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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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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三章 风雨满楼

  黄菲儿踩着高跟的蹄靴,裹着风衣,妖模骚样的走到柴化栋面前笑道:“二爷!狼哥叫你哩!你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依狼哥的话,把你捏过去?”
  柴化栋望向妖美的黄菲儿,风衣下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咽了一口口水道:“狼哥是谁?我不认得!”下面的鸡巴就翘了起来,不安的看向那两名漂亮的女同学。
  旁边冲上赤妖娆,更不多话,劈手捏住柴化栋的后颈,捏小鸡一样的拎了就走,四周臭味想投的学生一齐大叫道:“放开他放开他,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名美女见柴化栋被人捏住,毫不关心的披披嘴,把脸转向两名极帅的男生道:“或许是他妈来管他哩!以后上街,不要叫这个猥琐的家伙跟着,你看他,自打开始游行到现在,一直色眯眯的看着人家!”
  一名身材高大健壮的男生朝柴化栋一扬拳头道:“花狸鼠!这次就算了,要是下次再看我马子,当心老子打爆你的老鼠头!”
  黄菲儿、赤妖娆一齐放声大笑起来,赤妖娆点着柴化栋大头道:“你哥哥何等的英雄,怎么会有你这个不中用的弟弟?”
  柴化栋被赤妖娆捏住后颈,把个吊脸挣得通红,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只修长美白的葱手。
  黄菲儿指着那名帅哥道:“小子!姑奶奶劝你一句,以后千万不要和我们二爷说这话,后果很严重呀!”
  飞狼谷的兄弟,都受过军统老特务的严格训练,这唇语自是精熟不过,而我又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拿着望远镜,把那帅哥的话,“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大怒,丢了望远镜,拿起大哥大对朱在来道:“不必找偏地儿了,就在此地动手,把那说吊话的呆B的右臂给老子卸下来,两名美女带走,还有,跟在后面的三个骚货也不错,全部带走,交给武湘倩好好调教!”
  朱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而公安中负责防暴的,又是宋学东、张小雷等人,全是飞狼谷的好朋友,军队方面,又全是熟人,飞狼谷又是趁乱行事,哪个会管?还有,就是近一两个月来,游行的学生,和公安发生过不止一次的激烈冲突,公安也是混钱养家的,这些学生摆明和他们过不去,他们怎么不恨这些学生?
  朱云来当下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四周的面包车里,跳下来七八个彪形大汉。
  朱云来一声不响的走到方才说话的帅哥面前,宽阔的钢刀忽然伸出,一条手臂就掉了下来,鲜血狂彪,周围学生,都是嘴硬手软的,哪个见过真刀真枪的战仗,吓得一齐大叫,更有胆小的女学生,连叫也叫不出来了,尿水顺着大腿就流了下来。
  朱云来顺手搂过那名美女,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吓得花容失色,惊声道:“放开我!”
  朱云来手起刀落,把刀尖捅进另外一名学生的大腿中,笑眯眯的道:“再问一遍!你叫什么?”
  那美女望上血淋淋的刀尖,挑开自己的裙子下摆,冷冰冰的贴在内裤外,惊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巴的道:“我——!我叫姜红——!”
  朱在来对姜红的表情很是满意,把刀从她的下身处抽出,一指另一名相中的绝色美女道:“你——!叫什么?”
  那美女哆嗦的道:“我——,我叫吕甜甜——!咕——!”话刚一说完,却被飞狼谷的兄弟张景,一把捏住了粉喉,单手就把她提了起来,不由裤档内一热,小便失禁了。
  张景眦牙一笑,把另一只手探进吕甜甜的下身处,一把扯下内裤,让她自己闻了闻,复又探手入粉跨,一把扯下一把骚毛来,抓在手上淫笑着,对着吕甜甜的俏脸上一吹,空气中,黑乎乎、骚兮兮的阴手四处飘落。
  “呀——!呜——!”吕甜甜哭了起来,俏眼求救似的看向周围的男生。
  这些学生都是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的主,以为天下人自该讲理,哪里见过这恶棍,顿时泛起文人都有毛病来,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朱在来笑道:“你你你,全过来,兄弟们,把这五个妞都带走!”
  其中一个漂亮的妞儿,正被一个男生搂在怀里,这时被朱在来点到名,那男学生不得不说话了,表情怯怯的道:“这光天化日的,你们还讲不讲法律了?”
  朱在来一刀就挥在了他的大腿上,把他的大腿划开一条深深的血槽,鲜血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那学生抱着血腿,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朱在来顺手拉过那名漂亮女生,狞笑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枪就是法,刀就是理,还读大学哩,这点道理也不懂?看来你们把书都当屎拉了!”转身把那妞儿的递给手下兄弟道:“带走,再有人敢罗嗦,杀无赦!”
  四周的学生立即寂若寒蝉,再一次以实践证明,枪杆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的事实。
  张景挑起吕甜甜妖美的下巴,在她红艳艳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对柴化栋笑道:“二爷——!女人得这么玩,你越是迁就她,她就越觉得了不起!”说着话,不在大街上,公然把她的裙子掀开,露出里面光滑滑的白嫩牝户。
  吕甜甜羞得转过脸来,然强人之前,不敢激烈的反抗,双手本能的向下捂去。
  张景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毫无怜香惜玉的表现,大骂道:“贱——!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鼻子割了?”
  吕甜甜的俏脸上,顿时出现了十条血红的手指印,吓得浑身直哆嗦,再不敢眦毛。
  赤妖娆玩笑似的捏着柴化栋的脖子,拎小鸡似的拎回到了车上。
  我早跑到副驾的位子坐了,吩咐双牝道:“脱光!替他吹一炮出来!丢死人了,象没见过美女似的!”
  双牝依言脱了外面的风衣,露出胸乳怒突的雪白肉体,把柴化栋夹在后座中间,不由分说,按住后掏出他的鸡巴就吹,柴化栋只挣扎了半秒钟,就由着双牝去了,一分钟不到,泻得一塌糊涂,泻完了才想起我来,恨声道:“哥——!你这是干什么?叫我在同学面前太丢面子了!”
  双牝依服侍我的法子,慢慢的把柴化栋的精液,美美的吞进腹中,行动间,乳头、牝户上的银环,泛着淫糜的光辉,然自始至终,都是古怪的侧坐着,时不时的露出菊门间夹着的一截不锈钢链子,好在她们两个的屁股够肥够大,足足有38寸的样子,但却没有一丝丝的赘肉,丝滑弹挺,温润韧腻,小蛮腰儿却细得只堪一握。
  我冷声道:“干什么?抓你回去啊!然后锁起来,省得你四处乱跑,这游行的呆B事,是你做的吗?面子?有实力才有面子,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老子不把你抓回去的话,过几天你个小王八蛋的小命就没了!”
  柴化栋悲愤的叫道:“哥!你这叫军阀主义!”说着就想站起身来,和我“讲理”,却被双牝毫不客气的按坐了下来。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给这小子一点颜色涂涂脸,还军阀呢!也不知道学校这些呆B老师怎么教他们的!”
  黄菲儿、赤妖娆闻言,更不客气,赤身裸体的握掌成拳,给了柴化栋的胁下来了几下狠的。
  柴化栋的脸都变形了,知道惹不过双牝,却不怕我,向我大叫道:“哥——!你还有没有人权了,就算我不是你弟弟,你也不能这么整人家,这叫滥用私刑!”
  我伸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笑道:“幸亏你是我弟弟,要不然,老子早就把你个小王八蛋大卸八块喂狗了,人权?人权是什么东西,现在老子就带你回家!还滥用私刑哩,老子现在就用了,你能怎么的?搬石头砸天去吧!”
  我说罢,对开车的蒋师婷一使眼色,蒋师婷犹豫道:“狼哥!我只认得飞狼谷和乱云飞渡,你老的家,我就不知道了!”
  我顺手牵过蒋师婷挂在鼻子上的银链,往跨间就带,哼道:“没用东西,我们换过来坐,开车时,你替我吹箫!”
  蒋师婷顺势伏在我的大腿间,张开小嘴,就去找我的鸡巴,妖笑道:“是——!”
  赤妖娆望着蒋师婷,低低的哼道:“贱货——!”
  蒋师婷连吞着鸡巴,边怒道:“你不贱?不贱的话,怎么穿着几根皮带就敢上街?”
  黄菲儿抚着粉颈间粗大的银钉母狗项圈,低低的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狼哥在我们的屁眼里放了这东西,我们哪敢不听话,别说是穿着几根皮带上街,就算他让我们当街让狗交,我们也不敢有二话,小骚蹄子,不信的话,叫狼哥把我们肛门里的东西,也弄个同样的在你的肛门里试试!”说着话,抬起腰跨,露出后庭里塞着的东西,只见入口处,是一个酒瓶盖大小的不锈钢盖子,盖子的中间,有一个结实的钢环,连着一尺长的链子。
  蒋师婷和诸赤接触过,知道黄菲儿的后庭里的毛病,确是难熬难堪之极,不由咯咯笑道:“我识相的很,女人么?给谁插不是插?你们若是贼心不死,狼哥怎么会这么不放心你们两个,在你们屁眼里植入那种变态的东西?只要这肛塞一离体,不痒死你们才怪?”
  我坐在了驾驶位上道:“坐好了!”
  蒋师婷和我换了一个位子后,立即又伏下身来,钻到的我裤档中间,把细滑的俏脸埋进了我的双腿中间,用小嘴翻起鸡巴,细细的舔舐起来,后面的柴化栋看得努力瞪大了眼睛,双手就情不自禁的摸到了黄菲儿、赤妖娆的大腿上猥锁的游走起来。
  是凡美女,都是不怕被人操,就怕被人摸。黄菲儿倒也罢了,赤妖娆就受不了了,被摸得白眼儿直翻,但碍于我的面子,苦苦的忍受着大腿内侧周边游走的禄山之爪,浑身微微的颤抖,贝齿紧紧的咬着红红的樱唇,相比起来,她倒是宁愿被柴化栋狠狠的操穴,也不想被他这样长时间的抚摸,然没有我的命令或是柴化栋的要求,她是绝对不可以主动找男人要求挨操的。
  回到南湖边的家后,我二话不说,就把正摸得起劲的柴化栋,从双牝的大腿上掐下车来,一步一个爆栗,把柴化栋往家推搡着前进,柴化栋嘴里的“人权、民生、法律”等等词眼,全被一个接一个的爆栗钉了回去。
  一进家门,我把柴化栋往老头老太面前一推道:“你们两个老的,别整天在家纺棉花,得空时,也看好这个小王八蛋,他个小鬼,学人家上街游行哩!”
  所谓纺棉花,并不是真的蹲在家搞纺织,而是没事瞎磨叽的意思,南天话中,也有不务正业的意思。
  柴化栋对着两个老的哭诉道:“大哥打我!”
  老头一把拉过柴化栋,也是一个大大的爆栗钉上去,吼道:“打得好!跟人家后面游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某某党就喜欢搞运动,三反五反到文革,搞来搞去,倒楣的都是我们老百姓,你个小兔崽子啊!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让你上个大学不容易,老子求你了,别跟着人家瞎捣乱成吗?”
  柴化栋捂着满是包的脑袋,呜呜哭了起来,老太在边上一个劲的劝老头。
  我找了一条锁东西的大粗链子过来,捏着柴化栋的脖子,锁狗似的就锁了起来,跟着收了钥匙,转身就往外走。
  老太拉住我叫道:“你也是做大不正,烧锅板凳,你想想看,有多久没回家了?”
  我笑道:“我的事,你们两个少管,这是两千块钱,你们先拿着家用!”
  老头吼道:“你的钱不干净,我们就算饿死,也不会要你的钱!”
  我嘻笑道:“好叫老头知道,我现在也和政府的人勾勾搭搭,要想弄个官来做做,也不是太难的事,就是脑袋上套着个帽子难受的一B吊糟,咱是爽快人,当官的那种做一套说一套的花样,咱看着就别扭,别说要我做出来了。再说了,就算老子犯事,现在也没人敢抓我,你们两个老的,也没有工作来源,这钱你们当真不要的话,我拿走吃酒了。”
  老太忙拿了许多次次,也不见得有事,闻言收了钱,惴在怀中道:“就是你难得回来一次,也不吃了饭再走?”
  看在两个老的生我养我的份上,其实我也想多给些钱,就是怕给多了,吓坏他们就不好了,看老太接了钱,知道这个月他们可以少为生活烦点神了,其实那个年代,就算在国营大厂工作,一个月下来,也就是一二百块钱的收入,于是贼笑道:“我正有事哩,顺手抓了这个小王八蛋回来,吃饭的事,以后再说!”
  柴化栋拉着颈子上的链子哭叫道:“那你先替我解开这链子撒?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哩?”
  我凑到他的耳边道:“小王八蛋,今天街上的两个妞儿你想要哪个,还是两个都要?”
  柴化栋扭捏的道:“我喜欢姜红,可是她太泼辣了,总不拿正眼看我!”
  我笑道:“好——!一个星期后,我就叫那个姜红哭着求你操她!”
  柴化栋惊喜的道:“哥!她怎么肯听你的话哩?”
  我哼道:“先抽她几顿皮鞭,再弄个木笼,押起那贱人的颈子给她站两天,她就乖乖的听话了,要是还不肯听话,老子还有她喜欢的玩意侍候她,直弄得她听话为止!”
  柴化栋一愣道:“哥——!你不懂爱情!”
  我又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骂道:“爱你个大头鬼!女人如母马,不驯的话,怎么可能服贴?”正说着话,腰里的大哥大响了。
  我拿起大哥大,看着里面的号码吼道:“喂——!三角眼,找哪个?”
  大哥大里传来林召重阴阴的声音道:“明知故问,阿狼!你现在在哪儿?”
  我哼道:“别管老子在哪,你找老子什么吊事?”
  林召重叹了一口气道:“我就在你的乱云飞渡里,兄弟们说你打猎去了,我有急事,你快回来!”
  我的野狼眼直转,三角眼从帝都巴巴的赶回来,可能真有急事,想到此,也不理后面老头老太的唠叼,甩开柴化栋的手,转身跑出门去。
  乱云飞渡里,林召重大腿翘二腿的坐着,慢慢的喝着大红袍,杨娇、许彤两名绝色美女,温驯如羊的跪在地上,赤裸着雪白的身体,替他温柔着松着双腿。
  我带着双牝,推门进来道:“什么吊事?要惊动老子的大驾?”
  林召重看了双牝一眼,不急不慢的道:“你们都出去,我和阿狼有要事要谈!”
  四个美女对看了一眼,慢慢的全退了出去。
  我大马金刀的坐回太师椅上道:“现在没人了,说吧?”
  林召重半死不活的道:“这次我回帝都,收获不小呢?”
  我脱了上身的衣服,甩在椅背上,端起茶壶,对着壶嘴就饮,回道:“有话快说!”
  林召重阴笑道:“我们抓了几个教书的老头,一顿鞭子之下得知,原来要变天的谣言,出自香山白云观的玄云子!”
  我一拍桌子道:“老子猜就是有人在后面使坏哩,不过这事和老子没有关系,老子倒是希望越乱越好!”
  林召重也不理我,接着道:“玄云子找到中央的几个当权的国家首脑,胡说八道一通,那几个国家元首竟然就信了,公然挑战五百家的权威,说要什么全盘西化,并且把矛头直指矮领袖,因为学生愚蠢,所以就串通了几个大学的名教授,唆使他们要学生打头阵,要他们效仿五四的故事,也来个名垂青史,这事你怎么看?”
