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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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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二十节淫烧蚁窝
 
  韩仙子炼就寒极秘简,出关后看到阴魔留下的讯息,从玄龟殿处得悉一切,把毕真真、花奇囚入墨蜂坪山北后崖天琴壑下,以七情索锁上镇心柱。此索非慧光剑不能斩断,专等苦主不堪压力,主动前往求情,顾全杨师婆的威信。

  对天痴上人登门闹事,更恨之刺骨,意料铜椰岛天劫在即,知峨眉致力化解,犹恐应劫中的乙休、天痴得救,赶在群仙到达前赶来,助乙休提前攻破地肺,陷二仙于万劫不复。因地底深有五千丈,五行肉身穿越不便,易受后土羁绊,故以元神赶来。

  无巧不巧,途中竟遇旧仇人邢家二小。韩仙子本意铜椰天劫发难于瞬息之间,无暇纠缠旧仇。岂料邢家二小仗著有两个左道中能手结伴,欺韩仙子元神出游,妄思加害。

  韩仙子自寒极秘简功成,修为比前深进极多,寒冰雾障无影无色。邢家二小甫一接触,剑气沾及外层,即冻得须眉盖雪,没想到对方如此神通,忙遁退求援。遮拦上一片天幕也似的黄云,直似横亘天半的屏障,上面现出两个死眉死眼,一般高矮的黄衣怪影。乍看直似云屏上画著两个孪生兄弟,不似生人。相貌异样,面上白生生通无一点血色,眼珠如死,竟无光泽,板滞异常,胡须却如金针也似,长有尺许,根根见肉,又黄又亮。穿的黄色短衣,非丝非麻,隐隐有光。神态更傲兀可厌。这是天残地缺二魔君的门人,将两个元神附在本门独有的五云锁仙屏上飞来。

  这时魔宫内权力核心异变。倚为父主的兀南公门下内讧,宠徒结党聚盟把持黑伽山落神岭派务,为既得利益的一群,要以党指挥死士队伍,对共工宝典提倡修正。轩辕魔宫靠落神岭死士群易服入侵,才得建立魔宫。宫内主事群所以得势,全靠把娇妻玉屄奉献落神岭死士,获得支持,养著的便宜子女还是落神岭死士头目下的精虫,当然奉行宝典的永远革命,以托派标榜,与修正党骂战。

  修正党窃据大权后,毁弃承诺,撤退专家,更指令羽翼下的魔妖群起抵制排斥。轩辕魔宫在寰宇内陷于绝对孤立。天残地缺的仙际系仝人本是由北洋系前身的异派送出外样投师修艺,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意图打破困局,命令门人四出奔走,招朋引类。招得恶名昭彰的邢家二小,竟致截下韩仙子元神。

  此云屏用无数人兽精魂戾魄,与干天罡煞之气合炼而成,用灵符拘上万千人兽魂魄,再经选择。别的左道中人视为至宝的凶魂戾魄,反倒不要,连同一些看不中的残魂余气,一齐在他灵符护持之下遣走。下余经选中的都是有著伪诈天份。因天残、地缺法力甚高,炼时极少痛苦,与以邪法强制者不同。经由许诺,说是年限越多,形神益固,限满投生,必能体健身轻,多享年寿,那服役最久的也许还有别的好处,因此十九应诺。受灵符洗脑后,功能掩护魔徒偷袭,先立不败之地,扮可怜以缠扰敌方。夹以平民善信,附在云屏之上,号称人海战术。对起敌来,各自拼命,发挥所赋全力,虽是旁门左道,端的神奇无比!

  那云屏横亘上空,长只数十丈,高仅十丈,一色深黄,时有光影闪变。二怪徒实是真身,仗云屏护身,出言侮谩,依魔宫一贯浮夸作风,喝令归降,声如狼嗥刺耳。气得韩仙子箭也似的急劲,怒往云屏上冲去,竟未将云屏冲破,在云屏上往来飞舞,其疾如电。

  韩仙子被屏内刁魂所惑,不忍向自称是待救冤魂下杀手,处处受阻改道。二怪徒逍遥自在,从容躲避。韩仙子则孤军深入。晃眼之间,寒雾白光之外附上一层层的黄云,流转成为漩涡。不论飞到何处,均被漩涡裹住,挣脱一个,又遇一个,飞舞冲突之势越缓。那些刁魂旋回到面前明处就哀求可怜,于背后就阴雷偷袭,防不胜防。渐渐云气越附越厚,寸步难移。韩仙子还要收敛障雾寒气,莫使伤吸刁魂。二怪徒却透过刁魂,施放阴雷袭击,刁魂更哀求庇护,容阴雷攻入寒障,莫使刁魂受阴雷伤害。碧光乱闪,一串连珠霹雳大震,韩仙子身外寒雾立被震散了些。未了简直周身被黄云束紧,成了一个大黄团,雾障全被包没,连阴雷爆震,也不见痕影于云屏之外。

  作茧自绑,正是自作孽不可活。阴雷逐渐轰散雾障,韩仙子岌岌可危。可幸金丹成就于阴魔强闯关窍,却是共有,修为有损,阴魔心灵自现警示。阴魔估量二妖不敢犯大不讳,于功德未完前下手,于是先赴韩仙子急难。

  阴魔血影光遁照入云屏,扫瞄出二怪徒靠黄云结成丛林山穴藏身,游离飘忽,化整为零以散匿潜伏。施重雷轰炸,好比拳头打不了蚂蚁,打著也是明珠弹雀,元气不堪劳累。要彻底消灭魔徒刁魂,只有窝烧蚂蚁一途。说难不难,难在玄门正宗妇人之仁的内在压力,必须淫化韩仙子,为败亡幻影,才能诱出刁魂的狰狞真面目,抹除韩仙子的内心阴影。

  先天真气拢集寒雾,转为无相无质。外表依然残屑破碎,迎霞闪烁,点点亮光如泪,却内中虚无不沾执著。阴雷无所碰撞,不等触发,便已被囊括了去,幻出炸爆虚影,蓄意引敌现形。

  韩仙子转危为安,只是给阴魔粘上身来,即掀动淫兴,整个人都酥软了,切身危机竟然置之度外,兴奋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两泓秋水莹莹,凝聚雾气,朦胧中双弯凤目秋波如转,目光迷蒙,眼神满是挑逗的浓媚春意。诱人的艳媚绯红,闪现出饥渴神色,略带淫荡,显示她已欲火高烧。

  四唇相接,带来火辣辣的热浪,那种微触电的麻痒感觉让她都震抖不已。原本已经春心荡漾、欲火如焚的她更完全受肉欲所操控,渐软渐浮,摇摇欲倒,把热烘烘的身子贴紧阴魔。韩仙子的身心已经滚烫难耐,燃烧著壮烈的欲火,几近崩溃,胴体似能透出火般地紧贴著他,压抑著快要爆发的情欲,灼的屄谷当中波涛汹涌。幽谷已是湿滑无比,一波波的汨汨玉露不断向外沁出,津液黏稠。欲火如焚、情怀荡漾,阴穴奇痒。又热又骚痒,又骚又痒,咻咻的吐出热气,需要男人的强烈和暴力。

  阴魔双手持托住韩仙子粉臀,用力挺举魔屌,往香屄拢入,仙子全身一震,穴壁猛烈收缩,肏多了,自然适应。所以淫妇偷情,枕边人岂无所觉,屄穴定必宽松,总不会恋上一条软肠牙签吧。只是韩仙子遇合到郎屌超巨,甫入尚如分娩,待回得过气,又波浪般旋转地蠕动起来,赞叹郎屌:“啊……啊……唔…唔…

  …好…好猛………”

