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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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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三章 小刀初试

  往常碰到这种事,郑铃都是辫子一甩,转身就走,管他哪个领导,就是不肯买帐,但是生活的压力,正在使她慢慢的适应这个虚假的社会,所谓党的干部,哪一个不是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一个普通人是改变不了这个社会的,那只能顺应这个社会了,否则的话就得吃一辈子的苦头,这种事情,智者而不为。
  郑铃放下百来斤的大纸包,擦了擦鬓角的香汗,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我扶你过去可以,但是不会什么推拿!”
  我伸出手道:“先扶着我再说嘛!至于推拿吗,我听刘小胖说你会的,你看我一个小孩子,也不可能沾你什么便宜呀!”
  有点头脑的,应该能从我的话中分析出,我要真是小孩子的话,决不会说出沾女人便宜之类的鬼话,假如是老狼,更是能立即明白,我对这只小母鸡,有垂涎欲滴之势。
  张俊的头脑中一心只想着副主任,哪里能体会我的话,对着郑铃怒吼道:“郑铃!你又不服从组织的安排,你个后进分子,就没有一点点上进心吗?对上级布置的任务,从来就是扭头呛脑,大打折扣,这厂里还就刘小胖那个没出息的要你,你给我听好了,你还在留厂查看阶段,你要是还想留在我们印刷厂这种国有企业,端着铁饭碗过活,就别再给我犯什么错误。”
  我忙打圆场,笑道:“张段长!您对工作这么负责,对手下职工又好,就连我这个临时工,也能时时感受到你如沐春风似的温暖,吴书记面前,我一定会代表车间普通职工,极力推荐您做副主任的,至于郑铃吗,我想她也不是没有一点点同情心的,对吗?郑铃姐姐——!”
  张俊道:“她不配你叫她姐,郑铃,你到底服不服从组织的安排!”
  我嘻笑着望着郑铃,朝她点了一下头。
  郑铃的贝齿,把红红的小嘴唇几乎都咬破了,眼睛红红的,半晌方点头道:“好——!我扶他去,并且尽可能的给他按摩按摩!”
  张俊笑道:“嗳——!这才象话,不错,头一会肯完全服从组织的安排,有进步!”
  郑铃走过来,因强体力劳动而散发出来的好闻体香,钻入我毛细血管的每一处,她把我的一只胳膊放在她的香肩上,用一只手拉住了,另一只手臂迫不得已搂住住我的腰,她身高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这个姿式扶着我走,就象漂亮的女修罗在挟着一个小鬼一样,滑稽之极。
  正是阳春三月天,郑铃因要干重体力活,身上穿时并不多,外面一套工作服,里面只的一件内衣,工作服的领口拉得很低,以便于散热。
  郑铃扛大包要出尽全身的力气,也不方便戴奶罩,那样的话,因用力过猛,容易把奶罩的带子挣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其实那时奶罩在中国还未流行,能赶新潮戴奶罩的,只有如江媚那种小妖精
  我歪着头,靠在了她的香肩上,眼睛正好和她低领内衣边跳出来的半个雪白乳球平行,深深的乳沟一目了然,我大致目测了了一下,其奶沟深度,完全能够放进我的一个巴掌,后来她量了她的胸围,整整有九十五公分。
  我个子矮,和她紧贴的手臂,只能环在她的细腰间,刚好挂在她肥硕的大屁股上面,那个位置好,象个葫芦的细腰一样,手臂放在那儿,决对不会掉下来,手臂下方紧压住她肉感十足的温热臀肉,身体中又起了一种异样的感受。
  方洪等几个后进分子,见漂亮的郑大奶子扶着我渐渐远去,馋得口水横流,他们虽然是后进分子,但也深受先进分子的影响,心中虽然爱死了丰乳肥臀的郑大奶子,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B样,以免被别人说成下流、品格低下。
  其实食色性也,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喜欢丰乳肥臀的绝色大美女,那才叫品格低下哩!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没积德!”拥有几名绝色的美女,那是一个男人成功的标志,当然刘小胖除外。
  郑铃扶我走出二三十米远,低声的道:“柴化梁!你就别装了,你想偷懒我管不着,但不要搭上我啊!就算今天下午工段长允许我只干一半的活,也有四五十包纸要扛,再说因为少扛纸,必定会扣我的工分,本来我就少扛了许多,看来这个月的奖金,我又没有了。”
  我扶住她细腰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丰硕弹手的肉臀上游走,奸笑道:“大姐唉!有点志气好不好?赚钱要靠脑子,不是出死力,这个破厂,就算一个月的奖金给你拿满,也只有一百块钱而已,听说吴老鬼找你几次,你都不给面子,你现在这样,他是摆明了在整你,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郑铃几乎扛了一年的大包,强体力的劳动,对她这种绝色的大美女来说,尤如劳改,这种绝色美女的身体构造,奶大腰细屁股肥,绝对不适合做重体力的劳动,适合做重体力劳动的猪八戒们,腰一定要粗,奶子要平,屁股要瘦,比如体育比赛中中国那些举重的、游泳的、长跑的丑八怪女人,都是上下一般粗,要么象个大红薯,要么象条细甘蔗,根本就不能叫女人了,对正常男人,毫无吸引力可言。
  残酷的现实,迫使郑铃的思想开始松动,开始考虑社会表面普遍推崇的思想到底对不对?她现在已经不是大姑娘了,许多事比以前想得多的多,闻言叹气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爸用二十几条烟四处送人,这才好不容易给我找了个国有企业,端着个铁饭碗,难道就这样砸了不成?我不干心。”
  郑铃早早的嫁人,也是因为她自进厂以来,“表现非常的不好”,厂领导多次找他的父母谈心,她也在三年中背了两个大过处分,全厂通报批评无数次,这在厂里的历史上也是没有的。
  她家爸妈不明就里,只要她一回家,就跟在她后面啰嗦,郑大奶子一个大姑娘,也不好意思说是吴爱国其实要摸她的奶子抠她的B,因为她不肯,这才引出这许多麻烦,所以一咬牙,就随便找个人早早的嫁了,心想这下该没事了吧?
  但事实证明,她想得真是太天真了,有她这种绝色美人整天在面前晃,别说是吴老鬼了,换做是我,如此美色当前,而其命运又掌握在我的手中,怎么可能放过她,除非她死了,否则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我左右看了看,把她香喷喷的肉体搂得更紧了,在她耳边低声道:“好姐姐,除非你想在这厂里混了,否则的话,怎能得罪吴老鬼?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不吃馒头争口气,离开这鸟厂,难道就能保证在其他地方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的话,只得怪你生的太漂亮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你就一点点不想改善一下和吴老鬼的关系?”
  郑铃似乎觉得难受,但我的年纪太小了,刚刚十五岁而已,她本能中,不可能象提防老头或是成年男人那样提防我,微微偏了偏头,苦笑道:“小滑头,我生的漂亮不漂亮,你也能看得出来?还见鬼了!不过其它的话说得也是,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中国这世道,到哪都一样,正如你所说,其他地方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至于改善和吴书记的关系,这事我怎么不想?可是现在就算想悔改也不行了,事情弄到了这种地步,吴书记不可能再给我什么机会了。”
  段长室在二楼,离我们的工作场地,也就一百多米远,我几乎是抱着郑铃丰满的肉体进的段长室,我有心沾她的便宜,反手飞快的随手将门销插上,郑铃却哪里知道我这个市井无赖的小动作?
  郑铃扶我在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我就势将她一拉,把她拉坐在我的边上,接着道:“要是你真的有心想改善与吴老鬼的关系,我倒是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不过到底行不行,我可说不上来。”
  郑铃被我拉着手坐着,还是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皱眉沉思道:“你有这个心我就太谢谢你了,但是我就怕吴书记给的机会,是再叫人家陪上级领导喝酒什么的,我从小到大,一口酒还没喝过哩,那种场合我也不适应,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不是给我们厂丢脸吗?再说了,除了刘勇,我也不习惯别的男人碰我,特别是一些老头儿。”
  我试探着把一只手伸到了她修美弹手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她一颤,倒是没有推开我的手,我笑道:“那刘勇你是怎么接受他的?”
  郑铃腼腆的笑道:“他是人家的男人吗?不给他摸给谁摸?”
  我在来工厂前,早已经把从吴道友手中弄来的《少女之心》工工整整的抄了一遍,就差裱了挂在墙上了,其内容更是读了上千遍,以至于全篇一万六千四百字,我通篇都能背出来,但是后来知道《少女之心》应该是一万八千五百六十八个字,问起吴道友时,那个蠢货竟然对我说,当时怕被吴爱国发现,抄得时候故意丢了一些字句,象他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严重伤害到了阶级兄弟间的感情,真是可恨已极。
  这些日子以来,我满脑子都想着那些事儿,只是考虑到我还是只“童子鸡”,要是不明不白的被哪个老妇女开了童子苞,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我启蒙教育理论上已经初步完成,这时正到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关键时刻,初步知道男女之间,应该要做些什么事,听了郑铃的话后,心中一动,小心翼翼问道:“刘小胖就只是摸摸你吗?没做别的事?”
  郑铃抽出手来,理了理头发,羞道:“讨厌!问人家这个?”
  我学起吴爱国,一本正经的装起B来,郑重的道:“郑铃同志,我以组织的名义郑重的问你的话,这事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害羞,有什么说什么?我是一心一意的想帮你走出眼前的困境,要是你刻意隐瞒的话,那对你的未来,将会大大的不利。”
  郑铃毕竟没在外面混过,虽然聪明但是老实的很,点头道:“那好!你问吧!”
  我一边把手放进她光滑的大腿内侧,隔着工作裤由里向上有计划有目的的抚摸,一边严肃的问道:“我问你,你和刘勇在一起,除了爱抚之外,就没做过其它什么别的吗?比如亲嘴,摸奶子等等过激行为?”
  郑铃还是不习惯,低头声似蚊呐般的道:“是的——!除了我的手之外,他只摸过我的大腿和后腰,家里又小又那么多人,我们怕被他父母兄弟听见,根本就不方便亲嘴,他也没摸过我的奶子!”
  我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不由自住的停下了摸她大腿的手,声音颤抖而嘶哑的低声道:“那他的鸡巴,也没插进过你那里吗?”
  郑铃睁着漂亮的杏眼,不解的道:“哪里?”
  我停在她大腿根处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她两条大腿的中间,停留在了她私处,颤抖着用手指顶了顶那迷人的凸起,小声的道:“就是这里!”
  郑铃本能的把两条肥美修长的大腿夹紧,却不小心把我的手夹在了她温暖的肉档深处,急得忙用手抓住我的手腕,羞道:“快拿出来,怪难受的,这是人家小便的地方,鸡巴插进来干嘛?”
  她的肉档从没有被异性碰过,乍被我一碰,肉档间自然的就有淫水溢出,我大着胆子用两个手指,隔着工作裤在她的私处动了起来,她忙推开我道:“柴化梁!你想干什么?”
  我已经喜欲发狂,哪里会理她的警告?闹了半天,这美女还是个雏儿,我毛没长齐的鸡鸡终于找到了理想的鸟窝儿,如此良质美玉,我怎能放过?
  我根本就是做事不考虑后果的人,反正烂命一条,谁要谁拿去,天下就没有怕的事,所谓“除死无大难”,这一路过来,我本就给她摇晃的两个奶球,搞得目炫意驰,此时哪里能忍得住?
  我“嘿嘿”笑了两声,狼的本性露出来了,一条刚刚出道的幼狼,野性无比狂野,平生第一次狩猎,决不允许有丝毫的退缩。
  我两手一抄,从郑铃敞开的内衣领口处,伸入她的双腋,入手处温润滑腻,清凉如玉,她本来扛大包已经扛得筋疲力尽,我倒是养精蓄锐,再说我是乳狼啸谷,百鸡震惶,且本来蛮力一点也不比她小,若不然打起架来岂不吃亏?
  就两手这么一抄,就把她没戴奶罩的两只肥硕的大奶子掏了出来,颤悠悠的露在春风中,两只雪白的乳球之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两粒奶头高傲的向上呈一个优美的弧度翘起,奶晕绝不会超过一枚一元硬币,奶粒尤如樱桃,红扑扑的挺立在空气中。
  郑铃的两臂,在这种姿式下,因我的搂抱而不得不向后直伸,工作衣的束缚,令她的双臂动弹不得,大臂根被限死,肘以下的小臂虽然能自由活动,但是却做不到有效的反抗。
  我猛的一翻身,飞快的骑到了她细细的腰腹处,象她这种葫芦身材,小蛮腰儿处最是使不上劲,忽然被我压住。哪里能挣得开?
  我紧紧的把她压到长椅上,她虽然双腿乱蹬,但也没有什么效果,而且不得不面对着我仰起了头,我伸出舌头来,在她的小嘴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坏笑道:“真香!”
  郑铃冷不防的被我以这种无赖姿式制住,娇喘吁吁的低声道:“你要死了?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我哪里是肯听别人话的人?笑嘻嘻的道:“好姐姐!你尽管叫吧,等他们听到叫声赶来时,你的小嘴儿我也亲过了,奶子我也亲过了,我本来就是个不学好的东西,不怕丢脸,但你能丢得起这个人吗?刘小胖要是知道,铁定顶不住大众的压力和你离婚的,再说了,我比你小耶!你也不吃亏是不?”
  那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离婚可是件大事,要是再因这种事情离婚,以后在人前更是抬不起头,她本来表现就不好,再闹出这种事,那她以后可真不要活了。
  郑铃低声叫起我的外号来,叱道:“采花狼!你个小鬼,采花采到我头上了,你到底放不放开我?”
  我边吻着她的小嘴,边笑道:“不放!一千个不放,一万个不放。”说着话时,大嘴一路向下,从她的小嘴亲到了她的奶沟。
  郑铃的乳沟,几乎把我的脸全埋了进去,雪白温腻的乳沟深处,还有几滴细细的香汗,乳沟两边的乳肉,柔柔的夹住我的两颊,使我感觉满脸的清润幽香。
  那一对大奶子虽然高耸如云,但是一点儿也不下垂,不但不下垂,还微微的往上翘,说起来她初中进厂,工龄三年,现在也只过十八九岁而已。
  我的脸在她肉感的乳沟中深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来,从她乳沟的最深处,慢慢的吻到了她软乎乎、滑腻腻的奶头。
  她的奶头大如樱桃,软软韧韧的,被我嘬吸了几下之后,情不自禁的硬了起来,生理上奇怪的反应,令郑铃感到骚穴处流出了许多黏腻润滑的汁水来,忽然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反过来疯狂的吻我的颈脖,我忙从她的奶头上腾出嘴来,去迎合她的小嘴。
  她不知道怎么接吻,我也不太清楚,两张焦渴的嘴只是胡乱的对啃,百忙之中,我忙搜肠刮肚的回忆起“少女之心”中描写的细节来,几个回合下来后,我慢慢的稳住了阵式,开始了人生每一次长吻,依那本手抄本所言,慢慢的、细细的品尝她肉乎乎、软绵绵的红唇。
  两片红唇品尝过后,我试探着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去找她的丁香小舌,郑铃虽不明所以,但是还是配合的张开了小嘴,两条舌头一碰到,立即有了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激烈的搅和在一起,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分开。
  吻着吻着,我无意识的放开了制约她双臂的手,她立即反抱过来,搂住我的腰,一对大奶子紧贴在我胸前,我腾出手来,一手搂她的细腰,一手去摸她的肥臀,她扭了两扭后,也不管了,任我的手强行手进她后腰,穿进了她的内裤,摸在了光滑的粉臀上。
  那一团粉肉,更是肉感十足,凉腻如脂,我的手再向下,摸到了她后股沟,这也是平生第一次摸到的女人臀沟,裤档底下细小的鸡巴翘得不行,几乎把裤子顶破。
  我细细的、柔柔的摸遍了我能摸到的每一寸肥美的臀肉,悄悄抽出手来,得寸进尺的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她猛的一激灵,一把推开我,慌慌张张的道:“采花狼,我们不能在这里,要是被同事看到,我们两个就全完了。”
  我却不提刚才两人间的暧昧事,边擦嘴边笑道:“马克思不是教导我们,凡事都有个等价交换吗?你要是还是象以前那样不肯付出,那也什么都得不到,为人民服务什么的都是假的,都是喊喊口号愚民的,你想要加工资,挑好工种,得到价值巨大的住房,就得付出,想一想,你有什么东西能和那些有权有势的领导交换的?你过年时提得那点点东西,吴老鬼能看得上眼吗?如果没有令他动心的巨大利益,他会给你想要的巨大好处吗?”
  郑铃边整理衣服,边羞道:“我现在有点想通了,但就这样去找吴书记?他为人正直,大公无私,能接受我的身体吗?一定会当场把我赶出来的,那我的人就丢大了。”
  我愣了一下,天呀!原来在印刷厂职工的眼中,吴老鬼的形象是这么的高大,我努力的忍住笑道:“那当然不行,万事总要循序渐进才行,全厂那么多女工,没有过得硬的资本,哪能入吴老鬼的法眼?不过前面几次他给你面子你不要,把他得罪了,这下你忽然自己送上门去,他不疑心有鬼才怪?不码实了,决不会理睬你,更可能的是,吴老鬼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断然把你拒之门外,更有甚者,把你当做不顾廉耻,以色相贿赂国家好干部的典型而在全厂甚至全国公布,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从此之后,声名狼藉,一辈子以婊子、破鞋的形象,在伟大的人民大众面前活现世,而他在不能确定得到你身体的时候,放弃、利用你这种不确定的因素,大捞政治资本,只有运用得当,他又会升官,可能是局委书记、厅委书记了,而到那时,刘小胖就算再能忍,也一定会和你离婚,要是连刘小胖那种提不上筷子的猪大肠都不屑要你了,这世人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郑铃掩住前胸的白肉,惨声道:“天呀!真是那种结果,我就不活了。”
  我坏笑道:“死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毛某人说过,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的,要把有限的生命,运用到无限的革命事业中去,人生如白驹过隙,不趁年轻时捞些本钱,难道要穷困潦倒一辈子吗?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国家也提娼,白猫黑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任何伟人的背后,都有一个肮脏的灵魂,好姐姐!你只有身体这一副本钱了,千万不能再浪费了,只要运用得当,那个姓张的段长,就象狗一样的在你面前摇尾乞怜,那时没人会看不起你,有的只会是嫉妒,哪个不识相的敢胡说八道,就给他好看,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郑铃总算拉平了我弄松的内衣,呐呐的道:“但是——,但是如果象江媚那样有事没事的跟在吴书记屁股后面转,背后说闲话的人就多了!似乎很多人瞧不起她。”
  我笑道:“你也说是那些八婆只在她背后说了,厂里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她面前说她如何如何?你想想,背后说她的是不是全是猪八戒?又或全是些老妇女?你再想想,那些猪八戒老妇女,在江媚面前又是什么样子?”
  郑铃仔细的想了又想,眼前浮现了厂里那些背后嚼舌头的老妇女、猪八戒们,在江媚面前,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副讨好的谄媚嘴脸,心中想着,嘴上不由就说了出来道:“不错!她们在江媚面前,全是一副极力讨好的样子,没有一个敢当面说她是吴书记的跟屁虫。”
  我仔细观察郑铃表情,知道她的以往的信念,确是动摇了,接口道:“她们那是赤裸裸的嫉妒,自己生得狂丑,又或是年纪大了,没有资本了,除了老老实实的象猪狗一样的做苦力,拿什么与人家等价交换?以前吴老鬼有意抬举你,你一定是因为她们的闲言碎语,而有了心理障碍,你不知道,当你拒绝了吴老鬼特意的照顾之时,她们其实得意极了,中国人就是那样,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希望别人不要得到,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老妇女们的这种小把戏,连我这个未成年的毛孩子都能看得出,郑铃姐姐!你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不如我这个小毛孩呢?”
  郑铃听得双眉紧颦,停上半晌,方才轻声道:“对啊!”
  我心花怒放,强忍住得意,一脸真诚的道:“吴书记见你在她们中间,犹如鹤立鸡群,却和那些猪八戒在一起做工,感觉实在是暴敛天物,他老人家有意提拔你,却三番五次的遭到你的拒绝,他好心没好报,心中不舒服,脸上自然也不会好看,你再想啊,只不过是陪上级领导喝喝酒,唱唱歌什么的,这也是工厂里的正常交际工作,你能把上级领导哄得开心了,多给我们厂一些任务,那得到实惠的,还不是全厂职工,明事理的,都该感谢你才对,这就叫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人,这种崇高的事情,你不做,自然也有人会去做,厂里大多数人都会明白你的努力的,但是你在领导身边工作,自然会有人因嫉生恨,恨不得立即把你从领导身边拉下来,自己顶上去方才心满意足,这种小人也多的是,你完全不必理会他们的。”
  郑铃这时有些后悔起来,叹气道:“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些道理,我以前还真没想过,是啊!只要上级领导多给厂子里一点任务,得到实惠的,是全厂的职工啊!原来陪上级领导喝酒,哄上级领导开心也是真真的工作啊!依你所说,还真非常的重要,唉——!真该早点认识你的,但吴书记已经记恨我了,这该怎么办呀!”
  我悄悄的坏笑了一声,依然用非常正儿巴经的语调跟她说道:“要是上级领导对我们厂有意见,把任务全拨到其它厂去,我们全厂的职工就要喝西北风了!还有,在领导身边做事的人,有点成绩领导当然看得比在车间里干活的清楚,厂里有了什么福利,领导自然会想起他,比如年底的分房,对于领导来说,给谁都一样,但他当然会优先给他认为贡献最大的人,你想想啊,要是你把上级领导哄好了,拨个几百万的任务下来,不比厂里任何一个人的贡献都大?他们那些人,从小干到老,从老干到小,也不可能为工厂创造几百万的利润呀!”
  郑铃这下毫不迟疑的点头附合道:“这话太对了,原来吴书记以前那么看重我,安排给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就不知道好歹呢?都怪我脑子笨,听信了厂里那些老妇女的话,以至于辜负了吴书记的重托,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我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亲了一下她的小嘴,把她搂在了怀里,让她的后背靠在了我的胸膛上,继续道:“这就是领导和普通职工的区别,做为领导,一定要看得深,看得远,这才能带好一个厂,让全厂的职工都有饭吃。况且房子只有六十套,哪个不想要?能拿到的自然没话说,没拿到的人,也一定会编排拿到房子人的不是,以此来达到心理上的平衡,同时达到滞愤的目的,但领导却要权衡各人对工厂贡献的大小,做到完全合情合理,但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和普通职工解释清楚,你要是陪上级领导吃一顿饭,就能为工厂拿下几百万任务的话,不比那些所谓干了几十年的老职工强上千万陪?至于厂里那些鼠目寸光的吊人,他们不明就里,各说各话,你要是拿他们的话当回事,就完全误入歧途了。”
  郑铃跳了起来,主动的抱着我的脸,在我的唇上狠狠的亲了又亲,笑道:“这下我完全想通了,你才十五岁呀!比我家刘勇强多了,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这辈子我跟定你了,可是好兄弟呀,我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吴书记看着我就讨厌,我该怎么办呀?”