  我嘿声道:“我怎么看?老子才不管哩,倒是趁着这次运动,暗暗在江南江北各省,猎了数百个漂亮的女学生,都是一等一的货色,比第一批的孟小红等人,在气质上显得好多了,现在都在飞狼谷里关着,接受花门的调教,不出数月,就可以出师接客了,你要不要先去选几个漂亮的老处尝尝?”
  林召重面沉如水的道:“除此之外,玄云子还说动东北军总司令,把他的私生女儿姜文娇嫁给一个叫柴化梁的人!”
  我笑道:“不错!我和老道之间,是有这么一说,天娇国色中的双娇,老子一个不拉,全弄来了,你羡慕吧?”
  林召重道:“你不明不白的成了东北方面军、东南方面军的双料乘龙,还有——!”
  我哼道:“这些国家元首,就这么听这个老道的话?还有什么?”
  林召重道:“还有就是,玄云子费尽心机,把在临海市读大学的白麟香,用妖术送到了一个叫宋学东的小公安怀里,据国安部探子密报,宋学东这一段时间来,和那个白麟香如胶似漆!”
  我笑道:“宋老二玩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有什么奇怪的?”
  林召重哼道:“白麟香是天娇国色,雪岭飘香中的飘香,西北方面军总司令白啸峰的掌上明珠,宋学东那小子是公安世家,把个白麟香的底摸得清清楚楚,和某人一样,这次不是玩女人,而是找正堂的夫人!”
  我哼道:“宋老二也老大不小了,找老婆结婚有什么大不了?”
  林召重朝我皮笑肉不笑的道:“问题是,你们兄弟两个,若是顺利的娶到这三个倾国的美女,手上就有中国三个方面军的大靠山,此外,通过这次全国性的扫黑活动,飞狼谷已经名正言顺的有了上万名精锐战士,照此情况再发展下去的话,不出三五年,说是手上有精兵百万还是少的!”
  我盯着他道:“你个三角眼,到底在说什么?”
  林召重忽然一笑道:“幸亏我们两个及时认识,现在又是你密堂的堂主,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你!你不会学岳飞,是个精忠报国的主吧?”
  我哼道:“报你妈的头,要是要人敢对摸我,老子非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不可,你们不想东南大乱的话,就别想着对付老子,惹恼的老子,你们后悔也迟了,现在外面全国性的学生大游行,才是你们这些呆B头疼的事哩!”
  林召重三解眼一翻道:“这些学生,手上连根针也没有,对付起来,有如土狗瓦鸡,端起枪来扫就是了,我今天找你,还是那件事,就是陪我到临海市走一遭,对外的藉口就是去相亲!”
  我听得弦外之音道:“那真正的事情哩?”
  林召重哼道:“正真的事情,是中央方面军的第六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罗国平、第八集团军参谋长薛东建、临海市市委书记源汉清、临海市市长秦德国、平江省代书记肖剑国、安如省副省长朱澎湃等等上位高官,要借这个东风做一些平时不方便做的事情,想借助我的龙霆小组和在中央官方名见经传,却又实力强悍的飞狼谷!“
  我奸笑道:“我就个小混混,不方便参加你们高层的阴谋!”
  林召重罕见的跳起脚来道:“中国外山内河,万里锦秀,物产丰富,美女如云,难道你就不想做这个国家的主人?”
  我嘿声道:“毛大粽子说了,工农才是国家的主人,这些高官是人民的公仆!”
  林召重恨声道:“得了!别跟我装了,如今这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我——,飞狼谷密堂堂主林召重,代表刀堂堂主肖步挺,促谷主大驾!”
  我笑道:“行了!我去看看就是了,不用摆我们飞狼谷的切口,小肖哩?没和你一起回来看风色?”
  林召重道:“肖步挺正在帝都整军,我们去临海时,请谷主速调左骖右驷三十六名亲信杀手,去帝都就位,另外,再调飞狼谷的精锐高手三百名,趁乱潜入帝都找刀堂肖步挺报到!”
  我疑道:“这种事,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林召重哼道:“其实说穿了就是玄云子的预言,你真不要不信,他就象唐朝时期的袁天罡一般,言国家大事,无有不中!就在毛大粽子最落魄的时候,他已经替他的护卫队,定名为八三四一部队了,这八三四一的含义,我不说,全国人民都知道吧?”
  我听到玄云子,不由一阵冷笑,披嘴哼道:“到了临海市再说吧!”
  老子浑身艺业,并不畏惧龙潭虎穴,带着武艺最好的黄菲儿、赤妖娆,跟着林召重直入临海静安寺,对寺周肃立的彪形大汉,直若无物。
  后院中,一处秘密的所在,早就聚集了十几个高官,互相低低的打着招呼。
  秦德国一见到我,立即笑道:“阿狼呀!我们许久不见了!”又看到我身后穿着性感,露腿露奶的黄菲儿道:“她怎么也来了?”
  黄菲儿倒是大方,打招呼道:“秦书记,我现在是狼哥的右驷马!”
  秦德国一愣道:“什么?”
  我笑道:“就是美女玩物,我拿她们两个当做母马玩,你要是有兴趣,得空时我套了她们,叫她们替你拉车!”
  一边转出一个高大的军官,看见赤妖娆脸色就是一变道:“赤妖娆——?”
  赤妖娆道:“是我——!罗司令别来无恙?不必惊慌,我现在是狼哥的左骖母马,司令要有性趣,可向狼哥讨我来玩!”
  秦德国拉过罗国平,对我笑道:“阿狼!他是我的大舅子罗国平,第七集团军司令!“
  门内转出白白胖胖的源汉清,一推架在鼻梁上土气的宽边眼镜道:“大家进去说话!”
  大厅内,一张巨大的椭圆桌,各人也不讲俗套,都是随到随坐,一阵客套、互相介绍了之后,各自把随从潜出二门外远远的站着,方才说起了正题。
  源汉清清了清嗓子道:“中央内部掌实权的,有意请某入主中央政治局!”
  朱澎湃一惊道:“那现在的那人怎么办?是要开全国人代会把他免了吗?”
  秦德国微笑道:“不可能!现在学生闹成这样,而且社会的主流意见,都是偏向学生这边的,要是召开临时人代,决免不了当局的某些人,却决不利于某些人,或者说是某个小集团!”
  肖剑国皱眉道:“那怎么办?”
  我冷哼一声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中国建国思想就是流氓思想,不会讲什么仁义道德的,我在想,这些老不死的决不会召开临时人代会,也不会拱手让权,进行政治体制改革,最大的可能,就是招集枪杆子硬来!”
  朱澎湃犹豫着道:“你是说——!抢班?”
  源汉清笑道:“不错!有这么点意思!小柴果然是人才,不过这班不是由我来抢,而是有人抢来了送给我来坐!”
  我叫道:“竟然有这么便宜的吊事?唔——!那源老头,你一定是这个人的傀儡了,所谓宁做鸡头,不做牛尾,若是傀儡的话,还不如留在临海市快活哩!”
  源汉清向后一靠道:“就是这样的!实际上,这次接班的人选,不但有我,还有秦市长!”
  我笑道:“你们两个文官,一不懂带兵,二不懂打战,手上一条枪也没有,若是依调进帝都,还不是人家枮板上的肉?那些老不死的王八蛋,到底看中了你们两个什么?”
  源汉清微笑道:“听话!在以往的岁月里,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明知不对也不会抗命,至于秦市长嘛——?”
  我笑道:“就是不成器吧?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就是不关心民间疾苦,扶你们两个阿斗上台,也亏那些老不死的想得起来!”
  秦德国拿手猛拍桌子道:“小柴呀!你别捅这层窗户纸好吧?我们也觉得自己不怎么的,所以我们想叫那些老不死的,把老肖也提上去,和我们并肩作战,我们也不想当傀儡的!”
  我嘲笑道:“秦书记,不是不想就行的,你们想呀,八三四一部队里,没有一个人会效忠你们两个,中央卫戍部队中,你们也调不到兵,公安部你们也调不到人,剩下的国安部,还在陈锉子手中,就算三角眼肯投奔你们,你们以为,他那一个龙霆小组的菜货,能给你们什么帮助?东南西北中五大战区,你们哪个人的死党,能手握调兵的兵权的?至于肖老头吗?也是玩女人就行,要是谈上带兵打战做大事,还差那么一点点,再说了,就凭他现在手上的那点怕死的公安,放出来也是不济事的!”
  肖剑国吼道:“他妈的小王八蛋,我们的一点老底都你兜光了,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打人不打脸,再这种样子,老子立马叫人把你哄出去,哎——!幸亏我们还有老严的底细你不知道!”
  我疑道:“哪个老严?”
  严宽政咳嗽了一声道:“就是我,一直广州做官的,所以我们不大认识!”
  我笑道:“知道!怎么不知道严大省长哩!您老的英雄事蹟,我也是如雷贯耳呀!”
  严宽政微笑道:“得——!”
  我笑道:“你们怎么不拖我的两个老丈人之一下水,和你们一起干哩?”
  源汉清早就通过三角眼,知道了我的事情,笑道:“若是相鹏飞或是姜恒语,断不会受那些老不死的摆布,那些老不死的,就是看中了我们几个是软柿饼,捏起来舒服罢了!”
  林召重介面道:“非但不会让姜恒语和相鹏飞入主中央政治局,在以后的日子里,还会以各种藉口,削他们几个封疆大吏手中的兵权,同时加强中央方面的兵力,以图制衡!”
  我笑道:“若是你们把那些老不死的想裁四路军、加强中央军的想法,透露给东西南北四个诸候,他们会怎么想?”
  源汉清笑道:“所以喽,这事就请你帮忙,由你通过投诚过来的军刀,向相、姜两位司令含蓄的点一下,至于怎么说,会后林召重会教她们,我们只要在我们做事的时候,他们四位爷别来凑热闹就行!”
  我笑道:“这四个,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你们用什么条件能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源汉清微笑道:“大致就是不动他们的人,不动他们的兵,不动他们的权,加封一级上将军,辖区内,任他们便宜行事,家属子女,想怎么折腾都行等等,我想他们会和我合作的!”
  我点头道:“这些条件,我想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现在哪个是傻B哩!坦白说吧,你们一共几个人能入主中央?”
  源汉清笑道:“班子已经形成了,而且今天全在这里,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就是我、秦德国、肖剑国、聂远志、贺延胜、严宽政、薛东建七个,另外可能还会有两三个,但全是配角!”
  我笑道:“该叫你们全真七子哩还是江南七怪?”
  肖剑国怒吼道:“我说不要叫这个小王八蛋来吧,你看他,就没有个正形,在今后的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内,我们就是国家元首,你个小兔崽子明白吗?”
  我摆手道:“等一等!肖家的老头,你不是和秦德国是死敌吗?怎么现在忽然好得穿一条裤子了?”
  秦德国笑道:“明人面前也不说暗话,我和老肖不都是喜欢萝莉吗?之前至所以有些误会,全是因为我的干女儿秦丽的事,现在事情也说开了,秦丽他想操就操,我决不会再有二话!再说了,只要这事成了,中国的萝莉有多少?所谓做大事的人不拘小节嘛!”
  我点头道:“很好!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这些蛀虫的阴谋,为什么要叫三角眼拉上我?”
  薛东建咳嗽了一声道:“这个——!小柴呀!你和我家侄子薛大庆是好朋友,我们的事也不想瞒你,是这样的——!老朱——!”
  朱清蒲微笑道:“这事得从头说起!”
  我笑道:“要是太长的话,招几个美女进来,让她们边替我们吹箫,边听你说怎么样?”
  林召重哼道:“朽木不可雕,粪土不上墙!”
  源汉清却是满意的向秦德国等人点了点头,认为我这人既好声色犬马,就是好利用的。
  朱清蒲笑道:“说起来也不是太长,实际上帝都驻守的三个王牌集团军,分别是我的第六集团军、罗司令的第七集团军和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其中以第八集团军的人数最多,也最精锐,而我和罗司令,都是从四野出来的,许震山却是二野出身,自林总身亡后,最骁勇的四野旧部,其受重视的程度,就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哼道:“噢——!”
  朱清蒲接道:“第八集团军驻守帝都市内,负责市内的安全,而我们第六、第七两个集团军,驻守在帝都市郊一百公里处,为第八集团军群的两翼,无事不得纵兵入帝都,现在大批的学生闹事,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正忙着管束学生,然这些学生,毕竟不是外敌,不得中央的命令,是杀不得也抓不得,许震山反而把全部兵力全耗在这上面了!“
  我笑道:“这又怎么样?”
  朱清蒲笑道:“而八三四一部队,又要严守中南海,防止学生冲进去,中央军区尚子龙的直隶部队,也被学生缠上了,这样他身边就没有多少兵了!”
  我不耐烦了,道:“朱老头!你到底在说什么?”
  罗国平冷笑道:“小柴!你猜我和老秦什么关系?”
  我哼道:“不会是基友吧?”
  此言一出,满桌子的人一脸的崩溃表情。
  林召重道:“别跟他绕了,他是狼不是狐狸,头脑蠢得很,罗司令的妹妹,就是秦书记的爱人,秦俊的亲妈!你不记得上次秦家因凤堂的事,惹恼了中央的老不死,秦俊带着妹妹秦焰,和我们飞狼谷、凤堂的十数个美女和大批的古董,入帝都的事了?”
  我似乎是恍然大悟似的道:“噢——!但是据我所知,秦焰并不是秦老头正房老婆的生的呀,被京城四少活活的淫虐致死,说起来秦家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对吧?”
  秦德国跳脚道:“放你妈的狗屁!哪个老婆生的不是老子的女儿?尚子龙竟然把焰儿强奸至死,这仇老子怎么可能忘了?现在终于等到机会了!”
  我向椅背一靠,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绕了大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事,说说你们这些老狐狸的计画吧?或许说,是一箭无数雕的阴谋!”
  源汉清叹气道:“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你也看到了,今天那些老不死的计画以枪挟党,以后那些老不死的也会有样学样,这样的话,这个国家元首有什么做头,我们的计画若是说出来了,你就得一定跟我们干了,否则的话,就休想走出这个门了!”
  我弹指笑道:“老子既然敢来,就不怕走不出去,就门口的两只雌老虎,你们得死多少人,才能把她们治服?不过我这人向来和气生财,说说我的好处?”
  源汉清笑道:“能谈就好办,所谓本大利就大,这道理你也懂是吧?你的好处,就是事成之后,在中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财货美女,任你取夺!除此之外,我还会聘请你的飞狼谷兄弟,代替八三四一部队,成为我的卫戍部队,让你可以正式成军,令你的柴家,成为中国新五百家之一!”
  我一拍桌子道:“好!痛快——!老子就等你这句话哩!”
  朱清蒲笑道:“既然这样,我就把计画说了,如此这般这般——!你看可好?”




  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四章 天降奇兵

  一九八九年的五月,中国上下,一片混乱,我带着赤妖娆、黄菲儿,走在天安门大街上,沿途人如潮涌,比雨前的蚂蚁还多,其间夹杂着无数的美女,让我垂涎欲滴,帝都街上游行的学生美女,无论数量、品质,都比南天市要高的不是一个档次,南天市比帝都城,有如小巫见大巫。
  赤妖娆穿着白衬衫,黑色的学生裙,走在我身边,黄菲儿拉在我后面小半个身位,也穿着同样的衣服,我们三个都是一般的年轻,混在学生中间,并不觉得叉眼。
  赤妖娆是本地人,又在国安工作,混乱中,早就看出了夹杂在人群间的许多国安、公安的探子,遇到这种事情,陈锉子的人也是倾巢而出,暗暗的用间谍相机,拍下了他们认为要拍的人。
  黄菲儿一拉我的手,低声道:“狼哥!有人在抓人!”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看见两三名彪形大汉,抓住了一名毫无防范的大男生,向僻巷深处拖去,不由心痒痒的道:“等兄弟们都就位了,我们趁乱也弄些美女!”