  粗大火热的魔屌开始在紧迫浅暖的屄穴里转磨。淫欲贲张的仙子要的就是巨屌的尽情抚慰,愈是强悍勇猛,愈能令她快乐销魂。多令人满足的弹动!屄穴急速收匝,将屌茎紧紧箍束,绞咂著那撑胀了娇屄的屌茎,活像只饥渴的母狼。那股骚热爱劲,恨不得能够合而为一体,牢牢的夹实,紧紧的摇磨,拼命的纠缠,拼命的晃捋,恨不得要将巨屌噬嚼下肚儿似的,忘形忘命的干!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巨热韧屌所给予的欢乐情趣!除了承受坚挺的抽送之外什么都管不了。好像一定要这样,才能将体内的欲火给奔放出来。成熟美妇就是秘藏著大胆而香艳的狂乱肉欲,要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一下接著一下插著,次次地胀满了她,很快的,韩仙子已感到高潮袭上身来,屄壁不由自主的阵阵的痉挛,一波又一波的海啸般缩紧,一浪又一浪的悸动快感传遍周身,令身心都迷醉在肉欲之中,子宫酥麻得一阵阵急颤,颤得全身抖擞,叫作死去活来。只觉高潮的浪涛一波又一波地袭上,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灭顶。

  浪涛中一股暖烘烘又带酥麻的热流导入,喷到她那不断扩张的花芯,再从花芯直窜而上,直奔丹田,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往上窜升,与心房的热气相结合,汇合成一股温热的洪流,逐渐游走四肢百骸,全身酸麻酥痒,骨软筋疲,被温柔地浸润著。就在欲火冲激之中,发出迷失似的腻人春声,如泣如诉:“嗯…

  …唔……嗯……唔……嗯……哎……唔……嗯……唔……哎……哎……唷……唔……嗯……”

  慢慢地洪流汇聚成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阵阵波涛汹涌澎湃,一波衔著一波冲撞,灌注韩仙子周身百骸,窜浸每一条神经,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冲击。反应逐渐强烈,韩仙子浑身逐渐火热。热烘烘的真气,越烧越旺,欲火越炽。在火烫中,玉体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燥热难止。一股酥麻迅速导入心房,每一下套弄都令她情不自禁地淫叫出来。

  阴魔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这口气狠劲地灌入韩仙子缨唇,从口腔向丹田压下去,化为一股强大的热流,向花芯奔涌,集中入被屄膣咂咬的魔屌上。韩仙子顿时觉到巨屌更胀大了许多。屄壁紧夹逼磨著肉屌,肉屌重重的磨擦著肉穴,阵阵剧烈的摩擦产生无与伦比的快感,韩仙子嘤嘤咛咛的呻吟转急。

  就在这霎那之间,浪屄里彷佛加重压流。阴魔猛一挺身,那巨屌棒猛然一刺,就把一股湿热的精液悉数射入了仙子浪穴里,寂照炉内。炉中火发,韩仙子顿时感到下体一阵阵黏腻而灼热的爱液像海水倒灌般拥进体内,阴窍迅速接纳吸。

  丹头萌生,心源清洁,杳杳冥冥,液中自有真火,像是火上加油般,精液火烫!

  这个阶段男丹法叫做炼精化气,女丹功的叫做炼液化气。

  韩仙子浑身发烫,化钢炼柔的热劲使她骨酥肌软,酸痒深入骨髓,全身骨节酥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散开来。体内的深处,犹如被融化的熔岩所吞掉一般,愈变愈热。胴体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似乎已经被欲火完全烧化,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享受著这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酥麻滋味。

  这「灵热法」的「进火」就是在炼丹过程中将元气送进炉鼎中点火燃烧。「先天之气」是人体原发性的「气」,故而有「元气」之称,它体现了先天原火的推动,这种「火」是生命的原动力。女属坤,而坤藏真火。以肉体的交接明点内火,逐步转化道胎层次。韩仙子屄洞中起了变化。

  鼎炉元阴遇热燥,元阳升举而生真水,使得炉内元阴滚滚欲动,助肾气以生真水,肾水之中,伏藏于受胎之初,是谓之铅。真水造化而生真气,气中藏真一之水,负戴正阳之气,名曰真虎,所谓铅中艮。艮火上升,交心液而化精为气,传送在黄庭之内,进火无差,胎仙自化真气造化而生阳神。天地之机,在于阴阳之升降,一升一降,太极相生,相生相成,周而复始。因元阳而生真气,真气朝心;因真气而生真液,真液还元。走督脉上升夹脊,过玉枕,入百会,至祖窍,再至承浆,过喉,下绛宫,经肚脐至下丹田,这就是小周天运行。

  用周天,韩仙子火起焚身,随著性交的抽送,威能递增,过七轮,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著仙子整个的身心,飘飘然如乘云登仙。

  寂照下丹田,温养调药越养微热,跳动越大。阵阵酥麻的蚀骨销魂欲融化快感冲激成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一波衔著一波的汹涌澎湃。韩仙子只觉全身每个毛孔都被体内快乐的火焰冲了开来千万个毛孔全开,泛出的香汗幽香缭绕,透出丝丝热气,带点迷蒙似的雾气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身子不由己地瘫在当地,全身都快松散,快要溶化了。特别娇弱、特别软媚的娇喘吁吁迫泄,似是幽怨,又是难过的呻吟,酸软无力,吐语呢喃:“我快融化了…啊…

  啊…”

  屄穴涨满热燥,元阳真气直攻丹田小腹,下腹部几乎快要溶化,陷入捣散了的陶醉,口中吐出淫荡的呻吟与喘息。深深迷恋上那魔屌儿在花芯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波波让人浑身颤栗的快感,叫声柔腻幽延,牵缠万缕的情丝,低回荡魄,勾魂萦心,任快感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扩散。只觉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袭上身来,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灭顶,泛出高潮后的淫靡红润。

  体内被那狂野无比的欲火充的满满的,早已被灼的浑然忘我,沉醉在淫蘼炼功,泯没「念」的杂乱心思,由阴魔的「意」驾驭自我之「神」,以神御气,时共进退,以炼成大丹。丹进泥丸,韩仙子身如火热,幻彩滟滟,肌理生晕,金光复从毛窍间出,香气亦复氤氲,顷刻反到黄庭,小窍八万四千之中,窍窍皆有灵光。彻内彻外,透底透顶,在在皆有神光。

  以养阳神烧三尸之除阴鬼,炼气成神,销魂蚀骨的高潮烧炼七魄,炼形成气,聚丹成熟,即使在体外,也见得一团朦胧红光。炼至满穴神火,自内窍达于外窍,外窍九个。九窍之中,窍窍皆有神。慢慢加强亮度,脱胎如蜕,迸散出赤红色的妖异光芒。

  始也即阴留阳,次以用阳炼阴,而得超脱,骖玄鹤而入蓬岛,骨肉皆酥,紫气大炽亮丽,阴阳合运,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丹田有火珠之耀,腹中有震雷之声,此所谓龙虎交而黄芽产,入静后感觉眼前有光闪过,耳内有鸣声,这是温养丹头旺盛的火候已至。一声霹雳,金火交流,而阳神已出于泥丸矣。寄生大法使寒极真气阴极阳生,寒极生焰。

  外看似是被阴雷炸得肢离骨碎。云屏黄云也以韩仙子为轴,向周边聚漫,屏中刁魂合拢,全部对死人展现出魔徒的狰狞本色。

  可惜阴魔由妙一夫人处传来兀南、轩辕两老怪开始发动全力出击。未能等待二怪徒入彀,不过也足以揭露轩辕魔宫的魂兵制度。所谓敌进我退,就是以冤魂面目聚成村愿,愚弄妇人之仁的道者自投罗网,作茧自绑,给魂兵匿藏背后,就是恐怖份子。

