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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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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莲婶停住了话头,长长的出了口气,眼睛里闪着泪光。

    我的心颤抖着,我明白了为什么在地牢里见到的哪些姐妹眼神里都是一片漠
然,原来她们的心早已死了。

    莲婶摸摸药罐,见凉了又拿去热,然后坐回我身边。看我还在流泪就说:"
七爷是记仇的人,手又黑,你可千万别跟他犟。" 停了一下她叹了口气道:" 谁
忤了七爷的意都没有好下场,这寨子里就他说了算。"

    她的话匣子又打开了:天刚热那阵,有一回二虎四虎带人截了一伙共军,捉
了四个回来,三男一女。三个男的弄回来就杀了。那个女的十七八岁,和你一样
是北边来的妹子,高高的个,长腿细腰,鹅蛋脸杏核眼,不论哭笑嘴一动脸上就
出俩酒窝,哭的声音都像银铃似的。你们几个进来之前我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妹
子。

    七爷一见她就喜欢的不得了,头一次没当着弟兄们扒她的衣裳,是在他房里
亲手给脱光的。是老金和我帮着洗的身子。

    七爷破了她的身后爱不释手,晚上弄完白天弄,弄完就让我给她洗身子。一
连七八天没撒手,连五虎都没让碰。

    那妮子也乖巧,除了刚进来扒衣裳和破身的时候闹了一阵之外,无论七爷怎
么弄她也不再闹了,可就是从来都没有过笑模样。

    七爷说了,她是穿黄制服的,是队伍里的女兵,跟抄家分田的那伙工作队不
是一伙,所以格外希罕她。其实七爷喜欢干烈性的女子,说那样弄着有味。

    可这共军的女子都烈性,他也不免想弄个乖的换换口味。可不论七爷怎么哄,
这女子就是不开面,别说笑,七爷弄她,她连眉头都不皱。

    其实我知道她,她心里有事。

    我也是女人,也是这么过来的,女人落到这种地方,变成男人手里的物件,
由着他们奸淫,哪有不想一了百了的。

    她不闹,由着七爷弄,还是想找机会寻死。可她好歹是官家的人,听说还是
大户人家的小姐,洋学生。落在山匪手里,让她像窑姐似的讨好男人也太难为她
了。她还是太嫩啊。

    我看出来了,可我不能说。你说对了,我不是坏人,我不能坏人家的事。那
时还没出端午节那档子事,看管上还不算太严,备不住这妮子就如了愿呢。

    七爷哄了她几天也有点腻了。有天早上起来后,让我给那女子洗身子,回头
就把五虎都给叫来了。这是七爷玩够了,要把她交给五虎了。

    那妮子见进来一群爷们,眼睛里就透着惨。是啊,虽说是落在土匪手里,虽
是让男人强给破了身。但从一个男人的玩物变成一群男人的玩物,任哪个女人心
里也过不去,再说她只是个十几岁的细妹子。

    可我心里替她高兴,不是我心坏,她这一关非过不可。那时虽是看管松点,
也是在弟兄们手里松。七爷可是个仔细人,捉来的女子开始也都是白天黑夜的绑
着,只有让弟兄们玩几个遍,看那女子真死了心,特别是大了肚子,才会松一点,
晚上上床才不绑了。

    她要想如愿就得过这个鬼门关。真是造孽啊。

    五虎一进来就有点傻眼。虽然人捉来的时候他们都见了,但扒光了衣服后谁
也没见过。他们和我一样,见到你们之前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子。

    哥儿几个看着我给那女子洗完之后,就张罗着要把她吊起来。这是和七爷学
的。

    七爷看女人有个嗜好,一要扒光衣服,二要吊起。,据说是这样的女人最乖,
最中看。这周围的窑子都知道七爷这个嗜好,听说窑姐们都怕七爷光顾。

    那天七爷拦着没让吊,还是心疼她啊。他们就让那妮子光着身子跪在板凳上,
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个遍。五虎看的眼睛都直了,馋的直流口水。

    那妮子臊的满面通红,低着头一声不吭。还是尘心未去,还把自己当女人呐。

    七爷当时还是没舍得让五虎把那女共军带走。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也跟在他
们后面出门,我听见他们在说七爷中了邪,等这女子到了他们手里,一定要挂起
来里里外外好好看个够。

    可他们的好事被老郑给冲了。

    那天上午老郑找到七爷,说他得到了情报,那个女子是共军什么司令部里的
电话员,知道不少秘密。上面来了令,让他务必给审出来。

    七爷当时就给回绝了,说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妮子知道个屁秘密。老郑缠着
七爷不放,还拿出一封电报给七爷看,说是上面的命令。

    老郑在七爷面前算是有面子的人,听说他是中央派来的,有个匣子和上面通
着,时不时还从上面给七爷弄回点钱、枪和烟土。他在山外还有一批耳目。所以
七爷给他面子。

    但七爷知道他怎么审案子,那妹子五虎都没上手怎么舍得给他审。

    可老郑拿出了上面的命令,又说,共军最近不知使的什么法,把女人都藏起
来了,审审这小妮子就能知道,以后好捉更多的女共军上山。

    七爷被他缠不过,就松了口。不过给他说死了:第一白天给他审,晚上还给
七爷;第二不许打坏了;第三就给老郑审三天,三天审不出来就给上面回话。小
妮子还是归弟兄们玩。就这么着,五虎的事就放下了。

