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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玫瑰之香

  “我……我还是别回去了……”狠狠地哭了一阵,似将积压许久的烦郁抖出了一些,花倚蝶嘴角飘出了一丝凄然的笑意,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月卿卿肩头,将犹然含泪的她微微推了开去,“倚蝶……哎……倚蝶早已不是当日的花倚蝶了……卿卿……若这事儿传了出去,对你可不是好事,武林盟的那些人,对魔门有关系的人可是绝不会放过的……就让……就让倚蝶自生自灭吧……“
  “那怎么行?”虽知花倚蝶正和月卿卿说话,说起辈分来自己毫无插嘴的余地,想到当日自己侵犯了花倚蝶,心中又有点儿怕此事给风姿吟知道的后果,但见花倚蝶如此强颜欢笑,公羊猛不由得胸中一痛。
  即使眼前是个毫无关系的女子,看她如此难过的样子,也令人不由起了恻隐之心,忍不住想帮她一把,更何况这还是自己师叔。
  “花师叔别……别怪猛儿插口,不只月师叔,猛儿下山之前,风师父一直耳提面命,要猛儿寻访师叔下落,若让风师父知道猛儿见过花师叔后,竟没把花师叔请回逸仙谷,留着花师叔在外头流浪,猛儿可……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见花倚蝶摇了摇头正要说话拒却,公羊猛忙跪了下来,依着师门之礼叩了几个响头,“无论师叔决意如何,猛儿想请师叔至少回谷一趟,万事都等见过了风师父再说,花师叔……”
  看花倚蝶哭得如此凄凉,全没想像之中师门长辈应有的侠女英气,那可怜模样让方家姐妹原有的几丝醋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边一个地扶住了花倚蝶,轻摇着她的手,“师叔……妍儿(纤儿)也求求你……先回逸仙谷一趟……一趟就好了,好不好?”
  “你们啊……”摇了摇头,虽说嘴里想要拒绝,可看着几个师侄如此恳求,花倚蝶拒绝之语又哪里出得了口?她嗫嚅半晌,看着月卿卿充满恳求之意的盈盈目光,胸中不住挣扎,还是勉强开了口,“倚蝶知道……卿卿、猛儿、妍儿和纤儿的心意,可是……可这是天意,谁教当年……当年倚蝶吃了这种亏?现在的倚蝶就算回谷,也已不是当年的花倚蝶了,与其回去让你们……让你们和魔门扯上关系,害得你们被牵连,还不如……还不如让倚蝶就这样在外头的好……”
  “师父不会担心这一点的,”没法站起身来,公羊猛差点也想哭了,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眼中热流,声音都带着颤,“对师父来说,无论师叔成了什么样子,永远都是师叔……”
  “是啊……”心中高兴公羊猛这话插得恰是时候,月卿卿也搂住了花倚蝶,拼命劝着,“大师姐在想你,卿卿也在想你,二师姐,你就回来吧好不好?煦君那边卿卿自有法子解说,武林盟那儿卿卿也可以压得下来,只要二师姐肯回来,一切都好,求求你二师姐……别丢着我们……”
  见月卿卿等人如此动情,花倚蝶不由泪眼婆娑;师门恩重,她岂会不想回去?
  但身子已成了魔门妖姬,再难见容于正道,她又怎开得了口回去?花倚蝶抬头望向玫瑰妖姬;虽说玫瑰妖姬本就出身魔门,身为百花馆众香国领袖的她,对自己却颇为照拂。
  魔门覆灭以来众妖姬流落江湖,有办法遇上时玫瑰妖姬也是多所协助,前几日偶遇之下,她才帮自己打发了一票登徒子,花倚蝶不由依赖于她,这可是唯一一个魔门之中她并不厌憎入骨的人呢!“可是……若倚蝶回去了……那玫瑰姐姐怎么办?总不能……总不能倚蝶一个人回家,让玫瑰姐姐独自飘零江湖……”
  “就是这样你才该回去。”玫瑰妖姬微微一笑,“有人等着总是件好事,别像玫瑰这样,连个等着玫瑰的人都没有……如果可以,玫瑰还希望你高抬贵手,收留玫瑰呢!至少有你和你的好师姐看管着玫瑰,还可让玫瑰免遭武林盟追杀,将来玫瑰的日子……可就要麻烦你了……”
  没想到连玫瑰妖姬也这么说,花倚蝶只觉芳心荡漾,嘴角竟不由浮起一丝甜蜜的微笑,好不容易才点了头,只听得方家姐妹和公羊猛爆出响亮欢声,连月卿卿也开怀笑了出来,甚至连一直戒备着的公羊刚脸上表情都有些松弛。
  准备踏上回逸仙谷的路,月卿卿执着花倚蝶的手,许久许久才放了开来,她转向公羊猛,交代了些琐事,良久良久才又开了口,“有件事……也不知该不该说,不过若现在不说,只怕事情发生也就晚了……猛儿、妍儿和纤儿,你们……
  你们都还太嫩了,行走江湖就该小心谨慎,粗心大意害死自己一次也就太多。方才当玫瑰姐姐退开花师姐身边的时候,你们都失了戒备,这样子可不行,一个不小心可会遭人暗算的,若非玫瑰姐姐心存良善,怕你们早要吃了亏……“
  听月卿卿这样絮絮叨叨地交代,公羊猛和方家姐妹则是低头乖乖听训,玫瑰妖姬不由掩口一笑;虽说方才公羊猛等人失了应有戒备是真有其事,但她也看得出来,月卿卿之所以说这回事,用来教训师侄们是虚,想多拖点时间留在花倚蝶身旁是实,光从这依依不舍的模样,便可知逸仙谷这四位仙姬确实亲密无间。
  不过再这样下去,今儿可要错过了宿头,就不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再怎么依依不舍也有分开的时候,若月卿卿在这儿留得太晚,难保武林盟那些人不会有什么异常念头。毕竟若非柳青言谈失当让柳致斌不敢多生事端,方才自己未必那般容易脱身,接下来的日子自己若想安安稳稳地隐在逸仙谷,月卿卿可是自己最大的保障,可不要又引出了问题才是,“夫人别说嘴了,方才当你看到你的花师姐时,也根本丢光了戒备之心,一点没顾到玫瑰虎视耽耽,说到小心谨慎你还不如这位公羊少侠。从你走过来开始,他就一直等在玫瑰身后,堵得玫瑰根本没机会动手……”
  “前辈取笑了。”给玫瑰妖姬一语说穿了自己心意,公羊刚只是笑了笑,没多说话。
  给玫瑰妖姬这一语羞得脸儿微红,月卿卿也知玫瑰妖姬在提醒自己该散了,她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花倚蝶的手,一时却迈不开脚步离去,好不容易才从口中迸出一句话,“花师姐……你自己保重……过些日子卿卿再回逸仙谷看你……还有大师姐,我们也该……也该聚聚了。”
  领着众人走上逸仙谷的路,不知不觉间公羊猛的位置已从领先变成了落后,若非方家姐妹也熟悉此间路径,在公羊猛堕后之际走到了前头去,只怕众人早要迷了路。
  这也难怪公羊猛提不起精神。他在山上见色起意,硬是弄了风姿吟上床,若非事后鞠躬尽瘁,靠着年轻力壮,让被诱发了春倩的风姿吟沉迷其中,换了旁人早给清理门户,尸骨都不知埋到了那儿。
  当时公羊猛不过是色心大动,在风姿吟倾心相从后,原本悬着的心也不由放了下来;可此番下山他虽是成功报了大仇,却又在床上征服了方家姐妹加上萧雪婷,在山下时还没想到,可一回山公羊猛却不由心中忐忑不安,风姿吟知道此事之后,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呢!
  只是这一路上,却也不仅公羊猛一人难以振奋,便不说剑雨姬一路上仍瞪着公羊刚不放,全不顾及旁人,花倚蝶也是低垂着头,靠玫瑰妖姬拖着才勉强迈动步子,任玫瑰妖姬怎么撩动话题也开心不起来,光萧雪婷那行尸走肉般的反应,已足够让一行人的气氛全然僵了下来。
  当日在道旁与武林盟交涉,萧雪婷留在林中护着武功被封的剑雨姬,那可是自印心谷事后头一次见她有点反应,事后的萧雪婷又变回了原来活像傀儡木偶一般只剩张皮的美人儿,那模样儿可僵硬得紧,连老是想办法撩得剑雨姬怒火勃发,一路上恨怒的眼光全没少过的公羊刚,似都给环绕在萧雪婷身边那股冷气冻着了,连点撩拨她的意味都没有,对上她时只能退避三舍。
  见萧雪婷如此,不只公羊猛,连方家姐妹都使尽了浑身解数,硬是没办法把她的生气挖出一点半点来,无论他们用尽法子,萧雪婷仍是一副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木偶模样,着实令人望之心伤,甚至就连当日道旁,萧雪婷误以为公羊猛是杀害剑明山凶手时那恶狠狠只待生死一战的模样,都比现在这样子要好上太多。
  本来在出桐柏山时,萧雪婷虽也是容色惨淡,却还不是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儿,公羊猛可真没有想到,明芷道姑的死竟会对萧雪婷造成如此重大的打击。
  一路上冷冷淡淡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逸仙谷的谷口处,公羊猛才刚现出了人影,便见谷中一道人影驾风御电一般直冲而来,白净的身影皎洁的犹如仙子,虽是直冲而来,动作神态却仍保着温柔文雅的形象,若非掌逸仙谷的“风仙姬”风姿吟,还有谁能有如此气质?
  见风姿吟竟是直扑而来,公羊猛陡然一醒,当场整个人都寒透了。事先他可从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形,若风姿吟全然不顾有旁人在场,就好像公羊猛离谷前那一年一般动不动就对他投怀送抱,全然不似师父,倒像个沉浸热恋当中的女子,这难以想像的模样给公羊刚等人看到,就算公羊猛全身是嘴可也说不清楚了。别的不说,方家姐妹和花倚蝶那边就难解释,更别说疏离如玫瑰妖姬和与逸仙谷全无关系的公羊刚、萧雪婷与剑雨姬等人,登时惊得公羊猛出了一身冷汗。
  说时迟那时快,众人才刚看清风姿吟身影,那白影儿已到了目前,公羊猛情急生智,连忙让了开来,显出了花倚蝶身姿,同时放声高喊,“师叔回来了,师父……你看,是花师叔回来了!”
  这一声高喊,还真提醒了疾奔当中的风姿吟。当公羊猛下山之时,不过数日风姿吟便忍耐不住,本来的沉着冷静,似随着珍贵的贞操一同被公羊猛搜括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风姿吟偶尔也下几趟山,打听一些消息。
  可江湖风声虽是传扬得快,却也是真假参半,风姿吟虽听说了彭明全和剑明山先后丧命的消息,之后跟公羊猛有关的讯息却是一点也无,勾得她一颗芳心总悬着放不下来,偏知道公羊猛若要回到自己身边,必是选定逸仙谷,也不敢离谷他去。
  今儿个好不容易见着了朝思暮盼的身影,什么念头都来不及想起,已是脚下风生,恨不得投入他怀中去,虽说奔到近处时才发现公羊猛不是独身回来,身后还跟了一大批人,男男女女都有,但脚下却是来不及停了。若非公羊猛这句话将她的注意力移了开来,看到了另一条思思念念的身影,怕风姿吟想停都停不了呢!
  “倚蝶你……你终于回来了……”给公羊猛高声一惊,风姿吟脚下一个踉跄,正好跌向花倚蝶,她也不收势,干脆整个人就投进了花倚蝶怀中,将惊得活像就要拔足奔逃的花倚蝶搂了个紧,面上虽带笑颜,泪水却已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你可……可回来了……姿吟好想你……”
  原本心中虽有彷徨,但当日被月卿卿抱着哭了一顿,花倚蝶那若即若离的心思已又黏向了逸仙谷一些,现下给风姿吟一抱一哭,花倚蝶整个人登时软了下来,忍不住伸手搂住了风姿吟。触手处虽觉奇异,风姿吟周身竟是透着寒凉,着手微湿,显是刚出了一身冷汗,可芳心悸动之下,却也顾不了这许多,泪水不由自主地奔腾而出,想要止都止不住。
  二女在谷外抱头痛哭了好一阵,风姿吟总算才记起来有旁人在,勉强止住哭声,将众人迎入谷内,由公羊猛介绍所有人之后才将此次下山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禀上,不过关于他与方家姐妹同萧雪婷间的床第恩爱,以及初次巧遇花倚蝶时的种种,公羊猛好不容易才能一语带过。
  虽知男女间事公羊猛不好对师父陈明,但边听着公羊猛解说,边寻机插话,补充公羊猛语中未尽之处的方语妍却敏感地发现,当风姿吟聪说公羊猛已与自己姐妹成了好事时,面上的笑容竟有一瞬间的僵滞。虽是很快便回复正常,可也不知是否自己的心理作用,总觉得风姿吟后来的笑容带着些许苦涩的味道,不像方才见到众人时甚至忍不住扑了过来,全没一点长辈风范的惊喜。
  就连公羊猛解说到了大半,讲到印心谷之事时,方语纤忍不住插话,将复仇行动中公羊刚是如何计算剑雨姬,因而能得机会暗算明芷道姑那带着些许诡异淫邪的手法也说了出来,惹得厅中众女不由脸红,连公羊猛也不由垂下头去,只公羊刚一人连眉头都不动一下的时候,感觉上风姿吟也似秋风过耳,丝毫不以为意,感觉就好像出了神似的,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不过真正最麻烦的一段,却是林中巧遇玫瑰妖姬、花倚蝶与月卿卿之时,光是事后回想,想到自己差一点点就要被当成魔门余孽,方语妍背心也不由冒了冷汗。偏生这一段牵涉到武林盟与逸仙谷还有魔门余孽,公羊猛便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有所隐瞒,解说之间能多详尽便多详尽,众人之中除公羊刚仍是一脸含笑、萧雪婷心在天外、风姿吟镇定如恒外,就连一直瞪着公羊刚也不嫌累的剑雨姬也忍不住专注于此,倒是当事人的玫瑰妖姬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彷似所说与她无关似的,就连对魔门妖姬妖视媚行种种行径大有不满的她,也不得不承认此女确实沉着高明。
  “此次下山种种经过便是如此。”听方语纤插话,将自己心惊胆跳,好不容易带过的公羊刚种种手段宣之于口,公羊猛不由背心冷汗直流。自己这番下山弄了方家姐妹和萧雪婷上手,本已觉得对不起风姿吟;他与方语妍不同,方语妍不过看到风姿吟言笑之间略有出神之态,公羊猛却不由提心吊胆。
  风姿吟那模样在他看来就好像火山一直给巨石压着,蓄积着怒火直待喷发;方家姐妹是她师侄,花倚蝶好不容易回来,玫瑰仙子远来是客,风姿吟便有火也不好发作,排算下来就只剩自己和三哥可以当她的出气筒,“猛儿年轻识浅,处事难免疏漏,还请师父降罪。”
  “罢了。”盈盈起立,风姿吟伸手扶着花倚蝶,花倚蝶却不由目中微显疑惑。
  风姿吟颜色如常,可那纤手却是冷若冰雪,彷佛血色全给抽干了一般,那模样便亲近如自己也是前所未见,反倒是一旁的玫瑰仙子似是看穿了什么,暗中示意她不可声张,“猛儿此次下山总算是对付了仇人,接下来的事是天绝六煞后代的恩怨,为师倒也不好参与,武林盟那边有月师妹在,该当出不了什么大事。现下时候也不早了,猛儿既已与……与妍儿纤儿订了婚约,就带着她们先住回你房里去;萧姑娘、剑姑娘和公羊少侠各住一间房至于梅姑娘嘛,还请委屈一回……”
  似是早知会有如此结果,玫瑰妖姬毫不在意地伸出手来,任风姿吟在她身上下了禁制,虽能行动自如,功力却已被封,直到收回手去,风姿吟才接下去说话,“请花师妹暂时先和梅姑娘一间房……师妹远行方归,必是累得透了,今晚好生安歇……明日再与姿吟同房夜话……”
  “这……这个……”听风姿吟这样安排,公羊猛原已七上八下的心不由全提了起来,众人之中或许只有他听得出来风姿吟平静语声中强自抑制的怨怒,心知风姿吟压抑愈久,爆发时怒火愈是惊人,哪里还敢与方家姐妹同房?
  他连忙起身一躬,神色甚是恭谨,勉力平静的声音中却不由隐隐发颤。“猛儿虽与两位师妹已有了……有了白首之约,终究尚未成婚,若现在便同房而寝,恐怕……恐怕有些不好……不若……不若仍是各居寝房,待……待猛儿重建山庄之后再议婚事……”
  听公羊猛语声发颤地表态,众人或多或少的一脸茫然,只有风姿吟知道公羊猛真正的意思。
  其实风姿吟也非妒妇,何况从公羊猛下山之后,少了与他好到蜜里调油的时光,冷静下来的风姿吟难免会想到公羊猛复仇成功后,除非他不愿重建山庄,宁可与自己同隐逸仙谷,否则只要自己与他师徒名分仍在,便是有缘无分。
  但没想到公羊猛复仇之中,竟就与旁的女子有了肌肤之亲,当她在谷外看到方语妍与方语纤那毫无机心的甜蜜笑意,风姿吟便觉胸中不自禁的疼,与花倚蝶抱头痛哭之时,才能借题发挥好生哭了一阵。可胸中怨怒却无法随着泪水泄出,直到进来时仍觉胸中怨火愈积愈深;直到现在听公羊猛求饶一般的表态,风姿吟心中怨火才算稍稍泄了点,“既是如此,那便随你吧!”
