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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教书

  “嗯……”素云迷迷糊糊地被推醒了,随后她便被扶着坐了起来,她知道扶
她的是二娃,那个有时还要流鼻涕的傻乎乎的二娃。

  不一会便听到那张竹梯子* 在了楼板上,接着“吱吱嘎嘎”的声音便传了过
来,一定是二娃娘上来了,素云的眼睛依然被厚厚的绷带蒙的严严的,也从没被
解开过,黑暗对于她来说已经习惯了,这母子两人的动作她只要一听便能知道,
所以二娃娘端着洗脸水上来的时候,她就明白又是一个早晨到来了。

  天还是很热,虽然住宅被浓密的大树包围着,但还是有热量无声地涌进这所
黑暗的屋子。

  素云身上也有汗水,估计有三天没有洗澡了,只是由二娃娘给她擦洗一下,
还不时的给她洗洗下体,算是经常保持了清洁,素云心中也还算能够接受。

  二娃最近也似乎越来越懂事了,虽然有些傻,却渐渐地学会了体贴素云,此
时素云坐在那里,眼见母亲上来了,赶紧把素云手腕上捆着的绳索解开,然后把
浑身赤裸的她抱到地板上,二娃娘已经拧干了一块毛巾,开始帮素云擦洗身子。

  这些都是很熟练的事,基本上天天要做,所以不一会就完事了,然后才是最
要紧的,那当然是把素云再次捆绑好,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素云又被抱回床上,二娃已经拿好那些柔软的白色布绳,二娃娘很自然地便
把绳索往素云的肩上搭去,素云也很配合,两手臂很乖巧地放到了背后,于是绳
索在她身上左绕右缠地紧紧捆绑着,不过并不会伤害到她的肌肤。

  “二娃啊,把她的奶罩拿过来给她戴上,别把她**弄伤了,到时还要给你喂
儿子呢。”

  二娃高兴地叫了一声:“嗯,我来拿。”说完,手里拿着那只雪白的胸罩便
往素云的胸部按去,又在背后给她扣好钩子,歪着嘴还不忘握了一把素云的乳房,
“嘿嘿”地脸上泛起了傻笑。

  “好了,别玩了,一晚上还没有玩够?”二娃娘看着儿子的时候,眼里只想
笑,不知不觉中也对素云越来越好起来,此时她很小心地在她身上缠绕着绳索,
几乎每勒一下都会看看素云的反应,生怕把她弄疼了弄伤了。当素云反绑的手在
背后终于捆绑结束后,她还不忘在她的肌肤上揉抚一下,好像在安慰她似的。

  二娃娘真的很有耐心,也很细心,她毫不含糊地做着任何事情,而且很有条
理,素云被喂了早饭以后,二娃娘就该给她的嘴进行封堵了,一切也都像平时一
样,一团布团很轻松地就塞进了素云的嘴里,然后便是绷带的缠绕,将整个嘴部
都封住,加上眼睛上那包得很严密的纱布,她的整个脸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只
留着鼻孔露在外面,还有那一头长发在脑后飘飘地垂着。

  二娃轻轻地推开旁边的那扇小窗户,一缕凉风瞬间便从窗户中窜了进来,顿
感身上有了爽快。此时可以打开窗户,那是二娃娘规定的,晚上当然不能,因为
晚上睡觉时素云的嘴是不塞住的,而只是用一块布兜住嘴巴,在脑后稍稍勒紧,
要是突然喊叫那可是很危险的,毕竟这里不是乡下。

  很想有机会能够到外面透透风,这是素云最渴望的,哪怕永远被这样捆绑着,
也要看看外面的世界。她真的很无奈,这么多天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眼睛上压着
的厚厚纱布,虽然柔软却很严密地密封了外界的光线,就在昨天,二娃娘给她换
了绷带,是洗得干干净净的绷带。

  当绷带被拆下时,那封着眼睛的纱布却没有被取下,依然被胶条牢牢地粘贴
着,那种心底的愿望就像无边的黑夜,始终不能实现。她也曾经对二娃娘哀求过,
能否把她的眼睛解开一会,但遭到的是坚决的否定。

  “来,躺下,把腿分开。”二娃娘吩咐道。

  素云知道她要干什么,分开两腿后,一团柔软的棉布便紧紧地压在了她的阴
部,然后依然是绷带将棉布和阴部一起很紧密地包裹起来,她对素云解释过,是
因为这屋里比较阴暗潮湿,而她一直被捆着坐在那里,很容易有虫蚁之类的爬到
她身上,封住她身上的洞穴当然也是为她好。

  因为裹得很紧,所以素云感到阴部被裹得有点发胀,便试图想挪动身子,嘴
里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二娃娘并不理会她,一条长长的棉绳又将她的腿
部捆绑起来,就连脚踝也被扎紧了。

  素云知道这样捆着将要熬到中午的时候才会被释放一下,她现在真的很想告
诉他们,她以后再也不会跑了,只求他们不要再一直这样捆着她,她多么需要自
由。

  二娃母子上午总要一起出门,也没什么,主要还是在街镇上拣拣破烂,收收
旧货,然后到废品站换点钱,一来可以遮人耳目,二来也可以知道一些事情,要
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也可早作准备,二娃娘自从老王头不在家以后,不知不觉的
竟变得很精明起来。

  看着素云一动不动地躺着,那绳索在她身上捆的还是紧紧的,应该和平时一
样不会出问题,二娃娘的心里还是比较踏实的。

  撤走了那张竹梯,就算素云能挣开绑绳也是无法下的楼来,只有这样才算万
无一失。

  一顶草帽戴在了头上,破旧的外套也披上了,虽然是乡下人但也怕晒,不一
会,母子两就已经在街镇上转悠了起来,那辆小板车吱扭吱扭的发着声响,就像
他两的心情一样很是悠闲。

  今天镇上显得很干净,地上竟然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洁净得连一张纸屑都看
不见,二娃娘有些奇怪起来,今天怎么啦,是不是有大干部要来,所以搞得这么
干净。心里有了疑惑便开始留意起来,凡到了早点的摊位或者商铺的门前都要停
下来听一听,是否有什么消息。

  果然就在路上便听到了人们在传说,这几天要大搞卫生运动,还要挨家挨户
地宣传清洁卫生,并上门服务进行卫生消毒,据说这是全省统一搞的运动。

  二娃娘听在耳里惊在心里,当下不免有些焦急起来,眼看着这里最近可能呆
不长了,这卫生运动要是搞到她的住所,难免不会被发现屋里的秘密,要是暴露
了,她和二娃倒是可以逃走,可就顾不了她的儿媳妇了,这肖素云对她和她的儿
子可是最最重要的,并为她也吃了不知多少的苦头,不行,不能再让她离开她的
二娃,我要带她离开这里,再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心里做了决定,便也有了信心,她掉转头就往家里赶去,二娃跟着车子踢踢
踏踏地小跑着跟在后面,嘴里还唧唧咕咕的:“娘,你慢点么,我……我要吃那
里的包子……娘”

  “别烦,回家再说。”

  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她停住了脚步,并一把扯住了还在往前走的二娃,二
娃刚要说话,却被她捂住了嘴:“嘘……”

  就在她住所的门前,正有两男三女在门前徘徊,其中一个正耐心地敲着门,
似乎在等待屋里的人来开门,看样子是街道里的干部。

  二娃娘掩在树后,静静地观察着,一颗心在胸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也许他们已经敲了好一会,却并没有人开门,他们商量了几句便开始离开,
眼看着他们渐渐走远,二娃娘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她赶紧回家,并迅速
关紧大门,连饭也不做了,为的是不让人发现屋里有人。

  母子两一起上了阁楼,但见素云依然捆绑得好好的,只是原来是躺着的,现
在她已经坐在了那里,大概是听到了敲门声很想起来有所努力,却因捆的很结实
而徒劳。

  二娃娘开始整理衣物,该打包的打包,不过东西并不多,用床单打了个大包
袱就已完事了,然后她让二娃把包袱拿了下楼,在下面等她。

  接着,她在素云身边坐下,调匀了一下呼吸,轻轻地搂着素云的肩膀和蔼地
说道:“唉,我的好儿媳妇啊,这些天委屈你了……嗯…也让你受苦了,唉……

  我们的命也苦啊,谁让我们穷呢,把你买来也是没办法呀,为了你我也吃尽
了苦头,只想让你和二娃好好地过日子,现在虽然有些对不住你,那也是没法子,
我呢,没别的想法,只想抱个孙子……要是你……要是你能给我生个小孙子的话,
我就可以放你回去,其实算起来也不用多少日子,只要你能和二娃再贴心一点,
我想也不是难事……“

  素云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脸扭向二娃娘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只是“呜呜”

  地叫了几声,还频频地摇着头。

  “唉……看来你还是不愿意啊,这叫我怎么办呢?”二娃娘叹着气,好像很
失望。

  “呜……呜……”素云又是一阵摇头,身子也向她凑了过去。

  “那……那你是愿意咯?”

  “呜呜……”素云赶紧点了点头,显得很是顺从。

  二娃娘突然激动地一把抱紧了素云,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大喜道:
“唉呀,买了你真是没错啊……哦,是娶了你,我家老王真的好眼力,二娃也是
好福气呀,来,把身子转过来,我给你先解开嘴巴,憋死了吧,那也是没办法,
等再过了几天找到安顿的地方以后,我就不会再绑着你了。”

  不一会,素云嘴上的绷带都被解了下来,女人取出她嘴里的布团,还帮着素
云活动了几下嘴部,呵护般地问道:“怎么样?还不算难受吧,呵呵,你放心,
我干这个都干了好些年了,对付女孩子我有一套的……不说了,你看我都胡说什
么呢。”

  素云低低地说道:“没甚么,都习惯了……我……我想把眼睛上的……拿走,
好吗?”

  “这个么,不行,先还是这样包着吧,反正你也没有什么可以看的,看不看
都一样,等到了地方我再给你解开,哦,今天我们要换地方了,等一会上路后,
你可要好好的听话,你呢,就是我的儿媳妇,待会儿就坐在那辆小板车上,要是
有人问你话,你可不能害我们,你只要摇摇头就可以了,反正你看起来像个病人
就行了,你懂了吗?”

  “是不是,你……你不堵我的嘴了?”素云小心地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把你打扮成一个病人,你只要听我们的话就行了,唉,我
呀有时候就有个坏毛病,一生气的时候就什么都不顾了,为了我的二娃,我什么
都不怕,这你大概知道的,那次你被刘大奎从我家里偷走后,我不是追上了要和
他拼命吗,哼,谁也别想欺负我,要不然我会拿刀子和他拚了,你信不信?”

  素云看不见她的脸,但已感到了她的凶气,心里一直隐藏着的胆怯此刻更是
暴露无遗,嘴角开始收缩,怯怯地对女人道:“阿姨,我会听话的,你……你不
要担心,我真的……”说着话几乎要哭了。

  “是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要不我家二娃怎么会那么喜欢你呢,好了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来,我得重新给你捆好了,要不路上再弄的话那就麻烦了。”

  说着,她把素云身上的绑绳完全解开了,就连蒙着眼睛的绷带也被取下,只
剩敷在眼睛上的两块叠得厚厚的纱布,依然在胶条的压制下牢牢地密封着眼睛。

  “来,小心点,我们先下楼吧。”女人搀扶着素云慢慢下楼,又让二娃把楼
上的捆绑用品都拿了下来。

  素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女人取来一根较长的绳子,把素云牢牢地
拴在椅子背上,并对二娃道:“二娃,你出去买些馒头回来,多买一些,别跟陌
生人说话,啊,记住没有?”

