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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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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求大同心事难解因伦理又存心结

  " 那为什么你后来又告了你父亲?" 管教不理解," 你对父亲已经认同了,
并能从中体验到性爱的美好,你完全可以和他相携一生,况且你母亲也接受下来。
" " 按理说,我不会走这条路了,我为闺女时,父亲那样对我,我都能接受和屈
从,离了婚,丈夫没有了,心里虽然恨父亲,可已经对这些漠然了,况且和丈夫
比较起来,父亲确实能让女人得到快感,那一夜,我从父亲身上领略到了一个女
人应该得到的性爱,心里也多少接受了。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哥哥后来的加入
打破了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两个亲人轮流上阵,最让我受不了,他们不拿我
当亲人,我自己也感到好象是妓女,身心上受到很大的侮辱。特别是哥哥奸淫我
后,让我觉得无地自容。我哥哥比我父亲更粗暴,我爹还知道抚摸抚摸,让女人
动情,可他却直接插入,只顾自己一时痛快。你想哥哥是没见过多少女人的人,
他每次都忘死里整我,爹又是那种性欲很强的人,我的身体有点吃不消,每次被
折腾完,就觉得体力和强度都被透支了,好几天恢复不过来,再加上整天在一个
屋里碰头打面的,那种尴尬的心理实在难以接受,我和我爹已经那么久的关系,
他折腾我,多少也有点认可了,可平白无故地又来一个哥哥,夹在两个亲人中间,
就好像被脱光了站在他么面前,总觉得自己好像鸡那样,我心理的尊严受到挑战,
就觉得他们不把我当人,再说,我怕爹会因此和哥哥争风吃醋,而弄得事情沸沸
扬扬的,败坏了我的名声,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晚爹竟当着娘的面和我做那事,
这种淫乱的场面让人太难看了,因此一气之下,就和娘报了案。" " 那么说,如
果没有这些因素,你会和你爹长期乱伦下去?" 管教已经不是在劝说,而是在和
她谈心,交流感受。

  春花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都到那个地步了,我还能回头吗?我爹也不会
罢休。我娘被逼无奈,曾经劝我,春花,你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不是你爹。我
私下里哭过,可再怎么哭,也得过日子,最难挨的是晚上,提心吊胆地等着那个
时刻,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踢踏着鞋,手伸过来,摸着我的头,就爬
上来,然后压上我的身子,不管我怎么想,抱着我,就去脱内裤。嘴里还嘟囔着
:把灯打开。那时心里真不想开着灯,可不开灯他又不愿意,只好违心地把灯打
开,他就曲着身子,从我的上面顺下去,一边脱我的内裤,一边用手去抓我的―
―嘿嘿,宝贝,爹没白养你。他摸着我那里分开了,用嘴拱着。" " 你是说他每
次都这样?" 管教听到这里问。

  " 差不多吧。他都是先从肚脐下吻起,在你的毛里理一会,然后就扒开,用
舌尖舔,一手插进去乱掘着,掘得你浑身散了架,要不,我怎么说,爹很会玩,
他看到你开始扭身子时,就用手捏住你的豆豆搓,搓得你忍都忍不住,不得不拱
起身子,下身湿地一塌糊涂。" " 春花,不是我说你,你爹真的是一个调情圣手、
采花高手,如果他不是你亲爹,你也许碰上了一个好的性伴侣,你这辈子会享不
尽的性福。" " 也许是。" 春花承认," 虽然他是我爹,我都忍了那么长时间了,
反抗心理早就过去了,已经进入了厌倦期了,不会再告了。最难接受的是最初被
他搞着,一想到和自己搞的是自己的亲爹,他再怎么弄,也不会起兴,只是被动
地接受,搞一次就是煎熬,哪里还有兴趣?一次下来,那里被弄得火辣辣的难受,
连走路都有感觉。那时两人的关系虽不经常,可偶有一次,就让我死的心都有,
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我越那样,爹越兴奋,越想搞我,说有快感、刺激,抱
着我还说些下流的话我听,什么下流说什么,说的我心里老有自己成了爹的女人
的感觉,矛盾极了。你想,我爹最初那样强奸我,我都没有告发而忍受了,就是
因为我害怕身败名裂,可一旦名声和现有的处境没有改变,我还有能力去抗争吗?
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想着维持现状了,这也是我能长期默认爹和我睡觉的直接
原因,我想爹和我乱伦,只是一时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可若事情暴露了就会受
到世人的指点和唾骂,一辈子翻不了身,想想那样的后果,我还是愿意接受父亲,
至少这只是在我们家里发生的事情,况且又都是黑夜,闭闭眼就过去了,也没有
给我造成最大的直接伤害,况且肉体的接触你一旦习惯了,反而变成一种享受,
爹的房事多,花样多,不是那种死板的男人,也许正因为这,他才对固定不变的
一个女人不满足,才敢对世俗的观念作出挑战,他强奸我,就是在寻求一种刺激,
一种冒险,从而更多地享受性的乐趣,享受不同层次的女人。他曾经告诉我,女
人应当在场上是贵妇,在家里是贤妇,在床上是荡妇,所以爹和我性交,就是千
方百计地让我变成他想象的那种荡妇,供他奸淫,供他取乐。一开始,我觉得是
一种折磨,一种屈辱,但后来我屈从了,就变成一种享受。管教,有时你想想,
我爹的话也不无道理。人们都说性交是肮脏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可每个人却都
乐此不疲,不管男人女人;每个男人都把自家的女人看得紧紧的,别人多看一眼
都不行,甚至恨不能这辈子不让她交往男人,可一到年龄,又给她说婆家,又给
她相男人,你说这不矛盾吗?过来的人都知道,性是美好的,做爱是一种享受,
可为什么人们都压抑着,只是在心里想着,而不敢表示出来?离了婚那段日子,
我为了躲避父亲外出打工,晚上一个人在租住的空荡荡的矮房里,心里又害怕又
难受,真想有个人靠一靠,可在那样的环境里,那样的条件下,又有谁会疼我?
白眼、挨饿、寂寞让我受够了,我不得不又回了家,至少家里还是温暖的,还是
温饱的,至于其他的我想都没想,回来的那天晚上,爹就上了我,我第一次感觉
到他的温柔,感觉到父爱的光辉,破天荒地第一次搂抱了他,爹的抚慰,让我空
寂的心得到了慰藉,我也第一次感受到高潮。后来,爹每晚都来,我也真像那么
回事似的,夜里睡不着,等着他,等着他冷不丁地闯进来,粗暴地插进去,然后
粗鲁地撕扯我的奶房,每当爹用嘴撕咬我的奶子时,我就像母亲怀抱婴儿那样变
得享受起来,况且他在下面又不停地戳弄我,让感觉到象飞起来一样。管教,不
怕你笑话。" 她顿一顿,看着管教。

