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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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狗和蘑菰
第二天上学第一节课就有同学发现了我脸上的伤疤,我红着脸跟他们狡辩, 说是掉到灌木裡了,还有几个女同学跑过来说是不是被谁咬了,招来一片笑声, 我差点没找个地缝鑽进去。一下课我就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创可贴,叫老闆娘 给我贴上,也被她笑了一回。
今天是个好天气,时间过得真快,我突然发现所有的同学都那么友好,所有 的老师都是那么博学,时间过得好快。我刚放学,一出校门就看见了她,他们学 校裡我们学校不远,应该是放学了就过来的。她背着书包,手上还提个纸袋,穿 了粉白色连衣短裙,我是第一次见她穿短裙。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她:「包裡是什么?」
她说:「衣服哩。」
我说:「你洗乾淨了?」
她说:「没呢,不过我给你带了一件我小哥的,凑合着穿,他和你身材差不 多。」
其实我有点可惜我那件衣服,那是妈妈刚给我买的纯棉的,穿着挺合身。她 似乎也看出来了,嘟着嘴说:「这么小气啊?我哥哥这件也挺好的,就穿过一次。 你那件上面有我的血,你留着吧,我也带来了的,以后有个念想。」
我的想法被她看穿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笑了:「怎么会呢? 我一定好好保存着,到我们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看。」
她笑了:「你老了还不知道看不看得见哩,老得眼睛都瞎了,认不得我了。」
我说:「怎么会呢?我可以摸得到你的脸啊,我知道那轮廓,藏在心底哩。」
她认真地地说:「真的?」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那怎么办呢?只有记着呀,不过走路我怎么办?都看 不见哩。」
她就说:「你拉着我的衣角,听命令,我说怎么走就怎么走,我说走哪裡就 去哪裡。」
我笑得不行了:「我那么听话?你不会觉得我像只老狗?"
她大声笑了:「你本来就我的狗了!啊哈哈……」
我想揍她,她边跑边喊:「有只疯狗啊……疯狗……疯狗咬人了……」
我就「汪汪」地叫着,追着她跑,夕阳下的她那么的动人,那么的美丽,唉, 我的天使,我的佛。我这一生中,上天并没有给我安排一直过好的日子,命运总 是一波又一波地来袭击我,把我摧毁。我的最好的日子在十八岁以前,那时的阳 光是乾淨的,那时草地是绿的,我的女人是美的。而此刻,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 的时刻之一,我多想这样叫着,像只狗,追着她跑,一直跑下去,跑的死,跑到 生……我们跑到院子裡,跑到阁楼上。
我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她挣扎,她尖叫。
我问她:「还有血吗?」
她问我:「哪裡?」
我说:「你那裡。」
她羞涩地低了头,捞起裙摆,把蕾丝的三角内裤爬开给我看:「诺,都洗干 淨了。」我看到了我的娇豔欲滴的花儿,我要去舔它的蕊,却被她挡住我的头: 「你干嘛?」
我说:「我要。」
她说:「哪有天天要的?」
我涎着脸:「我就要。」
她突然一本正经起来:「我们不能这样的,我们还要读书,你还要上大学, 去外面的世界,你粘着我会没出息的。」
我生气了:「我不要什么世界,不要大学,我只要你。」
可能她第一次听到我这么大声地吼叫,被吓坏了,轻声地说:「好吧,我给 你,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我很惊讶。
「我们做完了就要学习,不准偷懒,好吗?」她像个大人哄小孩子那样,觉 得怪讨厌的。
这对我其实不算什么问题,我之所以读书以来一直是第一名,并不是我有多 聪明,而是我本来就喜欢学习。我喜欢探索新奇的未知的东西,没遇见她之前,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了,养成了良好的习惯,每天早上都会早起,到晨光裡读书。 只是遇见她以来,心裡满满地都是她,把学习都懈怠了。
她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我们」好的,等月亮升起来再做的,我不能失信。」
她满脸愕然:「哦。」
我看见她脸上的失望了,她居然信了,我翻身压上去,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 搞得措手不及,一边捶打着我一边尖叫:「坏蛋……坏蛋……大骗子……」
我立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现在她自能发出「呜呜」的喊叫声了。我用手捏 她的乳房,伸到下麵去摸。她慢慢地不再叫唤,吐出舌头来让我吸着,不停地搅 动舌尖,「呼呼」地喘着粗气,我的下面早已直挺挺地竖起,她伸手进裤裆裡面 握着,轻轻地安慰它。
她突然想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把我的头推开,狠狠地质问我:「谁教你这些 的?"