    老郑得了令带着他的人当天就把那女子拉到他房里去审了。

    一进房老郑就把那女子吊起来了,逼她说共军的秘密,她不说,老郑就打。
不用鞭子,怕七爷看出来。用铁棍子,前半截包上布,专打小肚子、大腿根这些
不显眼的地方。

    那妹子骨头真硬,吊着打了半天只字不吐。

    第二天接着审,老郑就换了新花样。真是造孽,那家伙用半寸多长的大针捅
那妹子的奶子,从奶头捅进去又拔出来,拔出来又捅进去。小妮子疼昏过去几次,
还是什么都不说。

    老郑就用了更损的招,拿着铁棍子捅那女子的屁股。从屁股眼生生捅进去半
尺多,还在里面来回拧。铁棍子拉出来半截都染红了。女子疼死过去就用凉水泼
醒,醒了接着捅奶子、捅屁股。

    可就这么审了一整天,也没审出什么来。

    到了第三天,老郑就急了,再审不出结果来,他没法交差不算,在七爷面前
也栽了面子。

    于是他就使了狠招,用烙铁烙。开始还是烙胳肢窝、烙脚心。把胳肢窝下面
的毛都给烙没了,焦臭焦臭的。那女子叫的别提多惨了,可就是不说。

    老郑看不行,就把女子捆在凳子上,腿劈开,把烧红的铁棍插进屁股眼里烙
她。那里面烙焦了七爷也看不出来。

    就这么还是不行,老郑就使了最毒的一招,把姑娘下身羞处的肉缝缝拉开,
用烧的通红的铁棍子戳进去烙。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可里面都给烫烂了。

    唉,真是畜生啊,谁家没有姐妹,谁不是从女人的洞洞里爬出来的。这么收
拾一个无怨无仇的妹伢子,真是天地不容啊。

    那妹子真能熬啊,给老郑收拾的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连求饶的话都没有
一个字。

    烙着烙着,那掌刑的爷们倒先耐不住了。看这么个小妮子熬刑不吐,血往上
冲,手上一使劲,就把那通红通红的铁棍子全捅进了女子的肉洞洞,足有一尺多
长啊!

    那女子当时就不行了,下面大出血,血流了一地,女子一声没吭就断了气。
也算遂了她的愿。实在是太惨了。

    老郑当时就傻了,他怎么和七爷交代啊!

    七爷不大会儿就得了信。带着五虎到老郑房里一看,如花似玉的女子,白花
花的身子捆在凳子上,下面插着铁棍还冒着烟,人已经没了气。气的当着众人的
面当时就给了老郑两个嘴巴,命令把掌刑的那个弟兄捆了拉出去给毙了。

    过后好些日子七爷都是气鼓鼓的,五虎也都有事没事找老郑的岔子。七爷都
有心把老郑打发了。老郑那些日子躲七爷就像耗子躲猫似的。可他也在暗暗使劲,
想把面子找回来。再说,听说国军都退了,他离开了七爷也没地方去了。

    他在下面耳目多,不几天还真叫他探来个信,说是桃源那边有一伙什么工作
队要从怀化回来,其中有几个女的。老郑没和七爷五虎打招呼,带着他的二十几
个人就出去了。

    三天以后他们回来了,还真弄回来三个女的,都是穿灰制服的。听说原先还
有两个男的,老郑嫌带着碍事,路上就给杀了。

    那三个女的一个二十出头,另外两个都才十七八的样子,模样都挺俊。其中
一个妹伢子是怀化本地人,是个学生,刚参加共军,头一次出门就落到老郑手里
了,真是命苦啊。

    老郑的本意是把两个小妮子献给七爷将功折罪。虽然这两个妹伢子无论是身
材还是脸蛋都比不上让他弄死的那个女兵妹子,可到底是两个嫩生生的妹伢子,
模样也都挺俊。

    他回到洞里就让人把两个嫩妹仔吊在了梁上,衣服没动,派人去请七爷。那
个年纪大点的就捆着丢在了一边。

    不大会儿七爷就带着五虎来了。看到吊在梁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两个小女共军,
七爷的脸也不绷着了。好歹这一阵女共军不是那么好逮了。

    老郑讨好地请七爷赏眼。七爷也不客气,上去一把撕开了一个小妮子的上衣,
露出了白嫩嫩的胸脯,伸手到她怀里捏住了嫩笋似的小奶子。

    那小妮子慌的妈呀妈的叫了起来,听口音听出是本地人,看来是那个女学生
了。洋学生哪见过这阵势,她又哭又闹,身子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五虎和弟兄们
看的开怀大笑。

    七爷可没笑,他松开手,端详了一下旁边的另一个小女兵,伸手一把拽掉了
她的裤腰带,往下一撸,白白的小屁股就露了出来。那妹子拼命夹腿扭身子,可
七爷是什么人啊,在他手里摆弄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还没有哪个能犟过他呢。

    他也不管那小妮子怎么挣扎,一把插进那小女兵夹紧的裆里,手掌往上一托,
小妮子的腿就夹不住了。七爷的五个手指顺势就捏住了小妮子的下身。

    一看白白的小肚子下面,只有稀稀拉拉几根黄毛,七爷笑着用手指一捻,那
条细细的肉缝就开了。

    那妹子脸憋的通红,呜呜地哭起来。这样的女人弟兄们见多了,扒衣裳的时
候没有不闹的,不闹就没看头了。七爷揉搓了两下就收了手,一努嘴,五虎一拥
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小妮子扒了个精赤条条。

    七爷看着众人扒两个女共军的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一低头忽然看见了地
上还捆着一个穿灰制服的女子。刚要说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分开人群,不由分
说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在她脸上来回打量。

    那女子看见七爷,脸一下白的像张白纸,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老郑忙挤上来道:七爷,这个老相点……

    没等他说完,七爷突然抓着那女子放声大笑。

    众人本来都围着吊在梁上那两个光屁股的小妮子动手动脚,听七爷这么一笑
都是一愣。

    这时就听见七爷哈哈大笑:这不是桃源工作队严明严队长吗?他娘的,姓严
的,你也有今天?没想到会落到我郭老七手里吧!