  " 你说吧,就当咱们姐妹闲聊。" 寿春花羞涩地一笑,倒像一个成熟风骚的
女人,悄悄地说," 这乱伦真像他们所说的吸大烟一样,上瘾。" 管教轻松地一
笑,那意味深长," 你是不是说,就像人们所说的,听惯了打呼噜的,乍一离开
还睡不着?" " 有点像,但又不完全是。由于在外面几天心灰意懒,又想念亲人,
回来后第一次遭到父亲的奸淫,我的心里虽然还是有点抗拒,但已经比较能接受
了,尤其是那晚被父亲弄得几乎失禁,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听到母亲在那屋长一
声短一声地叹息着,爹又细细爬过来,给我舔,舔得我身子拱了几拱,却被父亲
用胳膊压下去,跟着跪倒我腿间,一下子捅进去,捅的我忍不住地长长地叫了一
声,身子结结实实地跌到炕上,我听到娘在那屋气息一下子全没了,他似乎在倾
听着这屋的动静。春花,别叫出来,爹从我那里抽出紫红的屌子,又一下子贯进
去,贯的我不得不捂住了嘴,爹痛快地骑在我身上,挪移着寻着角度往里插,插
得炕床咚咚作响,我听到娘在那屋一声一声地叹息着,我就在那难抑折腾中迅速
地进入高潮。爹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了解我一个结了婚的女人需要,
所以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他一边干着,一边扣着我,还看着我的表情用力,
直到我大口喘着气,翻着白眼象死过去一样,他才揉着我的奶子射进去。我都听
得到他射精的咕噜声和用力地喘气声。爹后来每次晚来那么几分钟,我就翻过来
覆过去地睡不着,内心里总是隐隐地期待着,倾听着门把手地响动,直到有了动
静,我才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睡下,爹每次上床的姿态不一样,有时在床下他就
伸过手来,一把按在你的屄上,有时从脚后跟掀起,等掀到那地方,用被子一下
子蒙住你,猛地骑上去。记得有一次,他撬开门,乍然来到我面前,把我从床上
抱起,一直来到客厅里,和我娘隔着一层门,把我按在地板上和我造爱,我清楚
地记得我娘咳嗽了几声,可我爹却让我马趴着,他从背后掀起我的裙子操进去,
那时由于屋子里暗,看不清,他在骑着我的屁股时连蹬了几下门,我娘还问了一
声,什么声音?我爹却一刻也不停地,我在堵老鼠窟窿。黑灯瞎火地,你就不能
明天堵?明天老鼠还不跑光了?没你的事,赶紧睡吧。我就在他们一问一答中迅
速进入高潮,我爹从我的肚子下穿开我的屄沟子,揉搓着我的豆豆,让我几乎跪
爬不下去,我连着拿开几次,都让他摆弄开,屌子猛地掘进去,又迅速拉出来。
没有几下,我就抽风似的泄了身。那种令人激荡和亢奋的滋味你想都不敢想。"
" 这么说,你还是有点迷恋你爹了?" 听着春花激荡的诉说,管教极力掩饰着自
己的表情。

  寿春花沉默起来,从18岁起到现在,爹几乎都是和她度过每个夜晚,她的那
张床上睡过三个男人,爹是第一个上过她床、爬上她身子的男人,也是最多的一
个,从性的角度来说,爹也是最好的一个,尽管他强迫过她,逼她做各种各样的
姿势,但爹可以真正称得上是床上功夫,爹在性上不拘束,放得开,只要能煽情,
能让彼此亢奋,他无所不用其极,他甚至会在女人即将高潮的时候说些黄色的下
流话来增加性的趣味,尽管那些话看起来都是骂人的话,但在那种时候、那样的
气氛说出来,让人增添了受不了的意外刺激,他会刻意地表述两人的伦理关系,
并粗鲁地叫着我的小名,用最难听的骂人话骂我," 骚婊子,浪屄。" 然后露骨
地说," 闺女,爹肏你,就是想肏我亲闺女的屄。" 让你由不得高潮,由不得渴
望。管教,你说,我是不是也沦为荡妇、淫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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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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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欲中求欢爱无度两相悦天地无伦

