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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脚击是我参悟欢喜大法第二层「鹤形鹤入式」演变而来,苦练多时,今天
是第一次展露在世人而前,果然不负所望。

  我心慰然。

  正当我飘飘然之际,远远就看到李明理一瘸一拐地跑过来。

  「徐……徐哥……」

  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上前来。

  「这是怎么了,明理?」

  我将李明理扶住,看着他满身伤痕,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徐哥,这点伤,小意思,我没什么事,可家里却出大事了。你去比武没多
久,不知哪来的一群人夹枪带棒地冲进院子,我们顶不住,被他们攻进来,打伤
了不少人,他们还把魏婉抢走了!」

  「什么?」

  我大惊,慌慌张张地甩下李明理,向玉凤家狂奔而去。

  眼前是一片狼藉的院子。

  院子的围墙已经倒了,到处都是散落的砖石,雇来的小伙子们哀嚎着,横七
竖八地倒在地上。井边的石桌被推倒,大门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只剩下残存的
横木孤零零地挂在一边。

  温馨的、存有无数美好回忆的农家小院,完全成为一片废墟!

  我才离开不到半个小时啊!

  「啊——一」我仰天怒吼一声。

  「此仇不报枉为人!」

  怒气充斥整颗心,令我双目通红,心里满是无尽杀意。

  「啊!我的家!」

  玉凤回来了,见到眼前这景象,伤心地伏地痛哭。

  「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

  思雅咬牙切齿、怒目相向,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母老虎。

  李玉姿震惊到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安慰痛哭中的玉凤。

  女人们的哭声传进我的心中,更是增添几分恨意,我怒吼道:「是谁?到底
是谁干的?」

  「不……不知道,个个都很面生,应该是外乡人。」

  「他们还有枪!是真枪!」

  「好多人,起码有三、四十个。」

  受伤的小伙子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希望我为他们出头。

  「他们走了多久?」

  我问,目中寒光闪烁。

  「五、六分钟吧,我看到他们开着几辆大卡车。」

  一瘸一拐地赶回来的李明理说道。

  「明理,找乡亲们借牛车去镇上的诊所疗伤。」

  我又对宋思雅说:「思雅,你跟明理一块去,记得多带些钱。」

  「玉姿,你在家好好照顾玉凤。」

  玉凤由于伤心过度,已经哭晕了,我虽然心疼她,可是眼看目前十万火急,
再不追上去,只怕魏婉会惨遭毒手。

  我从后院牛圈把大黄牵出来,吹了个口哨,双腿一夹,大黄飞奔向出村的唯
二条路。

  大黄经常接受欢喜内气的滋养,身上的皮毛油光发亮,两只牛角又尖又长,
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怒气,它撒开牛蹄用力地跑起来可不比快马慢多少。

  山路崎岖,虽然宽敞,但路面坑坑洼洼,汽车行驶还是比较困难,所以一般
会都开不快。道路两旁的树木快速地倒退,早春的寒风吹在脸上,让我渐渐冷静
下来。细细一想,今天发生的几件事被我联系起来。

  赵小龙邀我比武,无论他居心何在,终究把我这头「虎」调出山,另外『帮
人便趁机抢人,即使闹得翻天覆地,但因为全村人都跑去看比武,导致玉凤家成
了「孤岛」「好个调虎离山的计中计!」

  我眼神一凝。

  「张天森,不简单!」

  魏婉是个可怜的女人,因为害怕父母遭到张氏兄弟的报复,只能忍受这对禽
兽兄弟十年的虐待,在这个世界上,她心中的悲苦,也许只有我这唯一听过她心
声的人。

  如今魏婉的父母已经过世,又碰上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了能扳倒张氏兄弟,
她一个弱女子,摸黑行走十几公里的山路,强忍内心的无限恐惧,承受随时可能
被野兽袭击的危险,脚底都走破了,还要向我报信。

  对一个柔弱女人来说,这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办到?

  她如此信任我,我身为一个男子汉,岂能让她失望?

  落在张氏兄弟手里,魏婉会有多凄惨,用膝盖想都想得出来,无论如何我一
定要把她救回来,不能让她再受苦。

  「汪汪汪!」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竟听到小狼的吼叫声,回头一看,却见小狼E迈着轻盈
步伐,紧紧跟在大黄身后,距离一点一点地拉近。

  「小狼、臭小子,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我喝斥道。

  小狼「汪汪」几声,一对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想跟我去救人?不行,此行很危险,你还是回去吧!」

  我吆喝着命令它回去,可是小狼根本不听我的话,它猛地一躐,竟然跑到大
黄身边。

  小狼是我养大的狼狗,它跟大黄一直受我内气滋养,不是一般的狗能相比。

  话说回来,大黄牛先天不足,临老才被我所救,受内气滋养的时日不如小狼
长。

  小狼从出生即受欢喜内气滋养,如今它毛色黑得发亮,又长又软,个头足足
有半人多高,模样甚是威武。

  最近一直忙于事业,没时间管小狼,就将它放养在山上,好阵子没见,发现
它的本事又长了不少,奔跑速度比一个月前快了不只一倍。

  「臭小狼,一个月没见,脾气大了不少嘛。行,跟我一起去救人吧。」

  我呼喝一声,大黄仰起脖子「哞」的一声吼叫,四蹄狂踏,速度竟然提升一
个层次,在这崎岖山路中比汽车的速度还要快几分。

  小狼「汪汪」叫得欢,不甘落后,一纵跳跃到前头领路。

  有它们在,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顿时只觉得豪气干云!

  「隆——」

  隐隐传来一阵沉闷的汽车引擎声,我抬头一看,发现已到了野鸡岭,心中大
喜。

  「哼,总算让我追上了。」

  野鸡岭是这一带最难走的盘山路,山路狭窄陡峭,偏偏又是必经之路,所以
大型汽车在此都必须小心翼翼,一旦大意就会掉下悬崖,车毁人亡。

  前年,九舅手下的一个司机来村里拉货,还没进村就在野鸡岭出事,尸骨无
存;从此,凡是路经野鸡岭的汽车都非常小心谨慎,车速还没有牛车快。

  「驾!」

  我大喝一声,大黄像吃了药,鼓起劲再次加速。

  果然,几分钟后,我就看到远处行驶的两辆卡车。

  卡车上站满了人,手里拿着刀枪棍棒,隔着这么远,都能看到阳光反射下的
耀眼刀光。

  我骑着大黄牛正要奔上野鸡岭,岔路上突然冲出两辆车,一前一后把我堵在
路中间。

  什么情况?我皱起眉头,喝令大黄停下。

  「嘎吱——」

  两辆卡车都停下来,顿时跳下一群人,个个都是光头,肌肉发达。

  这不是李家拳馆的人吗?

  果不其然,前头那辆卡车的副驾驶座上,跳下来一个人,他一身功夫长褂,
笑咪咪地走上前来抱拳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徐师父,想不到咱们这么
快又见面了。」

  「是你?赵小龙。」

  我眯起眼,冷哼道。

  「呵呵,徐师父的功夫,鄙人十分佩服,今日一见更是惊为天人,所以想请
徐师父喝酒,不知徐师父能否赏脸?」

  赵小龙脸上挂着虚伪的笑脸,看起来令人作呕。

  「少他妈的废话!你是张天森的狗,半路拦住我,无非是想给前面车上的人
争取时间。时间不等人,大家都赶时间,你们一起上吧。」

  「妈的!兄弟们,打死他!」

  赵小龙一辈子受的气没今天多,先是在几百个人面前丢面子,接着又被魏镇
长骂成「赵小虫」现在又被骂成「狗」就算他善于隐忍,此时此刻也忍耐不住,
终于露出本性,大手一挥,李家拳的弟子们抄起棍棒一拥而上。

  「大黄,冲!」

  我大吼一声,一夹牛背,大黄牛得令,将牛头低下,粗长尖锐的牛角直直向
前伸,牛角尖端寒光闪闪,同时大黄牛右前蹄蹬了几下地面,「哞!」

  的:声巨吼,猛然发力朝前冲去。

  大地在轰鸣,仿佛地震一样。

  大黄牛的体重足足有两吨,平时奔跑起来就能引起一阵地震似的抖动,如今
面对几十个人围攻,彻底激发它身为牛类的天生斗性。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李家拳的弟子们,虽然个个肌肉发达、块头惊人,手上的棍棒又粗又长,但
依然无人敢与之抗衡。

  大黄一阵急冲,李家拳弟子有如受惊的蚂蚁,纷纷向两旁闪去。

  「谁敢挡我?」

  我大吼一声,驾着大黄狠狠地撞在卡车头上,「轰隆」一声巨响,卡车头部
散热区被撞出两个深深的大洞,火光四溅,一股浓烟从引擎盖上升起……

  众弟子目瞪口呆,心中一阵胆寒,这还是拉犁的牛吗?如果不是刚才躲得快,
只怕现在身上已经多了两个大大的血窟窿。

  「退!」

  我指挥大黄后退几步,大黄牛听话地将牛角从车头上拔出,t面却没有受到
一丁点伤。

  赵小龙吃惊不已,心中也生出一股寒意。心想:徐子兴人厉害,连他养的畜
牲,都这么厉害,果然不好惹。〗「把他从牛背上打下来。」

  赵小龙大声喝道。

  众弟子得令,捡起刚才因闪躲大黄牛冲击而掉落的棍棒,用力砸过来。

  「哈哈,不用麻烦,我自己来。」

  我大笑着,一掌拍在牛背上,身体拔高,一踩一蹬,凌空翻身飞跃而下。

  有个疤脸弟子见我落在他身旁,心中一喜,以为有机可趁,大喝一声,挥棍
朝我砸来,兴奋叫道:「兄弟们,这赏钱归我啦。」

  赵小龙得了魏胖子的命令,半路在此埋伏,事先和师弟们说了:凡是擒下徐
子兴者,赏钱一万块。

  疤脸弟子一想到钱,眼睛都变成铜钱样,手上又加把力,吃奶的力气都使出
来,长棍被他挥出一片棍影。

  「啪!」

  急速的长棍在半空中突然被定格,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牢牢抓出棍棒末端。

  我站立在地面上,双腿有如老树生根,身子一点晃动都没有。

  疤脸弟子吃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他双臂有一一百斤力量,全力挥攀长棍,
产生的力量至少也有三百斤。三百斤的挥击力竟然被对方一只手抓住,而且看对
方的表情一派轻松。

  「棍子好玩吗?」

  我微微一笑。

  疤脸弟子傻傻地点头,蓦地双手一空,长棍竟被夺去……

  「砰!」

  我反手一棍将他打晕,顺手舞出几个棍花,陡然「砰」一声以棍拄地!

  「赵小龙,你这个当大师兄的,只会躲在师弟们后面叫嚣吗?」

  众人见我威风凛凛,反观躲在人后缩头缩脑的赵大师兄,不由自主产生一些
想法。赵小龙见师弟们畏惧不前,不少人还回头看自己,显然师弟们心中有怨气,
暗道不妙。

  「别听他瞎说!咱们人多势众,他不就是一人一牛吗?牛笨,躲着就成,大
家一起上,拿棍棒招呼他,就算他神功盖世也没办法。」

  这番话说得众人蠢蠢欲赵小龙见状又赶紧加价:「第一个打翻他的人,赏钱
两万块!」

  「冲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赏钱又添了一万块,众人都急红了眼。不知谁大喊了
一声,撩起所有人的战意,「冲啊!」

  、「冲啊!」

  令四、五十个人举起棍棒* 气势如虹地冲上来。

  「挡我者死!」

  我怒吼一声,身形一动,正面朝人群冲去。

  第三章杂鱼,不堪一击双方距离不过短短十几公尺,眨眼即至,同时有五、
六根棍棒朝我?来。

  我舞起长棍朝上一挡,架住六人全力的一击,猛地一推,将这六人推得娘跄
倒退、扑倒在地,接着我身形一矮,单手挥棍,一式「横扫千军」后,又有七、
八个人的脚踝中棍,惨叫着抱脚倒地。

  我气势如虎,马上拔高身子陡然跃起,一棍打在一名弟子的后颈上,对方哼
也没哼?声,便直接昏迷。:瞬间倒下十几个人,几乎损失四分之一的人手,众
弟子的攻势不由得一滞,胆小的甚至裹足不前;但依然有要钱不要命的人朝我冲
来,这回整整有十几个人一起挥棍,将我上中下三路全都封死。

  欢喜大法虽然能强身健体,但更重于温养内息、强壮内脏,在招式、身法上
没什么优势。我只能拦下十棍,其余棍棒结结实实地打在我身上,虽然我事先已
运气环绕于周身,但还是将我打得一阵气苦。

  欢喜大法不是金钟罩、铁布衫,巨痛的袭来几乎让人晕眩。早知如此,当初
就该向华老学习五禽戏功法,五禽戏虽然不是绝世神功,但比欢喜大法在技击上
面超越太多。

  正当我忙于招架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根长棍,猛然当头朝我砸下,我大惊
失色,这一棍挨实了非重伤不可。可恶,这一定是某个猥琐家伙一直没出手,专
捡便宜偷袭。

  拼了!万分火急之际,我运气于顶拼着硬挨,决定待会要他的小命!