  阴魔提早爆焰,云屏刹那间全面陷入火云旋转中。云光色闪变幻,由黄而白,转眼又变成红色,二怪徒化血分身飞遁,却才遁出这个火焰漩涡,又冲入另一个火焰漩涡,撞起了无数大小漩涡,在云屏内轮流迸发,回环流窜。终于因阴魔赶回二天交界处,未克分神主持,只熔化二怪徒法体,给妖魂逃走了去。也因此刹那延迟,二天交界处的兀南、轩辕二妖也逃过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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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04 14:02 #12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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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节劫灰馀威
 
  妙一夫人、玄真子引了烈焰直上两天交界之处,既要使它布散高天,借乾罡之气灭火化沙,消灭火毒;又须聚烈焰在一起,只在那千百里禁制圈中。乾天罡风又与寻常风力不同,无孔不入,不令随风吹散,本是极难之事。一晃三日,仗长眉真人法宝妙用,妙一夫人的法力,虽然万年大火毒焰厉害,俱都平安过去,火穴中烟势日衰,已成强弩之未。

  天到深夜子正,穴中毒火便已喷完,只剩丝丝残烟,摇曳上升。岛上妙一真人便照预计发令,将手一挥,穴上深井一般的大光筒便即撤去。众弟子立驾遁光,散出阵外,分布空中九宫方位上。十馀位仙人也各降下,与乙休、天痴上人相见。

  众仙遥看残月西斜,海中鱼介生物已全部迁徙。海面上静荡荡的,只剩波涛向海岸冲击,吞吐呜咽。仰望空中,玄真子与妙一夫人同在八九千寻以上,不见一点形影。那毒烟烈火破空直上,所发风雷之声也早静止,显得夜景分外幽寂,与日前猛恶之势迥乎天渊之别。

  一会工夫,启明星耀,东方渐有曙色。便听高天空里异声大作,宛如无数天鼓当空齐鸣,若有千万神兵,铁甲天马,万蹄杂沓,自天杀来,便是雷霆暴震,声势也无如此猛烈。说时迟,那时快,众仙已争先飞起,晃眼间冲起数十道金光霞彩,满空交织,大地立现光明,映得上下四外俱成金色。那匹练般的金霞,闪电也似在空中略一掣动,便即互相联合。再改直为横,其长何止千丈,又分作了上下三层,每层相隔约数百丈,宛如三道经天长虹,交叉横亘空中。众弟子也把各人飞剑,联合成了四道较短的光虹,分四面围列在末层金虹之外。妙一真人、赤仗仙童与神驼乙休三人,早飞出最高一层金虹之上相待。

  空中异声也越来越近,隐见无数火星,明灭乱迸,聚在一起,大如山岳。那火星便是空中太火毒焰,被罡风消灭以後所剩劫灰,合成一股其大无比的灰瀑,自万丈高空,瀑布也似倒泻下来。灰沙互相摩擦激荡,发出无量火星,由上向下,如火河飞堕,加上异声怒吼,惊天动地。眼看越来越近,妙一真人为首,喝「疾」吐气,离手飞出一道极大的金光,迎头一裹,挤得那灰瀑势益猛恶,由金光环绕中直撞下来。

  最高一道金虹首先迎住,金虹两旁往上一翘,弯成了一道长河,将劫灰盛住,左边一头便渐渐往前伸去。只听轰轰发发之声,金河闪耀,霞彩横空,上接一根通天火柱,顿成亘古不见之奇。约有盏茶光景,金河的一头未动,一头已伸长了二三百里,渐渐低垂,斜垂海中。劫灰由金河中顺流而下,海水立即怒沸,骇浪如山,直上遥空。数千丈大小的劫灰,互相击撞,声如暴雷。那金河随在海面上由近而远,纵横摆动。约有刻许工夫,金河伸尽,妙一真人便手指一道金光,把通天火柱紧束後尾,金河亦离去本位,往东方移去。

  通天火柱重开,空中劫灰仍然往下怒泻,由那第二层的金虹迎将上去,接个正着,仍是弯作金河,却一头向西方伸长,渐注入海。所到之处,海水尽沸。东西海面两相呼应,声势更是强烈。这时红日正由天边升起,朝云晓霞,一层层齐幻金光,上有金虹斜挂,下有骇浪飞腾,端的气象万千,奇丽无恃。第二道金虹伸得渐远,神驼乙休便放出一道红光,束住光尾,向远方海中移去。两道金虹俱是伸出离岛二百里以外,方始下注。近海边百馀里内,尚无劫灰注入。

  第三道金虹又复接上,也弯边成河,却不像前两道金虹般的一头下垂。待了一会,忽在空中闪了几闪。赤仗仙童手扬处,飞起一团祥光,将灰瀑围住,口喝:“诸位道友,我等各显神通,点缀一个奇景如何?”

  这第三道金虹,本是法力最高的几位仙人主持。众仙闻言会意,立将金河展开,化成一张华盖,越展越宽,外边俱都向下,将全岛罩住,离海面不过两三丈。那灰柱由祥光中直泻下来,分向四边流坠,散布得均匀已极,由下往上,宛如一顶硕大无朋的金幕。因是离开海面,做一大圆圈,同时下注,四边火珠如潮,滚滚飞落,由上往下,又似一朵万丈金莲,挟着无量星沙,自天倒挂,泻入海中,煞是奇观。赤仗仙童又频使神通,使那无量星沙远近飞布,激得掀天巨浪,潮涌而起,令人心惊目眩,又是一番奇景。

  个把时辰过去,第一、第二两道金河放完了劫灰,先後飞回,改为一南一北。相继接够了数,仍和先前一样,向南北两头伸长出去,注入海中。近岛的一圈,因是地方不大,头一次劫灰便将海底布够了数。

  赤仗仙童二次待要如法施为,被妙一真人由北飞来止住,并说:“大师兄和山荆在灵空交界处灭火消沙,不曾再有消息。赤仗道友如是有兴,何妨上去助他们一臂?”

  神驼乙休也由南方飞回,说要同去。赤仗仙童说一声:“好。”

  两道金光比电还疾,只一闪,便双双射入高空云层之中不见。妙一真人看二仙去後,随纵遁光飞起,手掐灵诀,指着海中,立有一道金光飞出,电转星驰,环岛飞行三匝後,回到原处,一闪即隐。一声霹雳过去,忽起海潮,环着铜椰岛周围,由岛边沙滩起,化成一个水圈,宛如水受投石所击,由小而大,往外推展开去。最前的一圈浪头,约有三四十丈高下,里许来宽。全圈一般平,无甚高低,直推出百里以外,忽然停止,直似环岛添了一圈浪城。浪花尽管翻流不休,却是通体高低如一,不消不退,把残灰隔离岛外。

  天空劫灰已去七八,到了快要收功时节。轩辕老怪和兀南老妖两个老妖孽知道禁制圈纵使四散,至多铜椰岛和左近海面受灾,那里俱是无人之地,水中生物又经徙走,造孽不大,再等下去则必错失机会。二妖孽驱使随来众妖邪潜出匿藏处,贴压二天交界的临界面,隐形迈往妙一夫人背後,合力作雷霆万钧的一击,消灭峨眉派中的主要抗衡力量。

  妙一夫人空身还能应付,而这时面对满空劫灰,正由禁制圈中往下急降,尚未放完,前无退路,更须敌我兼顾,一心二用,未免吃亏。只不过有心人算无心人,两老妖孽不知行藏已露,料想不到竟是个陷阱。妙一夫人遵从阴魔布局,对二妖孽的匿藏诈作不知,把禁制圈弯入一块,背向二天交界之临界面,装作免後顾之忧,暗中留神戒备。