  郑铃连说两次“我该怎么办?”看来她是真想通了,有了完全合理的理由做思想基础,看来她是准备豁出去大干了。
  我给她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掰开她的手,把满脸的唾沫擦了又擦,一脸为难的道:“靠——!你想谋财害命呀,差点把我憋死,这世上办法总比问题多,你和吴书记的关系,也不是到了彻底没有办法的地步,虽然吴书记一向宽宏大量,不怎么记仇,我也和吴书记关系不一般,但这事既然发生了,总要找个台阶给吴书记下是吧?好姐姐!你要是真相信我,就给多给我一点点时间吧!”
  郑铃用贝齿咬着红唇道:“不如我直接去找吴书记,向他认错怎么样?”
  我摇头笑道:“好姐姐!你是属猴的吧?也太性急了,不是我说你!你动动你美丽的大脑想想看,这样冒冒然的跑去只会好心办坏事。吴书记是三岁小孩吗?要叫他从内心开始不讨厌你,从而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认为认个错就行了?不出我所料的话,你去认错,他出于礼貌,自然会接受,甚至安慰你几句,但是决不会再给你机会的,要是不信的话,你尽管去试,但是试过之后不成功的话,那你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从此以后,你还是做杂工的命。”
  郑铃抓住我的手道:“好兄弟!柴化梁!你千万替我想想办法,只要能说动吴书记不再记恨我,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你要什么姐姐都答应你。”
  我费了半天的口舌,死了无数的脑细胞,等的就是这句话,假意道:“我自然会替你想办法,但是——!”
  郑铃忽然脸红起来,低声道:“小色狼!姐姐知道你在想什么了!今天晚上七点,我在莫愁南门等你,不见不散!”说完转过头来,在我的脸上又狠狠的亲了一下。
  我搂着她,轻轻的在她的粉颈边磨,又伸鼻子去闻她衣领内的肉香,一只手从她前面皮带的小腹处插了进去,直接省过内裤,直奔她神秘的私处。
  入手处开始觉得滑湿湿的一片,再往下摸到了毛执绒绒的牝器外围,手指绕了几根骚毛,慢慢的画圆圈,我看过吴爱国玩弄过江媚,本来也想学着把手指伸进她的骚穴中,但是一想不妥,假如郑铃没有骗我,那她根本还是处子,这块好地方,不用鸡巴捅入开垦,实在是可惜,好事只在今晚,我拼死也要吃河豚,哪管中毒性命危。
  郑铃到底胆小,低声道:“不要啦!”
  我初次采花,也是胆小,再说好东西应该慢慢品尝才对,不要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一口吞下去,就索然无味,当下压下胸中的熊熊欲火,暂时放弃了对她私处的侵袭,但是这样放过她,确也不甘,我放开搂着她的手臂,翻过身来,趴在长椅上道:“好姐姐!你说过要替我按摩的。”
  郑铃低笑道:“我哪会什么按摩,全是你胡讲的。”
  我央求道:“也不要你会,只要你用手在我腰背上,温柔的摸摸就行!”
  郑铃道:“还好你生得贼眉鼠目的,要是生得高大英俊,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女孩被你拉下水哩。”
  我在浴室洗澡时,见过下活技师替浴客敲背敲腿,心中猛然又是一动,要是男浴室中敲背的不是男技师,而是女技师,那该多好,正因为我有了这个念头,以至于在未来的十年后,“按摩技师”这名词风靡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名声之响,老少皆知。
  我摇摇屁股道:“来嘛!只摸摸就好!”
  郑铃给我弄得没有办法,只得伸出手来,在我背上胡乱的抚摸,我舒服的眯上眼睛,有一答没一答的和她说话。
  郑铃摸着摸着,调皮起来,用两只手指捏住我的肉皮翻弄,这一下,差点把我爽死,“嗷——!”的叫了一声。
  郑铃俯下身来,一对大奶子又出现在我眼前,低笑道:“怎么样?疼吧?”
  我忙摇手道:“不疼不疼,爽死我了,就象这样多来几次!”
  郑铃没有亲身体验,自是不能理解其间的快活,疑惑的又用两个纤指夹住我后背的肉皮翻动。
  我天生是个爱享受的人,既然这招舒服,就恬不知耻的不断想着新的翻皮花样,要求郑铃变化花样,一次次的试了二十几种,最后终于感觉出最舒服的翻皮花样。
  郑铃摇头苦笑,依我的央求,用一对纤手,递次将我后背的肉皮完全拉起来,然后轻轻的捏住,一层一层的飞快的向上翻动,从左腰直翻到右腰,爽得我直哼哼。
  郑铃低头道:“又怎么了啦?”
  我都快要睡着了,头也不抬,将手直摇道:“没事没事,舒服而已。”
  郑铃一拍我的后背,低笑道:“男人就是贱,连你个小毛孩子也是一样,后背皮全部都翻红了,还说舒服?”
  我想了一下道:“好姐姐!可能是疼得麻木了,所以感觉反而舒服,不如这样,你用双手自我的后劲处,一路向下揉下来,再揉上去,哎呀——!就是这样,咦!不对,光揉还不行,边揉边向下用力按按撒!”
  郑铃给我摆乌了半天,终于不耐道:“臭小子!你还有完没完,我还要干活哩!”
  我把她骗进段长室,也玩了她个把小时了,想想也不能太过份,回头笑道:“好了好了!我腰不疼了,你去干活吧!晚上七点莫愁湖南门见。”
  郑铃吁了一口气,又调皮起来,把手指在我的后背自上而下、如蜻蜓点水似轻轻的划过,只有一点点有指尖落在我后背的皮肤上。
  我后背一紧,感觉犹如触电,又爽得不行,忙叫道:“姐姐再来一次!”
  郑铃笑道:“不来了!我真要去干活了,再晚我今天的活就真干不完了。”说完拍拍我的屁股,站起身来,走到门边一拉,笑了起来,回头又道:“坏东西!干嘛插门?”
  我尴尬的笑笑,却不回答,郑铃摇晃着大肥屁股走出门去,后来,我才知道,我今天所做的事,在道上被人叫做“拉皮条”。
  段长室朝车间的一面窗子,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车间的工人工活,我睡了一会儿,就扒在窗边,一直在看奶扔臀晃的扛大包,就这样直到她废力放下最后一大包印刷纸,脸色通红的蹲在地上擦汗时,冲着段长室瞪了我一眼,我才缩回头去,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叫她离开刘勇那个废物,永远成我的跨下私物,此生方才心满意足。




  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四章 方亭野战

  下班后,我故意磨磨蹭蹭的,又和方洪在食堂吃了点饭,方才优哉游哉的步行到到莫愁湖南门,八只大石狮子间,郑铃早在那儿等着了,见着我小嘴一披道:“叫我七点来,你自己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你看几点了?”
  我这是故意在刹她的性子,就象训师训野马一样,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女人都是马,而且都是野马,若不好好调训,是骑不了的,同时女人都有一种被虐的潜意识,只有男人够强,她才会心干情愿的任其肆意玩弄。
  我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又不是什么太急的事,赶什么赶,再说,我又没有手表,哪里知道几点了,反正码着差不多就过来了。”
  郑铃双手反按在后腰上道:“都怪你,下午缠着人家说话,耽误了时间,那半拉子活抢死我的,早知道你来这么迟,我就慢点干了!”
  我依然笑道:“你干活的样子好看极了,奶摇屁股晃的,怪不得方洪他们几个王八蛋,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看哩!照这种样子去,厂里的后进分子,多一天多似一天的,嘿嘿!现在几点啦?”
  郑铃羞道:“讨厌,又乱说话,现在都七点半了!”
  我故做惊讶道:“哎呀——!我迟到半个小时了吗?不可能的呀!”
  郑铃把雪白的手腕伸了过来道:“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我嘻笑的拿起她的雪样手腕,小小把玩了一会儿,方才轻描淡写的看了一下她手腕上的表,大惊小怪的道:“哎呀——!果然七点半了,都怪我来迟了,你吃过东西了吗?要不!我请你?”说着话,趁她不备,飞快的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郑铃慌慌忙忙的收回手来,低声道:“没个正经!我刚才吃了一个烤红薯,不饿了,你吃过了吗?”
  我笑道:“方洪硬拉我在食堂吃了点饭,那个小色B边吃饭边谈你哩!刘小胖许你一个人出来,他自己乖乖回家抱枕头睡觉了?”
  郑铃笑道:“我们两个在一起,不许讲别人,更不许讲刘勇,看你来得这么迟,天都黑了,公园门也关了,我们到哪坐一会呀!”
  我笑道:“天黑才好呀!公园关门更好,我们就去里面找个地方聊聊,不是清静?”
  郑铃道:“但是我们怎么进去,翻围墙还是钻狗洞?”
  我伸手拉了郑铃的手,笑道:“那种事我才不做哩,你跟我来!”
  郑铃小跑了两步,急跟在我身后,小声道:“到哪里去?”
  我笑道:“跟我走就是了,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你,女人要绝对的服从男人吗?”
  郑铃噗嗤笑了起来道:“就你?还男人?小毛孩子罢了!”
  我捏了捏她的嫩手道:“迟早有一天我会长大,等我长大后,要弄好多好多象你一样的绝色大美人来给我做老婆,当然也包括你在内,还有江媚,所有的漂亮女人,一个也跑不掉。”
  郑铃乐道:“人小鬼大,现在哪能弄多少老婆?多弄一个看公安不把你抓了?”
  我亦笑道:“我自找老婆,犯着公安什么事了?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谁也管不着对吧?”
  郑铃笑道:“是是是——!小鬼头,咦——!你是怎么弄开的?”
  原来我们说着话时,已经来到了南门的边门前,边门白天不开,晚上也没有人看守,只挂一把大号的锁,那锁个头是大,就是没什么用,我单手扶鸡巴就能捅开,我把锁打开后,推开边门,复又把那个大头锁挂到了门环上,一拉郑铃道:“好了,我们可以进去了。”
  郑铃有点害怕的道:“黑咕隆咚怪吓人,我还从来没有晚上来过莫愁糊哩。”
  我拉着她就往里就走,笑道:“怕什么?又没有鬼,只是黑而已,何况今天晚上也不算黑,你看天上好大的一个月亮,象个烧饼一样!”
  郑铃忙用力甩了一下被我拉住的手,低声道:“死小子!别吓我撒!”
  我笑道:“我实话实说,怎么会吓你哩!”
  我拉着郑铃只顾往里走,不防还有其他人,就在我们走后不久,路边的草丛中,钻出三个人来,中间一个矮胖子,身高决不会超过一米七,另外两个人也不高,都在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
  左边的人低声道:“小胖!你家老婆果然在骗你,你看,他和采花狼进去了,我们要不要进去,跟在后面看看?”
  被叫小胖的跟在郑铃后面的,当然就是她的老公刘勇,左边的叫金彪,右边的叫丁超,两个人平时和刘勇的关系都不错,再加上好奇,所以就陪他跟踪老婆来了。
  丁超有二十七八岁了,已经成了家有了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咋了一下嘴道:“刘小胖!不是我说你,郑铃你根本就不该要的,有时我看你们两个在一起,总会想起一对家喻户晓的名人。”
  金彪二十五六岁,结婚也有两三年了,老婆正怀着哩,闻言点头附合道:“我也是我也是!”
  刘通不解的道:“哪两个家喻户晓的名人?”
  丁超、金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武大郎和潘金莲呀!”
  刘勇怒道:“放屁!我再怎么也比武大郎高点吧?”
  丁超笑道:“高也高不到哪儿去。”
  刘勇哼道:“郑铃长得漂亮,我也知道其实你们人人都在想她,但是她的表现不好,你们人人都顾着面子,装个正经样,我反正不成才,也不要什么面子了,她的手我摸过了,大腿我摸过了,而且还是我的老婆,我搞她是名正言顺的事,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夜夜上她,还要她大叫,把你们全馋死。”
  丁超笑道:“看你那个吊样,知道怎么搞女人吗?”
  刘勇怒声道:“怎么不知道?你们个个都在抄《少女之心》看,难道我不知道?实话对你们讲,那书我也有,但是决不是抄厂里任何一个人的。”
  金彪笑道:“是不是怕被郑大奶子发现?”
  刘勇怒道:“别人叫她郑大奶子也就算了,你们两个是我的好朋友,还都结婚有了老婆,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叫她郑大奶子哩?真是太不讲义气了,实话对你们说吧,那书就是我第一个抄进厂里来偷偷看的,后来看着看着就会背了,就把那书给蔡俊了,你们抄的,全是我给蔡俊的那本,怎么样,牛B吧?”
  金彪一愣道:“今天你不说,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猜出来那书是怎么在厂里传开的,还真是牛人呀!不过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刘勇道:“就不告诉你!”
  丁超眼睛一眨道:“别问他,他老婆都被别人拐了,有意说出个英雄事来撑场子的,这都看不出来?我看那,就他那鸟样,书根本不可能是他带进来的。”
  刘勇怒道:“我说是就是!那写书的就住在我家门口,解放前是中央大学新闻系的大学生,笔杆子很牛的,画也画得不错,可是就喜欢写反动黄色书籍,画不穿衣服的女人,文革时期被定为右派,被红卫兵打断了腿,现在生活没有着落,又爬不远,饥一顿饱一顿的在家门口要饭,那书是我用一顿晚饭换来的,我骗你们干什么?哼——!”
  丁超瞪大眼睛道:“有这种事?那他还有没有新的?”
  刘勇道:“我才不说哩!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啊!要是把这事搞大了,公安不抓才怪哩!这事到此为止,我死也不会再说的,就在你们看《少女之心》的时候,我已经在看《黑花会》了,那个老不死的存心骗我的饭吃,再不给我通篇的了,每天只写千把字,一张一张的拿给我,还是用铅笔写的,我看完时,他饭也吃饱了。”
  丁超、金彪两个口水都下来了,齐声道:“借我抄抄撒!”
  刘勇道:“行——,也不是不行的,不过今晚你们两个要帮我捉奸。”
  金彪不以为然的道:“可能是你想多了,采花狼太小,可能还不懂那事,说不定你家老婆真没有骗你,真是她找采花狼想办法,从吴书记那里要房子的呢?要是能要到,不是太好了,想一想啊,一套房子值多少钱啊,就算你家老婆骗骗那小鬼,给他沾沾便宜,也是值得的。”
  丁超接口道:“再说了,那小鬼极可能根本不知道沾女人的便宜,黑夜里把郑铃约到莫愁湖,很可能只是想找郑铃陪他,玩玩探险的小孩子游戏而已,那小鬼连个户口都没有,却被吴书记埂弄进我们国营厂来,一定有硬得一B吊糟的后台,指不定还真能帮你家搞一套房子哩!”
  刘勇因为老婆太漂亮,做梦都怕她被人搞走,犹豫的道:“你们两个要是够朋友,就陪我进去看看,果真没有什么事,我睡觉也踏实对不?”
  金彪嘿嘿笑道:“刘小胖,不是我说你,你配不上郑铃,她生得太漂亮,就算她不招惹人家,人家也会招惹她,你要是聪明,就随她去,不要象武大郎一样,弄得不好把命也搭上!”
  刘勇咬牙道:“就算把命搭上,我也要完全占有她,我现在想是不是找个借口,和她去出去旅游几天,就在旅馆里把她办了?但是家里太穷,总是凑不到钱。”
  丁超、金彪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呼道:“你是说,你们两个还没搞过?天哪——!”
  刘勇道:“大惊小怪!家里太小,又总是有人,慌急慌忙搞得不爽,反正她已经是我的老婆了,迟早得给我痛痛快快的搞,也不急在这一时。”
  金彪埋怨道:“这种事情,还是先下手为强,现在国家渐渐的开放了,你是留不了郑铃多长时间的,要是她反被别人拿走了初夜,我看你后不后悔死?”
  刘勇道:“唔——!说得也对。你们两个到底陪不陪我进去?”
  丁超道:“那好!我们陪你进去,不过采花狼虽然小,但是邪的很,平时上班腰里都缠着九节鞭,屁股后面别着跳刀,我们两个端着个铁饭碗好好的,到月拿工资,又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说好了只帮你捉奸,可不帮你打架。”
  刘勇道:“行啊行啊,再不进去,就找不着他们了。”
  三个胆小鬼互相推搡着,从我进去的边门里,鱼贯走入黑洞洞的莫愁湖。
  他们前脚刚走,后面树阴底下贴墙站着的两个人说话了。
  墙边的一个,有一米七四左右的个头,浑身的横肉,却不肥胖,眨着眼睛小声道:“骆驼!你看清那先进去的一对狗男女是谁了吗?”
  那唤做骆驼的名叫骆福,回声道:“桑大哥!我看清了,先进去的,是采花狼那小子,他娘的,还真带着一个大美女!”
  唤做桑大哥的道:“我们两个,能不能做他一票?”
  骆驼急道:“不行不行,别看采花狼小,下手狠着那,全是不要命的招儿,我们惹了他,除非今晚把他立即打死,否则事儿就没完,我们有人,他也有兄弟,真要是耗上了,我们讨不了好。”
  那唤做桑大哥的,就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的桑成才,他娘老子替他起的这个名字,一点也不贴切,桑成才从小打牛混世,根本就不好好读书,也是初二就不读书了,比我大了三岁,现在应该是十八九岁的样子,附近混的,都叫他“桑大头”。
  桑大头一个暴栗就钉在骆驼脑门上,骂道:“哪个要你去劫采花狼的?那小子是好招惹的吗?我说的是跟在他后面的三个凯子!”
  骆驼忙抱着脑袋连忙点头道:“那是那是!桑大哥英明。”
  桑大头忽然又嘿嘿笑了起来道:“他娘的,采花狼这外号还真没给他起错,鸡巴毛还没长齐呢,就晓得勾引人家大姑娘了,黑灯瞎火的跑到莫愁湖来打野战。你看到了吧?那大姑娘整个就比他高了一个头,也不知道怎么给他搞上手的,真是本事了,老子还真是信了他这个邪了。”
  骆驼笑道:“那个小潘西(潘西是当地道上的黑话,就是大姑娘的意思)看身材长得还真不赖,可是大哥呀,跟在采花狼后面的可是三个人呀,我们只有两个,要不再把傻金刚李同叫来?”
  桑大头抽出腰上别的两尺长的三角刮刀道:“那傻B还不知道在哪里赌钱哩,怎么找?那三个我看过了,全是呆头鹅,你别怕,抢了钱之后我们就散,还在犁头尖巷子口会合,不要叫公安给瞄上了,千万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伤人。”
  骆驼点头道:“这个不用大哥提醒,我晓得的。”
  只是抢一点钱财,没有伤人杀人,就算当事人报案,公安顶多也只是录个口供备个案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胡乱蒙混过去,不会太认真去追究,但要是伤了人或是杀了人就惨了,中国虽大,绝没有其容身之处。
  刘勇三个黑灯瞎火的摸到莫愁湖里面来,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我和郑铃两个,莫愁湖占地六百亩,边边拐拐的地方多的是了,他们三个全是下关人,对莫愁湖的地形,根本就不熟,又全是老实的工人,都不是道上混的,黑夜入园,本来心中就怕,又不会撬门别锁的,就只能在没有被锁的地带瞎找,哪里能找得到?
  三个凯子深一脚浅一脚的正在园内的水榭周围转圈哩,忽然跳出两个黑影,手拿两尺长的刮刀,低声吼道:“要命的给老子蹲下,别作声。”
  刘勇吓傻了,呐然道:“你们是什么人?”话音未了,小腹处就挨了一下狠的,“扑嗵”一声,栽倒在地,脑袋上立即就有一只臭脚踩了上来。
  这是桑大头用膝盖撞的,桑大头那几个鸟人,其实根本不敢杀人,但其凶神恶煞的鸟样,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够吓人的了。
  丁超、金彪忙不叠的抱头蹲了下来,不敢吱声。
  骆驼用刀尖指着丁超的后脑,狠声恶气的道:“把身上的钱掏出来!”
  丁超就哭了起来,抽泣的道:“大哥!求你们别抢我的钱,我身上也就这四五十块钱,全是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平时孩子要吃点东西,我都舍不买,还骂他哩,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骆驼乐了,笑道:“哟和!不错啊,今天这票干对了,你竟然有四五十块钱,快掏出来,不然我捅了你。”
  丁超哭道:“早知道这样,我就替孩子买东西吃了,也不要骂他了,我好悔呀!”虽然在哭,但是就是舍不得乖乖掏钱。
  桑大头看得不耐烦,丢开刘勇,冲过去就是几个“老混”(黑道话,就是从后面抽人家后脑勺),打得丁超晕头转向,不辩东西,随之身上的钱也被桑大头搜出抢走,急要上前反抢时,又被骆驼在小腹处狠踢了几脚,顿时捂住小腹,疼得在地上乱滚。
  金彪却是默不作声。
  桑大头厉叫道:“钱呢?”
  金彪忽然笑了起来道:“我出厂门时,忽然想起钱全放在工作服里了,嘿嘿!”
  桑大头、骆驼两个哪里肯信?手执刮刀,对着金彪拳打脚踢,把金彪揍得鼻青脸肿,又从他身上搜出二十几元钱,半包香烟。
  桑大头又把刀尖指向刘勇,狠声道:“钱——!”
  刘勇哪里见过这阵式,实在没有办法,抖抖索索的乖乖从内衣口袋里把身上二三十块钱全拿了出来,双手一摊道:“就这么多了。”
  桑大头眼睛一转道:“还有表!”
  刘勇大惊道:“这不行?这是我去年结婚时才买得,值好几百哩,可不能给你们!”
  桑大头闻言大喜,抬腿就是脚,狠狠的踹在刘勇的心窝上,刘勇抱着胸口就睡了下来,在地上乱滚,骆驼跳过去,用刮刀的刀背,连抽了他好几下,打得刘勇再无力还手后,强行抢走了刘勇手腕上戴的琼花牌手表。
  两个小流氓一次搞了百十元钱,一块好表,钱物到手,再不停留,一使眼色,将手放在唇边,快活的吹了一个口哨,昂首挺胸的跑掉了。
  刘勇三个疼痛过后,面面相觑,丁超更是痛哭失声,后悔跟刘勇跑来捉奸,最后金彪、丁超两个联起手来,逼刘勇来到回到街上,找了家小店,借出纸笔,要刘勇向丁超写了一张四百元的欠条,向金彪写了一张三百元的欠条,算做是方才的损失和医药费,丁、金两人方才做罢,刘勇损失最多,还给丁、金两个勒索了一笔,心中暗痛不已,也没有心思捉奸了,三个下关人搭了最后的一趟七路车回家去了。
  我和郑铃两个,却悄悄的跑到胜棋楼的大院中,那大院每天五点半,都会被园内的工人锁上,那锁自是奈何不我,没几下也捅开了。
  今晚有好事要做,我多了个心眼,将两扇朱门微微向外推开,形成一条十公分左右的缝,我把手伸出去,复用锁锁好了外面的门环,这样就算有人来,也会认为门是锁着的,就不会进来了。
  我合好两扇门,拉着郑铃,绕过长廊跑到有莫愁女的四合回廊处,上了二层角亭,居高临下的望那大湖中的夜色。
  此时正是阳春四月,清明刚过后不久,又是几天没下雨,天气暖得令色男淫女蠢蠢欲动,亭下沿湖岸全是碧柳,碧柳之间,全是繁花似锦的垂丝海棠,向南有两株高达二十多米的白玉兰,那花开得接开连地,四周静悄悄的,但是一点也不令人害怕,反倒有一种安静闲适之感。
  浑圆的大月亮,就象美女的大白屁股一样,印得莫愁湖水波光鳞鳞,照得天地间一片明亮,暖风吹过,我对郑铃笑道:“好姐姐!你看这里风景可好?”
