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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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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卷 声东击西 第三章 相戏美人

  曹甩子笑嘻嘻的站在乱云飞渡的院子中,对我笑道:“狼哥哎!你看看这些日子我和麻子搞出来的这些妞儿怎么样咧?”
  许彤、王紫轩赤着上身,只着一条兜档小皮裙,穿一双高跟黑皮靴,手拿皮鞭,妖俏的立在最前面,俞麻子站在曹甩子的左边贼笑。
  我拥着一级祸水级别的倾国美人相龙娇,美人糯软的身体肉香阵阵,看着院里中央,被选出来的二十名绝色的美女道:“不务正业的家伙,这些模特的训练,交给许彤、王紫轩训练就行了,叫你们和叶老鬼、李老鬼学日语的哩?学得怎么样了?”
  叶东山、李德昌两个军统老特务,年轻时留学日本,抗战时又深入日军占领区,狗胆包天的游走在日本驻首都各部中,专剌日本高级军佐,日语讲得比日本人还好,我的亲信兄弟,自小和两个老特务混在起,会讲日语的很多,其中尤其以甩子、麻子两个人说的最好,在两个老特务的薰淘下,对日本文化,也非常的了解。
  俞麻子的色眼,始终都没离开过我怀中的相龙娇,在他的印象中,相龙娇这样的美女,绝不会心甘情愿的投到我怀中,但是事情偏偏出人意料,穿着性感的倾国美女相龙娇,却是心甘心情愿的被我搂坐在怀中,脸上一点点不情愿的表情都没有,行动上也是来去自由,见我发问,梦游似的回道:“狼哥哎——!这日语还用学吗?你知道的,我和甩子从小就崇拜小日本的AV文化,立志杀光日本男人,日光日本美女,这日本话是张口就来,要是学校里不学英语学日语的话,老子和甩子,天天拿一百分!”
  我抚着相龙娇的硕大的乳球道:“那小日本的空手道和刀法哩?”
  曹甩子笑道:“空手道和日本刀法,在日本都是全民普及的东西,来来去去就那几样,我们两个大摔碑手、大擒拿手、龙翔九式都练得滚瓜烂熟,那种低水准的武功,怎么能难倒我们?”
  我笑了起来,飞狼谷的兄弟,自我而下,就是中国的正规功课学不好,至于歪门邪道,是一学就会,一看就懂,杀人放火根本就不用教,没有一个是笨蛋的,曹甩子、俞麻子两个,就是人有点十三点,智商可是一点也不低。
  相龙娇是一刻也离不开我,这时腻在我腿上换了个姿式,两条修长的大腿叉开,面对面的骑跨在我的大腿上,分开的双腿中间,湿润润的小穴,隔着细薄的“T”字裤,紧紧的压在我微微翘起的老二上。
  院中的二十名美女,全是妖狼模特队的模特,刚刚组训完毕,这次被带到乱云飞渡来的,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用了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后,都是奶大臀圆,蜂腰一握,虽然漂亮,但全是开过苞的美女,被带回城后,就被喝令脱去全身的衣物,只穿着一双九寸高的皮鞋,身姿绰然的立在院中,不言不动,等候着指令。
  我放开相龙娇,站了起来,走到一名模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不错不错!”
  王紫轩娇笑道:“狼哥!你这就是外行了,男人玩美女,当然要她们这样奶大腰细的,但是模特就不同了,只要身材匀称,气质优雅就可以了,曹哥、俞哥两个,用了你的药丸,把她们的性感处变得硕大肉感,就不符合模特的标准了,她们当中,本来有几个人,经过训练后,完全可以进军丝路花语模特大赛的!”
  许彤也笑道:“不过这样跳艳舞很好看呀!”
  王紫轩披嘴道:“你是学现代舞的,难道不知道,奶子这么大的美女,绝难进入国家级的大赛吗?我当年就是因为奶子太大,才被丝路花语大赛组降为亚军的,否则的话,获冠军的婊子哪里有我专业?”
  甩子骂道:“这都是什么人噢?女人奶子、屁股大,腰细才好看,要是胸脯是个飞机场,有什么看头?”
  俞麻子乐道:“狼哥!别听她的,就这几个人,我们拍了裸体照片,印刷成册后拿到街上卖,就这一个星期,就卖了一百多万,要是把这批印的全卖完,有一千多万哩,除去成本和给她们的钱,我们至少也要赚个三四百万哩!”
  曹甩子叫道:“不但如此,上次你叫小皮蛋汪阳发了一圈画册回来,当天晚上就有凯子打电话来,说是要来看货,第二天人家了看中货后,我们壮着胆子说出你让我们报的价钱,本以为会吓着人家,想不到那些凯子都说价钱不是问题,多的一个,一下子带了五个回去,当场就付了一万块呀!狼哥!照这种赚钱的速度,别说国家说的什么万元户,我看就是亿元户,我们也很快就能做了!”
  我抚摸着面前的赤裸模特的乳头笑道:“没出息的东西,只不过赚了这么点的利润,你们高兴个鸟!”
  面前的模特,竟然有一米七六、七七的样子,生得狐眉桃眼,被我捏着乳头,立即情不自禁的发出哼哼叽叽的妖声,介面道:“我出去几次后,就赚了一万块,狼哥能看中我们,真是我们的福气,为报达狼哥的知遇之恩,请狼哥随便玩弄我的身体!”
  相龙娇性格大变,扒在我的肩膀上跳叫道:“狼哥!她出水了,玩她呀!”
  我把手伸到模特的肉档下,手指上顿时粘了一丝清亮的水丝,我笑了一下,把手指放在那模特的小嘴边,那模特忙不叠的张开小嘴,把我手上的水丝舔舐干净。
  我拍拍她的粉臀道:“你叫什么名字?”
  模特妖笑道:“狼哥!我是张雪呀!您不记得我了?我第一次被带出去给男人开苞后,您还亲手给了我一千块的红包哩!”
  “妈的,我旗下这么多美女,天天有人被带出去开苞,我哪记得谁是谁?”我心中这么想,嘴上可没这么说,而是笑道:“当然记得了,这一程子你练得怎么样了?”
  张雪挺着36寸的硕大奶子,由我肆意的玩弄抚摸,笑嘻嘻的道:“轩姐教我们走猫步,而轩姐教我们跳钢管舞,至于曹哥的俞哥,就天天用鸡巴给我们做按摩,抚慰我们容易受伤的脆弱心灵!狼哥要不要操操我,我们人太多,这两天我都没被操过,骚穴痒得很哩!”
  我笑了起来,拉转张雪的修长的身体,掏出鸡巴来,张雪忙配合的双手扶住膝盖,弯腰蹶臀,阳光下露出娇嫩鲜美的牝穴来。
  我扶住张雪的两片臀瓣,就在大厅广众之下,把鸡巴缓缓的插入她的肉体中,相龙娇在边上嘻嘻的笑,一点也不觉提有什么不妥。
  曹甩子道:“我们还要给狼哥你看表演哩,不如呆会儿再操?”
  我来回动着身体笑道:“你们的表演正常进行,我自操我的!两不相干!”
  张雪妖呤一声,努力的收缩牝户,拼命的讨好于我。
  曹甩子道:“那好!”从腰上解下鞭子来,淩空一抖,“啪——”的一声暴声,大喝道:“听我命令,走——!”
  院中剩余的十九个赤裸绝色模特,立即在甩子的鞭子信号下动了起来,当甩子鞭子再甩时,十九个模特立即停止了身形,定格出各种各样的靓丽姿态。
  甩子的鞭子再响时,这些模特再动,周而复始,动静生姿。
  我在张雪体中抽插了数十下之后,又随便拉了一个模特,就地按住再插,张雪发觉插在她体内的鸡巴出去了,忙站直身体,跑到粉肉团中,听甩子鞭子的指挥,肉档下,还挂着丝丝粘液,她们往常训练时都是这样,被甩子、麻子按住就操,操完了还不准偷懒,若是偷懒,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曹甩子要表现,俞麻子却闲不了,和我一样,也找模特就地性交。
  兄弟三个正玩得高兴,孟小红飞跑过来道:“狼哥!市长吴爱国要见您!”
  我抽插着一个美模的妖穴,不耐烦的道:“吴老鬼找我做什么?一定又是来要企业的,你没看见吗?我这正忙哩!实在走不开身,你去告诉那个老鬼,就说我说的,南天印刷厂是国家的,他和我都拿不走,能给他的,只的我们自己办的一个红旗印刷厂,他爱要不要,其他的产业,他想都别想,要老子大放血,门都没有!”
  孟小红点着道:“是——!我立即去告诉他!”
  孟小红刚想转身离开,吴爱国竟然不顾守门兄弟的阻挡,玩了老命的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兄弟大声的呼喝,拳头雨点似的往他身上热乎,哪管是什么吊的市长。
  我抽出埋在美模体内的“狼尾鞭”急急的塞进裤子内,怪叫道:“吴老鬼!你这样硬闯进来,要是弄得老子阳萎的话,老子跟你没完!”
  院中的美模,在没有号令的情况下,就算在大街上,也不敢穿一丝,发现生人进来,没有人敢表现出害羞惊慌的样子,甩子的鞭子不停,她们就得依令行动。
  吴爱国悲愤的大叫道:“小王八蛋!老子都倒大血霉了,你还有心在这里玩女人!快叫你的兄弟住手,我有天大的事,要和你商量!”
  我对跟进来的兄弟喝道:“住手——!你们先出去,甩子,这些美女表演等我有空时再看,把她们带到前面去吧!”
  甩子收起皮鞭,指道二十个美模道:“你们排好队出去,不要乱了章法,替我丢脸!”
  我指着其中两个美模道:“张雪!还有她,给老子留下,待会儿我还有用!”
  许彤妖叱道:“张雪、刘璐,到那墙边跪下,去等狼哥唤!”
  张雪、刘璐闻言,点了一下头,踩着高跟皮鞋,“嗒嗒嗒”的跑到墙角边,面对墙壁跪好,驯服如羊的耐心等待。
  我看着鼻青脸肿的吴爱国讥道:“还副市长哩!怎么搞得这样下贱?”
  吴爱国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满脸悲痛的道:“进去说话!”
  我点了一下头,把他让到楼里坐了,郑铃沏了茶上来后,把相龙娇扶走。
  吴爱国直盯相龙娇的背影看了半天,直到看不见才回过头来。
  我调笑道:“怎么样?漂亮吧?实话告诉你,她是正牌的马子,不同于其她美女的!你要是打她的主意,门都没有!”
  吴爱国的老眼里竟然含着老泪,悲痛的道:“这事呆会儿再说,我就要倒大霉了!”
  我喝着清茶道:“什么事吗?”
  吴爱国苦道:“说起来话长,这事也不瞒你了,起先,我和你合力,用偷梁换柱的方法,倒空了国营南天印刷厂,在这基础上,你又衍生了许多副业——!”
  我打住他道:“你少来!为了这点点产业,老子花了多少心思呀!你别想下山摘桃子!”
  吴爱国苦笑道:“你别急!听我说!别打断我!我今天来,不是找你要产业的!”
  我点头道:“好——,你说吧!我听着!”
  吴爱国苦着老脸道:“几年前,你们还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十个兄弟在关二爷面前拜了把子,其中老五条根李明,却是青帮奉阳舵舵主,这事想来你已经知道了吧?”
  我点头道:“是——!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开香堂,条根就被省厅的夺命双晴干掉了,理由是拒捕!”
  吴爱国苦笑道:“夺命双晴是你什么人,你当我不知道吗?她们两个就是你的驯奴,当年,为了两千万的事,竹联帮凤堂把你的父母抓起来做人质,逼你还钱,谁告的密,想必现在你也知道了?”
  我叹气道:“是条根!这事我后来查出来了!”
  吴爱国叹气道:“也怪我贪心,想利用条根李明,仗着现在副市长的地位,把你手上的产业全吞下来,划归我吴家所有,但是弄巧成拙,是你帮着国安部的人大破青帮的吧?”
  我笑道:“是——!只不过带带路,其他的事,就不是我能做得了的了!”
  吴爱国到现在,都不能完全摸到我的海底,哀声道:“想来也是如此!我现在也别无所求,就是在我走了之后,你帮好好照顾一下道友,他脑子笨,没有我的话,他生活都困难!”
  我笑道:“虽然吴道友跟我关系不错,但是却并不是我的兄弟,我凭什么要做他的保姆哩?”
  吴爱国摇头道:“换做古代,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奸雄,你和我家吴丽的事,难道当我不知道?”
  我笑道:“现在她改名叫秦丽了,你把她送给秦老鬼玩,以女儿身体,做向上爬的梯子,她恨死你了!”
  吴爱国叹气道:“就是那个你嘴里的秦老鬼,方才找到我,拿出我和青帮勾结的证据,要我认了和青帮的关系!”
  我不解的道:“不会吧?向上报的材料中,并没有你的名字,这事三角眼决不会骗我,要是把你供上去,说不定会扯上我,扯上我的话,老子就乱咬,连林召重那个三角眼也会咬上,就算咬不死,也叫那些吊人恶心一辈子,这种傻事,你以为我会干?你以为林召重会干?再者说了,没有青帮在你后面撑腰,没有李明做内奸,你以为你能拿我怎么样?”
  吴爱国苦笑道:“你想得是,可是你这么想,并不代表人人都和你一样,俱传闻,国安部报上去的反革命名单中,第一个就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看到过名单的人都说,上面确实没有我的名字,但秦德国托人情找到上面的老不死,上面那群天杀的老不死,我猜测一定是要他交一个人出来顶缸,这样,我长短大小正合适,又没有后台,就幸运的中标被选上了,秦老匹夫明打明的找到我,告诉我他会照顾我的家人,要我放心的去!”
  我接着道:“正好你之前为了谋夺老子的产业,又和青帮余孽勾勾搭搭,被人坐实了证据,所以有些事实,你现在想赖也赖不掉了,是也不是?”
  吴爱国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想起来,你能交一个红旗印刷厂来给我们吴家,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我自在市里工作,插不上工厂的事,要是把你手上的那一大摊子全弄到道友手里,凭他的能力,是万万守不住的,必会引来狠人的抢夺,搞不好到头来还是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果!说实话,我根本就不相信秦德国,看在当年我助你起飞的份上,帮顾帮顾我们吴家,帮顾帮顾道友!”
  我叹气道:“想不到事情发展成这样,说实话,我虽然不鸟你,也会想着法子捉弄你,但也没想害得你家破人亡,说起来,老子启蒙的第一本黄书,还是从吴道友那儿抄来的哩,你放心,老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说起话来,一个唾沫一个钉,红旗印刷厂,等你的事平静下来之后,我还是还给你们吴家,交到吴道友手上,决不食言!”
  吴爱国悲伤的点头道:“我信你!还有吴丽,要她为我报仇!”说着话,贴身口袋里拿出一盒磁带来,想是他交待后事的录音。
  我伸手接过道:“要是里面有对我不利的话,老子可不交给她!”
  吴爱国道:“可见你是个人物,比政府里当官的强多了,说起来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为人我了解,我家道友的事,就拜托你了!至于小丽,你想要了的话,就收了去吧!做大也好做小也罢,随你的喜欢,反正我自身都难保,已经管不了她了!”说完这话,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双膝一弯,就要给我下跪。
  我忙接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跪下来,叹气道:“官场如战场,你尽管放心,有我在,就定会罩着你们吴家!”
  吴爱国人之将死,不由老泪纵横,哽咽的道:“永远记着主席的话,枪杆子里出政权,在中国,谁有枪谁狠,还有,中国是非之地,不要久留,赚到钱寻到合适的机会,就出去吧!”
  我的心中,另有想法,吴爱国人老成精,得势时,离间我们兄弟,事事苦苦相逼,失势时,又装出这副可怜样,他找我,只是图个双保险,不过政府公门的人,不能相信是对的,至于那家红旗印刷厂,我不要也罢,现在香港那边,已经是重点发展音象制品了,纸质的东西,迟早会被淘汰,再者说,吴爱国想要我的产业,红旗印刷厂是首当其冲,能抽的资金我已经全抽走了,不但是红旗,连国营的南天印刷总厂,帐面上,也没有多少流动资金了。
  把个空壳的厂子交还给吴家,可以一箭几雕,一,可以做给我手下兄弟看,说明老子仁义,跟着老子打江山有盼头;二,吴丽久在秦家父子身边,这些年认识不少上层的人,今后我还要用用吴丽,对吴家,不好做得太绝情;三,也就是顺便做个好人;四,废掉那个老旧的生产模式,我还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投到新兴的音象制品和软体游戏上来,至于以后要印刷些东西,交给吴道友也就可以了。
  我劝解道:“哭什么哩?就算没这事,当初你和我偷挖国企墙角时,就已经是犯罪了,这事不犯,那事也要犯,人在江湖飘,哪个不挨刀哩!”
  吴爱国文化水准不高,能从一个小民,混到副市长,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既托了后事,心中也没有了顾忌,转而强笑道:“采花狼!你个大胆的贼,方才那个丫头,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笑了起来道:“就是吗?这才象爷们,头掉了也就是个碗大的疤,你是说我的马子吧?她叫相龙娇,东南方面军总司令相鹏飞的掌上明珠,蹲在我这很久了,有什么不对?”
  吴爱国跳脚道:“果然是的,采花狼呀采花狼,你个胆大包天的贼,你竟敢挟执赛子龙的掌上明珠,还叫她穿成那样,作死也不是这样作的?你叫你的兄弟去打听打听,赛子龙为了这事,已经闹翻了天,几个正规的野战师,在大搜黄山哩!”
  我披嘴道:“屡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挟执什么吊话,她在我这里,要走就走,要来就来,没有谁会拦她,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无意中认识了相龙娇,她表面清高,骨子里可疯了,就喜欢玩新鲜的东西,我们两个一玩就玩上了,上个月她闲得无聊,约我国庆去黄山玩,不想到了黄山之后,三角眼林召重就打大哥大找我,说是有要事,也就是剿灭大青帮的勾当,我们临时决定回南天,回来后我一直忙着,也没空把她送回家,只不过是迟些天回去吗?能有什么吊事?这么个大活人,我也不会吃了她,说起来她那个老子也是瞎紧张!”
  相龙娇到底怎么回事,这世上只有我一人明白,我怎么可能和吴老鬼说实话?
  吴老鬼看了半晌,我神色如常,最后吴老鬼只得摇头道:“唉——!你个丑八怪、王八蛋竟然走了狗屎运,竟然泡上了赛子龙的掌上明珠,好好利用的话,这辈子在中国,都没人敢动你了!”
  我暴跳道:“又乱吃屎了,我和龙娇是真心相爱,哪有你说的这样龌龊?”
  吴老鬼一脸要吐的样子,又罗嗦了几句话后,垂头丧气的走了。
  吴老鬼一走,相龙娇就跑了出来,向我扮了个鬼脸道:“这老头我好象见过耶,干什么的?”
  我笑着上前,搂住她的小蛮腰,在她喷香的小嘴上亲了一口道:“他是南天市的一个副市长,平江省委书记犯了事,寻着他来顶缸,我本来出身在他的手下,他这次跑来,是向我托付后事的,刚才他讲的,你都听到了,你家老子寻你哩!我马上就送你回家!”
  相龙娇扭着身子不依道:“不嘛!我要和狼哥在一起!”