  “嗯,记住了。”二娃楞楞的就往外走。

  “回来,这是钱,拿好了别丢了,快去快回。”

  二娃出门而去。

  女人又忙乎起其他事来,这是屋子里显得有些昏暗起来,二娃娘探头看了看
窗外,不禁喜上眉梢,原来此时竟然天气变了色,本来还是多云的天气,此刻满
是乌云,眼看着就要下大雨了,如果在雨中出镇的话,或许会更安全些,毕竟路
上行人稀少,管闲事的人也会更少,真是天助我也,二娃娘开心的笑着。

  几声霹雳,接着哗啦啦的雨点就开始倾泻而下。

  二娃娘正在焦急,二娃却正好推开了大门回来了,她疼爱地忙给他擦着脸上
的雨水。

  “娘啊,刚才打雷了,好吓人啊。”

  “好了,不怕,回家就好了,去玩你的吧。”

  女人开始准备起来,她先把素云从椅背上解开,然后让她站着背对她,还是
用那白色的棉布绳索,反剪了素云的双臂,开始紧紧地捆绑起来,那绳索将素云
的两手腕交错着绑得很牢固,然后紧贴着背部再牢牢地五花大绑住,本来素云赤
裸的上身仅仅带着一只白色的绣花乳罩,此刻被那绳索纵横交错地缠缚着,却显
出很美艳的样子,只是她自己却看不见。

  捆绑完毕,一件紧身的无袖短汗衫从头上套下,遮掩了被绑的身体,但却显
现了她身体的曲线,只是汗衫太短又是无袖,因而上臂的绑绳还是无法遮挡住。

  二娃娘也不管这些了,现在时间要紧,乘着雨天可以上路,这样才能避人耳
目。

  还是一块布被揉成一团,很严实地塞住了素云的嘴,素云的嘴几乎不能闭合,
只能圆圆地张开着,二娃娘看了看,觉得这样很容易会被她用舌头顶出来,于是,
又撕了两块胶布封著她的嘴唇,本想再缠上绷带的,又觉得这样太招眼,路上要
是想吃点东西也麻烦,于是她索性又叠了一大块厚厚的纱布压在她嘴上,盖住封
嘴的胶布,再用胶条上下各贴了宽宽的一条,把纱布固定住,这样看见的人还以
为她嘴上有病生了什么东西呢。

  素云默默地站在那里,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更看不见眼前的一切,绳索
在肌肤上的压迫感让她感到身体在发胀,嘴上的胶布和胶条更是把脸上的肌肤绷
得紧紧的,嘴里有一种胀满的感觉,却得不到释放,呼吸在鼻孔里却是那样的粗
放和顺畅。

  她很想找到那些曾有过阳光的记忆,哪怕是在山间或田头,记得刘大奎曾带
他一起逛过庙会,虽然经过很离奇很惊险也受都了伤害,但那天她很开心,毕竟
有了出游的自由,哪怕被紧紧捆绑着。

  现在也要出门了,却不知道去向何方,行走或停步都深深地陷入在黑暗中。

  她又想起了久违了的父母,不知他们现在好不好,要知道她又失踪了的话,
一定又要急得发疯了。还有那曾经救过她的那个女警官,映象中她好漂亮,也很
温柔,只记得她姓李,却不知道叫什么,要是能再见她的话……唉,大概不会了

                ……

  她又在给我穿裙子了,这个女人真的很凶,我好怕她,她只知道她的儿子,
又何尝真正喜欢过我,晚上总要帮着她儿子……算了,还是尽量不要惹她生气。

  素云思绪很烦乱,即将上路的紧张让她越来越恐慌,她知道,她的行踪现在
越来越不会被别人知晓了,要想解救她真的比登天还难,她其实早已绝望了,这
样的绝望是从被这个女人再次抓住并捆绑的时候,那时她就毫无反抗地屈服了,
就象现在一样。

  外面的雨开始连绵不绝地下着,雨很大,天也很暗,真是出行的好时机。

  一件陈旧的雨衣裹住了素云的身子,宽大的雨帽垂在了她的额头,二娃娘上
下看了看,最后还是给她绑上了一只口罩。

  半个小时后,镇外的小路上,一辆小板车正在吃力的行走着,车子四角绑了
几根木柱,连着木柱又横着绑了几块木板,一个穿雨衣的人很安静地坐在里面,
看样子是个女人,另有一个女人拉着车,旁边还有一个男子撑着雨伞,正趔趄着
给她挡着不断飘飘洒洒的雨滴。

  不用说,正是素云和二娃他们,一路急匆匆地赶着路,看起来二娃娘已经有
了目的地。

  雨还是没有要停的迹象,渐渐的已经行上了山路,不知不觉中道路也越来越
不好走,泥泞的路面拉起车来很是吃力,二娃娘不停地喘着气,但还在拼命的使
力。二娃也开始帮着推了起来。

  又走了一阵,拐过了一个山湾,道路开始有些宽阔起来,但车子的一个轮胎
却突然没气了,无奈之下二娃娘只能放弃了板车,把素云从车上搀扶下来,便沿
着山道开始了行走。

  素云坐在车上不动时还能很平稳的呼吸,此刻摸着黑走路,又是反绑着手臂,
行动自然感到非常吃力,虽然有二娃娘一手扶着。

  她开始不停地喘着气,并摇动着脑袋,女人也看出了她的窘境,便伸手给她
取下了那只紧紧绑在脸上的口罩,这下素云可以有顺畅的空气呼吸了,行动也有
了提高。

  又行了一个多小时,毕竟还是不方便,素云明显的体力跟不上了,没办法,
还是先找个休息的地方,再说了到现在午饭还没吃呢。

  很巧的是,二娃娘眼睛在巡视的时候,一眼便看见山脚的丛林边竟然有一间
土屋,那倒是个可以暂时避避雨休息一下的地方。于是三人便来到了那间屋子,
屋子很破败,连大门都没有,看样子是个无人居住的屋子。

  进去以后,才看到原来里面还有一间,却有一扇门关着,只是不知道里面有
没有人。

  二娃娘示意二娃不要说话,先让素云在屋内的一张破凳子上坐下,并给她脱
下雨衣,然后她轻轻走到那扇门前,附耳门上倾听起来。

  刚刚附上耳朵,便听见里面一个声音说道:“快点转过来,听到没有?”是
个男子的声音,有点凶狠。

  “大哥哥,你是好人哦,你放我走吧,我妈妈会急的……”声音很娇嫩,一
听便知是个女孩。

  “你到底动不动,再不动我要揍你了。”男子在恐吓她。

  “那你……你要轻一点哦。”女孩在哀求一样。

  二娃娘看见门上有个很大的破洞,不用眯眼就能看清里面的一切,她悄悄地
凑了上去往里一看。

  原来里面也有三个人,一个男子和两个女人,男子和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子大
概是同伙,因为那个女子正扭着一个年轻女孩的手臂,而那个男子手里拿着一条
绳索,好像要捆那个女孩。

  女孩满脸哀求的样子正看着那男子,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开了,半个乳房都露
在了外面,不大但很白皙。

  男子的脸相很凶狠,似乎要发作,女孩开始屈服了,很乖巧地转过了身子,
男子便开始将她捆绑。女孩很天真,看样子不到十八岁,她一边被男子捆着,一
边还在讨价还价:“大哥哥,大姐姐,你们把我捆好了就走吧,我自己会回家的,
好吗?呜……呜……你们干吗要骗我,我只是来买树苗的……你们骗我……”女
孩开始哭了起来。

  “捆好了就跟我到我家去,把你丢在这里我们能放心吗?”那个女子开始说
话了,她也在旁边帮着忙,两个人合力把个小姑娘捆绑得结结实实。

  “唉哟,大哥哥,你干吗捆得那么紧哦,我好疼啊,唉哟……”

  “哎,妹子,有布没有?”男人对那女子问道。

  “哦,有,这是我的手绢,干嘛用?”女子问道。

  男人接过手绢,一把捏住女孩的下巴:“把嘴张开。”

  女孩一看,知道他要把手绢塞进自己的嘴里,立刻又叫唤起来:“我不要,
我……不要……”话声很含糊,因为被捏着下巴,舌头打不过弯。

  但是没用,就在她说话的时候,那块手绢便塞了进去。

  “呜……呜呜……呜…”女孩拼命叫唤,但声音被堵住了,男人的手一松,
女孩突然又把手绢吐了出来。

  男人一见,突然“啪”地一个耳光打在了女孩的脸上,女孩一下被打愣了,
脸上清晰地映出了几个红红的指印,看样子是怕了,她瘪着嘴满脸的胆怯却没有
哭出声,估计是不敢。

  那个女人赶紧陪着笑脸说道:“好了好了,别怕,他就是这个坏脾气,把嘴
堵上了不就好了么,干嘛还要吐出来,好了,我来堵,啊?”她说着话又拿起了
那块手绢,意欲往女孩嘴里塞去。

  女孩委屈地说道:“那手绢不好闻,太香了……我不要……”

  男子此时盯着女孩的胸部,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那好,那就把你的胸罩
塞你嘴里,这总可以了吧?”

  他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便自己动手扯开她的衣襟,伸手从衣服下穿过她的腋
窝,在她背后解开了胸罩扣,然后一把将胸罩抽了出来,“嘿嘿,还不错,里面
没有钢丝,哦,是自己做的吧,连肩上的带子都没有。”

  女孩一时有些愕然,然后又急又羞涨红了脸,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胸部,刚
要哭出声来,那男子已经把胸罩往她嘴里塞了进去,,并仔细地塞堵结实,女孩
“呜呜”叫着却吐不出来,便回头求助地看着那个女子。

  女子此刻如释负重般地对她说道:“好了,别再叫了,跟我们回家会有你的
好处的,你可要乖一点哦,要不这个大哥哥还会打你的,记住了吗?”

  二娃娘看到这里,心里也真好气,没想到这两个男女竟然在这里绑了个稚嫩
的女孩子,而这女孩好像并不知道被他们带走后会有什么危险,算了,还是管好
自己的事吧,别再自找麻烦,想到这里,她悄然回身来到二娃他们旁边。

  雨好像并没有要停的意思,似乎还越下越大,山道上开始滚滚地往下泻着浑
浊的雨水,冲击着道旁青绿的草木,也真幸亏有了这个躲雨的地方,要不定然难
以行走。

  二娃娘蹲在地上,抬头看了看素云,见她的胸部起伏很大,知道她可能呼吸
有些不顺畅,便给她取下了紧绑着的口罩,浓重的喘息声便从她的鼻孔里清晰地
传了出来。

  女人顺手把素云嘴上贴纱布的胶条又按了按,还撩起她的汗衫,检查了一下
绑绳是否有了松动,看来一切都完好,不用担心会有问题,

  里面那间屋子此刻也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女人猜测着,是否那男子会把那个
女孩子给搞了,那个女子肯定还会帮他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哪里的,又怎会在
这里碰见这个女孩子,哼哼,要是卖了的话……估计也能卖个好价钱,瞧她那个
嫩劲,路上也不会有什么麻烦,真是便宜了这对男女了。

  好不容易雨渐渐小了下来,二娃娘看素云的样子还是晚一些走比较好,再说
了这里离她表弟家也不远了,过了两个山头再穿过一个村子也就到了,唯一有些
担心的是她的表弟媳妇,只知道她是在村里当干部的,要是看见素云的样子会不
会拒绝他们,至于她会不会去报告公安,她相信她表弟还是不会的,毕竟小时候
她也带过她表弟好几年呢,不算有恩也算有情吧。

  其实她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实在不行,她不会强求,大不了她再陪着儿子和
素云坐车回到自己的家里,要是再不行,便一起往大山里的姑妈家去,只是会有
一些艰苦,但为了儿子她什么都受得了。

  里屋的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那个女子先走了出来,突然看见门外有人,她
吃了一惊,想退回去却已来不及了,后面紧跟着的男子已经推着那个女孩出来了,
当然也是很吃惊,而且立刻变得很慌张。

  二娃也叫了起来:“娘,娘,你看……”

  二娃娘似乎并没有在意他们,自顾自地轻轻抚摸着素云的脸,只是稍稍看了
他们一眼,并不再理会。

  女孩的嘴鼓着,那白白的胸罩就那样满满地堵塞在里面,把整个嘴都撑满了,
上身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缠满了绳索,只是胸部敞开着,那对小巧嫩嫩的乳房便直
挺挺地那样耸在外面,周围都被绳索绑紧了。女子的那块手帕被折叠成长条状,
横在了女孩的眼睛上并遮严了,一条细绳子绕了几圈将它勒住,算是蒙上了她的
眼睛。

  男子非常紧张地把女孩往他身后拉了拉,但随后便看到了素云,眼见素云也
是被捆绑着,却还是蒙眼堵嘴的模样,不禁有些差异,随后便恍然大悟起来,紧
张的脸色一扫而光,换了一份笑意对着二娃娘点了点头,似乎在说:真是巧极了,
原来彼此彼此……呵呵,差点被你们吓死。

  男子和女子押着女孩走了出去,走得很从容,刚才的惊慌早已不复存在,剩
下的问题只有在后面才会发生,那是后话。

  二娃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出去,又趴在门口目送他们在渐渐变小的雨中走远,
傻乎乎的脸上又显出了痴愣楞的样子。

  “娘,他们干什么去呀?是不是他也把媳妇弄丢了?”