  看着窗外明月缓缓升起,偎在床被之中的萧雪婷全无赏月的兴致,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却似什么也映不到眼中。从那日在世外居听戚明应言明当日之事后,那猛地浮在心头的思绪,便似生了根一般萦回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令萧雪婷就想做什么事好把心中郁积的忧怨排除,可却是怎么也使不上力。
  虽知这样下去不行,但那深种心中的畏惧,却是日益生根茁壮,即便她想劝自己那不过是多想的,没有一点证据可以证明她心中之疑,却是怎么也止不住去想那件事情。
  也因此,除了当日公羊兄弟跑出去面对武林盟,留她在林中照拂剑雨姬时,让萧雪婷勉强集中了点精神,心中的抑郁算是稍稍无视了些,其余时候萧雪婷仍是一无欢颜,整个人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任方家姐妹怎么撩都无法振作精神,那模样甚至连风姿吟也看出了不对劲,只是事关萧雪婷自己的心结,旁人便有通天本领,也难以代替她振作自己。
  不过今儿下午的事,倒真的让任事不惊的萧雪婷听了也不由张口结舌,似是对一直留在逸仙谷小心翼翼地侍候着师父的公羊猛大有不满,今儿个公羊刚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两兄弟从房中一直吵到房外,任公羊猛怎么想冷静下来,公羊刚的冷嘲热讽总能将他的火气再拉出来。虽说冷眼旁观的剑雨姬也看了出来,公羊猛对风姿吟的态度极端谦卑低下,那模样不像徒儿对师父,简直比家奴对主人还要来得小心翼翼,偶尔也不由冷言冷语地说上几句,却没想到公羊刚似对此点也是怒火填胸,只把公羊猛骂得头昏脑胀,偏偏若论口舌锋利,就算他再加上方家姐妹也远远不如公羊刚,到后来几乎是无言以对,只能任公羊刚愈骂愈是意气风发,连珠炮般怒焰全无止息。
  只是那公羊刚似也真有些火气过旺,连原本冷静的头脑都给掩了过去,当公羊猛嗫嚅地以要等上官香雪回谷,待定了他与方家姐妹之事后再行重建山庄之事为理由抗辩时,公羊刚竟口出狂言,要公羊猛别拿女子说事,若公羊猛真这般拖拖拉拉,他就干脆出手接收他的妻子们,好让公羊猛再无理由回避云麾山庄重建的大事,等山庄建成再把妻子们还给公羊猛。
  这句话一出,只把公羊猛气得面色赭如猪肝,方家姐妹也是花容失色,连原本身在事外的风姿吟也变了脸色。武林中人虽不若道学先生那般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但在男女之事上却非全无阻拦,尤其事关兄弟之妻,这番话别说宣之于口,便是私下有点儿念头,也不由自羞自惭。
  偏偏公羊刚似气得已昏了头,虽说风姿吟已婉言斥责,却仍是坚持这个要求,逼得公羊猛目眦欲裂,浑身发抖,若非花倚蝶与玫瑰妖姬及时出言止住了他,怕真会忍不住出手,当场毙了这疯言疯语的三哥。但公羊刚撑着不肯道歉,直到后面两人仍是怒目相对,彷佛随时都要战上一场。
  只是……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呢?萧雪婷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心中那纠结缠绕之严重,就算她自己也受不了,拼命告诉自己那不过是没有证据的胡乱猜测,可却一直在心中徘徊不去,跟她心中的混乱纠结比较起来,公羊刚的一时狂言,简直就跟春天的微风轻拂没有两样,偏生这般严重的事还没有办法找人诉说排解,萧雪婷只能憋在心中,任得心愈来愈痛,痛到没有了感觉。
  突然间,敲门声响了起来,拥被高卧的萧雪婷转回头去,只见一条颀长身影斜倚门上。
  “我可以进来吗?”
  “请。”没想到竟是她过来了,萧雪婷冷若寒冰的心里不由起了一丝涟漪。
  举目只见玫瑰妖姬轻盈纤巧地款款行来,也不知从那儿找着的一袭淡黄轻纱,正包裹着她丰润婉媚的曲线,轻纱之中竟是一丝不挂。虽说时已入夜,房中烛火已熄,可萧雪婷眼中却仍看得到覆在轻纱之中玫瑰妖姬那玲珑浮凸,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的身段。
  不像她或方家姐妹的纤细轻巧,玫瑰妖姬的身材属于丰腴一型,圆润之中不显肥硕,该凸的地方高挺腴润,该瘦的地方苗条柔韧,轻纱若隐若现间婉约可见两朵嫣红的玉蕾,正随着她步行的节奏含蓄媚人的缓缓弹跳,宛如画中仙子般的眉目五官,隐隐透出一丝冰冷高洁的媚态。
  当日萧雪婷虽隐在林中,却也眼见玫瑰妖姬与武林盟众人交手的模样,那时的玫瑰妖姬即便陷入了苦战,仍是面无表情,有种高洁出尘的风姿,彷佛真有种仙子下凡的感觉;可现在进了自己房中的她,一双凤目却牢牢地瞄在自己身上,却不显冷厉,反而有种带着火焰的感觉,举手投足之间极尽修洁,总有种吸得人再也移不开目光的妩媚,看得连身为女子的萧雪婷都不由不暗吞了口香唾,一双眼儿似给她的目光吸住,再也逃不开来。
  这种眼神萧雪婷也曾在公羊猛眼中见过,只是公羊猛可没像玫瑰妖姬的眼光这般深邃火热,光只是一瞄之间,已令萧雪婷身上不由发热,便见玫瑰妖姬走到了床前,几乎已要跨上床来,也只能缩到床角,甚至无法开口阻止。
  想到了公羊猛,心中的痛又涌了上来,萧雪婷的目光之中微现茫然,向着角落又缩了一点,让玫瑰妖姬滑上床来的身子全无阻滞地坐了下来;这妖姬也不客气,索性便一把搂上了萧雪婷肩膀,将她拉进了怀中。一来全无准备,二来萧雪婷这段日子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几乎没什么力气,给玫瑰妖姬突地一拉,甚至还没来得及施力反抗,人已偎进了玫瑰妖姬的怀抱里头。
  “梅……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反正已给她搂了,萧雪婷也不反抗,只是小声问着。照理来说以玫瑰妖姬的身分武功,即便是封了她内息,可魔门诡异手段层出不穷,只要人还清醒着便不能掉以轻心,逸仙谷便不将她禁入牢中,就如当年的杜明岩那样,也该将她禁在房中,不许四处走动。
  毕竟魔门久处武林正道围剿之下仍能生存,屡仆屡起,除了武功以外其他手段也是不少,这女人身为魔门妖姬,心机手腕绝不能轻忽视之。这也是武林盟为何孜孜不息,拼命追讨魔门残余分子的原因;毕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让魔门死灰复燃,前面的行动可就功败垂成了。
  只是进得逸仙谷后,风姿吟心中似是萦着什么事,虽是封了玫瑰妖姬武功,却只让花倚蝶监管于她,而之后这对许久不见的师姐妹联床夜话,玫瑰妖姬除了武功被封外,行动之间几无阻碍,原应负监管之责的花倚蝶似也对她很是放心,连句多的话也没有,旁人自更无发话资格。
  不过,像这样趁夜溜进旁人房里,甚至直接钻到床上的事,只怕也是玫瑰妖姬入谷后头一回;剑雨姬总在公羊刚监视之下,而方家姐妹可没那么深沉,若真出了事旁人不说,自己也是绝瞒不过的。
  “玫瑰高兴来这里,就在这里了……”虽说搂的动作很轻,但玫瑰妖姬何等经验?光从萧雪婷娇躯微颤之间,已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异样。那感觉让她差点嗤笑出声,玉箫仙子在江湖上名声不小,虽说成名之时魔门已灭,但流落江湖的玫瑰仙子却也常闻她名号。
  虽说萧雪婷为了明芷道姑之死颓靡不振,一点武林中人的豪气也无,但威名在外,旁人倒也不敢小视于她;只是玫瑰妖姬怎么也没想到,这萧雪婷竟似也被男人调教过,用的还是魔门手段;虽说在她身上使用的不过是些初级手法,没有魔门那些顶级手段的威力长驻,好像是拿来实验用的玩物,但也算够瞧的了。
  想到此处玫瑰妖姬嘴角那盈盈笑意怎么也掩不住了。这逸仙谷虽是名门正派,但门下的男女关系可还真是够瞧的了。当第一眼看到风姿吟的时候,花倚蝶还没发觉,可玫瑰妖姬却看得出来,这风仙姬已经破身,举止形容之间还有点儿沉迷痴醉的感觉,显然不只是遭了淫贼之手,或许还有些恋奸情热的味道,可事不关己,玫瑰妖姬倒也不想多事,只是打算暗中看看好戏。
  不过一段日子过了,虽说风姿吟隐藏得很好,只怕连那天生就多了几个心眼的公羊刚都看不出来,却怎瞒得过玫瑰妖姬的目光?与风姿吟有染之人,竟是她的好徒弟公羊猛,那隐在心中的妒意,让风姿吟对待方家姐妹时总有种行礼如仪的感觉;公羊猛虽知此事却不敢多话,甚至连解释都没机会,只两人还拼命捂着隐着,深怕给旁人看到了一点儿蛛丝马迹,不过这事若传扬出去了一点半点,可真是好大消息!若非玫瑰妖姬已无复兴魔门之想,此事可真是绝好把柄。
  只是现下逸仙谷中情状,也真让玫瑰妖姬这旁观者看了好笑。武林中的名门正派,男女之间虽不像道学先生那般讲究礼教大防,却也不敢轻犯色戒,言行之中颇为矜持,也因此魔门淫辱妇女的手段算得上名门正派眼中魔门的绝大罪恶,百花馆更是正道灭之而后快之处;可看现下的逸仙谷中,虽是男未婚女未嫁,除了方家姐妹与公羊猛两段姻缘,个个都是名分未定,却已连个保着处子之身的都没有了。旁人不说,连风姿吟、花倚蝶两位仙姬都尝过了男人滋味,月卿卿也嫁了人,也不知身为雪仙姬的上官香雪仍否守身如玉?更不知她若知道这些事儿,心中做何感想?
  不过这跟自己现下想做之事却没有多大关联,毕竟萧雪婷的事是花倚蝶代方家姐妹来求,别的不看也看在她与自己同甘共苦的份上,能帮就得帮上忙;何况失了百花馆后,玫瑰妖姬一身媚术几无用武之地,为了避免露出马脚,甚至不敢主动勾引男人好采补为功,只能偶尔遇上好色登徒子时暗施些手段煞煞心中空虚,现下有这般绝色仙子可尝,玫瑰妖姬可真不想轻易放过。
  “梅……唔……梅姐姐……不要……不可以……啊……”心下全没有准备,加上萧雪婷的肉体在公羊猛锲而不舍的调弄之下已变得无比敏感,怎堪玫瑰妖姬那远胜公羊猛的调情手段?给她熟极而流地在颈上抚弄几下,萧雪婷竟身不由主地呻吟起来,可手足间却是一丝力气也无,如何抗拒的了?
  虽知玫瑰妖姬身为魔门百花馆之主,萧雪婷心中原本半点不敢小观于她,可这段日子茶饭不思,萧雪婷本就不是处于体力十足的状态,加上她原还以为魔门百花馆不过是魔门诸邪用以淫辱女子的所在,最多也不过就像是公羊猛在桐柏山所设的刑房,玫瑰妖姬手段再高,也只对魅惑男子有效,却没想到她的手一上身来,感觉竟似比公羊猛的手段更厉害得多,没几下萧雪婷身子已热了起来,原本拥得紧紧的床被早已滑了下去,敏感的肌肤光只呼吸微颤之间与衣裳的摩挲,都有着酥痒无比的感觉,令萧雪婷不由暗恨,为何自己身上还有这么多衣裳。
  本来萧雪婷在桐柏山上的时候,种种行径当真称得上放浪尤物,光只事后回想都令她脸红耳赤,芳心激动不能自主,可下山之后便禁了此事,加上明芷道姑之事后,心中种种忧悒更令她无心于此,体内强烈的本能积压已久,早已臻近爆发边缘,即便现在换了个女子爱抚于她,床第之间也是美事一桩,再怎么说女子之戏也算不上失身受辱,任谁也无话可说。
  只是一想到男女之事,萧雪婷心中就忍不住浮起那令她初尝欲仙欲死高潮滋味的公羊猛,想起自己不顾羞耻,主动为他品箫,让他称赞自己不愧“玉箫仙子”
  之名的往事;想起自己在木马上头前后扭摆之问,心花怒放地渴求着男人蹂躏,才刚下马便给公羊猛拉入怀中,在刑房里头便将自己就地正法,弄得地下片片淫渍的艳事,从身体最深处不由得涌起一丝饥渴的思念,偏生愈思及此,心中的郁积便愈来愈重,硬是压下了本能,这段日子里萧雪婷可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可惜玫瑰妖姬果然不愧魔门高手之名,那手段全不是萧雪婷所能够抵挡的。
  虽说玫瑰妖姬功力被封,萧雪婷即便体力不足,要挣也还是挣得开去,奈何失了先机。当萧雪婷发觉之时,体内的欲火已涌了起来,心中郁结虽深,却也压不下去。
  玫瑰妖姬见她只是口头嗯哼抗拒,身子却连象征性的推阻也没有,知道萧雪婷是之前被男人调教得狠了,身子已沉醉在云雨性事的美味之中,只剩心中仍在抗拒,是以连本能的守护能力都失去了;不过从萧雪婷的反应看来,之前她已被调教得完全爱上了为她破身的男人,现下竟还有办法口头抗拒,而且看起来还不像是半推半就的那种含蓄诱惑,看来她心中的郁结还不只明芷道姑之死而已,多半还有其他的原因令她闷闷不乐。
  不过……那一点也不重要,眼看着这般水灵美女已是肉在砧上,旷了许久的玫瑰妖姬哪还忍耐得住?她轻轻覆住萧雪婷冰凉柔软的樱唇,舌头魅惑地轻轻勾动,将萧雪婷的口舌抗阻轻而易举地破去,转瞬间两女已是唇舌交缠,互相品尝着对方甜蜜的香唾,那甜甜的酥麻感觉贯穿了萧雪婷的芳心,令她愈来愈难以拒却;加上玫瑰妖姬老于此道的纤手早已探入萧雪婷衣内,轻柔纤细地游动起来,不像男人那样只顾着宽衣解带。温柔的拨弄之间,萧雪婷只觉自己的心弦在玫瑰妖姬的拨动下正自成曲,不由得闭上了眼,放松地发出了轻柔颤抖的呻吟,“哎……梅姐姐……”
  “要叫我玫瑰姐姐……”唇舌在萧雪婷慢慢热起的肌肤上滑动,从颊沿颈缓缓而下,玫瑰妖姬微微带点霸道的声音轻柔地响起,“不要叫什么梅姐姐……我又不姓梅……讨厌……”
  仰躺床上,闭目喘息,萧雪婷连公羊猛都忘却了,只觉久违的潮热感觉又将身子尽情攫取,当玫瑰妖姬那甜蜜火热的舌头衔住她娇嫩的乳蕾,轻轻啜吸舔舐的当儿,萧雪婷承受不住地轻扭娇躯、呻吟轻喘,直到此时她才发觉,自己的衣裳正给玫瑰妖姬灵巧已极的口舌缓缓褪去,所有的衣带襟扣,在她的舌头下几乎都不构成阻碍,这才知道自己是遇上了多么老练的女中色狼。
  色狼就色狼吧!萧雪婷闭上美目,随着玫瑰妖姬灵巧的舌头逐步逐步攻陷她的娇躯,轻轻拱起纤腰,好让她能更方便地挑逗自己,等到萧雪婷在她舌下一丝不挂的当儿,那敏感的肌肤上头已透出一层映着薄光的香汗,萧雪婷纤手纠结在床单之中,也不知正抓着什么,只觉幽谷之中渴求无比;虽没被男人的肉棒侵犯,甚至玫瑰妖姬的舌头和纤手也还没入侵,却已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连呼吸都热了几分,“哎……玫瑰姐姐……你好厉害……雪婷……雪婷要……要受不了了……“
  “这样……这样不行喔……”纤手轻轻分开萧雪婷玉腿,让那娇嫩的幽谷暴露眼前,玫瑰妖姬香舌轻舔,粉嫩的幽谷口登时染上一层泛着微光的晕红,尤其当幽谷口那小小的蓓蕾在玫瑰妖姬口中轻轻绽放之时,火热的滋味更勾得萧雪婷阵阵轻吟,耳边传来玫瑰妖姬闷闷的声音,“不能光是这样被玩……光自己爽可不是好事……好妹妹……你也要给姐姐服务一下才成……知道吗?”
  “咦?唔……哎……姐……姐姐……玫瑰姐姐……啊……雪婷要……完了……“给玫瑰妖姬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萧雪婷满是困惑,可幽谷口被她集中攻击,那种滋味连公羊猛都不曾给予过,无比新鲜的甜美味道,弄得萧雪婷几乎要晕了过去,娇躯抽搐之中竟已登上了高潮,幽谷中清泉逸流。
  爽得头昏眼花之间,只觉眼前一黑,似有什么遮住了光,萧雪婷这才发觉,不知何时玫瑰妖姬已转过了身子,整个人虽仍迭在她身上,可那粉弯玉股却已经暴露在自己面前,既清爽又浓郁,彷佛玫瑰花香的味道轻轻捂住了萧雪婷鼻尖,那味道似已透进了萧雪婷心坎里。
  头一次如此近的看到女人的要害禁地,羞得萧雪婷脑中一热,差点没又晕厥过去,可或明或暗地却已知道了玫瑰妖姬言中所指,虽是羞赧已极,但玫瑰妖姬的攻势又慢慢地在幽谷口处张开,只是极端温柔,彷佛事后的爱抚,正慢慢等待着泄身后的萧雪婷欲火再度累积起来,直到可以再度攻陷。
  “哎……玫瑰姐姐……妹妹……妹妹来了……”虽说之前全无此等经验,但才刚被玫瑰妖姬亲身教导过,萧雪婷含羞带怯之中,也已慢慢地、稚嫩地开始了动作;她纤手轻拨,将玫瑰妖姬的幽谷轻轻拨开,微微发颤的舌头轻轻探了进去,触舌处只觉香甜柔滑,美得不似天然,若非随着萧雪婷香舌滑动,玫瑰妖姬的口舌纤手也慢慢加强了动作,挑得萧雪婷娇躯不住颤抖,显是怕输了一阵,萧雪婷还真以为自己口舌触动的不是玫瑰妖姬的身子哩!
