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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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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十章 宴前杂记
  和三位公主闹腾整个下午,布鲁从凯莉的雅阁出来时,将近傍晚,想到今晚必须当“幕后鼓手”,他的心情是又兴奋又不爽,兴奋的是能够展露他高超的击打技巧(爱现),不爽的是必须在幕后进行,……虽然能够参与宴会,可是精灵们不喜欢在欢乐的晚宴看见他,因此都用帘布遮住一角,让他躲进帘布围成的空间尽情的“做苦力”。
  让精灵们惊讶的是,布鲁竟然能够在幕后配合得天衣无缝,无论宴会上演奏什么曲目,他都能够以高昂张扬的鼓声协凑,使得她们不得不承认某杂种亦是有半点儿“精灵的音乐天赋”,可惜作为击鼓手,更多的时候呈现的是力量和粗犷,也即精灵们所讨厌的“野蛮”。
  当然,不是每首曲目都需要鼓声作和,所以有些时候布鲁在幕后偷看,他之所以见过阿诗腊,就因他多次偷看的原因,直到现在,回想起她的艳容,他都想干她一炮!
  想到“干”,布鲁心中叹息,刚才至少可以“干掉”予梦,可是最终以失败告退,不是他突发善心,或是他懂得廉耻,只因他深知予梦是顶级处女,他害怕她的处血令蠢蠢欲动的血咒返生,则他必死无疑。
  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暂时饶过予梦罢;凯莉已经让他非常满足,能够得到精灵族二公主的贞操,足够他向所有的男性精灵炫耀……如果他蠢得那么做的话。
  可怜的三姐妹不了解他心中所想,还一致以为他有了“良心”
  ——若非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淫魔布鲁会放过即将到手的小处女?
  美女与生命比起来,他理所当然选择生命……活着才能够拥有更多(美女)。
  布鲁为自己果断的选择感到自豪,虽然错过足以和水月灵比拼姿色的双胞胎公主,但只是暂时的,反正精灵男性那么少,她们高贵得不想嫁人,寂寞的花园总需要辛勤的园丁眷顾,而他,正是精灵族最勤劳的“园丁”,机会什么时候都有,何必急在一时?
  嘿嘿,除非他离开幽林,否则幽林所有的女性花园,他都要游玩一遍……(咕噜!)哇啊!布鲁捧腹惊叫,肚子饿得响叽喳。
  看看天气将晚,估计晚饭已经送到他的阁楼,赶紧加快脚步,于某处转角被物体撞了一下,当下听到女性的尖叫,急忙低头看去,被他撞倒的是“皇宫三米娇”中的樱侍。
  为了表示礼貌和歉意,他伸手过去要拉她起来,她惊得跳退,站直身体看了他一眼,怒叱:“别碰我!”
  布鲁尴尬地笑笑,道:“樱侍小姐,我不小心撞倒你,只是想拉你起身……”
  “不需要你好心,只怪我走路没长眼。”樱侍厌厌地道。
  看着柔美乖巧的樱侍,布鲁虽明知她厌恶自己,但是心中邪念陡生,挑逗道:“樱侍小姐,今晚有舞伴吗?”
  (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不但出言轻浮,且敢问矮小精灵关于舞伴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矮小的女性精灵已经找不到舞伴了吗?)只见樱侍明亮的俏脸现怒,她仰首狠瞪着布鲁,叱道:“杂种,别以为皇后给你撑腰,我就怕你……”
  布鲁不敢真的惹出事,无谓地耸耸肩,偏过樱侍,迈开修长的双腿往前直走,感觉她的视线依旧冷冷地注视他的背影,他故意举手朝后面招了招,朗声道:“樱侍小姐,不要误会我的诚意,要知道我也没有舞伴,所以想请你当我的舞伴,可是你连拒绝都不能够说得温柔些,亏我一直认为你是最温柔的小娇娘,哈哈,我再去问问谁肯做我的舞伴!反正不问白不问,问了也白问,我干!”
  樱侍愕然地看着布鲁高大而潇洒的背影,直至他走远,她自语道:“杂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
  布鲁听不到樱侍对他的评价,他肚子饿得要命,一心只想回去吃饭,关于其他的事情,暂时被他抛到脑后……吃饭对他来说是人生重要的事情,因为十九年来没有多少餐能够吃好或者吃饱,只有在皇宫的时候才能够吃得比较丰富,当然,最近他在可比家及药殿也吃得非常爽:不但品尝美味,且品尝美女。
  人生啊,总是那么奇妙,但要活着才能够领受……虽然所有的人都觉得他没文化,可是他自感有成为诗人的潜质,某些时候总能够发出诗般的感触,若非自己生得粗壮,他真想把自己发展成诗人,天天找娼妓一起“淫诗”作合,说不定哪天不小心变成“闷人骚客”,流放千古哩。
  回到前殿,看见许多熟悉的面孔,他向她们打招呼,但她们对他爱理不理。
  又看见蓝水澈站在面前,他走到她旁边,轻声问:“今晚能够爬上你的床吗?”
  今晚舞宴,他知道安科会借机找伊藤芙偷情,蓝水澈自然独守空房。
  “嗯。”蓝水澈轻轻地应道。
  那娇滴滴的、含情脉脉的柔驯模样,令他想脱裤大干一场。
  布鲁瞧无人注视他,伸手迅速地朝蓝水澈的私处摸了摸,乐呵呵地走向他的阁楼,进入阁楼,看见饭菜摆在厅桌上,可能因为舞会的缘故,今晚的饭菜比往常的丰富许多,他当即坐到桌前,边吃饭边回味今日的艳情。
  想到凯莉他就兴奋、想到双胞胎公主他更加兴奋……干,吃饭都“性奋”,不当淫兽简直浪费旺盛的精力。
  吃得爽时,可比三母女进来,但因为在皇宫,她们对待他的态度装得淡漠。
  侬嫒淡淡地道:“杂种,从皇宫出来后,你到我们家干活,我们没柴烧了。”
  布鲁含着一口的饭菜,咕哝道:“侬嫒夫人,我这根柴棍也好久没烧了!”
  侬嫒和卡兰恼怨地瞪他两眼,卡真讥讽道:“只要到我们家,她们会把你的柴烧成灰烬。”
  布鲁欢喜,张望无人,侧首吻了吻卡真的脸颊,笑道:“你什么时候也跟我一起烧柴?”
  卡兰忧惊道:“杂种,别搞事,让人看见,我们会被你害惨!”
  侬嫒拉住两姐妹的手,害怕布鲁不懂分寸,急急忙忙出去。
  布鲁看也没看一眼,继续吃饭,细声咕噜:“怕个鸟,皇后都欠我干一次!”
  原来跟凯莉做爱时,让他知道精灵皇后跟父亲有个协约,也可以说那是蝶舞的承诺。
  但想要蝶舞履行诺言,估计很难,这世界不仅仅他懂得毁约,谁都能够轻易地把对自己不利的誓言抹掉……对蝶舞高贵、冶艳的肉体,他从未停止过幻想,或者应该这么说,他对任何美丽女性都存着非常淫秽的幻想。
  只是有点可惜,暂时对处女提妨些,就现在而言,不能碰触任何处女……保存实力是现今最好的选择。
  吃罢晚饭,布鲁洗了个澡,把三姐妹的体香洗去……这让他感到可惜,应该多留几天炫耀,然而他没有炫耀的对象,所以狠了狠心,把味儿洗掉,下次继续沾腥……沐浴回来,一身轻松,看看天色即将暗,心中默念一遍所有的曲目,都还能熟记,就想趁着空档时间修练母亲的魔法。
  未待他布施结界,索列夫携以茉进来,照他的屁股踹了一脚,骂道:“杂种,你一天跑哪里。妈的,巴斯基那狗杂种跑到后院去跟露蕾公主偷情,伽蓝王子要招待客人,害得老子四处无聊闲逛,结果碰见拉西公主的女儿,那个混血杂种、半精灵尤物,把我的魂都勾去了,搞得我拖以茉回去狠肏半天。”
  布鲁看了看以茉,见她有些不好意思,他笑道:“索列夫公子,以茉很性福吧?”
  “这是当然的,我索列夫可是男人中的男人,虽然没有你粗长,可是以茉说你太恐怖,她还是喜欢我,你那吓人的东西只能够讨母牛的欢心,哈哈,我建议你去做牛郎!”
  “牛郎?”布鲁不明白地问。
  索列夫嚣张地解释:“所谓的牛郎,就是母牛的新郎,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吃屎去吧!”
  “我觉得放牛的少年郎才是牛郎……”以茉怯怯地道。
  索列夫搂住以茉,吻一记她的俏脸,笑道:“你比杂种聪明多了,放牛郎也是牛郎的简称,不愧是我的爱妾,太聪明了。”
  以茉羞然绽笑,腻声道:“公子,人家是跟你学的啦!”
  布鲁想把胃里的饭菜吐出来,他没想到以茉也如此会拍马屁,难怪索列夫这般宠她。
  索列夫是一个超爱炫耀、超喜欢别人拍马屁的变态自大狂……索列夫被以茉哄得欢喜,朝布鲁道:“杂种,你今晚有舞伴吗?”
  布鲁笑道:“公子,你知道我今晚要敲鼓,不能够进入舞会现场,哪有舞伴?”
  索列夫大方地道:“这样啊,我把以茉借给你当舞伴吧!”
  “谢谢公子,可是我不需要……”
  “我操你杂种!我说借给你就借给你,你不需要舞伴,叫我如何去寻找新的舞伴?”
  “哦?公子怎么不能找新舞伴?”
  “以茉跟在我身旁,我找到新舞伴,她没有舞伴,不是让她很失落吗?”
  “以茉这么漂亮,很多男性都想找她做舞伴……”
  “你妈妈的,问题是精灵男性少,到哪里找很多男性?我干,你脑袋透的吗?”
  布鲁被索列夫一阵臭骂,仍然觉得没可能,诚实地道:“我是很想要舞伴,可我从来没有真正参加过舞会,不懂得跳舞,而且我不能够出现在舞宴,虽然能够参与……”
  “算了,到时再说。”索列夫了解布鲁的处境,虽然他现在有些喜欢布鲁,但不见得所有精灵都能接受杂种,他提议让布鲁当以茉的舞伴,也只是逗逗布鲁,“哪天我让马兰黛教你跳舞。”
  布鲁惊道:“公子,马兰黛小姐怎么可能教我跳舞?”
  索列夫趾高气扬地道:“哼哼,那贱货现在不停地求我,敢不听我的话?我现在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我不但是三大遗族最强的尤沙家族的独子,且是克卢森亲王的孙女婿。整个精灵族,除了蒙特罗和伽蓝之外,年轻一辈中,我的身份最贵,即使我现在踩两脚巴基斯,他也不敢反抗。妈的,爽就一个字!马兰黛极想成为我的侍妾,这贱妇背着我偷男人,我是不会考虑她的,所以有空让你玩玩她,我要看你的大棒轰烂她的骚穴!”
  “公子,我反对!”以茉抗议,恼道:“马兰黛姐姐也喜欢公子,她对东帝申只是迷恋,何况她的处女是给公子的!”
  “处女值个屁钱!心灵才最重要,我需要一颗爱我的心,像你这般,即使在杂种的强棒下,仍然心向着我,才是我追求的!”索列夫说出他“伟大”的爱情观。
  布鲁心中感叹,自己怎么也学不来索列夫的那套,他乃淫兽家族的传承,只在乎女人的肉体,对精灵们崇尚的爱啊情啊,他没能弄懂多少……对于淫兽来说,谈论感情是可耻的。
  看着以茉羞依依地靠在索列夫臂弯,那脸蛋甜蜜的微笑穿透他的心脏,忽然想起,哪天水月灵靠偎着自己,是否也能够笑得如此甜蜜、如此幸福呢?
  ——那种情景大概永远都不会发生。
  布鲁梦醒般地摇摇头,岂料索列夫一巴掌打在他的脑壳,骂道:“你摇什么头,不同意本公子的观点吗?”
  “我不明白公子伟大的想法,所以摇头……”布鲁小心地道。
  索列夫狂笑,戳着布鲁的额头,道:“瞧你杂种,龟头超级大,脑容量超级小,我如此高深的观点,你不明白也情有可原。就这样,今晚我想办法让你出现在舞宴上,我们捉弄巴基斯,让他在露蕾公主面前丢脸,叫露蕾甩掉他,投到我的怀抱。”
  “谢谢公子,我一定跟随索列夫公子,至死不渝。”
  “你别恶心,我对男人没兴趣,那种话你对母牛说。”
  “对牛弹琴的事,我从来不干……”
  “我以为你经常干,哈哈!”
  索列夫搂着以茉走出去。
  以茉悄然回首朝,布鲁吐吐舌头。
  布鲁愣然傻笑。自然、坦荡……

第一集 第十一章 遗忘的初吻
  离晚宴还有一个时辰,布鲁在屋里呆得闷,想出去又不好乱闯。
  百无聊赖之时,樱侍离奇到达,竟是玉韵儿公主召唤他,心中纳闷加不安……能够随意进入皇宫后院的男性,精灵族怕只有他。
  即使没有召唤,他也能够随便找个藉口逛逛后宫,只是生活令他变得谨慎,没人召唤的情况,他不会鲁莽闯入后宫,特别在这种盛大宴会之前,他更注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他知道,越是这种时节,越是太多的眼睛注视他。
  然而有了召唤,他可以大摇大摆走进后院,只是玉韵儿为何召唤他,让他百思不透,隐隐觉得不是好事情,心头总有撇不去的闷忧。
  “樱侍小姐,能够告知六公主为何找我吗?”