  我捏着她高挺弹跳的乳峰道:“乖!听话!等回去看过你家老头后,你再跑来玩就是了!”实际上,我也在赌,要么顶子红,要么颈子红,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结果。
  相龙娇娇笑帮我褪去裤子道:“就算要走,也先打个炮呀!狼哥——!”说着话,就偎了上来,抬起修长的美腿,架到了我赤裸的腰上,她上身只戴着一个不是奶罩的奶罩,黑色的弹力棉织物,把她两个38寸的硕大弹跳乳房包围住,却露出顶尖的两点樱桃,现在因为发情的原因,肉乎乎的勃起,外面只穿着一件牛仔衣,出去的时候,拉上牛仔衣的拉链就行。
  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细窄T字裤,覆在牝穴上的布,比我的巴掌还小,一条细带穿过肉档,绕到两片丰臀后面,下面穿了一双长靴,就再没有衣物了。
  我亲着她的小嘴,顺手就把褪到膝弯的裤子蹬掉了,精赤着下身,扶住她雪白的大腿弯,把她缠到腰间的一条雪白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虎臂上,露出她被T字内裤勒紧的粉嫩光滑骚穴,穴口处,清洁溜溜,因为太年轻的原因,并没有几根牝毛。
  另一手掏出自己的鸡巴,拉开她T字裤的细带,缓缓的把自己的“狼尾鞭”捅进了她的小穴中。
  “哼——!好美呀!”相龙娇站着的那条粉腿努力的向前,紧贴着的胯间,配合我的抽插,调整着姿式快活。
  我抽插了数十次后,干脆把她的那一条腻滑的粉腿也抱了起来,双手扶住她的两片臀瓣,抱起来就走,边走边交。
  相龙娇本是异种的名花,跨间的牝器乃是“妖龙绞柱”,平常的男人根本就是受她不住,牝肉夹住插进来的鸡巴,玩了命的绞合挤压,疯狂而又无意识的掠夺着男人的元阳,她的体质,在道中是难得的“神鼎”,鼎质奇佳,以她做鼎炼气,可达事半功倍的奇效,双修起来,效果更佳。
  相龙娇一对粉臂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两个乳头磨在我赤裸的虎胸上,骑坐在我的腰间,主动的前后急动,私处两片嫩肉,饥渴的吞吐着我粗长黝黑的鸡巴,性器交合处,淫水涟涟,白沫翻卷。
  我抱着相龙娇,走到大厅的门边,对墙角跪着的张雪、刘璐喝道:“你们也来,一个替龙娇舔屁眼,一个替我舔屁眼!”
  相龙娇妖喘道:“老公你太粗了,应该说是毒龙才对?文明点吧,不然你怎么见我家老子?”
  张雪、刘璐听到我呼喝,忙站起身来,踩着高跟鞋,“嗒嗒”跑到我们身边,张雪笑道:“狼哥是性情中人,说话直白易懂,我们喜欢,再说了,能替狼哥舔屁眼,是我们的荣幸呀!”
  刘璐骚笑道:“张雪我们划拳,输的替狼哥的女人舔,赢的替狼哥舔!”
  相龙娇披披小嘴道:“你们狼哥的鸡巴太厉害,你们要再舔我屁眼的话,我会疯掉的!你们两个一齐去舔他的屁眼得了!”
  张雪、刘璐哪里会听她的,划拳后很快有了结果,张雪转到我的身后蹲了下来,大叉开双腿,露出肉档,私处已是白露点点,温香的穴水粘着湿漉漉的牝毛,直垂了下来。
  张雪用两只雪手分开我的屁股上的肉,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舌尖挑开屁眼处的黑毛,找到腌臭的肛门,用舌尖在肛门四周敏感的肛肉上划动,而后再顺着肛门上下破划,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把细柔的香舌,深深的探进了我臭哄哄的肛门中,进出几下后,开始在肛门里有力的转动起来,劲韧滑软的感觉,顿时充满了我的后门。
  我浑身起一层兴奋的鸡皮疙瘩,把跨间的“狼尾鞭”更加深入的插进相龙娇的软肉中,相龙娇的菊门,这时也被刘璐的香舌深深的插入,前后夹击之下,肉档间的媚肉香肌一松,一股热流,疯狂的冲向我的马眼。
  她被“御兽兰香”调训后,雪肌花肤特别的敏感,全身上下,经不起男人的抚摸撩拨,三点私处更是不堪,小穴经过三条淫虫的不分昼夜的改造过后,极爱性交,但又偏偏不堪风云,很容易的就会引来大高潮,但是越是不堪风云,还越想性交,就和我的私宠郑铃、江媚、武湘倩等美女一般无二了。
  我的龟头被相龙娇的淫泉春水冲击过后,只是条件反射的翘了翘,汲光了她泄出的元阴,并没有射精的感觉,于是并没有抽鸡巴,还是摇晃着身体,交合不断。
  相龙娇有气没力妖声道:“好哥哥!放了我吧,我不行了!”
  我笑道:“等我抽出鸡巴时,隔几分钟你又会要,你回去至少要一两天才能再跑出来,要是不把你喂饱,想要时就找不到了!”说完话,已经把相龙娇抱到卧室里了,滚到二米四宽的大床上,按住她香软的身子凶猛的抽插。
  刘璐、张雪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来到大床边时,也跟着一道,滚在了床上,见我压住了相龙娇抽插,忙爬到前面来,一人一个,含住了相龙娇春情荡漾的乳头,美滋滋的舔吸起来。
  相龙娇身上三点最要命的地方,都被人攻占了,随着鸡巴的抽插,很快的就又来了一次大高潮,淫泉不受控制的从交合处渗了出来,媚眼上翻,显是筋疲力尽了。
  我把相龙娇丢到一边休息,捞过刘璐按倒,刘璐配合的大腿一分,由我捅插,张雪忙爬转过身来,伏在我的背上,伸出香舌舔舐。
  我一把掀翻张雪,把她也按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大腿,玩弄起她的牝户,张雪忙主动的大叉粉腿,尽量露出骚穴,由我抚摸,同时小嘴里发出蚀骨销魂的呻吟。
  我抽插了一轮刘璐后,拔出鸡巴,又插进张雪的穴中,张雪感觉体内异样,忙高高的抬起丰满的粉臀迎合。
  相龙娇眯眼躺了一会儿,耳听淫声,眼年浪形,芳心激动,又要性交了,支起雪白粉腻的肉体,爬到了我的身边,妖声道:“狼哥——!我还要!”
  我丢了张雪,再把鸡巴插进相龙娇的体内,同时掀起她的一条大腿,高高的举起,她自小和她亲娘学习现代舞,大腿的韧带好得很,这样拉起她的大腿,就把她的牝穴完全露了出来,更利于鸡巴的插入。
  一男三女玩得大汗淋淋,一个小时后,我把体内的杂气秽液,快爽的排入张雪的体内,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喘息。
  相龙娇心满意叫的软声道:“狼哥!我去洗个澡!”
  张雪、刘璐道:“我们也去!”
  我一把拉住张雪、刘璐道:“你们两个先用嘴帮我清理干净,等会儿再慢慢的洗!”
  张雪、刘璐齐声道:“是——!”不顾性交后疲软的身体,伏下身来,张开小嘴,用美女的香液,替我做全身的清洗。
  相龙娇洗完了澡之后,我叫郑铃拿找一套像样的淑女装来,给相龙娇装扮,我则跑到外面,唤来甩子、麻子,秘密的如此如此交待了一番,两个吊人听完了之后,大感兴奋,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
  正当赛子龙相鹏飞找女儿找得快要发疯的时候,我和相龙娇手搀手的走在湖南路上溜达,悠闲的边走边逛,东摊买点吃吃,西摊拿点水果,相龙娇笑靥如花,倾国的红颜,惹得满街的行人,一齐向我射来羡慕忌妒恨的可怕目光,我却宛若不见,亲热的搂着相龙娇只得一尺九的蜂腰,时不时亲亲她的俏颊,谈笑风生。
  两人走到军区大门时,相龙娇依依不舍的道:“狼哥!我进去了!”
  我点头笑道:“好——!”
  相龙娇离开我的搂抱,将向里走,站岗的哨兵面无表情的道:“证件?”
  相龙娇娇叱道:“我,你们都不认识?叫值班的秘书出来!”
  值班的秘书军官早从监控上看到了,发现司令发了疯要找的宝贝女儿,以这种样子忽然出现在面前,立即就傻掉了,片刻间回过神来,忙拿起对讲机,对站岗的哨兵吼道:“快放小姐进来,拦住那个小子,我马上就来!”
  哨兵伸手挡住刚要转身的我,面无表情的道:“你不准走!”
  相龙娇见有人对我不利,立即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娇叱道:“滚开!谁敢拦我狼哥!”
  我怎么会和小兵蛋子一般见识,拉开相龙娇笑道:“等那发号施令的人出来吧,和个当兵的,有什么好气的?”
  一分钟不到,值班秘书跑出来,巴结的向相龙娇摇着狗尾巴道:“大小姐!你跑到哪里去了,司令找你都找疯掉了!”
  相龙娇披披小嘴道:“就是和我男朋友出去玩了几天而已,瞎紧张什么?”
  值班秘书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不过好象小姐说过,是和同学一起出去玩的呀?怎么蹦出来个男朋友!”
  相龙娇道:“你管得着?是你不想给我的狼哥走的?”
  值班秘书看相龙娇的样子,护我之极,硬来的话怕她发彪,忙笑道:“误会误会!我哪敢不让小姐的男朋友走,请便请便,小姐我们进去吧?”
  相龙娇回头对我笑道:“狼哥!明天再来接我玩啊!”
  我笑道:“好啊!明天我开车来接你!”说完,和她摆了摆手,若无其事的转身走了。
  值班秘书对哨兵一使眼色道:“去——!盯着他!”
  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傻不拉叽的当兵的叮上,眼角瞟到那个傻兵冷笑了一声,片刻工夫,就轻易的把他甩到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秦家的私宅中,秦德国指着呜呜啼哭的秦焰恶声道:“小贱人!早叫你不要乱交男朋友,你偏是不听,这下倒好,把野火引来了吧?”
  秦俊借机摸着秦焰的粉臀道:“这也不能怪妹妹呀!我们哪知道都解放这么多年了,青帮还有余孽哩?段武刚那家伙也太狡猾了,他存心骗人,妹妹哪能防得到?对吧?妹妹!还是让哥哥来疼疼你吧!”
  秦焰哭道:“爸爸!你要是不出面的话,武刚就出不来了,他不可能是反革命的,求您了!”
  秦德国扬起手来,“啪——!”的一声,给了秦焰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大吼道:“你做了不好的事,连累到我们秦家,现在还有脸说?我问你,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秦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再说不出一句话。
  秦俊代答道:“我叫黄菲儿的人查过了,是您老的司机韦岸,介绍他们认识的!”
  秦德国咬牙点头道:“这就对了!韦岸也是青帮的骨干,我们这次麻烦大了,牵涉到反革命的大事,一个弄不好,我们秦家就会树倒猢狲散了!”
  秦俊也忙了起来道:“那怎么办哩?”
  秦德国道:“中午,我去见了秘密来南天坐镇抓人的景老,听景老的口气,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事情比较难办,小俊,从今天起,为避嫌疑,你不要再叫黄菲儿来睡觉了,并且渐渐疏远凤堂,把我们的资金想法尽快抽出来,还有,今天晚上,你就带着吴丽,去趟北京,多花点钱找找熟人打点!”
  秦俊不解道:“去北京我明白,但是为什么要带着吴丽哩?”
  秦家还没有到必死关头,秦德国有事不可能瞒儿子,咬牙道:“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景老出主意,要我找一个高官出来顶灾,我想来想去,市级或以上的高官中,就只有吴爱国没有后台,以前又确实和青帮的有过往来,我以他全家的未来相要胁,令他答应了替我顶罪的要求,就在这两天,他会照我的意思,写一份悔过书出来,撇清青帮和秦家的一切不利证据后,服毒自杀!”
  “啊——!”秦焰吓得惊叫了一声。




  第十六卷 声东击西 第四章 真真假假

  秦俊毫无愧咎的道:“那老家伙,把自己的女儿贡献出来换官做,我就知道他不是厚道人,你让我把吴丽那个小贱人带去北京,是想她老子服毒后,只要我们不公开报导,她一时半会的不会知道是吧?你怕她什么哩?不会是日了她后,心中感觉对不住吧?”
  秦德国冷笑道:“她自送上门来,有什么对住对不住,这些年来,我给她许多好处,让她从一个下贱的土妞,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公主,女人的肉体给谁不是给?我要你带她去北京,是另有要事,我从景老嘴里知道,京里的太子党内有传闻,说是我的女儿是个尤物,国安部的陈矮子垂涎不已,而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的公子,矮冬瓜尚子龙,更是扬言要娶我秦德国的掌上明珠为妻,上次到南天市来,就是找机会看一看焰儿,所以说嘛——!”
  秦俊笑道:“原来如此,义女亲女,都是女儿,你舍不得拿小焰出来给他们作贱,所以就让吴丽那个小蹄子出马了?不过这个风是谁在京里刮得哩?始做蛹者没安好心呀!”
  秦德国眯着老眼道:“还会有谁?一定是肖剑国!他和我有隙,在太子党里面吹这风,自然是不安好心。”
  秦焰已经听出门道了,有些不忍的道:“让吴丽李代桃僵的去做交际花,回来后又知道父亲身死,家破人亡之下,她岂不是痛不欲生?”
  秦德国冷然道:“痛不欲生?与我何干?只要我们保住了权势,象她这种小贱人,要多少有多少!识相的就放乖些,别把他吴家的整天挂在脸上,惹得我不高兴时,一脚把她再踢到底层社会那些贱民中去!”
  秦俊笑道:“说得是!怪不得你同意替吴丽改姓秦哩,还叫公安部门替她改了身份证,你难道能未卜先知,早就知道我们家会倒这种大霉?”
  秦德国道:“你当老子是神呐?当时也就是一时高兴罢了,此次进京,走你外公的门路,先去找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献上美女古董,再请他出面找陈矮子,保住我们家的富贵之后,再随手废掉那个林召重就更好了!”
  秦俊沉思道:“要是被国安坐实了勾结青帮反革命,能保住我们家的富贵就已经很不错的了,然尽管如此,降级是难免的,至于废掉林召重,老头子你是痴人说梦了!”
  秦德国恨道:“说起来这个国安小军官,对我们家焰儿,也有觊觎之心,若是不能废掉他,恐怕以后还会再生事端!”
  秦俊摇头道:“不行呐!这事太有难度了,我们只能一步一步来,留得青山在之后,再想办法解决姓林的小人,不过总理说过,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姓林的既为那个人的庶子,我们之前并不清楚,他林家现在到底有多在影响力,这次去北京之后,我会使钱好好的刨刨他的根,要是可以的话,和林家联姻,也未尝不可!至于黄菲儿那边,我们和竹联帮合作这么多年了,完全断开决无此可能,要是怕事强行断开,我们家的损失不小,省内省外,多少生意假借她的青凤国际的名义做着哩!”
  秦德国点头道:“我是怕以后那个姓林的,借着竹联帮的由头,再搞我们家,你说的林家的事,不用再废心了,他家是彻底的完了,他想和我们联姻,无非是想赌个翻身的机会,我们秦家,怎么可能蠢得被他握在手中做翻身的法码?你也不看看,他那种吊样,怎么配得上我们焰儿?”
  秦焰在边上,听得脸色阴晴不定,她的生母,出生文艺界,其政治上的思想,几乎为零,思想上也是单纯。
  秦俊发觉秦焰神色不对,换了一副面孔对秦焰道:“妹妹!我们父子俩谈事,你还是不要听了,自己回房间休息吧,你也听到了,这件事我们自保都有难度,说起来,还是因你而起,若是你不沾上那个姓段的小子,林召重也没有理由粘上我们家,姓段的接近你。根本就是别有所图,和姓林的目的大差不差,但上你既然和他都领过证了,若是机会,还是会救他一救的,不过所有的事情,都要在我们秦家不倒的前提下,你明白吗?”
  秦焰听着他们父子俩的阴谋,感觉心里发冷,也觉没意思,秦俊说的也在理,于是点道:“那好!我先回房间去了,不过你们去北京,我也要去,要是吴丽的李代桃僵之计不成,我就——!”
  秦德国瞪眼道:“你还敢胡来?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哄那些太子党,那些太子,哪个不是玩女人的行家,女人被他玩弄时,所受淫辱,又岂是你能受得了的?一个言行不当,触怒他们时,就弄巧成拙,事情就越发的不可挽回了,你个小蹄子,想割裂我们吗?”
  秦焰朝秦德国直眨眼睛,然后连哄连骗的把秦焰哄回房间,回来关了门后,对秦德国坏笑了一下道:“老头子!我有些话,也不得不对说!”
  秦德国叹气道:“是想万一不得已时,就牺牲你妹妹吧?”
  秦焰笑道:“反正妹妹也是你在外面嫖女人嫖出来的,不但是妹妹,必要时牺牲她们母女两个也不打紧!听说那些太子中,有人就喜欢同时玩母女两个的!”
  秦德国没好气的道:“各省各地各军的文工团,里面的美女本来就是中央允许我们弄的,和大熊猫香烟、顶级碧螺春一样,都是特供的东西,你小子不也是玩了许多省文工团里的美女,怎么就不见你弄个一男半女出来?再者说,真到了要献出秦焰母女的地步,就算保得这次没事,以后也会招得旁人耻笑。”
  秦俊叹气道:“这事也是作怪,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弄不出娃来,军医也看了许多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她人不说,就是黄菲儿那个婊子,和我性交多次,按理也能弄个娃儿了,但就是不能,闲话休讲,耻不耻笑以后再说,我把秦焰她们母女两个都带去,还是那句话,我们只有保持秦家的富贵,才有可能做其他的事,说不定这次能因祸得福!”
  秦德国想了想道:“这次这事,或许也是高层小圈子里的某些人,看我们父子在平江搞得东西太多,想分一杯羹去,也罢!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过,你也要适可而止,不能过份,否则那些人真以我们发了天大的财,生出贪得无厌之心,还有,不是万不得已,尽量不用秦焰母女,我们秦家的脸面,还是要顾的,当然你可以从黄菲儿那里,挑二三十名最漂亮的带上,要知情识趣、会哄男人的,特别是会哄老不死男人的,口交技术要超一流的,再从她那里藉故多拿些现金、古董、字画,用不了时,我们就自己留着,这事不容有失,明白吗?”
  秦俊笑了笑道:“我尽力去做,有没有失我没法说!”
  秦德国看了秦俊半天,点头道:“那好!你去准备吧!”
