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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四面楚歌
  龙首山绝谷山洞中,梁红玉的肚子已明显隆起,行动有些不便,每天傍晚段翔都要陪挺着大肚子的她到花园里散步。梁红玉看他的目光总是含情脉脉,深情无限,很似乎他就是腹中胎儿的父亲。
  段翔色迷迷紧盯着她那高耸如云的酥胸,一对涨鼓鼓的大奶子如冬瓜一般、隔着胸襟也能看出明显的轮廓,随着她的走动晃来荡去,委实诱人,便一头扑进她的怀里想吃奶!
  梁红玉顺从地在草丛中躺下,撩开胸襟敞怀、掏出涨鼓鼓白馥馥的右乳塞进他的嘴里。
  段翔叼住大奶头便猛烈啯吸起来。梁红玉伸出左臂揽住他的后颈,但觉大奶头被这孩子啯吸轻咬得痒痒的,腰肢不安地扭动起来,娇喘吁吁地娇吟起来:“我的乖儿子,就这么喜欢吃妈妈的奶啊……哦……”
  段翔得寸进尺,把下体挤入她的双腿之间,高耸怒挺的小帐篷抵住美阿姨一片泥泞的阴门猛顶起来,虽隔着小裤头未能进入,却也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梁红玉媚眼迷离、娇喘吁吁,已临近崩溃的边缘,阵阵到喉不到肺的强烈快感令她的神智渐渐模糊。
  段翔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便跪起上身脱脱掉身上唯一的小裤头,继续锲而不舍地向中年妇人求欢。
  梁红玉此刻浑身瘫软如泥,明知翔儿将要干什么也毫无反应,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只是宠溺无限地看着他。
  一根严重上翘的长长嫩屌顿时弹跳而出,看得她更加春心荡漾,一把握住翔儿那根硬如铁棍的小鸡鸡,凭着残存的一丝理智央求道:“翔儿就在外面顶几下吧,不要肏进阴道好不好?阿姨挺着个大肚子,就快临盆……这时候行房……哦……对胎儿不好……”
  段翔趴回美妇柔软高耸的怀里跟她热吻,下体紧贴着她那毛茸茸涨鼓鼓的胯间大红桃,被压弯的勃起小鸡鸡陷入美妇已完全翻开的大肉缝之中来回磨动,随后答应道:“好吧。”
  尖硬的小鸡头在湿漉漉大肉缝中的红珠和屄洞上面来回磨擦,熟妇的屄口已大大张开,鲜嫩敏感的蚌肉也翻出洞外,热情地缠绕着小鸡头,终于擦出爱的火花,强烈的快感热流窜向如狼似虎的美妇全身……
  梁红玉正处于妊娠高峰期的身子异常敏感,被翔儿探阴吸乳地撩拨得欲罢不能,在如此上下交攻之下,已完全迷失于强烈的肉欲渴望之中!
  她大声呻吟起来,终于忍不住了,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跟翔儿纵欲交欢。她的下身开始迎合起来,感觉硬如铁杵的小鸡鸡正滑向紧要之处,忍不住本能地一吸,将整只小鸡头吸入张合不已的血红色阴道口中、并竭力收缩因即将分娩而变得异常宽松湿滑的阴道,紧紧夹住硬物。
  段翔的小屁股忍不住猛烈地耸动起来,小鸡头于是在洞口不断地卡进卡出!
  梁红玉长吸一口气,致命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嗷嗷……呜呜……乖儿…哦!…你进……进来吧……但是不……不能象往常那样、朝阿姨的花心里面使劲儿猛顶,那会伤了即将出世的胎儿……”
  段翔苦熬多时,此刻终于得到批准,他忙将屁股后移,被压抑多时的勃起嫩屌终于得到解脱而挺直,他尽可能地伏低下体,挨挨凑凑地竭力想让小鸡头对正美阿姨的肥屄,可他的小鸡鸡过于上翘、总也难以如愿。
  梁红玉见状,忙一把握住翔儿的嫩屌帮他一把,同时耸摇着雪白肥臀让小鸡头对正红心,做出邀请年幼的雄性跟熟妇交媾的姿势。
  段翔顺势耸胯往前一送,整根嫩屌顿时轻松滑进美妇被腹中胎儿撑大的宽阔多汁的大屄,直抵又红又肿、敏感至极的花心口,顶得美妇忍不住“嗷……呜……”地叫出声来!
  已经四十六岁的美熟妇和年仅十一岁的童男开始纵欲交欢,也许是越禁忌越刺激,梁红玉很快就被肏得粉脸像醉酒似的涨红,面容严重地扭曲得很难看。
  但段翔却知道,这是她最美的一刻,已快到了高潮的临界点,遂用涨硬之极的小鸡头连续狠狠地在美阿姨敏感的花心口上不断勾撩挑刺,研磨得越来越重。
  梁红玉的反应也越发放荡,每受到抽插便是一阵颤抖,屄膣又紧又滑,淫水非常多,带起吱吱水声,腰身不时拱起,迎合着男孩每一次的凶猛挺进。每一勾刺均直达她那敏感的花芯,直把美妇勾刺得嗷嗷乱叫。那朵成熟饥渴的娇嫩花芯,紧紧吸吮著虬筋蚓胀的小鸡头,层层迭迭的膣肉不停地挤压研磨著带有倒勾的小鸡头。
  山洞中隐隐传来妇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长时间,到得后来呻吟声越来越大,好半晌都没有安静下来。
  段翔感到无法言喻的舒服畅快,不住地狠狠的抽插著。长长的火热嫩屌刮磨得美妇神飘魂荡,产生比性幻想也想像不到的无穷快感。粘稠的淫水源源不绝地流出,淋得段翔有说不出的畅快。
  很快梁红玉就欲仙欲死,到了第一次比平时更加猛烈的高潮。段翔这才停了下来,双手紧捏著美阿姨柔软发胀的大白奶,含住紫红色大奶头吮吸起来……
  梁红玉一阵颤栗之后,感觉大奶头被吮吸得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忍耐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把丰腴雪白的高耸胸乳挺得更高。
  段翔更加用力地吮吸着,嫩屌微微往外一拖,磨得瓤内骚痒难言、直透胎宫,竟挑起美妇无限的性幻想,想要吞噬小鸡头进入胎宫,重温怀孕时的情趣和产子的感觉。她让翔儿上身挺直跪在她的胯间,她的双膝弯曲收起、小腿作支撑,双手抓住翔儿的膝盖使劲儿拉向她的胯间,力图让嫩屌更加深入!
  段翔也被挑起奇特的心意,要一尝小鸡头钻入胎宫内触摸胎儿的感觉,将嫩屌深深地顶入屄底来回撬动研磨不已。
  梁红玉怀孕已快足月,花心口和宫颈已被腹中胎儿撑开以便分娩,尖尖的小鸡头于是得以钻进宫颈口,继而穿过子宫颈进入了胎宫。小鸡头被胎宫内火热的黏液浸泡之后开始变大,倒刺张开,牢牢地卡在子宫之中。
  此时若有外人闯入,熟妇和童男就是想分开、将交合处脱离交媾状态也做不到了!
  梁红玉感觉到胎宫内的坚硬存在,似乎比怀孕更充实,与龟头研磨箍擦,令胎宫发热,只是嗷嗷叫着,呜呜呻吟着,发出各式各样不知是什麽的声音……
  随着小鸡头的胀大,嫩屌也渐渐变长变硬,简直像是烧热的铁棍,又硬又热,撑得子宫颈骚痒难耐,受虐般的快感令她烂泥般瘫软在干草丛上。其实,女人越是娇慵无力,越是屄膣充血,越是高潮敏感。
  段翔看着丰满迷人的美阿姨,越加兴奋,忍不住深深地插入,直向她的最敏感点冲击。每一击都让美妇全身颤抖,发出梦呓般的呻吟,惹得嫩屌更猛烈更用力地勾刺研磨,直肏得美妇由呻吟变成了浪叫:“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哦~~哦~~”
  肥沃的大屄更是淫水涟涟,随着激烈的研磨勾刺不住地溢出,梁红玉有着无法承受,却又欲罢不能的无力感,不断迎来频频的高潮,一波高过一波,她已记不清自己已到了多少次剧烈高潮!
  段翔也在美妇瓤内狠狠射出好几次,春风几度之后才云收雨歇。
  梁红玉非常清楚,即将临盆的妇人绝对禁止行房,何况这还是被世人特别忌讳的、十一岁未成年小男孩和四十多岁中年熟妇的逆交,可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禁忌偷欢竟令她快美难言,终忍不住让翔儿勃起的阳具插入她那被胎儿撑得越来越宽松湿滑的骚痒阴道,并让他把精液射入张开的宫口之中,并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迷恋上那种充满禁忌的刺激滋味!
  第二天夜里,山洞中虽然并未燃起篝火,但天际万里无云、圆月银辉洒满大地,洞中的情形大致也看得清。梁红玉正坐在段翔的下体上面,挺着大肚子和他面对面抱在一起,两人又一丝不挂地正在纵欲交欢!
  她一会儿和翔儿接吻、一会儿又喂他吃奶,很快她便到了紧要关头,表情很难受的样子,叫得越来越很凶。
  唉!熟妇和小男孩抱在一起干那事,真是淫靡之极!梁红玉一向端庄秀丽,一付贤妻良母的模样,她也没想到自从被童子军轮姦之后,自己浪起来竟会这么骚,何况她正值如狼似虎之年,的确也无法抗拒翔儿这种极品男孩和极品嫩屌的致命诱惑,挺着个大肚子也忍不住一直缠着翔儿主动求欢……
  她今晚变换了好几种姿势跟翔儿性交,而且都异常满足,每过一阵就会欲仙欲死地到一次高潮,每次到高潮的时候下面便会流出好多淫水,她不得不将硬梆梆的嫩屌扯出来、擦一下她的下身。
  翔儿那根东西越来越吓人,竟比大多数成年男子的还要长,也硬得多!而且她刚才到了那么多次高潮,翔儿居然一直没射精,而且金枪不倒,越发坚挺,难怪她都已经四十多岁的妇人了,还会迷上这个才十一岁的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段翔把孕妇侍候得无微不至,可一点都不老实,今天晚上又搞得她淫叫连连,浪叫声之大甚至连四周的野猫之类的动物在静夜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想起自己的女人肚子里的胎儿并非自己的种,段翔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一边猛干美妇一边说道:“上次您被五个童子军轮姦,弄得都不知道是哪个让您怀上的。”
  梁红玉一边浪叫一边说道:“这个阿姨心头多少有点数,在生理期上跟小宝那次我感觉很象受孕了。对了翔儿,你答应过要做我腹中胎儿的父亲,不会反悔了吧?”
  段翔叹道:“孩儿说话算话,当然不会!”
  梁红玉即将临盆,母性十足,虽然并非心上人的种,但想想即将再次做母亲,心中便充满幸福快乐,笑道:“等我生下孩子之后,你可得好好照顾阿姨坐月子。”
  段翔除了点头答应,还能说什么呢?
  由于孕期已有八个多月,最近梁红玉一直不方便外出狩猎,而这项任务只有她出马才行,最近二人尽吃鱼和野果也腻了。
  所以第二天她忍不住想换换口味,顾不得已快临盆,便起身出洞,打算捕获些野味回来烹食。这时已快开春,可温暖如春的谷中跟外面的春天已经一般无二,各种小动物纷纷开始发情、显得非常亢奋,相对来说很好捕捉。
  搜索到山谷东头的灌木丛中时,梁红玉在灌木丛下面找到一个不算大的洞穴,遂提聚真气一掌轰开洞口,发现下面是一个狐狸窝,一大一小两只狐狸被她发出的罡风逼得无法动弹,紧紧依偎在一起瑟瑟发抖、两对碧绿的眼珠子惊恐万状地盯着她。
  梁红玉但觉这两只狐狸挺可爱,便一手一个拧了出洞来,两只狐狸嗷嗷嘶嚎着拼命挣扎,可在她铁箍一般的铁掌中休想挣脱,半晌后或许明知无法逃脱,总算消停下来。她瞅瞅大狐狸屁股下面有些发红的小桃,是雌性;小狐狸下面毛茸茸的蛋蛋前端冒出一截小指头大小的殷红尖头,正伸缩不已,乃是雄性。
  她转头对段翔笑道:“这是一对狐狸母子,通常最多三个月狐狸妈妈就该给幼崽断奶的,可这只雄性小狐狸看起来已有四五个月大,而这只母狐狸的奶子尚有些肿涨、乳头也大,说明刚给幼崽断奶没多久,足见母子情深。”
  “母子天性嘛,这很正常。”段翔眼中变得有些潮湿,由于自幼丧母,他对这类母子情深的场景、感触比谁都深。
  梁红玉倏地黛眉紧蹙,稍稍弯腰说道:“嗯!胎儿又在闹腾了,肚子有点疼!阿姨得回去躺下歇歇。反正逮着这两只狐狸,烤熟后够咱俩吃上两三天了。”
  段翔听得直摇头:“这对狐狸好漂亮,杀来吃掉太可惜,我想带回去养着玩儿!”
  梁红玉啐道:“翔儿不是一直说你是一个大男人么?自从那次在深潭中、阿姨无意间把你由一个不到十一岁的小男孩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到如今你跟阿姨都好上大半年了,若非阿姨已经怀孕,弄不好都怀上你的儿女了,咋还是孩子心性、这么贪玩儿!”
  “不,人家就要嘛!”段翔的倔性子又上来了。
  见他如此坚持,梁红玉也就依了他,并未杀死这对狐狸母子,而是用山藤把牠俩栓起来,交给段翔牵回去喂养。可这意味着梁红玉还得继续捕猎,她挺着大肚子不敢太过施展轻功、怕伤了胎气,便继续在谷中转悠,寻找那些跑得不算太快的猎物。好在谷中兽类不少,她很快找到一只小山羊,也懒得去追,用匕首当作飞刀使便能搞定,这几天的肉就有了……
  段翔本想把狐狸母子养在二人所居的山洞中,但梁红玉坚决反对,主要是嫌狐狸的骚臭味儿太重,那味儿实在难闻!
  段翔倒也让步了,便将右边大约十丈外的另外一个山洞打扫干净,把两只狐狸牵过去,用山藤编制而成的结实篱笆把狐狸关在洞里。他毕竟才十一岁,总有些贪玩,每天都会来到洞中欣赏这两只美丽的金色狐狸。
  梁红玉闲暇时也跟他过来,一起逗狐狸玩儿。渐渐地她发觉,两只狐狸最近都坐立不安的,食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还不时的发出各种奇怪的叫声,有时像狗叫,有时像猫叫,有时还会发出咕咕的怪叫,总是不断地在栅栏里晃来晃去,显得烦躁不安。
  尤其是母狐基本不吃食,排尿变频,经常用舌头舔外阴。雄性小狐狸的阴囊则明显下垂,显得很亢奋,活动量增加,老是咕咕叫着不断追逐狐狸妈妈。
  段翔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解地道:“牠俩这是怎么啦?”
  梁红玉脸上一红,继而黛眉微蹙地道:“牠俩眼下正在发情,常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狐狸一般六七个月大就开始发情,明显的特征就是烦躁不安,食量减少。如果是野外的狐狸,这个时候会外出寻觅伴侣,可这对狐狸母子被你圈养在洞里、行动不自由,想求偶的心情就更迫切!只是阿姨没想到,这只刚断奶不久、才四五个月大的雄性小狐狸这么早就发情了,不行,这对狐狸母子该分窝了。翔儿,快用篱笆把狐狸母子隔开!”
  “人家一对母子,好端端地为啥要把牠们分开呢?小狐狸离开母亲多可怜啊!”段翔很是不乐意。
  梁红玉解释道:“这些野兽虽然没有人类的伦理观念,但发自本能地也会拒绝血亲交配、以免产下不健康的后代,所以狐狸妈妈将雄性幼崽抚养到快成年时,通常都会把儿子赶走,让儿子到远方另觅栖息地独立生活,尽量降低在发情期母子相遇的机会,以免出现母子交配、繁衍不良后代的局面。”
  “那这对狐狸母子先前咋又没分窝呢?”
  梁红玉言道:“阿姨说的是正常情况下,可在这座绝谷中栖息地有限,狐狸妈妈或许考虑到即便赶走雄性幼崽,在发情求偶时母子俩难免也会相遇,索性就懒得分窝了。其实从咱俩跳下来到现在,在谷中都很少见到狐狸,弄不好这只母狐狸就是通过母子交配来繁衍后代的。”
  段翔言道:“那也不一定吧,狐狸都是夜间出来活动的,白天就喜欢趴窝里,咱俩自然看不见。”
  梁红玉臻首微摇:“阿姨经常出来捕猎,当然知道。通常母狐狸一窝产下四到八只幼崽,这一窝只有一只,或许是因为狐狸妈妈最疼爱这个儿子,结果把其它即将成年的幼崽赶走后,唯独留下了牠,当然也有可能是其它幼崽都夭折了。对了翔儿,快把这对母子分开呀!”
  段翔不干,“为什么呢?孩儿就喜欢看这对狐狸母子交配嘛!其实孩儿喜欢您,就是因为您很想我的妈妈。”
  梁红玉脸红啐道:“真是个既变态又恋母的孩子!这么说来,你跟阿姨行房的时候,幻想的是这在肏你妈妈的骚屄吧?”
  段翔没吭声儿。梁红玉又问道:“若是你娘尚未去世,你会跟妈妈性交么?”言及于此,她心里不由得一紧,隐隐有种禁忌刺激之感!
  段翔显得更亢奋,喃喃地道:“会!而且好想肏得妈妈怀孕,让妈妈给我生孩子!不过也得妈妈愿意才行……”
  梁红玉梦呓般说道:“天下的母亲最爱的永远都是她的儿子,当然,爱到愿意跟儿子乱伦那种程度的倒很少见。”
  偏偏她就爱到了那种程度,当年她也跟儿子乱伦性交过无数次,好在她来月经时反而性欲最强,在经期跟儿子行房不用担心怀孕。当然在生理期上她也很想,对儿子的言行举止不经意间总有些暧昧撩拨之意,时常刺激得年仅十四岁、亢奋冲动的儿子来缠她,在这种时候她自然不敢跟儿子行房。
  可母子俩夜夜同床共枕,在生理期上她总忍不住要跟幼子相拥热吻、引导他探阴吸乳,难免有被儿子撩拨得控制不住之时,好几次忘情之下犯禁、跟爱子纵欲交欢,结果便不慎怀孕,为爱子生下一个先天发育不良的女儿,不到五个月就夭折了。
  所以她认定,“翔儿,无论是人还是野兽,母子乱伦并生育后代的问题很严重,的确该禁止,你别任性,还是把这对狐狸母子分开吧。”
  段翔仍固执己见。梁红玉拗不过他,叹了口气,拎起母狐狸瞧瞧屁股下面,笑道:“公狐在整个发情配种季节总是处于发情状态,不过还好,眼下母狐的阴门肿胀、外翻,这是发情初期的表现,通常会拒绝雄性的交配举动。”
  接下来的一整天,小狐狸就这样一直跟在狐狸妈妈的屁股后面,呼哧呼哧地嗅妈妈的水门,好几次骑到妈妈的背上胡乱耸动,不过却屡屡遭拒,都被母狐狸摆脱开了。
  第二天清晨,梁红玉终究不放心,又到隔壁山洞中瞧瞧,果然发觉那只母狐狸的水门变得愈发红肿湿润、高度肿胀外翻,呈粉红色,红珠呈椭圆形露出,分泌出大量黄白色凝乳状黏液,显然已到了发情旺期,最易接受雄性交配。果然,母狐好几次被儿子骑到背上,差点让硬梆梆的细长红辣椒捅入水门进行交媾,都被她上前及时将这对母子隔开!
