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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曾眉媚出嫁
  老子平生第一次撸管的原因实在摆不上台面,记不得是上初中的第几年级,那一年夏天的太阳特别热毒,惹得我正好彼时娇嫩的龟头也中了毒,长了些痱子一样的东东,俗称皮肤过敏,奇痒难受。出于止痒的本能,我忍不住伸手去搔弄,没想到痱子痒没止住,倒搔出另外一种奇妙的痒痒来,偶幼小的心灵与身躯哪里经受得住如此从未经历过的如天崩雷劈般的震撼感觉,第一次鸡巴勃起以及射出就这样糊里糊涂在龟头的痱子痒中交给了自己的五指山。
  呜呼,我的撸管青春。
  呜呼,龟头上永生难忘的痱子痒,你是我撸管生涯开启的青春祭。
  记不得此生已经撸过多少次管,但对着镜头撸,在镜头那边一双散发出淫惑的女人目光的注视下撸却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为什么曾眉媚要诱惑我,我TMD也管不了这次是不是又是故意来考验我,反正我已经在老婆那里领到了跟女人耍流氓的执照,现在又遇到个这么骚的女流氓,老子TMD不仅想撸管,还想用管管插这个姓曾的女流氓的屄!
  谁叫她家那姓曾的小流氓此时正在用管管插我老婆的屄。
  我的手越撸越快,龟头上开始液沫翻翻,发出唧唧摩擦声。看着Q上那双猩红的嘴唇,我的脑海里立马浮现的是曾眉媚啃吃大闸蟹的的嘴唇,想象它正在朝我的鸡巴凑近,然后张开……
  突然,电脑屏幕上真的张开了一张猩红的嘴来——然后一只鲜活灵巧的舌头从嘴里伸出在嘴边打着卷儿,做出吮吸的裹挟状。
  NND这回不是动画了是真人儿!
  原来曾眉媚把嘴张开凑在自己的摄像头上,从她那个角度上看,等于是将嘴唇张开对着我肉筋暴怒的鸡巴上。
  我的电脑整个屏幕立马充斥着曾眉媚唾沫津津的美唇,这双唇厚圆丰润,此时半张,姿态欲舔欲含,充满魅妖般的惑力,那妖惑如同有黑洞般的力量,像是要把我的鸡巴,整个人儿都吸含进去。
  然后一排字打过来:“来吧,来射进我的嘴里,你喜欢这张嘴吗?试试射在它里面有多么的舒服!”
  此时我的手撸着管儿不得空打字,就把着鸡巴的龟头对着摄像头点了点——反正都是点头,大头点不了点小头——以示俺灰常喜欢这张嘴!其实老子没敢说,俺第一次看曾眉媚啃吃大闸蟹的嘴唇的时候就已经将那大闸蟹当成自己的鸡巴了。
  人精般的曾眉媚看懂了我用鸡巴点头的意思:“呵呵呵,喜欢就来啊,我会用我的嘴给你最温柔的裹挟。就把你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我的嘴里吧,我会为你全部舔干净然后吞下去!来啊!来啊!”
  曾眉媚的香舌在镜头前开始飞舞,卷弄,模拟吮吸吞咽的动作……
  NND,遇到这么淫荡的女流氓还等什么,好吧老子今天就从了你,也要让你尝尝舔弄俺肉棒的滋味,于是我悠地加快了节奏,把鸡巴凑在镜头中曾眉媚的嘴里一阵狂撸,心中开始倒计时,预计一分钟后火箭会发射升空。
  未料半分钟都不到,曾眉媚又一排字打过来:“想想吧,也许这时候我弟正把宁卉插到了高潮,让她享受够了欲仙欲死的感觉,然后把鸡巴从你老婆的屄里拨出来插入她的嘴里,然后全部射了进去……所以,你也要狠狠的射在我的嘴里,我弟正在干你的老婆啊,你就狠狠的射他的姐姐吧!”
  哦买噶!
  “哦……老婆……老婆……正被人干,正在含着男人射精的鸡巴……”
  我大脑一片迷乱,脑海满是宁卉的嘴里正含着一根硕大鸡巴的影像,那鸡巴在宁卉的嘴里一阵激烈挑动,猛戳,然后看到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从宁卉的嘴角流了出来……
  没想到对于淫妻犯撸管时候鸡巴的射点,曾眉媚懂得是如此的精到——曾眉媚Q上打来的这排字,实在句句击打和挑逗在淫妻者的心坎和神经上,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刺激像宁煮夫这样的重度淫妻癖们?
  我再也无法摁住爆发临界点的阀门,鸡巴一挺,手用力在茎杆上一送,精液便狂飙而出,有两滴飚得远的,正好飚进了电脑屏幕上曾眉媚张开的嘴里。
  第二天宁卉回到家已经是快到中午。我在家忙活了一阵弄了俩宁卉平时喜欢吃的小菜,准备犒劳下在小男朋友身下“辛苦”了一晚的老婆。
  宁卉看上去有些疲惫,食欲不算高,这情景让我身上每个细胞都激动起来,难不成昨晚真滴被那小子搞了一个晚上的哇?
  宁卉正细嚼慢咽的吃着,突然要拿旁边的杯子喝水。说时迟,那时快,我伸手抢在宁卉的前面端起了杯子自己呷上了一口,未作吞咽,嘴里含着水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朝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嗯嗯……老公搞……搞什么?”
  宁卉突然被堵上的嘴发出含弄不清的语句。
  “咳咳……”
  宁卉被水呛着,又说着话儿,开始喂进去水都从嘴边流了出来。
  “熟悉这感觉吧?”
  我一边堵住宁卉的嘴,一边将剩下的水送进去。
  “熟悉什么?”
  宁卉这下才明白我要干什么,把剩下的水从我嘴里咕咕的吞咽了下去。“熟悉什么呀老公?”
  “哈哈哈,”
  我一阵坏笑,赶紧靠在宁卉的身边,不等宁卉反应过来,手已经伸向她的身下。
  已经快要进入初夏时节,这几天气候温暖,昨天宁卉穿的是刚刚没膝的半截裙——难怪让那小子这么容易得手——回到家里宁卉还未来得及将裙子换下,这为我复制昨天老婆被她小男朋友在公共场合指奸到高潮的场景提供了完整的现场感。
  我的手顺利的从裙子底下摸索进去,顺着嫩滑的大腿抚摸到双腿的交接处,手指隔着小内感受到了宁卉饱挺而又柔软的阴唇。
  “干……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没想到被我这番突袭,失措的叫了起来。
  “这个刺激吧”我的手指使出一点气力在小内勒出的唇沟里来回摸捻着。
  “昨天在餐厅他是不是这样弄你的啊?还像刚才那样用嘴喂你水喝是吧。”
  “老公你……你怎么知道?”
  感觉宁卉身体一颤,有些慌乱。
  “呵呵呵,我是006,007他哥,俺什么能不知道,哼哼,还被他这样弄得高潮了是吧?老婆你好骚哦。”
  “讨厌!又是那个死眉媚……”
  宁卉双腿夹紧我的手,气息开始不匀定起来。
  我不由得加大了在宁卉阴阜的沟唇上揉摸的力度,“啊——”
  宁卉突然双眉一紧,口里发出一声浑浊的呻吟,然后咬着嘴皮,表情看上去很痛苦,身下被我手指捻着的阴阜本能的往回一缩。
  “怎么了?老婆?”
  我手指立刻停止了动作。
  “嗯……疼……”
  宁卉轻唤一声,那声“疼”说得小如蝇蚊。
  “神马情况?哪儿不舒服老婆?”
  我紧张得立刻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没有了。”
  宁卉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嗫嚅到,“可能……”
  看着宁卉绯红的脸蛋,羞涩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昨晚……真做了一晚上?屄都被他日疼了?”
  宁卉摇摇头就往我怀里钻来,“不知道了……老公……反正做了……好久!他……他太厉害了。缠着要个没完。”
  我日,这是遇到了神马样的猛男,屄都给人家日疼了——我又是一阵脑血跟鸡血一起奔涌,不由分说脸朝宁卉的身下俯去,在宁卉未及反应的惊异中一气扒拉开裙子和内裤——果不其然!
  宁卉的阴阜看上去比平日红了许多,微微有些肿大——我怔怔的看着,顿时一阵心疼,心想老婆这娇嫩的逼逼得要承受鸡巴多么强烈的冲击才能被操成这副模样?
  屄都被人日疼了,该是多么淫猥的概念,这念头又让我浑身燥热,鸡巴杵立,看样子没得个败火的措施是怎么也软不下来的了。
  我伸手轻轻在红肿的厉害的地方抚摸了一下:“是不是这里疼?”
  “是的……老公。”
  宁卉一脸的红晕,本能的将敞开的双腿朝我闭合起来,“不要看了老公,害羞死了。”
  “呵呵呵,看样子战况激烈嘛老婆!”
  我赶紧起身一把宁卉拥在怀里:“快点详细汇报情况宝贝!他怎么把你的屄都操肿了的?”
  “呜呜……”
  宁卉在我怀里似挣扎非挣扎,嘤咛到:“老公啊,人家还在吃饭的嘛。”
  这饭是吃不清净了,后面我跟宁卉都草草对付了几口,正好时值中午需要午休,我屁颠屁颠就把宁卉抱着一同滚到了床上。
  我抱着宁卉滚到床上的动作形式粗鲁,但内容温柔,特别是我极力避免碰着了宁卉的下身,那被人家鸡巴操得肿起来的逼逼模样虽然淫猥感十足,让我鸡巴硬挺充血,也着实让我好生心疼。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宁卉先开了口。
  “生什么气?”
  “我下面,都给他弄肿了。”
  “哈哈哈,我不生气,老公是心疼,但也觉得真TMD刺激,老婆你越来越淫了。”
  “嗯嗯,都拜你所赐,还不是你教的。”
  宁卉的媚劲又开始上来了,声音开始嗲腻——她知道自家老公好的哪一口。
  “快说老婆,是不是一晚都在做?”
  我一嘴噙着宁卉的香唇开始了老婆每次跟男人做爱回来的“审问”。
  “嗯嗯反正……反正没怎么睡。”
  宁卉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说到。
  “那做了几次?”
  “记不清了老公?”
  “那你起来了几次?”
  “也……也记不清了老公。有时候是一次很明显的很强烈的高潮,有时候又是一次一次小的高潮一阵一阵接着来的,老公我真数不清了。”
  “就是说你被他操到了数不清的高潮!”
  “嗯嗯……是的老公。他真的操到我高潮迭起。你喜欢我被人家操到高潮迭起是不是老公?”
  “噢——”
  老婆这句挑逗与淫荡感十足的回答让我勃起的鸡巴一阵拉扯。
  宁卉已经将每次这样跟别的男人约会回来与我必须的问答环节操作得越发熟练,宁卉清楚的知道怎样才能将自家那无绿帽不欢的淫妻癖老公搔到痒处,才能刺激宁煮夫得屁颠屁颠的乐。
  宁卉已经完全明白,按照宁煮夫的话说,自己表现得越淫荡,老公就会越欢乐——让自己爱的人快乐,难道不是为人之妻的责任吗?
  看起来经过王总情与欲的洗礼,经过跟曾帅哥的北方之行的预热,现在宁卉身上那种娇俏迷人的风情与冰清玉洁的风骨越来越强烈的透散出一股子让人心荡神迷的淫荡之美来。
  这是一个我一生中都永远会为之癫狂的女人!
  “是的老公喜欢!喜欢你告诉我男人把你的屄操到高潮迭起。”
  突然我顿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老婆?”
  “嗯?”
  “上次跟他回老家你们做的时候没有口交,昨晚呢?”
  “嗯,昨晚我们用嘴了。”
  哇,被狗日的曾眉媚说中了,也许我昨晚撸着鸡巴把精液射进摄像头里曾眉媚嘴里的时候,她弟也在对我老婆做着同样的事,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嘴里!
  “他舔你的屄还是你吸他的鸡巴?”
  “都有啊,老公。”
  “啊?他舔你到高潮没有?”
  “到了的老公。他有次足足舔了半个小时都不松口呢,我起来了好多次。”
  “噢,他用嘴给你的高潮舒服吗亲爱的。”
  “舒……舒服。”
  宁卉回答的时候身子也不由得一个激灵,看样子还体会在对那种感觉的回味中。
  “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脸,每次我舔你到高潮你的双腿都会把我夹得窒息,还会流好多的屄水。”
  “嗯是的,我还紧紧攥住他的头发,他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喜欢吃我流出来的水……”
  “噢——”
  我喉咙一阵闷吟,故意问到,“什么水?”
  “屄……屄水。他说他全部都吃了下去。”
  “噢噢——”
  我的闷吟开始连续升高,“那你怎么吸他鸡巴的?”
  “嗯,答应我老公你别生气。”
  “怎么了?”
  “他……”
  “他怎么了?”
  “我让他……我让他射在我嘴里了。”
  啊——我一声长啸,NND曾眉媚,你她妈是个仙啊?这你也猜得到!
  “怎么?射进你的……嘴里?神马……情况啊?”
  我有些语无伦次,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哦,忘了告诉你,曾眉媚快结婚了,昨晚把婚礼的请帖送给了我,两星期后。不巧那时北方在国外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他就说这次不想去了,但这次他们公司派他出国学习的机会太重要了,关系到他以后在公司的前途。我就说不行,他就缠着我,说我必须答应他一件事他就去。”
  “答应在你嘴里口……爆?”
  我舌头打着结儿。
  “口爆是不是指射在嘴里呵?”
  宁卉一脸天真的问到。
  我扑哧一乐:“是啊!”
  “呵呵,这说法谁发明的?倒真形象哦,是的老公,我就答应他了,让他……在我嘴里……口爆了。”
  宁卉学着用“口爆”这个词儿明显是在讨好我,然后瞄了我一眼,有些怯意的问到,“老公你会不会生气?”
  “呵呵呵,”
  我一阵兴奋中夹杂着点酸楚,这姓曾的小子地位也上升的太快了嘛。不就才是个小男朋友个嘛,老子做宁卉男朋友的时候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都是升级做了老公才享受待到滴!“你屄都给他操肿了老公还会在乎他射在你嘴里啊?”
  “讨厌!不过老公放心,下面做都是戴了套套的,我不准他射在里面,嘻嘻。老公我听你的话乖不乖?”
  这句话让我好生感动,也让我背脊嗖嗖的一阵冷汗差点就下来了——那晚跟洛小燕,俺不是直接无套内射在人家里面的来着,此时我生怕宁卉转个弯儿来句:“哼,老实交代,那晚跟你的小燕子神马情况?”
  幸好没有拐到这个弯上来。但我感到有种强烈的内疚,想到了那次因为套套问题引发的俺被打劫的血案,我突然觉得宁煮夫这小子当时是不是反应得有点激烈过余了——我不敢想要是宁卉知道了我这第一趟出马就违反了约法三章会是神马个反应。
  将心比心,做个绿帽老公不容易,人家做个淫妻就容易了么。
  “嗯嗯你永远是我的乖老婆。”
  看得出宁卉其实已经很疲倦了,但还是尽量在应承着我,按我喜好的方式在刺激着我那淫妻癖的绿色神经。
  我本不忍继续这么“折磨”老婆,但实在忍不住身下鸡巴强烈的硬挺,不由得将宁卉的手牵着抚摸到上面。
  “哇好硬老公。”
  宁卉睡眼朦胧中依然俏然一笑,“老公对不起,昨晚又让你一个人,是不是又一个人做了?”
  “嗯……”
  我嘴里嗫嚅到,这回背脊上的冷汗真的下来了——怎么办?
  NND这不好界定啊,对着摄像头一张张开的女人的嘴巴撸算不算一个人做嘛?
  我激烈思绪了片刻,还是决定要做一个诚实的淫夫。
  “老婆,我……”
  我现在觉得全身最重的地方是舌头,“你对毛主席发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咋了老公?”
  我眼睛一闭,NND豁出去了,大不了老子往后不当淫夫了:“老婆,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一个人!”
  “啊?”
  宁卉一脸的惊异。
  接着我把昨晚对着摄像头的曾眉媚撸管然后射出来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做了交待,然后一脸怯意惶然的看着宁卉,嘴里嗫嚅到:“老婆我错了。”
  “错什么了?”
  “我不该不给你先做请示就……不过这个曾大侠也太……”
  我以为我等待的会又是老婆的一场醋坛子大爆发,没想到宁卉好好的看了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俯下身去张开嘴含住了我杵立如铁的阴茎。
  然后一边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和杆体上均匀而又温柔的含弄着,一边嘤咛到:“可怜的老公,对不起又让你自己做了,刚才你是不是想说曾大侠太风骚了啊老公?”
  这一刻我的鸡巴连同全身都融化在宁卉含舔着我肉棒的舌尖上。
  看来老婆的温柔的是无极限的,当我准备好好的享受下宁卉的香唇与柔舌温柔的爱抚——鸡巴被女人小嘴琢着那感觉真心跟自个撸管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呵。
  没想到宁卉一句话传到我耳边:“老公,想不想,真的跟她啊?”
  “跟谁?”
  我本能的反问到。
  “曾眉媚。”
  听到这个名字从宁卉的嘴里吐出来,我鸡巴上的马眼一松,感觉就是里面就是一阵激荡的喷涌,我正欲将鸡巴拔出来,但见宁卉坚定的用双手攥住我的鸡巴,双唇含得更紧,配合攥住我鸡巴的手指一阵快速的撸动。
  我忍不住臀尖一挺,哗啦啦精液全部就射进了宁卉的嘴里。
  宁卉不停的含弄着我,让我的鸡巴在嘴里和着射出来的精液肆意搅拌着,不断有丝丝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我脑海顿时一阵迷离,一丝幻觉闪过——我感觉时间回到了昨晚,老婆正美滋滋用同样的方式在舔弄着一根鸡巴,只不过那根鸡巴不是我的。
  这幻觉让我射过的鸡巴继续被刺激到快感连连,长硬不消。
  没过几天,曾帅哥去到了国外。我持续跟洛小燕的联系终于得到了回音,她发短信来说自己又到外地演出去了,要过一阵才回来,说很想我。
  而曾眉媚的婚礼,在两星期后如期举行。
  说不清曾家究竟是什么样个背景,听说曾眉媚的外公,即俺老婆小男朋友的爷爷是当年国民党的少将,49年跟随老蒋转进台湾跟曾家失散多年……反正曾家在这座城市也算一门望族,其父是相关市局一把手,婚礼在喜地酒店举行,政商两界都来了些在这座城市数得着的碗,那排场让我回想起自个跟宁卉还算过得去的婚礼都有些汗颜。
  唉,这人比人,气死人。
  曾眉媚很用心的把我的座位弄到主桌去了,说我也是本市一媒体大拿,号称著名撰稿人,但这被我坚决拒绝了,跟那些官僚富绅们坐一块老子真心不自在。
  我跟宁卉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入座,我以为这样能图个低调清净,没想到俺们刚一坐下,便有两操着北方口音的中年夫妇热情的过来给宁卉打招呼。
  “啊,是叔叔阿姨啊?”
