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rm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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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一阵快意,想起了儿子的身体。
她的右手伸向了乳房,开始揉捏着乳头。她的乳头极敏感,而且饱满。它们 极需抚摸和亲吻,即便夏日的轻风吹抚,它们都会兴奋起来。
她左手的手指也不闲着,放在阴唇磨擦了一会儿,两瓣肉唇早就肥厚起来, 手指在里面伸探了一会又变得湿润起来。
王云不敢呻吟出声,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独自享受着那份使人欲仙欲死的愉 悦,她甚至翻开了阴唇,大小阴唇因为兴奋而如鸡冠般充血,用力的向外翻胀着。
她的手指触摸到了最为敏感的小小阴蒂,它变得坚硬而亢奋,立刻,快感向 她整个身心袭来,溢满全身。
她呼吸急促,指尖本能地来回磨擦着阴蒂。
王云浑身躁热香汗濡渗,快感让她不觉涰泣了起来,孤寂和酸楚四面包围了 这个情感细腻的女人,她的吸泣声在夜的深处长出了毛毛腿,无序地在角落里爬 动。 公安局长7
清晨才六点,少年张康就醒了。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却不想这么早就起来, 经过一夜好睡,像所有的男孩一样,他的鸡巴充血地坚挺着,表示着他旺盛的青 春的体力与精力。早晨的他要费极大的功夫才能将那鸡巴弄软。他用手抚摸,这 时的他心中的感情竟是波澜壮阔的。他把卧室的门开出一条缝隙,从床上能见到 客厅一角,当传过一阵悠扬轻柔的曲子时,王云就会跟着电视做着瑜伽。她穿着 鲜艳夺目的火红色练功服,那件衣服是张燕送给她的,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 后,几乎裸到了腰际。裤头是平脚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把她双 腿中间那地方隆起的一堆呈现了出来。当她伸曲着腿的时候,饱满的腹部与胸部, 便十分结实的波动一遍。她就躺电视机前,地板上铺着一块绿色的海绵垫,她双 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张康再克制不了内心的骚乱了。王云努力伸 展着双腿,汗水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汹涌地流出,从她的头上,脸上,肩上, 背上双腿内侧倾泻下来,淋漓的大汗令人觉着快意,湿透的练功服紧紧地贴住了 她的身体,每一条最细小的曲线都没放过。几乎是赤身裸体,尽管没有半点暴露, 可每一点暗示都是再明确不过的了。那暗示比显露更能激起人的思想和欲念。
张康把着自己的鸡巴快速地套撸着,他喘着粗气,因为极力抑止,几乎要窒 息,那根鸡巴在他的套弄下顿时暴长粗壮。他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炽热的欲火,焰 焰烈烈连心肺都燃烧起来,几乎让他就想在床上翻滚,扑灭周身的火焰。他像是 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意志支配着,操纵着,一遍一遍套撸着着,龟头能感觉到 他的手掌暖烘烘,湿漉漉。与它滞涩的磨擦,发出声响,轻微地牵扯得疼痛。王 云这时正做着一个趴下的动作,她的双膝跪在海绵垫上,跷起了一个丰腴饱满的 屁股,练功服轻薄得如同她身上的皮肤,甚至连她的屁股沟、她腿缝间那一团丰 隆的阴户都暴露无遗。她把脸颊贴放到了海绵垫上,又将屁股高高地抛起,她忽 然轻松起来,不再气喘,呼吸均匀了,正合着动作的节拍。而就在不远的张康, 所有的感官和知觉全都紧张地调动起来,活跃起来,努力地工作着。随着手掌机 械性的动作,他像被放到了火堆上烘烤似的,那根火热的鸡巴在他身下精力旺盛 地活动着,哪怕是外面王云的一丝细微的喘息都传达到他最细微的知觉里,将他 的热望点燃,他的精液如同光和火一样喷发出来。
张康全身趴在床上欢欢地扭动,用尽了力量来挤。他的鸡巴直立起来,阴囊 一阵快意的紧缩,射出一股精液,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一股又一股。王云也结束 了早上直十分钟的瑜伽课,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头发 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瘦的脖子上。出汗犹如沐浴,汗水将身体深处那 股憋得很久的欲望冲洗出来,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她 洗澡前会把张康叫醒,她发现儿子的房门没有闭严,没有征兆她便推门进去,倒 把张康吓了一跳,他大声地嚷道:「妈妈,你怎不敲门就进来了。」这时,张康 的手湿漉漉的沾满着自己的精液,而更让他难堪的是他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那 根疲软了的鸡巴还溢着一颗硕大的精液,通明着。王云也顿时醒悟了,一张俊俏 的脸不禁绯红,她只说了声快起床便慌忙逃离他的卧室。当她在浴室的时候,她 还为刚才的一幕心跳不止。张海还躺在床上,他正给他的秘书小王打电话,吩咐 他通知局里下属各单位的头儿开会。他想了一夜,终于想出了一个极为勉强的理 由。他说:「王云,张燕昨天跟吴雨伴了嘴,一怒之下离家旅游去了,将手机扔 在我那里,说是要散散心冷静冷静,这几天你就不要打她电话了。」「怎会这样?