  蓦地一条飞影冲来,一口咬住那人的手,长棍斜擦我的身子,狠狠砸在泥地
上,打出一个小坑。

  一声惨叫传来,我回头看,正好瞥见小狼躲开棍棒的身影。

  老话说得好:会咬人的狗不会叫。还没开战,小狼就不知躲到哪里去,直到
危机时刻,才现身相救,令我非常惊讶。

  我大喜,强忍身体传来的痛楚,欢喜大法在体内急运,「喝」的一声,长棍
如影,上下纷飞;众弟子只觉得眼前全是漫无边际的棍影,防无可防,忽然手上
一阵巨痛袭来,棍棒都抓不住了。

  鹤翅击!

  欢喜大法第二层「鹤形鹤入式」的内气运行方式,在我福灵心至、鬼使神差
之下,竟然以棍法使出。这棍「鹤翅击」铺天盖地,令人分不清眼前之棍何为真、
何为假,糊里糊涂就中招了。

  我信心大涨,棍拄地,身体腾空而起,以棍为圆心高速掠动:鹤脚击!

  此时,围困我的十几个人,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皆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开战不到三分钟,己经损失I半人手,令赵小龙再也看不下去,他决定亲自
上场。

  「哈啊——我打啊一:- 」不知道赵小龙从哪里摸出一根双截棍,舞得令人
眼花撩乱,嘴里喊着李小龙的口头禅,在一干弟子拱卫下奔袭而至。

  「哇靠,李小龙?可惜你不姓李!」

  我话音方落,长棍突然飞出,如离弦箭般又准又狠地打在赵小龙的额门上。

  赵小龙突遭重击,脑子「嗡」的一声,头猛朝后一仰,双眼翻白,直挺挺地
轰然倒地,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跟着赵小龙一起冲锋的李家拳弟子,仿佛被猛地掐住脖子、正欢声高歌的鸭,
身形戛然而止,有几个刹不住脚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灰头土脸。

  赵小龙一倒,群龙无首,李家拳弟子们士气大跌,仅剩十几个人畏缩不前,
我进一步,他们就吓得退一步,一个个像淋雨的鸡,抖个不停。

  我再进,他们再退……

  「咦?」

  赵小龙人晕过去,从他怀里掉出来的东西,却吸引了我的注意,走到赵小龙
身边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台大哥大。

  这大哥大跟砖块似的,颜色黝黑,入手极沉。

  一台大哥大在八〇年代要好几万块,是身份的象征,赵小龙身为一个普通武
师,不可能买得起,所以这台大哥大极有可能是张天森借他暂用。

  「呵呵,这场架没白打!」

  时间不等人,我吆喝一声,大黄踩着步伐奔来,我纵上牛背,带着小狼从损
坏的卡车旁穿过。这辆卡车坏了,堵在路中央得好一阵才能移开,这样一来,赵
小龙那批人更不可能追上我。

  李家拳的人是张天森的狗,但现在是和平年代,犯不着弄出人命,他们也不
是傻子,没人想为了钱把命赔上,只能眼睁睁地看徐子兴扬长而去。

  被赵小龙一批人耽搁,抓魏婉的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我心里一阵着急。

  「真笨,不是有大哥大吗?」

  看到手里的大哥大,我赶紧拨了号码:「喂,是范叔吗?」

  「哈哈,是子兴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跟国安局的人吃饭呢。」

  我才不管什么国安局,着急地说:「范叔,大事不妙了,半小时前,魏婉被
张天森的人掳走,现在应该快到镇上了。」

  「什么?」

  电话那头的范伟一惊而起,间谍案关系重大,张天广、张天林两人死鸭子嘴
硬,到现在都没开口,眼下唯一的证人被抢走,他不得不紧张了起来。

  能不能扳倒张天森、打场大胜仗就看这一搏。

  范伟目光一寒,口气严肃:「快把具体情况跟我说。」

  「是这样的……」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范伟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两
辆卡车?看清楚车牌了吗?」

  『「太远楚没看清,依稀是天蓝色的车。」

  于_ 「好,我立刻带人拦截,你也赶紧追上。」

  i「好!」

  说完,两边都行动起来。一春水县的天会不会变,就看这一役……

  范伟挂了电话,从抽屉里掏出枪和枪套戴上,又叫警卫员通知警员集合。

  不到一分钟,派出所大院内,一支全副武装的十人小队伍整装待发。

  范伟踏出办公室,正好碰到国安局的两名特派员。

  「范所长,是不是有特别任务?」

  国安局特派员李华生说。

  「不错,间谍案的唯一证人魏婉,现在被一伙不法之徒强行带走,身为警务
人员,保卫证人的生命安全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我刚才得到消息,歹徒乘坐两辆
天蓝色卡车正往镇上驶来。」

  「正好,我们两人也同你一起去吧。」

  「好!我也不多说客套话,李主任,咱们一块走。」

  一般人碰上这种情况,肯定会客套两句,毕竟李华生两人是上级特派员;不
过范伟是军队出身,为人做官讲究干脆爽快,当下马上领着队伍出发,警员们纷
纷坐上警车。

  「范所长,我也要去。」

  朱倩不知从哪里蹦出来,张开双手,满脸不高兴地烂在范伟车前。

  朱倩是警察局局长的女儿,范伟平常很照顾她,凡是有危险的任务,都不让
她参加。警卫员知道所长的心思,所以根本没通知朱倩。

  这两天全所上下都知道出了大案子,个个工作十分努力,干劲十足,破了大
案有功劳在身,升职提拔自然不在话下。

  朱倩在所里人缘非常好,对间谍案的详细情况,比一般警员知道的多,她也
很清楚范伟对自己的心态,但她刚工作,急于立功表现自己,所以在关键时刻便
跳出来。

  「你……你一个女娃娃,捣什么乱?」

  范伟心里比谁都着急,知道这丫头倔脾气,劝也没用,只能坐上警车副驾驶
座,对她招手说:「上车吧,听说你技术不错。」

  「好耶!」

  朱倩兴奋地跳上车,动作流畅地发动,警车「轰」的一声陡然朝前冲去,好
在她刹车即时,再晚半秒肯定撞墙。

  「失误、失误……」

  朱倩尴尬地朝范伟吐了吐舌头,害他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严厉地教训:
「再开不好,就不准你参加这次行动。」

  「Yes,sir!」

  朱倩脸色一正,不再嘻皮笑脸,再次发动警车、拉响警笛,警车带着一股风
呼啸着开出派出所,后面一辆辆警车紧随其后……

  「虎哥,这票生意太简单了,轻轻松松两万块就到手。」

  乡村马路上,一辆行驶中的天蓝色卡车内,戴着耳钉的青年司机,兴奋地对
中年人说。

  「钉子,开好你的车,人没送到魏胖子手上,那两万块就入不了我们的荷包。」

  「虎哥,再开?里路就到镇上,我这是高兴嘛,我们这趟行动迅速,就算徐
铁手有通天本事也追不上咱们。」

  「徐铁手有什么好怕的,我担心的是警……」

  中年人虎哥说到这就安静了,前方视线所及,几辆警车忽然出现在路的另一
头。

  「虎哥,是条子。」

  「快掉头往回开!」

  「虎哥,这条是死路,往回开就开回春水村。」

  「他娘的……」

  虎哥狠狠骂了一声,运气真背。

  「停车,隐蔽!」

  几辆警车横停在马路上,将前路堵死,警察们从车上下来,举枪对准虎哥的
卡家。

  范伟从车上走下,拿着扩音器说道:「不许动!你们涉嫌绑架,马上投降自
首,将功补过,既往不咎。」

  「虎哥,怎么办?弟兄们都慌了。」

  后车厢里传来匪徒们惊慌失措的声音,耳钉男也很紧张。

  「能怎么办?」

  虎哥从腰里掏出五六式手枪,阴森森地说:「拼了!手下的弟兄们被抓,顶
多蹲几个月牢房,咱们要是被抓,非得在牢里关j辈子。」

  「好!虎哥,我钉子听你的。」

  耳钉男也发狠。

  「去把那女人带上,她是个护身符,有她在,警察就不敢妄动。另外叫弟兄
们别怕,警察不过十几个人、十几把枪,咱们四、五十个人有刀有枪,大不了—
—轰烈烈地打一仗,怕什么?」

  「好!」

  耳钉男得令,打开车门跳到后车厢。

  「范所长,怎么办?」

  见对方没什么动静,朱倩着急地看向范伟,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行动,心
情有些浮躁。

  「不急,歹徒人多势众,又有武器,不可轻举妄动。可惜张天森掌握全县的
武装部,否则我就调民兵连过来协助。」

  范伟神色平静地说。

  朱倩也知道自己太紧张,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拿枪对着真人。

  范伟又喊了一阵官方口号,匪徒们依然不为所动,一时间现场的局势僵着。

  「钉哥,现在怎么办呀?死条子把路堵了,大伙都怕死。」

  一群匪徒躲在两_ 卡车后车厢内,一个个心惊胆颤。

  耳钉男看了被绑得死死的魏婉一眼,嚣张地说:「怕个球,虎哥说了,死条
子只有十几个人、十几把枪,咱们四、五十个弟兄要刀有刀、要枪有枪,有什么
^ n」^ 「n^ mma好怕的?大不了轰轰烈烈地干一场!」

  「话是这么说,可是咱们没必要跟条子火拼吧?绑票也不是重罪,袭f可是
t罪啊。」

  人群中传来一道没底气的声音。大多数的人都是这种想法,只是怕触怒耳钉
男,敢怒不敢言。

  「谁他妈的叽叽歪歪?是哪个王八蛋在说话?有种站出来!」

  见有人反对,耳钉男暴怒,可惜说话的人宁做王八蛋,也没有站出来的勇气。

  「哼!」

  耳钉男掏出手枪比比这个,又比比那个,气势汹汹,他射出阴毒的目光,一
个个扫过去,触及他目光的人,纷纷低下头做缩头乌龟。

  匪徒们的心中,顿时憋了一股怨气。

  这时虎哥持手枪撺出来,他满脸慈色:「钉子,别这么说。跟我虎哥混的个
个带种,没有人是王八蛋。兄弟们跟着我不过是混口饭吃,没必要把命都搭上。」

  虎哥一说,歹徒们心里怨气自然消了一半,不愧是做大哥的人物,这话说的
多中听啊。

  「咱们这趟生意一直顺顺利利,本来做成可得到一大笔钱,足够我们花天酒
地,看来咱没那命啊。」

  这两句话,一下子把匪徒们的求生欲望勾起来,是啊,如果能逃出去过花天
酒地的日子,有多爽啊。

  「条子人少枪少,我们又有人质在手,他们顾及人质根本不敢开枪?等会我
一声令下,全都给我往东边冲,往东穿过水田后,不到两百公尺就是一片老林,
U进了林子,他们十几个人想抓咱们,就没那么容易。」

  「听天由命,看运气吧,我没指望所有兄弟都逃掉,但大部分的人绝对有希
望。」

  虎哥把计划说完,所有匪徒蠢蠢欲动起来,有人拍胸口喊了:「虎哥说得没
错,我王老三跟了虎哥十几年从没进过警局,今天大家都听天由命吧,运气好的
人肯定能逃脱。」

  王老三一喊,歹徒们纷纷附和。

  眼见士气大增,虎哥笑眯了眼,这么多人一起逃,他逃脱的机率更大。

  时间紧迫,虎哥大手一挥,低吼一声:「走!」

  刹那间,匪徒们一窝蜂从卡车后车厢冲出,虎哥和耳钉男架箸魏婉,不顾她
的挣扎,半抬半拖地将她带走。

  三人混在众多匪徒中,被一群忠心弟兄护卫,一起冲向田埂。

  见匪徒逃跑,范伟一一话不说第一个追上去,临走前丢下一句话:「追上去,
如果歹徒开枪,允许开火还击!」

  众警员见所长追上去,下意识也跟了上去,朱倩也提着手枪紧跟在后,她这
几天一直没穿高跟鞋,而是换成运动鞋,就是为了方便行动。

  朱倩身材高挑,两条腿又长又美,跑起来丝毫不比男警慢,合身的警察制服,
将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曲线迷人,头乌黑长发随着高速奔跑而迎风起舞,
整个人英气勃发,尽显警花英姿。

  只可惜此刻的时机不对,无人欣赏这幅赏心悦目的俏女警追匪图。

  两百公尺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匪徒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加上警匪之
间本来就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警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匪徒跑进树林。

  「不许动!再跑就开枪了!」

  范伟大喊。

  「砰!」

  一颗子弹擦着范伟的头顶飞过,算是回应。

  范伟大怒,立即开枪还击,顿时树林中响起一连串枪击声。

  枪声传得很远,我骑着大黄牛隔个山坡都听到了,枪响后,小狼一直汪汪叫,
显然枪声刺激它的野性。

  「肯定是范叔跟绑匪干上了,驾!」

  我一抖牛缰,骑着大黄飞快冲上山坡,远远看到坡下不远处停着很多辆车,
除了警车外,还有两辆天蓝色卡车。

  我刚赶到现场,树林内就躐出一个一瘸一拐的警察。

  「王哥,你受伤了!」

  我跑过去扶起王哥,惊讶地说。

  王哥是所里属一属一一的神枪手,一般情况都跟在范叔身边,连他都受伤了,
可想而知匪徒有多猖狂。

  王哥的右腿中弹,大腿上鲜血汩汩而流,显然受伤不轻。

  王哥一见到我,顿时眼睛一亮,拉住我的衣服,着急地说:「徐子兴,你来
得正好,快去帮帮范所长。歹徒的人数是我们的几倍,又有枪在手,你武功好,
求你快去帮帮大家。」

  「王哥,就算你不说,这忙我也帮定了。」

  王哥将他的手枪和弹匣一股脑地塞给我,我推拒:「王哥,你XT是不^ 0?
我的枪法,这东西给我也没用啊。」

  「别废话了,听哥一句,枪是人的胆,有了它,你才更安全。」

  想想也是,我只好顺手别在腰上,辞别王哥,带上小狼冲进老树林。

  公园里的树林跟真正的野树林完全是两码事,就像眼前这片老林,灌木丛生,
野草有一人高,人钻进去后只要不出声,很难被发现。大黄体型太大,在浓密的
野林里行动很困难,所以我将它丢下,只带小狼,小狼是狼的后代,天生喜欢往
林里钻,它的鼻子又极其灵敏,是追踪猎物的好帮手。

  钻进老林后,我循声往枪声最密集的方向跑,才前进不到两百公尺,就见两
名警察押着五、六个被手铐铐上的匪徒,坐在一棵大树下。

  「徐子兴,你来得真是太巧了,范所长和朱倩正往北追匪徒,往北跑的匪徒
人最多,你赶紧帮忙吧。」

  「朱倩也参加这次行动?」

  我皱眉道。

  「是啊,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什么事,你快去吧。」

  两名警察着急地说,显然很怕朱倩出事。

  这丫头怎么净添乱?