我一脸茫然:「什么?」
她一字一顿地说:「谁——教——你——日——屄——的。」我有点讨厌她 用「日」」这个字,觉得过于粗鲁了,不过我们那裡的方言都是这么说的,特别 是街坊邻居吵架的时候被频繁的使用。
我苦笑着讨好地说:「我已经说过了,没有谁教过我。」
她紧紧地追问:「你说,昨晚你怎么知道亲我,怎么知道揉那裡,怎么知道 日那裡?」一串追问连珠炮似的发射出来,可能她昨晚想了很久了吧。
我也愣住了,我当时就那么会了,我怎么知道的啊?下面慢慢地被这思索引 退了,我从她身上翻下来,仰面躺着,苦苦地搜索枯肠,寻求答案。
她步步紧逼,不依不挠:「说呀,骗子,还骗我说是第一次。」
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她说:「真的么,不说我就不理你了,大骗子。」
我看她好像是来真的了,也着急起来。
我嘟哝着说:「他们说的嘛?」
她问:「谁?」
我说:「他们。」我一股脑儿把我听来的那些话倾倒出来,以求重新获得她 的信任。
她一边听着一边惊讶地看着我,突然爬到我身上左右开弓打我的脸:「坏蛋, 坏蛋,看你一本正经的,怎么这么坏呢?这么坏呢?」
我用手捂住脸,以免她打到,她打了几下打不到,便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 大叫起来。
她也怕弄疼我了,便鬆了手,她复又问:「你看见过女人的那裡吧?」
我说:「看过。」
她又生气了:「谁的?」
我笑了:「你猜。」
她生硬地说:「猜不到!说不说?」又要开始打我。
我一把把她的头抱到胸前,对着她的耳朵悄悄的说了。
她惊讶地说:「真的假的呀?」
我跟她说起了看我的「鑽探一井」和「鑽探二井」」,我的工程。
她说:「你不是一般的坏,而是很坏很坏很坏!」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也确实觉得我是卑鄙的下流的。
她说:「你看到了?」
我说:「是啊。」
她说:「什么样子的?」我把小寡妇的那裡给她说了一遍,她也脸红了。
她说:「我要看好你?」
我问:「为什么哩?」
她说:「我表姥爷那么老,小寡妇这么年轻,万一哪天打你主意怎么办?」
我说:「人家能看上我?我那么小。」
她说:「你的不小,那么大,小寡妇那么淫,定是喜欢的。」
我知道她误解了我说的话:「我是说我的岁数比她小那么多。」
她说:「啊,人家才不管你的岁数大小呢,只要你那裡是大的。」
我说:「真的么?」
她嗓门突然搞起来:「你真的还想啊?你是不是找死?」
我说:「这哪能哩,我现在是你的了嘛。」
她说:「真呢?那你说我和小寡妇谁好看。」
我哭笑不得:「这是哪裡跟哪裡哩?小寡妇哪能和你比啊,你就是天上飞的, 她就是地上爬的。」
她说:「油嘴滑舌的,我是说我的那裡和她的那裡,谁的好看。」
我说:「昨晚慌慌急急的,没看得下细。」
她说:「那我现在给你看吧,你可要看通透了。」
我说:「现在?」
她说:「嗯。」
说完她就曲起双腿,把白色带花边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套在我的脸上,我 狠狠地吸着内裤上的味道,浓烈的薰衣草的香味夹杂着说不出来的诱人的气息, 让我迷醉,让我眩晕,我的下面又慢慢开始苏醒了。
她仰面重又躺下闭上眼,双手把裙摆捞在腰上,把臀部挪到床沿,岔开双腿, 把曾经吞没我的东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我跪在床前的地板上,爬在她的双腿间, 全神贯注地端详着这造物主的恩赐: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微微坟起的山丘上, 长着一小片细细的捲曲的稀稀疏疏的小草,茸茸的短短的,似黑非黑,泛着微微 嫩黄的光晕。山丘下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却光脱脱的没有一点毛,光 润肥美,就像一个刚出笼的白馒头,中间有一道诱人的粉嫩的缝,微微张开着, 隐约能瞧见裡面粉红湿亮的肉褶,活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
我的声音都变调了,轻声颤抖地问:「我可以摸着它吗?」她「嗯」了一声。 我用手指去拨那可人的缝儿,指尖刚触碰到边上的肉,那缝儿彷佛会动似的,紧 紧地皱缩起来闭上了。我吃了一惊:「它会动哩?」她「噗嗤」笑了:「痒,不 动才怪呢,它是活的嘛。」我小心的用手指把那缝儿撑开,却发现裡面还有一扇 小小的粉红的门,却不像外面这扇门一样紧闭,正微微地张着口,把裡面的湿润 鲜美唇肉吐出来,一颤一颤地在蠕动。我一直看,它一直动,渐渐地有溪水渗出 来,汇成一股,从下口流到外面来,蜿蜒淌到她的肛门。
我忍不住要亲她,我说:「裡面的水流出来了。」
她说:「它想要你那裡了。」
我说:「哪裡?」
她哼了一声:「你非要我说出来吗?」
我说:「嗯。」
她说:「它想要你的鸡巴了。」
我的下麵早在这新鲜的腥香的气息的煽动下,坚如铁,硬似钢。我感觉得到 它像在「突突」地跳动,想此刻我的心脏在跳动那样发出蠢蠢欲动的声响。
她说:「看见了?」
我说:「看见了。」
她说:「谁的更美?」
我说:「谁?」
她说:「小寡妇。」
我说:「你的。我只看到她外面,她的没毛,没看裡面。」
她说:「嗯,哪天我也去看看。」
我说:「好,我们一起去看。」
