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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春又来 (十)

  木兰背对着儿子,缄默无语,静静地站着,眼睛紧紧地闭着。她不知道,这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会毁灭整个人生,包括自己和儿子。可未来又是什么样子的呢,自己不是神仙,展望不了这后生的继续。脚步声近了,她原本紧握着的拳头反而放松了下来,心花散了下来,散成松松的一堆。此时的木兰,没有意志,没有肉体,只有灵魂飘浮在充满稻草香的农舍里,茫然无措。

  曾亮声沉默着上前,双手从后面环抱着母亲微微颤抖的身子,他知道,此时此刻,动作胜过任何语言,母亲不需要,自己也不需要。他感谢今天自己的冒昧战胜了往日的畏葸不前,感到自己在被重新创造,自己的意志融入了母亲的意志,然后诞生了一个共同的意志,此刻的沉寂无言,往昔的焦灼等待,均是渺如轻烟了。

  他撕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渐趋坚健的胸脯,然后一手绕到前面,伸进了母亲轻盈的身子里,抚摸着那颤抖的丰满,一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中指轻扣着她那朵淡雅的菊花蕾。

  慢慢地,他褪下了她的内裤,乳黄色的带着系扣,顺着她纤细的腿掉在了脚踝上。与这炎热的夏日相比,母亲流水一样的清凉肌肤带给他的手感是如此的舒服恬适,尤其是,那朵花瓣边蓬勃的小草,更是荡漾着这少年骚动的心。他把中指没入那牝内,紧窄温厚是它的特点,比起冯佩佩宽松荡荡的阴户来,更显得小巧玲珑了。

  木兰嘤咛一声,眉宇间闪过一丝丝羞愧,个中又带点点莫名的欢喜,这阴牝虽然几经人手,但也只有儿子,能给她带来最大的快慰了。

  禁忌的痛快,黑色的性爱,是人间最美的敦伦。

  父亲从不教她任何伦理道德,直到嫁了出去,她才从邻里婆姨谈话间依稀知道一些这里边的道理。然而,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的她从小就没有学过多少文化,就连一些生理常识也不太懂。记得第一次来月经时,还是父亲帮着她换下了染红的小花裤,并用毛巾清洗了她的下牝。从此以后,父亲总在晚上用他那生满舌苔的舌头舔着她的阴牝,还常常要她抚弄他的阳物,直到泄出一滩滩涅白液体。小时的她只知道要让父亲快乐就要这样,到嫁到了曾家,就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模一样了,丈夫如此,好色的公公也是如此。

  眼前,急色的儿子也是这样,好像恨不能融入自己的体内一般。他的中指扣得她有些生疼,又有些微快感,牝内已经沁出了许多粘液了。就在这时,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阳物,这让她感到诧异,它竟长得这般大了,蟒首昂扬,坚硬丰硕,她一下子把它握在了手中!

  “妈,把它放进去!”

  儿子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舌尖撩拨进了耳朵里,竟然让她又是一阵的快感。这小子几时学得会这样调情了?难道是天授的?木兰紧闭着眼睛,酡红的脸上又是平添了几分妩媚红云。这巨棒入骨的滋味将是怎么样呢?或许,开始会是疼的,就如初夜那般吧?木兰瞎想着,扶着那股巨大对准了那窟销魂洞眼。

  曾亮声稍一用力,耸入了那令人魂牵梦萦的山谷,富饶肥沃,水美草丰,刚一挫入时就有滋滋的水声了,紧接着,又有丝丝橹浆交汇的滑行之声,声声入耳,一片淫縻。这一切,使得他更是神魂颠倒,只有卖力地顶向前去,渐渐地,木兰把前臂倚在了破旧的墙壁上,才能抵挡住那股怒潮汹涌了。

  天快黑了,斜晖呈现出铅色,半明半暗间,木兰轻轻地捏了下儿子的手臂,“声儿,妈累了,想躺下来……”

  “哎,妈,妳别动。我来。”

  随着亮声阳物的抽离,木兰顿时感到一阵的失落,随即阴牝内涌出一股粘滞。

  她身体颤抖着,有些惊恐,像一个迷途的小孩,她张开了眼睛。

  万籁俱寂,眼前一双黑色的眸子,带着兴奋而古怪的神色,正自痴痴凝视着她,像是在寻找什么,而自己也好似被催眠了一般的傻傻站立在一片荒草堆上。

  “刚才舒服吗?”

  他把她放倒在了一堆草垛上,这使得她的阴牝更形向上,拱出了一片淫荡景象,他好像看到了红霞映天,碧波浩瀚。“妈,我要来了……”

  “是的,妈好舒服。”

  木兰在心底喃喃着,鼻翼间渗出细细溪水似也的呻吟,她只觉得阴牝内壁正受到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刷打着,刮磨着,她晕眩,似乎被流贯全身的色彩变幻的漩流弄得有股子醉意。这样的姿势真好,像音符合拍于旋律那样,儿子正缓缓起伏在她丰饶的胴体上,放荡恣意。

  猩红的阴唇和透体的铁棒注定是要迸出火星的,而且这火有蔓延的趋势!

  处于亢奋状态的木兰喃喃呓语,这并不是一种谵妄,清丽如许的她面庞上盈满了珠贝的光泽,恰似剥去紫壳的荔枝,而身下已是落雨飞星。

  无形的欲火穿越内心,顿时令人感到一种脱俗的轻松!或许,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她,陈旧的过往已化为蝶飞的残灰,新的躯体已从蛹中蜕变。儿子卖力的抽弄,喉间粗重的喘息,依稀从俩人阴器交合处浮动着清浅水声,再加上木兰轻软迷离的呻吟,让这小小的农舍不再清凈,从檐间到草垛,响着丝质般的浮音。

  静默中,她似乎听见了音符咬断草根的声音,故乡,那童年的故土,被父亲犁翻的土地……

  夕阳风披着斑驳的色彩从破旧的窗户吹进来,反而是推波助澜了,把处于欲望巅峰的母子俩送到了一种近乎飘飘欲仙的境界里。相互之间熟稔的气味,家族血脉的维系,彼此种族的血交融交汇,镌印在了纠缠着的胴体之间。曾亮声不再是那个步履蹒跚的孩子,而是威风凛凛的占有者,他知道,自己沦落之处便是再生之地,过程中悄然进行的事实,就是母子交欢执迷的过程,尘世间,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只有性爱永恒,永恒在俩人魂断腰折的那一刻。母亲身上弥漫着菊花香,乳汁的芳香,还有牝间淋漓的液香,是天地间的至纯香味。

  他高一声低一声地,蕴含着灼人的烈火,直欲把自己烧向这片富饶的热土。

  他又像一辆披着铁甲的坦克,辗过母亲娇弱的躯体,尽管它美好如雪,莹莹水灵,但此刻也只好如此,眼看着它在自己的履带之下,美丽的花瓣被一瓣一瓣地辗碎。

  别责怪我,母亲!他猛烈地冲击母亲的夔门,狂野间,纷落如雨,溅起一片涅白,一片似水的柔情。

  萌动,飘浮,腾翻。

  这就是儿子的剽悍,他给予她坚定的信念,他将是她的整个天空,包含着今后一世的风雨。他是这样年轻,从未经沧桑的洗劫,明镜似的清凈,玉色的瞳孔却深不见底,在告诉她什么是地老天荒。她爱怜无限地抚摸着软趴在她身上的儿子,眼里渗出了泪水,下体仍是处于一团火焰当中,刚才那一番粗鲁磨砺已将她的柔弱阴牝化成了熊熊燃烧的一朵红罂粟。

  而儿子的精血,涌进并融合她的精血里,流淌成一条不伦之河。它以一种馥郁浓香的方式,遮掩了黑暗的风露飘逸。当狰狞的心魔呼啸着把迷途的母子送到了永不回头的命运之途上时,就已注定,这场沁人魂魄的奇情孽恋,将在狂风暴雨的世俗指缝间滑落。

  刘老根经常酗酒。平时沉默寡言,神情木讷,一副斗败了的样子。每次喝酒都是一醉方休。家酿的烧刀子一喝开了,常常就要喝得脸色惨白,眼睛喷出火来。

  然后,把自家婆娘按在床上操上几回,觉得就是天底下最为快意的事情了。

  这一天,他牵着那头背着种子的老驴往家里赶,醉眼瞪视着前方,山坡越来越陡,驴背上的担子咣啷咣啷地响。脚下的山路沿着河岸和栅栏蜿蜒盘曲,只看得到几米以外的地方。

  在山坡最陡的拐弯处,他的驴子累得要走不上了,这时,他看见一个女子走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子纤细,再仔细一瞧,却是自家闺女采采。嘿嘿,几时都长得这么大了?刘老根用手拍了拍脑袋,也难怪,整日价儿喝得天昏地暗,又何曾仔细看看自家儿女都长成什么样儿了?

  “爸,妈担心妳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叫我来看看。”

  刘采采脸色有些苍白纯凈,眉毛略显浓黑,在夜色下,瞳孔显得异常地明亮。父亲难得今日去赶墟,却许久未回,她妈妈担忧别又喝醉了,睡在路边了不冻死也要冻出病来。

  “没事没事,妳爸又不是叁岁小孩,还能走丢了不成。”

  刘老根第一次在这样如洗的月光下注视着女儿,女儿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就连空气里也因此拌上了花香,渡江了勃勃生机。他打量四周,前面有一个废旧的秧园子,一轮暗淡的黄色的半月正从园子尽头那棵黑黑的槭树后面落下去。月亮所放出的光将天空映成一片暗紫色,他把脚步停在了了白色的花篱笆前,花朵松散地低垂着,彷佛在粗声地喘气,顿时勾引了潜藏在心里的那股欲火。

  “过来,女儿!”

  刘老根感到呼吸困难,月色下的女儿有一种天然的乡野气味,混合着旁边的菖蒲花香,别样的诱人,又岂是家中的那朵半老黄花可比?刘采采不知道父亲想干什么,走上几步,她的手被父亲牢牢地握着,他是如此的用力,以致她咧开了嘴,大声叫着,“爸,妳弄得我好痛!”

  像一股电流穿过他的身体,刘老根嗅到了空气中最诱惑人心的那股香味了,就是女儿身上那股淡淡的女儿香,他体下那条肉质的茎体一下子膨胀起来,把女儿飞快地抱在了怀里,一张粗鄙的嘴已是捂住了女儿薄薄的嘴。

  采采不及反应过来,一条滑溜的泛出臭味的舌头已是探进了她的嘴巴里,而且是迫不及待的吮吸着她的。等她刚刚从惊吓中醒来时,她已是被父亲按在了散发着石竹花刺鼻的香味与百合花浓郁的花香混合的草地上了,裤子被扒拉了一半,露出了半瓣白玉似的屁股。

  “爸,妳干什么呀……我是妳女儿啊!爸,不要……”

  采采躲闪着父亲的那张臭嘴,但是他的手已是掏弄着她的阴牝,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屈辱从心底涌起,疼痛从下体往上传来,这是自己的父亲吗?天地在旋转,她头晕目眩,不知所措。

  到处是一片漆黑,月亮在山顶处落下去消失了,她的眼前一忽儿片片乱糟糟的飞絮,一忽儿眩晕的光线,她只觉得身体飘飘悠悠的,接着一阵裂骨的疼痛从阴牝处流来,她发出了一声撕裂心肺的喊声……

  刘老根浑不在意女儿的感受,女儿飘忽不定的哽咽和呻吟更是让他兽心大发,他的心犹如火炬在胸膛里熊熊燃烧,放出痛快淋漓的火焰,他不能忍受女儿那具清清爽爽白皙的躯体。他一边用力地抽插着,一边吻着她那泪涟涟的脸蛋儿,她的脸好湿,还有阴阳交合处也是黏湿答答的。“好女儿,妳听话,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妳的,比疼多儿还多。”

  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然而这并不能泯灭他的心魔,他要她,因为全身的血管就似要破裂了,他要用他的血淹没她,覆盖她。抽插了一会儿,她似乎安静下来了,只是软软地躺着,任她的父亲用一种强悍摧毁她,自己又能怎样呢?只有屈服,谁叫自己是他的女儿呢?

  尽管她的人正被凌辱着,她的脸呈现出一副哀婉动人的表情,她的心绪早已飞到了那个黄昏,一个少年也是这样要求她,可是自己拒绝了他,而自己也永远没有资格来接受他了!此刻,她的心好痛好痛!

  阴牝好痛!父亲硕大的阳物生生地撑开了她那紧窄牝体,也摧毁了她今后整个的人生,她知道,她不再完整了。





春去春又来 (十一)不速之客

  当禁忌突破伦理的约束,并疯长出淫欲的荒草,在一片风光旖旎之中,又有什么可以冷却这股原始质朴的激情呢?

  和大多数同年龄男孩子相比,曾亮声在情感上更富有激情和想象力,为此他一度感到沮丧和困惑。他的感官也是成熟的,直觉也比别的孩子灵敏。同班或者说邻居家的孩子在他面前显得近乎古板。所以,当那个师母开发出了潜藏他身内的那股原始欲望时,他也只是呆了一会,就天才般地接受了这份意外的礼物。

  当母亲在他身下呻吟时,嘴唇微启,眼睛里流露出的那股又紧张又欣喜的光芒,常常使得他的情绪大受鼓舞,并因而更加活力四射。

  “孩子,你好棒……”

  木兰的脸光彩照人,极度地诱惑着自己亲生的儿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中了一种叫做“欲望”的毒药,它坚硬而且致命,尽管是慢性的。

  曾亮声固执地以为,从此以后,他将可以拨动永不疲倦的六弦琴,拨弄起永不疲倦的情热,在溪流与风笛之中与母亲踏着小步舞,并吮吸母亲永远的乳香。而木兰也是,全身心地沐浴在幸福当中,她也从放纵当中,走出了战战兢兢的胆怯的少妇阴影,体味着儿子所给予她的温柔呵护。

  深蓝色的夜空反射着黯淡的幽光,在如泻的月光下,儿子匍匐在她身上的身影高大且威猛。这已是今夜的第四次了,她真有些担心他的身子,可又拒绝不了他源源不断的动力,是这样的义无反顾。她向他屈服了,任他年轻有力的身躯驰骋在她的娇柔上,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泄出体内温热的牝精。

  在儿子的强大面前,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微弱,意志力被他的阳刚摧毁,她就像一根颤抖的针,被儿子的磁场吸进了乱伦的渊薮。

  阳物在牝精的泡染下,渐渐膨胀博大,早已泄过几回的它更显坚硬硕大。他曾经试图挤进母亲的菊花蕾中,但被母亲温婉地拒绝了。这个排泄粪便的地方,不是亵渎了儿子传宗接代的神圣了吗?她并不担心会怀孕,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经上环了。所以,这美牝可以让他尽情地肏没,可以尽情地承载无数的子孙在那儿徜徉。

  “妈,你在上面吧……我有些累了。”

  奋战多时的他拔出了尚自威风凛凛的阳具,龟头马眼处犹带着一滴浓白,他也搞不清楚,这是他的,还是母亲的。或许,经过他的几番跋山涉水,母亲的牝路早已泥泞不堪了。

  木兰抚摸着那具长长而且软中带硬的茎体,这是传承曾家子孙的工具,也是令她神魂颠倒的阳器,“叫你不知道休息,你也有累的时候?”