  感觉幽谷处被玫瑰妖姬的舌头熟练地挑逗爱抚,虽不像手指那般深入,可舌头温热湿滑的感觉,与手指相比之下又是各擅胜场,尤其玫瑰妖姬手段着实高明,香舌到处挑得萧雪婷体酥骨软,幽谷之中早已潺潺,熬得萧雪婷只能施三分力在玫瑰妖姬泛着甜香的幽谷当中,七分精神都在承受她那灵巧香舌甜美的吮吸,若非玫瑰妖姬一边挑逗于她,一边还分神教导萧雪婷,声音似不是从耳里,而是从幽谷里头直透芳心,教着她该怎么轻柔甜蜜地疼爱那敏感脆弱之处,没有全力以赴,只怕初尝此道的萧雪婷早要在那火热甜美的吮吸舔舐之中心花怒放地败下阵来。
  只是两人在这方面差距终不可以道里计,萧雪婷虽早是公羊猛床上娇媚浪荡的玩物,但多半都只是任得公羊猛大逞淫欲,在她身上试验着种种奇思异想,偶尔的主动也是在公羊猛刻意引诱下的成果,娇躯虽是敏感,要说所识花样和熟练程度,可绝不是这魔门一代妖姬的对手。
  光看萧雪婷要忍着幽谷里头传来的无比快感,春葱般的纤纤玉指还得配合口舌游动,才能好生服侍着玫瑰妖姬的幽谷;而玫瑰妖姬边品尝着萧雪婷的滚滚春潮,边出言教导萧雪婷该如何动作,间中还能空出双手搓揉自己一对贲挺高耸的雪峰,口中情不自禁地呻吟轻喘之间,股股热息还吹在萧雪婷幽谷之中,光呼吸吐息之间,热气都直熏着萧雪婷敏感所在,勾得她忍不住娇吟求饶,相较之下高下早判。
  幸好玫瑰妖姬熟练地控制着萧雪婷体内的高潮,口舌婉转之间,当萧雪婷精疲力尽,终于把这魔门妖姬的阴精吸了出来,啜饮得满口香甜、心满意足之时,多泄了两回的身子已全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偎在玫瑰妖姬怀抱之中,差点没爽到昏了过去。
  “玫……玫瑰姐姐……”虽说也试过公羊猛种种淫刑的滋味,可这玫瑰妖姬一非男子、二无工具,光只肌肤厮磨、口舌挑动,已令萧雪婷连连高潮,爽得浑然忘我,手段虽比公羊猛温柔数倍,可威力反而比公羊猛还要来得强烈,将心中一直郁积压力的萧雪婷弄得欲火焚身,忘乎所以地在玫瑰妖姬身下婉转承欢,稍微清醒之后的萧雪婷只觉整个人都软了几分,彷佛那积在心头的郁压之力也泄了不少,即便知道玫瑰妖姬所使多半是魔门令人颠倒疯狂的手段,但试过其中滋味之后,敏感的胴体正得其乐,萧雪婷却不想挣扎,只想沉醉在玫瑰妖姬那令她恍惚迷乱的手段里头。
  也不知什么时候转过的身子,将萧雪婷搂在怀中再不肯放的玫瑰妖姬听到她那娇甜畏怯的声音,纤手轻轻滑进萧雪婷一头青丝之后,撑住她的头向自己靠近,重重地吻上了萧雪婷红艳欲滴的唇,只将萧雪婷吻得迷迷糊糊,玉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玫瑰妖姬颈后,抱着她缠绵拥吻起来。
  唇舌交缠、水乳交融之间,只觉玫瑰妖姬口中的滋味比之方才上床吻吮之际又变化了些,好像当中掺杂了其余的味道。虽是一般的甜美芳香,却有一种奇异的冲突感,偏生高潮之后她虽仍慵懒乏力,可晕醉未醒的娇躯却只有更加敏感,给玫瑰妖姬老练的一带,登时情迷意醉,待得唇分萧雪婷想问之时,猛地心头一震,答案猛地跳了上来,吶吶连声竟连问都问不出口了。
  “味道如何?好妹妹……这可是你自己的味道……”见萧雪婷脸儿红透,连话都说不出口了,那模样儿好生可爱,诱得连床上滋味早已熟练的玫瑰妖姬都不由有些心动。
  她凑上了萧雪婷红透的小耳,轻轻衔住敏感的耳珠,香舌轻舐之下,登时又弄得萧雪婷阵阵呻吟,萧雪婷虽知玫瑰妖姬口中异味,必是方才自己连连泄身的春潮阴精,想到自己竟在她口舌之下爽得浑身酥软,羞涩之间又听玫瑰妖姬提起此事,萧雪婷只觉羞赧难当;偏生两女方才颠倒缠绵之间,一身衣裳早已散乱,想要遮掩都找不着东西,只能轻声呻吟,“哎……玫……玫瑰姐姐……都是你……哎……坏……“
  “既然雪婷妹妹都说玫瑰坏了……那玫瑰只好坏到极点吧……”嘴上邪邪笑着,玫瑰妖姬吻住萧雪婷娇喘未休的樱唇,又是一阵热吻,迫得萧雪婷无法喘息,
  只能承受那灵巧香舌带来那无比甜美奇妙的滋味;玫瑰妖姬左手不知何时已扣住
  了她一双皓腕,轻而易举地将萧雪婷双手压在头上,两女散放着热情韵味的赤裸胴体又交缠在一起,不住挤压揩磨,彷佛想要融化在一起似的。
  玉手给玫瑰妖姬扣了个紧,身子被她牢牢挤住,一双玉腿也和玫瑰妖姬的腿交缠一起,萧雪婷只觉自己被玫瑰妖姬彻彻底底地侵犯着,竟是一丝行动的自由也没有了,偏生她侵入的口舌夹带着无比威力,勾得萧雪婷心跳加速,一想到当中还含着自己泄身的香甜潮水,萧雪婷更是连抗拒的念头都起不了,只能咿咿唔唔地任玫瑰妖姬恣意轻薄,才刚好生泄过几回的肉体,在玫瑰妖姬巧妙的挑逗之下,幽谷深处隐隐然又欲火高燃,萧雪婷只觉愈来愈热,冲动又给挑了起来。
  “好妹妹……给你看个好东西……”
  “嗯……”听玫瑰妖姬在耳畔轻语,感觉身上的她缓缓挪动身子,含羞带怯的萧雪婷好不容易才微启美眸,却见玫瑰妖姬空着的右手提着一样东西,正款款厮磨在她玉峰之间,竟是一根木制的假阳具!虽说比之公羊猛的宝贝要小上一号,却也是玉手堪堪盈握,尤其阳具头处雕琢得栩栩如生,如果不是它正贴在自己胸前,感觉得到质料之异,乍看之下还真分不出来。
  “这……这个是……”明知玫瑰妖姬随身不过一个小包,一进逸仙谷便交给了风姿吟存放,方才那蔽体轻纱看似内裳,还可暗藏,这东西却不知玫瑰妖姬是怎么弄进来的,萧雪婷登时大吃一惊,可脸儿却不由又红了起来。
  玫瑰妖姬床上手段比公羊猛犹胜数筹,若再加上这东西,要将萧雪婷征服可真的是轻而易举,给她用上这东西,萧雪婷要想不身心俱失,全然沉沦在这魔门妖姬的掌握之下,只怕是难上加难了;想到此处心思又不由转到那令她又爱又恨的公羊猛身上,萧雪婷面色一白,本已涌现的欲火似又消了下去,芳心不由自主地又抽痛起来。
  见萧雪婷面色阵红阵白,玫瑰妖姬微微一笑,右手轻滑之间,那假阳具竟动作起来,萧雪婷只觉那东西在胸前峰峦中前后滑动,不时在双峰之间挑滑勾引,尤其玫瑰妖姬纤指不时轻勾,挑弄着萧雪婷玉峰顶端那娇挺的乳蕾,涌着痛楚的芳心竟心不由主被体内涌发的欲火压抑下来。
  “不……姐姐不要……”眼见那假阳具就在胸前不住前后滑动,栩栩如生的尖端不住向眼前冲来,那种刺激感就好像真有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如此动作一般,萧雪婷看得芳心激动不已;可随着她的紧张喘息之间,一对玉峰随着呼吸起伏跃动,让那假阳具滑动之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差点没晃花了萧雪婷的眼。
  她知道方才玫瑰妖姬虽也丢了身子,但玫瑰妖姬毕竟是魔门妖姬,床上经验比自己丰富得太多,在她面前自己不过是个雏儿,玫瑰妖姬若想拿这宝贝对付自己,恐怕萧雪婷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玫瑰妖姬肆意玩弄,在她的手上欲仙欲死。
  虽说芳心早已放弃,被玫瑰妖姬引诱沉沦正遂其所愿,但对着魔门诡邪手段,萧雪婷即便肉体已被公羊猛种种淫行调教的敏感已极,对情色手段毫无反抗能力,那护守的本能却令她不由得出言求恳,一双盯着胸前滑动假阳具的眼中映着的,也不知是恐惧还是希冀,“求求你……玫瑰姐姐……雪婷真的……真的不行……
  刚刚……刚刚雪婷已经……已经爽了……舒服的整个人都瘫了……若再给这东西
  弄过……恐怕……恐怕会丢了小命……今儿不要……好不好?让雪婷休息休息……求求你……玫瑰姐姐……“
  “真的……真的不想要吗?”
  “嗯……真的……今儿真的不行……”见玫瑰妖姬故作女儿娇态,微微嘟起了小嘴儿,看那唇上汁光闪烁,也不知有多少是自己的贡献,萧雪婷脸色一红,差点没出口答应她。
  可萧雪婷有自知之明,这段日子自己吃的不好睡的不甜,几可说是外强中干,体内阴阳不调,身子可虚软得紧,方才给玫瑰妖姬大施手段,舒服得连连泄身,爽是够爽的了,可一场缠绵下来,萧雪婷只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知道是久不动作,再次尝此滋味的胴体偏又碰上玫瑰妖姬火辣老练的手段,舒爽得太过火了的后遗症;若自己真忍不住与玫瑰妖姬再度缠绵,一个不小心泄得丢了小命也不稀奇,即便这段日子萧雪婷心痛欲死,可若是和女子缠绵,搞得连连高潮后活活爽死,这种死法痛快是痛快,可萧雪婷还真不想这么死,“等……等明儿个……雪婷再让姐姐大展长才……好不好?”
  “真是的……”
  似是有些不快,玫瑰妖姬纤手一抖,萧雪婷眼前只觉火花耀目,室中鞭花乱舞,这才发觉那假阳具竟是玫瑰妖姬当日大战武林盟时那神出鬼没的长鞭握把,不用时便缠在腰间,怪不得风姿吟等人没注意到。不过方才以胸试之,萧雪婷只觉那鞭把磨的圆润已极,一点没有棱角伤人,感觉似模似样的,也不知是练就长鞭的玫瑰妖姬刻意将鞭把做成此等模样,以符魔门妖姬身分,还是她干脆拿个令众妖姬欲仙欲死的假阳具,接了鞭身后便拿来当作兵器使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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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23 16:44 #3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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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幽暗之美

  见萧雪婷眸中神光随着自己手中鞭花不住晃动,玫瑰妖姬狡黠地一笑,缓缓地将手中鞭把凑近萧雪婷的脸,随着那几可乱真的尖端愈来愈近,萧雪婷身子不由得颤抖着,可她才刚被玫瑰妖姬弄的高潮迭起,此刻便想逃都没了力气,偏生看着萧雪婷眼中那又怕又带点期待的目光,玫瑰妖姬似颇为有趣,竟就这样刻意逗玩着萧雪婷。那犹然沾染着玫瑰妖姬娇躯体温的假阳具,在萧雪婷唇上胸前若即若离,几下浅尝即止的轻触,弄得萧雪婷脸又红了起来;她虽知玫瑰妖姬未必色心未退,如此动作只是在逗弄自己,偏生一见到那栩栩如生的宝贝,一颗心便似回到了桐柏山中的时刻,心中虽是沉沉地生痛,身子却不由有了反应,强烈的冲突令萧雪婷实是难以承受。
  “好吧!不逗你了。”不过只是玉手端着假阳具在她眼前似有若无地翻飞动作,已勾得萧雪婷脸红耳赤,表情之精彩与先前的槁木死灰简直是两个极端;玫瑰妖姬心下偷笑,虽说自己宝刀未老,又先将萧雪婷弄过一回也是原因,但她反应如此强烈,显然先前被男人调弄得可狠了,那时的模样说不定比之百花馆中种种淫态也不遑多让,只是萧雪婷靠着练武之人的强烈意志强行压下本能的希望,给自己这一下歪打正着地揭开了封盖,爆发出来才令她如此难以自持。若在百花馆中,要将这般女子调教成妖姬,此刻可是最关键的时候哩!“过些时候再弄吧……”
  “嗯?嗯……”心下微微一惊,没想到玫瑰妖姬当真打算把自己弄上手,也不知此女是否真想暗地里搜集人手,好复兴魔门,只是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呢?方才一阵欢爱下来,虽是勾发了体内情欲,似将这段日子的郁积压抑挥发了不少,可一触及此处,萧雪婷却忍不住又想到自己与公羊猛的关系,心中一阵寒凉,整个人似又瘫回了冰窖当中,竟是一点该有的反应也无。
  见萧雪婷如此反应,与自己事先预想的大有不同,玫瑰妖姬不由更生疑惑。
  原本花倚蝶帮方家姐妹代转要求,希望自己鼓励鼓励,别让萧雪婷这般行尸走肉的模样,看了都让人心疼,那时玫瑰妖姬就问过她们了,虽说方家姐妹语带保留、遮遮掩掩的,可她玫瑰妖姬是什么人?哪有这般容易瞒骗得过?再加上追问之下,连花倚蝶都招了供,玫瑰妖姬才知公羊猛竟是利用了些魔门手段,硬是将萧雪婷弄上了手,搞得她欲仙欲死之下才达成了协议,只没想到半途杀出个程咬金,竟给公羊刚钻了空子,硬是暗算击毙了明芷道姑。原本她还以为萧雪婷的消沉,是因为明芷道姑之死,师徒情深之下才这般想不开,不过看她现在的模样,恐怕其中还有隐情。
  “好妹妹……究竟是怎么了?让姐姐知道,好不好?”纤指轻轻刮画在萧雪婷腰间,所用力道极有把握,既不会重到让萧雪婷痛楚,也不会轻到让她可以忽视,搔弄之间勾得萧雪婷娇躯不由颤抖,还盈着晕红彩光的肌肤不由泛出一层薄薄香汗,弄得萧雪婷不住发痒,却是笑不出来。
  “不……求求你……别问……拜托你……唔……”闭上了眼,虽说娇躯忍不住随着玫瑰妖姬的纤手而轻颤,萧雪婷却仍能咬紧牙关,一副任你如何都不回答的架式,“不要问,姐姐……求求你吧……”
  “这样……不行……”轻轻咬住萧雪婷盈润的小耳,香舌轻舐之间还带着-银牙微微地咬囓,在萧雪婷的印象中,即便处子贞纯之身也难忍受这般挑逗,何况是已知情欲滋味,才刚刚被玫瑰妖姬玩的泄身的她?