我直起身来,褪下裤子,把鞋和上衣也脱了,赤条条地想爬上床去。
她直起身子来说:「我也要看你的。」
我说:「你看吧。」
她伸出纤白柔长的葱指来握着,凑近了看。我那旺盛的生命之根已粗鲁地傲 然而立,坚硬直挺,倔强而精神地颤动着,一如我的呼吸。
我低着头看着她,她飞红了脸抬头看见了我的眼说:「真大啊,像一隻大蘑 菰。」
我想起来了雨天早晨到松树林裡采的红色的蘑菰,我从来没想过我下面竟然 和它这么神似。
她说:「有多长?」
我说:「不知道。」
她鬆开手去书包裡找来直尺,比了一下,眼裡露出惊异的神采。
她说:「十五釐米啊,怪不得昨晚上把我弄痛了,一直这么长吗?」
我说:「小的时候很小啊,后来长的嘛。」
她说:「我的天,那以后还长呀?」
我说:「可能吧。」
她说:「十八?二十?」她在直尺上看了一下,大叫起来:「这怎么成?我 要是做你老婆了,被它天天干着,都会被你捣烂了!」
我笑了:「不会啊,你的也会长大的啊。」
她说:「昨晚上就很疼呀,都出血了。」
我说:「那你说你还要?」
她说:「后来就不疼了,裡面胀鼓鼓的热得难受,痒得难受,巴不得你一直 干着呢。」
我羞愧地红了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我也痒得难受,热得难受,忍不 住就射出来了。」
她说:「那你今天忍着点,温柔些,干久一点,我不想你那么快出去。」
我说:「现在开始干?」
她说:「嗯。不要射在裡面了,拿出来射。」
我说:「可以这样啊?」
她说:「你试试嘛?要射的时候你叫住我,我推开你。」
我说:「好。」
她便把连衣短裙从头上取下来,我自告奋勇地去把她解乳罩的钩扣,我成功 了,这种进步我感觉得到,让我欣喜。她的乳房没有小寡妇的那么浑圆,但是比 小寡妇的要白,比小寡妇的要坚挺些。她躺倒枕头上去,长长地躺着,轻声唤我: 「狼,来吃我,来。」狼便爬上床去,用坚实的身躯压住她她温热柔美的浑圆, 压住扭动的白色身躯,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初识时我就曾暗自讚歎,我要吻遍 她的每一寸肌肤。我用手按住她,像抓住一隻蝴蝶。
夕阳斜斜地从阁楼的木窗格子裡射进来,照在我的宽厚的肩膀上,照在她丰 满的乳房上,年少的身体压迫着年少的身体,交缠着,扭动着,喘息着升腾起彼 此的需索。
温柔而热烈的吻,藏伏着初恋的悸动与羞怯,她的唇舌好软好润,让我迷失, 亦让我贪恋,情与爱在这吻裡交融。我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滑向耳边,亲吻她的 耳垂。我轻吻她的锁骨,热热的焦灼的呼吸吹在她颈间,阵阵战慄传遍她的全身。 我如此喜欢亲吻在她颈项,多年以后也是一样,充满温情,带着欲望。我把头埋 入她的髮际,埋入她的颈间,深深的呼吸着我的女人的气息,呼吸那令人迷失的 少女气息,深深烙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我温热的手覆上她温满的胸,握着她的乳房,推动揉捏,她近乎疯狂地低声 唤叫:「亲爱的,我要,我要。」她的一切已向我展开。
我的手逐渐在用力,用力的挤压她的胸,乳房已鼓胀浑圆,乳头悄然翘立, 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我把头埋向她胸前,用唇含住她的乳头,用我的舌舐那花蕾, 她的身体在扭曲在挣扎,呼声急促起来,呻唤声欢快起来。我唤醒了她对我的渴 望。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的体香,她的目光渐已迷离。
我的手滑过小腹,伸向她胯间的香馥馥的肉馒头,穴口爱液已是淋漓一片。 我用食指划开那轻合的花瓣,探进她鼠蹊间那个热乎乎的洞穴,阵阵的紧缩的耻 肉紧张地包覆着,她的双腿交错着扭动,试图减轻这奇痒难耐。在轻柔的掏弄下, 指尖灼热的力量,烧得她的脸颊绯红。她把我紧紧的搂在怀中,体会着我的指尖 的温度,战慄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释放全身。
她在我的肩头和胸膛轻轻地噬咬呼喊,她要在我身上留下她亲嘴打造的伤疤。 绵软无力的她,如在在锅裡煮着的麵条。我的身体像团燃烧的火,我的肉棒在不 安分地在她的双胯间戳动,她的手指绕上我的勃起——她的蘑菰,她的蘑菰是那 样的粗壮,紧绷透亮,血管虯结,不停跳动,彷佛能看到血液在奔流燃烧,晶莹 液体从蘑菰顶端渗出,溢流在她的指尖指缝。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她胡乱地喊叫:「快进来吧……快干……快日我。」她是如此的急切,拉着 她的蘑菰——我的勃起向她的深处塞去。我有力的挺入她充满期待的幽谷,我瞬 间充盈了她整个缝隙,如此的充实饱满。她一声尖呼:「啊……」此刻的美妙无 法言喻,如闪电划破夜空般那么完美。
她轻声说:「痛。」
我说:「那怎么办啊?」我正要像野马那样急不可耐地宾士哩。
她说:「先杵在裡面别动。」
我只好挺住不动了,但是那生命的力量如此不安分,还在「突突」地跳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可以了。」
我急急地抽动起来,她连忙用双手推住我的胯骨,她说:「不是这样,你慢 点,别杵太深。」
