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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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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1-06-06

 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两个小丫头耍,实在太丢脸了!而且她们偏偏唤起了我
多年来仍未愈合的伤口,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

  两个女孩都吓呆了,我用力的甩开祖儿的手。祖儿马上从后搂着我,又拖又
拉的不让我走。

  「对不起!光哥!」她哭着向我赔罪,吻像雨点般落在我脸上,我却板着脸,
一点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说:「光哥,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关祖儿的事。」

  祖儿乘机把我推坐到沙发上,玉臂紧缠着我的脖子,一面委屈的猛点头。我
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软,面色也开始缓和下来。

  安妮在我刚才的椅子上坐下:「对不起!光哥,我们欺骗了你,是我们不对!
但为了祖儿,我们不得不试验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爱!」

  「我……什么?」

  「祖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秘密,什么事都谈。」她娓娓
的说:「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欢自己的姐夫!」

  我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噗嗤」一笑,可爱的酒涡实在叫人恼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认识你嘛!」

  「前几天她告诉我,已经和你……上了床。我听到后,马上痛骂了她一顿!」

  我不能置信的瞪着祖儿,她连这些事也告诉别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她苦着脸在解释。

  安妮看到祖儿对我千依百顺的态度,不平的说:「你不要怪她了,这傻妹尽
在替你说好话,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圣,说你怎样怎样的深情,怎样怎样的
温柔体贴……」她忽然间脸红起来:「还有……」

  祖儿马上嗔道:「那些不准说啊!」

  我可很想听啊!连忙追问:「还有什么?快说!坦白从宽!」一面对祖儿说
:「一会再跟你算帐!」她吐了吐舌头,把头埋在我胸前撒娇。

  安妮瞟了祖儿一眼:「她说……你很……温柔,她没有后悔把自己交给了你!」
她的脸又红了:「而且,你的温柔让她感受到成为女人的乐趣……太肉麻了!」

  连我听了也有些脸红,祖儿更羞得把发烫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到。

  安妮继续说:「可是,我始终认为你这个色姐夫根本不爱祖儿。你只是像其
它臭男人一样,是个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只是欺负她年少无知,兼且近水楼台,
于是阴谋欺骗,软的不成,就用强……」她愈说愈激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安妮!你说到哪里去了?」祖儿忍不住插嘴。

  安妮终于察觉到我一脸的惊愕,连忙顾左右而言他:「为了证实你的为人,
我们决定做一个实验,看看是我对?还是祖儿没看错你!」

  「于是,你们便设下这个陷阱,让我踩进来!」我犹有余怒。

  「对不起,光哥,欺骗你是我们不对。」祖儿猛在我脸上用力的吻着,说道
:「可是真金不怕火炼!你不但没有让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现远远超乎我们
的想象!你实在太好了!」

  安妮也无奈的点头,同意的说道:「我原本认为你九成会受不了诱惑而要飞
擒大咬的(她显然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最多也只是坐
怀不乱,拒绝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没想过你会自愿提出帮助!」

  「我输了!祖儿是对的,你这个姐夫是个好人!」她眼神里的是钦佩、是欣
赏,但好像也有点无奈。我的主观意愿认为,还带有些少爱慕。

  我心中暗叫侥幸,要不是她们编的故事刚好刺在我的伤口上,说不定我已经
变了她们口中的咸湿大叔了。

  我问安妮:「你的演技真好,我被你骗得好苦!」(又肯牺牲色相!这句当
然没说!)

  祖儿插嘴说:「她是学校戏剧组的台柱。」

  我瞧着那一脸得色的姣好俏脸,忍不住牙痒痒的说:「要是我刚才真的霸王
硬上弓,要交易的话,你不是要亏大本了吗?」

  其实刚才她半祼身躯来色诱我,早亏本了。

  安妮笑说:「这个你放心,祖儿一直躲在隔壁的房中监视着,要是你真的敢
强来,她便会打电话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们上来查问,不吓得你夹着尾巴
走才怪!」

  「而且,不要小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带!」说着,向我挥了几拳,
拳头在我鼻尖擦过,果然是虎虎生风。厉害!厉害!(我当然没说,其实她那傲
人的胸脯,在舞手弄脚时的剧烈震荡,更加致命!)

  「好了,现在既然证实了我是个百年难见的好男人,你们决定怎样?是不是
要把我制成标本,拿去巡回展览。」我说道。

  她们两个给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着死缠着我不放的祖儿,带点无奈的说
:「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儿,她实在爱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红,
有些忸怩的说:「我认为在现今的社会里,只要中间不含欺骗或强迫的成分,两
个成年人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谁也管不了!因此……
我不会再反对祖儿跟你相好……」

  我无话可说,还有比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吗?我温柔的搂着祖儿,体贴的为
她抹去那兴奋的眼泪。好友的认同,给了她最重要的支持。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后打开和隔邻房间分隔的门,临走时还回
头开玩笑的说:「我还是先失陪,不妨碍你们好好的享受了!」

  「光哥,你恼我吗?」

  我佯装恼怒的说:「当然!」

  「其实啊,我们也不是全骗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儿
坐直身子,玉手在我胸口抚摸着:「只是她的成绩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暂取生,
不用再为升学的事苦恼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虑援交啊!」我听后也放下
了心头大石,毕竟没有历史重演。

  应该是时候弄清楚我们的关系了,我抓着祖儿的双肩,认真的注视着那无邪
的面孔,正色的说:「祖儿,你知道我们是没有将来的。我是你姐姐的丈夫,而
且我很爱她。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应该终止的!」

  祖儿黯然的垂下头来,俏脸登时被长发遮蔽着。

  「你有着光明的前途,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着你去邂逅。我不能给你
任何许诺,更加不值得你花时间去爱。」我说道。

  她双手掩面,眼泪在指缝间渗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了
……」

  我把她拥入怀中,怜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完全拥有你,也没有想过要一生一世的暗恋着你,而只
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占据一块小小的空间。」她抬起头,
深邃而痴情的眼神透过晶莹的泪珠,直看到我心里,续道:「相信我,我会努力
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让我暂时当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吗?」

  「那……你姐姐呢?」我实在不忍心拒绝。

  「她是不会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伤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换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对了(不要骂我是在找借口!)。我深深
的吻在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确认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上次和你……好了之后,人家足足痛了三天。」她把小嘴凑到我腮边,小
声的说:「光哥,今天再让我痛一次,好吗?」

  我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今天不乖,要罚!」她委屈的垂下头,却没
有反对。

  午后的阳光透过飘逸的白纱窗帘,把房间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车里太黑了,
我没有机会仔细的欣赏这美丽动人的胴体,今日一定要看个清楚。

  我把祖儿拦腰抱起来坐到床上。她柔顺的躺卧在我的怀里,一付任君享用的
模样。我从后搂上那纤小的蛮腰,带点粗暴的扯开浴衣的衣襟,把火烫的胴体展
露在和煦的阳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颈上轻吻着,又用粗硬的须根去摩擦那可爱的肩窝。祖儿痒得
咭咭笑的扭着要躲,我轻声喝道:「喝!记得吗?你是在受刑啊!」

  她嘟着小嘴,却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儿的胸罩拉起(她的内衣和安妮原来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图案。虽
然尺码像小了一号。),一手一个,掌握着那双小巧坚挺的乳房。淡粉红色的乳
头,在阳光下微微的颤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胀愈硬了。

  祖儿咬着下唇,苦苦忍耐着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开草莓内裤,探手
入内时,她才忍不住发出了第一下快乐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儿已经春雨潺潺,湿得像泡在水中一样了。手指沿
着狭长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内裤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动,被汹涌
的甘霖沾湿而形成的水印,不断的扩大。