  她虽是勉力不开口,却听着玫瑰妖姬清淡而隐带沉声的声音闷闷响着。“玫瑰姐姐要把雪婷妹妹弄上手……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不能少掉一点半点……不可以隐瞒喔……“
  “不……不行……不要……唔……”被玫瑰妖姬这般挑逗,萧雪婷只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虽说萧雪婷武功犹在,玫瑰妖姬却是功力受制,手无缚鸡之力一如深闺弱女,可现在却像是反过来了,萧雪婷只觉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任由玫瑰妖姬为所欲为,只有软语呻吟求饶的份儿。
  “好雪婷妹妹……早点放出来……姐姐就早点给你舒服……”感觉着萧雪婷的反应,玫瑰妖姬调节着手上的力度,撩得萧雪婷欲火渐渐焚起,就好似池中游鱼,看着钓钩上的鱼饵,明知吃了便会上钩,偏偏却被撩得肚饥口渴,无论怎么压抑控制自己,总是在鱼钩边上回游不休,想要离开却是无法动一下脚步;尤其玫瑰妖姬的声音轻柔飘忽地响在耳中,若远似近、若有似无,好似有着魔力一样,勾得萧雪婷想静下心,可芳心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声音,拼命追着怎么也拉不住。
  “哎……别……别这样……玫瑰姐姐……雪婷求求你……”咬着银牙,拼命忍着说出来的冲动,那念头虽是没有证据,却一直在萧雪婷心中徘徊不去,她一个人背负着已是极为疲累,偏是知道大错已然铸下,若然说出口去,情况只有更糟,绝无稍微好一点的可能,是以玫瑰妖姬手法虽妙,熬得萧雪婷一千一万个想要招供,却仍能勉强压抑着不开口,只是无力地求恳着玫瑰妖姬收手。
  见萧雪婷如此反应,玫瑰妖姬眼中微不可见的一阵迷茫;这般强烈的抗拒连她这般阅历也是前所未见,无论如何师徒情深,当萧雪婷在桐柏山中被欲火焚燃崩溃,向公羊猛投降之时,该当就知道会有如此后果,怎么说都不该积郁成这个样子。不过她这样抗拒,反而激起了玫瑰妖姬沉眠已久的好胜之心;何况她也看得出来,萧雪婷心中的积郁极深极沉,已到了伤及自身的地步,若不赶快想办法挥发出来,再这样下去只怕萧雪婷会死得比内伤已重的公羊刚更快。
  “这不行……姐姐一定要你说……”俯下头去,轻轻吸吮着萧雪婷一边玉峰上已然贲挺的乳蕾,那熟练的口舌滑动,登时让萧雪婷呻吟出声,若非玫瑰妖姬此来是受方家姐妹所托,方家姐妹与花倚蝶早打点过上下,否则光萧雪婷的呻吟,只怕已不知招了多少人来,“若雪婷还是不说……玫瑰姐姐可是要逼供的……雪婷你这般娇美、这般敏感……逼供起来的滋味……想必是很享受的……”
  “不……雪婷不……不说……”感觉胸前被玫瑰妖姬甜美地吸吮着,香舌吞吐、银牙厮磨间,不只乳蕾,连敏感的玉峰本身都渐渐陷入玫瑰妖姬带着火热魔力的勾挑之中,若非萧雪婷死咬着不肯招供,这般强烈的滋味,甜蜜火热地直冲脑门、烘透身心,怕什么供词都可以逼出来了。
  “姐姐……会让雪婷说……”口舌正自享受那圆挺高耸的玉峰,玫瑰妖姬的声音显得闷闷吞吞的,颇有些模糊,随着口舌动作,威力愈来愈强,“关于你的公羊公子……雪婷该知道他的手段……”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听玫瑰妖姬这么说,萧雪婷芳心不由一沉,又是一阵痛楚从心中涌起,可身体里的记忆却愈发鲜明。当日在桐柏山中,公羊猛大施手段,将萧雪婷“玉箫仙子”清雅圣洁的外貌全然破去,让女子本能的欲火完全占有了她,刑具加身时那些感觉虽是羞耻,却深深刻印在萧雪婷体内,令她就算心有不甘,仍不得不沉醉降服在那肉欲之中,那可真是无可与外人道的滋味……
  萧雪婷心中突地起了个念头,难不成公羊猛的手段也是传自魔门?这样一想心下却不由释然,怪不得以自己的定力意志,仍是抗拒不了肉欲的侵袭,彻底崩溃在肉欲之下,心甘情愿地成为公羊猛床上的玩物,若说是魔门令女子颠倒疯狂的奇诡手法,也就说得过去了。
  “他的那些法子……是倚蝶妹妹教他的……只是限于时间,倚蝶妹妹又只字面上授他诀窍,未曾亲授,你的公羊公子所知有限,大部分都还在摸索之中……”
  听玫瑰妖姬这么说,萧雪婷不由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一半是那肉体的回忆,一半却是因为玫瑰妖姬又加重了手法,熬得她体内犹如虫行蚁走,酥痒无比。
  怪不得在桐柏山中,公羊猛所用的种种手段,有些虽是效果奇佳,令萧雪婷想不败服都不成,一些技巧却是不怎么样,那时的自己彷佛成了他的试验品,将种种不敢令方家姐妹尝试的邪法都用自己来试,让萧雪婷从清纯圣洁的“玉箫仙子”全然变成了现下一点抗不住肉欲侵袭的淫娃模样,果是魔门淫女手段!
  “跟他的手段比起来……玫瑰的手法才是源头,效果威力绝不可同日而语…
  …“感觉着萧雪婷身体的反应,玫瑰妖姬轻轻调整手法,让萧雪婷虽是饥渴难安,几近失神之境,却还能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说话,”若雪婷还是不信,姐姐这就一招一式做给雪婷妹子看看……保证雪婷妹子亲身体验之后,打从身子里知道玫瑰的功夫如何……雪婷放心……你愈忍得久……愈是舒服……“
  天……天哪!当日早被公羊猛的手段弄得没了脾气,萧雪婷自是清楚当情欲高燃起来的时候,身为女子是极难以抗拒的,当日自己还是清纯处子之时已不堪承受,像现在这个亲身体验过性欲滋味的敏感胴体,对调情手段更是缺乏抗御之力。
  玫瑰妖姬的手段只要胜过公羊猛一点半点,萧雪婷就未必吃得消她带着香艳气息的逼供手段,何况若玫瑰妖姬所言属实,公羊猛所学的法子确实只是入门皮毛,远远不及玫瑰妖姬受师门所传,又在百花馆中实际经验过的绝学,若真的使用在自己身上,萧雪婷可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办法在玫瑰妖姬的手上保留任何一点秘密。
  “别……别问了……玫瑰姐姐……算……算雪婷求求你……哎……哎呀……好麻……唔……若……若姐姐坚持……你……啊……你索性……索性把雪婷活活刑死……让雪婷……让雪婷快活一点……死在贵门的高明手法之下……淫荡已极的爽到脱阴而亡……也比……也比现下好些……唔……玫瑰姐姐……别……别这样……啊……“
  “雪婷妹妹放心……”听萧雪婷这么说,玫瑰妖姬心下反定,愈是这样破罐破摔、豁出了一切的人,只要自己找对了突破点,便有办法粉碎她坚持的决心;反倒是从容沉稳,笑容满面地应对让人绝笑不出来的场面之人,才是无论什么手段都拿他没法,所谓“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便是如此,“姐姐不会让你死……姐姐会调整手法……保证雪婷妹妹愈坚持愈舒服……只要雪婷妹妹真能坚持下去……玫瑰保证,雪婷妹妹会享受到前所未有……连想都想不到的绝美滋味……你信不信?“
  不……不会吧?听玫瑰妖姬这么说,萧雪婷心下反而酥软了。依玫瑰妖姬的说法,彷佛很期待逼供自己的过程,很希望自己努力坚持,让玫瑰妖姬能精锐尽出,尽情施展手段对付自己。想到桐柏山上公羊猛的种种刑具令自己全然抛却处子的羞耻矜持,成为男人床上的玩物,玫瑰妖姬若真的比公羊猛还要厉害,别说其他刑具,光她那令自己心思乱飘的鞭把,自己接下来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以玫瑰妖姬的手段,加上魔门对付女人的知识经验,自己确实是想死都难,偏生那秘密若泄漏出去可就更惨了,心慌意乱之下,萧雪婷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感觉得出在自己的话语凌迫之下,萧雪婷已是芳心慌乱、难以自主,玫瑰妖姬妖媚一笑,翻身压了上去,萧雪婷只觉胸口一窒,一时间竟似被压得无法呼吸,樱唇却又给玫瑰妖姬封住了,咿唔娇喘之间,萧雪婷只觉这一次的刺激与方才又有不同,玫瑰妖姬不只吸吮逗弄着自己稚嫩的小舌,一腿更破开了自己矜持紧夹的玉腿,柔软而结实的大腿,轻轻地在幽谷口处滑动着,柔软的触感还不是最让她难过的,从对方玉腿滑动之间,一股湿濡渐渐溢满萧雪婷股间密处。
  只是现在的萧雪婷又怎么抗拒得了呢?她的舌头如此巧妙灵活,她的玉腿如此柔滑带劲,更难以言喻的是胸前所受的甜美挤压,更令她措手不及,玫瑰妖姬并未出手,那比自己还要丰腴高挺几分的玉峰,正自将萧雪婷胸前双峰挤磨压抑于下,远远超出想像的柔软饱满,揉弄之间的感觉虽不若口舌巧手那般刺激火热,温润腴滑则有过之,光想到玫瑰妖姬那双硕美饱挺的酥胸,怕也是和自己一样,被男人毫不放过的百般逗玩抚弄才有如今的丰腴成果,萧雪婷一颗芳心便禁不住地浮想联翩,忍不住飘荡在肉欲的念头之中。
  尤其是当两女四朵将绽未绽的乳蕾交贴之时,那感觉差点没让萧雪婷哭出声来;玫瑰妖姬的乳蕾与自己一般地发硬,显然不只自己被她逗得欲火正燃,玫瑰妖姬本身的情火也正狂烧,这样子可更危险了。萧雪婷心知双方皆为女子,谁先被对方逗到泄身丢精,谁便输了一筹,可这方面玫瑰妖姬的手段经验,与自己可说是天壤之别,若玫瑰妖姬当真动情,再次弄了自己上手,想要保持心中那酸痛的秘密,只怕是难上加难,偏生现下的自己又没有办法抵抗,该怎么办才好?
  芳心正自混乱,在玫瑰妖姬的百般挑逗之下,也不知飘到了何方,萧雪婷突地娇躯一震,忍不住弓起纤腰,连着压在身上的玫瑰妖姬也给弹了起来。在这样数管齐下,令萧雪婷神魂颠倒的手段当中,玫瑰妖姬竟还有闲心,纤手偷渡而下,顺着自己纤柔汗湿的柳腰缓缓而下,却不走正途,反而绕到了臀后;萧雪婷原还挣扎在欲火与矜持当中,全没发觉玫瑰妖姬的纤手已到了什么位置,直到玫瑰妖姬纤指轻勾,缓缓探到了菊穴当中,半带刻意地揉弄着菊穴当中结实的香肌,提醒萧雪婷的当儿,萧雪婷才知道连后庭都给这妖姬的指头占了去,连想哭叫都已不及。
  “好雪婷妹子,告诉姐姐……”纤指轻轻探索着萧雪婷的菊穴,光从手指的感觉,便知萧雪婷不只早已破身,连后庭菊穴都给人开发过了,从萧雪婷的反应看来,菊穴当中虽不若幽谷敏感香甜,却也是颇有感觉的所在;这公羊猛还真是一点不漏,把萧雪婷干了个遍,这点来看调教还真不能说没有成果,“姐姐知道你破身子破得畅快淋漓……但妹子的后庭……给男人用过没有?”
  “呜……”樱唇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萧雪婷正自娇喘,口中芳津甚至已抑制不住地流出少许,却没想到耳旁彷佛带着魔力的声音,竟问出如此羞人的问题,以她一个尚未嫁出的女子,说到男女之事已够羞人,萧雪婷虽知自己被公羊猛占有,还被弄得高潮迭起,情不自禁地爱上他这羞人事,必是瞒不过玫瑰妖姬这等欲海妖姬,可从她口中听到此话,仍是忍不住头脸发热,肌肤不由泛汗,敏感似又升了不少;尤其她竟问到自己后庭,想到自己不只女儿幽谷、樱唇檀口,连后庭都服侍得公羊猛好生畅快,羞得萧雪婷差点想死,偏又没法逃脱这妖姬的掌握。
  “哎……姐姐……别……别弄那儿……雪婷招供……招供便是……那儿已经……已经被男人玩过啦!“没想到玫瑰妖姬竟半途转移了焦点。虽说羞人,但总比心中的秘密泄露要好些,萧雪婷呻吟之间,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什么这儿那儿的……让姐姐听不清楚……好雪婷妹子……说明白些……”
  “哎……你坏……啊……不要……讨厌……嗯……”话题一开,便似河堤决了,尤其玫瑰妖姬顽皮的纤指正在自己菊穴当中大展长才,勾得萧雪婷又痛又痒。
  后庭当中虽不若幽谷敏感,但在玫瑰妖姬巧妙的手段下,带给她的震撼却也不差少许,让萧雪婷想闭口都难,不得不乖乖招供,“是……唔……玫……玫瑰姐姐……雪婷不只身子破得畅快……连……连雪婷的菊穴也给……也给男人用过了……“
  “哦?被干得很舒服吗?”
  “哎……别这么问……啊……不要……姐姐……松点手……抽出来吧……求求你……雪婷吃不消了……唔……没错……雪婷的菊穴……被男人干得好舒服……啊……啊……“
  没想到玫瑰妖姬不只不收手,另外还透了根指头钻进萧雪婷幽谷之中,虽然姆指没有食指那般灵动巧妙,但萧雪婷已给勾起了欲火,加上菊穴与幽谷间隔不远,菊穴中颤动的指头威力竟可达幽谷里头,两相配合之下,那滋味比之方才被玫瑰妖姬口舌侍候之时还要奇幻诡妙百倍;萧雪婷娇躯剧震,险些没在玫瑰妖姬巧妙的双指攻势之下泄身,嘶叫之间火热的颊上早是两行浃水不由自主地滑了下来,却没法冷却她的欲火半点,反而有点儿愈来愈激烈的刺激感存在。
  正当那前后夹击的纤指紧锣密鼓地大展攻势,弄得萧雪婷飘飘欲仙、魂飞天外,几乎就要高潮泄身的当儿,玫瑰妖姬突地偃旗息鼓,两根纤指都停下了动作,反而惹得欲火已焚的萧雪婷忍不住了,前后双穴情不自禁地紧紧夹吸,将两根纤巧的入侵者紧紧啜住不放,偏偏那双纤指若是不动,带来的感觉可没先前那般厉害。萧雪婷睁开了盈盈欲泪的媚眼,似害怕又似期待着眼儿可怜兮兮地望着身上巧笑倩兮的玫瑰妖姬,凝定了半晌,许久许久才忍不住开了口,“姐姐?”
  “嗯?”
  “求……求求你……雪婷……雪婷受不了了……”方才已泄过几回,现下体内欲火又自熏然,萧雪婷只觉口干舌躁,体内饥渴已极,全然无法抗拒地期待欲火的充实,让她彻底崩溃臣服;即便知道眼前也是女子,两女淫戏再激烈,自己也难得雨露润泽,可那激烈的渴求,却让萧雪婷忍不住开口投降,此刻的她脑中心中已只剩下了欲念,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那……雪婷要招了吗?”
  “不……啊……不要……”给玫瑰妖姬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萧雪婷似是想到了玫瑰妖姬一开始的目的,欲火顿敛,可当她正打算拒却的当儿,玫瑰妖姬纤巧灵妙的玉指却又动了起来,在萧雪婷正自饥渴难当的身子里头,就似一口气打穿了要害,激得萧雪婷欲火狂燃,娇躯不由拱起,前后两穴更是尽力收缩,若正插着她的不是玫瑰妖姬的纤纤玉指,而是男人的阳具,怕不给这激烈的反应夹得活活爽死?偏生玫瑰妖姬却是好整以暇,手指虽动,却没有方才那般强烈,彷佛在勾挑着萧雪婷体内的情火,熬得她欲泄不能泄,满溢已到极点的欲火却泄不出来,真是难过极了。
  “呜……玫瑰姐姐……哎……你好过分……讨……讨厌……雪婷招……招了便是……“全没想到玫瑰妖姬的手段竟如此厉害,萧雪婷终于崩溃,泪光四溅地开了口,而玫瑰妖姬的纤纤玉指,也似收到了指令般,立时便展开了动作,前后双穴登时传来的种种曼妙的滋味,逼得萧雪婷不由哭叫出声,欲火登时爆发,这一下泄得爽快已极,差点没爽到昏死过去。
  “好妹子可醒了吗?”
  “哎……”似含着千言万语的眼儿悠悠张开,萧雪婷也不知是怨还是怒,只见玫瑰妖姬嘴角泛着微微的笑意,正自等待着自己醒来,纤柔的手指正将幽谷犹然未尽的蜜泉一波波地滑抹在自己唇上,眼角余光扫视,只见胸前一片晶光,两朵乳蕾上头更是明艳,显然她这样使坏已使了好一会儿,想来自己方才也泄得极为痛快,也难怪她能勾出这般多汁水来玩弄自己。
  香舌轻吐,似很美味般地舐着指上的湿滑,玫瑰妖姬虽只是眼神轻轻勾着萧雪婷的眼儿,一句话都没有说,但光是那诱人的眼神,和香舌轻吐的动作,其意已尽在不言中,看得萧雪婷不由脸红耳赤。
  虽知这样下去自己可是绝对逃不过这魔门妖姬的手,但这几日来萧雪婷身心违和,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加上方才给玫瑰妖姬连番挑弄,不知已舒畅无比地泄了几回,到现在仍是娇躯酥软,哪里还能逃得过玫瑰妖姬的手?认命般地轻吁了一口气,萧雪婷这才知道为什么魔门百花馆中禁着诸多女子却始终没一个人能够逃脱浪荡生涯,原来是因为身受这般深刻的控制。
  见玫瑰妖姬带着无比诡邪的笑脸愈凑愈近,萧雪婷却是无力逃开,芳心竟隐隐然觉得这样表情的玫瑰妖姬虽是邪异,却也有几分诡异的魅力,不知不觉竟微微抬头迎上了对方火热的口舌,一下子便又给她吻得神魂颠倒,差点没昏过去,身子却不由又发热了起来。
  一轮口舌交缠之后,玫块妖姬松开了萧雪婷红艳欲滴的唇,纤指轻轻地在萧雪婷嘴角抹了一下,“好雪婷妹子……可打算乖乖招供了吗?”
