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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目的地,其实就是我们在郊区租赁的一套独门小院子。这里距离市区较远, 周围是工业区。本地人大多都在工厂打工,我们住的地方,原本是个村庄,男人 和成年女人都进了工厂打工,四邻基本是老人和孩子,而且人也不多。对于我们 来说,这是难得的隐蔽场所。
这里,不得不先介绍一下我自己了。
我口中的五哥和和尚,不但看出,就是人贩子,专门绑架漂亮女人,出售给 人贩集团。听五哥说,他们出手的肉货,基本都被黑社会性质的人贩集团收走了, 或者弄到国外做妓女,或者被一些有变态嗜好的有钱人养作性奴。肉货被出手以 后的事情,不是我们关心的,也不是我们管得了的。
都是赚钱,都是做生意,我们也是经营的货物不同而已。
五哥说过,我们弄到的肉货,不同的人贩子一般不会接手。这些人贩子小打 小闹,不过是给边远落后地方的男人弄媳妇而已,那种穷地方需要的是能生养能 干活的粗壮女人,我们只绑城市里貌美的摩登女郎,这种娇娘,在农村根本没有 市场。
五哥有自己的联络人,通过联络人来确定肉货的种类。有时候是要熟女,有 时则是要年轻姑娘,甚至是未成年的小女孩,有过几笔订单,要的是40岁上下的 大娘们。反正是对着订单绑肉货。
这一会,要的是貌美性感的少妇,25到30岁之间的骚女郎。这个蒋雪,我们 一周前盯上,用了七天时间掌握这娘们的生活方式,今天下手将这个娘们弄到了 手里。
如何绑架,如何运货,采用那条路线会住的地方,一切一切,都是五哥想好 的,相当周详。所以一路上有惊无险,安全的到了地方。
至于我嘛,我可不是五哥和尚一伙的,我也没打算做人贩子。我可是犯罪心 理学的博士。说到这里,必须得介绍一下自己了。我是SIS 大学的博士生,距离 毕业答辩还有半年,主修犯罪心理学。选择课题时,我选择了妇女犯罪类别。可 是写论文,没有实践,没有第一手的前沿资料,如何写出精彩的论文。为了完成 我的毕业论文,我找到了五哥。
五哥的真名我也忘记了,只记得他是同乡,还是本家同姓氏的兄弟,排行老 五,人人都叫他王五。时间长了,他的本名倒是没有人提起了,只是喊他王五了。 五哥大我十岁,十几年前出去打工,后来才知道他做起了绑肉货的生意。赚了不 少钱,为我们家乡修桥建学校,造福一方。
知道我为了完成论文,想了解自己的工作情况,五哥很爽快,答应了我的要 求,让我入伙,干上一票。
和尚和五哥一起绑肉货,有5 年了,原本和尚不想让我加入。毕竟这是警察 抓的生意,是犯罪,我这样的白面书生,和尚十分不放心。不过,五哥一伙人原 本三个人,其中一人赚够了钱,回东北老家娶媳妇了。没有半年回不来,偏偏五 哥手里接了订单,急着绑肉货,我便顶缺进了人贩集团,和尚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一周前,我们盯上了蒋雪。今天,我们把她弄了过来。五哥用了7 天时间, 掌握了蒋雪的作息时间,分析了最佳离开路线,最佳动手地点。我很佩服五哥, 可以把整个行动布置的如此完善。
五哥在平时也向我介绍,人贩子这行,被警察紧紧盯着,不能出半点错。他 的同行,很多都进了监狱。贩卖妇女这种重罪,抓住一次就万劫不复,所以安全 是最重要的。经过五哥的精心布置,我们顺利地弄到了蒋雪。
回想起这七天来的所作所为,我从心底里佩服五哥。
闲话休提,此时我开着车进了院子。停车后,力气最大的和尚负责把装蒋雪 的编织袋扛进房间。我们租的小院子里,是一栋两层小楼,还算干净,居住的条 件还可以。关键是僻静,平时很少人走动,非常安全。
进了小楼,我们直奔二楼。楼上有我们专门监禁妇女的房间。打开房门,两 个女人站在房间中央。
这两个女人,一个叫李红,一个叫于兰。李红是小学老师,绑来快半个月了, 于兰是家小公司的普通文员,也是被我们盯上后,下班路上绑来的,比李红晚来 3 天。这个两人女人,被我们监禁起来,少不了凌辱调教,成为五哥和和尚的泄 欲工具。我来的晚,还没有搞这两个女人,虽然有冲动,但我还是不忍心。