  “去了就知道,问这么多干嘛?”
  “我等下还要击鼓……”
  “只是小事,不妨碍你击鼓。”
  “真的是小事吗?”
  布鲁紧跟在樱侍后面,虽然她的脚儿很短,可是走得蛮快,他老想踩她的脚跟,却老踩不着……“谁找你会有大事……啊呀!”
  樱侍突然回首,布鲁刹脚不住,提起的膝盖撞到她的胸脯,把她撞跌在地,她捂着小胸脯坐在地上痛呼,那样子好像是受到某人虐待。
  布鲁心急如焚,瞧瞧四周无人,弯腰抱她起来,慌张地道:“樱侍小姐,别乱叫喊,好像我欺负你,被人看见,我是会被惩罚。”
  “如果被人看见你抱着我,会是什么样的惩罚?”樱侍也不挣扎,冷静地说出这句。
  布鲁慌然丢开她,直起腰来,四处张望,见四下无人,舒然道:“呵,没人看见,好险!”
  樱侍见他一付怕死的孬样,啐道:“没胆的杂种,真替你父母丢脸!你那淫兽父亲,可是能够在战场强暴女人的狂妄家伙,却生了一个没胆的杂种,他在地狱也会哭!”
  布鲁坦然笑道:“我跟老头不同,我以我的生命印证一条真理,勇敢不等于一切,胆怯的背后藏着最大的勇气。”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杂种,为何走路不看路?撞倒我两次……”
  “不好意思,撞疼你了吗?”布鲁弯腰慰问。
  樱侍仰首上来,骂道:“别弯腰下来跟我说话,以为你生得高,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吗?多余的动作!”
  “哦?我倒觉得必要。”布鲁看着樱侍柔美的小脸蛋,她是少见的黄种精灵加矮小精灵,即使在姿色上不及水月灵那般等级的美女,也有着她不可一世的独特魅力,他心中默念咒语,“魔流之盾”悄悄把周围笼罩,腰越弯越低,突然横抱起樱侍小巧的娇体,埋首印吻她细小的樱嘴,右手以最快的速度钻进她的裙底,手掌抚按她的嫩阴户,中指指尖隔着亵裤抵进阴缝,使得她的娇体剧颤,不敢挣扎。
  他吻了一阵,离开她的嘴唇,阴笑道:“樱侍小姐,很聪明嘛,没有出手打我,怕我插破你的处女膜?”
  樱侍的眼泪流出来,呻吟道:“杂、杂种,把你的手指拿开,被看见,你会死……”
  “樱侍小姐不是很想我死吗?其实不用别人看见,如果想要我死,你也完全有能力做到,刚才打在我胸口的一拳不是很有力量吗?为何突然停止了?”
  布鲁冷笑着,手指紧紧地抵在她的阴道浅部,轻轻地在她的阴沟滑动……廊道张灯结彩,照在樱侍美丽的泪脸,呈现层层的红艳。
  “女人的泪水总是容易叫男人心软,就像女人的淫水叫男人的鸡巴容易软化,此刻我的手指正被你的淫水软化。算了,藏在胆怯背后的勇气已经证明给你看,就这般吧,有人过来。”
  布鲁放下樱侍,撤消结界,就见对面的转角处走出两个女郎。
  樱侍急忙回首看,惊得回首擦泪,轻声怨道:“怎么办,杂种,我的眼泪……”
  “我会让你的泪中带着笑。”
  布鲁往前直走,挡在两女面前,哈腰问候:“阿诗腊小姐,你是我的偶像,能不能够收我做你的徒弟?”
  阿诗腊疑惑地看着他,道:“你是?”
  “我就是给你伴凑的幕后鼓手……”
  阿诗腊身旁的女郎惊道:“你是杂种?为何生得跟你父亲不像?你有何资格做阿诗腊小姐的徒弟?”
  布鲁知道她叫烛舞,阿诗腊的使女,据说跟随阿诗腊六十多年,但怎么看都像幼稚的少女,姿色也是上上之选。
  “烛舞小姐,你别这么说,虽然我是半精灵杂种,可我是天才鼓手,大家都这么说。”
  “嘻嘻……”
  樱侍在后面压抑不住地轻笑,阿诗腊凝视布鲁,道:“你是不是天才,我不想过问,但我多年以前已经决定,让精灵族的艺术,随我的死亡结束,因为那些东西,没有存在的必要。”
  “也是,阿诗腊小姐本身就是最完美的艺术,如果你死了,艺术自然结束。”
  “混蛋,敢咒阿诗腊小姐死?”烛舞厉叱。
  阿诗腊用手势阻止烛摇继续叱骂,看了布鲁一会,道:“十九年的屈辱生活,把你血统里的傲性和野性抹掉了,真是可惜。你的宗族是一个艺术的传承,那是来自原始的艺术,它有个名字,叫做‘野蛮和真诚’。如今的你,只有阿谀和奉承!她们说得没错,你虽是狂布宗族血苗,现在只是一个爱拍马屁的贱奴。”
  布鲁坦然笑笑,忽然背转身,弯腰说道:“阿诗腊小姐,我不是拍马屁,我真的很崇拜你,难得今日看见你,能不能够请你在我背上签个名?”
  “没笔。”阿诗腊当场拒绝,偏开布鲁,朝前直走,到达樱侍身旁之时,阿诗腊又道:“樱侍,擦擦你的眼泪吧,有什么好笑,眼泪都笑出来,好好安慰韵儿,我非故意伤她的心。”
  “嗯,阿诗腊小姐,你慢走,我们都期待你今晚的表演哩。”
  阿诗腊和烛舞离开后,布鲁朝樱侍招招手,却见她呆呆地看他,有些不习惯,回走几步,道:“樱侍小姐,难道你也被阿诗腊的美色勾去魂?你也很美,要勾魂,你照着镜子勾自己的魂就可以。”
  “谢谢。”樱侍感激地道,“为了掩饰我流泪,你做了那么可笑的事情……”
  布鲁耸耸肩,道:“你说我拍马屁吗?我说的真话,阿诗腊是一个艺术,难道你不是吗?”
  “可你说你是天才鼓手,还要拜师、签名……嘻嘻!”
  “操!不管你们如何认为,我都觉得我是天才,否则你们为何让我敲鼓?”
  “那是因为鼓手是苦力……”
  “没听到。”布鲁气得转身就走。
  樱侍跟上来,道:“杂种,你不想知道六公主找你何事吗?”
  布鲁道:“去了自然知道。”
  进入玉韵儿的阁楼,樱侍娇喊道:“小公主,杂种来了,我先走啦!”
  布鲁看见樱侍急急退出,惊道:“樱侍小姐,为何你要离开?”
  “我怕祸及自己,你慢慢受用吧,她说要找个出气的沙包!”
  “沙包?”
  布鲁惊叫,就见玉韵儿泪水挂脸、怒气冲冲地走出,他心中大喊“倒霉”,要知道这并非第一次,在她九岁的时候,好像也是受了什么委屈,结果找他过来,惨得他躺了三天……“等等,樱侍小姐,我今晚不能当沙包……,樱侍,快去叫皇后,我还要击鼓啊!”
  布鲁朝樱侍求救般大叫,可惜樱侍近听不闻,把门锁了。
  看着来势冲冲的玉韵儿,布鲁心中悸惊!
  虽然她有着天使般的美脸,活像美丽的精灵小天使,但是,来之前若知道是这么回事,他绝对不踏入后宫半步。
  “我说,六公主,明天吧!今晚的舞会少不了我,我要打鼓呢。”
  “杂种,鼓挂在哪里,什么时候都让你打!你却很少站在我面前,当我的鼓。那次之后,母后不准我随便叫唤你,让我觉得失去某些权利。今晚她忙,管不了我,所以你就当一次我的鼓,让我打个痛快!”
  布鲁急忙道:“公主,到底谁惹你生气?我给你报仇去!”
  “我要阿诗腊收我为徒,她说我除了名字,别的沾不上艺术的边,你敢去揍她两拳吗?”
  “那个……咳咳!当我没说……”
  “我踢!”
  玉韵儿发难,提脚往布鲁踢来,他险些反射性的还手,但他及时控制住,结果被她不知轻重的一脚踢飞,身体撞到墙上又掉下来,刚想挣扎起来,又见她提起椅子朝他飞扑而来。
  他惊得大喊“饶命”,然而她始终当做没听到,椅子不停地砸在他身上,他举着双手挡住,把椅子都挡得碎断……“哇咦!杂种,你比三年前结实多了,椅子破了,你还这么坚强,气死我!”
  玉韵儿叫嚷着丢掉破椅,转身搬起屋中的东西朝布鲁砸……“不准用手挡,否则我动用武力。”玉韵儿叱叫道。
  布鲁急忙缩手回来,一只花瓶砸到他的脸上,瓶碎脸破,血从他的俊脸流出。
  “六公主,你现在还不叫动用武力吗?”
  “只是拿东西砸你,如果不是害怕被她们知道,我早把你轰昏!虽然我最小,可我却是姐妹中最强的,你以为我好欺负吗?”
  玉韵儿举起大方桌朝布鲁走来,吓得布鲁差点失禁,惊喊:“六公主,我从来没有欺负你,也不认为你好欺负……”
  “你忘了吗?我七岁的时候……”
  “你七岁的时候?我欺负你吗?”
  “你亲了我的嘴……”
  布鲁心中惊疑,澄清道:“六公主,你大概记错了,没那回事,你七岁的时候,我才十四岁,怎么可能亲你?虽然我是杂种,可是我一身清白,至今未献出初吻,绝对不可能把初吻献给你的。你一定是记错……”
  “砰!”
  玉韵儿脱手把方桌砸到布鲁身上,若非他获得力量传承,怕要伤得很不轻了。
  他推开方桌,刚要说话,见玉韵儿往二楼的寝室走,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咕哝道:“我有亲过她吗?记得我第一次亲的应该是曼莎……别想了,逃跑为妙,这小家伙平时不看我一眼,每次正眼瞧我的时候,都不会是好事,干,逃!”
  起身要开门,背后传来玉韵儿的冷叱:“杂种,没我同意,你开门的话,我打断你手脚!”
  布鲁双腿一软,趴倒在门背。
  玉韵儿过来扯住他的背衣领,骂道:“别像条死狗,我还没有打得你半死,我知道你很经打,别给我装!”
  “六公主,我虽然经打,可是你下手很重,难道你不清楚?”
  布鲁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玉韵儿朝他丢出一件小东西,道:“给!”
  布鲁接过来一看,大叫:“哇,这是六公主七岁生日的那天,我给你编织的飞鸟耶,难得你收藏着。”
  “是啊,难得。我也不知道我收过这般廉价的礼物,今晚我气得乱砸东西,把我的房间砸得稀巴烂,结果从箱底跑出一只用竹片缠织的小鸟,奇怪我为何有这样的东西,拿过来看看,发现小鸟的屁眼有片小纱布,取出来一看,绣着那么可耻可笑的事情。
  “什……什么事情?”布鲁愕然相问。
  玉韵儿从口袋取出细如巴掌的薄纱巾,丢到布鲁面前。
  布鲁拿过来一看,上面绣着四行小字:杂种送我竹鸟,说要做我的盾,我亲他的嘴,他亲我的嘴。
  哇靠!这么幼稚的字迹、这么幼稚的语言,到底是谁写的啊,还记着这么幼稚的事……“我们……当时是不是轻轻地碰一下嘴?”布鲁想起这件被双方遗忘的旧事,故意歪曲事实地问。
  玉韵儿怒道:“我一直没记得有这事,可是看到这些,我全部记起来了,当时你亲我很久……”
  “六公主,你不要冤枉好人!当时你那么小,我当你是小孩,送你礼物,结果你高兴地亲我,我觉得你对我好、又可爱,于是也亲你,你又一次亲我……亲来亲去,就亲久了些。但我得澄清,那时我是十四岁的小少年,你是七岁的小女孩,做过什么根本不算数。”
  “不算数?那是我的初吻,我记得的……别以为我小,就好欺负!”
  “我有欺负你吗?是你先亲我的,但我不承认那是我的初吻!怎么可以把亲一个七岁小女孩的嘴当作初吻呢?我的初吻至今未给出,打死不承认,你打吧,我从来不反抗,至多今晚不敲鼓,但要我承认你是我初吻的对象,绝对没门。大家都不记得事情,能算数吗?”
  布鲁举手想拍碎竹鸟,玉韵儿伸手一捞,把竹鸟抢过来,骂道:“你想干什么?”
  “把这烂鸟砸碎,竟敢藏着我早熟的印记!没见过把事情绣到纱巾,捅进竹鸟屁眼的。谁帮你绣的?”
  “我自己绣的,我五岁开始学针绣……”
  “你也会针绣?我一直认为你是小暴力狂,虽然平时看起来安静。”
  布鲁难以相信她会针绣,总觉得不可能。
  他接触的公主中,好像没有一个会针绣,突然知道玉韵儿懂女红,让他如何接受?
  “要不要我在你额头上绣上杂种两个字?”玉韵儿年少老成地道。
  “免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杂种,不用那般张扬!”