  “这……”给玫瑰妖姬这么一提醒,萧雪婷原本红透的脸蛋儿登时雪白。她这才想起方才亲密厮缠之间,自己竟给她迫出了什么话来,想到那大秘密透露出去时的严重后果,萧雪婷真恨不得钻到地里头去,“这个……这个不算……都是姐姐害我……是姐姐弄得雪婷受不了了……才会……”
  “没关系啊!”似是早知萧雪婷会有这等反应,玫瑰妖姬微微一笑,纤手翻,本来不知藏到了哪儿去的鞭子又回到手上。她这回只是轻轻捏住鞭尾手把,将那雕琢得宛如真品的顶端凑到了萧雪婷眼前,圆润的顶端几已轻揩上了萧雪婷鼻尖。
  虽知那是假物,但实在做的太像真品,给这么一凑,萧雪婷甚至错觉自己嗅到了男人情欲贲张的味道,心跳竟不由加速起来。
  刻意将那顶端压了下去轻贴着萧雪婷樱唇,玫瑰妖姬邪邪地笑着,看着萧雪婷眼神随着自己的动作移动,甚至还微微抬头好看得更清楚些,樱唇之中香舌更是含羞带怯地轻轻吐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着那尖端,直到出神中的萧雪婷瞄到了她似笑非笑的神情,大羞之下脑袋向枕中缩了缩,玫瑰妖姬才轻移纤手,将那栩栩如生的假阳具搁在萧雪婷胸前美妙的峰峦之间,前后轻滑之中,惹得萧雪婷一对玉峰不住颤抖。
  “若雪婷妹子收口不供出来,大不了姐姐多来几次……最好妹子是硬挺着绝对不说……你也知道,这种事儿事前压抑愈久,挑起来的时候爆发的力道愈强……姐姐真想看到妹子吃不消的时候,会是什么美丽样子呢?好雪婷妹妹,可别让姐姐失望哦!“
  “哎……坏……坏蛋……玫瑰姐姐……”没想到玫瑰妖姬会是这么一个反应,萧雪婷心下不由叫苦。若她还是以前那冰清玉洁的玉箫仙子,或许还会强撑着与玫瑰妖姬斗气,任你怎么折磨就是不说,看看对方还有什么手段;但现在她已经尝过了云雨滋昧,心知这玫瑰妖姬妖异手段所在多有,即便自己再怎么强忍,也是逃不过她的手的,心中的堤防不由崩溃,“雪婷……哎……雪婷招了……只是……姐姐,雪婷求求你,无论如何……都不要泄露给别人知道……求你了……”
  “其实……其实雪婷和师父容貌极为相似,已经超过了巧合的可能,雪婷心下早已猜到,雪婷的身世多半不是师父所说的孤儿,而是……而是师父的亲生女儿……”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萧雪婷的声音渐渐缩小,却不是因为害怕或无力,而是因为缅怀,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凄苦的笑意,“这事雪婷心下早已有数,只有师父……师父一直当雪婷不知道……以为能瞒得了雪婷……
  “当时被……被他所禁……身受他那种种邪异手段的折磨,雪婷原以为……原以为自己能够忍得住,虽然知道当日之事,娘……娘未必占得住理……他为报父仇,用些手段也是无可厚非,但无论如何,要雪婷出卖自己生母,都是在所难能。却没想到……没想到他的手段,竟然是从……从贵门流传而出,一开始雪婷还忍得住……到后来愈来愈……愈来愈没有办法,那些东西缠着,让雪婷无时无刻都……都不由自主地想到男女之事,无论身心……竟都没有自由的时刻,身子里的感觉愈积愈深、愈来愈强烈,熬得雪婷几番忍耐不住,差点要哭叫求饶,只有老天晓得……那时雪婷忍得多么辛苦……
  “后来终于……终于没办法了……一开始看到那木马的时候,雪婷还以为不过是又一个奇技淫巧……没想到给架了上去之后,才知道那有多么厉害……以往积压下来的压力,似乎一口气都……都蹦了出来……让雪婷……让雪婷再也没有办法忍受……终于……终于主动献了身子……给他享用……“在那时候,连续两三个月在山上……雪婷几乎没有一刻能够……能够逃得过他的手,他几乎是竭尽所能,弄得雪婷再也无法矜持,把雪婷每一寸都……都吃得干干净净……那时候雪婷才知道,什么是……是身为女人的滋味。虽然知道娘和他之间,只怕是你死我活之局……可雪婷已被……被奸得无法自拔……只希望娘能够……能够退这一步……即便自废武功,深山退隐……也别跟他分出生死……其实雪婷也知道,娘多半是宁折不屈,其实……其实雪婷心中早已经……早已经有了准备……
  “结果……结果娘被公羊刚背后一击重伤,再加上……加上他当胸一掌,再无生机,雪婷虽是心痛……但也早知会有如此结果,虽然很难过……却也没打算怎么对他报复……毕竟这是……是娘自己的选择……就算是暗算娘的公羊刚,也是为了报仇,雪婷真的……真的没有一点报仇的想法……”
  说到此处,萧雪婷泪水已是潸潸而落,胸口不住起伏,若非玫瑰妖姬的纤手体贴地安抚着她,怕萧雪婷早要说不下去。口中话语凝了半晌,萧雪婷好不容易才接着说了出来,“可是……可是二叔却告诉雪婷……娘当日和公羊前辈……竟是藕断丝连、情缘难尽……说不定……说不定已有了男女之私……仔细算算日子……只怕……只怕公羊前辈便是……便是雪婷的亲生父亲……虽然没有证据,可是雪婷……雪婷愈想愈像,从娘偶尔谈到当日之事的表情,加上二叔的说话,雪婷再也没法……没法不这么想……怎么办?“
  听萧雪婷尽吐情衷,即便连玫瑰妖姬这等阅历,心跳也不由拖了半拍,纤手虽还抚着怀中萧雪婷的裸背,口中却只觉发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此事由,玫瑰妖姬事先全不知情,偏又知道以方家姐妹这般年轻,就算加上公羊猛,三人合起来的江湖经验只怕还没自己的一半,想要看出如此深衷只怕是难上加难,倒也真不好怨怪他们。想来想去玫瑰妖姬只能怨自己,没事在花倚蝶面前逞什么能,这般烫手麻烦照说该当能有多么远扔多么远,偏偏自己还揽上身来。
  本来魔门虽说不把一般腐儒之见放在心上,追求真情真性,不像武林正道中人那么多规矩,但人伦之事天公地道,一些大节便连魔门中人也不能不予凛遵。
  萧雪婷与公羊猛之闻,若真照萧雪婷所言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关系,那么姐弟相恋,甚至还生了男女之事,大为败坏伦常,就连魔门中人也不能不掂量掂量。这可是血亲之间的伦常,与世俗师徒辈分大不相关,魔门纵能容师徒相恋,不管这人世间的辈分,可天生血缘关系,却不是魔门中人所能轻易挑战的。
  何况萧雪婷与公羊猛两人还不是普普通通的相恋而已,在桐柏山中两人早做出事来,其间的亲密关系,恐怕除了深知其事的方家姐妹,就属刚刚才从萧雪婷身上爬起来的自己最清楚。两人之间的男女性事,只怕做了还不只次两次,从萧雪婷娇躯的敏感程度来看,公羊猛所施的调弄淫玩已然深刻入骨,那亲密无伦的关系,只怕还胜一般意义上的新婚夫妻,怪不得萧雪婷如此哀怨难受。
  那情欲的渴望已深刻在她心上,偏又发现这将她调教至此的男人,便是她血亲弟弟,午夜梦回间本能的情欲一涌现,便想到自己与弟弟的逆伦行为,自责的念头怎么也摆脱不掉,偏又无人能与分担,萧雪婷只像现在这般消沉,还没去自找死路,已算得上心志极为坚强了。
  幸好萧雪婷一时之间倒也不要玫瑰妖姬出言安抚,这般深藏心中的哀怨积压的她快要疯掉,好不容易吐露出来,虽说自责和伤痛依然,但总归是有了个出口,深埋玫瑰妖姬怀中的萧雪婷泪水犹如决堤般不住奔涌,再也不想抬起头来,只伏在玫瑰妖姬怀中一抽一抽地哭着,好像光玫瑰妖姬轻抚背上的手便已足够,一时间也没有多余的话说。
  心思千回百转,听着怀中的萧雪婷嘤嘤啜泣,玫瑰妖姬虽是冰雪聪明,才智即便在魔门当中也是屈指可数的高明人物,但遇到这种事,一时间也真无法可想。
  毕竟两人已经成了事,加上两人之间复杂的关系,想回避也回避不得,玫瑰妖姬几可想像,若萧雪婷一个不小心,将消息透露出一点半点,两人马上便是身败名裂之局,只怕连公羊刚也得大义灭亲为云麾山庄清理门户。
  这可不是公羊猛与风姿吟的关系可比,公羊猛与风姿吟虽有师徒名分,但毕竟不是人尽皆知,只要风姿吟寻个因将这徒儿逐出师门,尔后两人要怎么双宿双飞,旁人全无置喙之地;但公羊猛与萧雪婷若当真是血亲姐弟,这可不是寻常大户人家可以一辈子遮盖的丑事,即便自己劝得萧雪婷不自尽也不寻死,以她现在的心态,要她和公羊猛正常如姐弟相处都难,这样下去怕是难以遮盖,毕竟戚明应所言当年之事,方家姐妹与公羊刚也在旁听着,两个小姑娘聪慧,公羊刚精明,若让他们仔细寻思,难免不会猜想到萧雪婷心中所想的事实。
  轻轻拍着怀中美女的粉背,玫瑰妖姬虽是想到了劝说的话头,但这想法连她自己都觉只是言语游戏,也不知能不能劝得了萧雪婷,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勉力一试;仔细想想这和当年自己经营百花馆时的工作还真是换汤不换药,那时多少侠女即便失身受辱,被种种魔门手段摆布得再也无法逃离肉欲之欢,心中却总是拗不过来,每每都得靠自己和几个旧人巧言劝说,才能让她们回心转意,当真献身肉欲之中,现下的任务也不过是更艰巨一些罢了。
  哭了好一阵子,心中的积郁似是终于找到了个由头泄了出来,虽说严峻的情况没有丝毫改变,但总是有些发泄,萧雪婷虽觉心里还是针扎似的难受,比之以往将近行尸走肉般的槁木死灰,感觉总是好上了些。
  她依旧伏在玫瑰妖姬怀中,嗅着那透体而出、馥郁缤纷的玫瑰花香,比之花倚蝶身上不住透出的清淡桂香,真可说是各擅胜场,若非猜得到这恐怕也是魔门功诀所致,加上心中又积压着太多苦闷,实在无法想到旁的事儿。可令人真想讨教讨教其中关键,毕竟身上带着花香,也是女儿家风流意态。
  “本来……本来雪婷也想过……是不是该一了百了、求个痛快……”人仍是伏着不动,只声音幽幽地传了出来,那柔弱到像是一个不小心就要断裂的声音,真令人不由闻之心疼,“可是……可是娘要雪婷好好活着……加上……加上他也是聪明人……若雪婷这样去了……他若以为雪婷是心痛师父之死那样还好……若
  他也将二叔的话对照过来,推测到这件事后,不知他会怎生难过……雪婷至少得留下来压住他的念头……若然事泄……也得说是雪婷不知羞耻,主动勾引于他,才……才犯下这逆伦大错……“
  听萧雪婷的声音虽然痛楚,却渐渐有了点活生生的感觉在内,玫瑰妖姬心中暗舒了口气。这萧雪婷虽仍然想不开,总是没了主动寻死之念;她轻拍着她的背,琢磨着该怎么开口,许久许久才伸手将萧雪婷抱了起来,让她正面看着自己。
  看玫瑰妖姬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怎地萧雪婷心中虽有点儿畏惧,不由得向床褥里缩了缩,却总觉得她对自己并无耻笑之意,只是……只是对刚钓上手的女人的宠溺样儿,实在不该是出现在这样一个绝美女子面上的表情。
  其实从一开始萧雪婷便隐隐然感受得到,这玫瑰妖姬虽是出身魔门,即便相敬如宾,可和公羊猛等人感觉上总有点儿不对盘。但在众人之中,也只有这人能让自己一吐心声,否则萧雪婷已咬牙忍受了这么久,虽然玫瑰妖姬在逼供这方面确实有其门道,但这秘密实在太过重要,若萧雪婷心中不愿,要她这样吐露心声也是难上加难。“姐姐……”
  “雪婷妹子别担心,姐姐不说出去便是……”纤手轻轻拂过萧雪婷额上颊边湿黏肌肤上的发丝,玫瑰妖姬微微一笑,“依姐姐的想法,即便你娘真是明芷道长……好雪婷的爹爹是否真是当年的公羊明肃,也有待证实,毕竟事情已过去了好久,又没人证,好雪婷妹子实在不用这么多想……”
  知玫瑰妖姬这段话只是开头,萧雪婷眸中透着些疑惑。她本也是聪明女子,一开始时因着心中郁积才没分心此事,现在见玫瑰妖姬如此形容,猜也猜得出来多半是方家两个好姐妹看自己这样消沉,实在是看不下去,才辗转托玫瑰妖姬来开导自己,其中不知公羊猛是否也出言拜托了……想到那令她又爱又恨的他,萧雪婷只觉得心中感觉好生复杂,怎么也辨不明白,那滋味就连形容都无可形容。
  她也真想听听,这魔门妖姬要怎么开导自己面对此事?
  “若说公羊明肃当真是雪婷妹子的爹爹嘛……”话头至此有些迟疑,毕竟这般大题目玫瑰妖姬也是头一回遇到,心中拟就的说词连自己都觉得突兀,想要一气呵成地出口确实不易,但看着萧雪婷又带期盼又带畏惧的眸光,可怜兮兮地盼着自己,玫瑰妖姬也不由鼓起了勇气,嘴角不由又浮起了那令萧雪婷又爱又怕,甚至浑忘一切的笑容,就好像她想再把自己压在床上好生逞凶般的笑容,“雪婷妹子说句老实话……当日你把身子献给他的时候……还有之后和他纵情床第之事的时候……感觉究竟怎么样?有没有姐姐厉害?“
  “这……这个……”没想到玫瑰妖姬竟问了这种问题,当场让萧雪婷的脸蛋儿红到透顶,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热得可以烧水做饭了。如果不是玫瑰妖姬才刚刚“侵犯”过自己,也算得上是有亲密关系的人,自己又才刚刚开口吐露心声把那般严重的秘密都说出口了,怕萧雪婷连答都回答不出来哩!
  “虽然……虽然会痛……可是……可是很舒服……当然……当然是没有姐姐厉害……可是……可是他终究是男人……可以……可以刺得到最深的地方……这点就……就不是姐姐碰得到的了……不要用那个……“
  “真的吗?”玫瑰妖姬坏坏地笑着,把本已拿到手上的长鞭扔到了一边。刻意将唇凑近萧雪婷耳际,“等以后……姐姐再拿那东西对付你……雪婷才知道姐姐的厉害……保证滋味深刻……嘻……那接下来呢?他又是怎么疼爱雪婷妹子的……通通说出来……不然姐姐会逼供喔!”
  “哎……姐姐不要……雪婷……雪婷招供便是……”感觉玫瑰妖姬的手又复蠢动,萧雪婷只觉浑身发烫,不得不搜索枯肠,将那羞人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挖将出来。天才晓得现在去回忆那些事情,对萧雪婷而言是多么难受的事,虽说随着口述,那肉欲的滋味又似回到了身上,勾得她的情欲蠢蠢欲动,可心中的积郁和伤痛却也随同涌了起来,令萧雪婷面上阵红阵白,身子阵冷阵热。
  只是公羊猛当时的种种手段实在太过强烈地影响了萧雪婷的身心,尤其破身之后那几个月的辰光,萧雪婷几可称得上放浪淫荡地和公羊猛同享鱼水之欢,种种淫具邪技,令萧雪婷迷途忘返,直到身心都完全变成了公羊猛独有的禁脔,那难以忘怀的种种欢乐渐渐将心中的难受给压了过去,等到萧雪婷终于说完,整个人已如浴火般滚烫,在玫瑰妖姬怀中不住轻扭呻吟,媚人的模样让玫瑰妖姬差点没忘了正事,想再把她大快朵颐一番,靠着毅力才好不容易压下了情欲。
  见萧雪婷又羞又窘,几乎把那重大秘密和危险的后果都忘得一干二净,玫瑰妖姬吸了一口气,这才把话接了下来,“也就是说……如果不去管什么血缘关系,雪婷妹妹当真已经被他干得舒爽无比,恋奸情热之下,打心底儿想念被他骑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滋味儿了?”
  “姐姐……”脸儿一红,心下却是一痛,萧雪婷眼角的泪水差点儿又滑了出来,这般羞人话儿教她如何回答?许久许久,在玫瑰妖姬的注视之下,萧雪婷好不容易才点了下头,算做默认。
  “既是如此就好,”玫瑰妖姬淡淡一笑,眸中媚光一闪,已勾住了萧雪婷的日光,话语轻柔,不住钻在萧雪婷芳心里头,“如果不管那什么血缘、什么人伦,其实雪婷妹子和他上床的滋味儿很棒很舒服,让雪婷妹子打从心底想要与他翻云覆雨……那滋味连姐姐都比不上,是不是?”
  “可……可是……”没想到玫瑰妖姬竟是这么说,萧雪婷脑中不由疑恶纷起,回答的声音不由有些结巴,“血缘伦常乃是人之天性,哪里是……哪里是让人想不管就……就可以不管的?”
  “这就是腐儒们的胡说八道了……”边说玫瑰妖姬背心边冒冷汗,若不是为了怀中的萧雪婷,她可不会想到这方面去。不过愈想却也愈觉得自己有理,也不知是自己当真有理,只给一般的伦常观念掩住了心,才没想到这方面去,还是说这样的胡思乱想歪有歪理,竟然也可以自圆其说?
  “若这劳什子东西当真是天性,那么当雪婷与他床上交合之时,天性就该告诉你这样不对了;可那个时候……一直到后面雪婷妹子和他好过了多少次,可真有异样或老天爷不许的感觉?”
  “没……没有……可是……”
  “这就对了。”轻轻吁了一口气,玫瑰妖姬也不知道自己所说的是对还是不对,但总归要先安抚了怀中的美女才是。“既然老天爷没有不许,这就不是什么天性,只是人们自己不喜欢那样,才刻意把它说成是老天爷的天性,就跟腐儒们所说什么女子要三从四德,要无才便是德,还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样,他们当然都有理,说的是天花乱坠,可是……真的如此吗?”
