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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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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三章 一刀双赤

  1988年10月1日,国庆日,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望着天边的一抹残阳对车后的半裸的赤冰封、赤雪飘道:“三角眼也真是缺德,动手时间不选在半夜,也不选在黎明,偏偏选在下午五点半,不是存心耽误人家吃饭嘛?不如趁现在还有些时间,让人家先吃吃饭,我们再打两炮乐乐怎么样?”
  赤雪飘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努力的把刚刚变大的巨乳往皮衣里面塞,塞了半天,巨乳是塞进去了,紧身衣胸部最前面的位置,却有两个明显的圆状物,披披小嘴道:“我怀疑你得了性俗亢进的毛病,自我们两个的奶子屁股变大以来,你是早晨睡醒操我们一次,中午午睡前操我们一次,下午再操我们一次,晚上睡觉前再操,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两个国安军刀,体内的气血特别的旺盛,恢复起来也快,肉跨下又都是罕见的名器,我操她们,实际上采阴补阳,纯练功罢了,是凡采补之术,是不可能一次性的把人吸干的,当然,对于气血衰弱的老年人,倒是有可能一次要了他的老命。
  我给她们吃的,是我几年来不惜重金,聘请以叶东山老特务和隆启寿老不死为首的一大批老怪物,精心研制出来的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两味药物,当然是淫虫皮为主要成份,天下独我一家,别无分号,药效是一年,也就是一年以后,双赤若不再用药,胸前依然会变成飞机场。
  现在我的淫虫已经不是一条,也不是两条了,而且已经能成功的褪皮后,长成雌雄同体的成虫“姅蝉”了,“姅蝉”可以自由繁殖,生成很多条淫虫,用“姅蝉”磨成粉后,再配以各种药引,制成的丹丸,一粒就顶淫虫幼虫皮制成的八十一粒“神阳丹”,变成金枪不倒的鸡巴后,可日夜寻欢而金枪不倒,于我采阴补阳,修炼艺业来说,更是收益无穷。
  我打了一个哈哈道:“还有十五分钟时间哩,说凭你们的浪样,绝对可以再高潮一次的!再说了,我要是不操你们,就不把你们当成自己人了!”
  赤冰封若有所思的道:“我们执行任务前,是不能开炮的,怕影响体力,要是你想,我们两个用小嘴替你放出来?林召重不肯操我们,就是不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
  用嘴放出来,岂不是要我白白的损失阳精?这种呆B事我怎么会做?这两个国安部的军刀,用了丹药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施以深入骨髓的淫药,现在已经是淫性入血了,过不了多久,待淫性入骨时,日日就会无交不欢,且受虐倾向会越来越严重。
  我笑道:“那家伙疑心太重了,你们既跟他出来执行长期的任务,以后若回国安,就算你们不承认,也会被人当成他的人,他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以后你们两个,就会成为必死任务的首要人选,哎呀!既然你们不想打炮了,我勉强你们也不好是吧?你们穿好衣服后,我们就进去办事,打炮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双赤自小就被政府洗脑,以前没想过这么多,但智商绝对够用,否则的话,就没有这么好的身手了,闻言都是一呆,不由自主的对看了一眼,赤雪飘旋即掩饰的笑道:“也不是我们不想,只是我们身份特殊,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其实我蛮喜欢和你打炮的,哎呀!这两个大奶子好看是好看,就是穿这种劲装麻烦了些!”
  赤冰封笑道:“我的屁股变得太大了,裤子套上来都困难,幸亏国安的衣服用的材料特殊、弹性好,否则的话,早就断线了!”
  我回过身来,摸着双赤温热滑腻的肉体笑道:“是你们两个带来的衣服已经不合身了,并不是奶子屁股的问题!”
  双赤穿的是国安统一的劲装,从足尖到颈子,是一体连成,油光滑亮的,外表看上去像是皮质,但绝不是任何皮毛,且松紧弹性特别的好,从身上褪下来时,体积也不大,双赤套上紧身劲装后,火爆的身材被勾勒得胸臀怒突,一条黑色的皮带,紮在她们细得只堪一握的蛮腰上,挺翘的屁股上部,插着两只装满子弹的“五四”手枪,肘后的皮套上,隐着两把一尺七寸长的合金钢刀,和人动手时,只需一按崩环,立即就可以使短刀出鞘。
  我整了整黑色的西装,抹了一下板寸头,戴上墨镜,查看了一下腰后两把转轮枪的子弹,拿了一把鲨鱼鞘的日本刀,打开车门道:“按计划,三角眼带着我的兄弟,已经把这地方的公安摆平了,我们也依计行事吧!”
  说着话,把刀横杠在肩上,当先向万梅山庄走去,双赤身着黑色劲装,矫健的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
  万梅山庄根本就没有任何牌匾,看门的青帮兄弟叫道:“此路不通!给老子滚蛋!”
  我和林召重合作后,名义上是国安的周边组织,就象公安的周边组织联防一样,虽名义是国安的人手,但是既不能穿军装,也不能穿警服,但又要统一着装,没奈何之下,只得定制清一水的黑西装,脚蹬高邦黑皮鞋,听到看门小弟的话,我笑了起来道:“麻烦你们通传一声,说说南天柴化梁,要见你们的掌堂殷老头!”
  看门的兄弟愣了一下,骂道:“他妈的,老子说话你没听见吗?这里是私人禁地,外人不准进来,快滚,滚得迟了,当心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我冷笑着向赤冰封一歪嘴,赤冰封抢步上前,肘后短刀丝毫不犹豫的就是一闪,说话的青帮兄弟向后倒,颈间,一抹艳红跟着狂彪而出。
  另一个看门的青帮兄弟想不到这种绝色的美女,竟然杀人如割鸡,惊恐的狂叫着向庄里飞跑而去。
  我笑笑道:“不过如此!我们杀进去,闹他个天翻地覆,乱做一团时,好让三角眼一气剿杀!”
  赤雪飘笑道:“你床上倒是凶狠,就是没杀过人,就算艺业再高,也是个软脚蟹,和人动起手来,自然缩手缩脚,人多不能自保时,可别怪我们两个不救你!”
  我扔了鲨鱼皮的刀鞘,拔出一米长的东洋刀来,迎头砍翻一个青帮弟子,长刀过颈,大头皮球样的飞起,却被我横脚接过,血乎乎的踢向人群,挥刀道:“进去再说,我再不顶事,也不要你们两个骚货救我!”
  赤雪飘、赤冰封看得都是一愣,赤雪飘旋即笑道:“算你凶狠,但好汉难敌四手,过头话还是少讲为妙!”娇叱一声,揉身而进,短刀电光火石间划过一人小腹,肠血横流。
  万梅山庄占地只得二十亩左右,银发飘逸的莫雨婷,跟在一个高瘦老者的后面,大踏步的抢出,高瘦的老者大吼道:“哪个不要命的,敢来踩我的堂口?妈的?怎么不分清红皂白的就宰我的兄弟?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砍在前面,已经认出前面的老者,正是青帮掌堂殷少奎,左手拿刀,右手拔出转轮枪来,大吼道:“国安协力,你们这些青帮的反革命分子听着,乖乖的跟我回去,接受人民的审判!”
  双赤正砍着人哩,忽然听到我这个黑道人物说官话,差点被雷倒,“噗嗤”一声,一齐娇笑了起来。
  殷少奎随手拉过一名青帮小弟,挡住我转轮枪的子弹,大怒着吼道:“就凭你们三个,就想叫老夫跟你们走?做梦吧?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兄弟们,给老子上,毙了这三个呆B!”
  新中国对武器管制极严,青帮人手虽多,但手上有枪的不多,殷少奎人老成精,嘴上叫得凶,人却死躲在人群里不露面,我见射殷少奎不易射中,转而向那些手中有枪帮匪的要害上招呼。
  就在我枪响的同时,双赤也是一边用刀砍近身的人,一边手上的枪也响了,子弹的目标全是身高体壮的彪悍帮匪,双赤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间谍杀手,几乎弹无虚发,中枪者象秋天的麦杆一样纷纷倒地,花园般的万梅山庄,顿时血流成河。
  赤雪飘叫道:“狼哥!你既没当过兵,又没干过公安,你是在哪练的枪?宪法不是明文规定,不准私人执枪的吗?更可怕的是,你个平民百姓,怎么杀人就不手软呢?”
  我扔掉了手中打完子弹的转轮枪,刀交右手,左手拔出另一把转轮枪来再射,回声道:“小骚货!宪法还明文规定不准扒灰哩!还不是照样有人扒灰?有谁告诉你,平民百姓就不会宰人了?哎呀!里面又有人出来了,这地方到底藏了多少人?早知道多带几发子弹了!”
  扒灰,在南天话中,就是老公公和儿媳妇行那苟且之事的意思。
  赤雪飘咯咯笑道:“可能有百把十人吧,这种近身肉搏,多带子弹也是没用,你哪来的功夫填弹?他娘的,敢偷袭姑奶奶,找死!”说话时,一刀劈开一名偷袭者的额头,顿时红的白的顺着刀上的血槽直喷,赤雪飘看也不看,伸出脚来,蹬开死屍,随手拔出合金快刀。
  青帮的弟子在一阵射击下,顿时少了一片人,余下的兄弟向里就退,殷少奎大叫道:“不要怕,他们没子弹了,都给我上,我们青帮和某某党誓不两立,要是让他们跑了,国安部的大批精锐就会象蝗虫似的杀来,到那时,我们就真的完了!”
  我对双赤叫道:“雪飘小骚货!你叮牢了殷老鬼,别叫那个老滑头溜掉了,我去捉莫雨婷,冰封小骚货掩护,帮我们杀散碍事的吊人!”
  赤冰封只得二十出头,也没什么城府,妖叱道:“姑奶奶可是正牌的国安军刀,你个小混混,凭什么要我当配角?你帮我们杀散碍事的人,我去捉莫老太婆!”
  我一脚踢飞一名帮众,和双赤背靠背呈三角状站立,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们两个,都不会是莫雨婷的对手?”
  赤雪飘不通道:“噢——?你说说看,我们怎么不是她的对手了?”
  我笑道:“你们听说过铁剑门吗?”
  赤冰封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我们的教练,听说就是铁剑门的弟子,铁剑门自清以来,都是为最高统制者服务的,她叫莫雨婷,难道是——?”
  赤雪飘介面道:“我偷看过教练的档案,教我们这代赤字号艺业的,是铁剑门王寿海,按铁剑门云、雨、春、寿、盈、清的师门辈份,这个莫雨婷,我们两个可能真不是她的对手,唉——!我说狼哥!既然你知道莫雨婷是铁剑门的前辈人物,为什么就把子弹打光了,也不留两颗给这个死老太婆快活快活?”
  赤冰封嘴硬道:“老不以筋骨为能,我就不信,我年纪轻轻的,就拼不过这个死老太婆了,狼哥!你替我们掩护,看我去捉莫雨婷!”
  我瞪大野狼眼道:“你们两个骚货是说,其实国安部中,教你们这些国安军刀艺业的,其实是铁剑门的人,难道是——?李雨振?”
  莫雨婷所纪虽大,却耳聪目明,我们这样大吼大叫着说话,她哪能听不见?闻言大怒道:“不错!当年李师哥偷着师父,竟然加入了某某党,成为特攻雷霆组长,自抗战到共军胜利,其间斩杀了多少国军精锐?你们来得正好,捉住你们时,剥皮抽筋正好收点利息!”
  甘老鬼的两个得意弟子,现在都有了下落,一个是青帮的常奉,另一个竟然在国安任搏击总教习。
  我豪气干云的用刀指着莫雨婷笑道:“莫老太婆,我劝你也加入国安组织,为祖国、为人民贡献自己的青春!哎呀!你快入土了,也没什么青春可谈了,说得通俗易懂点吧!说是要你反水,拿住殷少奎这个青帮反革命,到时好处大大的,皇军决不会亏待你的!”
  莫雨婷这个气呀,大骂道:“你小子到底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看你走在这两个丫头的前面,定是个头儿,所用武艺,是我铁剑门的龙翔十八斩,就是招招没有个正样子,你是哪个师傅教出来的?”
  我笑道:“只是遵行主席多快好省的号召,把铁剑门的花招省了省,现在应该叫龙翔九斩了,出手就多宰个把人而已,其实也没变多少,哪个师傅?老子要是告诉你,老子是受甘云龙那个老鬼的亲传,你会相信吗?”
  莫雨婷大叫道:“出口辱及师祖,你个小王八蛋罪该万死,咦——!艺业不错嘛?决不是盈字、清字辈的,不是春字辈,就是寿字辈,说——!你是李师哥的徒弟还是徒孙?”
  我笑道:“你个死老太婆,怎么就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哩?那个李雨振,老子根本就没见到过他半个鬼面,就算见到,他也不配做老子的师父,就是平辈论交而已。”
  赤雪飘柳眉倒竖,下手绝情,连捅几个壮汉,向我叫道:“采花狼!你跟她废什么吊话?”
  赤冰封杀开身边的帮匪,暴紮紮的向莫雨婷抢进,近身后短刀一闪,直捅心窝。
  莫雨婷鬼叫道:“来得好!”大旋身抽出刀来,她们两个同根同源,近战所施的兵器一般,双腕上也伸出隐在肘间的短刀,只是刀身比赤冰封的宽了两寸,左手刀横劫赤冰封的雪腕,同时招演傲雪七式中的“傲雪怒放”,飞起一腿,蹬向赤冰封的小腹。
  赤冰封俏脸变色,右腕一翻,“叮——”的一声,格开莫雨婷的短刀,同时小蛮腰急扭,躲开了莫雨婷踢向自己小腹的一记狠腿,却把一个大屁股,暴露在莫雨婷的脚前。
  莫雨婷鬼叫道:“着——!”足尖“扑——!”的一下,踢在了赤冰封刚刚隆起的大屁股上。
  “哎呀——!这种大屁股就是碍事!”被踢的赤冰封幽怨的叫了一声,抖了抖屁股上的腻肉,倒翻着飘落在地,落地后,一刀斩落一名帮匪的胳膊。
  我笑道:“屁股是好屁股,粉嘟嘟、软绵绵的,是男人都会喜欢的,就是你不太习惯罢了,以后习惯就不会给人踢中大屁股了。”
  赤冰封咬牙道:“好扎手的老太婆!采花狼,这功劳我不抢了,让给你了!”
  莫雨婷冷笑道:“换丑鬼上来也不中用,你们三个,今天休想逃出我这万梅山庄!你们都散开,看我活捉这三个小辈!我们在这里许多年,都没有人找上门来,今天真是见了鬼了,必须捉住这三个小辈,严加拷问!”
  青帮帮众闻言,一齐向四周散开,围了一个大圈子把我们三个围在当中,以防我们不敌时逃跑,莫雨婷站在院子当中,向我勾手道:“丑八怪!过来领死吧!”
  赤雪飘、赤冰封站在我身后,各提双刀戒备道:“小心老太婆使诈!”
  我低声嘿道:“我也在使诈呀!再拖一会儿,三角眼就带着我的百十名兄弟来了,那时叫他们死得难看!”
  莫雨婷鬼叫道:“小辈!嘀嘀咕咕说什么哩?好话不背人,背人无好话,真要是觉得不敌,乖乖的跪下来听候发落!”
  我奸笑道:“我呸——!不知羞耻的死老太婆,本来吧,我好男还不跟女斗哩!更何况还是老的快要死的女人,但是你这个老太婆特不要脸,都七十好几的人了,听说你还恬不知耻的养着个叫一个叫做甘兴忠的年轻姘头,今天我要为人民除害,干掉你这个不要脸皮的老妖婆!”
  莫雨婷气道白发直抖,尖声叫道:“胡言乱语的小杂种,是哪个告诉你,甘兴忠是我的——?”
  我拖延时间,等林召重来,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有本事的话叫姓甘的出来对质!”
  殷少奎叫道:“莫老!别和这个丑鬼废话,速战速决,迟恐有变!”
  赤雪飘的凤眼,一直停留在殷老鬼身上,这里出声道:“殷老鬼!姑奶奶就盯着你哩!就算这院中的帮匪全逃光了,你也休想逃出姑奶奶的五指山!”
  我对莫老太婆笑道:“怎么样?不敢了吧?恬不知耻的老妖怪!”
  莫雨婷怒吼道:“气死我了,甘兴忠现在住在市区,你叫我如何叫他来对质,信口雌黄的小辈,领死吧!”
  我奸笑着横刀硬碰硬的接了她两刀,也不求立毙其人,这两下实打实的硬拼,把老太婆逼得身形暴退,空门大开,我哪里会给她喘息的时间?刀锋闪电般的一转,直捅她面门。
  殷少奎鬼叫道:“莫老别上丑鬼的当,这小子就想着你跟他对刀哩!他力大刀沉,硬碰硬你会吃大亏的!”
  莫老太婆含忿出手,和我连对了两刀,胸中感觉气血翻腾不已,双手酥麻,以我现在的艺业,别说她已经年老体衰,就是她年青的时节,也决不会是我的对手。
  我把东洋刀狂舞,刀刀不离老太婆的面门,坏笑道:“殷老鬼!别躲在别人身后说嘴,有种的自己上来玩玩!嗯——!老太婆,不错吗?”
  殷少奎硬气道:“老夫是千门高手,却不会玩刀,若是你想赌的话,老夫无不奉陪!哎呀——!莫老不行了,兄弟给我上,砍死那个丑鬼!”
  莫老太婆面红耳赤,气喘如牛道:“都不准动!殷掌堂,趁我现在还能撑得住,你带人快跑,国安的狗爪子厉害,定有后援,我们脱身后,在千军岭会合!”
  赤雪飘急抢上前来,舞刀就砍,娇叱道:“姓殷的!别人走得,你却走不得,乖乖的跟我回去伏法!”
  青帮有人大叫道:“掩护掌堂快退,奉阳八卫快上,拼死这些狗爪孙!”
  门外有人阴声道:“你们这些反革命顽固,今天一个也休想走出这万梅山庄!”
  随着这声喊,七八十名身着黑西装的,脚蹬高帮黑皮鞋的彪形大汉,出现在通向外面的门口,庄园墙头上也立着全身黑西装的汉子,手拿56式半自动步枪,枪口一齐指向院内。
  我笑道:“三角眼!你到哪里寻魂去了,怎么才来?我的这些兄弟怎么样?”
  林召重阴声道:“你的这些兄弟,比公安能多了,本事和国安部特训的高手也无区别,你不过是一个江湖的小混混罢了,是怎么搞出这许多高手的?难道真想作反不成?”
  我回骂道:“我呸——!三角眼,老子在江湖是为了自保,你别拿大帽子扣人!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莫老太婆在我狂攻下,双刀皆被我的蛮力磕飞,我寻了一个空档,飞起一脚,把老太婆踢倒,急赶上前去,一脚踩住她的胸口,东洋刀刀尖向下,指着她的咽喉,得意的笑道:“老不死的,别动!”
  莫老太婆狠声道:“你决不是李师哥的弟子,除我师尊之外,只有何师伯,得了铁剑门的全部真传,你是何师伯的嫡传?”
  我笑道:“我说了,就是甘老鬼教我的,你个死老太婆,怎么就是不相信人哩?乖乖的跟我回去,好好向党和人民交待问题!”
  莫老太婆忽然冷笑了一声,毫无徵兆的使了一个解数,双手扳住我的足踝一扭,头颈向上猛抬,咽喉直迎向我锋利的东洋刀尖,顿时血光崩现。
  我想抽刀时,已经不及,东洋刀穿喉而过,神仙都救不了。
  我蹬开莫老太婆的双手,跺脚道:“老太婆!你这又是何苦,看在你照顾我那个老鬼师傅后人的面子上,我是不准备杀你的!”