  宁卉尽管报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但那表情好生惊诧。
  “是啊,唉,可惜我们北方不巧出国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不然今天这机会能跟你们在这里重逢该多好啊,上次真谢谢你啊,现在北方奶奶每天都念叨你呢。”
  被宁卉称为阿姨的那个大婶——我日,听那话不是曾北方的妈嘛——赶紧过来拉着宁卉的手说,那样子看上去喜欢我老婆得很。
  刚开始宁卉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因为来者是长者,处于起码的礼貌,我已经起身迎奉——NND我哪里知道他们是老婆小男朋友的爹妈嘛。
  这局面让宁卉面临了个充满喜感的难题——这是要如何介绍宁煮夫捏?
  宁卉迟疑片刻,嘴皮一咬像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朝我看了看算是示意:“哦,叔叔阿姨,这位……是我老公。”
  这下叔叔阿姨的眼光不对了,一下警惕的看着我,好像是我偷走了他们啥子东西似的。
  NND你们不晓得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啊。
  然后我看出他们眼光里有各种不屑,那意思我弄明白了,是对一个男人被戴绿帽的鄙夷——纵使他们知道宁卉当初是假扮北方的女友去的,但有两晚上宁卉跟北方是在外面过的夜,你懂的那会意味着什么,人家老两口过来人还会不懂?
  那意思还包括我儿子干了你老婆滋生出来的优越感。
  NND,这也太黑色幽默了,我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但难为了宁卉的尴尬,我看到她耳根都红了。
  “嗯嗯,你准公公婆婆看来蛮喜欢你的嘛。”
  等他们走后我伏在宁卉耳根说到。
  宁卉一拳头打来:“去你的,人家尴尬死了,讨厌啊。”
  婚礼不管包装得有如何光鲜,固定的程序还不是那么几个,在婚礼司仪的极度煽情中,现在舞台上的几个程序快要结束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曾眉媚和他老公,那个我见过一面的海龟,和据说跟我一样同好的,“绿龟”在外面迎宾,按规矩新娘子要给我点烟,那当儿我小声对曾眉媚咕隆了一句:“哈,你也有今天。你今天的艳舞跑不脱了。”
  “呵呵呵,”
  曾眉媚没说话,只是对很媚的对我笑了笑。
  接下来是新娘新郎敬酒到每桌敬酒,等待这漫长而又必须进行环节进行完毕,我差不多都酒足饭饱,正略感疲惫,这时候曾眉媚的短信来了,“你不是要看我表演吗,二楼包房洗手间,记得带道具。”
  “什么道具?”
  “香蕉。你忘了你老婆婚礼怎么表演艳舞的啊?”
  啊?神马情况?
  我顿时血脉乖张,这曾眉媚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时候宁卉不在身边,正被她一个和曾眉媚共同的同学拉一边咋咋呼呼说话去了。
  在片刻去与不去的挣扎中,我最终还是在饭桌上找了支香蕉朝二楼走去。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准确找到了地方。这里是包房里间的洗手间,正好四处无人。
  我正警惕的准备环顾四周的时候,我还没看清是谁,突然后面有人一把把我推进了洗手间然后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然后一阵熏人的香气和曾眉媚的熟悉的燕啼嗓从身后传来:“呵呵,有种,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我有什么……不敢来的。”
  我说话大气都不敢出。
  我转过身,终于好好看了看今天的新娘子曾眉媚,一袭雪白的婚纱将胸前两团同样雪白的D罩胸乳衬托出来,这身一定会给人圣洁感觉的新娘妆却被曾眉媚穿出一种难以抵御的感觉,风骚外露。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现在跟如此艳光逼人的新娘子独处于狭小的叫做洗手间的地方——有多少暧昧的故事是在洗手间发生的,你懂的——而外面盛大的婚礼还在进行之中,我一时感到大脑缺氧,全身差点筛糠。
  “呵呵,你还真带香蕉来啊?”
  “你不是说要……道具吗”没有出息的宁煮夫声音都开始抖起来。
  “笨,我是要的真道具!”
  说着曾眉媚不顾可能会弄脏那一袭雪白的婚纱,面朝我毫不犹豫半蹲在地上,脸正好对着我站立的胯间。
  然后熟练的解开我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我的阴茎,没等已经呆若木鸡的我反应过来便张开猩红血唇,一口将它含在嘴里。
  在曾眉媚用手拿着我的鸡巴含入嘴的当儿,我看见她手指上不知道多少克拉的钻石婚戒正在荧荧放光。


第44章:别样三P
  话说吃饺子讲究个馅多皮薄,眼下曾眉媚裹挟着我鸡巴的物器堪称中西结合的完美典范,嘴大唇薄不说,还不失肉感的丰润,西方人以大为美,以尺寸的标准,曾眉媚的嘴完全符合洋鬼子的审美情趣,但比起那些洋妞,曾眉媚的唇线更加细巧圆润,多了咱东方女子特有的神韵。
  这点很对俺的胃口,对于女人,我知道宁煮夫除了是个阴毛控,还是个国产控——很多场合,宁煮夫旗帜鲜明的宣称自己只喜欢中国女人。
  宁煮夫这口味,当然并不完全出于zhuangbility,我分析除了爱国主义情怀,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酸葡萄心理,这小子其实根本就没机会染指人家高头大马的洋妞。再说了你可能以为自己是一雄物,搁人家那里就成了牙签,自卑都来不及,人家鸟不鸟你还两说。
  但“大”这个特征在曾眉媚身体构造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特别当我从上往下以享受的态度审视曾眉媚跪在我身前为我吹箫含吊,以这样的角度看到两团半露的D罩级之白花花的丰乳,我的视觉立马被那欲撑破薄如卵缕的婚纱的挺动浑圆撑了个满,加上鸡巴裹挟在人家新娘子娇滴黏黏的嘴里已是体酥肉麻,我身体不由得开始飘逸着一种魂蚀骨销,让我心儿跟膝盖都一起发颤。
  我一直清楚的知道俺的本钱并不算大,当遇到这样的一张中国女人少见的大嘴,直接的效果便是曾眉媚很容易的就在我的鸡巴上做出各种深喉的动作,各种深度的吞咽,并熟练的将舌头的功能运用到极致,舔、刮、吸、啜、撮,扫,挑不一而足,将我鸡巴的每一个部位来了个火力的无缝覆盖。
  曾眉媚那张比鹅梨圆,比苹果削的脸蛋上生就了一双明亮而又圆大的狐眼,一睁眼便眼角上飞,做出来的狐形状勾死你不会有商量。
  此时,曾眉媚嘴里一边叼含着我的肉棒,上面泛着曾眉媚唾液的光亮,一边双眼电光媚色般直勾勾的朝上盯着我,我这才明白,一场伟大的口爱是应该这样的,除了有如曾眉媚般性感而质地圆润的大嘴,还应该有一双如曾眉媚般的电光狐眼在过程中一直与被口者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对被口者进行着淫文主义的关怀。
  我从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避,但后来大胆跟曾眉媚的那狐媚的眼神进行了坦荡的交流,于是我的脸上,或者我的整个身体的任何细微的反应都处于曾眉媚显微镜般的关照之下。
  比如,我身体一个快乐的激灵,一声无法抑制的叹息,曾眉媚都会应激的用嘴唇在我的肉棒上给予更温柔的回报——一个销魂的深吞,或者一阵如蛇信般灵动的舌雨——我承认这是我享受过的,从技术上来说,最销魂的口爱。
  同时,这一定是老子平生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事儿,NND我现在正把鸡巴插在人家新娘子的嘴里,而百尺之外,宾客熙攘,人家的婚礼还在隆重滴进行中。
  渐渐的,我开始无法抵抗曾眉媚口舌的媚功,和那直勾勾看着我的眼光,那眼神火辣辣的劲头让我第一次觉得吃人可以不用嘴,用眼光就够了。
  “呼哧呼哧”,我的气息粗重,又不太敢发声,生怕卫生间的门会被突然撞开……我急欲结束这危险又刺激无比的游戏,又实在贪恋此刻鸡巴被美丽的新娘子叼着的满足感。
  其实男人最爽的时候不是射的时候,是如此刻欲射未射之时。
  曾眉媚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几番快速将我的肉棒吮吸舔弄到临界喷射状,又慢慢的放慢速度,轻轻安抚让它平息下来,然后又波浪似的给予下一次更猛烈的口袭。
  我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我一会看着曾眉媚热荡的眼神,一会看着卫生间的门,那种临界的拉锯让我感到窒息——而这种窒息,从生理上说,成了我鸡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种既怕又刺激的感觉,那种鸡巴在女人嘴里决堤前的快乐让我瞬间忘却了时空,忘却了外面的婚礼……
  终于,像一只被无限吹胀的气球突然爆裂,我的鸡巴狂泄在新娘子的嘴里。
  射出的那一瞬间,我的喉咙发出粗粝的呻吟,我无可抑制的将鸡巴往曾眉媚口腔的深处刺挺的时候,我只感到曾眉媚没有一点的退缩,而是将嘴紧紧的贴上来,任凭我肉棒在她嘴里撑满与肆虐,然后我听到有咕咕的吞咽声……
  这场以婚礼艳舞的名义进行的口爱,让我永生难忘。
  末了,曾眉媚顺道在卫生间扯出点纸抹了抹嘴角,然后对我嫣然一笑,我看到她嘴皮上还残留着腥腥点点的精液,听她轻轻说了句:“我先出去,你等会再出来。”
  然后拉了拉自己的婚纱,弹了弹上面的灰,跨门而去,出去的时候依旧是一步三摇,臀尖颤颤。
  我在卫生间稍许等待了片刻,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冠,特别留意了裤裆间没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这才出的门去。
  没料到刚跨出去便一个踉跄——日妈鸡巴被撮,结果把腿都撮软了。
  “也,年轻人,小心点!”
  迎面一位街道大妈型的中年妇女迎面走过来,看我差点摔倒,好心的对我说到,然后冲我点点头朝我身后的卫生间走去。
  看她进了卫生间的门,老子立马一股冷汗嗖滴飚了下来。
  为了压惊,我煞有介事的吹起了这口哨回到了婚礼的大厅,吹的曲子是《我是一只小小小鸟》刚一进入大厅,便看到斜前方几米开外,新郎倌正伸开双手迎接正朝他走去的曾眉媚。
  曾眉媚的脸上,依然一脸明媚如花的笑容。
  “亲爱的,哪去了?好多客人等着见咱美丽的新娘子呢。”
  我听见新郎在说。
  “呵呵,”
  曾眉媚将身子靠近她的新郎,将脸贴到了他的脸上,由于新郎是背对着我,我正好能看到曾眉媚脸,然后我看到了曾眉媚悄声说出“卫生间”的口型。
  曾眉媚说完,悠地看到了我,眼神便直勾勾的朝我射来,然后明显很故意的嘟起了嘴,朝新郎的嘴上嘬去……
  那是张刚刚口爆过自己闺蜜老公的嘴,刚刚盛满与吞咽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此时这张嘴却以无比温柔的姿态亲吻着自己婚礼上的老公……
  眼前的情景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跟曾眉媚眼神的对视让我的脸颊发烫,正当我手足无措的当儿,突然我的胳膊被一只手挽了起来,接着传来宁卉的幽幽的声音:“老公啊,到处找你呢,哪去了?”
  老婆这声音嗲腻如常,却差点没让我的心子都吓出来,我转过头,看到宁卉似乎深藏着一张神秘笑容的脸,赶紧嗫嚅到:“卫……卫生间。”
  这时曾眉媚的眼神稍稍偏离了我,转向了我的身边,如果直射过来,正好回对视着宁卉……
  婚礼过后,曾眉媚就跟她新婚丈夫到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老婆的小男朋友还在国外。
  而洛小燕,我其实一直思念着的小燕子仍旧在外地演出未归——这让我有些蹊跷,洛小燕从来没有去任何地儿会这么久。这期间她从来不直接接我的电话,只是有一茬没一茬会回我的短信。而且短信的字句很短,只是几乎每个短信的后面都会加上两个字:“想你。”
  这段时间我跟宁卉难得过了段清静的二人世界。我感觉几乎回到了我们恋爱与新婚初时,每天宁卉下班前我都会把饭菜做好等待她的归来,而以前总会是突然间老婆就来一个电话告诉今晚有男人约她,而现在没有了这种“意外”,这种感觉让我奇怪,熟悉而又陌生。仿佛老婆天天回家不正常,隔三差五的要跟男人约会才正常似的。
  这种平淡温馨的感觉纵使少了刺激,但让我多了一份宁静的感觉。我感觉一天最惬意的时候,是晚饭后跟宁卉照例的饭后相挽散步,或者伴着夕阳,或者淋着细雨,城市公园、林间湿地、寻常巷陌都留下了我们温馨的足迹。偶尔遇着我们都中意的电影,我们都会去看个夜场,然后买一包瓜子,宁卉总是会边看,边把瓜子剥了然后一颗一颗喂到我嘴里……这样的时刻总是让我充溢着巨大的幸福感,总是感到没过一天,对宁卉的那种爱意都会增加一分。
  我知道,这份爱在自己心里已经没有上限。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心里歉疚的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或者没有勇气告诉宁卉曾眉媚婚礼期间跟新娘子在卫生间发生的事儿,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纵使现在我已经不再是宁公馆的百姓,已经领到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但曾眉媚毕竟是老婆的闺蜜,这种特殊的关系会不会让宁卉生气我实在拿不稳。
  我们小两口的性生活依然是那么好,这段时间宁卉的工作好像不太顺心,但我总是会在床上用最温柔缱绻的方式将老婆那种烦闷的情绪化解。老婆现在的身体对性爱反应已经非常敏感。我们相互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让我们能很容易的就进入状态。
  当然,激情作料是免不了的,第三者在场角色扮演,往往会让两个人,特别是夫妻之间的性爱变得难言的刺激。我常常会翻出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或者偶尔会提到她跟王总做爱的情景来刺激她,这对宁卉是非常好的催情剂,每次这样下来,宁卉的高潮总是会来得很强烈,会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这段时间小男朋友不在,”
  有一次,当鸡巴正在宁卉流水潺潺的屄里抽插着,我蠢蠢欲动的试探老婆是不是对男人还有更大的胃口,我挑逗到:“老公一个人侍候不了你呀,是不是再找一个男人一起来?”
  “嗯嗯嗯,”
  在身体快感的刺激中,宁卉的回答让我差点一泻如注,但见宁卉莺莺呜呜到,“再找一个……就没……没你的份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惬意而又舒坦。床下的宁卉依旧温柔静淑,在床上却日益淫情勃发,我心里暗喜,感觉宁公馆的绿帽工程已经到了开花结果的阶段,老婆正在成长为一个瓜熟蒂落,风情万种的少妇,或者正在成为这个目标的路上。
  一天晚上宁卉下班较晚,吃完晚餐我们没出去溜达,宁卉便洗漱沐浴完毕进了卧室。我正在外面洗碗洗衣捣什着,我几乎不让宁卉做任何家务,我不忍心老婆那双玉指葱葱的手印上一个家庭主妇岁月的痕迹。
  “老公,”
  突然,宁卉在卧室对我叫了起来。“你来看看。”
  “怎么了?”
  我进入卧室看见宁卉正在上网。
  “他……”
  宁卉脸上有些红晕,指着电脑屏幕对我说,“你自己看吧。”
  我看见电脑屏幕上原来是宁卉QQ显示着北方刚才聊天记录:“宁卉姐,想死我了,我在国外差不多天天想着你打飞机才能入睡,今天休息,现在我一个人在寝室,卉姐,让我看看你好吗?”
  “我老公在外面。”
  “啊?不嘛,我要看,我受不了。就一眼好吗?”
  “不行!”
  “求求你了,看一眼你的乳头,看一眼你的逼逼,就一眼,求求你了宁卉姐!”
  “不行!我老公在外面,你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
  “哈哈哈,”
  我咧嘴笑了起来,“这小子看来是憋坏了。”
  “老公,”
  宁卉的上弯月突然看着我,那眼光如水,“老公啊,他说他每天都打飞机,会不会把身体打坏啊。”
  看嘛,我说我老婆就是这么善良无比,悲天怜人,萌太可掬,我接过话茬,“唉,俺他那个年龄的时候天天打两道飞机呢,这个年龄正是男人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没事的。”
  “哦,”
  宁卉似懂非懂的应承了一声。
  “是不是?”
  我突然故作特别认真状,“心疼你小男朋友了?”
  “去,”
  宁卉给了我一粉拳,“才不呢!”
  “呵呵呵,”
  我一把将宁卉抱进怀里,一只手撩起宁卉的睡衣,摸向下面滑嫩的大腿,“哇,内裤都没穿捏,人家还是一孩子,你想吓着他呀!”
  “你说什么呀老公,”
  这下宁卉不干了,脸色愈发红到了脖子争辩到:“人家刚洗完澡准备睡觉,你知道我都是裸睡的,所以……所以才没穿小内嘛,我上网的时候又不知道他要视频。”
  见宁卉气呼呼的样子,我赶紧哄倒,“好了好了,这样吧……”
  我接着挪开宁卉搭在键盘上的手,然后在曾北方的Q上飞快打下一行字:“哦,刚才我老公朋友打电话来叫他出去喝茶了……”
  然后不等宁卉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敲下键盘上的发射键……
  “啊?”
  宁卉回头开着我,有些花容失色,“你干什么呀老公?”
  一会儿,北方QQ的视频请求发了过来。
  我赶紧凑近宁卉的耳边,轻轻说到,“亲爱的,跟他视频做好吗?老公在一旁看着。”
  宁卉的耳根发烫,发出轻轻的叹息,嘴里嘤咛到,“不……”
  “求你了老婆,”
  我接着把着宁卉的手放到鼠标上,将光标点到接受视频请求的按钮。“待会,表现得淫荡点老婆。”
  “不不……”
  宁卉还在扭身挣扎间,不知道是我使的力,还是宁卉自己按下的,反正鼠标滴嗒一声接受视频请求的已经向对方发出。
  我迅捷的闪在一边,找了个我能看见对方视频,而对方看不到我的角度“一边呆着去”了。
  宁卉下意识的扭头,一脸惊慌中带着点点兴奋。
  我伸出OK的手势,嘴里念叨到:“Comeon,baby!”