  紧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涨的情欲,祖儿那如泣似诉的阵阵娇喘,开始在
我的耳畔响起,腰肢也不甘寂寞的跟着扭动起来。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让我褪下那已经由底到内都湿透的小内裤。手掌完全
包裹着那湿漉漉的花丘,中指弯曲着,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穴。

  祖儿一阵颤栗,张嘴咬着自己的手指,始终没有大声的喊出来。

  我一面噬咬着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着挺拔的玉乳,同时手指开始在肉洞
内有节奏的抽插着,拇指更技巧的搓揉着她的蜜核。

  祖儿才初出茅庐,那里受得了四路同时的进攻。才三两下,已经两眼翻白,
浑身剧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液喷湿了好大一片。

  我将她横放在床上,飞快的解除身上束缚,释放出那胀硬的巨龙。

  祖儿躺在床上喘着气,修长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看着那即将要进入她身体
的凶器,眼里满是又惊又喜的矛盾。小麦色的胴体,添上了一抹娇艳的桃红色,
淫水仍然不止的从紧合的秘洞中,汩汩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开,近距离的细看她的秘处。祖儿的花丘很是饱满,但花唇
因为经验太少,仍然比较纤小。

  我把紧贴的肉唇分开,在粉红色的嫩肉缝中,小心的观察着那像铅笔一样细
小的洞口。实在很难想象,它竟然可以容纳我的巨棒。

  在溪谷的起点处,那茁壮的肉芽傲气的竖立着,完全没有因为暴露在陌生人
的眼前而稍为退缩。少女的淫液,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祖儿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眼不敢看,还害羞的想合上双腿。

  「喂!不准反抗!」我说道。她皱皱眉,不情愿的任我把腿分开,只是咬着
自己的小手,不断的喘气。

  我俯身下去,张口含吮着鲜嫩的肉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着。又卷着
那勃起的肉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时促狭的用舌头侵入秘道,用力的吸
吮着浓香的花蜜。

  祖儿紧张得马上合紧大腿,把我的头牢牢夹着。我趁着她弓起腰时,托起她
的屁股,舌头在肉洞中用力的穿插。

  祖儿腰身在我掌握中退无可退,只有乐得猛摇头,双手抓紧床单,拼命的号
叫着。终于又一阵猛震,肉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高潮了。

  我解开她紧缠的双腿,爬到火烫的女体上,欣赏着仍浸淫在高潮余韵中的美
丽少女。长发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胸上,构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祖儿娇喘吁吁的撒娇。

  我吓她:「这样才算处罚嘛!而且方纔的刑罚还只是小儿科,一会儿动的大
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着她的足踝,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
后慢慢的贴近,把龙头抵在花丘上。

  「祖儿你看看,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祖儿支起身来,刚好看到自己纤小
的花唇,正吃力的咬含着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分身。不禁马上羞红了脸,可是却
没有躲开。

  「我……想看……」她察觉到我诧异的目光,红着小脸嗔道。

  恭敬不如从命,我微微的用力挺进,才逼入了龙头,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喂!又说要看?」我取笑着说。

  「……好胀啊!」她仍然闭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肉洞处。我慢慢
的挺进,一面还问她为何不看。她皱眉头的猛摇头,更不停的喘气。

  我继续前进,到底了?祖儿也感到肉洞已经完全充实,不禁长长的吁了一口
气:「这次没那么痛了,只是很胀!」说时,睁开美目,才惊觉到我还有一小截
留在外面。

  我趁着她睁眼说话时,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轰了进去,实时把她插得眼泪直
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轻一点……噢!快抽出来……」祖儿痛得眉头紧皱,
小手猛在我胸前推拒。

  我才刚占据了有利位置,怎肯轻易撤军。于是静下来慢慢体味那紧窄的少女
肉洞,享受那一下一下痉挛似的收缩。

  祖儿慢慢习惯了那要命的胀痛,开始不耐烦的扭动起来。我看在眼里,却仍
然按兵不动,只是慢慢的旋转着腰身,用耻骨去按压着她的花丘。

  外面的阵阵间接刺激,使肉洞内的胀满更形单调,她终于忍不住,自己轻轻
挺着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压下,才挺不了几下,已经没力了。

  「喂!你快动啊!」祖儿红着脸撒娇。

  「哪有犯人指挥行刑官做这、做那的?」我轻咬她的乳头,同时把旋转扩展
到整根分身,但硬是忍着不肯抽动。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插我……」终于开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啊……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将分身抽离,急退的火棒牵扯着紧贴的肉壁,痛得祖
儿登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号叫。

  号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轰入的巨龙轰散了。

  我将她的膝盖压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娇躯对折起来,使娇小的花阜更加突出。

  分身大开大合的做着长距离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时
又把花唇都拉得塞进肉洞内的直捣花芯,把祖儿插得娇喘连连。

  这种吃力的姿势,她完全被我压着,根本动弹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势照
单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试过,连她也挨不了几分钟,何况是初经人事的祖儿?

  才没几下,她已经给我插得迷迷糊糊了。脸上的长发、眼泪和汗水糊成了一
片。双手紧紧的陷在枕头内,死命的弓着腰来承受我猛烈的轰炸。只能不断高声
的号叫,去宣泄那盖天覆地的情欲。

  我平均每捣个十来下,她便乐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般泄出。
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终于在狂呼中,全身
剧颤得乐极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插,慢慢的把祖儿软软的双腿放下来,心里也觉得实在有点狠了。

  看着祖儿那又红又肿,还好像又带点血丝的阴阜,虽然胯下那胀硬的火龙仍
在张牙舞爪的不肯罢休,但实在不忍心再蛮干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难道……要自己解决?

  正在苦恼间,忽然「咔嚓」一声。我抬起头来,竟然发现那和邻房分隔的门,
原来一直没有关好,还露出了一条几寸宽的门缝。

     ***    ***    ***    ***

  咦!刚才我明明见到安妮离开时,有把门关好的啊?我心中嘀咕着,从昏厥
的小姨子身上爬起来,顺手抓块毛巾围着下身,还替祖儿盖上一张薄被。

  刚走到门前,想把门关上时,赫然发觉门后有个黑影。我马上打开门,竟然
看到安妮软软的坐在地上。

  我连忙扶起她,只见她满脸通红的,似乎不是很清醒,于是便轻轻摇晃她的
肩膀。她慢慢的睁开眼,发现在我的怀中,竟然吓得惊叫起来,把我也吓了一跳,
她显然察觉到偷窥的事被发现了,于是勉力的想挣脱我的搀扶,可是两腿却偏偏
不听使唤,软软的反而整个倒进我的怀里。

  安妮的个子虽然比我矮,但由于腿够长的关系,使我们的腰部大概都在相同
的高度。

  即是说,我那仍然高竖、坚硬的烫手大肉肠,刚刚好就顶在她那印着草莓图
案的内裤上,难怪她使不出气力来了。

  她身上仍是披着刚才那件浴袍。原来根本没有离开过!看来这小妮子一直都
在门后面偷看,实在太不可饶恕了!

