大家都知道金瓶梅是淫书,具体淫在哪里,恐怕大多人云亦云。今天我给大家分享一下全书最露骨的一个情节:潘金莲醉倒葡萄架。
某三伏天,西门庆邀孟玉楼、潘金莲到花园喝酒游戏,金莲的通房丫头春梅在旁伺候。期间,西门庆让春梅给没到场的各房妻妾送花,金莲也跟着出去过。送完花,西门庆让回来的玉楼弹月琴、金莲操琵琶助兴。
玩了一阵,众人也乏了。玉楼把月琴递给春梅,准备和李瓶儿一道儿回屋里。这时潘金莲叫道:“孟三儿,等我会儿,我也回去。”说完起身要走,西门庆一把拉住潘金莲,说:“小油嘴儿,成心躲我啊,我偏不放你。”把金莲往自己怀里一拉,金莲差点摔倒。金莲说:“怪行货子,把我衣服扯坏了,胳膊都露完了!无聊懒汉,她们都走了,你留我做甚么?”西门庆说:“我们在这太湖石下,再喝点,再玩会儿。”金莲说:“怪行货子,要玩也是去凉亭里,在这石头上有什么好玩的?这里喝酒,春梅也不愿意拿过来啊。你不信,叫叫春梅小肉儿,看她愿意不愿意。”于是西门庆使唤春梅,春梅赶紧把月琴丢给金莲,跑开了。
金莲接过月琴,随手弹了几下说:“我跟孟三儿也学会了几句。”于是随手弹了起来,一边弹,还一边感叹:“我老娘是‘三日不吃饭——眼前花’。”这其实是双关挑逗,类似于说,饿汉磕瓜子——喂不饱。潘金莲是真的饥饿了。
西门庆听出了金莲意思,于是走向前,掰开金莲两腿,作势要扛起金莲两只小腿,还调笑道:“你这小淫妇,看我不㒲死你,看你喂不喂得饱。”
金莲把身子半依在花台边,说:“怪行货子,别发疯,等我放下月琴。”于是把月琴顺手倚在花台边,又说:“我的儿,你还硬得起来不。刚才你和李瓶儿已经操过一回了,不害臊的,又来缠我做甚么?”
西门庆说:“怪奴才,别胡说,我没弄她。”
金莲说:“我的儿,你那德行,瞒得过老娘?我去后边送花儿那会儿,你们干了什么好事自己清楚!”
西门庆说:“怪小淫妇儿,别胡说!”于是硬将金莲按在花台下,就开始亲嘴。潘金莲连忙主动伸出舌头好一阵舌吻湿舔,身子越来越低了,上半身几乎平躺在花台上了。
西门庆说:“你叫我亲达达,我就饶了你,让你起来。”
潘金莲欲拒还迎地叫了声:“亲达达,我又不是你最喜欢的人,你缠着我做什么?”嘴里打情骂俏的,动作却没停。舌头搅动得比唱歌的百灵鸟还勤快,花心比雨后的花朵还滋润。
不一会儿,大概金莲姿势累了,提议说:“咱往葡萄架那里投壶玩吧,你先起来!”于是把月琴跨在胳膊上,还随手弹了几下。
两人并肩而行,不一会儿,转过池塘,来到葡萄架下。葡萄架四面雕栏玉砌,翠叶饱满的叶子爬满角亭。无数颗饱满的葡萄像膨胀的奶头挂在枝条上,无数枝条像情人的手的抚摸。肥美多汁的马奶子表面结着一层薄薄的霜,就像水晶球浸泡在浓稠的牛奶里;圆润饱满的赤珠串,在金色支架中像被撑到极致的帐篷。
葡萄架下四个石凳,一把投壶。金莲放下月琴,和西门庆玩投壶。春梅拿着酒,秋菊端着果盒,盒子上一盘冰镇西瓜,往葡萄架走来。
金莲对春梅说:“小肉儿,你刚才不愿意送,怎么现在又愿意送了?”