  秦家父子自以为事情做得很隐秘,但是怎么可能瞒得住我?大狐因为七省拳王大赛上,死了铁臂阿童木王森和肉熊蒋刚两个得力兄弟,而对黄菲儿怀恨在心,认为他两个兄弟都是因凤堂而死,叫他对王森、蒋刚的家人不好交待,于是私下里和我走得更近了,瞧他那架式,似是想团结南天道上的兄弟,赶走竹联堂凤堂。
  黄菲儿本没有从台湾带多少人过来,她堂里的美女全是大陆人,大狐如何不认识?堂内挑选美女,如何瞒得过大狐,瞒不过大狐就瞒不住我,等晚上秦俊走时,所带美女的名单我就有了,里面竟然有我送过去的四个美女齐红、汤雪、梅怙、孙丽,还有一个陈燕,陈燕虽说是大狐的人,但她的劳动关系还在南天印刷厂,她妹妹陈倾,也在我手里,杨芳、葛露高燕则是大狐的女人,这八个被选出来的美女,年龄都在二十岁上下,姿色都在三级绝色蚀骨和二级倾城妖孽之间,口交技术是凤堂里面最好的,,特别适合服侍老人年。
  除了这八人之外,就是秦俊伙同黄菲儿,从艺校、文工团、剧院、学校等比较高档正规场合里挑出来的高素质美女,这些美女,哪个不想向上爬的,只要哄好一个老不死,那么后半辈子,也就不用为生活奔波了,然吹箫性交的技术,比起大狐的女人来,都相差太远,更别说是我调教出来的了。
  大狐把他自己私房里的女人送过去,其用意不言而喻,临行前肯定要她们多在那些老不死的面美言罢了,而这八个美女,现在虽说都转会到了黄菲儿的青凤国际,但我既知她们的底细,在钞票的诱惑下,也会买我些人情,更何况,拿住她们的要害处的,还有更阴险的手段,这个手段,陈燕、葛露、杨芳、高燕四个美女是早领教过了,在我面前,是绝对的听话,而刚刚转会过去的齐红、汤雪、梅怙、孙丽还没有领教,一年之后,少不得也要跪在地上求我。
  至于李代桃僵妖孽级的吴丽小贱人,早就是我的人了,她肉跨里的名器“花满洞庭芳”自十三岁以来,也不知道被我捣了多少遍了。
  她老子吴爱国摊上的倒楣事,我只在吴丽面前透了个风,点了她一下,她就已经有猜到最坏的结果了。吴丽虽然嘴上不认吴爱国这个买女求官的老子,但私底下还是向着亲生老子的,说起来,她也是十三四岁就逼上了道,白道上的秦家父子、肖剑国等高官,黑道上的黄菲儿、大狐,她哪个没见识过?
  吴丽表面上像是个懵懂的小女生,但心性脾气却不然,她也是道上混上的老浪女了,哪里有秦德国父子想得那样简单,凡事在时机没成熟之前,也和道上混的老油条一样,打落的牙齿往肚子咽,将计就计,绝不会在秦家父子面前表露出来。
  这边秦俊带着美女们前脚刚走,我后脚立即把这事原原本本的通知了三角眼林召重,林召重多聪明的人,听说之后,想得就更多了,三角眼直转,听完之后,立即连说有事,转身就走,拉也拉不住。
  林召重具体想什么,我不知道,但他又想玩阴谋是肯定的,他怎么处理,就不是我烦得神了,我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夜幕悄悄降临,南天市的玄武湖边的城市仙境别墅群,似是一片平静,月光下,树影婆娑,景老住的别墅周围,伏了二十几个景老从北京带来的国安战士,院子里也有十几个高手,赤红装、赤素裹两个绝顶的高手,就住在景老卧室的两边房间里,随叫随到,既方便应急,也方便性交。
  双晴昨天晚上服侍过了景老之后,今天中午起床后,就拿了景老从北京带来的红批手令,带着省厅如狼似虎的公安干警四处拿人,凡是和青帮有一丝瓜葛的,不分原由,立即锁问,南天市局里,大队长袁兴华首当其冲,傍晚时分,已经拿了四五十人,加上林召重之前抓的,大有一种人满为患的样子。
  时钟刚过二十二点,静静的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口哨,数十部面包车飞驰而来,黑暗中也窜出数十条早已潜伏的人影,在景老三十六号别院外担任警戒任务的二十几个国安高手首当其冲,面对三倍左右相当的高手,连个还个的机会都没有,转瞬间就被摞倒。
  面包车下来的数十条黑影,直奔三十六号别院的大门,一声闷响,无声手枪打断别院的门锁,人群敏捷的分批而入,进入别院后,立即有序的分成几组,逐次清杀,入侵的高手,人数超过一百大关。
  景老是上过战场的人,睡梦中立即惊醒,却不去叫住在两边的双赤,而是机警的滚在角落,躲避想像中如雨的子弹,静寂的黑色中,并没有子弹射出,夜风中,不停的闪烁着如披练般的刀光。
  别院中的所有国安战士,都要面对三倍于已的凶悍敌人,黑影三人一组,配合有序的狂冲,下手绝情,这些用布条紮着脑袋的黑影,身手矫健已极,手上的长刀——!
  “日本人!”景老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奇怪的是,双赤只是开始怒叱了一声后,就没有声音了,接着,有人用钥匙在开他房间的厚重木门。
  景老虽然年纪大了,但他年轻时的身手还有一两下,事急时铤而走险,拿着下午刚得到的两件上古玉器,翻身滚入密室中,刚关好密室的门,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景老紧张得秉住呼吸,听外面的动静,外面似有一群人进来,搜了一圈后,有人用日本话问道:“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你们说的那个中国重要的人物在哪?”
  景老是学过日语的,还驻过日本办过事,日语他完全能听得懂。
  外面传来赤红装用压低着、故意变着声调的日本话道:“确是在这里,我们再搜搜看?”
  另外一个日本男人道:“不用再搜了,我们十几个人,难道这么个屋子也会搜漏过?我问你们,他是不是刚巧出去了?”
  赤素裹用日语压低声音道:“绝对没有!”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人学的鸟叫。
  起先说话的日本人道:“八嘎!我们快走!中国的狗来了,来得好快!”
  赤红装道:“我们留下等他回来吗?”
  日本男人道:“和我们回去吧!相信你们可能已经暴露了!”
  赤红装道:“没人看见我们的,真的红装素裹去年已经死在我们日本了,我想我们还能留在中国,死人是不会指认我们的!”
  日本男人想了片刻道:“那好!不过记住,发觉不对,立即回日本来,还有,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你们是日本人,否则决无好死,你们快回房间,受点皮肉之苦,中国狗来之前,你们假装昏迷!”
  红装素裹齐声道:“嗨——!”
  日本男人道:“还有点时间,再搜一遍,一分钟后,不管搜到搜不到,我们立即撤退!”
  跟着传来更加急促的翻箱倒柜的声音,甚至连抽屉也拉开来看过。
  景老躲在密室里,汗流浃背,说起来是密室,其实就是个仅能容一人的空间而已,有几次日本人的刀都敲在他外面的木板上了,可是侥幸的是,没有人发现他藏身的地方,虽然景老不知道日本要捉他干什么,但是本能中他知道,绝对不能被这些日本人搜到,否则生不如死。
  外面传来夏文晴的大声娇叱:“一分队在左,二分队在右,雪晴,我们两个带人当中冲进去,记住!无论如何,不能伤着景老!”
  周雪晴答应一声,当先冲进来,娇叱道:“屋子里的人听着,公安办事,拒捕者死!”
  日本人破口大駡,周雪晴抬枪就射,“叮——!”的一声,骂人的日本人竟然用日本刀磕开一颗子弹,叽哩呱啦的大叫道:“快跑!回浙江再说!”
  景老和日本人打过交道,知道小日本最是工于心计,团结异常,打起战来,没有一个怕死不前的,攻的时候,如狂风暴雨,叫人应接不暇,跑的时候狡如脱兔,让人追之不及,而且敢冒死潜入中国境内的,想必也是高手中的高手,真要拼命的话,以一当十还是少的,双晴带来的这些普通公安,能把这些日本人赶走,或者说是吓走,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夏文晴妖叱,口出粗口的大骂道:“他妈的,你们这些怕死鬼,不准后退,给姑奶奶挡住,啊哈——!我堵住一个了,跑不掉了,你们合围,别叫犯罪分子跑掉了!”
  躲在暗处的景老,凭经验立即就知道被夏文晴堵住的日本人要拼命了。
  底下有个干警大叫道:“似是日本人!他妈的,怎么不怕死哩?”
  周雪晴怒叱道:“宋学东!你小子放屁!哪来的日本人?你给姑奶奶守好了,这些点子狡猾的很哩!跑得比兔子都快!追不上了!”
  一声清晰的枪响,周雪晴大叫道:“文姐!你下手悠着点呀!怎么一枪就把他打死了?”
  夏文晴气极败坏的骂道:“我怎么知道他不要命的冲过来哩?难道我蹲在这里给他用刀劈?一旦近身肉搏,我这支手枪,可不是日本刀的对手!”
  外面又是一阵大乱,枪声大作,中间夹紮着干警的怒吼,远处也传来了警笛声,定是大批的公安赶来了。
  十几分钟后,传来了肖剑国的怒吼:“你们给老子听着,要是找不到景老,我把你们全部撤职,夏文晴、周雪晴,你们还配叫什么夺命双晴吗?带着这么多人,打了半天,闹得鸡飞狗跳的,连半个活人都没抓住,告诉相关部门,今天的事,哪个王八蛋要是敢登出一个字,当心老子崩了他!太丢人了!”
  外面又传来那个年轻愣头青干警的声音,傻不拉几的问道:“厅长!要是老百姓问起为什么枪声大作,我们怎么回答?”
  肖剑国暴吼一声,飞起一脚,踢飞了那个问话的愣头青,破口大駡道:“你叫宋学东对吧!是厅里刑侦四处三组老宋的傻B儿子是吧?老宋多神的一个人哪!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呆B呀!我问你,他生你时,吃了什么傻药?哪个老百姓敢问,就说有人缺德半夜放炮仗不就行了吗?人是活的,事情是死的,要知道灵活运用!”
  宋学东被踢得正好跌在景老藏身的密室外面,撞得木质的箱子“咚”的一声空响,宋学东翻身叫道:“报告厅长,这里面像是空的!”
  夏文晴娇叱道:“小师弟!再敢在厅长面前乱说话,当心我关你的禁闭!给我退到一边凉快去!”
  肖剑国怒声道:“你们就不能在这四周多布警力?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种紧要关头,你们都是吃干饭的?”
  周雪晴委曲的道:“景老的周围,全是国安的高手,赤红装、赤素裹也在景老身边贴身护卫,我以为——!”
  “啪——!”的一声,传来了一声响亮的耳光,周雪晴没有声音了。
  肖剑国破口大駡道:“找——!给老子找!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把天翻过来,也得把景老找回来,否则我们大家都得完蛋!”
  景老现在已经是完全放心了,打开密室的门道:“不要找了,我在这里?快扶我出来!”
  紧贴着密室门站着的宋学东大惊小怪的叫道:“我说这地方是空的吧?”
  房间里,肖剑国站在屋子正中骂人,面前立着妖俏的双晴,警服的领口大开,袖子向上卷着,双颊微赤,秀发飞散,露出的雪白胸脯上,汲着一层亮晶晶的香汗,显然是刚刚打了一场恶战。
  周围立着一大群精壮的干警,离景老最近的、被唤作“宋学东”的愣头青,却是一个高大彪悍的年轻公安,这时忙伸手把腿脚酸麻的景老搀了出来,巴结的道:“景老好!”
  夏文晴回头骂道:“宋学东!你个马屁精,你怎么认识景老的?”
  宋学东傻笑道:“猜的罢了!”
  景老骂道:“好个屁!红装素裹两个哩?”
  肖剑国忙跑了过来,又把宋学东踢到另一边,抢着扶住景老陪笑道:“您老人家没事就好,她们两个被人击倒,现在是昏迷不醒!”
  景老咬牙道:“把她们两个的手足用重铐铐了!”
  肖剑国奇道:“这是为什么?”
  景老跳脚骂道:“因为她们两个根本就是日本人,真的红装素裹,早在去年去日本执行任务时,已经死了,这两个是冒牌货!”
  宋学东鬼叫道:“我说是小日本吧,黑暗中我听他们说的,全是日本话,可惜一个字也听不懂!”
  周雪晴怒叱道:“小宋!没事一边呆着去,厅长、景老在此,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依景老的话,带人把隔壁房间的两个美女铐了,景老!你真的肯定她们是日本人?”
  景老摇头道:“我年轻时,驻过日本办过事,这日本话我听得懂,还有,我带过兵,打过战,这次带来的全是国安的高手,经我的布置,这处别院不说是固若金汤,但是想轻易进来,也不可能,最起码能撑到大批公安赶来,更何况,在中国,除了少数的组织之外,哪里还有人、还有别的组织,能训练这许多与国安赤字军刀匹敌的高手出来?我现在命令你们,查清小日本潜进大陆的真实目的,到底是多少人,时机成熟时,抓住机会,一鼓斩杀!”
  肖剑国犹豫道:“要是在平江省境内当然好办,但要是跑到外省——?”
  景老气道:“我气糊涂了,去把林召重叫来,这事得他来办了!”
  那边传来宋学东的气极败坏的大叫声:“他妈的!这两个妞儿装死,兄弟们,把她们围起来,别叫她们跑了!”
  赤红装紧紧的握住一双粉拳,望向赤素裹小声道:“怎么办?这些公安为什么要抓我们?”
  赤素裹看着楼下如林的枪管和身边密密麻麻的公安,低声道:“停止反抗,我们是保护景老来的,只要景老在,我们就有地方说理,我就不信了,平江省的公安,胆敢对抗中央!”
  赤红装点头,和赤素裹一齐放下紧握的拳头,由着宋学东带人上前,把她们两个反扭过手臂来,上了重铐,紧跟着又有公安上前,把她们两个的足踝也铐上了。
  双赤隐隐感觉不对,但手足都被精钢的重铐铐了,想反抗已经不能了。
  那边景老拍头道:“忘了忘了,这两个贱货是装昏!”
  肖剑国巴结道:“景老放心,不管她们是装昏还是真昏,这许多人在这里,还怕她们不束手就擒?”
  景老点头道:“也是!去看看我带来的人,还有几个活的?”
  夏文晴道:“我们看过了,一个排三十八个人,都是在颈部一刀毙命,锋利的日本刀割开了一个老大的口子,血倾刻间流光,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
  肖剑国跳起脚来道:“为什么其他人都是一刀毙命,只有双赤只是被打昏?难道歹徒全是花痴,看她们两个生得妖骚,舍不得下手?”
  景老恨道:“把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押上来,每人先抽一百个嘴巴再说!”
  肖剑国疑道:“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是谁?在哪儿,我们抓到了吗?”
  景老气道:“就是红装素裹两个贱货,我说的呢?她们两个怎么这么骚,原来是潜入人民的内部的日本间细!”
  周雪晴笑道:“景老!一百个嘴巴会把她们打死的,不如带回去慢慢整治!”
  景老努力的平息着怒火道:“也好!文晴打死的那个日本人哩,让我瞧瞧!”
  夏文晴低头道:“景老!都是文晴失职,本该是抓活口的!”
  景老拍拍夏文晴的粉肩道:“你们年轻人没和日本人交过手不知道,日本人都是死硬分子,一般决不会投降,临死拼命是非常正常的,你做得很好!你能留下他们的一具屍体就足够了,凭我们现在的消息网,一定可以查出这些日本人的来历!”
  肖剑国劝道:“景老还是别看了,日本人素来狡猾,万一装死的话——?”
  夏文晴披披小嘴道:“如果一枪命中眉心,他还能装死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景老闻言,胆子立即大了起来,逞英雄推开肖剑国的手道:“我年轻时也是战斗英雄,不妨事的,让我去看看吧!”
  楼梯入口,一具日本人的屍体仰天躺在地上,眉心紮“忍”字布条的地方,果然是一个子弹孔,死得不能再死了。
  景老看了看道:“叫人把这具屍体装好了,放在冰室里保存,我会叫行家来认,把照片给我带回北京!”
  肖剑国惊道:“景老你这就要走吗?不多住几天呀?”
  景老怒道:“我还能住吗?不出所料的话,这些日本人,定是日本右翼,也就是雅库紮的人,这些人反华情绪最重,要是雅库紮渗入到中国,定会给中国造成大害,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斩断他们的魔爪!”
  肖剑国、夏文晴、周雪晴、宋学东等人一起肃然道:“是——!”
  景老满意的点点道:“还有,我回北京身边也不能没有人护卫,就调双晴跟我走一趟吧!”
  肖剑国心中不舍双晴这两个肉货,但景老既然要了,他也只得忍痛割爱道:“是——!”
  景老怎么可能看不出肖剑国的不舍,笑道:“平江是最出美女的地方,你再选好的上来就是,你的爱子肖步挺,不是想去北京发展吗?这次我也把他带上,送到国安部,先弄个少尉,待日后立了功时,我们再提拔他,你在平江省放心的干就是了,至于你向上面提的要求也不算太过份,我们看情况也会满足你!”
  肖剑国的要求,是弄个省委书记做做,以两个肉货美奴换个省委书记和儿子的前程,他当然是怎么算都划算,闻言立即笑道:“那就太感谢景老了!步挺以后就托您老照看着,双晴以后就跟着您老了!”
  夺命双晴立正向景老重新见礼道:“首长好!”
  景老明白双晴的意思,他自享用双晴之后,就生出抢夺之心,这些年来,就只有和双晴性交时,才能那样的爽快,不但如此,他还捉摸着,要是有必要的话,可以把双晴献给候老或是韩老,那两个老东西,虽然跨下也是美女如云,但正真能叫他们勃起来的,就没有一个美女了,双晴重新向他见礼的意思他也明白,也就是重新认了他这个新主人,从此以后,床上可以让他快活,床下可以替他挡子弹,等到年老年衰,随便弄个职位打发了就行了。
  同时,把肖步挺带到北京,也是个人质,有肖步挺在手,不怕肖剑国不乖乖的听话,这都是一举两得的事,大家心照不宣,各有所得。
  楼下一片喧闹,林召重阴沉着狈脸赶来了,我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恰似闲庭信步,好奇的打量着这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林召重靠近景老,半死不活的道:“景老!说起来这事蹊跷的很,我们下午新抓了大青帮隐藏在政府部门的骨干,晚上就有日本人来袭——!”
  景老威严的对林召重道:“你要严审那些青帮要犯,特别是下午刚抓的袁兴华,看看他们是否和日本人勾结?目的是什么?审问完毕之后,所有青帮反革命分子,不问良贱,全部处决,还有,你务必在一个星期内,摸清今夜来犯的日本人底细,这是你担任龙霆小组小组长的第一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林召重“啪——”的行了个军礼道:“坚决完成首长指示!就是人手上——!”
  景老吼道:“别跟我讲条件,你可以扩编扩编你的国安协力!”
  夏文晴在景老身后,向我点了点头,而周雪晴更是竖起两个雪白的指头晃了晃,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立在林召重身的的暗影里,向双晴微笑了一下。
  景老嘴上说得是天下无敌,实际上怕死得很,当天夜里就坐上了飞回北京的专机,双晴在南天市,本就没有什么交割,也没带什么物品,整了整警服,立即就跟着景老出发了,到了北京后,还怕少得了她们的日常用渡?至于肖步挺,就更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了,别了他家老子,欢天喜地的跟在景老后面,去国安泡赤字军刀去了。
  赤红装、赤素裹两个婊子就惨了,她们被景老认定是小日本的间谍,被上了重铐,跪伏着压在一个狗笼里。
  狗笼苦不甚高,双赤挤在里面就象两团淫糜的香肉,双臂被钢铐反背着铐着向上吊起,扣在狗笼上面的铁栏上,双足的铐子也连在底部的铁栏上,小蛮腰被一根钢管艰难的向下住,几乎把个肚皮压在笼底,而酥胸下部,挤着奶子,也有一根钢管把她们架得往上抬,这种整治的方法,叫做“高低杠”,双赤在国安时,也常用这种法子整治反革命分子。
  肖步挺悠闲的抱着两条虎臂,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落难的美女,如狼似虎的目光,不停的在她们丰满滚圆的地方游走。
  景老仰前躺在一边,抚摸着双晴的秀发,周雪晴嘻嘻一笑,伏下身来,张开小嘴就想替景老吹箫。
  景老撞拦住道:“这里不行,怎么说我维持在人民大众面前的行象,要是你们两个闲不住,不如去审一审那两个贱货,顺便也找些乐子!”