  她一贴上来,我胸口马上有了异样的感觉。俯首看看那压在我胸前的两大团
雪白,发觉安妮的胸罩拉歪了(定是方才偷看时忍不住自我抚慰时弄乱了),而
左边那颗胀大了的蓓蕾,更俏俏地爬了出来,硬硬的顶着我的胸肌。

  人家盛情招待,我的小弟弟怎能失礼呢?于是马上的立正回礼,还蛮有礼貌
的和人家的妹妹热烈的打招呼。

  怀内安妮的娇躯愈来愈热了,但她不单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还更加用力的
紧贴上来。火烫的俏脸微微上仰,挺秀的鼻子不断的在我下巴上,喷着少女的香
气。

  我心中暗笑,俯首封吻着灼热的红唇。安妮娇躯一震,粉臂马上缠上我的颈
背,柔顺的张开樱唇来迎接我的入侵,香舌更在我的带引下,努力的交缠着。

  我伸手进入松开的浴袍内,掌握着那双丰满的玉乳。安妮的乳房不但比祖儿
大一些,而且更为结实,但嫩滑的程度则一模一样。

  我拥抱粉嫩的裸背,上下的探索着那滑如凝脂的年轻肌肤,而下身也配合着
用力的挤压那饱满的花阜。安妮秀眉紧蹙,娇躯猛在颤抖。

  手沿着玉背一直下滑,挟起了小内裤,抓在紧绷的小屁股上。安妮紧张得马
上挣脱我的封吻,把脸埋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放开结实的臀肉,沿着臀缝,扫过吓得马上缩起来的菊蕾,到达一片汪洋
的泛滥花丘。安妮娇身剧震,嘤的一声,软在我身上。一股灼热,沿着我们紧贴
着的双腿流下。

  这小妮子丢了。

  我拥着她,让她慢慢的回气。好一会,她才气吁吁的回过神来。抬起头来,
一脸娇羞的望着我。那红扑扑的俏脸,诱人的眼神,说有多挑逗,就有多挑逗!

  我把仍然占据着少女禁地的手抽出,临走时还肆意的活动一番,马上又把她
弄得迷糊起来。

  我替她拉好凌乱的衣衫。等她回过神来时,发觉我并没有脱她的衣服,反而
在为她穿衣,那不能置信的神情,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把她的身躯向后转,再在翘起的丰臀上「啪」的打了
一下。

  「哎唷!」她摸着屁屁呼痛着。

  我说:「刚才的是惩罚你偷看,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把她推到门前,说:「快!在我这只大色狼改变主意之前,快点消失,否
则后果自负!」

  但她还只是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转身娇憨的向着我举起手,说道:「我抗
议!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

  她往回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仰起头来。脸上红噗噗的像个可口的苹果,
吸了一口气后,小声的说:「我要和祖儿一样的处罚!」

  我一愕!不是吧!现在的小女孩实在……实在……实在太慷慨了!

  我一拍自己的额头,苦笑着说:「安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种事不
是开玩笑的!」

  她跺着脚嗔道:「人家不是开玩笑啊!是认真的!」

  我的心卜通卜通的狂跳,仍未满足的小弟弟马上表态,隔着毛巾举手赞成。
我连忙坐下,掩饰我的丑态。安妮看在眼里,眼中现出得意的神色。

  这次轮到我需要深呼吸了。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正色的说:「安妮,
我的身体很想占有你,但是我的脑袋不批准!」

  「你和祖儿不同,她爱我!而且,你还是个处女!」

  「……」

  「我们骗你的……」是祖儿的声音,我转头看到她已经苏醒了:「……安妮
已经不是处女了!」

  安妮黯然的垂下头。

  祖儿抓着我,支起身来:「她两年前被她姐夫强暴了!」

  「安妮……」我失声低喊。

  热泪在安妮眼内涌出,她扑到床上和祖儿拥在一起,痛哭起来。我无奈的抚
扫着她俩抽搐的肩膀,倾听着那令人心酸的故事。

  「安妮的姐姐为了生活,沦落到要当舞小姐,在欢场中操着迎送的生涯!两
年前,当安妮只有十五岁时,她的姐姐和一个男人同居起来。」祖儿一面哭一面
说:「那个所谓姐夫的禽兽,一直对安妮存着野心。但安妮由于从小受人欺负,
早已锻炼出一副好身手(我记得,空手道黑带嘛!)。那男人几次想侵犯她,反
而被安妮打得落花流水。」

  「怎知,那臭男人明来的不成,竟然……」祖儿已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那天的事,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安妮止住了哭泣,异常的平静:「那
天很热,我放学回到家后又热又渴,便到冰箱找东西喝。我知那禽兽十分狡猾,
因此向来都很小心,从不喝开了口的饮料。于是,只挑了盒未开封的锡箔饮料来
喝。怎知,仍是中了他的诡计!」

  我全神贯注的聆听:「才一阵子,我已感到十分晕眩,那天杀的竟然从姐姐
房中走出来,向着我狞笑,说我终于上当了。原来他用针筒把迷药注射进饮料盒
中。我浑身无力,不能反抗,眼睁睁的看着他撕破我的校服,将那丑恶的东西刺
进我的身体内。我拼命的挣扎,拼命的痛哭。但是……」

  我怜悯的让她扑进我的怀里:「那可怕的东西,像一柄烧红的刀子似的,不
断的在我两腿之间宰割着。那禽兽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着我,幸好姐姐那晚突然有
事,提早回家,否则我一定会被他凌辱到第二天早上。」她一面说,一面发抖,
被强暴的阴影仍在作祟。

  「姐姐和他闹翻了,我也自己搬出来住。」

  「那男人肯放过你吗?」我温柔的抚弄着她的头发。

  「他?」安妮咬牙切齿的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禽兽因为黑帮仇杀,
几天后,便被人在闹市街头乱刀劈死了!」

  「安妮!」我哑口无言,不知怎样安慰她。

  她在我怀里颤抖着,轻声说:「那件事之后,我憎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那
些好色,专挑小姨子下手的色姐夫!」

  「当我听到祖儿对我说,她爱上了自己的姐夫时,我真的吓呆了,极力的反
对。但祖儿她却辩称,她的姐夫是不同的,还不断的夸赞他怎样的好。我听了不
禁又羡慕、又妒忌。到她说你还接受了她的爱的时候,我更加怒不可遏。太不公
平了!为什么我遇到的姐夫是一只猪狗不如的禽兽,而祖儿却有一个这样好的情
人?所以,我硬要祖儿设下圈套来引诱你……」

  祖儿也倚上来,我一把将她也拥入怀里。

  「……我想向祖儿证明,她深爱的姐夫,也只不过是另一条大色狼……谁知
道,我们的圈套反而证明了你的品格,这使我更加感到不公平!」幸好她们没有
看到我在面红。

  「安妮,我……」

  祖儿竟然帮口央求:「姐夫,你看安妮多可怜!你不是说过要帮助她的吗?
现在就帮她医疗心灵上的创伤啊!」

  「但是……」

  「不用了!祖儿。」安妮挣扎起来:「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了,那禽兽已
经在我身上留下了永远不能清除的污秽!」

  「胡说!」我赶紧搂着她,用力的封吻着那倔强的嘴唇。

  「你的身体一点都没有被玷污!安妮,因为你的心仍是纯洁的!」

  安妮的眼眶满是泪水,喜形于色的说:「你不会嫌弃我?」

  我用坚决的眼神回应了她。在祖儿的欢呼中,安妮脸上的阴霾尽去,再次向
我献上渴望的红唇。

  我心中苦笑,上天真懂捉弄我!我一而再的拒绝了安妮的诱惑,现在却竟然
因为要帮助她平复被姐夫强暴的创痛,反而要上了她。

  唉!天意如此,我小小蚁民,怎能不顺应天命呢!

  我松开已经春心荡漾的安妮,语重心长的说:「安妮,我必须清楚声明……」

  她不待我说完,已经扑了上来,用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用重复了!刚
才你和祖儿说的话,我完全听到了,我没有异议!」说完,便马上用香唇封住了
我的嘴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再多言,热烈的回吻着。

  咦?谁人掀开了我的毛巾,在性骚扰我的小弟弟?