  当众妖邪潜入青灵宝扇风力最具威力范围,触及阴魔布下的探气点。阴魔灵犀心讯通知妙一夫人。妙一夫人早已戒备,得讯即旋身挥扇,迅速有如幻影,青宁宝扇经离合神功导引,突然现出原来扇形,大若云层,扇出风暴漩涡,尽压群妖。行先死先的妖党全被扇出二天交界外的外太空。

  这二天交界处罡风凛冽,非极强法力,不能冲过。三教共签封神榜,设立天界,也只是在二天交界处,辟出南北天门两个穿脱临界面的出入点,进入密封的天宫。宫外即是临界面另一边的灵空天界,却是虚无一片,太空无气,仙凡俱不能存,只有细菌形态,在保护壳下冬眠。法力过了临界面也告无效,出去了就再也无力回来,永成乾尸。

  二老妖孽押在最後,也是法力远非同党可比,卸了一点力後,不足破临界面的表面张力,被撞退回来。这惊虹一扇是出乎二妖孽意外,见到连山大师至宝的威力,才信宝扇名不虚传。不过群妖只是丧命在出奇不意,正面交锋尚有回避的馀地,二老妖孽还未心息,更添恐惧,怕错过此时,後日更难对付,企图联手夹攻,命令玄真子假好心上前与妙一夫人并肩作战,而真办坏事,承不设防际施毒手偷袭。

  阴魔不克主持窝烧云屏,就是怕玄真子这死间偷袭,急急赶来,在远处现胎相,惊悸两个妖孽。乙休、赤仗仙童也排云飞上。玄真子眼看两老妖孽为三仙所截,待得连山大师驾到,必定形神俱灭。救主心切,那还顾忌天劫,竟将禁法露出一点破绽,震散灰沙。馀灰少说还有万丈方圆一团不曾降完,虚而不实。禁制一破,灰沙全都爆散,闹得两天交界满是火星灰雾,散乱横飞。

  乙休、赤仗仙童、妙一夫人三仙恐灰沙随罡风吹堕人间,贻害生灵,而灰中毒气已见天风,胀力又是绝大。不约而同,三仙各以全力施为。妙一夫人纵遁光连挥宝扇,满天追逐阻挡,乙休、赤仗仙童收摄聚集,一面又将罡风挡住,一面仍使下注,也没顾及追逐妖人,二妖孽才得夹尾窜逃。阴魔之能仍未足以在後天五行法力领域抗衡压二老妖孽,也只是虚张声势,追敌而去。

  总算三仙应变尚速,但也因上天下地,过於广大,收尾一圈,费了许多事,才强行聚拢。经此一散一聚,合力防御,才未生出大枝节来。无奈大火初灭,毒气尚盛,一旦经风,必然自行膨胀,摩擦愈烈,愈生变故,若迫束过紧,为害尤烈。更收拢时,中杂乾天罡煞之气,一个不好,二次爆裂,发出亘古未有的巨震,虽然修道人自是无妨,但这千里以内所有大小岛屿全被震裂,海水逆上千百丈更在意中。就说水族已徙,各岛生物总还不少,铜椰岛就非少数,岂不全数遭殃?对它轻了不好,重又不好,只有在快要降完未爆发前,大家合力将它包没。

  下界却见多半日光阴过去,空中灰沙虽仍下降,势已大减。数千里方圆海底也已按预定尺寸快布满了,所馀应是无几。仰望那这一根往下瀑泻飞堕的撑天灰柱,中断之处尾梢散漫,搅成了一团浓雾。玉清大师受精频众,灵犀暗通,得阴魔传讯,知悉变故。头一道天河,乃是峨眉众师兄弟主持,早将灰沙放完归来。

  玉清大师,忙呼众仙将两道大河连合为一,化成一面天幕,将全岛罩住,以防灰沙散漫。

  说时迟,那时快,就十几句话的工夫,空中馀灰带着後尾一团浓雾,自天飞堕。妙一夫人、乙休、赤仗仙童、玄真子四仙各指一道金光,紧随沙雾之後。岛上诸仙也应变神速,使光幕向上反兜相待。眼看相隔那面金光天幕不远,中间一段,忽似花炮迸雪,当空爆炸。果然还未降完,便已爆裂。灰沙中无量数的火星,宛如箭雨飞蝗,随着万千道浓烟满空飞射。立有十道金光匹练般飞出,当空伸长,分十面远远斜横空中,挡住斜飞之势。

  下面光幕往上飞去,分列空中。众弟子各用剑光法宝,齐往中间逼去。上空四仙,也将金光化成一面华盖,缓缓压来。有那众弟子阻挡不及、横送出去的,被那横空十道金虹阻住去路,平兜过来。不消半盏茶时,上下四外齐向中间紧拢,成了合钵之势,直似数千丈大的圆盒,将那无量劫馀灰沙包藏在内,通体浑成,毫无一丝缝隙。射出金光万丈,映彻海面,烛照云霄。

  众弟子的剑光逐渐撤出,光球逐渐缩小。约减到百十丈光景,众仙共指金球,朝远方海面上飞去。令其就此飞入海底,再开一口,在海底徐徐散布。那一片海面立涌起无数撑天水柱,有无量数山大的水泡冒起,爆声如雷,震撼海岳。

  环岛数千里海底本来平添了十来丈厚一层毒沙,到处波翻浪涌,惊涛山立,汹涌奔腾,声如巨雷,不曾片刻宁静;再吃这麽大一个光球挟着绝大量的毒沙落往海底,飞舞散布,声势更盛。

  那光球虽然上有极深海水,精光宝气依然上透层波,掩藏不住。只见一个百丈金轮的影子,光芒万道,在天边无数撑空晶柱之中星丸跳掷,出没升降,翔转飞驰,映出半天金霞,比起海上日出之景,还要雄伟得多。这亘古未有之奇灾浩劫,大凶极险,侥幸平安渡过,勉奏全功。

  隔了一会,遥望海上金轮忽散,化作十馀道金光,飞起空中,略一掉转,相继飞来。晃眼近来,光华处,玄真子等十来位仙人一齐现身。

  天痴上人早已将易氏弟兄所失之宝交还,整理停当後洞,备有水酒,庆功慰劳。严师婆朱梅笑道:“乙驼子,你把人家闹了个河翻海转,不要你赔还,一切归之劫数。他岛上这些铜椰灵木,被你那又阴又毒的飞刀毁坏,别人无法解救,你难道好意思不管,少时袖手一走,便了事吗?”

  天痴上人初意,以自己的法力修建洞府,极为容易,所斩断的大小数百株铜椰仙树,都是东方乙木之精,桑姥与己虽是面和心违,却有极深渊源,一呼即至,满拟使其回生,易如反掌。及听严师婆朱梅一说,才想起乙休斩铜椰的是道碧光,元磁真气收摄无效。前听人说,乃妻韩仙子有一至宝,名寒碧刀,如是此宝,却非糟不可。到底释嫌不久,又不好意思出口。

  乙休已笑道:“朱矮子,你最刁巧,起先怂恿我和天痴道友为难,今又来做好人。欲待稍饮再去,灵木接上重生,再来终席,与诸位道友同行。你多管闲事作甚?”

  严师婆朱梅笑道:“驼子少发急,当初我怎对你说来?如寻痴老儿赴约,须把我和白矮子约上。你偏倔强任性,独个儿到此,怨得谁来?”

  天痴上人不知乙、白、朱三人深交,嬉笑怒骂成了家常便饭,恐有争执,借着解劝,乘机问道:“乙道友那日所用诸般法宝,均非磁峰所能收摄,法力高强,大出意外。内有一道双尾碧光,从未见有相似之宝,可是那寒碧刀吗?”

  白谷逸在旁笑道:“驼子因你磁峰专摄五金之宝,恨不能把当初给韩仙子的聘礼都借了来。不是此刀,还有何物?”