  赤妖娆道:“不行的,帝都不比南天城,我们纵算弄走了人,也没处关押,这些全是当地的公安,他们弄的人,自然有地方押!”
  一名看似凑热闹的退休老工人挤到我们身边来,在赤妖娆的耳边低低的道:“你还敢回来?”
  赤妖娆一惊,立即认出那人,却是她老爹安排在陈锉子处的卧底同门师叔江寿炳,这样在大街上不顾死活的公然找她必有要求,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江师兄!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家里有变——?”
  按铁剑门的雨、春、寿、盈、清排行,赤妖娆叫他师兄正对的。
  江寿炳左右看了看道,低声道:“是的!你在浙江一出事,陈锉子就联合几个几个老不死面前的死党,在诸老面前,狠狠的告了你一状,迫使李主席放开了特攻局的大权,现在国安九局中,陈锉子已经有了八个局,近一个月,锉子又趁着这股乱劲,暗令新组建的赤字军刀及国安高手,暗杀李主席及门生,你在浙江,又折了铁剑门清字辈的主力亲信弟子,所以——!”
  赤妖娆惊道:“所以什么?”
  江寿炳道:“所以李主席死了,死因是车祸!铁剑门的剩余弟子,群龙无首,各人的态度都不一样!”
  赤妖娆惊道:“群龙无首?怎么可能?我爷爷哩?”
  江寿炳水波不惊的低声道:“你爷爷已经中风了,俱医院诊断是脑溢血,现在住在北京第二中医院离休干部病房,住院号是5481,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去,锉子在四周布了大量的高手,只等着还忠于铁剑门的人开刀哩!”
  赤妖娆道:“怎么会这样?陈锉子为什么要赶杀绝铁剑门的人?”
  江寿炳低声道:“这事说起来也是旧年往事,初建国时,陈家有个本家的叔叔,是飞夺大渡河的十八勇士之一,战功显赫,但因公然贪污,引起民愤,被毛大粽子借了头去,以示新旧中国的不同,而执行此项抓捕任务的,就是你的爷爷!”
  赤妖娆点头道:“这事我也知道,但是既是毛大粽子借他的头,关我们家什么事哩?我们就是执行任务罢了,锉子这么做,既不是本末倒置?”
  我冷笑道:“不是为了这事,陈锉子对摸李家,是因为李家知道解放前的一大笔宝藏吧?”
  赤妖娆疑道:“宝藏?什么宝藏?我怎么不知道?”
  江寿炳向我一点头道:“小兄弟少见,你和燕涛什么关系?”
  赤妖娆是国安军刀代号,李燕涛才是本名。
  赤妖娆后庭中紧了紧插在里面的肛塞,掩饰道:“他是我的一个外地过命的朋友,关系很好的!”
  我微笑道:“就是日军攻陷民国首都时,李雨振私留的中华抗日联盟冒死劫获的日寇抢劫来的国宝级的古董!”
  江寿炳疑惑的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
  我哼了一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问你,燕涛的两个哥哥怎么样了?”
  江寿炳嘿声道:“失踪了!”
  我嗤之以鼻的道:“他们两个艺业高强,又是中央军区正牌的军官,怎么可能失踪的?要我说,定是陈锉子串通了尚家,秘密逮捕了他们,一来报仇,二来逼问那批国宝的下落!”
  赤妖娆道:“因为特攻局向来在敌后活动,组员的身份十分复杂,在建国初期,我爷爷为表忠心,确是向国家上交了一批国宝级古董,手上怎么可能还会再有古董?”
  我哼道:“你当李雨振傻了不是?若是我,只交一批次的表忠心,以换来高官厚禄,实际上,一九三七年冬,中华抗日联盟从日本人手中劫获的,是整整一军用卡车的古董,人贪财是天性,我就不信,李老头会连极品也全上交了!”
  江寿炳激动的眼珠直转,嘀咕道:“怪不会上交的两箱都有暇疵,原来如此!”
  赤妖娆道:“江师兄说什么?”
  江寿炳忙道:“噢——!没什么,你们赶快走,别落在有心人的眼中,我走了,再见!”
  我看着江寿炳的背影,向一边的一个不起眼的“闲人”使了一个眼色,扮做中年人的飞狼谷兄弟,立即跟上了江寿炳。
  我若无其事的道:“这人和你家什么关系?”
  赤妖娆道:“他本是孤儿,被我爷爷收养,是自小和我父亲一起长大的同门弟子,可靠的很,否则也不可能认出我来!”
  黄菲儿哼道:“可靠个屁!依我看来,他已经投靠陈锉子了!”
  赤妖娆道:“不可能!”
  我一拍她的屁股笑道:“这叫当局者迷,菲儿说的不错,看来我得使手段,干掉盯在我们后面的眼睛,否则行动起来就不方便了!”
  赤妖娆哀声道:“狼哥!我的后面被你塞了这东西,此生再不可能背叛你,为你做牛做马的也认了,只求你让我看一眼爷爷!”
  我也想找李雨振,问那批古董的下落,再说了,那老鬼对我还有用,在北京的这支铁剑门的高手,分布在国家的许多机关中,我就要利用李老鬼,收复这支铁剑门的弟子,我就不信了,李老鬼看到铁剑门的掌门信物,会不听号令。
  但现在决不是时候,宁可两件事不办,也不能落进别人陷井里,当下道:“稍安勿燥,我自然会让你安安心心的看到李老鬼,说不定还能救出你哥哥,否则的话,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赤妖娆想了一下,点头道:“好——!我听狼哥的!”
  等我们走进林召重安排的秘密住处之后,已经没有一个密谍跟来了,飞狼谷的兄弟做掉了十七个暗中盯着我们的眼睛,陈锉子万万没有想到,他所面对的,并不是一般的混混组织,也不是国家任何一个军政机关,而是高手如云的飞狼谷,不但艺业高强,而且全受过严格的军统训练,并且清一色的生面孔,国安部内并没有一个人有迹可查。
  林召重、朱清蒲、罗国平、薛东建、马华远、贺延胜等人,已经陆续到齐了,赤冰封一开小门道:“就等你们了,快进来!”
  林召重阴阴的道:“你带着她们两个绝色的骚货逛街,这样的叉眼,没引尾巴跟来吧?”
  我笑道:“干掉了十七个,至于后面还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赤雪飘跟着进来道:“李泉向我发的暗号,没有了。”
  朱清蒲道:“人到齐了我们就开会了,这次主力是小柴,我们也各有其事。”
  我嘻笑道:“难道叫领导看中一回,这苦力活也是不得不做了!”
  林召重道:“少来,全中国多少人盼着这种翻身做人的机会哩!”
  朱清蒲展开军用地图道:“时间紧迫,我们得抓紧了!”
  延庆山庄,原为大清延庆郡王的别院,座落在一处山青水秀的山谷中,山谷有三千多亩,山庄建在山谷的中央,有一百多亩的面积,面对着一个大湖,四面环山,自山庄十几公里处,就开始只有一条狭窄的山路,最宽处不过五米,有一公里左右的路程还在狭窄的山洞中穿行,山谷里溪水潺潺,鸟语花香,实是京都左近一处不可多得的世外桃源。
  中央军区司令员尚报国的家,就住在延庆山庄里,整片的山谷也就自然被划为军事禁区,有一个整师的近卫精锐把守,不但核枪实弹,谷口的山路尽头,还配有重炮,一个师的精兵,大部分都集中在山路尽头,建了一个正三角的严整军营,围了一道高高的砖墙,擅入者杀无赦。
  通向山庄的路根本就不在公路上,平时只要有一个活物向山路拐进来,守卫的精兵立即就能看见,除却这条路之外,要想进山庄,除非能飞。
  实际上,尚家的人进来,都乘军用直升飞机,但若是其他不明飞行进入山谷,就会被守在路口的精锐部队毫不留情用飞弹打下来。
  山谷中只有大小金刚统领的两个连,虽说人不多,但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放出去一个人可以宰一个营的普通兵蛋子。
  本来尚家住在此处,外人根本不知道,更谈不上进来了,但事情都有万一,尚可香的两个面相——大金刚杨存海、小金刚张立存竟然向外人放水了。
  但就是放水,普通的人也进不来,延庆山庄的西北面山峰,直插云天,海拔高度上千米,有一条极险的采药陡崖,可以摸入谷后。
  虽说有这条小路,但也不是人人可以攀登,沿途之上,几乎处处都要利用飞虎爪、射钉枪才能行走,说是行走是好听的,实际上就是贴在峭壁上爬,只要踩错一个点,就会粉身碎骨。
  飞狼谷刀堂堂主肖步挺,清晨就带着飞狼谷艺业最好的李泉、刘辉,带着登山装备开始攀山,每到险要之处,都预先留下绳索、标记,方便大部队飞渡。
  中午十二点整,天空阴沉如墨,似有大雷雨,我带都着投靠飞狼谷的二十六把军刀、青凤堂的青凤十二使加上黄菲儿、蒋师婷,共是四十名美艳的绝顶高手,并飞狼谷的三百名兄弟,向山间的小路进发。
  三百多个人之间,以蒋师婷和赤天娇的轻身功夫最好,两名美艳的骚畜,虽负重十多公斤,但依然身轻如燕,一路走在众人前面领路,寻找肖步挺三人留下的标记。
  黄菲儿、赤妖娆紧紧的护在我的身侧,其余轻装的美女,则负责前后往来联络,飞狼谷的兄弟,准备入谷后的决战,所以人人都带着五十多公斤的装备,虽然个个年轻彪悍,但行进速度却并不是很快。
  翻过雪线以后,饶是兄弟们个个健壮,但汗流浃背之下,也冻得牙齿打颤,这时就显现出了赤字军刀的好处了,这些美女在受训时,根本就没有人拿她们当人看,怎么残酷怎么折磨她们,虽是女流,但严寒酷热、皮鞭火烙,加之以身时,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的兄弟和赤字军刀最大的区别就是,我舍不得死兄弟,而国安军刀则不同,但能成为赤字军刀的,全是百战余生的悍妇,从幼年时节受训的第一天起,采用的就是死生逃汰制。
  若不是我有秘方,在她们后庭加之失传已久的“媺蚜”之痒,令她们又羞又痒,绝难以如此轻易的驯服她们,这些军刀,不怕疼,却怕痒,但诸如公羊舔脚之类的体外骚痒,却也折服她们不倒,但要是私处或是后庭长期的骚痒,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了,也幸亏有这些军刀美女前后呼应,三百名兄弟并没折扣一个,带着装备,顺利的越过雪线。
  下山时更难了,几次都有兄弟几乎失足摔下去,尚报国把家安在此处,真是固若金汤,若是有人想对他家图谋不诡,那人少了下到谷中不济事,人多了根本下不来,放眼天下,到哪去找上百名艺业绝顶又精通枪械的高手行致命一击?而最关键的是,就算找到上百名这样的高手,摸到大门时,也要面对骁勇的大小金刚率领的两个整连的龙虎近卫。
  若不是飞狼谷凭空出世,若不是尚可香把大小刚虐得太狠,这世上绝难有这种不可能的事发生。
  傍晚六点,夜色加上乌云,使得天光更黑了,但比起黑夜来,还是好多了,最起码还能看得见,若是再晚的话,摔下悬崖峭壁的概率又要增加。
  一处绝壁的天然陡峭石台上,肖步挺蹲坐在一块山石上,看见我来,叫了声:“狼哥!朱老鬼的情报果然准确,谷内四周的山体,不管能下不能下的,都给人为的修整过,我来得早,用望远镜看过痕迹,有古代的刀斧痕迹,也有近代的定点爆破的痕迹,从能呆人的地方到谷底,都是八十至一百米左右的高度,而且四周的大树和可能固定飞虎爪的山石,全部被清掉了!”
  赤妖娆拿着高倍的红外线望远镜边看边道:“山庄设在谷地中央,前面是湖,其余三面是低矮灌木,看那灌木的品种,定全是带尖刺的那种,山庄近前一百米处,全是空地,根本潜伏不了,庄园的围墙高达十米,而且全是上等的青石,重炮带不进来,若是榴弹或是迫击炮,也不可能轰开山庄!”
  赤天妖接声道:“墙宽有五米,每隔五十米,建有一处哨所,墙体上还有机枪射击位,人若是从庄四面的空地或是水面上过去,根本就是给他们当靶子打,这种情况,通常情况下,只能用直升飞机强攻,但直升飞机的声音太大,不出所料的话,庄内定有雷达装备,直升机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攻进去,也是做梦,就算攻进去了,死伤也是惨重!”
  蒋师婷一抚鬓边的秀发接声道:“若是我,就在山庄四周的空地和水面上,布下歹毒的机关陷井,这样一来可以制敌,二来可以示警!”
  赤冰封哼道:“所有人都这样想的,我们国安部的陈锉子,和尚报国家关系亲密,俱我们所知,这山庄的四周的空地上,确是陷井密布,中者不死也要脱层皮!”
  肖步挺道:“相比起来,要强攻的话,我选水路,在水中,毒药没有多大的效果!”
  我笑道:“好在我们有所准备,中国无官不贪,不出所料的话,里面的好东西自然也不少,这次是我们飞狼谷的第一次硬仗,必须依计行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赤妖娆抿嘴一笑,心道:这根本就是偷袭嘛!心中虽然这样想,嘴上却不好说,跟着众人,开始装配带来滑翔设备。
  当初黄菲儿逃跑时,用的就是这招,现在她的滑翔设备经过林召重的改进,由朱清蒲以军方的名方,向中国正规的军工大厂定制,其效果比从民间工厂定制来的好得多,当然,这钱全是我出的,林召重、朱清蒲都是属铁公鸡的,要他们帮忙走后门没关系,要他们出钱却是万万不成。
  黄菲儿和十二青凤使全是滑翔的高手,不停的穿梭在人群间查看,帮助手生的兄弟调整装备的平衡点。
  我在这方面也是生蛋子,滑翔设备由娆鹭天使李风华替我装好,李风华一直都是我的人,相比起来,她更令我相信,黄菲儿虽说经过调训,表现的温驯有加,但她艺业高强,实际中调驯的怎么样,只有天知道,要是她趁机摆我一刀,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众兄弟装配停当,手表指向七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远处谷底的山庄最高某处,出现了事先约定好的三长三短的军用手电筒的强光,表示万事俱备了。
  黄菲儿站在高处,娇声道:“众兄弟,我替狼哥组织攻击第一波行动,你们暂时听我号令,五个五个一组飞出去,照我说的方法做,不必惊慌,通常是掉不下来的,接近目标时,慢慢的收起两翼,调整方向!好了——!出发!”
  最先飞出去的是肖步挺、李泉、刘辉、赤天娇、蒋师婷五个,这五个人都是艺高胆大却双聪明绝顶之辈,虽是第一次滑翔,却也飞得有模有样,他们全身的黑衣黑裤,滑翔设备也是全黑的,夜幕中宛如狡猾的蝙蝠,依计悄悄的飞向山谷的出口处,要在第一时间,占领山谷的要塞,切断谷外那一个师的增援部队。
  赤妖娆、赤雪飘并飞狼谷的三名兄弟第二拨飞出,悄无声息的接近灯火通明的山谷,她们两个和大小金刚是熟人,到达指定地点后,会和大小金刚联系,为飞狼谷的其他兄弟开路。
  俱朱清蒲的消息,今天晚上尚家一家几口都在山庄内,正好可以实行斩尽杀绝的计画,否则的话,只要跑透一人,中央五老面前,就不好交待了。
  山庄内,身高只有一米六二的尚报国,搂着一名身着性感衣饰的绝色部队文工团女明星亲嘴儿,他矮丑恶臭的老婆对此宛如未见,于那个老太婆来说,做官的男人有个贱妾卑侍的,也是正常的事情,并不以此为怪。
  明亮的卧室里,另有六七个更加漂亮的年青女郎,穿着露胸露股的女仆服装,或立或跪的小心侍候。
  尚老太婆是他没发籍时找的老婆,再丑再臭也只得认了,但自有了权势之后,尚报国所玩弄的,全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喷香美女。
  尚老太婆道:“老头子!别和那狐狸精亲嘴了,我问你,你把李家的两个小子弄来,不会是给可香当面首吧?”