  她随即套弄几下,翻身坐了上去。随着那具茎体的沉没,她的牝壁顿时感到了无比的充实,几下起落,就是心花怒放,一股想要喊叫出来的郁积在体内已经许久的压抑之气,随着一声声长长的若断若续的呻吟,游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

  曾亮声在下面并不闲着,他看着自己的阳具在那堆乱草丛中出没无间,母亲的那瓣粉肉时常在茎体的挤压之下带出一片片殷红,心头涌现的岂是那淫縻的想像,更有如此生灵活现的春宫画图!想象这牝内曾经穿梭着父亲的坚实和冲动,而在以后的岁月里,它将流淌着自己的分泌和狂潮,他怎能不再次奋发呢?在这一瞬间,他就如一匹饿坏了的野狼般嘶叫着,想要把骑在身上的母亲颠翻。

  突然,感到从下面传来的那种冲劲,木兰并不慌乱,双腿有力地支撑在床沿上,任儿子如狂风骤雨的冲动在自己深深的阴牝内消蚀殆尽。而自己只是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这梦了,把她所固有的那份胆怯和羞愧在狂兽面前尽数摧毁。

  还需要什么呢?或许是那种所谓神秘的东西,当她陷入琐事和羞耻的泥沼之后,她试图站起来,一心一意想要找回昔日那种良家妇人的感觉。但她办不到,索性就这样吧,把灵魂深处最隐秘的激情变得完满而充实。

  终于,儿子吐出了他体内最后的一滴精液后,疲软地倒在了她的身边。她依偎在他怀里,他的四肢和身体像是点燃了火,赤热滚烫,而她的整个身心都在火焰中熊熊燃烧。然后,俩人激情地亲吻着,舌头搅拌着舌头,似乎已经粘在了一块儿。

  此时,夜已经很黑了。

  采采并没在睡,她圆睁着大大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头上的房梁,几张蜘蛛网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蜘蛛已经不在,这是老网,上面落满了灰尘。她的下身好痛,经过巨创的阴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涤下,仍是那般的精美别致,两片紫红遮住了那条细细的缝儿,也遮住了父亲犯下的罪。她不敢跟母亲说,烈性的母亲是不会饶过父亲的。

  她的内心里有不想活下去的意愿,然而每次清晨醒来,看到朝阳东升,她又会感到血液在流动,身子像阳光下盛开的紫莺花一样灿烂,体内便会升起强烈而执着的欲望。她想好好的成长,好好的看着这个世界,毕竟,他也是这样。

  这般的夜晚,他又在干什么呢?她想起那个黄昏的小路,他那充满渴望的眼睛,还有他呵护的眼神……很多很多,曾亮声,你在干什么呢?她在心里无数次地呼喊着。

  同窗学习了这么多年,她了解他,本能地关心他,可又冲动地想拒绝他,因为她的羞持和自卑。可是本能又驱使着她去接近他,去把自己融入他的里面,这使得她有一种安全感,根深蒂固的安全感。大概是因为他的年轻,他的鲜润吧,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眸子里透着的沉着和坚定。

  多少个日子了,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想找他又不敢。而他,也是如惊鸿掠影般,在这个暑假里,神秘地消失了。

  其实,曾亮声整日地窝在他的家里,先是因为他的纵欲,然后是因为他姥爷的到来,打乱了他原来固定的生活节奏。

  那天,门铃异乎寻常地响了,匆忙而执着。

  木兰无奈地把仍躺睡在她牝内的那根阳具拨开,带出了一丝丝縻縻涅白,也带出了她的畅快。儿子不听她的劝,整天泡在家里肏她的阴屄,似乎不整出他勉强生产出的全部精液绝不罢休。

  她有些怕了,怕他日渐憔悴的脸庞,怕他正在成长的肢体,会因为这般的放纵而有所伤害。于是,她给远方的父亲打了长途电话。父亲刚开始吱吱唔唔的有些不太情愿,木兰一个劲儿地说,好久没看见父亲,想他了,他才勉强答应了。

  现在,父亲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木兰一下子傻了,刚开始还以为是邻居二杆子他妈来串门,没想到是父亲,他真的就这么快的就来了?往日,她不知催他多少次,他总是不来,今儿个就一个电话,他就来了?

  “快,老爸渴死了,兰儿,怎么傻愣愣了?”

  父亲仍是这般地爽快,这般地急急如火,声音仍是这般的粗犷响亮。多少年没见了,他的身子骨看起来结实许多,不比往日的积弱了。

  “哎,爸,我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急。都还没准备呢。”

  木兰一边倒水,一边冲着后厢房的儿子喊着,“阿声,快起床了,你姥爷来了。”

  父亲的健康使木兰感到非常高兴。长期以来父女相依为命,父亲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就算是再饿,也要想尽办法不让自己的女儿饿着。她至今依然记得父亲在一个风雪之夜到村部食堂偷馒头给她吃。回来时满头满脸的斑斑血迹让她吓得哭了。

  父亲安慰她,没事没事,让人家用砖头打的,明儿天亮就结疤了。事后,木兰回想起那事,就由衷的感激父亲。父亲是真爱她的,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女儿的命,这就是父爱!世间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父亲更爱自己的了,她相信。

  “好女儿,几年没见了,你看都瘦了!”

  父亲抚摸着木兰的胳膊,目光中爱怜无限。由青涩少女变成丰韵少妇,其实不需要多少时间,特别是女儿出嫁后回家省亲的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完满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按照老家习俗,出嫁后的新娘要有五天回娘家省亲。记得那天的黄昏,木兰是搭着一辆拖拉机回到家里的,送她回来的是她的大伯根旺。

  搅动他沉埋心底许久的波澜的是女儿嘴角边涩涩的欢喜和羞怯,像极了去世时的妻,也是这样春情荡漾,勾魂摄魄。

  那一夜,他彻夜难眠。

  也是在那一夜,木兰悄悄地爬上了父亲的床。老式的床板响起了经久不息的吱吱嘎嘎声,缠绵悱恻,演奏着万千年来祖宗们一直在演奏的乐曲。

  “爸,你总算是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好想你吗?爸……”

  木兰哽咽着,眼角泛出了泪花,刚刚做完爱的绯红脸庞因了这份牵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父亲把她抱在怀里,女儿的体温灼热得似乎比窗外的那炎夏更加难当,他有些感觉了,下身不禁起了反应,而这反应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女儿薄薄的衫裤里敏感的大腿。

  木兰顿时红霞满飞,有些嗔怪地推开了父亲,“爸,瞧你……”

  “嘿嘿……”

  父亲有些讪笑着,急忙端起桌子上的冷开水喝了起来,“我那外孙呢?”

  “姥爷,你来了。我在这儿呢。”

  曾亮声几乎是应声而出,他斜斜地倚在门杆上,打量着已经数年不见的外公。其实,他跟这个外公不太亲昵,毕竟相处时日太浅,印象中的外公就是母亲常常念叨在嘴里的那个田地里辛勤劳作的农民老爹。

  外公长得不太高大,一脸的胡髭黑白相杂,显出岁月的痕迹。曾亮声惊讶地发现,自己长得很像外公,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看来自己还是遗传母亲这方的基因比较多吧。

  “来,让外公看看。嗯,长大了,长大了……好,很好!”

  外公仔细端详着外孙,突然间泪水夺眶而出,“像,真像。兰儿,你看,他的眼睛真像你过世的妈妈。”

  “爸,瞧你,今儿个是高兴的日子。快来洗把脸,我那儿还有冰镇莲籽汤,喝碗去去火。”

  木兰知道母亲的去世对于父亲的打击曾经是多么的深重,以致于父亲终身不再续娶。

  “姥爷,你和妈聊着,我出去走一走。”

  曾亮声有些见不得这场面,让他鼻子发酸。

  “也好,早点回来吃饭,别玩疯了。”

  木兰很高兴,这些日子还是见儿子这么主动的要到外面逛,虽然现在外面太阳正是毒辣辣的时候,但总比整日腻在家里与自己纵欲的强。

  曾亮声甫一出门,顿时感到阳光的刺眼,让他有点晕眩,疲倦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恍恍惚惚地站了一会儿,愣愣地看着家门口闪闪烁烁的黄树叶子,然后颤抖了一下身子,往一条深幽的小径走去。

  这些日子以来的影像宛若梦中,与母亲那激烈缠绵的场面一次又一次地掠过他的脑际,某些细节和瞬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一次次的烧灼着他年轻的心灵。他痛,也快乐着,一次又一次!

  他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离家不远的无主花园,高墙边橡树旁的一条小路上,赫然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自痴痴地看着自己。

  采采!

  她怎么在这儿呢?曾亮声上前几步,今天的采采穿着一条印花薄软裙子,柔滑飘逸,蓝得像翠鸟的羽毛。“采采,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想去你家,可是,又不敢……”

  采采嗫嚅着,碎玉似的牙齿咬着小指头,眼里掠过一丝羞涩一丝欢喜一丝担忧一丝无奈。

  曾亮声的眼睛一亮,心头一阵的羞愧和欣喜,猛地抓住采采的手,“走,采采,咱们到前边去,这儿太热了。”

  他们奔跑着,穿过一片宽阔的小麦地,越过一条小桥,眼前便是一片荒旷的草地,再过去就是郁郁苍苍的黑树林。他们都知道,那里面有一间简陋的农舍,去年的夏令营,他们班曾经组织来过这儿宿营。





春去春又来 (十二)

  忽然,采采一声惊呼,兴奋地冲向前去。原本一片污泥的土地上长满了一丛丛,一堆堆的野菊花,间杂着锦带花、草石竺,更是艳丽无常。“真漂亮!阿声。采一些回去吧?”

  不等曾亮声回答,她已是蹲了下来,小手纤纤,径自摘着那些盛开的花朵。

  亮声站在她身后,见她主要是摘黄色的,颜色不太明丽的往往被她弃在旁边。她优美的身段,撅起的屁股,柔软的裙子顺着她细细的臀沟,显出一条旖旎魅人的曲线。于性爱方面早已破茧蝶飞的亮声禁不住尘根贲起,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自己的示好曾经被她坚决拒绝。

  他俯身采集鲜花,那遍地的野菊花像是一串串洁白晶莹的肥皂泡。采采悄悄走近他,感觉到他的头上也有着他手中野菊的香味。她见他专注的样子,衬衣别在腰间,遮不了他日渐强壮的身体,霎那间,她感到非常的感动,眼眶里濡湿了,这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人吗?

  突然,她毫无意识地抓起一把菊花瓣撇撒在他乌黑的头发和脖子上,大声说着:“尘归尘,土归土,花非花,雾非雾。”

  凉丝丝的花儿撒泼在亮声的脖子上,顿时把他从臆想中惊醒,他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采采,不晓得她在做什么?可撼动他的却是采采眼中写满的忧郁与哀伤,像山林间的风信子草,布漫了她人生的整个山谷。是她父亲又不让她读书了?还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采采?你怎么哭了?”

  他放下手中的菊花,走近她,细腻白皙的脸上滚下一串串珍珠般的泪水,直滴到脚下的尘土。他不太明白,是否这样年纪的女孩的心思都像这季节的天气,忽晴忽雨,都是那样的令人难料。

  “没什么,是风刮的。”

  采采擦拭着脸颊,生生地挤出一道笑容。她的心底是苦苦的,那个赋予她生命的人占有了她,也毁了她的一切,梦想、欢乐,还有尊严。今生今世,她再也耻于在她心爱的人面前奢谈爱这个神圣的字眼了。

  “走吧,咱们到前面去坐一坐吧。这天真是太热了!”

  采采猛地拉着他的手,脚步轻快,向着前面破旧的农舍跑去。她紧紧地攥着他,细细体会着他手心的热度,好像不这样,他就会飞了……

  农舍里堆满了金黄的麦秆,一堆堆杂七杂八的整成山,挤压在角落里。“来,我给你编个戒指,草戒指!”

  采采随手就在地上捡起几根狗尾巴草,她手指纤巧灵活,不一会儿就把一枚戒指编织好了。

  “你的手好巧,采采。”

  亮声轻轻地赞着,他接过草戒指,拉过采采的右手,慢慢地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好妹妹,我喜欢你……”

  他们始终是浪漫的,因为年轻,因为爱情,因为这份执着。

  采采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情不自禁的又流了下来。她不知道,她们的情爱是否就像这指间的草戒指,过不了几时,就会枯萎衰败,直到化为尘土。

  “别哭呀,妹妹,好妹妹……”

  曾亮声虽然已经很懂得女人的事了,她们的生理构造,从乳房到阴户,从腋下的黑毛到胯间的阴毛,他赏玩得近乎疯狂的熟悉。但是,他也只是懂得如母亲与师娘这种熟女的身体,一点儿也不懂得女孩子的心理,敏感而纤细,困惑而脆弱。因此,面对这种忽晴忽雨的小儿女心态,他有些儿不知所措,以致于手忙脚乱。

  采采又笑了,她拉着亮声的双手,一双明丽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盈满了柔情,然后缓缓地把它们按在自己日渐突出的胸脯上,按得紧紧的,似乎盼望着把自己的乳房挤碎一般。曾亮声不及反应,掌间已然感受到了那份饱满的柔软,这份殷实绝然不同于母亲的丰盈,更不比冯佩佩的肥硕,然而更显生机无限。

  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不知道今天的采采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疯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而现在的举动更是不像平常的采采,印象中的细妹腼腆矜持,更加让自己又喜欢又害怕。

  “阿声哥,我也喜欢你呀……我,我只是怕……”

  “你怕什么?”

  “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或许是想补偿些什么吧,趁着这盛夏的热,趁着昨晚洗了四次的身子还没再被糟蹋,那尚未长毛的牝户正香喷喷的,吐着腾腾热气……

  她羞羞地低下了头,鼻翼间有细细碎碎的汗珠,白晰明秀,是一种介于清纯与熟媚之间的诱惑。曾亮声看得傻了眼,胯下的尘根顶起了帐篷,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怪象,如果没有发泄出来的话,只怕要喷出血来了。

  “好妹子,我也喜欢你呢。那日本想和你好来着,可你,你那样子好吓人,我,我……”

  曾亮声再也抵制不住了,他把她按在了麦秆堆上,软软香香的胴体贴在身上,真是醉人魂魄呀。

  他跪下来,双手急速的扒下了她的内裤,对于性事,他是一向猴急的,没了往日的含蓄沉着,特别是眼下默默的羊羔。她的牝户就像母亲养在窗前的那束素心兰,淡绿色的瓣儿,衬了一颗朱红色的花心,风致飘然,他的脑间闪过一句诗:冰洁花丛艳小莲,红心一缕更嫣然。

  他俯下头,狂乱地嗅着,这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比之母亲股间的那股略带膻臊的香气来,另有一种奇异的感受,母亲的味道令人沉滞,而它,令人惆怅低回。

  采采微微地呻吟着,红莓似的醉颜,左右流盼的秋波,她感觉今天好幸福,她是这世界的女王,而情郎是他,是梦中那个披着白羽强成的英雄氅,腰间挂着莫邪宝剑,跨马长啸的王子。他坚实的下巴上已经开始长胡须了,短而密集,更显得他的嘴唇丰满鲜润,这个青春美少年常常出现在她的梦里,就连父亲每夜溜进她的床被里蹂躏她时,她也是紧闭着双眼,想像是他强健的分身驰骋在她柔弱的躯体上。

  她有些讶然,他舔吸她优美的阴牝时,动作的娴熟与连贯,或吮或吸,啃咬阴蒂时更是让自己魂飞天外。就算是父亲这个老混蛋,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舔湿一下,以便阳物方便的进入,绝对没有他这般细致温柔的前奏。她又有些感动,这么肮脏的下身,他也没觉得脏腥,就是这样深情投入,刹时,她只感到,他是真爱她的,就为这个,她也愿意为他死上千次万次!

  曾亮声哪里能感悟到身下这个女孩的心思,只是一门心思的沉浸在她美妙的牝户上,阴唇纯净光亮,就像是初包的馄饨,惹人垂涎,他是真想一口咬没了它。在此时,他早已忘了母亲,忘了周遭的一切,双眼发光,涨红了脸,胯下的尘根如巨蟒出穴,又似蛟龙出水,猛地一扎子,没入了这销魂的洞穴,正是投其所在,畅美异常。

  采采只是稍微的呻吟一下,双腿颤抖着迎接这滚烫的到来,阴壁因阳物的强力而突然饱涨非常,这阳牝顶着层层的褶皱,开山劈土,直接抵在了她的花心深处。没有粗暴,也没有受辱的感觉,在这时,只有细细体味这男人的温柔相侵,只是这么一下,她就喷出了第一次高潮。

  她已经变得相当的敏感了,尤其是与心爱的男人。不像在家里,父亲只是简单的插入再插入,没有温情只有兽欲,哪管你阴道生涩艰难,那一刻,就只有漫长的煎熬。而自己只能是俯身咬紧枕套,怕发出声响让隔壁的母亲与弟弟听到。

  “啵啵啵……”

  阳牝与阴器交合的声音不绝地回荡在这间小小的农舍里,采采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她好欣慰,得到了他,她又很害怕,深怕会失去他,这患得患失之间,亮声那充沛的粘液已是如江河溃堤,尽数泄入了她的阴牝深处。

  此时,玉山倾斜,河流扭曲。

  木濂一直睡到晌午时才醒过来。他没有回想这过去的那些日子,那些衰事,一想起就郁闷怂上心头,排遣不开。他是要躲赌债才回到女儿家的,要不是庄家逼得紧,他是舍不得离开胡寡妇那汗津津香喷喷的胴体的,丰腴妖佻,躺在上面,就像是躺在云端里似的,欲仙欲死。也是胡寡妇鼓动他出来避债的,但他也知道,躲得一时,躲不过一世。唉,他在心里长长叹气,先得过且过吧。

  他也知道,女儿孝顺,总是唤他到她身边好侍奉他。可自己心里也明白,自个身快入土的老人,不能害了自个的女儿。女儿家庭美满幸福,要是自己按捺不了心中这份孽欲,岂不是害了她全家。于是,他索性把整个心思投在了胡寡妇身上,自己所赚来的钱物和女儿每月寄来的零花钱都丢在了这个风骚的妇人身上,就是为了摆脱那份难言的痛苦,虽然它也曾经带来了无比的欢乐。

  木门吱呀一声,木兰进来了,身上随便的套着一件T恤广告衫,上面印着钱江啤酒的字样,头发蓬松着,这样的不修边幅,却更显得迷人了。木濂怦然心动,女儿正值人生最成熟的季节,桃花盛开,芬芳荟萃。可惜的是,女婿没有福气,可怜的是,女儿就此守寡,人生最不幸的事情也发生在此时,真是老天爷不长眼。

  “爸,醒了?擦擦脸吧,我煮了些绿豆汤,刚好也冷了,爽口。”

  木兰看起来有些憔悴,刚刚做完了些活,赶着送到厂里面去,这午间的太阳实在是太烫人了,回来的时候赶紧洗了把脸,顾不上整理头发,想着给父亲吃些绿豆汤祛热。

  这次父亲能够下决心来住,让她是兴奋不已的。虽然这样不免会给自己带来许多不便,但骨肉亲情是世间任何东西也比不了的。儿子昨天到很晚才回家,原来害怕他回来会再要求那种事情,可出乎意料的是,儿子只是吃完饭,洗完澡就钻到自己的房间里,直到早上,又急匆匆的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木兰意外之余难免有点奇怪,但眼下还是照顾好老爷子再说。

  “噢,你吃了吗?”

