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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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小曼遭难终失贞操
这间第二刑讯室的照度比其他的刑讯室都亮,房顶上的大吊灯和墙上的几个 探照灯把房间照得通明瓦亮,两个探照灯照在房间中央吊着的一个真人大小的帆 布袋格外显眼。离帆布袋不远处有一把软椅,软椅旁放着一个桌子。高蓝萍请芬 姐坐在舒适宽大的软椅上,又命令小机灵端来一碗香喷喷的热茶。
他一字一句慢慢地对芬姐说:「刘小姐听了这么多,看了这么多,又走了这 么多的路一定很累了吧,先休息一会儿,喝碗热茶,乘这个机会我再来介绍下面 我们将要看到的节目。
刚才我们所听到的和所看到的都是为下面节目所做的铺垫。蒲小曼蒲小姐您 一定不陌生吧,她是您的最忠实的部下,曾经为了救您甘愿自己钻进囚车作了您 的替身入狱三年多,这次我想也是为了您要传送的情报,明知我们先进的巡测车 一定会发现发报地点,还留在那里像一个待宰的羔羊等在鼎鱼幕燕之地实在让我 不忍下手抓她。
她可真是贵党冰魂雪魄的好同志,可就是你们这么好的同志听说,洞察秋毫 的阁下还亲自命令刺客刺杀这个可怜的姑娘。她太可怜了。」
这是高蓝萍第二次提起这个话题,他深深地知道这是这位县委书记的软肋, 果然这句话深深地刺疼了芬姐,想起小曼对自己的种种数不清的好处,她确确实 实地感到对不起自己这位贴身保镖,她的嘴唇微微抖动,眼睛有些湿润。这些她 表情上细微的变化,怎么能逃过奸诈的高蓝萍呢?他不得不佩服老谋深算蒲志立 的「高瞻远瞩,决胜千里」的能力,看了哪么多凄惨的苦刑都没使面前这个坚韧 不拔共产党的高级干部触动,而这短短的几句话确有这么大的效果。他赶紧趁热 打铁的说:「就是这位您要刺杀的下属,对您可是衷心不二,两次被捕拷问您的 下落,她都誓死不二坚不吐实。
我们对在她口中取得信息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刑讯她对我们已经没了兴致, 可是您的出现使我们感到她的身体还是有使用价值的,她残破不堪的身体又可以 独辟蹊径找到了新的用途,您知道我这个人是现实的实用主义者,处置您的生死 我这个级别的人是没有权利的,可是蒲小曼这丫头的命可由我一个人说了算,她 可是真是一个苦命的丫头,我与她打交道连续加起来快四年了,您刚才看到的女 犯人所受的所有刑罚,她一个人都受过不只一次,她可是一个特殊材料铸成的人, 也许是经常使用外伤灵的缘故,她刑伤恢复的不是一般地快,向这样残忍的酷刑 普通人一生最多只能享受一到两次,您看你们身体最强壮的梧桐嫂多结实的体格, 一次没受完就一命呜呼了,可蒲小曼却能多次承受,真是不可思议,本想让她当 你面再受一次,可惜的是她的身体条件现在已经达不到我们的要求了,她的皮肤 表面都烂了,只要一注水必定会流出来,她现在已经是体无完肤了,注意我说的 体无完肤不是形容词,她的躯体确确实实地体无完肤,不信等一会儿你看,假如 您能够从她身上找到一块好的皮肤我将开除那个我们认为最尽心尽力的警察小机 灵,蒲小曼虽然‘治病救人’的刑罚没有条件受用,但是其他更重的无需好皮肤 的酷刑还是可以受用的,不然的话怎么在您面前显示我们的手段,也可惜她天生 的女受刑工具……。」