  我不敢多留,急急往北赶,如果朱倩出事,只怕这天要塌了。

  「咦?」

  见一根荆棘上挂着一块粉色丝布,我愈看愈是眼熟。

  「这不是我送给玉凤的睡衣吗?想起来了,昨天魏婉洗澡,发现没有带衣服,
就借了玉凤的衣服。」

  此时老林内枪声渐息,往北方向的枪声更是在五分钟前就停了。

  「小狼。」

  小狼摇着尾巴凑上来,我将丝布放在它鼻前。

  小狼的追踪能力毋庸置疑,我连忙跟上。

  也不知跑了多远,突然小狼停下步伐,机警地竖起耳朵:「汪汪汪……」

  我侧耳一听,以我超群的耳力,果然听出些许动静,冷哼道:「出来吧,躲
在草丛的几位朋友。」

  「靠,这小子还带了j只警犬,真他妈的衰。」

  王老三领着七、八个拿砍刀的悍匪冲出来,一下子把我包围起来。这批悍匪
跟李家拳馆那群杂鱼不同,这些人犯案累累,个个眼冒凶光,浑身煞气极重。

  「三哥,他不是警察,他是春水村的徐铁手。」

  悍匪中有人认出我。

  王老三一身肮脏,头顶上还插着几根杂草,相貌极其猥琐,他听了同伙的话
后,打量了我一番,如绿豆般的小眼睛骨溜溜一转:「兄弟,你就是徐铁手?」

  「有何指教?」

  我懒洋洋地应话,小狼已经做好攻击准备。

  「听说你功夫很好,我王老三最敬重功夫好的江湖汉子,但兄弟是闹哪出?

  你又不是警察,犯得着抓我们吗?你要的女人,早就被我们老大带走,不如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大家各奔东西,你看如何?」「行,我
也不想在一群垃圾身上浪费时间。」

  说完,我径直朝他们走去。

  匪徒们虽然凶悍,但现在是逃命关头,虽然被骂也抱着多I事不如少I事的
心态,能忍则忍,纷纷给我让路。

  王老三现在是一肚子火,上午他还在某个妓女身上爽歪歪地做晨练,下午就
从天堂掉到地狱,沦为亡命的丧家之犬,如今又被一个半大小子肆意辱骂,顿时
感到十分没面子。

  这时一根树枝甩起来,掀起我的衣角……

  是枪!王老三见状,如闪电般划过这念头,随即他做出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将手中的砍刀重重向我砍来。

  「就知道你忍不住,小狼,上!」

  我闷哼一声,左闪侧身,翻掌一拍刀面。

  王老三只感觉一股巨力涌来,根本抓不住刀柄,砍刀脱手而飞,接着一个碗
口般大小的拳头朝他脸部而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重拳眨眼便至,王老三只觉
得脸上仿佛被巨大铁锤击中,眼睛一黑,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

  众匪眼见剽悍的王老三一个拳头就被收拾,震惊之余瞬间如鸟兽散,只有一
个反应慢的家伙,不幸被小狼咬伤双腿,倒在地上痛得打滚。

  「狗屁悍匪,还是一群杂鱼。」

  我啐了一口,吆喝小狼继续追踪,这两个家伙留给警察收拾吧。

  现在是下午三点,太阳悬在天上,照耀繁华人间,这片无名老林却像另\ i
世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潮湿气息,放眼望去尽是数不清的灌木与丛林,阳光
只能从树冠空隙处照射进来,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远方传来一阵打斗声,我用抢来的刀劈开缠人的荆棘,循声而去,忽然眼前
霍然开朗,片颇大的空地出现在眼前,灿烂的阳光令我不由自主眯起眼睛。

  数- 公尺外,只见一男:女两名警察正与一群匪徒搏斗,两名男子在外围掠
阵。魏婉衣衫褴褛地倒在他们脚下,嘴里被堵着布条正不停挣扎。

  朱倩的子弹早就打光了,她和范伟联手追踪匪徒首领,在这片空地上与弹药
同样耗尽的匪徒不期而遇,双方一言不合地动起手来。

  以朱倩警校搏击冠军的身份,也招架不住三人的围攻,身上中了好几拳,胸
口的警服都被刀划破,胸部差点曝光。

  朱倩气得牙痒痒,奈何双拳难敌,勉强与歹徒缠斗,瞄了范伟一眼时,更是
绝望。

  范伟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身为男人显然更受歹徒关照,六、七个悍匪将
他团团围住,令他疲于应付。

  「钉子,动手!」

  虎哥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与耳钉男分别扑向范伟和朱倩,两人一加入战团,
让范伟和朱倩更是危在旦夕。

  范伟被虎哥一脚踹倒在地,背部抵在大树干上退无可退;虎哥目中一寒,手
起刀落……

  我就这么死了吗?我不甘心……范伟死死盯着砍刀,他就是死也不会露出半
分软弱。

  「砰!」

  一声枪响,震惊全场!

  第四章魏婉疯了?

  枪声震破所有人的胆。

  虎哥被吓得打个寒颤,再也顾不上砍人,身子一歪顺势滚出,正好滚到魏婉
身边,二话不说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子兴!」

  「徐子兴!」

  范伟和朱倩失声叫道,从天而降的救兵,令他们有种从地狱回到天堂的惊喜。

  尤其是朱倩,她双目迷离,闪动莫名光彩,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眼前的男
人举枪缓缓走来,他像神话中驾着七色云彩救美的超级大英雄,散发灼灼光芒。

  「都不许动!谁动,我就爆了他。」

  我冷酷地说道。

  黑洞洞的枪口冒起一股烟,在强而有力的威胁下,匪徒们一动也不敢动。

  朱倩和范伟趁机脱出战圈,踉踉跄跄地朝我奔来。

  「把枪放下,不然老子杀了她!」

  眼见形势瞬间逆转,虎哥的心中更加心急如焚,时间拖得愈久对他愈是不利,
见眼前小子年纪轻轻,便决定用一名老江湖的狡猾诈唬徐子兴。

  「子兴,别听他的,咳咳……」

  范伟在朱倩的搀扶下来到我身边,不停咳血。:「范叔,你怎么样?」

  「放心,我身子骨硬得很,死不了,咳咳……」

  「徐子兴,你怎么来了?」

  朱倩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但精神极为亢奋,脸上满是红晕,仿佛鲜艳的玫瑰。
因为打斗的关系,脸蛋上沾了些尘土,现在的她更像一个贪玩的小女孩,而不是
勇斗歹徒的英勇女警。

  「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么危险的任务,你一个女孩子来做什么?」

  我忍不住训斥朱倩,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瞄向她的胸部。她胸口中了一刀,
未伤皮肉,但警服却破了一大块,正好露出……呃,胸罩是粉红色的。

  「哼,凭什么我不能来?别小看我,你来之前,本姑娘可是已经放倒两个歹
徒。」

  朱倩噘起小嘴,脸不满,没有意识到救她的英雄,正猥琐地偷看她的胸部。

  「喂,敢无视我?气死老子了!惹火老子的话,我可是真的会杀人!」

  虎哥身为春水县最大的流氓头头、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却被当成透明人,
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把枪放下,我要你把枪放下。」

  虎哥咆哮,似乎有点失去理智。

  「喂,别以为额头上多了三道疤,我就怕你啊。」

  我把枪口转向虎哥。

  「如果我要你把刀放下,你会放吗?」

  「不会!」

  虎哥说得很干脆。

  「那你还啰嗦什么?」

  「徐子兴,别跟他废话,一枪爆了他。」

  朱倩凶巴巴地说,她现在非常讨厌这群匪徒。

  虎哥一听,吓得把脑袋缩在魏婉身后,装腔作势地道:「你敢开枪,我就要
她的命!」

  「唔……」

  可怜的魏婉奋力挣扎,但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悍匪的对手,柔嫩的脖子被
虎哥的手臂卡住,丝毫动弹不得。

  我心中焦虑,不过随即脸上一冷,脸色古井不波。假如我脸上有丝毫紧张,
气场便会被绑匪压制,毕竟危急关头就看双方谁的气场更强大。

  「老头,看你年纪不小了,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呢?是男人就该单挑,咱们
一对一。」

  我提出一个建议。

  「你算老几,敢喊我们虎哥为老头?想死啊你!」

  耳钉男跳出来一阵痛骂。

  「闭上你的臭嘴。」

  虎哥痛骂一声。

  「小兄弟,我见你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内功修炼有成,莫非你就是闻名春
水镇的徐铁手?」

  「哟,老头,你还挺有见识的!」

  我笑道。

  「在下八邪门邱虎,未请教兄弟是何门何派?」

  虎哥用江湖语气道。

  「八邪门?没听过。」

  我一脸无所谓地道:「我师父只是个过路的喇嘛,无门无派。」

  这不是什么秘密,整个春水村的人都知道,有心人只要稍稍打听便能知晓。

  「无门无派不要紧,既然你是江湖人士,咱们就按江湖规矩。你我两人比一
场,你赢了,人归你;我赢了,我把带人走,你们不许阻拦。」

  「好,就这么说定了。」

  远观邱虎的太阳穴也是高高鼓起,显然也是个练家子,和我一样修有内功。
若在平时,我不会轻易与人比武;但现在的情况非比寻常,容不得我多想;再者
今日领悟鹤翅击之法,信心大涨,正想找人试试威力,但普通人根本不是我的对
手,正好可以拿这个匪徒首领验证一下。

  「我不同意。」

  朱倩站出来反对。

  「小朱,别捣乱。」

  还是范伟明事理,他对我的功夫有信心。

  邱虎见我和范伟答应得爽快,突然有点没自信,道:「等等,我还有个条件。」

  「邱虎,你别得寸进尺。」

  我冷哼道,这个邱虎太不知好歹。

  「敢这么跟虎哥说话,你才得寸进尺。」

  耳钉男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说道。

  虎哥是他的偶像,黑白两道谁不给虎哥面子?就连县长张天森称呼邱虎,也
要尊称一声「虎哥」他容不得任何人污辱偶像,这段期间,他一直悄悄靠近我,
现在终于爆发了。

  「虎哥,快跑!」

  耳钉男大吼一声,连人带刀地扑过来。

  「找死!」

  我不躲不闪,猛进一步,一脚踢出正中耳钉男的胸口,将他踢得飞出四、五
公尺远。

  与此同时,邱虎大叫一声:「走!」

  他单手抓起魏婉,闪身钻进树林,马上。

  就不见人影。

  众匪徒一见耳钉男扑上去,聪明点的,不等邱虎大喊就跑了;笨点的,等邱
虎喊完后也各自逃命。

  我心中一怒,追了几步,脚上骤然一紧,低头一看,耳钉男口中喷血,却仍
然不畏死地抱住我的一条腿。

  「兄弟,你的赤胆忠心、勇气可嘉,我十分佩服,可惜你跟错人。」

  我一脚将他踢开,招呼小狼:「小狼,你保护范叔和朱倩,听见没有?」

  「汪汪。」

  小狼十分通人性,狗吠两声算作回答。

  「子兴,你小心点。」

  范伟和朱倩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放心吧,我去去就来。」

  不等两人回应,我沿着邱虎逃跑的方向追上去。

  老林里杂草丛生,一旦有人走过必留下痕迹,邱虎带着一个人,速度比我不
知道慢多少,所以不到十分钟就追上他。

  「姓徐的,你我无冤无仇,犯不着要我的命吧?」

  邱虎持刀架在魏婉雪白的脖子上。

  「邱虎,你的命对我来说一文不值,要怪就怪你动了我要的人。」

  我将手枪别在腰上,拉了拉袖子,对邱虎招手:「别怪小爷没给你机会,_
才的约定依然有效。」

  「爽快。」

  邱虎a我摆出姿态,也将砍刀插在后腰上,又将魏婉一推,任由她摔在厚厚
的枯叶上。

  「你赢了,人归你;我赢了,我把人带走!」

  「iH为定!」

  「好,看招!」

  邱虎废话不多说,直接扑上:「小心了,拳脚可不长眼!」

  说完,邱虎脚下连跨好几步的距离,冲到我身前,犹如落地雨滴,抬手便是
一记刚猛绝伦的直拳。

  这拳有如猛虎下山,气势汹汹,势不可挡。

  「来的好!」

  我不惊反喜,毕竟杂鱼玩多了,一点意思也没有,难得碰上一个真正的高手,
被激起浑身热血。心想:你直我也直,看谁的拳更猛。

  我的双脚稳如泰山,左脚迈前一步成弓步,左拳收于腰侧,脚下发力带动腰
部一拧,全身劲力合而为一,右拳犹如老牛撞山,带着一击必杀的气势骤然A出?