  郑铃是下关人,莫愁湖也就来过一两次,没见这月光如炬、繁花似锦的夜景,心情大好,闻言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微笑道:“小鬼头!有什么话要约我到这里说?”
  我笑着也倚在她身边坐了,拿起她葱似的嫩手把玩,心不在焉的道:“好姐姐!吴老鬼那里,我一定会帮你说通,但是你看我,长这么大了,连女人什么味儿也没尝过,不如你帮我安慰安慰我的童子鸡撒!”
  郑铃吓得站了起来道:“好小子!果然满是坏心眼,我要走了!”
  我一把抱住她,耍赖皮道:“好姐姐,亲姐姐,你下午不是想通了吗,怎么又反悔了,你要想咸鱼翻身,就得适应刘小胖以外的男人。”
  郑铃双手扒住我抱住她腰的手道:“连刘小胖我还不怎么适应呢,,你这个小孩子,也能算是男人呀!”
  我求道:“正因为我是个小孩子,才没人会想到那事呀!再说,你以后要跟着吴老鬼,这事也不了的。”
  郑铃并没有吃惊,转过头来道:“看来厂里说江媚和吴书记有一腿的事,是真的了?”
  我点头道:“那你以为,就凭江媚的本事,要不弄点歪门邪道,她能混得那么好?”
  郑铃闭目道:“采花狼,你这是逼良为娼知道吗?嗯——!这事让我再想想。”
  我从后面开始吻她的粉颈,小声道:“今晚你既来了,刘勇自然知道,回家之后,他一定会问你到底怎么回事,那时不管你有没有做,他都生疑,一步天堂,一步地狱,机会稍纵即逝,姐姐是聪明人,不要我多说了吧?”
  郑铃叹气道:“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给了你这个小鬼,真是造化弄人。”
  说罢也回过头来,吻我的嘴唇。我放开她,让她转过身来,抱住她的细腰,本来我想抱住她的玉颈的,可是我高度不够,抱来抱去,觉得抱住她的细腰最是合适。
  郑铃低下头来,搂住了我的颈子,配合的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送进了我的嘴里,任我唆吸,她的唇儿软软的、肉肉的,我和她嘴对嘴的亲吻,贪婪的把她伸入我嘴里香舌卷在自己的舌头里翻搅,两条舌头如蛇似的激烈绞在一起,绞着绞着,也有了些经验,几分钟后,开始有规律的含挑起来。
  我把双手从她后腰的衣缝中,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滑腻的后背,由上至下,感觉如凝脂一样,我轻轻的掀开她的上衣,慢慢的把她的上衣全部脱了下来。
  月光下,郑铃一对标志性的大奶子怒挺着,奶尖微扬,羊脂白玉般的皮肤,泛着淡青的光辉,我那高度,正好顶在她的颈下,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奶头,她那奶头极有肉感,被我含了几下之后,就硬了起来。
  郑铃忽然笑道:“你也脱了吧!”伸出手来,把我的上衣也脱了,虽然刚过清明,照理天气还有点冷,但是我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相反觉得浑身燥热无比。
  我们两个半裸相对,同时伸手,抱住对方,我只觉得她身上温凉如玉,郑铃却相反,低声道:“采花狼,你怎么象火烤一样的烫?”
  后来我知道,凡是优质的美女,除了牝穴之外,通体上下,一定是温凉如玉的。
  我第一次这样面对半裸的女人,而且是一个一等一的大美女,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天地似乎都已经不存在了,只有我和她。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想做干什么,只是抱着她的姻体,一个劲的磨,郑铃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被我磨得酥胸怒突,两个奶头翘得似要爆掉一样,挺翘的奶头硬中有软,韧性十足,我一张嘴,又把她的左边的奶头含在嘴里,双手无意识的在她的后背乱抓乱捏。
  郑铃被我不停的舔着奶头,激动的要疯掉了,也不解开我的皮带扣,硬生生的将我的裤子往下就褪。
  我裤子里面还杠着个鸡巴哩,怎么可能褪得下来,裤腰忽然勒在鸡巴上,疼得我叫了一声,低声道:“我自己来!”边亲她的奶头,边手忙脚乱的解裤带。
  郑铃低下头来,把小嘴凑了过来,我丢了奶头,又去吻她的小嘴,郑铃抱着我的头颈,边吻边晃动姻体,用两个特大的奶子,在我的胸口上乱磨,两粒质感十足的奶头,弄得我爽得一塌胡涂,我解裤带的手,解了几次,都不下来,一急之下,乱抓起来,却误打误撞的把郑铃腰间的皮带头解了下来,把郑铃的裤子,连同式样是的内裤,一褪到底,直至脚踝处。
  郑铃用大奶子在我胸前的这种厮磨动作,后来被我修改成一种极爽的人体按摩方法,要千千万万的女人学习,在大江南北广为流传。
  郑铃不干了,翻着媚眼看了我一眼,摸着我的后背,慢慢的蹲了下来,借着月光,给我解裤带,却不料那带扣早就松了,她刚用手一拨,我裤子就掉了下来,跟着“波——!”的一声响,我的鸡巴不受劣质内裤的约束,弹了出来,不轻不重的抽在了她的粉颊上。
  郑铃羞笑道:“讨厌!哎呀——!怎么这么长?”
  我想起了吴老鬼的动作,按住郑铃的道:“好姐姐!亲亲他!”
  郑铃用小鼻子闻了一下,披着小嘴道:“咦——!冲死了!”
  我抖了抖鸡巴,继续求道:“亲亲嘛!等会儿我也帮你舔,好舒服的。”
  郑铃犹豫了一下,又抬头看看我,一手扶搂着我的小腿,一手在我的鸡巴根上摸了又摸,伸出小嘴来,在我龟头下面亲了两下,翻着媚眼抬头道:“是这样吧?”
  我已经进行过初步的理论学习,忙道:“含住他,含住他呀!”
  郑铃忽然打了我一下屁股,坏笑道:“小东西,你一定是看过《黑花会》了,要我舔你那地方?”
  我惊奇的道:“咦——!我本来是想要你先含进去,再求你舔的,想不到你倒聪明,一次到位。”
  郑铃不再装糊涂,一只手套着我的鸡巴根,张开小嘴,把我的龟头半含到小嘴里,用嘴唇慢慢的套动了两下,又吐了出来,又吻了吻右侧的鸡巴杆,复又把鸡巴含进去,进进出出的用小嘴套动起来,却腾出抚弄鸡巴根的手来,伸到我上面的奶头上抚摸。
  她的小嘴套来套去,只在我的龟头处用嘴唇含舔,我不干了,喘着粗气道:“再含进去点撒!”
  郑铃翻着媚眼,依言把我的鸡巴往小嘴里含,套动之下,我又忙叫道:“哎呀——!疼死我了!”
  郑铃吐了鸡巴,抬头道:“又怎么了?”
  我痛苦的道:“你的牙齿刮到了我的鸡巴了。”
  郑铃道:“那怎么办?”
  我道:“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以后总有办法让你把我的鸡巴全含进去了,得!还是照先样的样子舔吧!”
  郑铃点了点头,又把我的龟头半含到小嘴唇中间,进进出出的套动,两只手也不闲闲,一只手配合着小嘴,来来回回的在我的鸡巴根处套动,另一只手还是伸上来摸我的奶头。
  我爽得“嗷——!”得一声,叫了起来,声如狼嚎,就这一声变了形的叫声,为后来莫愁湖闹鬼的传闻,奠定了不可运摇的坚实基础。
  郑铃吓一大跳,忙又拍了我一个屁股,小声道:“你要死了,这样鬼叫,会把狼招来的!”
  我笑了笑道:“放心,晚上莫愁湖关了门,就决没有人了,就算有人,也在老远的大门值班室里,你怕什么?”
  郑铃哼道:“还是不许这么大声,你要是再大声,我就不替你吹了!”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这叫吹呀!”
  郑铃道:“有空再和你说!”低下头来,又把我的龟头含进小嘴里,还是用嘴套动一翻后,再用小嘴顺着边上吻到鸡巴根,再顺着鸡巴吻上来,直至鸡巴尖,再一口含住龟头套动舔吸,我虽在意乱情迷之中,却能感觉,她是先左边,再右边,再下面,如此顺序。
  现在我有点怀疑她下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但事已至此,我爽得已经不行,反正郑铃生得漂亮,就算不是老处,被她吃了我的童子鸡也算值得的。
  在她小嘴的套动之下,我的鸡巴空前涨大,她最后一次舔吸后吐出龟头,不经意间看到变大后的鸡巴,不由吓了一大跳,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龟头道:“天呀!怎么这么大!等会儿怎么进去呀!”
  我低头一看,我那鸡巴涨得足有十四五公分长,鸡蛋粗细,扳住龟头按下来,直到大腿内侧的中部,借着月光细看,只见包皮翻到龟头的根部时,还连着一层蒲皮,就是翻不到底了,龟头的冠状沟并没有出来,后来我知道,这是童子鸡的标志,只要进行过一次真正的男女交合,那层蒲皮就没有了,包皮就能翻到底露出龟沟了。
  我哑着嗓子道:“有什么奇怪吗?男人的不都是这么大?”后来我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么大。
  月光下,我看着郑大奶子泛着青光的赤裸大奶子兴奋莫名,就拿怒挺的鸡巴在她的大奶子上面蹭来蹭去,用鸡巴头去顶她的奶粒儿。
  四野无人之下,郑大奶子也发起骚来,双手托住大奶子,上身左右晃运,两颗奶头不停的和我的鸡巴发生碰撞,每一下碰击,都使我爽到极致。
  我感觉似有一股什么东西要射出来,但偏偏又射不出来,忙按住她的大奶子,把鸡巴深埋进了她深深的乳沟中间,来回的抽插,她配合的用双手压住大奶子,把我的鸡巴紧夹住,我的鸡巴里开始流出粘水来,弄得上赤裸的胸脯上全是痕迹。
  亭上狭小,不可能把她放倒正面交合,我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并让她转身,背对着我,双手撑在亭子上的栏杆式样的木椅上,那木椅低矮,郑铃在这种姿式下,只得朝上高高的蹶起了肥硕的大屁股,月光下,浓密的阴光之中,肥厚的牝穴已经微微张开,肉档处全是淫水。
  我从后面抱住她这硕大丰满的肉臀,从她大腿根开始狠狠的吻起,慢慢的吻到屁股蛋,吻过了左边,又来吻右边,慢慢的吻到了她的牝穴周围。
  郑大奶子被我吻得浑身难受,本能的感觉身体的某处,在呼唤着什么,一双肉腿不安的在原地踏来踏去,犹如一匹被缰绳栓住的母马。
  我的嘴终于凑到了她的蜜壶上,只轻轻的在她的穴中一舔,她就爽得不行,身体一矮,一股淫水从穴口处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直流。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本能得不敢吃到嘴里,忙移开嘴,往她的粉背一直吻了上去,吻到细腰时,身体已经贴在了她的屁股上,双手闲着没事,绕到她的前胸来,一手一个,抓住她两只大奶子的最前面的一小部他,连着奶头捻揉了起来。
  郑大奶子又爽了起来,仰头浪叫,淫荡的叫声,在空旷的湖面上回响,我从后面玩了一会她的大奶子,又腾出一只手来,想摸摸她骚穴处的那股水流完了没有,不想这一摸之下,她更是淫水泛滥,我感觉那水根本不是尿,也不拿开手来,手掌来回运动时,中指微微的按进了她的穴中半寸。
  郑大奶子骚穴里的水这下尤如黄流决堤一下,本能的摇晃着雪大的大屁股,其发情状态,根本就和母狗没有什么区别。
  我摸着穴眼,试探着把自己怒挺的粗长鸡巴,缓缓的塞了进去,不相连塞了几次,竟然找不到门儿。
  我明明就看到那条水渍渍的肥厚肉缝在那儿晃,可是鸡巴就是塞不进去,急得“啪——!”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
  郑大奶子回头望道:“怎么了?”
  我急道:“我找不到地方,插不进去呀!”
  郑大奶子翻着媚眼儿道:“插不进去也不能拍人家的屁股呀!”
  我拿着鸡巴道:“快帮帮忙吧?”
  郑大奶子点头道:“好吧!我也没有被人插过,不过可以试试看!”
  她从自己的肉档中伸出一只手来,接住我粗长的鸡巴,感觉着穴口的位置,摆在了上面,回头道:“好了!”
  我轻轻一顶,还是顶不进去。
  郑大奶子道:“就是那儿!你用点力撒!”
  我一咬牙,腰一挺,只见那迷人的肉缝缓缓的分开,慢慢的露出了紧窄的穴口。
  我心中一喜,用力再往前送,郑大奶子疼得叫道:“哎呀——!不行不行,快拔出来!”
  我感觉无比舒爽的一个肉套儿,正紧紧的包裹着的龟头,一阵电流传遍全身,如何肯在此时抽出来,安慰她道:“忍一忍就好了,现在不能拔出来。”
  郑大奶子挣扎着想站起来,我急了,一咬牙,狠狠的顶进去了前半戴鸡巴,包住鸡巴的肉套儿也变得更紧了,我害怕起来,忙拿住鸡巴根往外拉,鸡巴没拉出来,却把她的牝肉带得翻了出来。
  郑大奶子狂叫一声,有血从翻开的骚穴里流了出来,我大喜,知道她果然是老处,也不管鸡巴了,把剩下的半截鸡巴,连着那段翻开的牝肉,全部强行挤进了她紧得离奇的牝穴。
  既然鸡巴全部进去了,郑大奶子反而不闹了,汗流满面的道:“快动快动!”
  果然是食色性也,这时我想不用想,本能的就由慢到快的前后挺动起来。
  郑大奶子牝穴里的血流了几缕后就没有了,随之而来的全是晶亮的淫水,郑大奶子的叫声,也从痛苦,变得越来越快乐,最后一声浪叫,爽到了极点,随之穴肉猛收,一股热流,排山倒海似的狂喷到了我的鸡巴上。
  我鸡巴放在她的牝穴里舒爽无比,本来还能再多抽插一会儿的,但是被她这股异常热的淫水,浇得我龟头一颤,一股从来没有感觉爽遍了我的全身,我怒吼一声,感觉鸡巴里也喷出了一大泡液体。
  郑大奶子被我的东西一喷,情不自禁的又来了一股高潮,穴肉再收,又是一股热流澎湃而出。
  我喷了一次之后,再不能喷第二次,在没有任何性交经验的情况下,被她的骚穴夹得龟头酸麻,急抽出鸡巴来,顿时一大股红白相间的不明液体也跟着抽出的鸡巴喷了出来。
  我眼明腿快,提着鸡巴急闪,那股液体直喷出三尺开外,撒得亭内一片狼籍。
  郑大奶子喷出这股液体之后,一对肉腿直打颤儿,缓缓的瘫倒在了木椅上,我忙提着鸡巴跳过去,却发现郑大奶子杏眼微闭,全身抽搐个不停。
  我吓了一大跳,急忙搂住她赤裸裸的姻体,拍着她光光的屁股,晃着她道:“大奶子,大奶子,日了一次B而已,你怎么就挂掉了。”
  郑铃无力的挥手打了我一下,半晌才发出一声娇呤:“爽死我了!”
  若干年后,我成为黄界至尊之时,才知道郑大奶子的的牝器,乃是牝中之牝,乃万中无一的名器,名曰:“玉套销魂”。
  第一次日B就遇到老处,而这老处肉档间的牝器,还是世间可遇而不可求的名器,如此这般造化,叫我这一辈子,想不发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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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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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骚乱之秋 第五章 一箭数雕

  搞完B后,我们两个都没有力气下亭了,相互穿好衣服,依着亭柱,搂抱在一起,亲嘴说话儿,我初次上马,所骑的红粉战驹,不但是绝色,还是名器,又还是野战,这事若干年后说起来,狐朋狗党们没有一个肯相信的。
  四周月光如水,郑铃静静的抱着我,低声的道:“采花狼!你白天和我说的事,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到底年青,没有什么城府,吻了她一下小嘴,嘻嘻笑道:“其实约你来之前,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握,搞得定吴老鬼,至所以说得玄一点,主要是想和你干那事!”
  郑铃在我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低声道:“狡猾的小鬼!”
  我“哎哟”叫了一声,把她的小蛮腰又抱得紧一些,低声道:“只要你放得开,顶多后天,我就能说服吴老鬼,先给你换工种,过两三个月给你加入共青团,年底给你加工资、评先进——”
  郑铃道:“那房子哩?”
  我笑道:“只要不出意外,有江媚的就有你的。”
  郑铃忽然道:“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你自己不搞一套?”
  我笑道:“好姐姐,我才进厂呀,吴老鬼就算再能徇私,我这条件也说不过去呀,更何况他极能做表面文章,决不会留什么明显的把柄给职工的。”
  郑铃点头道:“这倒也是。”
  我低声道:“没有意外的话,今年五一过后,局里将会组织各厂的领导,到杭州开个交流会,吴老鬼肯定会带江媚去,你要是能抓住这个机会,和吴老鬼他们一起去,表现好点,多顺着他一点,那房子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郑铃点头道:“这话我明白,光靠你一个人空口白牙的去说,肯定也不行,国家干部吗?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不给他们些甜头,他们怎么肯替我们办事?等价交换嘛?”
  我摸着她的臀肉,低笑道:“不是等价交换,反正女人和谁睡觉不是睡,只是睡几觉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那是超值交换,你又不损失什么,却能得到许多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东西,不是划算得要命?”
  郑铃点头想了一下,道:“这倒也是,除了名声不好听外,我其实什么也没损失。”
  我笑道:“名声值几钱一斤呀?也就是你了,换做别人,吴老鬼根本就不可能就范,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叫你们车间里的那些婊子试试。”
  郑铃低笑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人家好好的女人,怎么就被你喊成婊子了?”
  我捏了一下她的奶子,笑道:“别小看婊子,要是长得跟猪八戒的似的话,连婊子也没得做。”
  郑铃低声道:“那你说我是婊子了?”
  我笑道:“这不是一回事,你不是叫等价交换吗?”
  郑铃道:“你这一张嘴,翻过来调过去的,理全叫你说去了,不过现在好象很晚了耶,我怎么回去呢?”
  我成心要把她彻底拖下水,笑道:“你回去还不是吵醒了那一大家子人?别回去了,我在水西门这一带混得熟得很,随便找个地方就和你过一夜了?”
  郑铃给了我一个爆栗道:“还想得寸进尺?”
  我捂着头苦声道:“现在的女人好凶啊!我们找两张床的,一人一张床不就是了?”
  郑铃点头道:“那也好?我现在有点力气了,就想睡觉,不如我们出去吧?”
  我点头道:“好——!”站起身来,拉了郑铃的手,两个人悄悄的出了莫愁湖大门,向前走了几十米后,就是我的小兄弟俞正强家,他家老子年轻时也是道上的,现在年纪大了,就在莫愁湖边盖了一幢违建的二层小楼,有七八间房间,也不领照,直接就开了个小旅馆,附近的公安知道那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只要俞家老头不惹上大案子,他们怕麻烦,也懒得管。
  俞正强外号俞麻子,那小子正上初一,书也读不下去了,虽然没还没有辍学,但是也很少去上课了,我知道夜里他肯定不会一大早睡觉,一定是在玩游戏机。
  果不其然,我拉着郑铃步入小旅馆时,俞麻子打“魂斗罗”打得正起劲,头也不抬的道:“十块钱一张铺,你们先交钱!”
  我吼道:“大麻子!是老子呀!你想钱想疯了,要收老子的钱!”
  俞正强一抬头,却是先看见了郑铃,顿时口水都下来了,忙道:“大美女来住店啦!”
  我从郑铃修长的影子中伸出头来,叫道:“看清楚了,是我!”
  俞麻子吓了一跳道:“我说怎么有个声音这么耳熟呢?原来是狼哥,她是你的马子呀?”
  我笑道:“就算是吧?怎么样?快找安静的个房间给我们睡一夜,明天六点半叫醒我们,我们还要上班哩。”
  俞麻子笑道:“我说狼哥!找个房间没问题,可是你能老老实实的上班我就不相信了,嘿嘿!不过,狼哥,你还真是好样的,这种正点的马子都能被你弄到手,不要告诉我,前一程子你借给我抄的《少女之心》就是你泡马子的心得吧?”
  我笑道:“放屁!我哪有那本事写书?是厂里人借给我抄了,真要是能见到那写书的就好了,大家出点钱,要他再写本《少男之心》出来,闲话少扯,快带我们上楼,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俞麻子笑道:“那有什么?采花狼采花那叫正常,采花狼不采花才叫不正常哩!”
  郑铃在我们说话时候,也不好意思做声,只是不停的用杏眼儿瞟我,直到我们进了房间,俞麻子走后,关了房门,郑铃才道:“这下完了,你的这些狐朋狗党,认定我是你的什么马子了,你看你那挫样,比我整整矮了一个头,天呀!为什么我总是和矮子打交道?”
  我哪里会乖乖的睡那张床,脱了上衣跳到她的床上,猛的把她扑倒在床上,按住了双手,在她的粉脸上乱吻,边吻边笑道:“大奶子!其实美女天生就是配矮子的,封神榜里的土行孙,水浒传中的武大郎、王英,不都是有个漂亮的老婆吗?而且我才十五呀!指不定以后我还长个呢?你们女大十八变,我们男的没有十八变,三变四变总是有的吧?”
  郑铃边躲边笑道:“你能变什么?变猪八戒?你这种样子,是不是还想那个?”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做了初一,就决不会再怕做十五,郑铃就是这样,一旦下了水,只会越陷越深,再要回头,下辈子吧。
  我笑道:“这事你倒聪明,反正才十一点多钟,又没有其他的事,在莫愁湖里那个姿式我捅得深是深了,就是没法正面抱着你,感觉有点遗憾。”
  郑铃笑道:“那个姿式,什么姿式?说说看?”
  我想了半天,那种从背后插入的姿式,《少女之心》当中可没说,歪头想了又想道:“我不知道!”
  郑铃笑道:“你倒老实,我告诉你,那叫小狗式,你想想,街上小狗交配,是不是那样的?”
  我一拍手笑道:“对呀!不过小狗式太难听,不如叫做背后插花吧?”
  郑铃咬了我一下,小声的道:“不懂就别乱说,背后插花插的不是那里!”
  我一点也不觉得疼,奇道:“背后插花插的不是那里是哪里呀?”
  郑铃忽然气道:“说你不懂吧,还知道死拉着人家做爱,说你懂吧,你是一点也不懂,我就是不说,以后你自己问你家大人去!”
  我忽然想到,郑铃怎么会知道这许多男女之事,她又没被人搞过,就算被人搞过,也不可能说出搞她的是哪种姿式,这其中定有古怪。
  我三下两下又把她脱光,自己也脱得清洁溜溜,拉过被子来,一齐钻了进去,我在被子里咬着她又在发硬的奶头,问道:“大奶子!你怎么知道这许多男女这间的事,从实招来?否则的话,我一夜强奸你十次!”
  郑铃笑道:“傻瓜!要是你敢做十次,我倒无所谓,但你早就挂掉了,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区别,我真的想知道?”
