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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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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二章:墙角挑情

  画面一闪,铁若男、张阳、张守礼,这三个不同心思、各有杂念的人坐在一张桌子前,临时组成一个「内奸调查小组」。谈起正事,铁若男又恢复飒爽英姿,而张守礼在这种时刻,终于也展现出他属于精英的一面。

  张守礼靠着记忆迅速画出一张平面图,还标明每一个时辰的阵法变化,最后指着一处隐蔽地点,以军事战略的口吻道:「如果是内奸,必会从这个方向进出后宅,而这一处隐蔽点,可以让我们全面监视三婶娘的房间。」「相公,那就照你所说行动,我守第一岗。」铁若男眼底浮现出柔情,虽然还是有意向张阳泼冷水,但张守礼的表现的确勾起她心海的一丝波澜。

  「三哥、嫂嫂,就让我守这第一岗吧!我怕夜太深,自己会熬不住。」

  张阳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很礼貌地转身离去。

  张阳并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顿,给张守礼的是一种怪异的陌生感,而铁若男则悄然玉手一紧,唇角重重颤抖一下。

  当「第三者」的身影消失时,铁若男正犹豫是否要主动与张守礼讲话,不料张守礼又讥讽道:「小四真是没出息,连熬夜也怕,若男,咱们先休息吧—」

  刺耳的感觉再次在铁若男的心中回荡,令贞洁人妻的内心更加矛盾,在烦躁之下,她忍不住火爆起来,道:「我要值第二班岗,需要调息运功,你别烦我!」

  夜色降临,万籁俱静。

  张阳藏身在一间无人的阁楼上,左眼监视着元铃的房间,右眼却无聊地望着「虚假」的夜色。

  嗯,这月亮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见到娘亲一定要问清楚,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奇妙的东西?

  怪了,娘亲那么……不凡的女子,怎么会成为正国公的妻子?还是小三!嘿嘿……胡思乱想令时间过得很快,当张阳还未停止对刘采依的胡思乱想时,一道如雌豹般的倩影已站在他面前。

  「四郎,你回去休息,换我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

  张阳跃身而起,话语未完,人已在十丈开外。他竟然这样就走了?一句骚扰的话也没有?铁若男本已下定决心要挥慧剑,斩情丝,但她想好已久的话语连说出口的机会也没有,令她禁不住张大眼睛,那眺望着张阳的目光无比复杂。心想……唉……看来已经伤到四郎的心。也好,就这样结束吧!我可是三郎的妻子,怎能再与丈夫的弟弟继续纠缠下去!

  一道惆怅的叹息在阁楼内轻轻飘缰。阁楼外,黑暗中,却悄然流转着得意的偷笑声。

  张阳笑了,笑得得意而邪魅,即使回到他的院子,他还认真地回忆读中学时,藏在被窝里偷看的《情场攻略三十六计》心想:呵呵……真是一本好书呀,再想想里面还有什么好招!

  「四少爷,什么事这么开心?小人能与您分享吗?」

  阿马机灵地第一时间迎上来,小心地打着灯笼为张阳引路。

  把张阳送到卧房门口后,阿马尽职地道?「四少爷,小的就住在下厢房,您有事只要扯动一下绳子,小的立刻就会前来听您使唤。」

  这样的小厮真是不可挑剔,但张阳却意外地摇头道:「阿马,我随便惯了,你不用整天跟着我,想干什么就去干吧!」

  「四少爷是对阿马不满意吗?可是阿马有做错的地方?」

  阿马一抬头,眼中竟然已有泪水,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然而张阳却没心软,而是浑身汗毛一竖,暗自思忖: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哭?还哭得像娘儿们一样!咦,不会是个同性恋吧?

  张阳如闪电般一瞟,第一眼确定阿马不是女扮男装,第二眼则不敢肯定他是否是正常的男人。

  也许是潜意识中对阿马的俊秀有点嫉妒,张阳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无耻快感,他再次挥手道:「阿马,我在阴州时从不用下人服侍,你不要多想。我会在叔父面前夸赞你,回你的房间吧!」

  阿马还从未见过像张阳这种主子,本还想再说几句,但见张阳态度坚定,他愣了一下,随即神色疑惑地退下去。

  张阳呼出一口大气,和衣躺上床榻,他会如此对待阿马,除了对「花样美男」天性的抗拒外,也因为他每晚都要搜寻内奸,身边怎能多一个不了解的跟屁虫?

  一夜无话,转眼即过,元铃的房间也没有出现丝毫异常。

  接下来一连三晚,张阳三人都没有什么收获,而张阳则与铁若男一连冷战了三天。

  在第四个子夜,铁若男重重的脚步声踏上阁楼,她面对故意气她的张阳已不说话,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张阳却态度大变,突然温柔地道:「嫂嫂,今夜天冷,我睡不着,让我留下来陪你一会儿,好吗?」

  铁若男心房一颤,而张阳这简单的一句话却令她双眸发润。

  现代泡妞大法终于展现知识的力量,不过,铁若男还是过不了世俗那一关,冷声道:「不用,我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

  铁若男誓要斩断这禁忌之情,坚定的身影与张阳擦身而过。

  「嫂嫂,你真这么狠心?」

  张阳突然抓住铁若男的手臂,用力一拉,强行把铁若男拉入怀中。

  「你干什么……唔!」

  铁若男骂声未完,朱唇已被一张火热的大口覆盖,随即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令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先欲擒故纵,后声东击西,再直捣黄龙!「情场三十六计」连环出招,张阳的唇舌有如蛟龙入海般,搅动铁若男心房的滔天巨浪。

  两舌交缠,瞬间叔嫂两人的脑海一片空白。

  张阳固然激烈地宣泄着心中的火热,铁若男也情不自禁地吮吸着张阳的舌尖。

  在这一刻,铁若男那矛盾的心灵只想排解痛苦,只有发自心灵的声音在回荡著,接着她双乳一颤,用力挤压着张阳的胸膛,似乎想把燃烧的乳球挤进张阳的身体里。

  阁楼外,中庭的宅子内,正与张守义谈话的张守礼突然心神不宁,他少有的中途离席,下意识向铁若男的藏身处快步走去。

  硬了,张阳的肉棒硬了,他体内的热血轰然爆炸,欲望之物重重地弹打在铁若男的小腹上,距离她那饱满的阴户只有咫尺的距离。

  「嗯……」

  铁若男喉中荡漾出一道酥麻的呻吟声,她只是微微后退了一下,随即主动用力抱住张阳,把张阳的肉棒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