  莫雨婷闻言一愣,但却说不出话来,双眼瞪着我看了两眼,然后象死鱼一样的翻倒在地上,两腿抽搐着见佛祖去了。
  林召重这个国安小官,把手向青帮众人一指道:“国安办事,妄动者杀!”
  殷少奎眼见四周全是所谓的国安高手,知道今天万难逃脱,不由魂胆皆裂,嘶声道:“别开枪,我们投降!”
  林召重阴笑道:“丢了武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我一心想永除后患,全盘接过青帮在南天及周边的各种生意,把刀上的血在莫雨婷雪白的绸衣上揩了揩,高声道:“既然投降,那我点到名的出来!”
  林召重生怕我坏他升官提干的大事,急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理他,虎吼道:“掌堂殷少奎、奉阳八卫、白纸扇张连忠——!”
  青帮有头脸的十几人,被点到名后,惶惶不安的站了出来。
  我点头道:“很好!朱在来、朱云来,你们带兄弟把些人铐了,押在一边!”
  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手一招,叫了一拨兄弟,拿手铐把殷少奎等人铐了,推搡着押在墙角。
  蹲在院中的帮众道:“那我们哩?我们是不知真相的群众,放我们回家吧!”
  我把手一抬,大叫道:“兄弟们听着,把这庄中没点到名的废物全毙了!”
  青帮有人大叫道:“天呀!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赤裸裸的屠杀!”
  林召重急道:“柴兄弟!你不能这样!这些人我留着还有用哩!”
  林召重留下这些人有什么用,我当然知道,他是想收编青帮,以扩大自己的实力,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若他收编了其他大帮派,就不会一心一意的和我合作了。
  我的兄弟哪里会听林召重说什么?顿时枪声大作,血流成河,不消五分钟,庄中的青帮兄弟全倒下了。
  殷少奎直看得腿股打颤,方才知道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后浪,嗫嗫的道:“老了!我们全老了!”
  我一把揪住殷少奎的领口道:“老鬼!老子问你,甘兴忠一家在什么地方?”
  殷少奎叹气道:“甘兴忠一家住在市区官塘路,他不是我们帮中的弟子,老夫劝你积点阴德,少杀无辜!”
  我叫道:“许震!带两个兄弟,去市区官塘路,把甘兴忠一家给老子带回南天城,我有大用!”
  许震抓头道:“抓人没问题,就是我们认不得铜陵的路呀,要是走漏了消息,就白跑一趟了!”
  我骂道:“不是叫你们熟悉过地形了吗?还有,若是不识路,铜陵城中那些青帮的妖蛾子你们是怎么抓的?”
  林召重狈脸发白,总算高声说话了,抖了抖扫走眉气道:“是我要本地熟悉地形的公安带的路,我说阿狼,狼哥!狼祖宗!你又想干什么?”
  我不理他,转脸问青帮的帮众道:“你们哪个认识甘兴忠的家,带我的兄弟去,算是戴罪立功!”
  奉阳八卫中的老三胡海道:“报告领导!我认得,我可以戴罪立功!”
  我向许震道:“带上他,去捉甘兴忠,记住,勿必要阖家抓来,但不准伤了他们,要是擦破一点油皮,我唯你是问!”
  许震虽是不解,但也只得应是,押着胡海开了一辆车去了。
  我扬声道:“兄弟们,给我好好搜搜这万梅山庄,不要白辛苦了一趟,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要是要人敢私自劫留好东西,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不顾兄弟情份点他的天灯!”
  林召重摇头道:“你们尽管抢劫,但得先把这些要犯押上囚车!”
  我向朱家兄弟一点头,朱家兄弟大喝一声,招呼兄弟把青帮的首脑分子向门外停着囚车上押。
  林召重向赤冰封、赤雪飘一歪嘴,双赤上前道:“狼哥!不劳烦两位朱家兄弟,我们两个带人看守就行了!”
  我咧嘴道:“你们公母三个鸟人,拿这些废物当个宝,若是依我,一阵排枪解决掉,也落个干净!”
  殷少奎叫道:“你们不能乱用私刑,我们情愿接受国家的刑罚!”
  林召重道:“狼哥!你还真不能乱来,我的富贵,可全在这些人身上,我初次出来办事,可不想节外生枝,再让你给我添事情!”
  我笑道:“随便你,既然你怕我搞鬼,朱再来、朱云来,你们两个把人交给两个大奶子,跟着其他兄弟抄家!”
  抄家这种事太有趣了,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果然把青帮的诸人交给双赤,屁颠颠的跑去抄家了。
  当地的公安已知中央国安在此地办案,哪里还会有人来碍事?由着我带着兄弟肆意行事。我的这些兄弟,在飞狼谷基地,被叶东山、李德昌两个军统老特务训练许多年,又得到省厅骨干夏文晴、周雪晴两个人的指点,兼顾了国共密谍刑探的各种本事,搜起万梅山庄来,果然一点玩意都不会放过。
  半个小时后,王树根淫笑道跑来道:“狼哥!我们发现好东西了!”
  我贪心的道:“金条?古董?秒票?还是白粉?”
  林召重鼻子里冷哼一声道:“看着你兄弟的贱相,就是发现美女了,或者是和美女有关的东西,这都看不出来,我真是严重怀疑你的智商!”
  我怒道:“三角眼!我和兄弟说话,你少来插嘴!树根,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王树根笑道:“三角眼说的没错,是美女,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三十四名之多,全是年轻漂亮的妞儿!”
  我一听,也来劲了,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林召重咧嘴道:“美女这东西最无聊了,纯粹就是为了满足鸡巴的爱好,你们快去快回,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哩!”
  我眼珠儿一转,林召重好象对再美的美女也不感性趣,放着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绝色、性感、健美的妞儿在身边,却没动过一下,是不是——?这事我以后一定要设法查明白,转过头来时,赤雪飘在朝我笑,我挺了挺腰胯,向她做了几下性交的动作!
  赤雪飘张着小嘴做了个吹箫的动作,赤冰封披披小嘴,转过头去。
  我大笑而去,美女就是这样,新的永远比旧的强。
  地底密厅内,一个老女人被两名兄弟押着,赤着上身双手抱头跪在墙角,四周躺了一地的青帮大汉,血流遍地,这些守密室调教美女的大汉,全被我的兄弟干掉了,除了这个老女人外,再没有一个活口。
  我上前踢了踢那老女人屁股道:“老婊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老女人惊恐的叫道:“我叫李芬芬,是青帮奉阳堂的执鞭,就是专门调教女孩子,让她们好好听话服侍男人!”
  我大吐道:“就你这长相,还叫什么李芬芬,别叫老子吐了,奉阳堂执鞭是什么级别呀?”
  王树根笑道:“相当于香主,我问过了,她是殷少奎老鬼的小老婆,解放前,是秦淮河边有名的婊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平生绝技就是吹箫,说起来,她还是花老鬼调教出来哩!”
  我恍然道:“李芬芬!别告诉我你是花货?”
  花货在解放交,就是牝畜的代名词,比狗马还贱,李芬芬咬牙道:“曾经是的!”
  我大笑道:“告诉你,你们青帮全伙都被我们国安逮住了,象你这个相当于香主的身份的执鞭,要是交出上去的话,毫无疑问就是枪毙,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呀?”
  李芬芬一把眼泪一把鼻沸涕的道:“报告首长!我当然想活啦!求你行行好,千万别把我交上去!”
  我笑道:“不把你交上去?那看你还有什么剩余价值了?”
  李芬芬眨着个老眼道:“我会调教女孩子,可以叫女孩子乖乖的听首长的话!”
  我笑道:“花俊那个老鬼就在我手上,你说我会不会调教美女牝兽?”
  李芬芬尖叫道:“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吗?哎呀!留着他,漂亮女孩子就要遭罪了,那么首长,我知道许多境外贩卖美女的贩子,而且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我说出来,算不算立功?”
  我狼眼直转道:“噢——!这倒是有价值的消息,价格你知道吧?他们和你交易过吗?”
  李芬芬急声道:“当然知道,我全说出来,这些反动分子,以前也和我交易过,只要首长放我一马,我还能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我眼珠转转道:“好!你先说什么大秘密,然后再把那些境外不法分子的消息全说出来,要是情况属实的话,我就以从犯、年老和坦白从宽的理由,申请给你减刑,或者监外执行!”
  我说给她减刑而不是放了她,更加增加了我话里的可信度。
  李芬芬闻言大喜道:“谢谢首长,这个秘密就是,其实这密厅之内,还有密室,除了收藏青帮解放前搞来的名贵古董字画以外,还有一个倾国祸水级别的一级美女,是我们的兄弟从黄山逮住的,那个小美女无论是从面貌上还是气质上,都是我平生罕见!”
  李芬芬既被花门当做花货调教过,当然知道花门把女人划成十级,我治下虽是美女如云,却从来没看见过传过中的倾国祸水级的一级美人儿,郑铃算是美的了,但还只是绝色中的上品,苏凤有颠倒众生之态,也只是二级的倾城妖孽。
  我喜道:“那太好了,站起来,头前带路!”
  李芬芬道:“那首长的保证——?”
  我笑道:“殷老鬼和奉阳八卫,七个香主已经在我们手上了,足够让我们交差后升官发财了,你说的东西果然好的话,刑场上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已无意义!我骗你干什么?”
  李芬芬犹豫道:“只是你们某某党向来宣传清正廉明、不近女色的呀!怎么——?”
  我低笑道:“其实都是假的,哪有这样的党派?有的话也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实不相瞒,我的顶头上司,就爱绝色的美女了,所谓古董易抢,倾国相求嘛!快带我去,真要是千年罕见,亿中无一的倾国祸水,老子指不定大发慈悲,把你当场释放了!”
  李芬芬听得鬼眼直眨道:“真的呀?”
  我笑道:“不过得等到你录完口供之后,这样顺藤摸瓜的抓到境外人贩子之后,我就会再立新功!你想想呀!你个老不死的,我灭了青帮之后,就算发个善心,把你放了之后,你还能弄出什么大浪?”
  李芬芬点头道:“说得也是,不过你们某某党向来以背信弃义闻名——!”
  我大怒道:“你个老婊子!这时候竟然还敢说反动的话,信不信老子美女也不要了,古玩也不要了,立即代表人民,把你镇压掉?”
  李芬芬惊道:“首长首长,千万不要!我就是说说,我相信人民相信党,带你去还不行吗?”
  我凶神恶煞的丑脸,立即又变成了如花般的笑脸道:“这才对嘛!抓住机会,好好立功,党和人民是宽宏大量的!”
  李芬芬小鸡啄米似的点道:“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立功,好好表现!”转身嘀咕了一句:“才怪哩!”
  我跟在李老太婆的身后,用枪顶着她的后脑勺,在密道中走了许久,才来到一处极不起眼的死角前,李芬芬颤抖着声音道:“首长!到了!”
  我道:“开门——!”
  李芬芬依言打开内密室的大门,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了玻璃箱里面雪白粉嫩的人体,那人体听到声音,怯怯的转过脸来,娇声道:“死老太婆,我发烧了!”
  我看到那张俏脸,直惊得目瞪口呆,下面的玩意儿“腾”的一声,翘了起来,跟着“嘶拉”一声,裤子的拉链断了。




  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四章 人肉大会

  竹联帮的青凤堂,一心想在大陆腹地大兴本帮,按黄菲儿的主意,就是要以金钱美女广召人材,令大陆的好汉为竹联帮所用。
  所以每年的十月二日,就成了竹联帮凤堂“七省拳王”的决赛日,在中国,以山东、河南、广东、湖广(国民政府并不承认湖南湖北两省,一直把两湖叫做湖广省)、平江、河北、四川七省,最出武林高手,在这七省艺业能够称王的,绝对是好汉了。
  随着枪械时代的到来,国家军队中选拔军官,再不以武功论高下,武功再好,跑到军队中,大不了混个侦察排长什么的小军官,难有作为,所谓“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的说法,已经成了空谈,许多世代习武的武术世家,大部分混得非常的惨。
  但武术在黑帮火拼或是秘密刺杀中,还是作用不小,国家专门机构从忠诚角度考虑,并不从江湖上选拔野生的武术高手,顶尖的高手被国家聘用后,直接执行秘密任务的很少,比如铁剑门的李雨振一脉,大部份的门人弟子,都是教练的身份,极少数的绝顶高手是研究员的身份,负责整理各门各派的奇招绝学,再按要求专授给特殊部门的人学习。
  我舒服的半躺在沙发上,武湘倩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丁字裤,大叉着的两条光溜大腿上,套着一双赤红色的高跟长靴,双膝弯曲,跪伏在地毯上,秀发飞扬,头颈伸缩着为我口交。
  郑铃亦是精赤着上身,让我的头靠在她弹跳的奶峰上,温柔而有力的替我按摩着头部的穴位。
  江媚穿着一个短得不能再短的齐B裙,赤着上身,手里拿着汇总过来的消息,恭敬的道:“狼哥!今年的七省拳王联赛中,各省的拳王已经出来了,其中三个女的,四个男的!”
  我眯着眼道:“三个女的长得怎么样?值得我们收藏吗?”
  江媚笑道:“一个叫做李风华的,是河北形意门的嫡传,是四级极品的美女,其她的两个都不怎么样,长相都入不了狼哥的法眼,不单单是长相,我也看过她们三个的本事,比起夺命双晴来差远了!”
  我笑道:“那是当然,这些年两个骚货确是长本事!”
  夏文晴、周雪晴本身生得就美,又是淫痒入魂,每日必要性交数次,自从在我这里得了花门的精妙采补之术后,这几年在公安中尽找龙精虎猛的干警交配,不但得到了许多宝贵的元阳,飞速提高了自己的内力,在公安队伍中,还大大有利于人际关系,本省公安系统中决没有她们两个办不成的事,对我的事情,更是帮助良多,当然我从她们的牝户中,更是榨取了三分之二的能量,艺业更是大进,用甘老鬼的话说,我现在的艺业,已经和铁剑门第一代大弟子了因和尚相差无几了。
  江媚媚眼儿一转,争宠道:“她们两个越来越厉害,狼哥就不怕她们反水?是不是要提防她们一点儿?”
  我“啪”的一声,拍在她滚圆的肥股上,笑道:“黑白讲,比如你们三个,会反我的水吗?”
  郑铃笑道:“我们怎么敢哟?自被狼哥的虫儿进入牝穴之后,这样年下来,若是不性交,阴穴就奇痒难止,我们三个所幸被狼可收为专用肉兽,不再乱和其他兄弟性交,但狼哥若不渡元精给我们,我们就会穴痒而死,和其他男人性交,只会越交越痒,元阳汲多时,还会爆腹而死!”
  我大笑,下面被武湘倩吹得快活,一股浊液夹着浊气,狂彪而出,喷在了武湘倩的小嘴里,武湘倩不再伸缩头颈了,用小嘴紧紧的卷住我的鸡巴,由我快活。
  江媚献媚的笑道:“这事我倒没想到,智商低哟!狼哥!今晚的七省拳王总决赛在卡萨布兰卡国际会所演艺大厅进行,同往年一样,除了大国企业的领导之外,也来了不少港商、台商和有钱的外国人,在此之前,我们的六十二名佳丽、二十名极品已经成功售出了初夜权,共得人民币二百四十万七千元,还有七名极品、三名绝色美女,今天晚上我们要把她们也拿出来拍卖吗?”
  黄菲儿办这种大赛,也不完全是格斗,从预赛到决赛的所有赛事中,都有经过调教、性爱经验丰富的处女,供看大赛的来宾点台,所有的来宾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不是国内外的钜贾大贾,就是国家位高权重的人物,普通的平头百姓,想都不要想,也没有任何的媒体敢报导这种事。
  我名义上,还和黄菲儿是盟友的关系,这事上也能开点后门,除了正常推销处女之外,还能弄几个已经开了苞的绝色浪货在大会上兜售。
  黄菲儿也乐得锦上添花,但我每次所出的妞儿,姿色都在凤堂之下,然性技都在凤堂之上,这次也不例外,并不是我不想盖过凤堂,实在是妞儿的来源上,我不如凤堂,黄菲儿走的高端路线,所选的美女,尽皆是高素质的货色,很多都是电影、模特学校毕业出来,不象我,在美女的来源上,弄的全是河南、苏北、安徽、四川等贫困省区的外马,脸盘子好看不看姑且不论,气质上就比黄菲儿手中的马子差了一节,但也有好处,就是这些外马肯吃苦、不怕脏,都有先富起来的伟大理想,调教起来非常的容易。
  我恨道:“卖——!怎么不卖?这些王八蛋,就看中女人的脸蛋了,要知道,我们调教妞儿的吹箫技术,黄三八她们拍马也追不上,迟早有一天,我会吞了青凤国际,把那些电影、模特学校的美女全网罗到旗下,连黄三八也要弄成我的跨下牝兽!”
  郑铃笑道:“是——!狼哥最棒了,听朱家兄弟说,你们昨天辛苦了一天,是干什么去了?”
  武湘倩抬起挂满白色液体的俏脸道:“是呀是呀!南天这边,夏文晴、周雪晴也带着省厅五虎暴走了一天,抓了许多人,连我们五爷明哥都被这两个妖精抓走了,五爷平日也没少操双晴,这次被周雪晴一枪托揍得一脸的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的事发了哩!”
  我诡笑道:“有些事不能说的,我们有什么事发?现在我们可是国安协力会,国家正牌部门的边缘组织,至于李明那个呆B,他根本就是其他帮派的香主,在我们这里卧底很多年了,这次我借公安的手把他抓走,也省了我开香堂,灭了兄弟间的情义!”
  江媚笑道:“要是李明根本是其他帮派的香主在我们这儿卧底,狼哥开香堂,给他三刀六个洞的,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狼哥——!昨天你带回来的三十五个美女中,都是绝色的美人儿,你是在哪儿弄的?其中那个叫相梅的,真是漂亮,真是我见尤怜哩!”
  郑铃笑道:“那个相梅,根本就是祸水级的妖精,我们都没她好看,那个不爱女色的林召重,巴巴的来要了好几次,狼哥就不给他一点面子吗?他到底是国安部的人耶!我们可能还有些事要求他哩!”
  我咧嘴道:“我呸——!我和他之间不存在谁求谁,根本就是狼狈为奸,起先就说好的,他升官提干,财货美女归我,再说了,想从我这儿把这种倾国祸水级的妖精弄走,门都没有,看来男人没有不好色的,他不和赤雪飘、赤冰封两个极品美女打炮,看来是他的眼光太高了,整天盯着这种百年难遇的祸水级美女身上,象相梅这种气质长相,中国十几亿人中,绝不会超过五个,三角眼想把相梅收为房中私物,也不看他自己长得什么吊样?”
  此言一出,三个美女都笑,我也是奇丑无比的恶汉,却专操美女,更是一门心思的想把相梅这样的祸水收入私房。
  江媚微笑着摇头道:“不对呀!以我的直觉,林召重想弄走那个相梅,定是另有所图,或者是想以相梅的身体巴结某个人,但看情形也不象呀?到底为了什么?”
  女人直觉往往很准,但又绝找不出依据,特别是江媚这种极聪明的女人,对于江媚,我用她大脑的时候,绝对比用她牝穴的时候多。
  我抖抖鸡巴,按住郑铃的头,大奶郑的牝穴,就是我常用的了,郑铃被我性交了多年,早就是我交熟了的肉兽,自然知道我想干什么,温驯的伏下身来,把头埋在我的档内,嫩滑的脸颊,轻轻的磨在我长满黑毛的大腿内侧,张开小嘴,把我刚刚射过的鸡巴又包在了小嘴里。
  武湘倩挤着郑铃,伸舌舔在我的蛋蛋上,我舒服的又是一哼道:“不管三角眼是什么目的,反正那个小妖精我就是不放,这几天你们要好好的调训她,用御兽兰香好好给她陶冶陶冶!那个小妖精,外柔内刚,不好好调教,决不会乖乖的听话!”