  管教沉思了一会儿,她到底是一位知识女性," 从性本身的意义上和追求上
来说,还算不上。因为性是美好的,是人类追求享乐的手段之一,并不像人们想
象的那样是肮脏的、低级的、下流的,相反,它是高尚的、纯洁的,是男女身体
和感情交流的最赤裸的一种表达,男女相悦最终是通过性器官的交合来达到身心
愉悦和情感交融的,但这要决定是怎么表达,用什么方式,更要取决于人们的价
值取向、舆论道德和风俗文化,但本质的东西应该是男女之间的态度。因为性不
仅需要繁衍,更多的是一种娱乐,尤其现在这个社会,生育已经不是性活动的主
要目的,人们大多数还是以取乐为动机。你和你爹由最初的强暴、强奸,到你的
默认和纵容,这是一个质变的过程,强暴、强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现存伦理
的挑战,你爹寻求性的多样化和娱乐性,现有的女人已不能满足,因此上他想到
了女儿的性,可那种性是人伦关系中最深的、束缚最大的,可他充分利用了,去
打破了,因为他知道男女之间的性时间久了就会疲乏,就会厌倦,就会没有激情,
如果不加以利用,在性资源上确实是一种浪费,要不现在国外最流行换妻,那就
是充分利用了男女之间的性,让男女在新鲜中体验到刺激、体验到一种强烈冲击。
你父亲强行从自己亲生女儿的性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并把这种快乐传染给
了你,你默认了,忍受了和爹现有的关系,那就是说以前他是你爹,是不能沾染
你身子的男人,可等他强行上了你之后,你碍于更大危险的存在,从心理上已经
接受了爹的行为,他在你的意识中就已经不单单是那个不能和你性交得男人,而
是一个可以和你同床共枕,用你们农村人的话说,可以和你同房、行房得男人,
但这些对于你来说都是被动的,你从你男人的身上得到了性的快乐,体验到了真
正的性交,反过来你又从父亲那里认证了这一点,因而你觉得父亲才是你得理想
性伙伴,父亲从女儿身上得到了满足和快乐,而女儿也从父亲身上得到了高潮和
前所未有的兴奋,这是一种性的互补,是性爱的真是本质,也是人类性爱的发展
方向,你和你父亲才真正享受到性的娱乐性,实现了你们自我封闭的价值取向,
从而达到了人类性爱的真谛。从理论上说,不管是谁,用什么方式和手段,只要
能追求到爱本身具有的娱乐性,体验到做爱的那种欲仙欲死的境界,才是最具有
目的性和方向性。" 管教怕她听不懂,又说," 这么说吧,只要你心理上接受了,
你和你爹做爱从理论上讲是完全可以的,因为法律并没有规定,当爹的不能和女
儿性交,那只是道德和理论上的范畴,你的道德就是要和亲爹上床、做爱,你家
的伦理就是父亲可以拥有自己亲生女儿的肉体,亲爹可以在女儿发育成熟时和她
交配并繁衍后代子孙,这都是可行的。" " 那――那――" 寿春花脸色绯红。

  " 当然这并不是说不要伦理道德了,伦理道德只是一定时期一定范围存在的,
它也是会发展、会变化的。你是不是担心社会舆论的谴责?舆论只能不赞同你的
做法,并不能阻止你这样做,你做不做是你和你爹之间的事,就像个人的爱好一
样,俗话说得好,萝卜青菜,各人所爱。并非人人都是共同的嗜好,你爹就喜欢
那口,而你又接受了,那你们两人就可以天长地久,就可以相濡以沫,就可以同
床共枕、颠鸾倒凤,这都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是你们父女之间的情感交流方式,
至于舆论,你完全可以不去管它。春花,说真的,你应该去追求你的幸福,和你
爹一辈子恩恩爱爱,享受美好得性福。" " 管教。" 她不知道作为犯人的管教,
为什么会说出这一番言论?难道她是在调笑她,抑或是赞同他们父女之间的行为?

  " 傻子,我只是作为个人的观点,并不代表大众的主流,如果大众都赞同了
这件事,你和你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甚至你爹还可以娶了你,就像古埃
及的法老一样,娶女娶妹,甚至自己的母亲,埃及第十八王朝的阿美诺菲四世,
他的第一任妻子居然是他的母亲娣娣,第二任妻子是他的表妹妮弗瑞娣娣,第五
任妻子则是他和妮弗瑞娣娣生的女儿。但如果真正那样的话,大概你爹又不会那
么疯狂地要你姐和你,因为那并不刺激了,性这东西,越束缚越好,越隐秘越好,
越禁忌越能刺激人的器官,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喜好乱伦的缘故。其实乱
伦在中国非常之多,自古就有,只是在家庭环境中,人们做得太隐秘了,你想,
父亲和女儿,兄弟和姊妹,甚至母亲和儿子都有可能在卧室的床上、地板上,甚
至浴室里发生乱伦,这种情况太普遍、太简单了,只要你存心,只要你往那方面
想,你就有可能发生,只是做的隐秘一点,就是被着家里的其他成员。他们偷偷
摸摸地互相一个眼神,便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享受彼此的性,贪婪与自己亲人那份
神秘和刺激,有的甚至是儿子半强制性的在无人的时候去搂抱母亲,母亲碍于脸
面和世俗又不敢声张,只好忍气吞声,但更多的是父亲和女儿的禁忌,他们大多
都是在女儿的发育过程中,父亲借助自己的威望和女儿的崇拜渐渐地勾搭和挑逗
女儿,女儿在不知不觉中遭受父亲的侵犯,从而跌入了半通奸的境地,这样的事
发生的太多了,只是鉴于现有的社会人伦观点,不管愿意不愿意,发生了都不会
公开,也不便张扬,乱伦的双方都默默忍受着。有的一时冲动,偶尔为之即行停
止,有的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乱伦的双方长期发生性关系而乐此不疲,更有甚
者,还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那就是由于环境的隐秘,关系的隐秘而造成女方怀
孕而不敢流产,只好瞒着周围的人们生下来,而成为两人乱伦的有力佐证。春花,
其实你大可不必为父亲的事而耿耿于怀,你爹说得对,只要不说出去,谁人知道?
" 你和你爹已经保持了那么久的关系,你娘也已经默认了你们二人的性行为,你
更应该注意保护别外露,更不能让你哥哥知道,让你爹和你共同拥有一个秘密,
即使导致怀孕,能流就流,实在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