  尚报国放开含在蛤蟆嘴里的温软性感的樱桃红唇道:“若是他们愿意,也未尝不可,那两个小子,生得貌比潘安的,可香一定喜欢,实际上,我趁陈东席对付李家两父子时,混水摸鱼的抢先下手,骗了那两小子来,是另有要事!”
  那美女一挨尚报国拿开大嘴,立即恶心的把头转向一边,小嘴张了张,连连干呕了几下,幸亏没有吐出来,她身为绝色明星,被尚报国招来玩弄,是一分钱外快也捞不到,但若是应招不来的话,麻烦就更大了。
  尚老太婆道:“什么要事哩?”
  尚报国哂笑道:“李家从周太监在世开始,就历年把执特攻局,所知密辛颇多,其它的暂且不论,就是他私藏的那一批国宝,就够许多人眼馋的,我抢在陈家前面下手,就是想肥水不落外人田!”
  尚老太婆紧张的道:“你这样做,就不怕陈家翻脸吗?”
  尚报国把手伸进了美女的大腿中间,狠狠的抠着那片温软的花径道:“翻脸?大家做的都是黑吃黑的勾当,他还不是日夜叫人看着李雨振?只要得到那批价值连城的国宝,我就安排人秘密弄出国,在我之后,也不必在中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官了,我们尚家就在国外做个百亿万、千亿万的富豪,再不用趟中国这滩子混水了!”
  尚老太婆道:“你抓了李正解、李正放两个日夜烤打,不怕他们的妹子李燕涛?”
  尚报国笑道:“说起来,那妞儿根本就不是李家的人,但她身手了得,专干刺杀的勾当,所以我躲到这里了,也不是怕,就是以防万一罢了,再说了,有大小金刚在,只要李燕涛暴露形迹,就决逃不过大小金刚的手掌,那两个小子,换在冷兵器时代,可是万人敌,更何况还有陈师静、乔飞火烟两个绝顶的武林高手?”
  尚老太婆咧嘴道:“这我就放心了,那个——!”
  尚老太婆用粗糙的手指一指尚报国怀里的绝色女明星。
  那绝色女明星忙应声道:“首长!我叫张露瑶!”
  尚老太婆讥道:“我管你叫什么,过来替我舔脚,我脚上的脚气正痒着哩!”说着话,坐在了沙发上,伸出了一只烂脚丫来。
  张露瑶乃是全国有名的明星,多少少男少女心中的偶像,一见那烂脚,立即就呕了出来,吐得豪华的地毯上一地的秽物。
  尚报国勃然大怒,伸手就是几个耳光,向着门外吼道:“来人!”
  两名彪悍的士兵抢了进来,“啪——”的行了一个军礼。
  尚报国吼道:“把这个婊子拖出去,狠狠的给我打!”
  两个当兵的应了一声,毫不留情的当众剥光张露瑶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不顾她的哭叫,连拖带拽的把她弄到外面院子里吊了起来,腰里抽出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了她光滑粉腻的后臀上,顿里股肉乱颤。
  “哎呀——!”张露瑶几曾受过如此虐待,疼得浑身颤抖,没命的大叫,两个行刑的军汉快活的大笑,奉命虐玩这种出了名的绝色美女,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另一间房间,彪悍的小金刚赤身裸体的跪在地毯上,伏头穿过一个极丑陋的肉档,在尚可香看不到的角度,暗暗骂了两声,俊脸憋得通红,象一只驯服的猛虎一般,慢慢的替尚可香舔着阴部。
  尚可香舒服的闭着一对金鱼眼,听到外面女人的哭叫,不耐烦的道:“老头子又打女人了,咦——!大金刚哩?怎么解手解了快半个小时了?”
  小金刚打着马虎眼道:“老杨拉肚子哩,一时半会的回不来,我先替您舔着,你要是想要,我立即给你,等我们完了,他也差不多拉完了。”说话间,俊眼里闪过一丝凶狠,幸亏尚可香是闭着眼睛的,没看到他的眼神,要不然,定会吓得尿出来。
  蒋师婷身轻如燕,第一个落了下来,稳稳的落在了谷口在边炮楼的顶上,轻轻的卸了滑翔装备,顺手拉住立足不稳的刘辉,低笑道:“你来硬的,我偷袭!”
  刘辉一点头道:“好——!”三两下扒下装备,身体一滑,潜入炮楼内。
  左右炮楼各有一个班的精兵,飞狼谷前后有四批兄弟接二连三的潜入,这第一批是从上往下潜入,干掉楼顶的重机枪手后,第二批将会直接飞入炮楼的中段找人决战。
  蒋师婷一个倒挂金钩,倒吊在楼角,楼顶那个重机枪手,看到刘辉,本能的一惊,正伸手摸枪哩,冷不防一支钢针悄无声息的飞来,正中咽喉,向后就倒。
  另一个哨兵回身吼道:“什么人?”枪刚抬起来,喉头也中了一飞针。
  刘辉装了消声器的双枪连动,枪枪都往头部打,中了枪士兵倒了一地,手脚抽搐的掐命,可怜阎王面前,也说不清是怎么死的。
  肖步挺钻进来道:“向下打,一定要在两分钟内,全歼这个班。”
  右边炮楼内,赤天娇下手更不容情,等地面的士兵查觉时,两个要塞已经失守了,急急的组织兵力向炮楼赶时,飞在天空的飞狼谷兄弟,黑暗中就是一梭子,冷不防的又摞倒一大片。
  正在舔B的小金刚听到枪声,立即跳了起来,三两穿了裤子,赤着上身直跑到外院,对四周迅速集结的战士大吼道:“谷口方向有变,同志们,不惜一切代价,给老子把两个炮楼给夺回来。跟老子冲呀!”
  不明情况的精兵立即领命,叫器着攻向五百米外的炮楼攻去,空旷的地面无遮无挡,顿地死了十几个人。
  能调到这里的战士全是精兵,其中不乏头脑冷静的,端着枪对小金刚道:“张连长!你要里面,怎么知道外面是左右炮楼失守哩?”
  另一个精兵道:“就算炮楼失守,我们也不能这么冲过去,得合计个简单有效的作战方案!”
  小金刚一拍头道:“哎呀!是我慌了神了,你们过来,我们快合计个方案!”
  十几个军官无疑有它,急凑过身来,冷不防小金刚端起五六式自动步枪横扫,十几个军官顿时倒了一地。
  小金刚丢了打空的弹匣骂道:“给脸不要,还要老子亲自动手,麻烦!”换上了一个新弹匣后,转身找尚可香的霉气了。
  尚报国气急败坏的在卧室的门外跳脚大叫道“张立存!你他妈的混蛋,怎么把人全带出去?你是怎么打仗的?”
  “他会打仗得很,不用你个矮冬瓜教!”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尚报国猛得回头,发觉身后站了五个人,两男三女,右后方的大金刚存海咧嘴一笑道:“尚冬瓜!你的死期到了!”伸手向前面的一条大汉一指道:“狼哥!您老认识一下,送您下地狱的人!”
  两个正在鞭打张露瑶的战士,忙收了皮带,就想抽枪,却被赤雪飘、赤妖娆一个点射,结果了性命。
  尚报国金鱼眼一缩,知道决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向我右侧一瞟道:“李燕涛?很好,陈东席竟敢不顾纪律,向我下这种死手,难道他不怕五老的震怒?”又指着我道:“你是谁?难道是国安秘密的首领?你不分青红皂白,盲目的听从陈东席的命令,袭击国家大将,日后中央追究起来,你决对会被陈东席推出来顶缸,我劝你悬崖勒马,我自然会保你平安无事!”
  我微笑道:“你不必管我是谁,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命由我不由天,五老算个吊,姓尚的蛤蟆,你就乖乖的自杀算了!”说着话,忽然一个倒翻,险险的避过一颗子弹。
  左边黄菲儿冷叱,揉声而上,手中双枪连射,和暗处一条妖骚身影对上了。
  大金刚道:“狼哥!那是乔飞烟!尚子龙的得意女飞卫,出身崆峒奇兵门,还有一个陈师静,出身武当,你们可得小心这两个婊子,她们两个,可是真正的高手,我和小金刚两个,真弄起来,也不见得是那两个婊子的对手,小金刚已经去抓尚可香,这样,我去堵住外院的门,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我知道这两个金刚还是怕尚报国的余威,不敢向旧上司下手,当下点头,向陆续飞落下来的兄弟道:“赤妖娆,你去抓尚子龙,当心那个陈师静,赤雪飘,你逮住这个老蛤蟆,其余兄弟听着,给我杀!一个别留!”
  大金刚一出外门,正碰来赶来救驾的精兵,气极败坏的叫道:“同志们!国安的陈东席,竟然不顾国家纪律,擅自叫秘谍来剌杀尚司令,你们快进去保护首长,我再到外国集合战士!”
  冲进来的战士应了一声,从大金刚的身边冲过,急急的向内院抢去,大金刚微笑了一下,转到众人身后,端起五六式来就是一阵横扫。
  我跟在赤妖娆身后,赶到尚子龙的大得不象话的卧室里,赤妖娆早和陈师静交上手了,两个舍了枪不用,各自抽出剑来,武当的松纹剑对上了龙泉剑,杀了个难分难解。
  我立在灯影下,细看那陈师静,果然生得极为妖骚,身手极为凶悍,堪堪的敌住国安军刀第一高手赤妖娆,然细滑的粉颈处,果然如吴丽所说,被人扣着一个极粗的项圈。
  我野狼眼一转,发现了躲在沙发角落里矮丑的尚子龙,嘴角微微向上一牵,笑了一下,绕开翻翻滚滚打得火热的赤妖娆、陈师静,向尚子龙的藏身处逼近。
  陈师静知道要糟,几次想甩开赤妖娆过来拦我,但都被赤妖娆苦苦挡住,她们两个艺业相当,恶斗起来,确是分心无术。
  尚子龙见我过来,吓得女人似的大叫,拿着一把漂亮的小枪,向我连开几枪,但是枪法奇滥无比,我根本身不动影不移,狞笑着直逼过来,伸腿踢飞他手中的女式手枪,探手抓住他粗肥的蛤蟆颈,把个矮球似的尚子龙给提了起来。
  尚子龙被我提在半空中,手脚直划拉,可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向前又够不着我,尿屎顿时就下来了。
  我捏着鼻子道:“他妈的,你是不是男人,把强奸美女的劲儿拿出来,同老子决一死战!”
  尚子龙挣扎道:“爷爷!我的亲爷爷!你饶了我这一回吧,只要留我一条狗命,你要什么都行!”
  我抖手把他重重的贯在地毯上,将手一伸道:“拿来!”
  尚子龙愣然道:“什么?”
  我狠声道:“遥控器——!”
  尚子龙转着绿豆眼道:“什么摇控器——!”他也不傻,知道陈师静、乔飞烟是保着他出去的唯一砝码。
  我抬起脚来,狠狠的踹在他的肥肚子上,喝道:“跟老子装蒜?”
  尚子龙疼得满地打滚,也不装了,滚地大骂道:“他妈的!陈锉子你不得好死!竟然向我家下黑手!老子日你家的祖宗!”
  知道陈师静、乔飞烟两个绝顶美女高手命门的人并不多,陈东席是这并不多的人之一,而且尚子龙也认出,攻进来的全是国安军刀,赤雪飘、赤山舞等人,还被他虐玩过。
  我抽出枪来,对着他的大腿就是一枪,吼道:“摇控器?”
  尚子龙自小到大,何曾吃过这种亏?看见大腿的血彪出,顿时蔫了,怕我再下毒手,恨恨的丢给我两把钥匙扣一般的东西。
  钥匙扣烙着陈师静、乔飞烟的芳名,我顺手接住,也不管废物尚子龙了,拿在手上一看,马上就知道怎么用了,拿起烙着陈师静的那个,走近她按动了手上的按钮。
  正在激斗中的陈师静一个倒翻,丢了手中的剑,重重的摔在地上,浑身打摆子似的颤抖,双手死死的抓住颈项间的项圈,妖喘不已。
  赤妖娆停了手跑过来,惊奇的道:“她怎么了?羊阗疯发了?”
  我微笑,又按了另外一个键,地上的陈师静抖得更厉害了,两条大腿痛苦的闪叠的在一起,豆大的汗珠涌了出来。
  我蹲下身来道:“婷静双燕卫,飞烟绝人间!我正需要你这样的美女飞卫,怎么样?做我的终生奴隶怎么样?”
  陈师静恨声道:“休想!我不做奴隶!”
  我笑着一指尚子龙道:“难道你不是他的性奴兼女卫?得了吧!真要不识抬举,我立即就毁了你,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只要我一按这个键,你粉颈上的项圈内侧,就会有三片锋利的钢片弹出来,轻轻的割断你的细嫩的小颈子——!”
  陈师静痛苦的翻滚道:“那你先关了电源,哎呀!电死我了!”
  我狞笑道:“那你答不答应我的要求?”
  陈师静象条离水的鱼一般的翻滚道:“我同意做你的护卫,但不做你的奴隶!”
  我笑道:“说是奴隶,其实就是我的小妾罢了,只是床上床下,由我驱使,经济上,我决不会亏待你,保管比你在这矮冬瓜好一百倍!”
  陈师静喘息道:“要是我不答应呢?”
  我变脸道:“明白的告诉你,此役之后,尚家就完了,你不肯降服于我也行,我先宰了你,然后就去你湖北老家,弄个反革命的罪,把你一家老小,宰个干干净净!”
  陈师静大叫道:“休想!我先祖是武当陈世均,门下弟子如云,你若敢诛我家,武当高手,须饶不了你!”
  我狞笑道:“好叫你知道,老子是天生不信邪,若是那样,我就带着国字协力会,以反革命的名义,秘密的先灭你陈家,再尽灭武当高手,只留几个不会武艺的烧火老道装门面,你看这样可好?”
  陈师静一咬牙道:“那我要是答应了呢?”
  我把手上摇控器调到了最小的一格,让陈师静缓过一口气来,温和的笑道:“你要是答应了,我保管你以后前途无量,弄个女将军做做也说不定,经济上更不会亏待你,武当一门,也会因你而荣,你们这些学武的美女,文化水准都不高,就算不杀你,把你发还地方,凭你那学历文凭,在如今的社会上,如何讨得像样的工作?”
  陈师静边忍受着粉颈处的电流,边犹豫道:“让我再想想!”
  我笑道:“实不相瞒!蒋师婷正在为我效力,如今在外门砍杀尚子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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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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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五章 攻坚灭锐

  陈师静望向沙发暗角全身发抖的尚子龙,猛下决心道:“好!我愿意降伏于你,做你的终生性奴兼保镖!”
  赤妖娆笑道:“欢迎加入我们的行列!不过你得递张投名状来,我们才好相信不是?”
  我关了摇控器笑着一指尚子龙。
  陈师静爬起身来,应声道:“是——!”拾了剑,朝尚子龙身边踱去。
  我笑道:“废了他就行,不必弄死!我许了人,要把这个冬瓜给人家哩!”
  陈师静道:“是——!”
  尚子龙大叫道:“陈师静!你敢噬主?”