  「轰隆!」

  一声拳撞拳的闷响,震得空气都爆炸。

  邱虎只觉得手臂一麻,震得自己几乎倒退一步,心中暗惊:他妈的,这小子
好重的拳,看来功力不在我之下。哼,笨牛才会比力气,这小子年纪不大,打斗
经验肯定不如我,看我怎么玩死他。

  邱虎心里这么想,手上动作却也没有慢下来,「砰、砰、砰」的连续三拳,
直奔对方左胸而去。

  别小看这三拳,这三拳是邱虎成名绝技,在八邪门中有个响当当的名号——
夺命三连打。

  夺命三连打是内功有成,才能练习的八邪门内家技法,它讲究以意行气、以
气催力,融合肉体力《,将一身内外劲以三拳打出,一拳比一拳刚猛。

  邱虎练习此招已有十余年,早就浑然天成,所以这三拳打出,他信心十足。

  「好快的拳!」

  我神色一凛,脸色沉重,以我目前的身法毫无躲闪之力,只能硬抗。

  我双手护于胸前,连续三拳打来,手臂被邱虎的三拳打得几乎_ 折断。

  这三拳犹如涨潮的海浪,拳力一拳比一拳还重,即使我将内气护于手臂防御,
依然难以抵挡其威,一浪又一浪的暗劲涌至,逼得我狂退数步。

  「你的拳怎么会这么强?」

  我龇牙咧嘴。

  邱虎双拳一收,缓缓收势,高高鼓起的小腹,随着一呼一吸而恢复正常状态。

  邱虎摆出一个双掌捧水洗脸似的御敌姿势,不屑地说:「小子,不是功力深,、
武功就强,就算你踏入暗劲之境,我以明劲巅峰的实力配合门中的高深技搫法,
一依然能抵制你。」

  「明劲巅峰?暗劲之境?什么东西?是现代武林的实力划分吗?」

  我对他i大言不惭一点兴趣也没有,倒是对他提的明、暗劲很感兴趣。

  「无知小子。现代武林将实力划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以练皮、练骨、练筋
为主,统称明劲阶段。修炼大成后,能把全身赘肉都练成肌肉,随心所欲地控制
皮、骨、筋、肉,调动身体内的每分力量凝聚成一股,每一拳打出都有五百斤以
上的力量。

  「明劲练成,便能激发人体极限潜能,如果不懂得吐纳内气之法、修炼内功,
即使力量极强,但体力、耐力都不能持久,还会因为锻炼过度而留下暗伤,壮年
后元气亏损,所以必须辅助吐纳之法,修内力壮元气,方才是武之大道。

  「有吐纳法配合修炼明劲之人,大成后,全力一拳可击出有千斤之力,且长
命百岁不在话下。

  「明劲大成后,功力深厚、领悟力强的人,才有可能踏入第二层次——暗劲。

  暗劲拳力在一千斤以上,但若未修炼高深技击法,打不过明劲的人也很正常。

  比如实力仅是明劲巅峰的我,可以蹂躏暗劲初期的你,哈哈哈……「邱虎张
狂大笑。

  「胜负未分,你笑得太早了吧?另外,第三层次,你还没说。」

  「苦练内功数十年至上百年,才有可能突破暗劲巅峰踏入化劲境界,拳力可
达两千斤,寿命达到两台岁。称化劲强者为『陆地神仙』也不为过。」

  「两百岁?人怎么可能活得那么久?」

  「小子,你还真是无知。告诉你,我八邪门九星长老便是化劲强者,今年已
逾一百八十岁。」

  「什么?」

  我吓得目瞪口呆,活到一百八十岁,这是什么概念?谄指一算,八邪门那位
九星长老,岂不是清朝时期便出生了?

  「哈哈,怕」吧?小子。「邱虎得意洋洋地说:「怕了就趁早认输,我们八
邪门不是你惹得起的。」

  「怕?」

  我大笑:「我徐子兴自从父母死后,还真没怕过什么?老头,看掌!」

  踏鹤步,展双翅,掌似流影,看我最强领悟——鹤翅击!

  我双掌拍出,漫天都是掌影,双掌残影有如仙鹤拓翅,飘忽不可捉摸。

  「不好,好诡异的掌法。」

  邱虎双眼瞪大如铜钤,来不及细想,展开身法躲躲闪闪连退七、八步,饶是
如此也未能逃出我的攻击范围,「砰、砰、砰」I连串肉撞肉的闷响,他被我击
中五、六掌。

  邱虎闷哼一声,狂呕一大口鲜血。

  「这是什么掌法?」

  「哼,学别人的技击术终究是下层,这是我自己领悟并创造的掌法,名为
『鹤翅击』。」

  「好小子,竟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武学天才能死在我的最强招术
下,也不算浪费了我邱虎几十年年头。」

  邱虎脸色苍白如纸,他心中知晓这次真的碰上劲敌,再也顾不得隐藏实力,
决定全力一搏。他双手成虎爪之形,身体一弓犹如凝势待扑的猎豹,调动全身各
处肌肉的每分力量,丹田中内气急运,骤然狂吐而出,出手!

  「八邪拳,虎豹双形!」

  邱虎的身法迅疾,劲道威猛刚烈,整个人犹如捕食的虎豹,气势凶狠毒辣。

  虎豹双形?虎拳凶猛、豹拳狂暴,刚上加刚,强上更强,本是互为排斥,而
他竟然能将虎拳的凶猛与豹拳的狂暴完美契合,融为一体,威力大增数倍,厉害!

  容不得我多想,我双臂一扬,下盘发力,整个人猛地跃起,右腿宛如毒蛇出
洞,往他双拳踢去。

  鹤脚击!

  刹那间两人相撞,一声闷响,在强大的反作用力之下,我凌空飞了出去;邱
虎则一路暴退,将地面踩出一个个深坑。

  正当邱虎的身形踉跄不定之际,忽然觉得头顶上空一暗,抬头一看却见\ 道
人影如鬼魅般的凌空扑击而至,只见人影双臂张开有如大鹏展翅,全身高速旋转,
整个人犹如巨?钻头,当头击下。

  邱虎眼前:花,只觉得胸口?阵钻心巨痛,人被打得翻跌出去。

  「这是什么招式?」

  邱虎口中狂吐鲜血,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身影。

  我喘着粗气,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刚才硬拼一记,我被撞得凌空飞
起,脑中灵光;闪!- 你能将虎拳与豹拳融为一体、浑然天成,我为何不能将鹤
翅击与鹤脚击合而为一,创造出威力更加强大的招式呢?至于名字就叫『鹤钻击』
吧。」

  「天才!天才啊!」

  邱虎口吐鲜血。

  「能败在你这种天才手中,我邱虎输得很有面子。」

  「我不是什么天才,只不过是现学现用。」

  说完,我也不看邱虎一眼,径自走向魏婉。魏婉在我来之前,已被邱虎打晕,
我将她扶起靠在怀里,按住她的小腹,输进一道内气。

  魏婉嘤咛一声,她的眼皮动了动,苏醒过来。

  「放心吧,你已经安全了。」

  我柔声安慰她。

  魏婉睁开无神的双目,眼里满是茫然,似乎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魏婉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接着突然恐惧悲呼:「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 我这就帮你吹……」

  说着她扯起我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

  我大吃一惊,按住魏婉的手。

  魏婉却像得了失心疯,不顾一切地想要扯开我的裤带,嘴里语无伦次地喊:
「我做得很好的……让我做……我要吹……你会爽的……」

  这是什么情况?

  我联想到她可怜的身世,脑里忽然蹦出一个念头。

  魏婉被张氏兄弟当成性奴隶蹂躏了整整十年,这期间遭受无数次性虐待,她
一个弱女子能坚强挺到现在,已不是常人可比。十年来饱受折磨的她精神早已崩
溃,一经刺激,很有可能丧失理智,做出不正常的举动。

  今天魏婉被邱虎等人绑架,一路上饱受折磨,只怕精神已崩溃,不由自主地
想起张氏兄弟的折磨,为了避免受罪,她下意识想要满足男人的性欲,避免挨打。

  不是吧,我的姑奶奶,现在可不是吹箫的时间。我在心中哀嚎,如果换个时
间、地点,我一定欣然接受,但现在不行啊。

  我抓住魏婉的手不让她动,可是她挣扎力道大得出奇。之前我使出「鹤钻击」
重伤邱虎,然而实际上,我的内力已经耗干,浑身疲惫不堪,想制住她的确还挺
困难。

  我无奈举起手,准备将魏婉打晕……

  「不许动,再动就打死你,咳咳咳……」

  重伤的邱虎突然开口。

  顿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这是危险警兆。

  我转头一看,只见邱虎举着一把手枪对准我,乌黑的枪口散发着森寒杀气。

  咦?这枪怎那么眼熟?我一摸腰侧……

  「别摸了,咳咳,刚才我自知不敌,趁你打中我的j瞬间,把你的手枪摸过
来……咳咳,跟老子斗,你还嫩着呢。」

  邱虎一边咳血,j边猖狂地笑。

  我一动也不敢动。⑶「哟,这女人是疯了,还是怎么?」

  邱虎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和魏婉。

  「呵呵,想不到老子还能享受看真人A片的乐趣,不错、不错,咳咳咳…
…」

  我死死地盯着邱虎,寒声说:「邱虎,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可以放你走。」

  「放我走?」

  邱虎悲哀地大笑道:「那式鹤钻击将我的五脏六腑全踢碎,我现在是标准的
死人一个!不过就算我要死也会拉你们垫背。嘿嘿,临死前,我会让你好好爽一
次!不许动,让那女人扯。」

  我心中暗恨,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一动也不动地任邱虎摆布。

  魏婉神色如狂,对我和邱虎的对话充耳不闻,她跪在我的两腿间,迫不及待
地把我的裤头解开,褪到膝盖下,接着扯下我的内裤,一条早已硬起的粗长肉棒
猛然跳出,打在她标致的脸颊上。

  怎么办?暗自琢磨?番后,我的心安定下来。

  我必须恢复些许功力,才有翻盘的机会。阴阳交合是欢喜大法恢复功力最快
的一种方式,反正我和魏婉都不是善男信女,顾不得那么多。

  魏婉被我的肉棒打中漂亮脸蛋后,先是一惊,接着娇嗔地白了我\ 眼,用_
花玉指把凌乱的发丝勾到耳后,便一只手扶住肉棒,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摩阴_ ,
口中吐出丁香舌尖,顺着棒身一点点舔弄。

  「妙极、妙极!」

  邱虎看得双目喷火,恨不得能取代我,可惜他是重伤垂死之身,除了拿枪的
右手能动外,身体其他部位已经无法控制。

  魏婉是个漂亮的女人,十多年的性虐待,令她的肉体丰满得好似可以滴出水
来,即使她衣衫凌乱、神智不清,依然难掩丽人气质及少妇风情。

  魏婉的柔嫩小舌一寸寸舔过我的肉棒,饱满红唇不时吸住肉棒的包皮,滑过
上面贲起的青筋。

  魏婉并拢的大腿忍不住摩擦,似乎体内的欲望也被勾引出来。

  魏婉蜻蜓点水式的动作,将我的欲火全都勾出,我一把抓住她凌乱的发髻,
按住她的头,对准已经勃起的肉棒,用力插进她的小嘴中。

  「呜……」

  突然的动作让魏婉一惊,插进自己喉管的肉棒,更让她有呕吐感,见她异常
痛苦,我心中一软放开手。

  魏婉慢慢地吐出肉棒,两只小手握着滚烫的粗大肉棒,低头含住发出阵阵刺
鼻性味道的紫红色大龟头,啧啧作响地吸啜起来。

  魏婉樱红的嘴唇紧紧吸住肉棒,性感小嘴裹住大半个棒身,灵活的丁香小舌
滑过龟头四周,还不时舔上涌出黏液的马眼,用舌尖在上面打转,舔起来极度淫
靡、放荡,一时间爽得我狂吸冷气。

  正当我爽的时候,美丽少妇忽然停下。

  邱虎口中怪叫:「别停、别停……」

  只见魏婉伸手解开破烂的睡衣,露出戴着淡红色胸罩的乳房,接着解开性感
内衣的前扣,绷的一下,一对饱满的丰盈跳了出来。

  魏婉的乳房白嫩硕大,几乎能与外国洋妞媲美,但她的皮肤吹弹可破,根本
不是洋妞那种粗大毛孔可以比拟。胸罩解开后,抖动的乳肉间溢出一股天然香甜
气味。

  「她又想干嘛?」

  我的脑中蹦出这个念头。

  「莫非,她要……」

  我心头狂跳,那是我最爱的招式呀。

  果然,魏婉将自己的身子挤进我身前,小手托起饱满酥胸,用香气0溢的乳
肉夹住身前狰狞的肉棒,挺动纤腰上下揉弄。

  我看着粗长肉棒在白色肉浪中翻滚,心中更是畅快。

  在乳波震动中,除了雪白乳肉和粗棒外,还有两颗深红小豆在其中,随着浪
尖滚动。

  乳头可爱诱人,我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一捏……

  「啊——」

  魏婉被弄得全身一震,动听的呻吟声破喉而出,纤细的腰肢扭得更欢了。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刺激太过剧烈,魏婉的胸前眨眼间遍布细密汗珠,我的肉
棒被夹在软香乳肉中,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阻碍,细滑的皮肤不像阴道口湿热紧致,
但光洁柔嫩,套弄起来的触感别有一番风味。