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裡闪着泪光,心一下软了下来,我只好慢慢地浅浅地抽 动。
她感激地说:「你真好。」
我说:「你痛嘛,你要是不痛,我要狠狠地日你。」
她说:「你这么狠心。」
我说:「是的。」
说话间,我已经轻抽了二三十下了,我的肉棒上满是湿滑的粘液,开始发出 「噼噼啪啪」的声响——我渴望的久违了的声音。她口中的呻吟已变为轻呼,媚 眼如星。
她说:「你还好吧?」
我说:「什么哩?」
她说:「没想射吧?」
我说:「没,只是痒。」
她说:「记得叫我!」
我说:「嗯。你呢?」
她说:「你可以杵深点试试。」
我用力挺了一下,她说:「好了,深点,痒得难受啊!」
我用力在她身体裡奔突,让肉棒进到最深处,那裡有她的火山,火热的岩浆 翻滚。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啊……就……这样……痒……要死了。」由于大 起大落地抽插,她的蘑菰不小心滑了出来。她轻哼着:「不要。」我重又找准穴 口,一干到底。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臀部,不停地向她胯间拉动。
空气已经燃烧,交合处早已淋漓湿滑,汗水和体液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我 的还是她的。她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我疯狂地索取着,她疯狂地给 与着。我把胸部支起来,看着她温软的两座乳房前后浪动,肉棒不停地狂抽勐插 她的花房深处。她闭着眼睛,表情舒服,享受着。她叫「哦……啊……嗯……嗯 ……喔……」停不下来,我呼哧呼哧地喘,我不累,我也停不下来,我只是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她彷佛越战越勇,我也不知疲累。忽然间,那种触电的感觉 一激灵上来,一直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赶紧叫她:「我要来了,要来了……」 她连忙用了很大的力气,一下子把我推下来,蘑菰的顶端「噗噗」地射出浓白的 液体,射在她的光洁白滑的肚皮上,射在床单上,差点没把我推跌下床来。我们 呼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平息不下来。我找来一块新手帕,把她肚皮上的精液擦掉, 再擦她的下面,她的下面还在翻动呢,好多水,上面的那一小片毛也被濡湿了。 然后低头擦我的下面,待我擦完了,她一下子笑着跳起来扑过来抱着我。
她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做到了,做到了。」
我丈二金刚摸不这头脑:「你说什么哦?」
她说:「你没射裡面啊。」
我有点不高兴:「啊,你说这个啊?那我们不要孩子了。」
她笑得更厉害了:「你是坏蛋,也是傻蛋,我们还没到结婚年龄,结不了婚 的。」
我说:「那就这样放空枪?」
她说:「嗯,这样不好吗?」
我没觉得不好,只是有点失落。
我说:「那昨晚我射进去了呀。」
她说:「没事的,到时候去检查嘛。」
我说:「检查?」
她说:「嗯,有了就要,没有结婚了再要。」
我说:「我要当爸爸,有这个可能吧?」
她说:「嗯。」
我眼前便浮现出一个大胖小子来,我有点恐慌:「那我不读书了?」
她说:「嗯。你要去挣钱。」
我说:「我能挣钱?」
她说:「别说了,到时候你就会了。」
我觉得她好厉害,什么都懂一些,心裡也安心了。
她说:「这次你进步了。」
我说:「进步了?」
她说:「是呀,我们在田裡,你两分钟不到,现在都快二十多分钟了。」
我脸红了,不过更自信了。
我说:「我下次还会久些吧?」
她说:「不知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有点讨厌「到时候」,这彷佛是种包治百病的药,她就像一个远古的女巫, 她有这种药,随时拿来敷衍我。
我躺在「床」上,赤裸着身子,把双手枕在脑后,想起和爸爸去树林裡伐木 的那种酣畅,那种大汗淋漓之后的释放,正如此刻。她也赤裸了身子,躺在我的 臂弯裡,抚摸着我的胸膛和臂膀。
她揶揄说:「你没有我白。」
我看了看她:「你啊,肯定是家裡的娇小姐,肯定白了。」
她有些得意地说:「那你喜欢吗?」
在我看来,她这话问得毫无意义,所以也就懒得回答她。
她说:「你的皮肤也没我的滑,摸起来糙手。」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拿我来和她作比较,就像拿兔子和骏马比较那样,这 能比较出什么来呢。搞得我心裡怪纳闷的,不开心地看着她,她这是在挑衅吗? 她自顾自地摸着我的皮肤,这裡捏捏,那裡摸摸,就像心爱看一件心爱的刚买的 洋娃娃。
她并不理会我回答以否,继续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儿:「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你的吧?你的房东,我的表姥爷,经常去我家裡和我爸爸在一起下象棋,把你夸 得不得了。」