  我搂住她的细腰,把大腿在她粉嫩的大腿上磨,急道:“我真想知道!快说!”
  郑铃吻了我一下鼻尖,笑道:“你知道我们厂里传抄的那本《少女之心》是哪来的吗?”
  我道:“我怎么知道?”
  郑铃小声道:“我和你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那书是我家的小胖最先抄来的!”
  我打破砂锅问到底道:“那刘小胖又是从哪里抄开的?”
  郑铃低声道:“这事也只有我知道,我家住在下关的沿江路上,门口的个叫花子,听家门口的人讲,那花子是个极反动的右派,两条腿都被红卫兵打断了,但是写得极好的一手字,也能画各种画儿。”
  我犹豫的道:“你不要告诉我,那本《少女之心》其实就是他写的?”
  郑铃低声道:“肯定是的,我家的小胖子,只要下班就往他那里跑,说是可怜他,每天省一口饭给他充饥,其实另有目的。”
  我停止了咬奶子的动作,问道:“什么目的?”
  郑铃道:“这事我刚嫁过去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就偷偷的跟踪了小胖子几次,发现每次都是在那化子给了小胖子几页写满了字的纸之后,小胖子才把那碗剩饭给那花子吃。”
  我本能觉得这消息可能对我有用,小声问道:“那花子叫什么名字,怎么找他?”
  郑铃笑道:“你个好奇的死猫,那花子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只要到沿江路的石桥巷,在巷子口一找就找到了。”
  我暗暗记了下来,悄悄的问:“那花子除了《少女之心》以外,就没再写别的东西?”
  郑铃笑道:“怎么不写?要是不写,他那一天一顿的剩饭都没得吃,这一程子,我家小胖子天天偷偷的在看一本叫《黑花会》的黄色小说,那小说比《少女之心》更黄更毒也更长,,刚才我在亭子里替你吹的方法,就是在那本书上看到的,那花子为了骗饭吃,那篇副写的比《少女之心》长多了。”
  我忽然明过来,用膝盖顶开她夹着的两条肉腿,轻磨她那跨间的淫肉儿,笑道:“那你也看过了?”
  郑铃点头道:“小胖子视那书如珍宝,藏得极紧,但是家里就那么大,我和他虽然不做爱,但是天天睡一张床,我既留了心,他想瞒住我可能吗?但我也看得不全,那书中的描写,羞死人了。”
  我接口笑道:“也爱死人了,对吧?唔——!找机会我一定弄来看看。”
  郑铃笑道:“早晚你得死在好奇心上,还来不来了?”
  我笑道:“这叫求知欲懂吗?来——!怎么不来?”
  郑铃低笑道:“你说过要替我舔下面的,可不能耍赖!”
  我和她赤裸裸的抱要一起,下面的鸡巴又翘起来了,翻身扑到了她的身上,搂着她先磨了磨,然后从她的小嘴吻起,顺着粉颈一直向下,我那时的摆乌美女的技艺笨拙极了,好在郑铃也没给人摆乌过,在我笨拙的亲吻之下,口鼻之间,又发出了销魂的呻呤。
  我躲在被子里,吻到了她湿漉漉的骚穴,那两片牝唇儿肥厚而多汁,我用双手分开她微微张开的两片淫肉,伸进去两个手指,立即觉得被紧紧的夹住了,我不经意的一拔,竟然没拔出来,我一愣,难怪在亭子上时,我的鸡巴插进去了就拔不出来了,原来郑大奶子的骚穴不是一般的紧。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穴口慢慢的舔了起来,郑铃爽得用双手抓住被子直哼哼,不一会儿,更刺激的来了,我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小穴,只舔了二三十下,她就高潮了,一股淫水就喷了出来,幸亏我早知道她会喷水,所以躲得也快,要不然就喷我一脸的了。
  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也舔她了,从被子里爬出来,压到了她的姻体上,胸前明显的感到她胸前的两团颤悠悠的美肉。
  我左手摸到她的洞口,右手扶着鸡巴,慢慢的把挺直的鸡巴插进了她的美穴,这下她不鬼叫了,随着鸡巴的深入,发出蚀骨销魂的长呤。
  面对面的性交,果然又是另外一番风景,我双手可以任意的捏玩着她的奶球,亲她的小嘴,躺下时,我倒是可以紧紧的搂住她的粉颈,边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含搅,被子里的鸡巴却在疯狂的抽插。
  这是幼小的鸡鸡第二次进入美女的体内,郑铃优质的名器美穴亦是因激动而疯狂的绞合着,我感觉整条鸡巴全被滑腻腻的、软绵绵却又韧劲儿十足的媚肉儿紧紧的套住,抽插都有点困难。
  我废力的抽插了数十下过后,郑铃更大量的淫水流了出来,我得以肆意驰骋起来,犹如坐在战马上的武士,每一次冲剌,都直到根处,记记到到底,股肉相交时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郑铃哼着哼着,忽然翻起了白眼,又来了一次大高潮,可是我正在舒爽的时候,射精的时候根本没到,哪里管她受得了受不了,只管一个劲的挺枪狂捅。
  进进出出约百十次之后,我到了,腰眼一酸,鸡巴瞬间怒涨至极限,一股精液又射了出来,郑铃的花蕊在精液的浇灌下,浑身又打起颤来,浪叫一声,跟着来了第三次,姻体随之向上挺起,紧紧的抱住了我,浑身香汗淋淋。
  射过精之后,我也不忙着把鸡巴从她的穴中抽出来,就让鸡巴留在她的体内,抱着她昏昏沉沉的睡起觉来。
  感觉也没睡了多少时候,房门被俞麻子砸得震天响,俞麻了扯着正在发育的公鸭嗓子在门口大叫道:“狼哥,狼哥,都六点五十了,你还上不上班?”
  我一轱辘爬了起来,身边的郑铃也醒了,忙抓起衣服穿了起来,我们两个狗男女草草的穿了衣服,手拉手的下楼,发现俞麻子一家正在吃早饭,俞老头倒是客气,对我们两个挤眉弄眼的笑道:“来来来,一起吃!”
  我倒是不介意一起吃,可是郑铃不干了,藏在我身后急道:“不了不了,我们出去吃,谢谢你们。”
  我矮小的身体,怎么能藏得住郑铃修长的身体,俞家的老太早看个正着,也不奇怪,坏笑道:“啧啧啧!柴小子!在哪拐了个大美人啊,真是鲜花插在牛屎巴上。”
  我从来就不知道“客气”两个怎么写,拉着郑铃的手走了过去,上前随手拿油条,先递给郑铃两根,端起豆浆来,一口喝个干净,又随手拿起两根油条,一起放嘴巴里嚼,含糊的笑道:“那你叫你家麻子以后找个癞头老婆,不然的话又是一朵鲜花,插在另一堆牛屎上,再见!”
  俞家老太听傻了,半天没回过味来,俞家的老头倒是听明白了,大笑起来。
  快到厂大门时,郑铃犹豫起来了,小声的道:“我一夜没回家,刘小胖不会等在厂门口大闹吧?”
  我笑道:“就他那挫样,还敢大闹?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万事有我,真不济时,我就收了你这破鞋,那时叫他后悔死。”
  郑铃忙道:“不好不好!你在这里等一会儿,让我先进去,十分钟以后,你再进来怎么样?”
  我心说,这不是掩耳盗铃吗?这一路之上,我们早已经碰到好几个同事了,不过转念一想,就点头道:“那好!你先进去吧!见到小胖子,就说昨夜你在初中同学家住的。”
  郑铃点头道:“我也正想这么说的,拜拜!”
  我其实想的是,我要是不闹点事情,是见不到吴老鬼的,吴老鬼身为高层领导,也不会没事巴巴的把我叫去问这事,厂里的第一把手招见一个临时工,总得有个理由不是?
  我直挨到打过上班铃后,才慢吞吞的走进厂大门,看大门的王老头立刻拦住道:“哪个部门的?登记登记!”
  我火了起来,扯着公鸭嗓子怒叫道:“王老头,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要我登记,真是吃饱了屎没事撑得,死到一边翻去!”
  王老头不知道我说“翻去”是什么意思,但是明显的知道吃屎是在赤裸裸的骂人,他也是本厂的正式职工,至所以沦落到看大门的地步,也是有原因的,这老头从来就不知道眉眼高低,受某某某伟人的毒害,一辈子胸中正义凛然,只要他认为有理的,就坚持去做,从来就不怕厂领导,闻言立即跳了起来,看那样是想来揪我的衣服领子。
  我是谁?我是水西三小霸之一,这打架箝毛的事,原是自小就精熟的,要不是迟生了十几年,不是红总的头子,就是七三一的头子,(红总、七三一全是文化大革命时期当地的大流氓组织,双方都打着忠于某某某的旗子,欺男霸女,抢劫文物,大大出手,为本市大害,文化大革命后被政府清剿),见老头过来,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一个大转身,随势用脚在他的脚脖子上一勾,王老头顿时个趄跄,跌倒在地。
  我大笑道:“王老头!走路当心点,大清早的没吃饱呀!大家看到了,是他自己用力过猛跌倒的,可不能怪我!”
  门口也有迟到的职工,早闪到大门内,推着自行车看热闹。
  王老头吃了暗亏,怎么可能肯善罢干休?冲着我就过来了,我嘻笑了一声,转身就跑,王老头哪里能追上我,只是喘着粗气,灰头土脸的跟在我后面骂,门口看热闹的职工一起哄笑,说老实话,这王老头平时做事也恁认真了,从来就不肯放过什么人,所以大多数职工对他都没有什么好感。
  三楼对着厂大门的阳台上,吴爱国早看得明白,在上面高声道:“下面闹哄哄的,怎么回事?”
  王老头仰头对着阳台上跳脚叫道:“你招进来的好人,全是些无儿带鬼的王八蛋!”
  吴爱国脸上挂不住了,不高兴的道:“我就是问一声,你个老家伙怎么开口就骂?我大小是个国家干部,工厂的书记,你也太不象话了吧?”
  我抬头笑道:“吴书记!我迟到了一会儿,五分钟还不到哩,这老头该怎么办怎么就是了,但是他不该来打我,打我不着自己跌了一跤,现在还在倚老卖老的乱骂人,你倒是管管撒!”
  王老头怒叫道:“这小王八蛋放屁!明明是——!”
  吴爱国脸一沉,吼道:“好了!象什么话!门口这么多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问一下马上就能明白,你给我停下来,不许再追小柴!”
  王老头气喘吁吁的恨恨停了下来,向我怒目而视,我转过头去,根本不看他。
  吴爱国对楼下的职工道:“到底怎么回事?”
  职工蔡俊不敢笑了,毕恭毕敬的答道:“吴书记!我们看得清清楚楚,小柴迟到了两三分钟,王老头叫他登记,小柴不肯,王老头就去揪小柴的衣服领子,小柴就躲,不想王老头用力过猛,自己跌了个狗吃屎!”
  丁超鼻青脸肿的道:“王老头跳起来就去追打小柴!然后的事,您老就全看见了。”
  吴爱国哼了一声道:“就这种小事?闹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又搞文化大革命哩!小柴!你给我上来,写封检查,老王!你忠于职守是对的,但是凡事也要有个度,不要每次都闹得这样,太不象话了。”
  我假意急道:“书记大人!我只迟到两三分钟而已,不必这么小题大做吧?”
  吴爱国道:“迟到两三分钟也是迟到,战场迟到一分钟就可能造成失败,革命事业岂能儿戏?上来,写完检查再去上班,你们哪个是小柴的分管领导?”
  张俊向上媚笑道:“是我!书记!”
  吴爱国道:“小柴写完检查才能上班,今天的工分一分别给他记,听明白了吗?”
  张俊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一切都听书记的。”
  吴爱国挥挥手道:“去去去!都给我干活去!”
  众人笑了一回,各人进车间忙事去了。
  吴爱国豪华的办公室,分为里外两间,外间有一个办公桌,一部电话机,本来有一名半老徐娘替他在外间接待厂内外人的,顺便也替他打扫打扫卫生,冲茶泡水,但是那个半老徐娘是上一任书记的人,上一任书记离休后,吴爱国就任后不久,就寻个由头,把那个半老徐娘调去看仓库去了。
  这就叫一朝天子一朝臣,不但是在工厂是这样,在政府机关也是如此,只要新领导上来,以前旧领导的死党,就准备滚下来干活吧,到目前为止,吴爱国还只是撤换了一些身边的工作人员和一些不重要口子的领导,对于生产第一线的车间主任、质检科长等等重要的中层干部,还不敢轻易动手换上自己的人,原因当然是怕生产跟不上去后,引起上面来查。
  本来吴爱国想叫江媚顶替那个半老徐娘的工作的,只是江媚天生骚货,猴子屁股坐不住,不可能整天老老实实的坐在一个地方,所以只能做罢。
  我大腿翘二腿的坐在吴爱国宽大办公桌对面的真皮沙发上,随手拿起前面茶几上放着的“软中华”,“啪——!”的打开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后,从鼻腔中喷出了一串大大的烟圏,笑道:“敬爱的吴书记,您老的那点事,我帮您搞定了!”
  吴爱国也点了一支“软中华”,却把吸进去的烟直接从嘴巴中吐出来,阴笑道:“好小子!有前途,但是搞没搞定,可不能听你说!”
  我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吴爱国笑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电话,道:“事实是检验真相的唯一真理,你等着,我这就检验一下,如果你真能这么快的帮我搞定事情,我还要把你列入工厂第二干部梯队来培养哩!喂——!小张啊,给我接一车间,要朱有福接电话!”
  几秒种后,一车间的老主任朱有福的声音传来:“喂——!哪个?”
  吴爱国不高兴了,脸色马上就阴了下来,内部接话员张萍,在接通电话时,肯定会告诉一车间的人,是他吴爱国要找朱有福的,朱有福没可能不知道是他,但是声音还是和蔼可亲的道:“老朱啊!是我!吴爱国啊!”
  朱有福声音一点也不客气,接声道:“我知道,什么事?”
  吴爱国两眼凶光暴现,声音却还是热情洋溢的道:“是这样的,老朱啊,你马上叫你们车间的郑铃在我这儿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找她。”
  朱有福生硬的声音道:“她在干活,我也忙着哩,等一会儿我叫她。”
  吴爱国脸色更加凶狠,声音却还是不变的道:“我有急事啊!老朱啊!你帮个忙好啦!”
  朱有福回道:“好——!我找人叫她!”啪“的一声,电话挂上了,在电话挂上之前,还隐约的听见,朱有福在那头道:”大清早的,摆什么臭架子,要叫人自己来就是了。“
  吴爱国放下电话,脸色铁青。
  我看得大笑起来。
  吴爱国怒道:“小王八蛋!你笑什么?”
  我笑道:“你好歹也是书记耶,怎么朱老头这么不给你面子?”
  吴爱国道:“你个小鸡巴蛋子,说了你也不懂。”
  我吐了一个烟圈,悠闲的道:“这叫奴大欺主,店大欺客,这些老杆子都仗着自己是本厂创业时的老员工,都不拿你当颗葱哩!这还看不出来,换做是我,早把他们这些老不死的做掉了,急吼吼的等着干人我的是了!”
  吴爱国道:“你不懂,要是他们不干了,生产岂不乱了套?”
  我笑道:“你才不懂哩!你们那代鸟人,眼一睁就听到那个某某某,家里还挂着他的吊相,以为他是根什么了不得的葱,没了他中国会怎样,现在那个某某某翘掉了,地球还不是照转,一天二十四小时,也不差他一分一秒,你们给洗脑洗得都傻掉了知道不?这些吊人叫自大知道不?你要是不信,就把那个朱老头撤了,我就不信一车间能怎么样?”
  吴爱国将手一摇道:“小孩子话,要是撤了他,哪个能接哟?”
  我笑道:“瞎担心,老和尚死了,小和尚还不撞钟?拉倒吧!你不用废脑子去想,随便找一个吊人就行,比如刚才那个含情脉脉看着你的张俊,再比如那个对你毕恭毕敬的蔡俊,不管哪个俊都行,只要给他干,就没有干不了的。”
  吴爱国担心的道:“工人不服怎么办?”
  我笑道:“不服?哪个吃饭了屎,撑得和钱做对?只要新主任上任,马上就有一大群狗围了过来,中国人天生就是狗命,抽一个大嘴巴上去,没几个敢还手的,这票吊人,骨头都是软的,对待他们,能硬不能软,不过你千万不要在我身上试,要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先宰光你全家,再放上一大火。”
  吴爱国用手摸着下巴道:“你小子别威胁我,我知道你是个剌儿头,没事我招惹你干什么?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说小柴啊,你在基层,很多事都比我了解的清楚,群众中间有什么不满的情绪,你要和我讲啊,千万不能瞒着我啊!”
  我笑道:“你要我做无间道你就明说,用不着在我面装神弄鬼的,这些官面堂黄的鬼话,和傻的人说比较合适,比如杨斌。”
  门外有人敲门,一个怯怯的好听女声道:“吴书记!您找我?”
  吴爱国抬头道:“是小郑吧?进来进来!”
  刚刚被我开过花苞的郑铃,头也不敢抬的走了进来,根本就没留意坐在沙发堆中的我,郑铃小声的道:“吴书记!找我什么事?”
  吴爱国阴沉的脸色又变,变得如春天盛开的桃花,不过是老桃花,满脸的褶子几乎要掉下来,看得我直翻胃酸,这些干部的脸,真是太能变了,不但变得迅速,而且变得逼真,不登坛做法,哄骗愚民是浪费了,不——,他们不是时时在登坛作法吗?
  吴爱国爽郎的笑声响起:“我说小郑啊!你来厂也有三年了吧?”
  郑铃点头,小声的道:“是——!”
  吴爱国笑道:“车间里还习惯吧?”
  他那笑脸,看到我眼里,假得不能再假,可是郑铃却激动的满脸通红,怯生生的道:“书记!以前我不懂事,得罪了您,还请请原谅——!”
  吴爱国难以致信的看向我,忙郎声道:“都是为了工作吗?谈不上得罪不得罪的,你要是认为得罪了我,那你就错了,我这个人从来就是对事不对人的,再说了,年轻人到最苦最累的基层磨炼,将来才能更好的为革命事业做贡献吗?”
  我刚喝了一口茶,差点就要喷出来,强得忍住,脸色古怪之极。
  郑铃始终不敢抬头,吴爱国向我连使了几个眼色,那意思是叫我悠着点,人前多少他一点面子,千万不要戳穿了他的把戏,我抬起手来挥了挥,将头直点。
  吴爱国这才放心,大灰狼继续扮老外婆,慈善的笑道:“小郑呀!我考虑了一下,你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在车间干了,我给你调个工作怎么样?”
  郑铃忙点头道:“谢谢吴书记,我一定会象螺丝钉一样,努力的工作,在平凡的岗位,做出不平凡的事,为早日实现某某主义,奋斗终生。”
  我心说,那娘的,郑铃是真傻还是假傻,连话也说错,早“日”是不错,但却是奉献终生,而不是奋头终生。
  吴爱国笑道:“好好好——!我今天开始,你就调到厂办来吧,就在我办公室的外间工作,工作内容就是帮我接待接待客人,泡泡茶冲冲水什么的,有时可能会陪一下上级的领导,吃吃饭、唱唱歌什么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郑铃低头道:“是!我全心全意的服从组织的安排,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做好组织交给我的每一件事,听某的话,跟某走!”
  吴爱国点头道:“很好,你回车间把东西收拾一下吧,收拾好了就早点过来适应一下新工作。”
  郑铃似是不经意的微微回头扫了我一眼,答应了一声,回车间收拾东西去了。
  我笑道:“检验的结果如何?”
  吴爱国一脸不信的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个丫头以前呛得很哩!”
  我笑道:“我有我的办法,你就别多问了,要是人人都有我一把,我上哪混去?”
  吴爱国笑道:“下面的人都叫你采花狼,对女人果然有一手,我说话算数,今天开始,你就调到厂办小车班吧!老卢老了,办事迂腐,近一程子来,得罪了不少领导,实在不能再干了,你立即去劳资处找江媚,她会把郑铃和你的调令全开出来,你拿了调令后,再过来找厂办主任潘健,我会和他打招呼,让他安排你去学驾驶,拿到驾照之后,就替我开小车吧!”
  我笑道:“多谢吴书记,我走了,再见!”
  吴爱国道:“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劳资处就在二楼,要不然江媚上班时去找吴爱国鬼混就不太方便了,我跑到劳资处大门口,看见江媚那个骚蹄子,正与处里的男同事在打情骂俏,我站在门口喊道:“杨斌来了!”
  江媚回头一看,柳眉就立了起来,眯着凤眼道:“小鬼!又是你!”
  我嘻皮儿黄的跑到江媚面前,当着众人,忽然抱住她的粉颈,就在她的脸颊上“波”的亲了一口,夸张的道:“好香呀!早晨起来抹了几斤香水呀!”
  江媚本来是坐着的,被我偷袭,急忙闪电似的跳了起来,胸前的两团乳肉也随着的她忽然起来,猛烈的弹跳了几下,惹得先前和她打情骂俏的男同事陈鹏眼都看直了。
  江媚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道:“臭小子,你作死了,大清早的不到车间上班,跑来调戏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劳资处里的同事都笑,我明显的未成年,亲了江媚一下,大家都没往心里去,认为是小孩子淘气闹着玩。
  江媚身高一米七零,这一站起来,明显的比我高了一大截,乳波臀浪的直压过来。
  我惨叫道:“救命呀!非礼呀!江小妖要强奸我了!”
  办公室里的人笑得更凶了。
  江媚柳眉倒坚,用一个纤指戳着我的脑袋,娇叱道:“小乌龟蛋子!说刚才叫我什么?”
  我护住脑袋道:“江小妖呀!有什么不妥吗?”
  江媚气道:“你要死了!还不滚回车间干活去?”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吴爱国的电话来了,江媚指着我道:“你等着!”拿起电话来,只听了两句,就用凤眼瞟我,一边“嗯嗯嗯”的答应着。
  放下电话,江媚对我说道:“跟我来!”
  我在江媚的带领下,来到处长室,江媚把吴爱国的意思对劳资处长说了。
  劳资处长周其武冷哼道:“吴爱国想干什么?”拿起手中电话道:“替我接书记办公室!”
  电话接通了以后,劳资处长周其武和吴老鬼通了很久的电话,最后吴爱国火了,周其武才无可奈何的道:“那好吧!不过我提醒你老吴,这是违反纪律的,下次不要叫我为难。”
  我看了看江媚,江媚也在看我,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别作声。
  周其武放下电话,口气不善的道:“你和老吴到底什么关系?”
  我假装发呆没听到。
  周其武转而对江媚道:“这事你去办吧,哼——!”