  铁若男身上那薄薄的衣物难以阻挡欲望之源的火热,她美眸中的水色一闪,在野性之中多了几分妩媚,不用弹奏心弦,她已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物的剧烈跳动。

  失控了,幽暗的小阁楼内,禁忌之火失控了。

  走近了,张守礼距离阁楼越来越近。

  武人的听觉远超过常人,在远隔阁楼十丈之外,张守礼就已听到粗重的呼吸声,那种很不正常的呼吸声。

  啊,里面的女人是若男吗?会是若男吗?男人又是谁?难道是……小四那个废物!?心疼与杀气同时涌入张守礼的眼中,越是迂腐而刻板的男人,越是不能忍受耻辱,于是他猛然抽出佩刀,飞身跃向阁楼小门。

  阁楼内,铁若男捶打张阳的拳头酥软了,那闪躲逃避的香舌无力了!胭脂烈马的美眸涌出泪珠,并滑过脸颊,流入叔嫂两人的嘴里,而当泪珠入口,那苦涩的滋味悠然弥漫开。

  下一刹那,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阁楼仿佛要散架一样。

  这时,张阳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而阁楼小门则被张守礼踢成碎片。

  张守礼撞门而入,抬头一看,只见铁若男正站在房中央,张阳则躺在地板上,加上先前那一声打斗闷响,让他高举的兵刃再也砍不下去!

  「夫人,你……你们……在干什么?」

  「三哥,我请嫂子教我练武,可嫂子这师父也太狠了,这哪像是在教呀?根本是拿我当敌人暴打。」

  张阳尽力抬起头,露出那瘀青一片的脸颊。

  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随即一拳打倒正要站起来的张阳身上。

  野性佳人心中的惊慌、羞窘、矛盾全融入拳脚中,她一边打,一边顺势骂道:「臭小子,站起来,要想练成好武功,就要能挨打!」

  「嫂子,别打了、别打了!」

  张阳半真半假地闪躲几下,随即身子一定,沉声道:「有人入阵了!嫂嫂,快看是谁?」

  「哪个方向?」

  铁若男与张守礼凝目四视,却没有看到半点人影,铁若男便趁机停下拳脚,张守礼则对张阳横眉怒目。

  张阳双目微闭,顺著「非人「的感应,缓慢而肯定地继续道:」

  那人对阵法进出的道路了如指掌,已走到……大婶娘的院子附近,啊!「张阳三人的心脏同时重重一跳,苗郁青在张家两府的地位可是不低,更深受敬重,尤其是张阳,紧张得心脏直向嗓子眼跳。

  「过了,他走过大婶娘的院子,呼……」

  邪器少年站直身子,随即双眸一亮,带着几分惊喜道?「我们猜对了,那家伙果然去了——一婶娘的房间!」

  张阳话音未落,张守礼已经跃出窗户,铁若男紧接着也飞跃而出,夜风一吹,她脸上的红晕隐藏在小麦色肌肤下。

  看着张守礼在前方飞跃的身影,羞愧与庆幸同时在铁若男的心中打转,心想?

  幸亏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乳头,让我气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过一劫!

  前面的铁若男两人分成两路潜入元铃的院子内,而在最后面的张阳毫不犹豫地跟在铁若男身后,以最快的速度摸到窗户下的墙根处,隐身在一丛花影中。

  张守礼则在另一扇窗下,他离铁若男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但视线却被那一大丛花草屏蔽住大半。

  铁若男抢先竖耳倾听,一张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前倾的身子猛然向后一退,低声骂道:「呸!」

  张阳就在铁若男的身后,他不是躲不开,而是这种时候傻瓜才会躲,于是他不仅抱住铁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体,而且还顺势向前一冲,把她抵在墙根上。

  铁若男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张阳却抢先一步,比了个小心的手势,还迅速布下一个微弱的结界,低声道:「好嫂嫂,四处都有下人在走动,小心!」

  「你……混蛋。」

  铁若男不惧下人,但却担心在不远处的张守礼,然而她转念一想,张守礼就在几丈外,令她立刻安心许多。

  胭脂烈马自我安慰,邪器少年却打破她美好的幻想,一只大手转眼就搂在她的腰肢上。

  「嫂嫂,仔细听一听里面究竟在说什么,一有证据,立刻动手抓人丨。」

  张阳的话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而且在无形间,「大事」又给了铁若男自我安慰的一个理由,于是她只是微微扭动一下身子,最后还是任凭张阳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肢,压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臭小子,老实点!」

  铁若男恨恨地白了张阳一眼,并在再次竖耳监听的同时,忍不住看向张守礼的方向。

  张守礼也在监听,而且听得十分认真,但他眼角余光一直没有离开铁若男,一见到铁若男望来,他立刻向后一缩,满脸通红,双手连摇,急切地想要解释。

  张阳暗地里拉住铁若男,随即对张守礼比了个鼓励的手势,而且还把对方的目光引向铁若男。

  在黑夜中,铁若男的脸蛋十分羞红,女人的直觉让她有种不妙的预感,但她依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还主动把耳朵贴到墙上,为张守礼做出表率。

  既然是监视,自然不能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张守礼很容易理解铁若男的意思,他紧接着双目一闭,神色甚是肃穆而庄重,就像在处理军机大事一样,将耳朵贴在窗边。

  房内,元铃的娇哼声非常清晰。

  「啊……用力,好宝贝儿,快用力干三奶奶,啊、啊……」

  「三奶奶,宝贝儿正在干你,正在使劲干你,三奶奶,你夹得好紧呀!」

  「快,宝贝儿,再快一点,混帐东西,快呀!」

  随着元铃的催促声,房内响起拍打屁股的啪啪声。

  那淫靡的声调飘出窗缝,令张守礼不由得在心中大骂不知廉耻,而另一处花丛后,张阳与铁若男则同时脸色大变。

  铁若男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绪:怎么又碰见这种事?而且又是与四郎在一起,难道真是上天注定的吗?啊!