  天痴上人道:“果是此宝,那就莫怪全岛灵木都如枯朽,一触即折了。”

  乙休看出天痴上人似颇情急,又有不便出口相烦神气,笑道:“自来矮子多是人小鬼多,不好惹。他两个素来贫嘴薄舌,装乖取巧,不值理睬。且为主人医完神木,再来叨扰馀酒吧。”

  上人忙起致谢,意欲陪往,并令门人随侍,听候驱策。乙休道:“俱都不消。我前边还有峨眉门下几个小友,有话要说,你自做主人吧。”

  严师婆朱梅也拦道:“他是娃娃头,如今峨眉众弟子下山,他不知又要出什麽花样,教人惹事。也许还约两个在海边过过棋瘾。你由他去,医不好灵木时,再和他算帐。”

  赤仗仙童大笑道:“你两个可是仙人,直成井无赖,专以口舌为胜了。”

  忽听外面雷声大震,乙休闻声辨主,知是韩仙子在岛外轰发的太乙神雷,匆匆起身出去。

  韩仙子彻底烧尽云屏,已是半日。邢家二小只是魔宫朋友,未涉身入魂兵的云屏,见火焰环爆,即知机溜走。韩仙子追索半天,踪迹杳然,才重新拨转遁光,飞临岛上,见是一片残垣败瓦,人影不见。因阴魔离体回顾妙一夫人是,去得匆忙,未及告知岛上详情,韩仙子估量是还在火穴激斗,发雷叫阵。乙休出洞相会,略谈情况,韩仙子便又飞回白犀潭。

  乙休率峨眉门下八九位弟子,医治灵木重生後,和众弟子订约相见,便即回洞归座,面有怒容,说是韩仙子途中遇阻,与对头斗法两日。

  赤仗仙童道:“嫂夫人虽然法体未复,当年法力仍在,更多异宝。对头何人,竟敢轻捋虎须,树此一双强敌,也可谓不知自量了。”

  追云叟白谷逸道:“这也不一定。你没听斗了两天法吗?如是庸手,遇上这位女菩萨,焉有生理?驼子又那样生气,莫非是他旧仇人不成?不然,她是来救夫报仇的,无故怎会和人如此恶斗?”

  妙一真人道:“当然没有别人,难怪他夫妇忿恨,这类丧心昧良,弃明投暗的妖邪之徒,便我们遇上,也容他不得。如非行踪诡秘,善於潜行遁迹,早为我们诛戮了。他们必是见韩仙子元神云游,妄思加害,没想到对方如此神通。这一勾起前仇,必无幸理。”

  严师婆朱梅道:“双凤山两小与两个老残废交往颇密,两下里又近,驼子前去寻他,未必便能顺手,一到便占了上风呢。”

  乙休把怪眼一翻,正要答活。赤仗仙童接口问道:“你说老残废,可是天残地缺吗?我正要去寻他们呢。双凤山两小又是何人,敢捋乙道兄夫妇虎须?”

  乙休道:“这两小贼,乃山荆未遭劫以前的仇人,老弟怎会不知?”

  叶缤怒道:“那两个忘恩小贼尚在人间吗?我知乙道兄向不喜人相助,但这两小贼,我却恨之入骨,非加诛戮不可,不允同往,却是不行。”

  乙休道:“我倒并非惧怕那老残废,倒是防二山相向,望衡对宇之际,那二贼诡诈滑溜,善於隐迹,和那年一样,一逃走便难找到。他们受人指教,诈死多年,我夫妻竟然忽略。哪知他等妄恃炼成法宝,又来惹我们,如何容得?有老弟和道友前往,伏诛无疑了。”

  餐霞大师道:“如论邢天相、天和兄弟,不知是何居心。身非邪教,已将成就,无端背师叛友,比匪行凶,人只要与他们相交,必为所卖。天残地缺百般袒护此玄门凶星,将来恐也不免被他们连累呢。”

  众仙便起谢辞,众弟子已在外侍列恭送。除乙休、叶缤、赤仗仙童往寻仇外,玉清大师、杨瑾二人做一路,白谷逸、严师婆朱梅也各回山,峨眉众仙自回仙府。十馀道金虹高射遥空,电闪星驰,一瞥即逝。

  除齐霞儿、诸葛警我、岳雯三人暂且还山待命外,凡是奉命下山的,俱都随来岛上。此时各遵师命,按所去之处,由岛上分别起身,不是预定的同伴不许结队同行。只一个鲧珠严人英身怀祖师密令,没定有去处,把眼望着金蝉、石生、甄易弟兄六矮。霞儿这贤妻良母对着这个亦父亦夫可就关心则乱,泄露蛛丝马迹,道:“你想跟金蝉、石生他们结伴惹事吗?留神我禀告娘亲,要你好受。”

  这就是女人。只要了她,就是向她下跪了,任你通天彻地也只是她的奴才,美化一点去形容,说是如意郎君吧。

  鲧珠严人英赌气答道:“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叫我到哪里去?你看人家师兄弟互相携带,多亲热,偏我受欺。”

  霞儿道:“有祖师密令叫你下山修外功,是要你和人凑热闹吗?不会自己找地方去?”

  金蝉把俊眼一眨,鲧珠严人英心中会意,答道:“那我就单人走吧。”

  霞儿才走,秦寒萼、申若兰、何玫、崔绮、李文衍等七八个女同门同声追问,寒萼更是巧语盘诘,鲧珠严人英被她逼得脸已发红。秦寒萼更道:“你这一吞吞吐吐,好像有什不可告人似的。转不如说将出来,省得别人胡猜乱想,反而不好。”

  英琼也是个中人,当然老大不以为然,更是心直口快,接口说道:“人家私事,与我们何干?”

  无意中正刺中寒萼的心病。金蝉性子更急,不待英琼说完,便拉鲧珠严人英道:“我们先走吧。”

  说罢,同了石生、甄、易弟兄,连鲧珠严人英共是七人,朝送别的人一举手,便驾遁光飞去。

  寒萼也是好事已惯,无心之言,闹了个好大无趣。总算近来性情已然大变,虽未记恨生嫌,却是道心不净,也不刻意求进,而根骨缘福又不如人,以致日後灭形之祸,乙休那血缘慈父也救她不得。

  七矮走得急快,灵云来不及拦截,说道:“蝉弟心性忒急,我还有话忘了叮嘱,他便领头去了。”

  易静接口道:“我看两位小师弟福泽最厚,定能无往不利。师姊骨肉情重,未免关心太过,实则决可无虞,由他去吧。”

  灵云道:“舍弟虽是厚根美质,不知怎的,童心犹在,一行六人,又以他为首。加上严人英又是个叛经离道,此去决是难免多事,故想叮嘱几句。许是怕我说他,急忙走了。”

  女人就是太过自作聪明,自以为很聪明能干,事事都要插一手,管的闲事太多,但显然是能力并不足,终身沉醉在爱的幻境,那里晓得男人爱她只是色欲蒙心,对待同性,可就是另一副面孔心肠。依她的博爱无我,残己益人心态,只会无事生事,有事误事。

  英琼笑道:“大姊多虑,小师兄如不胜任,恩师肯令他为六人之首,便宜行事吗?据他对我说,恩师还命他六人另建一座别府,自为洞主,事业且比我们大呢。”

  灵云惊喜道:“他那仙书赐柬写什事情?他没和我说,琼妹可知道吗?”