高蓝萍喋喋不休详细地讲述着她对蒲小曼施加的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酷刑, 饶有兴致绘声绘色地描绘着蒲小曼受刑后的惨状,说得吐沫星直喷。他的这番话 对芬姐的打击太大了,特别是提到敌人对蒲小曼用刑已经没了兴趣,为了逼自己 招供还要使她再次受刑,梧桐嫂等人所受的刑罚已经够惨无人道了,蒲小曼还要 承受更重的,那将会是什么样的刑罚呢?想到此她的身体都有些发抖,她赶紧握 住拳头控制自己,这些细微的动作又被高蓝萍注意到了,他决定给这个女县委书 记最后致命的一击。
刑讯室中央吊着的那个的帆布袋被打手们揭开了,帆布袋中是一个遍体鳞伤 披头散发一丝不挂的年轻妇女,她只能勉强用脚尖着地,昂着头长发拖到臀部一 动都不动,看来已经昏死过去。尽管芬姐有了一些思想准备还是被眼前这个年轻 妇女动心骇目的刑伤惊呆了,她的额头有两圈被麻辫子刑罚留下深深的血痕;左 眼被打成乌眼青;右眼眼皮上有几条细细的鞭痕;脸被打得又红又肿;腋下的腋 毛被烧焦,留下一层水泡;双肩上有一排火筷子烙成的黑红的血痕;下面的锁骨 也被火筷子烧了两个洞,并名副其实地锁了两把锁头;她丰满红肿的乳房坚实的 挺立,乳头上插着几根烧黑的钢针和一撮猪鬃那黑黑的猪鬃显露着狰狞,上面满 布细细的倒刺;胸部和腹部条条鞭痕凸起中插满细钢丝,还有那些长短粗细不等 的竹刺,皮肤上被烟头烫起的燎泡连成一片,有的已经破裂流着脓血,被烙铁烧 焦的皮肉有的地方尽然露出了骨头;再向下女人的私处红肿、糜烂、焦黑;大腿 根部也是伤痕累累,有的地方还缺了肉;右腿已在老虎凳上折断,手腕、脚踝由 于长期上铐子和吊打已经磨得露了骨头,(特别是她脚踝骨上戴了一个从未见过 用极粗钢筋打造的一副大约八十多斤脚镣,脚镣的接头用铆钉铆死无法打开,一 看就知道是用于女死囚的,这副脚镣戴在蒲小曼脚上已经是第十个女犯人了,前 几个女犯人均已经被斩首示众然后砍下双脚才能够将这副脚镣取下,再一次的将 这副脚镣戴在顽固不化的蒲小曼脚上。
就是带这么重的脚镣敌人还将她悬空吊在房梁上。
手指甲和脚趾甲都被拔光露着鲜红的嫩肉,背和屁股的刑伤虽然看不见,但 也可想而知。
正如高蓝萍所说在蒲小曼浑身上下很难找到一块好肉。
高蓝萍笑眯眯走过去抓住这个昏迷不醒女人的头发拧向芬姐,「看这就是你 可爱忠心的地下交通员蒲小曼,可惜这么一个有着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 美丽得像艺术品一样漂亮的姑娘,由于坚贞不屈顽固不化变得面目全非了。」
「啊」芬姐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她真不敢相信这个没有人形的女人就是一 个季度前年轻健壮活力四射的蒲小曼。「你们这些畜牲把一个好好的姑娘折磨成 这样,你们在冰肌玉骨的蒲小曼身上得不到的,也休想在我身上得到,想让我降 志辱身,除非日出西方,河水倒流。」芬姐激动地对高蓝萍喊叫道。「书记小姐 不要激动,下面我们完全有时间观摩观摩蒲小姐的受刑过程」。高蓝萍知道让芬 姐屈服不会容易的,而且对芬姐用重刑拷问万一刑讯致死他也不好交待,而蒲小 曼不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交通员,这个劳动妇女身体极其强健,可以毫无顾忌施 用任何残忍的手段来折磨她的女性器官,这是野兽们最愿意做的。
几个打手显然知道自己的任务,不用吩咐就把昏迷的蒲小曼强壮的四肢拉开 成X 型紧紧地固定在刑架上,行刑打手向奄奄一息的女犯人泼了一盆凉水,又给 她打了一针强心剂,蒲小曼顿时精神起来,她大骂敌人无耻,嘲笑敌人的无能, 当她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芬姐时马上不骂了,她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看了一眼芬姐, 好像是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不要紧,不太痛放心吧,我已经九死未悔,什么 刑法我都能够挺住。其实她心里明白打手已经给自己注射了强心剂,此次酷刑一 定轻不了。