  我拿到了江媚开给我的调令,转身要走时,江媚一把拉住我,低声道:“好小子!竟然惹了郑铃那个骚蹄子来和我争!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回头俯下身来,低声的在她耳边道:“好姐姐!我们先抱起团来,帮着吴老鬼铲除了异已再内斗吧!”说完话,随嘴又在她的颊边亲了一下,轻轻拿开了她的手,转身出去了。


  第二卷 穷极生变 第一章 东窗秘谋

  郑铃忽然搬到书记办公室工作,自己也感觉这事太快了点,更别说车间里的人,车间主任朱有福在车间大发雷霆,当众指着书记室的方向骂,意思说吴爱国不顾厂规厂纪的乱来,搞坏了厂里的风气,方洪、丁超、张俊等职工,都听得明明白白,但是没人敢劝,各自闷头干自己的活。
  郑铃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好拿,既然不在车间干活,那套工作服,自然是不必带走了,剩下的也只是些女人用品的一个茶杯。
  我早已拿到调令到厂办报到了,厂办主任潘健,虽然不是吴爱国提拔的人,但是在领导身边看得多了,就算心中有想法,也不可能在脸上表露出来,很客气的把我介绍给小车班的职工认识,小车班一共十二个人,除了两个在外地出车的以外,其他的人,大清早的都在工作间边喝茶,边等着厂办的派车单。
  原来的老书记,为人简朴,把职工当成自己家的人,所以诺大的一个厂,最好的车子,是只不过一部黑色的“奥迪”,以前老书记虽然用了国家的计画买了这部车,但是自己很少坐,更多的是把这部车,给厂里职工办大事用,比如小年轻结婚什么的。
  吴爱国来了之后,这部车就很少给普通的职工用了,现在只派给他自己和厂长张松学使用,但张松学十六岁进的印刷厂,和许多老职工一样,对这个厂的感情不是一般深,平时骑车的多,也很少坐这部车。
  这部车其实是吴爱国一个人用的,但是吴爱国名义上,还是不想和张松学共用一部车,又嫌这车的档次不高,开着出去不露脸,所以早就盘算着,要新买一部“别克”之类的好车,给自己一个人专用。
  “奥迪”车的司机,是老职工卢家忠,也是个坚持原则的老头,和看门的老王一样,都是建厂初期的老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把这个厂,当成了自己的家,全心全意的呵护着,不容许任何人损害工厂的利益。
  但自从老书记离休以后,局里面的领导,完全不顾他们这些老职工的反对,从外厂把吴爱国调来当了书记,而老书记提名的本厂接班人张松学,局里只给他做了厂长,那个年头,不管在哪里,都是书记比行政领导大上了一级。
  我是吴爱国搞进来的,当然瞒不过这些老地头蛇,实际上,老书记虽然离休了,但是他提拔的骨干都还在,树大根深,轻易之间,要想连根拔起,还真不件容易的事。
  卢家忠一抖手上的“新华日报”,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我新来乍到,哪知道哪是哪的事?道上的朋友还知道拜个码头哩,我如何不知道这门道,忙从兜里掏出香烟来,团团的发了一转儿,笔脸如花的道:“我叫柴化梁,各位师傅以后叫我小柴就可以了,我人小不懂事,以后还请各位师傅多指点一二!”
  几个年轻的司机接了烟,都在笑,司机李亮笑道:“采花狼啊,我们早认识你了,吴书记那边,还要你替我们说两句好话哩!”
  潘健瞪了他一眼,李亮忙闭口不说了,躲到角落里假装翻报纸。
  我的基本功就是查颜观色,从进厂的这一段时间来看,感觉吴爱国其实在厂里面也不能为所欲为,至少目前为止,还不能一手遮天,还有一些看不见的手在制约着他,比如今天劳资处长周其武的公开不满,又比如这个厂办主任潘健的见机行事,车间主任那头,就更别说了,十一个车间主任,吴爱国能完全放得倒了,可能只有两三人而已,甚至更少。
  潘健咳嗽了一声道:“啊——!这个,小柴同志今后就调到我们厂办啦,等会儿我写个介绍信,就由李亮同志带他去有关部门,办理一下学车手续,费用去财务结,李亮同志,你平时也要在业务上多指导指导他,让他尽快上手,小柴同志,你除了正常的学车时间外,不要无故缺席,好啦,就这样吧,大家多照应一下子啦!”
  小车班班长卢家忠哼了一声道:“什么玩意?不会开车,跑到我们小车班干什么?”
  我忙跑上前去,又递了一支烟,陪着笑脸道:“这位老师傅贵姓?请多关照啦!”
  卢家忠哼道:“我不抽烟!姓吴的要干什么?好好的一个厂,给他弄得乌烟瘴气,尽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太不象话了!”
  我愣在当地,这种场合,又不好发横,不由进退两难。
  潘健冷冷的看了这边两眼,嘴解泛起一丝冷笑,转身就走。
  恰巧就在这个时候,吴爱国带着郑铃来打招呼了,郑铃虽然是绝色,但是因家庭的条件关系,穿得土了些,怯怯的跟在吴爱国身后。
  吴爱国带着她,就象带着一个新得到的稀罕物事一样,他没叫潘健带她打招呼,而由自己亲自带来,炫耀的成分就不言而喻了。
  吴爱国边发着“中华”香烟,边笑道:“这是郑铃,可能大家都认识,从今天开始,就调到厂办来,做我的秘书,来——!不认识的先认识一下!”
  大多数的司机是知道眉眼高低的,看着吴爱国的面子,都向郑铃招手点头问个“好”,唯有卢家忠满脸的不满,却又不好公然唱反调。
  吴爱国笑道:“那个——,老卢,今天下午有几个厅里的领导下来视查工作,晚上我们可能还有事要谈谈,你把厂里最好的车子留下来,给厅里的领导用。”
  卢家忠道:“什么视查工作?又是打秋风的吧?车子留下来没问题,但是我年纪大了,晚上看不见!”
  吴爱国不高兴的道:“怎么老卢你每次都这样哩?你晚上看不见,就让别人来开。”
  卢家忠道:“书记呀!我们这批老工人,摸早贪黑的弄起了这个大厂不容易呀,你可要帮我们守好了,不能整天想着歪门邪道呀!这二千多号人,还指着这厂吃饭哩,你万一把这厂搞垮了,二千多号人到哪吃饭去呀!”
  吴爱国沉下脸来道:“这事还要你来教育我?我身为国家干部,怎么不知道为人民服务的道理,虽然我是从外厂调来的,但也决不会害了这厂,你们要相信组织,相信党,你在厂办许多年了,这官面上迎来送往的事,你也不是一点不知道?你说厅里来人了,我不接待怎么办,还能撵厅里的人走?别说厅里的人了,就算是兄弟单位来几个同志,我们也要招待一下吧?既然你年纪大了晚上看不见,就叫李亮开车吧!”
  卢家忠急道:“这车他从来都没开过,又是在晚上,要是弄坏了,厂里又要花不少钱去修,书记呀!这迎来送往的事,我也知道,但是老书记在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频繁啊!为了大家的利益着想,你还是适可而止吧!”
  我还是忍不住了,叽声道:“卢老头!怎么听你的话,比书记还书记哩,照你这么说,你不去李亮又不能去,那你说怎么办?”
  卢家忠回头怒视着我喝道:“闭嘴!你个小王八蛋懂个屁!我们说话,哪容得你插嘴,滚一边去!”
  我犯起邪来,就往前冲,嘶声道:“老不死的狗东西,你也睁开吊眼看清楚,老子是哪一个?在老子面前以老卖老,老子不打得你满在找牙才怪?”
  两边司机一齐拉住我,李亮小声道:“小柴!小柴!千万不要冲动,闹得不好,反会叫吴书记为难!”
  我大脑一转,急回过神来,心道:“他娘的,我吃饱了饭撑的?为吴爱国做炮灰?老子才不干呢!”既然被两边人拉住,就顺坡下驴的不向前冲了。
  卢家忠气极老脸通红,怒吼道:“吴爱国!你招进来的好人!”
  吴爱国见我没冲上去,难掩脸上的失望之色,我要是把卢家忠揍了,倒叫他渔翁得利了,既教训了老家伙,又可以藉故开除我,他娘的,好险,幸亏有这几个马屁精,不明就里的把我拦住。
  司机孙明忙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去车行租一部好车就行了,车行的好车多的是,莱斯劳斯、大宾士什么车都有,费用还是由厂里出就是了!”
  卢家忠怒叱道:“孙明!别出馊主意!”
  吴爱国的眼珠儿一转,点头道:“好主意!反正厂里也没有什么好车,出去想租什么车租什么车,不错,就这么办!”
  卢家忠吼道:“吴爱国,工人辛辛苦苦的干活,挣点钱不容易,你不能这样瞎糟蹋!”
  吴爱国的脸瞬息万变,肯定是又想到了什么怪招儿,脸色由阴瞬间放晴,爽郎的笑道:“夸张了不是吧?我这也是正常工作,孙明,你去叫潘健,叫他替我租一部大奔来,我晚上要用!”
  李亮低声道:“我说卢大爷!你不想挣钱,可也别挡着大家的路啊!要是厂领导全去车行租车了,我们这些司机干什么去?这叫自己搬石头搬自己的脚,切——。”
  我笑了起来道:“这叫人老就糊涂,这么个大厂,放着十几个司机,却去车行租车,知道的是卢老不死在捣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厂入不敷出,要倒闭了呢!”
  卢家忠悲愤的吼道:“我呸——!乌鸦嘴,滚,快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这些老不死的对这个厂,比对他自己的娃儿还关心哩,我是故意气他,哪壶不开,我就提哪壶,嘻笑道:“你个老东西不想看见我,我还整天的就在你面前晃了,看你能把我怎么的!”
  李亮急拉我道:“好了!跟我去办手续学车吧!茄子还饶个老的呢!他们这些老职工,都是这个厂的有功之臣,你就让让他吧,真把他气出高血压来,大家面前也不好说。”
  我不以为然,对这些老杆子,连一丝丝的尊敬都欠奉,走到吴爱国身边时,吴爱国沉着脸道:“抽空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李亮也听到了,走出老远,才敢低声对我说道:“听到了吧?吴书记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些老家伙,要你去他的办公室,一定是要训你哩!”
  我披了披嘴,心中可不是这么想。
  十一点钟快吃午饭时,我才办好手续,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朝吴爱国的办公室走去。
  郑铃果真坐在了书记办公室的外间,抬头看见我进来,抿嘴笑了一下,小声道:“你还真本事!这么快就把我弄了上来,吴书记等你呢,你等一下,我告诉书记一声!”
  我走到她身前,也不管有人没人,嘻笑着将她的娇俏的下巴托了起来,飞快的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这才放手。
  郑铃把头摇了两下,挣开我的手,羞道:“讨厌!叫人看见。”一按桌子上的传讯器,娇声道:“书记!小柴来了!”
  吴爱国的声音从传讯器里传出来:“叫他进来!”
  我笑道:“他娘的,搞得象真的似的,知道的这是人民公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军统的特务哩!”
  郑铃羞笑道:“别乱讲,快进去!记得敲门啊!”
  我顺手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伸手推门而入。
  吴爱国也不知道在写什么,听见响声,从豪华的办公桌那头,抬起头来道:“没规举的东西,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我随手关了那扇豪华的实木门,嘻笑的道:“郑大奶不是已经告诉你,是我来了吗?你明知是我,还敲个屁!”
  说着话,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舒服的把双腿架在茶几上,接着笑道:“吴书记呀!嘻嘻——,嘻嘻——,嘻嘻嘻——!”
  吴爱国疑惑起来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嘻你妈的头呀!”
  我又揩起他的油来,自己的烟不抽,却去摸他办公桌茶几上的招待烟,不紧不慢的笑道:“在我进厂之前,还以为你真得如江小妖所说,在厂里是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哩,但是今天我是领教了,原来这厂里的许多人,特别是一些干部,根本就不把你当根葱耶,你能摆布得动的,只有一些小喽罗,手上的权力,充其量只能调动我们这些小工人而已,看来江小妖也好,郑大奶子也好,都错估了你的实力,哎呀——!我是不是该劝劝她们另投明主才对?”
  吴爱国低声道:“放屁!我是这厂子的一把手,我说的话就是圣旨,至于他们那些不识相的老不死,我迟早得收拾他们!”
  我鼓掌笑道:“了不起,了不起,不过很可惜,你显然是被他们这票人架空了,今天也就调动两个工人,还惹来的一身的骚,不如我们联手,放倒他们如何?”
  吴爱国斜着眼道:“就凭你?”
  我知道其实吴老鬼,也在四处寻枪使,象我这样“不知轻重”的愣头青,正是他心里的理想枪支,于是也诡笑道:“你要不是想和我联手,怎么会在我面前说方才那些疯话?我有一大批的兄弟,也能干些事,所用的手段,也是你所不具备的,你手中的权力、财富,也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我们各取所需,彼此彼此。”
  吴爱国忽然又嘿嘿笑起来道:“我就说吗?是凡不受某某某思想愚弄的人,都是非常的聪明,不过这帮老不死的,我迟早会摆得平,你和你的所谓兄弟,全是不成气候的小混混,说句粗话,全是些鸡巴毛没长齐的小鸡巴,和你们联手,我能得什么?”
  我笑道:“有志不在年高,我和我的兄弟,决不会叫你失望,你看到老书记的下场了吧,辛辛苦苦的一辈子,带领这帮老不死的披星戴月的干革命,钱舍不得多花一分,女人不敢多玩一个,和职工同在食堂吃饭,上班来得最早,下班走得最迟,到了退休年龄,还不是被伟大的组织一脚踢开,他一生所奋斗的,全是公家的,全是人民的,与他自己反倒一点吊关系也没有了,还是只能拿着那一点点的退休金生活,真是活跳跳的二百五、冤大头!”
  吴爱国冷笑看着我道:“为人民服务,是我们某某党的宗旨,我也在向老书记学习!”
  我笑道:“得了吧!老书记辛苦了一辈子,为这厂存了二三千万的钱,以目前的标准,就算全厂职厂不干活,也够发他们十几年工资的,你是走了狗屎运,凭白无故的掉在了钱山上,这钱不是你挣的,所谓抱人家的儿子下油锅不心疼,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能不能想个办法,叫这些钱全部,或是部分跟你姓吴呢?”
  吴爱国被我说中心思,惊得把手直摇,跑到门边来,打开了一条缝往外看,只见郑铃乖乖的坐在远远的办公桌上,低着头看报纸,因为奶子太大,不得不微微向前倾着,姿式极为诱人,并没有在意这里间两人的谈话。
  吴爱国关好房门,回过头道:“这话可不能乱讲,不过要是你,会怎么做?”
  其实这内间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就算里面有人大叫,外面的人也不见得能听得见,更何况郑大奶老实的很,至少目前为止,还不敢偷听别人谈话。
  我笑道:“有一招叫做金蝉脱壳!”
  吴爱国脸色更惊,小声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不过这话说起来容易,真要是做起来就难了,不说别的,就是那些老职工,我就不好办!”
  我笑道:“譬如姓蒋的,明明知道攘外必先安内,是最正确的手段,可是他偏偏就做不到,为什么?是因为他的执行力不够,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手上不是正拿着一把大刀吗,干什么就不能割一下?”
  吴爱国摇手道:“又是小孩话,我要是动手割了他们,那些职位谁来顶,那一大摊子活谁来干?退一万步说,就算找到来顶的,也不见得全部能听我的话!”
  我笑道:“这好办,国家不是每年都会派十几个大学生给我们厂吗?空出的职位叫他们顶,准能堵住职工的嘴!”
  吴爱国道:“这更不行了,一来那些大学生资历不够,实际工作起来,根本就是纸上谈兵,二来知识越多越反动,他们一旦上来,就更不会听我的了!”
  我笑道:“你也知道知识越多越反动呀!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耐下心来听我说给你听!”
  吴爱国脸色凝重起来,正儿巴经的道:“好——!你说说看!”
  我伸出几个手指来,比划着笑道:“你注意到了没有,这些大学生,家乡几乎全是贫困农村,他们致所以吃尽苦头,考上大学,是因为他们不想再过苦日子,所以他们到这厂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最大可能的攫取好处,什么为祖国做贡献之类的全是扯蛋,他们不象这个厂根生土长的职工对这个厂感情深厚,他们对这个厂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
  第二,他们既然能考上大学,那头脑也更聪明些,虽然经过十几年某某思想、某某主义的洗脑,但是这些玩意,也适合蠢一点的人,对他们几乎起不到效果,再说,那些东西能骗得了人一时,却骗不了人一世,经过这几十年的大小事情,大家心中其实都跟明镜似的,就是不说出来而已;
  第三,国家不是要求企业提拔有知识、有文化的青年来勇担企业的重担吗?你正好顺水推舟;第四,这些人既然没有根底,也没有靠山,你提拔起来容易,撤换起来不也容易吗?而他们这些大学生,来自全国各地,毕业于不同的学校,根本也不可能抱成一大团来有效的对抗你!”
  吴爱国一拍手掌道:“真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我吐了一个烟圈,笑道:“还有呢!就是本厂根生土长的职工,都从感情认为工厂就是他们的家,所以都极力维护本厂的利益,特别是一些老工人,大学生就不同了,他的家本来就不在这里,就算本厂搞垮了,他有文凭有学历,又有了在本厂担任过干部的事实,就算本厂跨掉了,他顶多换一家单位而已,不会对他构成任何损失,所以本厂好的时候,他们会想方设法的攫取最大利益,本万厂一有个风吹草动,他们立即就会走人,连头也不会回,决不会留下来和这厂共患难的。”
  吴爱国点头道:“对——!是这话!”
  我又笑道:“用这些对本厂没有丝毫忠心的人,他们哪会爱这个厂?只要不断的给他们些蝇头小利,他们还不以你的马首是瞻?等利用他们把忠心耿耿的老职工赶尽了,再把他们也换上几茬,那这厂不就全落在你手中的吗?那时玩金蝉脱壳,岂不是易如反掌?”
  吴爱国微笑道:“岂然我已知其中奥妙,那还要你这粒棋干什么?又怎么和你这个无赖搭伙?我自己就能操作。”
  我大笑道:“我就是其中最关键的一环,你难道想不明白?又所谓独木不成林,只靠你手中的这张红牌,还显得单薄了点,你没学过某某某思想吗?不知道建成统一战线的重要性啊?切——,不信你试试看,只凭你手中的那一股力量,根本动不了这些老职工,不过这事你最好别试,试的不好你会鸡飞蛋打,两手空空,弄不好还会被公安请到号子里渡过你的下半生!”
  吴爱国看了我半天,我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给他看着,一点点不自然的表情都没有,终于,吴爱国点头道:“好!有志不在年高,实际上,我确是需要一个人帮我过渡,同意暂时与你联手,那么第一步,你认为应该从哪里入手?”
  我笑道:“英明伟大无私的书记啊!你这是在考我吧!第一步,第一步是我的肚子饿了,要去食堂吃饭了!”
  吴爱国讥笑道:“真是穷生骨相,就想着到食堂吃饭,说好第一步,我们去饭店吃饭,正好老大来了,你叫上郑铃、江媚,和我一起陪陪,顺便也认识认识。”
  我笑着站了起来,蘸着他的茶水,在他的桌子上写了八个字“搅混水,干掉张松学”。
  吴爱国一惊,张着嘴道:“你想拿他开刀?但这混水怎么搅?”
  我笑道:“前一程子不是国家有号召,要求人才合理流动?老书记把那些大学生全放在车间里,这是在故意藐视国家的号召,暗中和党作对,那些大学生因此羽毛难丰,书记不如从外地更大的印刷厂,弄十几二十个工程师来,许以套房、职位、高薪,让他们公然对抗老书记留下来的那群土包子。”
  吴爱国苦笑道:“这不是馊主意吗?这样一来,不是惹得本厂天怒人怨吗?再说了,那些高级知识份子,又岂是我能驾驭了的,不行不行,这招太玄了!”
  我大口的吐着烟圈,笑道:“我们的国家评职称,都是到生日吃面,被评上工程的师的许多人,充其量只能说明他们有一张文凭而已,真干起实事来,几个加起来也不如我们厂的这些土包子,只要你要保证弄来的这些工程师,全是虚有其表的草苞,混饭时的酒囊饭袋,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吴爱国先是苦笑,然后一喜道:“这些草苞多的是,据我所知,东北有个大印刷厂,就有这么十几个人虚有其表的工程师,根本就没有工作能力,但文凭都高得吓人,这些华而不实的猪败,我只要向那个厂一开口,保准全弄来。”
  我笑道:“这就是了,你把他们全弄来,每人给他们一套住房,还要全是大套的!”
  吴爱国惊道:“天呀!我们厂总共才建了六十套住房,大套只有二十四套,许多三代同堂的、辛苦了一辈子的老职工,都等着要哩,要是给他们凭白无故的占了十几套去,厂里还不闹翻了天?”
  我笑道:“我们这也是响应党的号召呀!从外面引进高科技人才,为要工厂争取更大的发展空间而努力呀?剩下的要拿出十几二十套出来,分给外地来的大学生,我们要充分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对不?这种举措,也是响应党的号召,符合国家政策的,他们就算告到天上去也没用,因为这种政策,就是天上那些人定的,怎么会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到上面具体怎么说,你肯定比我行得多吧?”
  吴爱国捂着脸道:“真是乱世枭雄再生,这种天怒人怨的主意也敢出?难以想像,要是这样的分法,厂里的工人会闹成什么样子?他们会怎么议论?他们对这个厂会心冷到什么地步?对我们的国家、对我们的党会心冷到什么地步?”
  我笑道:“这是国家的政策,我们只是积极回应而已,他们骂,也会骂某某党,骂某某某人,你所受的梵骂,反而会少,只要你顶得住,经此一役,那些老职工必会对这个厂大感失望,再象这样的多搞几次,他们对某某党,甚至对国家也都会产生怨恨了,从而对这个厂不再热情,不再把这个厂当做自己的家,逼得他们各怀心思,如果那样,我们就成功的把这厂里的水搅混了,混水才摸鱼吗?只要他们对这个厂开始冷漠、不再关心这个厂的生死,你的金蝉脱壳之计,就成功了一半,不过说好了,事成之后,我要占百分之六十的股,因为计策全是我想出来的,今后的主要实施,我一定也会起至关重要的作用。”
  吴爱国哭笑不得的道:“说得比唱得都好听,要想混水摸鱼,必先要除去这一个人!有他在,他决不会坐视不管的,凭他的血性,必会直捅到厅里,甚至部里。”说着话,在桌子上学我般的蘸着茶水,写下“张松学”三个字。
  我又笑了起来道:“其实今年五月的行业交流会,是个很好的机会的,你可以找个理由不去,却让我和江媚两个陪他去,江媚去的理由,勉强可以说得过去,但是我就说不过去了,要是我早点弄个驾照,就有足够的理由的。”
  吴爱国为难的道:“江媚是我的人,这厂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怎么会乖乖的让江媚陪他去?至于你,他还没拿你当盘菜。”
  我笑道:“亲爱的吴书记,你又错了,是凡象他这种人,都觉得心中坦坦荡荡,坚信身正不怕影子邪的狗屁真理,还有,说不定他还想趁此机会,以伟大的某某主义人生观,说动江媚,让她在你身边坐个反卧底哩!”
  吴爱国脸色一动,慢慢的道:“我从厅里高层的同志那里了解到,国家将又会有重大的政策调整,交流会改在八月底,那时你驾照早就拿到手了,你完全可以以司机的身份,和江媚一同陪他去,到那时就看你的了。”
  我拍了一下手道:“那太好了,隐害忠良的事我拿手了,不过你一定会猜到我会利用江媚的色相,她既然是你的马子,难道你就一点点不吃醋吗?”
  吴爱国低声道:“女人就跟马桶一样,坐一个换一个,我吃什么醋?只要保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的彩旗多得是,你放手去做,只要不留一屁股的屎给我擦就行了!”