  易静道:“适才我倒听鼎和我说,那别府在贵州深山之中,乃道家西南十四洞天中比较最好的一处。应在三年以後,此时尚被几个妖人占据。到时还有一人加入罢了。”

  八姑笑道:“师祖仙敕许他六人凑合,只是还未知到时加入是谁,若女若男,还未叁详出来。北斗七星,枢、璇、矶、权为魁,玉衡、开阳、摇光为杓。天枢为首,摇光压轴。既许蝉弟为首,但凑合的一位又像是功德鼎盛,比美紫薇,难符摇光之像。仙机微妙,我们休再闲谈,也该分途起身了。”

  就在岛上,峨眉小一辈剑仙依照预定结伴,相继往中土飞去,各上征途。阴魔把严人英法身交付鲧珠,溢出无相法身,筹思去处。紫云宫殿顶的初凤与金须奴那老畜牲的隐秘,也因真相大白,无关重要,剩下的只是仇恨的发泄,乐得任由二奸困在殿顶五行微尘阵中,待恶毒的假母冬秀被阵内五行催化血光鬼焰,推动锁骨穿心小修罗法,磨化成亿万劫灰,才把紫云宫重归峨眉。忍神尼与谢山的五行法身有先天本命混沌元胎与雪元丹的化身元神修持,虽事倍功半,但也不及自身的五行胚胎重要。

  当务之急,却是植胚胎入代母体内,纵欲供养,重修後天肉身。华山妖女修为不正不净,胎气不纯,神韵自是难登大雅之堂,无公信力可言,焉孚众望。只艳尸崔盈所习却是玄门正宗的根基,人邪功正,舍她其谁。不料脱化冯吾外相,三入幻波池,竟是邪魔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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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04 14:03 #121樓 引用 | 點評
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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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淫殖胚胎
 
  艳尸崔盈原本觉着圣姑法力高深,凡事前知,留下的玉牒曾说自己结果至惨。这些年来,玉牒条文几乎无事不应验,因此艳尸崔盈终日忧惧,不能安心。但自阴魔冯吾初入幻波池,撞毁再造处女膜,艳尸崔盈可从魂道归窍复体。内得阴魔冯吾三泄玄精,化解了体内部份禁制,只任脉未通。再经疗重临,重度淫後,艳尸崔盈使出淫毒的天魔吸髓大法。玄精攻泻不入艳尸三尸元神,却解了任脉封锁,艳尸崔盈已能行动自如。至於运用玄功,神通变化,功力只有较前还更精进。全洞已畅行无阻,只圣姑丹房、卧室闭锁不通,魂路有玉符梗塞,还是出不了洞门。

  阴魔冯吾取宝走後,却有一绿毛少女闯入圣姑卧室,挪动玉符。艳尸崔盈於玉符罅隙,夺下那半部道书。依道书修练後,已得池内禁制之秘,只是仍然未得洞门封锁之法,不能破禁出洞。如非想要恢复昔年十全十美,称粹美艳之质,也随时均可复体重生。

  此事竟在玉牒上竟不曾提到,艳尸崔盈竟致心存侥幸,恶念又生,本心只要能脱去身心牵制,身上七灵丝炼化,立即远走高飞,甚至连那洞中藏珍得失,均未在意。便施展邪法,经了许多心力,把信香自泉眼里透将出去,以美色、藏珍为饵,引诱外面妖邪前往,令为出力。无奈昔年妖党死亡将尽,地更隐僻,勾引人来本是极难的事。事有凑巧,信香刚发,便遇见两个不知自量的男女妖邪,跟踪下去,到了池底,发现仙府所在。

  当时那被出洞金莲撞破的洞门,有颠倒五行挪移乾坤迷形大阵封闭,内外隔绝,那男女妖邪不能入内相见。这艳尸也实狠毒,看出二妖法力不济,便使出奸谋,想把风声传布出去,多引一些妖邪前来。竟由洞内传声,先说出她自己姓名,以及洞中法宝灵丹甚多,自己身受禁制,无力相抗,将二妖人打动。随後告以洞门已被法力封闭,决难攻破,更恐人心难测,一旦引了进去,吃来人将法宝、丹药取去,却不管她死活,故此放心不下。令那男的急速另约有大法力的妖人相助,人数越多越好,当众言明,这些法宝、灵丹以及这座仙府,要看来人出力大小,分别酬谢。待议定之後,立下盟誓,才由她指点门户途径。此时为防万一,却不愿人入内,以防受人挟持。二妖人为她甘言重利所诱,自然依言行事。却把女的留下,与她作伴,隔洞遥谈,以解多年烦闷。

  男妖人刚一走,艳尸又想把女妖人的生魂摄了进去,先用些甜言蜜语,哄得那女妖人对她信服。那女妖贪心早动,巴不得先入洞内,乘机攘取上几件好的,便再四商说久慕她的美名,亟欲入内相见,并以离开相要挟。艳尸方始装作无可奈何,勉强应允,教她身剑合一,并用法宝护身,由泉眼底下一个小洞,借水遁冲将进去。

  女妖人也是利令智昏,也不想想全洞只这一层洞门阻隔,对方又是久炼妖魂,稍有缝隙,便可穿越,既有这个水洞捷径,为何不能自出,外人倒可走进。只因一心贪得法宝、灵丹,便毫不思索,由泉眼水道中借了水遁飞入。前半果然通行无阻,等到深入腹地,到了小池以内,圣姑金水禁制被她触发,肉身当时化为乌有。本来形神皆要消灭,仗着艳尸早有准备,在池旁等候,一见女妖入了禁网,忙施妖法将她生魂摄起。圣姑禁法厉害无比,艳尸崔盈也几乎受了重创,才将女妖人的生魂保住。艳尸平白害了助她的人,毫不介意,反逞淫凶。先把女妖人的生魂凌践折辱个够,使其俯首贴耳,心胆皆寒,百依百随,不敢丝毫反抗,方始收为她的侍女。

  不久男妖人回来,艳尸推说女妖人久候他不来,忽然不辞而别。男妖人心料内外隔绝,出入皆难,做梦也想不到乃妻落了她的毒手,以为另往别处访友,未以为意。所勾引来的一干妖邪,虽也有些能手,无如那五座洞门,一座也攻它不开。有的知难而退;有的吃艳尸连愚弄带激将,不肯就罢,又各回山祭炼邪法,以为再来之计。风声传播,人来的越多。艳尸见来人如是女的,便用前法,将人吊单,诱使入网,一连害死了十几个淫娃妖妇,那洞依然如故。

  直至峨眉开府,群邪暗使碧磷冲从地底钻入山腹,阴魔移走颠倒五行挪移乾坤迷形大阵返峨眉,与攻峨眉的群妖同归於尽,幻波池才户禁大开。崔盈元神如想此时出洞遁走,为祸人间,已非难事。无奈女为悦己者容,崔盈不舍原来躯壳,更胆小谨慎,又畏惧圣姑佛法厉害,惟恐出洞应了诅咒预言,对圣姑又恨又怕,因是惊弓之鸟,心胆早寒,不敢妄自报复。况且回生之信已传出,圣姑所遗珍宝启人觊觎,加以艳尸生得妖淫,引得各方妖邪对一齐生心,俱想人宝两得,并占据幻波池这座仙府。

  谁知艳尸天性淫毒,邪法又高,本来中意者少,再经阴魔冯吾两度淫天极乐,扫荡积痒,已视众妖如厌物。在洞门内,设置法坛防守,陷阱隐密。这邪法十分厉害,不近前直看不出。只要降到中部,便入了禁网,启闭由艳尸主持。来人法力再若高强,邪法不能加害,便即诱入内洞,由艳尸发动原有禁制埋伏,将人擒去,决无幸免。表面上来者不拒,一体收容,实则知道圣姑佛法厉害,总想在遭报前,苦用心力,死里逃生。为此,百计千方勾结妖党,扬言说无论是谁,只要能到时使她脱离,便即真心归附。