    原来这个女子七爷认识,正是带头抄七爷家的什么土改工作队的队长。

    七爷的脸乐开了花,吩咐把姓严的吊起来,倒把那两个已经扒光了衣裳的小
妮子放下来捆结实扔在了一边。

    七爷一边看着弟兄们把姓严的往梁上吊,一边乐呵呵的问老郑,怎么把这个
宝贝弄到手的。

    老郑见七爷有了笑脸,忙凑上来说,他头几天打听到桃源工作队有人从怀化
开会回来,其中有女的,就想立功赎罪,带弟兄们下了山。

    可共军防范的太严,工作队本身三男四女,还有一个班当兵的护送,而且他
们从怀化就一直跟着共军大部队行动。

    老郑一伙从凤凰就盯上了他们,盯了一天也没抓到机会下手。那天晚上工作
队宿在石坪,老郑的内线给他送来可靠消息,第二天一早工作队和护送队要随另
一伙一个连的共军去武陵,然后转桃源。

    工作队住石坪村里,那伙共军住在村外五里一座庙里。工作队一早五点要到
共军的驻地和他们会合,一起上路。

    老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了,错过了可能就再没机会下手了。

    他带人连夜埋伏在了村外的一条山沟里。早上五点天刚蒙蒙亮,工作队和护
送队一共十几个人果然顺着山沟过来了。

    也许他们觉得那是他们自己的地盘,所以很大意,根本没有警戒。哪想到这
些山耗子只要有个小缝就能把他们掏出来。

    老郑早吩咐好了,枪一响专打男的,剩下女的绑了就走。两边的共军听到动
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们早就跑没影了。

    工作队一进沟底,弟兄们的枪就响了,第一排抢一响,护送队八个兵给放倒
了七个,工作队也给打倒了一个。剩下一个兵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放,弟兄们
就冲到了跟前,一刀就把他捅了。

    工作队都是短枪。剩下的二男四女拔枪抵抗,和老郑的弟兄滚在了一起。其
中一个女的手快,见老郑的弟兄扑上来,直接就给了自己一枪,剩下的都被弟兄
们下了枪,按倒捆了起来,抬起来就跑。

    跑了一会儿,老郑见后面没有追兵,叫停下来喘气的时候,让人把那两个男
的用刀捅死,把三个女的抬回来了,谁想到里面就有七爷的仇人。

    说到这莲婶叹了口气道:" 你们共军打仗是好手,可对付土匪就不行了。那
土匪只要枪一响,人跟着子弹就到了你跟前。你别想再打他。趁着手里有家伙赶
紧给自己来个一了百了。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
想死都得等着别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这个理的人都在这洞里活受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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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莲婶停了一下,擤了擤鼻子接着说:那姓严的女共军叫弟兄们吊在了梁上,
脚不沾地。七爷过去揪着头发就给了她两个耳光。七爷手重,扇的那女队长顺嘴
角淌血。扇过之后,他让老郑也来两下,算是给他赔礼。

    老郑知道这是七爷给他往回找面子,也不客气,也是抡圆了扇了姓严的两个
嘴巴。可怜那女子挺俊的的鸭蛋脸立马就肿成柿饼脸了,打鼻子嘴往外淌血。扇
过之后七爷抓住女子的两个衣领,一把就把上衣给撕开了。

    她里面还穿着小衣服,可哪禁得住七爷撕扯,没两下就给撕了个光。四虎五
虎也上来扯,三下五除二她上半身就见不着布丝了。

    这女子到底大两岁,那两个奶子挺的老高,奶头是粉红色的,像两颗小樱桃。
这北边的娘们可真白,尤其是胸脯和肚子上,肉皮嫩的像能按出水来。那对大奶
子就像是嫩豆腐作的,使点劲都怕给弄破了。

    七爷可乐了,一边捏着严队长胸脯上的嫩肉一边跟老郑说:这娘们真是块进
窑子的好料。我当时在旁边都听见弟兄们咽口水的声音了。七爷知道大家的心思,
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严队长的腰带。

    你们共军的裤腰大,带子一解,任那严队长的怎么夹腿也挡不住裤子往下掉。
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爱看这个景。人吊起来脚不沾地,只要一解裤腰带,
任哪个女人都要挣两下,可越挣裤子掉的越快,他们看的越乐。

    姓严的很快就明白了,低着头不再动弹,任七爷摆弄了。七爷这才上前,慢
慢地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条裤衩褪了下来。

    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扒个精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进洞来的女共军
谁也逃不过这一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活活给爷们干
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永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

    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下来想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也别说,还真有
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身上。不过那是后话了"。

    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腿拉开,栓在两边的柱子上,然后就
一把一把在她身上揉搓,尤其是往裆里揉搓的紧。他一边捏弄还一边念叨:让你
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

    那严队长就低着头,一声都不吭,像个死人一样。

    他就这么揉搓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子浑身上下揉搓了不知几遍,七孔八
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水,他亲自拿毛巾给严队长上上下下一寸一
寸的擦洗。

    他擦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奶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差点把这女子
见不得人的私处给擦脱了皮才住手。擦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身子。

    其实,这妹子的奶子一给扒出来,我就看出来她还没有过男人。

    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黄花闺女。七爷乐的
脸上开了花,捏住严队长的奶头下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子浑身一哆嗦。

    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子还捆在地上,正呜呜地哭呢。七爷让老
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嫩的妹仔,肯定没
开苞呢。