  然而母狐的发情旺期要持续两三天,她嫌狐狸洞中骚味儿太浓,不可能一直守在里面,翔儿又坚决不肯把这对狐狸母子分开。在她下午再过去时,狐狸母子俩同样充血肿胀的外阴竟已紧紧结合在一起、正在交配!翔儿则蹲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双眼放光!
  “翔儿真变态!”她满是责备地道,上前将小狐狸从母狐背上赶下来,急于分开正在交配的母子!
  然而狐狸母子俩的屁股相对紧贴着,小狐狸被她踢得惊慌失措地挣扎乱窜,带得母狐随之不住后退,交合处却仍紧密结合在一起。梁红玉诧异地蹲下一瞧,但见母狐的阴门已被拉拽得高高膨出,那根坚硬的红辣椒仍无法脱出,原来,问题出在红辣椒中后部那道高高凸出的锁圈上,跟勃起的狗鞭一样,在交媾时卡在牝户中不易脱出。
  这时小狐狸的红辣椒猛烈地跳动起来,已开始射精!断断续续的吱吱声隐隐传来,听来很有节奏,显然射得非常有力!好半晌才射精完毕,稍稍疲软的红辣椒这才从母狐的牝户中脱出。
  梁红玉瞧得脸红红的,拎起小狐狸就走,带回二人住的山洞,栓在供二人睡觉的厚厚干草堆边上。虽然是动物,但她也不愿看到母狐生下一个怪胎,所以决心将小狐狸寸步不离地带在身边,即便是睡觉的时候!
  然而看狐狸母子俩交媾半晌,虽满心不愿,但深心里也倍感刺激,难免乳房涨涨,下面春潮泛滥、痒得厉害!翔儿似乎更亢奋,二人忍不住脱光身子拥抱热吻、相互撩拨一番,继而纵欲交欢。她嗷嗷浪叫不止,足足春风数度之后,翔儿射精次数过多、已无力再举,她的下面却仍未止痒,既然缠着翔儿纵送下体,竭力撩拨他尽快勃起,然而纯属徒劳无功!
  “翔儿最近咋越来越不行了?以前每回跟阿姨交欢五六次都没问题,现在不过两三次之后就偃旗息鼓!”梁红玉大为不满地嘟囔着。
  段翔疲惫不堪地道:“不是人家不行,而是阿姨越来越骚了,咱俩在一起您总要那么多次,就是铁铸铜浇的壮汉也受不了!”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阿姨这年纪正是最骚的时候。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都这样,非独阿姨如此,别的女人咋又能满足?你该找找自身的原因!”梁红玉言来颇为忿忿。
  在二人整个交欢过程中,被栓在一边的小狐狸一直显得非常亢奋,在二人身边窜来窜去,似乎同样瞧得津津有味!
  黄昏后梁红玉按惯例在谷中散步,段翔牵着活蹦乱跳的小狐狸与她并肩而行、边走边聊。她但觉尿急,遂走到草丛中撩起裙摆,双手总捞住嫌累,便把裙摆栓在腰际,将亵裤褪下至膝弯处蹲下撒尿。谷中没马桶更无厕所,她总是象这样在草丛中随地撒尿,唯有大便时才到那个固定的角落撒到小溪里、随水流冲走。
  段翔但觉手中一紧,低头一瞧,却是显得亢奋之极的小狐狸急于扑过去、把山藤拉得绷直。他恶作剧地松开山藤,小狐狸顿时箭一般冲到熟妇撒尿处,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她的屁股。
  梁红玉刚撒完尿,正略为抬高比脸盆还大的肥白大屁股上下甩动,谷中没纸擦屁股,她只能象这样大大分开双腿绷开两团深色肥厚肉唇之间那条粉红色的长长大肉缝,使劲儿甩掉残留其中的尿液,免得夹在里面湿漉漉的很难受。小狐狸灵巧的长舌很快探入肉缝中,又长又尖的鼻头呼哧呼哧地猛嗅、津津有味地舔舐着熟妇的骚尿。
  梁红玉眯缝着双眼,索性享受一下小狐狸的服务,毕竟被这条长舌舔舐湿漉漉的幽谷、比她甩动屁股清理得干净许多。
  然而小狐狸把熟妇骚尿舔舐干净之后,很快便把注意力转向下方那个大大张开的外露阴门,由于即将临盆,那五团充血肿胀的敏感嫩肉被硕大的胎儿挤压得膨出阴门外,如一朵花开五瓣的红梅、鲜艳欲滴,诱人食欲!小狐狸用灵巧有力的舌尖竭力拱开被几团嫩肉紧紧包裹着的血红色宝蛤口,探入熟妇阴道浅处、更加津津有味地舔舐骚烘烘滑腻腻的淫水!
  梁红玉黛眉紧蹙,被如此有力的长长舌尖舔舐骚痒老屄,一种奇异之感涌上心头,心里不由得一紧,那五团环绕血红色宝蛤口的敏感嫩肉随之抽动缩放几下,宝蛤口张合之间、吐出缕缕骚味儿极重的熟妇爱液,三两下便被小狐狸舔得干干净净!
  “好骚的小狐狸,快给我滚开!”梁红玉脸上一红,伸手将小狐狸头一把推得远远。
  段翔上前搂住她的柔软腰肢,弄得她双腿分得更开、高高撅起大白屁股,更方便小狐狸舔屄,笑道:“阿姨既然把相亲相爱的一对母子活生生地分开,不允许人家交配,就把屁股再抬高一点,让乐乐舔舔您的老屄嘛,也算是一种补偿。”捉回这对狐狸母子后,他已给母狐取名欢欢,小狐狸叫乐乐。
  这样一来,熟妇毛茸茸胯间充血肿胀、高高坟起的湿漉漉大红桃完全呈现在小狐狸面前,血红色阴道口洞开,长长的灵舌有力地进进出出、吧嗒吧嗒地吸食着熟妇黏乎乎的爱液,牠那两条下肢之间的毛丛中很快便伸出一支又长又硬的红辣椒!
  段翔见状噗嗤一笑:“阿姨瞧,乐乐的小鸡鸡勃起啦!”
  梁红玉低头从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看去,那根伸缩不已的长长红辣椒令她一阵脸红心跳,叱道:“真是一条见了雌性就发情的小骚狐狸!”
  “真奇怪,乐乐舔的是阿姨的老屄,又不是母狐狸的,小鸡鸡咋也会勃起呢?”
  梁红玉解释道:“阿姨的老屄里面的骚味儿跟牠妈妈的差不多,被这条小骚狐狸嗅过舔过之后自然会亢奋勃起,没啥好稀奇的……还不快把小狐狸拉开!”
  段翔连连摇头:“乐乐现在好亢奋,实在很想交配,阿姨禁止乐乐肏妈妈,牠会很难熬。阿姨的大骚屄既然还那么痒,那么想要,不如就成全乐乐,让牠跟阿姨交配,肏阿姨的骚屄止痒吧?”
  梁红玉脸红斥道:“有你这么变态的男人么?竟想让自己的女人跟野兽杂交,真是过分!”
  见她坚决反对,段翔也不好太过分,这才把小狐狸拉开……
  两三天之后,独自呆在那边山洞中的母狐变得嗜睡少动,腹部鼓起并稍往下垂,且乳头胀大,有时甚至能见到胎动。梁红玉过去时见状,既担心又疑惑:“翔儿,几天前狐狸母子俩才交媾过,咋会这么快就现出如此明显的受孕征兆?”
  “很显然,捉回这对狐狸时,母子俩或许已经交配多次了。”
  接下来的两天,跟她亲热时段翔特喜欢按住这只小狐狸的脑袋、将牠的鼻子凑到梁红玉的阴门边、在她湿漉漉骚痒痒的大屄上又嗅又舔!
  她以为翔儿年纪尚小,出于孩子心性喜欢玩闹而已,每次也就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胯间肿涨坟起的大红桃任由他胡来。
  起初小狐狸乐乐还是被段翔摁住脑袋被动地舔梁红玉的熟屄,可舔过一次之后便很快喜欢上她的熟妇淫屄发情的骚味儿,但凡见到她便心急火燎地将小脑袋拱入她的胯间、在那只散发出浓郁熟妇骚腥味儿的大红桃上又嗅又舔,时而还将尖尖的鼻子和长长的舌头拱入她的阴道中胡乱搅动!每每弄得她春潮泛滥、难熬之极!
  这也罢了,由于眼下正值动物们发情求偶的季节,每次舔屄之后,小狐狸毛茸茸的下体便会伸出一根血红色的细长肉棍儿,硬梆梆地伸缩不已,每每瞧得她情动之极,奇痒难挠的空虚阴户无比渴望这类无比坚硬的雄性之物来加以充实,虽然即将临盆,她也总会情不自禁地缠着段翔求欢,心想翔儿这样做也是为了增加跟她恩爱缠绵时的情趣。
  可段翔由此变得越来越变态,当然也是为了满足如狼似虎的风骚熟妇越来越欲求不满的高涨情欲,到了她孕期已满九个月时,段翔跟她颠鸾倒凤一番之后,又抱来小狐狸乐乐舔她高潮后愈发敏感的熟屄,舔得她阴道中骚痒难禁,忍不住抱住爱郎激情热吻、又想要了。可段翔哪有那么快便能重振雄风?令情欲高涨的她也无可奈何。
  与段翔热吻得娇喘吁吁,阴门边又被小狐狸舔得湿滑一片,梁红玉苦苦忍耐着亢奋情欲的无穷折磨,正难熬之际,她忍不住低头一瞧,但见小狐狸下体浓密的毛丛中已冒出一根细长的红辣椒,长度跟牠的身子极端不成比例,显得异常突兀,她不禁脸上一红,冲小狐狸努努嘴,对段翔说道:“翔儿你瞧,这小畜生又在发情了!”
  段翔点点头,“嗯,现在正是春天嘛,最近牠一直想跟牠的妈妈交配,阿姨却偏偏要将人家母子隔开,把牠栓在这边,真是狠心啊!”
  梁红玉啐道:“你才变态呢,虽然是狐狸,可母子间怎能交配?”
  “可乐乐最终还是趁您不注意骑了妈妈!先前母子不知交配过多少次,母狐都已经怀孕了。”段翔言罢,竟趁她不备、忽然将这只雄性小狐狸的下肢摁入她的胯间,真的如他先前所言,将勃起的红辣椒导入她的阴道,随后则在旁边欣赏熟妇跟雄性小动物交媾那种无比淫靡、禁忌刺激的活春宫!
  梁红玉先前正跟段翔亲热得意乱情迷,加上被即将出世的胎儿撑开的阴道非常宽松湿滑,被这根红辣椒捅入后几乎毫无感觉,可那根雄性肉棍儿深埋于熟妇阴道中热被烘烘的淫液浸泡一阵、又耸动抽插半晌之后,居然进一步膨大涨硬到极点,似乎比翔儿勃起时更加长大!
  梁红玉这才终于察觉,惊叫连连地急于将那根坚硬之极的红辣椒抽离阴道,无奈这根可怕的雄性之物带有一道锁圈,牢牢地卡在阴道口内根本拔不出,稍稍多用点力便扯得敏感的阴门疼痛不堪,兼且已被小狐狸快节奏疯狂地耸动百多次,顶得她敏感的花心口酥麻难禁,快感连连、阴关摇摇欲坠,她只好放弃,被迫接纳了小狐狸射入她阴道深处的大量灼热精液!
  她从未想到这么小的动物在射精时小蛇头会脉动得如此有力,竟能钻入她那已被胎儿略微撑开、敏感之极的花心口之中猛射,且持续如此长的时间!花心口被灌入如此多的火热精液,终也烫得她得到了剧烈的高潮!待得小狐狸的红辣椒终于疲软下来、被挤出阴道完事后,她的阴道根本容纳不下如此多的精液,大股大股地由阴道口溢出!
  她尚未来得及惊恐万状地设法收缩阴道和花心口、挤出残留于阴道深处的骚狐狸精液,段翔已被眼前淫靡之极的场景刺激得性发如狂,最近因频繁行房越来越不行、不耐久战的毛病似也好了,猛地将她按倒在草丛中、接连狠狠地肏了她三次才罢休!
  段翔和雄性小狐狸的精液在她的阴道中混杂在一起,再也难分彼此,大半被她挤出阴道,还有少部分残留于她的阴道深处!
  随后段翔提出,希望她尽量抓些活的小动物回来。即便挺着个大肚子,以她的轻身功夫和武功来说这依然不过是小菜一碟。她知道变态的翔儿到底想干啥,可自从跟翔儿突破那层关系之后,梁红玉已将他当作丈夫看待,对他越来越温柔、可谓百依百顺,心想翔儿既然喜欢看她跟各种雄性小动物兽交,自然也就同意了。
  当她把野猫、野狗、山羊、野兔或土拨鼠之类的小动物陆续活捉回来之后,段翔将其中的雄性小动物挑选出来,留下饲养,把雌性的则统统杀了烤熟吃掉。
  从那以后,段翔以这种方式将野猫、野狗、小山羊、野兔甚至土拨鼠等雄性小动物发情勃起的雄性之物一一导入她的阴道,强迫牠们跟梁红玉交媾。段翔这种行为其实也等于是在强迫她,不过她既然如此深爱翔儿,且以他的妻子自居,总觉凡事还是顺着他好些,所以每次她都是象征性抵抗一会儿、便欲迎还羞地接纳了这些小动物的勃起之物进入她的阴道。
  这些雄性小动物被迫跟梁红玉交媾过一次之后,莫不食髓知味,在这个求偶季节但凡见到她便会发情,一个个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撒欢儿、又嗅又舔,尽情欣赏人类熟妇发情的骚味儿,并纷纷挺着坚硬的红辣椒向她求欢!
  她渐渐发觉,欣赏她跟雄性小动物交媾、竟对翔儿有着立竿见影的催情奇效,为了将她跟翔儿之间的恩爱缠绵延续下去,她总算豁出去了,异常大胆地接受了这些小动物的求欢举动,躺在草丛中分开双腿露出熟妇毛茸茸的胯间大红桃,让这些雄性小动物轮流骑她这个女人的下体,反复多次地跟她淫媾。
  当然从内心来说,跟这些雄性小动物如此禁忌变态的交媾过程中也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恰好能满足翔儿对她的欲望减退后她那欲求不满的旺盛情欲。她已有身孕,兽交时不用担心怀上杂种,遂任由这些雄性小动物在她的成熟阴道深处异常有力地射入大量精液!在这种时刻,她常被这些小动物肏出剧烈高潮,以至于到后来,她渐渐乐此不疲!
  这天傍晚,梁红玉已快到预产期,胎动越来越明显,可她依然接受了这些雄性动物的求欢,轮流跟牠们交配之后,接下来毫无例外,又该轮到段翔上场了,将美阿姨按在身下一阵猛干,不过欣赏熟妇跟雄性小动物交媾的活春宫次数多了,对他的刺激作用似乎也渐渐减退,不过射精一次之后他便偃旗息鼓,无论梁红玉如何风骚入骨地缠着他求欢,也无力再举!
  躺在草丛中喘息半晌之后,梁红玉有气无力地道:“翔儿,等阿姨分娩之后,可就不能再让这些小动物在阿姨的阴道里面射精了,好么?尤其是在生理期上绝对不行,阿姨真怕会被牠们肏得怀孕!”
  段翔疲惫地闭上双眼,并未回答,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阿姨若是被这类小动物肏得怀上杂种,是否会更加刺激?
  梁红玉见状,无奈地长叹一声,转头瞅着碧波荡漾的深潭怔怔出神,翔儿如果坚持,她或许仍会让步,在分娩后依然跟这些雄性小动物毫无限制地深度交媾,任由牠们在她的阴道深处射入大量精液,或许真的会肏得她再次怀孕也说不定!
  转眼到了神历1019年12月28日,经过十月怀胎之后,梁红玉终于临盆,四十六岁的熟妇阴道已是宽门大户,加之以前分娩时宫口被撑开,所以非常顺利地生下一个儿子,母子平安,婴儿长得眉清目秀、非常漂亮,果然酷似童子军小宝。
  梁红玉给心爱的宝宝取名为梁壮,含有期望宝宝茁壮成长之深意。她坐月子自然只有段翔侍候,便让段翔含住她的大奶头使劲吮吸、为她吸通奶孔。
  段翔躺在高大丰满的熟妇怀里跟婴儿共享母乳,一人一个大奶头,稍显瘦小的他本身就象是熟妇的儿子。月子里的中年美妇乳房异常肿涨硕大,奶水很充足,足够父子共享。不过段翔吃奶的时候一点都不老实,也许是哺乳期的熟妇对男孩更具杀伤力,他一会儿吃奶一会儿又跟美妇激情接吻。
  梁红玉刚分娩不过半个月,虽然正在月子里,她仍迎来产后的第一个生理佳期,身子异常敏感,她的喘息声渐渐急促,竟呻吟起来,双颊晕红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看着翔儿,目光中充满疼爱,竟然一付动情的娇媚模样,突然小声说道:“翔儿,给阿姨拿一条干净亵裤,我得换换。”
  段翔恋恋不舍地起身,从包袱里拿出一条小小的亵裤走回她的身边,笑道:“这条亵裤还是您用我的衣裳改做的呢。”摔落深谷中近一年来,他仅剩一条小裤头可穿,其余的衣裤都拿给美阿姨改做成各式女装了。
  梁红玉一看,那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开裆亵裤,当时按翔儿的意思做好后,试穿的时候把她的肥臀和小腹上的白肉勒得鼓凸凸地非常性感,涨鼓鼓的阴户刚好从开裆处露出来,翔儿非常满意,她就一连做了两条,闻言不禁啐道:“翔儿发什么疯!阿姨现在怎么能穿这种露裆的亵裤?”
  段翔不解地道:“阿姨不是经常穿吗?”