  女人不理他,只是帮素云又戴上了口罩,还是披上那件雨衣,稍等了一会以
后,便催促着二娃一起上路了。

  大雨冲刷过的山道越来越泥泞,每一步都会有滑倒的可能,二娃娘小心地搀
扶着素云,后来索性把她背了起来,这样也省事多了,她可是久住山里,这样的
山路对她而言那可不是问题,她所担心的只是素云。

  山路虽难,可心中的希望却是那样的明朗,雨也总会有停下的时候,二娃的
幸福那是必定会得到的,这就是二娃娘的信念,是任何困难都不能阻挡的。

  一大清早,乔三运就已经准备妥当,吃过早饭以后,小雪对着镜子算是有了
第一次的打扮,是在这里的第一次,按照乔三运的意思,她把长长的秀发在脑后
盘成了一个髻,前额留下了一个很漂亮的刘海,就在美丽的额头轻轻地飘散着。

  真美,看着小雪的乔三运心里喜孜孜的,张开的嘴里不时还流着口水,当那
件短小的老式盘扣白布衫,紧紧地套在了她的身上的时候,她玲珑的身段顿时毕
现,娇小的腰身映衬着丰满的胸部,微翘而丰腴的臀部在那条短裙的遮掩下更是
分外迷人。

  这件白布衫是乔三运的姑姑留下的,姑姑嫁人后再也没有来过,依稀还记得
姑姑也是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只是命运不好……

  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站在她的身后,突然一把从背后抱紧了她,两只手
紧紧地箍住了她的乳房,狠狠地捏着揉着,小雪不禁轻声地哼了起来,想要挣扎
却不敢,终于他没有再进一步,只是有些余兴未尽的样子,便拿起了床上的绳索。

  小雪的脸色也随之阴了下来,知道自己还是免不了被捆住,便很自觉地把手
反背到了背后,很熟练也很轻松的一番捆绑,不一会便将小雪捆绑得结结实实,
绳索将她的上身都捆绑紧密,就在乳房的上下各绕了几圈并交* 缠绕,然后把胳
膊也收紧了在背后紧紧的系住,唯有胸部却依然高高挺立着。

  “嗯,蛮好看的么……你可真是漂亮。”他由衷地发出了赞叹,那是在这样
的场景中无法忍受的一种感觉,是发自心底的赞美。

  “来,先坐着,等一会看他来不来。要是真来了的话,你可要好好听话,…

  …还有,你以后上课时……唉,不说了。“他简直有些激动,竟无话可说。

  真是守信得很,乔德彪来了,来得很准时,而且是和一个女人一起来的,那
当然是他的老婆,那是一个很精明的女人。

  很简单的一句话:“三哥,好了没有,咱走吧。”

  “好的,再等一会。”乔三运已经把小雪从房间里领了出来,这一现身,乔
德彪大张着嘴竟然无法合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雪,哪里还能分清东南西北。

  乔三运拿出一团白布,用手指按了几下便塞进了封雪的嘴里,布团不大却已
塞得满满的,小雪脸有些红,鼻孔里微微喘着粗气,那突起的胸部开始有了起伏,
乔德彪更是满脸赤红眼睛痴迷,似乎眼前已经不存在其他东西。

  那个女人狠狠地掐了她一下,他这才猛地醒了过来,多少有些尴尬地陪着笑
脸。

  乔三运又拿起一条长长的白布,在小雪的嘴上开始缠绕,几圈以后便在脑后
收紧,然后打了一个结,小雪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抬眼看了一下乔德彪,有
些羞怯,又有些难以言说的意味,令乔德彪竟然不知所以然起来,眼前开始一片
迷茫。

  上了路,很轻松,毕竟人多还可以说说笑笑,两个男人说起了一些过去的往
事,女人却一只手稍稍扶着小雪,跟在他们的后面,很是悠闲,仿佛是出门闲逛
一般。

  转来转去都是在林中,那些小道对于久住在这里的人们那是再熟悉不过了,
里面没有灼热的阳光照射,却有着清爽的微风。

  六七里的路程并不长,不到一个小时便也走完了,跨过前面那座架在小溪上
的木板桥,绕过一片小林子,就在那个土岗上,便能看见一间土木结构的房子,
那就是这几个村子共有的一所小学,门口的牌子上老远就能看见几个大字:大山
坳小学。

  教室里已经有几个学生在等着了,学生们很乖,老师不在他们正自己读着书,
响亮的读书声在空旷的房屋周围回荡着,也在小雪的心里回响着,她有些激动起
来。

  进入教室旁边的那间破旧而简陋的办公室,里面一个中年女人正在收拾东西,
看见他们进来,赶紧打招呼:“哟,乔会计,是不是新老师来了?”说完眼睛不
住打量被捆住的小雪,仿佛有些疑惑。

  “嗯,是的,这个就是新来的老师,叫乔雪儿,是我的嫂子,以后她来上课
就你照顾她吧,反正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我媳妇说。”他故意掩去了小雪的真名,
这是他和乔三运商量好的,也是防止出意外。

  随后他们又东拉西扯了一会,才想起该让小雪去试一下了,于是乔德彪让乔
三运把小雪嘴里的布团取出来,毕竟堵着嘴可是不能上课的,然后乔德彪搀着小
雪一起来到了教室。

  今天教室里的孩子不多,只来了六个,其中女孩子只有一个,这些孩子的年
龄有大有小,小的看上去只有六七岁,大的则有十一二岁了。

  看见乔德彪进来都抬起了头,当看见小雪的时候,又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她,好像她是个希奇玩意似的。

  “孩子们,这是你们新来的乔老师,大家欢迎啊。”乔德彪很得意地高声说
道,好像绑来了一个老师是莫大的荣耀。仍在紧张和奇怪中的孩子们一听立刻都
站了起来,小声地地叫道:“老师好!”

  小雪的身子一直被捆绑着,看见这些学生并要这样面对他们,本来有些无地
自容的样子,此刻被他们那天真可爱的样子给吸引了,内心中竟然有了柔情蜜意,
那是曾经有过的回忆和经历,是抹不去的一份童稚。

  小雪的脸还是红红的显得很难为情,乔德彪才不管这些,他问一个小男孩拿
来书本,放在小雪面前的讲台上摊开,乔德彪问道:“你们原先的老师给你们教
到了第几课了?”

  “第三课。”

  “第四课……”

  孩子们争先回答着,年级不同所以答案也不同。

  乔德彪计算了一下,开学到现在不过才二十多天,也差不多吧,便把书翻到
了第三课,然后对小雪说道:“那我先走了,你先在这里试一下吧,别怕,这些
孩子都挺乖的,要是不方便,我会让那个六婶帮你的,要不……等一会把绑给你
送了……你看行吗?”

  小雪低着脑袋没有言语,乔德彪压低了嗓门又说道:“唉呀,我也是没办法,
我三哥都那么关照我的,叫我不要给你松绑,怕的是你……,我知道你不会跑掉,
但我还是得小心一些才是啊,你说对不?”

  小雪委屈地微微点了点头,眼角隐隐有了泪光,孩子们都愣愣地看着,却满
脸都是同情,小雪不禁又感动起来,眼光温柔地在孩子们的脸上一个个地扫视了
一下,算是对他们的回报。

  孩子们轻轻地笑了,笑的很灿烂也很真诚。

  此时乔德彪悄悄地退了出去,他抬头看了看远方,那里一片绿色,金色而灼
烈的阳光覆盖了整个大地,山峦叠翠中尽是浓浓的热量在蒸腾。

  踩在脚下这块小小的空旷地上,一分窃喜由衷地从心里发出。

  身后一个清脆而和缓的声音悄然响起:“同……同学们,那……我们把第三
课一起朗读一遍……好吗?”

  “好——”

  “青青的山野,是我的家乡……”

  “弯弯的小河,是我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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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拐

  凝芳一早起来,就碰到了不顺心的事。

  本来和孙坚光一起在商量着什么事情,可是不一会,两个人就在门外的院子
里争吵了起来,看样子是凝芳受了委屈,有点泪光盈盈的。

  不一会两人回到了屋里,凝芳没好气地对他说道:“你先走吧,我还要在这
里呆几天……”

  “这又何必呢,没有我你能行吗?”孙坚光似乎真的想离开,只是在给自己
留个台阶。

  “没有你地球照样可以转动,你现在就走!”

  李老头就坐在门口的那张小板凳上,眼睛看着外面似乎并不关心他们的吵架。

  终于孙坚光拿起自己的东西真的走了,留下凝芳独自坐在那里伤心地流着泪
水,那委屈的可怜模样真让人心动。

  李老头假惺惺地关心起来:“姑娘,这又何必呢,还是赶紧追上去吧,别误
了自己的好事……”

  李凝芳只是不言不语,好一会才突然问道:“老伯,能不能带我去青林谷,
我……我想自己去,只是不熟悉路。”她的眼睛恳求地看着他。

  老头思虑了好一会,终于说道:“那好吧,我帮你找个人带你去,我那小铺
子还要人照顾呢,这样行吗?”

  “那谢谢老伯了,哦,告诉那人,路上我可能会转好几个地方,请他有个准
备。”凝芳补充着。

  李老头眉开眼笑地连连应道:“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去找人,你先坐着,
二水他媳妇,快来……。”

  那女子不一会来到客堂,怯怯地站在那里,凝芳一眼看去,便见她的眼睛有
些红肿,还穿了一件长袖的衬衫,大概是想遮住身上的伤痕,不让她看见。

  “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一下这位同志,我出去办一下事情,记住了,别没事打
扰同志,你自己去把活干好,去吧。”说着眼睛狠狠地盯着她,女人转身默默地
走了。

  大概也就四十多分钟,李老头便领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看样子很地道,是个
不善言语的人。

  “这是石头村的王嫂,她可是个能人,要她带路准没问题。”李老头淡淡地
说道,好像已经和王嫂谈妥了。

  凝芳显得很高兴,没有再说什么便欣然跟她上路了。

  一路上,王嫂还真是不错,凡凝芳需要问的一些问题,她都能知道一些,其
实凝芳对于地质方面的事情实在是一无所知,那天的信口开河,现在看来要想做
得比较真实,还真是费了她很多功夫。

  她们一直沿着山道往前行,凝芳又故意东拐拐西转转,好像很不愿意离开的
太远,中午时分,她们来到了一个小村子,王嫂对她说道:“要不在这里歇歇?

  吃点东西吧。“

  凝芳看了看周围,觉得这个村子好像很安静,似乎村民很少。她稍稍点了点
头:“那好吧,先吃点东西。”

  王嫂好像很熟悉这里,领着凝芳在村尾找到了一家小铺子,铺子本是一家小
烟酒杂货店,不大的店堂里还放了一张八仙桌,两张长凳。

  王嫂走到看铺子的那个老太婆面前,大声说道:“阿婆,有什么吃的吗?来
两碗面,有吗?”

  老太婆看了看她们,笑了笑说道:“有,有,你们坐着,我让山子给你们做
……”说着走到了后屋吩咐去了。

  王嫂好像很不放心,坐了一会也进到后屋,说是去看看,好一会才出来说道
:“快了,马上就好,我看了看没有什么菜,先吃着吧,你看呢?”