  肖步挺咧嘴道:“不如让我给她们用棍刑,狠操她们的屁眼,不怕她们不招!”
  夏文晴妩媚的白了肖步挺一眼,道:“若是用你的东西审她们,她们两个还不乐死?没事一边呆着去,别给景老添乱!”双晴在“乱云飞渡”中,也没少和肖步挺打炮,彼此之间熟悉的很,只瞒着个景老而已。
  景老自是不知道南天黑白道的勾当,威严对肖步挺道:“文晴说的是,你个混小子不准胡来!”
  周雪晴最善刑讯,扶着景老道:“我和文晴只会抓人,不会审人,怎么办哩!”
  景老笑道:“我对于刑讯还彼有心得,让我来!”
  肖步挺咧嘴道:“景老头!你带她们两个来时,也没少干她们,这时舍得动手?”
  景老笑駡道:“小畜生!她们两个,被训出来就是为我们服务的,你可知道,刑讯美女,也是人间一大乐事哩!难道你家老头就没教过你玩这个?”
  周雪晴呐呐的道:“或许她们真是冤枉的哩?”
  夏文晴也道:“景老!说实话,你凭什么怀疑她们两个,有证据吗?”
  景老不高兴的道:“你们两个,都是做公安做傻掉了,什么事都要证据,我说我亲耳听到她们两个和日本人是一伙的话可以了吧?”
  周雪晴拍拍赤红装的俏脸道:“你有什么话说?”
  赤红装哭道:“冤枉!我听到声音,刚一露头就被人弄翻了!”
  景老哼道:“放屁!你是国安军刀,不是老妇女的菜刀,怎么可能一露头就被人弄翻?”
  赤素裹泪流满面的道:“我也是这样,来人的艺业,可怕之极!”
  夏文晴双手一摊道:“景老!按照程式,你们双方互相指证,在没有第三方人证,或者有力物证的情况下,我们还不能抓她们,最少不能这样整治她们,以免遗祸无辜!”
  景老暴戾的道:“你们也是做公安的,也不想想,怎么可能有两个艺业如此可怕的高手,同时向她们两个军刀动手?有点推进的头脑好不好?给她们吃点苦头,她们是不说实话的!”说着话,顺手拿起一根牙签来。
  肖步挺小声的在赤红装的耳边道:“小蹄子!说实话,我也不相信你们会通敌,要是给你们机会,你们跑不跑?”
  景老掏出赤素裹一只雪白弹跳的乳房,捏在手中狞笑道:“说不说?”
  赤素裹抽泣的道:“景老!看在我们姐妹两个曾服侍过您的份上,不要虐待我们!”
  景老心硬如铁的道:“你们乖乖的招出你们的真实身份,来中国干什么?为什么想绑架我?都说出来——!”
  赤红装接声道:“天呀!没有事,要我们怎么个说法?”
  景老面目狰狞的道:“那就怪不得我了,先给你们一点开胃小菜,等回去后,再给你们吃山珍海味!”说完,慢慢的把手中的牙签,剌进了赤素裹的娇嫩的乳头中。
  “呀——!”赤素裹大声的悲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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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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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卷 声东击西 第五章 少年借谋

  我牵着相龙娇雪白柔软的纤手,挤在乱哄哄的人群当中,左右全是我的兄弟,大家一条声的起哄。
  青凤国际大厦雄伟的大门外,立着一群傲慢的日本人,领头两个精壮中年高声道:“请你们的董事长黄菲儿出来说话!”
  看门的凤堂兄弟也摆开了阵式,大叫道:“我们黄总不在,你们快滚,否则的话,我们就报警了!”
  日本人冷笑道:“我们已经向日本大使馆投诉了你们的恶劣行径,你们中国政府,说什么改革开放,中日友好?今天你们黄菲儿不出来,我们就冲进去了!”
  秦德国拿着电话,对电话那头的黄菲儿吼道:“这个肖剑国,就是想看我们的笑话,区区几个日本狗,难道公安不来,你就摆平不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黄菲儿心里暗骂,咬牙道:“赶走日本狗不难,就是怕政府干涉!”
  秦德国怒吼道:“老子就是政府,你尽管放手去干!”
  黄菲儿咬牙道:“打扰书记了,我知道怎么去办!”放下电话后,黄菲儿把秦德国破口大駡,骂完了秦德国,再骂秦俊,就在一个星期前,秦俊跑到她这儿来,把能搜刮的古董和现金全搜刮走了,幸亏她早有提防,把清代以前的好东西,全藏了起来,手头上有的,最早的也就是清干隆的东西,虽说也值点钱,但还谈不上稀罕,难入上流社会牛人的法眼。
  这些年,她在大陆搜刮到的古董,偷运到台湾后,已经把竹联帮的帮主陈启礼,从国民政府的牢房里赎了出来,竹联帮有了大陆的“龙虎狮凤”四堂,在台湾的势力就更大了,几乎可以横着走,连民国政府也不放在眼里,在东南亚的黄赌毒生意上,也和日本雅库紮大打出手,纵横七海,连老牌的洪门、青帮、十四K也不得不避让他们三分。
  黄菲儿骂着骂着,凤眼一瞟,从十八层楼的落地玻璃窗前,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拿起手边的高倍望远镜一看,顿时如雌豹般的跳叫道:“采花狼!他妈的,这个十三点,没正经的,竟然带了这么多兄弟来看热闹!他还真有空!哎哟!他身边的那个妞儿可真漂亮!他妈的,还真是他搞来的,真是鲜花插在牛屎巴上!”
  大狐胡志超点头哈腰的道:“要我带人把采花狼那小子赶走吗?”
  黄菲儿怒叱道:“采花狼那种不入流的小混混,也就这点出息了,不用你赶,只要一开打,他溜得比兔子还快,你看到他身边的那个妞儿了吗?抽空跟他说一声,要他把那妞儿送过来,好大一颗的摇钱树哟!”
  大狐也拿了望远镜在看,发现被我牵着手的相龙娇,也咧嘴淫笑道:“转会过来时,我要先搞她一炮!他妈的,太靓了,看着我鸡巴就硬了!”
  黄菲儿踢了大狐一脚道:“这个妞儿你记着,着兄弟留心盯着她,看她是外马还是陀地?瞧他们两个的亲密劲儿,采花狼一定不会肯答应,远的那个陈倾,近的前些天那个苏凤,比起这个小妞来,还差了不少哩,要到现在,采花狼那个滑头,推三阻四的就是没放人,真是气死我了!”
  大狐吼道:“我这就带人硬要,一定要把这妞儿搞到手痛日!”
  黄菲儿恨道:“先解决门口的日本人吧!苗老他们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你带你的兄弟上前,用人海战术,拼死日本狗!”
  大狐吓得一哆嗦道:“赶走采花狼没问题,要说日本人,我的兄弟万万的不行,上次七省拳王的事上,我的两个好兄弟王森、蒋刚全挂掉了,死相我想着就心惊!为了这事,我花了不少丧葬费哩!”
  黑道上混的老大,要想兄弟拥护你,可得舍得花钱,兄弟为公司拼命,其家小可得照看着,否则的话,哪个还为公司拼?
  黄菲儿道:“秦家平日里吃我们的,拿我们的,操我们的,真遇上大事,就缩着头不出来了,你要是也不下去,可别我翻脸不认人!”
  大狐忙换了一副笑脸道:“好好好!我立即带兄弟下去还不行吗?”
  楼下,小皮蛋汪阳兴灾乐祸的道:“狼哥!大狐带人下来了!”
  日本人的耐心有限,领头的日本人把手一挥,后面立即有几个小日本,呱呱叫着冲向大门,大狐叫喊着兄弟,挥手中的警棍劈头盖脸的就打。
  日本人岂是好相与的?冲上去的日本人,全是空手道七级高手,看见警棍打上来,不慌不忙,间不容发的避过棍头,飞拳抬腿,直捣挥棍者的心窝,数个日本人,受的是日本空手道统一的训练,动作几乎是一模一样。
  “哎呀——”大狐的南天市兄弟倾刻间倒了一片,滚地葫芦似的倒地大声叫痛。
  大狐被一个日本人踹了一个窝心脚,翻倒在地后,嘴角就流出血来,后面的兄弟看着心里发怵,缩在他身后观望着不敢上前。
  跟在大狐后面掠阵的花猫王珏立即娇叱道:“没有的东西,就知道吃饭,我们上”。说着话,将手一挥,她后面的竹联帮兄弟疯涌而上,直扑日本人。
  这些竹联帮的兄弟,全是黄菲儿来南天后新发展的,黄菲儿可没功夫精训死士,大陆加入凤堂的兄弟,都是秉承主席的号召,在战斗中学会战斗,在游泳中学会游泳,本身根本就没有什么艺业可言,全凭血勇干架,但是却比大狐的兄弟敢拼的多。
  有钱能使磨推鬼,凤堂有的是钱,大陆改革开放刚开始时,只要有利有图,想召兵买马,是易如反掌的事,青凤国际近两年的核心帮众,人数已超过一万大关,全是各省的青壮农民,就是成军也不在话下,其他加入青凤集团工作的,有十数万的员工。
  我的飞狼谷,在人数上就惨澹了些,南天印刷厂的千余名工人不能算是我的,红旗、积仁堂、音像出版社、飞狼软体等公司,加起来也只有千余名兄弟,全是“马车夫”或者普通职员,再有就是做“马”的美女,能上战场的兄弟,只有飞狼谷中的三百名兄弟,但个个训练有素,真玩起命来,不管是青凤国际或者其他的什么组织想吃掉我们,都得崩掉几颗门牙。
  青凤国际门前,前面一排的人刚被日本人放倒,后面就又堵上了一排人,全是青壮,虽然不会什么了不得的功夫,但是排成人肉沙包给日本打,也够小日本喝一壶的了,更何况这些青凤国际的兄弟,也不完全拖着手给小日本狂欧,手中的榆木警棍乱舞,就是打不到人家而已。
  相龙娇握着我的手,妖媚的道:“狼哥!他们的人全是饭桶,太丢我们中国人的脸了!”
  我笑道:“让我来帮帮他们吧!”
  江媚笑道:“狼哥说的好听,是嫌这水还不够浑吗?”
  郑铃咯咯笑道:“江小蹄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青凤国际这两年,对我们飞狼谷一直虎视眈眈,削弱削弱他们,有什么不好?”
  我拍拍郑铃的屁股,又抚了江媚的妖靥一下,从口袋里摸出几枚一块钱的钢崩儿来,闷声不响的甩手就打。
  铁剑门的功夫,“摘叶飞花”都能伤人,更何况是钢崩儿?冲在最前面的日本人立即后脑受到重击,对面竹联帮的兄弟,见日本忽然停手,白眼儿直翻,哪里会再多想?手起棍落,顿时葫芦变瓢。
  双方都是含愤出手,几个日本人挨了榆木警棍的重击,顿时倒了几个,血流满面,生死不知,领头的日本人大骂道:“八嘎!卑鄙的中国狗既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岂能赤手空拳的挨打,拔刀上!”
  一声声清脆的刀离鞘的声响,日本人拔刀了,拦在青凤国际门口的竹联帮兄弟,刚用榆木警棍打翻了几个日本人,还没高兴过来哩,后面拿刀的日本人就上来。
  日本人步伐、动作几乎一致,叫嚣着对上了竹联帮的兄弟,顿时血肉横飞,日本人直杀入三层人群,冲到青凤国际的大厅内。
  相龙娇妖靥变色道:“狼哥!”
  我搂住她的细腰,在她颊上亲了一下道:“别怕!我们就是看看热闹,也不动手!”
  忽然“叮叮铛铛”的一阵乱响,数条日本刀直飞上半空,跟着,冲进去的日本人接二连三的倒飞了出来,黄菲儿出手了,雌虎般的黄菲儿手执两根青铜的棒子,见日本人就打,她身后,左右雁翅形排开十一名青凤国际的嫡系女郎,个个身材健美,大腿修长,面目妖娆,青色的劲装把身体衬得前凸后翘,身高都在一米七零上下,个个手执两条三尺长的镶花滚凤青铜棒,英姿飒爽,秀发飞扬,她们是青凤国际的十二青凤使,少了的那一个,正是落在我手中的淫莺天使张瑰,也是青帮的青丽兽。
  十二名青凤使,全是黄菲儿用高工资、高待遇,从中国各省招来的年轻武术女郎,招来时,本身艺业已自不凡,再经过黄菲儿的传授、集训后,个个彪悍,打起架来,十几个壮汉,休想近得她们的身,走在最后面手执双铜棒的,赫然是这次七省拳王大赛上胜出的娆鹭天使、形意门的李风华。
  中国十多亿的人口,各种人才真是太多了,政府因为各种原因,不可能把各种人才,全部选入国家机构,那么漏下的男女人才,不干平庸,练就文武艺后,自行找出路,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日本人虽然勇狠,岂是虎鹤双形嫡系传人的对手,跟着出来的青凤十一使,出身也是各门各派的年轻才俊,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从七省拳王的比赛上选拔出来的,所学艺业,全是历代相传的傲世绝学,可不能象空手般的批量生产,黄菲儿带着青凤十一使一出现,场上的形势立即转了过来。
  黄菲儿一腿踢飞最后一名闯入青凤国际大堂的日本人,柳眉倒竖,凤眼圆睁,用手中的青铜棒点着门外站着的两个日本人头领道:“田村一郎、中森由纪,你们稻川会和住吉会,跑到中国大陆来,一个在广东发展,一个在浙江发展,在大陆从来不和我们火拼,今天是哪条神精搭错了,有空集合到一起找起我们的麻烦?”
  稻川会的田村一郎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和蔼的笑道:“黄堂主!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上次七省拳王大赛上,我们的人学艺不精,栽了也就栽了,我们不与你计较,可是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事后你竟然又派大批的高手追杀,掳了我们六个人,现在你把人交出来,我们一了百了!否则的话,我们决不甘休!”
  猫屎强孙强勇挤到我身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他们怎么知道,那六条倭狗没死?”
  我笑笑道:“日本人向来会使诈,他们讲的话,你怎么能相信?”
  黄菲儿妖目一翻,昴首道:“不错,我是留下你们八个日本人的屍体,但后来跑掉的,姑奶奶才懒得追杀,若非——?”
  花猫王珏挤了过来,立在黄菲儿身边,低声道:“那天出事时,少帮主陈彼得也在现场,莫不是他在暗中弄鬼?”
  黄菲儿点头道:“我也怀疑,只是这事没凭没据的,我不好往少帮主身上想!”
  玫瑰杨娱在大批的竹联帮兄弟簇拥下,妖叱道:“小日本!我们凤堂做过的事,从来就不赖账,但是没做过的事,你也休往我们身上栽!”
  杨娱一出声,日本人中间,就有人暴跳的大叫道:“就是这个婊子,那天晚上,就是她带人行的凶,用十倍于我们的人手残忍的对付我们,她的声音,我一辈都记得!”说话的正是漏网的朝冈实木。
  杨娱岂是好相与的?跳脚大骂道:“小日本!放你奶奶的屁!姑奶奶还不屑于十个打你一个,带把儿上来,姑奶奶和你单挑!”
  黄菲儿媚眼直转道:“不对!那天晚上,杨护法一直呆在我的身边,哪有工夫带大批的兄弟出来劫持你们的人,小日本鬼子,说慌也不是这样说的!”
  住吉会的副会长中森由纪最恨中国人叫他们日本鬼子,或者是小日本,闻言咬牙道:“既然你个婊子不敢承认,那么就多说无益了,兄弟们,上——!抓住黄婊子来换我们的兄弟!”
  大狐捂着胸口爬起来狂叫道:“慢着!有话好说!我可以找出十几个帮外的、有头脸的人来作证,那天晚上,杨护法确实没有离开过青凤国际大厦!”
  我混在人群中大叫道:“小日本就会玩这手,一九三七年,他们不就是藉口有两个日本兵失踪,发动了沪沟桥事变吗?今天故技重施,玩你们青凤国际哩!”说着话,野狼眼朝青凤使中的娆鹭天使李风华一眨。
  李风华是先入我飞狼谷,再进的青凤国际,一直用杏眼看我的示意哩,这时见我眨眼,立即会意,妖叱道:“小日本!别拿我们中国人当白痴,菲姐岂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出来一个,祭姑奶奶的棒子!”
  日本人中间,立即跳出来一个粗壮的家伙,用标准的普通话呱呱大叫道:“你个贱货也有棒子吗?板井野树,空手道七段,剑道七段,接下你了!”说着话排众而出,双手握住日本刀,气定神闲的望向李风华。
  朝冈实木悲愤的大叫道:“朝冈实木,空手道八段,剑道八段,你个婊子出来,老子要撕拉撕拉你,为兄弟报仇!”
  玫瑰杨娱披嘴道:“小日本!难道姑奶奶还怕了你不成!”说着话,丢了手中维持秩序的榆木警棍,接过兄弟递过来的龙泉剑,也排众而出。
  人群里挤出三角眼林召重,把个狈头伸过来道:“果然不出我们所料,这两伙人动起手来,没有三两个月,难以决出胜负,我们正好可以混水摸鱼,抓几个重要的日本人来,问更详细的情况?”
  我笑道:“混水摸鱼抓点日本人是小意思,还能得到一些平时不好得手的好处,我的兄弟早在两地待命了!”
  林召重急道:“早说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准乱来!日本的雅库紮,下辖稻川会、住吉会和山口组三个堂口,共有帮众八万多人,在浙江、广东两地发展的,是住吉、稻川两会,据谍报,山口组最弱,只有帮匪七八千人,而住吉、稻川两会有帮匪七万余人,自从上个月山本由武、井田九郎等六个日本人失踪后,这两会卯足了劲要和凤堂在大陆火拼,这些天都在调兵遣将,从日本各县,抽调高手陆续来到中国的日本人,恐怕突破了一万大关,就我们这点人手,要是敢轻举妄动的话,不但会打草惊蛇,还更可能全军覆灭,我可不想我刚当上龙霆组长,就发生全组死绝的倒楣事!”
  我捏了一下他没肉的下巴道:“急什么急什么?说好了你升官我发财的,你的命令,我自然会执行,我更不会傻的自寻死路,可是我自己赚点小外快,你也不要叽叽歪歪的!”
  我抓到山本由武、井田九郎等六个日本狗之后,立即给他们注射了叶老鬼的深度催眠剂,日本人不象中国的武术门派,他们不太注重修炼内功,这就给了我可趁之机。
  这些日本人清醒白醒的时候,就算酷刑用尽,也不可能得到什么,但是在深度催眠剂的作用下,问什么他们就说什么,给日本人打深度催眠剂,和对美女用深度催眠剂不一样,根本就不要考虑以后的副作用,现在那六个日本人,被我耗尽脑力,差不多都成白痴了,不是考虑以后或许能废物利用的话,我早把这六个肉虫处理了。
  林召重知道的,都是我告诉他的消息,我不告诉他的消息,他就不会知道了。
  相龙娇聪明的很,立即反应过来,柔声道:“狼哥!你要出去吗?”
  我拍拍她的俏颊道:“也就三两天,你在家的时候,千万小心,别被色狼占了便宜,没事少往军区外跑,我回来时,自然会打电话给你!”