  梁红玉脸红道:“那是平时跟你在一起,为了方便你肏屄才穿的,阿姨现在如果穿上这个,水水流到干草堆上好羞人嘛!”
  段翔依言换了一条像模像样的,看着美阿姨脱掉内裤,露出肥大的白屁股,情不自禁地抱住她亲了一下,他注意到美阿姨换下的亵裤裆部似乎湿了一块,便问道:“怎么?阿姨来月经了么?”
  梁红玉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娇嗔无限地道:“什么来月经了,还不是你吃奶吃得那么猴急,下面还翘起一根棒儿在人家屁股上面一顶一顶的,害得人家……下面都流水了。”
  段翔明白美阿姨是被他吃奶吃得下面有了反应,被美妇如此娇媚欲滴的神态撩拨得性欲亢奋若狂,竟掀开她的裙摆,美阿姨尚未穿上亵裤,露出涨鼓鼓的胯间大红桃,向他张开一张大胡子嘴巴,可以看出阴门尚未收拢,此时竟是水光一片!
  他忍不住伸手探向妇人刚分娩才半个月的妙处,摸了一手黏糊糊的蛋清状白浆,还能拉起丝,不由得低声问道:“阿姨,是不是您的骚屄里面又痒了?”
  梁红玉产后宫颈口尚未收拢,且红肿不堪、总是痒痒的很难熬,便红着脸点了点头。
  段翔吃吃地道:“四十多岁的女人老屄就是骚,刚生下孩子没多久下面又开始痒了,我想肏进去给阿姨止痒。”
  梁红玉央求道:“乖儿子,阿姨还在坐月子,咱俩都忍一下吧。”
  段翔涎脸得很:“阿姨下面那么痒,又流出那么多淫水,难道您不想么?”
  梁红玉黛眉微蹙地道:“阿姨当然也想,但女人在月子里同样容易怀孕,如果我马上又不慎怀孕,很伤身体的。儿子乖,再忍一段时间。”
  段翔闻言反而愈发亢奋,最近他有个很禁忌变态的想法,总想让小狐狸乐乐跟生理佳期上的美阿姨交媾并在熟妇阴道深处大量射精,试试能否肏得这位美阿姨怀上人兽杂交的混血儿!当然前提是他必须撩拨得美阿姨春潮泛滥、欲罢不能。
  他忍不住将头钻入妇人胯间,舔舐妇人白带并将舌头伸入尚未合拢的阴道中搅动不已,随即趴到美阿姨丰满柔软的怀里和她激情接吻。
  梁红玉不由得春心荡漾,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昵喃着道:“翔儿不要再亲啦,再亲阿姨要忍不住了……”话虽如此,却似乎又贪恋激情热吻的销魂滋味,她的樱唇欲拒还羞,实在舍不得和翔儿的双唇分开。
  段翔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便起身放开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被二人亲热的场面刺激得亢奋躁动的小狐狸乐乐,让牠钻入熟妇毛茸茸的胯间舔舐发情的湿热大红桃,锲而不舍地向中年妇人求欢。
  梁红玉忍不住看向小狐狸兽毛丛生的两条下肢间,但见一根弯刀一般尖头上翘的长长红辣椒一跳一跳地伸出毛茸茸的阴囊前端,靠近雄性骚狐狸兽鞭根部那道能勾牢熟妇阴道的锁圈已高高鼓凸而出,可见小狐狸此刻有多么亢奋,急欲将长长的血红色恐怖兽鞭顶入刚分娩不过半月的熟妇阴道交配!
  梁红玉看得更加春心荡漾,在临盆之前,这支杀气腾腾的硕大红辣椒曾带给她无数次剧烈的高潮满足,忍不住一把握住这根硬如铁棍的长长兽鞭套弄起来,央求道:“翔儿,就让乐乐在外面顶几下吧,不要这根兽鞭肏进阴道好不好?女人在月子里面行……行房……哦……容易得病……”
  段翔并未答话,将正在舔舐熟妇肥屄的小狐狸拎起来,让牠的两条前肢分开趴在美妇雪白微隆的小腹上,小狐狸下肢本能地耸动起来、竭力挤入美妇同样毛茸茸的胯间。
  梁红玉下意识地稍稍分开双腿,接纳了小狐狸长满长毛的下肢,让骚狐狸的下体紧贴着她那毛茸茸涨鼓鼓的胯间大红桃,随着小狐狸下肢的不住耸动而,被压弯的硕大勃起红辣椒陷入美妇已完全翻开的大肉缝之中、来回磨动。
  尖硬的小棒头在湿漉漉大肉缝中的红珠和屄洞上面来回磨擦,熟妇的屄口已大大张开,鲜嫩敏感的蚌肉也翻出洞外,热情地缠绕着兽鞭灼热涨硬的尖头,强烈的快感热流窜向如狼似虎的美妇全身……
  梁红玉在山洞中分娩后尚未满月,翔儿便试图让雄性小狐狸跟她求欢,正处于妊娠高峰期的身子异常敏感,被翔儿热吻吸乳和小狐狸如此舔屄,撩拨得她欲罢不能,在如此上下交攻之下,已完全迷失于强烈的肉欲渴望之中!渴望跟这只总能肏得她高潮连连的骚狐狸纵欲交欢!
  她将怀中婴儿小心地放在身边,下身开始迎合起来,感觉硬如铁杵的红辣椒正滑向紧要之处,屄口本能地一吸,将兽鞭的整只尖头吸入张合不已的血红色阴道口中、并收缩因产后宽松湿滑的阴道紧紧夹住。
  小狐狸的屁股猛烈地耸动起来!一次次凶猛冲击引发的致命快感如火花四溅,美妇也忍不住拱起雪白硕大的肥臀、纵送迎合起来,由于骚狐狸冲顶的角度不对,兽鞭并未完全插入宽松湿滑无比、骚痒难禁的熟妇阴道,令她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
  段翔伸左手扶住小狐狸硬如铁棍的兽鞭,右手捧住牠的小屁股调整耸动的角度,设法让小狐狸乐乐挺枪肏进熟妇产后尚未合拢、宽松湿滑的大骚屄。随着骚狐狸猛地往里一顶,整根硕大灼热的红辣椒顿时轻松顶入美妇产后那宽阔多汁的大屄,直抵又红又肿、敏感至极的花心口!
  产后半月来梁红玉一直不敢行房,被胎儿撑开的空虚阴道再未被如此充实过,尤其每次刚顶入那一刻的快感都是如此剧烈,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美丽娇靥变得有些扭曲,似痛苦又似极快乐,忍不住嗷嗷乱叫起来!
  涨硬之极的尖硬兽鞭连续狠狠地猛击美妇敏感之极的花心口,一下下冲击的力道越来越重。
  梁红玉很快就被肏得粉脸像醉酒似的涨红,面容严重地扭曲得很难看,她越发放荡,阴道越来越涨热湿滑,淫水非常多,每每被骚狐狸耸胯冲顶一次均直达她那敏感之极的花芯,引发一阵吱吱水声,顶得美妇嗷嗷浪叫。她的肥胯高高拱起,迎合着小狐狸的凶猛交媾动作。
  那朵成熟饥渴的娇嫩花芯紧紧吸吮着尖硬的小棒头,屄口收紧缠住那道高高凸挺而出的锁圈,不让这根带给她无穷快乐的兽鞭脱出阴道。
  狐狸生性奇淫,交配持续时间较长,其在发情期每天大部分精力都用于反复交配,这只雄性小狐狸跟人类熟妇交配也延续了这样的习性,加上牠这根兽鞭又出奇地长大坚硬,每每肏得梁红玉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这会儿也不例外,山洞中不时猛然响起美妇高亢激昂的淫叫,那是她到了又一次高潮的表现,而这类淫叫声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声音却越来越大,好半晌都没有安静下来。
  这根长长的火热红辣椒顶得美妇神飘魂荡,粘稠的淫水源源不绝地流出屄口。她曲膝抬高双腿,双手抓住骚狐狸剧烈耸动着的小屁股使劲儿拉向她的胯间,力图让这根长长的火龙顶得更加深入!
  她刚顺利分娩不过半月,花心口和宫颈被胎儿撑开后均尚未合拢,随着这根红辣椒被温热的熟妇淫水泡得越来越涨硬,在阴道中进一步伸长变硬,简直就象一根火热的铁棍,反复不断地冲击着她的最敏感点!每一击都让美妇浑身颤栗,发出长长呻吟。
  终于,小狐狸也到了爆发前的临界点,红辣椒灼热如铁、锁圈涨挺凸出到极限,尖锐的棒头刺入花心口蠕动起来!
  梁红玉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忙忍住脑际汹涌快感,嘶声叫道:“嗷嗷……翔儿快、快把乐乐扯开!不、不能让牠在阿姨的阴道里面射精……阿姨会怀孕的!怀上跟狐狸交配的小杂种!”
  段翔当然不愿,而且即便他想把这根膨涨到极限的兽鞭撤出熟妇的阴道也做不到。当然,无论梁红玉如何努力,同样也做不到!于是,小狐狸猛烈爆发,在美妇瓤内大股大股地射出大量精液,隐隐有精液喷出马眼的吱吱之声传来……
  梁红玉潮红满脸,她很清楚,妇人分娩后生理期就会恢复正常,虽然她刚分娩不过半个来月,还在月子期间,可她的生理期依然如期而至,尤其目前花心口尚未合拢,阴道也很宽松,小狐狸这根兽鞭勃起时那么长,这种时候跟他交欢,尖硬的小棒头会挤开花心口插入宫颈,把精液直接射进她的成熟胎宫,意外怀孕的风险极高!
  她心中满是对兽交怀孕的恐惧!可变态的翔儿就好这口,她也无可奈何,到了第二天夜里,翔儿又让小狐狸舔她那生理期上发情的熟屄,撩拨的小狐狸充分勃起,继而让她坐在小狐狸的下体上面,用宽大湿滑的熟妇阴道套入长长兽鞭,继续纵欲交媾!
  这只小骚狐狸的兽鞭变得越来越吓人,竟比大多数成年男子的还要长,也硬得多!她很快便到了紧要关头,继而攀上欲仙欲死的高潮之巅……直到小狐狸再度往她的成熟阴道深处射入大量精液……
  接下来这一个多月的晚上,梁红玉为两个宝宝哺乳之时都忍不住要和小狐狸交欢,坐月子期间竟成了她和这只骚狐狸的蜜月期!熟妇和个头不大淫根倒不小的淫兽几乎夜夜春宵,被肏得高潮不断汹涌,整个牝户肿胀骚痒不堪,走路都迈不开腿,却越来越迷恋跟小狐狸交媾的销魂滋味……
  结果,她的月经一直没来,产后不久梁红玉很快便惊恐地发现,肚子里刚腾空不久,她再次珠胎暗结、在月子里又怀孕了!
  她按自己的生理佳期推算,应该就是在她刚分娩后的第十六天晚上怀上的,因为那一次跟小狐狸交媾时她的小腹下最热,高潮时胎宫痉挛得也最为猛烈,但无论如何,将来她只能宣称腹中胎儿之父是翔儿,反正都是他造的孽,当初竟趁她神志模糊之际强行让这只小狐狸跟她交配!
  两个月之后,梁红玉的小腹又微微鼓起来了,她气得经常骂段翔:“你这个小色鬼,一天到晚就知道让这只小狐狸骑你的女人!阿姨刚分娩不过半月,还在坐月子你都要让乐乐天天晚上肏月母子的屄,害得阿姨还在月子里又不慎怀上,而且还是跟淫兽交配受孕的杂种,都是你干的好事!”
  幸好她这种年纪的熟妇下面宽门大户,生孩子不象少女分娩时那么痛苦,否则她更饶不了翔儿!
  段翔很不服气:“还不是阿姨自己愿意的,这会儿又来怪我。”
  梁红玉气道:“还不是你一直挑逗阿姨,又是吃奶又是亲吻又是摸屄,弄得阿姨的下面好痒,才忍不住……结果再次……”
  ************
  自从怀安之役大破梁红玉三十余万官军精锐之后,战天鹰在尚比干的出谋划策之下,便制订了东进华北大平原、彻底摧垮千禧朝这一统治核心地带的长远战略目标。
  为了实施这一宏伟规划,摆在战天鹰面前的进攻路线有二,一条是北路,沿燕山山脉南麓东进,绕过宣府军镇由京师西北方发起攻击;其次是由中路攻取飞狐陉要塞,继而进军京师西南方的屏障范阳重镇,向千禧朝发起最后的猛攻。
  为此,他曾派遣骁勇善战的宣德军詹海亮、拓跋威和刘奔所部十多万精锐主力多次向宣府军镇发起强大攻势。这儿原本是宣辽军的大本营,自从长公主陆续挥师大举东进、防范大兵压境的女真金国以来,驻防于宣府军镇的宣辽军兵力已经不多、尚不足五万人。
  可宣辽军士气如虹,绝非寻常官军可比,且由于该地区位于千禧朝长公主北疆封地的南部,可谓官民一家、军民团结一心,勇猛抗击来犯之敌。詹海亮、拓跋威和刘奔分三路东进,一路上不断遭遇小股武装牧民的大肆骚扰,被搞得焦头烂额,好容易抵近宣府军镇,与宣辽军副将赵怀英所部展开数次大战,一次次损兵折将、却再也难以逾越雷池一步。
  战天鹰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沿北路东进的计划。而在由朔州军悍将杨震和麦腾所部主攻的中路,也一头撞上由范阳总兵史国良率十万大军重兵布防的飞狐陉要塞这道铜墙铁壁。
  飞狐陉两崖峭立,一线微通,蜿蜓百余华里,不利于大军展开。古人有云,踞飞狐,扼吭拊背,进逼幽、燕,最胜之地也。经过朔州军数次大规模进攻,飞狐陉仍巍然不动。
  在金国摄政王接连发动第三次和第四次辽东大战之后,来自罗刹门的敌对行动也越来越少,战天鹰从此没了任何后顾之忧,愈发将战略重点转向千禧帝国的统治核心。他非常清楚,要想进军华北大平原,大军非拿下飞狐陉不可,他深知段世恒之能在军中罕有其匹,对官军的了解程度更是无人能及,遂遣段世恒率军进攻这座战略要塞。
  自从爱子与卫队长及其属下数十骑卫无端失踪,段世恒便一直心惊肉跳,曾派出大量探马四处查探爱子的踪迹,均无功而返,直到杨震上门拜访,他才大概了解到事态的大概经过,不禁惊怒交加!
  他当即上书朔州王韩栋,言语间虽然极为客气,可难掩心中愤怒,文中最后,隐隐然含有责问之意:王爷当知,末将之所以冒天下之大不韪率所部降服,无非为了翔儿,王爷何故背信弃义、竟为梁帅之事将翔儿逼入绝境?
  韩栋当即答复:此事孤王也不知情,不过请放心,孤王一定查明此事,给段将军一个明确答复!
  此事最终以杨震被责、将那位骑队队长下狱而了结,段世恒对此并不满意,倒不是他认为相关人等被责罚得过轻,而是爱子从此杳无音信,百年之后,他该如何向九泉之下的爱妻交代啊?
  失节事大且爱子生死不知,双重的重大打击令他难以承受,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过得浑浑噩噩,人生到了他这等地步,实可谓了无生趣。可无论是身在朝廷,还是因爱子的缘故降服于朔州王,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一点,段世恒还是一贯遵行不悖。
  所以,当他于神历1020年年初、接到朔州王要他率所部夺取飞狐陉要塞的军令之后,还是率六万段家军立即开拔,向东南方的飞狐陉攻击前进。
  兵临飞狐陉要塞之下,段世恒并未急于攻城,而是派出前锋部队向据险死守的官军发出挑战。史国良自然不会傻到启关而出,与旧时的同僚好友、如今的强敌在要塞前决一死战,只是肃立于巍峨的堡墙之上对他冷嘲热讽一番,不外是责问他为何无耻到背叛朝廷?
  段世恒也懒得辩解,下令安营扎寨、驻军于坚城之下,只是每日派军到关隘之前搦战。可这招对史国良毫无用处,此前麦腾和杨震所部朔州军曾数次大规模攻城,使出浑身解数、各种伎俩几乎用尽,也无不铩羽而归,既有天下险关为凭仗,他为何要冒险出关迎敌?
  然而,段世恒对这位以前的同僚及其麾下的官军了如指掌,早在率军抵达飞狐陉之前,他已遣骑卫装扮成官军、绕道前往飞狐陉以东七十多里外的紫荆关送信,说服从前的老部下郭统投身于如日中天的战天鹰大军。
  郭统原是段家军的参将,这半年多以来他的日子很不好过,怀安之役中段世恒率大军开赴前线之际,命他率所部留守紫荆关、协防飞狐陉要塞,确保大军的后方安全。
  及至段世恒叛国投敌之后,作为原段家军中的一员,郭统难免会受到些牵连,被降职处分,麾下仅剩千余人马。当然他最终被信使说服,一方面是出于对段家军强大凝聚力的无限怀念,其次也是由于他对千禧朝失去了信心。
  做出决定之后,郭统当即率手下千余人马向西出发,直奔飞狐陉中段的黑石岭堡,随即谎称他是奉兵部之命前来协助史将军防守要塞,由于同为官军,黑石岭堡东门守军不疑有它,遂开启堡门迎友军入关。
  当天深夜,郭统率所部千余人在黑石岭堡之中分头大肆纵火,造成守军的极度慌乱,郭统趁机带人打开要塞坚固厚重的大门。
  段世恒率所部蜂拥而入,从睡梦中惊醒的官军将士们衣甲不整地拿起武器仓促应战,眼见已经无险可守,一时间人心浮动、士气低落,根本不是段家军之敌。最终史国良兵败,因不愿投降、竟挥剑自刎!
  段世恒闻讯,忙匆匆赶往事发现场,找到昔日同僚好友的遗体,不禁抚尸痛哭一场,随后下令厚葬史国良,不过他绝非猫哭耗子假慈悲,而是他觉得,自己今后的人生,注定会更加孤独!另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今日在战场上的胜利,安知不是他不太成功的人生之路上的另一次失败?
  可无论段世恒是否高兴,飞狐陉这座对千禧帝国而言举足轻重的战略要塞,终究还是被他率段家军轻松拿下!
  按道理说段世恒大军士气正旺,如果以目前的势头继续东进,沿途上的紫荆关、太宁山、易州和涞水等官军防守薄弱的关隘或城池根本无法阻挡段家军前进的步伐,京师西南的范阳重镇必将岌岌可危。可他志不在此,夺取飞狐陉之后即上书朔州王,大意是说麾下将士久战疲惫,需回广陵原驻地休整一段时间,以利恢复再战之能。
  前方段家军攻取飞狐陉的消息传来,战天鹰闻报大喜,自然少不了对段世恒加官进爵,其头衔由振威将军变成了振威王,对他希望撤军休整的请求自然也一口答应,命杨震率所部朔州军接替飞狐陉的防务,麦腾则率五万大军越过飞狐陉,向华北平原挺进。
  因史国良十万大军飞狐陉惨败的影响所及,官军成了惊弓之鸟,麦腾所部朔州军兵锋所指,守军往往望风而逃,紫荆关、太宁山和易州在短短十天之内便被麦腾军攻陷!