  铁若男那矛盾至极的内心刚刚有点情火涌动,突然感觉到下裙被撩起来,一股冷风吹入,立刻吹灭那一缕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这样!相公还在附近,他竟然又将那玩意儿靠过来,可恶!铁若男飞速瞟了张守礼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后玉手一动,狠狠地抓住抵在她臀丘上的那玩意儿。

  「嫂嫂,那男人的声音我听着熟悉,让我再仔细听听。」

  张阳强忍下体传来的疼与快乐,故意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同时再次向前一抵,耳朵几乎擦着铁若男的脸颊滑过,并贴在墙上。

  远远看去,叔嫂两人仿佛抱在一起缩在墙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窝钻去。

  近处看去,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规规矩矩,然而张阳的下身却钻入铁若男的裙下,而铁若男的玉手则紧紧攥着欲望之物,情景煞是诱人。

  房内,元铃的浪声越来越淫荡:「宝贝儿,吸……吸三奶奶的乳头,用力吸呀!」

  「三奶奶,停……停一会儿,啊……我快不行了。」

  那男人濒临「死亡」的呻吟声颤抖不已,令在窗外的张阳双目一亮,以不敢置信的声调道?「是阿马,那个小厮阿马!」

  「你是说叔父身边……四个贴身家奴的阿马?」

  铁若男重复追问一句,随即用力摇头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丨?」

  「怎么不可能?一个深闺浪妇,一个血气方刚,干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

  张阳说得理直气壮,铁若男的眼底则闪现着强烈的异样光芒,玉脸瞬间又添了几分羞红。

  「四郎,你再听仔细一点,不要听错了!」

  「嫂嫂,你认识阿马?」

  见铁若男竟然这么不相信他的六识,令张阳不仅有点怨气,还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咕哝道:「那小子虽然长得俊,但娘里娘气的,哪里好了?」

  「你在想什么呀?臭小子,姑奶奶怎么会看上那种人?」

  铁若男在生气之下,一边不由自主地解释,一边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记她手中正抓着张阳的某物。

  「啊,嫂嫂饶命,我错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张阳自是疼得眼泪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里又偷偷乐着。

  恍惚间,仿佛时光倒流,叔嫂两人又回到过去,回到那永世难忘的柴房中。

  心绪的微妙变化,令铁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软三分,张阳便趁机向前一挺,使肉棒在铁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

  在花影下,铁若男的玉手握住张阳肉棒的根部,而龟冠则隔着一层亵衣,抵在铁若男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团柔软。

  铁若男的银牙咬住下唇,倔强地止住惊呼声,同时迅速地偷看着张守礼,还好,张守礼正一脸愤怒,认真地监听,生恐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嫂嫂,我戳开窗纸看一下就不会错了。」

  虽然张阳不愿后退,但也不敢再进逼,便假借正事之名,微抬身躯,一指刺穿窗纸。

  玄妙秘阵虽然保护着每一间房间,但又怎么能档得住邪器的手指?

  两个窗洞出现,然后叔嫂两人以别扭的姿势凝神看去,但还未看清楚,耳朵已被一阵「啪啪」声充斥。

  房内,榻上,就见两具一丝不挂的肉虫正在耸动翻腾着。

  只见元铃躺在下面,而那男人则背对着窗口,令在偷窥的张阳与铁若男忍不住呼吸再次变得粗重,皆想不到拍打者竟然是元铃,她已把那男人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

  元铃的淫荡已超出张阳的预料,只见她无比饥渴地猛烈向上迎合,竟然把那奸夫的身躯顶起来,在起落的刹那,张阳两人能清楚看到一根细细的肉棒正在肉洞内进出。

  铁若男瞬间眼眸一闪,欲躲开那一幕,脑海一晕,忍不住若有若无地动了动玉手,一股羞人的念头强横地钻入她的心窝:啊,好小呀!怎么比四郎的小那么多?唔……「宝贝儿,快呀,快……啊,用力插!」

  房内,元铃陡然急声尖叫,一次用力过猛,竟然把那身材纤细的奸夫抖下「马」而那奸夫一摔,在窗外偷窥的张阳眼眸一喜,终于看到奸夫的面容,心想:是阿马,果然是小厮阿马!
TOP Posted: 04-27 21:42 #6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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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三章:暗香浮动内奸曝光

  张阳立刻低声咒骂,骂声中透着一丝嫉妒。心想:元铃可是个少见的美人,竟然被一个娘娘腔小厮占有,修他老母的!

  至于铁若男,直到此刻,她依然不敢置信。

  春色滚滚,四方奔腾,邪器眼神闪亮,眼珠距离窗孔越来越近。

  房内,阿马扭着那红肿的屁股,随即扑回床上,「滋!」

  的一声,插入元铃那饥渴的肉洞内。

  风骚怨妇一声欢鸣,双腿夹住阿马的身子,肥大的屁股向上一抬,一汪浪水飞溅而出。

  在外面的张阳呑了一口口水,胯下之物瞬间胀大一圈,龟冠一弹,重重弹打在铁若男的方寸禁地上,那桃源处饱满而柔腻,张阳的肉棒立刻戳出一个浅浅的漩涡。

  「唔……臭小子,不许动丨?」

  铁若男慌忙收紧五指,无意识的把张阳的目光与心神都拉回来。

  铁若男的身子极力地挤向墙壁,一想到那湿透的亵衣会被张阳发现,她顿时羞得脚尖紧绷,踩进泥土里。

  「嫂嫂,我……胀死了,让我动一动吧,好嫂嫂,求求你……」

  张阳软语相求,同时小幅度地摇晃下体,无论铁若男如何反抗,她胯间薄纱上那个漩涡依然逐渐扩大,那春潮痕迹也逐渐扩大著。

  「呃!」

  张阳的腰身突然一耸,心神一酥,半个龟冠便隔着衣服陷入铁若男的玉门,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阴唇的每一丝颤抖。

  「不行,四郎,我要叫你三哥了—」

  「我不怕,你叫吧,好嫂嫂,我要定你了!」

  张阳少有的发起横,眼底的光芒像烈火般灼热,烧得铁若男心慌意乱,羞涩难安。心想:臭小子,难道想强奸不成,就在这墙角……哼,王八蛋!