我有点好奇别人是怎么说我的,我很少听到别人当面说我什么话——无论是 讚美还是批评,最多听到一些讚美的都是说成绩很棒之类的,这种状况可能是我 造成的,除了和家乡来的小伙伴们话语比较多一些之外,我基本上算是个沉默寡 言的人,不会主动和别人搭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有点自卑的关係,还是和害 羞有关係。
我问她:「你表姥爷怎么说呢?」
她说:「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学习成绩这么好的人,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
我大失所望,我想听点别的,这些只是我惯常听到的讚美,它除了让我骄傲 的心膨胀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用处,听起来受用,听久了也会有免疫力的。
我又问她:「没别的?」
她说:「唔,就这句话说了很多次,我就记住了,别的嘛,让我想想。」
我等待着她的思考,其实我对从她这裡想要获得点新鲜的资讯所抱的希望不 是太大。
她想了想又说:「他还说你每天除了看书还是看书,要么就是去田野裡瞎逛 逛,像个神经病。」
我说:「你才是呢?我对你们这地儿不熟,又是刚刚来,熟悉的人没几个, 熟悉的又住得远,只好去散散步,田裡空气好嘛。」
她说:「表姥爷说了一次又一次,说的连我妈妈都有喜欢你了。」
我不太相信她说的这句话:「你就吹吧你,是你喜欢吧?还说你妈妈喜欢。」
她羞红了脸,眨巴着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忽忽闪动。 她说:「喜欢谈不上吧,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究竟什么样子而已。」
我说:「那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说:「脑袋大大的,头髮乱乱的,也不洗……像那个什么来着……爱因斯 坦。」
我真是服了她,把我想像得那么夸张,都夸长成爱因斯坦那样的怪物了。
她又接着说:「我妈妈经常叫我来菜地裡摘菜,经过你们院子门口的时候, 我都会好奇地往裡面看。」
我说:「看什么?」
她说:「看你呀!可是每次都没看见,直到那天早晨。」
我正好有问题想问她:「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莞尔一笑:「你真是有点笨,这条路就通往这房子,就你一个人是学生娃, 不是你还会有谁呢?」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她:「那天你在看什么呢?一直回头。」
她的脸更红了:「这关你什么事?屁股是我的,我爱看就看。」
我笑了:「这回也是我的了。」我伸手过去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 「啊」地尖叫了一声,我没怎么用力,就弄痛她了?
她说:「那天你为什么那样说话?」
我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现在问我,我也是一样的回答,这是个无法追 问的问题。
她说:「我知道是你,我以为你是一个刻板的,骄傲的男孩,就因为这句话, 我觉得你很亲近。」
我知道我确确实实是个刻板的人,我很容易意气用事,我说不来笑话,也不 允许别人说我的笑话,有时候显得过分小气,我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藏不 住心事。不过从说那句话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甚至性格。 个种原因无从知晓。
她披散着头髮从床上趴下来,光裸着身子,打着赤脚便去翻桌子上的纸袋, 一边说:「你要出去么?」从阁楼的木格窗户看出去,我看见了血红的夕阳在对 面暗苍色的西山顶上,正摇摇欲坠,我起身去找内裤和裤子穿上,裸着上身在楼 板上踱来踱去,我大部分时间都穿母亲买的那件衬衫,这几乎成了我的习惯和依 赖,就像小时候玩的魔方,玩久了便离不开了。
她看着我无所适从的样子,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我的衣服不能穿了, 和她有直接的联繫。我说:「是的,我们应该出去走走,要不太阳就下山了。我 们还没出去过呢。」
她找出她哥哥那件澹蓝色衬衫,给我穿上,低着头在面前扣扣子的时候说: 「真帅,你的胸前这些硬邦邦的肉疙瘩是怎么来的?」
我低头左右看了一下,还好,挺合身的,我说:「我从小就帮爸爸干活,只 是他不要我干,他要我读书,不过我很喜欢干活,也偷偷帮别人家干活,爸爸发 现了还骂过我呢。」
她说:「那也是为你好嘛。」
她去床上把她的乳罩内裤短裙一窝抱过来,要我给她穿上,我先给她穿上内 裤,即便是穿上了内裤蒙着她那裡,那裡也是鼓蓬蓬的。她说:「好了,别看了, 日都被你日过了,还那么稀奇。」一把抢过短裙和乳罩,恶狠狠地瞪着我:「不 正经。」
她麻利的把衣服穿上,我在一边着迷的看着说:「怎么能不稀奇呢?我就稀 奇你。」
她说:「你会一直稀奇我么?哪一天我老了,乳头也瘪了掉下来,不再漂亮, 你还会喜欢么?」
我说会的,我也知道她有这一天,少年不解愁滋味,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肯 定,那么永恆。
……