  郑铃吐了嘴里的东西抬头道:“我怎么感觉她自有一股檩然不可侵犯的威仪?而且软硬不吃,不象苏凤她们,用鞭子一吓就脸色发白,她的出身,不会有古怪吧?”
  武湘倩口交最是专心,在郑铃和我讲话时,小嘴滑过蛋蛋,把鸡巴复又含在自己的小嘴里舔吸。
  我嘿嘿冷笑道:“这个小妖精,要是落在其他人手中,或许拿她真没办法,但是却偏偏成为了我的战利品,今天开始,就用姿情得春散,配合妲姬润户春给她泡澡,这样有利于她重感冒的好转,还有,在她的感冒药里,每天递增玄女畅声娇喂她,但是得给我把她的手锁起来,决不能给她自渎!”
  郑铃媚声道:“老天!这样的话,不出十天,她就会成为一个十足的淫娃!”
  我笑道:“还有,我会在她的牝穴里,放两条大号的淫虫,日夜吃她的淫水,不管是谁,都不准碰她!”
  三个美女同时道:“天呀!这样她的淫性很快就会入髓的,狼哥再不给她满足,她欲火中烧,可能会神智不清,彻底沦为性交母兽的,就象那个被训成人形母马的翟箫一样!”
  翟箫就是被薛大庆从军队文团选出来,求我调教成没人羞耻感的一名身材高佻的健美女兵,长相上也勉强能达到妖孽的样子,我的兴趣就是调教这种让普通男人看着就鸡动不已的美女,辛苦调教了半年多,用了我许多名贵的东西,却被薛大庆那个傻霸王死皮赖脸的要走,不过我也不吃亏,弄了一个警备区文工团副团长的虚职,可以到部队文工团,专挑那些为领导准备的特供美女玩弄,但是我却不会傻的废心调教那些不是我旗下的美女。
  我笑道:“她和翟箫不一样,适当的时候,我会给她满足的,嘿嘿!”
  我不是傻子,这个相梅容颜倾国,举止风度不同于凡女,口风极紧,就不是不肯说出自己的出身,但又千娇百媚,也不能用苦刑迫她,弄坏了皮相反而得不偿失,得用点小手段,怎么也要让她说出自己的出处?花门的绝技,就是让公主变成婊子,先叫她情乱情迷之时,再用叶东山老特务的特效催眠药物,让她乖乖说出自己的来历来,到时再看情况处理。
  江媚眨着凤眼道:“狼哥!你们昨天是不是得了很多古玩黄金呀?”
  这事我也不想瞒她们三个,点头道:“是呀!怎么了?”
  江媚思索着道:“我在想,我要是有许多好东西,绝不会一起放在一处,被你们端了老窝的那伙人,会不会在其他地方,还藏着好东西,这样的话,你把他们交到三角眼手上,由着公安去审,要是双晴她们审出什么,三角眼又在边上盯着,公门之中,就不好回旋了,一旦搜刮出什么好东西,很可能就要上交国家的!”
  我点头道:“嗯——!这点还真亏你提醒了,等双晴她们问出她们想要的东西,我再叫双晴问问我要的东西!不过今晚你们准备一下,带上苏凤、杨娇、张燕、汪琪四个最漂亮的骚货,我们一起去卡萨布兰卡,参加凤堂的七省拳王大赛,听夏文晴讲,今年可能会有人来捣乱,真是太有意思了!”
  郑铃嘻道:“那种地方,都不准我们女人穿衣服,再说了,要是有权贵当场要我们三个性交,狼哥怎么办?”
  此言一出,武湘倩、江媚都用眼睛看我,在她们的意识中,她们三个都是半个老板娘,地位不同于苏凤、孟小红那些女人。
  这三个美女跟我最早,许多私密的事情都得指望她们替我办,除了满足我的淫欲外,不能拿她们三个太不当人,否则的话,物极必反,毛大粽子说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嘛!
  我捏了捏郑铃的妖俏的下巴,点头笑道:“郑大奶子说得也对,那么你们三个留下来替我看家,曹甩子、俞麻子他们就算没事,也不会去这种眼看手不动的金鱼场,我就带苏凤、杨娇、张燕、汪琪她们四个装门面,有这四个骚货,也足以撑场子,另外,叫王鹰把那些马子和黄骚货的交割好了,不要又叫黄骚货占了我们的大便宜,小皮蛋汪阳那边,也要准备好,说不定真有漏子可捡!”
  江媚也不喜欢被人狗马似的乱交,吁了一口气道:“这些事自不必狼哥烦心,我就知道狼哥最疼我们三个了,那个陈倾已经二十岁了,狼哥就不想趁机出手,卖个好价钱?”
  我笑道:“就她一个是妖孽级的处女了,王燕王雀两个,早被我们兄弟操烂了,难得苏凤是个妖孽级的,又不知被哪个王八蛋破了身子,留着这个陈倾,或许有大用,真过了二十三四岁,少不得就让我自己把她破了!”
  郑铃笑道:“狼哥把这个陈倾弄成个十足的荡娃,只给她替你口交,却不和她性交,真把她搞得够惨的了,王燕、王雀、吴丽她们也不去吗?”
  我笑道:“王燕王雀两个,都在外地读书回不来,而且她们两个都算见过世面的,多给她们读点书,培养一下气质,以后也能用的着,这种场合,她们两个少露面为妙!至于吴丽,肯定会给秦老鬼带去,嘿嘿!”
  江媚忽然一笑道:“现在狼哥手中,不是多了相梅?一级祸水级的处女啊!”
  我翻翻野狼眼哼道:“这个相梅是我的,哪个敢破了她的身,小心老子和他翻脸!”
  三女一齐微笑道:“知道了!”
  晚上七点,玄武湖畔的卡萨布兰卡国际娱乐会所,一个大型豪华的舞台上,铺放着厚厚的地毯,舞台四周的空地上,也铺了圈厚地毯,围着舞台有三层豪华奢遮的楼台,连着地面的一层,共是四层看台,每层看台,都能把舞台上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地面上的那层看台是大众厅,上面的三层,才是包厅,里面到底坐着是谁,除了主办方的黄菲儿之外,我也不知道,反正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做为擂台的舞台后面高有四米的墙壁,是上下两层钢化的琉璃,里面一溜儿的站着数十位美女,都是四级级品级的美女,还有一小半空着的玻璃缸,等着后面的美女上去给人看肉。
  站在玻璃缸里面的级品美女,衣着千奇百怪,各有不同,有的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刚过肉档的短裙,有的身上就勒着一条带子,兜住胸跨,有的干脆什么也不穿,一丝不挂的在琉璃后面骚首弄姿,等待货主上门,这些美女全是等待拍卖初夜权的女郎,而极品以上的美处女,都是为那些在包间的正真贵宾准备的,不可能站在这些琉璃缸中。
  黄菲儿到底是从腐朽的资本主义地区跑来的,头脑里赚钱的意识是根深蒂固,从二楼开始的贵宾包厅,角度最不好、最小的一间费用就是五万元,我进场拍妞儿,捧她的场,还要给她三万元的进场费,每拍一个妞儿,还要给她百分之二十的风险费,我虽然不忿,但是她白道有秦德国这个省委书记,黑道有势力强大的竹联帮撑腰,我不忿也是干瞪眼,就是现在这种样子,要是想搞和她一样的花样赚大钱,我的势力还是不行!就算勉强搞了,也会成为出头鸟,被政府镇压掉。
  黄菲儿唯利是图,也不是对我特别的照顾,实际上,只要肯交钱、能拿得出妞儿的道上组织,她都让人家进场拍卖,那些被允准进场的组织,也无一例外的要向她交钱,这连竹联帮其他堂口也不例外,但是那些组织的交的场位元费,就比我高得多了。
  宋学东、林召重一心想着升官提干,和赤雪飘、赤冰封四个人,伙同双晴五虎,不分昼夜的提问从铜陵天井湖抓来的青帮好汉,各种酷刑用尽,甚至动了叶东山老特务专利产品——深度催眠剂。
  这些青帮的好汉,除非有象甘老鬼那样武道精深的绝顶高手,否则,祖宗十八代的糗事都会招得清清楚楚,青帮在南天市根深蒂固,在党政军各个部门中,怎么也会有几个人,宋老二、三角眼他们几个这样大弄,想来这次平江、安如、西江等省市,有大家伙要倒楣了。
  曹甩子、俞麻子两个鸟人,讲究人体实战艺术,抓住美女就操,这种场合根本不想来,这时正在飞狼谷,按着成群的美女性交哩,哪有空跟我来应酬?
  王鹰向凤堂花场的大总管玫瑰杨娱交割了十名美女,顺便也塞了一叠钞票,换回了十张编号,会场规定,所有的公司带来准备拍卖的美女,必须统一由凤堂的人安排,至于凤堂自己的绝色美处女,就要等到拍卖了,起拍价是两万元。
  杨娱出身竹联帮,本性就是个小太妹,根本不是个好东西,受了我的贿赂后,立即就替我安排了,不一会儿,一楼大厅显眼位置的墙壁上的玻璃门后面,就站出了我带来的美女,同时大厅的大屏上,出现了这十个美女的价码,都是两万一个的被夜权,也就是黄菲儿自己手上美处女的起拍价。
  我这些年和杨娱混得也不错,背后给好处是必须的事,这次除了要她优先安排我带来的美处女外,还要杨娱替我的飞狼公司,特别的留了点时间,安排了一个节目,设法把已经破了处的妖孽级美女苏凤和三个绝色品极的美女张燕、杨娇、汪琪再高价卖一次,以多增加点收入。
  一楼的会场,淫乱不堪,自门口到舞台,全是赤着上身、围着超短一步皮裙、踩着高跟皮靴的美女,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浓装艳抹,站成人肉花街,供来宾点尝,更有手中端着各色饮料、点心的妖娆美女,穿行于宾客之间,向来宾兜售各种吃食和肉体。
  这些美女手上的东西价格高的吓人,一瓶普通的半斤装啤酒,在她们手中就是一百块一瓶,但能来的都是有钱人,哪在乎这一点点消费?
  要了酒水的宾客,不时的把手伸进那些女招待的身体上乱摸,遇到特别中意的,立即通知会场司仪带进客房,但更多的是就地解决,口交后按住就操。
  厅角提供休息的沙发群里,跪满了漂亮妖娆的女招待,头颈在男人的裤档里伸缩,不少男人的脚前,跪着两个甚至三个女人,更有许多女招待,被宾客按住后颈,就在大厅里性交。
  场的宾客之所以敢这样,是因为他们统一的都戴着左罗面罩,穿着大会统一提供的宽大西装外套,不是非常熟的人,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充做人肉花街和女招待就地卖B的两类女人,几乎全是我从各地的洗头房里挑出来,再高价卖给黄菲儿的,美其名曰叫做“转会”,其中当然也不乏绝色的,虽然我很不想让这些美女转会,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秦家父子和黄菲儿若是不念着我有这点好,这几年我根本就是生存不下来,这世上赚钱快的生意,无外乎“毒赌黄”三色,利润再大的,就是倒卖军火了。
  女招待中虽有不少是极品绝色的美人儿,但是她们的肉档间少了层膜,又被男人常交合后,身价变得越来越贱了,但是再贱,也不是工薪阶层能够玩的起的,在大厅替宾客口交的最下贱的美女,也要一千块一次,带入房间大弄的话,再低的也要三千块,对于这些美女来说,在黄菲儿手下营生,比她们在我的低档洗头房中,给狼友一百块钱的操一次划算多了,所以这些骚货也很愿意到黄菲儿的高档场子来,白猫黑猫,能赚到钱的就是好猫嘛!
  所以这几年我总是在前面耕耘,秦家父子和黄菲儿总是在后面收获,不但如此,黄菲儿还贩毒包赌,势力越来越大,据双晴那儿得到的可靠消息,杀入大陆发展的竹联帮“龙虎狮凤”四大堂、香港新义安诸堂口等黑道帮派中,就属黄菲儿的青凤堂发展的最快,人数最多,生意做的也是最大,规模直逼台湾竹联帮本部。
  二楼的一间不起眼的包间内,省委书记秦德国,搂着他的干女儿吴丽,舒服的叉开两条老腿,享受着省电视台着名美女主执人叶薇的口交,叶薇年近三十,又经我调训过,这口交的活儿是越来越棒了,她也知道自己年老色衰,要想继续抱住省委书记大人的大腿,就唯有刻苦练习口交技术了。
  黄菲儿穿着一身白底绣青龙的旗袍,露着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站在窗边往外看,秦德国把手伸进黄菲儿的旗袍里面,拍了拍黄菲儿光滑粉腻的大腿道:“你看什么?”
  黄菲儿这些年来,其实是秦德国父子两个人的宠物,秦德国现在越来越不中用了,几乎不想正常的性交,他身居高位,又不想用春药燃烧生命,美女要想接近他,就只能用嘴侍候了,就算用嘴侍候,秦老不死的也是常常软塌塌的。
  秦俊当然是见一个爱一个,这些年来玩女人无数,身体早就废掉了,弄起美女来也是有气无力,没几下就射了个干干净净。
  但尽管如此,秦家父子两个的既然爱玩弄美女,那么自然就会有美女主动往他们父子两个身上贴,以期通过白滑滑的美妙肉体,从秦家父子的身上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
  黄菲儿动了动大腿,主动的微微叉开肉档,由那只老手侵入自己的私处,把玩着牝户,披了披小嘴道:“采花狼来了,奇怪的是,他这个吼种,今晚竟然只带了十个美处女来,姿色马马虎虎,倒是他身边带着四个烂女人极是漂亮,其中一个的相貌身材,已经能登大雅之堂,要是老处他就能大赚一笔了!”
  秦俊也是左拥右抱,懒洋洋的道:“他也只配替我们打个先锋,把那些乡下来的土妞儿包装包装,送到我们手上招待一些普通的朋友,大厅里的那些最低等的贱货,大部份都是从他手上搞来的吧?”
  黄菲儿把两条大腿叉得更开,媚声道:“他手上的,也不全是乡下来的土妞,比如省厅夺命双晴!”
  秦德国拍拍正在口交的叶薇笑道:“那两个骚货是肖剑国的禁脔,同她一样,并不是采花狼能搞到手的,说起双晴我就气,听韦岸那小子说,他家老婆何盈丹,前天晚上被双晴带人抓走了,韦岸自己现在要不是市经贸委主任,也会被双晴带走,但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连我也不知道,肖剑国到底在玩什么鬼?”
  黄菲儿道:“韦岸以前是您老的小车司机,怎么说也是您老的人,前天公安厅大抓,去捉韦岸的老婆时,难道就不看您老的一点点面子?”
  秦德国泰然自若的喷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满不在乎的哼道:“肖剑国这两年总是和我暗斗,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浪?”
  能做到秦德国这个位子的,背后都有千丝万缕的人情,并不是想挖就能挖得动的,除非抓他个反革命现行,若是说他吃酒玩女人搞点钱被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俊舔吸着一个绝色美女的乳头笑道:“菲儿!我家是八一式,参加过渡江战役的,共和国的功勳,肖家和我家的资格一般,肖剑国那个老不死,动小韦就是给我家好看,待寻到机会时,我们也拿肖老头的人开刀,弄两个他的心腹死党宰宰,也叫他心疼心疼!”
  秦德国哼道:“要想叫姓肖的心疼,莫若痛整双晴,那两个骚货只要弄倒一个,就够姓肖的疼的了!”
  偎在秦老鬼怀是里的吴丽披披小嘴道:“不能直接扳倒他吗?转来倒去的,全拿小兵蛋蛋出气?”
  秦老鬼搂紧吴丽,在她妖孽级粉滑的俏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笑道:“小乖乖!这事你是不懂的,肖家和我家一般,只要不犯下滔天的反革命大罪,是不能拿他家怎么样的,真下不了台时,充其量叫他交一个有身份、但又没有大背景的手下人出来顶缸了事,这几年他手下就属双晴最红,要么是省厅五虎,随便废掉一个,也叫姓肖的恨得牙痒痒的,嘿嘿!”
  吴丽听得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下面大厅,二十八名丰美女郎,赤着上身,颈上勒着力士项圈,皮裙长靴,手拿两支鼓锤,姿态优美的走到擂台前的大鼓边,举起粉白的双臂一齐擂鼓。
  听到鼓声,宾客们就知道此届的七省拳王大赛正式开始了,黄菲儿旗下的盛唐帝都宾馆总经理、妖骚的张小露,身着直开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婷婷缈缈的从左边走上台来,右边上来的,却是竹联帮的凤堂好手燕邦权,一男一女两个贱人先是宣布了比赛规则,然后又许以各种好处。
  我得到夏文晴的内线消息,一心来看热闹的,这种场面话我根本不想听,参赛胜出的好手,也会被竹联帮所用,我能拣到的,只能是一两个被人斗败了的破落货色。
  苏凤、杨娇、张燕、汪琪四个得准备节目,以便于宰凯子,我也不要手下兄弟跟着,去人肉花街上随手抓住一名美女的胳膊,拖着就走,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后,我低吼道:“口交!”
  那名站花街的绝色美女却是认得我,抿嘴一笑道:“狼哥!认不得我啦?我是梅怙呀!谢谢你把我转会到菲姐这儿,这里赚钱容易多了,但是我转会到菲姐这里后,可就不是狼哥的人了,狼哥要是想叫我口交,得付一千块钱的,否则菲姐那里,我不好交待哦!”
  我掏出鸡巴哼道:“把你转会给黄三八,你个骚货倒长身价了?算了,一千块就一千块!再落到我手里时,天天叫你给老子舔屁眼!”
  梅怙说了声“谢谢狼哥!”就地跪在了我的脚边,张开小嘴,熟悉的叼住了我的鸡巴。
  七省拳王的决赛其实是八个人比赛,七个人是七省打出来的冠军,第八个是上届的七省拳王,大赛规则很简单,被打下擂台或是被打趴下的算输,第一场是平江省的八步赶蝉陈劲草对山东八极祖拳的陈威,陈劲草是个女的,身材修长健美,一身白色的劲装,长相也就是五级佳丽级的,果然难入我法眼,不值得收藏。
  陈威却是条大汉,八极祖拳又向以刚猛实用着称,这里的比赛也决不戴拳套,只要不用暗器,各凭本事,胜出为大,至于被人打死打伤,就要自求多福了,大赛的主办方不会管这种事。
  王鹰安顿好了三十名待拍的美女,拿着一瓶啤酒,凑到我面前道:“狼哥!我估摸着那妞儿会输!”
  我笑道:“不见得,那个骚货名为八步赶蝉,轻身功夫一定不错,还有,要是我料得不错,这个陈劲草,可能是陈式太极的嫡系传人,正是刚猛八极拳的克星,不信你看!”
  台上双陈已经交手了,陈劲草用的果然是太极拳,粘、带、牵、引各种招式层出不穷,全是四两拨千斤的路子,十几分钟后,陈威被她缠得难受,手脚施展不开,虎吼一声,走险了。
  陈劲草等得就是这一刻,嘴角一笑,从陈威的胁下滑过,左足轻勾,右手一带,陈威顿时就飞了出去,场中喝彩不断,陈劲草团团的向四周一抱拳,然后被美女司仪引着下擂台去了。
  替我吹箫的梅怙不满的道:“狼哥!你是故意忍着不射的吧?把我的嘴巴吹酸了!好狼哥!我求你了,射了吧?”
  我抽出鸡巴道:“滚——!”
  梅怙不平的道:“但是狼哥你还没签单哩?”
  我骂道:“到了黄菲儿这里,全成了不中用的烂货,吹个箫都吹不好,弄个半天,一点成果也没有,没射付个吊钱撒!快滚——!”