  布鲁害怕地说着,看了看手中的纱巾,觉得必须毁灭这罪证,否则他纯洁的童年就被这洁白的沙巾沾污,于是把纱巾抓成一团,举手塞进口里。
  谁知玉韵儿不顾身份地扑倒他,小手儿使劲地捏他的下颌,歇斯底里地叫道:“杂种,张开嘴,敢把我的记忆吞进去,你死定了。”
  她的两只手指伸进布鲁嘴里把纱巾钳夹出来,迅速地收进口袋,娇喝道:“沙包计划正式启动,发泄本公主最深的怨气时刻来临!”
  “砰砰砰……”
  连续不断的拳头,虽然没有带着魔武力量,可是玉韵儿继承了蝶舞的翼精灵血统,其本源的力量不可小视,这使劲的、无情的轰打,把他流血的脸蛋打得不复原样,偏偏他不敢反抗。
  要知道真闹腾起来,玉韵儿比凯莉还要难对付,他可没信心制服她,且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是他最害怕的。
  脑袋被打得昏沈沈之际,玉韵儿终于停手,气喘咻咻地道:“憋好久,终于发泄出来,真舒服。这精灵族,只有杂种能够让我尽情地打,其他的家伙,都不能够随便的打,当公主也当得太窝囊,一点都不像公主啊!这回像了……”
  布鲁真想按住她,给她一顿暴打,可是只能够心里想想,要付诸行动,估计得下辈子。
  玉韵儿从他身上起来,道:“杂种,你出去打鼓吧,把所有的怨恨发泄到鼓上,明天过来整理房间。”
  布鲁爬坐起来,晃了晃脑袋,看见玉韵儿手中拿着他的罪证,他又道:“六公主,你打也打了,把那些东西还给我行吗?”
  “这是我的东西,为何要还你?”
  “如果别人看见,我会很惨的。”
  “是你惨,又不是我惨……”
  “难道公主不怕被人知道被我亲吗?”
  “谁会在乎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被吻?”
  布鲁有种被击败的感觉,第一次遇见不怕秘密泄露的女孩。
  想想也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被十四岁的小少年亲几下,谁又当一回事?
  “好吧,当时我也只有十四岁,没人会怪罪我。算得什么?我也亲过牛啊羊啊猪啊狗啊猫啊鸡啊……”
  “我踩!踩踩!踩死你!”
  玉韵儿听到他一翻气话,气得猛踩他的胸膛,他怕自己真被她踩死,摆头一边装死。
  “喂喂!杂种,你装什么死?没劲,今晚饶过你,明天再打!等下还要参加舞会,要换衣服啦。”
  玉韵儿不管布死活,自顾自地说了一翻话,朝门外喊道:“樱侍,进来,把杂种丢出去。”
  布鲁听到钥匙的声响,樱侍开门看见他的惨样,惊道:“小公主,他……他还行吗?”
  “死不了,他强壮着,天依和里芷也说他是强壮的怪物,我只是轻轻地捶他几下。”
  樱侍惊道:“这样也叫轻轻地捶吗?”
  “嗯,是的,我还没拿刀砍他几下。我这就去拿刀……”
  “崩!”
  布鲁迅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往门外直冲。
  玉韵儿失笑道:“樱侍,看到没?生龙活虎地逃跑,速度比野豹还快!”
  “是啊,逃得真突然,做什么都如此突然……”

第一集 第十二章 怒兽
  布鲁慌忙逃跑出来,他不敢断定玉韵儿会不会真的拿刀砍他,那小女孩做事不按理出牌,别看平时文文静静,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比她的几个姐姐都要狠得多,这是只有他才能够真正领略到的,其余的人都以为她是善良的小天使。
  去她娘的,比恶魔还要恶魔,不是个怪胎,就是个魔种。
  因为脸被打成那付德性,他不敢从正通道走出,由南往北遁走,一路小心翼翼。
  出得凯莉四姐妹居住的大花园,干脆启动结界,在结界的保护下进入后院北园,这是蒙特罗兄弟及露蕾和伊藤芙的居所。
  沿最西的墙径摸走,至西北角,进入伊藤芙的阁院,正想由北墙内径向东遁走,听到伊藤芙阁楼有异响,初以为是伊藤芙跟安科在搞事,细一听,不是他们两人,于是耳朵向向、鼻子嗅嗅,确定整个院子只有阁楼那一对男女,女的是阿伊小娇娘,男的一时难以确定。
  他好奇地靠近阁楼,听到里面的争吵,心头一阵纳闷:怎么阿伊跟克卢森亲王的孙子羽丁也有一腿?
  屋内的人正是阿伊跟羽丁?蒂索,只听阿伊道:“公子,你别这样,蒙特罗王子知道,你我都会被杀头。”
  羽丁道:“阿伊,现在大家都赴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很快的,几下子就结束,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上次我去你们家,你强暴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伊,求你啦!自从上次我跟你好过,我很喜欢矮小精灵,可是我们俯上的几个,偏偏都是不能够碰。你不知道,我有多尴尬,在那些高大女性面前,我放进去,都觉得自己的好短小,可是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好伟大。”
  “在我面前你也不伟大,我觉得你很渺小,虽然我生得矮小,可我不喜欢那么短小……”
  “啪!”
  羽丁给了阿伊一个耳光,怒道:“烂婊子,给你脸不要脸,你以为我王叔真的喜欢你?他只不过图你的小穴夹得他爽,谁要你这种烂货?在我面前装纯,上次不是被我肏呱呱叫吗?别以为我矮小,我能肏你至死!”
  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传入布鲁的耳中,他本想就此离开,但感觉到羽丁到布下结界,很想瞧瞧羽丁如何用小鸡巴强暴阿伊,于是轻易地通过羽丁的结界,爬窗进到阁厅,只见羽丁把阿伊压在地,猛撕阿伊的衣服。
  看不出羽丁平时弱质彬彬的,干起这种事来也如禽兽一般,跟他杂种有得一拼啊!
  阿伊被甩了几个耳光之后变得安静,委屈地躺在地上流泪,任由羽丁把她的衣裤撕掉,丰满玲珑的肉体呈现在布鲁眼前,虽然她只是一百二十九公分的矮小精灵,乳房不输于正常的女性,圆挺圆挺的,绝对算是矮小精灵中的爆乳系玉峰,看得布鲁胯间巨棒暗顶。
  羽丁站起身,开始脱衣裤,这小子生得矮小,躯干倒长得均匀,如果按他的身高比例,他的身材算不错,加上精灵特有的俊俏脸庞,撇去他的身高不谈,也算得上美男子,但是,在如今矮小精灵奇少的情况下,他要找到仰慕他的女性估计难上加难,因为女性普遍喜欢比自己高的男性,偏偏比他矮的女性极少,而这极少数当中又都对他没有兴趣,有够悲哀。
  布鲁并非第一次看见羽丁的小鸡巴,那小东西比拇指大一些,大概九公分左右,加上包皮的话,有十公分……厉害啊,包皮过长一公分,太漂亮了。
  他觉得羽丁白白嫩嫩的、包皮过长的小阴茎太漂亮太可爱,心中嫉妒,又见漂亮的小阴茎在阿伊面前张扬,心中起念,暗里把一道风刃挥向小鸡巴,巧巧地把漂亮的包皮割去。
  “啊!痛死我了,是谁?出来……”
  羽丁捧住受伤的鸡鸡慌恐怒叫,但见自己过长的包皮被切去,龟头处流血,愤怒之余恢复冷静,想到能够暗算自己的人不多,这皇宫也不是他的地盘,且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额头冒汗,叫嚷几句之后不敢出声,静待片刻,见没有声息,提起裤头往外奔走,害怕的样子若耗子遇上猫。
  阿伊得救,抱着胸脯坐起,四周看看,找不着人影,细声哀喊:“王子,是你吗?你是不是全部看见?阿伊上次是被他强暴的,你原谅我吧,我只被他强暴过一次……”
  说罢,她可怜又紧张地观望许久,依然没有声息,正觉奇怪,布鲁撤消结界,她看见坐在椅子上的他,脸色惊愕,双眼定定地瞪着他,声带颤抖地问:“杂、杂种,刚才是你救我?你的脸谁打的?”
  布鲁不回答,暗中施展魔门锁,起身脱掉衣衫,露出他强壮的躯干和粗巨的肉枪,淫笑道:“阿伊小姐,我阻止羽丁强暴你,但你不要感谢,因为接下来是我强暴你!”
  “你……”
  阿伊惊恐恐得无言,看着他挺着巨棒走过来,她的小身体猛地后退,也许是因为此刻布鲁的脸太恐怖,也许是因为她的心情一直慌乱,她忘了反抗、忘了布鲁只是任她们驱使的杂种,她此时觉得他像狰狞的恶魔,准备用他的狰狞的恶魔之棒摧残她这朵娇嫩的花蕾。
  “玉韵儿揍的!”
  布鲁老实地回答,他被公主们揍也不是什么出奇之事。
  阿伊退到墙脚,无路可退,慌道:“小公主又拿你当沙包?可是、可是你为何对我生气?我从来没见过你生气的样子,好可怕!我、我不行啦,你的东西太粗长,比精灵王和蒙特罗粗长许多,我会死的。”
  布鲁从她的语言中,听得出她害怕他的粗长,似乎不很怕被他强暴,于是有点好奇,问道:“只是害怕我的粗长吗?”
  “嗯,太恐怖了!”
  “也有不恐怖的……”
  布鲁暗中念动咒语,魔劲推动之下,肉棒变成第三种形态,十二公分左右的阴茎展示在阿伊面前,惊得阿伊大叫:“杂种,你、你是怪物?怎么能够把粗长的家伙变短小?不,也不是很小啦,比蒙特罗王子小一些,比羽丁粗多了!”
  “这样可以了吧?不恐怖了,漂亮的小阴茎,是否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也、也不行,我不能够跟你,我是王子的,你是杂种……我宁愿给羽丁,也不给你……”
  “妈的,恶心的女人,整个谎言地骗我,老子今晚所受的气,非要发泄在你身上!”
  “我会杀了你……啊?”
  阿伊狠话未说完,布鲁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冲至她面前,把她从地上抱起,紧压在墙壁,变成第三种形态的阴茎,发出黑红的淡光,抵在阿伊肥厚的阴户之上,她的眼光一阵涣散,变得春情满眼,片刻时间,放弃抵抗,阴户淫水泛滥,嘴唇颤颤地呻吟:“杂、杂种,我……我要,杂种,我要……”
  她突然的变挂,让布鲁感叹淫兽鞭的神奇,又觉得有点遗憾,本想强暴她,结果变成她热情喷发地邀请,岂非没了“强暴”的乐趣?
  “阿伊小姐,你真是个小荡妇,难怪会轮翻地做精灵王和蒙特罗的小婊子,哈哈,现在也做我的小婊子吧,虽然我的肉棒不漂亮,但非常的有实力,让你见识我细小精悍的猛枪!”
  布鲁淫言大发,带着心中的怒气,胯部猛送,坚硬如铁的浓缩之枪刺进阿伊的肥阴户,令阿伊的娇体兴奋得颤抖,口中大呼舒服,圆嘟嘟的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臂膀,埋首在他的胸膛,承受他野蛮的抽插,不停地哼哼:“杂种,你的阴茎刚好到底,粗度合适,好舒服,好喜欢,从来没这么舒服。好强壮的肌肉,难怪有人说强壮的肌肉令女人晕眩,蒙特罗也没你强壮,你是个怪物!”
  淫兽鞭的催情效果,阿伊抵抗的意识消失了,被他的肉棒一阵抽插,兴奋得语无伦次。
  布鲁抱她到方桌上,打开她的短腿又是一阵狂抽,她高潮叠起,快感把她的身心征服,散乱的金发垂于桌面,汗水把桌面润湿,圆挺的乳房膨胀地铺在她洁白的胸脯,随着她体态的扭动,乳包不停晃摇。
  他按抓在她的乳房,双手使劲狠抓,怒喝道:“阿伊婊子,老子今晚气得想发疯,我的初吻竟是那般失去,在那种无知的情况下给了无知的家伙,结果半点记忆都没。我操她娘,离晚宴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我操死你再出去。”
  “噢噢噢!嗯……操死我,操得我死了!噢杂种,我是不是你第一个女人?”
  “当然,我以前一直深藏不露,从未操过女人……”
  “可是你很厉害,不像处男……”
  “你话真多,操得你不爽吗?我以前操过母牛、母狗、母马、母猪……”
  “你兽交?”
  阿伊春情洋溢的脸蛋现出惊疑之色,布鲁狠狠地往她的阴户死抽,她疯狂呻吟,没多久,高潮的冲击把她推上快感的天堂,脑袋眩飘飘的,美眸合闭,享受中带点睡意。
  他死抵在她的阴道,阴茎恢复原始状态,二十七八公分粗长的肉棒有半截露在她的体内,被她的阴道夹得巨紧,阴户也被他的巨棒胀得巨张,却见她娇体狂抖,媚眼爆张,挣扎起来往交合处一看,惊吓得倒躺下去,胡语道:“惨了,要死了,那么粗长,胀得我双腿都分开。”
  布鲁撤消淫兽魔劲,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性感嘴唇,她回应着,两人热吻一阵,她渐渐平静,感到胯间些许胀痛,轻轻推开他的脸,羞然道:“杂种,刚才好舒服。可是现在痛,你太粗大,我还是喜欢你进来时的尺寸,能不能变成那般?