第五章红马
我们准备下楼去田野裏,我看见床上还有她的乳罩,对她说:「你不穿那个 了?」
她说:「穿着麻烦,我晚上睡觉都要取下来的,勒紧了难受。」
我说:「你不怕我吃了它们?」她说:「要怕你吃,我就不来了,我还巴不 得你要它们呢。」
出了院子,在去田野的路上她说:「你敢去我家么?我妈妈想见你。」
我很惊讶:「她知道了?」她说:「我隻是说说,假如有一天呢,你敢么?」
我说:「不敢吧?她知道我们睡过觉了,肯定得打死我。」
她恼怒起来:「你不是说你要保护我的吗?随便她怎么打你,你也不会痛的, 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我躲闪着避开她的拳头,却被她扯住了抱住,跳到我背上来,调皮地说: 「背我!」我搂起她的双腿,她像一隻快乐的小鸟,我在奔跑,她张开双臂在飞 翔。
夕阳的轮廓是血红血红的,之前那夺目的光芒不复存在,像是被谁掳掠去了 似的,变得恬静而温柔,变得柔和而明亮。夕阳从西山上斜斜地射过来,地面的 一切,包括我们的长满苜蓿的田野,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玫瑰色之中。晚风微醺, 拂过田野,拂过苜蓿的脖颈,扬起她的的黑丝,在她俏丽的少女的面庞上飘舞着。 我们并肩靠着,看着这美轮美奂的落日渐渐地向西山的后面潜下去,像潜水那样 潜下去。天幕渐渐地暗下来,把金碧辉煌的外衣换去,换上暗蓝的晚装,天空隐 隐出现了一闪一闪的星星,就是这晚装上的宝石。对面远处开始亮起了灯火,镇 上传来不知谁家的狗叫声,大地要睡了,天空的舞会才刚刚啓幕。
敏低着头一言不发,垂散的发覆满了脸庞,静静地无言地看着脚下苜蓿,我 几次想出声叫她,又怕打扰她的沉思,想想还是算了,我不知道她是开心还是忧 伤,我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笨蛋,你知道吗……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欢… …很喜欢」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也是,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她抬起头把头发分开,露出清秀脸庞看着我说:「你的脸,你的鼻子,正是 我想要的样子,可是……」
我的心一跳:「可是什么?」
她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终有一天你会远远地离我而去,远到我找不到 你。」
我着急了:「不会哩,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不离开你。」
她不相信地摇着头:「他们说你底子好,是要去上大学的,到了那边花花绿 绿的城市,那裏比我好看的女孩子多哩,你还记得我?」
我说:「再也不会有人比你更美了,我发誓。至少在我心裏没有人能超越你 的美。」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能那样说,我确定也没从谁那裏听到过,我真的这样 想,就真的这样说了。
她咯咯地笑起来:「谁说第一名是榆木疙瘩呢,我的心肝嘴这么甜,你没对 别人这样说过吧?」
我说:「没有。」
她说:「以后不准和别的女孩做这种事,知道吗?你是我的。」
我说:「恩,我的王。」
她笑得更换了:「不准你和她们说话。」
我说:「遵命。」
她晓得前仰后合,身子直打颤,她突然低下声来说:「在阁楼的屋子裏你日 得我好爽……」我怎么就听到了这个「日」字,大腿间就痒痒的。
我说:「是么?」
她说:「是啊,你就像头牛,没天没日地日我这裏,,我都快舒服死了,到 现在还有点痒。」
我觉得她说话没边没着落的羞人,我听着她这些话,不知怎么的自己胡思乱 想起来了?下面木橛子似的直直地立起来,裤头顶得老高。黑黑的天色,压得我 喘不过气来,她那少女的柳条似的白身子「突突地」脑海裏晃动。她就在我身边, 她已经是成了我的女人,她也愿意做我的女人,夜色中模煳的美妙的身段,爲什 么般让人馋涎欲滴?
我的手现在就像不是自己的了,放这裏也不是,放那裏也不是,心裏闹腾着! 我觉着胸裏闷闷的,喉咙间干燥得痛。
我喘着粗气,像隻饿狼扑过去,她惊叫一声「啊!……干什么……干什么」, 站起身来,我说「日!」我爬起来,在田野裏追逐着她,她转着圈儿跑,像条蛇 那么熘手。我终于抓住她了,把她身子扯歪过来,我手臂一紧,刚好被我抱在怀 裏了,身子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细腰和满圆臀部弯在苜蓿田裏。她颤声说: 「你这个坏蛋,还没歇多久,又来,你真的当自己是头牛啊。」
她的散乱的发在我鼻子底下,散发着洗发露和头皮的溷杂着的香味,把我的 鼻尖逗弄得痒酥酥的,不住地把头往我胸膛裏鑽进来,我将她的身子越搂越紧。 她在从上到下解着我的衣扣子,我的手掌隔着衣服覆盖在她胸前一团软软的肉上, 那团肉像结实的面团,轻轻地揉捏着,在我手裏变形扭曲,歪挤开去。我把她的 裙子高高捞起来,把手掌从下面伸进了她的怀,,握着两隻奶子捏。敏的奶子嫩 得像两隻鸽子,软柔得没筋没骨,似乎能将手化成水流。冰凉的手指陷进暖和的 奶子裏,抽不出来似的被黏住了,奶头渐渐地变硬,乳房也变得鼓胀起来,越来 越有弹力。