  “这些所谓人伦,都是人设的枷锁,跟老天爷其实没什么关系,用不着挂老天爷的帐……”见怀中的萧雪婷给自己唬得一楞一楞,玫瑰妖姬嘴上笑语盈盈,脸上自信满满,心下却不由打鼓:这段话连她自己都未必说服的了,如果不是萧雪婷心伤正重已没什么分辨能力,光想让她像现在这样听自己说话而没有出言争辩,根本是不可能,“雪婷妹子既然已经和他好过了,就不需要管这些劳琐子碎事,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做才是正经,姐姐……可都一直站在你这边的……”
  “嗯……”这种话别说想了,就连听也是头一回听到,萧雪婷给玫瑰妖姬一番话说得脑中一片慌乱,心中虽知这些话难免强词夺理,但不知怎么地,心湖深处却有个念头,隐隐然地要她接受这番话,那念头愈来愈清晰,让萧雪婷连反击都显得那么无力,“可是……可是也有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是吗?若老天爷只是……只是还没下报应……”
  “这也是……”伸指轻轻划着萧雪婷的脸蛋儿,玫瑰妖姬话里含笑,却没有一点迟疑,“所以……姐姐只好把雪婷弄上手,跟雪婷在一起……若老天爷真有报应……就跟雪婷一块儿受……”
  见萧雪婷呆呆地点了点头,面上表情虽未释然,总比先前有些儿进步,玫瑰妖姬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一半,“对了雪婷妹妹,你说他用……用红绳子缚着你,让你连走路都不自然……走在路上都忍不住想要他……这事儿下山之后还有吗?”
  “有……有的……”想到那时被绳缚的滋味,萧雪婷不由心跳加速,绳缚本身虽没有佛珠贯体那般又难受又火热,直截了当地勾挑着她的情欲,可给那红绳一捆,整个人不由抬头挺胸,曲线便透了出来,衣裳遮掩也盖不住娇媚体态,光想到那时的自己在旁人眼中是怎么一个模样,萧雪婷只觉腹下一热,幽谷里头竟似不争气地又潮了起来,“到……到印心谷路上还有……羞得雪婷好想死……可是……可是又好想要……到了无人处,真想他……想他把雪婷压倒地上狠狠淫玩一番……”
  “这就没错了……”玫瑰妖姬嘴角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奸笑,“男女之事,表面上只是下体的结合,其实啊……心里头的想法更重要点……妹子既然试过,便该知道,愈有突破禁忌的感觉,行事的时候愈舒服痛快,是不是?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老实说,他有没有特地躲开那对姐妹花,把雪婷妹子你”偷“过?”当然是有的,只是这事说出来实在羞人,便是对上同为女子,又有亲密关系的玫瑰妖姬,萧雪婷也说不出来,吶吶地只知点头。即便不说公羊猛瞒过方家姐妹偷偷淫玩自己时的滋味,光刚刚和偷人差不多地被玫瑰妖姬逗得死去活来,萧雪婷想不知道这道理都难呢!她当然也知道玫瑰妖姬之意为何,“姐姐是说……可是……可是这禁忌……也太……太难了……这么容易就破它……“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玫瑰妖姬邪邪一笑,“你的猛弟弟……已经破过了喔!”
  回到自己房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公羊猛坐到了椅子上,大概把身子扔得太过用力了,椅子发出了像是随时要解体的响声,不过山居的最大特点,就是什么都得自己来,这椅子可也是公羊猛自己做的,虽然不甚好看,却是极为坚稳,光这么一坐还坍不了。
  整个人无力地瘫在桌上,身体倒没真的很疲累,可心中的压力却是怎么也少不了,前几日还以为三哥只是气怒戏言,没想到他连着重提旧事,硬是逼着公羊猛早些出谷回乡,重建云麾山庄;公羊猛虽也知道公羊刚日子不多,但再怎么急也不是这般急法。
  原以为报仇完后诸事已了,回谷后可以好生休息一段日子,再慢慢处置重建云麾山庄之事,可给公羊刚这么一逼,公羊猛只觉头痛难挨。怎么回到逸仙谷,事情却比下山之前还要多得多,头真的想不痛都不行。
  本来就不论公羊刚欺及自己妻孥之事,公羊猛的问题也不少了;萧雪婷一直都振作不起来,总是一副消沉样儿令人心痛,即便自己与方家姐妹去求花倚蝶,让玫瑰妖姬出马,也不知能否劝得动萧雪婷;不过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从自己带了方家姐妹回谷后,风姿吟对上自己的表情总带着些沉沉的怒意,公羊猛虽知她在吃醋,却偏是安抚不得,风姿吟根本不给他一点单独面对的机会,和花倚蝶几是同进同出、同寝同起,那亲密样儿早超出了对远行方归的师妹的关心。别人不说,连公羊刚看来都发觉不对,只是风姿吟总一副强做平静的模样,也没人真敢去触发怒火。
  眼儿无力地望着窗外,公羊猛总算知道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现下自己光个风姿吟都安抚不了,还不敢让方家姐妹知道,偏公羊刚还一副无事人模样,三天两头给自己捣乱,想来心中都不由起火,偏生谷中的人自己是个也得罪不起,公羊猛连火都没地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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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禁中无禁

  突然间,公羊猛背心一热,两团柔软丰腴的肉峰已贴了上来,他还来不及反应,身后那人一双手已环到了自己胸前,玉手微微一收,已把自己抱了个紧,从那触感来看,似赤裸着上半身。
  一来公羊猛心中有事,实在没有准备,二来那人似连鞋都没穿,暗地隐伏在公羊猛床上,进房时公羊猛甚至没注意到床前纱帐已放了下来,才一回神已然给那人抱紧,纤手交握之处虽未要穴,却也是胸前要害,来人意动自己便要受伤,虽说功力未尝受制,可公羊猛却也不敢妄动。
  “别担心,相公……是雪婷……”感觉得出公羊猛的紧张,萧雪婷连忙开口,带着女子甜香的口气轻轻吹拂耳间,让吓了好大一跳的公羊猛镇静下来,娇躯更百般诱惑地在他背上轻磨,那充满色欲的感觉,让公羊猛不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紧张了。他吁了一口气,慢慢放松身子,只觉鼻中幽香馥然,这萧雪婷一扫先前颓丧,竟似是已洗了个干干净净,专程在床上等着侍候自己的。
  “好雪婷,总算想通了?”轻轻抬起手,握着萧雪婷环在自己胸前那柔滑的皓腕,公羊猛微微侧过头,只见贴在脸侧的萧雪婷脸蛋儿红扑扑地,嗅来微觉有些酒意,看样子却又不怎么醉,想来玫瑰妖姬虽已说服了她,让萧雪婷从丧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这段时日逸仙谷中的气氛着实不太对劲,萧雪婷大概也感觉到了众人心中积压的愁郁,是以非得借着点酒意才敢钻到自己房间里来,不过美人微醺的丰采确是不同一般,即便心中忧郁闷烦,给她这样搂搂抱抱、体香熏陶,忧闷的心竟不由给欲火压了下去。想到桐柏山中夜夜对这绝美仙子疼爱蹂躏,令她舒服得死去活来,次次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公羊猛只觉体内生气勃勃,真想拉她来爽上一回。
  “是啊,想通了……雪婷的……的小穴……想给相公通了……”脸上微微一热,虽说萧雪婷和公羊猛已不知在床上好过了多少回,该当没什么羞耻而言,但玫瑰妖姬教的这话实在太过羞人,如果不是借着些许酒意,可真出不了萧雪婷的口。
  便是如此,话儿出口也弄得通体发烧,娇羞之间体内也不由烧起了熊熊火焰,幽谷里头更是酥痒难当,萧雪婷只觉脑中一阵烫,什么姐弟乱伦的担忧竟都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才知道玫瑰妖姬刻意要自己微醉之后再进公羊猛房里的一片苦心。
  虽感觉得到萧雪婷上半身一丝不挂,那丰腴的香峰贴在背心的滋味是那般醉人,萧雪婷今夜钻进自己房里想必是主动求欢来了,可公羊猛怎么也没想到,一句关心的问候竟会引出萧雪婷如此娇媚的回话,公羊猛登时惊得呆了。
  他张口结舌地望着萧雪婷,只见她脸蛋儿红通通的,眸中媚光流转,显然还有些害羞,却还是鼓起勇气向自己要求,也不知是给玫瑰妖姬劝了之后,深觉这些日子太让自己担心,这才主动献身;或是自己之前调弄得她太狠了,让萧雪婷欲火高升之时,索性不顾一切地找上了自己发泄。
  可那美女带醉的娇媚模样,身为男人就不可能忍得住,何况这些日子以来公羊猛积郁不少,也是亟待发泄呢?他伸手一搂,便要将萧雪婷搂入怀中。
  “相公且慢……”公羊猛手才一伸,萧雪婷已纤手轻移,阻住了他,樱唇在他耳边轻飘飘地印下一吻。若换了刚下桐柏山之时,以公羊猛的床第之威,自己这一以身试法,转眼间便会被公羊猛抱上床去,狠狠蹂躏得神魂颠倒,在他的怀中美妙地入梦;但玫瑰妖姬却要她好生主动一回,一来由萧雪婷自己主动破去禁忌,那含羞带怯中无法忍耐抗拒的味道,要比被公羊猛征伐得死去活来还要美妙,二来公羊猛积压了不少,再给萧雪婷欲迎还拒的挑逗一番,爆发之时的威力只怕比以往还要强烈,萧雪婷也需要被他狠狠地征服一回,打从心底向他投降,才好让他出气。
  阻住了公羊猛的动作,萧雪婷一边吻着公羊猛颊边额角,纤手缓缓滑动,一手移到公羊猛胸前,虽艰难却毫不停顿地为公羊猛宽衣,另一手则滑到公羊猛腿间,隔着裤子轻握着那连裤子都已遮掩不住的硬挺,酥胸起伏之间,不住推磨着公羊猛的背后,只觉魂儿都飞了天,那让女子服侍的滋味前所未有,公羊猛一时也不知是否该阻止,只任她施为,“让……让雪婷来服侍相公……”
  “好……好啊……唔……”嘴巴才开,萧雪婷已凑上了樱唇,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任自己吸吮勾挑,两人唇舌交缠难休,情欲的迷乱令公羊猛都难以克制,他好生忍耐才能忍着伸手去抱萧雪婷的冲动,任萧雪婷在自己身上纤手轻舞、娇躯旋磨,不住散发着火辣媚人的诱惑。
  当日在桐柏山时,公羊猛几乎是强迫性地诱发萧雪婷体内的情欲,令她在被自己迫得欲火焚身的情形下,不得不和自己达成协议,不只主动献身,还任由自己尽情施展调情引诱手段,将武林闻名的“玉箫仙子”变成了床上动人的尤物,那时他之所为与强奸也差不了好多,只是美女既已弄了上手,便不想再管这些;只是印心谷中明芷道姑死得颇冤,加上听戚明应所言,当年是公羊明肃先负了明芷道姑,萧雪婷一直消沉颓唐、难以振作,公羊猛心中难免有愧,便没再对她动手。
  没想到玫瑰妖姬一出,不只将萧雪婷说的回复了勃勃生机,甚至让她变得这般主动娇媚,公羊猛给她挑的食指大动。虽觉这模样连芳心早已到了自己身上的方家姐妹都做不出来,怕只有花倚蝶和玫瑰妖姬拿得出手,可他被服侍得极为畅快,一时间却也不想询问坏了兴致。
  虽说初次尝试,动作间颇有些稚拙不熟,但女体主动奉上的销魂滋味,却足抵销那生嫩而有余。耳鬓厮磨之间,公羊猛的衣衫已散到了椅下,他一边享受着萧雪婷奉上的樱唇香甜滋味,一边双手向后,温柔地滑上萧雪婷的娇躯,触手处只觉娇躯香滑软热,萧雪婷不只早脱得身无寸缕,身子也早已烧起了火,腿股之间湿腻暖滑,一片甜蜜狼籍,令公羊猛愈发动兴,顽皮的手指在那儿恣意逞凶,勾得萧雪婷玉腿轻颤,被侵犯的幽谷中蜜汁泉涌,不住涌现她热烈的情欲。
  面对他的大手轻薄,萧雪婷虽是含羞带怯,但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让萧雪婷不退反进,玉腿娇柔地夹着他的手,好拼命才能抑着夹紧不让他作怪的本能,刻意保留空间,好让公羊猛的手更加方便地侵袭她敏感娇柔的所在。
  就如玫瑰妖姬所说,既是决定要突破那层血亲间的界限,不如就更疯狂一点,虽说这样主动令萧雪婷羞赧无比,但比之姐弟乱伦的淫行,些许轻薄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贴紧了他,让公羊猛切身感受自己的赤裸火热,一手爱怜地在公羊猛胸前轻抚着另一手则轻柔地微微圈握,将公羊猛下身硬挺的肉棒抚在掌心,温柔地上下抚弄着,还时而纤指轻勾,刮搔着肉棒颈冠的敏感之处;公羊猛积压许久的欲火本已难耐挑拨,给她这样落力抚慰之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没几下那肉棒已在萧雪婷玉手中强硬地抬头挺胸,悍然表现无坚不摧的粗壮。
  “好……好雪婷……别那么急……相公会……会射在你手上的……”感觉到萧雪婷不只纤手动得甜蜜,整个人几乎都黏上了自己,若非知道这多半是因为被自己调教得欲火难挨,公羊猛还真以为萧雪婷是否中了什么淫药媚毒,这才渴求若此。
  不知何时双手都已移了下去,她那在自己肉棒上头抚弄爱怜的玉手,感觉上比之当日为自己吹箫时的樱唇还要厉害一些,将公羊猛的肉棒纤毫不差地爱抚疼怜,没有一分地方没给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真令公羊猛呼吸加速,颇有发射的冲动。
  本来公羊猛床第经验不少,该当不会这么快泄出来,但一来这段日子烦心之事不少,全没沾染女色,许久未行床第之事,定力确实退步了些,二来萧雪婷也不知是否用上了玫瑰妖姬所传的媚男绝活,手上功夫竟不弱于樱唇舔吮,颇令公羊猛有些招架不住,纵不想也不得不出言提醒。
  “那……那就射吧……雪婷的好……好相公……相公若射了软了……雪婷再
  给你吹硬起来便是……“软语呢喃在公羊猛耳边,这般说话虽令萧雪婷羞不可言,体内的冲动却也愈发强烈;她虽早知在床第间事愈是放浪愈能享受之理,在公羊猛胯下也不知淫荡放浪地痛快享受了几回,但直到此刻,要让情欲彻底爆发,好全然冲破理智的堤防,令天生血缘的禁忌崩溃殆尽之时,萧雪婷才知知易行难之理。
  怪不得自己以往会那样消沉,以那时的放浪程度,引发的快感根本不足以突破那般强烈的禁忌,直到现在那样羞人却悦耳的媚声出口,萧雪婷才觉自己热得快要爆炸了,什么血缘、什么羞耻都抛到九霄云外,现在的萧雪婷只想臣服在公羊猛的胯下,任他为所欲为,在他肉棒下哭泣呻吟,“好相公想硬几次……几次都行……雪婷每寸身子……都是你的……都用来让相公硬起来……”
  出口阻止萧雪婷本来是想稍稍平缓一下射出的冲动,没想到萧雪婷娇甜呢喃的回应,竟是如此诱人心跳,反而更令公羊猛难以自抑,尤其萧雪婷一边回应,纤手更是套弄不休,原已高潮在即的公羊猛哪里还忍得住?他一声低嗥,背心一酸,肉棒前端一道白色的泉水已劲射而出,若非萧雪婷纤手遮在前头,微颤之中享受着那火热劲道的冲激,怕早不知要喷到那儿去了。
  看着那白中带浊的热液射上掌心,贴在公羊猛背上的萧雪婷闭上美目感受着那强烈的劲道,口中不由“唔”的一声轻吟;虽说子宫里头也不知承受过多少次,甚至连嘴里都吞过几回,可让他毫无保留地喷在玉手上这可是头一回,那火热的刺激令萧雪婷连喘息都重了不少;手上感受着火热湿润的冲击,益发显得幽谷中的饥渴和空旷。她纤手轻抄,就在公羊猛眼角余光所及之处将满手的白液吸入口中,动情的胴体在他身上磨挲的愈发火热,再也分不开来。
  原本男人的高潮一波既去,要再来一波就得从新来过,可公羊猛郁得久了,一两次的喷发哪里能将满腹欲火倾泄于万一?加上萧雪婷吸啜不止,爱不释口地舐着掌中白液,空出的纤手更不停止,轻柔地套弄搓揉着那刚射过的肉棒,在这般甜蜜的引诱之下,公羊猛只觉腹下火热更甚,肉棒竟没一点要软下的征兆,反在萧雪婷纤手爱抚之间愈来愈硬挺了,活像没射过一般。
  “相公……让雪婷来……”亲手感觉着那肉棒的硬挺,萧雪婷不由得呼吸加剧。方才还只是挑逗爱抚,让公羊猛狠射一发,可接下来就真的要肉体交合了,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大逆人伦,恐怕当真会给老天爷天打雷劈,萧雪婷心中有个声音,拼命地要她悬崖勒马,但那燎原的情欲却没有这般容易被抚平。
  尤其是眼看着公羊猛射在自己手上,萧雪婷玉腿不由发颤,甚至已忘了分寸,将公羊猛探过来的手紧紧夹着不愿放脱,刚吞过喉咙的汁液更是热辣辣地从喉至腹深深烙着,将欲火从腹下再次引发起来;此刻的萧雪婷哪里还能收手?微带醺然的脑中只剩下欲望,那感觉真的好棒,此刻便是明芷道姑复生,斥责她乱伦淫荡无耻,萧雪婷也得先爽过了再说。
  刚射过一回的虚脱感觉犹未过去,肉棒已在萧雪婷纤手中强硬挺立,这般强烈迅速的欲火复燃,公羊猛虽说早习惯了床第间事,可许久不弹此调的身体一时间竟也有些喘不过气来;偏生黏着自己的萧雪婷却似饥渴到无可自抑,犹然带着自己射后微腥滋味的樱唇,缓缓自耳际吻过颊边,人也慢慢地转了过来,一双玉手却不愿离开那火烫硬挺的肉棒半晌,娇媚朦胧的眼光无比诱人;直到此刻公羊猛才发觉,萧雪婷来此之前确实喝了不少酒,娇躯喷发的媚气与酒息混成一团,脚步都有些发颤,却格外惹人爱怜,他原想伸手去抱,却给萧雪婷按着肩膀止住了。
  微一抬腿,跨到了公羊猛身上,萧雪婷一手按着公羊猛肩头支撑身子,手滑入股间,轻轻地分开幽谷口,让原已汁光盈然的谷间泉水流溢,沾满了昂然抬首的肉棒,一脸似忍耐又似期盼的神情,她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当下体终于交合时,狂乱的闪光登时在萧雪婷脑中炸开。
  这……就是逆伦交合的滋味吗?虽说以往也曾与公羊猛淫戏,这样做女上位也不是头一回了,但不知是否因为意识到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血亲弟弟,当肉棒攻入体内,肌肤相亲时竟有种无以名状的感觉袭击了她,羞耻得让她想哭,火热得让她想投入,心中的畏缩竟不敌肉欲的本能需求。
  萧雪婷虽知再这样下去便是背德逆伦的大罪,但那种禁忌的快感,却远比以往与公羊猛床第交欢时还要激烈狂野,冲击得萧雪婷什么都顾不了了,娇躯既害怕又期待地款款沉坐,当公羊猛再次深深地刺入花心,满满地充实她的饥渴之时,萧雪婷打从心底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彷佛整个人都醉了,舒服畅美的快意充塞了每寸毛孔,令萧雪婷只想继续下去,彻底逾越禁忌的界限。
  真的是太美了。当萧雪婷沉坐至底,交合之处密得再没任何一点间隙之时,美妙的滋味令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声。公羊猛吸了一口气,只觉扑鼻而来尽是女体浓郁甜蜜的香气;在亲密交合之后,萧雪婷空出的一双玉手不知何时已环到了公羊猛头后,微微一收便将他的脸整个压到了自己胸前,公羊猛只觉脸孔被那丰腴而充满弹性的香峰挤着,醉人的香氛混着热情的香汗,不住将他的头脸埋住,一双手不由得搂上了萧雪婷的纤腰,感觉着怀中佳人上下挺动时娇媚的冲动。
  “相公……唔……雪婷要……啊……要你舒服……哎……你好大……好硬……喔……刺到了……刺到雪婷花心了……雪婷好爱……好爱你……啊……别……别动……让雪婷……来服侍你……唔……服侍雪婷的相公……“
  玉腿轻轻踩着覆地的衣裳,萧雪婷在公羊猛怀中不住上下套弄,娇躯沉坐时两人紧密得再容不下一根头发,上提时只露出公羊猛浴着光芒的棒身,那模样当真美得撩人,尤其肉体交合的响声,配上萧雪婷娇甜悦耳的娇吟,光听就让公羊猛魂儿飘飘,差点没以为自己登了仙境。
  公羊猛只觉自己的脑子也开始烧起来,眼视耳听、鼻嗅手触,都是女体那娇媚缠绵的情色美味,令他不由食指大动,双手在萧雪婷腰间不住动作,既刺激她的敏感处,也协助她热情的挺送套弄,令她呻吟得愈发甜美。
  感觉公羊猛的手在腰间不住动作,所触之地都是令她无法自拔的隐密敏感地带,萧雪婷虽知这是男子御女时的必修手段之一,公羊猛之所以刺激此处,不只为了逗弄自己,也因为今夜一直都是自己主动,身为男人至少要争回点主动权;但萧雪婷现在什么都不管了,背德乱伦的禁忌刺激,使得本已美妙无比的男女交合更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袭上身来的滋味愈发奇特诡异,舒服得萧雪婷再也无法自拔。
  从子宫里头生出的渴求控制了她,萧雪婷双手撑在公羊猛肩上,只靠着纤腰支撑着上半身在公羊猛眼前狂舞不休,也不知那般纤细的柳腰如何生得出这等韧性和力量,只见一对香峰充满热力地在公羊猛眼前劲舞,两点玉蕾早涨成了酒红色,在遍布情欲晕红的雪玉香肌衬托下更显艳光四射,秀发飞散出如雨香汗,映的满室皆春,光彩何等动人?