燕儿可真任性。「王云在浴室里说,张海强忍着隐隐作疼的心,说:」小两 口,过几天就没事了。「王云见他已穿戴齐整,也顾不得赤裸的身上湿淋淋的, 披上了一件睡袍便说:」晚了,我给你们准备早饭。「饭桌上,是烤箱烘过的面 包,有牛奶和果汁,更有些肉干之类佐餐。张海说:「你们每天早上就吃这些?」 「随便应付。」王云说,张海道:「那怎么行,要熬些粥。」又问道:「张康最 近课外常到那里玩?」他问得突然,而张康此时正目不转睛地对着王云掩盖不严 的胸前,让父亲这么一问,他慌乱地回答:「没有啊,就是打打球。」「在那地 方打?」张海又问,张康觉得奇怪,父亲从末这样关心过的,一时不知怎回他。 张海说:「那也不准去,放学了就回家,要打球到局里。」王云说:「儿子都这 么大了,总不能限制他的自由吧。」「最近要有大行动。」张海断然地说,张康 不满地道:「这跟我一个高中生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做违法乱纪的事。」张海将 跟前的杯子一推,便离家走了。王云也把餐桌上的东西收拾了,在厨房里她听见 外面很大声的关门响动,以为是张康上学去了,她大声地埋怨道:「康儿,还早 着呢?也不用那么急。」她走进卧室,走近床边,将身上的睡袍脱了,赤身地坐 到梳妆台跟前,她觉得自己的身段并不走样,反而更自然更富于挑逗性,腹部和 臀部很圆润,乳房大而结实,她用手托起乳房,轻轻地往上抬了抬。又转了个身, 她柔软富于曲线的身体,隆起丰满的胸部和臀部,两腿欣长而苗条。
张康其实并末走,刚才是他进浴室时关的门,这时,他意外地窥视到了母亲 王云在卧室里的香艳春光。王云坐到梳妆台前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条玫 瑰色带蕾丝边的内裤和一条黑色的吊袜带,在腰间系上吊袜带。又坐在床边,伸 出一条腿穿上一只袜子,用它拉到小腿处,她穿上另一只袜子,将它跟吊袜带连 好穿好短裤。她回到梳妆台,穿起一件颜色跟内裤相衬的乳罩,交叉起修长的双 腿,拿起梳子开始梳理头发,结实的乳房随着梳理的节奏上下颤动,连同乳罩划 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张康感到心脏的血液加速运转,全身燥热。他大气不出身 子不动,见她放下梳子,突然在凳子转过身来,长腿叉起脚趾突出,双手搁在丰 满的大腿上,她立起身走向衣柜,选出一件扑素的紧身上衣,从头上笼下去,在 屁股处理直,又选了件黑色的窄裙套上。她在镜前前后左右做了最后的审视,一 切无懈可击完美圆满。连张康也不禁赞叹,王云年轻时候的一定漂亮绝色,到了 如今也没减去她雍容华贵的特质,即便是她穿着扑素的翻领衫和黑裙子,站在学 校的教室里,也无法让人回避她身上的那种明星风范和优秀女人的神韵。张康见 她在嘴上轻描淡抹地涂上口红,怕她生疑装做刚从房间出来,他大声地说:「妈 妈,等我我蹭你的车走。」王云让他吓了一跳,口红一拉从她的嘴唇一直抹到了 下巴上,她生气地说:「原来你竟没走。」想起刚才自己赤着身子不知落到了儿 子眼里没有,一般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两只大腿奇迹般 的发颤。
「妈妈,你漂亮极了。」张康为了缓解她的尷尬,故意说着并拥抱了她,当 然,这其中也有不由衷有揩油成份。她的头发散出芳菲,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 魂不守舍。岁月留痕,风霜入骨,尽管王云再不是当年的青春飘逸的纯美的女人。
经过这么多年,她身上有一种成熟女人让人百看不厌的艳丽,既没有鹤立鸡 群的冷艳,也没有让人费力伤神的娇纵,她只是怡然、婉约、韵味无穷,却又令 人忍不住的想亲近她。母子两人走出了家门,以往张康都是骑着山地车上学的, 今天却硬是跟她腻到一起,他说:「妈妈,让我帮你把车退出来。」王云的车是 她生日时张燕两口子送的,她驾车的技术很糟蹋,而宿舍楼的车库经常乱停乱放, 每天她都如临大敌一般小心翼翼将车开出来。王云看着他的钻进了车里,而后熟 练地打着引擎,轿车平稳地向前滑去。儿子身材高大,并不是孔武健壮那种,而 是匀称,一切都恰到好处,宽肩,长腿,包括他正隆起的喉结和修长的手指。他 穿一身名牌的运动服,看上去青春飞扬精力充沛。