  应该也很紧,羽丁那么细小,上次都说我很紧,而且我觉得刚才很合适,非常合适……”
  “我今晚不惜暴露我的隐藏,从羽丁的胯下救你,且满足了你。关于我的秘密,你能否替我保守?”布鲁怒气发泄得差不多,清醒的脑袋令他暗恨自己太鲁莽。
  “我、我不知道……我很害怕……”
  “只替我保守一个月。”
  布鲁明确提出要求,因为他了解,一个月之后,血咒成形,到时候想隐藏,都是多余。
  “嗯,一个月……一年……一辈子,都不说……”阿伊呢喃。
  布鲁把肉棒变成第三种形态,感觉阿伊的肉洞依旧夹得肉棒很紧,吻了吻她的嘴唇,道:“果然夹得很紧,没想到你被精灵王和蒙特罗的大肉棒摧残许久,依然有个紧紧的小肉洞,奇迹。”
  “嗯,下次我给你进入我后面,他们以前想进入,因为没办法变化尺寸,进不了我后面。但是,你应该可以,你的肉棒,无论是粗长时还是短小时,都坚硬无比,比他们坚硬很多很多倍。我能够感觉得到,烫热如烧铁却坚硬如冷铁,难怪她们说你们是淫兽宗族,真的……厉害。可惜你把这么厉害的东西,给了牲畜……”
  “傻的,说你也信,我可能跟牲畜性交?之所以如此厉害,因我天生就是淫兽,不经任何培训,遇见女人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哈哈……”
  “我真的是第一个女人?”
  “爱信不信,真话我只说一遍,假话我说千万遍。”
  阿伊兴奋地仰首上面吻了他的嘴,欣喜地道:“你以后可要对我好些,不要把我忘了。”
  “别指望我把你记着,老子不想提着脑袋天天跟你做,我宁愿百无禁忌地打手枪。搞你需要很大的勇气,别忘了你是蒙特罗的女宠,想死我才会天天跟你偷情。”
  “哦?也是。可你、你打手枪的时候想我……”
  “妈的,你真贪心,刚才不是说不给我肏吗?”
  “我不知道你这么勾人心,短短的时间让我高潮好几次,你刚才对我使用什么功法?比精灵王的还厉害,搞得我无法拒绝你,一直在兴奋。你生得又强壮,被你抱着的时候,像你的小女儿,偏偏又有着那么合适我们这种矮小精灵的特变生殖器。我想,我们有救了。”
  “是吗?太好了,樱侍和沙茶不是跟你同个阁楼吗?下次你让我奸淫她们……”
  “不可以,她们是处女,是禁裔,被你搞过,容易被发现,我不想害她们。樱侍的情人被你爸爸杀死的,她很憎恨你哩。”
  “为何你不憎恨我?”
  “我只是害怕!啊,你的脸蛋现在好丑,以前很漂亮的,虽然你是半精灵,可是生得跟男性精灵一样漂亮,但还是少了些精灵的味道,这是你与精灵的不同之处,很吸引人哩。”
  布鲁凝视她变得天真的神态,圆满秀美的脸蛋流露出欢爱后的慵懒,勾魂的媚眼闪烁着抹不去的天真,他很少看到她的脸上有这种色彩,再次吻了吻她红润、厚实的嘴唇,柔声道:“可以让我细细地观赏你的阴户吗?”
  问得阿伊脸蛋浮红,羞涩地道:“随……随便……”
  布鲁抽出肉棒,跪于桌前,分开她双腿,看见她肉洞圆张的阴户,虽然没有里芷的肥嫩,但阴唇像她的嘴唇一般肥厚,且金毛淡淡的,煞是好看,只是她的阴裂撕张,估计是被精灵王破处时,撑裂的印记,否则她这般矮小的精灵,很难适应那对父子粗长的阳具,然而即使经过几年的性交史,她的阴肉仍依然红嫩,这归功于精灵的优越血统。
  他把嘴压在她张裂的肥阴户,吐出舌头抵进细窄的蜜道,舔吻一阵,她很快兴奋起来,呻吟道:“噢,杂种,你真会弄,人家又上来了,你要不要继续,趁还有一点时间?我想你射精到我里面……”
  布鲁重新趴上她的身体,坚硬再入,她满足地呻吟,道:“杂种,我是不是很淫荡?”
  “嗯……”布鲁随意地哼了声。
  阿伊幽叹道:“其实很多时候我很痛苦,他们的粗度我能够忍受,只是太长,总把顶得辛苦。但是如果不表现得欢乐,他们会不高兴,所以在讨好他们的过程中,我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淫荡,你会不会嫌弃我?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恢复你最初的尺寸,我让你顶……悄悄告诉你,我最多能够空纳十四五公分的长度,所以他们都有一截露出我的体外。”
  布鲁知道她说的实情,他亲眼目睹过蒙特罗和她做爱,确实是三四公分露出她体外。
  “但是,被顶着也有一种快感,只是怕肚子被顶穿,所以你要用你的粗长顶我,也可以,我也喜欢,超喜欢那胀痛的、身体欲爆裂的满足……”
  布鲁听着阿伊的话语,想起平时开朗的她,猜测她一直是如此坦诚,所以说话也坦率,像她这般的女孩应该不会把他具有力量的事情说出去,毕竟她此时流露出来对他的好感,也不会假。
  “阿伊小姐,你的阴户很漂亮,沙茶和樱侍的阴户有你漂亮吗?”
  “我不懂得谁的漂亮耶!她们跟我不同,沙茶的阴户结实,樱侍的水嫩,小缝儿特细小,黑亮的阴毛、白白的阴户……噢!”
  布鲁忍不住使劲一挺,阿伊呻吟,他的结界扩张,阴茎深抵在她的小阴道,喝道:“阿伊,我也不怕你把我的秘密泄露,反正过了这月,我是精灵族追杀的对象,难得你今晚对我这般好,让你见识一下狂布血承的真正魅力!”
  阿伊只感屋内魔法狂泄,她惊讶地看见布鲁的背上伸展出庞大的黑红肉翼,同时感到体内的阴茎爆胀,当她醒神过来,他已经在抽插,那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奇怪和舒服,她双手撑床仰起,道:“杂、杂种,让我看看你的东西……”
  布鲁抽出肉棒,阿伊看见粗长足十五公分的奇特阴茎,伸出右手紧握,叹道:“难怪她们都说你们宗族是一个传说,真像梦一般的传奇。有着魔神般的黑翼,更有着龙兽般的阴茎,我最喜欢你现在的长度和粗度,也最喜欢你阴茎的背脊。”
  她迫不及待地把肉棒塞进她的阴户,布鲁趁势一挺,整根没入,顶得她实实。
  她呻吟一声,道:“真合适!杂种,我决定了,以后跟你偷情,只要你见到我,没人在旁,你都可以把我脱光,肏我个够!我不想你死,你的事情,我绝对不说。别人知道,我也活不了。离晚宴开始还有一些时间,你把我肏昏在这里吧,我不参加晚宴了。你是我今晚最好的宴会……”
  “你也是我今晚所击打出来的,最动听的鼓乐!”
  “噢,杂种,原来你这么会说情话,我昏了!”
  “早着呢,老子还没真正发飙……”
  布鲁闷喝着,肉棒狂野地抽插阿伊。
  膨滋膨滋……如同鼓捧打在肉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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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篇外篇·生日礼物》
  “杂种,为何姐姐们都没有羽翼,只有我有啊?”
  七岁的小女孩张着几乎透明的翅膀,飘悬在空中。
  布鲁从她飘扬的裙子底下,看见她洁白的小亵裤。
  十四岁的他,对她的小内裤没生出任何感觉。
  他仰着脸回答道:“六公主,可能你是小鸟转世……”
  小女孩飘落,甩了他一个耳光,嗔骂:“你才是鸟转世,我是天使!天使,你懂吗?比精灵还圣洁美丽的天使……”
  “嗯,六公主是天使,小小的天使。可是我觉得小鸟也好啊,小鸟多善良,飞在天空自由自在,而且她们很美丽……”
  “这样吗?小鸟比天使美丽吗?”
  “嗯,我见过很多美丽的小鸟,可是公主见过天使吗?”
  “我没有见过,她们说天使比精灵美丽……”
  “骗人的,公主比天使美丽。天使已经不存在,被我家人杀光了!”
  “哦?你说得是,她们说天使是你们家杀的,还杀我们精灵……”
  “嗯,她们都这么说,但公主千万别信,至少我不会杀公主。”
  “你杀我不着,我会飞……”
  “我拿弓箭射……”
  “啪!”小女孩又给了他一巴掌,怒道:“谁准你造弓箭射我?”
  “只是比喻,我不会拿弓箭射公主,虽然我会造弓箭。”
  “你会造小鸟吗?”
  “嗯,我会用竹片缠织美丽鸟儿……”
  正说着,伽蓝和露蕾远远走来。
  看见布鲁跟玉韵儿如此亲近,伽蓝喝道:“杂种,叫你帮我妹妹干活,你却讨好她。”
  布鲁笑道:“二王子,是六公主让我看她飞的,我已经把活干完。”
  伽蓝把布鲁踢倒在地,道:“活干完就滚回你的狗窝,呆这里哄小孩干嘛?”
  “二哥,为什么整天说我是小孩?我已经七岁,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不是三岁小孩……”
  露蕾抱起玉韵儿,道:“六妹,别跟他走得太近,杂种很坏,会强奸小女孩……”
  “强奸?是什么?”玉韵儿不明白地道。
  十三岁的露蕾红着脸道:“就是……就是强奸嘛!”
  玉韵儿天真地问道:“三姐,是不是用箭射啊?杂种说要射我……”
  伽蓝一听,又一脚把刚爬起来的布鲁踢飞,吼道:“杂种,你这畜牲,七岁小女孩都不放过,下次在宫外让我看见,打你半死!”
  布鲁痛得捧腹滚地,根本听不到伽蓝骂什么,直到痛苦稍轻,他爬坐起来,听见露蕾道:“六妹,你明天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姐姐送你!”
  玉韵儿天真地道:“姐姐,我要一个盾。”
  “什么?盾?”
  “嗯,我有了盾,弓箭射我不着,我自由自在地飞……”
  露蕾道:“不要怕,他不敢射你,我把他的箭折了!”
  “哦,以前我不讨厌他,可是他说射我,我讨厌他。”
  “应该讨厌,姐姐和哥哥都很讨厌他。他太坏,韵儿别跟他玩。”
  “嗯,不跟他玩……”
  布鲁看着她们走进阁楼,他呆坐在地上,心中感到痛苦。
  在皇宫,玉韵儿年幼不懂事,没有歧视他,偏偏今日被露蕾教唆,让她纯真的心灵也种下了仇恨和憎恶的根苗……他忽然爬起,往宫外直冲,寻找绿竹的生长地……翌日,他冲到玉韵儿的面前,把通宵编织的小竹青鸟递上……“六公主,送给你,生日礼物。”
  “我不要!”玉韵儿把竹鸟拍落地。
  布鲁弯腰捡起,跪在她面前,又一次递上,说:你收着,我给你的盾!
  “盾?竹鸟怎么是盾?”
  “我说公主像小鸟,给公主编织小鸟,保证不拿箭射公主!”
  玉韵儿想了想,接过竹鸟,仔细看了看,欢喜地道:“杂种,编织得好漂亮,是昨晚做的吗?”
  “嗯,我送公主鸟儿,发誓不射公主,比任何盾都好。”
  “如果别人射我呢?”
  “那个……”
  “说啊,别人射我怎么办?竹鸟挡不住的啦!”
  “那个……你掉下来的时候,我接住你,不会那么痛!”
  玉韵儿跳起来敲他的头,嗔道:“笨蛋,接住我有什么用?你要用身体挡住箭!”
  “好、好吧,用身体挡……”
  “嘻嘻,杂种从此就是替我挡箭的盾,好高兴,亲亲!”
  玉韵儿天真地亲了一下他的嘴。
  他茫然一阵,道:“我也可以亲亲公主吗?”
  “亲亲啦!”玉韵儿站得笔直,挺着小胸脯、嘟起可爱小嘴……布鲁欢喜地吻了一记她的嘴儿,她傻傻地舔了舔嘴唇,凑嘴过来又亲他一下,他欣然回亲,来回三四次,她整个扑到他身上,搂着她的颈项,腻声道:“杂种,亲亲好好玩耶,我要久久的亲亲……”
  她的小嘴印上布鲁的唇。
  布鲁傻愣一会,感到她吐出小香丁,他启唇让她的滑舌儿进入他的嘴腔,痴痴地吮咂……如此一阵,两人仍然在吻,玉韵儿被吻得嫩脸浮红,喘不过气,推开他的脸,傻愣傻愣地看他,稚声道:“杂种,我们亲亲,哥哥姐姐看见会不会骂?”
  布鲁急道:“六公主,我们亲亲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
  “为什么啊?”
  “我会死的,再也做不了你的盾。”
  “好吧,可是今天我还要亲亲哦……”
  “还、还要吗?我舌头都酸了。”
  “嗯,亲亲好玩,我要亲亲做礼物。”
  “好吧,可不能够跟别人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嗯,不告诉别人,亲亲是我们的秘密,我会藏起来。”
  玉韵儿誓言着,然而两人长久的亲亲之后,没过多久,都把这些记忆无声地深藏。
  直到有一天,玉韵儿怒气冲冲地翻出泛黄的竹鸟,蓦然想七岁时纯真而无知的一幕。
  想起某个杂种答应过做她的“盾”,而不仅仅是她的沙包……

第一集 《后记·胡言乱语之宠物胡弹》
  老土写剧本没灵感,闷得无聊,想到美丽的女优,觉得应该趁这种时节慰问她们。
  本来想找卡真,但上次教育失败,实乃丢脸,想来想去,玉韵儿年纪尚小,容易调教,于是看着纸条上的地址前往小娘们的住处。
  哇靠,小娘们竟然住别墅,这么有钱,为何要做女优?