  木濂懒洋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下腰,鼻子里闻到的是绿豆香气,还有木兰身上特有的那种少妇成熟风味。

  “你吃吧,我刚刚吃了。阿声已经吃了,出去玩了。”

  木兰双手捧着青瓷碗,放在床前的一张小木桌上。

  夏日的火热使得她把内罩都脱了,毕竟是在家里,不用遮得那么严实,只是这样,胸前的凸点更显突兀,着实让木濂瞠目。他可以想像女儿那条小裤衩里掩埋的是什么样的东西,就是这东西让他在十几年来一直无法真正面对,于是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荒唐的生活。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胡寡妇沉甸甸的胸膛里,就是想要摆脱掉与女儿乱伦的罪恶阴影。

  可是,这阴霾如蛆附身,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它是一种毒药,已经随着几番挣扎纠缠的情爱,深入肺腑,毒入膏肓。

  “好女儿,这几年可苦了你了。”

  等木兰一转身时,木濂抓着女儿的手,深陷的眼窝里堆满了久违的泪水。有多少年了,这天伦之乐不曾这样近距离的执手想望。

  一股舔慕亲情不由得涌上了木兰的心头,父亲的手粗糙而温暖,握着它就好像握住一把晒热的河沙,这种骨肉贴心的感觉是与生俱来无与伦比的。

  “爸,你来了,兰儿就开心,就高兴了。”

  她把娇软的身子靠向了父亲坚实的胸膛,这里是她灵魂的栖息地,也是她从小就依偎的港湾。

  又一次闻到了女儿芬芳的体香,这味儿是高原的风吹也吹不走的,家乡酷烈的环境反而造就了一方丽人的诞生,她的丽质天生,她的柔软甜美,每每使得他这个当父亲的内心感生出一种强烈的焦躁。他情不自禁的把手按在了女儿的臀部,那块隆起曾把他引入了一个销魂的渊薮,让他快乐极度又痛苦无限。

  “爸,瞧你……”

  木兰已然感觉到了父亲的无礼,这种挑逗既熟悉又陌生,是自从跟丈夫来到这座城市以后就不曾感受到的禁忌的偷欢。

  “你摸摸,都硬了……”

  “爸,好讨厌……不要啦,嗯……”





春去春又来 (十三)深喉

  采采其实不太想回到那个所谓的家。父亲的淫虐越发的变本加厉了,而母亲整天忙于她的所谓政府工作(其实就是在镇上当个临时工)把这个家扔在了采采身上,就连儿子的成绩不好,也归咎于采采,说她这个当姐姐的没有尽到本分。

  这是生活中不能躲开的东西,只要你想活着,你就要真实地面对。与曾亮声激情欢爱后的采采心里既是欢喜的,又是悲哀的。那无垠的温柔缱绻使得她的心里好痛好痛,她只是觉得前途好茫然,又好黯淡。乱伦的阴影笼罩在她幼弱的心头,一种奇怪而深沉的恐惧攫住了她,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剑时时刻刻悬在她的周围转。于是,采采越发的憔悴,情绪越发的低沉了。她不知道,她该如何摆脱这一个沉重的枷锁。

  回到家里时,天已黯然。感觉到踢到了什么东西,她弯下腰看是什么东西,捡到的是一束樱草花,花朵灿灿,是后山遍野的樱草花。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弟弟摘来给她的。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弟弟刘多好像长大了不少,整天腻在她的屁股后面,赶都赶不走。下午要不是她爸爸要刘多陪着去镇上赴墟,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找时间去和曾亮声约会。

  庭院无声,几朵落花飘拂在了她的肩上,家里炊烟未起,显然父母都不在,不知为何,她的心底竟有一丝欢喜。就在此时,一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了她,她不由地一抖,嗔怒道:“臭小子,把手拿开。”

  “我可不臭。”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浑厚中略带一些沙哑。采采心中大喜,转过身来,欢叫一声,“大哥。”

  欣慰之意溢于言表。

  她原以为是刘多这个混小子,没想到却是大哥刘满。刘满长她三岁,一年前缀学,跟着远房舅舅去南方倒腾水果,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

  “哥,大哥,你回来了……”

  采采语带哽咽,一股浓浓的骨肉亲情涌上心头,长久以来,特别是最近,她常常在梦中见到自己的大哥。以前,有什么乡娃子要欺负她,都被刘满打得满地找牙,以后大家知道她有个威猛好斗的大哥,谁都不敢来惹她了。

  可是,人生就是如此的诡异,又怎能想到,其实欺负自己的却是血脉维系的父亲。

  晚宴自然是比平时的丰盛。何况,刘满带回了三千元钱,这可是采采一家一年的口粮了。这晚,刘老根高兴的拍着大儿子的肩膀,“儿子,干得好。还是走出去的好呀,老子我当年让你出门,还是正确的嘛。”

  “是,是。”

  刘满满口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当年他想要出去闯一闯的时候,阻力最大的还是这个目光短浅的老爸,这下子信口开河,自己也只能淡然一笑了。这一年来,他在外面历练,内敛了许多,不似从前锋芒毕露。当下笑笑,转过头对着他妈妈华娥子说道:“妈,听说你现在到镇上食堂当炊事了?”

  “是呀。你大伯见我闲着,跟你家堂哥刘强说上的。这次还真亏了刘强了,许多人赶着要的,又只有两个名额,我就占了一个。”

  华娥子兴奋地说着,两只手比划着当天的状况,在她的脑海里还留连着那日在食堂的情景。

  刘满嘿嘿地笑了笑,顺手夹了块鸡肉放在采采的碗里,“妹妹,你要多吃点肉,瞧你瘦的。”

  他心里对刘强是颇有点看法的。仗着从小多读了几年书,在镇政府混了个干事,就整日里趾高气扬的,他一看见刘强的得瑟劲,就忍不住想吐上几口唾沫。现在见母亲极力的夸赞这小子,他就顾左右而言他,不想让她再说下去。

  “你不知道呀,我前天进了食堂,见到的可都是大人物,书记啦,镇长的可都在那儿用餐。刘强这小子还算孝顺,挺照顾我这当婶子的,明儿你可要替我去谢谢人家呀,满子。”

  华娥子是一根筋的性格,说话向来是快言快语,压根就没注意到儿子的神色,只是一个劲的说着。

  “好了,好了。我还想跟满子说说外面的事呢,来,儿子,跟我说说,这趟赚了多少?”

  刘老根关心的可不是老婆子在食堂里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他抽几袋烟的。这次大儿子拿回的这叠钱,是他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多的,不由得让他对自己一向不太看得起的刘满刮目相看了。他话锋一转,“我说老婆子,我们爷儿俩说说话,你们女人一边去。采采,你帮你妈把房间收拾收拾。”

  华娥子哼了一声,“采采,你去吧。我还要到你琴婶那边去看电视。嗯,刘多,你帮姐姐的忙吧。”

  她最近正沉迷于李若彤版的《神雕侠侣》自家的电视机还是14寸的,看起来不过瘾。其实,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只不过个中原由不足为外人道也。

  “好咧。姐姐,咱们走吧。”

  刘多有些兴奋,他扯了扯采采的衣角,这些日子以来,他看着这个打小在一块的二姐越发长得标致了。或许是胸口的日渐膨胀,又或许是春情勃发的时候,总之,这种如山间野桃般烂漫般的成熟已是深深地泛滥在刘多少年的心崖了。可是,也是这些日子以来,二姐也常常借故不和他在一起了。他恼怒、懊丧、无奈,常常半夜三更起来徘徊在她的窗下,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让他兴奋之余,又有些感伤,有些愤慨,终究还是深深的无可奈何。

  进到刘多的房间后,采采从破旧的橱柜里翻出一条洗得发白的背单,现在是夏季,其实也不需要多准备些什么东西过夜,凭大哥的强健,光膀子睡觉也是常事。

  “姐,我这次考了八十分,不错吧?”

  刘多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采采浑圆的臀部,暗地里吞了口唾沫。

  “噢……真的吗?不会是又偷抄同桌菊子的吧?”

  采采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嘲笑,对于自己的弟弟,她还是了解的。

  “姐,还是你了解我。嘻嘻……”

  刘多笑嘻嘻的不以为意,他凑近身子,看着采采白晰的脖子,声音稍微提高了点,“姐,昨晚半夜,你的房间很吵,我都被你的叫声吵醒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采采猛地转过身来,低声发怒道,上嘴唇微微翘起,露出一点点牙齿,面目有些狰狞。

  她的动作很快,吓了刘多一跳。“真的……我,我还看见了……爸——”

  “够了!”

  采采厉声喝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碎你这张嘴!”

  她的声音颤抖,脸气得发白,其实,她的内心真是恐慌的!无助的!

  慢慢地,采采的眼睛里流下了一串串泪水,她一言不发地坐在了硬硬的床上,脑子里一片茫然,思绪也是一片混乱。双手放在腿上,身子无力地靠着床沿。突然,她用手捂着脸,不住地抽泣,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全家没有一个好人!全家没有一个好人!”

  房间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了,原本炎热的天气竟似乎变凉了。刘多吓呆了,手足无措地看着歇斯底里的二姐,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急忙连声道:“姐,姐,对不起,我……我……”

  采采抱着自己,哆嗦的身子慢慢地不再僵硬,她抬起头来,“刘多,你不许再多嘴了,知道吗?尤其是不准跟大哥和妈妈乱说,否则你就没我这个姐姐,我死给你看!”

  她的语气凌厉,警告的意味十足,虽然,她的内心充满着绝望的痛苦。

  钟旺饿了,但不是肚子,而是苦积体内的那份性欲的煎熬与挣扎!此刻,他静悄悄地站在木兰窗外,浑身炽热,一根手指头咬在嘴里,嘴角边流下了哈喇子,另一只手却伸进了裤裆里,动作激烈地捋着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阳物。眼前的景像又岂是这个中年汉子所能忍受的呢?他在想,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没有力气,他眼看着那对正在交媾的男女,在瞳孔中渐渐的变长,那穿梭于木兰阴道中的阳物,恍然中,似乎便是自己的一般。

  听得出来,这个汗水淋漓的男人竟是木兰的父亲!此刻,她的父亲正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沿着她秀气的脸庞一路舔着,直到她饱满的乳房,而两股交合处的阴毛杂乱无章,縻乱淫邪,掩不住阴牝散发出的腾腾热气。

  显然,木兰很动情的投入,阴牝里渗出的丝丝黏稠是情欲达到顶点的证明。她轻轻地呻吟着,纤长的双腿张得大大的,肥厚的阴唇因了父亲的嗫弄,光亮异常。而可恶的男人甚至还把那肮脏的手指伸进了那条圣洁无比的阴沟里。它是属于我的,钟旺疯狂地想着!

  “噢,爸,爸……不要停,不……”

  室内的木兰星眸微闭,气喘吁吁,似乎这根手指的加入给她带来无限的欢乐!

  这个无耻的淫妇!我原来以为你是多么高尚的女神,想不到竟然是个婊子!烂婊子!钟旺恨得牙齿咬得紧紧的,几乎要把两排牙齿嘣断了一般。

  这种乱伦的淫蕩景象远远超出了这个汉子的想像范围,在他的心里,根本没有这种概念,父女或者是母子之间竟然能够做出男女之间交媾的事情来。否则,自己何苦天天跟着别的女人,偷窥或者是拿些她们晾在外面的内衣内裤来手淫,家里的老母亲虽然不太中看,好歹也是个女人,况且是寡居在家,完全可以拿来泄火的。

  我该怎么办呢?妈妈!当钟旺看见那个当父亲的把阳物抽出来时,木兰阴牝里喷勃而出的热潮,他再也憋不住自己,浓浓的精液像炮弹一般射在了斑驳的墙壁上。

  可是,还没完。

  这男人站立着,高昂的阳物雄纠纠地窜入了木兰的嘴巴里。这是口交,钟旺知道,他曾经趴在镇长的阳台上,亲眼看见他的老婆用嘴巴吸出了他的精液,还一口不剩的全部吞了下去。原来,不是只有当官的才可以这样!天啊,这会是怎样的滋味呢?可怜的钟旺痴痴地想着,想像有这么一天,木兰樱桃般的小嘴里也能吸纳自己这条刚健的茎体。

  木兰呼吸急促,吮吸着那具阳器,两根小手还不停地旋转着,头还时不时地摇晃着。从钟旺的这个角度来看,刚好可以看见整个过程。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太过瘾,双手还按着她的头,要把整根茎体尽数没入一样。突然,木兰把那根阳物吐了出来,呕了数声,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又重新把阳牝纳入口内,这一次,只见那根长长的茎体已然不见了,已深深没入了木兰的嘴里。那男人的身体陡然间啰嗦了数下,双手重重地把木兰的头部紧紧地按在了他的胯间,旺盛的阴毛覆盖住了木兰,已经完全看不到木兰的脸部了。接着,只见两人分开了,木兰的嘴间渗出些涅白,她用手一擦,然后轻轻地抹在了自己的牝户上,娇喘吁吁的,“爸,你快进来……”

  木兰把牝户挺得高高的,裸裎的样子是如此的淫靡诱人,霎时又把钟旺的阳器调动起来了。他有些佩服窗户里的这个男人了,泄了如许多的精液,竟然还是这样勇猛。可自己为什么今天也是这样呢,往日不是手淫一番后就萎靡不振了?看来,还是木兰的作用吧,这般淫荡的场面,想来任何男人看到也会刺激的!

  毕竟是父女,木濂其实不用女儿催促,早已迫不及待地把那条尚且刚硬的茎体插入了女儿粉嫩的阴牝内。他沉迷于女儿如脂如膏的肉体里,根本不会注意到,窗外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狠狠地瞪着他们,这眼睛里满带着淫邪与仇恨,忌妒与艳羡。

  木濂惊讶于女儿阴户的肥腻,膏脂流长,满浸着自己的阳根。他知道,女儿爱他,这是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情感,既是父女血脉的绵延,也是亲情发挥的极致。相依为命进而合为一体,这是瞬间在他这个当父亲的脑子里所产生的想法,而这种想法又化成对女儿无限的眷恋与呵护,身下的阳器更为坚硬,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表达出他此时此刻炽热的感受。

  终于又回到了女儿身边,她是他今生最大的收获与希望,爱是他们之间最强有力的纽带。木濂这样想,木兰也是。想到父亲辛苦半生,现在又回来了,尽管她知道她们之间这种性爱带有不明确而且是有道德的色彩,但是,既然已经如此了,沉沦又如何呢?她可不想这么多。只知道,与父亲、儿子这样永远相亲相爱下去,直到死去。

  钟旺颤抖着,他已无精可射,身体极度的困乏,精神极度的紧张。他看到了,木濂拔出了那根硕大的阳物,把精液射在了木兰的屁股上,他知道,他必须赶快走了,他迟疑了一会,正想往后退时。突然,他的后脑勺感到了一阵巨大的疼痛,他恍惚听到了脑壳破碎的声音,就如枯树叉从枝上断裂一般,吱嘎吱嘎的,然后眼前一黑,世界竟是这般黑暗无比。

  钟旺缓缓地倒下,原本靠在墙壁上的一根扁担被他拨在了地上,发出了当啷的响声,这也是他在这世上所听见的最后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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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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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春又来 (十四)锁阴

  钟旺死去的那一瞬间,正是木濂释放自己体内能量的时候。一股雄性的激素汇成激流,强烈地溅击在木兰的阴壁里,引燃了她牝内的旷火。她刚想浪叫一声,以抒发出内心不可抑制的火热与焦灼,突然听到窗外那道沉闷然而清脆的响声,顿时脑袋一麻,似乎遭到电击一样,全身肌肉紧张得缩在一起,双腿也随之紧紧地一夹,阴牝内几块软肉也随着阴道的颤动翻滚成一团,猛地把木濂的阳牝锁扣在阴牝内。

  木濂蓦地感到女儿阴牝内无规则的痉挛,紧接着阳物就被卷进了她如黑洞般的阴道里,就好像被高速运转的机器绞了进去一样。他的脑子里闪出一丝不安的念头,同时,一阵疼痛从下体传来,他的脸色霎时苍白如纸,暗叫不妙。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可能是遭遇到了小时候在乡里听说的那种事了──锁阴。

  在木濂就读过的黄潭小学,曾经发生过一件令乡里人津津乐道的龌龊事:小学里的一个体育老师跟女校医偷情,可能是女校医第一次与异性发生性关系,紧张之下竟然生生地把体育老师的阳物锁在了阴道内。

  折腾了半天,直到换班的另一个校医发现后才报警,警察来了以后也无计可施,只好把他们抬出来用一辆旧货车载到了县医院,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分解开来。此事被轰传开来,成为乡间一大笑谈。最后,那名女校医羞耻之下远调他乡,而那名体育老师也被开除出教育队伍,听说后来去了南方的一个开放城市了。

  他望着身体挺得硬绷绷的女儿,木兰也正抬眼茫然看着他,两人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交汇处,充满了紧张、恐惧、害怕和深深的焦急。

  其时,暮色四合,晚风把窗户纸弄得沙沙作响,天气仍是炎热无比,但两人浑身却在发抖。他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那道声音是如此诡异,似乎自己隐秘的淫事已经被人窥见了,这要是传出去,将是天大的丑闻,以后的生活将怎么办?