  我笑道:“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做事向来干净俐落,再说了,你会有那么好心替我擦屁股上的屎?万一我把事搞砸,就凭你这种天生的汉奸面相,一定赖的比狗舔得都干净,我这也是赌一把,赌赢了当然好,万一输了,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哎呀——!你今天叫我过来,不会就是要谈这事吧?”
  吴爱国也“哎哟——”了一声道:“倒把正事忘了,我这儿一千元钱,你先拿丢,下午带郑铃出去弄弄头发,画画眉毛,再买两件衣服鞋子什么的!”
  我挠头道:“这我就不懂了,你直接把钱给她,叫她自己买不就行了?我又不是女人,哪知道要买什么衣服?”
  吴爱国贼笑道:“要她自己去买的衣服,穿起来一定没味儿,你带她去买,选你们小纰漏喜欢的那种买了叫她穿上!”
  我苦笑道:“我们道上混得那些小太妹穿的衣服,就是几条布,奶子屁股几乎全露着,郑大奶不敢穿的,就算她敢穿,刘小胖也不答应。”
  吴爱国笑道:“你带她去,看她穿着风骚就买,买好了可以放在办公室里,不见得要穿回家,等有活动时临时换上也来得及,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叫上郑铃、江媚,我们去吃饭,别忘了拦一部出租等我们。”
  我应了一声,先去叫了郑铃,又去楼下叫了江媚,再跑到街上拦了一部出租等在厂对面,五分钟后,吴爱国带着两个美女左顾右盼的过来了。
  我眼角一瞟,发现刘小胖和丁超、金彪三个,躲在厂门口传达室的角落里,盯着吴爱国拥着郑大奶出门,眼中似有怒火,奇怪了?就刘小胖那挫样,还敢有怒火?这事我暗暗留了心,女人于我而言,就是战马,万一刘小胖胆敢搅黄我的事,防障我掘人生的第一桶金,我可要给他点颜色涂涂脸了。
  江媚穿着五寸高的高邦小皮靴,走起路来不方便,被吴老鬼搂着走得快了些,脚步不稳,不由埋怨道:“真是的,放着厂里那多车不坐,非来跑到对街来打的?”
  吴爱国低声道:“厂办里的那些车,都要潘健开派车单,又要过卢老头那一关,实在不方便!等小柴学会了开车就好了。”
  江媚嗔道:“还是个书记哩,连个厂办主任都换不了,还受那个卢老头的气,真叫人家想不通!”
  郑铃头次出来,怕被厂里的人看见,先上了出租,吴爱国跟着也一头钻了进来,江媚最后上,把吴爱国夹在了当中,我副驾座上转过头来道:“到哪呢?”
  吴爱国道:“去向阳渔港!”
  刘勇看着吴爱国半搂着自己的漂亮老婆,上了出租绝尘而去,心中愤怒已极,一拳打在了围墙上。
  丁超劝道:“小胖!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金彪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胖家也没死人,节什么吊哀,顺什么吊变?”
  丁超道:“昨天小胖也说了,郑铃一夜没回家,今天一大早就被吴书记调到了厂办,做起了书记的秘书,整个早晨竟然都没有时间和小胖说一句话,你说她能这么快的调上去,会是什么原因?”
  金彪眨着眼睛道:“昨天我们在莫愁湖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郑铃,看来小柴也只是替人来接她的,一定是从什么地方早出去了,我们不知道,反惹来一顿打,真是冤枉,但是郑铃被小柴接到哪里,和什么人见面,我们就知道了!”
  金彪小声道:“这还用说,小柴鸡巴毛都没长齐,知道个鸟事?一定是吴书记叫他去接郑铃的,借此来掩人耳目罢了,这事用屁股想都知道,还用猜?”
  丁超连忙摇手道:“金彪!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不知道。”
  金彪哼道:“胆小鬼!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小胖!你不是说你家老婆你还没碰过吗?只要你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腾个时间出来,让你检验一下,不就天下大白了!”
  丁超一脸凝重的道:“我学过看女人相,郑铃肯定被人开过了,而且刚开不久,你们注意到了没有,她走路时大腿根内侧微微分开,这是处女膜刚被人捅开,潜意识中护疼的表现!”
  刘勇烦了起来道:“都给我闭嘴!烦死了,今天我就把她骗回家日一次,要真是被人开过的话,看我怎么修理她!”
  金彪道:“就凭你那样你也敢?”
  刘勇怒哼道:“反正也保不住了,有什么敢不敢的?”
  丁超道:“跟吴爱国一同出去的,不是还有江媚吗?刘勇,我劝你不要拿鸡蛋碰石头,吴书记也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吗?你看江媚他家老公杨斌,不是一直都没作声吗?你要学习杨斌,老婆被人日于眼前而不溃,勇为革命戴绿帽,敢为社会主义的大乌龟!”
  金彪笑道:“说起来小胖你还好福气哩,杨斌现在是团委书记,还是厂里干部第二梯队的人选,只要你不作声,说不好过两天,你就能弄个什么官儿当当哩,那时可别忘了兄弟们,最好先把我们两个先钱还上。”
  刘勇道:“我呸——!江媚是被杨斌开过苞的,郑铃却是原封货,这有可比性吗?不行!这事我不干心,得设法弄得姓吴的身败名裂方才甘心。”
  金彪笑道:“就你?省省吧?”
  丁超犹豫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江媚和吴爱国的事,杨斌看来似乎并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不可能那么坦然的,我们要不要弄个机会,让杨斌明确的知道一下,看看他的反应,我们再作打算怎么样?”
  金彪点头道:“这事我赞成,让杨斌去打先锋,我们静观其变,但是这事怎么跟杨斌说哩?”
  刘勇道:“我去说!”
  丁超道:“你不要急撒,让我想想看,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要想方设法,搜集吴爱国的一些确实的证俱,到时也有理由告他。”
  刘勇点头道:“也是,不过我看到郑铃那个样子我就好恨。”
  金彪笑道:“要是你恨的话,可以好好整整她,你过来!”
  刘勇把耳朵凑过去,金彪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些话,刘勇犹豫的道:“这样行吗?”
  金彪笑道:“女人就是贱,你尽管按我说的去做,包管不要几次,就把她弄得服服帖帖!”
  刘勇还是犹豫道:“我怕我弄不过她!”
  金彪、丁超一起骂他没出息,两连拍了他几下脑袋。



TOP Posted: 09-24 15:03 #10樓 引用 | 點評
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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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穷极生变 第二章 西瓜葡萄

  吴老鬼所说的老大,原来是局党委书记包贤友,国家的许多政府机关、事业单位,一天到晚的也没有多少事,就算有事,也是可干可不干的“软任务”,这些上班清闲却又待遇丰厚的大小公务员,整天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四处瞎转,骗吃骗喝。
  不过话又说回来,包贤友要不是和吴爱国关系非同一般的话,还不吃他的饭、不玩他的女人哩!认不识的人去找他办些事,他一定会摆出人民公仆的正义嘴脸,去找他办正当事的人,自然什么事也办不成。
  包贤友的鱼泡眼,一眼就看到了郑铃,眯着的小眼精光一闪,随后又色眯眯的看了看了江媚,最后才是吴老鬼,至于我则直接被他忽略。
  吴爱国笑着迎上前去,热情的握住包贤友的手道:“包书记!江媚你早就认识了,这位元是郑铃,以后请多指教啊!小郑!这位是我们局里的包贤友书记,过来认识一下。”
  包贤友淫笑道上来,紧握住郑铃的手道:“指教谈不上,以后我们多切磋切磋就是!”
  郑铃不知道他话中有话,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点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跟在后面偷笑,本地话中,男女间“切磋”的含义就是日B,这老鬼,看来比吴老鬼更猛,上来就要和郑大奶性交。
  吴老鬼回头一看我在那里笑,板起脸来道:“你笑什么?还不去定包间,难道要我去办这事吗?”
  我心道:“该死的老鬼!拽得象二万似的。”不过也没拉他面子,越过他们,就往里面跑。
  江媚一把拉住我,滑腻的小手抓着得我的手腕舒服死了,我回头道:“什么事呀?”
  江媚道:“冒失鬼!你第一次来,知道定什么样子的包间吗?”
  我反抓住她的手腕笑道:“不知道,请媚姐多提点!”
  江媚同昨天以前的郑铃一样,也主观的认为我小,不会懂人事,被我抓住雪白的皓腕也不在意,把头靠近我道:“直接到前台找他们的经理,就说是印刷厂的吴书记,经理自然会替你安排的,到时会叫迎宾小姐带我们上去!”
  我笑道:“是——!谢谢媚姐姐了!”果然跑到前台,对那个漂亮的美女经理道:“姐姐!我们是印刷厂吴书记带来的,替我安排一直包间撒!”
  美女经理眯眼笑道:“小坏蛋,甜死人的嘴,我立即替你安排!”拿起前台的通话机,很快的联系到了包间,又联系迎宾,放下通话机笑道:“替你们安排好!迎宾小姐会带你们上去的。”
  不一会儿,果然来了一名漂亮的迎宾小姐,身穿大红的旗袍,向我点头微笑道:“先生!请随我去你们定的豪华贵宾间。”
  江媚挽着吴老鬼的胳膊跟进来,该死的吴老鬼又指挥我道:“我们先上去,你快去点菜!”
  我站在豪华的大堂内,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哪知道怎么点菜?正犹豫间又一名漂亮的服务小姐走到近前来,笑道:“点菜这边请!”
  我呆头呆脑的点了点头,跟着这名漂亮的服务小姐来到满是水箱的点菜大堂,拿来功能表一看,傻眼了。
  那功能表上最便宜的一道菜,是“麻婆豆腐”,标价五十八一份,妈妈的长生天呀!我们这些在工厂辛辛苦苦干活的工人,一个月苦到头,才挣一百多元而已,这一道吊豆腐就卖五十八块,这不是抢钱吗?
  再往下看,长江白跳鱼、澳州大龙吓、清蒸小巴鱼、南海王子蟹——,都是二百元以上的,一百元一道的菜的都很少,我从来没进去这种馆子,实际上就是一般的路边小馆子,我也极少去,哪见过这阵仗?看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点什么好。
  正犹豫间,江媚跑进来了,进门就冲我嚷道:“采花狼!书记叫你点菜呢?你到底点了没有?”
  所谓钱是英雄胆,我这个穷惯了的下放户贱民,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要点什么菜,故做深沉的道:“我在看有什么特色菜呀!”
  江媚疾走到我的身边来,先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随即拿过菜,纤手点动处,十几道菜就点了下来,点完合上功能表,对漂亮的服务小姐道:“先点这么多,不够时再点!”
  我虽然是初中没毕业,但是心算却是飞快,就江媚这么随手点下来,两千多块没有了,我们也就五个人,一下子就花了两千多块,顶得上厂里工作二十多年的十几个老职工一个月的工资了,要是照这个样子看,厂里那些工人整天埋头累死累活的干活,就全是傻B了。
  江媚道:“不是两分钟都不到吗?笨蛋,点个菜也这么慢。”
  我心中不由为厂里那些工人报起不平来,小声道:“二千多块耶!就吃这么一顿饭?”
  江媚白了我一眼道:“乡巴佬!这还算是少的,要是点小亭鲍翅的话,一道就一千多块哩,就那么一小碗,记好了,这是某某党的钱,不是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反正吃过了也不要付现金,记个帐就行了,到月底时由财务统一来结算。”
  我气哼哼的道:“我整天干活干得腰酸背疼的,一个月也只一百二十元而已,奖金最多也就二三十块,更多的时候是一分钱也没有,郑铃天天扛大包,有时累得走都走不动,每个月也只比我多二十元,我们这样大吃大喝,是不是太对不起全厂职工了?”
  江媚又是一个爆栗叮在我头上,娇叱道:“这就是社会主义,职工就狗屎,是奴隶,明白吗?哎呀——!忘了点酒水了,小姐小姐,再点两瓶五粮液!”
  豪华包间内,一张带转盘的大桌,夹花坐着五个人,我的位置是最尴尬的,我右手隔了两个座位是江媚,江媚的右手是包贤友,包贤友的右手是郑铃,郑铃的右手是吴爱国,吴爱国的右手再隔两个空座,又是我。
  吴爱国在包贤友面前,又是一个小官了,所以让郑大奶和江小妖两个美女夹着包贤友坐。
  包贤友几杯白酒下肚,开始“B大胡话”起来,看来所谓的国家干部,全是这个样子,右手抚摸到了郑铃肥美的大腿上,左手就去捏江媚的奶子。
  江媚是见惯阵仗的女将,索性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露出里面的背心来,那背心做得性感,前面露出大半个乳房,后面只有一根单带,把两块雪白的肩胛全露了出来,单带在小蛮腰间再收拢成一横条,江媚把一条大腿抬起来,穿着高跟小蛮靴的脚踩在包贤友的椅子边上,妖声道:“包书记,不如我们划拳,你输了就得喝酒!”
  包贤友笑道:“好!我输我喝酒,你输就脱衣服。”
  吴爱国尴尬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只当未见,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高官权贵们的把戏,郑铃却是把整个脸儿都羞红了。
  江媚叫道:“好呀!脱就脱,六个奶、八只手,十条鸡巴!包书记!你输了,喝酒喝酒!”
  包贤友大笑,一把将江媚搂在怀中,一仰头把面前的酒喝了。
  豪华包间内的侍立的服务小姐,与其他包间或是大堂内的服务小姐不同,不唯身高都在一米六八以上,而个个奶大腰细,虽然也穿着同色的大红旗袍,但是旗袍的下摆,都开在膝盖以上,几乎直到大腿根,迈运玉腿时,隐隐能看到里面的底裤,脚上穿着紧贴肉腿的高跟长靴,靴帮直到肉膝,此时捧着个酒瓶,见怪不怪的站在他们后面微笑。
  江媚微微侧过脸来,在包贤友的脸上“滋——!”的深深的亲了一下,挣开身体,骚叫道:“再来——!”
  郑铃已经喝了一壶酒,既没有头晕,也没有眼花,感觉还好,她以前从来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酒量是多少。我面前的一壶酒也没了,正拆抓着一个太子蟹的大螯在啃。
  在中国是凡能当官的,家里多少有点人,越是高官,就越靠家里的关系,百分之百都是以亲见任,而不是以能见任,包贤友能混到局书记,也不是有什么大不了的本事,同中国的其他官员一样,也是靠家族中的关系,所以智商并不是太高,反应也不快。
  我几次看到,江媚都是后出拳,但也不是太后,可能就是后出零点零几秒吧,但是这样已经够了,她只穿着个小背心,几把划下来,竟然一次没输过,全是包贤友在喝酒,实际上,只要包贤友能赢一次,就可以叫江媚把身上仅有的一件的背心脱了,公然赤着上身,露出大奶子在我们而晃,那才叫剌激哩。
  江媚和郑铃一样,奶子都大了点,可能感觉戴乳罩不舒服吧,都没有戴乳罩的习惯,划拳时,胸前两团高傲的玉峰左摇右摆,弹跳有力,瞥一眼就知道是好货。
  吴爱国没看出来江媚后出拳,但是知道包贤友肯定不是江媚的对手,这样搞下去,包贤友早晚会给江媚玩死,忙向江媚使眼色。
  江媚只喝了一壶酒,也就二三两的样子,根本就无关紧要,媚眼儿瞟到吴爱国朝她使眼色,却故意反应迟钝的朝他那看。
  包贤友正目不转晴的盯着江媚出拳呢,江媚异常迟钝的动作,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顺着江媚的眼光一看,立即跳了起来,用筷子指着吴爱国道:“老吴啊!不准不准,你这眼神,是故意要小江输的,这样就没意思了,不划了。”
  江媚跳到包贤友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颈项,笑道:“不划也行,再喝一杯吧!”
  包贤友满脸通红的道:“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江媚拿起酒壶来,张开红艳艳的小嘴,猛喝了一大口,然后就在包贤友的腿上俯下身体来,两团大奶子紧贴在他的胸颈前,把喝满五粮液的小嘴凑到包贤友的嘴唇边,拱开他的大嘴,慢慢的把小嘴里的酒全灌了进去,等包贤友全部喝完之后,再把丁香小舌伸进他的嘴中,翻搅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包贤友,咭咭笑了两声,又把大奶子在包贤友的脸上有意无意的磨蹭。
  包贤友面前的三壶酒都没有,又被江媚灌了一大口酒,至少八两酒下肚,顿时就癫了,醒眼朦胧的从江媚的乳沟是抬起头来,指着我对吴老鬼道:“这小子谁?不会是你的儿子吧?”
  吴老鬼正把一只手放在郑铃大腿中间摸哩,闻言忙笑道:“哎呀——!忘了介绍,这是小柴,是我老同学的孩子,现在在我们厂做一个临时工。”
  我心道:“吴老鬼,你放屁呀!我家老子什么时候和你同过学了,切——!”
  包贤友打了一个酒嗝道:“老吴呀!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能把这小子带出来,证明你和你那老同学关系不错,你在厂里可是一把手呀,难道就不能弄个正式职工的名额!”
  我端起酒来,笑道:“包书记,我敬你一杯,你错怪吴书记了,我的户口还在白马湖,现在只能当个临时工。”
  包贤友瘨不拉几的道:“户口还不是小事?我有个同学在省公安厅做领导,明天我就和他打个招呼,把你的户口弄上来,就一句的话事而已。”
  我只当是笑话,哪里会当真?笑道:“那就太感谢包书记了,我叫柴化梁,麻烦书记大人记住啦!”
  包贤友大笑起来道:“采花狼!这名字好记,不用麻烦,这种有性格的名字我决不会忘记的。”
  我哭笑不得,郑铃却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一对修长的美腿把吴爱国的手夹了又夹,裤底似有液体溢出。江媚却是躺在包贤友的怀中放肆的大笑。
  郑铃这一笑,倒叫包贤友记起来了,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大美人,伸出手来,毫不客气的把郑铃也搂在怀中,郑铃扭了扭小腰儿,也就倚在他身上靠着了,她的腰儿被包贤友搂着,大腿内侧被吴爱国摸着,此时也不可能再在乎什么了,拿起面前的酒道:“书记!我敬你!”
  包贤友接过洒来,一口喝了,笑道:“人倒是漂亮,就是穿得土了点,都过清明了,天气也热了,还穿着种朴素的裤子,老吴真是抠门呀,公事出来,连套像样的工作服也没有,哟——!给人才开过苞是吧!”
  郑铃羞羞的看了我一眼,不好回答。
  包贤友笑道:“不出声就是默认,你看你,大腿根紧夹,小腿分开,分明是刚开苞的样子,那肉档间的那片肉儿刚破,你潜意识的在护疼哩!”
  吴爱国把手指伸到郑铃的肉档中间那片迷人的角落,隔着裤子又磨又抠,笑道:“开过就开过,反正也不影响交流。”
  包贤友就把大嘴伸过来,在郑铃的颊上吻了一口,笑道:“真香!会吹箫吗?”
  郑铃故意愣道:“什么叫吹箫?”
  我埋头吃菜,心里道:“女人都会装,昨天还替我吹着哩,这会儿就不知道了。”
  江媚接过话来,调笑道:“就是舔鸡巴,把男人的鸡巴直放在嘴里,叫吹箫,横放在嘴里,叫吹笛子,懂了吧?傻B!”
  郑铃假装初次听到,狠狠的在江媚的俏脸儿上捏了一下,故做生气的道:“马桶嘴,什么都敢说,那东西能放在嘴里吗?”
  她这样一问,两个老家伙顿时四眼放光,一齐点头道:“不但能放,还要舔、还要吸,那才叫舒服哩!”
  郑铃嘻笑道:“那要是我不小心咬着你们该怎么办?”
  后面漂亮的女服务员插嘴道:“所以要练习呀!要想舔鸡巴时不要牙齿碰到鸡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每天舔香蕉!”
  我好奇道:“怎么舔哩?”
  漂亮女服务员道:“不如你们再起点一盘水果香蕉吧?我舔给你们看!”
  我笑道:“少来!外面香蕉九毛一斤,你们这里一盘一百块,十块几块一根哩,当我傻了吗?切——!”
  包贤友、吴爱国却是两眼放光,吴爱国忙道:“小意思!你就加一盘香蕉上来,舔给我们看撒!”
  我讽剌道:“不如再加一盘葡萄,叫她再舔给你们看!”
  漂亮女服务抿嘴笑道:“也不是不可以,男人的奶子,要是用我的方法舔起来,也是舒服的很!”
  我抬扛道:“你给人家舔过,还是人家给你舔过,说得这么肯定?”
  漂亮妇服务员眨着眼睛笑道:“都没有,我偷看到我们老板从日本搞回来的一本书,里面就有教女人舔男人奶子的技法,练习方法就是从舔葡萄开始练习的。”
  我哪里肯信,咧咧嘴道:“有这种吊事?就算看着书,也不见得能学会,真要有切身体会,必须实战才行,你肯定帮哪个老男人舔过,才学得这么自信。”
  漂亮女服务员看着我笑道:“小兄弟,什么事说穿了就不好玩了,我说看书学的,你就当我看书学的不就行了吗?真是——!不过我给你们表演,是要另外收费的哟!”
  我气道:“怎么全是钱呀?你掉到钱眼里去了?”
  漂亮女服务员道:“小气鬼!不过这也是儿童不宜,我舔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到外面站一会儿?”
  我道:“我们还没有说要给你钱哩!”
  吴爱国忙道:“不要紧不要紧,不过总得有个价吧?”
  漂亮服务小姐笑道:“我把香蕉、葡萄全舔给你们看,就收一百元好不?”
  我叫了起来道:“小骚货!你当我们是大头呀!这样的瞎宰?”
  吴爱国忙道:“没问题没问题,你快去拿水果去!”
  漂亮妇服务笑道:“不过这是我的私人服务,与饭店无关,你们看是看,可不要说出去呀!”
  包贤友嘀咕道:“说出去的才是傻子哩,要是你表演的好,下次我们再来,就只点你服务,喂——!你是几号?叫什么名字?”
  漂亮女服务员回头笑道:“我叫是36号服务员武湘倩,湖北武陵人,请领导请多关照!”说完出去拿水果去了。
  片刻之后,武湘倩拿着两盘水果进来了,果然只是香蕉和葡萄,她先拿起一串葡萄笑道:“两位领导,我就从葡萄开始舔起吧?不过你们别把葡萄当葡萄,把它想着你们自己的乳头,那就舒服啦!”
  我插嘴道:“就算你舔的是我的乳头,也不见得舒服。”
  武湘倩白了我一眼,眼珠儿转了又转,小嘴可没闲着,选中两粒大小差不多的葡萄,轻轻的张开樱唇,先在葡萄上技巧的亲了又亲,伸出丁香小舌,用舌尖在一粒葡萄上尖上,舔了又舔后,舌尖开始找打转儿,绕着葡萄尖儿的周围,由慢到快的旋转进来,旋转了两分钟后,又把葡萄整粒儿含在嘴里,深深的吸了几下,伸出小舌,绕着葡萄尖儿吐了出来。
  两个老鬼看得口水直流,我却没什么感觉,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有意思,又埋头猛吃起来,他娘的,开玩笑,吃一顿,顶我一年工资呢!何况我又是在长身体的时间,食量狂大。
  武湘傅倩舔了十几分钟的葡萄,又妖笑道把一根午蕉拿了起来,把香蕉皮剥开一半道:“你们看好了!”