  爽!魏婉不但用乳房套弄,还不时用小巧舌尖点住我敏感马眼,丝丝香液从
口中慢慢流下,混在乳间的汗水中,把我粗长的肉棒洗刷得晶莹发亮,裹在软嫩
黏腻的乳肉中,就像夹在温热的水豆腐里。

  「靠,你这小子爽呀。」

  邱虎的兴致越发高昂。

  「现在轮到你了,徐子兴,我命令你舔她的小穴。」

  「什么?」

  我呆了一呆。

  「去你妈的,老子才不舔。」

  我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极重,要我舔女人的穴,〗这太伤自尊心了。

  「我就是想看武学天才舔女人的小穴是什么样子。不舔?我炸了你!」

  邱虎晃了晃枪口,威胁道。

  本来我宁死不从,可魏婉一听到「舔穴」居然主动将下身凑过来。我心下发
狠:舔就舔吧,等我功力恢复,再将可恶的邱虎杀了泄愤。

  我将魏婉推倒在地,扯掉她的裤子,嫣红肉缝和膨胀的花蒂印入眼帘,豁出
去的我,伸出手指……

  「啊……啊……主人……不要啊……」

  魏婉不断扭头,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泛起的春潮,凌乱发丝黏在湿答答的脸颊
上,更添诱人风情。一对失去束缚的乳球,随箸身体的动作,摇出一阵又一阵眩
目的乳波。

  魏婉的双手放在我的头上,手指插进我的发丝中,无意识地揉动,雨条_ 库
修长的大腿架在我肩上,匀称小腿夹在我的脑后。

  我把舌头紧贴在魏婉饱满的私处上,用舌尖剥开如小鲍鱼似的鲜红肉贝,把
粗糙的舌头伸进魏婉最私密的肉洞里,左右来回舔弄,挑逗着两侧层叠扭曲的肉
壁,令其不断流出略带酸涩的液体。

  被男人肥大的舌头搅弄最娇嫩敏感的小穴,令魏婉全身发颤,疯狂摇头,求
饶似的浪叫:「哎呀……主人……痒……快干我……我要啊……」

  她双手死死抓着我的头,双脚也一起用力下踩,想要我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我的两只大手同时伸向魏婉的胸部,死死地握住那对剧烈摇晃的乳房。她的
乳房硕大坚挺,充满无穷弹力,一掌捏下,光滑乳肉向外弹开,每寸乳肉顶在我
粗糙的大手上,让我十分享受。

  魏婉的奶子被我捏成各种形状,两颗深红色乳头,因为充血变得深红,被我。

  用两根拇指用力一按,两道电流从乳头一直传到全身。U魏婉睁开迷蒙眸子,
放声娇吟:「啊……不要捏……」

  『虽然坚挺的奶子被人揉捏,湿热花穴被人吃在口里,但美穴最深处还是没
有被关注到,那种最深层的渴望还在发酵,引得魏婉小穴的花心一阵阵抽搐,渴
望被我的粗长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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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美艳少妇

  突然魏婉翻身骑在我的身上,她用迷离眼神直直盯着我的肉棒,神情充满济
往。那是一根挣拧的红黑色肉棒,长约五寸(约等于十六厘米)深色肉棍上环绕
数根青筋,犹如一条条小龙盘绕其上,紫红色龟头如同华冠,称霸天下。

  魏婉伸出双手握着炙热肉茎,感觉掌心一跳一跳的活力,硕长肉棍仿佛是有
生命的远古神物,让美妇一阵目眩神迷。

  「啪」的一声,我往魏婉的美臀上打了一巴掌,重重的拍击让她又痛又爽。

  「小贱货,看傻了,还不快坐上去?」

  魏婉咬住下唇,把双腿跨在我身侧,大剌剌展示浓密芳草中的红艳肉穴。

  魏婉的神情如癫似狂,她用白细的手指撑开下体饱满的穴瓣,已经微微张开
的穴瓣一被拨开,清晰可见内部的桃色嫩肉。小穴入口布满亮晶晶的爱液,在一
道穿过树叶的阳光照射下,丝丝淫水闪耀着晶莹的光芒。

  「快操她、操她……」

  邱虎脸色胀红,我瞄了他一眼,心下冷笑:这老小子死到临头,还想看春宫
戏,真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长。

  顾不得我多想,魏婉已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烫人肉棒,对准她大大张开的穴口,
身子猛地一沉,倾尽全力把我巨大的龟头吸进体内,粗大龟头一下顶开细嫩花瓣,
瞬间的刺激让魏婉双腿一麻,一个抖动就让我的肉棒刺进一大截。

  魏婉仰头大叫:「哎呀……好深……」

  坚硬的肉棒以剽悍姿态撑开她细窄的小穴,炙热高温灼烧她细长穴道,她不
敢马上纳进全部,以半蹲的姿势扭动腰肢,仰头感受下体的快感。

  好紧啊,难怪张氏兄弟对这个女人恋恋不舍。我心中赞叹:哈哈,张天森、
张天林,你们想不到吧,我正在操你们的女人。虽然已经有一截肉棒插进紧窄小
穴,可是我粗长的肉棒只进入不到三分之一,忍了半天的我,怎能满意呢?况且
这个骚货还在上面打转,龟头上的酥麻感更是让我无法忍耐。

  我有力的手臂,忽然抓住魏婉结实浑圆的臀部,用力向下一拉……好紧、好
热、好爽!层层叠叠的软肉立即包裹,美妇紧致的美穴把我粗大肉棒每一寸都黏
得紧紧的。

  自从练习欢喜大法以来,我的肉棒从普通长度一直增胀到现在的五寸长,虽
然可以每次把玉凤她们干得死去活来,可是很多时候并不能齐根没入,总让人觉
得快感没达到十分圆满,想不到魏婉有着又细又长的花径,应该是张氏兄弟开发
的功劳,正好让我捡便宜。

  「啊……」

  突然尽根没入的大肉棒,一下子顶到魏婉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心,让她瞬间
攀上高峰,全身不停发抖,肉穴涌出大量的汁液。

  魏婉双腿发麻地跪在满是枯叶的泥土地,如豆蔻似的十指按在我精壮结实的
胸肌上,微闭双眼,全身的感觉都在胯下进入的那粗大肉棒上,好像整个身体都
被它撑满,每一寸的形状都能清晰呈现在美妇脑中。

  「啊……主人……婉奴……为您服务:」

  魏婉呻吟,平坦柔软的腰腹开始缓缓扭动,上身也跟着上下起伏,随着她的
动作,穴里略微平静的淫肉,又开始蠕动,好像无数张樱桃小嘴吸在肉棒上面,
此时的她极其主动,与平时判若两人,虽然现在的她淫荡得像条母狗,但她茫然
无神的双目,却流露着深深的悲哀。

  我舒服地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美艳少妇有节奏地上下动作,一些白色液体
洒落在枯叶上,凌乱的头发在空中扬起,小巧螓首难耐地左右扭动,汗水从鬌角
流下,顺着光洁脖子流过性感锁骨,一些淌过凹深乳沟,滚动的汗珠一直流到平
坦小腹,在凹陷的美脐上汇聚,再流进湿润不堪的黑色草丛。

  看着眼前无比香艳的一幕,我的丹田猛地一热,丝丝真气从交合处生起,一
点一滴涌入丹田,久违的力量涌了出来I -欢喜大法开始运转!

  阴阳交合果然是修炼欢喜大法的真谛,随着魏婉上下动作,交合处生起;丝
丝真元之气,这正是武学中所说的「练精化气」我默默地吸收这些来之不易的真
气,按照大法的行功路线,小心翼翼地行走,在运转一个小周天之后,真气行入
丹田,令我的力量渐渐恢复,使用「鹤钻击」产生的深深疲倦感正在飞快消退。

  我暗暗松一口气,心中默念:邱虎,你的死期就快到了。嘴里却笑骂:「小
荡妇,不愧是人妻,发起骚来果然非同一般啊。」

  说完,「啪」的一巴掌,打在魏婉雪白的屁股上。

  「啊……主人……」

  美妇娇啼,屁股上的疼痛,让她的小穴更加痒,她全身香汗淋漓,喘息声随
着娇吟更加清晰可闻,凭借着惊人的柔韧体质,她像蛇舞似的摇动纤细腰肢,结
实臀部坐在肉棒上旋转扭动。

  「太爽了,张氏兄弟调教得不错啊。」

  我一时兴起,挥起手掌,拍打魏婉弹性十足的屁股,同时感受着掌下惊人弹
性的快感。

  这时体内正在运转的真气忽然一滞,这是练精化气时,精元不足的征兆,如
果不赶紧加快速度,真气的产生就会中断,一旦中断,我酝酿已久的翻盘It画
就会夭折,届时只怕我和魏婉都要丧命,但顾不了那么多,我用双手抓住魏婉腰
侧,用力把她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正在努力感受粗大肉棒进出快感的美妇,被骤然转变的状况搞得迷迷糊糊、
不知所措,插进小穴的阳根突然快速抽插,仿佛要贯穿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能
撞到花心娇蕊上,冲击力度完全不是她自己套动时可比的。

  魏婉放声淫叫:「不行了……要死了……主人……主人你俞死我了……」

  听着胯下美妇放浪的叫声,我身为男子汉的自尊心,得到完全的满足,结实
腹肌拍打在美妇性感的身上,美妇肉穴里的每片皱褶不停痉挛,挤压我的肉棒。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干她……干她……」

  邱虎看得双目放光,激动得语无伦次,举枪的右手剧烈摇晃。

  我将邱虎的举止看在眼里,更加用力干着身下尤物:「骚穴,爽吗?」

  「啊……爽……骚穴爽死了……啊……又不行了……」

  魏婉张开小口,像?

  条快断气的鱼,努力吸着空气。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奶子,连同娇艳的乳头剧
烈摇动着,两条修长美腿紧紧盘住我的后腰。

  「操死你,我操死你!」

  我大声吼道,开始最后冲刺。

  「啊……操死我吧……操啊……啊啊……操死我……」

  魏婉哭喊着、尖叫着,最后全身一震,勾人的大腿死命夹紧我的后背,小穴
里所有痉挛的蜜肉都一齐收缩,整条花径都在扭动,像是要把侵入的肉棒折断似
的。

  「射死她、射死她!」

  邱虎状若疯狂,早就忘了危险处境,满脑子都是浑然忘我的色情画面。

  我的大手紧紧握住魏婉坚挺的乳房,下体的肉棒死死顶在子宫最深处,里面
一团软肉拼命吸着粗大龟头,子宫喷出大量的汁液浇到我的棒上,我只感觉后腰
一阵酥麻,大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进子宫的最深处。

  瞬间,我和魏婉射出的男女精液一碰触到欢喜真气,就被真气疯狂吸收,吸
收速度像是狂风扫落叶,瞬间将排出的精液气化,融合成一体。

  我的丹田里像是有面鼓在雷鸣,外表却平静如常,不见丝毫异常。

  「咻」一块石子破空而去,又快又准地正中邱虎的眉心。

  邱虎一声惨叫,全身一震,最终归于平静,手中的枪也滑落在地。

  数秒前,我和魏婉的精液被练化,大量真气涌入我的丹田,那时邱虎正全身
心地投入窥视淫戏的快感中,根本没有察觉我偷偷地拾了一块石子捏在手指上。

  虽然功力只恢复一成,但凭这成功力也足以致邱虎于死地。

  「啵」的一声,我如拔萝卜似的将肉棒从魏婉体内拔出,她兴奋地晕了过去,
全身上下布满因高潮而起的潮红。

  我拍了拍手上灰尘,一脸轻松地站起身,浑身上下充满力量i欢喜大法真的
是神功啊!

  「唔,怎么办呀,等她醒了,我该怎么解释呢?」

  我挠了挠头,捡回手枪,盯着赤赢倒在地上的魏婉,不由自主地头痛。

  「胖子,有消息吗?」

  张天森站在宽大豪华的客厅中,拿着大哥大焦急地问。

  「森……森哥,还没有。」

  在电话另一头的魏胖子,全身大汗淋漓。

  「邱虎呢?邱虎还没到你那?」

  张天森感觉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但仍不死心,他相信邱虎的办事能力,毕竟
他是八邪门的弟子啊。

  「呃,没有。」

  魏胖子也纳闷,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邱虎出手,但此人来头甚大,在春水县
黑白两道通吃,即使张天森也要对他礼遇三分。

  「你肯定?」

  张天森犹不信邪。

  「真的,森哥,他到现在还没回来。」

  「完了!」

  手中的大哥大摔在地上裂成几片,张天森彻底傻眼。

  「喂?喂喂?喂喂喂?」

  电话被挂断,魏胖子心里着急,一连拨了几次都无人接听,他有种感觉,今
天这事办砸了。

  邱虎去绑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包括赵小龙一干人都没回来,而且最关键的
是,行动电话都联系不上,打过去都无人接听。

  这是什么情况?魏胖子情不自禁地把事情往最坏方向想,这念头在脑里才冒
出!个头,便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

  「不好!」

  魏胖子大叫一声,猛地跳起来冲出英雄山庄,驾车飞奔回家,亏得他这个体
重,还能做出如此生猛的动作。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我弟弟的事都办妥了?」

  魏胖子的老婆张细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太阳椅上晒日光浴,脸上贴着雪白
面膜。

  魏胖子一看就有气,冲上去扯掉张细花的面膜,随手摔在地上:「都火烧屁
股,还有心思顾一张老脸。」

  张细花嫁给魏胖子二十年,仗着自己的弟弟有权有势,多年来只有她朝魏胖
子发火,何曾像今天被魏胖子骑在头上?