  女招待梅怙媚笑道:“狼哥耶!这场子里的小姐,全是您老调教出来的,您老的本事,我们还不知道?您老要是存心为难我们,就算我们含三天三夜,也含不出来一滴精来,现在我是菲姐的人,要是我把看场子的王哥叫来,您老的脸上也不好看是吧?”
  我骂道:“铁臂阿童木王森?老子迟早叫他变成没臂童阿木,算了,不跟你个婊子计较了,有失身份,拿单子来!”
  梅怙贴过身来,亲了我一下,随手递上单子,我看也没看的把字签了。
  燕邦权看着陈威恶狗吃屎的摔在台下,拿起话筒叫道:“第一场,平江陈劲草胜!”
  杨娱向张小露使了一个眼色,张小露接声道:“下面放松一下,让我们风骚的舞娘,为我们跳个艳舞!掌声有请风骚入骨的汪琪小姐、张燕小姐!”
  汪琪、张燕应声而上,手臂上套着大红色的丝套,脚上踏着过膝的长筒靴,除此之外,再无衣物,用过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的身材特别的火爆,长发披肩,雌兽般叫嚣着跳上台来,大腿齐齐的向上踢起,露出修剪整齐的牝穴。
  张小露骚劲十足的鼓动道:“每场比赛的间隙时间,都有五分钟的艳舞,舞姬都是可以叫到客户陪睡、陪酒的,真要是觉得好的,还可以长期定包下来,但是狼多肉少,为了公平起见,我们采用竞价的方法,从一万块开始叫价,现在开始拍张燕小姐的包夜权,一万块,有没有贵宾有兴趣?”
  大厅里立即有人叫道:“我一万块!”
  张燕喜上眉梢,骚骚的向那个狼友一笑,叉开大奶,分开牝唇给他察看。
  “我出一万二千块!”
  “我出一万五!骚货!过来吧!”
  张小露激动的叫道:“一万五!有没有高过一万五的?”
  三楼五号包厅的窗子打开,漂亮的女司仪探出头来,娇声道:“我们老板每个出五万块!两个全要!”
  三楼旁边的六号包厅,同样是女司仪开着窗代喊道:“八万一个,也是两个全要!”
  张燕、汪琪听到这个肉价,激动的更加卖力的抖动起姻体,不停的做出一个又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性交动作。
  五号包厅漂亮司仪又伸出头来喊道:“十万块一个!两个全要!”
  六号包厅内一个身形修长的年轻客人大骂道:“他妈的!张大彪,给老子到隔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敢在南天和老子抢女人!”
  一旁一个精瘦精瘦的锉子,伸手挡住将要出去的彪悍身影,劝道:“少帅!此事万万不可!能坐在包间里的,非富即贵,大小姐刚失踪,老总心情不好,你要是这会儿闹出事来,老总那里就不好交待了!”
  被称作少帅的年轻人想了想也对,若是一般的平头百姓敢犯他的狗威,当场打死也没什么大紧,但是能坐在包间内的都不是凡人,若是弄出事来,可不能善了,当下恨声道:“替我再加,每个十二万!”
  精瘦的锉子笑道:“只不是两个婊子!也不是处女,不要再加了,这才第一场,后面还有哩,这两个我们且让了,也显得少帅大度!”
  少帅气道:“好——!暂且依你,后面要是没有更好的,当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精瘦的锉子笑道:“是是是——!若是没有更好的,我就叫凤堂的堂主黄菲儿来,脱光了给少帅解闷,要是黄婊子牙缝里敢蹦个不字,我立即抄了她的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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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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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卷 趁火打劫 第五章 跪地求插

  不但是汪琪、张燕两个感到惊喜,卖力的拼命扭动姻体,连我也没有料到她们两个被男人操熟的烂货能拍到这个价格,若是叫她们两个在我最好的场子——邓府巷站街的话,须得被男人操一千次,才能得到这个钱。
  张小露激动的大声道:“这两个舞姬,每个十万块一次——,每个十万块两次——,每个十万块三次!成交!老天呀!这种价格连我也想卖了,各位老板,哪个能出五万块,我陪他三夜,好了!说笑了,请司仪把她们带给我们最尊贵的客人!”
  黄菲儿妒火中烧的骂道:“他妈的,某某党真是腐败透了,采花狼带来的这两个骚货,既不是老处也不是倾国倾城的货色,也就是两个三级绝色蚀骨的蹄子,这种货色,场子里花街上多的是,这种摆明宰凯子的事尽然还有人上钩,还有没有天理了?来人!”
  露着大半个胸脯的凤堂姐妹葛露应声道:“黄总!什么事?”
  黄菲儿道:“去二楼五号包间查查,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花了二十万,包了采花狼带来的贱货!”
  葛露点头道:“是——!”
  秦德国拍拍叶薇光滑滑的脸颊,令她把自己的鸡巴吐出来笑道:“不用查了,是我老同学、临海市市委书记的二公子,叫做源康怀,初次到我们南天市来,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倒是叫小菲儿看笑话了!要不要叫他过来见见面?”
  临海市是中国直辖市,若论政治上的地位,甚至比平江省还高了一截。
  秦俊不耐烦的道:“反正是花某某党的钱,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二十万算个吊毛,秦焰也真是的,放着门当户对的源康怀不嫁,偏要嫁给那个小军官段武刚,老头子,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立即叫人做了姓段的,叫他的亡魂都认不出他的屍体,他娘的,姓段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吊样,一个平头小老百姓,竟敢勾引我妹妹,他的胆子真是叫给狗吃了!”
  秦德国可不这么想,听了儿子的话,砸巴砸巴老嘴道:“小焰看那个段小子的眼光,你是不会懂的,算了,嫁给你们这些衙内,哪个女人有好日子过的?就说你,从能操B开始,你玩过多少女人?还有,只要有新中国的一天,你就不会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门当户对也是叫女儿守活寡,倒不如让她嫁给那个小军官,过点正常人的生活,再退一万步说,源汉清和我,地位上也是平起平坐,我犯不着用自家的黄花闺女去巴结他家,看源康怀这小子的蠢样,也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不嫁给源家也是小焰的福气!”
  秦俊铁青着脸道:“早知道秦焰嫁给这个姓段的,倒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哩!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以采花狼的话说,妹妹可是二级倾城妖孽级的美女,和菲儿、小丽一般,一万个女人当中,还找不出一个两哩!这样便宜了那个贱民,我实在是不甘心哪!”
  秦焰的生母在生她时受了惊吓,所以秦焰美则美已,可惜是个病美人,尤如再世的西施,重生的黛玉,若被我调教数月,铁定也是迷人心魂的尤物,但我和他们父子两个太熟了,轻易也下不了手偷偷的捉了秦焰去调教,若是我能成为秦家名义上的乘龙,也是件美事,至少不用再受黄菲儿的压榨了。
  秦俊、秦焰本就不是一个娘生的,秦俊的生母,是二野大将的爱女,而秦焰的生母,却是中央歌舞团的绝色舞姬,秦俊眼馋他这个妹妹已经很久了,就是秦老鬼看得紧,一直没机会下手罢了。
  秦德国大骂道:“小炮子子,你给老子听好了,有老子在的一天,这天下美女,你大可以玩得,就是你妹妹,是绝不能动的,做这种兄妹乱伦的事,会遭雷劈的,你明白吗?”
  秦俊嘀咕道:“这么说,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我也可以玩了?”
  秦德国惊道:“小畜生!天娇国色、雪岭飘香确是当代中国最妖娆的女子,同民国时的宋家姐妹一般,都是倾国倾城,万万中无一,但却万万碰不得,哎呀——!难道——?这事不会是你做的吧?你要是敢动赛子龙的掌上明珠,我们秦家全家都得死绝!他家手上可有精兵四十八万哪!全是野战序列,惹怒他家,你外公出面也没用,天呀——!”说着话手就抖了起来。
  秦俊咧嘴笑道:“老头子!你手别抖呀!我天胆也不敢动赛子龙家的掌上明珠,也就是远远的看着,然后意淫一下而已,看把你吓的?”
  黄菲儿以为秦家的官大,凑过来笑道:“俊哥!你又看中哪个良家妇女了,只要跟我说说,我保管把她弄来!”
  秦德国一个嘴巴就抽在黄菲儿的脸上,破口大駡道:“你个婊子!你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人吗?得罪他家,别说是小小的竹联帮,就算台湾岛,也能被他家灭了,风闻他家的宝贝女儿不见了,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绝不能再提这件事,否则的话,他找不到女儿就会病急乱投医,只要有一点点传言给他听到,他就敢动用坦克找上门来!”
  秦德国身为平江省委书记,地位相当于台湾省的最高长官,然能只手遮天,权势尤有过之而无不及,黄菲儿虽有浑身的本事,也不敢反抗秦德国,捂着被抽出血的俏颊,不解的望向秦俊,意思是想秦俊向她解释一下。
  在秦家父子眼中,黄菲儿也就是条小母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可言,秦俊无所谓的笑笑道:“看什么,一个耳光而已,多少电影明星想找我家老爷子抽都没有哩!抽你也是看得起你,知道吧?小骚货——!来——!替我吹个箫!”
  黄菲儿知道秦俊说的是实情,恨恨的一咬牙,无可奈何的走到秦俊面前跪下,张开小嘴,乖乖的替秦俊吹起箫来。
  再说张燕、汪琪被司仪带到二楼五号包间,司仪按门上的六铃,里面有人道:“是那两个骚货吧?”
  司仪礼貌的道:“是的!老板拍到的两件东西就在外面!”
  里面的人回道:“让她们进来!”
  司仪好意的向张燕、汪琪低声道:“小心侍候!大有好处哩!”
  张燕、汪琪点头,是凡在欢场上混的美女都知道,越是有钱的、越是有权的,往往性倾向就越变态,但要是迎合的好,能跟他混个两三年的话,可能这一辈子都不用出来苦了,两人点了一下头,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量不高的微胖男人,长相平平,戴着副眼镜,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旁边左右各坐了一名男人,看样子就是替领导帮闲的公职人员,漂亮的女司仪站在对面。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正是源康怀,看着只戴着赤红色及肘长手套、穿着九寸赤红色过膝长靴的张燕、汪琪笑道:“哟呵!长得比我还高哩!”
  张燕身高175公分,汪琪身高172公分,再穿上九寸高的高跟长靴,海拔都有180公公左右,然奶大股圆,细腰一握,大腿修长,浑身上下,油滑粉腻,往男人面前一站,百分之百的男人都有一日为快的冲动。
  张燕媚笑道:“哎哟——!领导怎么说这样的话,我们生得再高,在您面前,还不得矮半截?只要您发话,我们两个就会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您服务哪!”说着话,两个骚货一左一右的偎到了源康怀的身边。
  源康怀一手捏玩着汪琪公然露在外面的乳头,一手抚摸着张燕温暖湿润的牝毛笑道:“噢——真会说话,你们两个对吹箫很自信?”
  吹箫对于张燕、汪琪来讲,算是正常交合,我调教的美女,首先就要会吹箫,箫吹不好是要挨鞭子的。
  张燕忙点头道:“包您老爽!”说罢伏下身来,以赤裸晶莹的粉背对着源康怀的色眼,小心的掏出源康怀的鸡巴,温柔的含在了小嘴里,香舌无比熟练的在马眼上一顶、一挑,慢慢的吹起箫来。
  源康怀从末享受过这种高超的箫技,双腿立即就蹬直了,汪琪唯恐被张燕得了专宠,也伏下身来,伸出香舌,找到他的蛋蛋,张开小嘴,把整个春袋包里小嘴里。
  “嗷——!”源康怀爽得狼嚎一声,看着、摸着身边两名绝色妖娆美女的粉背、大腿、细腰,头脑微微发起晕来,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尤如在梦中,恨不得把两个绝色美女生吞下肚,永远的霸占为私人收藏,心中一种更龌龊的想法升了起来,抬起抚在张燕光滑大腿的粗肥的手掌,“啪——”的一声,狠狠的拍在了张燕丰满的大腿内侧,淫笑道:“我要你们两个贱货舔我的脚!”
  张燕雪白的大腿内侧,顿时出现了一个显眼的血红色掌印,仰头悲叫一声:“呜——!”,心中骂道:“王八蛋!”
  若是别人调训出来的美女,替男人舔脚当然有难度,但是张燕、汪琪却是我花门调教出来的最低等的贱兽,立即姿式优美的顺着源康怀的身体,滑到他的脚下,毫不犹豫的用小嘴拉开他的鞋带,再用小嘴帮他脱去臭哄哄的皮鞋,扯下袜子,一人捧起一只臭脚来,端正的放在深深的乳沟中间,左右两座高耸入云的乳峰,轻柔滑腻的夹住了源康怀的臭脚,齐声道:“谢老板赐我们舔脚,要是不好,尽管鞭打!”
  源康怀先是一愣,接着裤档下面的东东硬得更厉害了,被这两个蚀骨绝色级别的美女,下贱的用奶峰夹着双脚,再毫不知廉耻的用细滑的香舌舔舐脚趾,一种变态的快感油然而生。
  源康怀以前玩过的女人,也是临海市一等一的绝色,但是肯公然暴露,又肯做这种事的根本就没有,张燕、汪琪两个关键够骚、够妖、够下贱,能激起男人深埋在心里的无穷兽欲。
  源康怀以前认为,再漂亮的女人,只要弄上床,就是鸡巴往B里一插的事,汪琪、张燕两只牝兽的做法,彻底颠覆了他以前的玩女人的方法。
  源康怀用双脚踩了踩同样嫩滑的两个粉胸,调侃的道:“鞭打?你们不怕疼吗?”
  张燕回道:“只要老板喜欢,怎么玩我们都行!”
  源康怀贱笑道:“你们两个敢这样上街吗?”
  张燕嘻的笑了起来道:“老板要是喜欢,把我们两个套上狗项圈,一丝不挂的牵上街都行,就怕我们不怕,您倒是不敢了!”
  源康怀听得欲血贲张,忍无可忍,一手一个,抓住汪琪、张燕的头发就往近前拉,嘴里嚷道:“骚货、贱人!不舔那里了,给我趴好,先操一下解火!”
  张燕、汪琪两个娇声应是,驯服的跪伏在沙发的靠背上,双手扒开肥臀,露出两个张合鲜嫩的性器,齐声道:“求领导肆意捅插!”
  两个帮闲的政府职员目瞪口呆,自解放以来,从来没见过这种绝色的贱货,裤档下面的东东也是硬得不行,看着源康怀一只手按住张燕,把鸡巴从张燕背后捅进湿漉漉的小穴中甩插,一只手在汪琪的粉穴里掏挖,两个政府职员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裤档中间揉了起来。
  我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擂台上的战况,所谓的七省拳王,在我眼中,艺业确是不值一哂,大厅里的许多人也是看拳王大赛是假,投机豪赌的居多,玩美女的也多,间歇的几场中间,也有其他帮派的美女上来跳裸舞,但都没拍到什么好价钱,都在三四万之间,但这些跳裸舞的女人并非处女,能拍到这个价格陪男人玩一夜,都是笑咪咪的心中狂喜。
  至于三级极品销魂以上的美处女,要在决出拳王以后再拍卖,这才是整个大会的重头戏,高手放对,招式并不好看,时间也短,往往就在十分钟内决出胜负,很快的,七省拳王最后的对决人选就产生了。
  喧华的大厅内忽然传出一声充满野性的豹啸,狂野的的士科音乐响起,张小露拿着麦克风妖叫道:“有野豹出灭,请大家注意了!”
  两名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的精壮大汉,赤着上身,露出胸出雄壮的护胸毛,手中握着拇指粗的铁索,把两只暴啸的花斑野豹牵了上来。
  秦德国笑了起来道:“这个采花狼,总能想出新鲜花样,不出所料的话,这两个贱货,所拍价格决不会低的,他娘的,这两个贱货太骚了,搞得连我也想出价了!等比赛一结束,立即叫采花狼把这四只牝兽牵来给我操操!”
  黄菲儿披披小嘴,不敢再插话,媚眼却看向二楼的六号包间,自张燕、汪琪被源康怀拍走之后,这个出手大方的六号包间,似乎就没出过价了,黄菲儿只着重美处子的拍卖,没兴趣搞这种花头经,在她看来,只要女人被人破了处,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大厅中,两名雄壮的大汉,把手中的粗大的铁索扣在了擂台两边对角的柱子上,抬起手上的鞭子,淩空一抖,“啪——!”的一声暴响,声贯全场。
  杨娇、苏凤两个立即仰头蹶臀,长发飞甩,配合着鞭声,发出充满野性的妖啸,这两个罕见的贱货,胸腹处都勒着紧身的豹纹束胸,窄小的束胸只遮住乳峰至肚脐之间的雪肤,两团异常挺翘的奶峰,被束胸勒得更加的雄起,顶尖两点肉乎乎的杨梅,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后背是几根高弹力的豹纹带,把后背的雪肉勒得一条条的凸起;肉档间勒着一条豹纹T字内裤,T字内裤小得可怜,还没有小孩的手掌大,前面堪堪只遮住妖美的骚穴,几根细柔的牝毛,从内裤的边缘弹跳而出,两片迷淫糜的粉臀,紧紧的夹着豹纹T字内裤的股间的高弹力细带,不和谐的是,一根足有一米五长的粗大豹尾,从她们雪白的后股间伸出,在音乐声中,似是活物般的左右晃动不停。
  苏凤、杨娇四条同样修长健康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高及大腿中部的长筒高跟豹纹皮靴,九公分高的鞋跟,让她们动静之间,如风摆杨柳,阿娜骚娆。
  一名大汉飞起脚来,踢在苏凤光滑的屁股上,粗野的大喊道:“我们是神农架的猎户,侥幸捉到两只豹妖,但不能降伏,今天牵到这里来,给有本事的大爷看看,要是哪位爷觉得自己神功盖世,小的情愿转让!”
  我大叫道:“要怎么才能降伏哩?”
  大汉粗野的大吼道:“要降伏豹妖,必须要用鸡巴狠狠干她的臭穴,直到她冒出骚穴里的妖液,方才能行!”
  我叫道:“不是用鞭子吗?”
  大汉叫道:“若用鞭子,须得抽完四万八千鞭,方才能降伏,除此之外,还得要她们吃我们的尿!”
  我叫道:“这又是为什么?”
  大汉叫道:“是凡母兽,都以尿液分辨是不是自己的同伴,她吃了你的尿,就表示她认你为主了,否则的话,发起野性来,再难降伏!”说着话,一鞭抽苏凤雪白的粉背上。
  “嗷呜——!”苏凤狂野的妖啸。
  全场兽血沸腾,群魔乱舞。
  杨娇旁边的大汉粗野的把杨娇一把按倒,然后把一只大脚踩在杨娇的后颈处,狂叫道:“野豹一只,起拍价五万,各位老板,千年修行的雌豹,机会难得,千万别错过了!”
  杨娇配合的四肢乱动,狂野的妖啸,高高蹶起的粉股大开,粗大的豹尾在淫糜的灯光下,左摇右摆的挑逗众狼的视线。
  我大喊道:“六万!六万我要一个!”
  楼上的包厅内,正真权贵的热情也被点燃了,跟着开始叫起价来,三楼立即就有人喊出了十万的价格要一只。
  “十一万!”
  “十三万!”
  二楼六号包间的神秘人物终于出手了,一个戴黑色左罗面具的年轻男子拿着麦克风大叫道:“三十万!两个老子全要!”
  我在下面用震天般的大嗓门骂娘道:“他妈的!你这小子哪儿来的,一江水一河水的,你小子能喝得下么?两个你全要?小心弄得你脱阳,三十五万,老子必须留下一个!”