  羞乱点燃铁若男的野性,但当她正要下狠手时,不料,十几米外的张守礼望了过来,并用俗世内力包裹声音,问道:「若男,内奸是叔父身边的……小厮,什么时候动手?」

  张守礼的声音仿佛是定身咒,让铁若男不敢再有大动作,张阳则悄声道:「嫂嫂,三哥在问你话呢!你快回答呀,不然他要起疑了!」

  张阳说话的同时,肉棒突然缩小,然后猛然增大,一小一大之间,仿佛抽插一次,插得铁若男身子向上一抖,舌尖弹出唇外。

  「相公,关键是通敌的证据,再……等一等,嗯!」

  听铁若男的声音往上飘,令张守礼关怀地问道:「若男,你怎么啦?」

  「我没事,只是有只虫子爬到脚上。」

  铁若男一边说,还一边用力地跺着大地,那只「虫子」则喉眬一荡,火热万丈。

  三哥就在附近,而且正在与三嫂讲话,而我的肉棒正在叩动嫂嫂的花径!想到这里,欲望无边的张阳怎能不发狂!

  欲望瞬间暴涨,强大的气势震动张阳所布下的结界,震得花丛摇曳,暗影浮张守礼正要收回目光,那异常的情景令他愕然,下意识抬高身子,探头向花丛后看去。

  「相公,小心隐藏身形。」

  铁若男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又用力在地上踩了一脚,愤然骂道……「死虫子,真讨厌!」

  花丛不动了,肯定是虫子被踩死了!嗯,若男也真是的,一只虫子也大惊小怪,不成体统。张守礼的目光中流露出三分责怪,再看了失态的铁若男一眼,随即又开始监听。

  「张四郎,你想逼死我吗?」

  胭脂烈马天生野性,几乎每一天她都有火爆娇嗔的一刻,但没有任何一次能比得上此时的野性醉人。

  铁若男那透着三分无奈,三分薄怒,还有三分娇喘的语调,令张阳觉得胸口一炸,肉棒又奇迹般胀大了两圈。

  「嫂嫂,好嫂嫂,我真的受不了啦!再不给我,我要胀死了丨?」

  此时,张阳的欲望之物胀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铁若男甚至感觉到一只手已经掌握不住。

  铁若男一晕,禁忌之火瞬间充斥着心灵与肉体,在一阵迷乱中,她颤声道:「四郎,你若……真的很难受,嫂嫂就用手……帮你,但你绝不准动,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柴房的记忆给了铁若男灵感,在心如乱麻之下,她找到一个虽然羞人但却很有效的解决方法。

  一秒后,微风一荡,铁若男与张阳同时调整一下姿势,随即铁若男一下一下地摇动起来。

  张阳身体一麻,差一点欢声大叫,而且张守礼的存在让那偷情的罪恶感与剌激感十倍激荡。

  「嫂嫂,再快一点,三哥看不见的!」

  「你……臭小子、死淫贼!」铁若男偷偷瞟向张守礼,在看到张守礼的那一刻,她芳心百转千回,美眸则妩媚欲滴?唔……相公会发现吗?他要是看到了怎么办?啊……臭小子,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张阳的下身配合著铁若男的双手,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挺动着,而在这结界内,玉手与肉棒的摩擦声响亮起来。

  「噗噗……」

  「嫂嫂,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

  「不行,你休想!」

  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可没有遮挡,何况铁若男怎会答应?怎敢答应?

  「那我摸一摸总可以吧!」

  张阳在说话前,大手已探入铁若男的裙下,指尖在那细腻的大腿上暧昧地划著小圆圈。

  张阳甚是狡猾,明知道亲吻的要求不可能被允许,故意让铁若男拒绝,然后大手的动作果然得到铁若男的默许。

  张阳的指尖滑动着、旋转着,一点一点地摸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而滑过之处,总会挑起一道道欲望的波纹,并轻轻荡漾着。

  「四……四郎,停……停一下,啊!」

  心灵情丝的缠绕,鸳鸯戏水诀的入侵,让铁若男的抵挡迅速土崩瓦解。她那修长的背部靠在墙上,并用力一撞,紧接着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

  美人春潮浸透薄纱,打湿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张守礼的目光又被吸引过来。

  张守礼看到铁若男的耳朵正离开墙壁,而张阳则紧挨着铁若男,将耳朵贴在墙上,一副认真在监听的模样。

  花丛暗影挡住暧昧春色,但张守礼一想到铁若男与张阳挨得那么近,而且正在一起偷听房内的淫声,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小四那混蛋为什么不到这里?竟然死皮赖脸跟在若男身后,真是混帐!都怪里面一对奸夫淫妇,该杀!

  藉着皎洁的月光,张守礼看到铁若男那通红的脸颊,随即充满愤慨地再次将耳朵附在窗边,用最为道貌岸然的表情掩饰着内心的澎湃。

  下一刹那,张守礼与张阳同时浑身一抖,呼吸变得粗重。

  在那纵情狂欢的房间内,元铃已背身骑在阿马的腰间,那风骚的肉体急速套弄着肉棒,与此同时,她抬起阿马的双腿,紧接着拿起一根细长的角先生,用力地插进阿马的菊门内。

  细皮嫩肉的阿马猛然仰天大叫,但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极其阴柔的欢鸣,远比他干元铃时还要兴奋许多,连那不争气的短小肉棒也大了一圈。

  元铃感受到阿马的变化,乳浪一荡,她的腰身与双手同时加速耸动起来。

  张守礼被房内的情景轰中心神,张阳的颤抖则是因为肉棒再次戳中铁若男的花瓣。

  虽然铁若男的玉手还抓着张阳的肉棒,但棒身已能轻易在她掌心中穿梭,龟冠强劲而有力,但又点到即止地冲撞着,一下一下地戳弄着。

  春潮已经完全湿透铁若男私处的薄纱,那羞人的露珠滴落而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而张阳低头一看,已能看到那阴唇的形状,嫣红穿透薄纱,而那饱满的阴唇中间,一道凹陷的细缝清晰可见,还有那野性而不杂乱的芳草挂着点点露珠。

  「呃……」

  张阳一声闷哼,圆头激情一挤,只见薄纱一缩,随着龟冠钻进花径两寸。

  「啊……臭小子,不要再动……啊……哦……」

  铁若男浑身仿佛快要融化,她听到她那不知羞耻的心声,感觉到一股灼热从阴唇汹涌地钻入花心内。

  啊,好想让四郎插进去呀!不……不行,绝对不行!

  情海迷雾充斥着夜空,人妻在欲海中奋力地挣扎。

  铁若男知道张阳绝不会停手,也绝不会害怕,她唯有咬紧银牙,两手齐上,又一次用尽全力,抚弄着张阳的肉棒!