  长公主见势不妙,急遣宣府铁骑星夜南下驰援,也幸得段家军的休整和换防耽误了朔州军东进的一些时间,宣府铁骑得以及时赶到涞水郡,据城死守,才保得范阳郡这一拱卫京师西南、举足轻重的战略屏障不至于陷落敌手!
  然而曾经不可一世的千禧帝国已如强弩之末,日渐陷入穷途末路。随后战天鹰集结麾下几乎所有兵力、倾巢出动,率百万大军挥师东进,经过飞狐陉要塞,由紫荆关穿越太行山,兵临涞水郡城下,打算倾力一搏、直取京师,一举推翻千禧皇朝的统治、以他手创的云中帝国取而代之!
  天下形势岌岌可危,洪宪皇帝茶饭不思,面对迫在眉睫的熊熊战火无计可施,自然而然地只好再次求助于大姊,希望她紧急抽调宣辽军主力南下,挡住战天鹰大军咄咄逼人之锋锐。
  然而这时第四次辽东大战刚结束不久,宣府铁骑和宣辽军将士们疲惫不堪不说,也难保金国摄政王不会悍然发动第五次辽东大战,长公主岂敢放弃好容易守住的辽河防线?她扳着指头数来数去,京师迫在眉睫的重大威胁也不得不顾,为今之计她所能做的,也只能是抽调五万宣辽军驻防范阳这一战略重镇,阻止战天鹰大军一举攻入京师。
  如今的洪宪皇帝真的成了难为无米之炊的巧妇,心中有苦难言,他这才知道自己一门心思保住的皇位并不是那么好坐的,在这四面楚歌的危机局面之下、他需要众人拾柴火焰高的时候,才感受到大权独揽的滋味也并非他想象中那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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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拥戴
  最近该由谁统军平叛这个简单的问题居然也悬而未决,他和内阁大臣们中意的将领不是称病不出、便是解甲归田,偌大帝国竟到了无将可用的地步!
  不是这些将领无能、也并非他们不愿为国效力,而是随着千禧帝国的腐朽堕落、广大官兵渐渐站到民众的对立面……他们士气低落,即便勉为其难地被将官们赶上前线,往往也是遇见强敌便望风而逃、出工不出力,一次次置主帅于危险境地,每次大战官军高级将领被杀被俘者不知凡几,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愿意统军出征?
  早朝上,洪宪皇帝面对满朝文……几乎没武,因为不是战死便是称病不出,一种深深的孤独感在他胸中油然而生。
  想想也是,帝王之能体现在善用各类人才、放权让他们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为他治理好庞大的国家,把权柄看得过重的他既无这样的胸怀,同时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没有治大国若烹小鲜的能耐。他深信君权乃天授,自己作为正统即位之君,怎会没有这样的胸怀和才能呢?他首次对自己的、也是他竭力让臣子和百姓们奉行的信仰产生了怀疑。
  眼见洪宪皇帝治国无方,导致山河破碎、民不聊生,以内阁首辅大臣顾尚楷为首的兵部、刑部、吏部和户部尚书等五位重臣失望之极,连六部大臣中太子原先的铁杆拥趸礼部和工部两位尚书也对皇上彻底失去了信心。朝中高层已然如此人心思变,往下各级官吏的心理状况可想而知?
  在首辅大臣顾尚楷的大力推动下,朝中大臣中的多数人私下密议一番之后,陆续遣心腹之人跟远在辽东前线的长公主秘密联络,暗中表示愿大力支持长公主取代洪宪皇帝,仿效西域汗国的王权继承模式,扶长公主登基,成为神州大陆第二位女皇,希望她登基后采用帝王制律、内阁执政的共治国政制度。
  对于内阁大臣们的拥戴,赵凤吟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面对眼前这个又大又破的烂摊子,内有如火如荼的战天鹰农民大起义,外有老对手慕容紫烟实际掌控的强大女真帝国虎视眈眈,若不能争取到金国摄政王的鼎立支持,以她一人之力来力挽狂澜,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很清楚,千禧朝原本已由官民冲突渐渐演变为军与民之间的大规模武装冲突,皇弟只顾着调兵遣将讨伐叛军,却从未认真想过,为何帝国精锐的野战部队竟一直无法扑灭这股乌合之众?其实问题就出在大规模这三个字上面,这说明战天鹰大军并非盗匪和流寇可比,虽然皇弟是如此称呼他们的。
  试问哪个民族哪个国家的士兵们愿意把枪尖指向广大民众?屠杀自己的兄弟姊妹和父老乡亲?
  这恐怕才是问题的核心!其实即便没有金国大军压境,皇弟所指望的帝国支柱宣辽军恐怕也未必能替他消除这一肘腋之患,不是武器装备不精、也非战力不强,而是他们会丧失掉面对女真铁骑时的那种如虹士气。她若真的强行率宣辽军主力南下平叛,自己在将士们心目中的崇高威望难免也会大打折扣,毕竟这跟她一向倡导的为国为民而战的宗旨相违背。
  而眼下除了不可调和的尖锐官民矛盾,君臣之间也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痕,作为帝国金字塔顶端的统治核心、官府都已离心离德,皇弟还想坐稳宝座恐怕只能是一厢情愿了。即便她登上这一宝座,也不可能很快消除所有这些内部矛盾和冲突,既然短期内不能治根、那就不妨先治表吧!
  念及于此,她不禁痛苦地闭上美丽杏眼,自己居然不得不跟强大异族达成妥协、掉转枪尖屠杀自己的同胞,甚至很可能必须引来如狼似虎的女真铁蹄践踏自己拼死守卫的大好河山!然而英明神武如她,还有别的选择么?
  按她的估计,自己麾下忠勇无比的将士们未必狠得下心来对同胞挥舞屠刀;那么放任战天鹰攫取政权又会如何?新生的云中皇朝就能变得更公平公正么?大不了就是杀官打土豪分田地,不过是变相的打家劫舍而已,那些所谓土豪的财富难道不是辛辛苦苦攒起来的、而是偷来抢来的么?然后天长日久,勤劳的农民又会致富成为新的地主,产生新的官僚……
  无论如何,至少她相信,慕容大军对付战天鹰麾下百万之众时,她麾下的异族铁骑绝不会心慈手软!同样她更相信,按自己的理念治理国家至少公平一些,多劳多得永远是不变的真理,无论是劳心还是劳力。
  所以,无论她多么不情愿,在答复顾尚楷等内阁大臣们之前,她也只好遣密使向金国摄政王发出邀请,希望约定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进行会晤,密商合作事宜。
  当然她对合作的前景倒也并不悲观,因为她很清楚,虽然有这位强势的摄政王,无月也并非傀儡,他在金国的影响力堪称举足轻重,所以在跟慕容紫烟会谈之前,她得找机会先跟无月聊聊,除了聊慰相思之意,也想趁机说服他按自己的长远规划行事。
  自打派人在沂南北部山区成功绑架这家伙开始,她已无数次算计无月得手,并以他为突破口从死对头那儿捞取到不少实惠,如今她打算故伎重施,对付女真摄政王她或许没多大把握,但对付这位一向很好欺负的心上人,她倒是信心满满。
  最后会晤地点选在老哈河畔的可奇河套地区,这是无月的主意,那地方是他和哈日娜逃难时曾停下打尖歇脚之处,景色优美。
  哈日娜如今伴他故地重游,心头别有一番滋味,当然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亲自去岳父洪布尔家送上一份丰厚的彩礼,这是他答应过哈日娜的,大婚前太仓促忙不过来,现在顺路正好去补上。不过这事儿他得严格保密,否则那么多娇妻,一家家送去他岂不得累死了?
  赵凤吟跟他在河滩草原上临时搭起的营帐中免不了要先小聚一番,分离日久,进入帐中之后二人首先来个激情的拥抱和深深的热吻,大美人随即恶狠狠地瞪眼嗔道:“数月前你的女人如此欺负我,也不见你出来帮帮人家,真是过分!”
  无月噗嗤一笑:“紫烟能欺负您这位奸商么?我咋不觉得?她好象反而吃了些亏呢。再说了,两位强势凶悍的大老婆撕破脸皮大打出手,我可不好出面拉偏架,否则吃亏倒霉的铁定是咱家!”
  大美人慧黠地眨眨眼:“你的意思是要做到一碗水端平么?既如此,你该把欠我的爱全都补偿给人家……唔唔……”
  无月懒得申辩,直接以行动说话,这是他的一贯风格。二人卿卿我我一番自不在话下,完了大美人一边和他相拥而吻,一边大吹枕边风,把她的想法详细说了一下。
  无月对她的提议很感兴趣,这很符合他主张以温和的方式解决两国争端的想法,不过仍有些疑惑:“凤吟,照说紫烟只要不派遣女真军犯境,您麾下的精锐之师该能对付战天鹰大军的呀,可我听您的意思,似乎还希望紫烟派出女真军助您剿灭这支起义军,有这个必要么?”
  赵凤吟黛眉微蹙地长叹一声:“若是自己真能应付,我岂会产生这种引狼入室的想法?”接下来她把自己的为难处大概说了一下。
  无月冰雪聪明,最近在治国方面又大有长进,经她稍加点拨便心领神会,是啊,中原眼下的状况跟历次农民大起义没啥不同,民间草根阶层遭到官府长期欺压、压抑已久的熊熊怒火一旦被点燃,很容易引发目前这种羊群效应,走向另一个极端。可无论如何,宣辽军是作为拱卫边疆的帝国支柱而存在的,要让将士们对付为了温饱铤而走险的广大民众,的确……
  沉吟半晌之后他毅然说道:“好吧,我会全力说服紫烟、力争达成双方的合作协议。”
  赵凤吟特别强调:“这还远远不够,一旦达成协议,若如愿扑灭叛军之后,金军可不能就此赖在中原、不愿打道回府咯。无月,说起来若非冲着你这位女真王,我才不敢这样做,不知你能不能约束摄政王及其麾下这些劫掠成性的女真猎人?”
  无月言道:“这个应该没问题,至少你总该相信,紫烟但凡答应过的事儿,绝不会食言而肥的。”
  赵凤吟娇嗔无限地道:“照你的意思,我这位奸商就会这样咯?”
  无月仔细想想,她也很少食言,只是作为奸商偶尔为之罢了,中原不是有句名言,兵不厌诈、越诈越好么?
  他觉得在追求真理和功利方面,聪明的中原人一向更注重后者,所谓成王败寇这句成语便是最好的诠释,意思是说谁的拳头最硬、谁就掌握了真理,可真的是这样么?由大姊和晓虹统率的女真军至少攻下中原半壁江山并大肆烧杀抢掠没啥问题,照这样说来,比拳头更硬、掳掠成性的女真铁蹄也成了真理的象征咯?


第727章 合作
  接下来,在千禧朝和女真金国这两位实权人物的正式会谈过程中,慕容紫烟显得非常傲慢,作为大局观很强的一代枭雄,她很明白千禧朝目前面临的糟糕局面,而且最近两次辽东大战的结果令她大感郁闷,这次与其说她是来谈判的,还不如说是来借机羞辱一下这位主要的情敌的。
  所以她一上来就向赵凤吟狮子大开口:“如果你能说服洪宪皇帝把辽西地区割让给金国,我可以说服无月,两国之间签一份暂时性的和平协议,让你能率宣辽军主力南下,全力对付战天鹰叛军,并在协议中规定,至少在你跟战天鹰尚未分出胜负的情况下,女真大军不会南下趁火打劫,也不会向你的封地发起进攻。”
  她之所以这样说,是看准了长公主绝不会答应,因为她如果不战而取得辽西大片土地,长公主封地将直接面临女真铁骑的直接威胁,同样作为一个战略家,长公主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当然了,若长公主迫不得已答应了,她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攫取千禧朝大片土地,又何乐而不为呢?这也符合她一向只为利益而战的老传统。
  赵凤吟脸色一变,以她的聪明才智岂会看不出对手根本毫无诚意,这次来只是成心拿她开涮的?
  无奈眼下她已被战天鹰叛军逼到墙角,也明白要想取得这位唯利是图的金国摄政王的合作,非得有足以打动对方的重大利益才行,可正如慕容紫烟所料,她绝对无法答应割让辽西走廊,姑且不说这大片地区极具战略价值,朝中大臣和中原广大百姓也绝不会接受如此丧权辱国的条款。
  而且金国摄政王胃口这么大也仅仅只是答应不向辽西发动攻势而已、压根儿无意出兵助她平叛,这更令她无法接受,愣怔半晌后才表示:“瞧在无月的面上,我一直尊称您一声大姊……”
  听她这样说慕容紫烟更来气,她的正室之位早已被韵儿夺去,如今连第一太上王后的名分也已受到这个情敌的严重威胁,实在气不打一处来,咄咄逼人地打断道:“在这儿不要提他!咱俩现在只谈国事,不是聊个人交情的时候。不过你既然提到这事儿倒提醒了我,除了割地,还有个条件我忘了,你得退出无月第一太上王后之位的竞争!”
  赵凤吟苦笑道:“大姊提出的这两个条件,连您自个儿恐怕都觉得太过分了吧?这还是想跟小妹谈判的态度么?”
  见她一副受气小媳妇被人欺负了却又不敢发火的窝囊样儿,慕容紫烟心中隐隐生出一股邪恶的快意,前世她就是个虐待狂,今生也有着喜欢虐人的变态嗜好,因为能令她产生极大快感,“实话说吧,若非冲无月的面子我根本就不想来这儿跟你啰嗦。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的条件已经提出来了,答不答应是你的事儿,谈不拢也没关系,我马上拍拍屁股走人!”
  以她的老奸巨猾,岂会想不到长公主此番来是想请她出兵、共同剿灭战天鹰叛军?无月昨晚那番话也印证了她的看法,无月一向逢人只说半分话,在某些重大事件上对她都是如此,她也不太了解无月的真实想法,可直到目前她依然只想做黄雀,才不愿联合螳螂捕蝉,因为她从来就没把战天鹰当作主要对手,眼前这位才是。
  试想一下,她若帮这位情敌除掉了战天鹰叛军这个千禧帝国的肘腋之患,千禧帝国必将实力大增,长公主没了后顾之忧,有了资本跟她叫板,两国在辽河一线的对峙局面更难打破僵局,这对金国有啥好处?
  基于女真部落无利不起早的一贯思维,在涉及如此重大利益的时候她绝不会意气用事,更不会被感情因素所左右,若非无月是小紫凤她爹且囡囡是他的嫡长女,将来大片江山迟早归她跟无月的子女所掌握,她才不会如此费心费力地把无月扶上金主的宝座。
  眼下她虽未明说,但话里话外隐含的意思很明显:我就是来刁难你的,你既然不愿答应我的苛刻条件,无月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在赵凤吟一生中从未面临过如此艰难的谈判局面,偏偏还不得不跟这个强横霸道却手握大量筹码的情敌诚心诚意地好好谈谈,任她多么足智多谋也没了用武之地。但无论如何既然坐在一起谈判,她总得把自己此来的主要目的告诉对方,否则等于是白来了。
  她只好忍辱负重地说道:“大姊,做交易从来没有只出价不让人还价的道理,我希望大姊能把主要条款做些调整,割地肯定不行,那样我没法跟对我寄予殷切期望的朝中大臣们一个交代。另外我还有个要求,您最好能出兵助宣辽军剿灭战天鹰叛军。”
  慕容紫烟火冒三丈地拍案而起,“既如此,咱俩今天就没啥好谈了!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到明晚你若还不愿答应这两个条件,我立马带人离开这儿!”言罢拂袖而去。
  在赵凤吟的印象中,这恐怕也是她一生中耗时最短的一次谈判,而且是不欢而散。眼下时间还早,都尚未开始准备午饭,她枯坐帐中苦苦思索半晌,当然考虑的并非那两个苛刻条件,割地不用想了,对方的第二个条件她更无法接受。
  她为无月所生的女儿小紫虹已经快半岁了,朝中大臣和举国百姓怎么想她可以不管,而且她若只是长公主也还罢了,可她必须对得起列祖列宗和朝中内阁大臣们的重托,为了将摇摇欲坠的赵家江山维持下去,至少在她的有生之年能屹立不倒,无论是否乐意,这个女皇宝座她也是非坐不可了。试想一下,以堂堂千禧帝国女皇之尊,她怎能嫁给无月做侧室?
  以她的多谋善断,心想既然正面强攻咄咄逼人的金国摄政王不成,只好从对方的软肋上进行迂回包抄,在无月这个很好捏的软柿子身上打打主意咯。
  所以一刻多钟之后,无月便在灵缇和影儿等长公主系后妃和朱若文的簇拥下来到赵凤吟帐中。她之所以派若文去请无月的时候特意把灵缇诸女也捎带上,只因她很清楚在这场跟金国摄政王的谈判中她没有任何王牌可打,唯一能凭仗的就是无月,接下来她得设法打好这张感情牌,充分利用一下这位金主强大的影响力。
  虽然面对这家伙她一向无往不利,然而如今无月已今非昔比,必须站在金主的立场上综合考虑国家利益,所以除了让缇儿诸女向他发动强大的感情攻势、向他施加巨大压力,她也得把在两国这次合作中金国所能得到的好处向他多少透露一点,毕竟天下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她若一点儿都不想舍、又焉能有所得?