  凝芳很随心地道:“不要紧,都可以。”不过刚才她已偷看到王嫂和店主的
眼光交流了,心里想到,他们其中必有猫腻。

  吃饭时她心里一直在考虑着自己的问题,这样的行动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
如果白跑一趟,那时间可就又白白浪费了,但愿能有所收获,很幸运的是,估计
他们已经上钩了。

  很简单的午饭一会就完事,接着她们又上路了。

  出了村子,听王嫂的介绍,便沿着山道往山里走去,一路走着,凝芳发现这
里的风景的确很美,山上郁郁葱葱,四面环山的山坳里却又种着一些田地,地里
的庄稼长势也还不错。

  正走着,前面道旁的林子里,有一农妇和一个年轻人牵着一头水牛从林中出
来,并向她们迎面走来,凝芳看着他们,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奇怪在那里,
后面也有脚步声传来,她回头一看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中年男子,正抗着一袋什
么东西从后面赶来。

  路很窄,凝芳只能尽量往路边* 着,让水牛通过。

  就在水牛从她身边慢慢走过的时候,那个年轻人突然一把将凝芳紧紧抱住,
后面的那个中年男子也突然动手,将凝芳往地上按到,那个农妇则手里拿着一把
剪刀对准王嫂,狠声地说道:“别动,老实点,要不就割了你。”

  王嫂似乎吓的不敢动,赶紧往地上一蹲抱住了脑袋。

  此时的凝芳被两个男人按住在地上,中年男子已经掏出一捆长长的麻绳,开
始将凝芳的手臂在背后紧紧地捆绑着,看来是个老手,捆的既结实又不凌乱,然
后将凝芳拉起来站着,又把她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住,凝芳刚才被突然袭击,一
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想要反抗时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动弹不了了,此时她
已经冷静下来,仍然拼命挣动着并怒声喝问道:“你们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年轻男子正弯腰在用绳索捆绑她的腿脚,凝芳拼命扭动身子不让他捆绑,但
还是无济于事,人已被捆成了一根柱子状。

  中年男子好像很厌烦她的叫喊,从兜里掏出了一团白布,好像是早就准备好
的,他把布团使劲往凝芳嘴里塞去,凝芳紧闭着嘴唇甩动着头,不让他堵塞。中
年男子一把将她的头紧紧箍住,一手捏住她的腮帮子,使得她只能张开了嘴,这
才把那布团狠狠地塞了进去,凝芳涨红着脸“呜呜”叫了起来,并努力往外吐着,
男子捏住她的下巴,又取出一条白布,在她嘴上一缠,然后又在脑后缠绕了好几
圈,把她的嘴紧紧地箍住了,这样凝芳便也无力再吐出嘴里的布团,此时心中一
动,开始慢慢安静下来。

  农妇这时也把王嫂用绳索牢牢地捆在了树上,嘴里也塞住了布团,但此刻的
王嫂好像并不害怕,那双眼睛骨碌骨碌很平静地看着他们。

  凝芳冲他们使劲“呜呜”叫唤着,不时地看着他们,又回头看着王嫂。

  农妇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对凝芳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害了她,
等一会自然会把她放了,你得跟我们走。”

  凝芳这时又挣扎起来,但扭动的身子被中年男子紧紧地搂住了。

  农妇从怀里取出两块棉布,中年男子则抓住凝芳的头发让她仰起脸,农妇便
把棉布分别遮住凝芳的眼睛,那年轻人已经准备好了一长条胶布,农妇接了过来
把它紧紧地压着棉布贴在她的眼睛上,封住了凝芳的眼睛,凝芳此刻心里不知是
后悔还是激动,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她试图再次挣扎了几下,这才清晰地感到,身上的捆绑是如此的结实,手腕
和手臂连着上身被捆扎在一起,根本就无法挣动,绳索紧紧地勒着她的胸部,压
迫着她的呼吸,让她感到很深的窒息,幸好鼻孔还比较通畅,否则她真的会晕死
过去。

  接着她感到被抱了起来,然后便被放到了牛背上,好像牛背上还垫了一层毯
子,一条绳索又将她的下身牢牢地捆绑在牛背上,她就那样侧坐着,上身微微前
屈着,薄薄衬衣下的丰满乳房,在绳索的勒缚下高高地耸立在她的胸前,刚才中
年男子将她抱上牛背的时候,他的手掌不下好几次地在她的胸口握着捏着还紧紧
勒着,只是凝芳无妨抗拒而已。

  农妇摘下自己背后的草帽,扣在了凝芳的头上,并在她下巴上系紧了绳扣,
算是给她遮挡阳光。

  懵懵懂懂中也不知往哪里走的,只知道被捆在牛背上坐着很不好受,虽然已
经垫上了毛毯,但牛背是拱着的,走起路来还一拱一拱的,幸好水牛走得很慢,
凝芳这才能勉强忍着。

  一路上什么声音也没有,那几个人好像从不说话,沉闷的感觉压在她的心头
让她很烦躁,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只有牛蹄踏地的声音,和着林中不停的知了嘈
杂的鸣叫声。

  她有些担心,不知她的行踪他是否知道,如果要是错过了的话,那将会是一
个最最不可饶恕的错误,自己的一生也许就会被毁了……想到这里不免有了后悔,
也深深责怪自己的鲁莽。她又扭了扭身子,想要缓解一下很不舒服的坐姿,但却
不能改变,那绳索将她很牢固地固定着,那里能够动得了。

  天很热,山风轻轻地吹拂着,吹的凝芳心里很是不平静,那一点凉意也根本
驱散不了因烦躁而生出的炎热。

  只因在林间行走,那阳光总算不是太直接,有了一些树荫的遮挡,一行人行
走得还是比较快的。

  凝芳感到口渴,嗓子眼里冒着火,仅有的一点口水,也被嘴里的布团给吸收
了,多么想有口水喝喝解解渴,于是她开始“呜呜”地叫唤起来,希望能引起他
们的注意。

  然而他们好像故意没有听见似的,竟然对她不理不睬,凝芳心里的急渴更是
越来越强烈,但依然得不到他们的可怜,或许他们并不知道她的需求。

  突然一声铃声,好像是一辆自行车从某个方向驶来,凝芳心里觉得奇怪,这
个大山里竟还有人骑车?不禁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个来者会不会是……,她实在
受不了那该死的口渴,又不愿意那骑车人破坏自己的计划,心里在迅速矛盾着、
等待着。

  耳边没有再听见铃声,只有那格楞登的车轮颠地声从面前响过,一会儿就恢
复了平静,好像那车子已经骑远了。

  凝芳很失落又很庆幸,总之矛盾的心里不是滋味,于是只有强忍着不再“呜
呜”叫唤。

  也不知走了有多久,凝芳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垂着的脑袋耷拉在胸
前,几缕秀发在脑后往前垂下,被微风轻轻地吹动飘拂着,远远看去竟让人浮想
联翩。

  几声低沉的说话声,还是惊醒了凝芳,她努力清醒了一下头脑,仔细听着,
却是无法听清,不一会有人开始给她解开捆在牛背上的绳子,然后把她抱了下来,
她麻木的腿一下竟没有站住,摇晃着要到下,幸好被人扶住了。

  刚才还是有股热量,现在忽然感到了凉意,大概是到了一个屋子里,从沙沙
的树林摇曳声中,她猜测着这是在林中的一个地方。

  有人把她扛进一间屋子,放在了地上坐着,又给她摘下了草帽,然后传来了
关门声,并有上锁的声音。

  黑暗是恐怖的,没有活动的自由更是难受,凝芳想起了那次被刘大奎卖了的
情景,也是终日陪伴着黑暗,被那一对老夫妻捆绑着长途跋涉,,幸好他们还是
比较照顾自己的,没有让她多受罪。再后来她认识了那个让她从心存感激到动情
的赵志平,也许这就是缘分,她很珍惜这样的缘分。

  好久没有人进来,屋外静悄悄的,仿佛这里什么人都没有,寂静得让人感到
恐怖,凝芳不由得也有些寒噤,一种莫名的恐惧也在侵袭着她。

  时间过了很久,终于有脚步声走来,门被打开,有人将她提了起来带出了门
外,接着腿脚上的绑绳被解开,那人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押着她就往屋外走
去。

  什么也看不见,凝芳趔趄着在那人的推搡下往前走着,没走多远就又进了一
户人家,进屋后就被按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一阵哗喇喇的声响,一个声音道
:“好了,你们看看吧,这是最新鲜的货色,呵呵,刚刚才到手的,要是行就开
个价。”

  在凝芳的身周好像围了好几个人,

  “嗯,好啊,我先看看……”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年纪也应该比较
大了。那个女人说是看看,其实是在凝芳身上摸来摸去,东揉揉西捏捏,嘴里还
“啧啧”不停。

  “嗯……不错,是不错,这样吧,居老大,我先给你这个数怎么样……。”

  女人伸出手指对那男子说着价钱。

  大概已经超过了居老大的心理价位,居老大很爽快地答应了。

  女人又说道:“几位朋友不好意思,这个我先要了,你们还是看看那几个吧,
我看货色也不错啊,来,给她把嘴解开,让我再瞧瞧。”老女人好像很如意。

  立刻有人在凝芳的脑后开始解包嘴的布带,当嘴里的堵嘴布被抽出来的时候,
凝芳如实负重般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又不停地咂巴着嘴,然后轻声地说道:“我
口渴,我要喝水……”

  “这声音好听……脸蛋也漂亮。”那个年纪大的女人又笑了起来。

  有人把一只碗凑到了凝芳的嘴边,凝芳低头拼命地喝着,就像遇到了甘露一
样如饥似渴。

  一双手突然伸到了她的胸前,只一扯便扯开了她的胸襟,本就较丰满的胸脯
再在绑绳的勒捆下此时更显得高耸,胸前一片雪白,是雪白的肌肤兜着雪白的乳
罩,那细腻的花边蕾丝包裹着粉嫩的乳房,竟让看的人突然鸦雀无声,过了一会
终于有人说了:“真是好货色……居……居老大……你真行……”说话之人边咽
着口水边颤颤地说着。

  凝芳简直无地自容,从没有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窥视和评品,而且还是
一群她身恶痛绝的人。至今能够有资格抚摸和欣赏她身子的只有赵志平一个人,
她一直很珍惜自己的身体,只愿为他一个人献出,这不是封建,而是一种情感和
执著,她心里开始深深地觉得对不起赵志平,也恨自己太过冒失。

  随后凝芳又被带进了里屋,有一个人陪着,屋外又有人开始了谈价钱,凝芳
依稀听的买她的那个女人是要把她卖到甘肃,还想让把她绑来的那几个人将她送
过去,好像价钱抬到了八千元,言语中似乎这是第一次碰到的最高价,而且听说
买她的人是个当地的小老板。

  凝芳越听心里越焦急,原来想大概这些人贩子绑到了女人后一般也不会弄得
太远,毕竟路途上那会有风险,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在她身上出现这样的事,如果
真要被长途捆绑着运送,那她的任务将如何完成,自己的命运又将会如何?

  可是事情他们已经谈妥,好像还预付了定金。

  随后有人又把布团塞进了它的嘴里,还是把她又带回了原先的那户人家。

  一阵忙碌以后,大概开饭了,凝芳被按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嘴里的布团被抽
出,还有人又给她喝了一些水,然后一只手开始撕她眼睛上封贴着的胶布,一只
眼睛被揭开了封压的棉布,但另一只却依然被封着。

  房里亮着油灯,原来已经是晚上了,凝芳适应了一下光亮,这才用唯一可以
观看的那只右眼,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人,惊讶地发现,原来坐在桌旁的被绑女子
竟然还有两个,上身都和她一样被绳索捆绑得结结实实,只是一个女子的衬衣被
扯破了,露出雪白的胸罩,乳房倒也很丰满,鼓鼓的样子,只把乳沟都显现了出
来。但她的眼睛上却被包扎了好几层的绷带,而且缠得很紧密,那绷带连耳朵也
裹住了,估计她的耳朵里也塞着棉花之类的东西,被阻住了听觉,否则她不会对
周围的声音那么木呐,这一点凝芳有体会,那次被捆绑贩卖的经历中,也遭受了
如此的待遇。

  另一个女子,看来原先也被蒙着眼睛,此刻那蒙眼布就垂在她的脖子上,看
她的脸就很容易看出,她长得并不好看,但很内向,似乎很害怕的样子,脸上好
像刚刚哭过。

  把凝芳绑来的那个女人正给她们一个一个地喂着饭菜,看起来她很耐心,好
像已经做惯了这样的事。

  此时的凝芳显得很是冷静,她知道她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任何差错都会导
致很糟糕的结果,她只有顺从或许才能有转机,要是随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许
还会有生命危险,并连累他人。

  吃过以后,三个被捆女子便被带进了里屋,有人将她们的脚踝都用绳索绑紧,
让她们紧挨着坐在长凳上。

  那个女人也进来了,并把门关上了,然后她拿了一张小板凳在她们面前坐下,
她先看了看那个内向的女孩,问道:“你这个月见过红了吗?”

  那个女孩霎时脸红的不得了,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那什么时候来呢?”女人又问道。

  女孩越发的难为情,低声说道:“要到月底呢……”

  “哦,还有很多日子呢。”

  她又转过头,看了看凝芳后却不问她,而是用手拍了一下凝芳旁边的那个被
绷带蒙眼的女孩,然后伏在她耳边声音稍稍放大了一些:“我问你,你每个月什
么时候见红,啊?”