  看到有钱人,老土就啰嗦,想打退堂鼓,只是对于教育的执着信念,让老土迈出决定性的一步:敲响玉韵儿的豪门开门的却是杂种淫魔,这让他非的震惊,劈脸就喝:杂种,为何你比俺早来一步?
  布鲁(淫笑):腿比你长,鸡鸡比你长,本杂种乃先进人士也!
  老土气得往前一踢,结果他退闪一步,踢他不着,妈的,果然腿不够长啊,如果再长一些,俺踢爆他的卵……在布鲁的引领下,老土进入玉韵儿的豪华大厅,看见小娇娘坐在沙发,抱着一只像猫的宠物狗,心里头发闷:小娘们挺时髦的嘛。
  玉韵儿仰脸打招呼:土导演,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老土(谦虚地):指教不敢,最近你的戏份会变多,想问你适应吗?
  玉韵儿:导演放心,虽然我年纪小小,但我能力大大。
  老土:这俺就放心了,俺以为你会认为俺招收童工,以你的经济实力足够把俺告到阳萎。
  玉韵儿:导演,说到阳萎,我的布布是不是阳萎啊?为何它总是拼不过其他的宠物狗?
  老土和布鲁一个子全懵了,同声问:拼什么?
  玉韵儿(悲伤的):我好几次放它到宠物公园,没有一只母狗愿意跟它……老土(惊叫):玉韵儿,你的宠物狗是公的?
  玉韵儿(讥笑):导演,你真土包子一个,哪个女人养母狗的,白痴啊导演。
  老土觉得丢脸,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懂,真他妈的失败,于是要看看她的狗。
  她小心地把狗仔递上,老土翻过来一看,大叫:难怪,包皮过长,怎么拼?
  玉韵儿(不服):哪有包皮过长?
  老土(自以为很懂):瞧瞧,看不到它的阴茎,只见毛茸茸的包皮,还不是包皮过长?
  布鲁(抢过狗仔):哇,果然包皮过长,好漂亮的包皮,看着超眼红,风刃,我切!
  狗仔一声惨吠,狗茎流血,看得两男大呆。
  玉韵儿抱过一看,哭骂:你们两个无知的混蛋,狗狗的生殖器本来就这样,你们以为它是羽丁吗?呜呜,我五百万美金的狗狗啊,我杀了你们两个!
  布鲁夺门而出,大放马后炮:淫土,忘了告诉你,她是终极暴力狂,你代替我做沙包吧!
  (啊啊啊!杂种,回来救俺,她要切俺包皮;俺包皮虽短,但五百万美金都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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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在精灵王为拉西公主的女儿,菊.蒂索所办的舞宴上。
  应菊小姐的要求,破天荒的布鲁也能参与舞宴,可是又有谁会跟他这肮髒的杂种跳舞呢?
  玉韵儿公主被迫向他邀舞,却不意舞出他们儿时的回忆!?
  看玉韵儿身上突然暴现的强大翼精灵之力,布鲁暗暗心惊更是心喜。
  若能得到这强大力量的翼精灵,那么血咒转生是否就能如愿?
  血咒封印正逐渐解开,血翼之力将在黑暗黎明前袭击这个秘密花园!

第二集 第一章 仙女和野兽
  布鲁从伊藤芙的阁楼出来前,把昏睡的阿伊抱回她的居阁,让她安静地睡……这是阿伊昏睡前的要求,她不能够睡在伊藤芙蓉的阁楼,那是致命的。
  回到他的木阁,简单地处理脸庞的伤势,悄悄地洗了个澡,由侧门进入皇宫正殿。
  于右侧门的右旁,廉帐围起的狭小空间,就是他表演的场地。
  青肿满脸的他进入宴厅,引起精灵们的注目,从她们的眼神中,表明她们只是猜测他被谁打了;没有半丝惊讶,也没有半丝的同情。
  布鲁迅速钻进廉屋,坐到巨鼓上,摸着肿脸,依然在痛,心里发狠:玉韵儿小婊子,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脸揍黑,让你知道当沙包的滋味。
  ——太神奇了,竟然没发誓奸淫玉韵儿,自己都觉得神奇!
  难道杂种良心降临人世?这绝没可能,他对暴力狂没性趣,只有深深的悔恨:纯真的初吻竟是被曾七岁的暴力狂夺去,他想把这段记忆重新抹杀……外面喧哗的气氛与他只有一布之隔,无疑是两个世界的隔膜。
  无论廉外多么的热闹、喜庆,都与廉内的他无关,在这狭小的空间,陪他的只有沈闷的鼓。
  舞宴伊始,他习惯性地伴着轻音乐敲打几声激扬的鼓乐,之后精灵王隆重介绍拉西的女儿菊·蒂索,且要她发言,于是宴厅响起如雷的掌声,接着是死般的沈寂。
  布鲁侧耳倾听,想知道同样是半精灵的菊·蒂索面对纯精灵时,会说什么样的话。
  “我……站在你们当中,很不自在。我憎恨我的血统!这场舞宴,若是为我和我母亲举办,则我要向你们提出一个请求!”
  厅内静息可闻,最终是精灵王说道:“菊儿,说吧。”
  “有着人类肮脏血统的我,无法安然面对纯洁的你们。我请求,让另外一个半精灵在舞宴出现,让他真真正正地参加舞会,我才能坦然面对你们!因为,我也是半精灵。”
  沈寂许久,索列夫的声音响起:“喜庆无分种族,我支持菊小姐,赞同让杂种参与舞会,以表彰他十九年来给精灵族干活的功绩!”
  基拿轻喝道:“索列夫,闭嘴!”
  “大伯,菊小姐也是半精灵,虽然她比杂种高贵千倍,但若排斥杂种,则这舞宴没有半丝诚意。”索列夫坚持到底,偏偏说的话难得有道理,叫精灵们无以反驳。
  一直未发言的蝶舞庄重地道:“这是我侄女回到精灵族的第一个请求,我也恳求你们拿出精灵族的善意和诚心。”
  “让他出来吧,虽是杂种,但我们和他,并不陌生!”席琳·托姆拉叹道。
  位高权重的两个女性发言支持,众精灵脸上愤慨的神情渐渐消失……“可……以吗?”菊·蒂索带着哭腔的请求,响荡偌大的宴厅。
  精灵们点了点头,蝶舞提声道:“布鲁,把廉墙收起,出来吧!”
  无数的眼睛注视廉帐,却没见布鲁掀廉而出,正疑惑之时,宴厅响起激荡的鼓声,那是她们从来没有听过的,但她们与生俱来的艺术传承,轻易地解读这如雷般阵阵恸嚎的即兴击打……像一种痛哭,又像是欢笑,犹如长久的孤独苦痛中,瞬间喷涌的亢奋和感激!
  她们懂得,这是布鲁献给菊·蒂索的,也是献给他自己的。
  “杂种,真是天才鼓手!”站在玉韵儿身旁的樱侍感动地想。
  阿诗腊蓦然起身,朝帐廉走去,拉开帐廉,看到布鲁流着泪奋然击鼓,众精灵错愕。
  只见他扭首朝阿诗腊裂嘴一笑,竟是那么的自然,却也带着如箭般刺人心肺的悲怆!
  “杂种,别敲了,今晚我不需要鼓手,出来找个舞伴吧,她们允许了!”
  鼓声倏然顿止,布鲁提着两根鼓棒,傻愣地看着阿诗腊,道:“我不会跳舞。”
  阿诗腊取出丝巾递给他,道:“擦擦眼睛流出的汗……”
  布鲁右手接过纱巾,左手举袖往眼睛一抹,把纱巾重新递还给她,道:“额头的汗,把我眼睛流湿!谢谢阿诗腊小姐,但我习惯用粗布擦汗,香巾会让汗水变酸……”
  阿诗腊愕然片刻,收回纱巾,笑道:“小家伙,给我协奏这么多年,现在才知道你生得这么难看,猪头!”
  蝶舞朝玉韵儿怒瞪一眼,玉韵儿急忙低头……轻美悠扬的音乐响起,阿诗腊坐回原位。
  索列夫跑过来把布鲁扯到舞厅一旁,暗中踹他一脚,骂道:“杂种,你挺会表演的嘛,刚才那两下子险些把我感动。你妈的,阿诗腊竟然把纱巾借给你擦泪,你的眼泪是不是用口水?看起来别扭得紧!”
  布鲁没有回答,他的眼睛注视菊·蒂索,也许因了拉西的美艳传承,即使她是个半精灵,她也有着不输于绝美纯精灵的姿色;不知她的父亲是谁,令她生得如此高挑、丰健,比她母亲高出七八公分。
  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性感身段,配上她冶艳中略带冷酷的俏脸,闪闪的星泪点缀她那略含野性的美眸,构成独特的风姿,散发混血美女的诡异魅惑。
  此时她也在看他,带泪的眼睛似是朝他微笑,些许的悲哀、些许的无奈,也带着淡淡的勾魂之意……“杂种,看呆了吗?虽然菊小姐请求让你参与舞宴,但你别认为她喜欢你,现在你的竞争力等于零!我操,你竟然硬了……”
  布鲁疑愣间,感到下体微痛,却是索列夫暗中抓住他的胯物,他急忙醒神,低声道:“公子,请你替我掩饰一下,不知道怎么就硬了!”
  “跟在以茉后面,现在没空理你,我要邀菊小姐共舞。”
  索列夫径直走向菊,布鲁急忙侧移一步,躲到以茉背后。
  以茉听到他们的谈话,回首看了一眼布鲁臌胀的裤裆,轻嗔:“淫棍!”
  精灵们虽然同意让布鲁参与舞宴,但她们不愿意靠他太近,即使暗中跟他非常要好的女性,也离得他远远。
  他从由衷的感激和莫名的冲动中平息,胯间硬物悄悄软垂,和以茉站在墙侧看着,一眼看去百分之六七十是女性,因此随旋律起舞的双双对对,多为“女配女”
  ……
  “以茉夫人,你不找舞伴吗?”
  “我不想跟女的跳舞……”
  “我做你的舞伴如何?”
  “你太高,也不会跳。”
  “我牵你的小手,你跳!”
  “让我想想……”
  以茉仰脸看他,他却看索列夫,只见索列夫和巴基斯同时到达菊跟前,他道:“以茉夫人,你认为菊小姐会选择谁?”
  “什么?”以茉循他的视线看去,道:“他们都比菊小姐矮,跳起舞来肯定难看!”
  布鲁愕然,好一会,他道:“我赌巴基斯赢,因为索列夫公子没有巴基斯阴险!”
  话刚落,巴基斯牵着菊走入舞池,两人翩翩起舞。
  索列夫在舞池旁的酒桌取了杯酒,一饮而尽。
  “以茉夫人,我们安慰公子吧!”
  沿舞池周边,走近索列夫身旁,布鲁拿起一杯酒,道:“公子,干杯!”
  索列夫看他一眼,举杯相撞,喝道:“干了这杯,我和你去邀请露蕾公主!”
  两人喝罢,索列夫吻了以茉的脸蛋,道:“以茉,没舞伴的话,尽管吃东西,我带杂种寻乐,老子输不起那脸!”
  以茉会意地道:“嗯,公子,你去吧。”
  索列夫甩手朝露蕾走去,此刻露蕾正在舞池左侧跟凯莉谈话。
  走到两女面前,索列夫礼貌地道:“两位公主,为何不跳舞?”
  凯莉道:“今天扭到腰……”她恼恼地瞪了一眼布鲁。
  娴静的露蕾道:“我只想看阿诗腊表演。”
  索列夫躬腰伸手,微笑道:“在看阿诗腊表演之前,我能否邀请三公主跳一支舞?”
  露蕾蓝举眼朝人群中的基幽爱看看,道:“基幽爱侄女会不高兴……”
  索列夫也朝基幽爱看了一眼,却见基幽爱搂着一个精灵女孩的小腰走入舞池,他笑道:“不会的啦,她怎么会吃姑姑的醋?”
  露蕾道:“说起来,你现在比我低一辈,是我的侄女婿,我跟你跳舞不合适吧?”
  索列夫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他以前没想过这问题,此刻露蕾提及,想起基幽爱乃克卢森的孙女,实乃露蕾的大侄女,他站在她们面前,真他妈的低了一辈!
  “露蕾公主,我们从小玩到大,就因我娶了她,你要跟我论辈伦?”
  索列夫悲哀可怜的模样,惹得凯莉和露蕾疑笑。
  露蕾适时地把嫩手放于他掌中,笑道:“好啦,陪你跳一曲,看你可怜样!”
  索列夫欣喜地携露蕾入舞池,剩下布鲁傻立当场,凯莉恼瞪他一眼,转身离去,他急忙贴上去,细声道:“小心走路,你走得一点都不自然!”
  凯莉假装低头,微叱:“都是你害的,若非四妹五妹帮说话,谁都不会相信我腰扭了……”
  恰巧有人靠近,凯莉顿住话语,走回舞池正面的席位上。
  舞宴中,二三十对舞伴在舞池起舞,更多的精灵站在舞池外观看,或走动、或言谈,她们穿得很明艳照人,但都不是很热情于“舞”,只是图舞宴的热闹气氛。
  这种晚宴,对于冷清的精灵族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热闹和喜庆。
  站在宴厅当中,布鲁更感孤立和尴尬,他宁愿躲进那个角落,把廉帐重新拉封,躲在角落里挥捧击鼓……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杂种,陪我跳舞!”背后响起清脆的命令。
  布鲁惊回首,看着比他矮许多的玉韵儿,道:“六公主,你找别人吧,我没跳过舞!”