  张细花顿时火冒三丈,也不顾镇长夫人形象,张牙舞爪地扑上去要撕魏胖子
的脸,用尖锐声音骂:「反了你,死胖子,要不是老娘罩着,你能从一个小小的
办事员混到一镇之长的高位?老娘撕了你!」

  话音方落,一个大大巴掌从天而降,「啪」的一下狠狠掮在张细花的脸上。

  「臭婊子,老子忍你一一十年,这一巴掌二十年前就想打了,现在打也不算
晚!

  实话告诉你,你弟弟张天森马上就要完蛋,他等着吧。「魏胖子满脸狰狞地
说。

  张细花怒不可遏,正要扑上去跟魏胖子拼命,听他一说,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
顾不上脸上的五指印,拉着丈夫急问:「你说什么?难道那件事失败了?」

  「你说呢?」

  魏胖子厌恶地甩开张细花的手,径直往屋里走去。

  「你干什么?」

  张细花茫然问道。

  「还能干什么?卷铺盖跑路!」

  屋里传来魏胖子的怒吼声。

  张细花一听,想起丈夫和弟弟干下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大热天居然打了个寒
颤,令她连忙冲进屋内与丈夫一同收拾贵重物品。

  两人慌张地收拾细软,正要出门跑路,张细花突然想起在外地求学的女儿:
「妮妮怎么办?」

  妮妮是他们的女儿,名叫魏可妮,跟李红杏上同一所大学。

  「现在就去接她,一家人要一块走。」

  对于自己的女儿,魏胖子可心疼得紧,即使畏罪潜逃也要带上女儿。虽说现
在这年头祸不及九族,但若丢下女儿一个人,只怕女儿要遭罪了。

  张细花放下心来,与丈夫一同坐上小车,急急忙忙地开出春水镇。

  魏胖子携妻潜逃,张天森也没闲着,将反目的妻子和女儿强行带走,一并带
走他的几个情妇,这几个女人害怕殃及池鱼,主动跟着张天森一起跑路。

  张天森一跑,在春水市的官场上影响不小,远的不说,羁押在春水镇派出所
的张天广和张天林可倒了八辈子霉,两人在绝望之下最终招供,张天林一并供出
张天森这些年做下的各种人神共愤之事,买官卖官、强奸妇女、奸淫人妻、贪污
公款……条条都是死罪。

  随后市里派来两个专案组,一个专门调查张天广的间谍案,一个专门调查张
天森的犯罪案,一时间春水镇成了春水市的风暴中心,这两件案子十分复杂,一
时间难以结案,但对有功人士的嘉奖及张天森一派为官作恶者的惩罚却提前下来。

  县里受张天森牵连而下马的官员过多,一时空出许多岗位。

  首先说范伟,他是首功,省公安厅特别下嘉奖令,升他为春水县警察局副局
长,分管刑侦,地位瞬间只屈居一人之下;其次是赵宏先,辅助破案有功,又因
个人工作表现突出,一跃成为县税务局副局长,也是升官不少。

  我和魏婉因提供重要情报,加上我帮助捉拿罪犯,各奖励九万块。

  让张天森倒台还能得九万块,干爹和范伟的仇也总算报了,我的事业也因张
天广入狱而更上一层楼,运作得好的话,张天广投资的大型种植基地,十有八九
能入我的口袋。

  今晚,干爹特意在家中摆下庆功宴,邀我和范伟一同赴宴。

  「老赵,老范和子兴来了。」

  干娘见我和范伟到来,喜滋滋地朝厨房方向喊,那里正传来热闹的炒菜声。

  「哟,老赵,今天你亲自下厨啊?税务局长亲自炒菜,我们太有面子了。」

  范伟乐呵呵地走进厨房,见到正忙于炒菜的干爹,连忙打趣。

  「哈哈,只要张天森倒台,要我当一辈子厨师都行,何况是给两位大功臣炒
一回菜。」

  干爹乐得也回了一句。

  「瞧你们两个讲的,子兴,我们俩不要理他们。」

  干娘抛了一个白眼给他们,拉住我坐下说话:「玉凤她们怎么没来?」

  「最近思雅的学校多了不少学生,又赶上大棚种新菜,玉凤带着工人种菜苗,
她们都没空来。」

  我微笑道。

  干娘显得有些遗憾,挽了挽额前秀发,幽幽说:「明天我要跟着老赵去县里,
他是新官上任,肯定很忙,只怕没一、两个月是回不来了。」

  「干娘,想玉凤她们了?」

  「是呀,好一阵子没见她们,怪想她们的。」

  干娘因身体原因,无儿无女,平时很寂寞,自从认我这个干儿子后,跟玉凤、
思雅她们十分合拍,极为亲近。

  我拍着干娘温润的小手道:「干娘,你放心,等忙过这阵子,我带她们到县
里去看你。」

  「真的?」

  见我点头,干娘又用手指戳我的额头,道:「你说的啊,要是不来看我,非
把你阉了不可。」

  「咳咳。」

  我假意咳了两声。心想:干娘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如此豪放?

  听到我的咳嗽,干娘也觉得自己说错话,虽然说关系近,但「阉」这个字,
不能随便乱说。这一紧张之下,她的脸就红了。

  我干娘真是个大美人儿,也许是今儿个高兴,她特意穿了一套新衣裳。上身
是一件白色紧身女式衬衣,高高鼓起的胸部差点将衬衣撑破,下身则穿着一条蓝
色牛仔裤,将双腿显得更加修长,脚上穿着一双精致黑色绒面的高跟鞋,尽显高
贵与诱惑,更因为羞涩,红扑扑的俏脸,在灯下散发柔媚光芒,如黑宝石般的眼
瞳更似覆上上一层薄雾,散发惊人媚力,艳光四射。

  我和干娘坐得很近,干娘的胸部几乎在我眼前,我不敢多看,只好注视她的
脖子。近距离看,我才知道干娘的皮肤保养得非常好,细腻白嫩,隐隐还有一层
光泽在流动。

  这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熟妇吗?以干娘这种皮肤,就算是十八岁小姑娘也比不
上啊。莫非因为干娘是处女?一想到「处女」我的心忍不住痒了起来。

  说起来我搞过的女人除了宋思雅,其他人都是非处女。偏偏给宋思雅破处时,
我又处于醉酒状态,根本没有真正体会过处女滋味,想来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呸旺,我在想什么呢?我怎么能对干娘动歪心思?赶紧打住!

  正当我和干娘处于一种莫名尴尬的情况时,传来干爹的声音:「李洁,来帮
忙端菜。」

  干娘连忙应了,声,如释重负地离开。

  酒菜上齐,众人落座,干爹举起满满一杯酒:「来,庆祝张天森垮台,大仇
得报!」

  「干!」

  大家一起仰脖子,将酒一干而净。

  干娘一杯酒下肚,脸上升起一片红云,更加娇艳迷人。

  杯盏交错间,话题也转到正事上。

  「干爹、范叔,这次张天森一干人马下台,以后春水县就是你们的天下了。」

  我恭喜道。

  「臭小子,我和你干爹都还没走马上任呢。」

  范伟嘴上谦虚,语气却不掩得意。

  干爹看看我又看看范伟,皱眉说:「你们啊……唉……」

  他摇摇头,不住叹息。

  「干爹,你叹什么气?难道升官不是好事吗?」

  我诧异道。

  干爹饮下一杯酒,缓缓开口:「升官当然是好事,但是说春水县是我们的天
下,八字都没一撇呢。」

  接着,他又道:「张天森虽然倒了,他的后台却没有半分动摇。」

  「市长沈万里?」

  「张天森是沈万里的外甥,外甥犯下这么多重罪,沈万里没有一点连带责任?」

  我心下疑惑,做外甥的如此贪财、好色,更何况身为一市之长的舅舅。

  「子兴啊,你看问题还是『想当然'.」干爹语重心长地说:「做官做到沈万
里这种层次,金钱、美色已经动摇不了他对权势的欲望。沈万里家门不幸,出个
败家子,但他本人却两袖清风,执政上颇有贤名,张天森出事,对沈万里来说只
不过是名声上的;点点损失,动摇不了他的根基。」

  我心里郁闷。心想:我和干爹、范叔做的事,算是彻底将沈万里得罪,无论
是商场还是官场,将来他肯定不会有好果子给我们吃。

  「呵呵,子兴你也别太担心,咱们三个只要好好抓住朱倩这个靠山就行了。」

  范伟一脸轻松地说。

  「听说朱倩要被升调到市警察局?」

  「那是当然,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只要立功,想不升职都难。」

  「唉,朝中有人好升官啊。」

  想起朱倩家超强的后台,我不由得感叹。

  「对了,张天广留K的种植基地才建了一半,我想……」

  我话音未落,干爹便道:「那个种植基地你就别想了,虽然接手那个基地能
占不少便宜,但张天广的案子肯定得深入彻查,没有一年半载,基地是不会解除
封锁的。就算将来结案,谁不想捡这个大便宜?到时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不知有
多少人会打这个基地的主意。」

  听干爹一说,我的脸苦了:「我还想捡便宜将大棚生意做大呢。」

  范伟哈哈大笑:「臭小子,你有什么好郁闷的?我才郁闷呢!平白让张天森
那个混蛋跑了,我和你干爹十几年的仇也没报完整。」

  提起这事,我又来了精神,问道:「听说张天森拖家带口一块跑,连他的几
个情妇都带走,你说这么多人一起跑,目标明显,怎么让他跑了呢?莫非是沈万
里安排的?」

  干爹沉思一阵,摇摇头:「我觉得不可能,以沈万里的性格,只怕他会大义
灭亲。」

  「想想也是。」

  我无奈地说,心有不甘。

  张天森的老婆赵如芸和女儿张丽婕都是一顶一的美人,本来我想看看有没有
机会母女通吃,万万想不到张天森跑路都要拖家带口,看来没指望了。

  张天森也算色中饿鬼,连他的情妇也拐跑,听人说他那些情妇个个风骚入骨,
实为床上佳品。遗憾啊遗憾!

  「张天森虽然跑了,他姐姐一家却被抓住。」

  范伟突然说出一个好消息。

  「魏胖子被抓住了?」

  干爹一下子反应过来。

  「是啊,也亏他们有点人性,这两口子跑路前,去外国语学院接女儿,耽误
上飞机的时间,被得到消息的市局警察抓了。」

  「哼哼,张天森跑了,他犯下的事就落在亲姐弟身上。」

  干爹冷哼,目中隐现寒意。

  范伟也是阴阴I笑。

  这伙人落在他的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来,大家为这个好消息干一杯。」

  我提议,大家又举杯高高兴兴地干了一杯。

  张天森一倒,干爹和范伟升官,我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人逢喜事精神爽,酒
桌上的气氛相当热烈,接下来大家想起高兴的事聊开了,一边聊天,一边大碗喝
酒、大块吃肉,直到三人喝醉才罢休。

  我还有些清醒,摇摇晃晃站起来要走,干娘不乐意:「怎么?干娘家没床给
你睡?」

  既然干娘都这么说,我也不好推辞,等她安排好干爹和范叔,搀起我去客房。

  本来我想跟范叔一块睡,可他喝高了,嚷嚷要跟生死兄弟一块睡,干娘对醉
鬼很无奈,只好让他跟干爹睡一间。

  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但今天很开心,也就喝开了,要说醉,但脑里还有一丝
清醒,不至于像上次喝醉来个霸王硬上弓,把思雅给压了。

  干娘只喝几杯酒,四人中数她最清醒。不是她不想醉,对张天森的倒台,她
比谁都开心,毕竟张天森对她做的事,让她恨之入骨,但若她醉了,谁来照顾我
们三个大老爷们?