  三楼八号包间伸出个乌龟似的秃头来,拿着麦克风大叫道:“四十万!两个我全要!”
  黄菲儿在包间里咬着牙粗野的大骂道:“他妈的!就是玩一夜而已,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呐?”
  吴丽滚在秦德国怀里笑道:“狼哥可真能起哄,要是下面没人接盘,他难道真把自己的货花大价钱接下来?”
  秦俊戴了左罗面具,在窗边把头探出来看了半天,然后缩了回来,咧嘴道:“二楼六号的那位元爷,老头子你认识吧?”
  秦德国没好气的道:“除了源康怀,其余的我全不认识,来订包间的全是小角色,哪个知道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
  秦俊又笑道:“那三楼八号包间的哩?”
  吴丽笑道:“俊哥!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既然说出来,一定是认出他们两个了!快说快说!我也好感兴趣哩!”
  秦俊逗了逗她的下巴笑道:“不错!我是认出来了,但是说出来,我有什么好处?”
  吴丽知道秦俊有两个特别的爱好,一是爱看自己的女人和别人作爱,二是喜欢玩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比如他自己的亲妹妹秦焰,要不是秦老不死看的紧,秦焰早给秦俊日暴掉了,秦焰玩不到,在秦老鬼的默许下,做为干女儿的吴丽,就成了当然的替代品,每隔数日,必要被秦俊暴操一次,但并不是你情我愿的性交,吴丽必须“拼死”的反抗,秦俊才能玩得尽兴。
  至于叶薇、黄菲儿之类的美女就惨了点,秦俊每隔数日,就随便找个男人来和她们性交,然后自己蹲在一旁边看边打手枪,若不是他家老子是平江省最高长官,以黄菲儿身手和脾气,早把秦俊这个银样蜡枪头的小变态给活活捏死了。
  吴丽看了看秦德国,嗲嗲的笑道:“人家哪有什么值钱的嘛!好哥哥!”
  秦德国贱笑道:“别看我!你们兄妹两个,搞在一起又不是一次二次的,阿俊!我也很想知道,别在老子面前卖关子了!”
  吴丽扭着性感的肉体,娇声道:“讨厌!哥哥每次都强迫人家做那事,干爹你也不好好管管他!”
  秦俊淫笑道:“要是我那亲妹子也象你一般的骚就妙极了!算了,我告诉你们吧,二楼六号包间的,是我们东南王赛子龙的宝贝儿子,三楼八号包间的,也和子龙两个字有关,看他那个蠢笨的鼋头脑袋,老爷子你应该猜到是谁吧?”
  秦德国点头道:“我知道了!”
  吴丽不依道:“你们父子两个打什么哑迷哩?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秦德国看向跨间跪立的省电视台名主执人叶薇笑道:“你猜猜看哩?”
  叶薇这些年都在上层社会,披披小嘴道:“东南王的公子就是相天冲,长着鼋头又和子龙有关系,又能拿出这么多钱而又特别好色的,应该是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的宝贝儿子尚子龙吧?”
  黄菲儿倒吸一口凉气道:“中央军总司令的公子?他怎么会到南天来?”
  秦俊拍拍黄菲儿的俏脸笑道:“知道了吧!这些人都是拿某某党的钱斗排场,花多少也不心疼,看来你办的这个大会影响不小嘛?这个尚子龙也是变态,但他既然来了,我们少不得要去结交结交他,若是他有需要,我们少不得要你或是叶薇去招待招待他,谁去了都要叫他玩得爽快,要是你们两个贱货这事办得不好的话,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秦德国介面道:“秦俊,立即叫人去查,看看尚挫子住在什么地方,然后叫人投张我的片子,试他的反应!”
  秦俊点头道:“这事你不说我也会去做!”
  秦德国一拍吴丽的粉臀道:“孺子可教也!”
  大厅内,二楼六号包间已经喊到了五十万一个,而且是两个全包,我笑的嘴都合不拢,照我的意思,苏凤、杨娇二个能拍到十万一个已经是不少了,想不到碰到这样的肉头。
  苏凤、杨娇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这样的价格,只是被人玩一夜的话,要她们吃屎都干,主动的翻过身来,拉开豹纹T字裤的细带,当众露出湿濡濡的牝穴。
  我向手下兄弟歪歪嘴,一名兄弟淫笑着跑了上去,把事先准备好的两根一尺长的光滑木棒拿到了台上,对着苏凤吼道:“贱货!给老子把棒子吸进去!”
  苏凤忙叉开大腿,只用手把棒头塞进小穴一点点,然后在众狼的乱啸之中,完全用肉穴的吸夹力,把一尺长的木棍一点点的吸进穴中,那边杨娇也是一样,两个人动作几乎是一致,开玩笑,今天晚上我带来的四只牝兽,肉档内若不是名器,我怎能拿出的手来在众狼面前献丑?
  两只小母马优秀的牝穴能力一展现,谁都能想像出来,当鸡巴摆进她们的牝穴里面时,是什么样的一种美妙的滋味?顿时会场象开了锅般的热闹,就在张小露喊到五十万两次的时候,三楼八号包间中的尚子龙又叫价了,如此异穴,令他忘了体面,手拿麦克风大吼道:“七十万一只,看哪个王八蛋和老子抢?”
  相天冲也扔了左罗面具,怒吼吼道:“姓尚的,在北边是你强,在东南,就是老子的天下,老子出价八十万一只,两个全要,你个乌龟头再敢叫价,老子就翻脸了!”
  尚子龙刚要说话,却被包间里的人拉了回去,跟着关上了包间的窗户。
  张小露用颤抖的声音叫道:“八十一只一次——,八十八一只两次——,有没有再高的,要是没有的话,这两只最贱最骚的牝兽,就归二楼六包了,最后的机会,还有没有?”
  全场的狼友几乎疯掉了,任谁也知道,所谓的八十万,就是玩一夜而已。
  苏凤感觉头脑发晕,想不到钱是这样的容易赚,激动之下,牝穴中的骚肉猛的向往一挺,插在穴中的油滑圆棒象水镖一样的激射而出,“嗖——”的一声,穿过一个瘦高男子的发笄。
  “八嘎——!”瘦高男子大叫,虽然在喧闹的大厅,声音也清晰可闻,显是用极高的内力叫出来的。
  会场的其他狼友却是一叠声的大叫道:“好骚B!好骚B!八十万一夜太值了!”
  杨娇不干示弱,也把牝穴中的木棒射出,然速度、距离和苏凤比起来,却无法争一日长短,牝穴的优劣立见分晓,然尽管如此,如此美穴在女人中也是难得,何况她也是三品等级的绝色蚀骨级美女。
  苏凤射出穴中棒后,妖媚的长长的喘一口气,就在场中当众跪倒,伸出两只雪白的小手,扒开嫩穴,妖声腻然道:“小兽名叫苏凤,年方十六岁,身高一米七六,奶大腰细,穴名凤眼,穴肉握执力强,骚水多而不漏,是道家传说中绝好的玉炉香鼎,与我交合的男人,无不性福康健,益寿延年,但其心淫贱,跪地求插!”
  杨娇接着道:“我叫杨娇,今年十七岁,身高一米七五,穴名石榴,小兽的贱穴出水多,量大,高潮时水如泉涌,也是上好的炉鼎,也跪地求插,求识货的贵宾狠狠的干我!”
  苏凤、杨娇说完话,一齐合了美穴,把头伏在地毯上,高蹶粉臀,摇动豹尾。
  历年来,我有许多绝色的美女的都供献给了黄菲儿的凤堂,这些美女只要转会过去,就再不会轻易回来,使我在这几年中,不停的上演着狗熊摘玉米的事,但是今年五月开始,这种情况将一去不复返,叶老鬼、花老鬼两个老鸟联手,成功的研制出了花门秘笈中记载的一个传说中的丹丸——“淫水深贱丹”。
  这种丹丸拿淫虫成虫“姅蝉”的下体和我的精血为主制成,美女在深度催眠状态下服食过“淫水深贱丹”的,不但其贱无比,其淫无比,其骚无比,还有一项好处,就是一生中唯我是主,绝不会生出悖逆之心,比起以前控制江媚她们的方法来,不知要妙多少倍?
  苏凤、杨娇、张燕、汪琪都是这半年来我新发掘的上等美色,唯恐转会后再不回头,除了用过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外,当然都服食过“淫水深贱丹”了!
  场中欢声雷动,立即就有人叫出九十万的高价来。
  二楼六号包间的相天冲大骂道:“我出一百万一只,两个全要,哪个王八蛋再敢出价,老子立即毙了他狗娘养的!”
  我在人群中起哄道:“你是谁呀?大言不惭的,老子偏要叫价!”
  相天冲大吼道:“老子相天冲!东南军总司令相鹏飞是我老爹!哪个有种的再敢争?”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哑雀无声。
  忽然,一个沙哑的、游离不定的声音大笑道:“你小子要是相天冲,那就我的大舅子了,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我是双娇的老公,哈哈哈!”
  相天冲狂怒道:“张大彪!下去给我毙了这个口出狂言的王八蛋,出了事老子兜着!”
  我用李德昌老特务教我的换位变音术,龟缩在人群里说完了这句话后早溜了,傻大兵张大彪哪里能找到我,气得在举枪向天狂扫,打得天花板的装饰物如雨般的往下掉,全场一齐大骂。
  黄菲儿坐不住了,忙叫铁尺苗得势下去调停,相天冲年轻气盛,公开说出身份后也是后悔,“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是当代中国最美的女人,平民百姓可能不知道,但是稍有身份的人全知道,哪个不想得到其中之一,就算有幸见上一面,也能和圈内的狐朋狗党吹上半年,我这句话,其实说的是大家的心声。
  张大彪忙活了半天找不到人,苗得势又是连连说好话,他虽是当兵的,也知道这满厅的客人,没有一个是没有背景的,轻易也不好得罪,无奈之下,忙用眼睛看向二楼。
  相天冲咬牙道:“有胆说没种认的王八蛋,张大彪!你上来吧!顺便把那两只牝兽给老子牵上来!”
  张小露犹豫道:“兵哥哥!一百万一只还没有定标哩!”
  张大彪虎吼一声道:“滚——!”回身对身后两名体形彪悍的精兵道:“你,你,把那两只牝兽牵上去!”
  精兵疑道:“牝——牝兽?可她们明明是人呀?”
  张大彪怒道:“少司令说兽就是兽,废话什么,快去牵!”
  尚子龙伸出头来笑叫道:“相小鬼抢劫呀!”
  相天冲怒道:“冬瓜——!再敢在东南多嘴,当心小爷毙了你!让她们两个爬上来!”
  张大彪应了一声“是——!”伸手解了柱子上的链扣,抬起脚来,踢在苏凤、杨娇粉嘟嘟的肉臀上,虎吼道:“爬——!”
  苏凤、杨娇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卖一夜一百万,激动的浑身发抖,忙不叠的伏下身来,当众如母狗似的被张大彪牵着,风情万种的四肢伏地穿梭于人群之间,抖奶晃臀、极尽妖媚的冉冉向二楼爬去。
  我得意的自干了一杯红酒,忽然耳边有人嗡声嗡气的道:“狼兄弟!我知道刚才那句话是你说的!”
  我回头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猪脸,正凑在我的后脑上,就算他戴着面具,听声音我也知道他是谁,忙咬牙道:“傻霸王!这屎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呀!”
  傻霸王薛大庆赌气的拿下面具,恨声道:“黄骚货也是作怪,戴个鸟面具根本就瞒不了熟人嘛!还戴她妈B的!”
  我笑着转过身来,勾住他的肩膀道:“也不是黄三八的想的不好,实在是薛兄气质太过特殊!”
  薛大庆晃着硕大的猪头,得意的道:“这倒也是!”
  我大笑,在杯里倒了半杯红杯,又和他干了一次,心中却笑,平江省党政军的衙内圈子里,哪个不知道猪八戒似的傻霸王?就他那个猪相,就算烧成灰,大家也认得。
  二十八名精赤着上身的美女又擂起鼓来,燕邦权手拿话筒,大声道:“七省拳王总决赛正式开始,请河北形意李风华!”
  河北形意拳传人李风华,身着劲装,大踏步走上擂台,向四周一抱拳,响声道:“请——!”
  张小露高声道:“请四川铁腿修罗李特上场!”
  傻霸王薛大庆摇着巨头叹道:“男人的悲哀呀!七省拳王沦落成女子组比赛了!”
  又一个熟人凑过来笑道:“看女人打架不是更好玩吗?”
  隔着左罗面具,我又看出了那人正是副市长朱澎湃的公子朱根军,我笑着向他举了举杯,然后贴进他的耳边小声道:“令尊高升了?”
  朱根军叹气道:“上面的人贪得无厌,还要两幅明以前的名家山水,方才肯借道!”
  我前天抄了大青帮的奉阳堂,除了各种古玩玉器之外,还得了好几幅宋唐的名家字画,在我看来,那些吊东西,擦屁股都脏,在我的密室里扔着还是扔着,倒不如拿出来做人情,似是无意的奸笑道:“这事包在我身上,令尊得了道之后,可别忘了我们呀!”
  朱根军大喜道:“我朱家忘了谁也不会忘了狼哥呀!放心,只要我朱家有了实权,立即弄个县太爷给狼哥坐坐!”
  薛大庆披嘴道:“芝麻大的小官,狼兄弟不希罕,还是我那个警备区文工团的副团长适合狼兄弟,我说狼兄弟,我又找到二十个好的,得空帮我调调呀!”
  我故做吃惊的道:“二——,二十个?薛大公子,我没听错吧?要是你想玩女人,尽管到我这儿牵就是,何必都弄不听话的良家美女叫我废大事的调弄?”
  薛大庆贼笑道:“实不相瞒,这次还是要送人,身世不清白,或是地位下贱的,人家可能会拒收的!”
  我佯怒道:“你拿我这儿当什么了?高级妓女培训班吗?”
  薛大庆纠缠道:“好兄弟!帮帮忙呐!你调教的美女特别的骚贱,很受上面欢迎,送了这个没送那个,人家很不高兴哩!这样吧,你帮我调教美女,我也帮你一点小忙,你要什么尽管说呀!”
  我笑道:“再给我搞一百条快枪,三百箱子弹来,价格你说了算!”
  薛大庆一口答应道:“没问题,成交!”
  旁边有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大声道:“梭嘎——!大赛变成女子组游戏,全是你这家伙搞得鬼!”
  薛大庆怒道:“滚——!我们兄弟说话,哪轮得到你插进来,咦——!你是日本人?”
  插话的日本人彬彬有礼的道:“哟西!我是日本雅库紮稻川会的山本由武,合气道九段,我们日本人尚武,听说有高水准的七省拳王大赛可看,所以我就和住吉会的井田九郎来看热闹了,顺便兜售手中的美女!”
  我不知道日本库雅紮是个什么玩意,用眼睛看向见过外面世界的朱根军。
  朱根军介面道:“日本雅库紮,帮众数十万,为全球十大黑帮之一,在东南亚和竹联帮平分秋色,下辖三个堂口,分别是山口组、稻川会和住吉会,其实就是日本右冀,反华最凶的就他们这帮人了!”
  薛大庆怒吼道:“反华?老子崩了你!”说着话,就去拔腰间插着的五四手枪。
  我心中一动,忙用手拦住肥头大耳的傻霸王道:“稍安勿燥——!远来都是客嘛!现在是改革开放、中日友好呀!不可动粗,不可动粗,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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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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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卷 顺手牵羊

  简介:


  凤堂和日本人大大出手,柴化梁夹在里面暗施巧技,以凤堂的名义,干掉了日本人后,嫁祸给凤堂。
  柴化梁以邪术,收伏了倾国倾城的小龙女相龙娇,决定叫她鲜花插在牛屎巴上,做自己的妻子。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十五卷——《顺手牵羊》。








  第十五卷 顺手牵羊 第一章 竹库火拼

  井田九郎根本不拿傻霸王当根葱,看也不看他,仰头喝了一红酒,傲然的看着我道:“我们英勇的大和民族,决不会和猪族友好!中国人要是想打战,放马过来就是,刚才比赛的时候,你暗算参赛的男选手,致使拳王大赛变成女子比赛,难道就没人看见?”
  我笑道:“人肯定是没看见,被狗看见那是正常!”
  井田九郎一下捏碎手中的酒杯,变色道:“八嘎——!我向你挑战!”
  我奸笑道:“我决不应战,我说小日本,我在电视剧里看到,只要有你们日本鬼子到的场合,总会没事找事,难道你就不想在这竹联帮凤堂办的比赛里,彰显你们小日本帝国的威风?”
  朱根军按住暴怒的薛大庆,撺掇道:“竹联帮自成立以来,在东南亚总是和你们雅库紮抢生意,难道你们一点血性也没有?由着竹联帮胡来!”
  井田九郎指着我道:“竹联帮凤堂我们自会收拾,但是我先要向他挑战,他是全场中正真的高手!”
  我嬉笑道:“哎呀呀——!这话说的就没水准了,我是生意人,只谈生意,不谈拳头!”
  井田九郎也不蠢,日本侵华,是很倚仗汉奸的,这次雅库紮的两个堂口,效仿当年的黑龙会,只不过黑龙会是从东北渗入中国,而雅库紮则是从广州渗入中国,临行前,雅库紮的总会长鸠田一夫,曾特意的叮嘱他们,要重重的利用汉奸,方才能达到目的。
  我不理他的恶语挑衅只谈生意,在井田九郎看来,我是可以利用利用的,于是他长吁了一口气,努力的平息着胸中的怒火道:“八嘎——!我们雅库紮,金票大大的,美女多多的,你们中国猪看的AV片,全是我们组织拍的,只要你看中片中的哪个女尤,我立即就可以叫她来和你上床,只不过——!”
  我介面笑道:“只不过我得听从你们吩咐对吧?只要你能开得起价钱,我听从你们吩咐自然没问题,但要是你们出不起价钱,老子就懒得睬你们了。”
  井田九郎睁着狗眼道:“所谓的中华民族,就是下贱种族的代名词,你个丑八怪,想做我们组织的走狗,还得看你有没有资格,你叫什么名字?等我们调查清楚、考查合格了,再来找你!”
  朱根军吊儿郎当的笑道:“所谓的大和民族,也就是杂种的意思,一直以来,你们癞蛤蟆爬秤杆,自称自贵,自称是大和民族,我们中国人就比较直接了,一般都叫你们杂种,通俗易懂嘛!”
  傻霸王一叠声的大叫道:“你们两个吊人,跟小鬼子废什么话,让老子先暴了他的狗头再做道理!”
  我按住青筋暴跳的傻霸王,朝他挤了个鬼脸,示意他别发干火,忽然大惊小怪的道:“哎呀——!这次你们共来了多少人搅局呀?”
  实际上,这批小日本跑到南天来就没安生过,在南天城四处惹事生非,省厅的夺命双晴,早就和我说过这事,而且预料小日本肯定会来搅乱七省拳王大会,只是碍于改革开改,中日友好的大局,平江省并没有向他们出手罢了。
  但我就不同了,所谓卧榻之边,哪容猛虎安枕,在南天城,内有大狐胡志超,手下四大金刚八庭柱,掌握着上千名的兄弟,外有竹联帮凤堂、新义安应义堂,帮众都有上万名,暗有大青帮,明有公安,各种势力把我夹在夹缝中,逼得我不得不小心应付。
  为图后计,我得到消息后,早就叫老九猫屎强孙强勇去摸这批日本人的底细,这些天来,也摸得八九不离十,他们多少人,住在哪,到哪里玩女人喝酒,事无具细,都落到我的这帮经过军统训练的兄弟眼中,至于艺业如何,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井田九郎狡猾的转着着贼眼道:“我们不是来搅局的,我们是来切蹉武艺的,这次我们一共来了五个人,一个合气道九段,一个空手道九段,其他三个,都是八段,在我们看来,所谓的中华功夫,全是花拳锈腿,不堪一击!”