但是她最担心的还是芬姐,她大声的对高蓝萍喊到:「畜牲、你们可以对我 施以任何双倍残忍的酷刑,但不许碰芬姐。」「好、请您不要担心,现在我不会 碰你尊敬的领导,她的身体比你找不到一块好肉的躯体重要的多,我们会尽量通 过拷打你,用你凄厉的惨叫、痛苦的表情、扭动的躯体、血肉模糊的皮肉、最好 还有你宝贵的眼泪来获取尊贵领导的口供,弟兄们还等什么快动手吧。」
一个打手拔除了在她乳房上钉了半个多月的钢针,敌人为了连续行刑方便有 时刑讯后并不拔除钢针。而蒲小曼为了表示自己坚韧不拔不屈的决心,也不让难 友拔,就这样带着钢针来面对敌人的下一次酷刑,几个刑讯打手又拿来了二十多 根猪鬃开始一根一根地插入她伤痕累累的右乳房,蒲小曼紧咬嘴唇尽量不叫,她 想到:「一惨叫芬姐会难受的,我一定要挺住。再挺住」。
一个打手恶狠狠地说:「小娘们,真有你的猪鬃刺乳都不叫,两根三根扎一 个孔看你叫不叫。」另一个打手用烟头燎她的左乳房;第三个打手用打火机烧她 的阴户,其实这三种刑法她都多次忍受过,但在同一时刻给她上还是第一次,她 知道敌人这次是往死里弄她。开始时她尽管痛的浑身颤抖还是紧咬牙关尽量不发 出叫声,但随着猪鬃刺同一个孔;烟头燎破血泡;特别是打火机烧烂肉时;她阴 毛卷屈着发出刺鼻的焦糊,使她实在受不了了拼命地挣扎发出毛骨悚然的凄厉惨 叫。
就是这么残忍的酷刑只要敌人用刑稍微有一点停顿,蒲小曼就会向他们喊道 :「来吧,女人就这么几个地方把能用的刑具都使上,我又不是第一次经受了。」
打手们对女性特有的器官的折磨,都是情有独钟的格外卖力的。刑讯室中碳 火盆上熊熊毒焰在狂烈地舞动着,映照在那些等待施暴的彪形大汉身上,犹如青 面獠牙的小鬼对即将来临的兽性盛宴兴奋地狂舞,白昼一般的强灯光更加重了这 种恐怖的气氛,
夜空中蒲小曼的惨叫异常的凄厉几乎不像人类发出的声音,豆大的汗水从她 身体中不断地渗出许多伤口在挣扎时裂开汗水和血水在她的脚下流了一摊。剧烈 的疼痛使她不停地扭动,坚固的刑架发出吱吱的声音,也许是强心剂的作用,这 么重的刑法半个小时女犯人还没有昏迷,最后她右乳刺满了猪鬃;左乳上是血泡 连血泡;阴户毛已烧尽而且已经烧焦。女犯人实在是挺不过昏死过去。
在蒲小曼受骇人听闻酷刑令人难熬的半个小时里,高蓝萍发现芬姐拿茶杯的 手微微地颤抖汗也开始流下来,看来对这个已处死刑的女犯人刑讯对芬姐已经起 了一定效果。他大声命令「加刑」。
就在打手们把蒲小曼放下刑架的瞬间,这个善良的姑娘非常迅速地将地上的 一块通常是敌人用来防止受刑者惨叫的木方塞到自己的嘴里,显然她是怕自己的 惨叫声使芬姐难受。
高蓝萍笑着走过去将沾满鲜血塞到姑娘嘴里的木方拔出扔在地上,很有礼貌 的说道:「蒲小姐很对不起,您毛骨悚然的叫声也是我们刑讯的一部分。」说完 命令打手把蒲小曼的胳膊拉直固定在一根粗竹棍上吊起,让她跪在棱角尖利的瓦 棱板上,她的膝盖很快被咯出了血。刑讯并没有结束各种形状的烙铁一次又一次 烙在她的身体上,直到她垂下了头昏死过去。看来这次女犯人是处在深度昏迷状 态,身体像面团一样任人摆布。
高蓝萍要让这个女人死过去再活活打醒过来,「狠打」一个打手抡起宽竹片 死命地抽打在小曼的阴户上,她嗯了一声微抖了一下还没有醒。