  是祖儿!她趁我忙着招呼安妮,竟然偷袭我的小弟弟。我正想支起身去看,
一阵温暖已经包围着我分身,马上爽得我全身一震!

  我被品箫的经验不是太多。因为婉媚是不喜欢为我口交的,除了在她怀孕的
后期,曾勉为其难的用口替我解决过几次之后,她就不肯再来了。

  占据了我上半身的安妮,马上察觉到我的异样。她转头一看,发觉祖儿霸占
了我的分身,顿时不依的转过身,趴在我腿间,舔我的春囊。

  救命!那感觉真是爽死了!我几乎要马上爆发,幸好我立即意守丹田,深吸
一口气才支持住。

  面对两个黄毛丫头,我怎可以一味挨打?于是抓着面前安妮的小屁股,把那
湿漉漉的内裤扯下,张嘴含住那滚烫的花阜。

  双手用力的把臀肉分开,舌头在菊蕾和花丘之间的会阴部份,不停的舐弄。
安妮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几乎是马上软了下去。

  我得势不饶人,手指分别突入前后两个小洞,安妮登时浑身僵硬。可能是因
为屁洞塞住了的关系,她的秘洞显得非常的紧窄,虽然淫液已是源源不绝的涌出,
但我的手指仍被箍得寸步难行。

  好!前无去路,还可以左右开弓啊!我放弃继续深入,只是固守阵地,在原
地上下前后的撩拨,还不时用力贴近两只分别处于不同孔道里的手指。

  安妮的身体愈绷愈紧,最终还是无力支援,尖叫着全身都软软的松懈了,泄
出的花蜜喷湿了我大半个胸口。

  禁闭一解除,我的手指马上破关而入,还开始抽插起来。

  另一方面,祖儿那小鬼头的口技不知是从哪里学的,竟然懂得用舌尖刺激龙
头下的肉沟。

  我爽了一会,心知再下去的话,我一定挨不了多久,到时我的小弟弟被平复
了,谁来帮安妮平复她的创伤啊?只有屈膝逼祖儿把口松开。

  我趁机爬起来,把安妮按在床上,三两下手势,清除掉她身上的衣物,再腾
身而上,把她压住。

  安妮自然知道兵临城下,一双小手抓紧我的手臂,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脸上
满是惊恐和紧张,大腿更是死命的紧合着。

  我无法分开她的大腿,于是先在她的胸脯上挑逗着,又捏弄那急促胀大的嫣
红乳蒂。慢慢地,安妮绷紧的身体开始放松,在桃红色的肌肤上渗出晶莹的汗珠。

  「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我再用膝盖分开那合紧的双腿,龙头顶在她的
蜜户上,慢慢的研磨。

  「姐夫,记得不要对安妮太粗鲁啊!」祖儿在一旁留心的观看,看起来还比
安妮紧张呢!

  龙头缓慢的陷进两片花唇咬合的河谷,却没有再乘胜追击的开始攻城,只是
继续悠闲的在洞外徘徊,又不时抵着小肉核在扭动。

  祖儿也把小手让安妮抓着,在旁边为我们打气。

  安妮抓着好友的小手,好像略为放心的闭上眼,全心全意的感受着两腿间的
一举一动。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解开,抓着我的手也渐渐的放松了。

  从逐渐增多的爱液分泌,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微微用力,「卜」一
声的把龙头逼进了紧闭的肉洞。

  「哎呀!」安妮和祖儿齐声叫了起来,于是我马上停了下来。

  安妮舒了一口气,小声的说:「有少许痛,但我忍得住!」

  祖儿却苦着脸,皱着眉的看着被安妮用力握紧的小手,忍受着空手道黑带的
巨大握力,却又不敢松开。那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想起来也令人发笑。

  我鼓励的赏了祖儿一个吻。

  「乖!再放松些,不会痛多久的。」我在安妮发抖的眼皮上轻吻着,以退一
分,进两分的缓慢速度,慢慢的开拓着那久未逢客扫的花径。

  祖儿也帮着抚弄安妮的胸脯,一路帮我们打气。

  安妮的紧窄出乎我的意料。虽然我已经尽量温柔了,但还是要数次的停下来
让她歇息她的秘道看来属于天生比较窄小的类型,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
且我们事前又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前戏,再加上我额外的怜香惜玉,可是她仍痛得
冷汗直冒,有几次更几乎痛昏了。

  由此可以想象,她被姐夫强暴时,会是如何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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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除了天生窄小外,肉洞还似乎特别的深邃。我虽然不是天生异禀,但小弟
弟仍算是合符标准的。

  像祖儿那比较浅的肉洞,我很容易便可以直轰到底,但安妮则不同了,我一
直的前进,可是却始终茫茫然的,总觉还有去路。

  当我终于感觉到底时,我们已经紧紧的贴在一起了。假如我的本钱稍为短小
一点的话,可能连接触到花芯的机会都没有。

  祖儿一直在旁边留心着分身插入的过程。她看到我们贴紧了,便探手到我们
接合的地方,但却发觉连手指都不能插进去。她回想起自己吞噬整根分身时,那
勉强的情况,不禁骇然的说:「姐夫!怎么你全部都入了?安妮才第一次……」

  我笑着解释:「你不用担心,安妮的洞洞比你深,她承受得了!」她满面狐
疑,似乎不很相信。

  安妮的肉洞好紧,而且还会一下下的自动抽搐,我根本不须抽动,便已感到
龙头被她的花芯一下下的吸吮着。真爽!

  「安妮,我要开始了!」我轻声说。原本还想让安妮适应一下的,但她的肉
洞实在太妙了,再待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发射的。

  我一动,安妮马上又痛出了眼泪。我不忍心,只有又慢下来,轻轻的小插小
退。费了一大轮功夫,才将整根分身退出洞口。

  炽热的花蜜马上涌出,使得祖儿插在我们接合处的小手,被烫得大叫起来:
「哗!安妮,你的水很烫啊!」

  我望着安妮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忍不住怜恤的说:「安妮,要是太痛的话,
今天不如暂停吧!」

  「不!」安妮猛在摇头:「不!光哥,我受得住的,请你再来爱我!」

  我拍拍她的屁股,说道:「我们试一试另外的方式?」

  我叫她跪在床上,尝试用后进的方式。我抓着那结实的屁股,分身在花丘和
菊蕾间慢慢的拖曳。

  安妮咬着牙忍住,没有发出羞人的呻吟,小手抓得祖儿更紧了。

  祖儿趴在我们旁边,全神贯注的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空出来的小手,已经
不能自持的在安慰着自己的小妹妹了。

  我分开合紧的臀缝,龙头再次「卜」的一声,逼入了安妮那异常紧窄的小肉
洞。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不到我的关系,安妮好像比较放松了些,至少我可以开始
勉强的抽插。

  为了克服安妮被强暴的阴影,让她以后可以享受性爱的乐趣。于是我加倍的
温柔,而且特别加重在美乳上的抚摸和蜜核上的刺激,又不断的吻舔她的后颈,
和耳朵这些容易动情的部位。希望这可以尽量减轻她因为肉洞太紧而带来的痛楚。

  祖儿也帮上一份忙,趴在安妮的身边,亲吻她丰硕的乳房。

  我们的努力终于有了成绩,安妮开始发出愉悦的喘叫,紧窄的肉洞里渗出大
量灼热的花蜜,变得润滑了些。

  她慢慢适应了分身的冲击,我于是慢慢的加强力度,费力的在紧窄的秘道内
冲刺,尝试再去接触那深藏的花芯。

  我将分身尽量深入,终于再次抵达最深的地方,顶着那一张一合的花芯。

  「噢……好……舒服……」安妮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第一次体验到性爱应
有的快乐。

  我把分身稍微抽出,作短距离但密集的重击。

  「我……我……」安妮一阵痉挛,从花芯喷出一股火烫的淫液,烫得我的龙
头又痒又麻,再也忍不住了!我连把分身抽出来的意图都没有,只是用力的抵在
花芯处,享受那无比美妙的大爆炸。

  太美妙了!阳精喷注在盛放的花芯上,把安妮推上更高一层的绝妙境界。极
乐的呻吟,随着我喷射的节奏,充斥在我们的耳鼓。

  我脱力的从安妮的背上翻下,卧在床中央不断的喘气。安妮的洞洞真要命!
和她做一次,就像已经干了三、四次一般的累了,但那美妙的感觉也是成正比的。
真令人一试难忘!