  我拍拍手道:“不错不错,想必你们之前跑了许多武术学校吧?很好很好!那个被台上美女的B中箭射中大头的瘦麻杆,可是你们的人?”
  井田九郎道:“不错!他是稻川会的空手道九段高手,这次也来凑个热闹!”说着话,向瘦麻杆招了招手,瘦麻杆的老鼠眼正看着这边哩,看见他的手势,立即带了三个日本人挤了过来。
  我奸笑道:“九段都被B中箭射中了,那八段的功夫就更菜了?哎呀——!李特这腿踢得太好,差一点点就踢到李风华的奶子了,这双李对决四个大奶子乱晃,真是太好玩了!”
  朱根军抖霍道:“要是叫她们都穿着性感的皮衣短袄,或是干脆裸着对干,那就更好玩了,我说狼哥!我们是不是要叫些人来?”
  我喝着1984年的红酒,砸着大嘴,满不在乎的道:“好想法,不过干嘛要叫人哩?我又不和他们打架,就是谈谈生意上的事而已,快看——!李特上当了!”
  挤过来的瘦麻杆山本由武不屑的道:“这种低水准的比赛,也看得这样大惊小怪,中国武术界没人了!”
  王鹰怕我吃亏,带了几名精干的兄弟也挤了过来,我撇撇嘴道:“别管我,带人去台边看着,当心有人弄鬼,别叫煮熟的鸭子给老子飞了!还有,叫兄弟去门口看看,小皮蛋来了没有?”
  王鹰望着稳占上风的李风华,嘿嘿笑道:“阳哥带着四名兄弟,带着东西早就来了,就在门口的面包车上候着,我就不明白了,反正大赛后就拍老处,狼哥还叫阳哥印那些东西带来干什么?哎呀——!狼哥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赛前没有人会料到竟然是河北李风华这个骚娘们胜出的,更没有料到决赛会在两个女人中间进行,只这两注,狼哥就赚了几百万呀!”
  我嘿声道:“反正我们是开印刷厂的,印那些好东西也就是千把块钱的成本,还有,这次我赢的可不是几百万,是整整一千四百万哪!快去给老子盯着,这几个小日本还要和老子谈生意哩!”
  井田九郎听得半懂不懂,思索着道:“哟西——!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我感觉出来了,你对我们组织有大大的用处,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不必调查你了,也不再向你挑战,但是你为了自己赢钱,暗算参赛的高手,这样一来,你叫我们伟大的大日本武士,再向谁挑战?难道是向这台上其中一只母狗吗?”
  我笑道:“你往死里搞,到时候自然就有高手出现了,竹联凤堂堂主,黄飞鸿的嫡传,当年黄飞鸿在广东,不是把你们伟大的日本武士打得屁滚尿流吗?不知道今天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挑战黄飞鸿的嫡传子弟?”
  五个日本人七嘴八舌的大骂道:“八嘎——!”
  “胡说八道的干活!”
  “我们大日本武士,战无不胜!哪会被你们中国猪猡打得屁滚尿流?”
  “你们的中国人,只会意淫的干活!”
  我用手肘一捅骂道最凶的瘦麻杆笑道:“麻杆兄!我看你也不怎么样!还说什么九段的空手道,刚才全场都看见了,你被不会任何武艺的贱兽,用B中箭射中了,你的空手道九段,不会是拿钱买来的吧?”
  瘦麻杆胁下被人袭击,他倒是想躲,可是以他空道九段的身手,竟然躲不开我随意的一捅,不由跳叫道:“我叫山本由武,不是什么麻杆兄,你认错人了,方才被那棒子射中,纯属意外,那个母狗要败了,我这就上去击败你们的七省拳王,叫你看看我这个空手道九段决不是买来的干活!”
  井田九郎还算冷静,知道山本由武决不是草包,见他竟然躲不开我随意的一捅,看我的眼神更加慎重起来,狐疑的道:“那个——!”
  朱根军接声道:“叫他狼哥就行了,我们都这么叫的!”
  井田九郎道:“狼哥君!击败台上的母狗,对我们大日本武士来说,是易如反掌,但你口口声声的要和我们谈生意,不知道是什么生意?”
  我笑道:“还能有什么生意?我手上有不少美女,不想给人简单的日了就算,还想开发高附加值产品,有意请你们协助我拍老黄或是印刷高品质的老黄画刊,卖到日本、中国或是东南亚各地,这样一个美女就可以为我赚更多的钱了!”
  井田九郎哑然失笑道:“八嘎——!有句话你说错了,不是我们协助你拍AV,而是你提供美女,由我们去拍,具体过程你不必管,每拍一部AV,我们组织会根据销量,给你一定比例的提成!你的明白吗?”
  我摇头道:“不明白!”
  会场满场大哗起来,台上的李风华一脚把苦苦支技的李特踢下台去。
  张小露抱着话筒大叫道:“李风华胜出,天呀——!十万元的奖金哪!恭喜李风华!”
  我又去捅瘦麻杆的胁下,坏笑道:“麻杆兄!台上胜负已决,下面看你的干活了!”
  山本由武明知躲不掉,干脆就不躲了,眨着鬼眼道:“你个中国人,狡猾狡猾的干活,你艺业深不可测,自己的不上去,却不停的撺掇我们上去,到底想什么的干活?”
  我笑道:“也没什么的干活,我和他们的太熟的干活,拆他们的台不好意思的干活,哎呀呀——!你们小日本的干活,是不是给黄飞鸿给揍怕了的干活?听说凤堂老大是黄飞鸿的传人,把魂都吓飞的干活!”
  井田九郎咧嘴道:“中国的激将法,我的知道,你也不必激我们,我们这次来,就是想会会中国的高手,如果是台上的这条母狗,我们不会也罢,山本只要一分钟,不——!三十秒就能击败她!”
  我摇头道:“不见得不见得!”
  日本人中间,就有人应声道:“我去!”说着话排开人群,大踏步的走上台去。
  我见火烧上来了,兴灾东祸的问道:“他是谁?”
  山本由武道:“他是苍井晃,空手道八段,剑道七段!”
  苍井晃跳上不算高的擂台,呱呱叫道:“我是日本的苍井晃,特意来向中国的武术高手挑战!”
  燕邦权急忙跑了上去周旋道:“这位日本朋友,中国的七省并不包括东瀛四岛,我们这是比赛,友谊第一,胜负并不重要,关键是为美处女的拍卖提供平台——!”
  苍井晃冷不防的飞起腿来,就把喋喋不休的燕邦权踢下台去,燕邦权虽是竹联帮的好手,但是其艺业显然比苍井晃差得多。
  日本人对惹事生非极有经验,踢下燕邦权后,抱肘傲然道:“下一个!”
  李风华的艺业,在参赛的八个人中,只能是三四名的样子,看着苍井晃的架式,倒先惊慌起来,她虽会武艺,却从来没跟人以性命相搏过,这个苍井晃绝未庸手,看来今天的事,决难善了。
  中国公开的武术学校、门派,武术都是以套路传授学员,打起拳来更象舞蹈,真刀真枪、一招致命的玩意,是很难学到的,再就中国政府也不会让人传授那种一招致命的真功夫,那不是没事替公安添乱吗?
  张小露跳脚道:“快把这个日本狗弄下去,要是给他闹下去,下面的美女初夜权的拍卖就进行不下去了!哎呀——!——”
  张小露话没说完,就又被苍井晃一腿踢了下去,只跌得发散钗乱,挣扎着爬起身来时,不想“滋拉——”一声,又把一步裙的叉给撕开了,露出里面穿着的黑色“T”字内裤来,高跟鞋也摔没了,不由气得尖声大叫,指手画脚的叫负责保安工作的大狐方面的兄弟来赶日本人走。
  大狐手下四大金刚两个、铁臂阿童木王森和肉熊蒋刚,正是负责这次赛场的保安工作,立即呼喝几个强壮的兄弟抢上台来,四面合围,就想抱住苍井晃。
  苍井晃冷笑道:“中国的猪猡都是这样倚多为胜的吗?难怪圣战时,我们一个日本兵的命,至少换七条中国兵的命!哼哼——,滚、滚、滚——!”
  苍井晃不慌不忙,把抢上来的保安象下饺子般的给扔下台去,擂台四周,顿时呼痛声连天。
  铁尺苗得势、恶雕万权一齐大叫道:“日本狗厉害,你们这些大陆仔没用,别丢我们竹联帮的脸,都给老子退后,让我来!”说着话,一齐跳上台来。
  四周玻璃墙后面的等着拍初夜权的美女们都不扭了,都把双手趴在玻璃墙上,媚眼圆睁,居高临下,嘻嘻哈哈的看起热闹来。
  包间内,秦俊气急败坏的道:“可恨!这些日本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凤堂在秦家父子权力罩着的地方弄钱,秦家可是要抽头的,搅凤堂的事,就等于抽秦家父子的大耳刮子,秦俊如何的不气?
  黄菲儿把头探出包间的窗子,媚眼一闪,发现一个熟悉的脸孔,在大厅内远远的向她比了个中指,并把胯前后动了动,做了个性交的动作,满脸的兴灾乐祸,正是竹联帮广龙堂堂主陈彼得。
  这次竹联帮高层决定向大陆扩张,挑大梁的是“龙虎狮凤”四大堂,这四个堂口的堂主,全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所谓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两三年内,杀入大陆的竹联帮四大堂,发展的都不错,其中发展最好的,就是黄菲儿的青凤堂,在金钱美女的诱惑下,青凤堂在平江、安如、浙江、江西、山东、河南几省已有帮众上万名,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竹联帮在大陆的其他三个堂,对发展最快的青凤堂,难免会有羡慕、忌妒、恨的心理,青凤堂有麻烦,在场的诸如广龙堂堂主陈彼得,就感觉有笑话可看了。
  这边万权和苗得势一跑上来,雅库紮的日本人,立即就有两个跟着跳上台来,其中一个大叫道:“我叫樱树小野,这是北原田信,你们中国猪,果然喜欢倚多为胜!”
  万权骂道:“狗日的小日本,我们两个对你们三个,倚多为胜的是你们!”
  丑矮的北原信田指着李风华叫嚣道:“难道她是母狗,我们要是不上来,你们不就是三比一群欧苍井君吗?”
  李风华既知今日之事决难善了,又不好不顾脸面的跑下台,这时也霍出去了,指着北原信田娇叱道:“日本鬼子!你就不会说人话吗?你妈才是母狗!”
  北原信田天生变态,喜欢玩弄各种女人,见惹事成功,立即发难,嘴里骂了一声:“八嘎亚路——!”揉身而上,伸腿就去撩李风华的下阴。
  李风华俏脸微红,啐骂道:“下流——!”抬起粉腿,跺向北原信田的膝弯。
  樱树小野也是色中恶鬼,他同北原打得一样的主意,就是和李风华这个极品的美女放对,和美女打架,比和男人打架有趣的多,见北原对上了李风华,不由大失所望,大叫一声,恨恨跳起身来,居高临下,一肘撞向万权面门。
  恶雕万权冷哼一声,闷声不响的抬腿就踢向樱树小野空门大开的小腹。
  苍井晃也和铁尺苗得势对上了,六个人在台上捉对儿狠拼,招招致命,根本就不是切蹉那回事,比起方才的拳王大赛来,激烈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打起架来,决不会象电影里拍的那样,蹦蹦跳跳、翻翻滚滚的好看,只在几分钟内,就分出了胜负,李风华果然不是北原信田的对手,被北原信田用腿压住两条粉臂,脸朝下趴在地上。
  北原信田如骑马般的骑在身材修长的李风华身上,淫笑着伸出脏手,狠狠的拍在李风华的挺翘健美的粉臀上,虽在噪杂的大厅内,也赫然有声,拍得李风华羞怒交夹,两条粉腿在北原信田身下蛇似的乱扭乱踢,意图摆脱骑在身上的北原信田,但是她越动,北原信田就越感觉有趣,玩得兴起时,狗胆包天,“滋拉”一声,撕掉了李风华身上由后臀到小腿穿着的劲装,露出李风华雪练也似的一身白肉来。
  台下有人无耻的大叫道:“奸了她奸了她!”
  楼上包间内,黄菲儿看得大骂几声,向秦家父子支会了一声后,带着陈燕、杨芳和竹联帮十数名好手,抄起备用的警棍,飞也似的冲下楼去。
  井田九郎贱笑看着我,调侃道:“中国不愧是汉奸之国!”
  我眼珠一转,发现了那个无耻大叫的熟悉影子,亦笑道:“这地方的美女,本就没几个穿衣服的,被男人就地痛日也属正常,咦——!看样子好象还是处女嘛!可不能叫北原这个王八糟塌了大米!”
  井田九郎作色道:“狼哥君!你想和我们为敌?”
  我笑道:“什么敌不敌的,说的这样难听?我的意思是,要是她是没开苞的老处,得留着让我开,信田的身材不高,鸡巴一定也短小的很,他个乌龟麻辣的,打架倒还可以,但要是想做霸王硬上弓的事,一定就不行了,所以这事还是我来比较胜任,说起来也是为你们好嘛!”
  山本由武摇头道:“什么的意思!”
  我涎笑道:“日本男人的鸡巴,弄直了也就三四公分长,在全世界是出了名的短小,要是当众亮出来岂不丢人?所以这个李风华,还是由我来开苞比较好!”
  山本由武怒道:“八格亚路——!”
  我用手一指道:“不要八个九个的了,竹联帮的大队好手来了,领头的那个婊子,名叫黄菲儿,艺业深不可测,你们五个人,准备挨扁吧!”
  山本由武、井田九郎顺着我的手指一看,果然发现大厅入口处,风也似的抢过来一群人,人人手执一根三尺长的榆木警棍,领头的正是身材修长的黄菲儿,后面紧紧跟着两个身材同样修长妖健的美女。
  山本由武望着黄菲儿,瞳孔不由就是一缩,袖底抽出短刀来,低头对井田九郎道:“前面的那个婊子可怕,你去应付后面的那群草包,我去会会那个领头的婊子!”
  井田九郎“嗨——!”的应了一声,同样也抽出短刀来,和山本由武并肩迎上了黄菲儿,再不管我干什么了。
  最近十几年间,竹联帮和雅库紮两个大帮派,为争夺黄、赌、毒市场,在东南亚各地,几乎天天都上演着这一幕,两帮之人,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
  北原信田得寸进尺,再一伸手,把李风华的内裤也扯了,然后伸出手掌,在她光滑的庭沟内来回抚弄,间或拍打肉股,捏弄股肉,玩得不亦乐忽。
  李风华急得一包泪水在媚眼中直打转转,但是艺不如人,能奈他何?忽然身上感觉一轻,耳边传来一声低吼:“滚吧——!”
  北原信田矮冬瓜似的身体皮球似的被抛出三四米远,跌入混战中的两拨人中间,摔得头昏眼花,不知东南西北,不由破口大駡。
  陈燕混战中忽然发现一个人飞了过来,死猪似的跌在面前的地上,嘴里骂着日本脏话,当下想也不想,手起棍落,打得北原信田头破血流。
  北原信田从血水迷糊的眼中,发现揍他的竟然又是个美女,欲火又上来了,吐掉嘴中的血水,大叫一声,合身就去抱陈燕。
  万权、苗得势、樱树小野、苍井晃四个打得从台上滚到台下,都是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也不讲什么招式了,就是两个两个的抱一起狠拼,场面混乱不堪,胆子大的狼友在边上叫好,胆子小地位高的狼友,见情况不对,立即抽身就走。
  我拉着连内裤都没有的李风华,躲到一处角落里,向她眦牙一笑道:“美女受惊了!”
  李风华边用破布条遮掩雪白的粉臀,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谢谢!”
  我满脸诚意的道:“先离开这里,十万块的奖金,以后再来拿!”
  李风华要这十万元有大用,犹豫道:“但是——!”
  我笑道:“没什么但是的,要是青凤国际敢赖账,我帮你去讨,那个——!杨伟,你带她快走!”
  杨伟看着李风华的臀肉笑道:“小姐跟我来!”
  李风华还想犹豫,忽然一声暴响,狼烟四起,跟着就从厅顶上缍下十名日本人来,一身的黑衣,大叫:“八格亚路——!”手舞日本刀,杀向竹联帮众人,却是雅库紮留下的后手。
  那边傻霸王薛大庆终于憋不住开枪了,但是枪法奇滥,六粒子弹打完,竟然连个日本人的油皮都没擦到。
  枪声一响,人群立即象炸开了锅般,胆子再大的狼友也不敢留了,人群都象没头苍蝇似的乱窜起来,朱根军也跟着人群往外乱跑。
  我狼眼一眯道:“忍者!这下更好玩了!”
  七省拳王的比赛,中国官方并不承认,李风华也知道再留下来,决难讨得好,公安来时,说不定还会请她吃官饭,当下再也顾不得臀腿大露,一咬银牙,向我说声:“以后见!”跟在杨伟的身后就走。
  李风华哪里知道,象这种有大背景的高级场合,公安决不会来。
  方才发出“奸了她”喊声的无耻人渣,趁乱挤到我身边,阴阴的道:“阿狼!你和日本人说了些什么?”
  我笑駡道:“三角眼!你不是和阿东、双晴严审青帮的人吗?跑到这里乱叫什么?”
  林召重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听双晴讲,你在这里看热闹,所以我就跟来了!还真没白来,不但发现公开跳出来的日本鬼子,也发现了几个老熟人,比如竹联帮的广龙堂堂主陈彼得,去年我在东莞,可是差点死在他手上,哎呀呀——!我至所以那样叫,是想激起你的血性,上去痛揍日本人!”
  我哼了一声道:“痛揍日本人?你当老子是愤青呀?怎么样?审出点什么了吗?陈彼得?在哪?听道上说,这个陈彼得和黄小贱人一样,也是竹联世家,就和你们这些自称红色家庭的传人一样,都是根红苗正,他个龟儿子在哪?”
  林召重悄悄的把混在人群中的陈彼得指给我看,又热络的凑到我耳边道:“审出来很多!运气好的话,足以扳倒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听说秦老不死的有个女儿,叫做秦焰的,天姿国色?”
  我看着陈彼得,顺手叫过王鹰,要他分出一个兄弟盯牢陈彼得,心中盘算着是不是把他干掉,开玩笑,竹联帮就一个凤堂在南天,已经叫我几乎没有活路了,再加上一个什么广龙堂的话,我还能混什么?更何况这个家伙,有可是黄菲儿正真的老公,嘴上狐疑着应付林召重道:“你在想什么?”
  林召重阴笑道:“也没什么,我三十一岁了,还没有老婆,要是他肯把秦焰嫁给我,他的事,我可以替他周旋!
  秦焰什么样的人,我是知道的,她是决不会嫁给林召重这种阴人的,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召重,歪了歪大嘴道:“你看你那吊样?也配私藏秦焰这种妖孽级的倾城大美人?”
  林召重阴笑道:“彼此彼此吧,你还不是私藏了许多美女?其实我对秦焰一点性趣也没有,要她嫁入林家,只是想找个同盟,弄个翻身的机会!狼哥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小忙?”
  我转身就走,扭头道:“见面时叫阿狼,这会儿又叫狼哥,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对不起,我还有正经事要做,你自己没事找地方翻鸡巴去吧!”
  林召重叫道:“别走呀!再商量商量嘛!我真的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哩!”
  混乱之中,闪出一身黑色皮质劲装的赤冰封、赤雪飘两个来,拉住林召重,妖声道:“长官,这里马上就变成屠宰场了,我们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是跟我们回去打炮吧!早点操了我们,也叫我们放心不是?”