春梅说:“我是在找你们,谁知道你们跑来葡萄架这边了。”
秋菊放下东西就走了。西门庆揭开盒,里边是八隔拼盘:醪糟鹅胗,腊肉书丝(腊肉切丝装盘如翻开的书页),木樨银鱼鲊,风干雏鸡翅儿,鲜莲子儿,新核桃肉,鲜菱角,鲜荸荠。一小瓶葡萄酒,两个莲蓬状的小酒杯,两双牙签儿,放在一张小条桌上。
西门庆与潘金莲对面坐着,投壶玩,投壶输了就得喝酒。投了十来次,潘金莲醉意上头,脸上红润起来,眼神也开始迷离。
西门庆叫春梅去取鹿鞭酒来,金莲接着说:“小油嘴,拿好酒,你帮我把凉席和枕头拿过来,我困了,在这里躺会儿。”
春梅撒娇说:“就你们会指使人,谁愿意帮你拿。”
西门庆说:“你不拿就算了,教秋菊抱来,你只拿酒好了。”春梅摇着头儿去了。
不一会儿,秋菊先抱了凉席枕头过来。潘金莲又吩咐:“放下铺盖,关上花园门。回房里等着,我没叫别出来。”秋菊答应着,就走了。
西门庆于是起身,去墙边花架下撒尿去了。回来看到葡萄架下的潘金莲脱得精光、仰卧着躺在铺好的凉席上,脚上还穿着大红睡鞋儿,白胖胳臂有一搭没一搭揺着白纱扇儿。
乘着酒兴,西门庆也脱光衣服,坐在一旁石凳上。先将脚指挑弄花心,不一会儿,淫水开始冒出,像被蜗牛爬过一样湿润光滑。然后把金莲的绣花睡鞋脱了,用鞋带把她两条腿吊在两边葡萄架儿上,如张牙舞爪的长臂猴一样。顿时门洞大开,阴唇充血如同鸡冠,阴阜红润如同鸡舌。西门庆先翻过金莲身子,一手提枪入洞,一手连着金莲脖子和枕头极力往上拉,金枪如泥塘里逃命的泥鳅一样只往前冲。金莲在他身下,娇喘连连。
正干得起劲,春梅提来药酒,一看这场景,赶紧把酒放下,跑到花园另一头高处凉亭自己下棋玩。
西门庆抽插间看见她在上面,招手叫她下来,春梅装作没看见。
西门庆于是说:“小油嘴!我还治不了你!”于是撇下潘金莲,大踏步去假山高处抓春梅。春梅早从右边一条羊肠小道儿下来,准备躲在花丛深处。刚要躲,被西门庆撞见,西门庆一把拦腰抱住说:“小油嘴!我总算逮住你了!”于是轻轻抱到葡萄架下,笑说:“你也喝点酒。”把她搂坐在腿上,交杯喝酒。
春梅看到金莲两腿被拴吊在葡萄架上,便说:“还不知道你们这么会玩儿,青天白日的,让人撞见,怪模怪样的!”
西门庆问:“花园门关好了?”春梅说:“我过来的时候关好了。”
西门庆说:“小油嘴,看我给你投个肉壶,名唤‘金弹打银鹅’。于是从水碗内取了枚李子,向金莲门户投去,一连打了三个,全中花心。
西门庆高兴得连喝三杯鹿鞭酒,然后让春梅再斟一杯了,递给金莲喝。金莲正喝着,西门庆又把一个冰镇李子放在她门户中,不拿出来,还故意停下活塞运动。急得金莲春心荡漾,淫水直流,又不好明说,只是眼神朦胧,四肢瘫软在凉席上。口中呢喃:“好个冤家,弄死老娘吧!”
西门庆叫春梅在旁扇风,故意不理瘫软的潘金莲。自己吃吃喝喝,不一会就睡到躺椅上。
春梅看他躺下,过去摸了摸,确认是睡着了,一溜烟跑后边去了。这时有人敲花园门,原来是李瓶儿。这李瓶儿住花园后面,要回屋必须经过花园。春梅为李瓶儿开了门,就忙其他的。
西门庆睡了一觉,醒来看见潘金莲还吊在架下,门户大开,两只白生生腿儿叉开在两边,又来了兴致。对金莲说:“淫妇,我都给你啦。”于是先抠出金莲门户中的李子,塞到金莲口中吃了。起身坐在一只枕头上,从随身口袋里取出锁精环套上,开始在门户口轻轻试探,并不深入。
急得金莲仰起身子迎合,口中不停叫:“达达,快进来吧,急坏了淫妇了,我晓得你是生气我惹李瓶儿,故意这么折磨我。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再不敢惹你了!”
西门庆笑说:“小淫妇儿,你知道就好。”于是摸弄着那阴蒂,又扶着家伙,从待中取出些药粉,涂抹在龟头上,直捣金莲门户,还踮起脚尖往前送了几下。不一会,家伙胀血挺立,青筋暴露,西门庆更加兴奋,往来冲杀不止。
金莲眼神涣散,呻吟不已,没口子叫:“好达达,你这是用了什么啊,进去是进去了。淫妇我的小妹妹痒到骨髓里去了,你快饶了我吧。”
淫妇口里求饶不止,身体却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极力迎合,还恐插得不深。西门庆哪管她求饶不求饶,在药酒和药物的助攻下,来回冲压三四百回,两只手撑在枕头上,脖子挺得老直,小腿蹦得笔直,以整个家伙都淹入洞穴的姿势干了一百多下。金莲用手帕不断擦拭屁股下的淫水。水却越擦越多,整个凉席上湿透了不说,还积了一层水。
西门庆不管这些,继续埋头冲撞。不一会儿,又说:“我要玩个老和尚撞钟。”于是立马小腿抓地后蹬,仰身往前只一送,那家伙直接捅到最深处A点。那种最深处的快感,要死要活的,妙不可言。
直冲撞到最深处,金莲身上像被电击一样颤抖起来,门户收缩,竟然直接夹断了西门庆的锁精环。随着断裂一声,金莲怒睁的双眼终于闭上,长舒一口气后竟然没了吸气的劲儿,整个身子像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凉席上,又没有呼吸。
西门庆慌了,连忙解开鞋带,抠出门户内的器具。然后把金莲扶坐起来,好一会儿金莲才微微睁了下眼,渐渐有了呼吸。然后竟然哭了起来说:“我的达达,你今天怎么这么坏啊?差点弄死我。以后不要这么玩了吧,我现在脑子还荤腥不分、死活难辨。
西门庆看天色已晚,连忙替她披上衣裳,叫春梅、秋菊来收拾下然后扶金莲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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