  " 可我――我受不了那畜生那样弄我,他竟在娘的床上强迫和我性交,我的
面子过不去,觉得羞耻。" " 那你娘说什么了吗?" " 她倒没说。" " 这不就得
了。你娘知道你和你爹困觉,他就容忍了你们行房的事实,至于在哪里,对她来
讲,已经无所谓了。她不反对,你又何必呢?是,性关系有他的唯一性和排他性,
但你娘和你爹的事实在先,并得到公开承认,其实你也知道你爹会跟你娘每晚同
房,这是法律承认的,是不可改变的,因为在法律上你爹和你娘本身就是一对性
伙伴,你的内心其实是不想让你爹同时拥有你们母女两人,简单地说,你想你爹
只和你一个人发生关系,而不能容忍娘在身边,其实这就是你的弱点,一个女人
的弱点,你应该认识到,爹占有了你娘之后,又先后和你姐及你睡觉,就是想在
他的生活中同时拥有多妻多妾的征服欲,他想把他生命中三个最重要的女人连在
一起,变成自己最亲密的女人,这样你就可以无话不谈,对他来说,也就没有秘
密可言,他之所以敢在你娘面前奸淫你,就是想让你娘不但从心理接受你,更重
要的是从生活中接受你,只要你们接受了这个事实,无形中,他以后就可以名正
言顺地和你们娘俩同床共枕,一被同眠。他可以在回到家的第一眼看到你们,并
可以随时随地地和你们其中的一个进行心理宣泄和肉体交流。它不但要拥有你们
的身子,还要征服你们的心,要你们母女三人甘心情愿地服侍他一个人。" " 你
爹在你娘面前弄你,就是想让你娘公开承认你们的关系,你么不但是父女,更是
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这就是他心底的愿望,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身份的公开挑战,
只要你娘默认了,那下一步,你爹肯定会公开和你睡觉,他会来往穿梭于你们母
女之间。如果那一天你不是一时冲动使事情暴露,有可能你爹下一步就想让你和
娘同一张床,他会当着你的面再和你娘行房。你离了婚,就再也不属于任何一个
男人,就不存在被别的男人夺取的危险,你的心和身子以及你的性都是独立的,
可在家里,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你爹的,爹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也知
道,早晚有一天,你会和你娘一样称为他床上的性伴侣,所以他的潜意识里是想
能在同一张床上同时搞她两个心爱的女人,现在不都兴双飞吗?他兴许想轮流玩
弄妻子个女儿,实现他一妻多妾的梦想。" " 可这太荒谬了,我毕竟是他的女儿,
他暗地里和我搞,这已经超越人伦了,怎么还能――" 她迷惑不解地问。

  " 这就是男人内心的本质,中国特有的夫权思想。在国外,男人和女人只要
两情相悦就可以随时上床,要不他们都实行换妻甚至换母,哪像我们中国,固有
的性伙伴,追求从一而终,追求为男人守节。女人的性器和男人的性器其实都处
于同等地位,男人可以乱搞,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有人说,茶壶总是配多个茶碗,
可女人的性器是一个容器,是漏斗,无论你有多大的容量都可以接受。其实在古
代的埃及,国王法老不是没有先例,他们为了维持种族的纯洁,保持自己现有的
地位,会跟身边的每一位女性亲人乱伦,其中当然包括自己的母亲、姐妹和女儿,
你爹和你行房,不想戴避孕套,由你说的因素在内,但更多的我想,你爹本身就
是想要你给他怀个孩子,他保不准就是想借你丈夫的名声让你为他生个一男半女,
然后在家里看着你母亲和你两个女人享受天伦之乐。他的潜意识里会想,把你们
母女两人剥光了,在他面前露出你们的性器官,在他的面前展览,他会无所顾忌
地让妻子和亲生女儿的性器慢慢变化,然后随心所欲地把种子一边一边地下进去,
再看着你们母女俩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样他才有了成就感和辉煌感,他甚至
还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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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花中花迷断父情肉中肉自甘沉沦

  寿春花听了管教的分析,吃惊地睁大了眼," 这么说,他其实是早存了心的?
" " 很难说,男人总是越多越好。" 管教肯定地说,寿春花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 怪不得那几晚,娘在背后偷偷地瞩给我一把避孕套,我才存了心思,可等
他晚上背着娘过来,淫笑着抚摸我的头说,' 春花,还没睡?'"我摸不开面子扭
过头不答,他脱下那条唯一穿着的内裤,爬上床,扳过我的身子," 是不是等爹?
" " 爹――" 我想关灯,他不让," 开着灯玩玩呗,这样看得清楚。" " 爹――
" 我气不过他," 你愿意每晚让女儿等你?" 他惶惶地搂住了我," 咋不愿意?
我愿意你每晚等我,你天天期盼着的那个人,是你爹,你就像等你的情郎一样,
为他流泪,为他伤心,为他情动,然后我来了,你就把身子给我,给你的亲爹。
象你娘那样,春花,爹――" 他亲了我一口。