  玉韵儿薄唇一噘,嗔道:“我打你的事情,被母后知道,她要我请你跳舞陪罪,否则我才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布鲁看向蝶舞,只见她轻轻点头,他知道蝶舞好意,俯首细声道:“今晚我记起一些事情,记得你很小的时候,牵我的手儿或挽我的腰蹦跳。那时候我不懂跳舞,现在也不懂得,但我可以像以前那般陪你……”
  玉韵儿嫩脸见红,看来十二岁的她已然懂得些许……再也不是七岁的小女孩。
  “嗯,我跳……”
  玉韵儿把嫩手儿放进他掌心,蓦然错愕,仰首道:“你的手掌,没变……很大!”
  布鲁淡然失笑,牵着她的小手,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走向舞池。
  站在舞池,他高大壮硕的躯干,与众男性精灵的优雅修长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如山般压倒性的屹立,展示山的刚健、山的挺拔、山的魄势……“哇,杂种站到舞池,如此的威风!感谢你的猪头脸,哈哈!”
  “索列夫,你嚷什么?他的脸是我打的,所以母后要我跟他跳。你是说我的舞伴是猪头吗?”
  玉韵儿羞恼地娇叱,索列夫吱唔:“没、没有,没说六公主……”
  “叫我六姑!”
  “是,六姑!”
  索列夫平时虽嚣张,但遇到比他强的人,他的气焰立即熄灭,非常有自知之明。
  玉韵儿环顾四周,脆喝道:“我跟杂种跳舞,哪个敢说半句,我打烂她的嘴!”
  布鲁低首凝视她稚嫩娇气的脸蛋,她的纯美程度不亚于卡真和水月灵,闪闪的金发垂肩轻荡,虽然跟蝶舞生得不是很像,但可以从她的脸蛋看到蝶舞的影子……她是四姐妹中生得最像母亲的,稚嫩的脸蛋没有蝶舞的艳冶,却有着年轮必然的表徵:孩童的天真。
  精致如绸画般的细脸,玉石般洁白的肌肤,组成嫩娇、柔美的傲世姿容,蓝宝石似的晶眸流波溢彩,尖俏的耳朵露于金绸之外,如同小玉壶般完美的鼻子嵌悬于她得天独厚的精致小脸,桃般樱若的嘴儿仿最初之弦月,抿时似淡月华映中之幽谷,笑时向薄朝之霞飘,淡红的唇云但见透莹晶澈。
  布鲁憎恨这妙夺天工的、晶秀灵慧的姿容!
  他恨苍天不公,为何让暴力狂拥有如此脸蛋?
  何况她未扯开的身苗,也现出举世绝伦的梦幻线条……虽说她只有一百五十六公分,但他清楚地记得,两个月前她比现在矮三公分,也即是说,这小女孩的身段正在扯高,说一定过两个月,她会更加高挑,然而不管身高如何,她的体态和她的身高非常配合地生长,任何时候她的身段都曼妙合度,挑不出丝毫缺陷,像此刻她纤细的腰身,和微微隆胀的胸部,与她稚嫩的脸就是绝配。
  整个精灵族,除了水月灵和卡真,就纯美的程度,谁能跟她媲美?
  “跳舞啦,愣什么?打你哦!”
  玉韵儿很不具美感的呵叱,把布鲁从神思中震回现实,他急忙道:“嗯,跳舞……”
  音乐响起,舞池又见翩然起舞。
  布鲁和玉韵儿站在舞池中央,彼此对视一阵,玉韵儿轻嗔:“笨牛,让我出丑,明天打你!”
  说罢,她的柔荑缠上布鲁的腰,以他作支柱,围着他轻轻跳跑,虽谈不上舞步,但轻灵曼妙的精灵的跳跃,本身乃极美的舞蹈,纱般裙摆随她的舞荡漾,当她搂着他的腰跳跑几圈之后,似乎忘记身处何处,脸上绽露孩子的纯笑。
  布鲁看到她的笑容,蓦然想起她六七岁的时候,在他身边蹦跳之时,就是这般的笑!
  清晰的记起,她和他,曾经,跳过八次……在人们莫名其妙中,布鲁茫然地举起手,玉韵儿转到他面前,他弯腰缩退,举伸的手掌刚好摆到她脸前,她自然地把手尖儿放进他的手掌,他挺直腰身,她则踮起脚围绕他旋舞,他也跟着旋转,虽是简单的动作,但配合度之高,令人惊叹。
  玉韵儿施跳三圈,转到布鲁身前,原地转舞,裙摆如花轮飘旋,以优雅的姿态展示狂野的旋转,使旁观者担忧她会晕眩倒地。
  就在此时,布鲁放开她的手,她旋舞急退,惹起旁观者惊呼!
  更令人惊讶的是,布鲁撕开自己的上衫,强壮的肌肉在破衣下,若隐若现。
  ——许多精灵,当场咒骂。
  衣布破碎的布鲁,像野人扑往旋摇欲倒的玉韵儿……正在众精灵以为他要当众侵犯公主之际,玉韵儿的薄翼,破衣背展,瞬间飘退。
  布鲁正巧扑倒在地,他嚎吼一声,双手撑地而起,头顶地表,双手前伸、握拳,声声嘶吼,身体以头支撑地板急速旋转。
  这情形让所有精灵瞠目结舌:杂种是不是疯了?
  只见玉韵儿张着蝉翼旋舞而落,刚巧落到他的脚掌,四鞋印紧,双双施转,动作虽简单,但因玉韵儿曼妙姿态,显得甚为好看,加上布鲁的动作是普通人难以完成的,又兼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使得在场精灵都傻了眼,屏息看他们能够旋到什么时候!
  观望中,布鲁停止旋转,玉韵儿当即失足,轻体飘落,微张双腿,坐进布鲁胯间,两人胯部结合,音乐倏止!
  露蕾冲过来抱住玉韵儿,出脚把布鲁踢到一边,叱喝:“杂种,尔敢侮辱六公主?”
  玉韵儿震开露蕾,跑过去扶抱布鲁,见他嘴角含血,她怒瞪露蕾,怒叱:“若你不是我三姐,我打死你!”
  不但露蕾感到震惊,在场所有人都被玉韵儿的话语震住。
  蝶舞飘落玉韵儿身旁,柔声道:“韵儿,他没事吧?”
  此时,侬嫒、奇美、卡兰、尤沙姐妹等跟布鲁有关系的女性纷纷围拢过来……玉韵儿娇喝:“滚开,他强壮着,死不了!”
  她让布鲁的头枕在她的胸脯,因为翼化的缘故,她本来小小的蓓蕾,在她的胸衣里爆胀,把她的胸脯胀得臌臌……阿诗腊到达玉韵儿面前,认真地问:“韵儿,刚才那是你跟他的舞蹈吧?”
  玉韵儿的愤怒渐渐平息,道:“嗯,七岁时候我迫他跳的,叫仙女和野兽。我是仙女,他是野兽,一起快乐地生活在美丽的森林。我们吵架了,他要吃我,捉不住我,痛恨得嘶吼、滚地,我跟他一起滚动。他的脾气发泄完,停止滚动和嘶吼。我们和解,他让我骑在他的屁股,以后都听我的话!”
  幼稚的语言说着幼稚的往事,但当年七岁的玉韵儿能够创出如此舞蹈和寓意,着实叫人吃惊,难怪她跟布鲁配得那么好,原来是小时候玩的童年游戏,听之释然。
  露蕾道:“六妹,你们都长大了,你怎么……能坐在他那个地方?”
  “三姐,那样的姿势,我不坐他那里,能够坐到哪里?难道要他趴跪在地,我再慢慢地坐他屁股吗?那有什么好玩?当然一下子坐到他屁股,你敢说他那里不是屁股吗?”
  露蕾粉脸通红,转身离去,气道:“不管你们小孩子玩意!”
  “用你管!你们仗着年龄大,个个都管我。小时候没人跟我玩,你们每次见我,都不停地管教,只有杂种跟我玩,随叫随到,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第一次叫他用头顶地,他顶不起来,回家苦训三个月,第二次就能够顶地旋转,陪我跳‘仙女和野兽’,每次跳都把衣服撕碎、过后又把衣服缝补起来,每次跳完他都昏眩半天,可他还是哄我开心。你们谁哄我?你们又有谁肯用高贵的头颅顶地磨转?我现在知道杂种很坏,但六七岁的时候,我觉得他很好,生得好看、又听话,每次来干活,都会陪我玩,逗我开心。这几年来,我没欺负他,只因他被欺负得够多了!”
  精灵王喝道:“韵儿,不要说孩子话!”
  玉韵儿怒道:“我就是要说,打死也要说!我比哥哥姐姐小很多,她们一起玩,嫌弃我跟在后面吵。我九岁那年,二哥说好带我出去玩,他让我回屋换衣服,自己跟大姐、三姐跑出去,把我骗了。我气得打杂种,打得他很惨,母后从此不准我随便叫唤他。我本来很吵,近几年不说话,安安静静。你们以为我很乖,从此不理会我。可笑,调皮的时候,整天管教我,当我变乖,又对我不闻不问。现在跳个舞,也要踢我的舞伴,以为我好欺负是吧?要说打,谁我都不怕,敢踢我的人!”
  “巴拉姆,把她拖进后宫锁起来!”精灵王怒吼。
  巴拉姆过来要扶玉韵儿,谁知手没接触她的身体,她那近乎透明的薄翅抖振一下,把巴拉姆及周围的精灵震得飞退,只有蝶舞依然立在她身旁,但蝶舞的艳体也晃了晃。
  精灵们被此幕震惊,她们只知玉韵儿是翼精力,且蝉翼若透明,猜测她力量不弱,但谁都不清楚她的力量到底有多大,甚至皇后和精灵王都难以估测,毕竟透明的精灵蝉翼,以前未曾有过,无从探测玉韵儿到底是什么属性精灵,只了解她在魔法及武力方面都见强!
  仅仅翼翅一振,就把巴拉姆及周围的精灵震退,虽说她们没有防备,但这种力量足以让所有精灵惊畏。
  “布鲁,你把六公主抱回去吧!”蝶舞无奈地叹息,好好的一场舞宴被玉韵儿闹得翻天覆地,不能够让她口无遮拦下去。
  蝶舞的话,也叫精灵们震惊,她们知道皇后护着杂种,但没想到皇后公然允许杂种抱玉韵儿回房,如果玉韵儿还是七八岁的小女孩倒也罢了,但她已经十二岁,若亭亭玉立的少女,为何皇后没有介怀之心?
  布鲁从玉韵儿柔软挺耸的胸脯挣扎起来,曲膝抱她入怀,努力站直……在此过程中,玉韵儿安份得令人惊讶,大家终于明白为何皇后如此安排。
  ——无可否认,此时的玉韵儿,只许杂种碰她。
  看着杂种抱玉韵儿离开,众精灵百般揣摩,却始终一头雾水。
  音乐及时响起,精灵王道:“因公主小孩脾气,令大家见笑,本王向大家道歉!请我们的奇葩,演绎精灵族最高境界的舞蹈和音乐,让我们在精灵传承的完美艺术中,尽情地欢乐吧!”
  闷静的宴厅,爆发阵阵的掌声,和哗然的喧号:阿诗腊、阿诗腊……

第二集 第二章 真诚的粗言
  樱侍默默跟随布鲁,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破碎的衣衫使他显得野性十足。
  她不知道玉韵儿跟他有如此深的渊源;她三年前服侍玉韵儿,刚巧是玉韵儿打布鲁那一年。
  在此之前,玉韵儿五岁开始单独住一幢阁楼,显示伊超强的独立性格和能力,但自从玉韵儿九岁时闯祸,皇后把她安排在玉韵儿身边,从此她成为玉韵儿专属的女使。
  “笨牛,我是不是比以前重了?”玉韵儿轻问,小时候她常喊他做“笨牛”。
  布鲁平静地回答:“小公主,我也比以前有劲。”
  “自从捡起你给我的生日礼物,我记起很多事情。原来我遗忘那么多!但我一直没忘记你陪我跳舞,只是对于那段记忆很模糊,哪怕捡起藏着我们记忆的竹鸟,我也记不清楚,直至刚才和你跳,我想起来了。”
  “我……也不记得。孩提时的事,你别往心里记,对你没有好处。”布鲁由衷地道,虽则他没有良心,然而他也不想看到今晚的事情发生,不但对玉韵儿有伤害,对他来说也是致命的危险。
  玉韵儿伸出娇嫩的玉手,抚摸他伤肿的脸庞,坦率地道:“我可以打你,但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打你,特别是你当我舞伴的时候……我真想揍三姐!小时候跟你说过,虽然我年龄最小,可是哥哥姐姐都不够我打。她们只敢骂我,不敢动手打我。”
  “嗯,小公主最强。”
  “亲亲……”玉韵儿呻吟这两个字,不但令布鲁惊震,也叫樱侍讶然。
  布鲁茫然停顿,凝视玉韵儿,道:“公主已经不是七岁!”