  干娘搀着我,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块走进客房,我醉得不轻,倒在床上睡过去
e也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清醒不少,耳边听到有动静,才微微睁开沉重眼皮。

  昏暗的灯光下,干娘侧对着我,正在收拾客房,地上有一大滩呕吐物,想必
是我迷迷糊糊吐的,也许以为三个男人都睡了,干娘换了一身轻便居家服,上身
是一件粉色宽衫,下身是一条贴身短裙,短裙很短,只能包裹她肥美挺翘的诱人
圆臀,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和白晰玉足,毫无遮掩地赢露在外。

  干娘一边干活,一边摆动身体,高耸丰满的乳房也上上下下地不停跳动,真
是荡人魂魄。

  我凝神细看,发现干娘竟然没戴胸罩,难怪她的乳房有这么大的波动。

  由于客房灯光昏暗,干娘没有发现我偷看她。忽然她侧过身打扫,不经意间
正面朝向我,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从她宽大衣衫领口内泄露出的春光。

  第六章干娘,我要尿尿干娘那纤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双肩,雪白修长脖子下
是一道深深的,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诱人乳沟,两颗诱人乳头更是透过薄薄
宽衫清晰地凸显出来,配上那条绷得紧紧的、毫无皱褶的超短紧身裙,更将包裹
其中的肥臀凸显得丰满浑圆,尤其是饱满的女性私处,透过紧身裙更显得高凸隆
起,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干娘拿起抹布弯腰擦拭地板,迷你超短裙马上成了可有可无之物,穿着
粉红色微透明三角裤、肥美雪白的圆臀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心口直跳。

  粉红色三角裤实在太小,干娘的两条修长粉腿微微分开,一大片雪白性感的
臀肉便赢露在外,只有一条窄窄的细带包裹住鼓起的神秘处,一片乌黑茂密的芳
草布在其上,其中一条凹缝将整个私处的轮廓展露在我面前,极为显眼,我突然
迫切想知道干娘的下体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间,我的肉棒悄然高挺。

  我神思不清,魂飞天外,待回过神来,遗憾地发现干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干娘人是走了,但她留下的诱惑气息仍在,我顿时欲火焚身,即便狂念清心
诀也无用,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邪念,我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

  一道微弱灯光从干娘虚掩的卧室门射出,我轻轻走向干娘的卧室,正要探颜
窥视。

  忽然,一道念头钻进我的脑海。她可是我的干娘啊!干爹待我有如亲生儿子,
我做这种禽兽事,对得起干爹吗?不过只是看看,又不是真的行动,没什么大不
了吧?心中安慰着自己,加上欲火愈来愈高涨,我再也忍耐不住探头往里面看去。

  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我一阵冲动,干娘正背对着门脱衣服,只见她轻轻脱下
宽衫,赢露出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背部,只可惜无法窥视她前胸的风景。

  干娘的动作很舒缓,轻轻解开超短裙上的钮扣,再慢慢拉下拉链,露出浑圆
细嫩的美臀,白得耀眼,再配上那双修长勾人的美腿,更是让人受不了。

  天啊!这种挑逗简直要人命啊。

  我的裤裆高高鼓起,肉棒被死死束缚在裤里,我的肉棒本来就偏长,这下束
在裤内更加难受。

  干娘轻轻地、优雅地褪去粉红色三角裤,这下子彻底全赢。

  美、好美、太美了!我几乎忍不住想冲上去抱住干娘大肉一番,幸亏脑中还
有一丝理智,没有让我做出禽兽之事。

  干娘打开衣柜弯下腰,不知在找什么,我却血脉贲张!

  在干娘弯腰的?瞬间,我清楚看到两片雪白臀肉中的一蓬细细芳草,夹杂其
中的是一条细小穴缝,那是干娘的私处、干娘的小穴!

  天啊!我以无上毅力克制自己不要挺棒冲上去,心中却对干娘的小穴无比惊
艳。好粉嫩、好粉嫩的小穴啊,有如少女,真不愧是三十多岁的老处女。

  没有多少时间给我观赏,干娘拿出一些衣物后关上衣柜门,见她似乎有转身
的趋势,我连忙闪身退回客房,一颗心却扑通、扑通地狂跳。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干娘绝美的赢体却深深映入我的脑海,又有一股极其
强烈的欲望腐蚀我的内心,让人蠢蠢欲动。

  这么晚了,干娘还要换衣服?一般人干完活,拿衣服干什么呢?果不其然,
一阵水声传进来。

  干娘在洗澡啊,这么好的机会,我要不要……

  我第一时间跳起来,决定再次偷窥。

  浴室门口摆着一张椅子,椅上放了一些干净衣物,跟刚才一样,干娘以为这
么晚不会有人,她大胆地将浴室门虚掩,露出一条缝,迷蒙水气在白光中升腾。

  我趴在门边探头望去,只见迷蒙中一个光溜溜的美人正在洗澡,干娘恰好转
过身,所有春光都跃入我的眼帘。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一下子停止。只见一对高耸饱满的乳房沉甸甸的,
正随着干娘洗澡的动作而不停颤抖。

  我看到干娘的乳头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红彤彤可爱至极,水流顺着干娘一
头乌黑长发流到乳房上,又经过平坦的雪白小腹流到大腿上。当水流经过大腿中
间时,把杂乱阴毛梳理成一条黑色水帘,像头发一样披在阴阜上,我死死盯着干
娘的阴阜,双目喷火,真想亲手抚摸一下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进裤里轻轻搓动,眼睛却死死盯着干娘的赢体猛看,随
着时间流逝,浴室内的水气愈来愈重,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

  当干娘低下头清洗下半身时,我原以为能再次欣赏到令人惊艳的美穴,可是
水气弥漫,只看到干娘一双小手在双腿间不断揉搓,除了隐隐乍现的粉红肉光,
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冲进去强奸干娘?

  说老实话,我没那个胆。干爹和干娘对我不错,我也还是个人,不能丧心病
狂到强奸干娘,不过也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手淫也解决不了压抑在体内的欲火。

  酒后怕乱性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心中顿生一计,我飞快跄进客房。

  李洁收拾完三个男人的烂摊子,觉得身上也沾上酒味,她是个爱干净的人,
虽然没有洁癖,还是想洗个澡再睡安稳觉。

  李洁洗完澡,穿上内衣裤,正准备穿上睡衣,忽然一道人影躐进浴室。

  李洁受惊之下正要尖叫,看清来人正是干儿子,赶紧捣住嘴巴,使那声尖叫
只回荡在浴室内,没传到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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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全身赤赢,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干儿子双眼蒙眬地朝她嚷嚷:「玉……玉
凤,我要尿尿。」

  李洁的脑筋已经短路,傻傻看着干儿子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脑里一团浆糊:
「」子兴叫玉凤干嘛?」「玉凤,我要尿尿。」

  干儿子打着哈欠,相当不满地嘟囔着。

  李洁听得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傻傻盯着干儿子的?

  顶大帐篷。

  李洁心里诡异地想:要尿就尿啊,叫玉凤干嘛?难道已经醉得认不出人?把
我当成玉凤?

  「玉凤,我要尿尿,快帮我脱裤子。」

  直到干儿子说出第三句话,李洁才真正清醒过来。好呀你个徐玉凤,干儿子
都这么大了,还帮他脱裤尿尿,你也不知羞?

  李洁想到这里,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浴室,瞄了一
眼,却发现自己的干儿子正好堵住浴室门。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蒙,连自己是谁
都认不出来,李洁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这么一折腾,李洁惊也惊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静下来,I狠心伸出手……

  豁出去了,他是我干儿子,我怕什么?

  李洁那I双带着水渍的玉手,颤抖地伸到干儿子裤上,她扯了一下,没扯开,
她干脆将手伸进内裤里,轻轻一抓,全下来了。

  好家伙,一条如手臂般粗的肉棍跳出,跃进李洁的视线里。那肉棍长约五寸,
数条青筋盘旋缠着棍身,一根盘龙棍!李洁倒吸一口凉气,暗暗吃惊这世界上,
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肉棒。

  李洁的性格开朗大方,但性观念极为保守,她这一辈子只看过丈夫赵宏先的
肉棒,但赵宏先的能跟眼前这根比吗?足足粗大一倍有余!李洁暗暗目测后想着。

  年轻时,李洁被张天森弄伤身体,不能行房事,导致她到如今还是处女一枚,
搁在二十一世纪,非被人当成天方夜谭。可是现在是一不世纪,八卜年代,是一
个纯洁的年代,年轻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双方都会脸红心跳半天。

  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被来自国外的「性解放思想」影响,男女之防虽然比
不上古时苛刻,但还是比较严肃,尤其是农村。

  以李洁的个性,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只怕当场惊叫,但闯进来的人是干儿子,
本着「母子」无所谓男女之防的传统观念,她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着干娘,见她脸色还不错,看样子对这种事,她还是挺有承受力,
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挺着粗大肉棒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喝了一肚子酒,
这一尿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玉凤,帮
我擦干净棒棒。」

  干娘听得吐血,这什么人啊,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我自己尿完尿还
不一定要擦穴穴呢。她心下嘀咕。

  见干娘一动也不动,我戏谑之心又起,又重复说了一句。

  干娘一手抚额,无吋奈何地说:「好、好、好,乖儿子,帮你擦棒棒……」

  她顺手扯了几张纸巾,胡乱地在我的肉棒上擦了几下,但难免肌肤相触。

  温润小手抚过棒身,不经意的碰触有如触电般,麻麻的感觉从我的后腰上升
起,欲火不降反升,愈烧愈炽。

  我的内裤提起来了,但色胆也壮大到高峰,借着醉意我猛地楼住干娘,满嘴
酒气喷到她脸上:「玉凤,我要睡觉觉。」

  干娘连睡衣都没穿着,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点式内衣,我半个身子贴在她干
净清爽的肉体t,舒服极了。

  「我造了什么孽哦,收了你这个会作怪的干儿子。」

  干娘无奈叹气。

  「好、好、好,这就去睡觉觉。」

  两人走回客房,干娘想将我放下,我趁势搂着她倒在床上,她奋力挣扎,我
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乖乖躺着不动。

  「玉凤你不乖哦,再乱动就打屁屁哦。」

  干娘闻言吓得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仗着急智想出这个好办法,能光明正大与干娘亲近而不令她生疑,这么好
的机会要是浪费,我绝对不会甘心。

  搂着干娘的感觉美极了,我偷偷将内裤褪下,将胀到极致的肉棒贴在她的大
腿上面。这种感觉非常舒服,我下意识顶了一下,但干娘没有动,也不知她被吓
着还是怎么的。

  我抱着干娘丰满的身子,心下痒痒的,我先轻轻用肉棒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
一下,干娘还是没有动,我心中一阵狂喜,挺动腰部在干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
起来,I下一下像是在入肉穴。

  干娘还是一动也不动,大概她被突然而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见她还
是没有反抗,我决定得寸进尺!

  我慢慢将肉棒往上移,紧紧地贴在干娘浑圆的大屁股上,肥美臀肉与我紧密
无间地贴在一起,我明显感觉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还是没有挣扎反抗。

  我高兴极了,情不自禁地用肉棒在干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将肉棒插进
两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沟中。

  我抱着干娘的屁股,两片美臀紧紧夹着我的肉棒,她刚洗完澡,臀沟中残留
的些许水渍正好作为润滑剂。

  我愈来愈用力,后来干脆扯掉干娘的内裤,在她的屁眼与小穴间用力抽插。

  畅美快感让我飘飘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凤做爱一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
急促射意涌来,我快要射精了!

  我不能射在体外,我要内射,我要射在干娘体内,在她的身体上永远刻下我
的烙印。我抓起粗长肉棒,一下子顶在干娘穴口上,娇嫩感从龟头上传来,让人
恨不得一下子钻进去。

  「呀!」

  干娘轻声惊呼,突然挣扎起来,一双小手猛地抓住我的肉棒,阻止我破关而
入,干娘惊慌失措地说道:「不行,不能进去,我会死的。」

  我心中一凛,想起干娘的暗伤,再也不敢插进去,可是射精感迫在眉睫,既
然不能插进去,只好将她的小手当成小穴,龟头顶在美穴嫩口急速冲刺。

  「啊!」

  干娘睁大美丽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一秒钟前,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打在她的穴口,烫得她浑身一颤,体内
似乎也跟着激射出一股液体。干娘高潮了!

  我正想埋首在干娘双乳间,干娘突然坐起来将我甩在床上,她飞快地穿起内
裤,跳起来一声不吭地冲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声:「玉凤……」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砰」的关门声。

  这下没戏唱了。我懊恼地抓起肉棒,狠狠地槌它几下,道:「哥们儿,你怎
么那么不争气呢?平时你不是挺『能干』吗?」

  接着,我心里惴惴不安,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谁让她性感诱人,
又是我的干娘,这种身份实在太刺激了。

  李洁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想起刚才的事,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脑袋埋在枕头
下,她浑浑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脑里乱得一塌糊涂。

  良久,一股凉意从胯间传来,李洁陡然醒悟:「臭小子、坏小子、小色胚、
小混蛋!竟敢把脏东西射在我那里。」

  便急匆匆地冲进浴室,打开热水器,让温热的水冲遍全身,舒服感袭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与赵宏先极为保守,两人虽为夫妻,实际上除了搂抱的动作外,
没有任何实质性接触,她身体有暗伤不能行房,赵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连她的赢体看都不敢看?眼。

  当干儿子突然搂着她倒在床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扑面而来,充斥她
的整个世界。干儿子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唤醒她生为女人的性欲,这股欲望在她
体内潜伏数十年,也被她整整压抑了数十年。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
抗,更何况是自己体内的欲望。

  这股隐藏极深的欲望一经勾引,便如火山般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熊熊欲火
燃烧李洁的灵魂、腐蚀她的肉体,她不由自主地选择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当男人滚烫的棍状物刺进她的下身,灵魂深处顿时传来一阵要命的颤栗,不
是恐惧的颤栗,而是兴奋到极点的颤栗,李洁深深为之迷醉。

  当干儿子妄想将那根肉棒插进来时,李洁才惊醒,直到一股浓郁液体打在她
的嫩肉上,欲望才如潮水般一冲而至,最终登上飘飘欲仙的极乐之境。

  这是李洁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洁将慵懒肉体摔进舒适的床上,回味着第一次高潮的快感,而夜
却已深……

  第二天一早,干娘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还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故t
说睡得很香,还做场春梦,令干娘脸上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被她掩饰遍去。

  吃过早饭,我要赶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干爹和范叔也要去县里
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话别。

  李洁看着干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这小子是真醉还是装醉?看他
一脸坦然也不像撒谎。哼,谅他也没那个色胆,敢故意轻薄我。不过有机会一定
要好好拷问玉凤,子兴都这么大了,还帮他把尿,真不像话。