  " 可我等你和娘等你一样吗?" 已经习惯了爹的动作,并不反感。

  " 不一样,不一样。闺女等爹更亲近。春花,爹知道你对爹的好。你等爹,
就是想孝顺爹,犒劳爹,用你的身子。" " 你真流氓!爹,对女儿说那样的话。
" " 爹就是流氓,谁不流氓能生孩子?你不流氓,怎么能让你男人上?" 他掀开
被子,俯在我身上看了我那地方一眼,两手就抓住我内裤的边缘往下脱," 好闺
女,脱了吧,脱了舒服。" 我习惯地往上抬了抬屁股,他轻轻一用力,熟练地把
内裤扯到我膝盖以下,灯光下,我那地方连同扎煞的阴毛在他眼前一闪,他受不
住了,撇下内裤,抓住了那裂开缝的蛤唇,凑过去把玩。" 春花,你比你娘的嫩
桥多了。" 我的心一翘,脸火辣辣地烧,掩饰性地问了一句," 娘睡了吗?" 爹
猛地抓了我一把," 你娘谁不睡?咱不管他。" 我知道爹又疯了,又狂了。

  他折叠起我,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凸现出女人的性征," 春花,爹就是想肏
你,肏你这个浪屄。" 那一刻,我羞得想用被子蒙住头,却突然被他那新奇的姿
势吸引了,爹,我爹用蹲着的姿势骑跨到我两腿上,手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用
力一坐,一下子捅进我的屄内。

  " 爹――" 我疼得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要知道,我那里还狠干,他乍然把那
么大的东西插进去,我真的受不了,可他的手放到我翘起的阴蒂上,抓住我的阴
毛猛搓,只一会儿,就有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 爹,亲爹。" 那个姿势虽然新奇,但却束缚了我,他骑在我叠起的腰部往
下猛撞,口里一边叫着我的小名,直到他大口喘着气,感觉到了疲乏,才放开我。
他从我身子上下来,就势搂住我," 春花,姿不?" " 不姿!" 我生气地想背过
身去,爹紧紧地把着我,把一直还蹦蹦跳的东西伸到我粘答答的腿间。" 你就知
道骂人。" " 嘻嘻,傻丫头," 他拿着我的手攥在他的阴茎上,试着在我的手里
动," 爹那是骂你吗?" 他扯过奶头在我的胸脯上,用手撩拨着。

  " 你骂得那么难听!" " 不懂风情的小东西,男人和女人办那事不就是图个
上下两个痛快,屌头子紧了,嘴上自然什么痛快说什么,那还叫骂?都是过来人
了,你没长那个东西吗?爹说说就是骂你了?" 爹像个孩子似地拱起头来在我的
怀里用两手托着玩,我一时间抬起头来看着爹的动作。

  " 爹,娘睡了吗?" 爹和我侧躺着,偎在我的胸膛上蹭我的奶子,我想翻下
身,移开那尴尬的局面。

  " 咋啦?闺女,娘不睡你还能叫你娘过来?" 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奶头。

  " 啊――爹――" 我抱住他的头," 娘要是醒过来了咋办?" " 娘醒来就让
她过来,过来看着我肏闺女。她又不是没被我肏过?" 我突然想起娘给我的那扎
避孕套,就侧着身子从枕头底下摸出来,看着爹羞羞地说," 爹――" 要知道谁
家闺女求过父亲为自己戴上这个?那不是应允了父亲和自己――做那事吗?

  " 怎么啦?" 爹吐出奶头,看着我说。

  " 把这个戴上吧。" 用手轻轻地挫开,想放到嘴里呵口气吹大。以前这个时
候,都是丈夫亲手自己戴上,然后再――想到这里,脸红了一红。

  " 什么?" 爹从我的胸脯往下看,我羞羞地在父亲的腿裆里摸索着爹硬梆梆
的屌子,弓起身。

  " 把避孕套戴上吧。" 拿着爹的鬼头,像个媳妇一样把直了,对准园园的胶
口。

  " 想给爹戴上笼口吗?" 他恶作剧般地摆弄掉,骑上我," 暂父女俩还用得
上这个?爹又没有性病。" " 可――闺女,闺女光怀孕。" 我支支吾吾地说,努
力想让他戴上。

  " 怀孕?闺女大了,还能不怀孕?不怀孕那是骡子,傻丫头。爹还没要够呢,
等爹把你操够了,你再给他戴上吧。" 说着扒开我的屄口,一用力从前面操了进
去。

  " 啊――" 我受不了,发出一声闷哼," 那样,那样会怀孕的。" " 我不管!
" 爹蛮横地说," 爹就知道你是我闺女,爹操进去两个人能姿。" " 好爹,好亲
爹。闺女都答应你了,只是,只是别再让我怀孕。" 爹不管不顾地," 爹不戴那
东西。就是你娘,我也没戴过。" " 可比不能让闺女再怀上了。" 我急得要哭出
来。

  " 好闺女,爹肏你,你是爹的女,爹肏你的屄。" 他恶狠狠地一下一下捅到
底,操得我咬牙拽住被角不发出声音,手里紧紧地攥住娘送给我让我在爹干我时
戴在爹的屌头子上的避孕套。

  " 是不是又是你娘的鬼主意?" 他一下子分开我的大腿,看着他的屌子在我
的性器里出入,我从下面仰视着爹火红的屌子象捅火棍似的猛地捅进我的身体,
然后拔出来,在我的屄口上磨一下,再次捅进去。

  " 爹――爹――别让我怀上――你的――你的――" 我被爹凶狠的劲头弄得
喘不过气来。

  " 你还在乎怀上吗?你不是已经怀过多次,还生过孩子吗?死闺女,你都能
给那个窝囊男人生?怎么就不能给我生?给爹生一个,象你娘一样。" 他说着快
的象打夯那样。

  " 啊――爹――爹――" 我已经顾不得那些了,那要命的欲望掩没了我的意
识,脑子里只有爹的撞击。

  终于,爹在急速的动作中,没有几下,那股热热的岩浆便烫激在我的子宫里。

  他虚脱似的看着我,隐隐地笑着," 怎么样?这回给爹戴上吧。" 他猥亵地
拨弄了一下我打湿地阴毛和还没有完全消退的缸沿似的阴唇。

  我们父女就那样赤裸裸地,腿压着大腿,性器对着性器,爹的阴毛粘乎乎地
贴在软蔫蔫的鸡巴上,刚才的威风一扫而光,看着那消磨在闺女身上锐气的鸡巴,
一时间真想再摸上几把。可我是他的女儿,我能放荡到在床上劈开大腿去玩弄亲
爹的鸡巴,把它插进我的屄口吗?