  “亲亲……”玉韵儿执着地呻吟。
  布鲁默然一阵,低首轻吻她的樱嘴,她的小手攀上他的颈项,竟是跟他缠吻……樱侍终于明白玉韵儿“亲亲”的意思,她慌然环顾四周,怕被人看见布鲁和玉韵儿相吻,别说两人身份不合,即使布鲁是高贵的纯精灵,此刻吻一个十二岁的女孩,也是伦常所不允许的,所以她怕得魂飞魄散,却又不敢阻止。
  她也没想到布鲁如此大胆,上次强吻她也就算了,这次只为玉韵儿轻哼两个字,他肆无忌惮地和玉韵儿在皇宫禁地热吻,完全置危险不顾,这份魄力,终于令她把他跟狂布宗族联想到一块……“笨牛,我喜欢你的亲亲!”
  长吻结束,玉韵儿娇喘息息,看了看樱侍,她轻声道:“你也亲亲樱侍,她很害怕哩。”
  布鲁抱着玉韵儿蹲下来,把她抱于右手,左手搂过樱侍,轻吻一下樱侍嘴唇,抱着两女,直起身体。
  樱侍慌然看着玉韵儿,却听玉韵儿笑道:“笨牛力气大,我们被他抱在怀,像不像两个小孩?”
  樱侍慌颤道:“小公主,被别人看见,樱侍和杂种会死的。”
  玉韵儿道:“杂种,你怕死吗?”
  布鲁道:“非常的怕,但发生今晚之事,我离死不远,也不怕多做一两件让我死的坏事。如果抱你们回去,也足以定我死罪,则就死吧,活着也没意思。”
  玉韵儿欢喜地吻了他的嘴,赞道:“记忆中的笨牛就是这样,平时像狗一样的忠诚、摇尾,某些时候又非常勇敢,做事情很认真、拼命,比我的哥哥们强多了。樱侍,你也亲亲笨牛吧,他抱你很累的。”
  “小公主,我……我、我……”
  樱侍吱唔不出语句,干脆爬身上来,照着布鲁的嘴轻吻一记,迅速埋首入他胸膛。
  “樱侍,听说你很恨他,为何我觉得你不恨?你连父王都敢拒绝,应该不会怯于拒绝我吧?”玉韵儿好奇地问。
  樱侍不回答,因布鲁的衣服破碎,她的嘴唇刚好压在他的胸肌,也不知道她什么心思,悄悄用两排前牙咬男人的胸肌,弄得他有些轻痛,但他没有出声,任她咬。
  回到玉韵儿阁楼,布鲁放下两女,道:“小公主,我出去参加舞宴。”
  “樱侍,把门关紧。”玉韵儿下令,布鲁吃惊,道:“你又想打我?”
  玉韵儿坐到椅子上,待樱坐锁门回来,她又命令:“笨牛,脱掉裤子。”
  “为什么?”布鲁和樱侍同声惊问。
  “刚才坐到你那里,发觉跟以前不同,觉得腿儿压着硬硬的棍子,想看看是什么!”
  玉韵儿给出荒唐的解释,眼睛盯着布鲁,誓要他脱裤。
  布鲁想了想,解掉裤头,巨棒跳出,竟是一直充血……玉韵儿从椅子蹦起,钻到布鲁胯前一瞧,失望地大叫:“笨牛,生得这付德性,我想把樱侍赐给你都不行,吓人的东西!别以为我不懂,里芷跟我说的克卢森叔叔的肉棒,都没有你的粗长,可是叔叔进不到里芷身体。里芷那缝缝好细,樱侍比里芷更矮,应该生得更细,你又比叔叔粗长,进不了樱侍啦!”
  樱侍倒没吓得惊呆,她曾经见过布尔在战场上强暴精灵,布鲁的物事跟布尔的差不多,但似乎布鲁青出于蓝,但若拿这根巨棒跟别的男性精灵比较,就无言了。
  “小公主,樱侍没答应跟他……”
  “说说而已……笨牛,穿上裤!我只是好奇,想看看。”
  玉韵儿重新坐回椅子上,这份胆量跟天依有得一拼,只是不像平时的她。
  樱侍立在她的身旁,细声道:“小公主,我们继续留他吗?”
  玉韵儿朝他招招手,他走到她跟前,她踹出一脚,力量之大,把他踹得撞破木墙,射出外面。
  “笨牛,参加舞会去吧!本公主免费送你,明天记得帮我修楼、整理房间。”
  布鲁被踹出阁楼,但没痛苦,知道她使了巧劲,非真劲踹,只是用脚送他出来,让他越是摸不着脑门。
  他不敢逗留太久,否则宴厅那帮家伙会疑神疑鬼,爬起身往宴厅赶去,但他来迟了,阿诗腊的表演将近结束,看着阿诗腊抱着古琴舞起的绝代风姿,再听她独奏独唱出天籁之音,他瞬间加入痴迷的行例,直至阿诗腊表演结束,宴厅仍萦绕她的舞影、她的仙音。
  她坐回原位,许久,如雷掌声暴然而起,夹着精灵们狂热的欢呼:“阿诗腊,阿诗腊,精灵艺术的传承,最完美的艺术!”
  “能干她一炮就爽了!”
  布鲁的大喝,粗鲁的声音把精灵们的呐喊压落,令每个精灵听得清楚。
  掌声和喊声倏止,所有的目光怒电般射他……布鲁惊觉失误,已然太迟,慌然四顾,知道无法挽回,仰脸喝道:“我只是说出男性的心声,平时男性们背地里说想干她。我是肮脏的杂种,没文化没修养,今晚蒙大家的恩赐,得以看阿诗腊小姐表演,魂儿被勾,情不自禁地说出粗野的话。肮脏的血统令我说出肮脏的话,但我只是说说而已,至今我还是处男,请大家原谅我的出言不逊,以后我一定更加勤奋干活。”
  “杂种,敢抢在我之前说那种话,揍扁你!”索列夫从人群中飞身射踢,踩在布鲁身上,不停踩踏,不停咒骂:“踩死你,不知好歹的杂种,意淫我们的艺术,踩踩踩,我踩……”
  “哇哇哇!索列夫公子,我只是一时错言,你原谅我吧,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
  布鲁叫喊着,他知道索列夫出于好意才对他出手,意图转移众精灵的注意力,所以虽被他狠踩,心里却感激他。
  “索列夫,算了,我不介意。这是我所知的狂布宗族的任何一个人都能说出口的,他毕竟是狂布血种,能够说出那翻话,至少证明这是他真诚的粗言,我也没多少在意。”
  阿诗腊优美如乐的话语轻荡全场,索列夫停住脚,喘气道:“杂种,阿诗腊不计较,我也不跟你计较。刚才见你跟六公主跳舞,你也跟我跳一支,起来,别装死!”
  索列拉起布鲁,在他耳边道:“杂种,我聪明吧?一下子就把气氛缓和,巴基斯要跟露蕾跳舞,我们去捣乱,你非常有捣乱的潜力。”
  布鲁也小声道:“公子,你不追求菊小姐吗?”
  “巴基斯也没能力得到菊小姐,所以我兴趣不大,我只想抢他的女人……”
  “好吧,但是我今晚状况百出,如果再闹事,可能会被惩罚!”布鲁担忧地道。
  索列夫道:“你被惩罚干我屁事!”
  响起的音乐的掩饰,且众人暂时原谅布鲁,两人的说话越来越嚣张,走进舞池,果见巴基斯携露蕾加入,索列夫搂着布鲁的腰,教布鲁跳舞,哪知布鲁不会跳,连续踩他的脚,他呱呱大叫……阿诗腊表演过后,舞池的气氛比刚才热闹,正值舞宴的高潮。
  看来谁都不想因刚才的两个小插曲破坏难得一遇的舞宴!
  布鲁本是精灵族的问题人物,容易出问题很自然,且问题可以留到明天解决,她们有的是时间惩罚他,不急在今晚。
  而因他今晚的“出众”,很有一些女性欲靠近他,这些女性不包括他的旧相好;她们故意撞他屁股,搞得他在舞池的人潮中手忙脚乱,令旁观的精灵们哗笑不止。
  索列夫见时机成熟,扯着布鲁贴近巴基斯和露蕾,在一次旋舞中,索列夫硬挤进巴基斯和露蕾之间,搂住露蕾的腰,布鲁识趣地抱住巴基斯共舞,惹得巴基斯恼怒成羞,又不好对他吼骂,想甩开他,偏偏他一身牛劲,怎么也甩不掉。
  巴基斯看着索列夫和露蕾共舞,心底着急,压着声音怒道:“杂种,你想死吗?”
  “巴基斯公子,你长得帅,舞姿一流,我要你教我跳舞……”
  “杂种,别把我惹急……”
  “哦?皇后说你们家得保护我,难道让你教我跳舞都不行吗?”
  巴基斯一听,气焰全消,想起玉韵儿那般维护布鲁,而玉韵儿表现出来的力量,加上露蕾事后证言,他了解玉韵儿的可怕,所以要惹布鲁,他也得顾忌玉韵儿,那任性的小家伙轻易震退巴拉姆,他巴基斯如何敢惹上她?
  “好吧,只教你一会。”
  “巴基斯公子教导,一会就足够。”
  于是巴基斯教布鲁跳舞,结果布鲁的鞋底总踩他的脚背,他气得拖着布鲁靠近索列夫,如法泡制地把索列夫和露蕾分开,刚想搂露蕾的腰,索列夫从背后扯他回转,同时轻踹布鲁一脚。
  布鲁前扑两步,撞到露蕾胸脯,他急中生智,搂住她的蛮腰,直身轻言:“三公主可以陪我共舞一曲吗?”
  露蕾虽然也是宁静性格的女孩,但她从小不喜欢布鲁,于是冷冷地道:“我累了。”
  布鲁悍然搂紧她的腰,把她抱得贴紧他的腹胸,俯首在她的耳边,道:“今晚我想过得欢乐些,因为不知道明天你们如何对我。我要找个美丽的精灵跳舞,偏偏搂了你。若你不愿意,像刚才一样把我踢出舞池,倘你不踢我,则我就这样搂着你,哪怕我不会跳。”
  露蕾被强有劲的手臂搂勒得喘息困难,鼻子闻到强烈的男性气息,感到无所适从,又不敢踢他,毕竟刚才那阵闹腾把舞宴搞得乌烟障气,再经一次闹腾的话,这舞闹无法继续。
  “杂种,我陪你跳,但你别搂太紧……”
  “巴基斯不是搂得你更紧吗?”
  “他从来没这般搂我……”
  布鲁心头暗震,露蕾的语言若真,巴基斯的话就假。
  “巴基斯说你是他的情人……”
  “他在追求我,我没答应。”
  “这样啊?你休息去吧。”
  布鲁得知露蕾非巴基斯的情人,只是巴基斯为了面子说谎,回头把这信息告知索列夫,他的任务算是完成,没必要插进索列夫和巴基斯的争风吃醋中。
  他放开露蕾,侧移两步,天依走到他身前,礼貌地道:“杂种,可以邀请你跟我跳舞吗?”
  “当然可以,但我不会跳,天依小姐负责教我!”
  布鲁装作跟她很陌生的样子,正要牵她的手,旁边一只柔荑放进他的手掌,他则脸一看,不确定是予梦还是予想,然而她把他扯到她的身前,另一只玉手搂住他的腰,轻叱:“杂种,有事问你,陪我跳一会。”
  天依见此幕,默然退出。
  布鲁轻声道:“你是予梦公主还是予想公主!”
  “予想。”
  “你问。”
  “你跟六妹什么关系?”
  “你怎么老问我和谁的关系?她不是说得很清楚吗?”
  “如果以前,我会相信;但是现在,我不相信。六妹脾性奇怪,平时一声不哼,今晚跟所有人翻脸,你们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事情,你不问我,明天也有人来问,但不管谁问,我的答案只有一个:沈默。六公主说过的话,我不会再重复,你们若有什么不清楚,自己去问她。”
  予想凝思一阵,道:“我只问你,不回答就拉倒。但你挂着破衣四处炫耀你的肌肉,是什么意思?这是我代她们问的,你难道不会换一件衣服再进来?”
  “我想看阿诗腊表演,没时间换衣服。”
  “你是否还想干阿诗腊一炮?”
  “这是你问的,还是她们问的?”
  “你只需回答,别理谁问。”
  布鲁自然地埋首到她俏肩,低声道:“我只想干你一炮……”
  予想被他的吐气吹得耳廓痒痒,又听他说出淫邪的话,惊得推开他,迅速走出舞池。
  天依适时补上,引领布鲁起舞,悄悄说道:“哥,你今晚特别帅气。”
  尤沙姐妹知道天依和布鲁的关系,看得四姐妹心头不爽。
  艳图过来巧妙地接替天依,变成布鲁的舞伴。
  天依气得瞪了艳图一眼,跑过去跟丹羽细声理论……艳图气嘟嘟地道:“杂种,你很风光嘛,明天你就麻烦了。”
  布鲁耸耸肩,道:“六公主是清白的,我不害怕。”
  “从皇宫出来后,你速到我们家。”
  “你们都不要我,为何急着到你们家?”
  “顶死你……”
  艳图假装舞步出错,拿头撞他胸膛。
  布鲁怕跟她纠缠,趁势后退,刚想离开舞池,菊·蒂索迎面前来,向他提出邀请:“布……布鲁,可以邀请你跳舞吗?”
  “我的荣幸!”
  布鲁欣然抓住她的手、搂住她的腰,随她的舞步起舞,虽然笨拙,但没有踩她的脚,进步可谓神速!