  眼前美不胜收,那美景如此狂野动人,比之桐柏山上时萧雪婷虽刻意逢迎承欢,却总有点矜持难掩的模样,现下主动的她可要美艳得太多,公羊猛的头脸虽不再被那美挺的香峰挤压着不得喘气,可那女体火热的气息却始终萦回不去,加上这映入眼帘的美态,比方才还要来得刺激;尤其萧雪婷上半身舞的狂野惊人,两人交合之处却没有半分放松,套弄之问仍是万千滋味,加上随着上半身的摆动摇晃,带动着幽谷处也左旋右磨,那美妙的滋味比之单纯的上下动作,真不可同日而语。公羊猛只觉全身感觉都集中到了肉棒,舒服的眼都花了,汗水沁得身子再没半处干净。
  照说刚刚射过一次,肉棒的敏感程度降低不少,这回该当可以持久一些,但萧雪婷狂野的扭动太过火热,诱得公羊猛心花怒放,那种享受比之在桐柏山上时还要美妙得多,加上或许久不行此事,持久力真的退步了不少,一时之间竟有种再次射出的冲动。公羊猛不由得吃了一惊,难道自己当真退步了这么多?还是玫瑰妖姬教了萧雪婷什么法子,竟让自己变成这么容易高潮!
  本来输人不输阵,公羊猛还想咬住舌头强抑那射精高潮的冲动,但萧雪婷这般热情舞动之下,敏感处被公羊猛大加刺激,也已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当她自觉精关将开,阴精已然蠢蠢欲动的当儿,萧雪婷不只没忍着泄身的快意,反而不住扭腰旋臀,将那敏感花心磨上火热刺激的肉棒,几下摩挲顶刺,精关已然半敞,酥得萧雪婷搂紧了公羊猛,娇吟呢喃不绝,“好……啊……好相公……射给雪婷……嗯……雪婷要……要丢了……好相公……赐给雪婷……一起……一起泄了吧……啊……“
  原还忍得住,给萧雪婷这样魅力十足的软语呻吟之下,铁打男子也要崩溃,何况公羊猛也已是将射未射的关口?在萧雪婷回光返照的旋磨套弄之间,两人同时娇吟嘶叫,她的幽谷深处终于水乳交融,两人只觉交接之处阳精混着淫液不住密合,混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来了……
  软绵绵地偎在公羊猛的怀中,萧雪婷迷迷糊糊的,嘴角含笑,追着公羊猛喘息着的嘴索吻。萧雪婷只觉自己这回真是泄得畅快已极,这段日子的积郁和烦闷,彷佛都随着方才激情的发泄流了出来,身体里头暖融融的,被他火热的劲射涨得满满的,即便两番激射的公羊猛已软了下去,萎下的肉棒早已被幽谷给挤出体外,深吻之间感觉仍是醉人,口舌交缠间已没了多少情欲味道,多的却是婉转痴缠的甜蜜,萧雪婷只觉方才飘在云端的感觉仍在体内徘徊,真不想醒来。
  也不知这样软在他怀中多久,云雨的迷醉和方才的酒力渐渐消失,萧雪婷也逐渐清醒过来,微醉醺然时的勇气也不知逃到了哪儿去,体内威力未褪的阳精热流,让此刻的萧雪婷察觉到自己竟主动妖媚地诱惑亲弟弟交合了一回!
  心中缠绕的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可不知是久抑之下的爆发愈发轰烈,还是真如玫瑰妖姬所言,这突破禁忌的感觉比单纯的男女交合还要美味,心中虽犹豫混乱,全然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念头,难免掺杂了些悔意,可萧雪婷却不愿从公羊猛怀中爬起来,娇柔无力的四肢搂紧了他,只想继续沉醉在他的怀抱里头,享受这云雨之后的温存。
  “好雪婷……你真的好棒呢……”不知玫瑰妖姬用了什么魔法,不只让自明芷道姑死了之后一直消沉颓唐的萧雪婷振作起来,还让她蜕变成如此富于风情的动人尤物,魔门嫡传的邪术果然不同凡响,令公羊猛到现在还有些浑身酥软。
  他功力已厚,方才虽连射两回,自己却没怎么出力,休息了一会已恢复了精力勃勃,只是方才一场淫戏,萧雪婷似也泄得畅快,公羊猛虽没动用采补手段,涌入体内的阴精却仍是丰沛可人,令公羊猛心中好生矛盾。
  他既想再次把这娇慵美人儿大快朵颐,吃到她虚脱为止,又不能不体贴这才刚刚振作的女儿家,深怕太过贪心会造成反效果,心下可真不知如何才是,“猛弟弟射得好爽……真是美得透顶了……雪婷真的好美……”
  听公羊猛这样称赞,萧雪婷一时之间心花朵朵开,芳心深处不由又涌起了勇气,既然这般放浪可以让公羊猛如此欢快享受,她又何必再矜持下去?不如干脆真心成为他的女人好了。
  就这样隐瞒着公羊猛也好,反正从下了桐柏山之后,萧雪婷也已自知她真的已被肉欲彻底折服,再抗不住男人的挑逗,仅余的矜持和冰冷外表不过是淫荡肉体的最薄一层外衣。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与其离开公羊猛,不知要平白便宜哪个男人,倒不如便宜了自己弟弟,让他彻底享受这淫荡的美女姐姐,什么背德乱伦的苦,就由自己单独吞了算了。
  这种自甘堕落的念头虽是以往的自己所不屑,但当真到了选择的两难之处,尝过了姐弟交淫的逆伦滋味,萧雪婷竟不愿意被拯救了。她鼓起勇气。打算顺遂着本能情欲的控制,再服侍着公羊猛好好爽上一回。
  娇媚地吻了公羊猛一口,萧雪婷缓缓从公羊猛身上滑下,纤手轻轻地拂开汗湿黏在颊上嘴边的秀发,充满了千言万语的美目不住在公羊猛面上和那软垂的肉棒处飘移,哪一处都强烈地吸引着她的目光,令她不愿移开眼睛,却不能不顾着两处令她神魂颠倒的所在。
  “唔……”没想到萧雪婷方才所言,要让自己一直硬挺好尽享她美妙的肉体风光,竟还不只是诱惑言语而已,公羊猛本还以为连射两回,即便自己年轻力壮,要再硬也非片刻问事。
  当日若非风姿吟美得诱人已极,那羞赧的风情令他欲罢不能,要连战六回可是苦头一件,即便年轻如他,事后也是腰酸骨软,大叹云雨非福;可现在萧雪婷竟是一语不发,娇躯滑了下去,柔媚的眼神飘在自己心上,樱唇便已吻上了那软垂的肉棒,光那媚态便令公羊猛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
  灵动纤巧的香舌巧妙地舞动着,温柔地将肉棒上头满满的汁液舐去,虽说这已不知是萧雪婷第几次为公羊猛品箫了,但胸中满溢的欲念,和突破界限的那种奇异刺激,使得这一回的感觉特别地与众不同。
  萧雪婷只觉香舌卷动吸吮之间,带入口中的尽是满满的滋味,口中的味道竟比扑鼻而来的气氛更加诱人,情欲隐隐然又从腹下升起,内外交煎的滋味令萧雪婷日舌滑动更快,呼吸愈来愈是粗重,琼鼻间透出的呼息吹在肉棒上头,透出了女体温润的香气,即便公羊猛连射两回,不用上特别手段确实疲不能兴,在那强烈的诱惑当中,竟也隐隐有了重振威风的冲动。
  小心翼翼地吸着啜着,活像服侍着什么珍奇宝贝一般,香舌滑动之处,很快就将肉棒上头种种淫荡痕迹洗得干干净净,除了通体充满了香唾浸染的华光外,彷佛像是什么也没做过一般。
  虽是尚未硬挺,可那发散着光芒的模样,令萧雪婷的眼儿甜甜地瞇了起来;她香舌轻勾,纤手托在棒下,将肉棒的顶端轻轻吸入口中,香舌甜甜地舐着尖端处那小小的裂缝,盼着公羊猛的眼眸彷佛透出了千言万语,也不知是在嗔他怎么还不硬挺,还是在谢他方才的强硬带给她的快意。
  好生抚弄了一回,将那肉棒服侍得再没一寸不被充溢着女子香气的汁水洗过,萧雪婷娇羞地嗔了公羊猛一眼,似是看穿了他暗使手段,不让肉棒那么快硬,好迫自己大展身手,尽量服侍于他的坏心,却没有出口嗔怨,只是上半身贴近了他,以那丰挺的香峰轻轻挤上了未硬的肉棒,唇中吟哦之间,柔软丰挺的香肌已缓缓拭起了肉棒,那柔软温润的触感,让公羊猛差点无法自持,感觉上竟不输幽谷当中的娇柔润滑,尤其当峰巅乳蕾轻触肉棒顶端,那与玉峰的柔软完全不同,已然完全尖挺的触感,带来的刺激更是强烈,让公羊猛差点想放下抗拒,就这样在她乳上硬挺。
  见那肉棒依然没有起色,萧雪婷娇滴滴地啐了一声,眸光交触之时带着三分娇媚的幽怨,差点没把公羊猛的心都勾了过去,只见萧雪婷纤手轻捧双峰,将肉棒夹在峰峦之间,小心翼翼地滑动起来,还不时俯下脸去,香舌轻吐,与那滑到深处时就在唇前的肉棒顶端若即若离地吻着。
  没想到萧雪婷出此绝招,公羊猛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腹下热火灼烧,将他通体灼得热烫,一时间已无法自持,暗中的手段已消失无踪,肉棒愈来愈是硬挺,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住了。
  而随着肉棒硬挺,长度也愈来愈增加,萧雪婷樱唇吻上肉棒顶端的动作也愈来愈方便,微瞇的美眸带着三分笑意望向公羊猛。萧雪婷轻噘樱唇,让肉棒刺入的动作就和攻陷幽谷的刺激一般,还不住轻轻吸气喘息,让那气流在口中涌动,带给肉棒更不一样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公羊猛欲火狂升,一双手已按住了萧雪婷的头,不让她再加施力,免得一下又狠狠劲射出来。
  “唔……相……相公……”
  “稍……稍停一下……”萧雪婷虽分心说话,樱唇仍吸着肉棒顶端不放,口中气流更疾,不住搔着敏感的顶端,美峰紧夹之处,箍得公羊猛肉棒上头触感更是美妙,若非公羊猛咬牙切齿,差点忍不住发射的冲动,“雪婷姐姐……你太棒了……再这样下去……猛弟弟会……会再射出来……”
  “嗯……”听公羊猛这么说,已给欲火烧得融化的脑中微微一醒。这样下去只怕公羊猛就要射在自己口中,虽说她也不是头一回吞下他的阳精,可刚刚被射过一回的幽谷又饥渴了起来,顾着口腹之欲就顾不到肉欲的本能了。
  萧雪婷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肉棒,任它骄傲地挺立起来,晃动弹跳之间,在她乳上来回打了几下,微微的痛楚又酥麻又带劲,令萧雪婷忍不住呻吟起来,原本稍稍压下去的欲念强猛地涌了回来,一下子已将萧雪婷身心彻底吞没,娇吟忍不住出了口,“好……雪婷的好相公……你已经……已经这么硬了……抱……抱雪婷上床吧……雪婷已经……已经很湿了……”
  弹跳的肉棒轻轻拍打着柔软坚挺兼具的香峰,既柔软又火热,充满了情欲的感觉,棒上的触感已令公羊猛忍不住想入非非,再加上萧雪婷这火上加油的一句,眼见她娇滴滴地跪伏自己双腿之间,眸中尽是火热的期盼,纤手轻托玉峰,正向自己奉献着,公羊猛只觉腹下欲火蒸腾已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俯下身去,一把将萧雪婷轻盈的胴体抱起,触手处汗湿柔滑,每寸肌肤都已充满了渴待充实的诱惑,他虽贪婪地吸吮扑鼻而来的女体芬芳,却也不忘了正事,忙不迭地一转身,便将萧雪婷压到了床上,眼里红光迸射,鼻中气喘吁吁,对着那娇媚的女体竟是再也忍耐不住,“好雪婷姐姐……猛弟弟要干你了……要用大肉棒干得你……干得你水一直流……让你爽到升天……”
  “嗯……是……”虽说两人交欢不知几回了,床第淫乐间各种淫荡言语也不知说了几次,连萧雪婷都给他带坏了,那邪淫言语愈说愈是令她投入,但这般粗俗言语,萧雪婷也是头一次从公羊猛口中听说。
  但也不知为何,这么粗俗的话语,却令萧雪婷的渴望愈发高昂,一股强烈的渴望从耳中窜起,转眼间已透进了幽谷当中;萧雪婷幽谷微微用力,腿根处轻轻揩着不住涌出的汁液,一边甜蜜地回应着,“好相公……雪婷的相公……用力……干得雪婷一直流……一直泄……泄到升天吧……“
  见萧雪婷如此放怀,什么都不管不顾地要和自己翻云覆雨,若还忍着不干她,怎么算是男人?公羊猛一声低吼,双手握住萧雪婷纤巧的足踝,大大分开高高举起,让萧雪婷只靠着肩背处撑在床上,下半身已完全敞在公羊猛面前;感觉到公羊猛灼灼的目光正牢牢盯着正自泉水漫溢的幽谷,萧雪婷闭上美目,急促的呼吸令得胸前双峰一阵甜美的颤抖,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没了抗拒的力气,只有任公羊猛宰割的份儿;她带着紧张的纤手扣紧已乱成一团的床褥,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口中低低地呻吟着,“哎……好相公……来吧……雪婷已经……已经准备好爽了……”
  “啊……”的一声娇吟,萧雪婷只觉随着公羊猛侵入了她,一股难以言喻的火烫感觉登时袭遍全身,或许因为前头都是由萧雪婷好生服侍,满是力气的公羊猛再不想养精蓄锐;又或许是因为方才萧雪婷为他品箫之时弄得太过火了,公羊猛的冲刺比以往都要来得强烈,萧雪婷只觉公羊猛每一下深深插入,肉棒顶端都有力地攻陷了敏感花心,起伏之间力道十足,真像要把自己干穿干破一般,一开始还真有些痛楚,但渐渐习惯之后,却觉有些酣畅淋漓的快意。
  本来萧雪婷含羞而来,即便玫瑰妖姬所言有回天之力,可终究与她心中的道德规范背道而驰,若非靠着酒力,萧雪婷还真没法和自己的亲弟弟这样床第狎淫;现在酒力消了,光方才亲密细致地将公羊猛品得欲火冲天已耗尽了萧雪婷的勇气,但是公羊猛竟采用这样对萧雪婷予取予求的体位,全不让萧雪婷有反应的空间,只是恃着自家体力过人,肉棒硬挺粗壮,刚强勇猛地蹂躏着萧雪婷纤细娇柔的幽谷!