  陈师静既另投了主人,哪里再会听他废话?上去三下五除二,扭断了尚子龙的手脚,象踢皮球一般,把他踢到我面前,我用手枪抬起他的下巴笑道:“还记得秦焰否?”
  尚子龙哪里记得什么秦焰,只是一叠声的哀号,声振旷野。
  我按住陈现静的头颈,掏出鸡巴放在她面前道:“来——!让我试试你的箫技!”
  陈师静忙应手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努力的把我的鸡巴含直了小嘴里,细细的舔舐,一边抬头向上,查看我的表情,以便于调整吞吐的深浅角度。
  赤妖娆宛若未见,指着尚子龙笑道:“平时你们都人五人六的,遇到危难,怎么这副死相?”
  我讥笑道:“这些吊人,平时都是沐猴而冠,有难时都抱头鼠窜,中国指望他们,也是作孽,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中国军队,决不可能对外用兵了,用了也白用,白白的被别国打!赤妖娆、陈师静,你们两个看住这个脓包,我去捉乔飞烟!”
  我抽出鸡巴时,陈师静又讨好的猛唆了几下,才帮我把鸡巴收入裤中,展颜笑道:“乔飞烟那婊子,被调教的有露阴癖,喜欢当众被人插穴,狼哥莫叫她失望!”
  黄菲儿的虎鹤双形,正是乔飞烟的对手,这两个轻身功夫都是绝好,屋上屋下的打得天昏地暗,然飞狼谷的兄弟看得也紧,乔飞烟想逃出升天,也决无可能,整个延庆山庄,也打得一塌糊涂。
  我如法炮制,轻易的制服乔飞烟,收为私畜,就在院中,边指挥兄弟战斗,边把乔飞烟的上身衣服脱光,露出她浑身羊脂白玉似的肉来,我喝令她手扶墙壁站好,叉腿沉胯,我掏出鸡巴,慢慢的捅进她的蜜穴中。
  乔飞烟是欲拒还迎,小穴把我的鸡巴夹得死死的,小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来回抽插几回后,就主动的挫动腰胯迎合穴里的鸡巴,果然有当众被男人淫虐的爱好。
  这时候,就看出来赤字军刀的好处了,飞狼谷的兄弟,半数以上,没有杀过人,也没打过这种恶仗,所以和延庆山庄的精兵交起手来,死伤颇重。
  但赤字军刀却是见人就杀,毫不手软,临敌经验也是丰富之极,日常再严格的训练,也不能和真刀真枪的交手相提并论,但以多打少,又是奇袭,又有大小金刚反水,半个小时之后,总算杀绝山庄的守军,把尚家的人赶到一起。
  与此同时,朱清蒲的两个师也出奇不意的猛攻山庄外的守卫师,刚一接手,就重炮飞弹齐上,根本不给这个守卫师还手的机会。
  而尚子龙的嫡系第八集团军许震山,也受到罗国平部的倾全力的猛攻,许震山的部队全散出去维护治安了,身边只有一个直隶营,却遭到一个整师的狂攻,其结局可想而知。
  罗国平放开一个师猛攻许震山,却用两个整师堵住京畿御林军八三四一部队,以免他们冲出来添乱,而八三四一部队想冲出来的话,先要越过天安门四周如蚁而聚的学生。第八集团军的参谋长薛东建,依三角眼林召重之计,假以军部的名义,急招帝都维护治安的营以上的长官,招开紧急会议,这些军官一到,立即被宋学东带着夺命双晴等公安系统的飞狼谷兄弟,一鼓而歼,下手绝情,并没有走透一个。
  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上梁不正下梁歪,中国以枪定天下,并不会讲什么仁义道德,呆B学生,倒是帮了有心做大事人的大忙,等这边内部的牌洗过之后,接下来,就要轮到学生倒楣了,这就叫有枪的幸福,没枪的痛苦了。
  尚家的人被集中在一起,绑死猪似的丢在院中,我看也不看道:“留下尚子龙,给秦家活剐,其余的,全部就地枪毙,打扫战场,看看有什么值钱的战利品!”
  尚报国狂笑道:“真是好手段呀!激水之激,可以漂石,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主席有眼光呀!大中国历代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枭雄!这固若金汤的延庆山庄,纵算有内鬼,你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的?”
  我向赤风采一使眼色,赤风采抢上前来,“劈啪——”就是两个耳光,然后退到一边。
  尚子龙挨了两个大耳光,吐了一嘴的血,咳嗽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小金刚上前道:“狼哥!把尚可香交给我们哥儿俩吧!”
  我眯着眼道:“行——!”
  尚可香杀猪似的声音传来:“大小金刚,你们两个算有点良心!”
  大金刚狞笑道:“老子日日夜夜,都想着怎么捏死你个猪八戒!”
  小金刚狠狠的朝尚可香吐了一口痰道:“大哥!别跟他蘑菇,先卸她一条腿,我们看着乐乐!”
  大金刚摸着下巴狞笑道:“我在想,是用锯子慢慢锯下来哩还是直接用刀砍下来!”
  尚可香魂胆皆裂,尖叫道:“天呀,这太残忍了——!我反过来侍候你们得了,千万不要弄残我!”
  大金刚恶心的道:“你也配,要是吹箫舔痔之事,怎么也不会轮到你个丑八怪!”
  我笑道:“你们兄弟俩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找乐子,这种丑八怪,老子看着就恶心!”用手一指束手立在身后的陈师静、乔飞烟道:“若是她们两个不肯曲服就有的乐了!”
  陈师静、乔飞烟对望了一眼,齐齐的毛骨悚然,忙低头驯声道:“狼哥!我们不敢!”
  我笑道:“不敢?很好,把乳头露出来,叫兄弟们瞧瞧撒!”
  乔飞烟本就有露阴癖,闻言并不以意,立即把刚穿上身的劲装脱了,只着一条T字内裤,赤条条的立在我身后。
  陈师静被尚子龙这种权贵玩弄日久,知道男人的本性,是凡男人新得美女,必会炫耀,若是不依,定遭茶毒,但若是乖乖的听话,等过了新鲜劲后,也就是那样了,当即也脱了上前,当众抖出乳头,挺着雪也似的上身,由我捏玩着她的乳头,任飞狼谷的兄弟观赏。
  赤妖娆抿嘴微笑,她新入伙时,因为扭头强脑,所受茶毒不少,现在想起来,真是太傻了,不就是被男人捏捏奶对摸摸B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小金刚悍勇如狮,我有意笼络,拉着乔飞烟,陈师静的乳头,把她们两个拉转过来,对大小金刚道:“你们看她们好么?”
  大金刚情不自禁的摸着乔飞烟雪白的腰肢,笑道:“好——!漂亮呀!狼哥!其实我们哥儿俩,看上了陈东席的两匹牝马,狼哥手中若是那种高大雄壮的贱牝,我们兄弟就会厚着脸皮讨要,一日为快了!”
  陈东席的两匹牝马雪花兽冉淩、霜肃白翟箫,不仅有倾城之姿,而且身材高大,通体的雪白,浑身的异香,更极耐鞭打床战,乃是男人几世难得的私房之物,大小金刚垂涎日久,只是每次都被尚可得勒住,不得入其洞,心痒实是难抑。
  我大笑道:“此事一了,我们即刻出发,以尚家军为司令复仇的名义,大举进攻香山国安基地和陈家,你们两个可愿参战?”
  小金刚舔了一下嘴唇道:“陈家积宝无数,美女如云,但我更愿去猎那两匹牝马,顺手抓住陈锉子!”
  我笑道:“好——!攻破香山国安基地之后,那两匹牝马就归你们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除此之外,我飞狼谷做的就是美女生意,旗下美女无数,只在你们看中的,随便插就是!”
  大金刚笑道:“多谢狼哥!那两匹牝马,我们也不想长期的留着,操过一段时间后,也就不想要了,其实我们兄弟除了爱金钱美女之外,更看中前程!”
  我眼珠一转道:“这更没有问题了!”心中想到,三角眼真是料事如神,全给他猜到了。
  赤妖娆踢了尚报国一脚道:“矮冬瓜!你竟敢把我的两个哥哥弄到这里严刑拷打,真是活腻歪了,狼哥,把他交给我,先脱光了抽一顿鞭子再说!”
  尚报国双手被绑,口角流血的大笑道:“看过认贼作父的,但没看过你这么蠢的,你和李家,有个吊关系,贱人!你以为你真是李家的种么?”
  赤妖娆睁大媚眼道:“这有怀疑吗?我告诉你,你个老冬瓜不要挑拨离间!”
  尚报国笑道:“枉你在国安这几年,也不查查你自己的出身,你本是国民党大将之后,1948年,你家的亲爷爷在李雨振的花言巧语之下,不放一枪一弹的投降了,文革时,你家满门全被整死,李雨振出于内疚,救下了当时只有一岁的你,对外只称你是他家的孙女,然事实上,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知道这事——!”
  赤妖娆,也就是李燕涛目眦尽裂道:“放你妈的狗屁!”
  尚报国哂笑道:“要想从国安军刀中杀出来,自七岁开始,每年必经一回舍生忘死的搏杀,每次十个女孩之中,只能有一个在杀了其她九个之后才能走出来——!”一指旁边拿着枪的赤雪飘、赤山舞等人道:“我说的可是实话!”
  赤雪飘、赤山舞脸色惨白的道:“是——!”童年的恶梦,又慢慢的涌上心头,不惟如此,每次任务若有闪失,定毙不饶,上面的这些首长,根本就不拿她们当人看,要身体得给身体,要她们的命就得给她们的命,而最终下场还都非常惨澹,纵算年老体残之后,为了避免她们不泄漏国家机密,都是设法处死,就如同毛大粽子对待他的大将一般,丝毫没有人味可言。
  相对起来,飞狼谷就容易存身的多,飞狼谷的兄弟,绝对不可自相残杀,除此之外,还有非常丰厚的收入可拿,我不断的有美女收进来,等哪天把她们玩腻了,她们脱身自然的容易,可以说是来去自由,飞狼谷更像是公司而不是什么机密的国家机构。
  尚报国大笑着对赤妖娆道:“她们全是孤儿呀!那你呢?你有没有想过,天下有哪个父母,特别是我们这种为所欲为的高干家庭,会有谁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往那种惨烈之极的环境里推的?比如我的两个子女,就算他们一个大字也不识,若是不出这种意外,足可以几辈子锦衣玉食,又何必受你这种苦?”
  赤妖娆大叫道:“这不可能!”
  一旁的赤风采插话道:“妖娆!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你比较特殊,我们几个曾秘密调查过你的身世,确如他所说,我们能有今天,可是九死一生呀,我们若不是孤儿,怎么可能受到这种虐待?”
  赤雪飘点头道:“我和冰封,也秘密调查过,本来你家在国军中好好的,都是听了李雨振的花语巧语,被策反过来,但是若干年后,却是不得好死,我若是你家的爷爷,若是恬不知耻的投降,还不如死战,还来得痛快点哩!”
  赤风采微笑道:“关键是被人蠢弄了!”
  尚报国得意的大笑道:“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象李家的哪个?他们李家,怎么可能生出你这种天娇国色的娃儿来?你的两个狗屁哥哥,还没你高哩,你想想看,怎么会和他们是一个种?”
  赤妖娆大叫一声,端起枪来,一阵狂扫,把尚报国打成了筛子。
  我咧嘴道:“这事想查太容易了,你家的亲爷爷,当时定是得了大好处,金票美女大大的吧?若是老子,不裂土分疆的话,休想老子就范!”
  赤风采苦笑道:“一个子都没有,完全是用大义感化!所以我说她爷爷被人蠢弄了!”
  我嗤之以鼻的道:“切——!蠢蛋老子看多了,就没看过这种蠢蛋的,大义值几个吊钱?”
  赤妖娆丢了枪就脱衣服,三两下就露出了白玉似的粉肉,疯狂的大叫的道:“狼哥!操我呀!当众操我呀!”细窄的T字裤,遮不住菊门后插着肛塞的钢链。
  大小金刚一齐瞪大了眼睛,我微笑道:“两位有兴趣的话,上啦!”
  大金刚摸摸鼻子道:“当着这么多人,不好吧?”
  我笑道:“她都好意思,难道你不敢?不过她们的后庭就免了!”
  小金刚大笑道:“她们的后庭,全被陈锉子干得有毛病,这事我们听说过,那么,狼哥,我们就不客气了,谢谢你的见面礼了!”说着话,掏出鸡巴,按住赤妖娆的后腰,“滋——!”的一声,把粗长的鸡巴,深深的插入赤妖娆的粉洞中。
  赤妖娆立即疯狂的迎合,一张嘴,含住了大金刚挂在脸前的鸡巴,狂乱的舔舐。
  赤风采妖笑道:“小金刚!你放屁!自我们跟了狼哥之后,后庭的骚痒早给治好了,至于她嘛,因为不肯彻底驯服,所以狼哥才留着不治,整天让她带着肛塞受着,咯咯——!”
  黄菲儿瞪大媚眼道:“狼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相信我呢?”
  我向赤雪飘一歪嘴:“叫刘辉速提李正解、李正放两个,用叶老的好东西,不愁他们不说,除非他们两个真的不知道,问到之后,你立即带人,把那批东西提出来!”
  赤雪飘嘻声道:“是——!”
  众兄弟大概搜了一下,所获就巨丰,不但搜到了大批的古董和十一支名剑,还有一整箱的黄金,数万块的大洋,秦俊送的“属镂”名剑,赫然也在其中,宅子里的三十多名美女,也被赶到一处,等候处置。
  我笑道:“传令,叫肖步挺、李泉、刘辉带兄弟留下继续搜,我带左骖右驷、陈师静、乔飞烟并大小金刚,急去进攻陈锉子!”
  大小金刚既操了赤妖娆,又虐杀了尚可香,这时凑过头来道:“狼哥!就我们这些人,恐攻不下香山基地和陈家!”
  我仰天大笑道:“出去之后,你们可如此这般这般说,拿着薛东建的临时委任,可各领一个师,强袭两地,我自然要去会会陈锉子,但可把黄菲儿、赤妖娆等,分拨一半,同你去攻陈家!”
  大金刚笑道:“行!若是有一个师的兵力,前面自有大兵冲锋,我只带着赤妖娆去攻陈家就可,小金刚跟狼哥,奇袭香山基地,那里全是数一数二的密谍选兵!”
  小金刚笑道:“我没问题!”
  香山基地里,陈东席坐卧不安,急问手下密谍道:“听出来哪里打炮?”
  赤千里恭声道:“首长!我已经叫人去探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赤字军刀四散飘零,现在只有赤千里、赤万里两把老军刀,依旧留在陈东席身边,如今国安的其余二十八把军刀,全是新选的美女,临敌经验和艺业,苍促之间,远不如老军刀好用,铁剑门的弟子,虽有不少投到他这边来,但是这种墙头稻草,陈东席哪里敢信,只吩咐他们做些周边的次要工作。
  赤万里急跑进来道:“据新得的消息,可能是中央方面军内部发生了什么事!”
  陈东席吼道:“那卫星的监控显示哩?”
  赤万里苦笑道:“今天是乌云遮月,行动的中央方面军全是有备而发,定是破坏了卫星接收系统,以至于监控里什么也看不到!”
  陈东席是半身人,只有脚没腿没膝盖,没法走路,平日走路,全靠两匹丰健的牝马驼着,现在情况不明,全国的学生又闹得一塌糊涂,中央五老意思不明,公开出任国家元首的几个人,又明显的倾向学生,看来,这种骑在人民头上拉屎、只手遮天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陈东席不甘心的摸摸跪伏在脚边妖美的两匹牝马赤裸滑腻的粉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象他这种废物,出去扫垃圾也决不会有人要,但他将不得大军,只得静观其变,中央方面军的事,他是无法干涉的,只得挥挥手,对赤千里道:“岗哨加强三倍,叫我们的人提点精神,不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赤千里低头道:“是——”,说完话,转身出去布置了。
  陈东席又对赤万里道:“把车准备好,必要时,我们从密道出去,你负责驾车!”