出去绑蒋雪前,李红和于兰自然要被捆绑起来在安全。五哥的点子多,为了 防止两个女人挣脱束缚,不能用绳子,而是从网上订购地手铐和脚镣。手铐和脚 镣都是用黑色皮质铐,铐在女人的手腕和脚踝上,然后皮铐间有坚固的细铁链连 接,五哥没有连接铁链,而是直接将皮铐连接在一起。李红和于兰的双手都是在 背后直接铐住,皮铐直接连接,让女人的双手紧紧铐在了背后,无法分开。
皮铐上也没有暗锁之类的东西,而是用螺丝来上紧的。这样的话,女人没有 钥匙开,更不可能找到螺丝刀自己来拧开皮铐了。
双手铐在背后,双腿有脚踝处的皮铐紧紧束缚在一起,随后用绳子将手脚的 皮铐连接,李红和于兰都被捆绑成了驷马倒躜蹄。让女人趴在地上也不安全,女 人蠕动着也能爬出老远,五哥想的周到,在房梁上系了绳子,垂下来的绳子捆在 女人驷马的连接点上,将李红和于兰两个肉货吊了起来。
被束缚成驷马的李红和于兰,今天一下午就这样被吊着半空,十分难受。听 到了开门声,都呜呜呜地挣扎扭动起来。对于两个女人,堵嘴是少不了了。网上 订购了塞口球,非常好用。李红嘴里是个红色塞口球,于兰则是深蓝色口球,用 黑色细皮带束紧扣在脑后,两个人女人张开着嘴,发不出声音来。
看到两个吊着的女人,我不禁吞了吞口水。两个女人都是赤裸着身体,丰满 的乳房下垂后随着身体的扭动而颤动,腿上则是穿着连裤丝袜。李红穿着粉红色 连裤袜,于兰则穿着浅蓝色连裤袜,和尚对女人的丝袜感兴趣,特地给两人穿上 了彩色连裤袜,说是好认人。
吊在半空的女人,是屁股对着屁股,五哥还想个好玩的点子。用一条肉色的 长筒丝袜绕过女人弯曲的丝袜美腿,穿过大腿小腿交叠的腿弯,也就是膝盖后面, 将李红和于兰两个女人用一条肉色长筒丝袜连了起来。这样,一个女人挣扎,另 一个女人也不得不扭动起来,不但有趣,也使得李红和于兰两个女人无法分开, 更难以挣脱束缚了。
摸了摸两个女人丝袜美腿,五哥笑着说:" 你们俩辛苦了,今天再给你们找 个伴儿。" 和尚放下了编织袋,我和他一起把捆作一团肉段的蒋雪从袋子里拉了 出来。那一针药性还没过去,蒋雪被我们这么折腾,还睡得香香的!
李红和于兰两个被吊绑在半空的女人,听到了我们的声音,都就过头,冲着 我们呜呜呜地直叫,身体也在空中费力地晃动起来。急迫也带着恳求,两人都很 想快被放下来。
五哥摸了摸两个女人的奶子,笑着说:" 以后到了东南亚,少不了被绑起来 调教。你们就当是好好练习吧!和尚、小七,咱们去隔壁屋,把这肉货先绑到床 上去!" 和尚点点头说:" 我先到外面看看情况,别留下痕迹。小七一个人就可 以把这娘们弄进去了!" 说罢,五哥去找工具,和尚去门口看看情况,把蒋雪弄 到隔壁的任务就交给我了。蒋雪此时被捆成肉团,不好抱,我就解开了她手脚的 束缚。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蒋雪到现在还闭着眼睛,我比较放心,解开绳子后, 把昏迷的少妇扛到肩上,进了隔壁房间。
这农村的小楼建的挺有意思,楼上的房间虽然过道上装了门,可是我们绑李 红和于兰的房间,与隔壁房间相连的墙上也开了道门,估计这户人家把这两个房 间隔成客厅和卧室了。开门直接进隔壁屋,不用绕路。
这个房间的布局很简单,一张大床,其他什么都没有。其实我们租这房子时, 楼上就没有什么家具。地上放着几个箱子,里面是我们绑女人用的工具。五哥已 经在里屋准备好了一切。
蒋雪被我放到床上后,手脚都分开,大字型的躺着。五哥和我开始忙起来, 把黑色的皮铐铐在她的手腕和脚踝上。皮铐不用锁,也是用螺丝固定紧的,拧好 螺丝,蒋雪的四肢就像是戴上了手镯和脚环。皮铐上带有串绳子或者铁链的小环, 五哥从环中穿过的却是肉色的长筒丝袜。五哥都是用质量比较好的耐尔丝袜,他 总结的经验,耐尔这个牌子的丝袜,虽然贵点,可是质量好,韧性强,经得住拉 扯。在床上大字型地绑女人,用丝袜把女人的手脚和床栏杆绑住后,女人再怎么 挣扎和拉扯,活动幅度不会超过5 公分,绝对无法挣脱。
我对五哥五体投地,自然绝对相信他。按照他的吩咐,我把肉色长筒丝袜穿 过蒋雪手腕的皮铐后,在她的手腕上绕了两圈,然后让她手腕紧紧贴着床头栏杆, 用力地捆绑起来。左右两只手在床头的两端,捆好后,动弹不得。而蒋雪的双脚 接触不到床尾的栏杆,就将皮铐与床尾的栏杆拉直了丝袜捆绑连接。这样捆好后, 大字型绑在床上的蒋雪,双手动弹不得,唯一能活动活动的,也就是被分开的双 腿,那种小幅度的挣扎活动,也不过是给我们增添情趣了。