  “怎么回事?爸……”

  “不,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目光冷漠而木然,他呆滞地站着,脸色苍白,颊肉痉挛,似乎极其痛苦极其绝望,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他不是别人,正是曾亮声。

  “啊……阿声……”

  木兰的脑子轰地一声响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生命之灯被一下子掐灭了,她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她永远的儿子!

  曾亮声站在亮光处,白色的衣服上溅着一些粘稠的液体,几点鲜血映在上面显得格外的刺目。他一手捏着砖头,一手握着拳头,缄默无语,只是静静地站着,一双原本纯净的眸子里带着古怪却又似乎超脱的目光,凝视着自己的母亲,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沉着而温和,表情在这缄默的几分钟里变得淡定,目光凝定在母亲与外公两阴交合处,阴毛苍苍,依稀看见了外公的阳物一部分露在牝外,但仍能看出它的丰硕。

  “阿声,你快把门关上!”

  木兰颤抖着,感到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躺在砧板上待宰的猪一样,羞耻之心顿起,只想着不可以让外人看见。

  然而,曾亮声并不着急,外面的大门早已紧闭着,那个偷窥者已被自己打死了。他开始感到自己不那么紧张了,握着的拳头放松了下来,他没有动弹。母亲与姥爷的那段交媾,曾经无数次发生在他与母亲的身上,那是多么美丽多么畅意的事呀!可他不明白,难道母亲不是只爱着自己的吗?他看着母亲不知所措的样子,无助而绝望,似乎整个儿要垮下来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妈,我杀人了!”

  他缓缓地走到母亲身边,目光凝注处只是母亲美丽的胴体,仿佛要融化她似的。“那人看见了你们……我只好……”

  “啊!”

  木兰的脸暗淡凝滞,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她痛楚地看着儿子,自己挚亲的儿子,仍如孩童般的脸上轮廓分明,头发像玻璃丝一样发亮,他的前程应该是光明灿烂的,自己不是亲口答应过死去的丈夫吗?

  “阿声,你快帮帮我们。我们要赶快处理掉尸体。”

  久历沧桑的木濂一下子反应过来,毕竟事情发生了,做好后事才是最主要的。

  “怎么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姥爷,你快起来呀,别老是压着妈,这要压坏的。”

  曾亮声没好气的看了看自己的外公,这不知羞耻的老东西!

  木兰的脸一下子从苍白变成深红,她伸出手握着他,身子略微朝他倾斜,“好儿子,别怪你姥爷。我,我那儿不知怎么回事,卡住了,他,他拔不出来了。”

  “那,那可咋办?我,我不会……”

  亮声傻了眼,他感觉到了母亲的手是冰冷冰冷的,就像是被冻住了似的。

  “你妈是太紧张了。你按摩一下她的身体,让她放松放松,把身子放松,心情放松。”

  木濂指点着,他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

  曾亮声冷冷地看着这个外表粗糙的男人。当他看见他趴在母亲身上时,而母亲在尽情享受这一过程时,这景象让他无比的生气和愤怒。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这种欺骗是不可原谅的,她是属于自己的!可他心底也知道,当自己看到这景象时,心中的那种异样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他发现自己并不十分抵触,更多的只是烦燥的冲动。

  “来,兰儿,你到上面来。”

  虽然十分尴尬,但还是必须尽快解脱这种难堪的场面。木濂知道现在这个外孙肯定是极度的痛恨自己,不过,女儿会处理好这种关系的,这一点他并不担心。他缓慢地摆转身体,让木兰趴伏在上面,阳物仍然紧紧地卡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进退失据。

  亮声一声不响,只见母亲玲珑的曲线裸裎在眼前,绯红,薄雾般的迷蒙。这是自己熟悉之极的胴体,从头发到脚趾头,每一个地方,自己都曾经深深的吻过亲过,他知道这个胴体每一个敏感的部位。母亲低垂着头,仍可见她红云般的脖颈,想来母亲也是害羞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场面,实在是令人羞愧的。

  “妈,你放松一点。嗯?”

  亮声轻轻地咬了下母亲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洞里舔了一下。木兰的身体微微一颤,体内顿时分泌了激情的液体。他的手指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脖子,这是一种绝对的美,能令人春心荡漾,勾起肉体欲望的贪婪。

  他知道自己勃起了。

  尤其是,当自己的手指抚摸到了母亲臀部时,稀疏的阴毛淡淡地披在了她的肛门前,他看见了那个褶皱分明的菊花蕾,桃红桃红的,柔嫩得要出水似的。他颤抖着,喃喃的念叨着,“妈,妈,它真美。”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看着母亲的肛门,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十分兴奋紧张,浑身好像换了新鲜的血液似的,感觉是那种至高无上的,似乎拥有着整个世界。而温婉的母亲正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他只有彻底地她,享用她,才是对绝对美的高度尊重。

  母亲的阴毛是柔顺的,懒洋洋地披散在阴户的四周,润物无声处夹杂着一根黑不溜秋的玩意儿,看起来尤其的可笑。曾亮声笑不出来,他的心底感觉异常的悲哀与无奈,曾经无数次抚慰驻留的水乳交融,曾经浮棹其上的蹉跎岁月,其实骨子里透着的是那种隽永的寂寞和忧伤。

  他想起了已经在记忆中渐渐淡去的父亲的身影,想起了第一次与母亲在野外缱绻的偷欢,想起了刚才在屋外杀人时那一刹那的恐惧和惊慌。可是,这一切很快就被眼前母亲的艳丽春色冲散了。

  当母亲的那一菊春蕾刺进他的眼中时,“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瞬间,在他的体内爆发出的能量是巨大的,他的海绵体已经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田地。

  木兰战栗着,“别摸那儿,阿声。妈受不了。”

  她的声音有点尖,带着三分的惊怯。

  “是不是很刺激?”

  曾亮声温柔地把他的中指刺进了母亲的肛门,微微温润,细雨湿衣,草绿残花,直肠里的温度炙灼着他,血液开始沸腾,呼吸猛烈而急促。

  他贪婪地舔吸着母亲的肛门。汗液味,精液味,还有肛门特有的膻臊味,异味杂陈,令他的呼吸困难起来。

  “这能行吗?我……我,害怕。”

  “没事的,妈,你把眼睛闭上,心情放松,想着从前我们快乐的日子。”

  “嗯……”

  儿子手指的纤柔,眼神的温柔,像是会融化人身子的水一般,当他的中指从肛门抽出来时,她的身子觉得有些失落,可骨子里就像吃了棉花糖,要酥了似的。

  在这一瞬间,木兰的眼神有些儿恍惚了,迷离中带着淫荡的缠绵。此时,她的双腿斜挎在父亲的两侧,阴牝内插着父亲刚中带软的阳物,而肛门正被儿子吮吸着,他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水牛,埋头吃着自己胯间的水草,津津有味,似乎不放过作任何分泄的苍苍绿意。这种强烈的生理触摸所带来的刺激与震动,使得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阵阵涟漪。

  一股如潮水般涌来的羞怯与惊恐,伴着丝丝乱伦的快感,漫过了她的心防。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心绪飞到了茫茫的黄土高原,她与父亲相依为命的故乡,在那里,她与父亲湿淋淋的徜徉在快乐的风沙里。

  亮声掏出了自己亮晶晶的阳物,龟头呈三角形状,带着狰狞的怒气。他剥开母亲的臀肉,臀间点点白花,玲珑而秀雅,是生生的嫩菱角,瓢肉丰满多汁,正是采摘的时候了。

  “妈,我来了……”

  “啊……进去了?”

  木兰的喉间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痛楚的叫声,肛门处撕裂的疼痛传自周身,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嘴巴迅即咬住了父亲的肩膀,鲜血沁出的腥味弥漫了这不大的房间。直肠被插进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了,那从未曾被开发过的土地里就像是被一个陌生人闯了领地似的,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抵触感,羞耻心霎时从麻木状态苏醒过来,心里漾起一股怨恨的冲动。

  她回眸看了儿子一眼。这个身上淌着自己血液的年轻人似乎很兴奋,眼里有种毁灭一切的神色,他似乎要燃烧起来了!她心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忍住了直肠里那种想要大便的强烈感觉,她闭上了眼睛,既然来了,就这样子吧。

  木兰听着床板发出了阵阵吱吱咯咯的响声,这种节奏以前是跟儿子抵死缠绵时最美妙的乐曲,可今日,怎么这样尴尬呢?身下的父亲那条死蛇般的器物也坚挺起来了,抵在她的嫩屄里与自己的外孙打起了里应外合的战争了,浑不想着自己的感受。

  她想着,自己的天空被这两代人用利器生生地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心思被粉碎得四处漂泊。有时,高悬在空中,像无所依据的蒲公英,在空空洞洞的天穹里被雨打风吹去。有时,又像是坐在云端里,那云聚时散,忽儿像一片乱糟糟的飞絮,忽儿又挂着一轮黑色的光环,灼烧着她的整个心身。尔后,再没有任何思绪了,她坠落了云雾之中。

  亮声能感觉到身下母亲的悸动,绵绵汩汩,像是来自山涧的流泉,清清爽爽,抚慰人身。他原本几要焚烧的身体慢慢地平缓了,沉重的心灵也开始恢复了往日的清灵。与其坠入燃烧的地狱,不如选择在烈火中永生,这是涅盘,是重生的启程,是摒弃恐惧的无奈之举。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这无休无止的冲刺中去,忘掉羞耻,忘掉邪恶,忘掉这人间种种龌龊事!

  叠在他身体下的两人也似乎放开了身心的束缚,剧烈的蠕动像栅栏内发情的畜牲。木兰在双重的攻击下,喉间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嘶鸣,零乱的花瓣上粘满了黏稠的淫液,或黄或白,或浓或稀,放纵后的激情变成了若断若续的啜泣与欢呤。

  刹那时,木兰全身放空了一般,她知道,自己终于解放了。





春去春又来 (十五)戏婶

  刘满痛恨自己的父亲,是从小就开始的。小时,每次总是见到父亲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后对着家里人大声吼叫,接着是母亲的厉声喝斥,然后父亲用拳头把桌面敲得砰砰作声,嗓门越来越大,尽说着令人作呕的脏话,他就夺门而出,不想再见到这场面。

  而弟弟和妹妹总是一声不响的躲在墙角上忐忑不安的看着父母的争吵和打架。

  这种家庭给予年轻刘满的不是快乐时光,而是极度的痛苦深渊。他喜欢妹妹,也可怜妹妹,看着她那双明眸上游荡的那层忧郁哀怨的光波,一眼便能看出她的生活里少了些什么。

  所以,他选择了出外打工。他盼望着能多赚钱,把妹妹带出这个家,让她能够享受新的生活。他永远忘不了那年九月的星期天下午,他和妹妹一起坐在屋后的葡萄架下。阳光穿过叶间的缝隙照下来,织成了美丽的图案,像是一块带花边的围巾。“妹妹,你太瘦了,瞧你的头发,黄黄的,就象是老鼠的尾巴毛。”

  采采看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淡淡的笑着,白皙的脸上流露出高兴,“那你要给我补营养呀,曾校医也说我营养不良。”

  “我会的,我要赚很多很多钱,买很多很多东西给你吃,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刘满激动地说。

  “我相信你,哥!”

  采采带着崇拜的口吻说。

  “对,我要出去闯一闯,不能老呆在这穷沟沟里。”

  “那你为什么不呢?”

  采采轻蔑地大声问道,“我要是个男人,什么也阻挡不了我。”

  “可爸爸非常固执,他不想让我离开,说人要守着根本才对。到外面哪有咱们农村人的活路。”

  “可你是男子汉呢!”

  采采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

  就是那场对话,终于使得刘满下定决心跟着他的远房舅舅到了福建。在这里他结识了一些朋友和老乡,其中一个老乡还办了家自己的小作坊,专门做农产品加工。刘满这次就是想把妹妹一起带到那地方去。

  特别是回到家乡以后,他强烈地意识到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由此他更加感激那天采采的鼓励和支持。就在刚才,他到了同学大龙家。那破落的屋瓦,潦倒的竹篱笆,还有架在大龙鼻子上的那幅深度眼镜,使得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与其读到最后还是要务农,倒不如先走一步,就先把握机会,这一步走得是海阔天空啊!

  大龙就是想着鲤鱼跳龙门的好事,每天晚上就着那昏黄的灯光苦读课本,最后落下个高度近视,最后还是没有跳出这个山沟沟里,戴着眼镜扛锄头在乡间做活,与这穷乡僻壤显得很不协调。刘满看着当年的同桌生活还是太过拮据,不忍心就趁着他没注意的时候掏出五十元放在他的桌上,然后告别出门。

  没想到走不到半里路,大龙他娘喜鹊就追了过来,高声叫着:“满子,你等一下。”

  “啊,婶子,怎么了?”

  “来,你把这拿回去,咱不能要你这钱。”

  喜鹊把五十元往刘满手里塞。

  “这不是听大龙说,今年你要给他说门亲,家里需要钱吗?你快拿去吧,这也是我一份心意。”

  刘满又把钱塞到了喜鹊手中,只见她的手掌上结着老茧,看来农活没少干。

  喜鹊与刘满争执不下,两人站在林子边沉默了一会儿。

  “满子,你人真好。”

  喜鹊叹了一口气,“唉,当初要是让大龙早就出来干活就好。他叔要他跟着到外头当建筑工去,他死活不去,嚷嚷着要读书,这没考上倒考了副眼镜回来。”

  刘满往林子里的小径走进去,“也不能怪大龙,谁不想考出去呢?我也想呀。可我捉摸着自己不是读书的料,要是像邻村志强那样考上北京,现在也像他一样坐在摩天大楼里上班了。”

  “哎……”

  喜鹊幽幽地叹了一声,停在了一棵凤凰树下。“你不知道,婶子难呀。”

  夕阳正在西下,荒芜的田地上一片五色缤纷。喜鹊望着郁郁的黄昏,目光中充满了对人生的悲凉情绪。自从前年丈夫在山上采石场被石头压坏了大腿之后,就长期瘫痪在床上,脾气也越来越差,三天两头跟她找碴子吵架。她也清楚,残废的丈夫其实心地很好,但上天对他不公道,降下这等灾难在他身上,眼见得这家也不象家了,她的心底也越来越苍凉了。

  喜鹊不老,才四十六岁。嫁给大龙他爹时才十九岁,七年就生下了大龙。那时丈夫对她宠得不行,因为给他留下了传宗接代的根,他可是三代单传呀。可几时,这还在闪耀阳光的人生就变得阴暗不清了呢?

  在这一大片荒地的上空,一大群乌鸦在霞光中忽而俯冲直下,忽而停翼滑翔,忽而呱呱狂噪,忽而来回盘旋。喜鹊觉得自己就像这群乌鸦一样,整个世界里飘着黑色的雪片,在狂风中跌宕飞舞。

  “婶子,你别伤心,一切都会过去的。”

  刘满不忍心看到她那充满忧伤的眼神,还有眼眶里盈盈的泪水,夕阳照在她的身上,变成了一片柔和的幽光,在这时,他看见了喜鹊深刻在骨子里的那种优雅和美丽,这是母爱的圣洁。

  刘满的心里充满了感动,对这个妇人和整个美好的世界!他上前紧紧抓着喜鹊的手,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

  “啊呀……”

  喜鹊惊叫了一声,对这少年突如其来的举止有些惊惶失措。

  “满子,你干啥子呢?”