  “你是我七叔的女儿吗?”布鲁轻问。
  “妈妈命运悲惨,她不想怀孕,却怀上我。那段时间她陪过太多男人,不知谁是我的父亲……”
  “别继续说,我都知道。”布鲁看到她眼中闪泪,阻止她说下去。
  她感激地看他,道:“你的脸没被打肿的时候,很帅气吧?妈妈说,你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半精灵,但我只见过两个半精灵,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我也只见过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你。”
  “你很会哄人,有时候我想认你做哥哥……”
  “你是拉西公主的女儿,我是狂布宗族的杂种,哪有资格做你哥哥?”
  “但我们都是半精灵……”
  “我是有史以来最惨的半精灵,你的命运模式跟我截然不同。”
  两人交耳正热,巴基斯过来邀请菊。
  布鲁退出舞池,狂扫宴厅美食,酒也一杯杯往胃里灌,别看他平时少喝酒,真喝起来,酒量离奇惊人!
  待他喝得半醉,舞宴进入尾声,精灵们渐渐离去,剩下一些精灵权贵及一伙精灵女战士。
  索列夫找上布鲁,看他似也有醉意,布鲁扶住他,道:“公子,你醉了,要我扶你回屋吗?”
  “杂、杂种,你也醉了!我不回屋,跟克卢森到他的宴厅和女兵玩乐。今晚有十多个女兵愿意陪我们疯狂,但我们只有六七个男性……”
  布鲁惊道:“你是克卢森亲王的孙女婿,他准你乱搞?”
  索列夫晒道:“他明知孙女的丑事,特意补偿我。”
  布鲁恍然道:“原来如此,我回去睡了,公子一定要威!”
  “肯定!我时刻备着药,但没多少了,下次偷些给我!”
  索列夫说罢转回酒席,布鲁醉翁翁地走出宴厅。

第二集 第三章 花蕾初露
  昨晚喝酒太多,布鲁睡了个好觉,翌日醒来,精灵陆续离开皇宫,没人把他提出来问罪,这让他惊讶,但仔细一想,昨晚犯得两个错误,相对于很多精灵来说,都不怎么相关,阿诗腊原谅他的失言,玉韵儿的事则是孩提时发生的,要追究她七岁时的童趣及把这些当作他犯罪的证据,是一件荒唐之事……虽然世界极为荒唐。
  热闹的皇宫,一下子冷清许多,不复前几日的闹腾。整个上午,布鲁都在宴厅收拾,他干活能力强于二十多男性精灵的工作能力,因此,按惯例,下午他可以离开皇宫,前往别的家庭干活,只是昨晚玉韵儿在阁楼胡闹,忙完宴厅的收尾工作,他还得修补及整理玉韵儿的阁楼。
  午休时,凯莉找了她一次,问他关于玉韵儿之事,他的回答没变:请她自己去问。
  最终的结果,谁都不敢问玉韵儿,由此证明一件事:玉韵儿的强大,和她的年龄相反。
  ——精灵王和蝶舞也懒得过问他跟玉韵儿的事情……从昨晚的情况看,玉韵儿年龄虽幼小,但个性独立,不受任何人管制,大庭之下,跟精灵王对抗,可谓无法无天。
  下午,他走进玉韵儿的阁楼,五个公主竟然都在,欢迎的阵仗未免大些,吓得他想逃跑。
  “五位公主好,我过来给六公主干活!”
  露蕾把门锁上,布鲁觉得气氛诡异,问:“五位公主,没必要锁门吧?”
  凯莉道:“我们替小妹着想,必须问清楚你跟她的关系。”
  玉韵儿静静坐在椅子,没看她的四位姐姐,也没看布鲁,低首玩她玉白的指节。
  布鲁知道玉韵儿不会回答,他便道:“都说是小公主七岁的时候,平时逗她开心的事,她现在也才十二岁,哪怕我多坏,又会对她做出什么?”
  “昨晚我叫笨牛脱裤,我和樱侍看了他的东西,嘻嘻!”
  玉韵儿头也没抬,简单地说出这句,叫在场的人震惊!
  四女同声惊叫,露蕾叱道:“六妹,你叫他脱裤?”
  “想看看男人的东西,里芷跟我说叔叔的东西很粗长,我想知道男孩跟女孩有什么不同,但不知道叫谁给我看,所以委屈笨牛,一看之下,他比叔叔的粗长多了。看起来非常丑陋,但是,我不讨厌耶!姐姐们,你们想看吗,我可以叫笨牛脱裤,他很听我的话。”
  玉韵儿仰起天真而娴秀的脸,让人无法相信平时娴慧的她,却说着这么大胆放荡的话。
  露蕾怒道:“不想看……”
  “他的东西很粗很长,整根仰挺、龟头上翘,暴起的血筋,像盘缠的艺术的藤……”
  “闭嘴!六妹,没人管你,你越来越放肆,你才多少岁?说出这种话!”凯莉叱骂玉韵儿,转脸又朝布鲁嘶叫:“杂种,你白痴啊,小女孩叫你脱裤,你也脱,你想教坏孩子吗?小女孩的话,你也当真!如果她告诉父王或母后,你死定了!”
  玉韵儿噘嘴道:“我也不怕告诉他们,反正只是看看。笨牛,脱裤,吓吓姐姐们!”
  “不用脱了,早就看过!”露蕾怒叱,使得屋中几女都往她的脸看,她有些尴尬,道:“小时候看的,那次大姐和二哥都在,想到就觉得丑陋、肮脏、恶心!”
  玉韵儿娇笑道:“原来姐姐们看过,我以为我最坏哩。笨牛,先帮我整理房间,再修楼墙,我要到三姐的阁里睡觉啦。”
  说罢,她率先出屋,樱侍跟在她后面,予梦和予想也跟着离开,凯莉和露蕾留下。
  布鲁没理会两女,进入玉韵儿卧室,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眉头紧皱,自语道:“搞破坏的本事,依然是一流,唉,一点都没变!”
  他着手整理,凯莉和露蕾上来,在门前看他干活,一会之后,两女悄然离去。
  半日功夫下来,终于忙完。吃罢晚饭,布鲁心情爽朗,决定明天前往牧场……他想看看那个让他心疼的女孩……刚沐浴出来,沙茶风风火火地找他,说玉韵儿破坏了露蕾的床,叫他过去。
  他的脑袋嗡嗡直叫:就不能够让他活得轻松点吗?
  进入露蕾寝室一看,只见雅致的寝床被践踏得稀巴烂,他无奈地道:“三公主,这床用不得了,但要造一张你喜欢的床,需要时间。我明天先把树木伐砍回来,等我从弗利莱牧场回来,再完成这个工作。”
  露蕾恼道:“下次她别想到我的房间睡觉,看她还能够去哪里?六姐妹中,我对她最好,偏偏受最多气,我犯着谁了?杂种,把这张烂床搬出去,把隔壁那张床搬进来,我不想到别的地方睡。”
  “我刚洗了澡……”布鲁想拒绝,露蕾有的是地方睡,为何偏偏为难他?
  露蕾怒气大发,捧起洗脸盘,把水泼到他身上,怒道:“可以搬了吧?”
  布鲁见她动怒,不敢惹她,抖抖身上脏水,服从道:“好吧,我搬!”
  露蕾和沙茶出去,布鲁开始干活,把隔壁房的旧床搬过来,要铺床毯的时候,他跑出门口看看,转回来跳上床板,拉下裤头抽出家伙撒尿,嘴里得意地道:“泼我洗脸水,我拉泡尿给睡,哈哈!哈哈……”
  脑袋狂热之际,没注意四周环境,直到他爽得直抖身体,要抽裤上来之际,门口传来冷冷的女声:“你这泡尿拉得可真是威风八面啊,要不要像当年一样拉坨屎?”
  布鲁冷汗直渗,平时他那么精明,这次因太得意,没有嗅到露蕾的接近,吓得他连抽裤都忘了,提着裤子愣在当场,粗黑的家伙垂吊……“怎么不蹲下去拉屎?”露蕾见布鲁吓得无语,脸带煞气地朝他逼近……布鲁感到杀气浓重,心下慌急,转眼朝左一看,双手一提裤,蹦腿朝左面钻跑,到达窗前,扑身冲跳,由二楼跳出阁外空地,提着裤子,奔腿狂跑!
  没跑几步,背衣领被扯住,身体悬空而起,被露蕾提飞起来,从窗户射入屋内,被她一甩,整个人被砸到地板上,痛得他大叫一声,求饶道:“三公主,我帮你洗干净,发誓给你造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床,你原谅我吧!我一时尿急……憋、敝不住!”
  布鲁百般哀求,这并非装的,对于露蕾他比较陌生,且露蕾是六位公主中最难接近的,多年以来,她基本不与他接触,也不太与他说话,他不了解她的性格,因此不晓得她要对他做什么,担忧她做得太过份,促使自己反抗,底子露馅。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是孱种,今日对你的感观,有了大的改变。不得不承认,你勇者的气魄无刻不在,特别是撒尿的时候,那勇往直前的胆魄,无人能比!”
  露蕾蹲到他身旁,眼睛注视他的软家伙,粉脸涂冷,叫人猜不透她的心思……“我是野种,四处撒尿惯了……”
  “嗯,阻止你四处撒尿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撒尿的东西毁掉!”
  露蕾语出惊人,起身走往梳粧台,打开抽屉,取了剪刀,回到布鲁身旁,见他已经把裤子提起来,双手紧紧抽着裤头,身体趴压在地,侧脸看她,那付害怕的滑稽样,能叫许多人发笑。
  露蕾没有笑,她把他的身体翻转,剪刀夹夹,嘶嘶几声,把裤裆剪裂,任他怎么抽紧裤头,也紧不住裂破的裤裆……布鲁急中生智,双手捂住他的卵,再次哀求:“三公主,杂种也好,野种也罢,都还有种,若你把我的子孙袋剪去,我就没种了。与其那样,不如死去,你剪我的喉咙罢。在这世界,撒泡尿的自由都没有,活着有啥意思?”
  “没有谁把你撒尿的自由夺走,但也没有谁给予你在我床上撒尿的自由。我是女人,要在我的床撒尿,必须蹲着撒。你那么喜欢在我床上撒尿,我把你的东西剪掉,让你蹲在我的床上撒个够!”
  “那时候我已经没有心情撒了!”布鲁死抓着卵,这是他的命根。
  在精灵族生活,只有这卵带给他一些欢乐和幸福,若没了这卵,他宁愿生个屄……偏偏他生不出来……露蕾脸部表情没有丝毫变动,她本是个嫺静的女孩,在六位公主中,除了玉韵儿,算她的身高最矮,只有一百六十三公分,很难相信她是雅聂芝的亲生女儿,然而她确是雅聂芝所出,但与雅聂芝没有半点相像之处。
  布鲁对露蕾一直没有好感,但这不能够抹杀她的美丽。正确地说,她比母亲雅聂芝美丽,雅聂芝是一种刚硬、狠辣的美,她则是一种柔软、宁静的美。
  她的脸蛋圆柔,却非那种丰满的、水灵灵的圆脸,而是生得很精细,眼睛儿一般大,蓝眼时刻流露丝丝的茫然,嘴型适中、嘴唇甚厚,洁白的嫩颈比一般的女性稍长一些,这或者是雅聂芝遗传给她的唯一的痕迹。
  她的体态均匀,不似雅聂芝那般高挑健美,就体态而言,显得柔软,是公主中,看起来最弱质的女孩,性格也嫺静,只是甚为憎恶布鲁……不知道这憎恶从哪而来,他记得,多年以来,她没给过他好脸色。
  “昨晚六妹一说,我也觉得你生活艰难。同样是半精灵,菊表妹得到大家的喜欢,归根结底,你是男的,菊是女的。如果把你变成女的,你的生活会好许多……”
  “三公主,你把我的鸡鸡剪掉,我也不会变成女人!”
  “再剪一道缝裂……”露蕾不顾羞耻地道。
  布鲁瞪目结舌地盯她的脸,见她没有半点的羞意,暗叹她的脸皮之厚!
  “生来带卵,死去存根。我不做被肏的女人,我只做肏女人的……男人!”
  布鲁把鸡巴捂得结实,哪怕跟露蕾翻脸,闹得天崩地裂,他也要留根于胯。
  露蕾嘲笑道:“精灵族没有女性跟你恋爱,你留着这根蠢物,有何作用?”
  “起码可以捧出来,当天对地的,吓吓人、打打手枪……”布鲁自傲地道。
  露蕾冷哼一声,站起身道:“调戏你一下,你还真当你的东西是根宝!巴基斯和索列夫的东西比你的漂亮多了,你那根丑陋得要命。看着想吐……”
  布鲁见她把剪刀放进抽屉,立马起身、勒紧裤头、跑了出去。
  不久,他扛来一叠床板,道:“三公主,多谢开恩,我把自己的床板搬了过来……”
  “谁要你的床板?”露蕾轻叱。
  “这木质极好,是我特意替自己造的床板,比你原来的好。”
  布鲁不管露蕾同意与否,开始替换床板。
  露蕾也没真的阻止,待他把床板换好,她道:“你睡过的床板,以为我会睡吗?”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睡,我只知道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下次给你造一张最漂亮的、最结实的床。”布鲁说的是真心话,这次露蕾没有为难他,让他心中感激。
  露蕾道:“出去吧,这次算是抵我踢你之过,下次若敢如此,我饶不了你!”
  “不会有下次……”布鲁抱起被他尿湿的床板,哈着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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