  相龙娇乖巧的点头,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林召重气得三角眼直翻,却拿我无可奈何。
  场中,李风华经过上次真刀真枪的洗礼,出手狠辣多了,几个回合后,棒下绝情,左手棒隔开日本刀,右手棒凶狠的点出。
  板井野树弓腰缩身,青铜棒头离胸口两寸处,堪堪去势已尽,通常来说,这种样子,李风华这棒算是劳而无功了,就算再向前伸两寸,点到板井野树的胸口上,也没有什么劲道了,要想再有做为,必须变招。
  不料李风华忽然娇叱一声,棒头出乎常理的向前直进,形意门傲世绝学“形意寸劲”,通过棒头发出,“嗵”的一声闷响,重重的点在了日本人的胸口上。
  板井野树大叫一声,胸骨尽碎,血雨从大嘴里狂喷而出,重伤下临危拼命,日本刀滑过棒头,疯狂的向李风华的颈间斩落。
  李风华小嘴一披,低头滑步,身体连转,形意之“雨燕低飞”,巧之又巧的避过日本刀,双手的铜棒连续横击在板井野树胸腹间,发出两声闷响。
  板井野树“扑嗵——!”一声,跪倒在地,跟着整个人瘫了下去,再也起不了身。
  李风华娇叱道:“小日本不过如此,兄弟们!跟我上!”
  玫瑰杨娱的龙泉剑堪堪与朝冈实木打了个平手,但是时间拖得一长,男女体能上的优劣就表现出来了,朝冈实木含愤出手,日本刀刀下绝情,杨娱落入下风,渐有不敌之势。
  忽然大狐的兄弟中,窜出一个人来,也拿着东洋刀,斜剌里就是一下,手法既快又狠,把朝冈实木的左胁拉开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大狐定晴一看,大叫道:“他妈的!地老鼠李向东?你的老鼠胆子玩大了,也敢杀人?”
  地老鼠李向东眼角瞟向我,用怪怪的声调回大狐道:“杀人如杀鸡,有什么不敢?兄弟们带把的跟我上,拼死这些日本狗!”
  黄菲儿娇叱道:“好样的!看不出来你还是条汉子,我还以为大狐的兄弟,全是没卵子的哩!”
  李向东面无表情的对黄菲儿叫道:“废什么话!杀退日本人再说!”
  黄菲儿到底是女人心细,娇叱道:“地老鼠,怎么今天你是一副死人脸?”
  李向东冷声叫道:“老子杀人的时候就这个样子!你难道不知道?你个娘们要是没胆子冲,就闪到一边去!”说着话,大吼着举刀扑向领头的住吉会副会长中森由纪。
  中森由纪身边,立即跳出两个日本人,怪叫着挡住李向东。
  黄菲儿把左手中的铜棒向前一指,妖叱道:“我们竹联帮自成立以来,在东南亚和小日本的火拼中,还没落过下风哩!今天我们凤堂可别开了这个例!兄弟们!我们并排上,拼死这些日本狗!”
  大狐叫道:“别介!有话好说!”然群情激愤中,哪有人听他的,青凤国际的人如潮水般的涌了上去。
  日本人在人数上落了下风,顿时被杀得兔奔鼠窜,招架无力,正没奈何时,街角飞驰而来两部日本面包车,从车上又跳下一群日本人,手挥日本刀,加入战团。
  两分钟后,凤堂苗得势也带着得力的手下赶到了,如此双方不断的有人加入战团,场面越来越壮观。
  我拉拉相龙娇的小手,对飞狼谷的兄弟道:“我们走吧,再不走,公安就要来了!”
  猫屎强孙强勇的情绪也被点燃了,这些年他也是天天习武,艺业早已挤入高手的行列,手痒痒的道:“我们不打日本人?”
  我笑道:“死去吧!这种呆B话都能说出来,快去开车,你指望帮凤堂打退日本人后,她们会给我们什么好处?再不走大批的公安来了就走不掉了!”说罢话,拉着相龙娇,喊上郑铃、江媚,快步退到街角,跳上面包车,猫屎强骂骂咧咧的发动了车子,飞狼谷的兄弟蜂涌着跳上了另外两部面包车,飞驰而去。
  林召重跟在后面跳上了我坐的车,蹲在后排阴阴的道:“你说错了,根本就是东南方面野战军,这种场面,只是公安来,已经不顶什么事了!”
  大狐跳脚骂道:“李向东!你个呆B卵子啊!把我的兄弟往死里带啊?以后就别再来认我这个大哥了,你要是死了,你的老娘,也别指望我来照看!”
  黄菲儿一棒子把一个日本人砸得头破血流,回头妖笑道:“地老鼠!以前没看出来,你不但有种,武艺还这么好,今天之后,你就到凤堂总部来报导,我也弄把交椅给你座座,待遇和燕邦权、陈振兴他们一样,地位比大狐还要高,你觉得怎么样?”
  地老鼠李向东只把手中刀乱舞,连续劈开两个日本人的胁背,身手比起杨娱、王珏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下手更是狠辣异常,闻言头也不回的道:“谢谢菲老大!”说着话,追着一个日本人跑向街角去了。
  早有三个十七八岁的、戴着摩托车头盔面罩的彪形青年,在街角接着地老鼠李向东,四人合力,不废劲的瞬间劈死了日本人后,从摩托车的麻袋里,倒出一具屍体丢了下来后,分上了两部摩托车,“李向东”跳上一部摩托后座,顺手接过摩托头盔,嘿声道:“我们走!”
  前面开车的小年青吊儿郎当的笑道:“小李子!你这个本家死得好冤啊!当心他来找你!”
  被称做小李子的李向东,伸手揭下了脸上一张薄薄的东西,露出本来的面目,正是飞狼谷的兄弟李泉,闻言笑道:“地老鼠生前就是个胆小鬼,我不信他死了以后反而变出息了,他要是敢来,是人是鬼老子都接了,废话少说,开车!”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国道上一部日本人的小型客车,被一部铲车铲起后轮,强行逼上了前面正在开着的大型厢车中,客车中的十几个日本人一齐骂娘,紧跟着厢车的后门就被人关上了,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甜香,正是花门特产——“销魂别香”,乃是采玉偷花的专用产品,对付日本人,也是游刃有余。
  所有的情节,全是军统的手段,自国军撤出大陆后,这种情景,已经几十年没见过了,而军统手段加上花门迷香,操作起来,效果更佳。
  厢车在路边慢悠悠的停了下来,前面转出一脸淫笑的曹甩子,身上穿着住吉会的制服,对身后叫道:“麻子!我们几个人够了吗?”
  俞麻子也跳下车来,身上穿着稻川会的制服,也笑道:“对付几个被销魂别香弄倒的死猪,我一个就够了!”
  曹甩子翻着白眼道:“说你蠢吧你还不信,我说的是狼哥教我们做的事!”
  俞麻子笑道:“日本人蠢得很哩!你难道没看过电影?里面的日本人,端着三八大盖,在高梁地里呆B似的乱游,被几个农民工似的游击队,拍苍蝇似的一拍死一个,地道战里、平原游击队里,娘们、孩子还打死几个日本人哩!我们几个,至少比娘们强多了!”
  曹帅子笑道:“我宁愿要娘们也不要你,娘们能操,你能干什么?不会要我操你的屁眼吧?”
  俞麻子跳叫道:“甩B!我们到日本时,你还这样甩的话,当心露了马脚!”
  曹甩子把双手伸向天空,大叫道:“小日本的骚娘们!我来了!你们全洗干净屁股,等我来操吧!”
  一个兄弟笑道:“帅哥、强哥,你们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们得先成功的混入日本人中才行!”
  俞正强道:“还要狼哥完全击溃在中国的日本人,我们才能到日本!”
  曹甩子满不在乎的道:“狼哥击溃日本人,这是易如反掌的!”
  所谓初生拧≠不怕虎,甩子、麻子和飞狼谷的几个兄弟,在我这个同样是初生拧≠不怕虎的大哥的指挥下,正做着一项正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青凤国际大厦的大街上,已经是血流成河了,肖剑国沉着的执行着上级的命令,在开打后的一个小时后,用公安的几个大队,配合着野战部队的一个团,对混战的双方展开了雷霆行动。
  黄菲儿狡猾异常,只守着青凤国际大门口周围数十米的地方,一见风色不对,立即扯呼,青凤国际的精英分子,在她的一声呼哨下,全缩进了大厦内,铁尺苗得势跟着叫人关上青凤国际厚重的大铜门。
  留在大厦外面的,全是凤堂的周边组织或是从大陆招来的帮众,这也是她叫大狐带人顶住的原因,竹联帮在台湾,这种战阵经历过无数次,自然懂得如何避重就轻。
  军警从街的尽头兜屁股包抄,日本人就没地方可退了,大狐可不是练家子,叫他欺男霸女的欺压老百姓还行,但要叫他真刀真枪的和日本人对干就差远了,刚开打时,他胸口就挨了一记窝心腿,吐了好几口血,军警来时,也被关在大门外,不由气得破口大駡。
  日本雅库紮自成立以来,就不是善楂,帮众全是好战分子,日本本国的军警也拿他们没撤,发现中国军警围上来了,田村一郎大叫道:“突围!他们不敢开枪的!”
  果然,中国的军警为顾及国际影响,子弹并没有往日本人身上招呼,五六式步兵枪的子弹,如雨一般的泻在了本国人的身上,新加入竹联帮凤堂的大陆人被子弹打得直跳,如麻杆似的成排倒了下去。
  宋学东带着省厅防暴处的一个小组冲在最前面,举着五四手枪诈诈乎乎的大吼道:“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下,快蹲下,否则格杀勿论!”
  双晴走时,在景老面前推荐了宋学东入省厅,景老痴迷双晴的小嘴,随便的向肖剑国说了一声,宋学东家的老子宋正涛就在省厅刑警一处做处长,肖剑国也是认识阿东的,以为反正也是自己人,顺手推舟的把宋学东调入省厅,分到了新成立的、谁也不愿去的“防暴处”,做了一名光荣的小组长,手下也有七八个公安,全是少不更事的愣头青。
  中森由纪看出端倪,对田村一郎大吼道:“田村君!我们往那里冲!”说着话,用手中刀一指宋学东那组公安所在的位置。
  宋学东所处的位置太好了,远离正规野战军,背后数十米处,就是一个小巷子入口,而且他似乎没经验,带着自己小组的人,突出了大部队的序列,傻傻的挡在最前面,反而把后面军队的枪口挡住了。
  宋正涛在人群中大喊:“阿东回来!不可冒失!”
  喊迟了,田村一郎大叫一声:“哟西!”着四个日本人两个两个的交错着在前,利用快速运动的身形来迷惑几个年轻公安的眼睛,他和中森由纪在后,其他几个日本骨干分子,跟着他们身后和两侧,狂风般的冲向宋学东所在的位置。
  宋学东抬枪就射,八发子弹弹无虚发,先打死了最前面冲的四个日本人,再把两旁的日本人打暴了头,最后两颗子弹,却是打在了田村一郎和中森由纪的右臂上,两把东洋刀“咣铛铛”掉在地上,日本人的花招,在宋学东的枪口下,显得苍白无力。
  紧跟着他的校友张小雷叫道:“没道理呀?怎么最后两发子弹就打偏了哩?”
  警花张红莹接嘴道:“而且全是偏在拿刀的右臂上,东哥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八发子弹打完,日本人也冲到了,后排的几个日本人不顾前面倒下去的同伙,抢在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前面,日本刀当头就劈。
  宋学东机警的闪到一边,顺手还拉开了抬枪欲射的徐小楼,推开了横在路上的荀一飞,日本人如惊弓之鸟,见到空隙,立即呼哨而过。
  警花徐小楼跺脚娇叫道:“东哥!你干嘛拉我?要是给我开枪的话,那个被你打中右臂的日本人准会挂掉!”
  荀一飞也道:“东哥!你推我干嘛?你看,叫日本人跑了!”
  宋学东骂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楼你就看着能击毙日本人,不想着旁边那一个日本人的刀就在你头顶心上,这刀下去,你半张漂亮的脸蛋就没了,一飞也是,近身后刀长枪短,吃亏的就是我们了,我宁愿漏掉几个日本人,也不能叫你们挂了!”
  荀一飞咧嘴道:“东哥就是不敢行险!”
  宋学东笑駡道:“险你个大头鬼,你要是挂掉了,你家老娘面前,我们怎么好交待?我可不想刚当上组长,就有组里的兄弟盖国旗!”
  张小雷接声道:“就是就是!要是行险死了一个兄弟就悲催了,而且大大的划不来!”
  徐小楼娇声道:“那怎么办?”
  宋学东笑道:“这里这么多人,也不缺我们这一组,你们跟着我,全组去追漏掉的这几个受伤的日本狗,这次不用枪,用电警棍去对付他们的日本刀,要是能抓到一两个活的话,也算是开门红了!”
  宋正涛旁边的一个老公安听得分明,凑到宋正涛的耳边低声道:“老宋!你的儿子真是好样的,说是神枪也不过份,这几个日本人所用的身形,分明是训练有素的,就是厅里用惯枪的老同志,也没把握弹无虚发,就是太过小心了!”
  宋正涛听出话里有话,疑声道:“你是说,我家小东放水?这怎么可能的事?”宋正涛从宋学东很小的时候起,就没工夫管他,对于他这个儿子,根本就不了解,哪里知道他也是五十年前,名震首都的军统局特务、“千面神枪”李德昌的传人。
  老公安冷笑道:“我是说他心思缜密,而且立功心切,我看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爬到我们两个老家伙上面了!”
  宋正涛回头道:“这话怎么说?”
  老公安指着宋学东那一组人的背影道:“你是南天市人,应该知道这条巷子只有一条出口,中间并没有叉道,而且两边少有人家,这小子故意把他那组的位置露在稍前的位置,就是故意引日本上钩,再让他们冲入背面长长的一人巷后,好有足够的时间追捕了,而急于冲出来的,一定是日本人的重要人物,刚才瞎子也能看出来,他起先的那六枪,都是一枪命中眉心,为什么偏偏最后两枪打偏?而且偏的也太蹊跷了吧,都是正中右臂,不出所料的话,那两个日本人,正是这伙人的头,那两枪的位置,肯定击碎了大臂骨,再叫他们跑上一段路,你说说看,追捕起来,还有多少难度?”
  宋正涛不相信儿子如此老谋深算,不信的道:“不可能吧?你看他那个愣头青,会有这种城府?”
  老公安咧嘴道:“看着吧!今天这事,是他那小子牵牛,我们替他拔桩,这几个愣头青跟着他混,以后有福了!”
  宋正涛听得若有所思,然中国的升迁,并不是能立功就行,还有许多人脉关系需要打点,而且一个打点不好的话,反而会因为太能干,而受到上司或是同行的打击,这种事自建国以来,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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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简介:


  曹帅、俞正强成功的打入日本人内部;秦德国为免祸,想以养女替代生女,去帝都迷惑权贵,不想却被太子党们识破,浪迹形骸之下,秦焰不幸身死。
  朱清蒲为求高位,阴结尚家亲卫兵统领大小金刚,施以财色,以图后计。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十七卷——《偷梁换柱》。








  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第一章 合法交易

  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咬牙忍着断臂处的剧痛,亡命的奔跑,断臂处的鲜血,水一样的撒得一路上都是,两个日本人意志出奇的顽强,但可惜的是,这条巷子特别的深,足足有两三公里长,看来跑不到巷子的尽头,他们就会因流血过多而倒下来。
  身后的那个小公安,也知道这点,极有耐心的等着两个日本头领自已倒下来,好拾个现成的麦子,带着七个同样年轻的男女公安,不紧不慢的追着,并不抢着上前和他们拼命,陆续留下断后五个日本人,已经全被他们活捉了,而且全是紧盯在身后的那个年轻高大的小公安动的手。
  跟在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左右的,全是稻川、住吉两会的高层人物,每一个人都是会中的精英分了,艺业都在空手道八段以上,但都不是那个年轻小公安的对手,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心胆俱寒,后面这个看似普通的小公安,其艺业深不可测。
  但是公安们每捉到一个雅库紮的日本人,都要分一个小公安下来看守,连续分出了五个公安看守日本人后,追在后面的,也只有宋学东、徐小楼和张红莹了。
  田村一郎、中森由纪总算看到巷子的出口了,回头对身后最后一名日本人道:“渡边君!拦住后面的三个狗男女,我们脱险之后,一定会通过日本大使馆救你们出去的!”
  渡边“嗨——”的答应了一声,转过身来,横刀拦住了宋学东。
  宋学东眯着眼睛笑道:“小日本!就你们那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洗洗叠叠收起来吧!”
  徐小楼已经发现,追的这几个日本人,艺业非常的了得,要不是宋学东,可能他们几个加起来,也不见得是一个日本人的对手,芳心中对宋学暗暗佩服起来,这时发现渡边出刀如惊电奔雷,立即大声惊呼道:“东哥小心!”
  宋学东有意卖弄,直等那日本刀劈来,方才闪电般的使出铁剑门的“大擒拿”手,一个照面,就把渡边治服。
  徐小楼、张红莹两个刚从公安学院毕业出来的警花,满眼直冒小星星,娇声道:“东哥哥好厉害哟!”说完话后,立即知道失态,不由互相瞪了一眼。
  宋学东听得毫毛孔直竖,一腿把渡边踢得跪了下来,打掉日本人手上的东洋刀,叫道:“你们两个肉麻麻的,干正事呢!手铐——!”
  张红莹忙抢上前来,小蛮腰里掏出手铐,把日本人反铐了起来。
  宋学东道:“你们看住他,我去把那两个受了伤的头儿拿来!”
  徐小楼对宋学东的本事,再无怀疑,急跟在后面道:“红莹一个看着他就行,我和你一起去?哎呀——!坏人!等等我呀!”
  田村一郎、中森由纪跑到巷子口,眼前一亮,只见巷子口停着两部本田面包车,车边靠着几个日本人,凑在一起用日本话叽哩呱啦的说笑,喝着罐装的啤酒,贼眼不住的找着路边的漂亮女人看,每看到一个稍有姿色的,就有色胆包天的小子,跑上去当街去摸中国女人的屁股,其他的人就大声的起哄,。
  田村一郎认出这两拨人的穿着,正是住吉、稻川两会的最低层帮众,两会旗下有几万名日本人,田村一郎虽然是稻川会的副会长之一,但也不可能认得会中所有的弟子,特别是刚加入本会的,对穿着稻川会制服的一名雄壮的日本年轻人吼道:“八格!你们是哪个组的?”
  稻川会的那一伙日本人中,立即跑出来一个领头的日本人,丢了手中的啤酒罐,用纯正的日语道:“我们是新组建的奈良县奈良组的!刚入会不久,我叫俞正麻强,请副会长多指教!”
  中森由纪吼道:“混蛋!既是奉命支援,为什么在这里停留?”
  俞正麻强一指另外一个年轻的日本人道:“我恰好碰上了小时候的伙伴曹川正帅,因为许久未见,故而停下来喝了一杯!顺便看看路边的中国女人!”
  所谓的雅库紮,本意就是“破落户”的意思,帮中弟子良萎不齐,底层的会员原无纪律,中森由纪无可奈何的指着曹川正帅道:“你是我们住吉会的?”
  曹川正帅甩不拉几的笑道:“嗨——!请副会长多指教!”
  后面宋学东追到了,大吼道:“日本狗别跑!”