  「太美妙了!」安妮躲到我怀里,她也同样累得气喘吁吁的。

  「真的吗?」能令如此美丽的女孩说出这样满足的话,那种英雄感比中了彩
票还要大。

  「光哥!」安妮泪盈于睫的说,声音充满了喜悦:「谢谢你,我终于感受到
做女人的幸福。刚才我好舒服,完全忘掉了那可怕的经历了!」

  祖儿也滚到我另一边,娇嗔着说:「姐夫,你偏心!刚才对我那么粗暴,对
安妮却这样温柔,我不依啊!」

  「我现在就补偿你,好吗?」我在她红肿的小妹妹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痛得
她尖叫起来。

  「救命!」她马上缩成一团,推拒着说:「我不来了,人家现在还在痛啊!
安妮,不如你再来一次吧!」

  安妮听了也吓得照样缩起来:「不要!我也够了!」

  我看着她们两个又痒又怕痛的娇俏模样,心中不禁大乐,一手一个的把她们
搂起来,大声的笑道:「两个都来……」

  她们娇笑着想躲开,却被我抓着不放,又在她们脸上一人香了一口。

  「两个都来……陪我睡觉!」我笑着说:「我也够本了!」

  她们一人一拳,不痛不痒的捶在我身上。被我一把拉进怀内,三个人交缠在
一起,大被同眠寻梦去了。

  「哎呀!」祖儿和安妮才刚坐下,马上不约而同的弹起来呼痛。

  刚才一起淋浴时,我知道她们两个的小妹妹都肿起来了,而且她们穿的都是
短裙,红肿的妹妹和椅子中间,只不过隔了条薄薄的草莓内裤,这么大力的坐下,
不痛死才怪!

  她们俩看到我幸灾乐祸的笑容,都红着脸,娇嗔着说:「还笑人家,还不是
你干的好事!」

  我笑着道歉:「全都是我的错!好了吧!求两位大小姐饶恕。我是不应该那
么听话的,你们命令我用力些,我就真的全力以赴。真是太不应该了!」

  她们杏眼圆瞪的,却又没奈我何,又羞又怒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要不是
这里是公众场合,她们一定会拥上来打我。

  「刚才是开玩笑罢了!我也知道你们还在痛。方才在浴室里,还不是因为疼
惜你们,才没有乱来。」我扮起正色的哄她们说。

  刚才的大战之后,我们拥着小睡了一会后,两个小妮子已急着到浴室清理。

  毕竟她们还未习惯那些阳精慢慢倒流出来的奇怪感觉。我当然不会错过和两
个小美人共浴的香艳机会,也硬闯进浴室去。

  肆无忌惮的和她们那充满诱惑的光脱脱胴体纠缠,我的小弟弟自然不能安静
下来啦!但我一经检查,发觉她们两个因为初经人事,小妹妹都被我插得红肿了,
实在经不起我一再的宠幸。

  因此,在我坚持之下,让她们用手替我解决了。现在想起来,仍然回味无穷。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我们三个的肚子都打起鼓来,于是便到酒店的餐厅吃自
助餐。

  「安妮,看来我们的测试结果可能出了问题。你看他,占尽了我们的便宜,
还在装慷慨,扮大方!」祖儿看到我洋洋得意的模样,又恼又恨的说。

  安妮正被我瞧得心痒痒的,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巫山云雨,根本没有把祖儿
的话听进去,只是胡乱的应道:「噢,好的!我们去取东西吃吧!」

  祖儿看了,好没气的说:「姐夫你看,她比我还痴呢!」

  我笑着说:「我知道你们两个都对我一样的好,我两个都疼,好了吧!刚才
不是嚷着说肚子饿的吗?还不快去帮我取些东西来吃,让我补充补充体力。」我
心想,今晚还要好好的向老婆补偿,倒真是要好好的补充一下体力。

  她们两个小妮子又吱吱喳喳的扰嚷了一会,才吵吵闹闹的结伴出去拿食物。

  她们两个不但年轻貌美,而且穿得又少,小背心短裙子的。加上因为刚刚接
受过性爱的洗礼,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充满青春的诱
惑,一下子把餐厅中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我惬意的看着她们天真活泼的在食物桌上挑这挑那的,心中仍未肯相信自己
那好得出奇的桃花运。

  咦!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我硬是觉得那坐在餐厅另一角的女人,竟然不时的
向我这边张望。她看起来有点面熟,但偏偏又记不起来。

  那女子看来还很年轻,而且穿着十分典雅。反而她对面的男子看起来有点过
分的忠厚老实(即是说有点俗气的样子),而且面色不太好,似乎有些病容。

  我正在思索间,祖儿和安妮已经捧着两大盘食物回来了。我看着那堆成小山
的食物,真的看呆了眼:「你们简直是食物焚化炉,难道真的不怕胖吗?」

  祖儿娇嗔着说:「人家还在发育时期嘛!」

  我瞇起眼,在她娇小的胸脯上瞄来瞄去,然后又看看安妮那明显比较丰满的
上围,暧昧地笑着说:「是的!是的!的确还在发育。」

  安妮马上粉脸绯红,祖儿更猛跺脚的在撒着娇。我嘛!自然是得意洋洋的欣
赏她们娇嗔可爱的模样。

  忽然间,她们两个都静了下来,眼定定的瞪着我的背后。

  「杨光!」我连忙回头,原来就是那一直偷看我们的漂亮女人:「真的是你?」

  「你是……」

  「我是佩佩,林佩佩啊!」我看着那清秀的面庞,心中升起个大大的问号?

  她见我一脸茫然,马上侧着身,扮出一个挺胸收腹,仰首抽烟的风骚样子。
噢!是她,比蒂!我在旧公司时的同事,辣妹比蒂!

  「比蒂?」

  她高兴地笑了起来。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她那一身端庄的套装衫裙,那一头又
长又直,梳得贴贴服服,没有染红染金的乌亮秀发,那一口雪白而没有烟迹的牙
齿,那一张素净秀美的俏面。

  「比蒂?你真的是比蒂?」我仍然有些不相信。

  比蒂是我在旧公司时的女同事,也是我众多女朋友的其中一个(那时还年轻
嘛!),是个出了名好吃好玩的小辣椒,随时可以和男孩子玩得疯疯的。

  当时,我们的感情也算不错,在公司里还被人看成了一对。虽然始终没上过
床,但平时搂搂抱抱,却是稀松平常得紧的事。

  后来我和婉媚一见钟情,我也决定要修心养性,才和她正式分手的。分手时,
她表现得一点都不在乎,还祝福我呢!我记得还有邀请她去参加我们的婚宴。

  「比蒂,三年多没见了。」我一面摇头,一面由衷的赞美着:「你比以前还
要漂亮得多!」

  「是吗?」她落落大方的照单全收,爽朗的性格倒一点没变。她看看我,又
看看我身边的两个美少女,美目终于停在祖儿身上:「阿光,这位是……」

  我连忙介绍:「这位是祖儿,我的小姨子。那位是她的同学,安妮!」

  比蒂舒了口气,夸张的拍着胸口,凑近我吃吃笑地说:「真的吓死我!我还
猛在怀疑,怎么你老婆会愈变愈年轻了?」我不禁为之失笑。两个小妮子更是笑
得捧着肚子。

  我招呼她坐下,一面吃,一面聊着。

  我刚一口吞了只生蚝,那个刚才坐在她对面的老实男人,已经走过来了。

  比蒂马上站起来:「几乎忘了!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下星期
要结婚了。」

  「……」

  好酸!