  我看见北方的QQ打来一行字,我看不清说的什么,但宁卉一会儿戴起了耳麦。
  原来是北方要求要听我老婆的声音,这小子会享受哈,这道菜自此注定会声色俱全。
  我听不见耳麦里北方的声音。但从宁卉的反应看得出来他一直在里面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宁卉的手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但慢慢的开始将它们搁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弋,明确的肢体语言告诉我,那双手想要做什么,但又犹豫徘徊着。
  “嗯……”
  宁卉开始了轻轻的呻吟,见她咬了咬嘴皮,一番强烈的纠结中终于我听见宁卉嘴里吐出几个字,“嗯嗯,我也想你。”
  逻辑上说,应该是曾北方在耳麦里对我老婆一直在不停的轻唤着“我想你”之类肉麻的言语,宁卉终于忍不住给予了回应。
  我看见宁卉说“我也想你”的时候,眼光朝我看了一眼,那眼光似乎充满歉意,我立马报以了坚定的笑容以示支持。
  也许我的这个笑容对接下来的发生的事起到了催化作用,但见宁卉的一只手在自己胸部上犹豫了一番,然后将吊带睡衣一边的肩带拉了下来,再往下将睡衣一拽,一只滚挺的乳房像一只弹力的气球白拉拉的就蹦跶了出来。
  此时电脑视频上,北方的面容显现,见他的嘴张开半天没合拢。
  “好……好的,”
  宁卉在嗫嚅到,然后接下来将另外一边的睡衣扒开,双手捧着两只娇挺的乳房朝摄像头凑过去,一只手开始捻着自己的乳头。
  摄像头的北方伸出了舌头……
  “舒……舒服。”
  宁卉像是在喃喃自语,其实她是在耳麦里应承视频里的小男朋友,人家一定是在问我老婆舔她的乳房舒服吗。
  “好的,我想它,给我看……看看它!”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嗲腻。
  这是要看什么?我脑子一阵眩晕,从语句的逻辑上看,接下来有好戏了。
  视频那边,果真出现了一根已经勃起无遗的鸡巴,占满了整个镜头。
  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根十分漂亮的鸡巴,勃起的状态带着一点点的优美的弧形,龟头雄大,在我这个好无基情的男淫看来竟也有几分魅惑,我不知道这根鸡巴对于女人,再配上那一副花样美男的样貌该是有多大的杀伤力。
  接着一双手在上面开始慢慢撸着。
  这根鸡巴已经把我老婆的屄操肿过并且已经在我老婆嘴里口爆过。这个念头让我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我一下子觉得刚才身下已经蠢蠢欲动的鸡巴现在瞬间硬到了顶端。
  “嗯嗯,好大……嗯嗯,我喜欢……”
  宁卉的呻吟声开始有些放肆起来,我相信那是这根比我的更年轻,更漂亮,更粗大的鸡巴带给她的刺激。
  现在我正亲耳听着老婆说喜欢别的男人的鸡巴。
  这让我突然一种难言的快感,一边是血脉乖张,一边是屈辱与心酸。我忍不住一把挎下裤子,掏出鸡巴也开始撸了起来。
  此时,在宁卉视线目击的范围,她可以同时看到两根正在撸着的鸡巴,一根是老公的,一根是自己小男朋友的,我想是不是她希望两根鸡巴同时都插自己身体里来。
  3P?我脑海里飞速闪过这个足以让淫妻癖魂萦梦牵的淫念。
  我被这个淫念激动着,但其实宁卉此时全身心被吸引的是她小男朋友的鸡巴,谁叫人家的鸡巴比我的年轻粗大,谁叫自己刚才求她表现得越淫荡越好。
  现在老婆正好有一种姑奶奶就淫荡给你看的架势,“嗯嗯,给你,给你,给你插我……”
  宁卉此时的呻吟已经音量全开,见她迅速掀开身上还残挂在下体的睡衣,将它扔在一边,双腿打开,将赤裸的下身凑对着摄像头那边挺立的鸡巴……
  然后一只手朝自己的身下探去开始又慢及快的摩擦着。
  “嗯嗯啊啊……用力……给我……要我……”
  宁卉的叫声越来越疯狂。
  视频里的鸡巴被飞快的撸着。看得出,宁卉的迷离的双眼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它。
  老婆跟人家小男朋友正在情投意合的欢快的男女双打互撸来着,可苦了宁煮夫在一边单打,相同的是三人撸的节奏出奇的一致——我打赌大家脑海出现的画面一定是一致滴——宁卉幻想的一定是帅哥的鸡巴插着自己,帅哥幻想自己的鸡巴插着我老婆,而宁煮夫这个重度淫妻犯就是世界末日明天来临这个时候想的都是自家老婆的屄被她小男朋友鸡巴叼着正插到了高潮。
  “啊啊啊……”
  宁卉近乎有些失控的叫喊着,我凭多年熟悉的经验知道老婆快要到了。我不由得跟着加快了撸管的节奏。
  “啊啊啊,I』mcoming,coming!”
  伴着身体极度的扭曲与抽搐,宁卉声音颤抖的宣告了自己顶峰的到来。
  接着视屏里和宁卉的身旁,两股滚滚的热流从两根各自撸到顶点的鸡巴射了出来……
  经过这次别样的视频3P后,我那种想亲眼看到老婆被别的男人操的淫念愈发难以忍受,我几次跟宁卉提出等她小男朋友回来,找机会他们做我在一旁偷窥,我说让宁卉把他叫到家里来约会,我藏在衣柜里都可以。宁卉只是笑笑说亏我想得出来,然后一句回答让我蛋疼,说人家一做就是一晚上咯我憋得住啊。
  这时间很快,过两天曾帅哥就要回国了。曾眉媚早也度完蜜月回来。一天宁卉不在家,我在Q上遇到曾眉媚不经意聊起那天视频3P的事,说我如何的想亲眼目睹宁卉跟她小男朋友的性事。
  没想到老子一直苦思不得其解的难题,被曾眉媚这个人精一下就化解了。
  但见她听完我的话,思忖了一会,在Q上跟我说:“这样吧,亲爱的,”
  一个女人跟你有肌肤之亲后那是不一样了,曾眉媚这声亲爱的叫得我好生热络,“我有个主意,能实现你的想法。等北方回来,我们四人去旅行,找个偏远点地方自驾游吧。你,我,北方,还有宁卉。北方跟宁卉嘛,当然就是恋人了,我们在北方面前装扮成情人关系。在外面这么多天,还怕你看不到他们亲热啊?”
  NND,这神马想象力啊,老子一下子对曾大侠有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意思,没想到末了曾眉媚又来了句,立马让我兽血沸腾,差点鸡巴就硬起来,“而且,你想想啊,北方不知道你是宁卉老公,那时候你只有眼巴巴的看他们的份,哈哈哈,自己想想有多刺激吧亲爱的。”
  “嘎嘎,”
  我承认我确实被这个计划雷倒了,但确实是个刺激无比的天才计划,“宁卉会同意吗?我们俩……怎么在宁卉面前装情人?”
  “呵呵呵,放心,她一定会同意的,包在我身上了。”
  NND,这回不是狗日的曾眉媚了,这回是万岁曾眉媚。
TOP Posted: 04-03 07:41 #15樓 引用 | 點評
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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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四人行1
  说实话,这个别出心裁的旅行计划让我对曾大侠完全刮目相看。惊得老子就想为她唱首《征服》外加一首颠覆!曾眉媚近来几番惊艳之举着实彻彻底底颠覆了我对她以往的看法。以前在我心目中曾眉媚就是一个标准的胸大无脑的骚妮子。
  现在,胸依然是那个胸,妮子依然是那个妮子,但说人家无脑,我承认是我错了,人家不仅有脑,而且鬼灵精怪,那鬼点子一篓一篓的都闪烁着智商的光芒,特别是对淫妻癖的心理跟她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深入骨髓的洞察和了解,尤其令人叹为观止,让老子啧啧称奇,激发了我探索这背后原因的万丈好奇心。
  这两天我都处于这个计划带来亢奋之中,我唯一担心的是宁卉的态度,我码不准宁卉会不会同意,毕竟,旅行中我跟曾眉媚是要扮成情人的,白天还好说,晚上是要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的,这……
  我开始有点后悔跟曾眉媚婚礼上的那点事没有及时向老婆坦白,不然的话哪里会有现在宁卉会不会同意这次旅行的担忧。
  我恨自己,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让如此伟大的计划泡了汤,新娘子伴着婚礼进行曲在卫生间给老子进行的那场伟大而又销魂的口爆才NND贬了值。
  一定得找机会尽快坦白,我拿定了主意。赌一把嘛,反正都拿着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了,只要执照不被吊销,旅行计划得以顺利进行,老子跪一晚上的搓衣板都可以。
  这天宁卉出门上班,据说一天都要在外面办事便将手提搁在家里。
  正好,有段时间没偷看老婆的日记了,待宁卉一出门,我便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直接翻到宁卉的日记文档。
  还好,有更新。
  “X月X日这趟扮演别人女朋友的荒唐之旅终于按照老公和那个死眉媚希望的脚本完成了。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自己老婆又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老公却竟然是那样开心。而我自己也再次失身……“失身”呵,这个字眼竟然这样轻松的从我嘴里吐出来,我都不认识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了这样一个女人,我是真的变得这么容易跟男人上床了?还是北方确实足够那么优秀。北方,唉,帅帅的小屁孩,还行吧,真心挺帅的,开始跟他挺别扭,但适应了跟他在一起还是挺舒服的,挺哄人,爱逗我开心,这点像你呵老公,就是太黏。但我真担心他会陷进来,对我们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对他呢?”
  “X月X日气死了。又跟郑总吵架了。
  公司被郑总搞得乌烟瘴气,现在同事间连句真话都不敢说了,这样下去还能搞得好什么工作吗?公司还有什么前途?
  你,还好吗?公司没有你还真不行。很想你快回公司,又怕见到你……真不知道再见到你自己会是什么样子,还敢不敢见你?”
  “你,还好吗”,这是个旧情人之间的经典句式,这个“你”,我当然知道是指的王总。字里行间看得出来老婆对她的王英雄仍然还有那么些郎情妾意,我心里泛过一丝淡淡的苦笑,唉,女人嘛,长情一点总是可爱滴。时间虽然过去不久,但当初老婆在我的怂恿下最终倒向王总怀里,上了人家床的过程仍然在我心中历历在目,那种老婆对别的男人撒娇留情,性乐淫欢如罂粟般荼毒的刺激犹在,心头的那股子酸味却已变成了陈年的泡菜坛。
  “X月X日那天跟北方约会回来,突然看到老公小内上画的地图,我哭了。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自私的女人呵?
  我知道老公很喜欢那只小燕子,一个好女孩,哈哈哈,后来我终于把老公送给了她。老公,你快乐吗?这么漂亮一顶级模特,人家潜规则的话要多少钱啊,你一分钱不花不说,还领到了老婆颁发的耍流氓的执照,美死你了吧,老公。
  哼,可不许跟人家跑了,其实我并不担心老公,只是老公你千万要把握好度啊,不要伤害人家小女孩。
  我爱你,老公。只要你快乐,我什么都愿意。你不知道吧,那晚你跟小燕子约会去了,虽然是我推你去的,可后来人家流了一洗脸盆的眼泪,心如刀割。”
  我也爱你,老婆。看到这里我心头一热,眼角有些发湿……
  “X月X日工作仍然不顺心,烦。郑总总是故意刁难。我明白他的一肚子坏水,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好吧,烦恼是身外之物,快乐才是自己的。我感到我越来越放纵自己了,那天居然让北方在餐厅,害羞死了……或许是这段时间太烦躁,压力太大的缘故吧。
  老公常常说女人性的潜能是无限的,这样下去,我这要是往哪发展啊,荡女还是淫妇?哈哈,其实放纵,偶尔一为,没伤害别人,那种快乐与刺激倒也干净与纯粹。
  好吧老公,你赢了。为你就过把荡女的瘾,嘻嘻。”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神马情况?我心头一紧。我得提防这个姓郑的了,欺负我老婆,老子挑断你脚筋。找机会问问老婆到底咋回事。
  “X月X日没想到曾眉媚也卷了进来。更没想到的是,如果老公跟自己的闺蜜搅合在一起一般都会成为悲剧,经死眉媚这么一折腾,这事儿竟然成了喜剧了。
  当眉媚告诉我她一定要拖我老公下水,要献身给我老公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美其名曰为是为了我给北方做女朋友的补偿。
  唉,拿她真没办法。老公,又美死你了吧,又一个大美女送到你嘴边咯,也好,咱们扯平了,嘻嘻,以后别再说我是州官你是百姓神马的了哈。
  死眉媚今天告诉我了一个旅行计划,我一听就知道他们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人还有完没完啊,这也想得出来,这个人精掺合进来,日后够得折腾了。
  眉媚说还说已经把这个计划告诉老公了,要我在自己老公眼皮底下给别人当女朋友,好变态哦。我想象得出老公听到这个计划的兴奋劲,我就知道老公脑子想什么,想看我跟别的男人爱爱都想入命了,哼,到时馋死他。
  不过老公,你没遵守约法三章哈,你自己看着办,自己不来老实交代婚礼上去卫生间干什么了,休想我去。”
  乖乖,我这就坦白,这就坦白。今天这个日记看得值得,其情报价值不亚于我军总攻前获得的敌人城防图哈。
  老婆的小男朋友回家的航班信息被那小子头一天猴急急的就传达给了曾眉媚和宁卉。航班是今天晚上到,下午间,宁卉给我转发来了他的信息,上面那小子说一下飞机想就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宁姐姐。
  我明白转这个信息来老婆其实也是向我汇报,请示今晚可不可以跟她小男朋友在一起,我正欲批准,没想到曾眉媚的电话打来了。
  “我弟今晚要回来了,知道吧?”
  “哈,刚刚宁卉才发短信给我说这事呢,待我批准今晚跟她小男朋友的约会来着。”
  “别让宁卉去。”
  “为什么?”
  “憋那小子一下,过几天我们就要去旅行了,这段时间再好好的憋他一下,到旅行的时候见到你老婆他才会像一头狼一样眼睛都绿了,恨不得把你老婆吃到肚子里去,你才看得了好戏不是。”
  曾眉媚在电话那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靠,神马招数。话说这曾大侠已不是人,是妈个精了。
  “高,实在是高,”
  我在电话由衷的就佩服起来,“我这就向老婆手谕今晚的禁令。”
  跟曾大侠通完电话,我立刻给宁卉回了短信过去:“老婆,今晚我有点事,你能不去吗?”
  “怎么了?什么事老公?”
  “回家就知道了。”
  宁卉一下班连忙赶回家,一脸狐疑的进得门来就问:“老公,什么事啊?”
  我不说话,只是赶紧为老婆拿包递鞋,端茶倒水,然后给了老婆个温柔的拥抱,侍候老婆进屋坐定,才捏踟踟的站在一旁,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双手捧着,对着宁卉头一点:“请老婆大人过目。”
  宁卉一脸宁煮夫又在搞什么鬼名堂的神情接过来纸条,然后轻轻读了起来:“检讨状:现向老婆大人就如下事件做出深刻检讨。是日与妻幸临妻友大婚,愚夫未经禀报擅自如厕,至厕门外忽被一女侠挟持,此女披婚纱状薄缕,身手敏捷,背后实施逆袭致愚夫短暂昏迷。待俄顷醒来,方知身处厕内,见得女侠檀口大张,正将愚夫阳物吮吸于内,愚夫霎时羞愤难当,欲奋起挣扎,怎奈被点定身大穴,不得动弹,遂眼见女侠口舌于胯下肆虐而不能制止一二,后因意志不支,意识渐失,使精关不守,女侠以口盗得阳精无数凛然而去。这是一起性质十分恶劣之劫色事件,犯案者虽女但心思慎密,手段奇巧,致受害人意念先失,然施以色暴。受害者虽男但老实愚钝,经此一劫已身心俱焚不表,再违宁公馆之约法三章,未及时禀告官府,致使愚夫有口莫辩,沉冤如六月飞雪,跳进银河亦难洗清。现亲自手书状文,以呈检讨,望官家念其初犯,于此打击已精神受创,予以从轻发落,愚夫将不胜感激。另愚夫亦将深刻自省,自罚客厅跪搓衣板至天明。深望老婆大人明断。”
  宁卉一口气读完,刚才还没喝下去的一口水扑哧一下笑喷出来,然后看着我马上极力端着脸:“还羞愤难当哈?我看你是爽歪歪了吧,啥子检讨状,我看更像是伸冤状哈!”
  一、二、三……我心里默数着,我是数老婆的脸能绷到几下会再笑出来,结果没数到五,我再次听到扑哧的一声!
  我瞅准机会,赶紧一步向前抱着老婆,嘴就将宁卉正笑得花枝乱颤的嘴堵住,然后舌头顺着空隙钻了进去。
  “嗯嗯,”
  宁卉还想说什么,嘤咛了几声便咬着我的舌头吮吸起来。
  OK,过关!现在神马也阻止不了这次伟大的旅行了!
  出行定在一个礼拜后的周末,我跟曾眉媚事先看好路线,整个自驾游一圈回来大概得一个礼拜。因为时间长,大家都请好了年假。
  出行前的这几天,纵使那小子天天发信息打电话来缠,我愣是没准宁卉去见他,把那小子算是憋够了,同时对宁卉也实施了上次去北方老家前的相同套路,每晚在床上总是极尽撩逗之能事,但最后就是不给她,要的效果就是让老婆带着欲火炽烈的身体去见她的小男朋友。
  一切按照预料的方向在进展。
  终于,出发的时间到了,这天晨曦微露,曾眉媚已经打电话来说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这次去车开的是曾眉媚老公的越野。按计划她先来接我们然后再去接曾北方。
  我跟宁卉昨晚已经将出行的东西收拾停当,原来我俩同时出行都会背着情侣包,这次我特意买了新包以示俺们是俩家人了。宁卉的东西比我多得多,衣服,化妆品,各种场合穿的鞋不一而足,女人出个门NND就像要搬个家。
  楼下见到曾眉媚,见她戴了副大得夸张地将半个脸都遮住了的墨镜,已经打开后备箱等着我们。
  “瞧,帐篷两个,全套顶级驴行装备。”
  曾眉媚指着后备箱已经装好的东西得意的说道。两个帐篷?这立马挑逗了我的神经,我朝折叠摆放好的帐篷瞄了一眼,这玩意要是真用得上……一男一女在那么狭小的空间,一个无疑属于我跟曾眉媚,另一个嘛,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想想老子都兴奋。
  “哈哈哈,还是曾大侠想得周到。”
  我赶紧奉承到,现在可得供好这尊大神,这一路的成败可得仰仗她老人家了哈。
  我把跟宁卉的行李一一装好,便坐上了驾驶座以示我来开车。
  这时宁卉也朝副驾驶座走来,刚打开车门,但见曾眉媚在后面拍了拍宁卉的后背:“嗨嗨,亲,你的座在后面,从现在起你老公属于我了哈。”
  宁卉一怔,楞了会才回过神来,转身朝后面走去,转身的时候朝我跟曾眉媚都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曾眉媚也不管那么多,上车来咯咯的没心没肺的笑着,还顺势凑过身子挽了挽我手娇娇滴滴的叫我一声亲爱的才让我发动了车车。
  我日,曾大侠你不要来就这么猛嘛。我心里暗暗叫苦。
  果不其然,后面听见宁卉嘀咕了一声:“哼,死眉媚!”