    七爷可不听那一套,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弄时要死要活的样子。

    他翻过一个小妮子,劈开她的腿,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肉缝,把
手指伸进去拨弄了一阵,又凑近仔细端详了半天,然后慢慢抽出手指,放在鼻子
下面闻了闻,咧嘴笑了起来。

    接着他又转过身去按住另一个小妮子照样摆弄了一番,这才直起腰来拍拍手
说:" 老金说的对,共军军纪着实不错".说完他拍拍老郑的肩膀,指着躺在地上
的一个妹伢子说:" 郑参谋长这一趟辛苦了,这妮子就麻烦参谋长给办了吧。"
老郑受宠若惊,脸涨的通红,连连摆手。

    洞里一向的规矩,凡黄花闺女,都是七爷给破身,然后才轮到别人。

    七爷拍着老郑说,老郑啊,你立了大功,还客气什么,我现在要养精蓄锐,
就等着收拾姓严的这个冤家。这娘们开了苞弟兄们人人有份。

    弟兄们听了欢喜的叫成了一片。七爷又对大虎说:" 那个小妮子你们哥们给
办了吧。今天咱们都沾老郑的光,人人有肉吃。" 老郑和五虎的人欢天喜地把两
个哭成了泪人的小妮子架走了。

    七爷其实是个急性人,弄到女人,尤其是可心的女人,见面就扒衣裳。扒光
了、洗涮干净了就弄到床上开苞,一会儿都等不得的。

    那天他有点不寻常,打发了两个小妮子以后,不但没张罗弄严队长进房,倒
叫人搬来了酒菜,挨着严队长摆开,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他喝一阵就站起来把姓严的浑身上下捏弄一遍。尤其是女人下身那些最见不
得人的地方,用水洗了又洗,掰开看了又看,连屁股眼都翻开洗了几遍。边摆弄
还边哼着自己编的小调:共军军纪真叫严,留给老郭来开苞。唱过了就哈哈大笑。

    打我头一次见七爷算起,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有闲心。

    其实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七爷的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里都带着刀子,牙根
早痒痒了,恨不得立时就把梁上吊着的这个白嫩嫩、水灵灵、光溜溜的女共军一
口吃了,嚼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七爷到底是老江湖,他知道他用不着着急,
他有的是时间。

    严队长在他手里,光着屁股吊在他眼前,脚不点地,上不了天也遁不了地,
他没有什么可急的,说不定倒是那严队长急呢。

    女人破身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难熬归难熬,可就是那么一下子。破了身也
就破了脸,这女人也就顾不得什么羞臊了。

    可这黄花闺女是要皮要脸的。脸皮再厚的黄花闺女在男人面前光了身子她也
会无地自容。别说还给吊起来,还给劈开腿把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翻出来,还让男
人把那白嫩嫩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沟沟坎坎都这么翻腾个遍。任你
是再烈性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也得服了软。

    七爷这是耐着性子成心玩她、臊她呢。谁让她得罪了七爷又犯到七爷手里了
呢。

    这就像有时候猫拿住了耗子,不马上吃了它,放在爪子下面摆弄,摆弄够了
才吃呢。不是不饿,是拿它开心。

    严队长不是平常的女子,是七爷的大仇人。七爷要好好的、慢慢的摆弄她,
消遣她,羞臊她。他要好好的出出心里的恶气。

    这时候外面已经闹成了一片。同时有两个妹子破身,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
七爷给女人破身没人敢听房,都是等着看白绸子挂出来,然后就等着七爷玩够了,
人也就发给弟兄们了。

    这次不一样,大白天同时给两个女共军开苞,还都是嫩的能捏出水的妹伢子,
谁都想看个热闹。两拨人议定,就在大厅里当众行事,也让大伙看个热闹。

    五虎抓阄,老二中了头彩。

    两拨人把两个妹子放到一起,捆结实了并排仰在地上,四个弟兄各把一只脚,
把四条白生生的大腿劈开,露出两条细细的肉缝。

    二虎和老郑脱了裤子上前,众人一声喊,两人的家伙同时捅进了两个妹子的
下身。

    两个刚还硬梆梆挺着的肉身子立时就软成了两滩泥,两个小妹仔都哭成了泪
人。

    有人把两块白绸子同时送到七爷眼前的时候,七爷正在有滋有味地研究严队
长肉缝里的皱褶。他看见那两块耀眼的红斑哈哈一笑,叫挂出去冲邪。

    然后就命人把严队长从梁上放下来,架到仙人池里,用一个大木架子,把她
弄成个大字绑牢了泡在水里。七爷拿起刷子亲自下了池,把别人都赶了出去,连
五虎和老金都不让进去。这一进去就是老半天,要在平常,刷洗三个女人都够了。

    到七爷喊人把那严队长架出来的时候,只见她原先雪白的肉皮变成了嫩红色。
也不知七爷用了多大劲,刷了多少遍。七爷也是满脸通红,看的出来是美的。

    我留心到七爷手里攥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严队长裆里光秃秃一
片,一马平川。她吊上梁的时候腿给劈的大大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她羞处的毛
可不像那两个小妮子,密实实、黑油油的,是个真正的女人。

    难怪七爷在里面收拾了她这么半天。这羞毛一去,那女人最怕见人的地方就
什么遮挡也没有了,一条肉缝全露出来了。

    这严队长的羞处生的也奇,别的女人那条缝缝都骑在裆下,不开腿是看不到
的。她那条缝缝却有一半开在前面,夹着腿也看的见,有毛遮着时还好,羞毛一
去,人站在那就全叫人看了去,真羞煞人啊。

    这样的女子我也见过,十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都说这样的女子骚、浪,命里
还犯色煞,看来真是没说错。