  俞正麻强满脸迷惑的对田村一郎道:“副会长大人!那个中国员警说什么?”
  田村一郎暴怒道:“八嘎——!你们不会中国话,跑到中国来干什么?”
  曹川正帅涎着脸用日语道:“听会中的兄弟说,中国的女人下贱的很,就喜欢我们日本男人的鸡巴,还喜欢我们替她们在性感的地方穿环打孔,所以我们就来了!”
  田村一郎跳起来,用没受伤的左手,就想抽曹川正帅的耳光,却被他机灵的躲开,中森由纪一把拉住道:“这些小家伙,以后再教训,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这个中国员警赶走!”
  田村一郎伤怒交加,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中森由纪指着后面彪悍的宋学东道:“那个中国员警骂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帝国武士!快去赶他走!”
  雅库紮的成员,都以武士自称,自以为非常的了不起。
  俞正麻强挠头道:“可是——!副会长大人,我们都没凑到正真的武器,这也是我们来迟的原因之一!”
  田村一郎含着血叱道:“混蛋!就算没有武器,我们伟大的大和民族,也决不会退缩,冲上去,赶走中国人!”
  俞正麻强、曹川正帅一起叫道:“嗨——!我们明白了!”说完话,把手一招,一行七八个十六七岁的日本人,手举竹制的日本刀,蜂涌着跟了上来,向宋学东冲去,队行毫无章法。
  宋学东向两个日本小流氓头子丢了一个眼色,用南天土话的嘴形,却不发声的道:“曹老三、俞老四,我可弄不过你们两个,呆会儿不要犯甩,应付一下就行!”
  俞正麻强用身子挡住日本人,也用不出声的嘴形回道:“宋老二!你可惨了,我和甩子两个人联手,大哥都含糊,乖乖的伸出屁股来,给我们踢两脚玩玩!”
  宋学东咧嘴用唇语回道:“狗屁!老子不打了!走也!”
  曹川正帅眨眼道:“没鸡巴的家伙!我们还想趁机痛扁你哩!不要跑!过两招吗?”
  这种不出声的唇语,正是民国军统密谍的必修课,新中国的国安密谍中,就没几个人会了,而兄弟间的默契对话,外人更是莫名其妙。
  宋学东回身就跑,跟上来的徐小楼奇道:“怎么了?”
  宋学东道:“撤!日本人竟然有埋伏!”
  徐小楼抬头一看,果然见到几个呱呱大叫的日本人,身形步伐,似全无章法,不由笑道:“东哥!你也恁小心了,这几个日本人,根本就不会什么武艺,让我来!”
  宋学东吼道:“快撤快撤,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我们退回巷子口后,带着抓到的日本人,慢慢的退到大部队里面去!”心里骂道: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甩子那厮要是发起甩来,老子都不一定能搞的过,何况还有麻子在边上候着打落水狗哩!
  徐小楼是外地人,不知道南天市道上的事,不知好歹的举枪道:“放下武器!否则我就开枪了!”
  甩子大叫一声,把手中的竹制日本刀就甩了过来,“啪——!”的一声,正打在徐小楼拿枪的手腕上,铁剑门绝技“断魂飞刀”,若是打她的头的话,这会儿这个漂亮的女警的头就暴掉了。
  徐小楼“哎哟——”叫了一声痛,五四式手枪就往地上掉。
  宋学东早就知道她要吃亏,这时又转了回来,闪电般的接住快要落地的手枪,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拉了徐小楼就跑,回头用唇语道:“谢了——!”。
  那边中森由纪也看出这几个雅库紮的底层小混混,似乎并不会什么武艺,怕追出去后反被宋学东使计制住,断了逃跑的人手,忙用日本大叫道:“穷寇莫追,你们快回来!我和田村君都受了伤,你们吓走他们就行了!”
  宋学东又回头,用唇语对追在最前头的甩子道:“行了!日本人相信你们了,要是你还要犯甩,坏了狼哥的大事,回去后就有你好果子吃了!”
  曹川正帅看得真切,果然不追了,停下身形,拦住后面的人,用日语道:“我们的回去,两位副会长大人的安全要紧!”
  宋学东退到巷子口,用手枪守在那里,中森由纪料不能立即救出其他的会员,而自己和田村一郎的伤势也不能拖,只得吩咐两拨子愣头青日本人,分别带了他和田村一郎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再想办法取出子弹再说。
  我挽着相龙娇的手,回到“乱云飞渡”,劈面碰上朱在来、朱云来兄弟,朱在来看了一眼相龙娇,似有话说,他们两个带兄弟奉命处理青帮的大小事情,这时找我,必定有事。
  我把相龙娇的手交到郑铃手上道:“带龙娇去洗澡,我有点事!”
  相龙娇扭了扭身体,似是不依,郑铃忙用话哄着她往里走,苏凤、杨娇迎了出来道:“狼哥好!”
  我笑道:“你们也进去,呆会儿有空时,替你们两个穿鼻环!”拍了拍江媚的臀部道:“你留下来听听!”
  江媚向来比较狡猾,鬼点子也多,闻言点头,立在我的身后。
  朱家兄弟见我打发走了不相干的美女后,方才凑到我身边,朱云来低声道:“狼哥!吴爱国服毒自杀了,吴家闹得一团糟,吴家的老太婆四处打听吴丽的下落哩,我们要不要告诉她?”
  我托着下巴想着道:“吴丽被秦小白脸带到北京,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吴家的老太婆向来不识大体,吴丽的下落,你们谁也不要做声,至于吴丽那儿,我自会婉转的告诉她,吴老鬼是被秦德国逼死的,告诉吴丽这件事,对我们很有好处!”
  朱家兄弟一齐点头,朱在来道:“青帮掌堂殷少奎,跟我说了许多次要见狼哥,狼哥你见不见他?”
  我疑声道:“殷老不死的要想活命,该去求三角眼,为什么要见我?”
  朱在来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说了,狼哥要是肯给他家留一条根的话,绝对有好处!”
  我笑道:“他的老窝都被我们抄了,还会有什么好处?只今天夜里,就要把他全部枪毙掉,他还想玩什么花样?”
  江媚凤眼儿直转道:“狼哥!青帮树大根深,有些事金融上的事你是不知道的,比如他们的海外资产或是赚钱的管道,又或是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光是搜他们老巢是搜不出来的,或是他们告诉你,你也拿不到,左右也没什么事,我建议你还是见见他!”
  后来我才知道,一个企业也好,一个组织也好,最贵重的不是看得见的资产,而是看不见的软资产,看得见的资产用完就没有了,而看不见的软资产,可以源源不断的创造出看得见的资产。
  我点头道:“不错!前一程子周雪晴就审出了一些道道,青帮不但在海外有大量的管道,人脉也非常的广,还有瑞士银行、花旗银行、滙丰银行里存着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可能最值钱,但是我就是知道有这么回事,也是干瞪眼,总不能押着殷老鬼满世界的游吧!”
  朱在来道:“要是他想以此换命哩?林召重可是传了国家的命令,要我们把他们全部处决掉的!这事恐怕不好办吧?”
  江媚微笑道:“所以这个老滑头一心要见你,而不去求林召重就存着这个心思,金银珠宝对于林召重来说,毫无吸引力,可是对于狼哥你就不同了!”
  我弹了一下江媚的俏颊笑道:“说的太对了,国家算耳屎,老子要的就是钱,只要他肯乖乖合作,替我起出东西来,留几条命都无所谓,反正行刑的是我们自己的兄弟,想枪毙谁,不想枪毙谁,还不是老子的一句吊话?”
  朱云来道:“要是姓林的要求验屍哩?”
  江媚笑道:“把人犯带到焚屍炉前面,枪毙一批丢进去一批,那时都变成灰了,他姓林的再神,也不能看着骨灰认出人来!”
  朱在来笑道:“最毒妇人心哪!不过这办法好!”
  我笑道:“云来,你着人去稳住三角眼,不到夜里十点,不要放他出来,在来,我们去乌龟里!”
  林召重为了方便提问和处理,所有青帮分子都没有关进国家正规的牢房里,而是押进了解放前,国军关押某某地下党的一处秘密花岗岩牢城里。
  这处牢城就在城南的乌龟里,夹在一处花岗岩的山谷中,前后只有一个出口,进来容易出去难,各种牢室、刑具齐全,关个千儿八百个人是促促有余,在乌龟地形的屁眼处,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焚屍炉,不足一里处就是雨花台乱葬岗,方便处理来不及焚化的屍体。
  因这处牢城死的人太多,怨气过重,位置又是太偏,解放后,老百姓也没人敢住,就荒废在了这里。
  飞狼谷的兄弟出身不是下放户,就是农民工,没有一个人社会地位是高点的,普通老百姓不敢去的地方,我们敢去的很,当初有兄弟发现这处极秘密的秽地之后,我觉得或许以后有点用,就叫兄弟在出口处,砌了一道砖墙,不让不相干的破落户再进来,直到一个多月前,林召重看中了这处,我才叫兄弟砸开了砖墙。
  江媚到底是个女人,不敢去这种地方,我带着朱在来和几个亲信兄弟,来到阴森森的乌龟里秽地,站在大门口,就感觉一股恶臭,直冲天际,我皱眉道:“殷老不死的关在哪个窟窿里?”
  乌龟里的牢室,和其他地方不同,高只有一米五,宽九十公分,深半米,一个挨着一个,如蜂窝似的密密排列着,门眉上的青石上,雕刻着编号,牢室高度的三分之一,设在地下,上、下、左、右、后、前六面,五面半全是大青石墙壁,没有坐的,也站不起来,压抑的空间下,被关的人简直郁闷至死。
  所有人犯,都象狗一样的套着生着重重铁锈的精钢项圈,项圈的另一头,锁在牢室门头的钢框上,解放前被带到这里的犯人,根本就没有一个能活过半年的。
  朱在来把我带到零零一号牢房,居高临下的站在铁栅前,低头对下喝道:“殷少奎!我们狼哥来了,你有什么话说?”
  青帮奉阳堂掌堂殷少奎,立即从下面露出了白发散乱的脑袋,有气没力的道:“有烟吗?来支抽抽!”
  我蹲下来,看着这颗白发苍苍的大头笑道:“殷老鬼!你巴巴的叫我来,就是要烟抽?”
  殷少奎叹气道:“没有就算了!”
  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大中华来,抽出一支放在他的嘴唇上,顺手点上了火,殷老鬼双手被钢铐反铐,是拿不起来东西的。
  殷老鬼美美的吸了一大口,然后含着香烟道:“狼哥儿!你遣开兄弟,我有话说!”
  朱在来暴吼道:“老不死的,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不要耍花样!”
  殷老鬼自嘲道:“小兄弟!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玩什么花样?就算我完全自由,也绝不是你们狼哥的对手,你紧张什么?”
  我听他口气,必有交易要和我谈,于是挥挥手,让朱在来带兄弟远远的站了,然蹲下身来,微笑道:“说吧!条件满意的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狗命!”
  殷老鬼含着香烟猛吸,几口就把一支烟吸成个烟屁股,然后一口吐掉,压低声音道:“狼哥儿!这世上最赚钱的是什么生意?”
  我笑道:“这个不用考我,老子明白的很,这世上最赚钱的生意,就是造反打江山,尽卷一个大国所有的财产,从土地到女人,一样也不放过!”
  殷老鬼一愣,旋即笑道:“好样的,想不到狼哥儿有这种气魄!那么其次哩?”
  我笑道:“就是里通外国,勾结政府,倒买倒卖,鱼肉百姓,大做军火生意!”
  殷老鬼叹气道:“狼哥儿真不是平凡人,这些话,在青帮最鼎盛时,也没有龙头大哥能说出来!”
  我呵呵笑道:“这就是为什么你们青帮发展来发展去,就只是个黑帮,当年你们帮众数十万,足可以趁战乱自已夺天下,或是效仿唐初的虯须客,在东南亚占据个小国,自己坐天下,你们和新义安一样,都是鼠目寸光!”
  殷老鬼叹气道:“狼哥儿!你骂得对,若是你能早生数十年,再有幸做到我们龙头大哥的话,我们青帮,断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殷老鬼其实想到的是,青帮辅佐了国民政府许多年,蒋老头曾经入青帮,得到青帮的许多帮助,而蒋公子却把青帮逼得没有路走,要是青帮当初不依附国民政府,而是趁战乱自己打天下的话,其结局也不会落得在大陆、台湾两边都站不住脚。
  我笑道:“你到底要说什么,没话说的话,我要去操B了!”
  殷老鬼摇头道:“我问你什么生意最赚钱时,我还以为你会说是毒赌黄呢?想不到你会说出打江山的话!”
  我嘿嘿笑道:“这些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做这种生意,我赚到一块,要给政府那些蛀虫八毛,上哪赚大钱去?要不喂不饱政府那些个贪官,你以为能存在多久,竹联帮的凤堂,就是先喂饱了秦德国父子和那些贪官,然后才能赚点小钱,而你们青帮残部就惨了,现在全部被关在这里等死,只在今天晚上,我就把你们不分老幼全部枪毙,然后就在外面的焚烧炉里,趁黑夜把你们烧成飞灰,当然,年轻漂亮的,比如青帮四只艳兽,可以免死,但全部都得做我的性交专用奴隶!”
  殷老头苦笑道:“狼哥儿!以前你的拜把子兄弟老五李明,就是我们青帮元老的后人,你的底细,我们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你现在手上赚钱最快的,也就是那些站街的洗头妹,再有就是一家小医院,几家药房,一家小药厂和红旗印刷厂,还有就是那些乱七八糟,诸如软体公司、盗版音像公司、模特队之类的、根本不知道赚不赚钱的生意,对不对?”
  我笑道:“但是我现在和林召重结盟了,以后拉着国安协力的大旗,尽可能扩大各种生意!”
  殷老鬼亦笑道:“狼哥儿!别自欺欺人了,某某党的人能信吗?那个林召重,就是暂时利用你一下,用你们兄弟的命,去换他的花花前程,等他的翅膀长硬了,转手就把你们全伙灭了,至少你和你的结义兄弟难逃一死,某某党刚起家时,用各种花言巧语,说服各地占山为王的好汉入伙,等时机到时,立即灭了头领,收编人家兄弟、枪炮,这种事仿佛就象昨天发生的一样,难道你想重蹈重辙?”
  我点头道:“说的有道理,不过现在我和三角眼,是明知不是伙,事急且相随,他能摆我一刀,我为什么就不能摆他一刀,虎有伤人意,人也有算虎心,我不是那些脑残的土匪,真到了那一天,他想动我,也不是轻易的事,你的话我也明白,我的这些生意,确是生财太慢,说说最发财的白粉生意!”
  殷老鬼精神一振,如数家珍的说道:“江南数省最赚钱的白粉生意,是竹联帮的凤堂、新义安新开的江南三堂,然后是我们大青帮的奉阳堂,基本上是三足鼎立的局面,这段时间来,日本雅库紮忽然插上一脚,你剿灭了我们青帮奉阳堂,而你又没有海外白粉的供应市场,你这不是白白的便宜竹联帮凤堂、新义安江南三堂和日本人吗?”
  我笑道:“你说得太对了,我确是没有海外白粉进货的管道,要想做的话,只有到凤堂或是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去批来再零卖,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剿灭你们时,我抓到了几个中东的美女贩子,你的老姘李芬芬,也交代了数个知道的性奴贩子,我可以利用这些资源,自己做贩卖人口的生意!”
  殷老鬼嗤之以鼻的冷笑道:“狼哥儿呀!你知道要贩卖多少美女,才顶得上一百公斤毒品的利润吗?再者说,我们根本就不是简单的贩卖美女,而是做高端的皮肉生意,你抓到的那几个中东人,要是放了,他们回去后,再不会和你联系,你要是不放,也做不成美女生意,再者,就算李芬芬认识几个中东人,那又能怎么样?她从来没有和中东人谈过正式的买卖,中东那些老板,除了我和少数的几个兄弟之外,也不会和她做生意!”
  我微笑道:“噢——?”
  殷老鬼又道:“还有!我们放出去几千万的账,也打了水漂,就算我告诉你,我们放给了哪些人,你也不一定收得来,因为你对放高利贷的技术,根本就是一窃不通!”
  我道:“还有呢?”
  殷老鬼说得唾沫星子横飞,为保命不厌其烦的道:“还有地下赌场,我是把地点说出来了,你除了抄了之后,杀鸡取蛋的没收些有限现钱之后,你知道再怎么经营吗?青帮留守在大陆的,收收罗罗,再少再少也有四五个亿的资产,难道你不想据为已有?”
  我看着他道:“还有吗?”
  殷老鬼道:“还有瑞士、花旗、滙丰三大银行里面存着的东西,没有我,你根本就拿不到!”
  我笑道:“谈谈你的条件?”
  殷老鬼脸上浮现英雄末路的表情,摇了摇头道:“我老伴、儿子、媳妇都死在文革中,殷家现在只有一条血脉,我孙子殷青振,你放了他,我一定配合你把大青帮留守在大陆的生意收归到你的旗下!”
  我疑声道:“那能收回来多少?”
  殷老鬼叹气道:“能收回来三四千万吧,应该还有一些古玩,加起来五六千万的人民币,买我孙子一条命怎么样?”
  所谓做事要做彻,送佛送到西,我怎么只满足大青帮这区区十分之一的财产,野狼眼一眯,我大笑起来道:“要是你肯入飞狼谷,我必以顾问的礼仪对待你,我也查过了,你们殷家,只有你和你家孙子两个人,多放一个人,对我来说,也是小事一桩!”
  殷老鬼感觉不可思议的道:“那青帮其他的人呢?”
  我双手一摊道:“漏掉两个,已经叫姓林的起了大疑心了,人要是一多,就算你们能逃过这次,以后也难逃一死!我来说我的条件,你愿听吧?”
  实际上,就是多放几个也无所谓,但是人一多,以后难免会添乱,只放殷老鬼祖孙两个,再怎么他们也翻不浪来。
  而在殷老鬼看来,青帮在大陆、台湾两地都没有容身之地,现在的青帮在世界哪个地方落脚,他也不知道,更是联系不上,以前带不走或是存下来的东西,不起出来的话,也只会便宜外国的银行,不如拿钱买命,倒也合算,于是点头道:“狼哥儿请说!合理的话,殷某自当从命,若是强人所难,那也只有舍了我祖孙两个的命了!”
  我坐在地上笑道:“其实我也不是好杀的人,至所以要枪毙你们,全是国安部的命令,这点你要明白!”
  殷老鬼点头道:“这点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还知道国安部其实也在利用你和你的兄弟,就象宋朝用宋江剿灭方蜡一样,现在你是宋江,而我就是方蜡!继续说吧!狼哥儿!”
  我拈出两个指头道:“我可以偷偷放了你和殷青振,做为报达,你们祖孙两个,得加入我们飞狼谷,你将会被聘为高级顾问,就象飞狼谷现在的叶老鬼、李老鬼一般,生活待遇上你不用烦,皇帝怎么过你怎么过,但你要把你平生的赌技,毫无保留的传给我和我的兄弟,遇上大事时,还得利用你的经验,帮我出谋画策;二,帮我沟通海外黄、赌、毒甚至军火的管道,把我做为你的龙头老大介绍出去;三,设法起出大青帮留在大陆的全部资产和海外属于原奉阳堂的资产,还有——!还有等想起来再说,总之你得发誓全心全意的辅佐我,否则的天诛地灭,不发誓的话,也无所谓,到时给你吃颗定时毒丸就成,你觉得怎么样?”