  说完扭头看着车外,那意思是不鸟你们这对狗男女。
  这下要去接老婆的小男朋友了,我一路上小心肝扑腾个不停。这头憋坏的狼见到我老婆会是什么个架势?
  那小子早已在路边候着了,然后车停,摆放行李,上车,一切动作如上篮般快如闪电。
  当车门“嘭”的一声关上,四个本来关系跟现有关系乾坤大挪移的男男女女就在一条船上了,在这个即将开始逼仄的时空里,老婆成了别人的女朋友,无论她会将怎样跟男人尽欢,老子都只要眼巴巴的份了。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让我顿时心头火撩火辣的,肾上腺急速飙升。
  我从后视镜里好好打量了番传说中的这位花样美男,雀湿帅,长得楞有点像费翔,关键这小子的运动员背景让他几乎没有一点奶油气息,但有几分稚气未脱,用个很三俗的说法,一标准阳光帅气大男孩。公平滴说,从相貌上跟俺花容月貌的老婆比宁煮夫是搭调多了。
  这小子上车后便视前排坐着的两大活人为无物,径直朝我老婆凑过身去,欲拉宁卉的手。我注意到宁卉头一直看着窗外,从头到尾楞没看这小子一眼,对这小子凑上来的手,宁卉也只是轻轻一抖,躲开了。
  曾北方有些尴尬,尴尬中才突然想起世界还有礼貌一说,连忙朝前排点点头,叫了声:“姐。”
  然后转头看着我,“这位是……”
  曾眉媚嘴巴“宁”的口型都做出来了,正欲张开吐出“宁煮夫”三个字——这三个字一吐出来这场计划算是刚出门就打倒了——还好大侠突然反应过来,赶紧伸伸舌头,对我说到,声音故意嗲滴滴的:“呵呵呵,亲爱的,自家报个姓名吧。”
  NND不是考我嘛,还好老子反应快,一个名字从嘴里脱口而出:“陆恭。陆是陆军的陆,恭是恭敬的恭。”
  话音刚落,半秒的时辰,见曾眉媚在那里抿嘴开始偷乐了。接着宁卉身子扭捏了一下,也低低的哼笑了一声。
  只有曾北方傻傻的一头雾水,还冲我叫了一声陆哥你好。
  这俩鬼灵精怪的女人算是听出名堂来了,原来照我们的方言,“绿”发音是要发成“陆”的,你再把两个字重新组合下读哈。
  我日,绿公!——这就是宁煮夫充满智商的伟大的自嘲精神。
  曾北方是北方人,不太熟悉俺们这儿的方言,自然不知道其中况味。
  倒是把两个女人乐坏了。曾北方见宁卉笑了,又听见她姐在前面鼓躁:“嗨嗨,知道你们好久不见,要亲热神马的我们都看不见哈。”
  然后我看见曾眉媚故意朝我瞄了一眼,那眼神得意得很。
  曾大侠,你不晓得老子在开车啊!
  曾北方明显是受到了她姐的鼓躁,再次身子朝宁卉靠过去,伸出的手要拉宁卉的手,这次宁卉没有拒绝,只是没让曾北方靠得太近,只让曾北方同时凑上去的嘴轻轻挨触了下自己的脸蛋。
  刷!这是我听到的我体内血液狂飙的声音,这可是我头一遭亲眼目睹老婆跟别的男人的肌肤相亲,尽管只是那脸蛋轻轻的一吻,但那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啊,已经足以让宁煮夫的身体开启到兽血沸腾的模式。
  我不时朝后视镜扫描的目光终于以对视的方式捕捉到了宁卉的,然后我看见宁卉脸庞上从曾北方亲她的那一点霎时红了一圈。
  宁卉赶紧转开头,目光娇羞而慌乱。
  很快,车上了高速,朝郊外飞驰而去。
  车内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主要谈一些北方这段时间在国外的见闻。
  曾北方仍然不时对我老婆做着肢体亲热的动作,这里摸摸宁卉的脸蛋,那里撩撩她的头发,一只手紧紧攥住宁卉的手让她无法松开,另一只手已经从背后伸过去揽着宁卉的腰,只是宁卉的身子还在努力保持着微微前倾才没有完全投入到曾北方的怀里。曾北方一直试图正面亲吻我老婆的嘴,都被宁卉有意无意的拒绝或者躲开了,我看见宁卉的目光一直不时游弋进后视镜里,脸蛋依然看得见红晕未散。
  我的解读是老婆现在的心理还在适应阶段,还无法完全放开。可能她觉得这一切都想是在不真实的梦里面吧。
  于是我给了她个坚定的眼神,眼神传递过去的时候我带着我认为只有老婆看得懂的欣慰的笑意。
  曾眉媚打开车载CD,放了一盘节奏舒缓绝对适合调情的碟子,然后对宁卉说她弟弟在国外是如何如何想她,然后又对她弟说他的宁姐姐在国内又是如何如何的念他。
  反正生怕人家亲热不够,那架势像要人家立马脱了衣服来一炮才作数。
  渐渐的,可能宁卉执拗不过曾北方的力气,身子开始朝曾北方倾斜……最后完全像只小猫一样偎依在他怀里。
  这个距离的改变终于让曾北方想亲吻我老婆的嘴唇的努力在宁卉靠在他怀里的几分钟内得逞,见他不知哪里抓住的空隙,本来攥住宁卉手的手突然就搬在了宁卉的脖子上,将宁卉的头扭过对着自己,然后一张大嘴不由分说的朝宁卉的嘴唇覆盖了过去。
  我似乎听到了宁卉嘤咛了一声,后视镜映显出来的正好是四片交缠的嘴唇。
  开始宁卉的嘴一直闭着,任凭曾北方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上扫弄也不张开。但曾北方继续执着地用舌头在宁卉的唇上上下下舔弄着试图撬开宁卉的嘴,约莫这样半分钟的光景,这小子再次成为胜利者。
  见宁卉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终于将嘴张开,曾北方已经是饿狼一匹,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舌头立马就梭进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宁卉发出很闷的喘息,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嘴唇开始吮吸伸到自己嘴里那只肆无忌惮的舌头,喉咙开始咕咕噏动,那一定是吞咽那小子舌头搅拌在自己嘴里的口水。
  乌拉,这是老婆已经动情,主动开始迎合的信号。
  这下好了,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缠绵舌吻,老子真的只有眼巴巴看的份了,还NND要为他们当车夫。
  我此时已经全身僵硬,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突然我发现隔着衣物——因为是初夏时节,都是短打扮了——我胯下竟然在微微挺动。
  这一切没逃过曾眉媚的法眼,见她连忙说到:“开慢点,开慢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我日,这要我如何安嘛,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我反倒垫了脚油门,不如此,已无法表达我那颗此刻狂奋的心……
  还好不远处有一个高速公路服务站,我赶紧靠将过去停住了车,这才将宁卉跟曾北方黏在一起的嘴唇和身子分开。
  宁卉跟曾北方先后去上厕所,曾眉媚见他们走远,伸出手来抚摸了下我的胸膛说到:“小心脏受不了吧。”
  “靠,真受不了了!”
  然后曾眉媚把手伸到我胯下撩了一下:“刚才,看到你老婆跟他在后面接吻你是不是都硬了?”
  “这你也知道?”
  我喘着粗气说到。
  “哈哈哈,隔着你裤子都看出来了,这才开始呢,速效救心丸准备好没有?等下还是我来开车吧。”
  曾眉媚对我说完对我丢了个媚笑下车去透气去了。
  一会儿曾北方先回来,跟曾眉媚在车尾开始嘀咕着说着话儿,他们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了个大概。
  “姐,我还以为你是跟姐夫一路哦,怎么跟他呀?”
  “跟他咋了?”
  “你们是情人关系吧?那你跟姐夫……”
  “嗯,我跟他是情人关系,我跟你姐夫也好好的,咋地跟你姐夫好好的就不允许你姐有个情人了?”
  “姐,这样不好吧?”
  “小屁孩你懂什么?你宁姐姐还不是有老公,人家一样好着呢,你还不是一样上了人家。”
  “这……”
  明显曾北方觉得自己也理屈词穷,一时没搭上话来。
  一会儿宁卉也回来了,大家小憩片刻换由曾眉媚驾车继续上路……
  第一天的行程按计划在傍晚到了预定落脚点,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城镇。开着车在城中转了一圈终于找了家据说是该镇最豪华的旅馆打尖住店。
  停罢了车后checkin,曾眉媚故意让宁卉跟曾北方在一旁照看行李,拉着我到服务台登记,原来她背着他们,是想要服务员一定要找两间紧挨在一起的房间。
  服务员查找了一阵,还好,还剩最后两间挨着的房间了。
  这次旅行到目前一切看来完美无缺。
  我跟曾眉媚一起,宁卉跟曾北方一道进入房间的时候,我注意到宁卉走得很慢,显得心事重重,我看见她似乎在房间门前犹豫了一下才被北方一手揽腰推了进去。
  然后稍事收拾,我们出去找吃的解决晚饭问题。
  我们四人在街上慢摇踱步,看能找着当地什么好吃的,顺便体会着小城的风土人情。这是一座靠着一条大河而生的小城,优适安宁,空气夹杂着河风吹来清冽干净,在这样的环境里傍晚散步让人十分惬意。我感觉一天旅途的疲惫经此河风一吹已全然消散。
  宁卉跟曾北方走在前面,曾北方的手牵着宁卉的,但宁卉的手指只是轻轻搭着曾北方的手指。宁卉的目光有意无意会朝后面瞄来。
  这对标准的俊男靓女的恋人配置与形态不断引来街上频频的回头率。
  我跟曾眉媚后面跟着,就显得不那么亲热了,我们虽并排走着,但中间还隔着个人的距离,而且我的神情有些发木。
  这下曾眉媚不干了,呶呶嘴对我嗲到:“哎哎,看人家手牵手的多亲热,那才像情侣嘛,你身边也是这么个大美女你就这样对待啊?”
  “哦哦,”
  我嘴里嗫嚅到,赶紧伸出手拉着曾眉媚的手。这是大神的手,得罪不得。
  恰好这时宁卉回头过来,正好瞄到我牵起了曾眉媚的手,我看到她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然后把嘴皮咬起转过头去,不一会儿,宁卉刚刚跟曾北方发生的联系还只是手指轻轻的相互勾搭,这下我看到的却是宁卉主动将手伸出来环绕着曾北方的腰然后紧紧的搂住!
  这个细微的变化当然人精如曾眉媚者必然看在眼里,就见这妮子大咧咧的冲我一个媚笑,然后双手挽着我的胳膊,头也靠在我的肩头,嘴里嘟囔到:“哈哈哈,这就对了嘛。”
  我们终于找到家看上去挺干净的小馆子,坐定下来曾北方拿着菜单显示很礼貌的问我跟曾眉媚想吃点什么,在得到我们随便的回答后,赶紧把菜单拿过去给宁卉,一个菜一个菜的仔细问询宁卉是不是想吃。那股子劲头怎一个殷勤了得。
  吃饭的整个过程曾北方的手几乎都是搭在宁卉的肩头完成的,曾北方视我跟他姐为无物滴一边跟宁卉夹菜,一边又是端茶倒水的。老子当年跟宁卉耍朋友的时候都没得这么黏糊,难怪宁卉日记里会说这小子会哄她。
  吃完饭这小子倒是懂事的赶紧结账去了,宁卉去上卫生间,我已经观察到卫生间需要拐角过去从吃饭的地方是看不到的,我于是故作镇定的也装着要去上卫生间跟了过去。
  刚一拐角,我看四下无人,便一把拉着走在前面的宁卉,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到:“老婆,刚才……刚才……”
  “刚才咋了?”
  宁卉回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刚才车上我看见你跟……跟他接吻。”
  | “呵呵呵,咋了,小心脏受不了?”
  宁卉这回笑容变得得意起来。然后用手把我拉着她胳膊的手挪开,“请放尊重点,我男朋友在外面,陆恭同志。”
  我靠,我承认这句陆恭同志把我雷倒了,还没等我回神过来,宁卉正欲进卫生间的当儿,回头给我扮了个鬼脸再来了一句:“哼,馋死你!”
  由于明天还有很长的行程,我们吃晚饭赶紧回到客栈歇息。这回我看见宁卉进他们房间的时候一点不犹豫了,自然得很,似乎曾北方跟他说了句什么玩笑她一个粉拳打在人家肩头还娇态憨憨的嗲了一句讨厌!
  这回轮到我看着宁卉跟曾北方的门嘭的一声关上然后呆呆的发怔,然后被曾眉媚一把推进了房间,“老往人家房间看什么,你房间是这个门亲爱的。”
  说是小城最好的旅馆,但毕竟房间有些老旧,要命的是隔音情况不太好,我听见隔壁宁卉一直跟曾北方在说着话儿,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间或传来他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隔音不好,NND这情况猛!
  曾眉媚独自洗澡去了,很快便赤条条的裹了件浴衣出来,那浴巾应该是她从家里带来的,裹在她身上露出了半个酥胸,把屁股包得浑圆,走起路来就掩饰不了一抖一抖的肉感。我这才发现曾眉媚的皮肤白得耀眼,老实说,似乎比宁卉的还白!
  曾大侠把自己的头发捣仕了一阵,往脸上跟身体某些部位抹了些我不知道的神马东东,然后上得床去。“亲爱的,洗澡去呀,还愣着干嘛?”
  我赶紧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没学曾眉媚裹着睡衣就出来,而是穿戴整齐。
  然后坐在床沿,离曾眉媚还有起码两个人的身位。我下意识的还在聆听隔壁的动静,但似乎那边已经安静下来。
  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是不是现在身无寸缕,已经赤身相依在一起,或者更一步……我脑海始终无法回避这些如魔随行的念头。
  曾眉媚这时候半躺在床上,浴巾已经从她身上褪去大半,双乳比刚才露得更多,若隐若现着红里透黑如灯泡大的乳头,见我这付模样,曾眉媚赶紧拍拍她身边的床单:“过来呀,你坐这么远干嘛,我是母老虎要吃你呀,赶紧把衣服脱了躺过来!”
  我像木头人似的听着使唤把衣服脱了。
  “还有裤衩也脱了。”
  曾眉媚笑倒,“还害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我恍惚中脱去了小内,耳朵还在听隔壁的动静,然后边爬到了曾眉媚的身边,胯下的阴茎不软不硬的像根香肠耷拉着。
  曾眉媚伸接着掀开浴巾朝我靠过来,我的眼前霎时充满了一丝不挂的雪白,一袭柔软如泥,吹弹可破的裸体就满缠在我的身上,耳边随之响起了曾眉媚标志性的嗲嗓:“嗯,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男人怀里才舒服。”
  “哦哦,”
  我嘴里嗫嚅着,曾眉媚见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主动拉着我的手覆盖在她丰满的雪乳上,然后一只手伸下去,握住我的阴茎说到,“上次我可是好好的侍候了它的,今儿它该好好侍候侍候我了吧。”
  “必须的。”
  我终于对眼前的女人温柔的笑了笑。鸡巴感觉到了女人的手指环绕在上面那种雪绒般细腻的触感曾眉媚完全看出来我此时的心思,见她身子爬过来压在我身上,一只手伸到我的脸庞把玩着我的下巴:“猜猜,你老婆跟我弟,现在在做什么?”
  “噢——”
  这个命题让我体内总是山崩地裂,虎啸龙吟!
  还没等我回答,忽然从隔壁有声音连绵不断的传来,开始很模糊,但逐渐清晰,清晰到能判断那无疑是女人特殊状态下才能发出来的娇吟,这声音,我万般熟悉,这声音对我来说永远如同天籁。
  这是宁卉的呻吟,这是我老婆在男人身下的呻吟!
  呻吟时起时落,还伴随着另外一种特殊质材发出的扑扑声……
  无疑那是肉体相击才能发出的声音。这声音这时候一样如同天籁。
  我刚才还半拉不硬的肉棒终于忍不住箭刺云霄,我明白,老婆此时已经在对她朝思暮想的小男朋友身下婉转承欢!
  我虽然实时听过老婆跟他做爱时候的娇吟,但那毕竟是千里之外,而此刻他们竟然只在跟我几米之遥的方寸之内赤裸交缠,淫乐性欢,共浴爱河。
  我一直想知道作为淫妻犯所得到那种刺激的上限——我以为有,但此时我承认我错了。
  我身体像筛糠般瑟瑟发抖,好吧!好吧!既然你弟日我老婆,那也让好好叼你姐!
  我翻身将曾眉媚白花花的裸体压在身下,端起如铁的肉棒就朝曾眉媚的阴道刺入,那阴户果真人间极品,肥美异常。
  随着我的刺入,曾眉媚也毫无忌惮的哼叫了起来。
  突然,曾眉媚的电话这时候响了,原来是她老公打来的。
  “嗯,老公,我们已经住下了……嗯你想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嗯嗯啊,他的鸡巴……正在插你老婆的屄呢!”
  “快插我亲爱的,快插我!”
  曾眉媚下身不断扭动着,屄紧紧咬合着我的肉棒对着我叫到。然后对着手机说到:“听到了吗老公,老公,他好厉害,正插你老婆的屄,啊……好舒服,他插你老婆的屄好……好舒服……”
  这边曾眉媚的呻吟声刚落,那边宁卉的娇吟渐渐的开始大起来。


第46章:四人行2
  老子背不来那些顺口溜,好像古代人妻大宝典之《肉蒲团》里头有段话,大意是淫人妻者,妻必被人淫。偶不知道毛主席语录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是不是受此灵感启发而创造出来的,现在我觉得这段话有点像是那么回事了。因为老子正在给出反证,妻先被人淫,现在果真得以淫人之妻。
  先予后取是做人滴美德,宁煮夫同志深以为然。
  而曾眉媚的老公这当儿像踩着点的把电话打来——本来就有个新名字叫做陆恭的淫妻犯了,现在又来一个——这下热闹了!