  柠檬汁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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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第五章:人家的新娘

  「苹果,请替我冲杯咖啡,要浓一点的。」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

  其实,整个早上我都在打呵欠。

  她把咖啡端进来,嘟长了嘴,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前,面孔还有点臭臭的。

  我开玩笑地说:「怎么了?和男友吵架了吗?」

  她抬头瞪着我,好像我欠了她十万九千七似的,非常不悦的说:「杨先生,
你昨天是不是回来开工了?」

  我瞥见桌上迭得整整齐齐的文件,她一定是今早替我整理桌面时发现了。

  我耸耸肩点头。

  昨天我何只回公司开过工?之后……还和两个十七岁的青春少女上过床,跟
着撞上了快要结婚的旧情人,晚上回家后还要在床上狠狠的对老婆作了补偿……
简直是一整天的体力劳动!现在连腰骨也在赤赤的痛。

  她的圆脸马上胀红了,负气的说:「我是你的女秘书,你却连星期天加班也
不通知我一声!」说着眼眶也红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苹果,对不起!但昨天是假期嘛!那计划书又
不是太复杂。而且,我可不想骚扰你的私人时间,万一阻碍你和男朋友拍拖就不
好了。」

  她轻叹了口气:「杨先生,你对我真好!」

  我拍拍她的肩膀:「苹果,你是我可爱的秘书嘛!我不疼你疼谁?」

  她苦笑了一下,临走时却回头告诉我:「杨先生,我周日通常都有空……而
且……我还没有男朋友!」

  「……」

  大老板那一关不容易过,他可是头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狐狸,和他那初出茅庐
的儿子当然不可同日而语。每一条问题都拿凑得极准,恰巧都问在骨节上。

  幸好我准备充足,而且预先着李察提醒太子爷不要乱说话帮倒忙,加上情儿
她们公司的详细市场报告,最后他终于拍板批准了计划。

  太子爷自然十分兴奋,把一切功劳都看成是自己的了。我识趣的退在一旁,
喝着咖啡,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拿着我的计划书,照着本子朗读着。

  情儿借故闪到我身边,接过我递给她的咖啡,微笑说:「光哥,你的计划书
很精彩啊!」

  「彼此,彼此。」我和她碰了碰杯,交换了个会心的微笑。

  「不过,你的老板好厉害啊!」她凑近我耳边说:「可惜有点好色!那眼光
总像想把人家脱光似的。」

  我就站在她身边,不禁扭头看了一下,发现原来她的黑色衬衣有两颗钮扣松
开了,而从松开的衣领中,刚好可以窥见那深邃而白皙的乳沟,在黑色蕾丝花的
胸罩边衬托下,显得更是肌肤胜雪。

  而且,还渗透着淡淡的名贵香水的气味。哗!几乎喷鼻血!难怪刚才大老板
不停的偷望她了。

  「情儿,你的衣领松开了!」我吃力的移开目光,然后用手肘轻碰她的小臂。

  她低头一看,马上脸红红的扣回衣钮。

  「谢谢你!光哥。」她感激地说。

  我的眼光再次落在她的胸脯上,回忆着刚才惊鸿一瞥的春光。她察觉到我的
目光,一张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蓦地有种心跳的感觉。我们的目光交接,恍
惚在彼此的眼光中,搜寻着什么。

  「张小姐!」情儿的同事在呼唤她:「快过来,要准备模特儿的面试了。」

  她马上逃命似的走开了。

  我无可奈何的被委派为挑选模特儿的评审员之一。李察硬把机会塞了给我,
看来是想当作上星期泡援交女孩失败的补偿了。

  看着大老板和太子爷金睛火眼的,几乎想把每一位模特儿都脱个清光,里里
外外仔细的看清楚。

  我完全知道,自己那一票有多重要。因此,只是敷衍的随便看看。反正看着
年轻美女搔首弄姿,走来走去在行「猫步」(Catwalk)也是件赏心悦事。

  终于,我们在廿多位模特儿中挑选了五个,在下星期的复选中,她们还要穿
着泳衣和运动服出场,到时胜出的一个,便可以做我们这个广告的代言人,酬劳
十分可观。

  对我来说,因为可以用化妆迁就,因此选哪一个都无所谓。

  下午是难得的空闲。计划落实了,我把要执行的工作都分派下去,正想开小
差回家休息一下时(昨天实在是太累了!),电话却响了!

  「喂,阿光,是我!佩佩。」

  「咦?比蒂?噢,不……对不起,应该是佩佩,找我什么事?」比蒂昨天再
三告诉我,不要再叫她的洋名。

  她笑着说:「你何时有空?我要发喜帖给你。」

  我看看表:「就现在吧!我下午有空。」

  「好啊!就昨天的酒店吧!我在咖啡厅等你。」

  我收拾好,着苹果替我打点一切。她以为我因为昨天赶工辛苦,还内疚的千
叮万嘱我要好好休息。我不禁一面偷笑,一面溜出了办公室。

  「恭喜你!佩佩。」我接过她的大红喜帖,由衷的祝福:「这个星期天,这
么快?」指尖抚摸着喜帖上凸起来的烫金字,心中彷佛揪翻了五味架。我和她毕
竟有过一段快乐的日子。

  「阿光,叫我比蒂!」她说。

  「但……」昨天不是她自己坚持要我称呼她做「佩佩」的吗?还说我以前认
识的「比蒂」已经不存在了。

  「叫我比蒂!今天我想当比蒂。」她说道。

  她倦慵的往后靠,挨在沙发中,双手交迭在胸前,修长的小腿在裁剪得体的
套裙下,含蓄的交迭着,份外显出她端庄而幽雅的一面。

  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身上,为俏丽的脸添上了半点忧郁,散发出浓浓的成熟韵
味。这哪是我当年认识的辣妹?我忽发奇想,如果当年比蒂也是这般的模样,我
们会不会继续发展呢……

  「其实一点都不快了!再不嫁人,转眼就三十了!」比蒂的话打断了我的思
绪。

  「喂,你还这么年轻,就已经在认老了,那我怎么办?是不是该去养老院登
记了?」她今年才廿七岁,美丽的脸庞仍未有被岁月刻上的任何记录,但却又已
经完全摆脱了少女的青涩,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女人味。

  她「噗嗤」一笑,在我的手背上轻打了一下:「阿光,你还是一样,最懂得
怎样逗我笑。」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秀目投向窗外的美丽海港。

  美得慑人的侧面,活像画家笔下的古典女神。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普照。午后的维港泛起一片金光,大小船只熙熙攘攘,
充分反映出这个繁忙都会的魅力。阳光射在茶色落地玻璃的窗框上,刚好在我们
的桌子中央,留下一个大大的交叉的影子。