紧接着第二第三下又打在同一个地方,水浸泡透了的宽竹片呼啸着落在女儿 家那被阴毛隐蔽住的地方,清脆的啪啪声拌着凄厉的尖叫声使得阴森的刑房宛如 地狱,一鞭下去一条血杠,一鞭下去一道血花,光滑阴户裂开了,鲜血从破损的 黏膜中流出来,这个可怜的女人从昏迷中又被活活地打醒,她大叫一声微微地挣 开眼睛。高蓝萍见此状。又兴奋起来他对这个痛苦不堪的女受刑者恶狠狠地说道 :「怎么样?好受吧,你这个已判死刑的女废物今天要好好利用利用,一种苦刑 对您太轻松了,留着乳房干什么,加刑」。两个打手将两片宽竹板作的夹板用力 拉开夹住女犯血肉模糊的双乳。
她大叫道「啊…啊啊啊……我的乳房快挟掉了,反正我也被判了死刑你们就 往死里打吧,今天看来我是要死在刑讯室了,也好,刑讯致死总比五花大绑赤身 裸体的砍头的好。」女犯人昏死过去被泼醒后,敌人又拿粗竹棍放在她的小腿上 两人死命地踩上去,其中一人还接着用宽竹片狠狠地抽打她的阴户,刑讯室里又 传出裂心斯肺地惨叫,酷刑还在继续…。
暴戾恣睢的高蓝萍想起对付小曼姑娘最恨毒的一着,其实从第一次见到她时 起,就有了得到她的欲望,她娇好迷人的面容,云鬟雾鬓的长发,皓齿明眸的双 眼,充满诱惑的酮体,富有弹性的肌肉,结实匀称的肢体,关节灵活的四肢,体 型完美简直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维纳斯般绝世美女。这一切不能不使男人高蓝萍动 心,可是开始他幻想除得到她的身体外,还想同时得到他的心,后来又娶了母夜 叉有心无胆,但最主要的是怕蒲小曼轻生使他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才强烈地压抑 着自己的冲动。
这个虐待狂想起在监狱刑讯室中发生的一件让人难忘的事情,当时高蓝萍负 责刑讯一个在洞房里逮扑的新婚姑娘,她美貌无比名叫梅芳17岁,这个乡下的青 年妇女把贞操看得比生命还要重,她当时掩护农会主任的新婚丈夫逃跑了,自己 却落入高蓝萍之手,在刑讯室中无论怎么拷打这个新婚少女,她都不肯招认其男 人的去向,后来高蓝萍他们觉得该姑娘惊人的漂亮,又发现她还是一个处女,几 个狱卒就要强奸她,她拼死抵抗就是不从,高蓝萍想了一个办法,他拿来了一根 半米长的铁管插在炭火盆里烧红,对这个双手铐在背后的女犯说如果不想被强奸 的话,必须自己主动把这根烧红的铁管插入自己的阴户,这个新娘子毫不犹豫的 点了点头,背着双手慢慢的将屁股靠近铁管并对准阴户用力的坐下去随着火烧皮 肉的吱吱响声,一股青烟冒了起来,血从阴户中流出,接下来发生了一件所有的 行刑者都想不到的事情,只见那个女犯人双眼一闭大叫其未婚夫的名字两腿一抬 这根烧红的铁管通过输卵管刺破子宫直入肚子,一股鲜红的血从她的阴户喷射出 来,这使当时行刑者们大惊失色手足无措,当天这个贞节烈女就带着蹈节死义的 决心死在了这间刑讯室中。
高蓝萍想眼前这个年轻女犯人也把贞操看得比命还重,反正让她招供基本没 有可能,不如好好玩玩她,于是高蓝萍与这个女受刑者达成了默契,如果不想让 肉棍进入她的阴户和肛门,就必须保证自己主动配合火棍的进入,因此为了保护 贞操每当通红的火筷子接触她的阴唇时,这个犟姑娘不但不会退后,反而都努力 向前挺,使火筷子更顺利地进入阴道来烧焦本是娇嫩的皮肉;另外为了保护贞操 这个可怜的女人还根据高蓝萍的要求,自己将自己的乳房用六根生锈的粗钉子钉 在齐腰高的木桩上,这个木桩的高度使她既站不起来又跪不下去;为了保护贞操 她又根据高蓝萍的要求,将打手拿来的66根猪鬃一根不少都刺入自己的乳头,女 犯人按照要求做完了这些后,敌人又使出更狠的一着将女人双手铐在背后,点燃 了猪鬃……。