    七爷让人把严队长架到他房里,放到床上,他亲自把她捆结实了,就去了祖
先堂。这时天已经黑了,七爷烧上了三柱香,把逮住了仇人的消息告慰了祖先,
这才不慌不忙的回了房。

    他走的不快,可所有的人都觉得出来,他眼睛里在冒火,他已经等不及了。

    七爷进房后就没了动静,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七爷是怎么收拾那个严队长的。
反正第二天拿出房的白绸子差不多变成了红绸子。

    姓严的女队长路都不会走了,身子软的像刚出锅的面条。是让两个大汉架出
屋的,大腿里面红一片白一片的,让人都不忍心看。

    七爷说话算话,那严队长给破身以后立刻就发给了弟兄们,真是人人有份,
而且是双份,轮流发到各队让弟兄们玩。这可是破例,弟兄们都乐疯了。可苦了
那女子,山寨的弟兄有好几百呢。

    这还不算,好一阵子,到每天吃饭的时候七爷就把让人把她弄来给弟兄们解
闷。

    七爷的法子很简单,弄两条长板凳并排放好,把严队长带到第一条长凳前,
腿岔开绑在两边的凳腿上,腰弯下来,手臂伸平绑在第二条凳子上,这样她的屁
股就高高的撅起来了,两个奶子刚好吊在两条凳子中间的空档里。

    七爷叫人给她每个奶子上栓个铃铛,一个弟兄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头,让
她看着众人,也让众人都能看见她的脸。另一个弟兄从后面把家伙插进她的肉洞
洞里来回戳。男人一干她,栓在奶子上的铃铛就响个不停。

    七爷说了,抄家分田那会儿,这娘们就喜欢当着众人在台上骚,这回就还让
她当着众人骚,看她能骚成什么样。

    我是过来人,认识这个招式,这叫老汉推车,男人干女人最喜欢用这手。可
女人除了窑子里的姐儿,没有愿意让男人这么干的。

    男人从后面干女人最好使劲,干的痛快。可女人这么撅着腚像条母狗,丢人
啊。而且男人从后面干进来,女人总是没着没落的,不知怎么就泄了,出丑啊。

    七爷就想让严队长当着众人出丑。本来每天吃饭最多不过一袋烟的功夫,自
打添了这个节目,两袋烟也吃不完了。一天两次,真够这妹子受的。

    要说这严队长真是烈性,天天当着众人让男人这么干,从来没哼过一声,没
掉过一滴泪,没求过一次饶,泄的地都湿一大片也没求过饶。就是每次从凳子上
解下来人都瘫了。

    女人落在仇人手里,让人收拾,我见过不少。可让仇人这么收拾法,听都没
听说过,真是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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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2-27

二十六章


    莲婶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道:刚才说起严队长破例的事,也全是因为她这个刚
烈性子。

    她一个细妹子天天让成群的老爷们轮着班的干,他们男人叫肏,可从来就没
人见她掉过一滴眼泪,连哼一声都没有,更别说求饶了。

    有一回,五虎他们几个人喝酒,我听他们说起这事,都挺不忿。

    老三说一定是共产党给她们吃了什么药,全不知痛痒,全不知羞臊。老五就
是不信,任她吃了什么药,也是个女人,叫男人干几回,她不是照样大肚子吗?

    兄弟俩吵吵了一会儿,谁也拗不过谁,就说打赌。赌的什么我也没弄明白。

    当天老五就去找七爷,说是借姓严的用两天。七爷纳闷,说这娘们你想干就
干,想收拾就收拾,借个什么劲。

    老五忙说,他的意思是这两天弟兄们先停一停,姓严的就交他们哥几个,他
们有用。七爷就问他干什么用,老五就是不说,还嬉皮笑脸的说,知道姓严的是
七爷的宝贝,保证用不坏。

    七爷也没较真,就点了头。但给老五定了三条:第一不许弄死,第二不许弄
丢,第三不许弄残,缺胳膊少腿不行,以后玩着就没意思了。

    老五神神秘秘地笑笑,说是一根汗毛都不会少,说不定能多点什么呢。

    就这么着他们哥几个把严队长给弄回洞子里去了。哥几个在洞子里一点动静
都没有,还叫一个弟兄给扛去了一匹白土布。

    太阳偏西的时候,传过话来让我送温水过去。

    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哥几个正拿白布缠严队长的身子呢。那白布缠的密
密匝匝,全身都给缠了个密不透风,连头都给缠起来了,就露了一双眼睛和两个
鼻孔。

    那时候天气已经大热了,弟兄们都光着膀子还只喊热,把人这么裹起来还不
给闷死?

    严队长的手还是捆着缠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个大奶子给露在了外面。下面
一直缠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条腿才看出来,打小肚子到屁股眼,原先长羞毛的那
块地方全露着。

    哥几个缠完就喝开了酒,连说带笑让我把严队长露在外面的肉给洗干净。

    要说这女子可是真惨,原先白净净的身子这会儿都看不出肉色了。红的、白
的糊的到处都是。尤其是下身,这些天给弟兄们轮番干,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
们就图个痛快,谁管她脏不脏的啊。外面洗干净了,里面的水还在不停的流。不
光是女人的东西,一股股净是男人的东西,也不知他们给灌了多少进去。

    凉水洗了温水洗,也不知洗了多少遍,好歹看出肉色了。腿子里那几块骚肉,
前几天刚逮进洞时还是嫩生生的,现在生生给干成了酱紫色,还是青一块紫一块,
不知她受了多少罪。

    那严队长就像个死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里是什
么滋味。

    说话太阳就落山了,天色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奶子闻了闻,
说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五扒开腿看看,又趴下闻闻,也说骚味出来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
了一遍,这才完事。