  接下来她对无月展开的这场感情公关活动非常成功。无月很理解这位红颜知己的难处,何况上次在情儿的问题上他充分领教了灵缇的威力,不好不给前世天庭的凤离公主一点面子,将来带众多红颜知己重返仙界后他还需要灵缇跟天后和天帝大力斡旋一番、为诸女谋取利益,让她们早日名列仙籍、位列仙班,在这方面他的想法跟大姊差不多。
  所以在不损害金国利益的前提下,他很想尽力帮帮凤吟。当然他即便站在自己是中原人的立场、不惜损害金国的重大利益来帮助凤吟,金国那些举足轻重的大领主和大部落首领也绝不会答应,毕竟这场或许会动用举国之兵、如此重大的军事行动必须获得女真部落联盟大会的认可,否则不仅是他,连紫烟这位如此强势的摄政王也无法一意孤行。
  他并未打算直接游说紫烟,自从登上金国摄政王宝座以来,这位温罕家族的核心人物捍卫家国利益的决心不容动摇,在做出任何重大决策时,感情因素所能起到的作用已经越来越小,再加上她一向异常顽固地把凤吟视为主要对手,无论是家国大事还是感情方面均是如此,这种时候直接跟她说不仅没用,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聪明如他自然不至于束手无策,只因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女真部落通过联盟大会进行重大决策的老传统也是如此,他若能设法让多数有影响力的领主和部落首领相信出兵助千禧朝平叛是有利可图的,另外采用其他一些阴谋手段逼他们就范,最后通过女真部落联盟大会反过来向摄政王施压,紫烟或许也不得不接受他的想法。
  所以跟灵缇诸女回到己方阵营之后他啥也没说,等到第二天傍晚,慕容紫烟见长公主那边毫无动静,果然当即下令拔寨启程、毫不犹豫地打道回府。
  当然临走之前无月让灵缇向凤吟私下传话,让她留在可奇河套再等上十天半月,暂时别离开。


第728章 二次会晤
  回到老寨之后,无月在大姊和晓虹的全力支持下、立马展开了一系列公关活动,频频接见各位大领主和大部落首领,陈述他的想法,设法让他们相信这场重大的军事行动对金国多么有利。
  诚如先前所料,他的这一番努力成效斐然,首先这些女真大佬习惯于用武力攫取大量财富和奴隶,一说起出兵兴趣立马就来;其次齐天格格性喜蛮干,为了帮心爱的夫君一向都不按常理出牌,对他们的强大影响力举足轻重。
  慕容紫烟虽然说话算数、拍屁股走人,但考虑到无月好歹是金主,第二天她果然按规矩召集女真部落联盟高层会议来商议此事。
  无月在会上自然力主发兵助千禧朝平叛,他说出的主要理由是:“目前在这场三方对抗中,咱们站在相对有利的位置上,金国就好比黄雀,千禧朝则类似于极力想吃掉战天鹰叛军这只蝉的螳螂。咱们联合螳螂捕蝉至少可均分利益,否则,如果等到螳螂吃掉蝉之后,长公主得以重整千禧帝国,到时候黄雀也未必能吃掉这只张牙舞爪的螳螂……”
  他这番话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螳螂根本无法吃掉蝉,其实若非听凤吟说起,他都不信宣辽军居然也拿不下战天鹰叛军,这些女真大佬自然更难挑出他话中的这个毛病,也就是说他是在用一个错误的前提可能导致的不可能出现的结果来误导这些女真大佬。他知道紫烟自然对此心知肚明,好在他压根儿就不是打算说服她的。
  在后面的陈述中,他重点说的是战后如何跟千禧朝均分利益的话题,这也是即将跟长公主谈判的重要议题之一。
  他表现得如此积极除了想帮凤吟,还有另外一个也很重要的因素,柳家堡被战天鹰麾下的宣德军屡屡欺压的情况,他两次回家省亲时都深有感触,赴五台山参加比武招亲大会的途中、在太原府西南郊的马峪他又遭到朔州军围攻,差点丧命,从此与战天鹰叛军结下深仇大恨。关于这一点属于他的私人恩怨,在会上自然不好明言。
  金主话音刚落,齐天格格立马跳起来表示全力支持:“大汗说得对,中原乃富庶之地,咱们出兵南下平叛绝不会空手而归!”她对这帮贪婪的家伙再了解不过,用最直白的语言说到他们的心坎儿上。
  摄政王转头瞅瞅坐在身旁的无月,黛眉微蹙地道:“陛下说到的这些好处都不如割地来得实在,我总觉得就此举国出兵、长途跋涉去跟战天鹰叛军倾力一搏,太不划算。”
  晓虹也坐不住了,她反问了一句:“摄政王陛下不妨试想一下,千禧朝要想靠自身力量灭掉战天鹰叛军已不可能……”
  听到这儿无月不禁挪了挪屁股,委实搞不懂这丫头此刻为啥忽然跟他唱反调?晓虹分明是在提醒与会者,他先前关于螳螂捕蝉的假设是错误的。
  随即听她接着说道:“可是金国若坐视不理,甚至在辽河一线继续向宣辽军施加压力,照目前的趋势战天鹰迟早会夺取中原,到时候金国再想南下中原,必将导致所有中原人同仇敌忾,以举国之力对抗金国,咱们又有多少把握能战而胜之、一举夺取辽西地区呢?”
  慕容紫烟言道:“万事无绝对,以长公主的老奸巨猾,万一出奇招制服了战天鹰这头蛮牛呢?”
  晓虹答道:“若真那样的话,诚如大汗先前所言,金国恐怕就更难捞到多少油水了。”
  战天鹰夺取中原的前景慕容紫烟不太好评估,可一旦老对手赵凤吟坐稳中原江山,以她和这个狡猾的对手多次交锋的经验来看,在无月和晓虹表现消极、韵儿受二人的影响也不热衷参与的前提下,她的胜算的确不大。
  既然她的内心都开始动摇,与会的这些大领主和大部落首领更是如此,于是部落联盟大会最终形成决议,跟长公主举行第二次谈判,若能达成对金国有利的协议,便发兵助长公主平叛。
  这便是无月越来越精明成熟之处,总能找到一条最佳途径解决问题,而非蛮干。
  在女真部落联盟大会的第二天,金主和摄政王联袂再次前往可奇河套地区跟长公主会晤,这次有数十位大领主和部落首领随行,以便让大家随时了解谈判情况。
  这是摄政王的意思,不外是想让这些贪婪的笨蛋瞧瞧,无月所说的那些好处到底有多少实际意义,直到此刻她依然不太情愿把落水的狼狈情敌拖上岸,不落井下石、发兵狂扁这只落水狗就算很对得起她了!
  眼见情敌的营帐在原地居然就没挪窝,她不禁瞅着无月揶揄地道:“看来有你这个老情人做内应,那个狡猾的女人驾定得很哩,知道咱们一定会去而复返!”
  无月忙提醒道:“紫烟,请以利益和大局为重,咱也并非只顾着跟她的交情。”
  慕容紫烟嘿嘿冷笑一声,“这个奸猾的骚女人毫无仙魔之缘,可她体内先天仙气的修炼进境居然比我也差不了多少,就可以知道你是否不顾跟她的交情、或者该说是跟她的姦情了!”
  无月赶紧闭嘴,女人一旦打翻醋坛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哑巴,以前就有过教训,他帮紫烟说话被斥为虚伪,反之会把醋坛子打得更烂,总之无论他怎样说都不讨好。
  在跟赵凤吟的第二次谈判中,慕容紫烟综合各方面的意见,把谈判条件做了一些调整:“只要你登基之后,过两年能将无月扶上帝位,我就可以承诺,女真大军不仅不会向辽西施压,我还将派出精锐之师全力以赴地协助你剿灭已逼近京师的战天鹰起义大军。”
  赵凤吟黛眉微蹙,“无月并非千禧朝皇室成员,未来扶他登基我本人倒是没啥意见,可暗中支持我的朝中大臣们是绝不会同意的,根本就行不通。”
  另外她很担心,慕容紫烟眼见无月没法登上千禧朝帝位,会不惜发动全面战争拿下中原,她麾下最杰出的那两位谋臣武将也必将全力以赴,到时候女真大军由辽东和漠北草原两个方向南下,她很难抵挡得住!
  既然慕容紫烟已漫天要价,赵凤吟这位精明的商人自然会就地还钱,接下来双方进入讨价还价阶段。由于二人敌对多年,心结尚未完全解开,又因无月的缘故成为情敌,虽然二人都把国家利益和大局放在首位,但彼此的对话也难免带有不少情绪,谈判僵局一时间很难打破。
  迫于无月等人和部落联盟大会的压力,慕容紫烟不得不做出一点主动的表示:“即便短期内达不成协议,女真大军暂时可以在辽河一线按兵不动,但南下助你平叛的计划也会推迟,给你更多的时间来仔细斟酌一下。”
  鉴于战天鹰大军一路攻城拔寨、势不可挡,已有好几位亲王被杀,目前正在向京师高歌猛进,赵凤吟实在已经没有时间可等,也只能耐住性子继续跟对手周旋,并适当做出一些她所能承受的让步。
  又经过整整两天的艰苦谈判,慕容紫烟和赵凤吟总算初步达成妥协。
  赵凤吟首先承诺:“待妹子登基、中原局势稳定下来之后,我将以千禧朝女皇的身份下嫁无月,实现两国联姻,随后由两国国君共同宣布两国统一,由夫妻俩合理组建内阁、共治国政。”
  截至目前,新一代金主的身世来历对千禧朝重臣们而言仍是一个谜,因为她从未对任何人透露过,但无论如何,这位金主早就是她的情郎且二人已经育有一个女儿这两件事他们还是清楚的,即便登基之后,她作为一个孀居多年的女人决定下嫁情郎原也无可厚非,大臣们没有反对的理由。
  至于说到千禧帝国和金国统一、夫妇俩共治国政,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双方各自拥有一个统治集团,都不太可能效忠于另一国的国君,实际上这两个国家依然由她和无月分而治之,只是治国方略和国家管理体系趋同而已,恰恰这正是朝中大臣们最希望看到的结果,所以对于自己做出的这个承诺,她相信更不会有多大异议,具有很强的可操作性。
  而且更重要的是,起码从表面上来看她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若谈判对手仍不肯做出丝毫妥协,她相信无月定会联合齐天格格、金国大领主和部落首领们向摄政王施加巨大压力。
  慕容紫烟对此同样心知肚明,但诚如老谋深算的赵凤吟所想的那样,基于无月等大多数金国首要人物的倾向性非常明显,这次来她非得跟对手好好谈判不可。她也并未指望在随无月重返仙界之前便能一举吞并地域如此辽阔且人口众多的千禧帝国,她还没那么大的胃口,眼下看重的也并非这个,而是设法通过战争尽量多地攫取对方的土地和人口。


第729章 战神出击
  可每当念及宝贝小女儿没法随她同登仙界、只能留在尘世间生老病死,她便大感心疼,决心扶持小女儿成为天下之主,享尽人间的荣华富贵和无尽荣耀,这也是她一定要无月认可小紫凤是他的嫡长女的主要原因。而且两国即便只是表面上统一之后,至少罗刹门从此将成为中原举足轻重的一支官方统治力量,她一点儿也不吃亏。
  所以她最终还是同意了,当即做出答复:“如果妹子信守承诺,金国将全力以赴地协助你夺取千禧朝女皇宝座,并派遣举国精兵帮助千禧朝剿灭战天鹰叛军。”
  她后面自然还有话要说,且态度非常强硬,“不过我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你得说服千禧朝内阁大臣们接受,立我为无月生下的嫡长女小紫凤为统一后的这个庞大帝国之皇储。这一条必须满足,否则我前面做出的承诺全部作废!”
  赵凤吟黛眉微蹙、暗自咬牙,这个老对手总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还真不好对付!沉思半晌后她表示:“这一点妹子可以接受,但为了免遭内阁大臣们的强烈反对,至少表面上咱们要对外宣称,小紫凤是我为无月所生的嫡长女。”
  慕容紫烟眼中凶光一闪,双拳攥得紧紧,差点儿就想破口大骂甚至是大打出手!心想挚爱的情郎被这个骚狐狸精分走一杯羹也还罢了,如今竟还想霸占她为无月所生的嫡长女,简直过分!然而高耸酥胸急剧起伏半晌之后,她那美丽娇靥又渐转正常,暗骂:老子就任你胡乱宣布又如何?难道已经快三岁半的小紫凤连生母是谁都不知道么?
  她点点头古井无波地说道:“那也行,随你吧,不过小紫凤得跟在娘身边,你休想带走!”
  “那是当然,其实妹子要这样宣布,也是为了让大家都能有个台阶下而已。”赵凤吟点点头,随即她反过来提出:“不过妹子为无月生下的女儿紫虹也已经快半岁了,待我跟无月大婚之后,小紫虹应该排在皇储的第二继承顺位,而且为了公平起见,再往后的皇位继承权、应该按照无月那些后妃的排位情况来确定其子女的继承顺位。”
  按这种排法,周韵和灵缇的子女排在并列第三顺位,情儿、北风和晓虹所生的皇储分列第四五六顺位,再往后依次类推……去年七月初到八月中下旬,周韵、灵缇和北风接连发现有喜,如愿以偿地怀上了无月的孩子,眼下肚子均已高高鼓起,分别已有六个月到八个月的身孕。
  按理说目前无月的东西宫这两位王后所出的王储在继承顺位上并列、将来很可能会产生矛盾和后遗症。好在灵缇生性恬淡,对权势兴趣不大,心疼自己即将出世的子女,但愿孩子能平平安安就好,不愿让子女肩负起如此重大的责任,加上她的孕期比周韵晚了一个半月,考虑到自古皇位继承遵循长幼有序的原则,所以她主动提出,愿意让出子女的皇位继承权。
  周韵自然是喜出望外,求之不得,因为这样一来,她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正宫娘娘!无月也为情儿和北风姊姊感到高兴,毕竟情儿是他最爱且在关键时刻肯为他做出如此重大让步的女孩,而他对北风姊姊的感情更是无以伦比!当然他也有些许遗憾,直到目前情儿和晓虹都尚未怀孕,也不知到底是啥原因?
  然而这两位大佬谈到这儿事情还没完,因为隐含在上述条款中的一个大麻烦尚未涉及,慕容紫烟自然不会忽略,难免要提出来交涉一番,那就是她和情敌这两位太上王后的名分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她俩一直都丝毫不肯让步,如今依然如此,可想而知,她俩在接下来的谈判中自然产生重大分歧,一时间相持不下,谈判再度陷入僵局。
  无月没招,只好出面在紫烟与凤吟之间大力斡旋,经过一夕长谈,这两位在这方面均各持己见、顽固强势的大美人总算非常勉强地同意,她俩仿效周韵和灵缇的先例,分居东西二宫、并列为无月的第一太上夫人,这个已困扰他很长时间的棘手大难题才得以解决。
  计议已定,赵凤吟当即遣密使答复顾尚楷等几位鼎力支持她的内阁大臣们,同意了他们主张采用君主和内阁分权、共治国政的要求,同时也按照她跟金国摄政王达成的协议、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虽然长公主这些要求令内阁大臣们十分为难,因为这有点不合朝廷规制,然而君主与内阁分权治国这一制度自张楷之时期开始萌芽,就一直被这些大臣们视为治国良方,后来却被千禧帝彻底否定。内阁大臣们与千禧帝力争了二十多年也没能实现这一治国梦想,如今为了实现这一伟大目标,他们最终不得不向长公主作出妥协,答应了她的要求。
  于是在第二天早朝上,内阁首辅大臣顾尚楷代表众文武大臣上了一道奏章,恭请洪宪皇帝逊位,将皇位禅让于英明神武的长公主殿下。
  洪宪皇帝在民间无人喝彩,政治上已失去最基本的官吏体系的支持,军事上无法与手中实力强大的大姊匹敌,面对席卷华北平原西部气势汹汹而来、已逼近京师的战天鹰麾下百万义军,以及东北边疆虎视眈眈的女真金国,他实在是心力交瘁、招架乏力,虽然万分不愿,他也只好答应了内阁大臣们的请求,体面下台,如今就让大姊出面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吧!
  神历1020年3月1日,长公主正式登基称帝,是为靖安女皇,将年号由洪宪二年改为靖安元年,总算如愿以偿地尊生母杨皇后为慈宪皇太后。在太后一贯的大力关照和灵缇的坚持下,赵凤吟倒是一直善待这个逊位的异母弟。赵振英随后被封为汾王,得以善终,当然这已是后话。
  两个多月之后的五月十五日,慕容紫烟见密议的首要目标已经达到,便派齐天格格和晓虹这对无敌组合率大军入关。由于无月的缘故,齐天格格对战天鹰大军极不感冒,这次乃是主动请缨上阵,偕晓虹率军南下对付战天鹰。
  三界第一战神转世、体质果然不凡,齐天格格一个多月之前刚为无月产下女儿萧玉鸾,依然亲率暴龙军万余铁骑为前锋,助赵凤吟的宣辽军合力对付战天鹰的起义大军。她之所以表现得如此积极主动,刚坐完月子不久便不惜披挂上阵,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战天鹰大军目前已经成为她心目中的萧氏大帝国最大的一块绊脚石,必须得替无月搬掉。
  另外无月最大的顾虑是,这支大军的主力是万余暴龙军,尤其是那帮来自萨哈连岛的北海长毛海盗,这伙不折不扣的暴徒劫掠成性、嗜血残暴,一旦披挂上阵往往不分军民一概大开杀戒,若没有大姊的约束,他们的凶残本性定会尽显无遗,这对华北地区的广大百姓而言无疑是一场大灾难。可不用他说齐天格格也能看出他的心思,自然会挺身而出为他分忧。
  慕容紫烟很重视这次军事行动,除了这对无敌组合担任大军主帅,她还派出完颜采赫塔、奇克特、萨尔素、塞尔吉、艾尔菱、粘娜、镶黄旗旗主佟天来和镶红旗旗主艾龙等新老结合的将领各率所部出征,合计装备超一流的重装铁骑五万。可谓猛将如云、阵容庞大,对于人口不多的金国而言,这已是摄政王所能动用的大部分精锐主力。
  此外,跟晓虹等人计议一番之后,慕容紫烟采纳了晓虹的意见,命令江淮地区的镶蓝旗旗主夜惊魂尽起麾下一万五千罗刹铁骑立即开拔,绕道河套地区到达绥德府郊外之后,与等候在那儿的关中镶白旗夜雾霜的两万五千精锐铁骑合兵一处,趁叛军大举东进、后方空虚之际,四万铁骑马衔枚、人含草昼伏夜行,往东北方向穿越广大敌占区,悄然包抄到灵丘与飞狐陉之间这一地区潜伏待命,等待最佳出击时刻。
  在长公主的宣辽军主力与叛军之间激战正酣之时,镶白旗和镶蓝旗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飞狐陉,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迅速拿下这座至关重要的咽喉要塞,突袭得手之后分兵一万镇守飞狐陉,主力则全速东进,抵达易州西南的易水河一线设防,彻底切断叛军的退路以及跟大后方之间的后勤补给线,将战天鹰大军包围在太行山东麓这一条狭长地带!
  眼见产后不久的大姊为了替萧家打天下如此拼命,紫烟需要坐镇老寨倒也罢了,无月自然不好意思呆在老寨王宫之中坐享其成,于是他雄心勃勃、打算御驾亲征战天鹰叛军。
  就在这时,慕容紫烟收到周怡从苏州发来的一封加急飞鸽传书,信中言道,继她的公公一个多月之前因病去世之后,天攸也于昨天下午扔下母子俩不幸暴亡,目前李家一门孤儿寡母正忙于丧葬事宜,实在心力交瘁!
  慕容紫烟看过之后不禁长叹一声:“怡儿真是命苦啊……”她心疼爱女,自然得赶去安慰怡儿一番。
  随即意犹未尽地把来函递给无月,转头若有所思地瞅着他,想了想问道:“无月,怡儿待你一向不薄,你要陪我一起前往苏州奔丧么?”