  花影已不能完全挡住暗中的偷情,好在张守礼已被房内的情景吸引住。张阳的喉间热气回荡,不顾一切地耸动着,很快,铁若男除了玉手外,私处也含羞带怯地开始摇晃着。

  摩擦、抽插、迎合,叔嫂的禁忌之情仿佛烈火般烧尽张阳两人身周的空气,让他们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粗重。

  「啊……唔……」

  在十几下冲刺后,张阳的龟冠已插入铁若男的玉门内,不过始终隔着那一层薄纱。

  铁若男腰身一挺,阴唇猛然紧紧夹住肉棒前端的沟棱,一股花蜜喷涌而出,悉数喷打在那粗大的龟冠上。

  这时,一股酥麻如闪电般在张阳的背脊上游走,但他却咬牙发动鸳鸯戏水诀,止住岩浆的爆发。心想……忍,忍住!忍住这一刻,下一刻,嫂嫂就是我的了铁若男的身体由僵硬化为一汪春泥,四肢一软,桃源禁地第二次对张阳彻底敞开。

  有了上次的教训,张阳抢先压住铁若男的脸颊,然后急不可待地指尖一挑,哗的一声,薄纱飘飞,最后的阻碍没有了。

  月光一亮,挟带着万丈火热扑向美人禁地,映照出嫣红饱满、水色泥泞的蜜穴桃源。

  铁若男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她却无力阻挡,只能又羞又急地呻吟一声,随即美眸一闭,在绝望、羞窘、无奈及不敢面对的醉痒中选择投降。

  唔……算了,就给他一次吧,以后就再也不相欠、互不相识。铁若男的思绪变化尽在刹那,张阳则急不可待,连欣赏蜜穴的时间也不愿耽搁,兀自分开铁若男的双腿,随即腰身用力一挺。

  瞬间,天旋地转,风云变色。

  突然,房门打开,就见阿马冲出来。

  片刻前,元铃极其不满地斥责道:「宝贝儿,这次怎么这么不中用?我上次给你的壮阳药呢?快吃呀!」

  「三奶奶,我来得太急,忘在房里。三奶奶别急,阿马现在就回去吃药。」

  已手脚发软的阿马穿衣服的速度极为迅速,就此破坏邪器的好事。

  阿马的目光并未向墙角看来,邪器也不会因为他改变主意,但张守礼却猛地站起来。

  「若男,咱们追踪这贼子小厮。小四,你守在这里,继续监视淫妇。」

  张守礼飞跃而去,距离衣衫不整的张阳两人只有三、四米的距离。

  铁若男心神一惊,急忙推开张阳,跟着飞跃而起,又一次奇迹般逃出邪器的魔掌!

  铁若男就这样逃走了,张阳只能可怜地挺着红光直冒的大肉棒,一个人立于墙角下,欲望之火不上不下,令他难受得浑身发胀。

  夜风虽冷,但又怎能扑得灭熊熊燃烧的欲火?张阳气苦一叹,正想自我解决时,一道呻吟声飘入他的耳中。

  「阿马、宝贝儿,快回来呀,三奶奶好痒呀,啊……」

  这时,元铃躺在床榻上,一边用那根木棍解馋,一边闭着双目,幻想着男人正在干她。

  一股夜风突然吹开虚掩的房门,吹熄烛火,令元铃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顿,还未回过头,一双火热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钟型的奶子。

  「阿马,你的手好热呀,啊……看来那药真猛!」

  在黑暗中的男人吁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大手用力抓揉着元铃的乳头,随即突然用力地把元铃面朝下地压在床上。

  「唔……阿马,你这软蛋想干什么?呀!」

  元铃半怒的话语戛然而止,竟是一根火热而粗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肉棒一下子就塞入她的私处,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仿佛处子少女破身般。

  「你……你是谁?啊……啊……是谁?大胆,来人呀……」

  恐惧在元铃的脸上惊现,可她的惊叫声全被身后男人的抽插打断,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榻上盘旋。

  「舶!舶!啪!」

  那黑暗中的男人自然是欲火难耐的张阳,面对风骚的元铃,他将欲望完全释放,搂起着她的腰肢,下体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

  张阳的小腹不停撞击着元铃的屁股,龟冠每一次都会插入子宫花房内,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风,如虚似幻。

  痛楚再次从元铃的私处爆炸开来,她只觉得小腹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啪!啪!啪!」

  邪器大手一扬,狠狠的在元铃的屁股上留下三道怵目惊心的掌印,同时哑着嗓子闷吼道:「贱人,不要装死,不然本大爷干死你!」

  「不……不要,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任你玩就是了!」

  元铃是被巴掌打醒的,而她此刻的反应一半是害怕,一半则是肉体的呼唤。

  在最初的剧痛后,风骚少妇终于享受到金钢肉棒的无上快感,不用张阳威胁,她的肉穴已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红肿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

  「贱货,真是贱货,大爷一定要干死你,嘎嘎……」

  张阳这一个「干」字只有邪恶的欲望,没有半点杀气。他上身向前一俯,脸颊躲过元铃偷看的目光,下体则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狂野的肉棒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肉欲缺乏柔情,但却让阴唇翻进翻出,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呀……好人,泄了,奴家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元铃很快就淫汁飞溅,但张阳却丝毫没有心软,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随即狠声命令道:」

  贱人,在地上爬,给本大爷像母狗那样爬,大爷要干母狗。

  「欲火在黑暗中纵横无忌,只见元铃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在室内爬行起来。

  「噗唧、噗唧……」

  邪淫之火正对淫妇禀性,元铃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淫汁,令张阳的肉棒插出特别的声响。

  「真贱,贱人!」

  张阳那微弯的两腿一直,便将元铃的下半身凌空托起来,然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绕着圆桌不停地转圈。

  「啪!」

  的一声闷响,元铃只觉得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窝,痛与快乐瞬间充斥着她的花心,让她忍不住连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被下人听到。

  在绕行十几圈后,元铃的叫声变成呻吟,很快,呻吟又变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奴家……里面……好疼,求求你饶了奴家吧,呜……」

  淫妇同样也有泪水,但却浇不灭邪器的欲火。

  张阳一声冷哼,把元铃抱入怀中,随即一边大步走动,一边猛烈摇晃。

  张阳步伐移动间,元铃的身子好似风中树叶,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风骚的肉体被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惨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据元铃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窝内咆哮,她每每惨叫三声,就又会呻吟一声。