  " 春花,真舒服!" 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奶子," 比你娘舒服多了。" 他象
吃饱喝足一样,剔着牙,乐颠颠地又爬上我的肚子," 我爬了我亲闺女的床,操
了她的屄。" 他忽然翻身看我," 你会怀上吗?怀上爹的孩子?" " 你说什么呢?
爹!" 我翻过身不理他,他这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 照你这么说,那应该是真的。" 管教帮着她分析," 你爹是故意把那东西
弄进去的。" " 也是。" 春花心里就不大自在," 那些日子,爹就和我先前在娘
家不一样,先前他总是躲开娘偷偷摸摸地,就是那个出来时,也由着我尽量不弄
进去,可那时我觉得他有点放肆了,在家住的第四个晚上,娘在外面做饭,爹从
外面回来,径直进了我的闺房,从怀里拿出一件连衣裙,说什么也要我试给他看,
我怕娘看见不光彩,就把他推出屋。娘那时正在堂屋里用簸箕簸麦子,看见了说,
' 怎么了?' 我羞羞地扭身进了里屋,却听到爹嘿嘿笑了一声,怀揣着那东西离
开了。' 春花,你爹又出什么坏点子?' 娘探头望屋里望。' 没事。' 我轻描淡
写地说。娘就没再说什么,她簸完了,挎起笎子,到院子里晒麦子去了。这时爹
忽然又走进来,讪笑着说,' 怕嘛?这会爹又不让你脱光光的。' 说着色迷迷地
看了我一眼,' 换上吧。'"我拗不过去,就张头往外看了一眼,随即背着爹换好
了,爹张口呆呆地在那里看着,眼光贼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胸脯和臂膀上。

  当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时,爹趋前一步," 那――那上面太紧了," 说着伸手
去拉肩带。

  我慌乱地说," 别――爹――" 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外面。

  爹一副沉迷的样子," 春花,爹疼你。" 说这就想把我搂进怀里,他知道他
这不是在疼女儿,而是在疼自己的媳妇,一时间,他心里象过电般的感觉。

  我扭捏了一下,怕爹做得过分,被娘看见不好,赶紧说," 我知道――爹―
―" 推开他就想往外走。

  爹却拦住我,几乎把我抱到了怀里,他从没在白天和娘隔着一堵墙跟我调情,
那一天,不知为什么他那么大胆,我一时慌乱的不行,唯恐娘进来。

  " 春花,爹,爹还给你买了一条身内衣裤,晚上让爹,让爹给你穿上。" 他
说着抱着我猥亵,手不自觉地伸到我的裤裆里摸。

  " 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我一把推开他。

  " 什么时候?你娘又不是不知道?刚才我进来,你娘看见了。" 他嘿嘿地笑
着,强拽着我的胳膊。

  " 娘看见了才不能――" 我白了他一眼,为的是让他放弃刚才的想法。

  " 那晚上,晚上就别插门,给爹留着。" 他在我跑出门的时候,对着我说。

  娘正趴在猪栏板上摊晒着麦子,看我跑出来,就明白了八九分," 是不是你
爹又想欺负你?" 我低下头没答,心扑通扑通直跳,那简直就是跟人偷情被抓住
一样的感觉。

  她长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把那笎子送给你婶子家吧。" 说完,跪起身
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麦子弄掉。

  " 那晚上他去了吗?" 管教忍不住地问。

  " 他能不去吗?去的还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门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
爹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他每晚这时候应该都出去的,可这时候却站在厅堂里喊:
春花,春花。我知道他的心思,没答。" 爹四下里看了看,听得伙房里有声音,
就悄悄地溜进来。

  忽然我感觉到爹从背后直接侵入我的奶房上,按压在那里。

  " 爹――" 我扎煞着两只湿漉漉的手,想拿开他的大手,爹却象揉搓布袋似
的环腰抱着我往中间挤,我被他那么大的力气挤夹得透不过气来,也知道娘不在
家,他是在挑逗我。

  " 让我洗完了碗吧。" 我抓着盆中的碟子想继续洗,其实那根本洗不下去,
只是心里说得过去。

  " 别洗了,趁你娘不在家,让爹给你穿上。" 他试图说服我和她一起,可我
哪能就那样和他去?