  这些妖党与艳尸崔盈也非真诚联合,不是心有叵测,各有贪图。艳尸是因以前习有淫媚邪毒之法,仗着淫艳狐媚迷惑这些妖人,使其本性昏乱,并以洞内藏珍为饵,到了脱困危急之时,均为她出力效命。,施展权术,使众妖邪互相疑贰猜忌,专为她一人效命。妖邪们受人愚弄,被操纵利用,还不自知,俱当艳尸对他看重,甘为效死,没想到艳尸如非暂时还有利用他们之处,早就送他们上死路了。

  艳尸又喜挑逗,引人情狂为乐,不时现出许多活色生香,加上好些柔情媚态,引得众妖党一个个神魂颠倒,智迷心昏,直如疯狂。害苦了这些天性淫恶的妖党,日常对着这麽一个美胜天仙,妖艳绝伦,媚人肌骨的尤物活宝,却不能染指。每当兴发欲狂之际,为求一亲艳尸香肌,博取片刻之欢,虽以污秽仙府,为五遁神雷所击,形消神灭,均非所计。

  尽管色胆包天,无如为艳尸邪法媚术所制,对於艳尸却是爱极恨极而又怕极,奉命为谨,不敢丝毫件意。哪怕满腹热爱,狂血欲喷,准备好拼却性命不要,强求一尝异味,见了艳尸,未曾出口,心先害怕。实在按捺不住欲火,刚现出一点词色,吃艳尸把花容微微一冰,一双媚眼微微一瞪,再加上一点薄怒轻嗔,几句轻言细语,立即不敢再有表示。往往欲火攻心,热血沸腾,百脉一齐偾张,终於无从发泄,中心痒不可搔,无可奈何。

  实则艳尸久旷之身刚刚复体,淫心欲念也是奇旺,在洞中已然住得万分苦恼,只因深知圣姑天性好洁,平生厌恶男子,遗言本禁男子入洞,犯者必死。艳尸心灵受到压抑,对妖党的狂欲炽火,却触及心悸意识,情绪纷乱,无有气氛可继。只受阴魔冯吾淫,才能全情投入,本心就没料想淫侣竟会安然无事,但就是无灾无祸,更神出鬼没,池中禁制若是虚设。

  阴魔冯吾对着这个烂摊子,也是啼笑皆非。无奈代母难选,胎成日就是母化期,岂能加诸於正宗淑妇,引起玄门注意,所以只能火中采粟。

  艳尸居室温香四溢,金霭薰,黼帐低垂。帐内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玉体赤裸侧卧,情欲难耐的呼吸起伏不定,淫思荡漾。姿态撩人的海棠春睡充分发挥那天赋娇媚骚态,惹火迷人,充满淫诱的力量。粉嫩雪白的酥胸上,凝脂软玉的大乳球丰满浑圆,白如秋霜,上翘在胸前,巍巍颤颤叠并出深深窄窄的乳沟,一抖一抖的的波涛起伏。两颗圆大乳蒂又硬又胀,艳红挺凸的高高耸起在艳红硕隆的大乳晕上,上下的不停晃动。如流转跳跃,发散出对欲的渴求。

  欲火煎熬下,蠕动着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美丽雪白的妖艳玉体,细嫩光滑的莹白玉肌盈泛桃花,珑玲通透,更浓於春雾牵动着纤细的娇柔柳腰,静静中也有摇摆的感觉,真似海棠醉日,曼妙惹火,散发着热情的魅力,盛火四射。丰盈柔细的玉腿丰腴性感,柔若无骨的修长白足粉光致致。弯起高隆的耻阜,叠起毛茸茸的蓬勃阴毛丛,黝黑细亮,上接脐眼,下盖肛门,弯耸成球,都是盘鬈曲,宽松疏透,依稀可以见肉,隐隐透着红光,丰厚红润的大小阴唇肿胀充血,塞成一对两头尖的圆锥体,鼓胀撑盈,掩映覆盖,嵌着东珠大小的阴蒂,只隐隐现出一丝粉红色的溪流,若有若无、闪映着湿润的淡淡乌光,随波耀漾,在提醒着她的性饥渴,难过得扭着浮凸现凹的玲珑娇躯,香汗淋漓,亢奋的欲潮推动出成熟韵味和丰腴无比的魅力。

  当此心情迷乱,渴想着男人那勇猛的占有,看见阴魔冯吾闪现深闺,艳尸喜乐若狂,一双凤眼发出了媚彩的异光,春意醉人更胜於酒。杏脸桃腮的娇俏脸庞,娇艳欲滴,泛起片片红霞,妖淫娇艳,诱人情欲,显得更加迷魂。朱唇似笑非笑,宜喜宜嗔,轻声埋怨,叫声柔腻幽延,似断还续的唇音就彷佛牵缠万缕的情丝,低回荡魄,勾魂萦心,娇媚幽怨地哀求着销魂蚀骨的淫乐。

  洁白肉体躺着的骚样散发着春情荡漾的魅力,显得有一股野性的韵味,风骚入骨,另有一番迷人心神的情趣,引出深藏骨内的春情欲焰。这是一个性欲特别旺盛的艳女,淫荡天生,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份外诱人,便淫海翻腾的阴魔冯吾也被勾起心中无限的欲念,毫不怜惜的伸手抓着双乳,恣意摩揉。

  这个动人至极的尤物盼得郎幸,春情大动,体内的欲火飚升,心跳急促,浑身血脉加速流动,脸红如火,软绵绵的倚躺郎怀,浑身火热飚升,被摸得!喔!

  喔!淫叫。这个怨妇的欲火积压得太久了,好像火山暴发似的骚浪起。一经挑逗便一发不可收拾,全然无法压抑那放浪的情态。神情亢奋,娇羞融冶,力不能移运肢体,汗流珠点点,从耳际两缕微波秀鬓滴下,叠盘云髻发散出浓郁的发香。

  媚目流火,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柔滑润白的肌肤因兴奋而呈现娇嫩的粉红光彩,染满了极其娇艳的朵朵晕红。

  怀中软玉温香,手中乳峰柔软滑腻,更是冰凉脂酥,那成熟的弹性,韧得令人想用力搓揉,欲火已催逼得巨火爆。只是阴魔冯吾有为而来,有需要演足前奏,待这尤物身心全面开放,才能泯灭子宫对五行胚胎的抗拒,殖入时把损耗减至最少。

  阴魔冯吾按捺着欲火,抓住丰腴尖挺的玉乳轻揉慢捻,灌入先天真气疏导神经末梢的传输,阵阵颤悸荡入艳尸灵台,一波一波的激情荡入熊熊欲火,不断地灼烧着凝脂软玉般的肉体,烧得昏眩沉醉,玉肌不堪承受的颤抖,欲迎若拒,忍不住蠕动起来,高耸翘挺的粉臀浪摆狂摇向魔挤擦。扭的妖冶、叫的淫荡。这是反射性反应,表达对茎的渴求,要是受不了摇磨,前奏就全功尽废。阴魔冯吾相应粉臀对魔的挤压力而加重掌心压力,不再轻揉慢捻,强搓猛攥,拧得玉乳通红,艳尸才软疲抖擞。

  中枢醺迷,却七轮未散,魔魅的指头轻柔的移入乳沟,扬照绛宫。心轮松弛,艳尸娇喘吁吁,不由自主把盆骨举挺,邀入蓬门,口中喘着气,发出颤抖的声音道:“小冤家!┅┅哎唷┅┅嗯┅┅别┅别再逗┅┅我了┅┅你摸得我┅┅痒死了┅┅哎┅┅哎呀┅┅我受┅┅不┅┅不了┅┅”