  她试图挣脱他的手,可没能成功,刘满握得太紧了,捏得她的手生疼。“满子,你把我抓疼了。”

  “啊……对不起,婶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刘满退后一步,放开了手,“婶子,你……你真好看!”

  喜鹊的脸上立刻呈现出娇羞的颜色,就好像被火烧着了似的,有如西边的那爿霞色。“什么啦,你婶子是个老太婆了。”

  然而当她看到了这少年黑色的眸子里那坚定的眼神时,她的心头不由得沉甸甸的,她知道他说的是他的真心话。

  刘满深深地看着她,这个足以当他母亲的女人!他觉得,她应该才是自己的母亲,这种深情的眼神,有大爱,有关怀,忧郁而沉静,他似乎知道自己的心灵某个地方已经遭到了猛击。他一向和母亲娥子不亲,感觉自己就不像是她亲生的,现在,他感觉找到了自己的生身母亲一样。他冲动地把喜鹊抱在了怀里。

  “我喜欢你……”

  他轻声地喊叫着。

  “啊……不,不能这样子!”

  喜鹊先是挣扎着,然而当他的手抚摸上她的乳房时,她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她似乎觉得这少年火热的身躯和她自己连接起来了,就像是那根与婴儿血脉相接的脐带仍未剪断一样,一股强势的爱的暖流从她身上流入了婴儿体内。她把脸紧贴在他的胸前,呼吸着这青春的脉香,和着路边青草的味道,她的心神俱醉。

  刘满并不是刚刚出社会的雏子。在南方做着倒买倒卖的生意,又有几个没有去过风流场所呢?他也不例外。他从一些婊子那儿学到了许多性交技巧,其中也包括调情的手段。

  开始时,刘满把喜鹊看成长辈的时候,没想过会做这种事情。但当他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时,他就情不自禁的用上了些技巧。所以,他把手指捏拉着喜鹊的阴蒂时,他从她的颤抖就知道,这久旷的妇人内心里是多么的渴望男人的慰抚!

  喜鹊感到自己阴户内正潺潺地流着淫水,她不由得羞愧不已,急忙看了看四周,担心自己的丑态被人家看了去,尤其是裤子被扒拉下来的时候。

  “你真白——婶子……”

  刘满惊讶于喜鹊肥臀的白皙,这与她被日头晒黑了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更令他震惊的是,喜鹊的阴户上长满了黑乎乎的阴毛,旺盛蓬勃,而且有蔓延的趋势。他轻轻拉了下阴毛,手指末指顺势在阴蒂上点了数下,这一点使得喜鹊全身发颤,阴户内竟不自禁地渗出淫水儿来。

  他把喜鹊放倒在地,然后蹲下身子,仔细看着这多毛的妇人。她很羞涩,对于性事她似乎不太在行,这不是一个有个十几岁少年儿子的中年妇人所应该有的,单单从刘满把嘴巴凑上阴户时喜鹊的惊讶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太脏了,满子……你别摸那了,啊!别咂呀……”

  喜鹊只感到阴户内一阵的酥酸,禁不住把身子扭来扭去,试图摆脱刘满的吸咂。

  “不脏,不脏……婶子,你看看,水都出来了,嘻嘻……”

  刘满把喜鹊的两片大阴唇拨拉在两侧,间或咬了几下,大股间弥漫着腥臊臊的味道,溶溶得令人眩晕。他把手指慢慢地抚摸着她有些耷拉下来的乳房,不时的用力捏拿,每次一捏,都听见她怯怯的呻吟声,似乎含着哀怨的喜悦。

  “我想操你,婶子!”

  刘满有些咬牙切齿地喃喃叫着,一只手已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把阳具摸将出来,杀气腾腾的裸裎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喜鹊再次呻吟起来,身体下意识地松软了,两条腿曲张开,像一个巨大的涵洞,等待着强有力的贯穿。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刘满的硕大坚硬地顶在了自己有些发麻的阴牝上,闭着眼睛也能看见他灼人的目光。她感到羞愧,一个都能做他母亲的人了,竟然躺在他的身下无耻地呻吟,而自己居然有了强烈的快感!

  她的手在慌乱中碰到了他的男根,整个给予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硬她不知不觉地又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呢喃了,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叫着什么,只是整个人就像是飘荡在空中,毫无着落,就似浮萍没有根底一般。就在这时,她的阴牝被撑开了,一股撕裂身子的强烈疼痛自股间传将上来,她不由得嘶喊了一声,全身颤抖着,一阵子的哆嗦,就像是一根铁棒活生生地插入了阴道,而自己生涩的幽谷这辈子还从来没有接纳过如此巨大而强硬的东西,心里就只是想着:“完了,这下子裂了……要死了……”

  “怎么样?硬吧……”

  刘满看着喜鹊因痛苦而有些变形的脸,看她的嘴因此而张得大大的时候,不禁得意地把舌头伸了进去,不断搅拌,不一会儿就把她的丁香舌吸进了自己的口腔内。激情燃烧着他的性欲,他发狂般地在她身上不停地蠕动冲刺,仿佛不把她捣烂誓不罢休一样。夏日的阳光炽盛得像是熔浆的喷发要熔人一般,然而在这森林的小径间,却有微风吹拂,掠过枯草尖梢的声音和着女人哀怨的呻吟,在天地间拂来拂去。

  大地微微颤动,旋转着,青草的土地放出新鲜的清冷味道,醉人芳香,他再也不想起来了,只觉得人生快乐莫过于此,那条滚烫的通道容纳着自己的全部。

  喜鹊听见自己的呻吟软绵绵的,再也没有平常的矜持,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体态更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对于所有的男人都会产生强烈的诱惑,更何况刘满这样的轻狂少年?此刻的他眼中放着异样的绿光,腰间发出的力量和速度更是令人难以想像。

  越到后来,他感到自己身上好像都爆起了鸡皮疙瘩,肌肉绷紧,就连头发都直立起来了,身体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响,到最后,他喊了几下,接着尾椎处一阵子的酸痒,一道绵长而热烈的精液直通通地射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牝内,只烫得她又是阵阵的痉挛,跟着,她又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紧紧地抱着瘫软在她身上的刘满,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世界好是荒唐。

  贞节对于妇人来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道德枷锁,束缚妇人长达数千年,就算到了现在,仍然无形地笼罩在她们的头上。何况,喜鹊是个从来没有出过这个镇子的女人。平常与街坊邻居闲谈时,她常常对那些绯闻与黄色笑话嗤之以鼻,引以为耻。却没想到,自己今天也变成了那些长舌妇们嘴里的角色了。她羞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着躺在身边的少年。只是感觉着还未完全褪去的快感,还有胯间丝丝缕缕扯不断的钝痛,这地方已经许久不曾被这样痛快地伤害了。平时,她洗澡都要特别地洗得干净,她珍贵它,她知道这是女人所有的根本,是上天的恩赐,自己要加倍的宠护。

  “婶子,我要先走了。改天,我再来看你。”

  刘满心满意足地摸着她的阴屄,混浊不清的精液粘着手,他看了看,就像是凝固的灰白浪花。他把目光转向喜鹊,心头一阵的热乎乎,她的脸上好像蒙着一层雾,阳光渗过树叶的罅隙照在她的身上,圣洁而美丽。

  “不,婶子不会再跟你这样了,咱们不能一错再错。”

  喜鹊把身子别过去,背对着他,害怕被他看见自己的表情,她有些忍受不了这少年的挑逗,他的轻佻,他的勇猛!

  “婶子,你躲不过我的,这辈子我要定你了。”

  少年语气坚定,他坐了起来,看着她的肛门褶皱处,像一朵奇异的花,鲜艳夺目,馨香醉人。





春去春又来 (十六)滥交

  一夜醒来,那原本淡去的充斥阴影的世界又来了,告诉木兰这是一个充满矛盾的灰沉沉的天。身边的儿子尚自酣睡之中,节奏平缓的鼾声曾经那么的使她心旷神怡,而脸上淡淡的茸毛在光晕下柔和得像午夜的流水,攫住了她母爱的心。

  她的内心很不安,很焦灼。她试图压制,但她知道她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平静度过往后的晨光了,这世间又有几人会像自己这样,同时被父亲和儿子以一种不堪入目的方式交媾,而自己却竟会油然生出畸形的快感?

  她知道她被打垮了。

  父亲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在街道附近逛一逛,其实是要在街坊邻居间打听一下消息。那一夜,那个令人作呕的尸体被父亲用一辆板车推走了。父亲用一张旧塑料纸把它包起来,然后独自搬上板车,载走了。他坚持不要自己和儿子帮忙,一再强调要他们忘记这件事,说是一个人有时候就要自欺欺人,不要把事情生生的往自己身上揽。而昨天发生的事情,是根本不存在的,要将那段记忆当成一段空白。

  然而,能吗?她从恐惧黑暗转向恐惧光明了。如果可能,她多愿意从此蛰居家中,面对着青春胴体的儿子,享受超脱生命的生活。可父亲怎么办呢?儿子是否因此背上那种杀人的心魔,从此走在黑暗的圈子里彷徨无措?

  她摸了下自己近乎溃烂的阴屄,里面湍流着父亲与儿子放射的淫液,混杂着自己的激流。在这片小小的紫色峡谷,青筋脉脉的凹坑里隐藏着深深的罪恶。在过去的三天里,他们不分日夜,二男一女,接受了羞耻,在放浪形骸的寻欢作乐中结成了一体。罪恶长成了一颗芽,开放出了恶之花。这种糜烂的生活只是沦陷于一场无限疯狂的感官麻醉,是一种面临死亡时挣扎的激情,因为它是不道德的,不齿于人类的。

  而这对爷孙俩却好像找到了一座宝库,一座绝对美妙的宝库,里面有许许多多令人惊喜的地方,叫他们快活得发狂。他们猛扑过来,尽情地攫取,夹攻过来,此刻,他们之间对于她来说,没有亲情,没有温存,只有那疯狂的永不餍足的发现与渲泻。

  而她,眼睛里闪耀着一种奇异危险的光芒,接受着来自于亲人的一切进攻,好像她也在期待着他们。不仅如此,当他们暂时歇息的时候,她还会挑逗他们,直到有时候,他们也力不从心。她的体内流过一股暖流,她感到自己张开着,开放着,等待着,就像太阳底下盛开着的花朵,张望着雨露的沐浴与施舍。

  她转向他,他的睡姿像晨曦一样可爱,柔软的黑发,淡定的面容,她的体内再次升腾起强烈而执着的欲望。儿子是她的将来,在他身上找到了根深蒂固的安全感,似乎只有融入他的身体里面,才能找到那种若有所缺的慰藉。

  曾亮声其实醒着。昨夜的雨骤风狂其实也是他一种杀人后恐惧的渲泻,在肉体上放浪的追逐,尤其是在母亲的身上。他知道,他是坠落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境地了。他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恍惚中自己被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裹挟着,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在漩涡中旋转、挣扎,而自己又束手无策。

  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母亲娇弱的身躯上,他要摧毁她,因为,她是原罪。

  母亲温暖的手慰抚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拂着脸上的乱发,呵出的气息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温馨。母亲是爱他的,在他身上倾泄了全部的精力与气血,可自己又怎能这样对待她呢?良心如刀,切割着他体内的所有器官,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怎么了,声儿?”

  木兰关切地问着,此时的儿子眼睛好无邪,清澈如水,正痴痴地看着她。

  “妈,对不起……”

  “没啥对不起的,声儿……是,是妈对不起你……不该……”

  “不,妈,你没错……”

  曾亮声把母亲抱住,两人翻滚在床上,木兰宽松的裙子散落开来,露出了蓬蓬苍苍的阴阜,毛发乌亮,纤毛毕现,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眼。

  “声儿,昨晚你太累了,今天休息一下吧?”

  木兰瘫软在竹席上,此时,儿子的嘴正吮吸着她的牝肉,而那里好脏,正湍流着昨夜狂欢后的残液。

  “啧啧啧……”

  除了嗫弄的声音外,木兰还听见了自己慌乱的呼吸,儿子正把他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微微感到疼痛,不自禁地把身子弓成一弯彩虹,弧形地展现在儿子面前。

  “真甜……”

  亮声兴高采烈地咬着母亲股间的那一片嫩肉,两片红唇间还渗出黄澄澄的淫水,膻臊的味道诱导着他的性神经,从大脑直到胯间的长棒子。他知道,此时,黄龙待捣,母亲正等待着他的到来。

  木兰一阵的颤栗,股间的刺痒使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她双腿绷得紧紧的,嘴巴咬着枕头,身子痉挛了数下,一股涅白顿时喷了出来,尽数洒在亮声脸上。“声,声儿……我,我丢了……”

  内向的木兰再次羞红着脸,她赶紧闭上了眼睛,深怕看见这景象,更怕与儿子目光相对。好几次,儿子要与她接吻,她都是闭着眼的,只是吐出舌头来与他交缠,让他尽情地吸纳着它的舌津。这次,她这么快就来了高潮,也是始料未及的,似乎经过他们祖孙俩一阵的滥砍滥伐,她的阴户更加地能够接受异物的侵袭,牝肉变得多情而敏感。而自己,却变得更加的淫荡了,就连晚上睡觉时,也总是经常不着衣裳,这样方便了他们的进攻,睡梦中,阴户也会不自禁地流出粘稠的涎沫来。

  她唾弃自己,可又无可奈何,命运总是这样的捉弄人。原本纯洁守一的她,在丈夫去世后的不久,就嬗变为一个荡妇,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

  少男仍是不依不饶,尽管脸上溅满了腥臊的精液,然而,在他心中早已认为,这是他给予母亲的最好的礼物——让她享受快感。他轻轻噙咬着那阴户上水嫩的突起,双手把玩着饱满的乳房,随意捏拿成任何形状,好像要把它挤出奶水来。他由衷地臣服于母亲淫荡的美丽之下,无论是这光洁的身躯,还是玲珑的牝户。

  他迫不及待地提着自己早已生硬如铁的阳物,深深地捅入了那片水草丰茂的地方。

  木兰潮红着脸,身躯扭动如蛇,唇间挤出咝咝的呻吟,这种压制衬托出她内心的煎熬,欲火焚烧下,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绕着儿子的脖子,将他摁在了自己高耸的乳沟之间,“好儿子,妈要死了……你要把妈顶死了……”

  从儿子那天爬上她的肚皮时,木兰就已忘掉了人间的禁忌,道德伦理是虚妄的,只有眼前的快感才是最最真实的。只要自己的儿子需要,她又在乎什么呢?牝户的充实饱满,印证着她一向以来最得意的杰作,就是儿子的长大成人。现在,他们母子之间的默契配合,早已超过了丈夫生前,她慢慢地体味着这份丝丝入扣的感觉,嘴里忽而高亢,忽而缠绵,呢喃着儿子的名字,偶尔也会叫着爸爸。

  亮声随便抓起一块枕头,垫在了她的身下,让她的阴户更形拱起。然后自上而下的捣弄,着着击实在她的牝心深处,他一边捣一边看着母亲女人的阵地,阴唇被阳牝攻陷进去,随着不断的提拉,绽放如花,像盛开的淫靡的罂粟花。木兰两眼紧闭,颤抖着娇躯,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声,“不来了,我不来了……你快点……啊,快点……”

  她不知道,其实她的儿子也快来了。亮声抵入牝内的阳物每次点到那层花心时,就好像陷入了黑洞般的漩涡里头,每次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提拔出来,越到后头越是艰难无比。而牝壁的包裹也是要命的,海绵体在如潮的牝水里浸泡下也是膨胀得厉害,渐渐地,他感到头皮一阵的发麻,这种酥麻感他很明白,这是高潮到来的前兆。

  于是,他加快了节奏,力度也层层码加,好像不把他母亲的阴牝捣烂他誓不罢休。突然,他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了一下,喉间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吟,身体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木兰,阳物射出了阵阵精液,点击在木兰的牝壁内,烫得她哇哇乱颤。

  亮声觉得自己全身在转,这屋子在转,身下发棉的母亲也在转,而屋顶上的天花板似乎要掉了下来,像渔网一般,裹住了自己,这瞬间,他不能动弹了。

  而胯下的阳物正在慢慢消融,褪出了母亲紧窄的牝户。恍惚间,他听见了母亲像斑鸠那样发出了咕咕的呻唤。

  他把母亲的脸捧起来,看着她娇艳的,湿漉漉的唇。这像带露的玫瑰花儿一样美丽的小嘴儿微微半开着,又像她两股间粉嫩的阴唇儿,只不过,粉户里没有这两排洁白晶莹的牙齿,而多了几层折叠的嫩肉片。

  他突然一阵的感动,抱紧她失声痛哭,他喃喃着:“妈,对不起,我真对不起你……我不是人……”

  木兰皓臂轻抬,小手儿轻轻地拭去了他的泪水,说:“傻瓜,别哭……这都是妈的错,一切都是妈的错。再说,再说……我也愿意,愿意这样,永远……”

  亮声舔了下嘴唇,说:“妈,我口渴了,你呢?”