  终于,张阳不耸动了,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元铃的下体已经干涸,他往下一看,竟发现元铃的腿间已有血丝在流淌。

  糟啦,还没查出内奸的前因后果,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张阳的心中回复一丝理性,「砰!」的一声,他把半昏迷的元铃放在八仙桌上。

  「嗯……呀!」

  元铃恐惧的唇角刚有一丝松弛,一股透心彻骨的剧痛突然冲破她的喉咙。这时,张阳不再插元铃的阴道,但却插入她的后庭肉肠,令她的后庭花蕾瞬间就成一朵残花。

  「呃……贱人,你这屁眼被人干过吗?」

  「呜……没有、没有,啊……救命啦……」

  元铃用力摇着头,那饱满的奶子在桌面滚动、拍打着,她的两手甚至紧紧抓住桌边,但这一切都不能减轻丝毫痛楚。

  「呼……」

  也许是因为后庭鲜血的影响,也许是肉肠的紧窒让快感大增,张阳终于恢复几分平静。

  「噗噗……」

  肉棒开始不快不慢地耸动着,与此同时,张阳一只手压着元铃的肩部不让她回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的几处穴位轻轻一点。

  修真妙法用在俗人身上,令元铃瞬间疼痛尽散,花心一麻,又一汪淫汁喷涌而出,在桌面上留下一幅春色山水图。

  「啊、啊……你是谁?噢……让奴家看看你,啊,你真厉害!」

  风骚少妇的屁股有如风车般旋转,怨妇在欲望的满足中产生出特别的感觉。

  元铃在肉欲中沉沦、在肉欲中迷醉,甚至对身后的恶人「一见钟情」不过那恶人却丝毫看不起她的「爱」「呼……」

  厚重的八仙桌竟然被肉体的撞击力挪动,而张阳每撞击一次,桌脚就会贴地滑行半尺。

  「呀……」

  元铃的头部与脚底同时用力地向后仰,乳头在离桌面三寸的地方颤抖、摇晃,而她整个身子则好似一个金元宝般悬在桌边。

  桌脚不停移动,春水一路飞洒,肉棒越插越猛,女人越叫越欢,桌子越动越快……

  「砰!」

  终于,八仙桌重重地撞在墙上,元铃的腰部抵在桌边,几乎是在圆桌撞上墙壁的同一刹那,她昏迷了,在极乐中昏迷了,而张阳则小腹一炸,精液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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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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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四章:家丑外扬

  霍「四郎,你在干什么?混蛋、下流!」

  这时,房门被重重推开,只见铁若男满脸通红,除了气愤、不满外,还有三分羞窘。

  「嫂嫂,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张阳先是大为心虚,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奸在床,紧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铁若男的怒火。

  在这种情形下,铁若男见张阳还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肉棒缓缓从元铃的后庭抽出来,令铁若男心窝一颤,竟然也有羞涩扭捏的时候,道:「啊,四郎……你,混蛋,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先前墙角的一幕至今还在铁若男的心海浮动,浑身酥软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

  狂喜从张阳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着肉棒,缓缓逼向铁若男,道:「好嫂嫂,我还难受得很,给我吧!」

  在最合适的时刻,张阳发动猛攻。

  「四郎,不……不要,先前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这样怎么对得起你三哥?」

  「嫂嫂,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我一定要把你从三哥身边抢过来。」

  张阳一把搂住铁若男的腰肢,轻撩衣裙,就见先前被他破坏的白纱正在铁若男的胯下轻轻飘动着。

  张阳这小叔竟如此大胆,扬言要抢他兄长的妻子,但这一刻听在铁若男的耳中,芳心却分外甜蜜。

  缕缕情丝弥漫着胭脂烈马的全身,烈性的娇躯在张阳的凝视下发软了。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刹那,铁若男腰间的玉索突然一紧,太虚法器发出怪异的呜鸣声响。

  一股烦躁猛然由铁若男的脑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绪仿佛飞舞的火舌般,百倍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

  的一声,在铁若男芳心羞乱到极点时,野性点燃怒火,但她这次没有抽出弯刀,而是从腰阆抽出太虚玉索。

  「臭小子,别想我放过你,咱们新帐与旧帐一起算!」

  张阳原先还有些嘻笑,但等玉索呼啸着劈头砸下时,他才脸色大变,知道铁若男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灵力本就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玉索抽打得凌空翻滚,惊叫着撞到墙上。

  在致命的一索过后,张阳的惊叫声刺入铁若男的双耳,令她心弦一惊,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虚法器,扑向一动也不动的张阳。

  「四郎、四郎,你别吓我!」

  「嫂嫂,你刚才好凶呀,真狠心!」

  张阳睁开眼睛,眼底写满惊悸与疑惑,如果不是他在危急时刻用出「法器共鸣」这一招,现在必然已被打得魂飞天外。

  铁若男人生第一次急得泪珠滚动,带着泣声道:「四郎,我也不知怎么就动手了,你伤着没有?快看看伤着没有?」

  张阳五官一颤,突然大声喊痛?「哎哟,好疼,嫂嫂,我这里受伤了!」

  「哪里?快让我……啊!臭小子!」

  张阳牵着铁若男的玉手摸向伤处,而焦灼的铁若男凝神一看,赫然发现手中抓着的竟然是红光直冒的大肉棒。

  铁若男玉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而她虽然娇嗔,但却没有强行挣脱,反而掌心一颤,握得更加有力。

  「若男,不好啦!」

  在急切的呼唤声中,苗郁青推门而入,但当她看到房内景象时,不由得愣在原地。

  只见元铃一丝不挂,昏迷不醒,而铁若男与张阳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内一片狼籍,随处都可以见到淫虐的痕迹。

  张阳一见到苗郁青,脸一红,急忙远离床榻,同时以别扭的声调道:「婶娘你来得正好,帮三婶娘穿衣吧!侄儿……不方便做这些事。」

  张阳快步来到门外,然后很懊恼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么搞的?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总会受到打扰?难道老天爷有这种特殊的兴趣?

  房内,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再次一颠,震惊的目光从元铃那红肿的下体艰难地挪开,惊声追问道:「是谁把元铃……弄成这样的?是阿马?」

  苗郁青的语调透着无比怪异的感觉,而铁若男则眼底流露出羞涩,尽力表情自然地道:「我与四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吧!」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自杀?内奸自杀了!