  这种场合,林召重当然不敢一个人来了,双赤是他最好的保镖。
  林召重挣扎道:“你们都想什么哩?当我是陈锉子吗?我们就是上下级的关系,打炮的事,休再提起!去——!替我看着那边那个小子,他可是广州广龙堂的陈彼得,这次他竟然跑到南天市来,真是太好了,你们两个相机替我做了他!”
  双赤听了我的话后,存心想和林召重绑在一起,男女共进退的最好方法,当然莫过于有肤肌之亲了,两人对望了一眼,赤雪飘小声道:“有狼哥的人盯着哩,他跑不了,你还是跟我们走吧,做完了这事,你叫我们宰了你老妈都行!”
  说着话,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挟起林召重就走,林召重身量本就不高,只得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且不会武艺,双赤都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艺业高强,两个侍候他一个,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林召重被两个雌老虎挟走,今天晚上,少不得要被倒浇蜡烛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要事,哪里会理林召重的死活,再者说了,被两个美女弄走倒浇蜡烛,也不是一件坏事,许多人想还想不来哩,林召重算是走了狗屎运。
  我趁着乱躲到一处摆着高大棕树丛的角落,掏出大哥大,连通了老特务李德昌的座机,低声交带了几句后收了线,一跑出来,正看到大狐手下四大金刚中的两个、铁臂阿童木王森和肉熊蒋刚两个,立即警觉的道:“两位大哥!你们两个负责这场子的保安工作,不上去帮忙揍日本人,却躲在这里听我打电话?”
  肉熊蒋刚嗡声嗡气的道:“你懂什么?狐哥交代我们,要保存实力,所以我们的兄弟碰到这种事,应付应付就行了,自然有台湾人去玩命!”
  王森一踩蒋刚的脚背,掩饰道:“我们兄弟身手太差,上去也是给台湾友人添乱不是,阿狼!你刚才给谁打电话,明白告诉我们吧!你不要赖,我们都听到了!”
  这几年来,我一直以忍为上,扮猪吃老虎,对待大狐和他的人,都以金钱、美女贿赂为主,大面场上都是客客气气,根本就不来硬的,使大狐和他的人都以为我不堪大任,除了调教美女有一套外,其他方面,根本不值一提,致使我暗中做了几个大狐的人后,还令大狐怀疑是凤堂或是新义安的应义堂做的,硬压根儿不会往我身上想。
  王森以为吃定了我,这才放出话来,想小小的敲我些好处,然后跑出去快活。
  我明知他使诈,但也是心中一惊,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我的阴谋阳谋,决不能给任何一个组织知道,我打电话的内容,更不能被竹联帮和雅库紮两大帮派的任何人知道,忽然用手一指肉熊的后面道:“狐哥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肉熊蒋刚、铁臂阿童木王森一齐回头,机会来了,我猛然上前,甘家傲世绝学“大摔碑手”,一掌拍在肉熊蒋刚的前心上,顿时胸骨尽碎,心脏不用看已经成了畿粉,肉熊向后就倒。
  几乎就在同时,我抢上前去,双手扳住王森的脖子用力一扭,王森惊讶的瞪着我,那眼神根本就不相信我敢宰了他们,王森一声也没发出来,跟在肉熊后面也嗝屁了。
  我抓住王森的屍体,丢向一名日本忍者的后背,忍者想也不想,大旋身挥刀把“偷袭者”砍为两断,血雨飞散。
  我嘿嘿笑了两声,再把肉熊蒋刚的屍体,推向全力警备的樱树小野,樱树小野也是条件反射,挥手中短刀,劈开了肉熊蒋刚的面门,可怜肉熊蒋刚,走到阴间,恐怕也认不出自己的屍体了。
  事前王鹰早得我的吩咐,被我告知一旦有事发生,先抢了美女再说,不必理会赛场里的其他事,应此,这次我只带来了十四个美女,比以晚少得多,除了在包间内的苏凤四个之外,其她十个站在玻璃橱窗后面的,都在第一时间内被王鹰带了出去。
  越先撤退的狼友身份地位越高,也越有钱,出了大厅的门后,迎面撞上几个身穿黑西装,脚踏警装高邦黑皮鞋、剃着平头的年轻人,领头的眦牙叫道:“狼哥果然是神机妙算,你们几个拦住他们!”正是奉命留在大门外的小皮蛋汪阳。
  黄菲儿厉害之极,我叫小皮蛋做的事,要是在她的场子中公开做的话,她非大发雌威不可,所以只能叫小皮蛋候在外面碰运气了。
  撤退的狼友已经是惊弓之鸟,色厉内惨的壮胆问道:“朋友!我们就是一般的宾客,和里面任何一方面的老大都不认识!放我们过去吧!我这里有点钱,你们先拿着!”
  小皮蛋汪阳把手直摇,嘻嘻笑道:“老子不要你们的钱,还有好东西送给你们,你们等着,我这就拿来!”
  挡在门口的四名兄弟,手上都拿着家伙,那群狼友不怕花钱,却怕死的很,在四个虎体彪形的年轻人面前,吓得都象鹌鹑一样,情不自禁的发起抖来。
  小皮蛋汪阳风似的抱了一大叠彩色画刊来,每本画刊都有一百多页,依次塞到狼友手中,然后咧嘴一笑道:“有需要的话,联系我们啦!”
  拿到画刊的狼友随手一翻,发现从头到尾,全是身着性感或是全身赤裸的美女,上面注明身高、三围、产地等,并且标明玩弄一次的价格,处女非处女也标明的很明白,再详细的,就没功夫看了。
  小皮蛋汪阳不厌其烦的向众狼友解释道:“上面有我们的详细联系方法,各位客要是看中哪个,请和我们联系,我们的小姐,包你们满意!”
  众狼友吁了一口气,胆子大了起来,有人骂道:“就为这事把我们拦在这里?他妈的吓死我了,你们就这些女人吗?有没有更好的?”
  小皮蛋笑道:“各位老板!这书上能印多少哩?还有许多美女,但是处女就少了些了!”
  狼友笑道:“处女多了就不值钱了,你们要是发这些东西,倒不如早在里面发了,这会儿老子哪有心情点菜,里面干上了,打得血肉横飞,快让我离开吧!”
  小皮蛋手一挥,叫挡路的兄弟让开大道,抱拳陪笑道:“得罪得罪!各位老板多赏脸多赏脸!”
  从他身边急急穿过的狼友七嘴八舌的回道:“没问题没问题!”
  只在片刻间,本来人满为患的会场,就跑得一个不剩,张燕、汪琪赤着上身,扶着源康怀,苏凤、杨娇只穿着豹皮“T”字小内裤,被相天冲牵着粉颈上的狗链,也跟着人群出来了,急急的走了几十米后,上了各自的小车,立即就有两名飞狼谷的兄弟发动了车子,分别跟在她们四个身后,以防不测。
  我看看也差不多了,跟在人群后面也往外跑,黄菲儿媚眼发现我的影子,妖叱道:“采花狼!你别跑,留下帮我应敌,痛宰这些小日本!”
  我驻足,一指阴暗处看热闹的陈彼得道:“你青梅竹马的姘头在哩,哪轮到老子做护花使!再见!”
  现场真的变成了屠宰场,日本人杀人根本连眼睛也不眨,先后出现的十五名雅库紮的高手,把竹联帮的兄弟杀得狼狈不堪,倒在血泊里的,除了十几名竹联帮兄弟外,还有数十名宾客,看来黄菲儿不但这次美处女的拍卖宣告破产,可能还得赔上不小的一笔人情汤药费用。
  黄菲儿也意识到了这次赔惨了,芳心大急,仰头用混厚的内力妖叫道:“他妈的!统统给姑奶奶住手!”




  第十五卷 顺手牵羊 第二章 渔翁得利

  黄菲儿的艺业,我只是知道非常了得,但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我就不知道了,这时听到她这一声妖啸,心下也是一惊,单凭这声妖啸,我也能感应到,这个骚货的艺业,决不在我之下,当下停了住了身形,留在暗处看风色。
  场中顿时静了下来,两路人马径渭分明的分成两拨对峙,紧要处,铜头梁孝伟、花猫王珏、玫瑰杨娱安顿好了待拍卖的美女和宾客后,也腾出手来,带着大队的竹联帮嫡系帮众围了过来,人数超过一百大关。
  方才的混战中,竹联帮的高手除了苗得势和万权跟两个日本八段硬磕受了重伤之外,其他十几个高手都是轻伤,陈燕、杨芳两个是大腿挂彩。
  死在地上的,全是大狐手下的兄弟和十几个没长眼的狼友。
  日本人也不好过,十五个高手过来,重伤了苍井晃、樱树小野两个,死了一个北原信田,十个忍者也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只有井田九郎和山本由武两个完好无损。
  黄菲儿用手中的榆木棍指着站在最前面的山本由武和井田九郎,怒叱道:“你们这些杀不尽的小日本,处处和我们竹联帮作对,今天搅黄了我的好事,就休想活着出去!”
  山本由武看着四周围上的来的竹联帮众,狞笑道:“我们大日本武士,向来是来去自由,你们休想困住我们!”
  黄菲儿忽然娇笑了起来,露出和蔼可亲的变态面孔来,温柔的道:“日本雅库紮下面的稻川会和住吉会,前些年渗入中国大陆后,不是分别在东莞和宁波两个地方活动吗?怎么会合到一处,孤军忽然跑到南天市来?难道是你们活腻了存心找死不成?”
  山本由武道:“不是我们找死,而是得到你们中国人的消息,说是你这里每年举办一次七省拳王的比赛,还有大批的美女拍卖,所以就来凑个热闹了!”
  黄菲儿古怪的柔声笑道:“知道这个消息的,不是道上有美女要拍卖的可靠朋友,就是大富大贵的老板,是哪个吃饱了饭没事做,告诉你们日本人的?”
  井田九郎狞笑道:“我们日本人做事从来小心,得到这个消息,立即派人去查消息的可靠来源,我也不想替你们这些狗咬称的中国贱精隐瞒,故意向我们散布这个消息的,就是你们竹联帮的广龙堂!”
  陈彼得大叫道:“狗日的小日本,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井田九郎狞笑道:“这些年来,你们竹联帮和我们雅库紮争夺东南亚的市场,不断的大火拼,对你们竹联帮,我们甚至比你们自己都了解你们,这个陈彼得,是你们陈帮主的儿子,他对帮中黄姓总巡查的宝贝女儿一直暗中爱慕——!”
  我立在暗处大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竹联帮广龙堂堂主陈彼得,想操黄姓巡查的宝贝女儿而操不到,但又不敢公开做出不利于本帮的事,所以暗中通了个不疼不痒的消息给你们日本人,但是这个黄姓的宝贝女儿是谁哩?不如张开大腿给陈彼得操一下,不就一了百了啦?”
  陈彼得、黄菲儿一齐冲我大叫吼道:“闭嘴——!”
  黄菲儿媚眼望向陈彼得,妖叱道:“彼得!你做的好事!我一定会把这事明明白白的告诉帮主,你捣乱本帮的发展大计,就算帮主他老人家,也护不得短!”
  陈彼得惊声道:“别听日本人乱说,没有的事!”
  黄菲儿冷笑道:“没有的事?你不在广州堂口坐镇,却大老远的跑到南天来,而且这么凑巧,正赶上日本人闹事的时候?”
  山本由武、井田九郎对看了一眼,点了一下头,冷不防的同时发起难来,两人大吼一声,以两个九段的至高武者身份,忽然同时攻向说话中的黄菲儿,旁边的忍者也配合着助攻,妄想冲出竹联帮的包围圈。
  黄菲儿冷笑一声道:“来得好!”小蛮腰间插了榆木警棍,修长的身形飘动起来,左手鹤形,右手虎爪,正是名动江湖的绝顶武学——虎鹤双形,巨大的罡风,带动着身上的旗袍烈烈作响,两条雪白的大腿完全露出了出来,现出了窄小可爱的大红色“T”字内裤。
  山本由武、井田九郎不知厉害,狂妄的刀走中门,一捅黄菲儿的高耸的胸口,一扫黄菲儿小腹,速度有如电光火逝。
  黄菲儿闷哼一声,侧身收腹,间不容发的手脚并用,右手虎爪“饿虎擒羊”,拿住了山本由武握刀的手腕脉门,左臂招演“白鹤展翅”,肘尖凶狠的撞在山本的右大臂上,发出了明显骨折的声音。
  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也在动,以左腿为轴心侧转,堪堪避过井田九郎的刀锋,在刀锋去势尽时,右腿侧踹,正中井田空门大开的胁梢,把井田整个人踹得斜滚了出去。
  山本右臂骨折,脸色惨变,抬膝就撞黄菲儿的小腹,黄菲儿妖叱,左右腿换位,肉膝反结结实实的吻上了山本的后腰,山本又是一声痛叫,这次反而摆脱了黄菲儿的虎爪飞了出去。
  一个照面间,两个自称九段的日本高手全败了,我看得也是暗暗心惊,竹联帮敢叫年轻的一代的中“龙虎狮凤”挑大梁,万里出来开堂口,果然是事有所峙,这么说来,站在角落里看起来流里流气的陈彼得,艺业也是可怕。
  我谨慎的绕过陈彼得,就向大门跑,我这一跑,带得一片混乱,整个大厅的情况立即就变了,双方同时动手,局面又是一面混乱,我穿梭在棍刀之间毫发无伤,靠近我身边的人,在我似是不经意的小动作下,立即纷纷跌倒,正是甘家的不传之秘——沾衣十八跌。
  井田九郎用日本话狂叫道:“狼哥君正在帮我们,你们两个的那边,你四个的分两边,分头冲出去,在住的地方会合!”
  黄菲儿妖喝道:“采花狼!没事你跑什么跑!”
  我回道:“我们全是老大,杀人放火眼睛都不眨,我在这里做什么?城门失火要是殃及我这条小鱼就惨了!”说着话,七晃八绕的跑出厅去,竹联帮的人本就认识我,在他们看来,这种大火拼的事发生,我这种小角色敢留下来帮黄菲儿挡刀才是怪事,因此由得我去了。
  黄菲儿跳脚叫道:“你一跑,姑奶奶的水就浑了,回头再和你个没胆鬼算帐,兄弟们,堵住那两个领头的,姑奶奶要活的,其余的格杀勿论!”
  日本人忽然队形一变,两个日本忍者动作一致的一个花滚,避开竹联帮众人,挥刀拼了命的拦在黄菲儿面前,招招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四个日本忍者分成两拨,向两侧狂攻,以山本由武、井田九郎为主力的一队,带着重伤的樱树小野、苍井晃,丢下了北原信田的屍体,由忍者的星镖开路,一阵浓烟升起后,公然向正门攻击撤退,日本人训练有素和悍不畏死的特徵,表露的淋漓尽致。
  竹联帮的人虽然多,也抗不住日本人这种拼死命的打法,黄菲儿果然艺业奇高,就在两分钟内,就掌毙了两个死缠烂打的日本忍者,再看山本由武等人,已经逃之夭夭了,现场丢下了七具日本人的屍体。
  我出了厅后上了小皮蛋汪阳停在角落里接应的车子,顺口问道:“我们的画刊发行的怎么样?花货没损失吧?”
  汪阳贱笑道:“狼哥真是神机妙算,画刊全发完了,一本也不剩,我想不出两天,就会有人打我们的电话,采购没开苞的玫瑰花。王鹰这小子能干的很,非但一个没少,还多带出来六个绝美的妞儿!”
  我奇道:“怎么回事?”
  汪阳笑道:“妞儿的胆子都小,就在王鹰砸开玻璃门,呼喝我们的妞跟我们兄弟走时,慌乱中竟然有六个绝美的妞儿也跟着我们的人出来了,我依照狼哥的一贯宗旨,把那六个妞儿也叫王鹰带上了大巴,这会儿他们正在去飞狼谷的路上!”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回去看过货后,就把她们编上我们的骊妖谱,要是她们敢不听话,还是老样子,皮鞭侍候!”
  汪阳得意的笑道:“那是当然,不服就打,打到肯乖乖听话为止——!”
  我道:“开车——!去玄武湖边等他们!”
  汪阳笑道:“别急嘛!狼哥!日本人娓迤逃回去,决不会这么快,我们先去马台街吃个宵夜再回去等他们自投罗网!”
  我笑道:“这倒也是,喝了半夜的酒,打了半夜的架,我还真有点饿了!”
  雅库紮的日本人逃跑的经验丰富,黄菲儿心急收拾她的烂摊子,也没心情狠追他们,淩晨二点多钟,这群漏网的日本人,急急如惊弓之鸟般的回到了他们在玄武湖边的落脚处。
  那是一处别致的别墅群,日本人就住临湖的一处别墅里,别墅的主人早就被日本人阖家给干掉了,平时这里单门别院的,也没有外人来。
  猫屎强孙强勇带着三十名飞狼谷身手最好的兄弟,早就在这里候着他们了,见我和小皮蛋摸了过来,立即就有兄弟迎了上来。
  黑暗中,我认出正是我飞狼谷的兄弟李泉,我低声道:“日本人回来多久了?还有多少人?”
  李泉自十二三岁起,就跟着我,一直在飞狼谷苦练各种杀人跟踪的本事,这时微笑道:“刚刚回来!出去时是十五个,回来只得七个,果然不出狼哥所料,他们个个带伤,能战的只剩下三四人而已,叽哩呱啦的在里面叫唤哩!”
  我心中一动道:“听说这批日本人,也带了一些妞来?”
  李泉道:“没有的事,他们始终就是十五个人,根本就不见一个妞儿!”
  我笑道:“日本鬼子也是狡诈,在会场时,井田这个老匹夫明明跟我说他们带了妞儿来拍卖的,想不到是空口说白话!我还想捞几个日本妞儿玩玩哩!那好!你们依计进去几个人,用竹联帮的口气喊他们出来,其余的人按计划行动,到手之后,立即撤退!”
  李泉笑道:“是——!我去叫康燕!”
  竹联帮在南天的就是凤堂,堂中身份地位高的全是女人,叫康燕最是合适不过,康燕也是十三四岁跟的我,也是飞狼谷强训出来的死士,艺业高强,现在和张榕两个,成了周雪晴的贴身心腹,当然也是我性交时的好伙伴。
  两分钟后,一名妖健修长的女郎,带着几名彪悍的年青人,出现在日本人别墅的院子正中间,女郎在黑夜中妖啸道:“里面的小鬼子听着,竹联帮凤堂护法玫瑰杨娱在此,有种的出来说话!”
  山本由武刚用夹板固定住了断臂,闻言跳了起来,大叫道:“八嘎——!”
  樱树小野虚弱的道:“阴魂的不散——!”
  井田九郎冷静的道:“我们除了信田君外,又战死了七个兄弟,剩下的兄弟,不能叫外面竹联帮的婊子全歼了,得留人回组织报信,为我们报仇!”
  苍井晃喘着粗气道:“这样看来,我们是不是中了姓陈的计了?从我们在广州和竹联帮广龙堂交手的情况来看,以为凤堂充其量也就是广龙堂的实力,想不到竹联帮的南天凤堂这样可怕,特别是领头的婊子,她若是在日本,艺业足以挤身为数不多的超一流行列,要不是后来那个狼哥君帮忙,我们恐怕一个也逃不出去,那个狼哥君的艺业,也是深不可测!”
  在日本,所谓的九段,和超一流高手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一个超一流高手,可以在呼息间干掉几个大通货似的九段高手,日本人干什么事都喜欢量产,训练武士也是一样,日本武术界,整体的实力的非常强悍,但是绝顶的高手,就少之又少了。
  井田九郎叹气道:“看来山口组不肯进入中国的决定的还是对的,中国藏龙卧虎,组织中,能凭武艺击败那个婊子的兄弟,根本就没有,我们稻川会和住吉会还是低估了中国武术界的实力!”