  赤万里也答应一声下去了。
  陈东席拍拍雪花兽冉淩的妖美的嫩靥,拿起桌上的一副环佩马具来。
  赤着一身粉肉的冉淩,习惯的张开小嘴,由他捏着香腮,塞入一根鋥亮的马嚼,接着低下头来,给她在脑后扣佩,陈东席前后有过好几匹牝马,唯有这匹雪花兽最是中意,不仅貌美如花,还丰健如马,骑在她肩上时,能不停气的连跑十公里,实是代步的最佳尤物。
  陈东席扣着勒在雪花兽脸颊上的皮带,熟练的调试松紧,要想她急速的长途奔跑,还得给她喘气,所以在嚼铁中间,另有一个活孔,陈东席粗短的手指一挑。
  雪花兽一对肉膝跪伏在地,双手放在膝边,抬头伸颈,温驯的吐出香舌,由他把自己喷香的小舌,从嚼铁的孔中穿出,陈东席扭着嚼铁上的螺栓,把雪花兽的香舌夹紧,香涎顿时就流了下来。
  陈东席拿起舌针环,从雪花兽香舌的舌孔中穿出,舌针环上下连了帽口,接着细细的银链,连到了鼻环上,令她的香舌,再不能自行缩回去。
  雪花兽“呜呜”有声,被陈东席扣好鼻链后,讨好的用脸颊,去摸弄他的裤档。
  陈东席微笑道:“好了,今天晚上恐有大事发生,把你们扣佩好了后,我们随时都可跑路!把头转过来!”
  雪花兽依言转过细长的粉颈,陈东席拿起长长的耳链,穿过耳孔,替她扣好,左右两耳共穿扣了四副耳钉,一对耳链,方才甘休。
  陈东席自小就有个爱好,喜欢替美畜穿扣环佩,以娱平生,每次替美女穿环戴锁,就会得到极大的满足,这些天他天腌的鸡巴又有了起色,虽然由于有些古怪,把不知名的滴虫传染了许多人,但他天生自私,怎么会管其他人的死活痛苦?
  温驯的雪花兽忽然全身一颤,情不自禁的蹶起雪臀,把一双手伸进菊门,不停的掏挖起来,小嘴里发出难熬的哀声,不顾死活的把肥嫩的肛肉翻出体外。
  陈东席骂道:“这些医生,全是废物,这种小毛病也治不好!别抠了,再抠的话,你的后庭就又要破了!”
  雪花兽痒得难受,哪里听他的?只一会儿,后庭就流出血来。
  陈东席叹了一口气,拿起一副连肘的长皮铐来,替雪花兽戴在雪臂上,再拿起一副粗大的项圈,在她的粉颈上扣好,然后扭住她的双手,把她的一对雪手,扣在挺着硕大山峰的胸前。
  雪花兽双手被铐住,急得粉股直动,大腿内侧拼命的厮磨,后庭流下的殷红鲜血,流在雪样白的大腿上,显得尤其的妖美。
  陈东席摸弄着雪花兽肥美的乳头,逗弄了好一会儿,又张开大嘴,把一对樱桃含在嘴里唆吸,雪花兽的乳头极是敏感,被人一逗弄,立即有了反应,双樱硬如铁粒,涨起真有樱桃大小,上面的奶环孔清析可见。
  陈东席摸了一会奶峰乳头,拿起一对合适的奶环,穿过奶孔,扣在奶尖上,奶环随着雪花兽的呼吸,颤悠悠的晃动。
  雪花兽遭人穿着奶环,肉胯中立即就有蜜水流了出来,小嘴里哼叽的更是厉害,不知道是后庭痒的还是前庭性奋的。
  陈东席拍拍雪花兽肥美到极点的奶峰,笑道:“这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这样的捏玩,还不见一丝丝下垂!”说完话,拿起一副长长的流苏,扣在了奶环上,那流苏几乎垂到了她的小腹处。
  跟着,陈东席把雪花兽拉了起来,摸着雪花兽粘腻的肥牝,拉开阴皮,翻找到阴孔,穿过三根长长的流苏,正巧赤千里传完令后回来,陈东席笑道:“你来得正好,替我把马鞍扣好,我扣佩了半天,也是乏了!”
  赤千里心里道:真是个废物,只是替女人扣个环佩就累了,真不知道国家高官厚禄的养着这些废物做什么,嘴上应声道:“是——!”说着话,上前拉过雪花兽小嘴边的铁环,拿起一条宽宽的束胸皮带,替她在小蛮腰上扣了,不唯束紧了小蛮腰,还把一对奶峰束得如峰峦叠翠。
  又喝令雪花兽跪下,把一副特制的马鞍架在她的粉肩上,前面和束胸前面的钢环扣住,后面伸出两条钢管来,架成三角,支在雪花兽的后腰皮带上,那马鞍还有一个靠背,陈东席坐在上面,惬意的紧。
  架扣好马鞍之后,赤千里把雪花兽带到屋子中间,拉下一条铁链,扣在雪花兽颈间的扣环上拉紧,令她直挺挺的立在屋中,拿过一双带着深齿的蹄靴,拍拍她的小腿。
  雪花兽知道是要替她穿蹄靴,忙配合的抬起左腿,由着赤千里把一只高过肉膝的蹄靴替他穿上,系好靴后的带子,两只蹄靴穿好之后,陈东席道:“穿好缰绳,让她跪在我床边,随时准备应变!再把霜肃白替我扣好!”
  赤千里答应了一声,拿起缰绳,穿过雪花兽小嘴边的嚼铁的铁环,把她牵到陈东席宽大的床边,喝令她跪在床边,又去扣佩肃霜白。
  淩晨三点,陈东席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惊醒了,急叫道:“什么人在值班,快接电话!”
  赤千里忙拿了电话道:“什么事?老爷子!什么?陈家遭到不明军队的强攻?”
  陈东席直挺挺的跳了起来,蹦到雪花兽粉肩上的马鞍上,一拉缰绳,雪花兽迷糊之中,悲嘶一声,驼着陈东席站了起来,陈东席急声道:“快把电话给我!”
  话声未了,基地外一阵连环炮响,落下时有如山崩地裂,听声音全是大口径自行火炮发射的,跟着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赤万里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大叫道:“首长不好了!”
  陈东席拿着电话,喝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赤万里跑得急了,喘息道:“外面全是中央军区的兵,大喊着为尚司令报仇,不分青红皂白,大炮坦克齐上,猛攻我们的基地!他们全是重兵器,刚一接触,我们的同志就死伤惨重!”
  陈东席一把丢掉电话,急声道:“什么?他们竟敢造反?报仇?报什么仇?尚报国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领兵的是谁?”
  赤万里摇头道:“太乱了,一时之间,我们无法打探领兵将领,为今之计,我们还是走为上策,等事情冷静下来再做打算!”
  陈东席恨声道:“我家才受攻击,现在基地又有大事,定是什么人谋划好了的,趁着学生捣乱,混水摸鱼,走——!先出去再说!赤千里!”
  赤千里应道:“在——!”
  陈东席道:“你速去召集新军刀,掩护我撤退!”
  赤千里行礼道:“是——!”小蛮腰一扭,急急的去召新军刀去了。
  陈东席又道:“赤万里!你去集合基地里所有的队伍,勿必坚持半小时,为我撤退赢得时间!”
  赤万里道:“是——!”
  陈东席一紧手上的缰绳,催得雪花兽急走了几步,床边取了马鞭,马鞍边挂了一袋尺长的钢针,拿了一支手枪,解下霜肃白系在床边的缰绳,扣在雪花兽的马鞍上,双脚一夹道:“驾——!”
  雪花兽长嘶了一声,抬腿扬蹄,寻路就跑。
  刚跑出卧室,赤千里就把新军刀集合完毕,清一色的年轻靓美女郎,都穿紧身的黑色皮衣,手拿一支五六式步兵枪,背后挂着一支五六式,标配五个弹匣,小蛮腰里插着双枪,后腰处插着双匕,大腿根处、大臂根处,各有束腿束臂的皮带,配着枪匕,腰间挂了一圈的手雷,皮靴里也有枪匕,真是满身的枪,浑身的剌。
  外面强攻的,正是小金刚张立存,现在他是代师长,平日里他就是选兵,领兵打仗自有一套,只是军队里论资排辈、拉帮结派的风气太盛,大小金刚不是革命后代,也没资历,轻易上不去罢了,这次逮到领兵的机会,立即表现起来。
  我望着前排整整齐齐的坦克排成的铁墙,不仅替陈锉子叹息,国安基地花大心思布的各种迷魂阵法,在坦克的横冲直撞之下,立即化为畿粉。
  新收的陈师静代替赤妖娆的位置,立在我边上道:“狼哥!诸赤已经杀进去了!陈锉子这次是插翅难飞!”
  黄菲儿笑道:“听说以前赤天娇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整天在家看家,对陈锉子的老窝,比陈锉子还要熟,这次倒是派上大用场了,她们几个坐直升飞机先进去,不会被大炮误轰吧?”
  乔飞烟披嘴道:“没知识!赤雪飘以前和小金刚打过友谊波,炮弹的落点早就算好了!”
  国安的精锐全是轻兵器,在正规军重武器的压迫下,节节败退,沿途是死伤枕籍,那种围三放一的正规方法,根本不适合现在的情况,因为小金刚和我,根本不必顾及军队的死伤,大批的部队四面合围,根本就是连苍蝇也不放过。
  陈东席骑在雪花兽肩上,一路狂奔,从他的卧室到密道入口,只不过是二百多米的距离,只要跑完这两百多米的距离,他就可以逃出升天。
  雪花兽日夜被他骑乘,这二百多米的距离,顶多两三分钟就跑完了,但是天不从人愿,刚下楼梯,前面奔跑的新军刀,就跌倒一大片,可怕的达母弹,从她们美丽的头颅穿过、炸开,跟着一声巨响,密道入口竟然被人炸塌了。
  陈东席大骂一声:“该死!”,解开鞍上系着肃霜白的缰绳,由她自去,又从马鞍袋中,抽出一支钢针来,毫不留情的剌入雪花兽的后肩胛中,替她放血,催她快跑。
  钢针一入体,雪花兽悲叫一声,抬起修长的丰健的美腿,一腿踢到一个偷摸上来的暗影的肥臀上。
  赤余唯一个倒翻,复隐入暗处,吐了一口唾沫道:“倒楣!竟然被骚马踢到屁股!”
  我有明令,要活捉雪花兽、肃霜白两匹难得的母马,那一边,肃霜白一被解开,立即跑到一边,新军刀只顾保护陈东席,哪会管一匹下贱的牝马。
  一双雪手伸过来,牵过了肃霜白的缰绳,伸指在她的俏脸上弹了一下,笑道:“好一匹绝色的母马,难怪狼哥舍不得,嘿嘿!”
  赤蜡象牵了肃霜白,自去覆命。肃霜白本是母马,被人牵了,虽有不愿,但是双手被扣在胸前,被人拉住缰绳,头颈向前,想不走都不行。
  赤千里媚眼一闪,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一个急滚,躲到墙角,大叫道:“赤天娇!我看见你了,不要再躲了!”
  一边的新军刀赤天娇应道:“首长是在叫我吗?”
  声音未落,一颗殂击步枪的子弹的飞来,残忍的没入她的咽喉,跟着就炸了开来,新的赤天娇顿时头颈分开,哼也没哼一声,倒死了帐。
  赤千里一拍地面,暗叫“该死!”
  新旧军刀名字竟然第一次重合了,现在老军刀在暗,新军刀在明,老军刀个个又极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交起手来吃亏的自然是新军刀无疑,更何况老军刀没有顾忌,可以自由的隐起身形疯狂的搏杀,而新军刀都有一个共同的大累赘,就是陈东席这个王八蛋。
  就在赤千里一愣神的功夫,又一颗枪榴弹飞来,正击在陈东席的准备逃跑车子的油箱上,顿时火光冲天,宛如白昼,暗处的老军刀趁着火光暴起杀人,又是两个新军刀倒地身亡。
  陈东席走投无路,双眼都红了,不停的挥舞马鞭,抽在雪花兽的姻体上,跟着又是两根钢针,剌入她的姻体,激起她的潜能,催她快跑,雪花兽被抽得悲嘶一声,不辨方向,驼着陈东席落荒而逃。
  赤千里大叫道:“别往那跑!唉!同志们,快去保护首长!”忽然腰眼一痛,背后幽灵般的现出赤雪飘的俏脸,向她咧嘴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躲在这个位置,早在这等你了!”
  赤千里看着软肋下插着那把军用匕首,手指着赤雪飘,无力的倒了下去,另外一只手疾动,一只喂了剧毒的星形镖,直射得意忘形的赤雪飘。
  “叮——!”的一声,一颗子弹击落星形镖,一旁钻出赤冰封,跟着又朝赤千里补了两枪,叫道:“赤千里、赤万里是陈锉子的亲信,狠毒无比,你个妞儿怎么这样的大意!”
  赤雪飘向她做了个鬼脸道:“谢了!明儿请你吃酒!”
  黑暗中一道绊马索猛然弹了起来,奔跑中的雪花兽长嘶一声,带着陈锉子高高的跳了起来,堪堪避开那根绊马索。
  踩着蹄靴的双腿刚一落地,一根枪托砸过来,准准的砸在一雪花兽的左膝弯处,雪花兽又是一声悲嘶,肉膝一软,修长健美的姻体重重的倒了下去,把陈东席远远的摔出,陈东席被摔的七荤八素,一抬头,正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赤山舞朝向他披嘴一笑道:“陈锉子!我们又见面了!”
  陈锉子大怒道:“浑蛋!你胆敢叫我这个?想挨鞭子了?”
  赤山舞咭的笑道:“人家日夜都想这样叫你呢!死锉子!想死人家了!”
  陈锉子忽然一机灵,大叫道:“林召重回报,说是你们在围剿日本人和黑帮的战役中,全部战死了!”
  诸赤跟着我,要比呆在国安自由的多,各人八八九九的都恢复了本性,这些国安军刀,都是双十年华的美女,哪有不调皮的,这时赤山舞逮到陈锉子,不由大喜,情不自禁的玩起他来。
  赤山舞嘻笑中,一脚踢飞陈锉子手上中看不中用的小手枪道:“锉子!怎么玩起女人的哟!”嘴上说话,手上可不慢,抢上前去就是一顿暴打。
  赤江山从暗处探出头来叫道:“狼哥有令,遇到陈锉子,立即就地正法,你打他做什么?”
  赤山舞笑道:“就是先讨点利息!”说着话,背后抽出刀来,对着陈锉子的颈子平抹而去。
  “啊——!”陈锉子发出一声惨叫,结束了他人不人鬼不鬼的生命。
  赤银河探出头来道:“不会是替身吧?”
  赤山舞大笑道:“这种有脚没有腿,也没膝盖的锉子,天下只此一个,别无分号,就算想找替身,他上哪找去?”