  「张阳返身冲回房内,本能地怀疑道:」

  会不会是同伙杀人灭口?「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身分暴露,立刻自尽灭口,果然是合格的内奸呀!张阳的内心对阿马这内奸竖起大拇指,随即灵光一闪,道:「阿马死了,不是还有三个相似身分的小厮吗?把金、戈、铁三人全抓起来,他们很可疑。」「不行!」铁若男与苗郁青竟然同时出声反对,让张阳的嘴巴张大后一时收不回去。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叹,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铁若男清了清喉眬,叹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你,其实『金戈铁马』不只是小厮,还是叔父的变童,你现在明白了吗?」

  「变……变童?嫂嫂,你是说……叔父有那种癖好?」

  张阳顿时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经对他大为青睐,豆般大的汗珠立刻从他全身滚出来,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事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多了,在军中更是平常!」

  铁若男虽然说得大声,但她那小麦色肌肤多了一层异色,违反自然规律的玩意儿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来是这样丨。」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气,回想起他那个世界的「汉代」似乎也盛行男宠之风,他便不再为这事感到诧异了。

  意念一转,张阳皴眉道:「那为什么不查其他三个小厮?」

  苗郁青带着几丝难堪,站在门口接过话头,解释道:「其他三个人都是自小在侯府长大的孤儿,不会有问题,只有这阿马是圣上赐给你叔父的小太监。如今看来,必是妖人从中做了手脚,才会多出这么一个祸害,唉!」

  苗郁青无奈地叹息,这时铁若男走到她身边,安慰地挽住苗郁青的胳膊,柔声补充道:「原来的阿马在半年前就暴毙死亡,看来也不是个巧合,可惜内奸已经自杀,什么也问不出来。」

  「他死了,就只能从三婶娘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给内奸。」

  张阳说到这里,顿时感到心虚,随即往外走,略显慌乱地道?「婶娘,就由你们问口供吧,侄儿在这里不方便,先离开了。」

  张阳把元铃干得死去活来,然后又变身纯洁的小绵羊,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避嫌离去,信步来到前庭。

  「小四,三婶娘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她招了吗?」

  张守义首先迎上来,在关切询问后,又悄然低声赞叹道:「四弟,做得好,二哥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呀—」

  连夸奖也要躲躲藏藏,张阳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随口敷衍张守义两句,而当他走进厅中四顾一看,发现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难堪,全然没有以前的豪爽气势。

  丑事只要不戳破,大家都可以假装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层窗户纸,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正国公的神色比以前还要严肃,冷漠地看着张阳,问出与张守义一样的问题。

  「回父亲,大婶娘与三嫂正在审讯三婶娘,具体情形孩儿也不清楚。」

  「没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正国公怒声斥责张阳,随即看向忠勇侯,有点尴尬地道……「二弟,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这里就交给为兄处理。」

  「嗯,多谢大哥。」

  忠勇侯起身离座,略一犹豫后说道:「大哥,如果元铃只是被妖人利用,就……放她一条生路吧!是我……对不起她,唉!」

  威名尽毁的大将军神色黯淡,从张阳身边走过时,他下意识顿了一下,随即又加快速度走出厅门。

  张阳顿时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在张家一干人等目光的笼罩下,立下大功的他却仿佛罪人一样,心想:修他老母的,这就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吗?真没意思!

  这时,张阳的眼睛陡然发亮,带着几分怒气从十余个张家族人身上扫过,然后凝视着上首的正国公,沉声问道:「父亲,内奸的身上有何线索?」

  正国公与张守礼不约而同地皱眉,而张守义回道?「小四,西门统领在阿马身上找到邪门怜花宫的隐秘印记,看来王莽很早就与妖人勾结上,意图谋反已久!」

  怜花宫?又是这些怪物!难道他们真不放过我吗?听着熟悉的名称,张阳的心中升起一团烈火。心想:如果邪门妖人这样咄咄相逼,那我为什么还要逃避「邪器」的使命?

  时间没过多久,铁若男与苗郁青相携而入,使张阳的心陡然悬起来,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铁若男扬声禀报道:「三婶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阿马是内奸,不过她知道的事情大多已被阿马探听到。」

  苗郁青的脸上浮现几许同情、几许无奈,似有所指地道:「这也不能全怪元铃,她只是被内奸利用。大伯,我已命人将她软禁在房中,待叛乱平息后,再商量如何处置,您看这样处理可好?」

  「既然她不是内奸,侯府的事就由弟妹自行处理吧!」

  正国公向后一靠,又瞪了张阳一眼,然后望着一干家将与旁系族人道:「所有人各回岗位,不得再谈论此事,违令者,斩!」

  元铃竟然没有说出被人强奸的事情,让某个男人又是轻松,又是困惑,但张阳仍暗自呼出一口大气,竟然很无耻地念叨好人有好报。

  在如释重负后,郁闷又笼罩着张阳,他随苗郁青一起退出来,而铁若男则坐到张守礼身边,距离他越来越远。

  唉,不能打铁趁热就是失败呀!张阳叹息未完,一道美丽高挑却冰冷而无趣的倩影进入他的视线中。

  只见唐云疾步向张阳——身边的苗郁青走来,然后牵着苗郁青向侧面走去。

  「大姐,三妹的事怎么处置?」

  「没事了,大伯已经答应让我们自家处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丨?」

  唐云绕行半圈后便冷漠离去,明显是不想与张阳有近距离的碰面。

  两个中年美妇的声调虽轻,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六识?

  张阳的心头连连猛烈跳动,被一团迷雾弄得有点头晕目眩。心想:怎么会这样?结果怎么能这样?不守妇道之罪绝不会比内奸轻多少,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不责备三婶娘?尤其是大婶娘与二婶娘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奇怪,太奇怪了!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我变了……嗯,三嫂应该知道原因,可她正在张守礼身边,唉!