  那女孩好像没有听见,女人又大声地说了一遍,女孩才紧张地说道:“就这
几天……”

  她这时才回头看着凝芳,问道:“你呢?”

  凝芳本来不想回答,因为她不知道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心里总有些防备。

  但一想要是大胆地违抗的话,说不定会遭到怀疑,于是看了一眼蒙眼女孩,
也低声地说道:“比她稍微晚一些。”

  “行,我明白了。”说着女人站起身,在屋角的那口箱子里取出一个大包袱,
打开包袱,凝芳惊异地看到里面竟然全都是女人来潮时用的女用品,而且品种很
杂乱,什么都有。

  凝芳这时才隐隐明白了什么,刚想拒绝,女人已经先用布团塞住了她的嘴,
还往里顶的严严的,凝芳“呃……”了一声便没有了声音,然后只是粗粗地喘气,
不时还有“呜呜”的声音。

  女人又同样把蒙眼女孩的嘴也塞住了,然后解开她的脚踝,把她扶起,并让
她在那张春凳上躺下,她扒下她的外裤,又脱下那条粉色的小内裤,然后把两根
棉条慢慢地塞进她的花蕾里,再用卫生巾覆盖住花蕾,凝芳看着她以为这样就好
了,没想到女人又用绷带把蒙眼女孩的阴部都裹了起来,最后再把裤子都穿上。

  当女孩被搀扶回凝芳的旁边时,凝芳感觉到了她走路的扭捏,一时想到接下
来该不该会是轮到自己了吧。果然,那女人又把凝芳扶了起来,一切又都和那个
蒙眼女孩一样的过程,凝芳想要阻挡并告诉那个女人,自己还没有到来月经的时
候,这样被塞着会很难受的。然而她的几声“呜呜”并不能阻止女人的行动,凝
芳只感到阴部的紧绷和束缚感,似乎身上所有的洞穴都被封闭了。

  那个内向的女孩倒很幸运,不过过不了几天她也会遭到如此待遇的,只是暂
时逃过了。

  这时那个被人称为居老大的中年男子进来了,他看了看几个被捆的女子,问
那女人道:“妹子,都好了吗?”

  “好了,那带走吧。”女人道。

  男子一把拉起凝芳,便往屋外走去,凝芳一时不知他的用意,一下紧张起来,
心中的恐慌更是无法言语,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拉扯,那男人一把狠狠地揪
住她的脖子,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揪到了另一个房间,然后把她往床上一扔:
“别不识相,小心找揍,你妈的,老子我现在还不会碰你,你急什么东西?要不
是买主想要没开苞的……哼哼,算你运气好。”

  他说着话,人却伏下身按住了凝芳,那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摸捏着。

  凝芳一听他的话,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至少在她被卖到目的地之前
她是不会遭到侮辱的,但被他现在这样恣意乱摸,不由得一股怒火上升,用唯一
可以看见的右眼使劲瞪着他,身子不断地扭动躲避,却哪里能够躲得了,男子实
实在在地摸捏了好一会,嘴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了,索性躺着不动,让他过足瘾,任由他的手在她胸部
和下体摸弄,这时她倒有些感激那个女人了,要不是女人帮她把下体给塞住并裹
上了绷带,此时说不定就被他的手指侵入了。

  其实凝芳心里也有些紧张,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处女之身,她的纯洁早已
献给了她的心上人,不用说当然是赵志平。如果那个女人突然想起给她检查的话,
那可就穿帮了,自己的命运也就无法掌握,说不定此时已经遭到了眼前这个男人
的蹂躏。

  居老大终于歇了手,看着凝芳紧张而慌乱的眼神,有些得意也有些霸道,似
乎眼前的只是一只羔羊,随时可以宰杀。

  真的,凝芳此时此刻真犹如羔羊一般,完全没有可以自我保护的能力,一切
都只能让运气来决定。

  居老大在她身边坐下,一把将她搂住还死死地箍了一会,把个凝芳憋的气都
透不过来。

  然后重新用棉布把她的右眼又封了起来,依然贴好胶布,同时把她塞着布团
的嘴也用胶布封好,然后在她床前的地上铺了一张席子,往上一躺说道:“好好
睡吧,别动歪脑子,这里是跑不掉的,哼,要是你真想跑的话,我会把你的腿打
折了,记住了吗?”

  凝芳盘腿坐在床上,除了腿脚能动以外,身子和嘴眼都失去了自由,当然要
想逃跑那是根本办不到的。

  屋子黑了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床前也想起了浓重的呼噜声,凝芳躺在那
里思绪久久不能平静,这几个小时的经历已让她受够了紧张和痛苦,只是以后的
发展会如何,她心里真的没有底……

  夜间的林涛声很轻易地就传入了屋里,轻轻地便把凝芳催入了梦乡……

                ………

  凝芳在梦中被人弄醒,糊里糊涂地就被拉了起来,她摇摇晃晃地坐在那里,
赶不走的睡意依然笼罩着她。

  有人给她松绑,是完全的松开了,她这时才开始清醒过来,自己揉抚着有些
麻木的胳膊,又摸了摸嘴上的胶布,想要动手撕开的当口,一只手狠狠地在她的
手背上打了一下,她立刻止住了行动。

  面前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知道是什么,好一会,身前的那个人就把她的
身子转了过来,让她背朝着他,她的衣服被扒下,只剩那只小小的胸罩遮挡着她
丰满白皙的酥胸,还没等她用手去护住胸部,手臂被扭到了背后,绵软的绳索便
已缠了上去,然后所到之处渐渐地收紧,两臂在背后被紧贴背部牢牢地捆绑结实,
手指被仔细又很严密地用绷带缠裹包扎起来,还用胶布扎紧。

  此时的凝芳唯一希望的是眼前的这个人不要扯开她的胸罩,她不想被他的脏
手污辱,然而事与愿违,他还是把她的胸罩往下扒了扒,露出了两颗娇嫩的**,
她使劲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他,那人有些忍不住地用指头弹弄了几下,然后两
张胶布分别贴住了渐渐红胀的**. 再把胸罩给她扣好,凝芳总算安静了下来。

  那人接着把她眼睛上的胶布给撕了下来,又揭开敷眼的棉布,凝芳以为可以
重见光明了,便开始适应屋内的光线。

  屋内依然点着油灯,原来天还没亮呢,凝芳心里真嘀咕着,起得这么早是不
是要赶路啊?

  两块新的棉布又再次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胶布依然封贴严密,接着似乎
是绷带在她眼睛上缠绕包扎,缠了一半,便有棉花往她耳朵里塞着,塞了很多也
恨小心,然后拿绷带继续包扎,直到把耳朵也缠住裹严为止,这下,凝芳耳边什
么也听不见,就像进入了宁静的空间,黑暗和寂静让她又有了恐慌,知道当初的
一幕又重现了。

  凝芳开始着急起来,心想,我此时这般模样,要是小孙他们来了,我如何配
合呢,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又怎么知道他们是否会来呢,不能让他们就这样
把我捆得死死的,我一定要想办法争取获得某一个自由,哪怕是用一只眼睛看东
西,也总比现在这样好,不过那要等机会,现在恐怕是不行了。

  好像又换了一个人,这次是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捆她的中年女人。

  女人解开了她的堵嘴,让她吃了点东西喝了水,又把她下体的用品也拿走了,
然后让她解了方便,便又在她嘴里塞上棉布,塞的很小心,直到不影响她的呼吸,
才用胶布将嘴部封贴起来,最后还是和昨晚一样把她下体安置妥当,塞好棉条用
绷带包紧,腿脚也不能幸免,那绑绳就像捆粽子一样绑得结结实实。

  一件白汗衫套在了她的身上,很紧身的样子

  不一会她就被扛到了外面,好像被放到了车上,似乎是一辆有蓬的马车,她
被固定在棚架的木架上,屈着的腿好像碰到了另一双腿,大概车里还有一个被绑
的女孩,不知道是昨天的哪一位。

  有人把她和对面的被绑女孩一起仔细地捆绑固定好,屁股底下垫了一层厚厚
的毯子,上面还有一张席子,坐在上面既柔软又不会很热,看来他们想得很周到。

  这里的主人还没上车,车蓬里就她和那个女孩两个人,她试图和她沟通,便
“呜呜”地叫着,想用脚去触碰她,却发现脚踝上绑了绳子和臀部捆在了一起,
坐在那里却是无论如何也伸不直腿脚。

  她只能放弃了,心里多少有些懊恼。

  好一会有人上了车,紧挨着她们也坐下了,本就不大的车厢这时竟然挤了有
五个人,还堆放了几个包裹。好像车头上也坐了两个人,一个是驾车的,一个是
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就是参与绑架的那个年轻人小根子,车上的便是他的母亲居
玉玲和两个舅舅居老大和居老二,还有一个是那个年纪较大的买凝芳的女人贩子,
人家都叫她老景婆的。

  居老二坐在车把式的座上,看着身边的小根子,低声说道:“以后二舅也帮
你弄一个这样的娘们,你喜欢吗?”

  小根子满脸的油腔滑调:“二舅,您还没有着落呢,怎么想起我来了,是不
是您最近又在什么地方揩了油水……嘿嘿。”

  “臭小子,敢耍你二舅,看我不收拾你……”他一把伸手掏向小根子的裤裆。

  一番嘻笑声中,车子起行了……

  此时一阵劲风突然刮过,吹起了地上的落叶和尘土,一丝凉意悄悄地来临,
天气开始有了变化。

          老女人思量着:也该是秋天了……

  孩子们很认真地在做着作业,几个年岁稍大的孩子则在外面玩着,这几天由
于孩子们的传播,一些大人和孩子几乎每天都要到学校来看看这个新来的老师,
脸上既带着兴奋又满怀好奇,不时地趴在窗台上往里偷偷瞧看着。

  小雪很尴尬但也很高兴,毕竟突然当起了老师,而且自己的学生这几天越来
越多,已经有十六个了,都是原先逃学的孩子,现在都回来了。

  每当她在上课时,虽然被捆绑着双手,但需要在黑板上写字时,便会有一个
大一点的孩子主动来帮她,要是讲新课,有新的生字时,隔壁的中年女人阿英便
会暂时给她解开右手,上课完毕又再次捆好。

  孩子们并不稀罕小雪的来历,他们见得多了也明白老师的处境,有心想帮助
却也使不上劲,因此只要是小雪布置的作业或者上课,他们都会很认真地完成,
还会主动给老师倒茶或搬凳子。

  小雪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因此上课时格外认真,很想把自己的知识都传输
给他们。

  学生们都在一个班里上课,从一到六年级的学生都有,相互之间也不会干扰。

  今天又是二年级的数学课,虽然二年级的学生只有二个人,但今天却只来了
一个,小雪有些奇怪,便问和她同村的那个女孩小兰子:“刘小兰,你知道刘云
和为什么没来吗?是不是他家有什么事?”

  “老师……他……”刘小兰看了看封雪欲言又止。

  小雪看她面有难色,猜想她可能现在不好说,便把她叫到了外面,就在那根
旗杆下,她低声地再次问了她。

  小兰子这才有些犹豫地说道:“老师……刘云和他不来了,他妈妈跑了,他
爹昨天晚上把他打了一顿,说他是他*** 狗崽子,他都哭着跑到山上去了……”

  “是吗?他妈妈为什么要跑?是他爹打她了?”

  “不是,是他妈妈也是……”小兰子吞吞吐吐地不说了。

  小雪有些急了,想拉住她的手追问,无奈自己的双手还被捆在背后,便急得
蹲了下来,面对着小兰子急切地问道:“是什么呀?你快说呀。”

  小兰子涨红着脸怯怯地看着小雪,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他妈妈也是和老
师一样,是绑来的……”说完赶紧低下了头。

  小雪一下愣了愣,没想到会是这样,遂又问道:“那他爹为什么要打刘云和
呢?”