  赤天娇叫道:“不会有假,新军刀的姊妹给我听着,陈东席意图反革命,我们奉中央五老的命令,前来清剿,现在陈锉子已经正法了,外是是一个整师的野战部队,不想跟着反革命的,立即放下武器,中央本着惩前避后,治病救人的法则,又念你们不知道情况,组织上是不会追究你们的,但要是还负隅顽抗,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赤天娇喊完了话后,就不作声了,半晌,暗处有人娇声道:“我不想反革命,愿意弃暗投明!”说着话,西里华拉的扔出一堆的武器,跟着慢慢的站起一个靓美修长的人影,非常懂规举的走到墙边,手抱头面对墙跪了下来。
  既然有人带人,躲在暗处的新军刀陆陆续续的走出来,扔了武器,双手抱头,面对墙跪好。
  赤天娇低声对身边的赤雪飘道:“我出去,你们掩护我!”赤雪飘道:“没问题!”
  等到天光大亮,我已经完全占领了香山基地,收获古董五箱有余,美女上百名,而主攻的野战军,丢下了七作百具的屍体,到此,我就算完成任务了,剩下的事,就让林召重他们去弄了。




  第二十一卷 只手遮天 第六章 尘埃落定(大结局)

  一年后,乱尘飞散,尘埃落定,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源汉清外有朱清蒲、罗国平、薛东建的大军支持,内有我的国安协力会的鼎力,终于敢北上帝都,做了元首,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接管了全军军队的大权,以免象上任那几个呆B一样的被人肆意的宰割。
  我呢!通过这次混水摸鱼,国安协力会得到迅速的发展,旗下带枪的兄弟有六十三万,各种企业上万家,经营军火、走私、毒赌黄等等各种偏门的赚钱生意,天下无人能治。
  占地二千四百亩的延庆谷,已经成为飞狼谷的北方基地,翻建一新,里面全是从全国各地精选的美女,随便带一个出来,也是绝色,帝都那么多驻京办和各色衙门,中国各级部门又贪得厉害,在帝都赚钱,要比在南天容易上千倍,而美女又是改革开放后,中国达官贵人的必须消费品。
  豪华奢遮的延庆谷,并不公开对平民百姓开放,而是采用会员制,会费是一张卡一亿人民币,尽管如此,延庆山庄的会员卡,还是一卡难求。
  下午三点多钟,一阵直升飞机的轰鸣过后,延庆山庄又迎来了帝都新一批客人,这些客一进谷口,就被衣着性感的美女经理接着,束手请他们登上马车。
  有常来的客人,嘻笑着伸手就去抚摸这些女经理高挺的乳头,美女经理宛若未觉,由着那几只怪手,在自己雪白嫩软的身体上狎玩。
  更多的客人被拉车的美女吸引,忍不住上去细细观看,渍渍赞叹,拉车的,全是身材丰健的美女,被扮做母马的样子,赤裸的身体处,纹着妖异的纹身,两个两个的拉着轻便豪华的车子,小嘴时含着精钢的嚼铁,衩扣在豪车上温驯的等待着客人。
  这里长得最丑的,都是四极极品销魂的美女,身高都在一百七十公分以上,就算以前不是奶大腰细,被飞狼谷抓来后,也改造的奶大腰细,而这些走在街上,回头率狂高的极品以上的美女,在这里,只能被当做拉车的母马或是看门的母狗,亦或是迎宾的站兽。
  更令我开心的是,延庆山庄这第一批最赚钱最好的母马,除了饮食化妆以外,根本不要我花大价钱养着,为什么?她们全是学生暴动的逆党,不是被飞狼谷的兄弟带来,她们中的很多人,都是被枪毙的命。
  源康恒看着面前白花花的雪肉粉股,咂了一下大嘴,笑道:“他妈的,真是天堂呀!老子的天上人间若是开业,一定要选比这里更好的贱货!”说话间,裤档下面的东西,已经不受控制的挺了起来。
  只见面前长长的青石路边,站满了美女站兽,穿着性感的衣物,奶牝尽露,任人观赏狎玩,后面跟着的人,有人已经受不了,伸手就去抚摸拉车的母马,在她们的暴露在外的奶牝上肆意狎玩,引来一声声性欲难仰的马嘶。
  源康恒回头对候伯建笑道:“这里想怎么样都行,你们请随便!”
  年方三十的候伯建,是中央五老之一的候上杭的孙子,一张吊脸早已经憋得通红,摸着牝马的妖嫩的粉牝,对边上侍立的女经理道:“把她解下来!”
  女经理一笑道:“这些母马,是最贱的,不必解下来,老板尽可以肆意的玩弄!”
  候伯建忽然觉得这女经理面熟,想了一下,试探的道:“你好像是赤——?”
  女经理一笑道:“不错!我就是赤山舞,前国安军刀之一,现在叫做李宗华,退役后在这延庆山庄做经理赚钱!”
  候伯建脸色一寒,延庆山庄果然藏龙卧龙,竟然聘得前国安军刀做事,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此地乱来,岂不是和找死差不多,不过若是交足费用玩女人,看来不会有事,当下一笑,摸着那匹牝马雪白丰健的肉体,就令下弯下腰来,探手一抚,那牝马被他摸得鸿沟里已经泛出蜜水来。
  候伯建左右看了看,发现进来的人都各行其是,各自找感性趣的美兽狎玩,根本没功夫看他,当下拉开裤子拉链,试探的把早已硬直的玩意儿,慢慢的捅进了那匹异常妖丽的牝马穴中。
  这些牝马,平日里就是替人拉车的贱物,虽身体内部有被补以极强的春欲,但很少有客人用真家伙捅她们,她们要想泻欲,只有等半夜被解下来后,跑到院中暴天的木驴上解决。
  候伯建的鸡巴一捅进那匹牝马,那牝马立即受宠若惊,极力巴结的迎合的着肉棒,嫺熟的沉腰蹶臀,以一种极淫贱的后进姿式,完全暴出如鲜花般绽开的肉穴,主动的吸夹入妖嫩肉穴里的阳物。
  这些牝马虽然下贱,但肉穴都被调教成厉害的妖器,她这一讨好的迎合,候伯建立即感觉到一种销魂的快爽,不是鸡巴慢慢捅进肉穴,而是肉穴媚肉主运的收缩,一寸一寸的吸进鸡巴,自龟头到被夹住的部份,有如一只滑腻颤韧的小手,紧紧的握住肉棒。
  “爽——!”候伯建情不自禁的道,双手扶住牝马没有一丝赘肉的挺滑后臀,鸡巴狠狠的捅入了肉穴,快意的达伐起来,随着身体的运动,扣在牝马身体上的铁环锁链,一齐响了起来。
  这一匹牝马被候伯建干着,和她关排扣着的牝马由于链锁的关系,也不得不沉腰蹶臀,听着同伴快乐的浪吟,完全暴露在空气的花穴,也跟着收缩翻卷,晶莹透亮的淫汁,一阵接一阵的涌出穴口,顺着丰腻的大腿往下流。
  候伯建只支援了五分钟,就受不了,狂涌的精液彪出,把那牝马的美穴,糊得一穴都是,望着发软的鸡巴,候伯建尴尬的抖了又抖,很不甘心的收进裤中。
  女经理见候伯建完事了,拿起手上马鞭,“啪——!”的一声肉响,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两匹牝马高高蹶起的嫩穴缝中,喝道:“别死含着,都替我排出来!”
  受了精了牝马在皮鞭的指挥下,忙不叠的收缩牝肉,然后猛的弹出,将候伯建射在她体内的浓精喷出体外。
  女经理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嘀咕道:“今夜又得费事刷马了,唉——!”
  候伯建两个月前,听太子党内部说起延庆山庄后,早就想进来一观,奈何飞狼国际的硬得不象话,想进延庆山庄,非得要两个延庆山庄的资深会员介绍,除此之外,还得预交一个亿的费用。
  钱对于太子党员来说就是废纸,根本就不是问题,介绍人就难了,好不容易找到源康怀和薛红卫两个,才把这事解决了,今天第一次进谷,果然是大开眼界,到此方知道,原来女人是可以这样玩的。
  源康怀算得是飞狼谷的半个兄弟,别墅里还有养着飞狼谷的两个绝色尤物吴丽、陈倾两个,算做是外室,以娱枯燥的生活,坐上马车后,也不去第一次进谷的候伯建了,一抖缰绳,得意洋洋的道:“驾——!”
  两匹牝马抬首扬蹄,雪白的身体,映着妖艳的纹身,奶牝微颤,拉着源康怀,在青石铺就的路上小跑起来,穿着高跟蹄靴的肉腿,有节奏的踏在青石路上,发出一阵好听的“踢踏”声,原来这些青石全是镂空的,拉车的牝骊又高矮差不多,蹄子的落点都是一致的,跑起来之后,乳头、牝唇处挂着的银质马铃,跟着发出一阵阵销魂的淫糜之声。
  路两边的美女,露着雪白的大腿,丰乳颤动,以标准的姿式站着,不言不动,接受客人的各种检验。
  源康怀知道,路上站着的这些,虽是美女,但都是B货,真正A货,全在大厅里,心中想着那些A货的美貌和销魂的肉体,忍不住在小跑的两匹牝马雪粉粉的后背上,各加了一鞭,“啪啪——!”皮鞭暴响,抽在慢跑的牝马粉背上,挨了鞭子的牝马,粉背上留下一道红痕,忙不叠的奋腿扬蹄,四只粉蹄狂奔,跑得更欢了,把车子拉得飞快。
  如体育馆似的庞大巨厅里,果然是红粉的天堂,全是妖孽级的货色,这些用做性交的骚贱美兽,穿着各具特色的性感衣物,按山庄的规举,各行其事,并不看进来的客人。
  源康怀跳下马车,两只看门的小母狗围了上来,赤着全身的雪肉,在他的脚边呜呜咽咽,夹在菊门里的狗尾直摇,以示友好。
  源康怀见旁若无人的掏出坚硬的鸡巴,立即就有小母狗扑了上来,毫不知羞耻的张开温暖的小嘴,抢着含唆源康清肮脏的鸡巴。
  源康怀顺手牵了她颈中的链子,再把鸡巴往她的小嘴里猛的捅了捅,恋恋不舍的拔了出来,他怕自己忍不住泻了,漏了厅里更好的东西。
  源康怀步入宽阔豪华的大厅,一眼就看中一对身着豹纹装的双胞美女,顶多十八九岁的样子,浑身上下,如粉妆玉琢一般,正伏在一处水池边,屁股蹶得高高的,大腿根叉开,露着粉红的牝户饮水。
  说是豹纹装,其实窄小的可怜,准确的说,只有手上的连肘手套和脚上的过膝长靴是完整的,至于掩到胸前和夹在肉胯内的衣物就变态了,穿了等于没穿。
  源康怀跑上前去,伸手就去摸其中一只母豹,却引来一声狂野的妖啸,再一看水池里,哪里是什么水,而是一池的上好米酒。
  一旁跑出美女经理,却是赤银蛇,向源康怀笑道:“贵客似乎是看中了这对母豹?真是好眼力呀!不过她们两个野性难驯,我去拿项圈来,玩的时候,千万记着别叫她们伤着了!”
  源康怀大笑道:“我就喜欢野性难驯的,不怕她们伤了我?”
  赤山舞笑道:“不是伤了您的身体,而是伤了您的元阳,这两个东西,都是名穴,年方十六岁,正是性交的大好年纪,床上可猛哩!”
  源康怀逞能道:“我就喜欢床上猛的,立即拿项圈来,好让我在她们的穴内放炮!”说着话,眼光一瞟,竟然又愣住了,只见楼梯的拐角处,立着一个全身黑丝的绝色美女,大腿修长,小腰儿一握,黑丝开档处处露出的私牝里,跳动着两个耀眼的银环,几情万种的立着。
  赤银蛇拿了皮质的项圈过来,按住两只乱跳的母豹,摸着后颈扣上项圈,一转眼,却见源康怀跑向了梯边更加妖骚的美兽,不由一笑道:“首长!这两只母豹还要不要了?”
  源康怀头也不回的道:“唔——!替我扣好,我玩过这个后,再来搞她们!”说话时,已经走到了那黑丝美兽的边上,一把揪住秀发,就把鸡巴往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里捅。
  黑丝美兽被人见面就按着口交,并没有一丝丝的反抗,迎合着源康怀的手势,温驯的跪伏在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条腌脏的鸡巴。
  赤银蛇把两只母豹扣在石柱边,母豹颈间的项圈,和石柱间的铁环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逼着两只小母豹头下股上,尽情的向男人展示着自己迷人的私穴。
  帝都王府井最豪华的大酒店,我完成了人生中的婚姻大事,不但是一娶双妻,而且这两个美妻,是中国太子党和八旗子弟中传说的天娇国色——相龙娇、姜文娇两个,结婚当日,场面比建国时还热闹,我家的老头老太坐在正席中,自始至终都没回过神来,依老头的想法,这辈子我能混个工作,吃饱肚皮就算是万幸了,哪里能想到有这样的荣光?不但结婚了,还是两个天娇国色的小龙女,这好象是中国的婚姻法所不能容许的。
  对此,我回答老头,中国没有法,老子就是法,枪杆子就是法,如果一个人杀了一个人,当然就是罪犯,但是一个人如果宰了一万个人,那就是英雄了,如果象毛大粽子一般,宰个数十万、上百万人,那就是伟人了,自古以来,不都是“窃钩者诛,窃国者诸候”吗?
  热闹过后,自然就要做正事了,帝都王府井飞狼国际大厦,坐满了飞狼谷的首脑,从各处聘请来的美女,穿着大红绣金色龙边的、下摆的叉直开到大腿根的旗袍,露着如粉蝶般的藕臂,穿梭在各个兄弟之间端茶送水,间或有兄弟相中其中一个,立即当场拉了过来,搂在怀中狎玩。
  被狎玩的美女都是承欢带笑,任男人在大厅广众之下上下其手,她们全是妖狼模特队的模特,又或是飞狼影视的签约艺员,为了得到名利,都是心甘情愿的向飞狼谷的兄弟,奉献自己雪白的肉体,中国自此,已经完全进入笑贫不笑娼的黄金年代。
  我得意洋洋的坐在大厅的正中位置,牵着雪花兽的鼻环,雪花兽身着一身连身的黑丝大网眼紧身衣物,公然露着奶牝,雪白姻体上一身诡异的纹身,我由着她讨好的在我的档部钻进钻出的舔舐,时不是拍拍她被黑丝包裹得紧紧的粉背,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无边的快乐。
  我望了望两边沙发各带牝兽的兄弟,咳嗽了两声道:“各位兄弟!”
  我一说话,大厅内顿时静了下来,各自丢开正在玩弄的美兽,等待我的发言。
  我作了一个手势,令雪花兽站起身来,立在身后,然后高声道:“飞狼国际经过一年的准备,终于可以全面开张了,自此以后,将会有一个黄色大中国展现在世人面前,为了更好的为人民服务,老子要把组织结构重新调整一下,请各位按令执行!”
  两排沙发上的兄弟一齐鼓掌,实际上,在正式宣布之前,许多事情,都是已经沟通好了的,否则的话,这帮兄弟还不吵翻天去?
  我伟人似的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等众兄弟停止了喧哗之后,才高声道:“飞狼国际暂定为七个公司,八个大堂口,为了摆脱旧社会的毒瘤,我们以后的堂口,全部以庭来称呼!”
  肖步挺笑道:“只要不是后庭就行!”
  众兄弟一起大笑。
  我笑道:“行了!少扯淡了,说正事呢!先说七个公司,大家最不看好的狼谷软体公司,现在也开始赚钱了,就令江媚,任狼谷软体公司的总经理,香港的兄弟麦青河、刘美云为副总经理,他们两个一个管技术,一个管行销,各位兄弟,可有异议?”
  电脑软体公司,在当时的大陆,根本就没人看好,所以这以后的一大肥肉丢给江媚,并没有一个人反对,一条声的表示同意,但是没想到的是,在以后的岁月中,狼谷软体公司却是合法的赚大钱的生意。
  我笑道:“积仁医院本来是要让给叶老鬼的弄的,但是叶老鬼推出了沈莉,说她这几年,已经和国家医疗部门的各个口子都混熟了,那么这个积仁医院就交到沈莉手上了!”