  “我也是,想喝水。妈起来给你倒。”

  “不,妈,你躺着就好。我来给你倒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

  木兰母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木濂。

  “怎么样了?”

  木兰第一个就问,她最关心的是镇上的人的反应,要知道,这小镇实在是太小了,个把人不见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没事。”

  木濂干咳了数声,把烟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说:“他家里人报警了,说是失踪几天了都不见人。”

  “哦,那警察怎么说?”

  木兰不由得站了起来,浑没注意到自己还是赤裸着胴体。

  “嘻嘻嘻,你们猜猜,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了什么?”

  木濂看到女儿饱满的阴阜上露珠点点,知道刚才她娘儿俩肯定又是一场激战了,胯下不禁尘根勃起。

  “什么?”

  木兰和亮声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木濂并不马上回答,他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木兰也扯在他身边,说:“那小子是个变态狂,他家里全都是女人用品,尽是些乳罩、女人的内裤,刚才镇上工商所的姜副所长正在破口大骂,原来那里面有他老婆的一条内裤呢。”

  说完,他哈哈大笑。

  木兰呸了一声,骂道:“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个祸害。”

  木濂突然没有说话,只是怪怪地看着木兰。

  “怎么了?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木兰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儿好像有一条内裤是你的,碎葱花带金边的,我见过你穿的。你不是说丢了吗?”

  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儿的阴户上,抚摸着那隆起的阴阜,手上潮湿着尽是精液的粘稠。

  “呸呸呸,这该死的怪物。”

  木兰恨恨地咒骂,两股轻轻张开,以便于父亲那只粗糙的手的进入。

  亮声也很生气,心想,我还真杀对人了,这祸害不除,镇上的女人不都遭殃了。他现在对于外公和母亲的事早已释然,所谓见怪不怪,就是如此。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没少和姥爷一起入肏自己的母亲,反而是越肏越上瘾了。沉沦的欲望是害人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会丧失理智,做下人神共愤的事,最后步入黑暗的深渊,只不过,现在对于木兰他们来说,却是起着另一种作用,它会麻醉自己,使得他们达观地对待人生的残酷现实。

  眼前的木兰又沉醉在情欲的世界里了。她瘫倒在床上,四肢张开大大的,任自己的父亲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草萋萋的阴户上布满了斑斑涅白,这是她儿子的杰作。木濂不禁赞叹,毕竟是初生牛犊呀,精力旺盛,能量无限。在这些天以来,他与木兰母子的多次放纵中,他早已领教过这个外孙的性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孙,却见亮声已经转过身去了,只听得他说道:“我到外面去看看,中午就不回来了。”

  “哦,声儿,那你要小心点,在外面别乱说话。”

  木兰急忙交待几句,深怕少经人事的儿子在外头说漏了嘴,可就万劫不复了。

  “晓得了。”

  亮声随手关上了门。走不了几步,就听见了母亲娇弱的呻吟声从门缝里渗将出来,带着些许的幽怨和欢喜。





春去春又来 (十七)梦魇

  采采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白天的劳作使得瘦弱的她感觉疲惫,眼皮忍不住耷拉下来,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觉。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空无一人,父亲和母亲带着刘多去三叔公家了。三叔公办喜事,他最小的儿子娶了个中专生,听说人也长得水灵,在镇税务所工作,是响当当的公务员。铁饭碗是旱涝保收的事业,采采从小就向往着自己有个这样的职业,可自己也明白,这辈子也只能在肚子里想想罢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欢赴这种喜宴的吗?她叹了口气,转向角落里的便桶,一边解脱裤带,褪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蹲下撒尿。一股细流缓缓地从尿道里流泻出来,采采感到饱胀的膀胱热热地缓解了,只觉得一阵的轻松。头上几点繁星闪烁,对面的河岸那边低垂着一钩残月,似乎还有薄薄的雾气,屋旁的豆梨子树上的猪屎鹊跳出巢,试探地喳喳一声两声。

  她上了床,不多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细细的鼾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还不起来,睡猪,快跟我去看湖……”

  采采耳旁有一道细碎的声音,她听出来了,是心里的最爱——亮声。

  “你怎么来了?我好困呢,只想睡觉。”

  采采懒懒地翻了下身子,宽大的睡裤掩不住撩人的风情。屋子又沉寂了,采采听见了粗粗的喘息声,裤子正在被扒拉下来,她感到阴牝一阵清凉,体内生出一种强烈的焦躁。“别,别吵,讨厌啦……人家想睡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发现它们像蛇一样灵活而光滑,她张开了双腿,细长的五指在空中抓来抓去,空气在她的指缝间流动。接着,她感到自己的阴牝内插入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这东西来得霸道而横蛮,直溜溜地划过了她的阴壁,这时,她的阴户变得柔软而冰凉,像水草一样在空中荡动。

  “讨厌的家伙!”

  采采跟着节奏摆动着身躯,很快地,她的汗水流了下来,头发又湿又硬。她像喝醉了似地眯起眼来,随着阵阵细水的骚响,空气中弥漫着臊臊的膻气。

  她的身子松懈着,懒洋洋地,屋子回放着悠长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像是过了期的蜂蜜般的空气开始稀薄了,并且因为稀薄而开始流动。细妹的嘴唇蜷曲着,露出细碎的白牙,一丝冰凌般的垂涎从嘴角渗将出来,她听见了性器交合处嗡嗡作响,似乎是凝固的空气划开了一道道缝隙,她甜蜜地颤栗着,等待着他勇猛的撞击。

  他的嘴巴凑了过来,吮吸着她的垂涎,一次又一次,配合着他强烈的撞击,她感觉身子被无限地抻长再抻长。他的气味怎么跟平时的不太一样了,有一股令人不愉快的香皂的味道,但不要紧,只要是他,就算是臭蛆满身,她也是甘之如饴了。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她感到髋部被啪啪的声响撞得生疼,阴牝绽开了五瓣的壳儿,喷出了略显粘稠的白絮,她好怕,怕自己脆弱的阴牝就这样被他生生地捅破了,那以后,怎么生孩子呢?她要提醒他,要爱护它,像他曾经的誓言:要爱护她,生生世世。

  可当她想发出声时,她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他的紧紧咂合着,唾津在她的口内搅拌,她只是感觉到呼吸困难,他好重呀!

  他把坚硬的物体在她的阴牝上转着圈子,似乎要把它磨出茧儿,接着一只手掌哆哆嗦嗦地揉搓着她的乳房。“抱紧我,肏死我……”

  采采激动起来了,一条蟒蛇在她的体内穿插,凶猛地咬着阴牝里最柔软的地方,她的体内燃烧着欲火,就像是在火炉里煅造一般。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嘟哝了一句什么,又沉闷地挺了数十下,他的姿式十分古怪,活像被牵着线的木偶,只是机械单调的运动同一个动作,床板在俩人的重压下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声,在这乡下的清夜显得格外的诡异阴凉。

  采采咬着嘴唇,唇间泄出的气息芳香可人,滋味悠长,她能感受到他射出来的那股滋热不停的涮洗着膨胀的阴壁,自己就像是被剥了壳的熟鸡蛋,从里到外,脱胎换骨。恍惚间,亮声的脸就出现在她的眼前,人显得又高了些,壮了些,眼睛、嘴巴、鼻子,一样接着一样,交替出现,可是却又难以捕捉住,集中起来,凑出一张完整、固定的脸庞。

  他从她的身上爬下,悄无声息地走了,像风一样的走了,带着沼泽的气息。草叶瑟瑟,虫蛰低鸣,白玉鸟在轻柔的和弦上婉转高歌。此时此刻,是梦非梦,是耶非耶,似梦似真。

  采采是被胸膛火辣辣的疼痛惊醒的。这感觉很是熟悉,生硬粗鲁,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直接,上来就是又啃又咬,嘴里还会喃喃的骂着:“女儿,肏你娘的腚!”

  “爸,你又来干啥子呢?妈呢?”

  采采躲闪着,可是腚下还是被那双粗糙的手抚弄着,水答答的,刚才男人留下的淫水还在呢,她害羞地一躲再躲,可他还是掏摸着,嘴里头不干不净的,“你妈还在人家家里看电视呢。咱们趁没人再肏几回……”

  “多子呢?大哥呢?”

  “多子早就先走了,他还没回来吗?也是,这小子肯定又到哪里野去了。你大哥怎么也没在?”

  刘老根吸咂着女儿的乳房,真是越吸越大了,他得意地淫笑着。

  “爸,你就饶过我吧。咱们不能再这样了,这,这,这真要是让大哥知道了,可不得了了……”

  两串眼泪涮地从她的眼角挂了下来,她咬咬牙,扯过一条毛巾,揩了下眼角,她也知道,今晚又要忍受父亲的蹂躏了。

  镇上的人们都相信一种说法,清明节出生的女子,大都性格温婉,心地善良,玉洁冰清,但就是命苦。采采笃信这种说法,因为自己就是出生在这一天的,而且命如苦艾。

  “女儿,你好淫哟,还没肏,水就这么多了。你是不是刚才做淫梦了?怎么样,想爹了?”

  刘老根无耻地笑着,仔细打量着女儿的阴屄,一排排的阴毛像含羞草丛,手指一掠过去,含羞草儿都收敛起了细密的叶片,枝梢儿低垂下来,显得那么柔弱,那么娇媚,那么楚楚可怜。

  采采呼吸急促,心儿怦怦地乱跳,她试着把双腿往里蹑,可是马上又被扒开了,她知道,这老东西就要肏进去了!

  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采采是无奈的。可每次父亲一肏进她的阴屄时,自己也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回味,反正她是只有逆来顺受的,把眼睛一闭,权当是在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块吧。她也了解,自己还会有高潮的,水沫溶解散射,在牝房上搅拌出一道道七彩长虹,然后慢慢淡化了,失色了,像浪花一样的涅白,化成一片迷濛,最后渗入了大白床单,凝固成污渍斑斑。

  刘老根咻咻地吐着白气,这天太热了,经不起几下折腾,他已是满身是汗,身下的女儿皮肤白皙,细长的眼睛紧闭着,眼角似乎还含着一颗泪珠儿,小嘴唇红得像是搽了胭脂一般,颤颤巍巍的,红豆似的诱人垂涎。

  女儿的阴户是浅浅的,屄顶的红蒂儿在他奋力的捣弄下变成酱紫色了,每一次深深地捣进一次,她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呤鸣。而牝户像是绿底红边的睡莲,平展如同圆盘,一根长长的铁杵正穿梭其间,不停的飞溅出雪花万点。

  老头子越干越是兴奋,双手也没闲着,不住地抓捏着女儿的乳房,时而还低下头来想与女儿吸咂咂。采采紧闭着嘴巴,脖子扭来扭去,躲避着他的臭嘴,那满嘴的酒气和口臭直让她感觉着恶心,她想呕吐,呼吸便要停止似的,透不过气来。她发热似的,寒颤从阴户沿着膝盖升上去,牙齿都磕碰起来。

  肯定要烂了,她想。刚才就被捣弄一阵了,阴户还有些疼。父亲又上来急火火的一通乱肏,净听着肉体交合的声音,和着窗外的蝉声,她不由得从嘴里流出数声柔糯的呓语,只是这样的声音更是让父亲欲火高涨了。

  她一直都憧憬着自己的未来,特别是婚礼。想着自己身上像城里贵妇人那样着阴丹士林蓝的旗袍,身影袅袅,手里挽着最心爱的男人,走在教堂的红地毯上,身后金童玉女和着唱诗班的乐声,散放着五颜六色的花瓣。这是神话的世界,并不属于她一个乡下妹子的,一切只是奢想。

  也只是梦吧。父亲这不知羞耻的家伙兀自埋头做他的活塞运动,像一只趾高气扬的公鸡,扯着嗓子高亢地吐着不堪的词儿,乡间的俚语尤其淫秽,骂出来更是助长他的性兴了。他是越来越来劲了,起先还会挑个时间,现在是只要兴来了,就跳上来肏她,似乎自己就是个公共厕所,想上就上。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黑糊糊的屋顶,眼神空洞无神,恍恍惚惚地,身子便似在黑洞之中,无着无落。

  女儿的阴牝是越来越成熟了,不再像从前的生涩,看来经过自己辛苦的耕耘,这果实是要更加丰硕了,刘老根得意地想着。他把阳物从女儿的牝户里抽出来,物器棱角发亮,上面粘连着女儿的湿液,他嘿嘿淫笑着:“女儿,你的水真多……”

  采采一声不响,顺着父亲的手把身子转了过来,趴在床板上,把脸埋在枕头上,阴屄朝天,她知道,父亲干到一半的时候就会变化姿式,非说那是古法,叫什么“老汉推车”还是“隔山打牛”她不想听这种无耻的话,可又能怎么样呢?

  她的心底充满了强烈的抵触,莫名的烦躁和难受,可是欲火又在身上燃烧起来,她内心矛盾,并因而全身颤抖,阴屄上的毛也敏感得张扬,阴唇也因刚才的一番烂捣而淫縻异常,像一朵糜烂的罂粟花瓣。

  老根看在眼里,热在心里,正想持戈再肏,突然门咣啷一声,一条身影迅捷无比地冲到了他面前,然后刘老根的衣领被那人一把揪住,接着就是几个耳光,痛得他惨叫出声。

  刘老根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大儿子刘满。他刚想骂人,没想到刘满又是几下耳光过来,很快他就鼻青脸肿得像头猪了。

  “你这个老畜生,老猪狗!连自个的女儿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刘满脸上愤怒异常,小妹一直是他最疼爱的,从小他就爱护着她,不容得别人欺负。这时亲眼看见父亲就像个畜生一样蹂躏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其中的愤怒自是不言而喻了。他赶到采采跟前,顺手扯过一块毛巾盖在她身上,妹妹白花花的胴体上汗渍斑斑,显然是这老畜生做的孽。

  刘老根怏怏地看了看自家的儿子,他知道此时不走可能还会挨儿子的揍,何况还是自己理亏,也幸亏这小子还念着是他老子,手下还留了点情,他可是很明白他的狠劲。一抬头,看见小儿子刘多也站在门边,顺手一个耳刮子过去,一肚子火就撒在刘多身上了。

  刘多没闪过去,腮帮子被打得生疼,不禁有点委屈,“干吗呀?又碍着我什么事了,我非告诉妈不可!”

  “你敢!你敢跟你妈说,我撕烂你的嘴!把你赶出这个家,你信不信?”

  刘老根平时虽然宠着这个幺子,可这种丑事当真传到老婆耳朵里了,凭着她那张破嘴,非闹得满村妇孺皆知了,到时他刘家可是在村里没法立足了。

  刘满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弟弟,你别跟妈说。传出去你姐可不好做人了。”

  他也知道自家母亲的性子,到时只怕不会骂丈夫无耻,反倒会迁怒到女儿身上。余光中只见采采瘫倒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两串泪水夺目而出,嘴里喃喃念叨着:“我毁了,这辈子都毁了!”

  她想到,也知道这事公开后的后果会是多么的严重。霎时间,她手足冰冷,感觉到好是无力!

  “哎。哥,我不跟妈说。”

  刘多满口答应着,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采采白花花的胴体上逗留,只是谁也不曾留意到他目光中掠过的一丝淫秽和三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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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春又来 (十八)你侬我侬

  曾亮声朝四周瞧了瞧,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了,才缓缓地吐了口气,纾解刚才的一阵紧张。跟在场的一个中年警察对上眼,他就不禁的心虚,赶忙别开眼去,似乎要寻找什么似的。他暗地里骂了句“狗日的”恨刚才的那一刹那的胆怯。他垂下头,慢慢地转过身来,就看见了一张脸上带着古怪、暧昧的笑脸,笑容散发着柔和的光彩,清澈的黑眼睛里闪耀着一种赤裸裸的光芒。他忍不住心头一热,朝她笑了笑,两下里心领神会,往镇东头走去。

  镇卫生院其实只有两人,一个是院长,另一个就是护士冯佩佩了。冯佩佩在这里有一个起居室,不大,只容得一张床,却也足够了。她一向的风流债就是在这里偿的,无非是镇上一些浪蝶花蜂罢了。像曾亮声这种既强壮又可人心的,冯佩佩还是第一次尝到,遗憾的是,这少年太过腼腆,来过几次以后就不曾来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来凑热闹,可能也见不到他了。她心头欲火焚烧,自是迫不及待了。等曾亮声一进屋,她猛地就把门关上,撞得震天价响,她也不管了。一下子蹲下来,扯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拉。

  当曾亮声的裤子咋一拉下来时,她有些惊呆了。多日不见的家伙似乎长大了许多,一下子弹得老高,差点儿就打着她的脸了。她却不知,他这家私每日里窝在家里是时常磨砺的,可算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她顿时爱不释手地把他的阴茎往自己的小嘴里塞,越来越蓬勃的阴毛覆盖了她半个脸庞,“你这个小冤家!”