  「三年了!阿光,你记得这儿吗?」她的脸忽地沉了下来,眼睛注射着那交
叉的阴影。脸上再看不到半点待嫁新娘应有的喜悦,反而有些惆怅。

  「这儿好像一点都没改变,只是……我们都变了。你已经有个幸福快乐的家
庭,而我……也快要嫁人了!」

  我好像看到她的眼有点湿了。

  她没让我回答:「你知道吗?那天当你向我说再见时,这个交叉也刚好落在
这个位置,好像在为我们感情的终结做见证。」她的手指顺着窗框的阴影划着。

  我忽然记起,三年多前也是在同一张桌子,向比蒂提出分手的。

  「那一天我很不服气!我一直以为你爱我比我爱你深。可是……在你向我说
再见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错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在我失去了你的一刹
那,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是不是很讽刺?」

  我默然无语。

  「但是,当我见到你提到她时的那种眼神,我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曾经拥有爱你的机会,但是我没有好好的掌握,浪费了。」

  「比蒂……」

  天色忽然间暗了起来,太阳被一阵乌云遮住了。

  「当我在你的婚宴上,见到你太太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感到绝望,感到输得
心服口服。她和你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唯有避开。」

  是的,她在我婚后马上辞职,而且失去了联络。

  「这几年我努力的忘记你,换男朋友的速度比走马灯还要快,身边的男人没
有一个可以待得超过三个月的……除了他!」

  「我和他相识比你还早,他一直待在我身边,虽然我对他从来不假辞色!他
也一直知道我的作为、我的任性,可是却从来没有嫌弃我,而且还一直死心塌地
的在我身边等待。他真的十分爱我,甚至肯为我干任何事!去年我妈妈得了肾病,
他还自愿捐出了一个肾脏,挽救了我妈妈的命……手术后,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

  她的语音一片空洞,好像在诉说着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故事似的:「你
说,我除了嫁给他之外,还能怎么偿还亏欠他的一切?我曾经告诉自己,以后必
须全心全意的去爱他,永永远远的忠于他。」泪水在眼眶中打着滚:「可是,为
什么在这个时候,偏偏让我再遇上你……」

  「我一见到你,便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忘记过你。」她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比蒂……」

  「我曾经想过悔婚,但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我一定要一生一世的偿还他。」

  「为了让我可以把你忘掉,阿光,我请求你一件事……」

  她抬起头来,热泪盈眶的望着我:「和我偷一次情!在我变成他的太太之前,
和我偷一次情!」

  「……」

  外面突然强光一闪,接着还响起了雷声。

  「之后,我便会忘掉你,全心全意做他的好太太!」

  「比蒂……这……」我心中十五十六的。刚刚才发现,当年的女友原来对自
己余情未了,现在又要和她偷情,这决定可不容易啊!

  「阿光,求求你!我昨晚都没有合上眼,想了一整夜。我知道,如果不能修
补这个遗憾的话,我是不会甘心,是不能全心全意的去爱他的!阿光,求求你!
就这么一次!你暂时放下你是别人丈夫和父亲的身分,我也忘记我快要成为人妻
的事实,让我们回到三年前我们还是恋人的时候,你再爱我最后一次。然后,我
们真正的分手!好吗?」她抓紧我的双手。

  雷电过后,天色马上转暗,似乎要下雨的样子。酒店内的灯光也一下子全都
亮起来,桌子上的交叉也蓦地消失了!

  「嗯!比蒂。」我也抓紧她那冰冷的双手。

  兴奋的眼泪滴在我们紧扣的手指上面。

  我坐在床上,环顾着酒店房间里熟悉的陈设。昨天在上两层的房间中,我才
在两个十七岁的青春少艾身上,享尽了温柔。想不到一日之后,我竟然会在同一
间酒店内,和人家的未来太太进行她婚前最后一次的偷情。

  比蒂的婚宴将会在这间酒店举行,这个房间便是她预备的新房。我曾提议到
另一处的,但比蒂坚持要在这里。

  比蒂一进房,便走进了浴室,说要换衣服。

  我走到窗前,窗外正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把整个维多利亚港都蒙上了一层水
帘。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在梦中一样。

  「阿光。」

  我猛地回头,呆住了!

  比蒂穿着纯白色的婚纱,像天使似的站在床的另一头。

  婚纱的款式并不暴露,胸口也开得很高,把她丰满的身材都收藏了起来。唯
一露得最多的是手臂,无袖的设计特别强调了那香肩的优美线条。

  这保守的设计,似乎更适合现在的比蒂,更能表露出她那端庄贤淑的新形象。

  「好漂亮!」我由衷赞道。

  美丽的脸庞藏在面纱后,隐藏着新娘羞红的脸。

  「好漂亮!」我找不到更好的赞美词。

  比蒂慢慢的走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像新郎似的,伸手掀起她的面纱,露
出娇美的脸庞。

  「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她含着泪的凝望着我。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紧紧的搂着,用我最深情的热吻,为她吻去新娘的
眼泪。

  我的指尖在幼滑的蕾丝婚纱上抚摸着,不自禁地回忆起三年前我为婉媚脱下
嫁衣的那一瞬间。那一晚,我在她的名字前面增加了我的姓氏。那一晚,我亲手
为她撕去处女的封条。

  纯白的婚纱给人的意义等同贞洁,但面对着穿上婚纱的比蒂,我心中却是另
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因为,这套婚纱下的动人胴体,很快便会属于另外一个男
人的了。

  我带着半点侥幸、少许罪恶、浓烈的兴奋和无比刺激的复杂心情,伸手到婚
纱的背后,把拉炼一直往下拉。

  「阿光……」比蒂送上火热的嘴唇。

  拉炼在隆起的丰臀上停下。我有些惊讶的发觉,一路上居然完全没有遇上障
碍物。在圣洁婚纱和无瑕的女体之间,原来什么也没有!

  我一面品尝着甜美的香涎,一面把婚纱由两肩开始拉下。像剥蛋壳似的,裸
露出雪白晶莹的女体。

  先是优美的香肩、高耸的玉乳、胀硬的蓓蕾,然后是玉藕一样的粉臂,和平
坦的小腹。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细嫩幼滑的美乳,乳晕的色泽仍然嫣红,看起
来十分鲜嫩。

  我紧抱着微微颤栗的胴体,彷佛除了剥掉新娘的包装外,也脱下了那辣妹的
假面具。在那下面的,原来是一副羞怯、害怕受到伤害而硬充坚强的少女的心。

  比蒂将我的双手带到丰臀上,把卡在纤腰上的婚纱继续往下拉。

  代表贞洁的嫁衣掉落地上,让像维纳斯般完美的娇躯卓然呈现。然后像个温
柔的小妻子般,为我也卸下所有的衣物。

  「来吧!完成我的梦……」比蒂呢喃着,充满着情欲的喘息,直在我耳边盘
旋。

  窗外仍下着梦一样的雨。

  我俯身覆盖在她那犹若无骨的柔软胴体上,贪婪的品尝着那柔嫩的粉颈和丰
硕的玉乳。

  她的胸脯不是很丰满,但却比我预计的更为鲜嫩。在嫣红的蓓蕾旁边,仍然
是粉红色的乳晕,不断的扩大,还在我的舔弄下,起了一颗颗的小疙瘩。舌头顺
着峰顶下移,沿着优美的弧线,舔在光滑的腋窝上。

  我贪婪的狂嗅着那儿的清幽体香,情欲的嘶叫在淅沥的雨声伴奏下,像首梦
呓的赞歌。

  我放开挺拔的玉峰,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造访那茂密的热带雨林。这样的
亲蜜接触,已经超越了当年我们拍拖时的极限了。

  手掌轻轻压在肉丘中,灼热的花蜜开始涌出,把茸茸的芳草糊成了一片。饱
满的花唇在湿漉漉的柔丝下,清楚的展露出来。

  小巧的肉核在我的抚弄下,急速的胀大,花唇慢慢的张开,露出成熟的溪谷。
玉丘饥渴的向上隆起,灼热的花蜜,不断的从泛滥成灾的溪谷中涌出,把雪白的
床单沾湿了好一大片。