  心意有馀而关锁未开,要是不忍而插进,是必盘肠剧战,回味无穷,却非阴魔本愿。翻身压下娇躯,用舌尖度气摄钻绛宫,埋首乳沟,魔指滑入香脐,轻搔脐眼。脐深子贵是先天禀赋优厚,得此天地之挢宽顺畅通,气血入涌子宫无碍,胚胎得丰裕补养。从脐轮汹涌透入的真气熏炙子宫,盘骨酥热,热浪飚出牝门,把盘鬈曲的阴毛丛吹拂得摇晃波伏向,四下飞扬,她太需要男人了。伏在娇躯上的阴魔冯吾也感到了她玉股之间的灼热。阵阵难过的哼咿由子宫泄出喉头,半张的樱唇吐着火热的气息,如兰似麝,幽香扑鼻,薰的意乱情迷。

  松软的玉人令有一番引诱,透澈的娇佣无力,更显示出无比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足以葬英雄入冢。只惜阴魔冯吾欲海奇葩,无我无相,更图以逸降劳,顺势抚上阴阜,已是热浪宣炙,湿气袭袭。阴穴已是酥痒难熬,湿热难耐。无奈狼心如铁,邪淫的指头把弯耸成球的宽松毛丛细拨轻搔。毛囊的揠撬刺激神经末梢,血气涛冲潮涌,胀撑大小阴唇。艳尸已脉痪筋酥,只能幽怨呻吟,呓声求饶:“噢┅┅噢┅┅好痒喔┅┅不┅┅不要嘛┅┅你┅┅啊┅┅痒死了┅┅痒死┅┅了┅┅哎唷┅┅痒┅┅死了┅┅喔┅┅喔┅┅求求你┅┅求求你┅┅”

  艳尸完全陷在淫欲中,欲火宣泄不出,烧得她几近崩溃,难过得扭着浮凸雕凹的玲珑娇躯,香汗淋漓,淫津蒸发,弭漫着一股淡淡的淫水味,浓烈上飘,中人欲醉,比复体前更骚,更腥,也就更能拨动淫侣欲火。身子愈来愈软、愈来愈热,感到兴奋难耐,血液在加速奔流、冲击着她兴奋、紧张的心弦。治艳骚荡而又奇淫欲强的艳妇一心一意只渴求着魔侵犯。

  阴魔冯吾这才挥舞魔,紧抵着湿润的肉缝向内钻探,硕大的龟头划开艳尸的充血阴唇,慢慢地轻缓插入。那经过度肿胀的大小阴唇因充血而敏感,刺激直似截入灵台,所以遇着莽夫,真有哀鸣救命的。力度适中的就是欲仙欲死了。阴魔冯吾先天真气善窥意识,每下些微压入都令艳尸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激起一阵阵的快感酥麻了全身,慢慢地,慢慢地,龟头沿着她的小肉缝,一直往上划动。那层峦叠翠的道尽是山环脊起的膣肉,峰耸峦缠,绕着魔牢牢夹实,潺潺滑水从峰峦间漫浸出温热的湿滑感。强烈比对那贴得紧紧的峰耸膣肉,少却淫液泛滥的滑腻,若是钻木取火。那乾柴烈火的刺激有着充实的快感,却不是乾巴巴的撕痛。每一寸的茎都被火热湿濡的粘热膣肉紧紧地缠夹,既窄紧,骨子里又极淫荡,不停地刺刮,一波波酸麻快感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扩散。若不堪承受的在强悍的茎下婉转娇啼。

  充血的阴道壁受到强有力的茎胀满压迫,血气汇作一股搔痒热流,血脉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激潮,波涌叠扑,腔窒也开始蠕动。这火热的情妇骚浪透顶,真是天生的尤物,每块峰峦膣肉懂得各自蠕动,不断缠磨。肉棒在她那火烫的身体中连连地跳动。膨胀得硕大的阴蒂在茎弹动下,揩出阵阵的爆炸,炸得嘤嘤咛咛叫床娇吟,绵软无力,如泣如诉。却更燃起淫侣的征伐野性,心痒难熬。

  阴魔冯吾有所图谋,不作急抽猛插,消耗双方元气。伸下魔掌抓上那娇嫩丰圆的粉臀,配合阴道壁中血气的冲擦,一下一下的捏榨,好比打铁炉之吹风煽火。臀部是缓冲生殖器血流的腔室,所以圆大则多子嗣而易养。艳尸粉臀雪白巍颤,成熟酥软,极富弹性,也是贮藏量大,给魔掌捏压下,有若强劲的泵筒,把巨量血流唧过海底轮,仿如电殛的不断地冲击着子宫的肌理,引起子宫有节奏性的收缩,那深处阴道内部的子宫颈部份,就像伸缩自如的贴黏龟头,又刷又含。一紧一吸之间,那顶到花芯的魔兴奋激昂,在那一挺一挺,不断地点击敏感的花蕊,得艳尸阴中炙热,头晕目眩。

  强烈的高潮自阴蒂爆发,那欲仙欲死的软绵,让她全身的浪肉都在发颤,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彻底驱遣出来,热流从脚底涌过脊髓,冲淹顶轮,感到恍惚迷糊,六识隔绝,只觉到那撑胀窿的魔变得越来越坚硬。意识中只有将那挺橇着的使坏东西夹得紧紧,不得作怪。膣腔蠕动了!

  壁穴夹磨着茎,膣肌紧缩,层峦叠翠的峰岭在茎压磨,蠕动的花芯不断地吮吸着那个撑压的龟头,一阵阵的痉挛紧缩,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蚀骨销魂。那种逐渐被强行挤压和研磨的感觉过後,是慢慢的膨胀,膨胀的顶点接着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虚。艳尸感到高潮一波又一波地袭上来,一次又一次海啸般将她灭顶,如醉如痴,根本是没有办法用自己的力量来抑制自己的反应。户阵阵抖颤,穴心乱跳,不住的浪哼:“啊┅唔┅好┅啊┅好爽┅嗯┅好爽┅再┅啊┅再来┅啊┅再来┅不┅不要停┅我┅啊┅┅啊┅我要┅我要┅┅┅”

  呻吟越来越浪,就是浑身散了也是心甘。因高潮显出一副满足的表情,充满淫靡的红润,异常妖艳,不住泛出欲仙欲死的光辉。酥淋的快感使得意识开始模糊。头目森森然,连声音都似随着泄身而绵软无力,只能无意识地呻吟浪叫,口中吐出的热气息,阴魔冯吾料是三尸元神已失控,抱着妖艳的螓首,吻上那两片火热的樱唇,咂唇舐舌,以火凤凰心法将股股热气款款送入。艳尸觉到一股热流直奔丹田,炙得花芯开放,插在穴里的粗大魔越发炽热,酥麻的快感感渐渐化作一股沸腾的热流,烧得谷快要融化,暖烘烘从子宫窜入心房,扩散到全身,流至周身百骸,烧得遍体舒泰,将体内喜爱肉体欢乐的本能,全盘释放出来,浑身也逐渐地火热起来。

  在火烫中,身体一阵更强烈的酥麻,使乳蒂搏动起来,并像火一样燃烧着,蒸蕴出浓郁的乳香。狂热的火焰愈燃愈旺,热流急涌,不断翻腾的欲焰火气冲开千万个毛孔,透出丝丝迷蒙雾气,泛出幽香缭绕。身心都迷醉在的麻痹的浮游感,整个人都充满了气似的神魂飘荡,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奇趣令她全身虚如空壳,摆动无力,呼叫无音,被打通了周身百穴,淘空了意识。

  凤凰浴在火海中,阴阳和合,水火既济,雷车启动,静中闻雷霆之声。巨大龟头顶到子宫口上,火烫的玄精,浸泡着五行胚胎,喷到艳尸那不断扩张的子宫中。在艳尸毫无所觉下,一丝抗力都没有,就任五行胚胎融化在火烫的子宫壁内。

  植胎才告毕定,易静、英琼、癞姑三女已到依还岭幻波池边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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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04 14:03 #12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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