  山本由武道:“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井田君,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
  井田九郎道:“凤堂决不会放过我和山本君的,小野君、苍井君也露了面,就由我们四个和相田君、白石君迎敌,留下朝冈君回去报信,朝冈君!你找地方躲好后,切记不管发生了任何事,都不准出来!”
  朝冈实木大叫道:“不——!我不做怕死鬼,就让白石或是相田留下来吧!”
  山本由武大吼道:“混蛋!没人说你怕死,我们大和民族没有一个怕死的,你得服从组织的安排,记住今晚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回基地后,详细的向组织汇报,唆嘎——!你快找地方躲起来,否则,门外的贱人就杀进来了!”
  扮做杨娱的康燕只在树影子下站定,让人无法分辨她的长相,见日本人迟迟不肯出来,依计在院中嘲讽道:“原来稻川会和住吉的日本狗都是怕死鬼,一点骨气都没有,你们不敢出来的话,那姑奶奶就杀进去了!”
  话音刚落,别墅的正厅的大门就打开了,山本由武、井田九郎大踏步的当先走了出来。
  樱树小野、苍井晃虚弱的相互搀扶着跟在后面,两个日本忍者相田、白石戒备的走在最后,每个日本人脸上,都是一副赴死的表情。
  暗处的猫屎强孙强勇砸嘴道:“狼哥!果如你所料,他们果然少出来一个人,要不要我叫兄弟把躲起来的那个小鬼子揪出来?”
  我低笑道:“日本人很少有怕死的,躲起来的那个,是想忍辱负重逃过大劫后,给雅库紮的本部报信哩!发信号!依计行事!”
  孙强勇闻言,捏住嘴唇打了一个呼哨。
  井田九郎听到呼哨就是一愣,狐疑道:“怎么凤堂还有花样?”
  四周埋伏的兄弟,全是军统两个老特务训练出来的密谍人才,当年军统特务剌杀侵华日军无数,对付日本人也有一手,埋伏在暗中的兄弟听到哨声,立即发难,闷声不响的一齐扣动扳机。
  井田九郎眦牙拔出紮在身上的细小管制针管,狐疑的道:“这是什么的干活?”
  还没等这些日本人想明白,就一齐倒了下去,开玩笑,这麻药可是如假包换的军统专用产品,就算日本人真是猪,也得乖乖给我躺下了。
  康燕当然也会李德昌老特务的换位变声术,用几可乱真的杨娱声调,高声妖叫道:“把这些屍体弄上车,然后丢到江里喂王八!”这话明显是说给躲在暗处的小鬼子的听的。
  躲起来的朝冈实木,黑暗中实在看不清康燕的长相,只是牢牢的记住了这个可恨的声音,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躲在暗处的兄弟,穿着竹联帮凤堂的统一制服一齐出来,七手八脚的把倒下来的日本人拖走,暗处的朝冈实木恨得青筋暴跳,但他知道,这时决不能出来,要是出来,就会被人多势重的“竹联帮凤堂”一网打尽了。
  又是一声呼哨声传来,别墅内的“竹联帮”成员带着六具日本人的“屍体”,走得干干净净。
  朝冈实木直躲到天蒙蒙亮,确定再无危险时,方才钻了出来,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先穿了,拿了一些钱,再到车库,发动了竹联帮人因疏忽而遗漏的丰田车,风一般的向浙江住吉会总部去了。
  再说相天冲牵了苏凤、杨娇两只豹形美女,上了四轮驱动的进口吉普车的后座,警卫张大彪带着十几个精兵,当先开道,前呼后拥的围在吉普车周围,嚣张的直奔军区大院,沿途连闯数个红灯,进门时,两个站岗的傻大兵还向领导的车敬了一个军礼。
  中国也是奇怪,有时明明是住家区,偏偏还要弄岗哨正儿巴经的站岗。
  苏凤、杨娇上身的豹纹胸肚兜早给相天冲扒了,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来,苏凤新伏不久,身上还没有纹身,杨娇的大腿、后股上纹了诡异性感的花纹,让相天冲兴奋不已。
  两个美女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形小内裤,一双高及膝部的豹纹长靴,菊门里塞着一条三尺多长的花斑豹尾,妖异的坐在相天冲的左右两边,争相献媚,赤裸弹跳的奶子,不知羞耻的抖动在夜风中,晶莹如雪。
  驾车的是一个漂亮的少尉女军官,一身笔挺的军装,衬得身材尤为高佻健美,宽大的牛皮带,紧紧的勒住了她只堪一握的杨柳细腰,黑色的军用皮靴,直穿到大腿中部,姿色稍逊于杨娇,却比苏凤差了两个品次,但也是个四级极品的美女,这种装扮,有这种姿色,走到大街上,回头率也是超高,她名叫蒋师婷,名为司令相鹏飞的机要女秘书,实为相天冲的贴身女保镖兼司机,是这队傻大兵中真正的高手。
  蒋师婷对高级军官子弟的所作所为,已经见怪不怪,现在的中国,和东晋时差不多,做官的永远都做官,红色子弟是膝卧美人膝,夜夜笙歌,回到豪宅之后,再由美人左右架扶着搀回卧室。
  就算相天冲再荒唐,有他家老头及其家族在,只要中国的红旗不倒,以后的造化也自不可估量,蒋师婷以一个湖北农村山野女子的背景,能随侍在他左右,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相家父子如有需要,不管是叫她冲锋陷阵或者是床第这欢,她是万死不辞。
  相天冲拍拍苏凤妖俏的面颊,低笑道:“口交!”
  苏凤二话不说,忙低下头来,小心的掏出相天冲的软软的鸡巴,张开小嘴就含了进去,她是个冰雪聪明的美人,口交之技虽训练的时间不长,但已经基本掌握了要领,唇舌翻转之间,美得相天冲直哼哼。
  等换到口交之技更高的杨娇吹时,相天冲更是如临仙境,他虽富贵之极,然中国向来保守,官方并没有专门训练美女性技的特别机构,这两个美女出自花门,唇舌之技,可不是那样靠自己摸索的美女可比的。
  蒋师婷从后镜中发现这两个妖骚的美女把相天冲侍候的这么舒服,不由忌妒的银牙直咬,恨不得立即把这两个妖精掀下车,然后把相天冲的鸡巴永远的含在自己的小嘴是里方才心满意足。
  短短的路程内,苏、杨已经叫相天冲在不知谁的小嘴里,痛痛快快的放了一次,而且是极为畅快的一次,在相天冲射完精后,这两个骚货并不象其她的美女一样就算了,而是争相用小嘴把鸡巴舔舐得干干净净,然后在征得他同意之后,也把他发软的鸡巴小心的放入裤档中,用小嘴含住拉链头,拉好他的裤子拉链。
  蒋师婷充满妒火的道:“少司令!到了!司令这两天不开心,你要小心点!”
  相天冲根本就不理她,一手抚着苏凤挺翘翘的乳头,一手拉玩着杨娇的B唇,爽声哼道:“这两个乳头好看,要是能穿个环个,就更漂亮了!”
  杨娇、苏凤都大分着两条美腿偎着相天冲,方便他随时扣穴,苏凤道行还不够,被相天冲久摸之下,春情荡漾,两个乳头完全勃起,肉档内春水潺潺,极渴望性交,一双藕似的白嫩粉臂,紧搂住相天冲,媚声道:“求少司令亲手给我穿个环儿吧!”
  蒋师婷看得分明,不由大怒駡道:“骚狐狸!你是什么身份?竟然异想天开的要少司令亲自动手给你穿环?美得你不轻呢?我侍候少司令有些日子了,少司令还没替我穿哩!”
  相天冲从后座伸手,抚着蒋师婷细白柔软的粉颈道:“你也别吃飞醋,说实话,你的口交之技狂差,还得跟她们两个多学学,造爱时就是四肢笔挺的一招死鱼式,腻不腻味呢?要是你没有改进,我还怎么对你的身体发生性趣?”
  蒋师婷任由相天冲的手在她的粉颈处乱摸,嘟着小嘴委曲的道:“是——!少司令,我一定努力提高业务水准,不让少司令失望!”然后从后视镜里望了杨娇、苏凤一眼,嘀咕道:“骚狐狸!想要攀龙附凤,可没那么容易,今天晚上就有你们受的了!”
  相天冲道:“师婷——!你在嘀咕什么?”
  蒋师婷改用银铃般的声音高声道:“我是说司令这两天不太开心,你小心一点,不要叫司令发现你又把社会上乱七八糟的女人带回来!”
  相天冲咧嘴道:“罗嗦!这话你说了几遍了?那个骚货的女儿找不到了,关我鸟事,还有,文工团里的那些骚货,外表是不错,性技狂差,和你一样,只会一招四脚向上,张腿分B死鱼式,弄到床上没有一点乐趣!”
  蒋师婷不服道:“你要上面动时,我们也有配合过,再说,我们又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文工团和军队里的那么多女人,总有一两个知情识趣的吧?”
  相天冲道:“你还说?兵营中的女兵根本就是侏罗纪来的,说起来还是傻霸王薛大庆给我弄的那个什么翟箫的非常好玩,想不到他那个傻样,调教美女来还真有一套,改天你去替我去文工团,挑几个合我胃口的,然后你和她们一起去傻霸王那里报到,好好的学学性技!”
  蒋师婷听得毛骨悚然道:“听说傻霸王搞起我们女人来,简直拿我们不当人,落在他手中,女人就成了狗马了,甚至连狗马都不如,我实在不想去!”
  蒋师婷被派到相天冲身边没几天,就被相天冲搞过了,向他奉献了处子之身,自以为是他的女人,所以才敢这么说话。
  相天冲勃然作色道:“你敢不去!”
  蒋师婷见相天冲变了脸色一惊,忙道:“是——!我去就是了!”
  杨娇在相天冲的示意下,打开车门,当先走下车来,双腿踩在九寸的高跟豹纹皮靴里,修挺的站在空旷的院中,伸出手来去搀相天冲下车,苏凤跟在后面也下了车。
  相天冲抬头看了看亮着灯的正厅,嘴里骂道:“死老头子,养了两个师的废物,封山搜了四五天,竟然连个人影子都没找到,郑参谋!你把她们牵去准备准备,我先上楼应付一下老不死的!”
  机要秘书郑先发阴笑了声,应了声:“是——!”伸手接过相天冲手上的粗大的钢链,猛的一拽,低喝道:“骚货——!跟我来,我来替你们打扮打扮!”
  杨娇就知道没好事,不过既然来了,为了这一百万,扮猪扮狗,皮鞭榻棒的就只得咬牙硬扛了,反正只要她们还有一口气在,没有落下伤残,回到飞狼谷后,自有我替她们将养,望了一眼茫然的苏凤,好心的用屁股碰碰她的屁股,低声道:“呆会儿不管人家怎么玩,都不要反抗,千万记住了!”
  苏凤不解,亦低声道:“会怎么玩我们?”
  杨娇低声道:“肯定很变态,你要是扭手扭脚的,他们就会找到藉口赖钱,这些所谓八旗子弟的生意并不好做,千万记住了,不要反抗呀!抵死了就一夜,挨到明天早上八点,真扛不住时反抗,狼哥也不会怪我们了,这是道上的规举,鸡叫就算一夜,明白吗?”
  苏凤点头道:“知道了,多谢提醒了!”
  杨娇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矮挫的机要秘书郑先飞也听到她们说的话了,点头笑道:“很好很好!这样也省得我多费事!”说着话,牵着双美来到一处一百多平米的豪华大厅内。
  只是这大厅布置的奇怪,明亮的灯光下,梁柱交错,锁链纵横,墙角放着各种铁笼铁钩,墙上挂着各种皮鞭,要是没有见过阵式的美女,立即就会吓得魂飞魄散。
  郑先发笑道:“怎么样?还顶得住吧?”回头一看,一由愣了一下。
  跟在后面的两个美女,竟然是神态自若,脸上表情象没事人似的,甚至还有些许兴奋之色。
  郑先发道:“知道呆会儿要怎么玩你们吗?”
  杨娇、苏凤详装不知的摇头。
  郑先发哼了一声,把她们两个牵到一条横梁下,横梁的中间是一个转轴,两头垂下两条铁链。
  郑先发拿出两副皮胸兜来,喝令两个美人贴着奶球下沿围好,互相从后面拉紧后面的带子,拉好胸带之后,两个美人更显得细腰一握,胸乳怒突。
  系好了胸带之后,两个美女又被扣上了双手,皮拷的扣子,连着一条细链,扣粉颈上项圈的后面钢环,眼睛上蒙了眼罩,头发被束成马尾后,高高向上吊起,连着钢梁上垂下来的两条链子。
  郑先发拍拍苏凤的俏颊道:“张嘴——!”
  苏凤眼睛上蒙了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听到郑先发的呼喝,依命乖乖的张开樱桃小嘴,一个硕大的塞品球,被郑先发强行塞在她的小嘴里,咽得她口液直流,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踢踏乱动。
  郑先发塞好苏凤后,如法炮制,也把杨娇的双手反扣上,戴了眼罩,塞好口球。他料定相天冲没有这么快回来,依例先揩美人油,从后面抱住杨娇的后腰,拍拍她的大腿,淫声道:“分开来!”
  杨娇媚眼被人遮了,本能的紧紧夹住两条美腿,粉臀扭动,豹尾乱甩,不想给不相干的乱搞。
  郑先发气了,伸出手来,在杨娇肥美的屁股上连抽了几下,抽得得粉股暴响,下面的鸡巴更硬了,强行分开杨娇的大腿根,扶住鸡巴就往她的股间塞,恶声道:“贱货!给谁插不一样?再不听话,相天冲回来之前,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娇不敢硬了,顺着他的手劲,慢慢的分开大腿根,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屁股微翘,细腰下沉,露出粉红娇嫩的肉牝来,罕见的“石榴”美穴开合处,蜜水涟涟,点点下滴。
  郑先发天生好色,跟在大小两个司令后帮闲,也曾见过美穴无数,明亮的灯光下立即发觉杨娇穴肉确是异品,此种美肉穴,对于男人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立即伸出一只激动的手指来,慢慢的插进了杨娇蠕动的穴肉中。
  杨娇在调训时,肉体上用恣情得春散淫药刻意浸泡过,也曾受过御兽兰香薰陶,现在她已经是淫性入骨,受不得男人撩拨,自从舞台上被带到相天冲的包间后,这一路之上,被相天冲不停的抚摸,又替他口交,下面的淫穴早就湿得不象样,但她训练有素,不得到货主或是我的许可,决不敢自已用手快活,火热而空虚的穴中,发现有一只渴望已久的手指进来,急不可待的紧缩滑腻的“石榴”口穴肉,死死的夹住了郑先发的手指,穴肉不自觉的左右扭动。
  郑先发大喜连叫:“骚货骚货!今天我可真是先发了!”说着话,更不犹豫,用力拔出插入穴肉中的手指,“劈啪——!”的又连抽了杨娇几个响亮的屁股,抽得杨娇性感的股肉颤抖不已。
  郑先发吼道:“再把大腿分开些,你个骚货生得太高,老子的鸡巴够不着!”
  杨娇没法,只得又把大腿再分开些,努力沉下小蛮腰,蹶起屁股,把湿漉漉的肉穴暴露得更明显了,尽管如此,郑先发还是够不着,只得悻悻的搬了一张椅子来,然后站在上面,微曲膝腿,方才把自己怒挺的短小鸡巴,美而缓慢的挺进杨娇的美穴中,爽得沉沉哼了一声,然后慢慢的动了起来。
  杨娇配合的前后晃动姻体,同时穴内技巧的翻扭,只在几个回合间,就把郑先发夹得大滞,跟着穴口一张,狂汲起他的元阳来。
  郑先发大滞过后,顿时疲惫起来,元阳再被狂汲,只在几个呼息之间,就感觉腿脚发软,再想抽出鸡巴时,却被杨娇的肉穴狠狠夹住,顿时就慌了,双手扶着杨娇的肥股,试着再拔。
  杨娇的性器本是名品,天生就有汲男人真阳的本能,再被我刻意训练,这种能力更强了,汲收了郑先发的元阳之后,顿时精神大振,肉档间的两片花瓣一松,把夹得几乎变了形的细小肉棒放了出来。
  郑先发精憔力瘁,眼前金星乱晃,捧着发麻的鸡巴,一跤跌下椅子来,半晌方才勉强爬了起来,他不知其中奥妙,但是这次射精,却叫他感觉是这一生中最舒爽的一次,叫他回味无穷,这样的美女,若是能收入私房常常把玩,也不虚此生了。
  郑先发恨不得把杨娇就地吞入肚中,永远占为已有,但这样的美人,既被相天冲带了回了来,恐怕就没他什么事了,不由恨了起来,拿起挂在墙上的皮鞭,拉直在了手上一抖,“啪——!”的一声,发出心怵的声响。
  杨娇、苏凤听得心里都是一抖,她们两个有过这样的经历,在飞狼谷时,有个兄弟明知不可能完全占有她们的肉体,在奉我命令调训她们时,下过死手,把她们抽得七死八活,正常的男人的都有这样的一个心理:得不到的东西就毁了它!对江山是如此,对美人亦是如此。
  两个美人心中暗暗叫苦,绷直了粉股准备挨抽,心中发了疯的叫道:相天冲你个死人,跑到哪里去了?
  郑先发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抬起手来,“刷——!”的一鞭子,结结实实的抽在杨娇的粉股上,鞭过,留下一道紫涨的血印,皮破血出,大吼道:“给老子跑起来!”
  杨娇疼得闷哼一声,急忙抬腿扬蹄,在室中跑了起来,苏凤的秀发被拴在横梁的另一头,杨娇既然跑了起来,她也不得不跟着跑,两个美女如两头拉磨的母驴一般,在室中绕着圈的转。
  郑先发站原地,手中拿着鞭子,雨点般的落在跑到身前的美女身上,两个绝色美女如花姻肤上,立时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中国象郑先发这样的人太多了,他们对待上司象和坤,对待老百姓象泰森,把从上司处受到的气,加倍发滞到弱者身上,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嘛?叫做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他们就是小鬼。
  两个美女边跑边暗暗叫苦不叠,正没奈何处,猛然听到一声大吼:“住手——!郑挫子!你这是干什么?你把她们抽成这种样子,还叫老子怎么玩?”正是相天冲应付完他老子后回来了。
  郑先发听到这个声音,立即回过神来,丢了手上皮鞭,忙不叠的解释起来。
  相天冲怒火冲冲的道:“把鞭子捡起来给我!”
  郑先发明知没好事,却不敢不依,犹豫着把皮鞭捡起来,恭恭敬敬的交到相天冲手上。
  相天冲拿起皮鞭,劈头盖脸的就往郑先发身上抽,大骂道:“你个两面三刀的奴才,以为老子是好欺的吗?说——!你在老头子面前,说了我些什么?还敢把我的玩物搞成这样?你是欺我没法子治你吗”
  郑先发急辨道:“司令问起少司令的举止,我不得不如实说!我们下人也难做,还请少司令见谅!”
  相天冲大骂道:“郑锉子!老子再明白的告诉你一遍,血浓于水,我家老头子就我一个儿子,别说老子玩女花钱,就是杀了人,也没有人敢把老子怎么的!真是矮子矮,一肚子拐,你是聪明过头了,滚——!”
  郑先发挨了一顿打,闷声不响的转身就走。
  相天冲又喝道:“慢着——!”
  郑先发不敢不听,立即停了下来,垂手听训。
  相天冲道:“以后你再敢趁我不在时,先揩女人油的话,老子就叫你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听到了吗?”
  郑先生点头哈腰的道:“是——!谨听少司令教诲!”
  相天冲把俊眼一翻,喝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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