  “村里人说,刘云和是野种,他妈妈被绑来的时候就怀着他了,所以他爹从
小就打他……老师,你去帮帮他吧,他都不敢回家了。”这时小兰子拉住了小雪
的胳膊,带着哭腔哀求道。

  小雪知道小兰子和刘云和一向很要好,就像亲兄妹一样,她这时感到真的很
为难,心里很想立刻就去把刘云和给找回来,但又想起自己还被捆着呢,又怎么
去帮助别人,眼看着小兰子那恳切哀求的眼神,便毅然做了决定,她站起身,快
步走向教室隔壁的那间屋子,里面那个中年女人正坐在那里编着竹篮,见她进来,
以为小雪要喝水,便站起身给她到了一杯水递到了她嘴边。

  小雪避开了,说道:“阿英嫂,能帮我解开吗,我……我想出去一趟,去把
刘云和找回来,你看怎么办吧,我都愿意照办。”

  “哟,要出去啊,那可不行,到时你跑了我怎么办,我可要赔钱的,那可是
打死我也赔不起的,不行不行,你还是在这里乖乖地上课吧。”阿英一听她要离
开,吓得赶紧摇头。

  小雪又苦苦地哀求了她好几次,无奈这个事阿英也做不了主,她有些光火地
对小雪说道:“你再这样我可没有办法了,那我只能把你的嘴堵上了,这可是你
家老公吩咐我的,要是你乱说话,就把你的嘴堵上,你看……”

  小雪被气的直打颤,脸上都涨红了,她猛地往椅子上一坐:“那我不上了,
你看着办吧。”

  那阿英被她这么一搞,倒有些急了:“你……你这是干什么,又不是我不让
你去……这……”

  “我就是不上了……”

  “哟,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呀?”突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是个男子的声
音。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原来是乔德彪。

  小雪一下子又感到了有些紧张,不敢看他。

  阿英赶紧起身招呼:“乔会计来了,呵呵,没甚么事。”说着她用眼睛示意
小雪赶紧离开。没想到小雪此时突然来了勇气,她对乔德彪大声地说道:“我要
去找一个学生,你……你让不让我去啊?”本来想好了用较强的语气来说的,没

            想到后半句还是软了下来

  乔德彪有些莫名其妙,好不容易问清了缘由,便也陷入了沉思。

  终于他的眼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面对着小雪急迫的表情,他把手搭在了她的
肩头,眼里有着深深的隐晦,笑眯眯地说道:“可以,怎么不可以,这个学校是
不能缺少孩子的,你呀真是个好老师,我都替这些孩子高兴。”

  小雪一听,立刻兴奋得泛起了笑容,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乔德彪拦住了:
“慢点,还有话要说,你就这样去?你怎么去,你认识路吗?”

  小雪摇了摇头,急迫地看着他,希望他说明白了,此时她已经和被绑来以后
的那些天有了明显的不同,至少她有了一些勇气,一些可以表白自己意愿的勇气。

  “我想,反正我今天没事,倒不如让我陪你一起去,再让小兰子带个路,这
样就大家都放心了。”

  小雪听了,知道他还是不放心自己,但乔三运的淫威她是了解的,曾经因为
她的稍稍反抗而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顿,那一次给了她很深的印象,从此也就不敢
稍违他的意愿。

  虽然乔德彪并没有对她怎样,但她知道他们都是一家人,是不会帮着她封雪
的。

  不过有了乔德彪的同行,或许也就不会被乔三运责骂了。因此她哪里能有反
抗,知道事情只能这样定了,找到刘云和才是重要的。

  小雪低声地说道:“那就这样好了,现在走吧。”

  “唉,不是现在,还是等吃过饭以后再去么,要不到了那里可没地方吃饭的
哦,阿英嫂,你这里可有什么好吃的啊,也让我尝尝。”他很兴奋,说话的语气
里充满了一种亢奋,却让小雪的心里开始紧张忐忑起来。

  又上课了,小雪看着讲台上平摊着的课本,轻声地朗诵着那段脍炙人口的唐
诗,心里却飞向了远处的那座大山,那个孩子给了她牵挂和不安……

  撑起的窗棂被风吹得噗噗直响,远远的松涛声呼呼作势,摇撼着整个山野。

            秋意开始袭上了心头……
TOP Posted: 01-18 11:49 #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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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居老大

  小兰子很小心地在前面走着,不敢走得快也不敢走得慢,快了的话老师可能
会摔倒,慢了的话又怕赶不上时间,所以边走边回头看着小雪,眼里既有关切又
带着着急。

  路很不好走,坑坑洼洼的小路只能一个人通行,小兰子虽然在前面用绳子小
心翼翼地牵着她,她还是有些摇摇晃晃的,幸好乔德彪在身后抓着她背后的绑绳,
她才稍稍被稳定住了。

  今天天气还算好,大概是转换季节的时候,天气有了些凉意,满是云彩的天
空里阳光总是忽隐忽现,从山坳里吹过的阵风不时地撩拨着那心底的丝丝快意。

  过了一个沟坎,往下走穿过一片树林,那里有一条小溪,其实是被石板砌出
来的水沟,山上的流水便从这个水沟里哗哗的流淌,又静静地从人家的门前悄悄
地流过。

  小兰子站在那顶石板桥上,用手指着路边小坡上的那户人家,回头对小雪说
道:“老师,到了,就是那个屋子。”说完也不管小雪了,把绳子一扔便径直往
刘云和的家奔去。

  “大和哥……大和哥……”她一面跑一面还大声地叫唤着。

  乔德彪收起绳子,抓着小雪的胳膊也赶紧往那屋子走去。

  屋子是木结构的老屋,门前的屋檐下堆放着几捆刚捡回的的木柴,屋门大开,
黑洞洞的屋里好像看不见人。

  小雪被乔德彪押着刚到门口,便有二个年轻人从里屋出来,见到小雪的模样
时,眼睛里有些奇怪,匆匆的从他们身边经过时还低声对说道:“这个就是那新
来的老师?盘子真好……”

  小雪听了,羞的脸红了红,但还是跨步进去了。

  这时却见小兰子从里面快步跑出来,一把拉住小雪的衣襟,脸上有些害怕地
看着她,声音都变了:“老师……他妈妈……”

  还没等小雪询问呢,却见刘云和也出来了,只是他此时满脸泪痕,脸上还有
几个手指印,像刚刚被打过。

  他怯怯地叫了一声:“老师……”便低低地又哭了起来。

  小雪看着两个孩子,小声地问道:“刘云和,你……你妈妈是不是……”

  “……她回来了……被他们抓回来了。”刘云和不敢大声说话,好像心里很
害怕似的。

  果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正是那从里屋出来的人,此
人瘦瘦的样子,黑黑黝黝的脸上好像没有精神一样,浑身邋里邋遢,打着赤膊的
上身骨头连着骨头,那双满是眼屎的眼睛却冒着凶光,瞪着小雪和乔德彪上下打
量着。

  同时出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手里还拿着一捆绳索,满脸大汗的样
子,连衣襟都几乎敞开了,看见小雪他们,上下打量了好几眼,鼻孔里“哼”了
一声就匆匆走了。

  小雪猜想着他就是刘云和的爸爸了,本想打个招呼,却一下子紧张的不知如
何开口才好,面对着他的目光心里咚咚地打着小鼓,她回头看了看乔德彪,见他
若无其事地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坐下了,眼睛望着门外,似乎此时的事情跟他完全
无关。

  小雪侧了侧身子,下意识地想躲避刘云和爹开始有些肆无忌惮的目光,那份
紧张此刻更令她局促不安,于是脸红红的只说了句:“你好……”便把眼光转向
了别处。

  可能是没有想到孩子的老师会是现在这个模样,起初男人有点惊讶,待看清
楚了以后继而又转为激动,明显的便看出他的眼睛里开始放光,是那种兴奋和跃
跃欲试的目光,只是碍于乔德彪,便不敢太过露骨。

  “哦,你就是大和的老师啊……”

  “哎,是的。”

  男人顺手拿过一张小凳子放在了她的身后:“坐吧。”声音枯燥却让人听来
有些阴森。

  就在客堂间里坐下了,小雪环顾了一眼屋子,穷得叮当响的屋里连一张高一
点的椅子都没有,坐在那矮小的板凳上,弯着腰又被反捆着手臂显得很吃力。

  男人总是偷偷地盯着小雪,眼光也总离不开她的胸部。

  “我……哦,刘云和的妈妈回来了吧?我来是想跟您说……让刘云和去上学
吧,这孩子……”小雪开门见山又吞吞吐吐地说道。

  “……啊……那不行,现在我们家里没人干活啊。”他好像突然回过了神,
赶紧说道。

  “他还小啊……他的学习成绩很好,你不要让他半途而废,这样会……”

  “山里的娃娃,学不学都一样,不用了,能干活会算钱就行了。”他一挥手
立刻就回绝了。

  小雪又苦说婆劝地说了好一会,男人却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回绝着,哪里愿意
再让刘云和去上学。

  此时乔德彪说话了:“唉呀,我说,你就看在这个老师的份上,就让孩子去
吧,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们说么。”

  他竟然帮小雪说起了话,那男子看样子对乔德彪还是有些顾忌,见他说话,
便开始沉吟起来,并面露难色,乔德彪似乎很明白他的心理,便信口说道:“没
关系,要是你家真的有困难,这学期的学费就给你减半,你看行不?”

  说完走到他面前,悄无声息地把二张十元的钱币塞到了他的手里,刘云和的
爹愣了愣,随后便咧开了嘴笑了:“行,就听你乔会计的,本来么再大的事也不
能误了孩子么,嘿嘿,这可是村长说的……”他一把拉住乔德彪似乎还有话要说。、

  小雪有些感激地看了看乔德彪,没想到这个男人认识他,要不然还不知会不
会做通他的工作,现在好了,看来刘云和又能上学了,此时她发现乔德彪也投来
了一丝微笑的目光,她赶紧把头转了过去。

  两个孩子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乘机一把拉住小雪,穿过院子便往后屋走
去,到了后屋,小雪才发现,原来屋子的梁上悬挂着一条长长的绳索,下面拴着
一个被紧紧捆绑住的女人,女人的嘴里塞着毛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刚
被打过,身上的衣服也破了,隐隐露出被打得泛红的肌肤,并有几条伤痕清晰在
目。

  女人稍稍抬了抬头,无力地看着小雪,想说什么却很无奈的看着她无法说出。

  孩子们站在门边看着,却不敢给女人嘴里掏出毛巾,只是求助地看着小雪。

  小雪转过身,想用被反绑的手给她取出毛巾,可是够了几次却够不到,便毅
然回身用嘴咬住了她嘴里的毛巾,然后往后一仰身便扯了出来。

  毛巾上还粘着血迹,是女人嘴里的血迹。

  看来只能这样了,连自己的捆绑都不敢解开,又怎么能帮助她解开呢,既然
自己的说服工作已经完成,还是离开这里吧,要不然会心里很不好受的,小雪这
样想着,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走过刘云和身边时,低声而和缓地说道:“刘云和,去啊,帮你妈妈把绳子
解开……老师要走了,你明天一定要来上课哦……”

  “嗯……”刘云和此时眼里有了泪光,声音哽咽着只是看着小雪。

  小兰子扶住小雪也跟着她来到外屋,却见乔德彪好像跟刘云和的爹很谈得来,
见她们出来,客套了几句,便带着小雪离开了

  “老师再见……”小兰子站在门口大声地招呼着,还不时挥了挥那只小手。

  天已近黄昏,夕阳早已垂到了山的背后,就在那高高的山尖上,还能看到映
满了天空的晚霞,那晚霞是粉红的,些许的余辉淡淡地倾洒在绿茵茵的大地上,
顿时便显得很恬静很舒坦。

  走在这样的道上,小雪的心里也很悠然。

  乔德彪没有再用绳子牵着她,只是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着,小雪则紧紧地跟在
他的后面,却是不敢落后。

  走了好一段,小雪有点奇怪,发现走的不是来的路,渐渐的路边的树木越来
越多,路也越来越窄,然后便没了路。

  “走错了吧……”她胆怯地悄声问道。

  “没错,想带你去个地方,趁现在还看得见,我带你去看瀑布。”他头也不
回地在林中小心的穿行着。

  看瀑布?小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但还是不敢落下,尽管身上被树枝
挂破了好几个地方,还是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过了一大片树林后,隐隐地便听到了清脆连贯的哗哗声,空气中也有了水的
感觉,湿湿的很清爽。小雪的心情不由得又兴奋起来,一点快乐便显现在了她的
脸上。

  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乔德彪赶紧扶住她前倾的身子,那只大手却真好捂住了
她的乳房,小雪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敢明显地挣扎,那样岂非太过明白,
可乔德彪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不但继续捂着她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还索
性搂住了她的腰:“来。小心点,还是我扶着你走吧……这里很少有人来……”

  小雪的羞怯和害怕终于被眼前的景象驱赶了。

  一道高高的陡崖笔直地矗立在那里,郁郁葱葱的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山崖的
腰际横断了一条裂缝,就在那裂缝里迸出了一条长长的水流,连绵不绝地仿佛从
天而降。

  崖下有一个清澈透底的水潭,深邃幽黯的四周几乎令人感到窒息,只有那飞
溅的水花顿时让人心旷神怡和叹为观止。

  哗哗的水声就像山林在歌唱,激越的水流便如大自然在舞蹈。

  好美的地方,好美的风光。小雪从心里赞叹着,这样的风光从没有见过,曾
经见过的也不过是那些精美的图片而已。

  小雪深深地呼吸着最清新的空气,站在这块石头上便如腾云驾雾一般,几乎

              飘飘欲仙……

  “好玩吗?”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悄悄响起,很温柔。

  她蓦地一惊,发现自己竟然偎在了乔德彪的怀里,他的两手正从身后搂着她
并按在了她的胸口。

  “你……”她又羞又急想要挣脱出来。

  “嫂子,别怕,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他猛地一下把她抱得更紧了。

  “别……”她吓坏了,却不敢强行反抗,她明白自己的处境,本就是被绑来
的,注定是没有自由的,自己的命运一直就被别人操纵着,也许、也许自己只是

          供他们生儿育女的性欲机器……

  眼看着胸前的衣襟被他慢慢扒开,那对丰满的乳房渐渐露出,他的手开始深
入胸罩里,拨弄着她慢慢挺立的**.