  无月此刻脸上的神情只能用极其复杂来形容,“我当然要去了。”是的,他不仅得去,还要设法打消二姊心中的所有顾虑跟他在一起、从此永生永世不分离。
  他如此着急打二姊的主意实在有些愧对尸骨未寒的李大哥,可随着他的人生理想正一步步实现、以及如今他和诸女修炼先天仙气的进展情况,他留在尘世间的日子已经很有限,为了带上今生对他如此重要的女子同登仙界,他必须得抓紧时间!
  这样一来他便没法率军出征、向战天鹰叛军讨回公道了,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大的遗憾,然而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自古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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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0章 奔赴苏州
  第二天清晨,金主和摄政王按惯例在王宫前的凯旋广场上举行隆重的出征仪式,万余武装到牙齿的暴龙军重装铁骑接受检阅,他们是这支远征军的精锐和灵魂,其中不乏女兵女将,尤其第三暴龙军之中的长毛女兵女将更是占到大多数。
  无月从小跟女真人生活在一起,这一年多以来大多数时间又待在金国首府老寨,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女真妇女长期生活在深山大川之间,在马背上长大,勤劳勇敢、从小学习骑射,过着朴实的渔猎生活,艰苦的大自然环境陶冶造就了她们乐观豪放、自由自在的真性情,想笑想哭想爱想恨都任情任性,受宗法礼教影响较小,女性与男性之间无隔无碍。
  她们性格爽朗泼辣,喜欢行动自由,钟情于圆领、捻襟、左衽、四面开褉、束腰、有扣袢、窄袖的袍服,便于上下坐骑、马上动作,适应骑射的生活习俗。而其左衽和束腰,不仅紧身保暖,利于马上活动,健美的体魄得到完美的表现,行猎时可将干粮、用具装进前襟,具有很强的实用性。这样的宽袍大脚,行动起来要比中原妇女矫健得多。
  女真妇女既可协夫教子、操持家务,同时擅长骑射,也能同男人一起狩猎乃至纵马执弓征战沙场,磨炼得同男性一样勇敢,在历次征战中,其凶悍骁勇不亚于男子。
  在英明神武的沙尔温慑服女真各部、形成部落大联盟之前,由于地广人稀,女真部落之间血腥残酷的战争从来都是采用一家妻儿老小手持武器披挂齐上阵这种征战方式,试想一下,一个男子汉在冲锋陷阵时,他的妻女或母亲就在身边与他并肩作战,他还好意思怯敌不前吗?他的女性亲属受伤或阵亡时发出的惨叫,能不激起他决心杀掉仇敌的血性和勇气吗?
  直到温罕家族崛起后,在沙尔温统率的大小首领中,就有不少勇猛善战的女将,在他率女真联军攻灭瓦剌的战争初期,曾出现过三名女真女兵击退三百瓦剌军官兵的辉煌战例。
  那是在一个晚上,一支三百人的瓦剌部队趁着夜色悄悄地潜入耀州堡城南,打算趁着夜色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消灭城内的女真军。瓦剌军的行动被守城的女真军士兵青加奴察觉,女真军营中顿时号角齐鸣,士兵们匆忙穿上盔甲、佩弓带箭,准备战斗。
  青加奴的妻子见瓦剌军中已经有人翻越城墙,而丈夫和其他兵士还在进行着战前准备。她急了,大喝一声,把沉重的车辕扶起,靠在墙上,噌地一个箭步登辕而上,操起弯刀冲上城头,挥刀猛砍。纳岱与迈图两位兵士的妻子紧随其后,也登着车辕上了城墙。三个凶悍女真女兵如三只猛虎冲入瓦剌军人群之中,杀得瓦剌将士乱了阵脚,纷纷跳下堡墙落荒而逃。
  沙尔温获悉后亲自召见了这三位女兵,赏给她们缎帛、马和奴隶。从此他愈发重用麾下的女兵女将,以至于长女东雅长到十多岁时便授予一支旗兵,让长女率军出征,在其后的一系列征服战争中造就出战无不胜的慕容大领主、如今威震宇内的女真摄政王!
  无月的后宫之中不乏慕容大军的女首领,按惯例她们也要一身戎装陪同夫君主持出征仪式。金主和摄政王一行出现在广场上那一刻,万余暴龙军将士早就骑马列队已毕,山呼海啸一般的整齐欢呼声顿时响彻云霄。
  无月和慕容紫烟高抬双手颔首示意,全场立马又安静下来,变得鸦雀无声,庄严而肃穆。刽子手立即屠宰牛羊献祭,并抬着屠宰后的牛羊在大军队列周围转了一圈,号为殉阵。接下来由金国大祭司登上神坛祭祀萨满诸神、祈求诸神保佑大军旗开得胜,这是女真军出征前最重要的仪式,用来坚定将士们的必胜信念。
  大军统帅齐天格格跨骑彪悍大黑马,人与马均全副披挂亮闪闪的成型板甲,化身为神威凛然之铁甲骑士。随着一声高亢的鼠哨,齐天格格策马出列,在麾下众将的簇拥下亲自将牲血淋在她那根超级狼牙棒和标枪式长箭上,号为衅,并象征性的将慕容大军的荣耀鹰旗和战鼓等淋上一点牲血。祭祀结束后的牛羊煮熟了,即胙肉,分给将士们享用。
  仪式结束后她和晓虹向无月等人挥挥手,率暴龙军出老寨西门,与等候在城外的大军汇合,立即向西南方进发,按军师晓虹的计划,大军将于辽州堡附近渡过辽河,千禧朝靖安女皇已下令宣辽军事先在那段河道搭起浮桥,随后大军沿辽西走廊入关。女真与战天鹰大军之间的全面战争即将爆发,这两支同样不可一世的无敌雄师迎面遭遇,不知最终鹿死谁手?
  然而无月此刻还顾不上仔细思考这个问题,反正最多数月之后便会有答案,送走大姊和晓虹及其麾下的女真大军之后,他和慕容紫烟当即动身,一起乘雕飞越关山万里前去奔丧,于当晚抵达位于苏州东北角的李家大院上空。
  无月十二岁那年曾随紫烟来过一次,不过那时还小,尚不知欣赏如此佳境之妙,他一向对美轮美奂的建筑艺术情有独钟,一如他品茗的嗜好,如今有了在空中俯瞰的机会,自然要低头好好欣赏一番。
  慕容紫烟对李家大院却再也熟悉不过,这一年半里她就乘雕来过两趟,一次是前年底到苏州为岩儿主持迎娶朱若文之女欧阳蝶的婚礼,顺便到李家看看怡儿和外孙,由于担心岩儿心里的疙瘩尚未解开,不方便让无月同来;第二次是去年八月份专程到李家为外孙过两周岁生日,那时无月刚继位女真王不久,又忙于跟诸女的大婚,也无法分身前往苏州。
  往常慕容紫烟来的时候为了表示对亲家的尊重,都是在李府的前院降落,穿过中门进入后院的。如今她为了节省时间,则率众直接在翠羽园中园南侧的宜两亭旁边降落,周怡的贴身大丫鬟小月早已侯在那儿,当下把夫人和无月一行带到后院北门外的玉兰堂,想让夫人等贵宾歇息一会儿之后再去灵堂。
  慕容紫烟挥挥手说道:“不必了,咱们这就快点过去吧。”她急于早些见到可怜的怡儿,好好安慰她一番,
  “是,夫人。”小月恭声应道,带夫人一行进入李府后院北门,沿曲折回廊快步前往湘怡院。
  李天攸的灵堂就设在湘怡院第三进大厅里,李夫人鹂幽凝和南宫梅香等八位姨娘、以及已故老爷这九位妻妾膝下那十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儿全都臂缠黑纱,正聚在灵堂里为李天攸守灵。
  一身素衣、脸色苍白憔悴的周怡和披麻戴孝的宝贝儿子李鑫宗站在灵位旁,为前来祭拜的亲朋好友们还礼奉香。此刻大厅里人影幢幢,却显得异常沉静肃穆。李家那些嫁到外地的女儿和女婿尚未来得及赶回,眼下陆续前来的以家住苏州附近的亲朋好友居多。
  父亲一向疼她,由于同在苏州,周怡跟岩弟的感情也颇为深厚,父亲和弟弟惊闻噩耗之后,当即带着几位姨娘和三个弟妹匆匆赶来奔丧,怕她想不开,在这儿陪了她整整一天,眼见已到掌灯时分,她好歹把父亲和岩弟等娘家亲人劝回去了,才刚走不久。
  慕容紫烟和无月一行被小月引领着来到灵堂时,有关无月乃仙族投胎转世这件事早已是府中夫人姨娘和千金小姐们公开的秘密,他的到来自然得到李家这些莺莺燕燕的极大关注,引发一场不小的轰动。
  除了周怡、南宫梅香和李香菱一如既往的深情凝睇之外,所有女子看向无月的目光跟他上次来的时候已迥然不同。慕容紫烟有些莫名其妙,转头瞅了他半晌,也没发觉他身上有哪儿不对呀?
  其中九姨娘苏梦筠显得尤为迫切,紧盯着他不断上下打量,眼中异彩闪烁。李夫人和几位姨娘也顿感眼前一亮,不由得大为惊艳,毕竟那次无月来的时候还只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小男孩,眼下早已不复当年模样。
  当年无月来苏州探望二姊时,南宫梅香作为闺女们的刺绣师父,就数她带无月和小闺女们在西园浮翠阁附近玩得最多,以至于那年中秋跟他酒后乱性、有了李香沁这个私生女,早已成为无月的女人。去年陪怡儿回门省亲时她也经常跟无月见面,有关他乃仙族的那个秘密就是她去年从济南暮云府回来后传开的,自然表现得比诸女要稳重得多。
  香菱当年还是个刚满十一岁的小女孩,大哥虽然疼她,但哪有那么多时间陪她玩?无月倒跟李家姊妹们打得火热,成天跟这帮丫头一起疯玩,所以她对那个金童一般好看的小哥哥至今仍印象深刻,不过跟九姨太不同,她怎么也得含蓄些。


第731章 豪门贵妇
  其余那九个正值少女怀春时节的小闺女自不必说,这位不似来自人间的翩翩浊世美少年,简直就是她们春闺梦中所能幻化出的最理想的如意郎君!一个个也顾不得少女矜持,只管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打量个不休。
  然而这毕竟是守灵的第一天,李家这些女眷很快便收回无比殷切灼热的目光,一张张美丽娇靥回复一片悲戚之色。
  接下来慕容紫烟少不了要跟她们一一见礼,好一番寒暄,说些节哀顺变之类的安慰话,随即母女俩紧紧相拥,周怡黯然垂泪。
  无月留意看了一下,虽然丈夫和儿子先后英年早逝,但李夫人倒是保养得宜,看起来一点儿不显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为豪门贵妇自然气度不凡,跟梅香阿姨等八个姨娘一样均貌美如花、看似不过四旬之美妇,九姨太苏梦筠尤为娇艳迷人、眉梢眼角间隐含一丝荡意。
  至于李香菱等十位尚待字闺中的小美女,他谨遵非礼勿视的老规矩,不好意思仔细打量人家,唯独对香菱这个出类拔萃、高贵典雅的小美女免不了要多瞧几眼。
  这会儿轮到该他出场,世间最伤心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在场之人中李夫人受到的打击最大,几乎不亚于二姊母子,“鹂姨,您的心情孩儿感同身受,常言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尚祈鹂姨节哀顺变,您放心,往后我会象李大哥一样把您当母亲一样看待。”
  鹂幽凝那双美丽的杏眼红肿如桃,已整整哭了一天,闻言一把将他搂紧怀里,流露出她这种年龄段的女人慈母般的怜爱,泣声道:“月儿还是跟从前一样知冷疼热,说出的话好窝心!阿姨虽然失去了天攸,却多了你这个好儿子也足以补偿了,往后阿姨也会象慈母般疼爱你的。已整整七年不见,当初那个可爱的小男孩如今出落得好俊哟,阿姨却又老了七岁。”其实内心里她只愿无月做她的小丈夫,而非她的儿子。
  “您哪里老了,在孩儿看来好像反倒比当年年轻了七八岁,孩儿刚进来瞧见您的时候还惊艳不已,不知府中何时又多出一位跟香菱有些相似的天仙化人,还以为是香菱已经出嫁的姊姊回门奔丧哩!”无月这一席话说得一本正经。
  鹂幽凝的唇角禁不住略微上翘,念及爱子又不禁悲从中来,当下把他抱得更紧,粉腮贴在他脸上不住磨蹭,言语同样火辣辣:“我的儿真是好会安慰未亡人,阿姨的心情这会儿好多了。老爷和天攸相继舍我而去,阿姨心里既难过又寂寞,若非天攸刚走,真想找地方单独跟你好好聊聊,你这次来就住在阿姨院子里,尽量多陪陪阿姨好么?”
  无月说道:“这个应该没多大问题,不过二姊那边孩儿也得照顾到,如今她独自带着宗儿,一定感觉非常孤独。”
  鹂幽凝点点头,忍不住又低声问道:“月儿,在你心中阿姨真的还是那么美么?”
  无月信誓旦旦地道:“当然啦!若非认识,孩儿绝不会相信您已经五十岁,即便再嫁给一个年轻小伙子也瞧不出有何不妥。”他这话有些夸张,即便容颜不老,五旬美妇雍容高贵的气度绝非年轻女子可比,和年轻小伙子在一起怎么看也只会象一对母子。
  然而这类夸大其辞总是很讨女人喜欢,鹂幽凝更不例外,丰腴娇躯当即不安地扭动起来,凑在他耳边说道:“真的么?阿姨若再嫁人也只想嫁给你,月儿敢要我这么一个老太婆么?”为了羽化成仙、长生不老,尤其是为了依然能令他迷恋的美丽容颜永驻,她算是不顾羞耻豁出去了,言罢粉腮不禁一热,好在双眼哭得红肿,几乎看不出来。
  “孩儿当然敢要,不瞒您说,跟孩儿相好的大美人中年过五旬的有好几个哩。”
  鹂幽凝闻言大感刺激,柔软娇躯扭动得愈发厉害,“以月儿无比迷人的魅力一定把她们都勾上了床,你一个男孩跟五十多岁的女人上床交欢,感觉如何?”
  “很不错呀。”无月言道,但觉两团高耸肥硕的柔软之物抵在胸前不断磨蹭,仲夏季节衣衫单薄,软肉顶端渐渐冒出两颗比拇指头还大的硬物在他胸前刮来刮去,虽明知很不该,他的下面还是腾地一下就起来了,自然更不好掩饰,只好贴在鹂姨的小腹上,把勃起之物别得朝上压住。
  鹂幽凝自然感觉得到,不禁粉腮更红,“月儿好坏,在这种场合那根东西竟也跳起来调皮捣蛋,若非是在灵堂上又有人在旁边,阿姨真该对它严惩不贷!”
  “鹂姨打算如何严惩它呢?”
  “用下面的洞儿使劲儿咬它,把它三两下夹软……”言及于此鹂幽凝已羞不可抑,再也说不下去,让严重上翘的长长硬物支入双腿之间夹住,用心体会其长大、坚硬和无比有力的脉动,心中惊叹不已,仅凭感觉便知这只大鹏鸟之伟岸无敌,远超她的想象,绝非世间男子所能拥有,不愧为爱欲之神转世!
  无月吃吃地道:“若采用那种方式,鹂姨恐怕花费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也无法如愿,眼下最好用别的法子赶紧把这只不安分的鸟儿弄软吧,否则孩儿不敢跟您分开,后面还有八位姨娘等着哩!”
  鹂幽凝心中忍不住再次惊呼,如此坚挺的巨无霸若再加上金枪不倒,对她这等年纪的妇人来说该是何等享受和满足?念及于此她不仅乳房涨得要命、乳头硬得生疼,下面更是麻痒不堪,已经泛滥成灾……然而漂亮可爱到极点的月儿所言极是,此刻她必须尽快想办法替月儿灭火,而非火上浇油!
  她随手端起桌上的凉茶喂月儿喝了几口,“茶可清心,想必该能浇灭月儿胸中不合时宜的欲火,但愿斋戒七天之后,你这把邪火能在阿姨面前重新熊熊燃烧起来。”
  “那是一定,也是必须的!”无月低声说道,鹂姨毕竟是床上经验丰富的女人,这方法的确管用,很快便让他的下体恢复到起码看不出太大破绽的状态,即便远远算不上正常。
  他向南宫梅香简单安慰几句,这是他女儿的娘,二人之间只需脉脉的眼神交流一番即可,一切尽在不言中。
  由于有大姊带头,三姨娘宫婉瑶同样扑进他怀里,免不了借用惊世美少年的肩头靠靠,听完他的安慰话之后,这位四十六岁的风韵美妇不痛不痒地抽抽美丽琼鼻,“月儿,老爷没了,三娘好苦啊,嘤嘤……三娘院子里的百合开得正艳,月儿一向最喜欢的,今晚就随三娘过去赏花好么?我新得了一种顶级红茶,配上天下第一泉。”
  她知道无月的嗜好,不惜拿出压箱底的功夫来打动他,一来四十六岁的女人正是最想那事儿之时,的确喜欢如今已漂亮得吓人的月儿,关键是羽化成仙的诱惑更是巨大,她已有些等不及,巴不得立马拉着金童转世的仙体凡胎月下品茗赏花,跟他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三两下便成其好事!
  无月皱皱眉说道:“可二姊新寡,孩儿……”
  宫婉瑶急急打断他道:“三娘的烹茶技艺你也知道的,包管让月儿满意!我还有种新款式亵裤,下面开裆的,包管月儿没见过,很诱人的!到时候上床后阿姨穿给你看,包管月儿的小鸡鸡立马翘起来!月儿觉得如何?今晚就住阿姨那儿好么?”
  她那对涨鼓鼓肥乳不亚于大夫人,在无月胸前磨蹭得愈发猛烈,他感觉下面又要出状况,不禁苦兮兮地悄悄说道:“不用等到瞧宫姨穿上开裆亵裤,孩儿下面现在就要出事儿,还得问候其他姨娘呢,您就暂时先饶过孩儿吧。”
  宫婉瑶闻言一愣,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他,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啯吸舔舐一阵,心有不甘地小声说道:“月儿一定要来哟……”
  无月但觉耳垂边大美人吹气如兰、成熟美妇特有的浓郁幽香阵阵,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动,赶紧逃离热情如火的宫姨身边,站到下一位的四姨娘上官映璇身前。
  然而不知何故,印象中一向端庄娴淑的上官阿姨同样对他表现出惊人的热情,用投怀送抱已不足以形容其风骚……接下来的四位姨娘同样如此,害得他下面屡屡忍不住起反应,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莫非李老爷过世之后,李家夫人和姨娘们的下面忽然便痒得受不了、以至于急不可耐了么?