两人都没有说话,喘得像刚从水底冒出头似的。我红了眼,把手从手沿着她 的小腹穿进又薄又松三角蕾丝内裤滑进去,裏边已经湿得一塌煳涂,馒头上的毛 茸茸地又细又柔滑,我把手指沿着那个缝隙探下去,弯曲着掏弄着那溪水的源头, 她的身子兴奋地剧烈颤动着,她那花阜花蕊裏的花蜜液溢出来了。她嘤声哼叫: 「不要……不要……不……」身子弓着往后缩,沉沉的往地上坠去,我拉着她的 胳膊不让她躺下去。
她急切地说:「我躺下面,你快,快上来。」
我说:「不要躺地上,等下把我们的衣服都弄髒了不好。」
她说:「站着怎么日,你比我高,我的那裏够不到啊。」
我把那硬东西隔着裤子戳在她的胯间,戳在她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戳在她 的肚皮上,彷佛要戳出个洞来。
我说:「我低一点,你踮着脚。」
我越来越狂乱,越来越大胆,解开裤带,把裤子腿弯处,那硬东西长长地竖 着怪吓人的!我伸手去把她的短裙捞起,从头上取下来,把她赤裸裸白花花的身 子拉近身来贴着,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推着我……两人在黑呼呼的夜色微光下, 对看了一眼。敏喘着粗气,身子直发抖,脸乱发遮着秀美的脸庞,迷乱的表情显 得异常的诱人。我弓下腰,把她的内裤沿着软白搭搭的两条腿扒下,脱了出来甩 在一边。
我直起身来,弓着身子弯着腿,扶着她的浑圆的臀部,她踮着脚贴上来,硬 东西就从下头往上耸进去。她尖叫一声:「要死了!这样也可以干?」裏面水膜 多得跟泉眼似的,如此地紧,如此地软滑,我乱冲乱撞,真的疯狂得像撒欢的小 牛,无所顾忌,没头没脑!胯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她尖叫 着:「狠心的贼,痒死我了,痛死我了。」狠命地踮起脚来将就我,我握紧她的 臀部拼命地拉近贴紧,拉近贴紧,周而复始。她的下身被抬离地面,轻盈得像羽 毛似的几乎没有了重量。
她紧紧的攀上我的肩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头,把头埋在我的耳角,用湿 漉漉热烘烘的舌尖狂热地舔我的脖颈,舔我的的耳垂。我用我的又粗又大又硬得 如面扞的东西戳弄到她的肉体深处,来来回回狠狠地干,她的丰满的屁股摇来摇 去,爱液出来一拨,又是一拨,永远也流不完似的,顺着我的棍子流下,打湿了 我的蛋蛋。
她嘴裏直叫:「不要停……啊……不要停……不啊……」
我喘着问她:「你喜欢这样不?」
她说:「喜欢。」
我说:「那我要天天日你。」
她羞着在我耳边说:「你就是我的心肝尖尖,你爱怎么弄就怎么日。」
我问她:「你觉着怎么样?」
她说:「又痛又痒。」
我说:「那还日不?」我杵又狠劲地往上杵了几下。
她欢叫着:「噢!噢!要,要,还要日!」
我那肉面扞又沉沉地打在她那裏面,爱水四溅。
也不知杵了多久,她突然两手乱抓,使劲地扣住我的背,四肢绷紧乱叫: 「亲亲,不行了,不行了呀!」
我低吼着:「干什么啊?你怎么了?」下面不停息地继续干她。
她叫着说:「要来了!要来了!」彷佛天边的暴雨,刷刷地马上就到跟前了, 夹杂着轰隆隆的雷鸣声。
我说:「什么要来了,什么要来了。」
她羞得要死:「快……那个!」
敏长叫一声:「啊!……」屁股一激灵提上来,我的龟头热热的,像突然被 热热牛奶迎头浇下,她的花瓣呼吸着摩擦着我的肉,裏边传来蓄积的一股痒劲, 马上就要舒开来。我赶紧放她下来。那痒劲带着一股白色浓浆喷射而出,,发出 「扑扑」的声响,射在一米开外的苜蓿上不见了。月亮刚刚从东边探出头来,一 瞬间银光流射大地,到处是光亮了。
她瘫坐在地上拨弄着她那裏:「快来看,我也会射啊,原来?」像哥伦布发 现新大陆那样惊叫。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低下身来就着月光看她那裏,就像小孩子的嘴喝不 下的牛奶,正向外面吐着浆液呢。
我也感觉太不可思议了,我说:「你射的时候是不是就像触电了一样?」
她抬起头来说:「你怎么知道是这样?」
我说:「我还知道你想大喊大叫,心裏就想要炸开来,像一个吹得太久马上 就要爆了的气球。」
她惊讶地说:「对呀,你怎么都知道?」
我笑了:「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个呢,那一瞬间你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 肤都像被唤醒了,都通畅舒服得不得了。」
她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说:「恩,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相生又生不了,想死 也死不去,可是你又不是我,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说:「我也是猜的啊,我射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她惊喜的说:「怪不得呢,人人都想结婚,原来都知道这好处呢。」
我说:「隻要你喜欢,我天天日你,给你爆炸。」
她说:「那便宜你了,不干,不过你还真棒啊,第一次两分锺不到,第二次 就二十多分锺,这一次最少干了一个小时,从太阳落下去,把月亮都干出来了。」