那辆宝石蓝的车在张康手里轻 便灵活,他很小就在公安局里玩车,尽管还没有驾驶证,但他的驾车技术绝对是 一流的。当王云在城市交通高峰的车流里开着车时,她觉得虽然刚洗了一次澡, 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已经脏了。她的内裤里正渗出一股黏黏的淫液,而且心头跟阴 道一样空虚得厉害,她不知怎会这样,就因为她的裸体让儿子窥视过。「妈妈, 别急,反正我都迟到了。」张康见她额上有轻微的汗珠,而且面颊绯红。连王云 也奇怪,今天身上的乳罩也让她惶恐不安,她很烦,因为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 粗粝的织物难言地刺激着她的乳头;而且更糟的是,那内裤的褶边不知不觉地爬 入了她阴部的缝沟。她的任何动作似乎都会使它贴得更紧,她几乎不敢想像它现 在的状态。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又觉得轻微地被挑起的情欲。没有人知道 她的心事。没有人看见她的情欲如海潮起潮落,在这都市滚滚的车流呈现出微妙 的变化。
公安局长8
石头全神贯注地开着一辆越野车,就在一个十字路口拐弯时他跟那辆宝石蓝 的轿车擦身而过。小娇车似乎心不在焉的越过了双实线,打了个晃险些刮到了黑 色的越野车。石头嘴里吐出了一句脏话,而这时,后边座位的张燕显得特别激动, 她嘴里吁吁啊啊地,因为让胶带封住了,听不清她说什么。她扭动着身子拼命地 往车窗凑,刘昌把她按压下去,经过了一夜的折磨,张燕面容憔悴形色枯萎,两 只眼睛像小灯笼似的,脸色和唇色都极其黯淡,整个人像在沙漠中苦旅而又迷失 了方向一样。就像经历了一场恶梦一样,石头在客厅里将她折磨够了,又把她掳 到了床上,他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富有弹性的十指滑过张 燕的身体时,她感到一种不可抵御的疲乏涌遍全身,使她虚弱无力,却一点也不 害怕。张燕已不再惊慌,她知道逃不过这恶魔般的惩罚,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石头的手一阵激动地颤栗,张燕那对丰硕的乳房激起了他的渴望。他的唇覆 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
刘昌不知什么时候跟着也进了卧室,他的手里拿着大扎啤酒,倒在沙发上一 边喝着啤酒一边观赏着石头对张燕的蹂躏。石头到底是年轻,张燕的目光从他黑 色的头发和晶亮的眼睛移到他紧绷的腹部,健壮的大腿。从浓密的卷曲的阴毛中 伸出一条粗壮、挺直的鸡巴。他迅速地压到了她的身上,鸡巴顺利地进入她的身 体。张燕感到自己身上像是压着一只狼狗,他的鸡巴坚硬而粗暴地刺入她的阴道。
她扭动着,想翻过身来,但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便她动弹不得。她也不想 动弹,她愿意就当发生在一场恐悕的梦境中。随着石头在她身上的不断冲刺,上 下磨擦着,渐渐的她竟有了反应,阴道里的淫液流渗出来了,濡湿着他的龟头温 暧地浸泡着他的鸡巴。这个女人把他带入了快乐的仙境,他禁不住呻吟着,一把 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这一次, 他充满活力的鸡巴更加深入地抵放在她的阴道里,这使张燕有了些局促有了些无 奈,她的屁股有节奏的扭摆着,全身跟着颤动。这是石头始抖不到的,张燕能如 此地主动,说明她内心的那幢高傲自尊的大厦已陡然坍塌,成为一片废墟。张燕 的手深深地陷入床单,伴随着不知是痛苦或是欢乐的低声呻吟。这种感觉传递到 了石头那儿是那样美妙,无法言喻。她感到他的鸡巴在她阴道里越来越挺硬。随 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张燕又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高潮, 她痉挛地抓住他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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