  他看我没有去的意思,就抓着我的奶房玩弄,手从我的领口往下一直摸进去,
我不得不架开胳膊,脸红红的,感觉到他冰凉的大手,从我的奶帮子一直往上捏
住我的奶头。

  " 爹――" 我撂下手中的碗,半扭过身,想让他脱开,谁知他一把抱离了我,
别看爹年纪大,可他干装卸工干了那么多年,有的是力气,他竟把我从伙房里一
直抱到卧房。

  " 春花,看爹老不老?爹不但能在床上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在力气上也能像
那些小青年那样。哪像现在那些小白脸,中看不中用的,没折腾两个回合,就撒
泡尿完事了。"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包来," 来,今晚你换上他,让爹看看。
" " 什么呀!" 我知道肯定又是那些女人东西。

  " 内衣内裤,还有乳罩。反正都是包你们女人那地方的东西,我看那些小青
年买,就给你也买了一套。" " 你,你不怕别人笑话。" 我的声音很小。

  " 嘻嘻,爹看他们买,眼馋。就想穿在你身上准合适,等他们都买走了,爹
才过去要了一套。春花,爹想,这会那些小青年准会在他们的媳妇面前摆弄。"
他说这些,眼溜在闺女身上,一副憨憨的样子。

  " 人家可都是买给媳妇的呢,爹――" 我不好意思起来。

  " 爹知道!可爹就想给闺女也买一套,媳妇有人疼,闺女就没人疼?来,春
花,你穿上也风光风光。" " 那东西哪能风光的起来?" 想起穿着内衣的情形,
总不能站在大街上,就斜了爹一眼,脸急剧地胀红起来。

  " 怎么不能?穿上它在爹面前风光,保准爹会起兴。" " 你?净说那些下流
话。我是你女儿,你让女儿穿着内衣内裤在你面前多难为情。" 我的眼角盯着那
些新潮的东西,心里也想试一试。

  " 还难为情?女孩子也真是。" 爹不满地说," 你又不是黄花闺女,男人你
也见过了,那东西你也试过了,还不是那么回事?嘿嘿,和爹又不是一次两次,
觉也睡了,东西也摸了,不都是一丝不挂?就是亲嘴、摸奶,不都是寻常事?"
爹无耻地说着那一大堆淫荡的话," 何况还在床上滚过来爬过去的,爹的什么你
没见过?" " 别说了,我穿就是了。" 怕爹说出更难听的话,我一把夺过那包。

  爹兴奋地一把抱住我,像个流氓似的贴在我身上," 我就知道你会穿上,春
花,你知道,他们买给自己的媳妇,我就想到了你,暗地里存了心思,你跟我好
了这么久,我还没亮亮堂堂地让你穿一回新鲜的东西。不象你姐,时不时地给她
扯块布,买个奶罩什么的。以前我跟你睡,跟你那个,都是暗地里,象躲什么似
的,跟三几年躲鬼子差不多。现在你离了婚,没了想头,爹就实实在在地疼你,
那些小青年买,我也就买了。他们说,媳妇穿上这个,做那事有兴趣,嘿嘿,爹
就想,想让你也穿上,穿上爹给你买的,把你包起来让爹看,你就是爹的媳妇儿。
爹想你的时候,在亲手给你脱下来,结结实实地操你一回,就像操你娘一样。春
花,离了婚的女人,没个男人不行的,你守寡在家,爹不疼你谁疼你?" 我听他
说得那么难听,就赶紧说," 好了好了,你让我穿上吧,待会娘回来就穿不成了。
" 那一刻,爹不知怎么的,老实地站在一边,也许他从心里想看一看我穿上他买
回来的内衣裤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赶紧转过身,脱下衣服撂在床上,乳罩不大不
小,紧扣在乳房上,把我这个本就很大的奶子又高耸起来。爹倒是挺有眼光的,
也难为了他一番心思。我伸手到后面扣罩带,由于爹在旁边,一时紧张,怎么扣
也扣不上,内心里就期望爹帮一下忙,可爹却像个死人一样,只顾站着看。那东
西也怪,越急越弄不上。

  我一时心急,竟脱口而出," 爹――" 爹忽然就明白过来,趋前几步," 我
来,我来。" 他笨拙地在我背后把带子扣上,轻声问," 合适不?" 就势按在了
那上面。

  我低下头,脸腾红藤红的,小声地说," 合适。" 爹拽了拽我的身子,从背
后贴紧我,讨好地说," 我还怕不适合你,用手量了量,差不多,才敢买,那售
货员还背过身笑我呢。" " 你,尽出丑。她那是笑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买这个,
老不正经。" " 嘻嘻,不正经就不正经,爹在你面前也正经不起来。我比画一下,
觉得差不了哪里去,反正我这样抓不过来,还差那么两指,不就行了?" 他洋洋
自得地,低声咕噜着," 搁不住我经常楼、经常摸的。春花,爹闭着眼也知道你
的大小。" " 你?" 我有点羞愤。

  爹嘻嘻一笑," 天天看着的东西,毕竟有个觉数,不说你上面,就是下面,
爹都知道长短。" " 你又说哪里去了?" 我赶紧蹲下身,往脚上套内裤,刚撩起
一条腿,就发觉站不稳。

  " 慢点。" 爹伸手扶住我,老不正经地说," 这个还是我来吧。" 他扯过内
裤,一手抱住我的腰,我怕他忍不住使坏,就争执着说," 还是我来吧。" 谁知
爹就着床沿把我扛到床边," 就让爹给你穿一回,权当爹的一份心。人家两口子
在一起,都是男人给女人穿。" 他让我坐在床边上,从脚下往上套,我看着爹忙
乱地一会儿掀我的左腿,一会儿又掀我的右腿,等到穿到膝盖上,爹看了看我大
腿尽根处,淫荡的说," 春花,你这里都是爹用的家什,爹还不能尽心尽意地保
护它吗?你的家什好了,爹用起来也舒服。来,抬起屁股。让爹把她兜起来,别
让人借了去。" 我被爹说急了,一用力揣在他的胸脯上,爹一个趔趄,差点倒在
床下," 尽胡说,那东西能借的吗?" " 嘿嘿,爹知道不能借,爹也舍不得借,
就让爹用一辈子,爹没白疼你一回。" 他站起来," 还是让爹来吧,小宝贝。"
爹第一次说着这样的称呼。