  最后终于轮到九姨娘苏梦筠,无月昔年印象中那位强悍端肃的大美人,她看似悲不自胜,“月儿,好几年不见,果然长成一个大小伙子、更加英俊迷人了,呜呜~九娘的命好苦啊,瞧你跟八位姊姊拥抱得那么亲密,九娘真是眼热,好半晌才盼到月儿过来,我已等不及,借月儿的肩头用一下好么?”
  正处于丧夫之痛的未亡人提出的请求无月自然不好拒绝,依言把宽厚结实的右肩递过去一点。苏梦筠把香馥馥臻首靠在他的肩头上、和他紧紧拥抱以寻求慰籍。无月揽住她的柔软腰肢,不断轻抚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李家女眷们见状一个个黛眉微蹙,很有些看不惯的样子。


第732章 火辣辣
  苏梦筠视若无睹,一直跟在他身边问长问短、同时一一介绍在场之人,虽然这种时刻不方便笑语嫣然,却也聊得颇为热络,完了热情洋溢地言道:“无月,眼下荷花竞相绽放,正是到东园芙蓉榭中赏荷的最佳时节,等你给李大哥上过香之后,九娘就带你过去赏荷可好?”
  在庄严肃穆的灵堂上听她大声说出这样的话,鹂幽凝不由得再次皱眉、颇为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嫌她对自己英年早逝的爱子不够尊重,心里暗骂:九妹即便再发骚,也该小声儿点啊!
  南宫梅香撇撇嘴,其余六位姨太太的表情也颇为精彩、各不相同。小美女们的所有注意力全都在无月一人身上,除了李香菱之外对此毫无所觉,倒没啥反应。
  无月瞅着这位火辣辣的大美人,挠挠头讪讪地道:“翠羽园中的荷花乃神州一绝,无奈眼下正值李大哥丧服期间,不太方便,等过了斋戒期一定要请苏姨带我去好好观赏一番。”
  “那样也好,还是你思虑周密一些。”苏梦筠点点头,天气热,见他额上汗迹隐隐,忙掏出香帕温柔地替他擦汗,颇为心疼地道:“月儿,这一路上你们一定赶得很急吧?瞧你一头大汗,晚些时候跟九娘回西院,我要亲手侍候月儿好好洗个澡。”
  李香菱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心上人,这会儿却被娘和姨娘们缠住啰嗦好半天,她早已等得不耐烦,闻言再也受不了,扬声说道:“九娘,娘和姨娘们都盯着您,另外还有这么多姊妹等着他这位大人物呢。”
  苏梦筠转头四望,叹道:“唉~无月不管走到哪儿都是大家的宠儿,见九娘跟你聊得火热,看来大家有点儿吃味儿了,也罢,九娘还是闪一边儿去得了,你快去见过香菱她们吧,这帮小闺女可是望眼欲穿哩。”
  无月这才有暇走向那帮小姊妹,首先在香菱面前停下,脑子里紧急搜索有关这个小丫头的相关记忆片段,唯恐重蹈前年得罪棠妹的覆辙,于是乎,当年那个清灵可爱的小妹子隐隐浮上脑际,不过女大十八变,如今已出落得美丽绝伦。二人心里都有许多话要说,却一时不知到底该说啥,加上时机也不对,反而相对默然无语……
  小美人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臻首低垂,粉腮阵阵发烧,好半晌才鼓起勇气抬起剪水双瞳,“到现在才想起过来招呼人家么?真是过分!”
  无月笑笑说道:“我怎么也得先见过夫人和姨娘们,才轮得上你们这些小姊妹嘛。”
  李香菱低声说道:“哥,还能记得我么?”
  无月啧啧连声地说道:“咋会不记得?真是女大十八变啊,香菱妹子如今已出落成一个美得吓人的大美女,变化好大,不过依然还认得出当年那个成天追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妹子。”
  李香菱慧黠地道:“刚才九娘已经介绍过,哥能叫出我的名字不能说明问题,能说出当年咱俩在一起的那些往事么?”
  无月暗叫侥幸,刚才反应够快,对此早有准备,不假思索地道:“我记得西园的西北角上有一座两层的六角绣楼,名字叫啥记不得了,那天下午我在楼上看姊妹们刺绣,妹子说我啥也不会做,非得教我一起绣花,结果我笨手笨脚,不小心把手指刺破了,你赶紧把大哥的指头含进嘴里吸,说是可以止血,这事儿妹子恐怕都忘了吧?”
  “那是浮翠阁……”李香菱眼眶一红,欲言又止,她当然还记得,而且还有好些,无月只是她的小哥哥,而非大哥,可如今疼她呵护她的大哥已经走了,无月也就成了她的大哥了。
  心神不属间但听无月又说道:“还有那次在湖边大家赛跑,你不小心摔倒,哇哇大哭着趴在地上耍赖,非要大哥过去抱你才肯起来。”
  李香菱不由得粉腮一红,印象中除了魂归天国的爹和大哥,抱过她的男子就剩下眼前这位仙姿玉貌的小哥哥了,这辈子也不愿再让别的男子来抱她,“那时家里还有不少姊姊尚未出阁,大哥就喜欢跟姨娘和姊姊们玩儿,妹子心里生气,那是故意摔倒的。”
  无月笑笑说道:“大哥记得的可还不止这些,不过后面还有姊妹们等着哩,我就不一一细说了,就这样也能证明大哥并未忘记你吧?”
  香菱点点头,仰起臻首深深看了他一眼。
  “那就好,有空咱俩再聊。”无月言罢往前走了一步,李家千金小姐们是以母亲的身份来排行的,所以排在下一位的是二姨娘的次女香语,“香语姊姊,几年不见,您的变化好大!若非在府中,我恐怕绝不会认出您这位大美人!”
  香语跟母亲一样生性恬静温柔,也是李家小姐中有名的大美人,美誉仅次于香菱而已,若单论年纪她是姊妹中的老大,比无月还大将近一岁,故而无月如此称呼她。由于南宫梅香这层关系,当年他在这儿跟香语接触的时间挺多,如今的关系就更密切了。
  香语怔怔地瞅着他,心里感慨万千,若非娘一力阻止,今生她就要跟心爱的人儿擦肩而过了,忍不住长叹一声:“无月,你不也一样么?当年在府中一别,没想到一晃就是整整七年,姊姊如今已熬成没人要的老姑娘了。”言来不胜唏嘘。
  在今天这种场合无月不便开玩笑,遂一本正经地小声说道:“姊姊性情温柔又如此美丽动人,自然不会没人要,不过即便真的象姊姊所说的那样,您尽管来投奔小弟便是,萧家饭桌上不过多舔一双碗筷而已。”
  香语的唇角令人不易察觉地优雅上翘,同样也低声说道:“你既然给姊姊留下一条这么好的退路,人家当然绝不会再考虑其他任何可能性了。”虽然明知有娘为她做主,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自个儿表明心迹……
  “只要姊姊愿意,自然没问题。”无月抱着小香沁、他和梅香的私生女,一一问候过三姨娘的小女儿香茹等剩下的八位李家庶出的千金小姐之后,他把小香沁交回到香语手上,来到灵堂前抱起了二姊的宝贝儿子。
  小家伙已经快三岁,扑闪着一双大眼睛不停地左顾右盼,对今天家里挤来这么多人还有些搞不明白,但疼他爱他的爹爹不在了他还是知道的,跟着娘哭了大半天才好了些。
  无月早就听二姊说起,李家的情况跟姥姥家差不多,一向只生女不生男,他跟自己一向敬重的李大哥都是家里的宠儿,只是未曾想到李大哥竟英年早逝,直到现在他心里依然很难过,好在二姊的肚子比他的那些红颜知己争气,总算给李家生下宗儿这么个宝贝孙子,没让离世前的公公失望。此外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他特别喜欢这个胖乎乎的可爱小家伙。
  那边厢慕容紫烟心中戚然,怡儿成为寡妇比当年韵儿的扬州婚变带给她的打击更大,怡儿是她留在身边一手拉扯大的,感情深厚许多。半晌后母女俩悲情稍抑,她松开爱女肩头,拍拍她的背,说了些明知无用却不得不说的体己话,随即从无月怀中接过宝贝外孙。
  此情此景,在如此场合她也不好逗孩子玩,只是对一直紧跟在无月身边的苏梦筠点点头,“梦筠妹子,最近手气如何?”
  “唉~老爷已走了一个多月,妹子打牌不过是为了消磨漫长而无聊的时光罢了,都没咋留意输赢。倒是姊姊越活越滋润,这次来苏州又显得年轻美丽许多,真是羡煞妹子啊!”苏梦筠言罢,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瞅瞅无月,看来那个传闻的确是真的。
  周怡定定地瞅着无月,心中悲喜交集,初恋情郎的到来总算稍稍冲淡失去疼她爱她的夫君、爱儿从此没了慈父的悲伤,“无月,谢谢你能赶来看望二姊。”
  无月也上前跟二姊拥抱在一起,说过中规中矩的节哀顺变之类的场面话之后,又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更实惠的安慰话:“二姊依然年轻美丽,若肯再嫁,不知有多少品貌皆优的豪门子弟挤破门槛前来求亲,大可不必太伤心哦!”
  “贫嘴!”周怡啐道,苍白玉颊为之染晕,生怕被人瞧见,忙转过臻首朝向暗处,松开下意识紧紧搂住他的双手,心里想的却是:二姊唯一想嫁的人是谁,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不知那些人里面是否包括你呢?最近想二姊没有?”虽然忍了又忍,她终还是说了两句悄悄话,随即心中惊呼:天啊~在刚走的天攸灵位前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不害臊!莫非这些日子以来想他想疯了么?
  “二姊何必明知故问,当然包括了……这些天想二姊想得夜不能寐哩,这不,得到消息后我立马就赶来了!”
  周怡声若蚊呐地道:“若当年你说这句话二姊一定深信不疑,不过现在么,恐怕想情儿想得夜不能寐还差不多!如今二姊已成了残花败柳,你真的不嫌弃么?”


第733章 争先恐后
  虽然此时此刻绝不该谈论这样的话题,无奈她于一片悲伤中依然对此耿耿于怀,非得尽快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先前婆婆、众姨娘和小姑子对无月过于亲昵急迫的态度全都被她瞧在眼里,难免也对她造成极大的刺激,显然包括婆婆在内,她们一个个都争先恐后地想跟着无月涌上天庭之路。而她作为无月最早的恋人,这一生已经错过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难免暗自下定决心,这回绝不能因为犹豫不决和温顺被命运无情地捉弄、再一次与少女时代的梦中情郎擦肩而过!
  “天地良心!即便二姊已是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小弟也一样会疼您爱您,永生永世不变心!”无月话音虽然低得几乎听不见,但话中之意不啻于海誓山盟。
  周怡总算安心许多,这是她失去夫君以来得到的最大最实惠的安慰。好半晌之后无月才松开二姊柔软娇躯,和紫烟一起,给他一向敬重有加的李大哥的灵位上香,低头默祷一番,愿李大哥的在天之灵走好,自己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留下的孤儿寡母的。最后他不禁自嘲,或许这不是李大哥所希望的那种照顾也说不定?
  完了鹂幽凝吩咐丫鬟在偏厅里设下精美素宴招待亲家母一行,守灵一天她们没怎么顾得上吃饭,也饿了。
  饭罢大家围坐在一起品茗闲聊起来,鹂幽凝冲旁边那张桌上坐在周怡身边的无月唤道:“无月过来坐坐,陪阿姨多说说话。”
  无月走到她身边,显得很有礼貌地说道:“这么多长辈在此,鹂姨身边这个主位孩儿可不敢坐。”
  鹂幽凝未置可否,伸出一双柔荑握住他的右手,柔声说道:“头顶烈日乘雕赶了那么远的路,你们一定累了吧,既已上过香就早点回屋歇着,阿姨派人已把致馨院第三进的西厢房收拾好,你十二岁那年来的时候就是跟着夫人住在那儿,应该还住得习惯吧。”
  “孩儿不累,想在这儿多陪二姊一会儿,替李大哥守灵。”
  鹂幽凝凑近些低声说道:“刚才月儿还说要阿姨,这会儿又临阵退缩,莫非你夸阿姨依然年轻美丽只是奉承话么?”
  “当然不是,可即便要,眼下时机也不对呀。”
  鹂幽凝长叹一声,“那倒也是,你们姊弟俩又已有一年多不见,多聊聊也好,怡儿是阿姨见过的最好的儿媳,只是我儿命薄,害她年纪轻轻便守寡,真是可怜啊。今儿她带着孩子在灵位前已整整站了一天,阿姨多次劝她到后面歇会儿都不肯。她一向疼你,或许愿意听你的,去劝劝她吧,让她回后院歇着去,我们留在这儿守灵就好。”
  言罢她想起爱儿,早已哭得红肿不堪的眼眶不禁又是一红。无月也唯恐二姊累坏身子,遂点点头:“孩儿去试试。”
  鹂幽凝唤住他,“月儿记住,一定要多多安慰你二姊。”
  无月答应一声,回到原位坐下,想了想说道:“二姊,瞧您眼中满是血丝,一定是累坏了,回后院歇会儿去吧。”
  周怡臻首微摇,“二姊得为亡夫守灵,这会儿不能离开。”
  无月劝道:“即便二姊不辞劳苦,可小宝贝不能熬夜,您也该带孩子回屋睡了。”
  周怡想想也是,一时间显得有些犹豫。鹂幽凝也过来趁热打铁,委婉地劝了她一番。
  周怡这才点点头轻声说道:“好吧,那就辛苦娘了。”随即走到客位首席上的慕容紫烟身边,“娘今晚就住湘怡院吧,女儿有好多话想跟您说呢。”
  “娘也是这样想的。”慕容紫烟转头说道:“鹂姊姊,这次我就不到致馨院那边去劳烦您了,和无月在怡儿这边住下算了。”这次来亲家母和姨娘们不知犯了哪根神经,一个个向无月大献殷勤、热情得过分,那些小闺女看似也对他虎视眈眈,唯恐小未婚夫被她们抢走,自然不愿把他送入虎口任由这些虎狼女人肆意宰割。
  鹂幽凝心想她母女俩定有许多体己话要说,虽舍不下即将到口的唐僧肉,却也不好反对,再说爱儿尸骨未寒,在斋戒的七日之内也不可能拉着无月上床纵欲交欢,瞧恋母的月儿对她那付色迷迷的模样,等过了这几天她只需扭扭屁股发出求欢暗示,他定会乖乖地跑来相就,以月儿的能耐,一夜间也不知会抱住她配过多少次才算够!
  慕容紫烟抱着外孙起身,拉着无月的手跟李家女眷们打过招呼之后,便跟着怡儿沿抄手游廊经过大厅后面的穿堂,进入第四进后院。
  后院一排坐北朝南的正房多达九间,周怡早已安排丫鬟把里里外外整理得干干净净,让母亲住在她的隔壁,无月住东厢。
  母女俩在房间里聊了一会儿,周怡心知娘一向习惯早睡,道过晚安之后自行回房安歇,回到她的香闺门外,进屋之前身不由己地转头看看东厢那边,但见无月的房门仍大大开着。
  周怡心想这么晚了,这个不安分的家伙还在干啥?莫非刚离开暮云府不久,就急着给他心爱的小妹写情书么?念及前些日子她花那么高的价格大量求购,也不见这个小没良心的如此着急上火地给她来信,心中不禁隐隐涌上一股酸意,忙沿回廊走过去,进门一瞧,见无月仍在秉烛夜读,便问道:“无月,你怎么还没睡?”
  无月起身说道:“我在等二姊。”
  周怡脸上一红,有些明知故问:“这么晚了,你还等二姊做什么?”
  见二姊既然故作姿态,无月也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拿了二姊那么多钱,就该忠人之事,按二姊当初的要求,以对待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那样来对待二姊,陪二姊重温初恋时的甜蜜感觉,哄二姊高兴,履行一个小白脸对小富婆该尽的义务。”
  他起身到八仙桌边斟上两杯茶,“二姊请坐,先尝尝小弟的茶艺最近是否又有长进。”
  周怡的美丽杏眼瞪得大大,“你疯了么?半夜三更请人家喝茶,二姊在灵堂站了一天,累都累死了。”
  无月把她拉到锦凳上坐下,揽住新寡美人柔软腰肢言道:“刚才我瞧二姊面容憔悴、情绪太差,正是急需精神陪护的时候,二姊年纪轻轻的别搞得就象个没人要的小寡妇一样。”
  周怡心里一跳,自打见到无月,她便隐隐预感、或许该说是她期待跟他之间会发生一些事情,然而夫君刚走,无论她有多么盼望也必须耐住性子等等,不愿被他轻易得手,遂横了他一眼,“去年初二姊在暮云府中的时候,若非急着用钱,也没见你主动来行使过自己的义务,眼下倒跑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是不是又缺钱用了?二姊给你拿……”
  在她想来初恋情郎如今已成了一国之君,应该不会再缺钱花,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掩盖她心中的羞怯和不安罢了。
  无月忙打断她,不满地道:“难道二姊觉得我就是个贪得无厌、无情无义的小人么?人家这次绝对不是为了要钱才来讨好二姊……”
  周怡揶揄地道:“这倒真是难得啊!”
  无月显得有些委屈,“我是真的喜欢二姊,您这是知道的,以前我一向敬重的李大哥在,人家不好太过分,所以不方便对二姊表现得过于主动热情嘛。咱俩打小便心意相通,难道二姊连这都不明白?”
  周怡当然明白,否则岂肯大把大把地掏钱给他,让心上人去讨好他的那些小美人?然而嘴里却说道:“现在你也不能对二姊动手动脚,别忘了当初咱俩订下的那些规矩。”
  “可如今情况已经发生变化,二姊已成了……我要二姊嫁给我,将来陪我一起重返仙界,好吗?”无月搂紧美人,在她那苍白憔悴的粉腮上啵啵连声地香了几口。
  “无月,你李大哥尸骨未寒,咱俩暂时还不能这样。”周怡觉得不妥,不安地扭动娇躯,却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当然更舍不得放弃羽化成仙、跟心上人永生永世相依相偎的机会,毕竟那是任何人梦寐难求的至高人生境界,她也不能例外。
  无月顽皮地道:“二姊的意思是说,过一阵咱俩就可以这样咯?”