  只见她把小嘴凑了上去,先在香蕉尖上吻了一两下,再侧过头来,顺着白白的香蕉杆,直舔到底部,一路滋滋有声,再回到项部,深深的一口,慢慢的把整支香蕉含进嘴里,头颈慢慢的来回套动,外面的樱唇还不闲着,紧紧的包住根部,小嘴里的舌头进动,想是在嘴用舌头绕着那蕉儿在舔。
  包间里的五个人,除我之外都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武湘倩舔了几分钟后,又把香蕉吐出来,只见香蕉上沾满了她的香涎,嫩软的香蕉上,却是一点点齿痕都没有。
  二个老鬼立即鬼叫道:“了不起了不起,这要是舔起鸡巴,定是爽翻了天!”
  包贤友接着道:“嗯——!那个小武,你能不帮让我亲身体会一下?”
  武湘倩笑了一下道:“我这是上班时间,不能那样。”
  我看武湘倩的眼神里,明明就映着“色鬼”两个字,不由嘿嘿笑了一下。
  武湘倩又看了我一眼,忽然又道:“不过我可以把方法教给这两位美女,让她们练习后,再替你们两位元领导服务,不是更好吗?”
  吴爱国拍手笑道:“有道理呀?小江、小郑,你们两个谁想学习?”
  江媚气鼓鼓的道:“我还要学吗?我舔得不见得比她差!”
  郑铃脸色红红的,不敢作声。
  包贤友逗了逗江媚的下巴,不正经的笑道:“所谓艺多不压身,互相交流交流,也不是坏事吗?那个——,小郑呢?你也表个态!”
  郑铃羞笑了一下道:“服从组织安排!”
  吴爱国笑道:“这就对了,只要你肯听党的话,跟党走,党决不会亏待你的。”
  我插嘴道:“胡吊扯!”
  包贤友笑道:“小子啊!在你们厂,老吴就是党,党就是老吴,听老吴的话就是听党的话,跟老吴走就是跟党走,不管他叫你们做什么,都是党的安排,都是组织的决定,反对他就是反对党,反对社会主义,跟他拗着干,就是跟党拗着干,你明白吗?”
  我差点要把刚才吃得全吐了,他妈的,太夸张了吧?想不到吴老鬼这个吊样,还能代表这么多,那他日B,也是能代表某某党了。
  武湘倩瞟了我一眼,坏笑道:“这种活儿互相交流的话,得有个模特才行,真刀实枪的演习效果特别的好,两位领导不妨试试。”
  我满嘴里都裹着美食,这些东西,我平时根本就吃不到,难得逮住这一个机会,不狠吃一顿才是呆子哩!所以根本就不在意武湘倩说什么,只是应附的点头表示赞同,再说了,就算要江媚、郑铃学习那个,也不会关我的事。
  吴爱国自知不耐久战,怕硬不起来,或是硬不了两秒就泻掉,当即一缩头道:“我不行,包书记您雄几不减当年,还是您来吧!”
  包贤友夜夜笙歌,档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瘾大水准低之辈,当即清清嗓子道:“这些风口浪尖上出风头的事,还是让小年青来吧!我们这些领导,在许多事上,要学会当观众、当参谋,这样吧,我也不必赤裸上阵,就和老吴一起做做指导吧!”
  江媚在包贤友的怀中直扭,撩开春裙、穿着高弹力黑色丝袜的肥臀,在他的大腿上直揉,妖媚的哼道:“包书记!你是人老雄风在,革命枪不老,我替你舔过许多次了,但是郑铃还是头一次帮您老舔,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帮您老人家服务服务?”
  包贤友眼前立即浮现了一副淫糜的画面,郑铃、江媚两名绝色的美女,活色生香的左右跪在自己的跨下,恭顺的伸出丁香小舌替自己口交,那种征服感,那种剌激度,真是空前的震撼,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江媚和他交过几次手,每次都被江小妖几乎弄死,她那肉档肉的洞洞,可不是一般的狠。郑铃虽然没有和她交过手,但看她那有如水珠欲滴的杏眼,肉档之中,可能也不是一般的东东,更何况当众出丑的事,领导怎么方便干哩,当即了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还是做高参比较合适。”
  武湘倩调笑道:“渔港里又没有假阳具,这可怎么好哩?”说着话,不停的用眼睛瞟我。
  我机灵灵打了个冷颤,把眼睛看向别处。
  但是迟了,两个老鬼已经顺着武湘倩的眼神,同时向我看了过来,妈妈的长生天啊,真要拿我做小白鼠吗?
  包贤友用胖胖的手指向我一指道:“采花狼上,我和老吴做指导!”
  我头摇得象拨郎鼓道:“不行不行,我还没发育完全呢,要是弄坏了就糟了,以后都没法泡妞了!”
  江媚鼓着小嘴道:“不能便宜了采花狼,还是包书记来吧,我和郑铃一起来,大不了你十天半月的起不来而已,多吃吃壮阳的东西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包贤友一拍江媚的屁股道:“你想篡党夺权还是怎么的?想害死我呀?说定了,你和那个什么,哦——!小郑,还有那个采花狼,你们三个来,采花狼年纪青就更没关系了,就算那东西被你们两个骚货整暂时整趴下,恢复的也快,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我捂住裤档,想掉头想跑时,却被武湘倩一把抓住衣领,武湘倩可能身高至少也在一米六八以上,又穿着五六寸高的高跟长靴,此里轻舒玉臂,抓我抓得稳稳的,长生天啊!我怎么就长这么矮哩?这些个绝色美女为什么都是长颈鹿、大洋马哩?
  后来知道,这些奶大腰细洞小屁股圆的长颈鹿、大洋马,最受全国广大男士的喜爱,而且老少皆宜,入之不厌。
  武湘倩笑道:“小弟弟!往哪跑呢?这种事情,包管你试过之后还想试!”
  这种弱智的道理,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当众掏出鸡巴来,实在太丢脸,两个老鬼此时又在边上威逼利诱,而我对双女吹箫的事,也觉得有些诱惑,揉了几分钟后,也只得半推半就的道:“那好!就是我的鸡巴有点小,又从来没干过那种事,要是出丑,你们可不许笑我!”
  吴老鬼微笑道:“不笑不笑,我们保证不笑!”
  江媚却斜着媚眼,披披小嘴道:“但是要是太小,我可不干!”
  包贤友摸着她的大腿根笑道:“只是叫你试舔一回,也不是要你脱裤子干,示范一下就好,你个小骚货还当真的了!”
  郑铃依这时被吴老鬼抱在怀中亲嘴,微侧着头看我,她到目前为止,只见我一条鸡巴,没有比较,也不知道我的鸡巴在正常男人中间,到底是小是大。
  武湘倩两眼放光的道:“你个小鬼,别扭扭捏捏的,快来吧!不用脱裤子,只把你的小鸡巴,从前面的洞里掏出来就行了。”
  我横下心来道:“好!死就死吧!我要掏出来了,你们哪个先来?”
  江媚从包贤友身上跳了下来,跑到我的面前,又在我脑袋上叮了一下,娇声道:“你以为你在干什么?还哪个先来?切——!要掏就掏,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别这样不好意思,大放些,来——!姐姐帮你掏。”
  说着话,蹲下身来,拨开我放在裤档边做势要摇鸡巴的手,熟练的替我拉开裤子拉链,挑开肉裤,从里面把我的小弟弟就掏了出来,用两个手指夹着,侧过身来笑道:“大家看呀!还真够小的!”
  我正对着吴老鬼站着哩,不经意间,我眼光一跳,发现吴老鬼胸前的一个扭扣似有一道微光闪过,瞬间即没,我大脑停顿了一下,但是想不出是什么东西,只得作罢。
  武湘傅倩笑道:“这位美女,你以前替男人吹箫,是不是都是这样蹲着的?”
  江媚也不害羞的道:“要是男人站着,我就这样蹲着,要是男人睡着,我就不是这个姿式了!”
  武湘倩笑道:“口交是一种极度感观的活儿,你这种样子,激不起男人占有你的欲望!”
  江媚笑道:“切——!那要怎样?”
  武湘倩笑道:“要在裤档中跪下来,奶子前倾,腰下沉,屁股后蹶,然后仰头伸颈,叼住鸡巴,那样才能激起男人的极度的占有欲望,从而召来无边的快感。”
  江媚叽道:“说得容易,你来试试?”
  武湘倩道:“我来示范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又要收些费用才行!”
  包贤友睁着水泡色眼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示范得好,收点钱也是应该的!”
  武湘倩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道:“我不会乱收的,也就两百吧,我在半个小时之内,包把两位美女教会,不过要是有人太笨的话,就不能怪我了!”
  我刚才明明听到武湘倩说,她在上班时间,不方便直接口交给大伙看,怎么屁股一转,又可以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这个武湘倩,聪明的很哩,又想骗两个老鬼的钱,又不想替两个老鬼口交,可是这样不就害苦了我?可恨呀,真是太可恨了,得想个什么法儿耍耍她才行。
  吴老鬼色眯眯的道:“没问题!小江、小郑,你们两个可要努力学好了,这可是工作需要,马虎不得?”
  我忽然愣头愣脑的插话道:“吴书记,我们是开印刷厂的,还是开婊子院的,练习这玩意儿也是工作需要?太不靠谱了吧?”
  吴老鬼把眼一瞪道:“你个小鬼懂个屁!我说工作需要就是工作需要!”
  武湘倩有钱可收,又是面对可能是童子鸡的鸡巴,立即行动起来,迈开穿着长靴的长腿,走到我面前,果然双膝一弯,跪在了我的面前,沉腰、屁股后蹶,上身微微前倾,让隔着旗袍的丰满乳房充分暴露出来,双手接过我的鸡巴,合在温润的细掌中,温温柔柔的先搓了几搓。
  我的分身在被她的双手掌轻柔的包住,顿时感觉全身的血管里血液流动的速度,比平时快了数倍,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再经她这么轻轻的揉搓,本来软软的鸡巴,立即露出狰狞的嘴脸,神速弹硬了起来,正好碰在了她的小嘴边。
  江媚的眼睛立即就睁得浑圆,大惊小怪的道:“天呀!竟然这么长!”说着话,把小手伸到我的鸡巴上比了几比道:“十四公分,可能还不止哩!想不到你个臭小子深藏不露,我还以为杨斌的鸡巴算大的了,有十一公分,可是和你个臭小子比起来,至少短了三四公分。”
  郑铃笑道:“小杨的鸡巴你用尺量过呀?说得这么准确?”
  江媚忍不住用小嘴在我的鸡巴上轻轻的一舔,回道:“自己男人的鸡巴,怎么不能用尺子量仔细哩,是凡鸡巴硬起来时,不超过十公分的男人,基本上就不会给我们女人什么快乐,我们国家的政策还是男女不平等,女人的三围尺寸,臭男人一看就知道,可是男人娶老婆时,也要公布一下他的鸡巴尺寸呀!软的时候多长多粗,硬得时候多长多粗,持久力如何,第二次勃起的间隔时间,都要在个人履历上做老实祥细的说明,以免误了我们女人的终生。”
  江媚说话时,包贤友、吴爱国两个老鬼一脸的惭愧,更加庆幸刚才死活不肯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是正确伟大的决策。
  武湘倩改用一只小手握住我的鸡巴,前后套动了两下,伸出小舌,用舌尖在马眼上轻舔,马眼几乎感觉不到上面轻轻划过的丁香小舌,但是那小舌却是真实存在的。
  丁香小舌继续执着的在马眼上盘绕,由轻到重,缓缓的分开包皮,一点点的翻舔弄着包皮下面鲜红的龟头,包皮渐渐的被那温润润的粉红嫩舌舔开,龟头黏液被小舌舔得干干净净,再要下去舔龟头下的沟沟时,我皱眉道:“不要下去,疼啊!”
  我的皮包,昨天和郑铃大战时,刚被掀开,分开的两块肉皮,不可能这么快长好。
  武湘倩抬头惊喜道:“真是童子鸡嘛!”
  江媚蹲在边上讥笑道:“有什么稀奇?再说就他这个小鬼,上哪开封去?切——!”
  郑铃满脸的通红,却不说话。
  包贤友抓拍拍她的脸蛋道:“你也过去学习学习,有好处的!”
  郑铃扭了两下,果然过来,隔着武湘倩,蹲在我的左边。
  武湘倩上上下下,把铁整条鸡巴全舔了一遍,几乎用香涎,替我瘟臭的鸡巴洗了一回澡,忽然张开小嘴来,把我整条鸡巴全部含进了口中,我可以清析的感觉到,我的龟头,顶在了她温暖的口腔内膜上。
  她调整了姿式,头颈大副度的伸缩套动,爽得我差点就爆掉,她查觉到鸡巴怒张,坏笑着抬头翻看了我一眼,伸出一只小手来,紧紧捏住了我鸡巴根度部的那根出精管,捏了好一会儿,把我的那股冲动,硬是捏了回去。
  武湘倩吐出鸡巴,调笑道:“没用,只不过是几个深喉而已,你个臭小子就顶不住了?”
  我堵气道:“我怎么顶不住,你尽管来就是!”
  武湘倩笑道:“那好!麻烦你配合我,把她们两个教完,顶多半个小时而已,可不要搞泻了,再叫我吹起来时,又要费事!”
  我硬挺道:“没问题,你放手搞就是,不到半个小时,我决不会泻得!”
  江媚笑道:“死了的鸭子——嘴巴倒硬,信不信我五分钟把你搞定?”
  我哼道:“就凭你,别说笑了!”
  我的大脑其实已经充满了热血,两眼似乎有些发花,看见两个老鬼躲在墙角,指指点点,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更是看到吴老鬼衣服前又有几道细小的白光闪过,正要仔细看时,江媚、郑铃两条软舌同时左右缠了上来,我如遭雷噬,忙定下心来,认真的去对抗跨下的两条蚀骨香舌。




  第二卷 穷极生变 第三章 初识本相

  江媚在右边,郑铃在左边,果然以武湘倩教授的姿式,跪立在我的裤档中间,酥胸前挺,沉腰、蹶臀,郑铃穿的衣服土,虽然也是曲线动人,但是感官剌激远远不如江媚。
  江媚的外套已经脱了,上身只穿着一件紧紧勒住姻体的小小深青色背心,明显没有戴乳罩的两团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在雪白的胸前颤悠悠的晃动,微微烫起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比郑铃更知性交的快乐,下身之间,已经渐渐温湿起来,空气中慢慢发散出年青女性特有的雌性荷乐蒙的香味。
  郑铃本来就只会含着龟头在小嘴里面裹,要是再往里面含一点,牙齿就会刮到我的鸡巴,在武湘倩的唆使下,试探着把我的半根鸡巴吞在了小嘴里,笨拙的转动着舌头。
  江媚本就不想替我含鸡巴,至所以同意替我口交,只不过是想哄两个老鬼开心罢了,见我的鸡巴被郑铃含在嘴里,也就不来争抢了,虚应故事的伸出小舌,慢慢的舔弄着我右边的后半根鸡巴子。
  武湘倩在边上指手划脚的对正含着鸡巴的郑铃道:“你的舌头舔得重了,开始不能这样轻易让男人满足的,只要缓慢的把鸡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的抚弄就可以了,对!就是这一种一带而过,却又情意绵绵的情调,对对对,就是这样,你——!哎呀!怎么能这个样子转头哩?你看你把他咬得眦牙咧嘴的,皮都要给你咬破了。”
  郑铃也不是笨蛋,几下子含舔下来,小舌已经能勉强绕着我的鸡巴转了,可是口交中她一偏头,我因性奋过度,只是感觉微微有些疼痛,但这在美女口交之中,是绝对不行的。
  武湘倩收了两百元钱,不得已硬着头皮,耐心的教郑铃如何吹箫,吹笛子,江媚就不同了,只是提高而已,也就十几分钟时间,已经把武湘倩的那套东西学会了,但是要精熟,还得多练习。
  郑铃就受罪了,连连被武湘倩喝叱,又遭江媚嘲笑,眼睛里似有泪珠儿在转,我低下头来,小声的道:“这种事要多练才行,只要仔细记住她的每句话就行了。”
  吴老鬼初收郑铃,也怕一下子把她搞毛了后,会掉头走人,他也是官面上混的人,一看情况不对,赶紧上前打圆场,笑道:“江媚不是已经学会了吗?我看就到此为止吧!回去以后,她们两个再切蹉切蹉,也就差不多了!”
  我努力的憋了半天怒精,这会儿反而把那泡要发射的子弹,不知道憋到哪里去了,可是我的鸡巴还是挺得笔直,就算她们不舔了,我的鸡巴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自己软下来,且胸中的那股欲火烧得更旺,不由尴尬的苦笑道:“可是我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挺着出去吧?”
  江媚捉狭的坏笑道:“那我们就管不了了,你自己想办法去。”
  我求助的望向郑铃,郑铃摇了摇头,并不是每个女人天生就会帮男人瞬间口爆的,这种事,也要千锤百炼才行。
  武湘倩什么事都要讲钱,我知道求她更不可能,对江媚怒吼道:“江小妖!你记好了,今天的哑炮之仇,以后我一定会报!”
  江媚骚骚的伸出玉指来,弹了我一下怒挺的龟头道:“想怎么报?划下道儿来,姐姐我一定奉陪到底,可是今天我就是不想玩了,怎么样?”
  我咬牙切齿的道:“我要一夜痛日你一百遍,把你B日得肿得比馒头高,十天站个月也下不了床!”
  包贤友笑道:“那个——!采花狼!这你就不懂了,男女喷射的方式不同,通常来说,要是单纯靠交媾,叫一个女人B肿得比馒头高的话,你一个人在理论上是万万不行的,除非她是未开过苞的处女,除此之外,非要四个以上的男人不可!”
  吴老鬼笑道:“好了好了,小柴你自己不会打手枪啊,趁现在没什么人,快跑到厕所里去,五分钟不要就弄出来,不必在这里胡闹,弄出来之后,就去替我办中午交待的事,然后直接回厂上班吧!”
  我有生以来,除了夜间不知不觉的“跑马”以外(当地话,就是睡梦里遗精的意思),从来没有试过自己打手枪,吴老鬼明明有钱又有人,这时偏偏见死不救,真是太可恨了。
  我虽然这时大脑有点短路,但就算这样,耍耍象吴老鬼、包贤友这种脑满肠肥的国家干部还是绰绰有余的,立即装作不解的望向吴老鬼道:“不会吧!我自己打手枪打出来的话,每次至少要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的样子!所以要请江媚帮帮忙,把我快些弄出来,吴书记!你竟然不用美女弄,五分钟就能自己打出来,真是英明神武啊!一定有什么好方法,不如指导指导我,谢谢了!”
  郑铃B被操得不多,不知就里,江媚、武湘倩两个美女却是努力的忍住大笑,憋得满脸通红。
  包贤友其实已经快醉了,这时插嘴道:“老吴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五分不到就射精了,摆明了就是早泻嘛!要多吃点乌龟王八之类的东西补补了!”
  吴老鬼一脸尴尬的道:“小柴尽会胡扯,哪有人打手枪打一个小时还不射的?”
  我笑道:“我骗你做什么?我用自己的手摸自己的鸡巴,有个屁感觉呀?要想快快的出来,非要美女来不可,就象江媚那种的骚骚的,可能十几钟也就解决了。”
  江媚势力的很,她再有空也不会帮我这个没钱没势的小工人撸鸡巴,将身体贴到包贤友的怀中,骚笑道:“包书记,不用理他,不过你若是需要的话,我非常愿意为您效劳。”
  郑铃看着不忍心,跑过来伸出小手,慢慢的握住了我的鸡巴杆子,缓缓的套动起来,可是她根本就不会套,疼得我裂嘴,忙转过身去道:“谢谢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武湘倩忽然笑道:“我收了两位领导两百元,说好了还要给你们示范真人吃葡萄的,还要不要来?”
  我怒声道:“只有不再拿我做小白鼠就行。”
  包贤友笑道:“既然小柴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是吧?这样,这吃葡萄的节目,就由小郑、小江两个来吧,你们两个互相舔奶子,感受也更深一点是吧?”
  江媚完全不在意的笑道:“既然包书记想看,我倒无所谓,郑铃呢?你敢不敢?”
  郑铃要强心上来了,强声道:“你敢我就敢!”
  我急声道:“先把我的问题解决撒!”
  武湘倩瞥了我一眼,用半懂不懂的话低声在我耳边道:“小古惑仔,你是带正妹出来走台的?你们有多少兄弟啊?哪个大哥罩着你呀?这次我吃点亏,帮你弄出来,可是以后我要是有事找你帮忙,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当时中国的黑道根本就还没形成,我也不知道她嘴中所说的“古惑仔”是什么意思,更分不清她这时说的是湖北话还是其他什么地方的话,但在水西门一带,我就是三小霸之一,除了公安之外,根本没人敢鸟我,身边也有十几个狐朋狗党,当下解决生理问题要紧,急急的:“什么呀!唔——!找我帮忙没问题!只要不叫我吃火炭、喝滚油、胸口碎大石就好了”
  武湘倩妩媚的瞟了我一眼,果然伸出雪白的手掌来,轻轻的握住我的鸡巴杆,滚烫的鸡巴被温凉的小手乍一握住,顿时浑身就是激淋,快乐直爽到心窝深处。
  我被武湘倩弄得直哼哼,双腿无力,几乎就要瘫坐在地上,只觉得那骚货的手忽紧忽松,时快时慢,忽而在龟头处轻抚,忽而直撸到鸡巴根处,大概弄了十分钟左右,我腰眼儿一酸,一股浓精当场就喷了出来,直彪出两米多远。
  不到两米的地方,正是江媚那倒霉鬼,她穿着黑色紧身裤的大腿正在那儿晃哩,冷不防被我彪得满腿都是,不由尖叫道:“采花狼——!你打飞机啊?弄得我满裤子都是,脏死了?”
  我爽狼嚎一声,坏笑道:“这东西对你们女人来说,可是大补呀,打飞机,这名词不错!”
  许多年之后,“打飞机”成了美女用手把男人的精液捊出来的专用名词,就和某某某三个字一样家喻户晓,以至于80后、90后出生的人,不管男女,不知某某某不丢人,不知打飞机就丢死人了。
  吴老鬼笑道:“小柴!你爽也爽过了,还不快去替我办正事?江媚、郑铃的学习过程,你不看也行!”
  这种美女对舔奶头的事,我怎么能不看哩?我拎起裤子,赖着不走道:“郑铃的尺码我又不知道,怎么帮她买法?”
  吴老鬼道:“这好办!小郑呀!我叫小柴替你置两套工作服,你把自己的尺码写给他吧!”
  郑铃似是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拿过点菜用的纸笔,写下了身高172CM,在围95-64-96,脚却却只有36码,这就是标准的美女了,许多上档次的美女,身材修长,但是脚却不大。
  郑铃写罢,红着脸递给我道:“我这身高,女式的衣服本来就不好买,奶子也大了点,倒是劳你费心了,不要买太紧的衣服,实在不行的话,就买男式的吧,反正工作服也无所谓。”
  江媚眼睛早已瞟到,不服的叫道:“不会吧?比我还大?来——,我们两个比比撒,不可能呀?”说着话从包贤友的腿上跳了下来,挺着个奶子和郑铃来比。
  郑铃受周围保守环境的影响,认为奶子大是丢人的事,感觉不好意思,本能的向后一躲,尴尬的笑了笑道:“奶子大也不是什么露脸的事,有什么好比的?”