  我身下的曾眉媚此时让电话一直开着并用一只手拿着,一会儿伸向我们下身绞连在一起的结合部——话说《将爱》续集里有个顶浪漫的桥段,李亚鹏同学拿着电话让蕾蕾听海来着,大概是想让海浪拍击岩石的波涛声见证他们永恒的爱情——而此刻曾眉媚拿着电话凑近正在她屄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前让自家老公听的同样是涛声,只不过岩石变成了男人的鸡巴,海浪变成了一潭皮肥肉嫩,水汪汪的屄。
  那根鸡巴不是他的,那屄却是他老婆的——作为深度淫妻犯之宁煮夫同志非常懂得,这个场景必然产生于鸡巴与屄之间的撞击而发出的啪啪啪,通过手机的电流传到曾眉媚那同样绿得发油的新进同好老公的耳朵里意味着什么。
  尽情的撸吧,兄弟伙,你那事老子干没少干。要想成长成为神级的淫妻犯,这是个必然的劳其心智,苦其肌肤的过程。看看此时鸡巴正在操着你老婆的宁煮夫嘛,不也得瑟地有今天了——原来这小子只有老婆被别的男人叼的时候自己撸自己的份,现在也能叼人家老婆让人家老公撸各人了。
  我深知人家的老公撸不撸得爽,要看我叼她老婆叼不叼得爽。这个奇妙的现象被自己的撸管实践无数次证明了,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被日得越快乐,老子撸管撸得越带劲!
  话说这一夜间我从淫妻犯充满着喜感的变成了奸夫——严格的说来老子是身兼两职,隔壁他曾家那愣小子不是正同样得劲的操着我老婆嘛——反正这沧海桑田的都是水,老子既然做淫妻犯做到了骨灰神级,做个奸夫也一定要履行好职责。
  于是我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并低下头,紧紧盯着我的肉棒在曾眉媚水潺潺的肥屄里进进出出的每一个纤毫的细节——果真如老子操过此屄的兄弟伙皮实所说,那屄洞上方的一丛阴毛细卷细卷的,黑褐相间,浓淡相宜——不说曾眉媚如何的狐媚骚浪,单是这散发着淫荡气息的极品耻毛已经足够让我兽情击发,淫心大动。
  我忍不住上手摸弄,那手感如同摸上了波斯壁毯一样柔密酥滑。
  于是我就想那些细密的毛毛含在嘴里,用舌头卷着它们会是啥子体酥肉麻的味道。
  亲爱的曾大侠,我知道你有你老公爱你,但请允许我以奸夫的名义,爱死你的阴毛……
  和你肥美的屄——每当我的鸡巴在里面一阵进出,都能将曾眉媚异常肥厚的阴唇操得翻将过来,从阴唇的边沿往里由黑变红,如同两片扇贝被一根棍子戳着一张一吸,扇贝顶端一粒黑里透红的肉豆正饱满的挺立着,上面泛着光亮的滑液。
  我加快鸡巴在如此美屄里活塞状抽插,其结果是屄里屄外,连同我鸡巴都已经占满了曾眉媚翻飞的淫浆,涟涟的屄水。
  曾眉媚那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桑此时已经完全亮开,一边不时将电话搁在耳边,以便让她老公能非常清晰的听到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下荡叫。
  我听不到电话里曾眉媚老公说的什么,但曾眉媚一边呻吟一边对着电话里的发出的淫浪之声让人头皮连着骨头都酥麻了。
  “老公……老公……他真的把你老婆操得好舒服,啊啊……啊啊!他的鸡巴真的好厉害……操得你老婆好爽……好舒服……”
  “嗯嗯……老公你爽吗?老婆被别的男人操你好爽是不是?好的老公,等会我让他射到你老婆的屄里,全部带回来给你舔啊!啊啊啊啊,哦哦……”
  神马情况?她老公还好这口的哇,还是说说玩儿啊,这也太他NND……猥琐了嘛,看来人家那绿帽淫妻的道行才深不可测啊。无论真假,这句话总是挑着我不知那根淫筋了,让我鸡巴硬到无以复加,接着在曾眉媚,这个才嫁做人妇的极品人妻淫美的丰穴里一阵狂乱的抽动……
  “嗯嗯,我要快了,射在哪里?要不要拿出来射?”
  我感觉射意勃勃,赶紧问曾眉媚到。
  “射在里面吧,亲爱的,安全期呢……嗯嗯……拿出来射也不舒服啊……啊啊”曾眉媚满脸通红,娇喘涟涟,但仍然给予了我一个荡人的媚笑。
  随后我火力全开,精虫待发,但奇怪的是我鸡巴疯似在曾眉媚屄里一阵猛插却一直硬挺不射,曾眉媚似乎也非常配合的在等待我飚射的那一刻,盘结在我腰上的双腿随着臀部盈盈扭动着……
  一旁的手机仍然跟她老公通着记录着房间内的一切。
  我知道我在等什么。
  小学的时候记得老师曾让我们用“此起彼伏”造句,老子曾毫无美感的造了句:“我这次考试没考好,回家爸爸妈妈对我的批评此起彼伏。”
  结果老师给老子作业本上打个大叉叉。
  今晚我才知道此起彼伏可以是这样的美。几尺之外,宁卉莺莺燕燕的美快娇吟正源源不断隔墙传来,如同涓涓细流,商量好似的跟屋内曾眉媚激荡如钟的叫喊你方唱罢我登场,交相辉映般的此起彼伏,两个女人同时在男人身下承欢乐发出的曼妙的天籁之音以如此方式交合,成为这场淫妻欢宴中最华美的乐章。
  我等待着……我知道我正在以操着别人老婆的方式行着奸夫之实,但我总有一颗不灭的淫妻之心,真正触动我射点的却是自家正在隔壁漫缠在帅哥身下享受着别人鸡巴的老婆。
  突然,宁卉气息绵长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变成了一声声清脆的“噢——”!
  随之而来,伴随着似乎是床的扭动发出的快速的吱嘎声,我听到一声长长的“I』mcoming!”
  我知道老婆终于在他小男朋友身下到了。
  宁卉标志性的高潮发出的叫喊让我的鸡巴无可抑制的在曾眉媚的屄里剧烈喷射出来,曾眉媚也在对着手机一声声老公的叫喊中以及在我鸡巴猛烈的冲击下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一会儿,两边房间都渐渐归于平静。我跟曾眉媚去卫生间快速洗漱整理完毕。
  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我知道作为男人不能事后扯了鸡巴不认人,于是很绅士的主动将仍然一丝不挂的曾眉媚搂在怀里。
  曾眉媚因为刚才高潮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通体微烫,绵软的身体慵懒的靠在我的胸上。
  我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曾眉媚这时候已经开始塌软的乳头,曾眉媚一付很享受的样子,也应和着用芊芊玉手把玩着我拨弄她乳头的手指。
  “呵呵,你平时也裸睡来的?”
  我开口到,这显然是一个十分温馨的非常适合在事后讨论的话题。
  “是啊,你以为只有你家老婆才裸睡啊?”
  曾眉媚嗲声回应,然后滑嫩丰满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宁卉习惯裸睡的啊?”
  “切,都是在大学的时候我告诉她裸睡如何的舒服以及各种好处,你老婆才开始裸睡的呢。”
  “哦,原来如此。宁卉现在都成裸睡控了。”
  “呵呵呵,那想想隔壁你老婆肯定现在也会像我躺在你怀里一样,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我弟的怀里呢。”
  曾眉媚故意撩我到,“你什么感觉?”
  我身子一个激灵,“心酸呐。”
  “呵呵呵,你只说了一半,也很刺激是不是?”
  曾眉媚看着我说到,眼神有些疲惫,但仍然放出媚荡的光来。
  “嗯嗯,很刺激。我说眉媚,”
  我突然想起那让我好奇得生痛的谜团,现在揭开它的机会就在眼前,“刚才我们做的时候你老公打电话来,说说你跟你老公的事好吗?我就纳闷了,你一年轻轻的女孩子,怎么对这种事了解的如此门清?”
  “呵呵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说实话对你们这些有淫妻癖好的男人的了解还真的是因为我老公!”
  “我想也是了,那他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的手指开始玩弄曾眉媚的另一只乳头。
  “嗯,学金融的。回国前在国外银行上呆过几年。我跟他认识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
  曾眉媚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继续说到,“当时他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那次认识后互相觉得还登对,有那么一点点感觉,然后我们就去开房了。本来我也以为又是一次onenightstand什么的,没想到以后会跟他还有什么瓜葛。没成想过了段时间他又约我了。呵呵可能念及他床上功夫还马虎吧,让本姑娘终于再次上了他的床。就在这次事完后他对我说他喜欢我,爱上我了。我便告诉他我还不想恋爱,也不想结婚。然后我说我有很多可以上床的男性朋友,本来我是想吓唬他来着,让他就此断了念头。没想……”
  “呵呵呵,没想是你自己倒被吓着了是吧?”
  我差不多猜到后面故事的走向了。
  “咯咯咯,”
  曾眉媚轻声笑到,“是啊,没想到他却说这些我都知道,我都对你的生活方式,你的背景做了详细的了解。我知道你曾跟很多男人上过床,你的性观念非常的开放。我想只有我能给你幸福。我就问他你太狂了吧,你怎么知道你就能让我幸福。他接着说了句话在当时确实我让我没想到也很震惊的话,激发了我的好奇心,也是我后来同意跟他交往的原因。”
  “他说什么?”
  “他说如果我们建立了恋爱关系,你完全可以自由支配你的身体,你可以跟你想要的,或者你喜欢的任何男人上床,甚至结婚后也可以这样。呵呵呵,我当时想这样也可以啊?世界还真有这样的男人呢。当时真的出于一种好奇心,我就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试试。然后他还真从来不干涉我,跟他在一起,无论他在我身边还是在国外,我都一直跟别的男人约会来着。我开始弄不清为什么他会这样啊,我那可是给他戴绿帽啊,后来他告诉我,他是因为真的爱我,想让我得到更多的体验与快乐。我开始以为是不是他是以此为借口也跟其他女人胡来,可他还真不是,从跟我谈恋爱到结婚,除了我以外他还真没碰过其他女人。”
  “哇!”
  我嘴巴因为惊讶张得有点大,“是你当州官人家当百姓不让人家吧?就像原来我老婆一样?”
  “还真不是,我鼓励他出去玩,出去找别的女人啊什么的,还让我的好朋友勾引过他,可他愣是都拒绝了。呵呵,哪像有些人哦!”
  曾眉媚看着我,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调皮的笑了笑,“一边让别人搞你老婆,一边却又搞别人的老婆。”
  我知道这小妮子在埋汰我,便做无辜状:“切!还不是你勾引的。还真不能怪我了,大侠婚礼上的那一出谁抵挡到住嘛!”
  “呵呵呵,其实我开始还真不大鸟你的,你跟宁卉恋爱的时候我是坚决反对的,那小子你还记得吧?我跟宁卉的大学同学,路晓斌,从大一追宁卉追到大四的那小子?”
  “当然记得了。哦,那小子后来说到外地去了,还有他消息吗?”
  我若有所思的问到。
  “没有,毕业后,他再没有跟我们任何同学有来往,都不知道他哪儿去了。眼见人家辛辛苦苦都要追到手了,宁卉都告诉我她差点都要被感动答应人家了,没想到被你横刀夺爱。而且我特别不喜欢那种迂迂腐腐的酸文人。所以开始我还真没把你打上眼。”
  “呵呵呵,我知道事情转折出现在请你吃了顿大闸蟹是吧?”
  “去你的,”
  曾眉媚扬起手来捶了下我的胸,“本姑娘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吗?这个转变的过程是潜移默化的,后来我觉得你对宁卉真的很好,宁卉也非常爱你,这个我是看在眼里的,再说嘛,你还有那么一点小才气,经常小装小装的蛮可爱的,一点不迂腐,就作为你老婆闺蜜的身份慢慢接受了你。老婆的闺蜜可是相当于你老婆娘家的人哦。”
  ““呵呵呵,谢了哈。主要是自己人品攒得好,人格魅力才是硬道理!那时候是不是就对我开始有好感了,开始准备勾引我了是吧?”
  “去,臭美吧你。那阵根本没打你的米,只是开始不讨厌你了。”
  “哈哈哈,那你打了谁的米我是知道滴”我故意装得很神秘。
  “什么意思?”
  “皮实啊,我兄弟伙啊,别说你后来没把他吃了哈”说到跟曾眉媚上过床的皮实,我自己觉得自己都有些放肆了,但话已出口,已经无从收回。
  “啊?”
  曾眉媚突然有些花容失色,脸刷的一下红了——我日,没想到NND阅人无数的曾大侠也会脸红。
  “这小子嘴巴多嘛,占了老娘便宜还到处乱讲,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他!”
  曾眉媚咬牙切齿的怒嗔。
  “哈哈哈,你可是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了,赶那阵我约他出来咱们仨来场三P如何?”
  我用力在曾眉媚的乳头上捏了捏。
  “你想得美,我只跟我老公三P!再说我跟皮实好久就没联系了!”
  “那你做过三P?”
  “不告诉你!”
  曾眉媚撅着嘴把头撇一边。
  “呵呵呵,好嘛好嘛,亲爱的别生气了,继续讲你老公。”
  “嗯,后来嘛,逐渐就知道原来我老公是有淫妻癖来着,他告诉我除了希望我得到更多的快乐,他自己也能从这种方式中得到非常大的刺激,他甚至告诉我那种刺激甚至超过了跟别的女人做爱。”
  “呵呵呵,这就是他只让你跟别的男人做,自己却不跟其他女人做的原因?”
  “也许吧。看来很变态是吧,但他其他方面都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人也挺优秀,对我那真是好得没话可说,双方家庭条件也挺登对,双方父母也挺满意,再说了,你知道单纯一个婚姻让我戒不掉男人的,与其日后背地里劈腿偷情,还不如这种透明的方式,我老公说是阳光下的偷情对婚姻更有保护作用。这也是我选择他的原因。后来我发现我逐渐也爱上了他。人都是有感情的了,于是我们就结婚了,我有这么个极品淫妻癖老公,我还能不对你们有了解啊?你宁煮夫淫妻癖那点德性,本姑娘可以说了如指掌哈。”
  “那是,那是。”
  我头点得跟鸡琢米似的。
  听完曾眉媚跟她海龟加绿龟老公的故事,我不胜唏嘘,神马时候?淫妻犯也成了人家嫁给你的理由了?
  终于,我拥着曾眉媚雪嫩丰软的身子睡去,睡前我执意手里攥着一缕她胯下细软细软的阴毛,我说过,以奸夫的角度,我爱死这丛阴毛。
  都说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着,尽管昨天白天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又折腾那么久,我还是在天刚擦亮的时候醒了。
  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会,曾眉媚睡觉也不规矩,老是喜欢往我身上蹭,此时,两只白花花的大腿正夹缠在我的肚子上。
  我静静的躺着,耳朵竖起朝隔壁的方向试图聆听着什么。
  但那边的黎明静悄悄,哪怕蚊子飞过的动静都没有一丝。
  我实在睡不着了,决意起床出去转悠一下,顺便呼吸下早晨的新鲜空气。
  为了不闹醒了曾眉媚,我便蹑手蹑脚的起得床来,穿衣洗漱完毕正欲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曾眉媚的声音:“嗨,轻手轻脚的这是要干嘛呢?”
  “呵呵,”
  我转过身来,“怕闹醒了你嘛,睡不着了,我正准备出去转悠一下,然后吃点早点。”
  “嗯,等等我!”
  曾眉媚悠地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我也要去吃,我有点饿了。”
  曾眉媚动作飞快的就把自己捣弄好,然后跟我出了房间。
  “要不要叫宁卉他们一起去吃呢?”
  我正欲反手关上房门,随口问曾眉媚到。
  没想到曾眉媚朝越过我的肩膀方向努了努嘴,我顺势看过去,正好看到宁卉跟北方的房间门口挂着个醒目的吊牌:请勿打扰。
  “咯咯咯,”
  曾眉媚依旧没心没肝的笑了起来,“瞧见了,人家二人世界正甜蜜着呢,别打扰人家了。宁卉现在可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没啥关系哈。”
  然后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亲密状的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楼梯走去:“你还没适应过来啊,亲爱的,宁卉现在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没啥关系哈。”
  我日,曾眉媚这句人家的女朋友让我脑海里随即出现了宁卉正裸身偎依在曾北方怀里酣睡的场景。
  我感到身子一抖。
  曾眉媚看在眼里,立马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亲密状的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楼梯走去:“你还没适应过来啊,亲爱的,咱们吃早点去!”
  小城的生活节奏要显得来慢多了,初夏的太阳已经将天空的东边染白。街上才稀稀拉拉有了些行人。
  据说这地方的酸辣粉很好吃,我们街头小巷的穿穿梭着,准备找一家卖酸辣粉的早点摊。此时曾眉媚挽着我的手,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女人紧紧偎靠着我。
  尽管她头埋得很低,但她那在小城不多见的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气质与美色还是频频招来行人的各种注目。
  美人在侧,这种注目其实更让她身边的男人受用。
  我们很快找到了家酸辣粉摊,然后很惬意的用完早点,一边回味着那重口味的浓烈满口的酸辣,在河风与初阳下一边朝旅馆方向在街上慢慢溜达着。
  曾眉媚依旧跟我手挽着手,很亲热的样子。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开始我没想到哪里不对劲。又走了几分钟,我终于确定我们身后有尾巴——有个人跟着我们已经走了很长的距离了。
  穿了几条巷子,老子发现这个人还一直跟着我们。
  “眉媚,”
  我胳膊碰了碰曾眉媚,“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啊?”
  曾眉媚突然被惊得花容失色,身子本能的朝我身子靠上来,不过瞬间又恢复了顽性的本色,“哇,好刺激!国民党特务还是日本特务啊?”
  “特务你个头啊,”
  我转头准备对曾眉媚说到,但刚吐完特务两个字。便听到到我们身后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曾眉媚!”
  是的,吐词很清楚,喊的曾眉媚无疑!
  我们应声转过身去,就见曾眉媚瞬间定在那里,张开嘴半天才发出声音来:“路……路晓斌?”
  “嗯,是我。”
  眼前的男人清瘦高挑,胡子随意的拉碴着,模样倒是端正,只是按照跟宁卉眉媚差不多的年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苍老。
  我日,昨晚说谁来着了?昨晚说谁来着了?
  神马狗血淋头的剧情啊!这也能碰上,路晓斌,对了,就是大学苦恋宁卉四年被我横刀夺爱然后突然消失了的那小子。
  在这里的街头碰上,老子觉得可惜了这手气,NND为嘛不是买彩票有如此神奇嘛。
  “果真是你,曾眉媚。我跟了你们很久,才确定是你了!”