  殷老鬼摇头道:“切——!狼哥儿好贪心!你要我脱离大青帮跟你,我们殷家能得到什么?”
  有些人,想要利用他,没有好处是万万不行的,殷老鬼这个死老头,刀都架到他的脖子上了,他还狡猾的讨价还价,真是人老成精。
  我笑道:“大青帮在大陆已经不存在了,你们的好处就是,要是和我结盟,加入飞狼谷的话,可以换你们祖孙两个的命,还有,以前属于大青帮的财产,起出来之后,我们两个二八开平分,当然是你拿二我拿八,之后,我再成立的地下赌场,利润你们殷家可以拿三成,但是古董我得全要!”
  殷老鬼晃着大头道:“二八开?那还叫平分?你比土匪还土匪哩!那海外市场的利润哩?”
  我笑道:“若是你介绍的生意,做成之后,可以给你百分之一的提成!”
  殷老鬼大叫道:“狼哥儿!你也太黑了吧?百分之十怎么样?”
  我忽然把脸一翻道:“最多百分之三,要是你不肯就算了,我现在要做正事了,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殷老鬼虽然舍不得财,但还是怕死,见我站起身来,急得大叫道:“别走呀!你走了还回不回来了!”
  我抬头一看,天已经完全黑了,笑道:“谁说我要走了,我奉国安部的指令,把你们这些反革命分子,不分老幼,全部枪毙,然后丢进焚烧炉,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正是动手的时候,一千多人,可能要烧好几个月哩,我们得夜夜加班了,而你和你孙子,以及白纸扇张连忠、奉阳八卫、几个香主、舵主等三十几个人先处理了,我已经叫兄弟把韦岸、段武刚、袁兴华那一拨子人带出来准备活焚,你也别闲着,和我上来边想边观赏大烧活人吧!”
  说完话,拍拍手,把朱在来叫过来,叫他把殷老鬼祖孙两个从牢室里拖出来,带到焚屍炉边的空场上,把脖子上的钢链锁在空场上的铁柱上站着,再带其他的青帮分子。
  第一次除了韦岸、段武刚、袁兴华两个之外,还带了七八个青帮的重要分子,跟着后面的,又有第二批等着,这些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赤身裸体,这是乌龟里牢城的规举,其原因就是压根儿没想到这里的人犯能活着出去,穿着衣服也是浪费,还不方便用刑。
  我端坐在一张简陋的竹椅上,对着空场上的青帮帮众道:“奉上峰指示,把你们全部处决,到了森罗殿里,阎王问起的时候,你们也好有个回话,来啦!把这些反革命分子推到屍坑里,浇上汽油点火!第二拨子十个人,全部捅死后丢进焚屍炉!”
  空场中顿时哭声一片,我哪里会理,抬头高声道:“天杀地杀,是领导要我杀,你们可别怨我了,我这也是奉命行事!”
  飞狼谷的兄弟上前,用铁叉把扣着狗链,反铐双手的第一拨子人犯一齐往深不见底的屍坑里推,然后就往上浇汽油,跟着就丢下了一个点着火的打火机,屍坑里顿时火光冲天,惨嚎震地。
  第二拨子的帮匪,被飞狼谷的兄弟拉着脖子上的钢链拉了上来,跟着用刺刀乱捅,也不管死通没死通,把捅倒在地的帮匪,一个接一个的丢进了烈焰如炽的焚屍炉中,炉中跟着也传来一声声的鬼哭狼嚎。
  殷家的祖孙俩看得脸上肌肉直抖,双腿不停的打摆子,似是站立不住。
  我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了半晌,方才转过头来,对殷家祖孙道:“想好了没有?肯答应我的条件吗?”
  殷青振一愣,当场就跪了下来道:“狼哥!只要能免我一死,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我笑道:“我要你脱离青帮,加入我的飞狼谷,帮我经宫搏彩业!”
  殷青振忙不叠的道:“搏彩我非常的在行,一定叫狼哥满意!”
  我又问殷老鬼道:“你呢?”
  殷老鬼无奈的叹气道:“真是江山代有英雄出,好吧!算你狠,我答应你刚才说的全部条件!”
  我笑道:“这就对了!弄点血在他们脸上抹抹,然向叫他们躺下照两张美像,完事后带他们两个下去,弄件衣服给他们穿上,然后悄悄送到飞狼谷,三角眼问起时,就说殷家的祖孙两个,已经被我烧成灰了,他想看的话,就去那灰里扒去!还有这些大烧的活人,也给他们拍些照片留恋留恋!”
  扒灰是南天市骂人的话,林召重也不见得懂!
  殷家祖孙俩心惊胆寒的被带了下去,在我恩威并施之下,从此以后,再不敢生二心,死心塌地的跟定了我,为飞狼谷开辟了又一条生财大道。
  等三角眼从美女的床上下来,按约定的时间跑到乌龟里来时,我这里已经处决了四五十个人了,把个焚屍炉和大屍坑烧得是烈火焚天,新的冤魂不断的加入,使得空旷的山谷中,鬼声啸啸。
  飞狼谷的兄弟全是气血方刚的年刚人,哪里惧怕这些冤死的孤魂野鬼,林召重八字属阴,身体又不好,顿时脸色惨白,手捂胸口,连连呕吐。
  朱云来是跟着林召重身后来的,看见林召重这个样子,不屑的道:“看你那个吊样,看着弄死两个人都这种死相,叫你杀人你还不吓得尿屎一裤子?”
  林召重满脸愤怒的看着我道:“不是说好等我来后,验明真身,十点钟准时处决的吗?你怎么提早动手?”
  我笑道:“早死早投胎,我这也是为他们好,我这人心地最善良了!再说了,朱云来告诉我,说你正和张雪、刘璐两个婊子大战哩,我想你以前的三十年,鸡巴因为不能硬,碰不得美女,现在好不容易鸡巴能硬了,也就是加班操操美女,我总不能连这点人情事故都不懂吧?”
  林召重道:“那青帮的首犯掌堂殷少奎、白纸扇张连忠、传令使段武刚以及奉阳八卫等人哩?”
  我蹲重在竹椅上,抽着香烟吊儿郎当的笑道:“全处决了,你要看的话,自己找把钩子,去那焚屍炉里扒去,这会儿我忽然想睡觉了,苏凤、杨娇两个还等我替她们穿鼻环哩,忙过之后,明天一大早还要上飞机!哎呀——!老子真是劳碌命,你来得也是正好,替我换班看着吧!我回去了!”说罢转身就走。
  林召重决不会弄钩子扒焚屍炉里的屍体看,也不可能想到我会放了殷家祖孙两个,他只是生气我又不听他的“将令”,看见我走了,怎肯再留下来闻烤肉的味道?掩着鼻子连忙跟着我就跑,边跑边问道:“阿狼!狼会长!你又想怎么样哩?你的行动,难道不应该给我这个正版的国安军官知道知道?”
  我嗤之以鼻的道:“屁——!你就是说我是盗版的是吧?想知道的话,就陪我跑一趟!”




  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第二章 李不代桃

  吴丽放下手中的大哥大,不由泪流满面,老爹吴爱国虽然不是东西,但到底是他的亲爹,小的时候,也曾抱过她、哄过她,现在就这怎么死了,感情上放不下,心理上也不干心,方才她在电话里,也听到了吴爱国留给她的磁带录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种丢卒保帅的事,在中国历史上发生的太多了,想不到今天就发在她身上。
  吴丽在电话里,听我说北京这方面有人,叫她不必惊慌,到时候自然会有人主动跟她联系,但是具体是什么人,连我也不知道,那是三角眼林召重死鬼老子的部曲,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林家以前到底是一方面军的最高长官,怎么的也会有几个死党跟班。
  吴丽十三四岁起,就被逼入道,又受过飞狼谷的特工训练,男人的鸡巴见过上千条,意志上决不象普通美女那样不堪一击,秦家既对她吴家不利,那她就有权以牙还牙。
  “嗵嗵嗵——!”传来一阵敲门声,秦俊在门外,用非常阳光的声音道:“妹妹!抓紧时间洗个澡,要弄得香喷喷的,今天我总算约到了中央军总司令的公子尚子龙,尚家和陈家的是世交,只要他肯帮忙,我们就能见到国安部那个神秘的陈东席了,只要陈东席肯点头,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吴丽收起大哥大,明知故问的用娇媚的声音道:“好哥哥!我们这次来,到底是什么任务呢?你也不和我说说!”
  秦俊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情知说漏了嘴,忙哄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老头想再向升一升,要你用你的身体,哄好几个人罢了,其他的事,你就不要问了!”
  对于秦家来说,吴丽出身就是贱民,没有家世没有后台,是他秦家的附庸家族,要想活得好,就得完全仰仗他们秦家,所以有些事,秦俊根本就不屑让吴丽知道。
  吴丽乖巧的道:“那好吧!你等一会儿,我冲一下马上就来!”一种报复的欲望,慢慢的在她的脑海中形成,当然,这时节决不能弄跨秦家,若是在这节骨眼上弄跨秦家,对她来说,也不是好事。
  一个半个小时后,秦俊带了准备好的东西,叫高燕拿了,和吴丽、齐红、汤雪等九个美女一起,来到了一处军方豪华宾馆内,迎接他们的,是一个五十出头的军装中年人,他就是秦俊的亲舅舅,名叫罗国平。
  罗国平看似正直威严的眼睛,不停的在吴丽等美女的身上扫来扫去,吴丽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发觉这个中年人的目光有异,立即不着痕迹的骚首弄姿起来。
  秦俊凑近罗国平,低声笑道:“舅舅!呆会儿看中谁了,尽管叫过去玩,不必和我客气!”
  罗国平咳嗽了一声,指着吴丽的身影,低声道:“这里面就属那个妞美漂亮!呆会儿叫她上来侍候我!”
  秦俊低笑道:“您老真是太有眼光了,她就是我想送给尚子龙的礼物,现在是我的干妹妹,叫做秦丽!”
  罗国平笑道:“那就不方便了!”
  秦俊舔了一下嘴唇道:“也不是!说是我干妹妹,其实就是我和我老爹的玩物,和以前的那个叶薇一样,老爸就喜欢玩未成年的幼女,这事你老也不是不知道!”
  罗国平笑道:“还是以大事为重,等这事定下来后,方便的话,再把她弄过来好好玩一玩,你家在平江真是混牛了,这些个顶级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在北京也难得凑齐这么多,真是人见人爱!”
  秦俊呵呵一笑,随手点着妖艳的孙丽、陈燕道:“把上衣脱了!”
  孙丽、陈燕闻言,立即毫不犹豫的就在大堂中,脱了上身短小紧身的露脐肚兜,露出雪也似的一身嫩白肌肤来,圆润的肚脐处,被人穿了脐环,挂着一条精致辞玫丽的金色脐链。
  秦俊捏着孙丽的乳头对罗国平笑道:“不错吧!”
  又一名中年军装男人走过来,笑着对罗国平道:“这就是你要接的外甥?”
  罗国平笑道:“秦俊!我来介绍一下,朱清蒲!和我一样,都是集团军司令,所将集团的番号却不能说,可是他运气好,上个月升了副司令!”
  朱清蒲能升这个有名无实的副司令,也花了不少血本,现在和平时期,将官要想升迁,舍不得花血本是不行的。
  秦俊忙陪笑道:“朱伯伯好!”
  朱清蒲笑道:“你也不必拘泥,话说开些吧!你们南天市做副市长的朱澎湃,是我的堂弟,侄子朱根军是你的酒肉朋友吧?”
  秦俊大喜道:“我和朱兄弟玩得很好,前些日了,朱澎湃朱叔叔,调到安如省任副省长,我还和根军兄弟喝告别酒哩!”
  罗国平大笑道:“我们都不是外人,我和你朱伯伯,手上的两个集团军,正是环卫首都三大主力兵团中的两个,还有一个,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那老小子和我们两个不对路子,倒是他的参谋长薛东建,能和我们两个尿到一个壶里去,一会儿他也来,你准备的美女,恐怕不够喔?“
  秦俊笑道:“薛东建!这个名字太熟了,舅舅放心,我的这些美女,性子极大,极耐性交,鞭打滴蜡也没问题,真要是实在不够的话,我立即打电话从平江调来!”
  朱清蒲笑道:“秦家世侄说的不错,这个薛东建,正是你们平江省警备区司令薛东升的哥哥,傻霸王薛大庆的亲伯父,我们这几个人,全是四野出来的,许震山是三野的,现在的中央军司令也是三野的,中央这样做,也是碜沙子搞平衡,哪个圈子也别想占了绝对的上风头!”
  秦俊晃然道:“噢——!”
  说着话的时间,漂亮的女服务员又带过来一个五十出头的军装男人,正是第八集团军参谋长薛东建。
  罗国平笑道:“人都齐了,我们这就上去见尚家的小司令!”
  朱清蒲似是无意的和吴丽并排而走,微笑在她耳边道:“你不姓秦,你叫吴丽?”
  吴丽错愕的道:“朱司令怎么知道我这种小人物?”
  朱清蒲使了个眼色,吴丽千灵百巧,立即放慢了脚步,和朱清蒲拉在了最后面。
  朱清蒲笑道:“林召重你认识吧?”
  吴丽在南天,还真没有和三角眼接触过,迷茫的摇了摇头。
  朱清蒲微笑道:“那柴化梁哩?”
  吴丽微笑了起来道:“太认识了!”芳心中暗道,狼哥好大的本事,原来能认识军队中这样的大官。
  朱清蒲为掩人耳目,故意把她搂到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家的事,我是知道的,我只告诉你一个消息,尚子龙有个姐姐,叫做尚可香,长得奇丑无比,浑身的恶臭,但是最爱玩俊男,特别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俊男,凡是被她看中的,她就会倚仗她尚家的权势,不顾后果的弄到手上,肆意淩虐,京中的世家子弟,看见她有如看见恶鬼,你们秦公子——!”
  吴丽媚眼儿一闪,媚声低语道:“我明白了,谢谢朱司令!”
  秦俊似有感应,回头一看,苦笑道:“朱伯伯!等这事过了,我叫小丽好好陪陪你,但是今天就给我个面子如何?”
  朱清蒲大笑着放开吴丽,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一下,耳语道:“听着!尚子龙不喜欢温驯的美女,反抗最激烈,他越是喜欢!”说完话,走上前几步,又去牵汤雪的手,汤雪微微一笑,骚骚的伸出手来给他握了。
  薛东建笑道:“以前老朱不是这么好色的,现在怎么忽然性欲亢奋起来?正好今天晚上我有要事,呆会儿儿我的那份也给你怎么样?”
  朱清蒲笑道:“那是正好,等以后寻到机会,我再还你!”
  薛东建笑道:“我们兄弟,说哪儿话?”
  尚子龙和三国时的那一个子龙,在外形上差远了,生了个五短身材,秃头短腿大脚板,大黄板牙老鼠眼,身高只有一米六七,怎么看怎么的不象人样。
  秦俊把这九个绝色美女带进来时,尚子龙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们鲜嫩欲滴的身体,发现孙丽、陈燕两个竟然还赤着上身,美脐处挂着脐环,公然摇晃着一对硕大挺翘的丰乳进来时,口水都流了下来。
  秦俊微笑道:“尚少司令好!”
  尚子龙这时才发现英俊挺拔的秦俊,他生平最恨俊男,最爱美女,从朝天鼻子里喷出一声冷哼道:“怎么样?你家老头想通了?愿意把你妹妹秦焰,嫁到我尚家了?”
  秦俊微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小妹从小娇生惯养,恐怕侍候不好,得罪了少司令就不美了!”说着话,一把拉住吴丽,对尚子龙笑道:“这也是舍妹,叫做秦丽,尚少司令看看,能入您的法眼否?”
  尚子龙一看,老鼠眼又直了,若论姿色身材,吴丽比秦焰还有出色,立即喜道:“过来看看!”
  秦俊向吴丽一撸嘴,吴丽会意,立即靠了过去。
  尚子龙对门口的三个高级军官道:“你们也坐吧!”
  三个高级军官,肚子里把尚子龙骂了个通透,然中国家天下的传统还是根深蒂固,朱清蒲、薛东建两个,又是被罗国平请来帮秦家说话的,虽然每次见到这个尚子龙都觉得不似人样,但也只能忍着。
  尚子龙又把汤雪叫过来,令她脱了上衣,汤雪脱了衣服后,也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来,不但在肚脐上挂着一个妖丽的脐链,两个挺翘的乳头上,也被穿了孔,扣着两个金色的圆形乳环。
  孙丽、陈燕、汤雪三个几乎达到妖孽级的绝色美女脱去上衣后,赤裸的上身更无一处斑点,皮肤滑润奶白,油光粉亮,也无一丝赘肉,这种长相、这种肉体,没有一个男人不爱的。
  尚子龙连呼过瘾,把汤雪拉得弯下腰来,就用嘴去舔汤雪挂着奶环的乳头,汤雪痒的咯咯的笑,再想脱吴丽上衣时,却被吴丽用手拦住道:“我和她们不一样,衣服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脱的!”
  秦俊急得连使眼色,吴丽却恍若未见。
  尚子龙先是一愣,然后中意的嘎嘎笑道:“有性格!我就喜欢你这种样子的,不脱就不脱,过来抱抱吧!那个秦俊,你巴巴的托人请我来,有什么吊事要讲?开门见山的说吧,我们军人,不喜欢绕弯子!”
  吴丽这次却听话,依言偎在尚子龙怀里,媚笑如花,心里却啐道:“你这个锉样,也能算是军人?”心里想着,手上却不闲着,她和男人玩惯了,不自然的就伸手摸向了他的档部。
  秦俊笑道:“家父的事,想必尚少司令也有耳闻,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意图离间我们忠贞的某某主义战士,听说你家和国安部的陈司令家是世交,所以想央你去说个人情,帮忙引见陈司令和我见见面,我要当面辩解这种无法无天的恶意中伤!”
  尚子龙发觉吴丽在摸他的档部,觉得非常的舒服,不由摸了摸吴丽妖孽级的妖靥,冷哼道:“就弄几个美女,就想要我替你引见终日不肯露面的陈矮子,那我不是太不值价了?上次到你家找你老妹时,你家老妹何等绝情,这次得要她来求我,我或许可以考虑答应你!”
  朱清蒲不由笑道:“尚少帅大人大量,何必和一个小女生一般见识?军区文工团里那么多美女,您只要勾勾手,想上你床的美女立即能从天安门排到通州去!”
  尚家姐弟对于异性的态度,京中的圈子里,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了,越是搞不到手的,就越想要,反而是主动送上门的就没兴趣了。
  尚子龙咧嘴道:“这不一样的,那些女人我是要多少有多少,但没有一个出身像样子的,玩多了也没性趣了!”
  薛东建打趣的笑道:“那尚少司令怀里这个美女还要不要,不要的话,我拿走了!”
  尚子龙搂了搂吴丽的小蛮腰,淫笑道:“当然要!既是秦家兄弟巴巴的送来,我要是不要,不是太看不起人了?”
  秦俊神情一泻,松了一口气,只要尚子龙肯要他送的美女,事情就有转机了,俯身巴结道:“还请少司令成全则个!”
  尚子龙咧嘴笑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要我成全也不难,不过你得替我办两件事!”
  朱清蒲笑道:“也不要太难为秦公子了!”
  尚子龙翻眼道:“怎么可能呢?”
  秦俊欠身道:“请少司令垂询!”