直到第二天在高蓝萍的同意下她自己才拔除钉子;为了保护贞操在刑讯后离 开了刑讯室前,女犯人都必须像非洲未婚女孩割礼那样把自己血肉模糊的阴户用 针线缝上,这群野兽笑眯眯地看着小曼用自己已经拔掉指甲血淋淋双手颤抖着刺 同样血淋淋的阴唇,讽刺讥笑她的缝纫手艺不精,缝的针脚不齐,有时让她拆了 重新缝。敌人还美其名曰为了保证贞操万无一失让她用两根内带锯齿的铁条和螺 丝组成的夹棍挟紧已经缝好的大阴唇,并威胁她如果这个夹棍脱落就无法保证不 被强奸,因此每次蒲小曼都将夹棍的螺丝拧到最底。就这些罄竹难书的事情为了 保持自己的贞操,蒲小曼都忍着剧痛主动艰难地完成了。
哗,一桶冰冷的凉水又一次泼在蒲小曼血肉模糊的身上,她再一次从昏迷中 清醒过来,睁开大眼睛不屈的瞪着高蓝萍。这个魔鬼发现就像酷刑征服不了姑娘 的钢铁意志一样,刑伤也掩盖不住姑娘那天生丽质的惊人美貌,我一定要占有她, 在此之前我还有好好地戏弄她。
想到此这个野兽狡诈的对小曼说:「小姐,咱们还是在您的上司面前来一场 ‘肉棍’展示吧」。「肉棍展示」这个好似外星人的词汇芬姐当然是听不懂的, 可对于临城监狱的大多数女囚是再清楚不过了,它是指女犯如果想不被强奸就必 须听从狱卒的指令,对自己的女性器官施刑。
狱卒拿来三段沾满血污生锈的铁丝和两个大约三斤多重的铜铃,高蓝萍对用 一条左腿颤颤微微站起来的小曼发出一个接一个的指令:「刺双阴唇」、「挂镣」、 「刺左乳」、「挂铃」、刺右乳「、」挂铃「。姑娘按照命令拉出自己的一片大 阴唇狠力刺了进去,然后是第二片,由于铁丝较粗看得出刺的非常费力,大量的 血滴落在地,疼得她微微颤抖,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地,姑娘努力控制着自己,每 刺一下都闭一下眼睛,咬一下牙关,只发出」嗯、嗯「很沉闷的呻吟声,接下来 又把特重的脚镣捆在刺入大阴唇的铁丝上。在刺右乳时刺了几次都由于铁丝太粗 无法刺入,小曼只好找了一块化脓的地方插了进去,从她熟练的动作看,小曼以 是多次对自己的性器官用刑了。在小曼捆完铜铃以后。高蓝萍又让她齐步走,这 种侮辱性的酷刑小曼虽然经常遭受,但当着自己战友和领导的面还是从来没有过 的,她魅力四射的大眼睛满含泪水,她忍着就是不让它流下来,拖着沉重的脚镣 一瘸一拐在刑讯室的水泥地上坚定地走着,走着,并内疚的对芬姐说:」没什么, 你不用难过,我不太疼,只有这样我才能保住我的姑娘身,才能对得起李松涛同 志,您如果能出去一定要告诉他,我那地方还是干净的。「
走了几圈以后,高蓝萍命令小曼自己将大阴唇、左乳、右乳的铁丝取下,清 洗干净全身躺到刑床上去,小曼以为新的一轮酷刑又要开始了,对于酷刑她并不 惧怕,那总比羞辱强。她顺从地在刑床上躺下静静地等待着。几个狱卒上去将她 的四肢牢牢地固定住,高蓝萍走过去开始脱裤子,蒲小曼发现情况不对,拼命地 挣扎她大声的叱咤着高蓝萍:「畜牲,你们不守信用说好了我那地方木棍、铁棍、 甚至于火棍你们随便进,就是不许你们男人的那东西进,我还是姑娘怎么能对我 这样。」高蓝萍听了大笑起来:「处女膜和烙铁接吻还算姑娘,哈哈…哈,我们 是最讲信用的,说的是取你口供决不x 你,可这次为了你上司尽快招供,你有无 口供毫无关系,你现在只是一个受刑工具罢了。你上司不招供只好委屈你这个小 交通员了。」