  路晓斌一脸阴沉,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诸多怨恨以及鄙夷不屑,“这位,就是宁卉的老公吧?”
  “你怎么认识宁卉的老公?”
  我用不置可否的模糊回答试图还想留了一点否认的余地。
  “别绕圈子了,你模样我记得太深刻了,多次在学校幸会你!”
  我日,老子跟宁卉恋爱的时候我是多次去过宁卉学校。这下无处可遁了。
  曾眉媚这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赶紧将挽着我的手甩开。
  “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了,我都看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很亲热。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宁卉她呢?”
  “这……”
  曾眉媚明显也有些慌乱,“晓斌,你……你误会了。你什么情况?毕业后你去哪了?”
  | “别岔开话题,宁卉呢?”
  “她好好的。”
  “她好好的?一个是她老公,一个是她闺蜜背着她在这里如此亲热。你想我会相信她好好的吗?”
  “| 这样吧,”
  曾眉媚正好看到路边一家茶馆正好在开门,“这大街上的不好说话,我去茶馆里坐坐好吗?”
  我们到茶馆坐定下来,路晓斌坐在我们对面。看着我的眼光依旧有阵阵寒意。
  曾眉媚笑了笑,力图想缓和下紧张的气氛:“晓斌,你告诉我毕业后你哪去了,我再给你解释情况好吗?”
  路晓斌眉头紧锁,顿了顿,终于开了口:“毕业后我就去了深圳,在那里混了一阵,觉得我就像城市里的一条流浪狗,我觉得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没多久我就离开了,辗转几个地方,后来终于来到这座小县城,呆了一段时间,我觉得这里山水能让我宁静。于是我申请到这里一百多公里外的乡村中学支教。一呆就到现在。我想以这种与世无争的方式忘却痛苦,我以为我都忘却了,但今天我正好上县城来办点事,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遇到你们!”
  曾眉媚怔怔的看着他,然后轻声说到:“晓斌,都这么久了,你还没走出来吗?”
  路晓斌埋着头,久久不说话,我们都以为这事停歇了的当儿,突然一声巨响从路晓斌胸腔里咆哮出来,那咆哮是冲着老子来的:“你这个人渣,我发过誓绝不会让宁卉遭受一点伤害的!”
  接着见他迅猛的站起身,瘦削的身躯不知哪里爆发出来的能量朝我冲来。
  然后我发现一个拳形黑影扑的一声,躲都没来得及躲就直直的绷到我脸上。
  老子直接便从凳子上以很优美的仰面八叉的姿势朝后倒去……
  NND,此拳是啥子功夫,甚猛。等我回来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仰面倒在地上,鼻子有点粘稠的东西流出,我一摸。
  是血。
  然后就听到曾眉媚的尖叫声,和路晓斌临走前狠狠的撂下的一句话:“我也不想听你们什么狗屁解释了,你这个人渣,这辈子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于是,回到旅馆的时候我脸上多了一块缠着胶布,那是我就近找了家诊所简单包扎了下。刚到房间,正欲打开房门,曾眉媚的手机响起来,是宁卉打来的。
  “宁卉啊?我们刚出去吃了早点正要进入房间。啊?你一个人在房间啊,那你正好出来看看,你老公挂彩了。”
  两秒钟的功夫,宁卉房间门打开了,看到我站在旁边房间门前的我,见我鼻子上贴了块纱布,上面还有少许血迹,看得出来立马吓得脸都白了:“老公怎么了?老公?”
  “呵呵呵,北方去哪儿了?”
  还没等我回话,曾眉媚到抢过话儿问到。
  “他出去给我买早点去了。”
  宁卉焦急着就要来摸我的鼻子。“怎么了嘛老公?”
  “唉,遇着个疯子,上来就跟你老公一拳,后来定睛一看说打错了。说认错人了。”
  曾眉媚面不改色的编着话儿说到,说完还一旁咯咯咯的笑着。
  我这时才注意到宁卉只是虚掩着门,只是探出小半截身子,原来宁卉还穿着睡衣——NND,这睡衣怎么偶没见过嘛,吊带的,深V的,黑底配红色的蕾丝边,乳沟半截都露了出来,下摆刚刚过臀,露出白嫩的两条修长的美腿,连小内的蕾丝边都没遮住。
  神马情况?我体内一阵肾上腺升腾,不由分说,一把推开宁卉房间门,将本来倚在门边的宁卉挤进了房间,只听得身后曾眉媚在后面咋呼呼的叫着:“好好,让你老婆安慰下你那受伤的心吧,不够只一会啊,北方要回来了。”
  我将门顺手带上,进屋就一把抱住宁卉,嘴就堵住了宁卉的嘴,伸手一把朝宁卉丰圆的臀部抓去,“我靠,你没有这件睡衣嘛,NND你穿着真性感啊老婆。”
  “嗯嗯,”
  宁卉一边小挣扎着。
  “快交代,是不是他送给你的。”
  “猜出来了还要问,是他从国外带回来送我的礼物。”
  宁卉嗫嚅到,“老公,你鼻子到底……到底咋回事啊?”
  “是的,那小子打错人了,说本来是打他抢了他女人的人,没想到打着良民了,没事的,小伤。”
  我一边说到,一边就要脱宁卉的内裤。“昨晚你好骚老婆,让老公检查下他把你操肿没?”
  “嗯嗯,老公别闹了,他……他待会就要回来了。”
  宁卉用手阻挡着我朝她身下的手。嘴因为被我问住而不能顺利发声。
  “不,我要检查!”
  我执拗到。手已经将宁卉的黑底红边看上去连阴毛都遮不全的三角小内挎下一半。
  “嗯嗯,老公,他真的要回来了,别闹了,要是他回来看见这场戏演不下去可别怪我啊。”
  宁卉哀求到。
  还没等我说话,宁卉的手机响了起来,接着我听见手机里曾眉媚急促的声音:“快!你老公还在你房间没?刚才打他的手机可能关机没电了,北方回来了,已经上楼了!”
  我操,本来来他们房间找个什么借口也可以来了,可现在宁卉穿着如此暴露的睡衣啊,小内还半挎在臀部上,这NND不穿帮才怪。
  宁卉赶紧把内裤拉了起来,接着忙着整理了着睡衣。我正欲夺门而出,但为时已晚,已经听见钥匙转动房门的声音。
  宁卉已经一付听天由命的六神无主状,说时迟,那时快,我飞快退回到房间,拉起床单朝床下一看,谢天谢地,够一个容身,我赶紧示意宁卉躺在床上,然后自己以无比迅捷的身躯一头就梭进了床底。
  老子的身子刚刚梭进去,就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曾北方的声音传来:“亲爱的,早点买回来了!”
  我日,我这才想起老子才是我头顶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的老公得嘛,进来的那个才是奸夫得嘛,为嘛我反倒躲在床底下来了?
  这黑色幽默NND真猛。
  然后我摸摸鼻子,这时候才感觉它开始火辣辣的疼。
TOP Posted: 04-03 08:04 #1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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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四人行3
  话说偷情这台戏,自古躲床底、藏衣柜、爬窗户的都是奸夫,而咱们宁煮夫同志却以正牌老公的身份如老鼠躲猫猫般躲到床底下去了,这是一种何等崇高的敢于牺牲自我,性福老婆连带便宜了奸夫的奉献精神。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想在如今万里江山一遍绿的绿帽江湖混得一点名头,不钻一回老婆跟奸夫的床底,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个淫妻犯。
  我此刻微微侧身仰躺在床底。床底空间狭小,让我全身不活络,头稍微一扬,鼻尖都差一点顶着了床板。我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却大气都不敢粗一声。
  “宁姐,跑了大半个县城,才买到你喜欢吃的羊角面包咯!”
  听着曾北方气喘嘘嘘的说,表功似的,看样子是急冲冲赶回的。然后我看到一双很长却不失健硕的男淫腿从房门走过来靠近到床前,那腿肚子NND跟我不到一米的距离,在老子眼前一晃一晃的,连腿上毫毛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嗯,谢谢。”
  宁卉的声音很小,听上去很紧张——在奸夫面前紧张床底下藏着自家老公?
  我日,这也太搞了嘛。
  “还买了牛奶。还热着呢,趁热喝掉。”
  此时曾北方坐在床沿,然后我听见似乎是食品袋被打开的悉索声,“来,亲爱的,张开嘴,我喂你。”
  还要喂哟,甜蜜得很嘛——一会儿我听到嘴里咀嚼食物的咂咂声,明显宁卉是被喂了。没准是曾北方手拿着面包搁在宁卉嘴里,完了我老婆的香舌是不是还要在人家的手指上来上一番甜蜜的吮咂呢?
  “张开嘴,再来!”
  曾北方没个完了。
  “我自己吃吧,你吃没?赶紧吃好得出发了。”
  “不嘛,要喂!”
  “嗯嗯,咂咂……”
  我日,咬嘴皮声和口水的咕哝声!敢情这回是用嘴巴喂啊。这声音让我身不自禁,霎时间就通体燥热。
  “好了好了……这样吃……要吃到猴年马月啊。”
  宁卉嘴里打着囫囵的说到,不清楚是嘴里含着食物还是含着那小子的舌头说的。
  “宁姐,”
  似乎曾北方松开了我老婆的嘴。
  “怎么了?你这么愣愣的看着我干嘛,没看过人吃东西啊”宁卉一边说,一边嘴里发出轻轻的咀嚼食物的声音。
  “宁姐你好美!”
  曾北方说到。
  “嗯,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
  宁卉回答到。
  “这身睡衣就像为你量身定做的,喜欢吗?你穿上去好……好性感!”
  曾北方的声音好像有些抖。
  “咯咯,谢谢你的礼物啊,我挺喜欢这睡衣的。”
  宁卉轻轻笑了笑。
  “你穿上去真的好漂亮,我没见过……这么美的乳沟。”
  “流氓!”
  宁卉本能似的发出娇嗔。
  “宁姐。”
  外面安静了一阵又听见曾北方的声音传来。
  “嗯?”
  “好想跟你在一起!”
  “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我是说……永远。”
  嗨嗨,你小子要干嘛?要撬老子的位置不成?老子差点就想冲出去给这小子飞起一脚。
  “别傻了,”
  宁卉的声音像是被突然什么卡住,顿了顿,“我的永远已经属于我老公了。”
  舒坦!老婆这句话真NND让人舒坦——老婆啊,此心可鉴,老子钻床角又算得了神马。
  “我知道,我嫉妒你老公。”
  曾北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伤感,“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早追你,其实我第一次来你们那儿见着你就喜欢你了,一直都在暗恋你!我要是早追你,你就是我老婆了是不是?”
  “去,做你老婆?小屁孩一个!哪有娶姐姐做老婆的!”
  “我真的好后悔。”
  曾北方声音低低的,看来是真后悔。
  “好了好了,别发愣了,人不能那么贪心,我们在一起快乐就好,别想那么多了好吗?赶紧吃了早点我们得出发了!”
  宁卉安慰到。
  “那我现在就要……快乐!”
  曾北方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接着传来宁卉嘤嘤呜呜的声音,看来曾北方又在咬我老婆的嘴皮了。
  “嗯嗯,”
  宁卉呻吟声和嘴唇的吮吸声音交合在一起,“好了……好了……北方……别……”
  正当我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老婆跟小男朋友舌吻所发出那销魂的滋滋与咂咂,老子正通体舒泰来着,突然听得的“吱嘎”的一声,我头顶的床开始晃动了下,然后重重的往下一沉,床板差点碰着我鼻子,床板上抖落下来的灰尘弄了我一脸,连嘴巴都吃进了灰。
  这个淫妻犯才NND当得辛苦哦,我终于知道啥子叫碰了一鼻子灰,要不是我赶紧捂着鼻子,我立马就要被呛出声来。
  而且那床板下的灰尘不晓得是陈了多少年的了,吃在嘴里那味道苦涩不说,还点都不新鲜。
  接着我看到曾北方刚才还踩着地上的腿不见了,原来是这小子扑到床上抱着我老婆滚床单去了。
  “别闹了,北方!”
  宁卉声音有些愠怒,像是在推搡着,“你要干嘛啊?”
  “宁姐……我……我硬了!”
  曾北方说话开始带着喘气声。
  “啊?昨晚才做了啊?”
  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乱。
  “这么久没见面了,一晚哪里要得够你!”
  “嗯嗯,别……来……来不及了……你姐他们还等着……等着我们出发呢。”
  宁卉继续推搡着,说话仍然不连贯,一定是遭遇到了曾北方的强吻。
  “那……那我这么硬着,怎么出去啊?”
  听曾北方的声音有点可怜。
  我以为宁卉怎么都要给人家点安慰,没想到接下来老婆这句回答完全把我雷倒了。
  “去洗手间冷水冲冲就好。”
  宁卉冷不丁这么来了一句!
  我正思忖着曾北方会不会对我老婆来个霸王硬上弓,“得得得”的我就看到这小子居然真的就一溜烟跑到了卫生间去了,接着听到卫生间水龙头的水被拧开哗哗哗的冲刷声。
  看来这小子已经被我老婆施了魔法灌了迷汤,怕是已经成了叫他往东不敢往西的主了。
  “你……你还真去啊?”
  这是宁卉冲着卫生间喊到,语气有些尴尬。
  我突然被激起了一股子想探出头去采访下老婆为什么会想出这么损的招的冲动——事不宜迟,老子冒着巨大的风险真的从床底将身子挪出了半截,将头探了出去。
  被我这突然的一头弹出来,宁卉顿时就吓得花容失色:“你干嘛啊老公?”
  宁卉当然不敢发声,几乎凭着口型才猜到出来老婆在说什么。
  “老婆你好狠哟!”
  我同样把声音压倒最低。
  丈夫为奸夫打抱不平——真个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样的事也只有宁煮夫这样的淫才能干得出来。
  宁卉赶紧挥手让我躲回床底下去,嘴里凭着口型才看得是出在说:“你疯了呀老公,他出来看到你咋办?”
  “嘿嘿嘿,”
  我干笑两声,然后非常煞有介事的说:“对人家温柔点嘛。”
  见我支出脑袋露在床底外还在那里傻笑着不动,宁卉赶紧起身伸出手硬是把我的头摁着摁回床底。
  宁卉刚一躺回床上,曾北方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宁姐……”
  曾北方过来再坐在床边,“冷水冲……冲不软……还硬着!”
  这小子的声音听上去委屈得很。
  “傻里吧唧的,”
  宁卉咯咯得笑了,“叫你去你还真去啊?”
  “我……”
  曾北方这时候稚气未脱的天性表露无疑,“我怕不去宁姐会生气。”
  “唉,说你是个小屁孩还不信,”
  宁卉突然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起来,“要不,我帮你……帮你吹出来吧。”
  那个“吹”字小得几乎听不见,但顿时像把火把我全身血液点燃了——人家要吹也是吹别个小男朋友的鸡巴,晓得你宁煮夫在那里激动个啥。
  这下好了,曾北方像领到了尚方宝剑身子悠地腾了起来,一下子朝床上宁卉扑去。
  床又是重重的一阵晃动。
  我日,动作轻点嘛,你小子倒是在床上欢乐了,晓不晓老子在床底又得遭受一阵灰如雨下。
  “不,我要跟你做宁姐,我也要你,要你到高潮!”
  看来宁姐姐仅仅是吹个箫还不作数,曾北方要的是直捣黄龙。“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好美!”
  这句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老子经常对宁卉说的哈,不晓得老婆听到别的男人对她这样说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身下立马就湿润。
  “嗯嗯,真拿你……没法……”
  宁卉在一阵激烈接吻的喘息声中说到。
  看来老婆是投降了,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接着从床底看见穿在宁卉身上那件睡衣就飞到地上来了,先是睡衣,然后是那条小得跟布条似的小内。
  然后曾北方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飞到了地上……
  看样子老婆这投降了都作不到数啊,这小子这架势是要屠城。
  小子威武了哈,刚在在我老婆这样的美人面前居然鸡巴硬了要去用冷水去冲软,你还像不像个男淫,要是你刚才把鸡巴冲软了回来,你还对不对得起老子辛辛苦苦的躲在床底吃灰?
  “嗯嗯嗯……哦哦哦……”
  看来这小子开始行动了,宁卉听得出来极力在压低声音,但毕竟还是呻吟了出来。
  这个我懂滴,那是身体受到快乐的刺激发出来的,自然界最美的声音。关键是老婆现在正玉体横陈,委身于一具花样美男的身下享受这种快乐,而且就在我头顶,一个床板之隔——昨晚都还一墙之隔来着,老婆跟小男朋友的战况只能嘤嘤呜呜听个大概,而现在连老婆每一声轻微的叹息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刺激让我如何消受?
  耳朵里清晰的传来老婆在别人身下莺莺袅袅的听觉盛宴,而头顶上的床板像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隔断了我的视觉与老婆跟他小朋友床上纵情相欢的景象,这让我只有不断猜测老婆发出的每一声娇叹是因为那小子什么样的动作蹂躏在她身上引发的。这个猜测的过程让人爽心蚀骨,当我想到老婆从床上传来的某一声快乐的呻吟有可能正来自于曾北方在含弄她的乳头或者舔着她的蜜穴,我身下的鸡巴都会以猛烈的拉扯来显示它的存在。
  一边是听觉上让人刺激无比的冲击,一边是只能看到的眼前脏兮兮正在微微晃动的床板,而那种晃动,无疑正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上面肉帛相撞发出来的——我无数次想掀了这块黑布一般的床板,我多么想亲眼看看作为一个淫妻犯魂萦梦牵的那一幕:老婆赤身纠缠在男人下欢娱的淫美胜景。
  这种视线的阻断,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一睹的折磨撩拨到我每一个神经生痛,这种撩拨又反复增强了那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此时我唯有感到胯下的鸡巴已经在裤裆里十二分勃起,昨晚隔壁听淫还有旁边曾眉媚温柔乡的慰藉,而此刻老子硬起来的鸡巴朝上顶顶就只有顶到床板的份儿了。
  唉,还是自个撸吧!我的手不由朝身下摸去。
  而床上此时战况正在走向炽热,老婆的身体应该正遭遇着猛烈的前戏炮火,曾北方一定是手口并用,把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脖子,耳垂,乳房,大腿,臀部,还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穴穴都一一亵玩了个遍。
  “嗯,真的好硬。”
  宁卉在嘤咛中突然很细小的声音被我竖起的耳朵捕捉到,听得出来老婆这声“好硬”里面传达出来的情不自禁的娇羞与欣喜。
  “硬得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宁姐,我要你!”
  曾北方喘着粗气说到。
  “嗯嗯……”
  在床上情动的女人这种嗯嗯声意味着什么是个男淫都懂。
  “等等,”
  宁卉突然提高了声音说到,“戴……戴套子!”