  我的手指正想穿透满是花蜜的溪谷,入侵秘洞时,比蒂却气吁吁的伸手阻止
了我:「不要再弄了……快来吧!我忍不住了!」她红着脸催促着。

  我带点嘲弄的封吻着诱人的红唇,暂时中止那如泣如诉的喘叫。我用膝盖分
开她的两腿,火烫的巨龙试探性的闯关。

  白色的新娘头纱仍然夹在发上,使羞红的俏脸更加惹人遐思。比蒂闭上美目,
屁股微微抬起,轻轻的迎向入侵者。

  龙头闯过微张的肉唇,直接的吻在饥渴的肉洞上。比蒂马上紧张得用手撑在
我的胸膛,娇躯还颤抖着。

  我温柔的说:「比蒂,开始了!」再次封吻着那欲言又止的灼热樱唇,同时
腰间用力,全力的入侵那渴望已久的女体。

  比蒂全身一震,双手用力的推拒着,似乎想阻止我的进犯。

  肉洞的紧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还以为,以比蒂的丰富经验,应该
是比较容易进入的。但说起来,我的先头步队还好像遇到些沙沙石石的障碍呢!

  胯下的女体猛烈的颤动,为我的攻势提供了最好的支持。由于有足够的润滑,
我没有怎样理会那些零星的抵抗,继续专心一意的深入,一鼓作气的将整根火棒
直捣到底。

  直到我把分身全部都埋进了她的体内,我才察觉到比蒂眼角涌出的泪水。

  我连忙松开她的嘴巴。

  「痛……好痛……痛死人了!你难道不可以温柔些吗?」

  我忆起刚才那破关而入的依稀感觉,难道……连忙把分身抽出,赫然发现上
面沾满了嫣红的鲜血。

  「比蒂,你是……第一次?」我有些疑惑,因为从她过往的外表行为来看,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很随便的女孩。

  比蒂含着泪点点头,咬着下唇,轻声的说:「想不到吧?我的第一次还是留
给了你!」

  我爱怜的为她吻去破瓜的泪水:「对不起,我太粗暴,弄痛了你!你为什么
不先告诉我?」

  「阿光,我太了解你了!如果我一早就告诉了你,你还会要我吗?」她仰起
头送上香吻。

  谢谢你,比蒂!

  我紧拥着比蒂那成熟的处女胴体,用尽我的温柔去报答她深情的厚爱。

  也许是她已经足够的成熟,也许是她对我的深情,她很快便忘却了破瓜之痛。
在我开始猛烈抽插时,她那狂野的呼喊、热情的迎合,充分的说明了她已经能享
受到床笫之乐。

  轻怜浅爱已经不适用了。比蒂成熟而鲜嫩的花径,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凶猛的
进攻。

  我没有丝毫保留,肆意在那未逢客扫的花径中驰骋着,一次又一次的捣在那
花径尽头硬硬的花芯上,享受那从肉洞深处激喷的炽热蜜浆的洗礼。

  比蒂数度被我送上高峰,叫得声嘶力竭的,美丽的胴体上泛起一片片淫荡的
桃红色。

  「我要来了……」龙头上一阵阵酥麻,我知道快忍不住了。

  「没关系……射在我里面……」比蒂用双腿缠着我的腰,不让我退出来。

  我唯有把分身顶在那火热紧狭的深处,阳精像火山爆发般,全射入那盛开的
处女花芯内。

  比蒂弓着腰把我热情的奉献全盘接收,窄小的肉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紧,温
柔的抚慰着鞠躬尽瘁的朝圣者,同时把过剩的热情带同处女的证据,从我们紧合
的地方溢出来,染在雪白的床单上。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在重现的和煦阳光中,掉落在床边的纯白婚纱和床上的
斑斑的落红,形成了一幅强烈对比的独特构图。恍惚标志着一个梦的结束,也启
示着另一个梦的开始。

  我把比蒂的喜帖给了婉媚。她马上记起了谁是比蒂(我在婚前向她申报了所
有的女友名单),而且说一定要参加,还要把小怡也一起带去。

  唉!女人!她一定是想看看旧时的情敌,最终到底找到个什么样的老公了!
而且还要一家三口的去「秀」幸福。

  比蒂,不!以后是佩佩了!她一见到我,便抛下了老公,硬拉着我拍了张亲
密的双人照,然后才肯和我老婆和她老公一起大合照。

  拍完照,婉媚才刚转身,佩佩竟然抓着我,笑着向姐妹团嚷道:「喂!姐妹
们,这里有个帅哥啊!快来拍照!」那顽皮样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刹那间前后左右已经堆满了一大堆女孩子,猛拉着我拍
照。我陷在燕瘦环肥的女人堆中,偎红倚翠的,真是艳福无边。

  婉媚鼓着腮,抱着小怡站在佩佩身边看戏。起初还任我胡闹,但后来却似乎
有些不高兴了。

  我察觉到老婆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不悦,马上向着她大叫:「老婆,快救救我!」

  她噗嗤一笑,嗔道:「活该!」

  身边的美女听见我喊老婆,登时七嘴八舌的说:「哎呀!有老婆的了!」、
「浪费功夫了!」、「可惜啊!」……便一哄而散了。

  我喘了口气,瞪着佩佩说:「你真好介绍!」

  佩佩伸伸舌头,把头埋在新郎怀里撒娇。她的老公体贴的代她向我道歉:「
佩佩她今天有点忘形了,我代她说声抱歉。」

  我连忙说:「只不过是玩玩罢了!不用介意。」

  婉媚抓着我的手臂,笑着说:「这种玩笑他不知等了多久?多谢还来不及呢!」

  佩佩看着我们夫妻两人,然后深情的凝望着自己的新郎。我知道她终于放开
了!现在她心中所爱的,只有她的新郎。

  其它到贺的宾客陆续来到,一对新人也忙于招呼应付,我和婉媚便自己找座
位坐下。

  「老公,你认得那套婚纱吗?」婉媚忽然问。

  我吓了一跳,那套婚纱不就是前几天我为比蒂开苞时,她穿的那一套吗?

  她打了我一下,嗔道:「真没心肝!那套婚纱和我嫁你时穿的那套,是一模
一样的!」

  「是吗?」我如梦初醒。

  「要不是看到她看她老公那种眼神,我一定以为她对你余情未了。」她扁起
小嘴,小声的说。

  「哦!」我好奇的问:「是什么样的眼神?」

  「怎么说呢?」她皱起眉头:「很难形容的,总之是充满了爱意,眼里再容
不下另外一个人的眼光。」

  我涎着脸,笑嘻嘻的说:「噢!简单的说,不就是我平时看你的眼神吗?。」

  她噗嗤一笑,嗔道:「你少臭美了!你那些哪里是爱意的目光!应该是大色
狼的猥琐眼神才对!」我故意装作色迷迷的看着她,她竟然脸红了。

  这时,那班陪嫁的姐妹团又来了,这次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们可爱的宝贝
女小怡。

  「好可爱啊!」、「多美丽,幸好长得像妈妈……」(什么?难道像我就糟
糕了吗?)小怡在众姐姐手中,传来传去拍照,她可一点都不怕生,不但完全没
有哭,还手舞足蹈的咭咭地笑,逗得众女孩子十分开心。

  「这BB女是个天生的模特儿!」其中一个女孩说。老婆听了,笑得比人家
称赞她自己还要开心,母性的温柔表露无遗。
TOP Posted: 11-04 16:13 #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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