  她赞叹着,把整根粗厚的阴茎没入了她的喉咙。

  曾亮声倚靠在墙上,他的心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仿佛要裂开来,“啊,姐……真舒服!”

  这长长的吮吸使得他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内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似地生了根,在这片肥沃的淫欲原野上,他们沐浴着快乐的阳光。

  “啊!姐姐……”

  他因为她牙齿刮过茎体的疼痛而喊道,痛楚的声调里带着异样的欢喜!

  夏日的阳光透过百页窗在屋子里显现着玫瑰色彩,慢慢地,又变成了紫罗兰色。冯佩佩的呻吟声拖得很长,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她的心分成了两半,心灵深处好似传来了父亲狼嗥般的叫声,他的身子毛茸茸的,那张欲望得到渲泻的脸上得意的笑容,已在童年里深深地植入了她的神经。

  “把腿张开!”

  曾亮声命令着,把她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掠,她的脸上呈现着古怪而茫然的神色。

  “宝贝儿,姐早已经张得开开的了,就等你这冤家进来呢……”

  冯佩佩吐出那根巨大而肥硕的阳器,妩媚地笑着,裙子卷到半腰,里面的内裤早已湿透了。

  “婊子!”

  他把她的内裤拉下来,莽莽苍苍的阴毛掩盖着鸡冠花似的阴唇,他喜欢这道豁口,埋藏着许多令人神消的东西,“我要肏你!你这烂婊子!”

  “肏吧,狠狠地肏吧!我的国王!”

  冯佩佩把一条腿斜靠在墙上,一条腿耷拉在他的腰间,哀婉地等待着他的撞击。

  亮声仔细打量着这个看似丑陋其实却能迷死人的裂口。她的阴唇比母亲的肥大,豁开的小孔张得像是煮熟的鳊鱼嘴,一点也不似母亲的含蓄和圆润。但是,这里吐纳着异样的风味,有一种湿润的腥臊,能令人瞬间陷入迷茫状态,让你明白你可以拥有它,吸它的精髓。

  他把阳器掼入了它的深处,痛楚地意识到她属于他,而他也属于她。可是自己拥有她吗?她会永远躺在这里,任他恣意吗?虽然她与王则的婚姻徒有虚名,可她终究是别人的,或许她的阴户里还湍流着别个男人的精液呢!

  多日以来憋闷在心里的一种郁郁之气随着冯佩佩的一声哀鸣,一下子倾泄出来了。曾亮声也不由自主地叫出声,阳器猛然顶入了她的最深处,似乎是碰触到了一处软肉,松松绵绵的,烫人,却烫得令人熨帖,心里美滋滋的好生受用。他不知道,这是她的G点,也不是每次才能这么轻易浮现的。只不过今天是冯佩佩的排卵期,更是她的发情期。

  冯佩佩的G点一经他的点拨,顿时全身发抖,像是得了冷热病,浑身打摆子。她想不通,不过几个月,他的家伙竟然会变得这般长,而且更粗硕了。这少年的身上似乎永远带着谜一样的光彩,让人经不起轻轻的接触,就会对他产生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绮思,起初是不经意的、下意识的,到最后,你几日不见他来,就想他。

  曾亮声马上感觉到了她阴牝的变化,一浪盖过一浪的收缩夹得他有些疼痛,他知道这跟她打摆子有关。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规则,过不了一会,淫水开始慢慢渗透了,润滑着阴牝的内壁。他的抽插开始顺畅起。于是,他大刀阔斧般地狠肏起来,招招见肉,肏得她白眼都翻转过来,嘴唇由红转青,由青变紫,鼻翼翕张,喘息声时重时浊。不一会,就听得她大声叫喊着:“快死了!我快死了……”

  “太美了,姐。”

  亮声有些喘不过气,欲望像是要在脑海中炸开来,如同夜晚灿烂的烟花。“姐,你知道吗?你太美了,太紧了……”

  “啊……啊哟……出来了!出来了!”

  高潮后的她唇干舌燥,喉咙要冒出火似的,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迷茫的雾气。

  亮声浑身是汗,这不大的空间里因为两人散发的热量更显闷热,好似处在一座熔炉里一样。虽然他抽插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而一秒与一秒之间似乎却是山重水复般漫长。空气中混浊的精液味道交杂着俩人散发的汗臭,显得异常的凝滞。他很想赶快射出来,毕竟在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么还没出来?弟弟,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还这样硬,真好!”

  冯佩佩赞叹着,把他的阳器挤出,转而放进嘴里,欢快地舔着吸着,似乎正在欣赏它的厚度与亮度,它的色泽是暖温的,彪悍中带着优雅。此时此刻,冯佩佩就像一个饥渴无比的饕餮,怨怼地面对面前的美食佳肴。她十指修长地环伺着它的伟大,慢慢地,阳物变成靛蓝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气息。

  亮声耽溺于她熟炼的手法,轻盈而细腻,常常带给人一种鬼魅之感。与母亲相比,像是同等质地却色泽殊异的两个女人。她不似母亲的清雅闲适,娟秀明丽,却有一种肢体横陈的压迫感,骄奢得要毁灭人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势忽缓忽急,吐纳之间回旋着丰饶的香气,白石相激,朱槿吐液。是手指的艺术。

  然而最致命的是,这妇人碎齿的调弦,自上而下的向广袤的神经散去,那是快感的喧腾,灵魂的飞扬。于是,亮声任自己澎湃的体液掼向沙砾嶙峋的堤岸。

  这浪,带着啜泣的低音。

  “我要走了,女儿。”

  木濂凝视着身下这抹冶艳的春色,在一场激荡的云雨之中溶成一江春水,读她的脸,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读不够的书。散乱的乌发,及腰,一泻直下,末梢处卷起几绺小小的漩涡,在磨得发亮的床席上款款流动,这个鲜活的胴体是水做的。

  “为什么?这样不是很好吗?”

  木兰抿着嘴,脸上一轮淡淡的红晕,手上的一条精布巾上面涂满了斑斑的乌渍,这是她们做爱后的遗迹。

  伦理,并不是不能跨越的鸿沟,更多的时候,它只是一种约束的隐喻,在现实当中,有时不必争着解释情节变幻的意义,快乐就好。

  “不能再呆了,这儿。再呆可能要出事了。”

  木濂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世事沧桑人情世故,皆已洞悉。虽然与外孙呆的时间不太长,但他还是一下子了解这小子的性格,性格坚忍,狠辣果决。曾亮声目前能忍受他们爷孙三代乱伦,是因为他太在乎他的母亲,而木兰是不会让他去伤害自己的父亲的,所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长久的。何况,从他对钟旺毫不留情下手就杀的狠劲上看,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出事?会出什么事?”

  木兰的整个心思还沉迷于方才激烈的肉搏当中,父亲的力量使得她的心田犹自荡漾着暧昧的烟波。

  “孩子呀,你真该断了!断了!知道吗?”

  木濂不舍地抚摸着这赤红的女体,耻骨处月牙白的颜色,回旋,如暴雪的山坡,更似破晓时分黎明的天色。

  “怎么断?爸,怎么断呀?”

  回到现实当中的木兰眼中现出一阵的迷茫。原本以为,可以在自己的天涯里种植幸福,找回那些曾经逝去的,补偿那些以为残破了的,可现实毕竟是现实啊!痛苦,一寸寸地撕割着她,她望向窗外的眼睛里,一抹因梦想破灭的枯草色。

  是呀,怎么断呢?木濂也无言。“总要想个解决办法的,咱们这样子迟早会完蛋的。我老了,黄土快要埋半截的。可是,声儿还年轻,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毁掉的。”

  木兰听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尽管是在炎夏的酷热里。“那,那……反正过不了多久,高考成绩一出来,他可能就考上了……”

  木濂听得出女儿言下之意,亮声要是考上了师范学校,就会离开她了。他沉思半晌,点点头,道:“也是。到时到外面读书,认识的女孩多了,离开你的时间长了,可能就会忘了疏了……”

  “那,你还要走吗?”

  “走。本来是要看看你的,没想到却弄成这样。还……还,唉,不说了。”

  木濂有些尴尬地挠了下脑袋,暗自骂着自己这老东西,一身花花绿绿的七情六欲。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木兰急忙起身穿衣服。她知道,肯定不是儿子回来了。木濂看着她,笑了笑,道:“我先去开门吧。你慢慢来,别急。”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人,个头中等,相貌斯文,笑着问道:“您是木兰的父亲吧?我是亮声的班主任,叫王则。”

  “啊,你好,你好。快进来坐吧。”

  木濂伸出手去。两人热情地握了握手。

  “是这样,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咦,木兰嫂子呢?”

  王则打量着屋子。

  木濂淡淡笑着,道:“哦。木兰还在休息呢,这天太热了,她身体一向虚弱,这阵子就是躲在家里,不太敢出门。”

  “也是。她也是够辛苦的。”

  王则同情地说。

  “什么好消息?能不能先跟我说说?”

  木濂推了把椅子,让王则坐下。

  “是这样!这次高考亮声是学校第二名,全县第五名,实在是太让人高兴了。”

  “太好了!”

  木濂还没叫出好来,后厢里就传来了木兰兴奋的声音。

  “还得谢谢你这位辛苦的老师呢。”

  木兰一出来,就拉着王则的手摇了几下。

  王则的手被她一握,就感觉到自己火一般的脉搏跳动,还有一种由此带来的喜悦,这喜悦瞬间让他股下的那坨肉直立起来,也使得他感到身子异常的有力了。他带着虚伪的微笑,道:“哪里,哪里。这还是亮声自己努力的结果。”

  “这样吧,王老师你先坐,我到外面找声儿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顺便我到市场上扯些便菜,你今天就在家里吃。”

  木濂的心里也是一阵的欣喜,刚刚还在和女儿谈论亮声的中考,马上就有消息了,饶是他饱经沧桑,也是喜出望外。

  “这怎么好意思。”

  王则急忙站起来,心里虽然窃喜,也要客套一番。

  “哎,你就安心地坐着。”

  木濂把他摁下,“兰儿,你陪王老师聊聊天。”

  “您太客气了。”

  王则目送着木濂扬长而去,转过头来,只见木兰穿着一件淡色的睡衣,薄薄的,短短的,微微露出乳头的凸起,还有肚脐也是若隐若现,着实让他心头鹿撞。

  她太完美了,淡雅无双,风情万种,每一次微笑,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酒涡就让人肾上腺激素加速分泌。王则知道,自己永远也离不开她了,这种感觉原本是无声无息的,但却点点滴滴地累积,最后汇成了汪洋,吞噬了自己。他再也不能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





春去春又来 (十九)章原形毕露

  “眼下只好离开这里了,妹子。这地儿是不能再呆了。”

  刘满等采采穿上衣服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愤懑的目光中却是无奈与悲伤。

  “可,可我还想读书呢。”

  “妹子,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迟早会被别人知道的,到时你还想在村里做人都难呀。何况,这老畜生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不在的话,你怎么办?”

  窗外,知了在叫,一声高过一声。采采跪在床上,眼神呆滞,心头掠过一个少年的身影,她心里明白,终究是红颜薄命,扭不过命运的安排。她就要失去他了。

  “好吧。哥,我跟你走。反正这个家也没啥值得留恋的。”

  “嗯。我马上去买车票,要是能赶上趟,咱们明天就可以出发。”

  刘满大手一挥,充满气势的样子。他自来就有担当,这两年在外闯荡,更是有主见了。

  采采看大哥走出门的样子,虎虎生风,心下有些慰藉,知道以后有了靠山,再也不受父亲的蹂躏。只是,想到要离开曾亮声这个冤家,说不定还是永远也见不到了,不免心中刺痛,情难自己。

  “哥走了?干吗去呢?”

  刘多鬼鬼祟祟地从门边踅将出来,两眼放光,贼溜溜地打量着脸色苍白的采采。

  “嗯。他去买车票了。”

  采采声音低低的。

  “哦……哥要走了?不再多呆几日?”

  刘多一屁股坐在了床沿边,看着姐姐裸露的手臂,白白软软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嗯,还有我……我也要走了。”

  采采牙齿咬住下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要去南方吗,姐,你走了,我咋办呢?”

  刘多惊讶地张开了嘴巴,他的手有些无力地握着采采的手臂,一时间满腹的龌龊念头竟然跑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姐弟亲情,难以割舍。

  “小弟,姐也是没办法……往后你要认真读书,将来跳出咱这个山沟沟去。你也可以到南方读书去。将来……将来,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采采眼眶里泪花闪耀,她内心知道,这一天显然是太遥远了。

  “那,那我也走。姐,把我也带走吧,我不离开你!”

  刘多的眼泪夺眶而出,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这个朝夕相处的姐姐在一起了,他忍不住失声痛哭。

  采采抱着刘多,抬起头来,湿润的眼睛黯然无神,她理着刘多的一头乱发,嘴里叨念着:“弟,可怜的弟弟。姐先到那边安顿好,如果有可能,姐一定把你接过去,一定会的。”

  刘多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采采,垂下头来,见采采敞开的领子里白皙一片,白得刺人的眼,特别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那股子黏稠的味道扑鼻而来,刹那间,他又忘了离别的伤感了。

  “姐,我不跟你分开。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刘多顺势把头埋在了采采的胸脯,狂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白皙的胴体上交杂着汗液与精液的呛人味。

  “姐现在这情况,是不能再呆了。姐还要做人呢。”

  “这有什么呢?这是咱们的家事呀。”

  “你不懂,弟弟。这种事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世人最令人不齿的事情就是这种事。可,可是,偏偏让姐碰上了。”

  采采的眼角写满了忧郁,生活真是残酷,她的嘴紧紧抿着,似乎要把满腹的哀伤尽行吞咽下去。

  刘多撇了下嘴巴,不心为然道:“那有什么,只要高兴就好,管人家怎么看,怎么说,都是他奶奶的多管闲事。姐,以前我也偷听过你和爸肏,不也哼哼哧哧的,好像挺乐呵的。”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在采采耳朵里,却不啻于晴天霹雳一般,砸得脑袋懵了。她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出声来,只是语无伦次,浑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啊,你,你,你……什么……时候,知……知道……”

  她只感觉到身子渐渐沉重,似乎要沉入一潭深水,而双手孤助无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攀抓,耳边只听到自己最钟爱的弟弟猥琐的话语:“你和爸肏得那么大声,聋子也听得见,也只瞒得妈,她整日不在家着地。你每次和爸肏得欢时,我都在窗外听来着,姐,你好像挺得劲……”

  醒过来时,刘多正骑在她身上,稚气的脸庞上有着他这种年龄所不应有的暧昧神情,嘴角上翘,犹自残留着几分得意。采采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阴屄感觉奇痛,不得不往后直缩,减缓刘多有力的撞击劲道。这种力道似曾相识,干脆而直接,虽然没有父亲和曾亮声的花样百出,却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招招见肉,让她本能地生出屄水,越积越多,到后来,竟然水声盖过了床板吱嘎的响声。

  我好贱!采采闪过了不耻的念头,竟然让自己未成年的弟弟肏出高潮来,难道自己当真是贱货吗?就像父亲肏她肏得来劲时骂她的一般?

  “我要做你的男人,姐。你是我的!”