  爹和我同时抓住内裤的带子,我抬了抬屁股,就在将要遮住那地方时,爹恋
恋不舍地伸出手,在我布满阴毛的高高鼓鼓地地方摩挲着,我的心怦怦地跳,哪
有父女俩人这样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打情骂俏?哪有亲生父亲关着门给已成年的亲
生女儿穿乳罩内裤?我眼巴巴地望着父亲的手从我得阴阜钻入下面的缝隙里,然
后贪婪地触摸那两片肥大的阴唇。他的眼睛始终看着我。

  " 春花,爹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你这小妹妹。" 我望着爹急剧变化的脸,感
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到我的窒腔内,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下,心底里突然希望他
能加快速度。但伦理却告诉我,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 快穿上吧,待会娘就会回来。" 我强忍着欲望说。

  " 你娘要是永远不回来多好。" 他相当渴迷地说,眼睛里布满着一丝遗憾,
" 她不回来,我就和你过,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男人,和你永远相好。" " 爹―
―快给女儿穿上吧,要不女儿生气了。" 我催促着他,不知怎么的却转换了口气,
也许是他那一份执著,那一份真情,明明是女儿对爹,可却是情人的语气。

  爹听了,兴趣一下子上来,慌慌地抱住了我,快速地去脱内裤," 春花,脱
下来,脱下来让爹肏你。" 他涨红着脸,谁家老子能忍受这个情景,女儿的内裤
半挂在腿间,而父亲却那手伸进去。

  " 不行,不行,娘会回来。" 看着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知道劝不住,可
又怕娘半途回来,就死死地抓住内裤的边缘," 夜里,夜里还不行吗?" " 可爹
――" 他知道这个时候硬来不行,就缓了一缓," 要不你穿着,我从旁边――你
娘来了,我就抽出来。" 说着就扒开我内裤的一侧,让阴户半露出来,就那样急
不可耐地用那个姿势从旁边猛掘了进去,我看到他的屌子被内裤勒起来,然后深
深地插进我的体内。

  床吱嘎吱嘎地响起来,我爹掀起我的一条腿,侧躺着同我猛烈地交媾着,我
感觉的快感和潮水一样迅速地蔓延了我,我不知道爹为什么有那么大的精力,他
的屌子仿佛永远都是坚挺着,随时可以和我交配。

  " 爹――今天是危险期,别――别――" 我两手撑着床,半仰着身子,看着
爹快速地从我的腿间飞快地抽插,内裤的边缘紧勒着阴唇的一边,爹每动一下,
都蹭着他紫胀的阴茎。

  " 什么危险期?" 爹不解地问,勇猛地往里挺,仿佛连人一起挺进去。

  我一下子羞得不知怎么说出口,同亲生父亲说自己会怀孕?说别射进去?可
不说爹真的会射得满满的。他难道真的不懂?

  " 就是――就是女人怀孕的日子。" 我闭着眼享受着亲爹的侍弄。

  " 真的?" 他惊喜地猛地抱住了我,一下子扎到底。

  " 先戴上套子再弄吧。" 我想劝爹,其实那一刻我也不想停下来,因为快感
已经深入到全身每个细胞,意识里只相让爹更快地进入。爹没答,而是更狂地抓
紧我的腰,屁股一挺一挺地狠狠送到底,几乎想要穿透我,我感觉到他的屌头子
积聚了全部的力量和所有的快感。这样插了一会儿,他突然翻过身,没等我明白
过来,两手抱着我翻过来,我知道他又要那个姿势,就跪趴着撑起屁股。

  这种背交的姿势是爹最喜爱的,女人像骡马一样跪趴着,撑起高高的屁股,
挤夹出裸露的阴户充满诱惑地对着跪在身后的男人,男人的视觉和感觉全部集中
在女人硕大的臀部和饱满的性器上,再像狗一样半跪着骑上去,由于性器的逆向
和插入的深度,更加刺激彼此的感觉,使得男女交合更粗旷,也更能进入状态。

  窄窄的内裤深深地勒进女性的器官,只是内裤半脱着仍遮住一般阴户,形成
美丽的两个半弧,爹大概被这种姿势刺激地浑身充满着野性,脸红得像鸡冠,他
大口吞咽着唾液,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内裤,迅猛地插进去,象公狗一样骑在我
身上交配着,我的两腿连同身子一阵哆嗦,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那种呻吟声。

  " 春花,让爹给你配上,给你配种。" 还没等说完,他抱着我雪白的屁股大
口喘着粗气,那滚烫滚烫的子孙浆灌注到我的肉体深处。

  " 你爹真是头种狗。" 管教恨恨地说," 她那么喜欢跪爬式?" " 嗯,他说
那样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亲闺女的性器里进出,就特兴奋,特刺激,心底
里就满足的不行,让他从始至终都觉得是和自己的闺女交配。" " 他真那么想?
" 管教感觉出寿江林的病态心理。

  " 他每次用那种姿势都跟我说,并说小时候看狗吊秧子的感受。" " 你爹真
下流,和亲闺女做那种事都能说出口,他那不是把你当母狗看待吗?" " 管教,
你瞎说什么呢。" 春花言语间露出不悦。

  " 哦,对不起,对不起。" 管教也觉得说过了火,赶紧赔着不是。但她从春
花的言语间总觉得寿江林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把自己的闺女当做母狗来交
配的。" 我是说,你爹那样和你的时候,也许真的想象着公狗母狗的交配。" 春
花想了想说," 也许吧,反正他每次都喜欢让我裸露着身子跪趴着,他骑跨到我
的背上,从后面干。" " 那你爹还有点变态施虐的倾向呢,你可得注意,你爹说
不定真的会把你女儿祸害了。" 管教有点担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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