  “不嘛宁姐,待会我射到外面好不好。”
  “不行,必须戴,不戴就没门。”
  宁卉说得很坚决。
  然后见床板停歇了一阵,估计这小子找套套戴去了——这让我感到羞愧,我跟小燕以及与曾眉媚昨晚的这两次中,我都是将人家直接内射了。这到底是谁没遵守约法三章呢?
  “啊哦——”
  突然听得宁卉长长的叫一声——这声连把我心子把把都抓紧了!
  “嗯,宁姐疼吗?我刚才……你下面不是湿湿的吗?”
  曾北方赶紧问到,原来是这小子已经将鸡巴插入到老婆的屄里了——我日,太想知道是神马姿势插的,前插后插斜插坐插,反正不管什么插我都感觉我已经受不了那个刺激,老婆的屄此时已经被他小男友的吊千真万确的叼着了,就NND在老子头顶!
  小子也不是只会干肿我老婆的屄,也懂得惜香怜玉的哈。
  “嗯,不……不疼……”
  宁卉嘤咛到。
  “那舒服吗宁姐?”
  “嗯嗯……”
  宁卉没有回答,只顾呻吟。
  “噢——”
  听得曾北方长啸一声,接着床板的晃动突然加剧了,以更快的节奏晃动起来……
  “哦哦……啊……”
  宁卉的呻吟声突然加快,但也许因为宁煮夫躲在床下,我感觉老婆的呻吟并没有完全放开。
  接着是清脆的肉肉相击的啪啪啪声。
  啪啪啪声越激烈,宁卉的呻吟就越快,我感觉老婆的音量在慢慢的放开,偶而伴随着一声酥酥的叫喊!
  随着床板开始激烈的摇动,更多的灰雨掉落下来,这NND奸夫在床上操我老婆,老子只能在床底吃灰兼自个撸管——我做个淫妻犯我容易吗?
  “宁姐你好美,宁姐你舒服吗?”
  曾北方一边呼哧呼哧的抽插着,一边言语不忘撩拨着。
  “嗯嗯……啊啊……”
  宁卉还是不回答,只是报以听起来越来越销魂的呻吟。
  我日,这个呻吟还听不出来舒服不啊。老子骨头都快酥没了。
  不过今天宁卉做爱时候的呻吟确实跟平时有一些不一样,平时跟宁卉做爱我也经常在抽插中问她舒不舒服,宁卉总是会在呻吟中做出肯定的应答,而今天宁卉却始终不说一个字,只是呻吟还是那个让人销魂的呻吟。
  看来床底下躲着的老公还是起了些作用滴,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涩还是在关键时刻体现出来。
  唉,老婆啊,屄都让人家这么叼了,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嘛。
  啪啪啪继续传进我的耳膜,一遍一遍刺激着我已经开始感到胀满欲射的鸡巴。
  一会儿,宁卉不说就不说,一说就突然说了一句话才把老子吓到了:“嗯,你好厉害,这床吱吱嘎嘎的都要垮了似的。我们……”
  “这是要干嘛?”
  我心头打了一个鼓。
  宁卉后来告诉我,原来是她生怕把床压垮了压着我——看嘛,我多么善解人意的老婆嘛,屄被别人叼着心却系着自家老公的安危。
  曾北方倒是很快明白了宁卉不想在床上做的意思,接着我看见曾北方把宁卉抱了下床来,两人固然赤条条的,但我只能看见小腿以下的部分,我看到俩人四只脚都已经踩在了地上。
  这房间又没沙发,正当我思忖着他们是要如何接下来把这场爱做下去,但见宁卉的双脚就朝床沿靠过来抵着床沿,脚丫子朝着床底,而曾北方的双脚落在宁卉的身后,脚丫子也朝着我的方向,然后感觉曾北方的身子整个从背后伏在宁卉的身上,而宁卉的身体自然被压着了床上。
  接着我感觉宁卉的整个身子突然个震了一下,然后我清晰的看见宁卉的脚趾头一阵痉挛,紧紧抠着地面,随之传来的是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叹:“啊——”
  无疑,曾北方以这样的姿势从后面插入了我老婆!
  我日,这一幕几乎就在我眼皮底下的插入让我看得血脉乖张,虽然我仍然除了小腿以下什么也看不到!
  我能看见的只有宁卉脚踝上戴着的我买给她的银脚链在随着身体轻轻抖动。
  我还看到老婆痉挛的脚趾头抠在地上久久没恢复过来,可以看出曾北方刚才从后面插入带给了她身体多么强烈的快感。
  而宁卉大脚趾头都抹了些玫瑰色的甲油,正在床底阴潮的黑暗印衬下荧荧发亮。
  “啊啊啊……哦哦哦……”
  这时候宁卉的呻吟声亮开些了。而且呻吟里有一些我平时都没怎么听过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激动——因为老公正躺在脚底下,而自己的阴户却盛满着另外一个男人滚热的鸡巴——谁能NND告诉我这对女人会带来怎样的刺激?
  我已经对眼前的景象无法自持,我几次都冲动得想探出头去,我知道探出头去我就能看到那根把我老婆屄都操肿过的鸡巴如何的在老婆屄里抽进抽出,我就能看到老婆的屄是如何在别的男人鸡巴下快活淫欢,这个冲动折磨得我差点就想要掀翻床板,唯有不停的快速撸动自己的鸡巴来抑制住这种冲动。
  “啪啪啪”曾北方从宁卉身后快速的冲击着,这种后插的姿势无疑让做爱者肉体的撞击更猛烈,发出的碰撞声也更加响亮。
  突然,我看见宁卉也许是为了更好的应承身后曾北方的抽插而调整了下姿势,脚丫子朝床底的方向移动了些,这样——我突然想到个念头,如果我伸出手去捉住宁卉的脚趾头,我肯定从曾北方的角度是无法看到的!
  这个念头NND太刺激了,刺激老子到让这个念头不可遏制。
  见宁卉的脚丫子还没后退的意思,我终于伸出了手,一把捉住了宁卉靠我更近一点右边的大脚趾。
  “啊——”
  几乎同时,宁卉的呻吟中突然多了一声大叫,曾北方当然不知道这叫声从何而来,还以为仍然是他鸡巴的抽插带给你宁卉快乐的叫喊。
  就在我的手碰着宁卉的一刹那,我感到宁卉的脚趾头本能的一缩,但由于我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捉出去的手使用了足够的力道,让宁卉的脚趾头没有挣脱开我的手指。
  接着宁卉又试图挣脱了几次均未得逞,然后才似乎开始心安理得的将脚趾头搁在我手指之间。
  而曾北方从后面的抽插一直没有停歇,而且越插越快,这小子的力量真好,那抽插声啪啪啪的脆得象声声鞭炮,我感觉宁卉攥在我手里的脚趾头一直痉挛个不停。我便用力开始抚摸宁卉在我手里的脚趾头,平时我经常吧宁卉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吮吸,我知道老婆的脚趾头其实已经被我开发的非常敏感。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突然,这回曾北方并没有问老婆,宁卉却自个终于这样快乐的叫了起来。
  曾北方哪里听得这样的刺激,抽插比刚才的强度再次增强,啪啪啪声NND都要掀翻了房盖的架势。
  “啊啊啊……快……快……快插我……我要来了……快啊!”
  宁卉呻吟的声音在我听来才真正的完全放开了,听起来几乎像哀鸣,但又让人酥透了骨心。
  “啪啪啪啪”看得出来曾北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将我老婆往顶峰送去。那前冲力差点把床都挪动了。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老公!老公!我要来了……老公啊!”
  宁卉近乎疯狂的叫着。
  NND,老婆你是在叫哪个老公哦?
  “Coming!coming!I』mcoming——”
  随着coming房间里久久回荡的尾音,终于,宁卉的高潮以如此特殊的方式到了!
  看得出来高潮的时候宁卉的腿紧紧抵着床沿,脚趾头在我手里痉挛着抠得我手掌生痛,这几乎是我记忆中宁卉来得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宁卉叫喊的气息还在房间还未落下,我才发现我伸进裤裆里照顾小宁煮夫撸管的手已满是粘稠的精液,老子都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原来撸管也可以撸到如此忘我的境界。
  稍许,大概曾北方也在我老婆屄里喷射了,宁卉仍旧是刚才被插的姿势爬在床上,剧烈运动后的喘息声仍旧轻轻传来,曾北方从后面伏在宁卉身上,似乎很温柔的样子,“舒服吗?好吗宁姐?”
  “嗯,很好,就是……太累了。”
  宁卉气息未定的回答,然后我的手一松,宁卉的脚趾头悄悄的滑落出去,滑落出去之前我感觉它非常调皮的在我手心里点了一下。
  这样歇息了半分钟,还是宁卉先开了口,声音娇滴滴的:“好了,它这下终于软下来不硬了吧。该收拾出发了。”
  “嗯,谢谢宁姐。”
  曾北方答话到。
  接着我从床底看到外面俩人在一阵收拾,然后宁卉捡起地上的睡衣朝浴室走去,边走边说:“北方,来,陪我一起洗个澡,快点哈,你姐他们肯定等急了。”
  然后曾北方捡起地上的衣服也屁颠屁颠的跟去了浴室。
  我操,要不要现在跑路咯,在我犹豫的当儿,我听见浴室的宁卉的声音传来:“北方,把浴室门关上。”
  “宁姐,又没有人的啊。”
  “叫你关上就关上,我不习惯开着门洗澡!”
  宁卉再次以命令的语气说到。
  接着浴室门“啪”的一声关上了,里面立马传来哗哗哗的水声。
  这下我懂起了,老婆是暗示我赶紧闪!
  我赶紧从床底下爬出来,刚一活络下身子,才发现床底这一躲躲得老子腰酸背疼的。我下意识的环顾了下房间,正欲离开,但目光却突然被牢牢的定在床上。
  原来床上床单的中央一滩未干的水迹映入眼帘。
  我赶紧俯下身去定睛一看,那滩水迹的位置正好应该是宁卉躺着臀部的部位。
  我靠,神马情况?老婆刚才的洪水来的这么猛啊。
  我身子一个激灵,手不由得伸向床单,黏黏的,上面还有根细细的毛毛粘在上面——从其细软程度判断那一定是老婆的阴毛。
  我身子怔了一下,然后一个深呼吸,俯下身去在水迹上狠狠的嗅了一口,将那根毛毛扯开拿起才轻手轻脚,带着对那潭水迹的恋恋不舍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曾眉媚打开门把我让进去,然后怔怔的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那眼光像是看的不是这个地球上的生物。嘴里做出哦买噶的造型。
  “我有这么好看吗?”
  我被曾眉媚看得有点发毛。
  “钻床底了是不是?”
  曾眉媚一付十分想笑又拼命忍住的样子。
  “嗯,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都听到隔壁你老婆跟北方爱爱得那个欢,你现在这么灰头鼠脸的,你不钻床底你还能钻哪儿!”
  突然曾眉媚爆发出了一阵咯咯咯剧烈的笑声,然后我就看见这妮子捂住肚子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边笑边埋汰老子,“啊呀呀,笑得我肚子都疼了,宁煮夫你真是太可爱了。我都爱死你了!”
  等曾眉媚笑够了,她才过来推我:“还愣着干嘛,干紧去了,去洗洗先,等会我们要出发了。”
  等我在浴室的镜子里一照,老子才知道曾眉媚为啥笑得这样欢了,我全身灰不溜鳅的,特别是那脸,黑得像特种兵执行野外任务画的迷彩……
  我跟曾眉媚很快的收拾停当坐在旅馆大堂里等着宁卉和曾北方了。坐着没事儿,我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刚才可爽了哈。”
  我以为宁卉可能不方便回短信,但宁卉短信却很快回过来:“哼,有些人更爽吧。这下你目的达到终于满意了吧!床底下的滋味是不是忒舒服啊?”
  哈,看来发短信的环境是安全的,我赶紧再发过去:“是是是,舒服舒服,下次老公还想钻,老婆太刺激了啊,刚才他插你到高潮那叫床声差点没把我的魂叫落了。”
  “哼,怕刺激到你,老婆刚才还没完全亮开嗓子呢。”
  我靠,这么猛!
  “老实交代刚才你高潮要来的时候叫谁老公来着?”
  “你以为呢?叫你啊,笨!”
  舒坦!屄里插着人家鸡巴叫自家老公,这样的老婆不爱老子还要去爱哪个嘛。
  一会儿宁卉跟曾北方从房间下来了,退好房,我正准备去把车开过来旅馆门口,曾眉媚过来拍拍我肩头说到:“算了算了,看你哈欠连天,胳膊腿儿都不利索的,还是我来开吧。”
  接着,由曾眉媚驾车,我们一路朝下一个目的的飞驰而去。


第48章:四人行4
  车行出未几,我便从后视镜瞄着,因为越野车有够宽敞,老婆已经横着将身子蜷在曾北方怀里梦周公去了。曾北方一边手扶着宁卉的腰帮助她固定在一个看起来非常舒服的姿势,自己也靠着座背打起了盹。
  这两具从昨晚纠缠到今晨的身体终于消停了,看来,老婆跟她小男朋友是真的累了。
  青春固然无敌,但也不是永动机哈。
  其实老子才是撑不住了,昨晚今朝这么密集的射了两管,并且作为淫妻犯遭受到老婆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家操屄如此的猛药刺激以及钻床底带来的腰酸背疼,对于我这样早已绝迹了户外运动成天泡在电脑旁爬格子的人来说实在有些吃不消。
  但我靠在车椅背上一闭上眼,满脑海便被老婆趴在床沿被曾北方从后面猛烈插到高潮的情景所占据,那在我眼皮底下紧紧相抵的四条腿是如此清晰的影影憧憧以及老婆高潮时候的叫喊,总是挥之不去。
  后边宁卉竟然有鼾声开始轻轻传来。这鼾声此刻听来是那么娇慵,甜蜜,有一种恹恹的满足感,那种满足明显是女人的身体被男人彻底滋润后才可能有的——这鼾声在我听来的解读是,老婆雀湿被操舒服了。
  我本来还想陪开着车的曾眉媚说会话,免得一车人都打瞌睡影响她驾驶,但曾眉媚善解人意的对我说了句话让我非常温暖:“别撑了,你眯会吧,这才开始呢,你这把老骨头哪经得住这么折腾哦。我开累了会叫你的。”
  于是在曾眉媚温柔的劝慰下我终于眯着了,眯着之前我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妮子其实很温柔并善解人意,如果你能接受被戴很多绿帽子,曾眉媚着实是一块好老婆的料。
  如果你碰巧是个淫妻犯,找到曾眉媚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恭喜你,你中大奖了。
  在疲惫至极的情况下在车上睡觉是一种享受,快速运动状态产生的惯性所形成的往后的拽力让你的身子变得很沉,从而会让你睡得很沉。
  于是我很快便进入到甜美而沉沉的梦乡里,这个车上的梦乡加深了我人在旅途的感觉。
  呵呵呵,我在睡梦中突然发出了诡异的笑容,原来我发现我们这一路不是人在旅途,其实是淫在旅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车子吱一声停了下来,我一醒来才发现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高速,来到一个小镇模样的地方,曾眉媚把车子刚刚停到路边,路边有一排餐饮小店。
  “各位亲们,一点多了哈,都醒了,吃饭了!”
  不咋呼不曾眉媚的曾眉媚开始在车内咋呼到。
  我靠,这一觉真好睡!
  我才发现老婆好像也一路睡到现在,下车来我看到宁卉脸蛋红扑红扑的,今天老婆穿了身果绿色的桃尖开领的T恤,开口刚好到乳沟开始呈现的地点没住了,T恤稍显宽松,开口处一飘一隙的导致的结果是乳沟也一隐一现的,NND勾死个人。
  宁卉穿衣的品味没得说,往往一件看似普通价廉的衣物总能让她穿出特立高贵的格调来。
  我们在小餐馆坐定,点了些开胃的菜,人在旅途,呵呵呵淫在旅途总是让人感到饿得很快,我狼吞虎咽的吃了两大碗饭,曾眉媚也是胃口好得很,女人胃口这么好的不多见。
  他们说食欲强则性欲强。
  是不是,亲爱的曾眉媚?
  曾北方照例很照顾宁卉,两人吃饭的时候卿卿我我的那劲头让老子真的有些羡慕嫉妒恨了——无疑经过昨天,老婆似乎已经进入了那种跟人恋爱的状态,跟自己小男朋友在一起,纵使在我眼前已经少了些许羞涩感,也是哈,都在老公眼皮底下被他操了,跟他拉个手碰个脸的亲密互动又算得了神马。
  吃饭的时候我跟曾眉媚坐一排,他们坐一排。宁卉正好坐在我当面,进餐的动作导致身体微微有些前倾,而我又比她高,视线看过去自然形成了俯视,于是我看到了宁卉胸前被桃尖领勾勒出来的乳真的显现出了一点很明显的沟来。
  而乳罩一边的吊带也不经意的露出了半截,乳罩是浅玫瑰色的,跟宁卉雪白的肌肤非常搭调,看上去性感没商量。
  这是一起日常生活中经常会发生的美女走光事件,一直吃个饭都紧紧偎贴着我老婆的曾北方这时发现了状况,赶紧伸出手在宁卉的肩头上拉了拉她的衣服,遮住了显露出来的乳罩肩带,将领口往上提了提,顿时NND的乳沟也遭他提没了。
  宁卉嘤咛了一声,也本能的调整了下身体的姿势,将身体直了直。
  这一切都看在我眼里,然后我看到曾北方突然将眼光抬起来,我来不及回避了,正好跟他打了个对眼。
  接着我发现曾北方的眼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那眼光像头狮子一样要把老子吃了!这小子一定是以为我刚才色迷迷的窥探了他女朋友的春光,做为一头雄狮来说,自己的母狮子被惦记了自然是不能允许的事。曾北方狠狠的瞪着我,那眼光充满着防范意识,充满着那种保护自己女眷的雄性动物本能。
  我还看出那眼光里面有一种炫耀——那意思是对我说身边这天仙一样的美女是他的,就我那副鸟样撒泡尿好好照照,想染指这样的女人我门都没有。
  好吧,这时候我也只好装着若无其事的把眼光挪开。我知道老子被自己老婆的小男朋友当个窥探他女人的色狼一样鄙视了。
  唉,作个淫妻犯容易吗?你得尝尽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饭毕,我们一路继续前行。
  这次曾北方主动提出来开车,我还以为这小子不会开哟。没想到曾眉媚告诉我她弟虽然驾照才拿没多久,但玩车的历史已经很长了,曾眉媚说可以追溯到上高中的时候。
  那为嘛昨天不开?老子想了想只有一个答案,昨天这小子太猴急了,坐在车后面只顾忙着跟我老婆卿卿我我耍流氓来着。
  NND昨天搞我老婆的瘾是过足了哈,现在才想到要来开车了。
  于是我跟曾眉媚换到了后排。车开出一会,还是曾眉媚开了口:“这车开得累死,你们都睡够了哈,现在该站站刚让我睡下了。”
  我转头去笑了笑,“嗯,那你好好睡睡啊,这一上午你开了得有两百多公里了吧。”
  曾眉媚却好好的盯着我,眼睛瞪得跟鼓铃似的,眼光却媚色如水:“就这么睡啊?”