蒋雪套头的黑色长筒丝袜被取了下来,眼罩仍然戴着。嘴里的黑色丝袜和内 裤也被掏了出来,口水浸泡后体积膨胀了不少,取出堵嘴的丝袜内裤费了我不少 的力气。
" 一会还得和她聊聊呢,先拿胶布封住嘴就可以了!" 五哥说着,用白色的 医用胶布封住了她的小嘴。
和尚这时也回来了:" 五哥,看过外面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倒是对门的 张老头,和我聊了几句,其实还不是想讨我的烟抽。我还是说,咱们是在工业区 谈生意的业务员。他没有怀疑。" 五哥点点头:" 嗯,这么说就好。这些邻居, 也不能太冷淡,若是天天鬼鬼祟祟的,时间长了反而让人怀疑。等这批肉货出了 手,若是还有订单,还得住这里,暂时没生意的话,就得考虑换个地方了。这娘 们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和尚小七,咱们先玩玩小红和小兰!" 和尚一听玩女人, 来了精神:" 好好好,这小兰我得玩玩,两天没上她,有点上火了!" 五哥笑道 :" 你个淫和尚,两天没玩小兰,可是小红这两天让你玩的不轻啊。昨天不是给 她开了后门吗?你可真毒,晚了一夜,现在屁眼都肿了。记得上点消肿药,弄伤 了可卖不出好价钱。" 我们三人说着就到了李红和于兰的房间。两个女人解开束 缚,终于被放了下来。于兰仍然被驷马倒躜蹄绑着,趴在地板上呜呜呜直叫。我 们没有理她,而是把李红放到桌子上,解开双腿的束缚。李红被捆绑的四肢已经 麻痹,任由和尚将自己翻过身趴在桌面上。和尚分开她的双腿,让我和五哥看了 看李红的肛门。
" 怎么样,不算严重,今天已经消肿了。大不了今天不肛交就是,还有一个 礼拜的时间,还能有机会玩她后庭的!" 和尚一边说一边拍着李红的屁股,吓得 这个少妇呜呜呜直哭,可惜被红色塞口球堵住了嘴,听不懂她说什么。
五哥扭头问我:" 小七,你都过来一个礼拜了,还没玩过这两个骚货。我可 过意不去,你挑一个,现在操就是。大家都是自己人。" 我红着脸说:" 五哥, 你这是哪里话。我来的目的您知道,干完这一票我就走的,这女人嘛,就算了。 " 和尚听了我的话,很不满意:" 小七兄弟,五哥看得起你,我也拿你当兄弟。 和我们在一起,不玩女人,就是对我们兄弟不真心。知不知啥叫投名状,做人贩 子若是不操肉货,算不得同行的。" 和尚的话我一听就明白了。和尚还是不信任 我,一般来说,人贩子能到女人,除非是处女,为了卖价动不得。能上的女人, 个个都要被强奸的。而且,每个人贩子都要奸过绑来的女人,这就是所谓这一行 的投名状,奸了肉货,算是犯下了强奸罪,那就不得不和大伙一条心了,想自首 或者跑路,都不成。
五哥知道我是为了论文才来这里,从没有为难我,可和尚不知道内情,看我 不奸绑来的少妇,一直不放心。今天话说到这,自然闹僵。
五哥赶忙打圆场:" 小七是我本家兄弟,大家是自家人,什么投名状不投名 状的。和尚,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这兄弟绝对靠得住。时间不早了,该吃晚饭了。 小七,去外面带几个菜,再去超市买点烟酒用品之类的回来吧。我和和尚先玩玩 这俩娘们。" 走到门口,五哥特地嘱咐我:" 小七兄弟,不是哥为难你。我们的 生意风险太大。这个蒋雪,晚上也得开苞,你看着办吧。能玩,你就做第一个, 都是男人,和尚和我都是口风紧的人,保证不会有人知道的。" 买饭的路上,我 心里也一个劲的琢磨。说实话,一个礼拜以来,看着和尚和五哥,把李红和于兰 两个漂亮少妇,变着花样的捆绑和凌辱,是男人的哪个不冲动。天天看着刺激眼 球的东西,我早就积了一肚子欲火,今天弄到了更漂亮的蒋雪,五哥不提,我自 己都想要求操这个女人了。
五哥和和尚这回接到的生意,是台湾的一个蛇头订下的货,要三个少妇,说 是那边的客户就是喜欢结过婚成熟的女人,不但要漂亮,还要有气质,说是弄到 国外调教做性奴的,价格很诱人。