    他们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像个大棒槌似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

    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个背风的树林子里,早
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干,搭成个架子。

    他们把严队长的上身绑在架子上捆结实,把两条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
头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面颤悠悠的大奶子和敞着口的下身照的通
明。

    我忽然明白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里的蚊子多的滚
成团,叮人一口就肿个大包。

    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肿了一个大包,又疼又痒,那滋味恨不得立刻
就去死。

    难怪五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要是光着身子绑在那里让蚊子叮,到不了天
亮就得给叮死。可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人就
是死,也不至于遭这么大的罪啊。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

    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白布都湿的变了色。就那么给缠的紧紧的,都能
看出来人在哆嗦,两条腿不停的抖,她活受罪啊。

    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子早没了形,肿的像吹起来的猪尿泡。

    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长早软成了一滩泥,脸白的像张纸。那两条腿已经
并不上了,下面肿的像个小馒头,肉缝缝成了一道浅沟,直往外流黄水。肉洞洞
外面那两片嫩肉肿的没了形,连屁股眼都鼓出来了。

    那女子紧咬着嘴唇,看的出来是强忍着,可哪里忍的住啊。她不叫,只是哼,
可哼的比哭还让人揪心。

    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眼,就让人把严队长关进笼子里了。就是现在关你们
那个萧主任的笼子,那次就关了她一个。

    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子,铐在前面。人扔在笼子里就都出去了。
其实他们派人在外面盯着呢。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信,说那娘们正现眼呢。

    五虎都跑过去看。只见严队长跪在笼子里,胸脯贴着笼子,把两个皮球似的
大奶子在上面蹭。那奶子肿的吓人,胀的透了亮。奶头都蹭烂了,蹭的笼子上到
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

    再仔细看她的手。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
音在门外都能听见。

    哥几个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血肉模糊。她当着五虎还不
停地抠,也没了羞臊,嗓子里哼的声都变了调。

    老五拍拍老三说,怎么样三哥,我说她是肉长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春。

    正说着,七爷听见动静过来了。他看见严队长这个样子也吃了一惊。特别是
见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还在不停的把手伸到裆里挠啊蹭的,嘴里还哼个不停。
就像不认识似的端详了她老半天。

    那女子虽说奶子和下身都不成样子了,可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眼神里有了点
怯意。

    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道:" 严队长今天可真骚啊!那里
边长什么了,这么抠个没完?" 说完哈哈大笑。

    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个死硬的女共党整治的这么伏贴。老五得意
的说:昨晚把她拉出去喂蚊子了。

    七爷一听脸色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说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整
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火冒三丈。

    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说:我告诉你不许弄死、不许弄残。
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道不知道,这喂蚊子不是收拾人的法,是
杀人的法。

    老五忙辩解,那娘们绑在外面时,浑身都缠了布,只露了奶子和下身。

    正说着老金到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忙命弟兄们把姓严的从笼子里
拖出来,强按住她不让她动。

    他捏住奶头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掰开大腿仔细看过,看的眉头皱起老高。

    他让几个弟兄把严队长的手解开,拧到背后铐上,然后回头问守夜的弟兄昨
晚的情形。

    那几个弟兄见七爷发这么大火,早都吓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最后还
是一个岁数大点的说了:别的也说不上,就见两只奶子和下面都爬满了蚊子。特
别是那肉洞洞,被弟兄们干的大张着嘴,里里外外都爬满了。到早上有好多蚊子
都飞不动了,赶都赶不走。

    老金听后嘬了嘬牙花子对七爷说:够呛,照这样子过不了明天。

    七爷一听就急了,头上的青筋暴露,跺着脚在地上乱转。老三老五垂头丧气,
汗顺着脖子往下流。

    那严队长这时却突然安静下来了。刚才虽然老金让把她的手反铐在了背后,
她够不着自己的下身了,可她翻过身趴在地上,仍使劲地蹭她的大奶子。

    这时候她忽然停下来不动了,像累了似的侧脸躺着。我看见她眼睛里竟露出
一丝笑意。

    七爷也发现她的变化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发疯似地大叫:你他妈别美,
老子不会让你死!还得留着你下十八层地狱呢!

    说完他问老金:有什么办法?

    老金想了想,从随身的百宝囊里拿出一根半尺长的过梁针。他让人把严队长
翻过来按住,抓住她圆滚滚的大奶子,顺着奶眼就扎了下去。

    严队长死命的挣扎。从她的眼神里看的出来,她不是因为疼,而是不让老金
救她。

    针下去半寸血就出来了。出来的血都是黑紫色的,看着都吓人。老金扎完了
一个又扎另一个。直到两个奶子都不再像要撑破的猪尿泡,才把针拔了出来。

    他又让人拉开女子的大腿。她裆里已经抠的血肉模糊。

    老金先把一根大针插进了鼓起老高的屁股眼,一股黑血立刻流了出来。再看
前面,他摇了摇头,那里整个肿成了个肉馒头,又挠的稀烂,干脆连肉缝缝在哪
都看不出来了。

    老金换了根大针,拿针头探了几个来回,照准一个地方扎了下去。老金真是
行家,比女人还知道女人。他扎下去的地方正是女人要紧的所在。针捅下去,血
也跟着出来了。

    看着流了一地的黑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老金把七爷拉到一边低声说:" 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缓一时。整整一夜,
毒已经进到这娘们的血里面了。可又不能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样人也是个死".七
爷瞪了老五一眼问:" 就没办法??" 老金沉了一下说:" 要给她把毒放出来,
只有一个法,就是给她灌水。只要她能尿出来就有救。就怕她不尿。也没别的法
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刚说完,没等七爷吩咐,弟兄们已经七手八脚抬来水
桶。把严队长拖起来,拿大碗给她往嘴里灌水。