  “咋了?”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哼,看看刚才人家怎么睡的!”
  曾眉媚嘴一嘟,“过来!”
  我靠,你这是要刺激我还是要刺激我老婆嘛。
  见我愣着,曾眉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将身子靠了过来,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接着嘴唇也贴了上来,一口嘬住我嘴开始吮咂起来,边亲边嗲声说:“亲爱的,抱着我睡嘛。”
  这局面太突然了,我其实也吃不准宁卉当宁煮夫跟闺蜜如此放肆的在自己眼皮底下亲密会是什么反应,我还在下意识的往前面瞟着观察动静来着,曾眉媚的香舌已经梭进了我嘴里搅动起来。
  我有些慌乱的应和着,曾眉媚的舌是那个的肥厚与腻滑,我清晰的记得鸡巴被它裹挟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但跟曾眉媚还真没如此热烈的接过吻,昨晚只记得操她的屄了,都忘记跟她好好的亲个嘴接个吻神马的。
  现在曾眉媚像是有些故意来事的吻着我,我生怕宁卉受不了这刺激,赶紧说到:“好好,我抱着你睡,抱着你睡。”
  曾眉媚没有就此罢休,仍旧很缠绵跟我接着吻,两团丰满的胸乳夯实的贴在我胸前,还故意的把吮吸声咂巴得滋滋作响。
  这下似乎宁卉真不乐意了,突然听她冷不丁的说了声——原来她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正开着车的曾北方,“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专心开你的车!”
  原来后座她姐跟老子香艳的一幕也让这小子眼睛忍不住滴瞄着后面偷偷打望来着。
  然后我看到宁卉把头一扭,估计嘴皮子也是咬着的自顾看窗外的风景去了。
  我操,这曾大侠不敢惹,老婆大人更是惹不起啊!
  由于出发得晚,已经是夜深了我们才赶到今晚歇脚的地方,我们赶紧找了家旅店很快收拾停当住下。只是这次没那么幸运了,房间不是挨着的。
  曾眉媚依旧脱得一丝不挂的偎依在我怀里,还让我如法炮制,连条内裤都不准老子穿,这一晚上抱着如此撩人的女人裸体就寝,况且这具身体里面有一颗如此风骚的心,你让我六根如何清净得了嘛,还睡得安生屁的个觉啊。
  曾眉媚丰软盈盈的身体抱着NND雀湿舒服,一会儿我便有些情动,俯身过去含着曾眉媚胸前硕大的紫葡萄开始咂弄起来。
  那紫葡萄挺阔饱满,入口便是满脂的肉味,让人淫情勃发。
  “嗯嗯,”
  曾眉媚喉咙里开始发出些诱人的声响,将鼓铃似的大眼都媚成一丝呻吟着,“好舒服,你真会舔咯。嗯嗯,你舔你老婆也是这样舔的吧。”
  “哦哦,”
  我含混的应和着,嘴里开始更加卖弄的舔吸。
  “告诉我……”
  曾眉媚突然将双乳捧着夹住我了的脸,“舔你老婆的舒服还是舔我舒服?”
  我日,曾眉媚你不存心的嘛,这个问题真的把我噎住了,老子要如何回答嘛——这让我一边含着女人的紫葡萄,一边还不得不思索一些严肃的问题。
  我的意思是,经常生活中有这样的情景,一个男人有一个非常优秀的老婆,无论相貌才学样样俱佳,还是客厅贵妇卧室荡妇那种,但这个男人依然会出去偷食甚至花钱买春,你说那些欢场女子,单个说哪里比得过自己的美娇娘老婆嘛,你说日哪个更舒服嘛?
  所以曾眉媚这个问题不能简单类比,你的舔起来当然舒服,老婆的也舒服,此舒服不是彼舒服,角色不同,操你是操别人的老婆,那种刺激我在老婆那里哪里能够得到嘛?
  我这一思考,就忘了回答曾眉媚如此刁钻的问题了。曾眉媚见我面露难色,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哈哈哈,被将了军了吧。”
  “嗯嗯,你这问题也太坑人了嘛,”
  我一幅思忖状,然后还是给出了我自认为非常满意的答卷:“角色不同嘛,这不能简单类比,我老婆给我的感受你是不能给的,但你能给我的感受也是我老婆不能给的啊,比方说我跟你是操了别人的老婆,那种刺激我老婆哪里能够给我嘛。”
  “亲爱的我喜欢你这充满着智慧的回答。”
  曾眉媚似乎也很满意我的答案,啵滴在我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以示表扬。
  正当我小得意的自豪来着,见曾眉媚突然幽幽的来了一句才把我差点雷翻:“你想在老婆那里得到那种刺激也可以啊,这旅行期间,你要是把宁卉给上了,那不是上了人家的女朋友了吗?”
  我靠!神马逻辑,假作真时真亦假,老婆这下真成别人的了,我突然感到一股子酸水从胃里冒出来。
  这曾眉媚来起事来真个是见不到底的深不可测。
  “噢,”
  我本能的吟弄了一声,身体似乎明显是受到了强大的刺激——偷偷上一次我的老婆,等于上了人家的女朋友?
  这乱得!
  这NND到底是谁在偷谁的情?
  但我承认这想法让我突然感到非常刺激,跟自己的老婆,还需要偷的方式才能搞,这神马狗血淋头的剧情,我突然发现曾眉媚雀湿太有才了。
  老子娶了上天赐予的天使一般宁卉做老婆不说,现在还搭上一个如此高附加值的淫界奇女子之闺蜜,呵呵呵老天爷这一送一的道道真是待俺不薄啊。
  话说这一刺激让我不由得感到下身肿胀,我立马翻身趴在曾眉媚的身上。
  “呵呵呵,被想偷吃自己老婆,呵不,偷吃人家女朋友的想法刺激得受不了吧。”
  曾眉媚嘴里不忘撩我,还伸出芊芊玉手便向我下身摸去。
  “啊哦,”
  当曾眉媚的手捉住我已经勃起的肉棒,我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表情有些难受。
  “怎么了?”
  曾眉媚连忙关切的问到。
  “哦……没……没什么。”
  原来我的鸡巴被曾眉媚手摸着刺激得周身一挺,霎时就感到腰部有一种酸刺感传来,我操,那明显是昨晚加今早撸了一管身体过度了的信号!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
  我脸涨得通红,但嗫嚅着欲言又止,老子总不能说正这里举枪朝屄里挺刺的当儿说自己不行了吧。
  “身体不舒服不要硬撑啊。”
  到底给曾眉媚看出来了,见她善解人意的帮我从她身子身子上扶了下来,“是不是,过了?”
  那过了说得很轻,生怕刺激着我的意思。
  “嗯,”
  我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既然都看出来了,就从实招来吧,“早上的时候,我在床底,我……又射了。”
  “咯咯咯,”
  曾眉媚还是笑得没心没肺,“你早说人不舒服,我就不撩你了嘛。嘻嘻,我知道你们男人这点得行,今天我老公发短信来说昨晚我跟你做的时候,他电话里听着就射了。你呀今早还亲眼看着宁卉跟北方呢,呵呵呵,受不了那刺激是不是?”
  “看个屁啊,就看到四条腿儿。不过那刺激还真不是人受的。”
  “唉,你们这些绿帽癖啊,就好这一口,喜欢作践自己,老婆跟别人越嗨,越虐你们的心,越虐吧你们越爽!”
  “靠,怎么你神马都知道!”
  我在曾眉媚色白生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就睡吧。今儿先歇了。”
  “咯咯咯,你睡得着?”
  曾眉媚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卖了会关子,“心里还欠着什么吧?”
  “靠靠,你跟老子肚子里蛔虫似的。”
  “嘻嘻,”
  曾眉媚人精似的从床头柜拿过我电话,“跟你老婆发个短信问候下吧。”
  “嗯,”
  我看时间也不晚了,赶紧给宁卉发了短信过去,“老婆,现在什么情况?”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回了过来,“嗯,都睡了,老公你呢?”
  哦,原来以为只有我才撑不住了哦,那小子不也是蔫了!想当年老子那个年龄一夜N次郎又算得了神马。
  “哈哈哈,那小子过度了吧现在蔫了吧?”
  老子带着挑衅的语气再把短信发过去。
  “没有啊老公,我们刚才才爱爱完啊,他刚才又要了我两次。”
  神马情况?这神马身子骨嘛?老子霎时无语,接着传来旁边一直看着短信的曾眉媚没心没肺的笑声,在那里笑得唉哟罗兹的,把天花板上的灰都差点震落了。
  第二天我们依旧出发得比较晚,因为到下一个目的地相对比较近一些,从那里开始进入到是一个非常出名的风景地带,有草原,高山和湖泊连片,民族土风,牛羊成群,一副美极了的自然风情画卷就快要展开在眼前。
  我们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是下午,因为从祖国的四面八方聚集而来,这里的游客明显多了起来,我们转悠了大半个城镇才找到旅馆住下。仍旧不是相邻的房间,这让老子有些失落。
  算下来今天都是第三晚,行程过去了一小半了。
  我们进入旅馆稍事休整,等着待会出去解决晚饭问题。
  于是在房间里头,曾眉媚腻在我怀里说着话儿,“我听说这里有几家酒吧很不错,据说还有那种一夜情酒吧,很多外地的游客都是冲这个来的。”
  “我靠,真的?”
  把一夜情酒吧开在这地真是神人,大家都是路人嘛,天亮说分手,拍拍屁股走人多么干脆利落。
  “是啊,刚才我还说叫上宁卉一块去逛逛,去找点一夜情艳遇艳遇。听说那里还有很多外国帅哥哦。”
  曾眉媚一脸狐媚的说到,眼光里满是对猎物的期待的那种样子,“你猜宁卉怎么说?”
  “怎么说的?”
  “她说她没这个胆子,说她男朋友在身边怎么一夜情嘛。”
  “她就这么说的?”
  “就这么说的。”
  “你确定她只是说她男朋友没说她老公在?”
  “呵呵呵,你急了?”
  曾眉媚好好的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到,“记住你现在是陆恭同志哈。”
  我靠,好嘛我是陆恭,老子认账。
  “那你自己去吧,去找个帅哥回来我们一起三P。”
  老子开始使坏了。
  “去,我说了我只跟我老公三P。”
  说完曾眉媚起身蹬蹬的去找衣物准备冲个凉先。
  突然,她回过头来说到,“要不晚上咱们一起去酒吧玩玩,反正也没事,我们四个一起去。”
  曾眉媚的这个建议得到我们的一致附和。夜色将近,我们吃好饭问了问当地人,按照推荐我们去了一家据说是当地最好也最火爆的酒吧。
  酒吧的装修虽然材质一般,但还是非常有格调,很有文化底蕴那种,酒吧墙内到处恰到好处的挂着一些壁画,贴纸,手工等等饰品。
  我们去得不早不晚,酒吧已经有很多游客落坐,因为游客来自全国,乃至世界各地,人声鼎沸的酒吧大堂传来南腔北调的各式方言,乃至不时有英文穿插而出。
  酒吧照例晚上都有一台表演和互动节目,像NND大杂烩,民族歌舞过后居然下一个节目就穿越到迈克尔杰克逊的模仿秀了,不过气氛倒是欢乐。我们点了些啤酒和小吃,曾眉媚的酒量老子见识过,就她在那里闹得欢,怂恿着宁卉也喝了不少。倒是曾北方喝得扭扭捏捏的,遭老子拉着对干了几杯。
  一会儿台上的节目快到高潮了。下面是一个互动游戏,见主持人在台上分贝高昂宣布着游戏规则,“下面来到我们今夜节目高潮环节,大家不要走开,我保证你看了会热血沸腾。我们会请六对男女上台,注意您想好才上台了,上台来你们要做什么事呢,就是男方单腿站立,然后抱着女方接吻,哪一对坚持到最后就会成为这次游戏的优胜者,他们将会获得酒吧赠送的价值888元的芝华士一支!”
  “哗!”
  主持人话音一落,酒吧大厅马上炸开了锅。
  然后见曾眉媚这个人来疯开始咋呼了,对着坐在旁边的曾北方扯着燕啼嗓喊到,“北方还愣着干嘛?去啊!”
  曾北方先是一愣,然后转过头看了看宁卉,宁卉赶紧摆手,“不去不去。”
  “亲,去啊,芝华士一支也!”
  曾眉媚对宁卉一脸谗笑,然后又对曾北方以命令的口气说到,“你拉她去啊!不把芝华士拿回来不要来见你老姐!”
  这下曾北方没有犹豫了,一下拉起宁卉的手,不由分说间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宁卉拽上了台去。
  然后又有几对男女陆续上台,台下报以着热烈的掌声以及呼哨声。
  “现在五对了哈,还差一对,有谁愿意上来为大家献吻!”
  台上站着五队参赛选手了,主持人还在向大家鼓噪着最后一对参加者。
  这时候,见曾眉媚脸转向我:“嘿嘿,差一对的,咱们上去凑个双保险吧。”
  “不行不行,这不是我干滴活。”
  我赶紧把头摇得跟拨鼓似的。
  “嘿嘿,”
  曾眉媚马上靠近身来求我到,脸上那个千娇万媚,然后好好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去嘛,亲爱的。”
  这声亲爱的叫得老子骨头都酥了,好嘛,老子就舍命陪一回君子嘛。
  曾眉媚拉着我上得台去,并且故意站着宁卉跟曾北方旁边,站定的时候曾眉媚还朝宁卉挤了挤眼,全部参赛选手就数这妮子最欢乐。
  见我跟曾眉媚上来,宁卉显得倒有些不自然了。特别看到我的目光很快躲过去。
  比赛正式开始,我跟曾北方正好相向站着,这样,当他抱起宁卉的时候,宁卉是面朝我的。就在我们的目光刹那间接触在一起的当儿,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宁卉明显一愣,嘴巴没动,但刹那间不由分说便被北方张嘴就一口贴了上来紧紧吻住!
  曾眉媚这妮子几乎是跳着扑到我身上来的,曾眉媚比宁卉丰满,吨位自然大了许多,这一扑,那冲击力几乎就让我站立不稳,老子刚一把一只腿抬起来就暗暗叫苦,估摸着这个架势老子一分钟都坚持不了。
  而且曾眉媚还不嫌事多似的,竟然将舌头也伸进老子嘴里一阵天昏地暗的搅动。
  我操,你演A片啊曾大侠。旁边的主持人开始乐了,“快看6号选手,注意他们的口型,french——kiss!”
  然后全场一派轰动。
  “好了,现在1号选手也开始舌吻了!”
  主持人声嘶力竭的鼓噪着。
  1号,NND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得嘛!
  宁卉的眼光一直不时朝我刷来,我本来看到宁卉嘴巴几乎没啥动作,规矩得很,只是轻轻的贴着曾北方的嘴唇,现在好了,经过曾眉媚这一出,我看见宁卉的嘴唇已经大口大口的跟曾北方在吮吸了。
  然后曾眉媚的身体挂在我身上不停摩擦,舌头继续在我嘴里搅拌刺激老子,而我的眼光一刻就没有离开前面的1号选手,我分明看得见宁卉吮吸曾北方的嘴唇在不停的翕动……突然我看到了舌尖!那是两人的舌尖在口腔里明明白白的正在搅合……
  “噢——”
  我突然心儿一阵颤抖,身子一挺,然后我感到——表要喷我,老子竟然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硬了!
  我靠,这小宁煮夫不合时宜的一硬,让老子更加站立不稳,一晃三不晃的,就只见身体往后一个踉跄,站立的那只腿没撑住,抬起的那只腿啪的一下就落在地上。
  “咯咯咯”曾眉媚从我身上下来,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的安慰我,“重在参与,重在参与。”
  “6号选手第一个出局!”
  主持人立马宣布到。接着全场一阵“唉”的哗然,不知哪里还钻出来一句:“6号太差了嘛!”,然后全场一阵起哄。
  NND真的不到一分钟!怪不得人家起哄哈。
  不过老子倒是不在意这个起哄,老子怕身下支起的帐篷被发现才NND糗大了。我赶紧拉过曾眉媚站到我身前来将我下身遮着。
  游戏在一片观众的喧嚣声继续进行……
  陆续有选手腿落地退出比赛,最后只剩下一对老外,和宁卉他们了。
  退出的选手仍然留在台上,曾眉媚便在一边疯似的咋呼着,把都芝华士喊得震天响。
  这下我到有闲工夫好好欣赏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舌吻秀了,但是到了这最后的关头,我反倒没看到舌吻,我只是看到宁卉的嘴唇紧紧的贴在曾北方的嘴上不停的动着在喃喃的说着什么,我仔细一听,是在说:“坚持!坚持!”
  啪!一旁人高马大的老外终于支撑不住,抬起的腿落在了地上……
  我靠,这小子,神马体力,曾北方把宁卉放下来的时候气都不待喘两口——看来这能把我老婆的屄操肿了的身子骨还真不是蒙的哈,不是NND谁都能干的活。
  正牌老公最后一名,人家小男朋友第一名!想到这个结果老子没好气的瞄了曾眉媚一眼,都是这妮子干的好事!
  最后宁卉跟曾北方被留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主持人先是问曾北方:“你们什么关系?”
  曾北方倒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到:“她是我女朋友。”
  然后主持人有点故意逗宁卉似的问到:“这位帅哥是你的?”
  宁卉一下被问怔在那里,只见嘴里嗫嚅不见发声。
  “我们没听见!请这位美女大声一点啦!”
  主持人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挑逗美女,调动全场气氛的机会。
  “男……男朋友。”
  宁卉有点怯生生的声音终于从主持人支在自己身前的麦克风传了出来。
  老子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NND主持人搞事真TMD的专业,然后对着曾北方来了句:“这位帅哥,你们是今天优胜者,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在这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的见证下,我希望你在接下来也能成为优胜者!”
  然后主持人顿了顿,故意买了个关子,才大声说到:“今天你想不想借此机会向你美丽的女朋友求婚呢?”
  哗哗哗——全场一片鼓噪!
  接着我听见旁边的曾眉媚哇的惊叫一声也参与到这场掌声雷动的鼓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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