  包贤友色迷迷的笑道:“小郑啊!其实女人奶子大点才好看哟,捏起来也爽,唔——,你们两对奶子四个球,好象大小差不多吗?”
  我凑过脸来,在江媚的奶子上嗅嗅,又在郑铃的奶子上闻闻,转头笑道:“江小妖呀!不是我故意说你,你的奶子明显的比郑大奶小了一圈耶!”
  江媚怒叫道:“该死的小色狼,你用鼻子也能分辩出奶子的大小?还出了鬼了?”
  吴老鬼道:“小柴!你既然有了小郑的尺码,还不快去办事?记得把门带好,不好让外面的人看到。”
  我哪里想走?但是不管怎么样,表面上还是要给吴老鬼一点点面子的,眼珠一转,笑道:“我这就走!”顺手拿起一张餐纸,擦了擦嘴,揉成一团,拿在手掌中,然后转身就走,打开门临出去时,我把揉成团的餐纸悄悄的丢在地上,正好让餐纸塞在门缝处,装模做样的的用力一带门,“呯——!”的一声,包间里的人都以为我把门关紧了。
  我自小就在侦探的天份,对于探索别人私隐,有着特殊的爱好,更何况下面有可能是郑大奶和江小妖对舔,这种机会,我怎么能白白错过?刚才那门看似关紧了,其实并没有完全锁上,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我从一点大就开始干起,怎么可能出差错?就算锁上了,象这种廉价的酒店用锁,我二十秒钟以内,完全能搞得定。
  我出了门后,在门口待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的把包间的门推开一线,只见郑大奶光着上身,正俯着身子替江媚舔奶头,她自己的一对大奶子沉甸甸的垂在胸前,白花花、颤悠悠的十分耐看。
  江媚当然也把上身的背心脱了,同样精赤着上身,她的奶子果然比郑铃的要小一号,奶围充其量90公分吧,但这在中国的美女中,也算够大的。
  江媚的奶头被郑铃舔得勃得高高的,粉红的奶头似有水要溢出,奇怪的吴、包两个老鬼却能忍得住不上前来狎玩,只是饶有兴趣的在边上观看。
  武湘倩在郑铃身边,不停的在指导道:“对,就是这样,用舌尖绕着奶头舔,男女都一样,对对,含住奶头,轻轻的唆,慢慢的用力吸,对——!”
  江媚起先还能忍得往不出声,几分钟后就抱住郑铃的头,大叫的叫唤起来,一条腿不由自主的抬高又放下,黑色弹力紧身裤的档间,已经有明显的水渍映了出来。
  我在门外看得下面的鸡巴又大了,正看起劲时,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哪里肯理?晃了一下肩,意思是让她把手拿走,我低声道:“别捣乱,死一边去。”
  那只手见我不理睬她,不知趣的又伸上来,捏住我的肩膀摇了又摇,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先生!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就通知里面的先生了。”
  我回头一看,又是眼前一亮,身后又是一名漂亮的女服务员,个头还是比我高,正微微的俯下身子来微笑的看着我,我忍不住就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那女服务员打开我的手,微怒道:“坏小子,还敢沾我便宜,这点小就知道揩人家的油,你到底离不离呢?”
  我笑道:“你屁股上叮一个苍蝇,我帮你赶掉而已,你想哪去了,切——!”
  武湘倩在门里面道:“谁在外面?”
  我转身就走。
  只听那名女服务员道:“是我,54号白凤,经理要我把返点送过来,请问能进来吗?”
  吴老鬼忙道:“等几分钟。”
  五分钟后,吴老鬼把白凤叫了进去,武湘倩规规举举的站在餐桌后面,手里捧着酒瓶,江媚、郑铃的小脸通红,低头吃菜,吴老鬼、包秃子正襟危坐,光伟正的形象十足。
  白凤情不自禁的披了披小嘴,这种党的干部,她在大饭店里看得多的,他们真要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话,这种高消费的场合根本不会来,但是实际上,几乎所有高档次的场所,都是为党的干部专门开的,普通的老百姓,哪里能消费的起?
  白凤把手中的吉祥信封恭敬的递到吴老鬼面前,面露服务式的微笑道:“吴书记!这是一千元整,您老点一点!”
  吴爱国一把接过信封,抽出来看了一下,抽出五百元,递给包贤友,包贤友假意推让了一下之后,抽出一张,塞在了江媚胸前的奶沟里,把其余的四百元,笑咪咪的放进了钱包里。
  江媚故做姿态了扭了扭小腰儿,小嘴假装生气的嘟了嘟,伸手拿下奶沟间的那张百元大钞,折叠了放入椅背后的小包包中。
  吴爱国把另外的五百元也装起了自己的兜里,这样,很随意的一顿午饭,人民公仆就花了企业四千多元,倒霉的是印刷厂全体的冤大头职工。
  白凤送完返点之后,见包贤友给了江媚一百元,心里也想着要点小费,故意站着不走,笑道:“两位领导还需要什么?”
  吴爱国把手挥了挥道:“这里有36号就足够了,没你的事!”
  白凤心中自然会想武湘倩一定是得了不少好处费,不由嫉妒的看了看武湘倩,然后以服务式的微笑点了一下头,转身带上门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包贤友笑道:“那个36号,我们吃得也差不多了,你去弄两副扑克牌来,我们要打八十分。”
  武湘倩答应了一声,放下酒瓶出去了。
  郑铃不好意思的笑道:“包书记!我不太会耶!”
  吴爱国一把拉起她的小手,淫笑道:“那怎么行!为了革命工作的需要,不但八十分要精通,麻将、牌九、拱猪牵羊,样样都要会,实在不会的话,可以找小柴学哟!”
  包贤友接着道:“不但打牌,跳舞也要会哟!想当年我们党的地下工作者,为了革命事业,连B也要学会卖,不然的话,怎么能从日本人或是国民党的口中套取情报?”
  江媚接声道:“包书记!我全会哟!你一定要介绍我入党,要是你需要,找我好了,不要找郑铃!”
  郑铃亲眼看见江媚莫名其妙的就得了一百元,几乎和她的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听见江媚这么说,杏眼儿瞟了她一下,接声道:“为了革命工作的需要,我以后一定会学好的。”
  包贤友笑道:“小妖精!还吃醋哩!我们是胸怀博大的党,怎么偏爱哪一个哩!肯学就是好事,某某某不是说过,要在战斗中学会战斗,在游泳中学会游泳嘛!”
  武湘倩微笑着敲门道:“两位领导,棋牌室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于是整个下午,江媚、郑铃两个美女,就陪两个老鬼打八十分,其间两个美女自然被两个老鬼揩了不少油,江媚、郑铃陪老鬼打牌,公然不用上班,由此说来,什么厂规厂纪什么的,从来就只对苦哈哈的工人,领导干部永远不在此列。
  我跑出去之后,换了两趟公交车,来到了夫子庙,吴老鬼给了我一千元,在那时,一千元可不是个数目,就算到新百商场买两套象样的衣服,都是绰绰有余,但是蛇有蛇路,虾有虾路,新百商场的女装一个太贵,二是太传统,郑大奶子穿起来,吴老鬼肯定不喜欢。
  夫子庙有一条街,是专门销售“奇装异服”的地方,全是广东的“老仿”,价格不高,款式还好,“老仿”也并不代表质量差,只是盗用日本、欧美等国的流行款式而已。
  杜伟也是水西门人,也是个黑户,无业的流民,比我大了三岁,外号唤作“油老鼠”,也没法读书,但好歹混了个初中毕业,十六七岁开始,就和他的娘、老子在夫子庙租了个铺面,开起了流行女装店,专从广东石狮一带,进些大商场没有的“潮”货,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人心,他家进得这些奇装异服,生意出奇的好,从外套到内衣到鞋袜,什么款式的都有,铺面也从一间扩张到三间。
  我吹着口哨就溜进了杜伟家的铺子中,顿时觉提眼花缭乱,全不是服装,而是有不大的铺子中,挤了十几个美女在那儿挑衣服,没有看见杜伟,却发现一名非常漂亮的年轻女郎,看那样子,顶多十五六岁的样子,十分老练的和一名长相一般的女孩,在店里的招呼顾客,宛然就是这店中的小老板。
  杜伟那个王八蛋,我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兄弟姐妹什么的,难道他男扮女装,还邪门了,我个男的跑到女装店,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还吹着口哨,一看就个小混混的样子,挑衣服的美女们生怕惹麻烦,都皱着眉毛让道。
  那小老板模样的十五六岁美女,见我进来,急忙拦住我,柳眉上挑,叉着小蛮腰道:“你个男的跑到女装来做什么?不许你进来。”
  我笑了起来,伸出手来,把她秀美的下巴向上一挑,浮浪的道:“小蹄子!我偏进来,你能怎么样?”
  那小美女心里估摸着我是一个贼,想混进她的店来偷东西,又被我托了一个斗儿,心中愤急,向里面大叫道:“伟哥——!快出来撒,有个小子在这里撒野哩!”
  话音刚落,一条年轻的大汉从店铺的后面跑了出来,精赤着上身,边提着裤子边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王八蛋,敢到老子的店里来捣乱,不想活了是吧?”
  我推开那名小美女,把脸凑到那大汉眼前,嘻笑道:“油老鼠,是我!柴化梁!先把皮带扣好再说话,你看你,鸡巴挺成这样当心出来了,要是你鸡巴敢跳出来,这店里的妞儿十有八九会向公安举报你耍流氓,个别性子烈的,当场把你的鸡巴剪掉也说不定。”
  杜伟一见是我,也不想轻易开罪,他心里明白很,要是把我弄毛了,他的店肯定开不安生了,现在他有些财产了,而我还是个穷光蛋,犯不着和我斗狠,忙换了一副笑脸,递上来一支烟道:“原来是采花狼呀!欢迎欢迎,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接过香烟,点着了含在嘴里,喷了个烟圏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来找你有事的?”
  杜伟笑道:“你没事跑到女装来,不找我勾当,难道是来买女装的呀?切——!”
  我笑道:“我就是来买女装的,难道不行吗?”
  杜伟不信道:“兄弟!没事别和我抬杠,我还要做生意哩,再说了,你家又没有姐妹,莫名其妙的买女装做什么?难道是给你老娘穿的?不对呀!我说兄弟,我这些女装潮得很,你妈穿不合适。”
  我怒极反笑道:“你妈才穿哩,我妈才不穿这些兜屁股布,他娘的,我好心好意的照顾你生意,你反来骂老子,想动手是不是?”
  正说话间,从店后面又出来一个小美女,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秀发松散,满脸的潮红,胯间吊着一条一尺多长的短裙,上身是一件薄蒲的长袖T恤,胸前两粒奶头高傲的挺着,满脸不高兴的道:“伟哥!什么人啊?”
  我目瞪口呆的看了看从里面出来的小美女,又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小美女,伸出手来,前后指了又指。
  杜伟得意的笑道:“傻了吧?双胞胎而已。”
  我回过神来,笑了笑道:“双胞胎我见过,但长得这么漂亮的一对双胞姐妹,我倒是第一次见,要是一起弄到床上搞,哎呀——!小婊子,踢我做什?我说得不对吗?”
  踢我的是先前站在店中的小美女,咬牙切齿的道:“小色狼!说什么哩?”
  杜伟纠正道:“王燕!他不叫小色狼,叫采花狼!”
  身后那名小美女笑道:“伟哥!我又没说话,你叫我做什么?”
  先前站在店中的小美女笑道:“伟哥!我是王雀呀!你又没认出来是吧?”
  杜伟一跺脚道:“可恨!又抓错人了?”
  王燕笑靥如花的道:“伟哥!我都跟了你了,你还想我妹妹,真是——!”
  我笑了起来道:“这不怪他,换了我也想把你们一块办了。”
  店里的挑衣服鞋子的女人们一起哄笑。
  杜伟急道:“我说哥们,我们进去说话,你叉在这里一搅的话,我生意不做不成了。”
  我点头道:“好——!”跟着杜伟往里走,路过王燕身边的时候,顺手伸进短裙,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屁股。
  王燕:“哎哟——!”叫了一声,向我怒目而视。
  我哪里在意妞儿的怒视?吊儿郎当的向她吹了个口哨。
  杜伟回头道:“好了,别闹了,王燕、王雀你们两个在外面招呼客人,不要进来,我和兄弟有事有谈。”
  杜伟的用意,是不让她们两个进来在我面前晃,以免引起我的淫心,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这绰号对于美女来说,就是天敌。
  我和杜伟来到后铺,里面简单的很,只有一张行军床、一张椅子和一大堆服装鞋袜,我懒洋洋的在那张椅子上坐了,开口笑道:“油老鼠,这次我真是来买女装的,顺便也弄些鞋袜,不要多,三四套也就够了。”
  杜伟陪笑道:“得了吧?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次又出了什么事,要多少钱,不过有言在先,钱多了我可帮不了你,每天老头老太都会查我营业账的。”
  我拿出郑大奶的三围、身高,递给了他。
  油老鼠的一双贼目立即就直了,兴奋的叫道:“正点呀!是哪个妞儿的?”
  我笑道:“这是我们厂党委书记新聘的女秘书,要我跑腿置办春、夏工作穿的衣服三四套,一定要性感漂亮的,平时穿的也要三四套,方便出去应酬,内衣也不能太土,也要三四套,鞋袜也办三四套,反正三百块钱之内的吧!我要你店中最好的,仿得最象的。”
  杜伟跳了起来道:“这三四就是十二套,你不是还想讹我?”
  那时的三百元,可顶现在的三千元用,用来买些老仿,是绰绰有余的,杜伟天生就是奸商,我哪里理他,笑道:“你进货的价格,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好意思狠赚我的钱?”
  杜伟摇摇头道:“算了!权当我替你带的吧,不过可要现金交易。”
  我笑道:“当然是给你现金,你个臭老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象是个地痞无赖的样子吗?切——!只是我没买过女装,不知好歹,你可要替我挑好了,要是你敢以次充好,让我拿回去丢人现眼,那兄弟就没得做了。”
  杜伟叹气道:“包是这店中最潮最好的,和正货根本没什么区别,你——,我还不知道?我现在是正当的生意人,可没性子和你打牛混世的泡蘑菇,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初中都没毕业,哪来的工作?”
  我半真半假的笑道:“我现在在印刷厂做事,因为有大后台,也不是太苦,明天开始学开车,学会了就替厂党委书记开小车,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把户口弄上来了,哎呀——!这事可不能和你说!你是出了名的大嘴巴。”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且都想寻个靠山,,中国嘛,只要有人,什么事都好办,杜伟也是个不良分子,整天也只想投机倒把的事,听我这样说,好奇心就上来了,忙拉住我胳膊问道:“兄弟!你就不拿我当哥们了,说说撒,你看我哪次乱说话了?”
  我挣开他的手道:“你放开!不知道的还以我们两个躲在后面干什么哩!不过我说了之后,你可千万别对其他的人说。”
  杜伟连连点头道:“不说不说,好兄弟,你说撒,急死我了。”
  我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原来我家老头下放到白马湖农场时,曾经背着人,偷偷的照顾过一个快要饿死的老头,想不到那老头却是省里面的大官,扛枪打过日本的主,文革时被批斗,流落到白马湖农场蹲牛棚,现如今落实政策,官复原职,想起我家老头那些年的照顾,一定要回报回报,我家老头本来不好意思要他回报的,可是我初中没毕业,生活没有着落,过年时,我家老头厚着脸皮去找了他一回,这样我就进了国营,那老头还执意要把我或者是柴化栋的户口先弄上来,这事我只对你说了,你可别大嘴巴到处乱说啊!”
  杜伟满脸都是羡慕的样子,咬牙恨道:“这样说起来,我家老头老太就太不长进了,那年头,下放到农场蹲牛棚的大干部多得是,他们两个老不死的,怎么就不想着弄十几二十个的老干部照顾照顾呢?”
  我暗暗好笑,我说得都是做梦抓屁吃的事,也亏杜伟竟然相信,还油老鼠哩,大概是想好事想疯了,我接着道:“我到印刷厂之后,先做个临工,但是一点苦也没吃,直接就调到书记办公室,这次第一次帮书记做事,你可要替我在点心呀,以后兄弟我有了什么好机会,亏不了大家的。”
  杜伟点头道:“我就知道兄弟你讲义气,王燕——!王燕——!你进来一下。”
  漂亮的王燕跑了进来道:“伟哥!叫我啊?”
  杜伟把手中郑铃的尺码递了过去道:“照这上面的尺码,把办公室女郎穿的OL装春天的配三套,夏天的配四套,胸罩、三角裤、丝袜、小背心配五套,紧身弹力的牛筋套装配一套,性感的休闲套装配两套,过膝长靴配一双,高跟高邦的小皮靴配一双,高跟皮鞋配一双,高跟露趾凉皮配一双,全部按成本价算给我兄弟。”
  王燕听着听着,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向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杜伟对诧异的王燕道:“听清楚了吗?”
  王燕道:“听清楚了,可是——?老板娘交待过,不许赊账的。”
  杜伟道:“我兄弟不赊账,快去!”
  王燕用羡慕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点头道:“是——!伟哥。”
  王燕一走,我就笑着问道:“油老鼠,你从哪儿搞来这对姐妹花啊?”
  杜伟笑道:“安徽和县啊,这姐妹两个都是那边过来打工的,又没有文化,又什么都不会,年龄还都不够,只有十五岁多一点,没有哪个单位要她们,我妈见她们可怜,就收下她们了,一个月工资四十元,包吃包住,刚来时候土得很,在我店里干了三个多月,我自作主张的挑了些滞销的衣服给她们穿,不想这一打扮,还真漂亮,我用尽手段,好不容易才搞定了一个,但也只是亲亲嘴,摸摸奶子什么的,另一个根本就没碰过,她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我每次想抓另一个时都抓错。”
  我笑道:“反正你包她们吃住,只等月黑风高,寻个机会把她们两个都办了不就成了?”
  杜伟点头低声坏笑道:“这事我早就想过,只是她们姐妹太过滑溜,而且行影不离,两个花我一个,你要是有兴趣,不如找个机会,我们哥儿俩把她们两个轮流都办了,只是霸王硬上弓这种强体力活,你小子这身子板行不行啊,她们两个野得很很哩!”
  我眼珠儿一转,心中却想得是,要是寻到机会,这一对姐妹我一个人把她们的苞儿全开了才爽,可是也正如杜伟所说,这对姐妹身材健美修长,只是弄一个的话,或许能得手,但要是两个全放倒,却是不易得手,要是有小说中写得蒙汗药之类的东西就好了,想到蒙汗药,我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人来,或许他有办法。
  我向杜伟问道:“知道大狐这些天在哪儿混吧?”
  杜伟一愣,回道:“当然知道,还不是在旭日东升那一带?那小子做的生意,可是掉脑袋的事。”
  我笑道:“我听说他这一段时间生意做得有点大,花样也多了,连地鼠李向东、小鬼张武也带着兄弟和他做了,是不是真的?”
  杜伟尴尬的笑道:“那种东西,我奉劝你一句,还是少沾手为妙,只要给公安知道,保准会抓,而且决对会请他吃一粒花生米。”
  我眼珠儿直转,心中想的却是另一码子事,这事可得谋划好了,必须一环扣一环的,不能出差错。
  王燕、王雀把我要的衣服包好了,果然是老仿中的精品,两名美女顺手也把账目名细递给杜伟,杜伟拿在手中看了一下,叫我道:“钱多了点,你看行不行啊?”
  我想事情想得入神,杜伟连叫我几声,我都没听见,杜伟哪里知道我心里想得是什么?不奈烦了,连推了我几下对着的耳朵大嚷道:“衣服选好了!”
  我吓了一大跳,猛得回过神来,骂道:“嚷你妈的头,老子耳朵也不聋,要这么大声吗?”
  杜伟哼道:“我连叫你几声都没反应,看你眼珠子直转的在那里发愣,一定又是在动什么坏念头了,我可要告诉你了,我这店里的这一对儿,你可别乱动心思。”
  我嬉笑起来道:“只要你能搞得定,我才不想插手哩,但是话说回来,要是你搞不定,又或者是只能搞定其中一个,那兄弟我就当仁不让了,也省得便宜了外人对吧?你叫我干什么呀?”
  杜伟又换了一张笑脸道:“你要的东西挑好了,只是钱多了点,共是四百八十四块零六毛,你要是钱不够,我可以替你抽几件下来。”
  我看了看王燕、王雀替我挑得东西,样样都不算,我一样也舍不得抽下来,于是对杜伟哼道:“跟我还几毛几分的算?什么四百八十四块零六毛的,就四百五吧!”
  杜伟笑着道:“四百六吧!兄弟啊,我买给你的,可全是进货价呀!”
  我也笑道:“不瞒你说,书记只给了我五百元,不管怎么说,你得给我赚点吧,买办买办,不赚是王八蛋,替公家买东西,要是不赚点的话,会遭雷劈的,一口价,四百五吧!”
  杜伟似是无奈摇头道:“算我怕了你,四百五就四百五吧,记得下次有好事也想着我一点撒!”
  我笑道:“行了!以后的好事,我一定照顾你。”说着话,抽出五百元大钞来付账。
  杜伟见全是一百的大钞,对我还陪着笑脸道:“兄弟呀!不是我不相信你,这钱的事情上,还是亲兄弟明算账的好。”说完话,跑到前面打开验钞机,一张一张的过,生怕我讹他。
  我借机小声的对王燕、王雀说道:“你们两个就想在这里干一辈子,不想进大厂?”
  王燕脸红红的不作声,王誉小声道:“哪个不想进大厂,大哥你要是有办法,也照顾照顾我们两个撒!”
  我笑道:“真想的话,有空到印刷厂来找我,我叫柴化梁,记住了吗?”
  漂亮的姐妹花把一对脑袋直点。
  杜伟也点完了大钞,并且找我五十元钱,全是十元的,我顺手抽出四十元来,给姐妹两个一人二十元,笑道:“谢谢帮忙了。”
  她们两个忙一个月才有四十元好拿,我一下给她们二十元,这是她们从来没碰到过的事,犹豫着不敢来拿。
  我把钱塞到她们的小手中,笑道:“拿着吧!想我时候就来找我!”
  姐妹花一齐点头。
  杜伟不乐意了,叫道:“我说兄弟,狼哥——!你不能这样子的,会带坏规举的。”
  我笑道:“我自给她们的,关你鸟事,改天我请你喝酒,拜拜——!”扛起一大包东西,走出店门。
  我前脚一走,杜伟就翻过脸来,把手一伸,对姐妹花道:“拿来——!”
  王燕乖乖的把我给她的二十元拿了出来,王雀却不依道:“是狼哥给我们的,你凭什么要?”
  杜伟放下脸来道:“你们两个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还想赚外快?这钱就是采花狼的从我衣服上赚的,属于正常营业款,你们两个想贪污不成,快拿出来。”
  王燕推推王雀道:“妹妹,给伟哥吧。”
  王雀不甘心的把我给她的二十元钱甩到杜伟手中,小嘴中气道:“小气样,还是狼哥大放。”
  杜伟怒道:“小丫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听听?”
  王燕忙打圆场道:“伟哥伟哥,算了吧,饶了妹妹吧,她也只是说说而已,怎么敢拿您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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