    严队长有心不喝,可她连闭嘴的劲都没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兄们把水一
碗一碗的灌下去。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就涨的鼓鼓的。

    那时候,她让弟兄们干的,肚子里已经带了崽了,可是没显形。她在这洞里
怀过几个孩子其实压根就没显过形。可那回,那肚子灌的比六个月的女人还大。

    刚刚灌完,五虎就要去挤,被老金栏住了。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他让大伙都
去吃饭,吃完后再说。

    大伙匆匆吃过饭又回到牢房,见那女子的肚子还是鼓鼓的挺着,两腿中间一
滴尿也没有。

    老五急了,上去按住她的肚子用力挤、揉。可下面仍是一滴也不见,最后给
挤的从嘴里呛了出来。

    老五让人捏住严队长的嘴又要挤,老金给栏住了。他说,一定要她自己尿出
来才作数,别处哪出来都没用。

    老五一听就急了:" 这臭娘们耍死狗,她不尿,非要把自己憋死,怎么办?
" 老金摇摇头道:" 怕也未必。这娘们已是毒入五内,要尿要憋怕是都由不得她
了。"

    七爷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犹豫了半天光摇头不没说话。七爷急了:" 有
什么法子只管说,一个共产党臭娘们有什么舍不得".老金这才慢吞吞的开口道:
" 有个办法兴许有用,就是狠毒了点,弄不好也许就给弄死了。"

    七爷急了:" 什么毒不毒的,你说说怎么个弄法!" 老金这才说:" 这娘们
下边里里外外都肿的不成样了,怕是尿眼都给挤死了。再加上她一直挺着,浑身
的肉都绷的紧紧的,尿眼肯定堵得死死的,尿自然就出不来。

    我刚才给她放血是要给她放毒。光这样看来还不行,要让灌进肚子里去的水
进到肠子里,再经过尿泡,让她自己尿出来。这样才能把血里的毒带出来。

    现在没别的法。唯一的法就是以毒攻毒,叫弟兄们肏她。不歇气的肏,肏几
回下面的肉兴许就松开了。肏得她尿了,也就有救了。我看她身子还硬实,兴许
能挺过来。" 老金没说完,七爷就吩咐开了。他叫来十个弟兄,叫他们挨个干,
不许歇气,那严队长有了动静马上报告他。

    七爷亲眼看着第一个弟兄的家伙捅进那女子几乎看不出来的肉缝缝才离开。

    那个弟兄在女子身上动着,血沾的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家伙在女人
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严队长就像个死人,动也不动。

    那弟兄的家伙一拔出来,大伙都抢着看。但流出来的除了紫黑色的血就是粘
糊糊的男人的东西,一滴尿也没有。

    老五急得直跺脚。老金咬咬牙,挥挥手,第二个弟兄又扑了上去。

    整整一下午,换了六个弟兄,严队长喘气越来越弱,肚子还是那么大,下面
就是不见水。

    到第七个弟兄把家伙拔出来,第八个弟兄看仍没什么动静,刚要上去,老金
一把抓住了他。大伙顺老金的眼光看去,只见严队长的嘴角在动,再仔细看她下
面,被弟兄们插得敞开着的肉洞好像也在动。

    忽然一股黄水就淌了出来。就像眼泪那么一点点,可骚的呛人。再仔细看,
流出来的又是白的了。

    老金一看有门,拍拍等在头一个的那个弟兄的肩膀。那弟兄趴上去,硬邦邦
的家伙就戳了进去。戳进去刚往外一拉,就像捅开了水闸,哗的一下水就出来了。

    那弟兄赶紧躲在了一边。只见严队长胯下的肉洞大张着,一煽一煽的,水哗
哗的往外流,淌了一地,流出来的尿黄的像上了颜色,骚的大伙都往后退。

    不一会儿,尿没了,肚子也瘪下去了。

    老金松了口气,招呼几个弟兄:" 还得灌,还得让她尿!尿他三天三夜就没
事了。" 几个弟兄把严队长往旁边拖了拖,拽起她的头就给她灌水。这回我看见
这个女共产党流眼泪了。这是她进洞后的第一回。那眼神里清清楚楚地透出一丝
的绝望,一丝的害怕。

    再把她的肚子灌大之后,老金让把她关进笼子里,叫不要动她,派人一刻不
离的看着。并且留下来话,如果一个时辰后还不见她尿,就派人轮着肏她,直到
她尿了为止。

    吩咐完他就去向七爷交差了。

    那女人又被锁进了笼子,腿岔着,手铐在背后,抠不着前面她就挠屁股。看
样子她还想坐起来蹭奶子。可她软的根本就坐不住。看来她是真忍不住,躺在那
里高一声低一声的哼。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牙却咬得越来越紧,脸也涨的通红。

    我明白她是拼命憋着不尿,她还没死心。可那有什么用?尿道已经被老金给
打开了。最后她挺不住了。大概她也想明白了,就算她能憋,七爷也不会饶过她。

    老金早留下来话,到时候她要是不尿,就要用爷们的硬家伙捅进来了。那时
候自取其辱,还是要尿出来。

    她还是犟不过七爷,终于软下来了,两腿一张,哗哗的尿了。她刚尿完,弟
兄们马上给她再灌上。

    七爷也得了消息,特意来看。

    七爷来的时候她正要尿。见到七爷进门,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垂下眼,当
着七爷的面张开腿尿了。她清楚,只要七爷想,她躲是躲不过去的。