我说:「爲什么叫便宜我了,你就没得到好处?」
她说:「女孩子要吃亏些,你想天天干着我的话,你得娶我。」
我说:「好啊,就怕你那时就反悔啦呀。」
她说:「怎么会呢?从那晚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就等你来提亲,不准 看上别家的女孩儿。」
我说:「那要多少钱呢?」
她说:「我怎么知道,那样很多很多吧,八万八怎么样?」唉,八万八对当 时的我来说可是真真切切的天文数字,我身上最多的时候也就十几块钱。
我想了想说:「那怎么行?我家裏穷,没这么多钱。」我说的是实话,我们 家根本就不存在收入这回事。
她着急起来:「你什么意思?那就是不来了?」
我说:「我想来啊,就是没钱嘛!」
她想了想说:「又不是叫你马上来,等我二十四,你二十五岁的时候来嘛, 没钱不会去挣啊?」
我觉得有点不妥:「要是万一凑不齐这么多钱呢?」
她恼起来:「那就别来了,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也不丑,又不是嫁不出去, 还想吃霸王餐?哼!」她一边借着月光找来裙子内裤,开始气呼呼地穿起来。
我躺倒软绵绵凉凉的苜蓿上,眯缝了眼看着她,看着东边天幕上月亮在白云 中穿行,我说:「我说的实话啦,明天的事知道呢?现在个穷光蛋,我也想努力 做个的人,但是说实话吧,谁晓得命运如何安排的呢?」
她穿好衣服侧身躺倒我身边,把耳朵贴在我胸膛上,柔声说:「我不管,反 正你得来,不管有钱没钱,都得来。」
我伸手摸着她的发丝,心裏无限感激地说:「要是到了二十五岁还没有八万 八,我就养匹马,骑着那马来接你,任何人都不得阻止我。」
她笑了,把断断续续的气息喷在我的胸膛的皮肤上,温热柔和地说:「这不 合规矩,人家都是先提亲的嘛,你那叫抢亲!噢,那马是白色的吧?」
我认真地说:「血红色的,像花轿的顔色,它就是我的轿子,你的轿子,就 我们两个骑着它。」
她好像对这匹马来了兴趣:「去哪裏?」
我也有点懵了:「对啊,去哪裏呢?……要不进山裏去吧。」
她大失所望地说:「切,那裏有什么好?」
这下我有得说了,我从小在山裏牧牛,对大山裏我是最熟悉不过了,我便给 她娓娓道来:「那裏有宽广的草场,长着绿油油的青草,像厚厚的床垫,铺在山 峦之间,那些山峰就像床边的的护栏那样包围草场,草场上和山头上都长满不知 名的缤纷的野花,蝴蝶和鸟儿在其间飞舞嬉闹,它们在谈恋爱,在结婚在办喜事 啊……,,最妙的的竹林间的溪流,清亮的水淌过光滑的石闆的时候,发出的' 淙淙' 的声音,我最喜欢听了,我长长一听就是好几个锺头,不知道厌烦哩,溪 水彙成河流,在山谷裏蜿蜒流淌,裏面还有很多鱼儿呢,水清得可以看见水底的 石沙和游走的鱼儿,噢,对了,在裏面洗澡可舒服了,躺在溪水裏,暖暖的太阳 照着,鱼儿亲吻着脚底闆,痒痒的……到了果实成熟的季节,很多东西都可以吃 哦,有紫色的桑葚,泛着甜酒香的地瓜……」
她从我的胸膛上爬起来,用双手支起下巴聚精会神地听着,眨巴着那对漂亮 的大眼睛,似信非信的质疑:「你编的吧?哪有这么好的地方?像世外桃源一样。」
我信之凿凿地说:「我几时造过谎呢?!我来镇上之前,没课的时候,我就 赶着牛儿进山去吃青草,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的呢。」
她相信了,我说的那么具体,我也没有说谎,事实上就是这样的。她说: 「我们骑马去那裏?」
我说:「是啊,我选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来接你,骑着红色的马,在草场跑, 在草场上飞,从这片山头到那片山头。」
她显得兴奋极了:「那我要穿上白色的轻纱裙子,你呢?你穿什么?」
我说:「我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就是我的衣服。」
她说:「好吧,但是你得穿上裤子吧?」
我说:「那倒是,不穿裤子好丑哦!」
她嘿嘿的笑了,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向往中,我给了她一个童话,许多年了 她仍然记忆犹新。她满怀憧憬地说:「那我们就住那裏吧?」
我说:「是啊,我会在依山靠水的地方,选个地儿,把树木砍伐来,亲手建 造一个结实而漂亮的木屋,遮风挡雨,干干淨淨地,不受尘世的嚣扰。」
她若有所思地说:「那我们岂不是很寂寞?」
我笑了:「不会呀,到时候我们生一堆漂亮的宝宝,放他们在青草裏长大, 有男孩有女孩,山谷就变得喧闹了,可能你还觉得烦死了呢。」
她哈哈大笑起来:「你当我是母猪啊,溷蛋……溷蛋……」,她跳到我身上, 骑在我肚皮上,抓我咬我,像个疯子那样,月光下秀发甩动如此动人,我像隻大 鸟张开膀臂,把她拢在怀裏,她气喘吁吁地用温热柔软的胸贴在我的坚实的胸膛 上,她柔声细语:「你带我去那裏好吗?」
我说:「怎么不可以呢?你是我的女人嘛。」
她抖动着双肩咯咯地笑起来:「我要去草场裏和野花睡在一起,在溪水裏洗 澡,让鱼儿来啃我的脚底闆……噢……那裏隻有我们吧?」
我说:「你不要别人看见?」
她擂起拳头轻轻打我的胸:「我要洗澡的呐!我还要和你在鲜花裏做爱,在 溪水裏要你,在山顶上做爱……我要你日我,不要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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