  “……我……我是你嫂子……你别……”她喘着粗气,涨红着脸,试图再次
说服他,身子无力的扭动着。

  “唉,什么嫂子不嫂子的,他也是把你抢来的,我就看不惯他的坏脾气,要
不然我不会对你这么好的……嗯……你的身子可真好,摸着好舒服啊……你要是
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带你走,让你回家……”乔德彪不停地动作,不时还安慰着
小雪。

  小雪已经软瘫了下来,躺在了石头旁松软的草地上,胸脯早已完全敞开,乳
罩被扒到了乳房下,高高地支撑着颤巍巍的乳房,他粗野地扯下她的内裤,刚要
奋力进入,却发现她下身被一小块黑布封着,那是一块缝制得很厚的长方形的黑
布,密密的针脚缝制得很完美,上面还绣了一只金黄色的凤。

  黑布勉强地仅仅能挡住她丰腴的花蕾,四个角各有两条带子牢牢地在她的臀
部系紧了,并深深地陷入肌肤中,黑布则紧紧地压着她的花蕾,很严密地丝毫不
会有松动。

  乔德彪一下子脸上出现了失落,他知道这是乔三运做的记号,也是对她的监
视和封锁,这样的事他见过也了解,他有些恨恨地,但还不死心地继续摸弄着她
的阴部,手指隔着黑布轻轻戳在她被封着的的穴口。

  “里面塞着东西吧?”他不甘心地一边摸着一面问道,那份妒忌和愤恨在他
的脸上一览无余。

  “嗯……”小雪哪里说得出口,只能别过头羞怯地从嗓子里应了一声。

  “这个狗日的东西,真*** 鬼心眼。”看着他他咬牙切齿地样子,让小雪心
里开始有了害怕。

  天几乎黑了,周围像笼罩了森森的阴气,凉意也越来越浓,小雪瑟瑟地颤抖
着闭上了眼睛。

  此刻因不能完事,他勃勃的的欲望在愤恨中开始渐渐消退,然后重新帮小雪
穿戴好后,这才开始返回。

  一路上只是沉默,快到乔三运村子的时候,乔德彪才又开始说话,眼看快进
村里,她把小雪抵在一棵树上,黑暗中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怕,
在学校不行的话,我以后再来你家,你总的让我知道你的想法才行啊?是不?要
是你真愿意离开这里,我肯定帮你。”

  他凑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唯恐看丢了什么似的。

  小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一个女孩子哪里能够说得出答应他的话,她心
里既有想跟他逃跑的意愿,有很怕被他要挟,此时她真是矛盾得很。

  乔德彪是聪明人,他早就看出了小雪的心思,于是他笑了笑:“没关系,我
可是真心帮你。”他的手又在她下体摩挲着。

  小雪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立刻又臊得满脸通红,幸好黑夜帮助了她。

  他笑着又问道:“星期天他什么时候不在家?”此时的话语真是温和极了,
就像三月里春暖花开的时节。

  “早上……”小雪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说出来,她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光芒,
有的只是无比的娇羞和自责,或许还有羞耻和无奈。

  “嗯,那我早上来?”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笑意盈盈。

  小雪不愿意再表示什么,拼命地低下了头。

  当终于回到乔三运家的时候,乔三运的脸色早已变成了猪肝色,还是乔德彪
的圆滑让他渐渐消了火气,不过看来今晚上,小雪的运气可能会很不好,也许一
场折磨又要来临……小雪看着那团即将塞进自己嘴里的布团,惶恐便已开始产生。

  这是一片很平静的草滩,草滩的边缘便是翠绿的山岗,浓密的竹林包围着这
片宁静的地方。

  草滩中间有一条路,是通往县城的路,就在路和竹林之间,有一排零零散散
的的木屋,大概都是些商铺,而离的较远的一间二层楼的木屋的屋檐上插了一根
木杆,上面还挂了一面小旗,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字:竹林客栈。

  老板是个胖子,一个土头土脑的胖子,眯缝着的眼睛里你很难看到他的内心,
不过他的笑却是很憨厚的。

  天快黑了,他站在柜台里有些无精打采,就在这时,有人进了客栈。

  他抬起头睁开了那双小眼,看了看,本来想兴奋起来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

  进来的是一对青年男女,身后都背了一个背包,看样子是到山里来游玩的,
大概是大学生吧。

  “老板,有住的地方吗?给两间房吧。”男子很有礼貌地说道。

  “嗯……有啊,楼上的可以吗?”他开始有些犹豫,却突然发现那个女孩子
实在是漂亮,几乎让他直勾勾地转不回眼珠子。

  “唉,行啊,要两间。”

  “阿惠,把客人带上去……”老板对正在打扫的那个女人说道。

  看着年轻人走上了楼梯,胖老板自言自语道:“臭小子好福气……”

  好不容易等到天完全黑了,老板和伙计把门开着,却把灯给吹了,似乎在等
什么人。

  终于远远的传来了轻轻的马蹄声,接着越来越近,随后停在了客栈门前。

  老板和伙计迅速出去,只和赶车的点了下头便把马车牵到了后院,帘布一掀,
便有人跳了下来,接着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忙活着,好像从车上抬下了两个人,然
后又抬进了楼下的空房间里。

  房间的灯点亮了,但窗帘却紧紧地拉着,老板轻声地问道:“居老大,这回
的货运到哪里啊,怎么才两个人,是不是最近搞不到啊?”

  这些人居然便是准备押运凝芳的居老大他们,看来这间客栈也是它们的转换
点。

  “快去弄点吃的,一天忙着赶路还没吃东西呢,都饿死了。”居玉玲忙着催
促道。

  此刻的凝芳就跪坐在桌前的那张椅子上,整个人弯腰屈着,浑身上下都被绳
索捆绑得结结实实。眼睛还是那样被严严密密地蒙着,嘴上依然封着胶布。

  一天的奔波实在很累,没有吃没有喝,还要被紧捆在车里动弹不得。她不知
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是感觉肚子实在是饿极了,口里也干渴的不得了,却无法
要求得到补充。

  她稍稍抬起上身,努力的仰着脑袋向四周表示着什么,希望有人在她身边能
知道她的要求。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终于给她撕开了嘴上的胶布,那团紧紧堵塞在她嘴里的
布团也被掏了出来,她赶紧深深地呼吸着,又不失时机地用舌头润湿着自己的嘴
唇。

  不一会有人对她说道:“来,先喝口水。”她根本就听不见什么。只是当那
只盛满水的碗递到了她的嘴边的时候,她才感到那是她现在非常需要的。

  好一会又有人把什么吃的喂了她,她也管不了了,反正先填饱肚子再说。

  身边的人在忙碌着,有人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解开了腿脚上的绑绳,接着
上身的捆绑也被解了开来,她早已麻木的手臂无力地垂着,根本就不能有任何举
动。

  好一会手脚恢复了知觉,还没等她想动的时候,一双女人的手把她拖下了床,
扒下她的裤子,并帮她解开包裹着的绷带,取出阴部塞着的棉条,接着把她按在
了一只马桶上,凝芳长时间被憋住的尿意此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还是那个女人给她擦洗着身子,然后依然照原样堵塞住下体,包住绷带并收
紧,凝芳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凭触感知道那里被缠裹得很严密,好
像是被封住的一件物品一样,不再属于自己。

  她也有些庆幸,或许这样以后也可避免被人欺辱,这也是她最担心的,她又
哪里知道她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呢,她并不知道买她的买家需要的是一个处女,因
而这些人是不会对她施暴的,金钱对于他们才是至高无上的追求。

  不过那些被揉摸的羞辱却是她无法躲避的,明的暗的总要被那些人偷偷地羞
辱着,她只能委屈地忍受着,只是心中无数次地对赵志平道着歉,希望他能谅解
自己。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乖乖地张开了嘴,立刻一团柔软的棉布塞了进去,
塞得满满的,还把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似是希望她自己好好咬住,凝芳自然很
顺从地含住那团棉布,等待那胶布封贴嘴唇,果然两张大胶布很严实地封住了她
的嘴唇,接着她的两手在胸前被捆住,然后和腰部一起绑紧。

  她不敢动,很乖巧地配合着,要不然吃苦和受伤的只是自己,她知道这些人
最恨的就是你的反抗和挣扎。

  她躺下了,躺在罩着蚊帐的床上,身边左右都睡着人,她被夹在了中间,直
挺挺地仰面躺着,大腿根部和膝盖处的绑绳让她很难受,也幸好脚踝是用布带捆
紧的,多少有些柔软。

  她不想就这样睡着,她在等待他们的信号,她不知道他们到底跟上她没有,
如果……她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并从她的汗衫下摆伸了进去,她的胸罩绑得很紧,
因为她喜欢穿小一号的胸罩,那种紧绑着乳房的感觉她很喜欢,也很刺激,这只
是她内心的秘密。

  那只手很不耐烦,一把就把她的胸罩扯了上去,那颤巍巍的丰乳便掌握在了
他的手中,只是**仍被胶布封贴着。

  凝芳大声地呼喊,并使劲地挣扎,那强烈的“呜呜”声虽然被堵塞住了不是
很清楚,却也让他多少有了些收敛,那只手把她的胸罩仍然扣好,抽出了汗衫中,
却又放在了凝芳的下体上,像是随意却是有意,凝芳此刻只能一动不动,生怕他
会进一步行动。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被一个女孩的声音惊了一跳,他悄悄地起床站到了门边,
轻轻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女孩正跟胖老板说着话,漂亮的脸蛋上,时不时地会展现一个很美丽的
笑容,然后胖老板就会馋笑着回答她。

  居老大有些吃惊,这个女孩是哪里来的,怎么会住在这里?这个猪头胖子真
是猪脑子。

  女孩的说话声越来越甜,仿佛抹了蜜似的:“哎,大哥,你真好,我以后来
了还住你这里,你欢迎吗?”