强奸,当着芬姐的面无情的进行着,她,这个在无数非人酷刑面前从不流泪 的姑娘,第一次流下了晶莹的泪珠。她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未婚夫,为了保住自己 的贞操可以说她是尽了全力,可这次为了威胁芬姐这个可怜的姑娘最后还是没有 能保住她全力以赴想要保住的贞节,她委屈的大声哭泣起来。泪水、汗水、血水 混在一起滚落在地上。高蓝萍听到姑娘的哭声十分兴奋,他觉得这次刑讯无论能 否取得口供,都是一个胜利。他终于让这个倔强从不落泪的小交通哭了,而且是 当着自己的面哭得如此伤心,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从蒲小曼的身上 爬起来,让小机灵继续强奸女犯人又让另一个警察一手拉捆在她奶头上的绳子, 另一个手鞭打女人的乳房。一个尚未出嫁的姑娘当着自己领导的面,受这样的奇 耻大辱,这种精神的打击是巨大的,姑娘满脸通红摒住呼吸,一会功夫,在她心 中的羞辱和乳房的剧痛双重作用下,女犯人从内心发出了一声闻所未闻长长的嚎 叫,该长嚎包括委屈、羞愧、无奈、冤枉,痛苦、更包括了不屈、抗争。
经过几轮对蒲小曼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高蓝萍发现可能是太累的缘故,芬 姐愤怒的情绪开始平静下来,她脸上毫无表情凛若冰霜,眼睛里透出刚毅和不屈, 有一次甚至喝了一口茶水,他知道这次对芬姐的恐吓失败了。对于这点他倒是有 所准备的,但对于刑架上这个年轻姑娘如此倔强和如此强大的生命力感到不解。
接下来的刑讯对取得结果已经毫无意义,他一是要履行答应蒲志立的承诺, 二是要看一看这个女死囚在临死以前到底能挺住多少刑罚。所以以下的刑讯纯属 报复性的。
他看着昏死过去的蒲小曼和累得气喘吁吁的刑讯特务,命令他们在刑讯室里 摆上酒菜,叫来了18个身强力壮的彪形大汉让他们两人一组轮流拷问蒲小曼,其 他的人陪他要一边喝酒一边欣赏这个女人在万分痛苦中慢慢地死去,蒲小曼又被 四肢分开头朝下的倒吊了起来,这种姿势和高度很适合鞭阴,为了使皮鞭抽打皮 肉的声音更加清脆好听,他们提来一桶凉水将皮鞭沾湿,一个身高力大的刑讯特 务死命的抽打她已经烧焦的阴户,另一个用一把点燃的香烧她的脚心,还有一些 魔鬼用烙铁烙她的两只丰硕的大奶子,「嗤——!」一股股青色的烟雾冒起来, 散发着刺鼻的味道。烙铁继续烙着,把她的脂肪烙的「滋滋」的朝外流,使她的 胸肌也在抽搐,带动着腹部有节奏地抖动,终于她头一歪,死了过去很快又被弄 醒,接下来一阵又一阵的逼问声,一阵又一阵的泼水声,在烟雾弥漫的刑讯室里 小曼痛得昏死过去,又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发现鞭打她的特务是一批接一批。
根据她多次受刑的经验知道敌人是不会让自己活过今天晚上了,对于死亡她 并不感到可怕,在这个人间地狱里她甚至有些盼望死亡的早日到来。
这次被捕为了使其他难友减轻压力,她在刑讯室里受刑的时候都尽量努力延 长占据刑讯室受刑的时间,因此每次敌人拷打她时,她都尽可能地激怒敌人,这 也是她这个小小交通在被捕后能为革命做的唯一工作。现在她就要死了因此她声 嘶力竭的大骂敌人。虽然骂声越来越小,但是只要蒲小曼醒过来就能听到,就这 样持续了四个多小时,最后只能听到喃喃的含糊不清的声音。此时的高蓝萍已经 酒足饭饱,他挺着大肚子走到大腿根已经被皮鞭抽得露了骨头的蒲小曼旁边,拍 了拍她已分不清是什么的阴户,对打手吩咐道:「快点给她肚子放炮,我出去一 会。」一个打手拿起高压水枪插到女犯人的阴户里,女犯人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水从她的口、鼻、耳和肛门溢出。
非刑拷打实难熬,骨折筋断皮肉焦。竭力欲保女儿身,剖肝泣血失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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