  一个白天悠然过去。

  夜里,张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看天色就要发亮,他陡然一个翻身,猛地化为一道幻影,再一次潜入后宅。

  幽沉弥漫的房间内,一阵寒风凭空出现,在灯火熄灭的刹那,蒙面的张阳站在床榻前。

  在床上的风骚少妇突然惊醒,不待张阳出手,她抢先堵住朱唇,半坐在床头上,神情慌乱地看着黑影。

  「是你!你又要……干什么?」

  粗哑的假声从张阳的嘴里喷出,蒙面黑巾微微掀动:「就是我,美人儿,大爷又想你了!」

  「不……不要,奴家还疼着呢!」

  元铃虽然脸色大变,但却绝不是因为害怕,她那颤抖的声调甚至还透出丝丝媚意,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被捉奸在床的淫妇。

  张阳目光闪动,想到房外连一个看守也没有,内心的好奇更加强烈,故意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道:「贱人,你不怕本大爷?」

  「咯咯……你又不会吃了奴家,奴家怕什么?」

  元铃身子一动,胸前的丝被随之滑落,随即一对布满瘀痕的奶子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贱人,真是个贱人!」

  张阳强行把目光从元铃的乳房上移开,更加凶狠地问道:「告诉本大爷,你偷人被抓,为什么没有受罚?说,不然本大爷杀人灭口!」

  元铃双乳一颤,也许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目的,令她一阵诧异,愣了好几秒,随即竟然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蒙面的张阳。

  怪异的气息突然笼罩着整个房间,而张阳这凶人扮得真不怎么样,他越来越觉得不妙,干脆转身就走。「你是四郎!」

  元铃突然喊出张阳的名字,而且语气非常肯定,尾音还流露出几分惊叹:一向以为是阴人的小四竟然那么威猛而狂暴,真是奇妙!

  张阳顿时浑身一颤,离去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四郎,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咯咯……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了!」

  「贱人,大爷不姓张,你想死吗?」

  「飕!」

  的一声,张阳扑到床榻上,浑身杀气腾腾。

  「咯咯……你不会杀我的,咱们可是露水夫妻,一夜情。」

  元铃把手伸向张阳的蒙面黑巾,同时有点得意地说道:「整个府里只有四郎新到,才不明白原因。好侄儿,这下你明白了吧!」

  「什么原因?」张阳虽然闪开元铃揭开黑巾的手,但这一句追问等于是不打自招。

  「咯咯……好人,你以后经常来找三婶娘,三婶娘就告诉你原因。」

  元铃原来是食髓知味,竟然迷上张阳的大肉棒!

  张阳的手勾着元铃的下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上力量一强,怒声道:「快说,不要啰嗦!」

  元铃白了张阳一眼,妖娆放浪地抖着乳房,道:「阿马上奴家的床,侯爷不仅早知道,而且还是他默许的。我这侯爷夫人其实就是个花瓶,用来替侯爷遮丑。四郎,你现在明白了吧丨?」

  张阳的手指松开了,怜悯在他眼底闪现,他虽然已隐约猜到三分,但心头还是咚咚狂跳:如果元铃所说是真,那大婶娘与二婶娘会不会也是一样?不……不可能的,大婶娘那么温柔端庄,慈爱善良。二婶娘冰冷无趣,怎么会像这风骚淫妇一样呢?

  一直以来,张阳都觉得苗郁青就是完美的母亲形象,此时内心的一团烦乱影响着他的思绪,令他下意识再次转身就走,不想再面对风骚而淫浪的元铃。

  「好人别走,你回来,奴家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张阳站在窗边,回头看着半裸的元铃,而她因为动作过猛,牵动后庭的伤口,顿时疼得眉眸颤抖,反而平添三分诱惑。

  欲望的力量把张阳拉回床边,风骚的元铃一手探入张阳的衣内,抓住那无敌水龙钻,迷离低语道:「府中还有偷情的人,我虽然不敢肯定是大奶奶还是二奶奶,但肯定有奸夫,我亲眼看过有男人的影子往她们住的方向走。」

  「胡说!大婶娘绝对不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淫荡呀!啊……」

  张阳声调一变,低头一看,元铃竟然已含住他的肉棒,痴迷地舔吸着。

  「咯咯……奴家的确是荡妇不假,但一个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十几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守得住!」

  「贱人,休得诬蔑我婶娘!」

  张阳生气了,他用力一耸,肉棒随即深深插入元铃的喉咙内,插得她美眸翻白,又是痛苦,又是兴奋。

  很快,欲火焚烧空间,张阳挺身插入,再次充塞元铃的子宫花房。

  「啊,好疼,疼得好……舒服呀!」

  「贱人!」张阳的巴掌狠狠打下去,在元铃的屁股上、奶子上、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五指印,然后是一波又一波的阳精射满元铃的全身。

  蛮横并不能改变道理!当张阳从有如一瘫软泥般的元铃身上爬起来时,他不得不认可元铃的话。心想……唉!我不也对二姨娘胡来吗?二姨娘比大婶娘更加优雅端庄,大婶娘有个……奸夫也不奇怪!

  邪器怀着一股闷火,直接从后宅走向前厅,此时他已懒得再掩饰,只想尽快离开这不祥之地。

  大厅内,张阳面对父兄那微责的目光,身子一挺,脸上瞬间慷慨激昂,朗声请命道:「父亲,虽然内奸已除,但叛贼依然肆虐,圣上还在危难中,孩儿请命即刻出发,诛逆贼,救圣上!」

  诛杀王莽是何等大事,而张阳在正国公的心中只有小聪明,他怎么会相信张阳有能力?但张阳说得这般正气凛然,如果他不同意,就好像他心中没有忠义一样。爱惜名声胜过生命的正国公还在想着措辞,张守礼已经抢先道:「父亲,就让小四去吧,让天下人看看我张家儿郎没有一个是懦夫。」

  张守礼难得出声帮了废物张阳一次,不是因为他心性变化,而是身为男人的直觉,让他总觉得张阳应该远离这里、远离他的妻子,而且离得越远越好。

  张守礼这么一说,连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也忍不住开口附和,于是正国公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终于点头答应。

  是夜,子时一刻,那道仿佛独立于尘世之外的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张阳跃身而出,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刹那,他心中闪过万千感慨。

  「四少爷,末将只能送你到此,祝四少爷马到功成,旗开得胜丨。」

  西门雄亲自把张阳送到石门外,铁血统领也禁不住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第一次用尊敬的军礼,送走敢于冒险的张阳。

  张阳飞身离去,而当西门雄正要关闭石门时,铁若男突然出现,而她只亮了一下正国公的令牌,就轻轻松松地跨步而出,相比张阳出阵的辛苦果然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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