  刘多突然加速,裸露的胸膛上肋骨嶙峋,汗水布满全身。不一会,他哆嗦了数下,一股快感从下往上串,走了个周天,迅速地流下来,然后大叫一声,紧紧地趴在采采身上,一泄如注。

  “姐,好舒服,好舒服。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缠着你要……”

  刘多看着二姐潮湿的胴体,绯红,黄白,却看不见她泪湿的脸上愁云翻动。

  采采缓缓起身,纤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边的内裤,想弯腰都觉着困难,美丽的眼睛空洞无神,这世界是怎么了?充斥着污浊、残暴和不可理喻的狰狞。

  “来,姐,我帮你擦一擦。”

  刘多扯过一块毛巾,径往采采的阴牝上擦拭,边擦边赞叹,“姐,你好美哟。”

  是午后,太阳温和中带着暴烈,正如此刻,曾亮声内里满载着的烈烈秉性。

  他推开门,房间里静静的,没有往日母亲在厨房操劳的声音。他念头一转,往母亲房里走去,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如常般细致温婉,在阳光的罅隙间泛了恍惚的亮。她的胴体虚盖着一件衬衣,掩不住乳房蜿蜒的沟渠,窝聚着光亮,潮红一片一片,绕缠腥腻腥臊的气味。

  “姥爷呢?”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走了。”

  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

  “走了?几时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木兰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床沿边,纤手向儿子招了下,“儿子,来……”

  她全身赤裸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

  曾亮声嘴唇干烈,把舌头伸出来圈了下,看见了母亲沟底的幽深静寂,有着一层层蒙蒙的白色。

  “妈,我好热……”

  “热吗?你把窗子打开些。”

  “哎。”

  曾亮声答应着,却没有开窗,径自脱下了外衣,接着迅速脱下了裤子,裸裎出日显健壮的肌肉,坐在了母亲的旁边。

  “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

  木兰拉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

  “嗯。我知道。”

  曾亮声嗡声嗡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乳房,凑下嘴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我想舂你,妈……”

  “妈累,让妈歇会儿。”

  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肏,还要等放假呢。”

  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她已经迷恋上了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的欲望里去。

  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木兰蜿蜒的阴道,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交响乐里。她心旷神怡,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别渴望着这种熟悉而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欲望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此时此刻,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芳。

  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一道道沟坎。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原本无欢的心境,也莫名地沉浸于温婉的湿润,开放了矜持几十年的情思。

  云雨交加的急骤之中,渐渐地,有了零落萧疏的况味,连着这些日子以来迷乱于她们祖孙仨间的阴霾。她似乎能感觉到,儿子一声不吭的跋涉,其实是心灵深处的粼伤,一瞬间,她的一股清泪,夺眶而出。

  “怎么了,妈?”

  亮声低头瞧见了母亲涕泪的痕迹,也看见了母亲阴牝处泛出的一流翠波白沫。

  性就是一种神秘的引力,它能使人欲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绪潮生。此时,木兰的喟息,是许久以来的情绪纠结,织聚成山。

  “没,没啥。”

  木兰微微叹着回答。儿子不会明白的,生活的残酷,人间的恩怨,是儿子未曾浪荡天涯的囿缺。

  “这夏日的刀呀,也来参与我们的圣礼么”曾亮声以为是母亲情不自禁的情感释放,他越发的激动了。耳听着阴私交汇处悉悉索索的啜泣,眼见母亲微澹的媚唇,在静秘的光色中微颤的,还有吐气如兰的幽香。他爱死了母亲腮边天然的妙涡了,是如此圆满。

  母亲并不十分美艳,然而于她素洁温柔的红靥上,犹有少女浅色的妖娆,犹如春阳融解在山巅白云映衬的嫩色,包含不可解的迷力,媚态。常常使得他,清真的少年,血液中总会突起热流的贲发,戟震着隐匿内心里汹涌的冲动。

  “你知道吗?”

  木兰在儿子莽莽苍苍的吞吐之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知道儿子的性能力,不是一时半会就会缴械投降的。

  “啥?”

  曾亮声犹然处于半清醒半朦胧的意态,只觉着母亲的泥泞路阡陌纵横,正想奋力地将它们锄得干净。

  “你,你那个女同学叫什么采采的……”

  木兰在儿子猛烈的撞击中只觉得肺部呼吸急促,面颊间平添了一层红润,音度也不禁地拔高,似乎要说出话来很是艰难。

  “咋了?”

  曾亮声顿住了,“怎么了?妈,你听到什么了?”

  “听说要到南方去了。”

  木兰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支起了有些困乏的胴体,犹带着蔷薇的清芬。

  “啊,怎么突然要出门,她不念书了?”

  怪不得最近总是感觉不对头,采采也是好些日子不见了,可能是家里出事了。

  木兰冷眼看着儿子的神色,她知道了,往日儿子尽是与那丫头厮混在一块。她摸着儿子的头,“儿子,她和她大哥到南方打工了。听说刘老根本就不让采采念书,说女儿尽是赔钱的货。”

  曾亮声不再言语,怅然若失地看着身下的母亲,脑子里却是采采那怯怜怜的目光,还有蓬松的阴毛下,那一道狭长狭长的缝。

  木兰见他意兴阑姗,安慰他:“孩子,你还小,以后会找到更好的。”

  “妈,我出去走走。”

  曾亮声满脑子是采采那幽媚的情态,嬉戏时的欢叫,那笑靥,一似晚霞的余赭,留恋地胶附在永远的记忆里。

  她走了,真的走了。或许,自己也只有祝福,在远方的人间,她有无限的平安与快乐,无限的青光美好……





春去春又来 (二十)章木兰进城

  叮当——叮当——叮当曾亮声醒过神来,听出这不是叮当鸟叫,而是手摇铜铃的一连串脆响,他急忙跳下床来。昨晚上床睡觉前,方守贤交代过,早上六点半开饭,与上下课一样以铜铃为号。

  当曾亮声来到校舍东侧那间灶屋兼作饭堂的土屋时,见到方守贤和两个女子已端坐在饭桌旁,各人手里捧了碗热粥。饭桌中间摆了一大海碗的干辣片炒腌渍菜,还放了四只刚刚从粥锅里煮熟捞起的咸鸭蛋,蛋壳上还淋着粥汁,冒着热气。

  “来,快坐。”

  方守贤热情地招呼着,“这是我老婆,我女儿。”

  方守贤的老婆脸色蜡黄,像是营养不良,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小曾老师,乡下没啥好东西招待,见笑了。”

  言语却是不俗,想来也是有知识的。

  “唉,方阿姨,你别客气。我家那边不比这儿好多少,何况这种原生态的食物是最营养的了。”

  曾亮声斜眼瞟了下坐在旁边的少女,“这是小方吧?”

  “是小女紫杉,乡下丫头没有见识,还不跟曾老师打招呼?”

  方阿姨扯了下女儿的衣服。

  方紫杉脸红了一下,叫了声:“曾老师。”

  曾亮声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什么话也没说就低头捧起粥碗喝了一口,顿时一股清香流进嘴舌,沁人肺腑,不禁连声赞着:“好香,好香。”

  方紫杉嘻嘻笑道:“这是枫香,我爸把枫叶当柴熬粥,煮起饭来特香,你们城里人没吃过这般香的粥吧?”

  曾亮声心中一动,只见她语笑嫣然,透着大自然的清爽,这是长在阡陌间的笑容,鲜露般的妩媚。

  “我只是在城里念过几年书的乡下人,这不是又回来了吗?”

  曾亮声嘿嘿笑了几声,眼里尽是这天真的女孩,看着她,胸襟自然的澄澈淡定。这一刻,他的心中竟然没有一丝的情欲,只有欣赏,那种草的和暖颜色,还有山影的婆娑。

  “吃点腌菜吧,这是香枫村每家每户的当家菜,特咸特辣。感觉怎么样?”

  方守贤自然也是吃得满头大汗,呵呵笑着,“舌头麻了吧?”

  曾亮声一边撮嘴吸气,一边直点头说:“够威够力!”

  摆在灶台一角的小闹钟滴滴地响了起来。方守贤说升旗时间到了,咱们走吧。

  简易的操场中央闹哄哄地围着一圈的学生,一个女学生站在国旗台前,两个男学生正昂首挺胸地分列左右,手里擎着一面国旗。

  只见一个身着蓝格圆领衬衫的中年女子表情严肃,环视四周,喊了一声立正,唱!

  顿时,国歌合唱声中,国旗在那女学生的扯动下缓缓升起,那两个男学生也是一脸神圣,看着国旗升起,似乎在看着一种骄傲在慢慢升腾。

  这一瞬间,曾亮声感动了,他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东西在心底渐渐滋长,旗杆那边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枫叶林,他的心情便如那枫林,波涛般涌动。

  中年女子走了过来,手里牵着那女学生,原本僵硬的表情此时舒展开来,竟有了一丝娇柔的风韵。“你就是曾老师吧,昨天休息得怎么样?还适应吧?”

  “这是方思源校长,这是她的女儿方小荫。”

  方守贤介绍着,然后指着曾亮声,“他就是曾老师。”

  方思源笑着握着曾亮声的手,“曾老师,你是这里唯一的外援,这里清一色的人都姓方。”

  “这儿应该改名叫方家村了。”

  曾亮声笑了,“很高兴来这里,初来乍到,还请方校长多多指教。”

  “咱们现在是自己人了,不要这么客气,显得生分。”

  方思源松开他的手,“曾老师能放弃城里优越的条件,主动到这种穷乡僻壤来支援乡村教育,实在是难得。”

  “山风林声,自在清泉。”

  曾亮声指着那片枫叶林,“我喜欢这山川秀美,山壑泉响。”

  他的语声诚恳,心底实在是有些喜爱这块地方了。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方思源转头对着方守贤说,“你当初还担心呢。”

  方守贤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憨笑着。

  “今晚到我家吃饭。难得请到正宗师范院校的毕业生呀。”

  方思源感叹着,眼底有了些欢喜,又似有些忧郁。

  曾亮声点点头,心头一动,这校长的风韵犹存,面色潮润,说是久寡,让人难以置信。或许注意观察,会有好机会。

  他这边一出神,方思源她们却走到另一边,说起学校围墙的事。

  “说得是,这围墙不建,迟早还是要坏事儿。现在教育局一直强调学校安全无小事就是这个道理。”

  方思源指着靠山腰的地方,下去就是悬崖。

  “方校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做好这件事,赶紧筹集资金建围墙。”

  方守贤也是一脸严肃,语气很是沉重,“光今年夏天就掉下去两个小孩了,唉!”

  长得甜美的方小荫却没理会大人的事,美目顾盼,却是盯着曾亮声,似乎在看着一种稀缺动物。

  曾亮声感觉到了,对着她做了个怪脸。她却不生分,俏皮地冲他笑了笑,露出整排洁白的牙齿,显得异常的可爱。

  不知为什么,此时的曾亮声却想起了那个远在异乡的采采了,也是这样的精致,这样的春光烂漫。

  当然,他也同时想起了母亲,此刻的母亲正在做什么呢,瑰丽的春放,正好野游,而自己却不在身边陪伴,心里不免难过。

  又是阴天,春雨真是烦人。木兰整理着花园里的草叶,垂垂的,好像她的思绪,如波,如带,纷披,凌乱。

  教委陈主任介绍她到园林局里做临时工,就是整理县城的公共花园。她这一组人有仨,都是女的,年纪也比她大。

  她想儿子了,寂寞像这无聊的雨,弥漫在她的生活里。她眨了眨眼睛,街道上只有三两人顶着雨伞在过着斑马线,一个少年正搀扶着中年妇女,举止亲昵,像是母子。

  木兰瞧得呆了,那两个蠕动着的身子紧紧地挨在一起,让人感觉到幸福,温馨,她的阴牝就有些润泽了。儿子的手伸进来,轻轻搅动着她的牝肉,嘴巴咬着自己的耳垂,喃喃地叫着:“妈,我肏……”

  她不由得紧了紧双腿,生怕那水儿流下来,只是当真要流,夹紧了也没用。

  她脸红着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到她。四周又是空荡荡的,那对母子走了,回到了她们的生活天地了,她们也有着自己这样的生活吗?是不是也是在家里享受着人生驰骋之乐呢?

  木兰的嘴角搐动着,似笑非笑,她的眼睛收了回来,眼前的青草散漫着那股特有的滞人芳香,她那个傻儿子总是戏说她那儿就有些像青草的味道,有时就叫着“舂!”

  这字就像“春”也是叫春,就像里弄里的猫儿在叫春一般。她的脸更是绯红了。

  耳畔,儿子的呢喃犹在,可自己就像这阴沉沉的天气了,无处不萋萋,她有些茫然。

  来到市里工作,木兰没有住处,陈主任帮她在园林局里要了一间简易房,原属公园的管理房,位於市北郊的一条简易马路边。没有人会想到,往右边的青草湖方向一拐,一条五十多米的树木掩映的黄土路,有一片培养园,三角梅,橡皮树,大王椰子树,培养园的最外围,全部是两层楼高的灰干小叶桉,靠湖水的那一面,则全部是竹林。就是说,外面的人,奔驰穿梭在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车里的人,没有人领着,根本看不透树木的深处是什麽。

  树木深处,是一个竹篱笆围绕的青砖小平房。

  木兰喜欢这里,一到这儿双腿就如打上桩一样挪不开了,第一个感觉就是这里就是她的家。想着以後,儿子可以来这里与自己胡天胡地,与世隔绝,真比那什麽陶渊明的“桃花源”还幽绝。

  不过,这地方还有一个人喜欢来,那就是陈主任了。

  这天傍晚,他又来了。来时的路上,他对老婆讲要到下面的县份调研,其实就是来这里调研木兰这可爱的妇人了。那周正的脸庞,挺直的鼻梁,一张有棱线的始终带着冷笑意味的小嘴,以及那一身配搭得极乡土,却又不俗气的衣裳。想着那裤腰处迷人的幽处,清清爽爽,散淡着无边的春意,如眼前这春色,新黄嫩绿。只有匍匐这里面,就好像过完了长期的蛰伏生活,踏进了大自然的怀中,可以尽情发泄胸中的郁抑,不用再管那俗世尘嚣的勾心斗角。

  木兰知道陈主任要来,早就洗好了身子。这个变态老是用啃的,有时咬,有时吮,乳房,肚脐,还有三角地带的迷魂阴牝……

  这是饱满成熟的牝房,咬进嘴里,软滑细腻,而颜色渐渐从淡红,变成深红,到最後,竟如处女的害羞,黑红了——太红了,更像是黑。

  他先是把舌头伸进了嫣红的阴牝内部,光色迷离散漫,像是贵妃肉色,沾带着朝霞般的露水,酸里透着甜,会把牙齿泡软了,泡酸了,让人连豆腐都咬不下了。此时,木兰会哼哼唧唧着,也不清楚哼唧什麽……虽然反感,但是仍有快感,在平静的表面,依然有一种轻快的洋溢,呻吟声,总是在一层灰紫的覆巾後面,渐次销熔於一片迷蒙之中。

  她曾跟父亲联系,希望他会来这里陪她,父女俩也好相互依靠,自己也可以免去孤枕难眠的苦闷。可父亲似乎要了断这场孽缘,与那寡妇续上了露水姻缘,竟有要再结连理之势。自己是女儿,不好反对,况且与父亲这场孽恋,究竟是见不得阳光的。

  於是,她便收拢了放肆的野心,反正现在儿子也不在,这个变态表弟想要来,总归还算个男人。自从木兰来到这里後,也是有不少男人盯上了她,特别是这地儿,偏僻幽静,特别是环卫站的姚远,总是趁没人注意,摸她的屁股,有时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其实木兰倒是不太反感,大概是因为这姚远年轻,她喜欢在他的轻薄中依稀看见儿子的凶猛身影。只是她总是与姚远若即若离,不冷不热的,姚远也捉摸不定她的心思,还不也太放肆,毕竟能到园林局当临时工,也是有点社会背景的,说不定还是局长的啥亲戚,得罪了局长就是得罪了自己的前程。

  木兰倒在床上,两条细长的白腿搭在陈主任肩膀上,屁股还垫着枕头,肥突突的阴阜就赤裸裸地,迎接着他的轰炸。她的骚水多,渐渐地会湍流出一股股涅白,粘稠稠湿答答,淹没他的阳物。

  而她的音调,也会欢快响亮,和着他狂妄的喊叫,嗫嚅,呢喃,身子抖动是像被风吹得厉害,东歪西斜的,一度进入了性欲的世界,忘了身外一切。

  木兰早已被儿子开发得差不多了,这离开儿子的日子,她一度苦闷,没有雨丝的滋润,树叶也会萎落,何况是女人呢。有时,在看见跟儿子一样年纪的男人时,圆润的阴牝就会渗出水丝来。她就会自责像个荡妇,就像镇上的贱货刘珍,晚上门总会敞开着,进进出出的人很多,肏来肏去,怀上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听说还有镇上的干部,半夜里也偷着进去过。

  她躺着胡想,想着永昼的寂寞,日子长得像是可以卷了起来,让人在上面用想象,去意淫一些故事,在床单上尽情欢爱,留下一些污渍,为岁月的行脚留下一个个迹印。

  陈主任气喘吁吁了,浑身哆嗦得像是在打摆子,肚子上的赘肉一阵阵的颤动,她知道,这是快要射精的迹象了。他虽然阳牝有些规模,但就是持久不了,总是在自己刚刚要起兴的时候,就心急火燎的要发泄,而且每次都是要内射,她感觉有点肮脏。如果是父亲的,或者是儿子的,该有多好,她喜欢的还是家里人,那种浓稠的味儿,总能细细品玩,徐徐地消受。

  就在陈主任翻江倒海的时候,她不由得又想起了远在乡下的儿子,心头痒痒的,像是有人用鹅毛在挠似的。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去看看儿子,也不知这浑小子现在在做啥,是不是也在做爱,那个幸运的女人又会是谁?

【完】


[ 此貼被五花八门在2015-06-16 10:3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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