  周怡对他再了解不过,知道他是真心喜欢自己的,而且不是去年回门跟他大玩小富婆跟小白脸之间的那种暧昧游戏时才开始的,而是在春情萌动的孩提时代就对她有了朦胧的爱,一如当年她对无月的初恋情怀。后来没能跟无月结合一直是她今生最大的遗憾,疼她爱她的丈夫过早撒手而去固然令她伤心,但无论如何她已成为自由身。
  “无月,你真的不嫌弃二姊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么?”她紧盯着无月的双眼,一脸严肃地问道。
  无月收起嘻笑之态,郑重其事地说道:“即便我可以无视天下所有美人,也绝对嫌弃不到二姊头上,还在很久很久以前,二姊就已成为我心目中最温柔最完美的女子。”


第734章 绝代佳人
  “后来你见识过那么多绝代佳人,二姊就变得不那么完美了吧?尤其是出嫁之后。”
  “哪能呢?无论天上还是人间,二姊永远都是我最想要的女人……两个美人之一!”无月一脸坚定地说道。
  周怡暗松一口气,伸出如葱玉指戳戳他的额头,缓缓说道:“你呀,说话永远都是如此理性,难道不知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么?其实这原本是你的长项的……另外一个肯定是情儿吧?”
  无月点点头,“那是前世宇宙至尊灵虚娘娘安排的姻缘,小弟自当遵行不悖。”
  周怡彻底放下心来,的确在许多方面她都无法跟情儿抗衡,初恋情郎既然并不嫌弃她是个小寡妇,她已非常满意,还能有啥话好说?若被她知道情儿跟无月好上之前已非处子之身,恐怕就更满意了。
  见美丽的二姊没再说话,无月就当是默认咯,“既然咱俩好上是迟早的事儿,我可要提前在二姊身上做一个独家拥有、别无分号的标记……”言罢深深注视着她,嘴巴从美人粉腮上缓缓移向柔软红唇,不断发出深情呢喃:“二姊,我爱您……而且是很久很久以前……”
  周怡明知眼下跟他这样做很不合适,可这是她深爱了漫长岁月的人儿啊!从怀春少女时节开始她就无数次幻想过跟他如此缠绵悱恻的场景,如今即将美梦成真,却又让她怎能忍心拒绝?无可奈何却满心甜蜜地闭上了美丽明眸,梦呓般低语:“心爱的无月,二姊也是一样,你知道的……其实一直以来,我的心只属于你……”
  无月毫不迟疑,重重地吻了上去……
  终于和梦寐以求的初恋情郎有了第一次热吻,周怡但觉天旋地转,世间万物不复存在,很快便星眸迷离,变得娇喘吁吁,这是来自心灵的呼唤,身心和灵魂都是如此需要他的爱和缠绵,从未象眼下这样如此渴望跟当初漂亮可爱的小弟、如今心爱的男子完全融为一体。
  苦苦压抑多年的情火欲焰一旦被点燃,便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周怡很快便进入当年跟无月亲热时那种浑然忘我的状态,粉腮晕红,红唇大张、吹气如兰,发出阵阵灼热娇喘,显得情动之极。
  意乱情迷间她已被爱郎弄上绣榻,被他压在身下亲热缠绵,盛夏时节的江南闷热异常,美人衣衫单薄,无月上下其手,美丽脱俗的新寡二姊很快便被他弄得钗横发乱、高耸柔软酥胸半掩。
  无月吻得愈发投入火热,双手握住一对高耸椒乳,从圆径不算太大的底座开始、一点点往性感八字木瓜形的傲人乳峰揉捏,指尖轻挠乳晕一阵,但觉这团凸出的软肉表面渐渐变得粗糙,愈发凸挺而出,随即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软软的粉红乳头搓弄起来,让它变得渐渐膨大涨硬起来,足有食指头一般大小。
  他但觉不过瘾,终忍不住伸手探入美人胸襟上沿,手指小心翼翼地攀上峰顶,才发觉凸挺涨热的乳晕上已冒出一粒粒芝麻般大的小疙瘩,难怪摸上去的手感会变得如此粗糙。
  周怡的情之火焰被他撩拨得熊熊燃烧起来,脑际热烘烘晕陶陶,跟爱郎亲热、灵欲交缠的感觉就是不同,是如此销魂蚀骨,令她浑忘了一切,只想就此放纵自己,再也不愿回头,哪怕是随爱郎一起堕入地狱!
  她但觉双乳和乳头在爱郎的抚弄下涨得越来越厉害,乳头和奶孔处奇痒难挠,火热娇躯早已不由自主,如蛇般缠住爱郎、难耐之极地扭摆起来,夹住爱郎的右腿根不住磨蹭奇痒难挠的湿热妙处,但觉下面一团火热、大片水湿,就象刚尿过床一般。
  婚后多年她的身子还从未出现过如此剧烈的反应,生性端庄矜持的她也从未做出过如此露骨的求欢暗示,无奈在如此月圆之夜、正值生理期上的敏感娇躯岂堪她至今仍深爱如昔的初恋情郎一番手法高超的撩拨和蹂躏,也难怪她会变得像个如饥似渴的淫荡小寡妇。
  无月的禄山之爪探入美人裙下,一路向上摸索到二姊已显得茂密许多的那片黑森林地带,但觉亵裤底已濡湿偌大一团,他的手指灵巧拨开亵裤裆一角,探手进去按住美人身上最湿最热最柔软之处揉捏一阵,并不时搓弄湿热幽谷上方的敏感红珠,此刻它已冒出大半个黄豆一般大的小脑袋。
  大美人的娇喘陡然急促,紧闭的星眸猛地睁开,倾尽全力地搂紧爱郎热吻一阵,稍稍分开,如痴如醉地凝注这位令她倾情一生的梦中情郎,发出阵阵抑制不住的娇吟:“哦~无月,我的爱……你、你弄得二姊好……好难受啊……噢!”最后爆发出长长呻吟,乃因爱郎的指头已陷入骚痒难禁的湿热宝蛤口,摸到了阴道上方寸余深处那团敏感软肉之上。
  “二姊的下面好湿啊,想不想要我好好爱爱我的美丽二姊?”
  “心爱的小弟,二姊想……想了好多年了,做梦都想……”大美人不顾羞耻地一把捞住爱郎下面那根一柱擎天的长长硬物,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老天!这根东西好长好硬啊,它还在不断跳动哩……”
  “比起李大哥的如何?”
  “大多了也硬多了……我的无月,我的可爱小男孩已成长为迷人的男子汉,哦~爱我的无月,好爱好爱……”
  无月凑在她耳边轻轻吹口气,啯吸着心仪已久的美丽姊姊温软精致的耳垂,轻轻问道:“二姊想不想要呢?”
  周怡深情无限地凝注他半晌,又凑上涨热红唇狂吻一番,低低娇喘呢喃着道:“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晚正是月圆之夜,可惜花好不长久,二姊如今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怎么都算不上花好月圆,时隔这么多年才真正面对心爱的人,真是好遗憾……”
  她也知道,为丈夫守灵期间实在不该跟无月如此缠绵,可她实在管不住自己,因为她已经苦苦忍耐了太久太久,心中无尽的爱和体内的熊熊爱欲火焰无情地焚烧着她的灵魂和肉体,已令她彻底失控。
  美丽二姊身上的反应如此剧烈,无月这位大情圣自然感觉得到,“印象中二姊的身子真是好美,我想好好看看,可以么?”
  “从北风把你抱回府中那一天起,你就是二姊命中注定的小魔王,让二姊挣不脱自己怀春少女时代亲手编织的情网,永远也逃不开你的如火般热情。这么多年来,二姊每时每刻都在怀念当初跟你在一起的一点一滴,还有你的音容笑貌。你看吧,二姊的身子本该属于你的。”大美人火热娇躯随着爱郎的动作做出适当回应,羞答答地帮助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无月这时已吻得唇角发酸,嘴巴缓缓下移,沿着美人鹅颈一路吻向柔软酥胸,所过之处雪白肌肤被他吻得染上片片红痕,在优雅倒八字形深深乳沟间徘徊一阵,缓缓攀上高耸玉峰,一口将乳头连同乳晕含进嘴里,如饥似渴地大力啯吸起来,并不时轻咬一下越来越膨大涨硬的奶头。
  周怡顿时娇呼一声:“噢!无月,你咋象婴儿一样,这么喜欢吃妈妈的奶……哦哦~这儿连我的宗儿都没吃过哩。”偏偏那种感觉委实奇异,难描难叙,胸中涌上阵阵强烈的母爱冲动,乳头和下面变得更痒,急欲交欢止痒,跟喂儿子吃奶迥然不同,绝非全是母爱,因为怀中爱郎的下面还翘着一根硬梆梆长屌,此刻正很不安分地被她握在掌心胡乱跳动!
  将二姊一对高耸柔软的玉乳侍弄得布满红痕之后,无月的注意力继续下移,越过平坦的柔软腹部逼近那片疏密适宜的倒三角黑森林地带,将二姊紧闭的一双玉腿拉开,两侧长而卷曲的黄褐色阴毛掩映下,涨热到极致的大红桃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埋首美人胯间,大大张嘴叼住柔软大红桃猛烈地啯吸起来,他这动作就象方才跟二姊热吻一般,因为二姊的上下两双红唇都是如此玲珑美丽、湿滑温热,只是下面这双稍大、也更鼓涨一些,里面也似有条蠕动着的火热软舌,热情地迎合着他的亲热举动。
  他的舌尖也象刚才亲吻二姊一般,在湿热滑腻的幽谷间用力地上下搅动,时而抵住上方那颗已完全冒头的涨硬红珠研磨一阵,时而探入下方那个深邃幽洞中重重舔舐一番,弄得这个温泉泉眼冒出缕缕蜜汁,被他一口口咽下,如此美人琼浆他绝不愿浪费。
  大美人羞不可抑,却又难耐之极,娇躯绷得紧紧,双腿牢牢夹住爱郎的头脸,发出一声娇呼:“嗷嗷~无月……你那李大哥都没、没象这样舔过二姊那儿,好羞人啊!”
  既然二姊害羞,无月也不为已甚,遂直起上身跪坐在美人胯间。周怡心知从她怀春少女时代开始便渴盼已久的那个神秘而庄严的时刻即将来临,不由得一阵紧张,下意识地松开爱郎即将用来爱她的雄性之物,犹豫着是该闭眼、还是该全神贯注地见证跟爱郎合为一体的销魂时刻?
  这一刻意义非凡,不仅有意料中销魂蚀骨的极致享受,还意味着她将踏出生天之路的第一步!所以最终她选择了后者,面对无月她心中那抹淡淡羞意远逊于深深的爱和浓浓情怀,眼睁睁地看着爱郎手扶硬梆梆长屌对正她的紧要之处,上下扳动一阵,涨红鸡头在充血肿涨的阴门边来回研磨,隐隐发出吧唧吧唧的古怪声响。
  她被如此淫靡的场景和声音弄得春潮愈发泛滥,那种古怪的水声随之愈发清脆响亮,如非面对从小跟她相亲相爱、亲密无间的无月小弟,她怎么好意思象这样尽情欣赏跟爱郎合体交欢的全过程?也唯因如此,她的那种强烈感觉跟从前夫妻行房时完全不同,当时她从来都是双眼紧闭的。
  与此同时,她心里不由得喃喃说道:天攸,对不起,我知道在这样的时刻不该这样做,可我实在没法再拒绝心爱的无月,即便背负淫妇的骂名也在所不惜,呜呜~想想自从相识以来,你一直那么疼我爱我,真的很……对不起……
  如今她已做好跟心上人合体的一切准备,这才郑重其事地轻声说道:“小月,二姊爱我的小月,从小二姊就喜欢这样叫你,欢好时二姊也只想这样叫你……心爱的小月,快进来吧,那是二姊身上本应仅仅属于你的温馨小窝,从月经初潮开始,二姊便已爱死我的小弟,好想爱抚小月这根亢奋得要命的长宝贝。”
  无月心知二姊随时都可能反悔,和从小便相亲相爱的人儿花好月圆的绝佳时机稍纵即逝,遂不再迟疑,屁股抖动几下,涨硬鸡头已陷入湿濡濡滑腻腻的温软小窝,他的下体往前一送,温热阴门中被五团如梅花瓣一般环绕妙穴、充血肿胀的嫩肉挤得满满,反而不易进入。
  周怡腰肢拱起,双腿分得更开,把爱欲之源充分展示给爱郎,方便他进入。如此一来插入角度更合适,无月稍稍用力,鸡头挤开那五团骚痒敏感的嫩肉刺入热烘烘滑腻腻的蛤口之后,一点点深入,堪堪插入到一半,初次进入时磨擦感最为强烈,姊弟俩都被阵阵剧烈快感刺激的嘶嘶连声!
  大美人的柔软腰肢不由自主地款摆起来,拗得露在外面的半截长屌不住弯曲变形,坚硬鸡头在里面有力地四处撬动,带来的快感愈发要命,她的美丽杏眼瞪得大大,忍不住呻吟出声:“哦~我爱小月,二姊的小屄也爱小月的长屌儿……嗷呜~心爱的,肏二姊的小屄还、还舒服吧?”
  无月但觉长屌的前半截被一圈圈温热嫩肉紧紧蠕动着缠绕上来,委实舒爽万分,脸上不禁露出难过的表情,呼吸越来越急促:“嗷嘶~好舒服啊!我、我要二姊……”
  他的下体加力往前耸动几次,涨硬鸡头已顶到妙穴最幽深之处,这下再也无路可走,大约还剩下半寸多长一截棒身在外。稍稍停留一会儿,他缓缓抽插起来,在湿热幽洞中磨出越来越多的蜜汁,待得里面愈发湿滑、长屌通行无阻之后,他的抽插动作陡然加快。
  周怡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作为已婚达八年之久的成熟美少妇,她的娇躯已变得极为敏感,性爱经验也很丰富,最能享受男欢女爱中的诸般妙处,也懂得该怎样迎合爱郎的各种动作才能使得双方都能得到更大的快感刺激……
  被爱郎抽插得大约半刻钟之后,她已无限接近高潮的临界点,即将攀上灵欲之巅,火热娇躯忙死死搂住爱郎的后腰,让硬梆梆长屌深深杵在瓤内无法动弹,肉体上的交媾快感仅仅是姊弟恋中的一部分,此刻她是如此渴望跟爱郎紧紧相拥的深情感觉,“哦……小月,快趴到二姊身上来,亲亲二姊……二姊好象要、要来了……”
  无月依言扑倒在美人柔软火热的娇躯之上,捧住美丽桃腮一阵深吻,世上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尤其对男人而言,这一刻他已等待多年,如今如愿以偿地跟二姊,心灵和肉体均融为一体,自然吻得昏天黑地。
  如此上下交攻,周怡的感觉更加美妙,花心口隐隐抽搐起来,张合间甩出缕缕热汁。冲天钻自然不肯放过如此良机,须知尚有一截后续部队尚未攻入妙穴品尝一下热烘烘滑腻腻软乎乎的温柔滋味哩!灵巧蛇头顿时有力地胡乱摆动起来,死死抵住花心口一阵胡钻乱拱,不断勾撩挑刺!
  大美人长长娇呼一声,娇躯倏地绷紧,无法抑制地颤栗起来,但觉花心口和阴内被涨硬棒头勾磨得痒到极致,那条殷红火热的缝隙张开得更大。冲天钻趁势硬生生地钻了进去,隐隐发出吱溜一声,在敏感之极的花内肆无忌惮地肆虐起来。
  “呕呕~二姊的屄好……好痒……要来……来啦……啊!!”那种酥麻奇痒到极致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远超她所能忍受的极限,身为淑女典范的周怡也禁不住浪叫起来,随着最后一声尖叫,涨热之极的花心口和胎宫有节律地剧烈痉挛起来,哆哆嗦嗦地猛烈泄出大量宝贵阴精,欲仙欲死地攀上了爱欲交缠的高潮之巅,飘飘欲仙!
  良久之后,急剧起伏的高耸酥胸稍稍平复,她才缓缓醒神过来,跟无月一边热吻一边说道:“小月,这是二姊破身之后最舒服的一次……”
  无月却不敢怠慢,忙提醒道:“二姊可别忘了以龙凤真诀跟我合璧双修之事,那可牵涉到您将来能否羽化成仙哩!”随即把龙凤真诀的运功法诀告诉她,随即深深吻住那双温软红唇,依然硬如铁棒的长屌深深杵在美人瓤内,“亲亲的二姊,咱俩这就开始吧。”
  无月助红颜知己们修炼先天仙气时,最关键之处是要有他这位爱欲之神转世后、仙体凡胎内独一无二的先天仙气做引子,龙凤真诀的运功之法本身倒并不复杂。周怡也曾由娘传授顶尖的内功心法,还得到过师祖的指点,武功修为不俗,只是不象大姊那么崇尚暴力、很少动手罢了,很快便心领神会,驱动体内真气按龙凤真诀的运行路线流转、跟爱郎合璧双修。
  近半个时辰之后龙凤真诀已运行三个大周天,这对青梅竹马的恋人方始收功。周怡在修仙之旅上迈出了小小的第一步,却也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当然对于她的人生而言,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飞跃。毕竟,能跟心爱的人儿不仅能白头偕老,而是相亲相爱永生永世,且能永葆青春靓丽的红颜不老,这绝对是每个女子、尤其是她这等绝代佳人梦寐以求之事!
  无月有金枪不倒之能,棒儿到现在依然涨硬如初,但考虑到二姊毕竟还在守丧的第二天,不好对刚撒手人寰不久的李大哥太过不敬,他打算今晚暂且收功,见二姊依然搂住他热吻不止,毫无起身清理下体之意,更加热烘烘滑腻腻的小穴夹住长屌不时收紧几下、柔软腰肢耸摇不止,做出求欢暗示,他不禁又显得有些犹豫。
  周怡见状,忙伸出纤纤柔荑替他擦掉额上汗珠,深情无限地说道:“小月,二姊爱我的小月……咱俩经历那么多波折,今晚总算冲破重重阻碍得以花好月圆,你不想好好享受二姊的身子么?”
  “我当然想,而且想得要命,可是……”
  周怡很早以前便跟他有了心灵感应,被熊熊爱火欲焰轰击得晕晕沉沉的脑子稍稍清醒些,很快便明白了他的心意,不由得脸上一红,跟朝思暮想的情郎一旦欢好、自己的确太过忘形,遂放开无月起身、打扫湿漉漉黏乎乎的战场。
  待她穿好衣裙之后,无月不禁发出一阵由衷的赞叹:“二姊今晚真是好美啊!”
  周怡淡淡一笑,知道无月不会乱说,但也忍不住揽镜自照,但觉镜中红颜愈发娇艳美丽,而且容光焕发,似乎也显得更年轻一些,不禁喜滋滋地道:“无月,龙凤真诀和你体内的先天仙气果然奇妙莫测,就跟你合璧双修这么一次,二姊就变得年轻了些,若是跟你修炼到足以羽化登仙的地步,岂非要变回当年那个爱你爱得要死的小姑娘?”
  言及于此她心中不禁暗呼:老天!如果真能那样就太好了,又可以跟无月再来一段缠绵朦胧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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