    要说这严队长也曾是有头脸的人,给捉进来以后,虽然整天光着身子给男人
干,但也还顾着面子。我亲眼见,她在牢房里拉屎撒尿的时候,都是挪到一个墙
角,背过身去悄悄地拉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女人在这里根本就不是人,没有
害臊的份儿。

    这女子到底是年轻,身子骨硬实。鬼门关里走了这么一趟,灌了三天水,尿
了三天,就真缓过劲来了。

    又过了两天,七爷就又把她发到下面给弟兄们肏去了。到了吃饭时间还是让
她继续当众出丑。七爷着那么大急,原来就是因为还要继续折腾她,她还是劫数
没满啊。

    不过,就是这样收拾,她还是从来没求过一次饶。

    有一回她在饭堂里让弟兄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解下来的时候浑身像水洗了
一遍,像条死狗似的让两个弟兄架着往回送,正好让七爷碰上了。

    七爷也是一时高兴,捏着她的小脸问她服不服,后悔不后悔。

    她人都给弄成那样了,还是说了个不字。眼睛里那个恨啊,像要把人烧死。

    可那有什么用啊?小小年纪一个女子,赤条条攥在人家手心里,不服软不行
啊。服个软少受多少罪!

    她越不服软,七爷越不解气。就因为这个不字,七爷把她下了水牢,让十三
太保去整治了。

    那十三太保是原先的洞主养的一群畜生。我刚来洞里就有它们。那是专门给
仇人预备的,轻易不用它们。只有对有血海深仇的人才用,而且惯例只有在杀人
的前一天用。

    杀仇人的头一天晚上,把人捆好放进水牢。那十三太保见缝就钻,不管男人
女人,没有不怕的。人说那里面就是地狱。在那里面走一遭,再到地狱下油锅也
不眨眼了。

    我在洞里三十多年,见过用十三太保就是有数的几回。凡是进去过的人,不
论男女,只一夜出来,个个都瘫了、傻了,路也不会走,立也立不住,眼睛发直,
砍头都不知道掉眼泪了。

    就这么个神鬼胆寒的地方,这严队长一给弄进去就不得出来了。死又死不了,
真不知她怎么熬下来的。

    所有这些都不算,七爷还有更狠的一着,就是把她的肚子弄大。

    这洞里进进出出的女人我见的多了,七爷收拾女人从来没失过手。

    寻常的女子衣裳一扒就软了,任男人揉搓。有那性子烈的,扒光了衣裳还不
从,要死要活。可叫男人一上身,身子一破就没了魂,男人要怎样干就怎样干。

    还有那特别刚烈的,男人轮着干十天半月的都不从,干一回闹一回。七爷就
让老金使药,把那女人的肚子弄大。

    这就是七爷的灵丹妙药。女人甭管你多么刚烈,只要肚子一大,有一个算一
个,没有不服软的。

    这严队长也是个女人,还是七爷的大仇人,当然逃不过这一劫。

    她进洞没几天,七爷就让老金给她使了药,没过多少日子肚子里就有了。七
爷那叫乐啊,就等着看她的笑话。

    这严队长也真是可怜。这么标致一个妹仔,还没许过人,好歹也是官家的人,
大小也是个官。落到仇人手里,让仇人破身、在仇人群里被千人骑万人跨,任哪
个女人都无地自容了,更别说她这种有头有脸的女人。再被仇人弄大了肚子,死
几回都洗不干净了。

    可她硬是破了七爷的咒。肚子生生被男人弄大了,也没听她服一回软。

    这可把七爷气的不轻,逼着他下了狠手。

    他等着严队长的肚子眼看要显形的时候,就让让弟兄们拼命肏她,加上十三
太保,生生把孩子弄掉。弄掉后再让老金下药,再让弟兄们肏,直到把她的肚子
再搞大。

    真是造孽啊。每次孩子给弄掉,严队长都弄成个血人。孩子掉了,就给抬到
这屋。老金烧一锅药水,把那妹子下半身泡在药水里,要泡整整三天。三天一到,
就再拉出去给男人们肏. 老金的药也奇,刚小产过的女人,拿那药水一泡,让男
人干几天就又怀上。怀上了就再弄掉。

    头一次那严队长还不知道厉害。到第二次把孩子弄掉了再给她泡药水,她就
知道是为了把她的肚子再弄大,死也不干。

    可哪里由的了她?一个大桶把她装进去,手脚都捆的结结实实。屁股坐在桶
里,灌上药水,三天以后屁股给泡的白白胖胖,就又由着男人干了。

    那时候都是我给她续药水。我看的出她心里想什么,和你一样,就是想个死
啊。可她是七爷的大仇人,哪个敢成全她啊。还不得让七爷千刀万剐了啊。

    唉,一到了这地方,绳捆索绑,任你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得听人家摆布。

    这严队长被捉来不到一年时间,从一个没破瓜的黄花闺女,肚子生生给弄大
了三次,又活活被弄掉三次。

    听老金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这是第四个了。她心里也不知死过几百次
了。

    莲婶一边说一边叹着气,起身拿过重新热好的药。她给我往嘴里灌着药说:
" 唉,总之一句话,千万别惹七爷生气。乖乖的听七爷的话,伺候弟兄们。

    女人啊,怎么不是一辈子。

    男人是女人的冤家,女人来到这世上就是给男人干的。一个男人干也是干,
一百个男人干也是干。

    落在这种地方,凭你是公主皇后,也只有认命了。

    你就死了心吧,乖乖给他们干,说不定哪天老天开眼就让你遂了愿呢。这都
是命啊。" 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了我的肚子,苦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到我的
全身。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觉得一股黑雾渐渐把我吞没。莲婶的唠叨越来越
远,我很快就被淹没在恐惧的黑暗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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