李红30岁,是这里最大的一个,通过我们的审问,离婚了,还没有孩子,本 身就是潘金莲一样的破鞋。弄来后,对于这样的骚货,五哥和和尚没少折磨她。 和尚的媳妇就是跟野男人跑的,所以尤其痛恨这种破鞋。绑来的女人,被人贩子 奸第一次,无论是不是处女,行话里都要叫" 开苞".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不 过据我分析,这是因为人贩子玩女人经验丰富,用的手段这些弄来的良家女子很 少见识过,算得上是又一次被破处的经历了。就像这个骚货李红,帮来后和尚负 责开苞。那一夜,李红被扒光了衣服,只穿着肉色的连裤丝袜,手被捆绑在身后, 双腿则是被和尚分开,嘴里堵着自己的白色内裤。和尚用了各种性交方式奸淫李 红,被堵住嘴的李红叫不出来,昏死过去好几回,可是很快就被日醒,真是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不能。听五哥说,和尚玩了一夜后,李红昏迷了一整天,后来三天 双腿都合不拢。现在李红看到和尚都要发抖的。
于兰比李红小几岁,只有26,结婚二年多,刚刚生过孩子,现在还有奶水。 被五哥绑来后,要死要活的,这种有家庭尤其是有了孩子的女人,特别倔。五哥 也有办法,弄来后和尚忙着操李红,给于兰开苞的活就归了五哥。五哥把于兰在 床上绑住,才得以上了这个少妇。当时的于兰,发了疯一样,又哭又闹,甚至还 有咬舌自尽,只有捆在穿上,塞口球堵住了嘴,要死也死不了。就这样,五哥先 是来回抚摸,后来又不断刺激于兰的性器官。用尽了一切办法,于兰高潮了好几 次,下面都泄了阴精,可还是不听话,松开束缚就反抗。五哥只能用皮质手铐脚 镣时刻捆住她,双手捆的紧紧的,双腿之间只给10公分的距离,让于兰没法迈开 步子。于兰不肯吃饭,五哥就给她戴上被迫张开嘴的口环,然后把营养粥强行灌 进去。后来不停地威胁她,要把她的孩子也偷来卖掉,好几天过去后,于兰才慢 慢屈服一些,可是现在五哥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时刻都要把她束缚好,还不时地 检查。所以,几乎每夜于兰都是和五哥睡在一起,在五哥的束缚下,于兰根本没 有挣脱的可能。五哥也是床上高手,每夜玩得于兰欲仙欲死,被玩了多天后,于 兰虽然还惦记自己的家庭孩子,但也听话多了。于兰的一大好处,就是生孩子后 有了奶水。五哥和和尚的一大乐事,就是捏于兰的乳头,挤奶水出来。我来了以 后,也没少喝于兰的奶,少妇的奶味道不错。
买来了饭菜和日用品,回到住处。和尚已经把于兰抱到自己的腿上。和尚坐 在沙发上,强迫被手铐捆绑住双手在背后的于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解开了腿上 的束缚铁链,于兰也挣扎不掉,被迫坐了下来。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和尚脱了裤 子,硬直粗大的阳具朝天竖着,于兰坐下时小穴对准了肉棒。一坐下,肉棒就刺 进了于兰的肉穴。我进屋时,于兰就这样被和尚的肉棒插着,和尚一抱住于兰的 大腿,上下一运动,娇小的于兰就被迫自己上下运动,和和尚性交起来。
" 呜呜呜……呜呜呜……" 戴着浅蓝色塞口球的于兰只能扭动着上身,呜呜 呜的呻吟着,流着眼泪被奸淫。
五哥则是坐在一旁,李红乖乖地跪在地上,双手同样被铐在身后,张开嘴含 着肉棒,为五哥口交。相比于兰,李红现在听话多了。
五哥则是发着短信,嘴里赞许:" 小红的技术越来越好了,过几天,我们就 要离开了,到时候就放了你们。你们最好听话,大家愉快的过完剩下的几天。要 是惹麻烦不听话,我们走时,挖个坑把你们埋了!" 李红没有被堵嘴,也是一句 话不敢说,老老实实地卖力吮吸五哥的肉棒,只求让我们满足,好还她自由。其 实,这两个女人哪里知道,从一开始我们就骗她们,说我们只是抓来女人玩几天, 玩过就放她们回去。也许女人没有那么笨,但是在这种几乎绝望的境地下,我们 的谎言也就成了她们唯一的期望了。虽然李红和于兰未必会相信,但我们这么说, 她们也会有一种期待。人的心理很奇怪,绝境下,很容易变得愚蠢,很容易详细 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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