  虽说未免暴烈了些,但萧雪婷却是庆幸公羊猛竟如此威猛,幸运地承受着公羊猛大起大落的抽插,只觉心中仅存的一点抗拒,都被公羊猛强烈的攻势打得支离破碎,她只能勉力轻扭纤腰,尽力配合公羊猛的强攻猛打,口中软语呻吟,又像求饶又像鼓励公羊猛大展身手,插到她身心全盘崩溃陷落,彻彻底底地被身上的男人所征服。
  在公羊猛强烈的进攻下,身心都飘然在情欲峰巅的萧雪婷哪里吃得消?他每次的插入都将萧雪婷送上了更高的巅峰,让她只有勉力婉转承欢的份儿,幽谷被这样大的动作插得汁水淋漓,不住喷洒在公羊猛胸腹之间,仰躺着的萧雪婷更是不济,那喷涌的泉水,早已将她雪股浸了个湿透,前面的部分甚至已滑过了胸前峰谷,溢到了口中,萧雪婷情不自禁地伸舌舔舐,却不知这样娇羞妩媚的动作,在公羊猛看来更为诱人,让他愈插愈是落力、愈干愈是凶猛,很快那电击一般的痉挛,便抚过了她的周身,登上高潮极峰的快乐,让萧雪婷真泄身泄得舒服透了。
  但公羊猛却没有这么快鸣金收兵,原本以胸口抵着萧雪婷玉腿,肉俸大起大落的他,见萧雪婷已然高潮泄身,那征服的快感让他更加威猛,双手一以已将萧雪婷的足踝夹到了自己肩颈之间,上半身微微下压,让萧雪婷雪臀抬得更高,空出双手揉捏玩弄着萧雪婷高耸湿滑、触感十足的玉峰,肉棒一边大展采补淫技,汲取着萧雪婷泄出的美妙阴精,一边毫不放松地冲击起来,只是这回在冲刺的劲道间,加上了旋转磨动的奇技,淫得萧雪婷尖声哭叫,又似难过又似乐不可支。
  阴精才泄,连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便给公羊猛再接再厉的狠狠抽插,干到深处时还特加手段,磨得萧雪婷差点没乐疯了。她虽知公羊猛是要一鼓作气,让刚丢精的她再次崩溃,可承受那强烈攻势的她却是喜在心头,没顶高潮犹如海啸般一波一波击打着她,一波还末平息,一波就来侵袭。
  萧雪婷茫然的芳心虽想抓着那高潮的感觉,奈何一波还来不及感受,这一波早就过去,她只能半带哭泣地享受着公羊猛强猛的攻势,打从心底快乐地喘叫出声,胸前双峰被揉玩时的快意,让萧雪婷更加快乐,幽谷当中不由自主地收缩吸紧,将那肉棒紧紧箍住,一点不肯放松,彷佛想要用整道幽谷的娇嫩香肌,去感受他体内情欲的火热,感受他的灼烫与炽烈。
  这样强力的攻势对男女双方都是强烈无比的刺激,虽说萧雪婷已快乐地泄了身丢了精,却在公羊猛的攻势当中又复放浪起来,但公羊猛的攻势也到了顶点,萧雪婷的幽谷没有一次比现在缩得更紧,吸得更缠绵妖娆,吸得公羊猛背心愈来愈麻、身子愈来愈热,高潮的滋味令他也无法再继续强撑下去,他又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直到感觉身下的萧雪婷娇啼浪吟,显是又到了泄身的关口,这才放下了动作,腰间拼命用力顶上,让肉棒深深地抵紧了她,直叩花心深处。
  给他这么一抵,萧雪婷一声爽翻了心的娇吟,泪水都流了出来,花心精关在公羊猛直叩黄龙之下又复大开,浓滑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激得公羊猛也是身子一颤,一声低吼,浓烫灼稠的阳精也已激射而出,破开了所有抗拒防御,火辣辣地射进了子宫深处。
  已臻高潮的萧雪婷在他这深切入骨的一射之下,全身都陷进了那兴奋的抽搐当中,虽说现下的体位让她不能伸手去搂去抱公羊猛,玉腿也没办法情浓蜜意地缠紧他,可幽谷当中却是火热的收缩紧啜,快乐地将全根尽入的肉棒紧紧包住,似乎要将当中的每一滴精液、每一点精力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点。
  一声甜蜜满足的呻吟,萧雪婷终于瘫痪下来,连紧夹的幽谷也失了力气,若此刻的公羊猛还有再战之力,要将她活活淫到脱阴而亡也是反掌之易,只是公羊猛也已鞠躬尽瘁,他软绵绵地趴了下去,最后的一点力气也只能让他不压到无力的萧雪婷身上。双双爬上云雨高峰的两人一时间连喘气都显得无力,只能任汗湿的胴体挨在淫精蜜液一片狼籍的床褥上头,什么都没法去做了。
  也不知这样喘了多久,虽然两人的呼吸都渐渐回复正常,但娇嫩的胴体被他连番灌溉,虽是满足已极,腹下热融融的感觉却让萧雪婷一时间慵懒无力,尤其最后一回公羊猛所用的体位做得太过激烈,萧雪婷虽只是仰躺着挨干,体力却也大有耗损,一时间真连动都不想动;何况公羊猛虽也是疲不能兴,厚实温热的手掌却轻轻地贴在萧雪婷小腹上头,不住来回摩挲,动作无比轻柔,虽没多少挑逗味道,却也让萧雪婷如被温柔爱抚的小猫一般,软绵绵地偎着不想动弹。
  “好雪婷姐姐……你真厉害……穴里又紧……又会夹会吸……跟嘴里一样厉害……猛弟弟差点被你给吸干了……“一边轻柔地抚慰着犹然沉醉的萧雪婷,公羊猛缓缓移过身子,将已泄得软绵绵的萧雪婷压在身下。
  虽说汗水渐干,身子不像方才动情时那般火热,可当两人肉体交缠,丰腴坚挺的双峰被他挤压着,充满弹力地在他胸前渴待反弹,那刺激让萧雪婷唔了一声,却不愿挣扎。
  感觉他已压实了自己,大手轻轻地在自己侧腰处搔动滑溜,萧雪婷不由一阵唔嗯嘤咛;若非肉体交贴之处,玉腿感觉得到那才刚将自己送上天堂的肉棒已然软垂,便想再翻云覆雨也要等上好一会儿,还真以为公羊猛色心未息,想再在自己身上征伐一轮哩!
  闭上美目,任他轻柔抚爱,萧雪婷细细体会着那未褪的余韵,也体会着心中伦常道德带来的羞意。血缘姐弟床第交欢,虽是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可破戒乱伦之后,却真的有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那充满羞耻的快意,甚至胜过当日桐柏山上纵情云雨之时。
  虽说心中保守着秘密,羞得不敢望向他,可萧雪婷心中的念头却愈来愈清晰,甚至连恢复理智后的伦常心理都压抑不下,她庆幸着自己那时落在公羊猛的手中,庆幸着公羊猛那奇异的手段,让自己完全崩溃在情欲的冲击之下,庆幸着那时候自己提起勇气,与他达成协议,被他强行撩拨起浓烈的爱欲,尽情占有了自己的处女身子……若非那时种种,自己哪里能够享受那难以形容的云雨之欢?更哪里能够在知道两人的血缘关系之后,还能不顾羞耻,索性将错就错,继续与自己的亲弟弟缠绵欢爱呢?
  感觉着公羊猛的手愈来愈不规矩,尤其是胸口更是慢慢地调匀呼吸,用那充实的胸口肌肉,挤压着自己敏感的香峰,口中的称呼也愈来愈是亲密,早从当日的相公仙子,变成了姐姐弟弟的亲近称谓,萧雪婷闭上了美目,樱唇含笑。
  虽知这多半是公羊猛色欲虽抒、淫心未息,说不定还想再奋雄风,蹂躏自己这送上门来的羔羊,但方才的无限快乐,已让萧雪婷的决心更加坚定,她要瞒着两人的血缘关系,彻底在他的胯下沉沦淫欲深渊,再也不愿被救出,这温柔的轻薄对此刻的萧雪婷而言,是无比的享受,更是老天爷对她勇气的回报,又哪里会想抗拒呢?
  听公羊猛嘴上愈说愈是甜蜜、愈说愈是深入,那针对她美妙胴体的品评,让萧雪婷听得又羞又喜,虽说现下的她连爽过两回,这段日子又没养好身子,未免有些气虚力弱,难堪再次爱怜,但萧雪婷却颇有些随波逐流的意愿,若公羊猛想再来一回,她自要心甘情愿地舍命陪君子。
  突然间,公羊猛那亲密的话语让萧雪婷心下一惊,她猛地睁开了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带着疲惫却充满满足和欲望的脸孔,声音都不由有些发颤,加上方才嘶叫的太过,喉中不由有些哑然,出口的声音与平常的温柔清甜大不一样,充满了惊恐之意,“相……相公……你……你叫雪婷姐姐……你……你已经知道了?”
  “嗯……是啊……”见萧雪婷神态陡变,公羊猛也不由有点儿紧张。幸好他正压在萧雪婷赤裸的身上,两人胸腹交贴,十指交握,萧雪婷就算想要反抗,也是有心无力,“弟弟知道了……”
  没想到公羊猛竟似已知道了两人间的血缘关系,萧雪婷一时间只惊得口干舌燥,声音不由嘶哑,偏生身子被他紧紧压着,加上萧雪婷心底实在不想挣扎,只象征性地在他身下扭动几下,便软绵绵地任公羊猛制的动弹不得,泪水差点要流出来,“你……你知道雪婷的生父便是……便是令尊……雪婷就是……是你的姐姐……你……你还敢这样……”
  “嗯……”见萧雪婷泪水直流,公羊猛不由有些心疼。他舌头轻伸,小心翼翼地舐去萧雪婷的泪水,入口虽有些咸,更多的却是满载着萧雪婷体香的清甜,
  “其实从那个时候……当二叔说起当年事情的时候……猛弟弟还没怎么想到……
  不过事后看姐姐你失魂落魄,别人怎么撩你说话都安安静静的,猛弟弟偶尔也动动脑筋想想,自然会……会想到一些可能性……“
  “那你……你还……”
  “姐姐不喜欢吗?”故意笑了笑,其实从萧雪婷今夜竟主动到自己房内投怀送抱,一开始虽有点借着酒意,可愈到后头愈是动情投入,公羊猛也知萧雪婷已下了决心,便要乱伦也选择和自己上床。本来他也乐得接收,不过看她一副想把什么压力都自己扛下的模样,想到她先前槁木死灰般行尸走肉的模样,身为男人实在有点儿不是滋味,不然公羊猛可还真不想捅破这张纸,毕竟这种事儿暗地里做可以,真要说出口来连他这般色胆都有点儿发怵,“不喜欢猛弟弟这样……”
  “不……不会……雪婷……雪婷喜欢的……”虽说被公羊猛说破心中秘密,萧雪婷口中不由发苦,但听他这样喜爱自己的胴体,萧雪婷心中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甜丝丝的感觉。若换了来此之前,心中尚有忐忑的她说不定会忍不住羞逃走,可现在当真试过那突破禁忌的滋味,比之纯然云雨交欢还要来得火辣动情,食髓知味的萧雪婷实在是没有办法抗拒,只能娇滴滴地降服。
  其实不说他在桐柏山上对自己的种种手段,光听玫瑰妖姬说公羊猛连风姿吟都搞上了床,萧雪婷就知道这弟弟的色胆委实包天,他在床上又那么厉子都要留给这亲弟弟床第欢乐。想到日后突破伦常关系的种种淫欲滋味,萧雪婷也不知那感觉是否称得上向往,只知道自己的身心都极其欢迎这不堪为人道的滋味,“相公……相公真是的……不只姐姐……连风师父都是这样弄上手的吗?”
  “你……你怎么会知道?连你都知道了……”总算知道什么是“现世报,来得快”,萧雪婷这一句奇锋突出,真杀了公羊猛一个措手不及。
  这段日子以来,除了公羊刚之事外,更伤他脑筋的便是与风姿吟的关系,这美女师父似是吃定了醋,怎么也不肯原谅自己,偏生两人之事又不能外泄,公羊猛想私下解释都找不着机会,为此着实伤神,却没想到竟连萧雪婷都知道了。
  “相公放心,凭雪婷还看不出来,”见公羊猛当真吃了一惊,萧雪婷心下不由好笑,不过风姿吟种种行径原令人难以索解,可加上了男女情欲,便是脉络分明,根本是个吃醋吃的深重的女人,不过设身处地的想想,公羊猛确实也不好过,萧雪婷倒也不愿多加嘲弄,“不过此刻谷中,阅历胜过雪婷的人也是不少,玫瑰……玫瑰姐姐何等阅历眼光?相公之事自是瞒不过她,不过兹事体大,玫瑰姐姐答应不随便外传,只是……只是花前辈和……和三哥那边,也不知看出来没有……“
  “是……是吗?”口中不由发干,彷佛全身水分都在方才的极端欢乐中射了出去,此刻连点唾液都泌不出来,公羊猛只觉头痛已极,现在他才真正亲身体会到前面那段日子萧雪婷那什么都郁在心里,一点不敢外漏的压力。
  相较之下公羊猛倒不怕花倚蝶或玫瑰妖姬知道,玫瑰妖姬出身魔门,花倚蝶也在魔门中混得久了,虽说血亲伦常仍不肯忘,但师徒之间仅有名分存在,这般男女之事她们多半还不放在眼里;倒是公羊刚那边可头痛了,怪不得他千方百计,就是要迫自己赶快离开逸仙谷,重建云麾山庄恐怕也只是理由,说要接收自己妻子只是口头上逼迫自己的手段,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逼自己与风姿吟画下道儿,再别弄出师徒之间乱伦的玩意儿。
  “相……呃……猛弟弟……”大着胆子叫了一声,萧雪婷只觉身子里有股热流烧了起来,这句弟弟比之前难以启口的相公还要难叫呢!不过说出口后,身子里竟隐隐有种渴望的冲动,彷佛这样与自己的亲弟弟裸体相拥还不够羞人似的,那热流竟令萧雪婷不由想歪,若自己和公羊猛口头上姐姐弟弟称呼,身子却亲密地大行人道之事,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你……你在想什么?”
  “哎……我好怕……”感觉身下的佳人纤手微微用力,牵着自己的手搂上了背,汗湿未干的背心给纤细的雪掌一贴,滋味着实细致,即便心下事烦,公羊猛仍感觉得到那亲密已极的温柔。
  他轻吁了一口气,反正做都做了,享受都享受过了,之后的事儿总也得自己处置,假不得他人之手,“说不定……三哥已经看出来了,所以才……才逼我赶快出谷,去重建云麾山庄,其实只是用这理由让我和师父之间做个了断……可师父还在生我的气,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一个,啧……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其他人不说,要是让两个师妹也知道了……事儿一抖开可就难以处置……”
  “关于这事儿嘛……猛弟弟倒不用担心,姐姐帮你问过玫瑰姐姐了……”松开公羊猛的手,紧紧搂住了他。既然做都做了,索性便继续好下去,萧雪婷不由埋怨自己,若早点下此决心,不早些和公羊猛爽成这般模样,也免得那般积着心里难受,痛得像要死了一般。
  不过仔细想想,若不是事前郁积了这么久的压力,和公羊猛上床之时,只怕也不会爽得这般欲仙欲死,比之前在桐柏山上被他用种种道具淫辱时还要快活,前面那段日子的消沉,萧雪婷也真不知该怨还是该喜,“三哥多半……多半还不知情,至于你的风师父嘛……你都能把雪婷干得这么舒服、这么彻底的投降了…
  …凭猛弟弟的床上功夫,风师父只怕也……也逃不过你的手吧?“
  “这……这个……”听萧雪婷这么说,公羊猛只道她是在安慰自己,可心中一时感动,仍是忍不住把当时怎么将风姿吟抱了上床,破了她身子之后连番熬战,好不容易才逃过清理门户之灾,事后自己大逞手段,好不容易才把风姿吟收拾了个服服贴贴的事儿说了出来,“美女师父确实逃不过男人手段,可她性气不小……既是吃了醋,要安抚可不容易……何况……何况连机会都没有……“
  “这个嘛……”萧雪婷微微一笑。既知风姿吟是个敏感的体质,若从此入手多半还有机会,对这种外表冷傲,内里敏感的美女仙姬,玫瑰妖姬的手段只怕不只一套半套,“待姐姐去问问玫瑰姐姐……她应该会有法子的……何况依姐姐来看,风师父心下是爱你的,不然也不会吃醋……”
  “那姐姐爱不爱我?”
  “当然……哎……当然爱了……”
  “真的?”
  “当然是……哎……别……别弄那儿……当然是真的了……唔……”
  给公羊猛好生一阵爱抚,萧雪婷差点没又起了火;只是连番欢爱,心疼公羊猛的身子骨,她倒也不想再来一回,反正日子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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