  尚子龙道:“这些个美女只能做个开胃的小菜,就凭这几块烂肉,休想打发了我,我家老爷子的爱好,想必你是知道的!”
  尚子龙的老子、中央方面军司令尚报国,相貌生得也是雷堆,就这么个五短身材的锉人,还敢指挥三军,但他偏偏还爱附庸古代名将的儒风,爱好收藏各种名剑。
  所谓百年刀,万年剑,名剑和美玉一样,得要配得上的风流人物才行。
  秦俊忙对高燕使了一个眼色,向尚子龙陪笑道:“可巧我前些日子新得了样东西,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今天正好有少司令这种行家在此,请尚少司令过过目,也好让我学点东西,见识见识!”
  朱清蒲、薛东建、罗国平闻言,一齐微笑,尚家的姐弟两个,全是草包,就是他家老子尚报国,也是忠勇有余而智谋不足,上层掌中国实权的五百家中的那些老不死,爱的就是尚报国的忠勇和愚蠢。
  穿着超短裙,露着雪白大腿的绝色美女高燕,忙将身上背的花梨木的长匣取了下来,双手托住,跪倒在尚子龙面前,妖声道:“请少司令过目!”
  尚子龙老实不客气打开花梨木长匣,顿时一道冤气冲了出来,朱清蒲、薛东建、罗国平三个都是神色一变,立即知道这是把大凶之刃,凑过头去一看,却是一把古色斑剥的青铜剑,那剑有七十余厘米长短,并没有镶木把,而是从剑尖到剑把,全是浑一色的铸铜,样子工整华丽,青铜的把手头,镶着两个古篆字,却不是秦字,也不是齐鲁字,到底写的什么,这屋里的几个人都看不懂。
  尚子龙打着哈哈道:“这有什么难认的?这剑把头上不是刻着字吗?回头!这剑的名字太有意思了,既然是铜的,那一定是西周的,看样子是把好剑,不错,我替我们家老父子留下了!”
  尚子龙这个草包,看见青铜剑就以为是西周的,认不识上面的字,就随便叫了一个剑名,其实这剑哪叫什么“回头”,当初我从盗墓贼手中得到这把剑时,就拿去给胡定南胡老鬼看了,那老鬼博学多才,立即认出这剑名叫“属镂”,乃是春秋时吴国大夫伍子胥、越国大夫文种自刎之物,剑把头上的篆字,是早已不用的春秋古吴大篆。
  现代的所谓学者,认识的所谓大篆,全是秦大篆,在秦统一全国之前,只是这“剑”的写法,就有二十多种,其他文字也是一样,各个诸候国都不同,南北差异更大。
  胡老不死的当然知道这是把大凶之剑,剑上的怨气直冲宵汉,劝我把它丢了,但是我这个草包,弄到这把剑的时候,发现这剑上竟然有罕见的“剑芒”,高兴之下,就给了那伙盗墓贼三千块钱,八十年代末,三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怎么可能说丢就丢?
  但是我这人从善如流,于是就废物利用了一下,把这剑拿给黄菲儿看,黄菲儿虽然认不出这剑的来历,但是青铜的东西,怎么说都是个值钱的东西,于是用三个妖孽级的萝莉陈小凡、高冉冉、隋青荷换了这把剑,本来我还想多换一个萝莉的,可是黄三八抠门的很,就是不肯多出一个。
  这次黄三八至所以肯把这剑交给秦俊,是黄菲儿也怕了这东西,这把“属镂”剑,极重的怨气非常的招鬼,把这剑放在屋里,黄菲儿晚上睡到半夜时,常常能感觉到似有鬼物走近她的床前,但是眼一睁,又不见了。
  秦俊也认不出剑上的铭文,但是知道决不是尚子龙说的什么“回头”,在春秋时节,是凡像样点的剑,都有来历,这剑样子不俗,一定有来历,虽然不信,却满脸媚笑道:“不错不错!镂的确是回头二字,少司令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
  尚子龙哈哈大笑,就把这剑拿出了剑匣,薛东建、罗国平、朱清蒲也一齐过来看,发觉这剑气虽有古怪,但确实是把好剑,历经千年,然剑锋如故,拿在手上就知道是真家伙,这种感觉,不是仿制的剑能有的。
  朱清蒲夸道:“好剑!就是这件东西,能顶上几个绝色的大美女了!”
  薛东建也是爱剑之人,笑道:“美女易找,名剑难寻呀!”接过剑把玩时,隐隐有不舍之心。
  那剑也是奇怪,被大将拿在手里时,就怨气一收,放出难得的剑芒出来。
  尚子龙睁大眼睛,指着那剑道:“剑-剑芒——!天哪!这世上真有剑芒这种现象!我还以为是人吹出来的哩!”说着话,从薛东建手里抢过剑,拿在自己手里,“属镂”剑剑芒一收,又放出怨气来。
  尚子龙急道:“怎么没有了?”
  朱清蒲顺手接过来看到:“不是在这里,或许是光线不对吧?可惜只有三个剑芒,要是七星以上的话就是神剑了!”那剑到了朱清蒲手里,又收了怨气,放出剑芒来。
  秦俊好奇道:“我以前怎么没注意?我看看!”伸手接过朱清蒲手上的剑,那剑就又犯死相,半个剑芒也没有了。
  是凡大将,几乎没有不爱名剑的,罗国平此时已经知道了缘由,感情这剑是有灵气的,不是大将拿在手里,决不会显出本色,另外一方面,也成了验证真命大将的工具,想明白了之后,颤抖的伸出手来,从秦俊手中接过“属镂”剑,那破剑一到罗国平手上,立即又现出三个漂亮古朴的剑芒来。
  罗国平暗暗吁了一口气道:“老朱!你不要贪心不足了,能有三个剑芒,已经是国宝级的东西的,尚少司令,恭喜你了,还有一个要求是什么哩?”
  尚子龙接过剑来,郁闷的找着剑芒道:“第二个要求,就是要秦焰过来和我打一炮,至于她以后肯不肯嫁我,我也不计较了!”
  罗国平、朱清蒲、薛东建一齐暗骂了声“无耻!”
  朱清蒲打圆场道:“那个!少司令!这个秦丽,是老秦的干女儿,用她代替秦焰,我看也是可以的,老秦再怎么说,也是堂堂的省委书记——!”
  尚子龙暴唳的吼道:“不行!老子已经退了一大步了,不要娶她家的女儿,就是玩玩一夜情,难道这个要求还不能满足我?”说着话,手上的“属镂”不经意的朝面前的实木茶几上挥下,一声清响,结实的实木几一分为二。
  薛东建望着“属镂”,尤如色狼看到赤裸的美女,目光中尽是不舍。
  朱清蒲碰了一鼻子的灰,尴尬的笑笑,不再说话,只用眼睛看着秦俊。
  秦俊早有准备,耸耸肩笑道:“那好吧!既是少司令退了这一大步,只要我妹妹陪一夜,那我们就只能从命了,但小妹不知男女之事,性交起来,若有不满意的话,还请少司令多多包涵!”
  尚子龙狂笑道:“那是当然!”说着话,随便把那把国宝级的“属镂”往边上一丢,粗暴的撕开吴丽的上衣,就把大嘴贴上吴丽的樱唇。
  秦俊笑道:“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少司令请随意!”
  尚子龙挥手道:“走吧走吧!除了你干妹妹之外,再把这三个留下,等我玩腻了再还你,明天晚上七点,你把秦焰准时送到这儿来,后天早上九点,你再来接!玩得高兴的话,你家的事,老子帮定了!”说着话,用胖胖的手指一指公然赤裸着上身的陈燕、孙丽、汤雪三人。
  尚家掌握着中国最强的中央军,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在中国没有天理,只有枪杆子,谁有枪谁狠。
  秦俊闻言,心中欢喜,只要有尚家护着,小小的国安部,是不敢动秦家的,国安密谍再狠,也不能和成千上万的正规军相提相论,向吴丽、陈燕、孙丽、汤雪四个美女做了一个“好好侍候”的手势后,跟在三位将军身后退了出去。
  罗国平却是心中暗恨,秦家和罗家是联姻,秦焰虽是庶出,但在名义上,还是他的侄女,所谓打人不打脸,秦家既然弄个漂亮的干女儿过来给尚子龙狎玩,面子上已经做出很大牺牲了。
  罗国平在外面,也有漂亮的外室,也育有儿女,将心比心,要他把自己心爱的庶女送给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锉子蹂躏,他是怎么也不干心的,实际上,所谓的庶出亲出,只是名义上这么叫的,都是自己亲生的儿女,哪有不心疼的?
  尚子龙跋扈惯了,哪里在意罗国平微微变色的老脸,撕开吴丽的上衣后,又当众把她的短裙给脱了,露出穿着T字内裤的肉档和两条白森森的修长大腿。
  吴丽这时候也不装了,穿着一条仅能遮住秘穴的T字内裤,放荡的满屋子乱跑,逗行动蠢笨的尚子来追,乳波臀波,肉香阵阵,咯咯妖笑声中,其形动神态,和她清纯脱俗的萝莉脸蛋极不相衬,被尚子龙抓到后,又摇晃着丰腻雪白的粉臀,大张开双腿,主动的用花瓣似的姻体,迎合着尚子龙的禄山之爪。
  秦俊退出房间后,向三位将军笑道:“今天真是太谢谢两位伯伯了,这几个美人,不成敬意,两位伯伯若是看中,就带回去玩吧,怎么玩都无所谓!”
  薛东建心里惦记着那把“属镂”剑,心不在蔫的一指梅怙道:“这个我带走,玩几天还你!”
  罗国平性格刚烈,恨得牙痒痒的,没有心情玩女人,挥挥手道:“我没兴趣了,改天再说吧!”
  朱清蒲笑道:“那剩下的四个我全带走了!”
  罗国平的印象中,朱清蒲并不是这种性欲旺盛的人,不解的道:“老朱!你多大的人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当心玩得肾亏!”
  朱清蒲笑道:“怎么?你改变主意了!你要的话,你先挑!只把剩下的给我就行!”
  薛东建打趣道:“怎么几天不见,老朱变得这么饥不择食了?”
  朱清蒲笑了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罗国平、薛东建立即感觉朱清蒲似要美女有什么别的用场,当即也不调笑了。
  薛东建道:“老朱!你要是急着有什么用场,这个你也拿去?”
  朱清蒲笑道:“其实两个就够了,四个更好,若是五个,就不好分了!秦公子,我们也不是外人,这四个美女我借去,过些日子还你,但是若有什么损伤,还请你包涵!”
  秦俊根本就没有拿这些美女当人看,大方的道:“她们要是敢不听话的话,尽管打,打死都没事!”
  齐红、杨芳、葛露、高燕四个绝色的美女,惊恐的看了朱清蒲一眼,杨芳小声道:“朱司令不要打我们,我们会听话的,吹箫舔痔,装猫扮狗,怎样都行!”说着话,就靠上了朱清蒲的虎胸。
  朱清蒲一把推开道:“不要放贱,跟我上车吧!”
  这边秦俊等人一走,吴丽等四个美女越发放荡开来,孙丽嘻嘻笑道:“少帅!我替你吹箫如何!”
  尚子龙大喜道:“这个称呼好听,是哪个教你的?”
  孙丽已经跪了下来,顺手扔掉外面那条碍事的超短裙,粉腻的肉档处,也是一条T内裤,伸手就去拉尚子龙的裤子拉链,翻着媚眼儿回道:“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觉得只有这个称呼,才能配得上你!”
  尚子龙拉着孙丽的手道:“真是聪明的小妖精,以后都叫我少帅,至于吹箫,我却不要你!”
  陈燕放贱的妖声道:“试试看哪!很舒服的,我和孙丽一齐帮你吹,她含杆杆我舔蛋!”
  尚子龙用手一指吴丽,低声喝道:“你来!吹箫!”
  尚子龙以为,吴丽既是秦俊的干妹妹,若是好好令她性交,或许还能够听话,但是要她做一些低贱的事,她可能就不会乖乖听话了,若是不听话最好,正好可以实施他的强奸计画。
  但是尚子龙哪里知道,吴丽自十三岁跟了我之后,怎么可能不习武艺?铁剑国百花拳中的“回风柳叶掌”,正是吴丽防身绝技,其艺业就算是国安赤字军刀,也不见得能保证拿下她,除吴丽肯让他“强奸”,若是不肯,象尚子龙这样的挫人,就算来个十个八个,也休想沾吴丽的身子边。
  吴丽经过方才的一番奔跑,姻体散发出经过花门秘法调弄诱发出的本身肉香,这种肉香,因各个美女的体质不同而不同,但不管是什么样的肉香,都极为扇情。
  其她几个美女,虽也经过我花门刻意调教,但因为到了一定时间后要送给黄菲儿,所以并没有诱发出本身的肉香,但尽管如此,经过“姿情得春散”、“秋风落叶膏”的浸淫,这些个美女都是美肤细腻如玉如花。
  却不料吴丽毫无不肯的表情,闻言温驯的跪了下来,伸手拉开尚子龙的裤子拉链,娇滴滴的道:“要是吹得不好,请少帅尽管鞭打!”
  尚子龙顿时兴味索然,这番说话,摆明了吴丽是个久驯之奴,不是他好的这一口,不过吴丽太过妖美,捅插捅插也是人生快事,低头看着吴丽熟练的翻出他粗短的阳物,悻悻的道:“你就不能反抗反抗,要知道,替男人舔鸡巴,是件非常肮脏的事哩!”
  吴丽媚笑道:“其实我也不瞒你,我说是秦书记的干女儿,实际上从十三四岁开始,就给秦老鬼开过包了,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以父女相称,她们几个也是一样,都是秦家父子的肉畜,少帅你想怎么玩我们就怎么玩我们,我们是不会反抗的!”
  汤雪看尚子龙一直在摸她有乳环,介面笑道:“吴丽说得是实话,少帅你别看我这个乳环新奇,实际上我们这次来的九个人,每个人都是七环齐全,在南天市时,只要秦家父子一个眼神,就是脱光了挂上环后,公然游街,我们也不敢反抗!”
  陈燕笑道:“替男人吹箫算什么?我们几个,常常轮流替秦家父子舔脚、舔屁眼哩!你要我们吹箫,我们还觉得是件比较干净的事哩!”
  尚子龙“嗷——”的大吼一声,怒道:“那你们不就是妓女吗?”
  吴丽笑道:“说是妓女还是抬举我们的,其实我们被叫做牝兽,或是叫做肉畜,哎哟!少帅你想不想鞭打我的阴部呀!”说着话,跪在地上向后仰,同时拉开T字内裤,露出里面光溜溜的牝穴。
  尚子龙睁大眼睛道:“白虎——?你竟然是白虎?”
  陈燕笑道:“假的!来时秦公子打听到京里的公子们喜欢白虎,所以叫人用特制的药膏把我们下身的毛都褪了,我们几个,下身都没有毛,不信你看!”
  陈燕来时,曾被我秘密传唤,要求她必须配合吴丽,其她的两个美女,是随波逐流,并没有刻意的说词。
  吴丽笑道:“其实我们都是贱民家的子女,只要少帅满意,让我们顺利的完成这次进京的任务,我们感激不尽!”
  陈燕、汤雪、孙丽三个美女一齐点头。
  孙丽道:“少帅呀!吴丽在前面替你吹箫,我在后面替你舔屁眼怎么样?”
  陈燕笑道:“就怕太舒服了少帅就站不稳了,你们让少帅坐在沙发上,我和吴丽替他吹,你们两个替他舔脚趾!”
  孙丽、汤雪贱笑道:“少帅!我们扶你坐下来,你今天洗过脚上吗?”
  尚子龙嘟气道:“没有!”
  汤雪笑道:“那是正好,我们用嘴替你洗吧!”
  尚子龙闻言,更是性趣乏乏,他家手握重兵,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是凡跟他上过床的女人,只要他高兴,就能得到做梦也不敢想的大好处,虽然他长得不似人样,但既然有大好处可图,试问,又有哪个美女不想跟他上床?所以他慢慢的养成了强奸美女的习惯,觉得那才叫剌激。
  尚子龙正经老婆没有,青春貌美的炮友,却是如过江之鲫,个挑个拣,曲意奉迎的绝色美女,没有一个团也有一个营,但全是平头百姓或是低级官员家的,高官的女儿,要么太丑,要么不愿意,反正想弄上手就是麻烦。
  尚子龙被四个身材修长的美女半抱半扶着坐在真皮沙发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全身的衣裤。
  孙丽、汤雪两个绝色的美人儿,嘻嘻笑着把他的两条大腿拉得大大的,方便吴丽、陈燕两个人钻入他的跨间。
  吴丽的抬腿,把跨间那条唯一的遮羞布也脱了,和赤裸的陈燕一齐,并排钻入他的跨间,轻轻的把他的身体向外拉了拉,让尚子龙瘟臭的肛门露了出来。
  陈燕张开小嘴,伸出小舌,轻轻的在他的肛门处舔了几圈后,把细柔的香舌慢慢钻进了他的肛肉间,一股温凉爽意的快感,立即袭向了尚子龙的神精。
  吴丽跪在另一边,掏出尚少龙粗短的鸡巴后,先温柔的用嘴唇,在其顶端慢慢的亲了一下,然后歪头舔鸡巴两侧的肉皮,舔了数分钟之后,再扶正已经硬直的鸡巴,慢慢的含入小嘴里,舌尖一转,花门口交绝技“妖女蚀骨箫”。
  “啊——!”尚子龙一声狼嚎,差点就射了出来,他虽然操女无数,但是今天他却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舒服,肥短的小龙不由自主的努力向前伸直。
  吴丽的小嘴,也和夺命双晴一般,是用花门秘药精心浸制而成的“蕉叶茴香”,含有天然淫毒的美液无间隙的浸泡着肥短的鸡巴,小香舌无比嫺熟的美妙翻卷着,此生能被如此美女侍候一回,也不枉来这世上一遭了。
  尚子龙的鸡巴挺得笔直时,也才有五六公分长,但是比一般的鸡巴粗了两倍,吴丽含在嘴里,包得小嘴满满的,只用花门无上箫技舔了半个龟头,立即感觉鸡巴颤抖了起来。
  吴丽知道,这是要放炮了,但这时却不能叫他放出来,立即用手指压住了尚子龙会阴处的输精管,逼那股要冲出精关的不明液体回去。
  孙丽、汤丽两个绝色美人,动作几乎一致的帮尚子龙脱去了皮鞋,露出了四十五码的肥厚巨掌,臭哄哄的味道,立即散发了开来,两个美女宛若不觉,先手双手仔细的替他揉捏脚底,技巧的剌激他脚部舒服的筋脉,然后一张嘴,伸出两条细细的香舌,从脚后跟开始,慢慢的舔了起来。
  “嗷——!”尚子龙又是一声狼嚎,档内的那股精液又想往外冲。
  吴丽眼疾手快,再一次用两根手指压住了输精管,又把这股精潮给逼了回去,刚一松手,跪在最底下的陈燕,忽然把小香舌毒蛇的深深钻进了尚子龙的肛门深处。
  “嗷——!”尚子龙真是受不了了,他在京城这么久,还真没有玩过如此爱物,看来还是江南好呀!
  好不容易的收回了再次暴发的精浪,尚子龙拍拍吴丽的妖靥道:“小骚货!明天秦焰来时,你就在边上侍候,专门负责帮我控制,我要好好搞搞你们秦家的大小姐!”
  吴丽压着他的精管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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