  “当然,哪能不欢迎呢。嘿嘿……”

  “嗨,没想到这里的风景还真好,你看来来往往的人也真多,哎……对了,
刚才我好像听见楼下很热闹,是不是又来了客人?”女孩此时进入了话题。

  胖老板很警觉,立刻笑着说道:“呵呵,是几个做药材生意的客人,常客啦。”

  还没等女孩再问,他又接着说道:“哟,对不起,我后面还有点事要忙,你
先睡去吧,要是有什么事明天告诉我……”边说边一闪身走了。

  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和凝芳一起来协助调查的柯兰,那个男子便是和她一起
搭档的小王,他们一路跟踪到此,判断着人贩子肯定要在此休息,便率先住了店,
她那里知道这间客栈却是那些人的转运站,此刻她本想出来看看,看看李队长是
不是真的被绑在这里,可是她的草率和打草惊蛇几乎让计划前功尽弃。

  居老大感觉到这个女孩不一般,似乎别有动机,他也经历过一些黑吃黑的事,
心中顿时觉得有某种危险在潜伏着,不由得心里紧张起来。

  女孩很无聊地上楼了,居老大也怀着忐忑的心爬上了床,黑暗中隐隐看出小
根子正搂着凝芳,他的脸都已经和她的脸贴在了一起,不过却是一动不动,好像
已经睡着了。

  他思前想后了好一会,终于又爬了起来,来到隔壁胖老板的房间,叫醒了居
老二,一阵低低的商量,好一会便又恢复了平静。

  清晨,很爽朗的空气早早地就飘入了小小的房间,柯兰被楼下的声音惊醒了,
等她下楼的时候,便看见小王已经坐在了门口,那份悠闲却并不能掩盖他的紧张。

  柯兰看到了他的暗示,便往外面一看,那辆有蓬的马车已经开始启程,慢慢
地便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几分钟以后,两人也上了路。

  再说凝芳还没睡醒就被强行拉了起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周围很静
很静,当她被架到屋外的时候,身上明显感到了一丝寒意。大概天还没亮吧?她
心里猜测着也担心着。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被绑上了一只口罩,紧紧地箍住了她的嘴。腿脚上的捆绑
在起床时就已被解开,脚上也被换上了一双黑布鞋,有人搀扶着她,一声不响地
开始了行程。

  搀扶凝芳的便是那个买主,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扛着包袱走在前面的是居老
大,他边走边心里计算着时间,估计不到天亮就可以上大路了,此时还得赶紧赶
路,最要紧的是避人耳目。

  那老女人有点胖,才走了没多久便开始气喘吁吁浑身出汗,她禁不住对居老
大说道:“唉,我说,咱们歇一会怎么样,累死了。”

  居老大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没出山道呢,茂密的树林在黑暗中摇晃着,显
得格外的宁静。

  “行,就在那里歇一会。”他指着远处的一块石头说道。

  坐下以后,女人一边不停地抹着汗水一边看着凝芳,突然对居老大说道:
“我说老居啊,这样上路会不会太惹眼?”

  居老大也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凝芳,思索了一会道:“嗯,再给她打
扮打扮,省得以后再麻烦。”

  他说做就做,立刻打开包袱取出一大卷宽宽的白布带,脱下凝芳身上的那件
圆领汗衫,然后用宽布带将她上身很紧密地捆扎起来,只捆的凝芳身子感到非常
的紧绷,似乎在完全的压缩之下。

  然后,又给她换了新的塞嘴布团,封好胶布后便用绷带将她的嘴紧紧地缠裹
了起来。

  “你别太堵的严实了,要憋坏了可就不值钱了……”胖女人有些担心,还用
手在凝芳的嘴上摸了摸。

  “你放心吧,这样的活我都干了不知多少回了,保你万无一失,不过这娘们
可就受点罪了,呵呵,你就憋着点吧。”说着在凝芳的胸部狠狠地握了一把。

  然后他揭开了蒙眼的绷带,却并不撕去贴住封眼棉布的胶布。凝芳此时方感
眼部多少有了些放松,虽然那棉花还在她耳朵里塞着,但已有微微的声响能够进
入她的听觉。

  一件灰土布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女人帮她扣好扣子,这才对居老大说道
:“好了吗,我们走吧。”

  凝芳在她的搀扶下走得并不快,毕竟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呼吸也不是很顺畅。

  她此刻心里想的是希望早一点到达目的地,那种饥渴和紧缚的感觉让她快要
受不了了。

  很快他们便上了公路,山里的公路依然还是土路,要想在这里搭个便车,一
般也要等上好几个小时。

  可是今天却很顺利,才等了不到一刻钟,便有一辆开着大灯的车子远远地驶
来。

  等到了近前一看,却是一辆手扶拖拉机,居老大远远地就招了手,拖拉机停
了下来,驾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居老大跟他商量了好一会,总算给让上
车了。

  于是居老大对身后的树林子招了招手,女人便押着凝芳出来了,

  司机一看凝芳的模样,立刻就要反悔:“不行不行……她这样子……我要倒
霉的,要是碰到了检查的……”他大声地拒绝着,坚决不让他们上车。

  居老大极力解释着:“兄弟,这……这是我媳妇,她跟我们那村的一个老板
私通,被我逮了回来,这不我带她回家呢,可她就是不肯,没办法,我只能这样
……这个……咱山里人都知道,儿子不教不成才,媳妇不绑不成人,兄弟您就帮
帮忙吧。”他说着已经递上了二十元钱,眼睛恳求地看着他。

  小伙子犹豫了好一会,终于点了下头:“那好吧,就到前面出山口下车,多
一里路我都不带。”

  “行,还是兄弟爽快。”居老大开心地笑了。

  小伙子看着凝芳被抱上了车兜,心里却想到:这个女人的身子好看哦,细细
的、屁股肥肥的像从来不干农活的,看样子不像山里人……我可要当心点了。

  一路无话,颠颠的行驶了十多里路,小伙子便要停车,无奈他们只好下车,
眼看着这里真好是交* 口,说不定还能拦到什么车子,于是便在路口的那个凉棚
下等待着。

  柯兰和小王一直沿着那辆马车的路线追踪着,却发现那车子直往山外奔去,
两个人也顾不得人睏肚饿,也不断变换着方式紧紧跟在后面,不久又和孙坚光碰
了面,交换了一下意见继续分头行动。

  马车在驶入城关镇以后,接着那些人便从车上下来,随后便进入一户人家,
柯兰他们只能在远处盯着,并做好了一切准备。

  久久没有动静,守在外面的人都有些焦急了,生怕发生什么变故。

  好久,终于有人出来了,是居玉玲和小根子,两人脸上很平静,但很警惕地
往镇上走去。

  柯兰此时还是比较果断的,她让小王继续在这里监视,自己便悄悄地尾随了
上去,远远地跟在那母子两的后面。

  居玉玲先在一个商场里买了些东西,然后和小根子又在一个摊子上吃了碗小
吃,看来他们是出来转转看看的,并没有什么事,却把柯兰给盯的有些烦躁了,
她几乎就想抽身回去。

  然而,一种感觉却又让她坚持着,不敢放松自己的警惕。

  果然,好一会,终于那母子两开始往一条巷子里走去,还不时地回头往后看,
柯兰利用警校里学到的跟踪术,很机警地紧紧跟在后面。

  巷子的前面有一家诊所,因为那块大牌子挂得很高,所以柯兰一眼就看到了,
她把这家诊所作为记号,一边下次再来时可以记住。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居玉玲母子竟然进了这家诊所,而且在门口一闪而进,
动作很迅速,随后大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柯兰沉思了一会,决定进去探一探,虽然现在孤身一人,不过只要自己保持
高度的警惕,对于自身的安全应该很有把握的,毕竟自己也是警校的高材生,对
付这样的对手她还没放在心上。

  于是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故意把头发弄得有些凌乱,看起来好像刚刚睡醒似
的无精打采,随后便来到了诊所的门口。

  轻轻一推,门便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她有些萎靡地往里走去,脸上带着病痛般的痛苦,看起来有点吃力。

  穿过天井,便是诊堂,可是却不见医生,也没有病人,柯兰心中更是有了疑
惑,她轻轻推开右侧的那扇门,低声叫了一声:“医生?”没有反应,便又走到
后边的那扇门前,刚要推门,还没出声呢,那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
现身在她面前:“哦,看病的?”

  柯兰吃了一惊,但随即就镇静了下来,那幅有病的样子又显现了出来:“…

  …医生,我是出来旅游的……今天头好痛,浑身没劲……不知……“

  她说着话,眼睛则偷偷地扫描着屋内,那医生的形象也在她的眼里过滤了几
番:瘦瘦的样子,戴着口罩的上面露着一双小眼睛,不过看起来倒是一个很精明
的人,似乎还带着一点阴森。

  医生拿起听诊器,眼睛盯着柯兰,那只手已经按上了她的胸脯,柯兰突然发
现他的眼里有一种兴奋的光芒在闪烁,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她捕捉到了。

  医生的手拿着那只听诊器,在她乳房上下仔细地听来听去,柯兰涨红着脸坚
持着,怕露出马脚却不敢表示什么。

  “嗯……,好像有点问题,还是先检查一下吧,来,你先躺到床上去……”

  医生很郑重其事地对柯兰说道。

  柯兰吃了一惊,心想自己只是假冒的患者,难道那么巧真的有病?不过却又
不敢明说,转念一想,还得把戏唱好了,或许会有收获。

  “医生,你这里有方便的地方吗?”她红着脸对那医生问道。

  “哦,有的,就在那扇门里面进去往后走,里面有个小间就是了……”医生
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她,不过随后便有一丝笑容在他眼里浮现,很得意。

  柯兰找到了洗手间,关上门,解完手以后,她想起必须先把可能暴露身份的
东西先藏一藏,于是迅速掏出身上的身份证件和枪支,转头看了一下,还不错,
有一只塑料袋就在地上,她把那些东西都放入了袋里,然后扎紧便站到了坐便器
上,把东西放入水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想,现在任你检查吧,只要不动坏
脑筋我还是能接受的,要不然,我会让你好看的。她做好了一切准备,不过心里
一直在想着,那母子两怎么没有见到,他们到底在哪里?

  医生看着已经躺在诊疗台上的柯兰,那不易察觉的一丝笑容还是没有逃过柯
兰的眼睛,她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种危险在逼近她,但又不敢相信。

  “来,把衣扣解开。”医生命令道,虽然口气很平静,但听在柯兰的耳里却
还是不容置疑的。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缓缓解开了,只是手有些微微颤抖,脸上满布了红晕,
那份羞怯是一个女孩子最娇人的。

  柯兰看到了医生眼里的激动和紧张,还有被强烈抑制住的兴奋,她知道是自
己白嫩而丰满的胸脯给了他猛烈的刺激,还有那紧紧扣住乳房的白色胸罩,更是
逗引他的动力,不过还是她有些坚持不住了,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面对
他进攻般的的直视。

  医生的手摸上了她的胸脯,然后到处按着揉着,还不时地询问着。

  正当柯兰努力胡编着那份病痛的来历时,医生突然拿起一卷绷带对她说道:
“来,先坐起来,要给你再做一个检查。”

  柯兰刚坐好,医生手里的绷带便开始往她的眼睛上缠绕,柯兰一下感到很突
然,一把握住医生的手:“你要干什么?”那口气突然之间显得很严厉,全然没
有了刚才的萎靡之症。

  医生也吃了一惊,手里不觉顿了一顿。

  柯兰一下警觉过来,赶紧放缓了口气问道:“我……我不想被蒙住眼睛……

  医生……行吗?“

  医生很包容地笑了笑:“不这样不行,小根子,快出来帮个忙……”他大声
地喊着谁的名字,柯兰有些奇怪。

  ,随着喊声,后面的那扇门打开了,果然是小根子,他几步便跨到了床前,
手里已经拿着一捆绳索。

  柯兰此时的眼睛上已有两层绷带缠了上去,并被医生收紧着,她依稀还能看
清来人的模样,等到她想起接下来该是什么事情要发生时,已经来不及了。

  医生的手里又多了一团纱布,那团纱布很精确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并使劲往
里塞着,她突然之间被憋得窒了一窒,几乎透不过气来,两只手刚要胡乱抓去,
便被小根子扭到了背后,一条长长的棉绳便在她身上开始缠绕捆绑,她使劲挣扎,
腿脚拼命地蹬踏,身子使劲扭动,嘴里则“呜呜”大喊着,整个人都滚在了床上。

  无奈,一个再有力的女孩子还是敌不过两个年轻的男人,一番挣扎过后,终
于无力的屈服了,她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凭他们用绳索
仔细地将她捆绑,此时她的心里真正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莽撞,也后悔没有
做好准备工作和缺乏警惕性。

  她只觉得手腕上的绳子捆得好紧,手臂还被紧紧捆绑在背后,并和身子一起
牢牢绑扎在了一起,那里还能动得分毫。接着腿脚也被捆紧了,然后她又被扶着
坐了起来,她低垂着脑袋隐隐看到了自己右边的乳房袒露着,鲜艳的蓓蕾分外娇
人地耸立着,那是刚才挣扎时把半边胸罩挣了下来,此刻羞愧和着恐惧掺杂在她
的心里,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遭遇,她已没有了方寸。

  她的眼里已经开始落泪,并慢慢地滲透了眼睛上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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