  李洁想到这,脸上没来由地飞起一抹红晕。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丽的大
眼睛变得愈来愈迷离……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见到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徐、徐哥……」

  李明理皱着眉,喘着粗气,一脸晦气。

  我见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话
快说,有屁快放,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李明理苦着脸陪笑:「徐哥,有人买了咱们的菜,欠了钱没给。」

  「你说什么?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欠我的钱?」

  我火冒三丈,谁啊!也不打听我徐子兴的名号,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今年出产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阵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订金的菜贩们,这
几日来提货,莫非有人只付了订金没结余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个叫杨麻子的菜贩,前几天他来提货时,
说手头上没那么多现金,说等两天再送余款来。你知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
玉凤姐在,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杨麻子,到现在还没送钱来,打他
电话也不回。」

  「好你个杨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负玉凤。」

  我剑眉倒竖,心中有了会一会这家伙的念头。

  「徐哥,你不在的这几天,玉凤姐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她也后悔了,有时还
偷偷躲在屋里哭呢。」

  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惹我不要紧,惹得玉凤伤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
挥:「明理,你去村里叫上十几个闲汉。」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么多人干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还能干嘛?老子要上门讨债!」

  李明理一听乐了,马上跑进村里邀人。

  自从在父老乡亲们面前大败李家拳的赵大师兄,我在村里的威望与人气非常
高,我只要登高一呼,回应者云集而来。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一伙闲汉拿着扁担、锄头,浩浩荡荡地走来,同行的
竟然还有一辆破旧的解放牌汽车。

  「徐哥,人我都带来了。」

  李明理跳下车道。

  我看了看这些人,发现他们个个肌肉结实,心中颇为满意,走到他们面前道:
「听好了,我们这趟是去要债,不是去打架斗殴,但若有人想跟我们动手,我们
也不用客气。大家听我指挥,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群闲汉是我挑选工人时剩下的,体力比不上那些雇佣的工人,但打个小架、
狐假虎威还是可以的。他们平时务农也挣不了几个钱,听说能跟村里的大能人去
县里挣钱,个个乐坏了。

  「徐哥,我们都听您的。」

  闲汉们异口同声地说,士气高昂。

  「好!上车!出发!」

  我?声令下,闲汉们争先恐后地爬上后车厢。

  李明理凑过来低声说:「徐哥,不进村见见玉凤姐?」

  「现在不是见她的时机,与其见她犯错、悔恨无比的可怜模样,还不如把债
要回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高,实在是高。」

  李明理竖起大拇指,道:「徐哥,真不愧是情圣。」

  「臭小子,少拍马屁,上车!」

  我笑骂一句,拉开车门跳上去。

  李明理见马屁被拆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爬上车发动引擎。

  汽车风风火火地开进县城,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到菜市场。

  「徐哥,这家伙就是杨麻子。」

  李明理指着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子。

  这胖子长得人高马大、膀大腰圆,此时离夏季还早,他却赤着上身,露出一
身油滚滚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个蛮横的人。

  杨麻子的菜摊位于菜市场南门旁边,此处人流如梭,好不热闹,才一会儿工
夫,就有五、六个人到杨麻子的摊上买菜。

  杨麻子躺在一张竹摇椅上悠闲地抽烟,四、五个汉子帮他吆喝卖菜。

  这么热闹的生意还说没钱,打死我也不信!

  我脸色一沉,这个死胖子摆明想赖帐,于是大手一挥,身后十几个闲汉、拥
而上,将杨麻子的摊子围起来。

  上午菜市场的人本来就多,这一下惊变顿时吸引无数目光,许多人圔过来看
热闹。

  我越众而出,朝四方抱拳朗声:「各位乡亲父老,鄙人是春水镇春水村的徐
子兴,今天和兄弟来此只为讨债,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说完转身,冷冷地看着杨麻子。

  杨麻子悠哉地抽着烟,冷不防地被十几个人围了自己的摊,他脸色一变后随
即怒气冲天,一招手,几个小弟将他围起。

  说起来杨麻子是县菜市场的一霸,他原先只是一个地痞无赖,后来发现卖菜
钱来得快,就拉起几个青年来做生意。他来得晚,好的摊位早被租下,于是就用
地痞无赖的那一套打跑一户老实人,占了市场最旺的位置。

  这家伙一点本钱也没有,进货时就仗着自己霸道,跟人赊帐欠款,心情好才
给点钱,严格来说,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来的。

  「妈的,活腻了是不是?敢围我的摊子!」

  杨麻子抄起一把杀猪刀咆哮,那副凶狠的样子,让人见了有点恐惧。

  「欠钱还有理了?」

  我冷笑一声,对杨麻子嚣张的挑衅视若无睹,走到菜市场入口处,将阻拦车
辆的一块半人高石墩轻而易举地托起。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随后惊呼声此起彼伏。

  「嘶,这石墩半人高、一人抱,恐怕有两、三百斤吧!」

  有人目测道。

  「我说老兄,你真是外行,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红色?」

  一个头戴矿工帽的瘦汉说。

  「耶,还真是有些暗红色。」

  「看到了吧,那是劣质铁矿的颜色,因为含铁量少,才被当成普通石头丢在
这里当石墩。」

  「嘶,照你这么一说,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五百斤?」

  「是呀,这少年年纪轻轻就天生神力,哼哼,杨麻子要倒霉了,他也有今天。」

  杨麻子是菜场一霸,为人嚣张、霸道,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围观者听到那
两人的谈话,顿时幸灾乐祸,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热闹的劲更足了。

  村里十几个闲汉听到围观者的嘀咕,腰杆挺得更直了,这群乡下的汉子何曾
这般露脸,一个个倍感脸上有光。

  杨麻子见对方领头的只是一个少年郎,原本不以为然,直到看对方突然举起
重四、五百斤的石墩,似乎还轻松得很,顿时脸色就青了。

  他的几个手下更是吓了一大跳,一看对方这般力气,要是被揍一下还得了,
几人呆呆地互相看了几眼,心里都怯懦了。

  杨麻子偷偷做了个手势,围观者中有个小青年跑走。

  杨麻子反手握刀,朝我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嘛,
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动粗呢?」

  「斯文人?你是斯文人?」

  我讥笑着顺势将石墩往杨麻子面前一放,「轰」的一声,石墩落地差点砸到
杨麻子的脚。

  杨麻子顿时吓得像猴子似的往后一退,脚下恰好踩着一片烂菜叶,身子一滑
踉踉跄跄地狂退几步,最后扑倒在一堆蕃茄上,摔个狗吃屎,滑稽极了。

  「哈哈哈哈……」

  一干围观群众爆发出哄堂大笑,连杨麻子的几个手下也忍俊不禁,掩嘴偷笑。

  杨麻子气急败坏地恼羞成怒,跳起来对几个手下拳打脚踢,提刀追得他们满
地跑,但凭他笨重的体格,怎么追得上兔子似的小青年,狂怒之下掉头冲向害他
跌个狗吃屎的罪魁祸首。

  杨麻子的块头又高又壮,举着一把杀猪刀的模样,甚为凶神恶煞,围观者纷
纷向两旁闪开让道,同时惊呼声四起,显然被杨麻子吓得不轻。

  「杀人啦——」

  有个妇女尖叫。

  村里闲汉们见状,抄起扁担、锄头要上前阻拦。

  我摆摆手:「你们退下。」

  闲汉们依言后退,守着我的后方。

  「小王八蛋,老子活劈了你!」

  杨麻子像一头的暴怒公牛似的冲来。

              第七章女女之间

  杨麻子人未至,刀先至,宽厚的杀猪刀闪着冰冷刺骨的寒意朝我当头劳下。

  若是一般人早被杨麻子的气势吓破胆,但在我眼里,这个菜贩子凶狠的一刀,
不过虚有其表,破绽无数。

  我大喝一声:「破!」

  同时不闪不避,猛冲一步,一记右勾拳狠狠迎刀而去。

  围观的人群爆发一阵阵惊呼声。

  他不要手了?一般人的手,怎么可能拼得过锋利的杀猪刀?这少年是不是傻
了?这个念头在无数人心中闪过,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惊掉下巴。

  半空中一个颇大的拳头与一柄寒光闪闪的杀猪刀狠狠相撞,「锵」的一声,
人们预想中拳破血流的场面没有发生,却是杀猪刀打旋脱手而飞,在空中划过I
道白色直线,「锵」的一声钉在水泥柱上,整个没入。

  全场,寂静无声。

  杨麻子傻傻地看着水泥柱上那把只看得到刀柄的杀猪刀,眼睛都看直了。

  「好功夫!」

  「好!」

  人群中爆发如雷鸣般的掌声,阵阵叫好声不绝于耳,这一幕,整个菜市场的
人都看到了,从此以后将流传一个传奇。

  杨麻子一时间进退两难,暂时没招,只能笑脸相迎:「大哥,您是哪条道上
的,兄弟是……」

  我懒得跟杨麻子废话,手中的欠条甩到他面前:「还钱,一万七千块。」

  杨麻子脸上横肉抽了几下,再看看周围架势,正要忍痛点头。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声音:「都围着干嘛,想造反啊?」

  随着声音响起,人群主动让开一条道,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杨麻子见警察来了,心中大喜,抢先奔到警察身边,开口喊冤:「警察同志,
你们来得太及时了,这群人无缘无故地围住我的摊子,还打伤我的手,你们要为
我做主啊。」

  说着他将乌青的手腕伸到警察面前,是刚才被一拳震伤了。

  几个警察皱眉地看了杨麻子的手腕一眼,又顺势看向插在水泥柱上的杀猪刀,
脸色变了变,吃惊不已。但现在是什么年代,功夫再好有什么用?挡得住子弹吗?

  几人的手按在枪套上,心神大定。

  为首的中年警察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遍,粗声粗气地道:「小伙子,你知道
你在犯法吗?你们无缘无故把人家的摊子围了,这叫聚众闹事,懂不懂?」

  我徐子兴这几年不是白混的,哪会看不出这些警察跟杨麻子是一丘之貉,阴
着声音冷笑:「杨麻子欠我钱,我来讨债,这能叫无缘无故?他抄起杀猪刀要砍
我,我自卫反抗打飞他的刀、震伤他的手,这件事,在场的父老乡亲们都亲眼所
见。杨麻子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黑白,我们来这里后,一根指头都没动过他,
你问问乡亲们,有没有这回事?」

  我话音未落,几个警察还没开口,有几个忍耐不住的围观者道:「是啊,是
杨麻子先拿刀砍他,他总不能一动也不动地被砍吧。」

  「就是、就是,杨麻子恶人先告状,警察同志,你们千万别被他骗了。」

  几个警察被扫面子,不高兴地喊:「嚷什么嚷?事实情况还没调查清楚,不
是凭你们随口说说就行的。」

  然后,为首的警察指着我:「你,哪来的?身份证。」

  我昂然抬头:「春水镇春水村,徐子兴,今年十六岁,还没有身份证。」

  为首的警察一脸不信:「你才十六岁?」

  李明理上前道:「警察同志,别说你不信,我第一次见他这模样也不信,但
是他真的只有十六岁。哎,老李别躲啊,你来跟警察同志说说。」

  人群中有个菜贩见自己被点名了,吓得想闪人,见大家都转头看他,只好硬
着头皮上前:「杨警官,他确实只有十六岁。他真名叫徐子兴,外号徐铁手,年
纪轻轻便成为春水村的大棚菜致富先锋。」

  姓李的菜贩一说,许多人恍然大悟。

  「他就是徐铁手啊。」

  「原来整倒张天森的是这个小伙子。」

  「我听说他一只手能打断一棵树,难怪他敢空手斗白刃。」

  「何止啊,听说八邪门的虎哥被他一拳打死。」

  「我也听说他一人单挑李家拳几十个人,硬是把李家拳赵小龙一干师兄弟们,
全都打趴下了。」

  「哇,原来他这么厉害啊。」

  围观者们纷纷说起一桩桩惊天动地有关徐铁手的传奇,愈说愈激动。

  杨麻子听了之后,更是面无血色,几个警察听了,神情也是无比凝重。

  有一个小警察凑到为首警察的耳边,轻声说:「杨科长,上回县里开表彰大
会我见过他,当时他还上台领了九万块奖金。」

  「就是我出差,没赶上的那一回?」

  为首的警察低声道。

  小警察点了点头。

  杨科长的心里咯登,一下子没了底气,但他跟杨麻子的关系不是一般铁,杨
麻子月月上贡的钱,可不是小数目。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人家碰到麻烦,总不
能甩手不管吧?可是对方来头不小,前几天还得过表彰,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拿下他,只怕从此以后将这个人得罪了。

  关系到前途问题,令杨科长心里有了计较,决定这次息事宁人,他转头严肃
地对杨麻子说:「好你个杨麻子,竟敢胡言乱语蒙蔽我。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
你先动手?」

  杨麻子一听愣了,心想:杨科长,你他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厉害,老子
这回认栽。

  「杨枓长,是我鬼迷心窍,我……」

  「知错能改就好,还不把钱还给人家?」

  杨科长大义凛然地道。

  「是、是!」

  杨麻子一阵点头哈腰,跑到摊位数了钱,老老实实地送到我面前。

  我接过钱数了数,抽出一千块还给杨麻子:「你欠我一万七千块,我不会少
要你一分钱,也不会多要你一分钱。」

  「这……」

  杨麻子这人一向欺软怕硬,知道对方来头大,赶紧多数一千块,想化解这段
恩怨,哪知对方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TOP Posted: 07-29 13:26 #5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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