  宋学东笑道:“这些细枝末节的,带过就算了,狼哥说后面的重点!”
  在宋学东看来,就那几个小医院,能搞什么大钱,但是奇怪的是,沈莉的医院和江媚的软体公司一样,在今后的岁月中,也是大赚特赚,努力的从人民的口袋中,掏了数不尽的钞票。
  我笑道:“朗建国际地产有限公司由老六冯信管着,迅狼物流总公司交给老七瘦狗马小亮,妖狼模特公司,交给老八汪阳,飞狼科技影视传媒娱乐公司,交给老九孙强勇,野狼国际旅游餐饮公司交给胡二德,各位兄弟可有异议?没异议的鼓掌通过!”
  众兄弟一齐鼓掌,表示通过,这五个分公司全是目前能赚钱的买卖,旗下还能集中大批自动送上门的美女可供玩弄,面子上又不违法,所以我给了从小就跟着我的几个兄弟,自此以后,是凡我们兄弟看上的明星美女,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贱货。
  最赚钱的,永远都是犯禁的事情,没有大后台,在哪朝哪代都做不来,所以得留给手上有特权的人。
  我微笑道:“肖步挺为刀庭庭主,以飞狼谷三百骨干为主力,依源汉清所请,进入中南海代替八三四一部队,面子上是国安协力,实际上就是我们飞狼谷的兵部,拉大旗作虎皮,在未来三年,我们手中得有雄兵三百万,分散在各地,用以对付胆敢找我们麻烦的各种势力,倒卖倒买军火,收罗各种好东西!”
  这话说白了,就和明抢差不多,真是好东西,没有天大的价钱,人家怎么可能肯出手,但是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花天价买人家的东西,既不肯花天价,那只有巧取豪夺了。
  肖步挺向来好勇嗜杀,闻言舔了一下嘴唇,点了点头道:“这活计我喜欢,手上若有百万的兄弟,我们就哪个也不怕了!”
  从此以后,肖步挺的国安协力就是拿着执照吃皇粮的贼了,老百姓若是注意一下的话,从电视上就可以看到一群全身黑西装、剃平头的彪悍男子,出没于帝都各种官方大场合,维护治安,保护国家政要的安全。
  我又道:“密庭还是林召重管理,夏文睛、周雪晴为副!”
  一男二女点头,表示明白,中国官员十官九贪,不但贪钱,还贪美女古董,只要我们掌握了这些官员的证据,那么叫他们做起事来,一定是顺风顺水,而林召重身在国安、双晴身在公安,做起这种事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冰庭也就是毒品的勾当,由宋学东坐了庭主,他现在是西北方面军总司令的乘龙、公安部的副部长,不但有大后台,本身还专管全国的辑毒、扫黄、刑侦工作,这样他手下的那些公安,再抓也不可能抓到他。
  粉庭的庭主,我给了大舅子相天冲,专做皮肉生意,武湘倩、许彤两个美女为副,相天冲就是个甩手掌柜,负责出面应付政府,具体的事情全交给武、许二女打理,一年以后,相天冲以本身显赫的家世,被调到南方某省做了省委书记,飞狼谷的粉庭本部也随之迁了过去,而他的那个省,也成了全国黄业的领头军。
  又一年,武湘倩以其姿色和手段,凭藉花门的所教的绝技,顺利为的天生精稀的相天冲产下一个小崽子,相鹏飞爱孙心切,也不管这崽子是哪个女人产的,只要是他相家的种就行,相天冲的发妻虽有不忿,但又舍不得离开相家,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睁一只闭一只眼,由着武湘倩做了相家的二房少奶奶,同年,替相家添了孙子的武湘倩被相家的老头编入军中,竟然成为了一个大校的军官,堂而皇之的吃起国家的奉禄来。
  另外一个赚钱的行当是千庭,也是赌场生意,我交给了我的另一个大舅子姜宏图,实际管事的当然是老千世家出身的殷青振,这两个臭味相投的家伙,把千堂开在中国东北和苏联的边境上,专搞大型的赌局,苏联都快要完蛋了,自是管不了远东的这种小事,中国官员想管也不敢管。
  几年后,在伟大矮领袖的正确路线下,中国东北全民下岗,整个东北陷入了男盗女娼的局面,东北美女几乎是自发的集体做起了皮肉生意,姜宏图见有利有图,立即在东北又设粉堂,做为交换,相天冲也在东南开千堂,形东了中国卖肉史上有名的“南东莞、北渖阳”的局面。
  双生美女王燕、王雀两个,同时进入姜家,成为姜宏图的妾室,中国上层对于高干子弟娶妻纳妾的事,向来就是不闻不问的,这两个美女也是花门中的高手,不但为姜家添了两个孙子,还用媚术,把姜宏图紧紧的攫在自己的手掌里,当然,同样为姜家添了孙子的王燕、王雀,姜家的老头也不可能亏待了她们两个。
  横庭的主要生意是走私,我交给了少将军官张大彪,军队本来就干着各种各样的走私卖买,这事全国人民也知道,就是没人敢管,张大彪也自知这方面的天赋有限,向我引见了福建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当地人,名叫赖昌星。
  除此之外,再开炼庭,庭主选为沈飞,沈飞本就在东南带兵看押要犯,这次这小子通过大屠杀,被中央赏识,调他做了某特别监狱的大狱长,直属中央管辖,里面关押的全是从全国各地秘密集中来的罪大恶极的反革命,所谓千赦万赦,反革命不赦,这些人里面,青壮不少,更有美女,美女上档次的自是发运到延庆山庄来,经过严格调训之后,做母狗母马,长相差点的,就和那些男犯一起做苦力,反正这大活人的,总不能浪费了。
  朱澎湃也因这次屠戮的功劳,被升为某省的一把手,他儿子朱根军根本就是飞狼谷的兄弟,朱澎湃的那个省多有金属大矿,特别是金铜,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因此由朱根军出来,注册了个公司,由沈飞发大狱里的反革命出来,到各处的矿山日夜做苦力开山挖矿,做起了无本万利的生意,选出精矿之后,再运到朱根军的各个公司进行冶炼,生产出大量的金铜换钱。
  训庭由王鹰管了,这小子的两个姐姐如今是姜家的小妾,他又是自小跟着我的,可以说是忠心耿耿,训庭就是飞狼谷的培训学校,不断的吸收各地十三四岁的少年进来,教以各种技能,除此之外,还兼着追捕、处罚叛逆的担子。
  分派这七司八庭后,又设左骖右驷的正规建制,左骖历驷之首,当然是黄菲儿和赤妖娆两个艺业高强的骚货,每人各带艺业高强的绝色美女三百名,穿了奶鼻牝环,纹了妖异的纹身,日夜身着暴露性感的衣物,跟在我的身边,做为性奴、保镖和肉弹,由我恣意的指挥玩弄。
  所有公司的财务,我交到了自小和我一起操着长大的大奶子郑铃手上,她的老公早就被她踢得远远的,郑铃实际上就是我的妻妾,就算我娶相龙娇和姜文娇为妻,也不妨碍郑铃忠心不二的留在我的身边。
  郑铃既做财务总监,平日里在办公室,公然和我打炮也是常事,这给飞狼国际正常招来的漂亮女员工做了一个表率,使得这些漂亮的女员工,一有机会立马就粘到我身边,毛遂自荐的扒开粉嫩的骚穴要求被我痛操,搞得我不胜其烦。
  两年后,老三曹甩子、老四俞麻子在飞狼谷的鼎力相助下,和本会的山口组进行了几次大火拼,山口组久攻之下,丝毫占不得表面上人数稀少的稻川、住吉两会的便宜,只得罢手。
  甩子、麻子在日本终于站稳了脚跟,顺利的成了日本雅库紮稻川、住吉两会的会长,新型的稻川、住吉两会的会众,已经没有以前的人多了,但有飞狼谷的暗中支持,在日本,谁也休想并吞他们,而活动也渐渐转向暗处,慢慢的淡出日本政府和世界的注意,但是捣蛋的事却干了不少,制造各种藉口,消灭日本本国的男子,大拍AV片,并且把新型的冰毒大量运到日本。
  这样,飞狼谷就在日本埋下了两颗大钉子,以后中日不发生战事便罢,若是发生战事,这两会就会在日本的大后方叫小日本后庭开花,狠狠的打击日本狗。
  雪花兽在我的身边一直表现良好,但是年纪也一天天大了起来,达到了二十四岁的“高龄”,已经不适合再在我身边服役,我收她们时,虽然吼巴巴的要她们终生为奴,但是玩腻了也就那样,把她们勒在身边慢慢变老变丑也没意思。
  本着救苦救难的慈悲心肠,我把诸如雪花兽、肃霜蹄等高大漂亮的美兽集中起来,交到妖狼模特队,简单训练之后,让她们赤裸着雪白的身体在全国各地游走,为汽车、为啤酒、为手机、为游戏等等产业做起了广告,好给她们赚足钱后回家养老,也算尽了一番主奴情义。
  这些妖狼模特队的模特与传统的飞机场、麻杆腿的模特不同,全是丰满肉感、奶大腰细、身材修长的人间妖孽,而最关键的是,她们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敢露,当街全身赤裸也没问题,若是有人看中想操的话,只要肯出价,就毫不名犹豫的陪人过夜,至于价钱吗?三万五万的不赚多,两千三千的也不赚少,反正交媾对她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给谁操都一样。
  雪花兽出道以后,就以兽兽为名,为了达到快速成名的效果,竟然哀求飞狼谷的兄弟,替她把全身赤裸吹箫、性交的视频,散发到互联网上,上网没几天,果然是名声大噪、一夜成名,虽被全国人民怒駡其贱,但却成了狼友心中的偶像,莫不一观而后快。
  五年后,吴丽把十个精心调训的美女送到国家大员秦德国处,密令这十个美女和秦老鬼抵死并媾,秦德国大意之下,阳关失守,死在了美女的肚皮之上,吴丽终于报了多年前的杀父之仇。
  秦俊却是出任了某市的一把手,这个王八蛋别的本事没有,做表面文章的本事大得吓死人,当上市长后,立即搞了个哄哄烈烈的选美活动,挑了数十个绝色美女出来,弄了个美女骑警大队,叫这些绝色美女骑上战马,穿着英姿飒爽的警服公然在大街上炫耀,当然,这些美女白天骑马,晚上得给他骑,而私底下,却是贪污腐败,无所不做,最关键的是,他想出风头就罢了,却因此得罪了中央五老的子侄,若干年,秦俊官运到头,被国家正法,一时间闹得也是全国哄动。
  傻霸王薛大庆也加入了飞狼谷,凭藉家世和飞狼谷的协助,当上了全军文艺兵的大首长,负责为各个首长精选特供的美女,当然也为飞狼谷提供大量的货源,他自己不会调训美女,却把飞狼谷的齐红、汤雪要了过去,做为小妾兼助手,从此,本来只会被动挨操的文艺兵美女战士,有了质的飞跃,哄得首长们喜笑颜开,许多美女战士还因此飞黄腾达,不必征战沙场,凭空就能得了大校、少将的炫目荣耀。
  黄菲儿在我身边呆了整整八年,完全的服服帖帖,人也渐渐变老,我肆意狎玩之后,慢慢就没多少性趣了,想要她为飞狼谷做点正事,于是就把竹联帮的广龙堂堂主陈彼得从沈飞的反革命大狱中弄了出来,让他和黄菲儿带着飞狼谷的兄弟回到台湾,改组竹联帮,组建新党派,在我的操纵下,竹联帮改组的新党派以民主选举的行式,推翻了国民党的统治,陈彼得改名陈水扁,任民国大总统。
  又过了十年,中国的半吊子改革,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家家有人下岗,户户有人失业,流氓遍地,黄潮滔天,这时的美女,已经不用飞狼谷的兄弟用强迫的手段逼迫她们卖肉了,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钻,脱衣吹箫都不要人教。
  鸟枪换炮的飞狼谷,已经不屑再从偏远的农村招美女强迫人家卖肉了,旗下的各个会场、山庄,全是高素质的美女,而且都是哭着闹着、心甘情愿的脱光衣服,接受飞狼谷的各种变态调教,但只要她们被飞狼谷相中,立即就会变成电影明星、模特儿等等赚大钱,最不济的,也会成为高级美妓,一夜肉钱上千块。
  妖孽级的苏凤,在贺延胜的发妻因病过世后,被贺延胜收入房中,终于完成了她的人生梦想,成为帝都一所小学的校长,至于文凭吗?对于位高权重的贺延胜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而苏凤的年纪,比贺延胜的孙女还小一个整月。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中国其他的地方官员也是有样学样,各自结党营私,暗纳美妾,这些交媾于各级官员的美女,有些是飞狼谷的,有些不是,这样就给源汉清整顿党风有了下手处,借其头以示百姓,台面上充分显示了某某党的先进性和大公无私的精神。
  但是中国的美女太多了,飞狼谷不可能全部网罗到旗下,各地的黄色产业,有如雨后春笋般的在各个城市林立,有些美女干脆自己当街开起洗头房来,自己卖自己,双脚一叉就收钱,比做什么工作都赚钱。
  “谁叫中国的版图是只鸡呢?这叫天命使然!”翻修一新的香山白去观中,仙风道骨的玄云子如是说。
  玄云子这个老杂毛,就是这场大动乱的始做蛹者,利用他的先见之术和如簧巧舌,先鼓动了帝都各个大学里有名望的教授,再借他们的影响,说动以前的中央要员,带动全国的学生,但是历史不会重演,中国政府再傻,也不会重蹈“五四”的覆辙,被头脑简单的学生左右了政事。
  千方万法,唯“杀”有效,玄云子人老成精,早就看穿了各种结局,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几手准备,不管是哪方面成事,都对他有利。
  我和玄云子勾结,其交换的条件,就是每年得从飞狼国际的收入中,拿一个亿出来,给他的白云观用渡,除此之外,每年还得贡献十名调教好的绝色处子,给玄云子及他的弟子做为炉鼎,按道门的神、仙、玉、金、凡、肉、贱七个等级的划分,飞狼谷所供之鼎,必在玉鼎以上,这事若是别的团体,自是难办,但是对于飞狼谷,却是毫无困难,旗下的各种生意中的美女海里去了,区区十个玉鼎,还不是信手拈来?
  但是玄云子也不会永远霸着这些玉炉香鼎不放,实际上,做为炉鼎的美女,被人使用三、五年后,就没有什么使用价值了,玄云子借美女修道长生,永驻容颜,这鼎用废了之后,自会丢给我处理,是杀是埋,他就不做恶人了。
  而花门的采补之术,玄妙无比,这些被用废了的炉鼎,回到我手上之后,立即被教以反汲之术,拿到各个会所、山庄卖肉接客,既救了她们的性命,又能为她们和我赚钱,不出数月,这些被汲光元阴的美女,立即就会重塑元阴,再不济时,就从部队调大批的童子军来,名曰劳军,其实就任这些美女狂汲,以挽救她们即将凋谢的生命。
  第一批威逼利诱而来在彩霞街当街卖肉的孟小红、梅琪、任香等美女,当初入飞狼谷时,总有些受肋迫的成份,而今全部都是腰缠万贯的大富婆,成了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各人的电话通讯录上,记着全是中国大官的名讳,又背靠着飞狼谷的大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我就是用棍子赶,也赶不走她们了。
  又过了十年,中国的情况更加的不堪,孔子云: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和位居上位者,都有一个巨大的恐慌,就是怕被死死踩在脚下的、猪狗一般的中国老百姓,发生忍无可忍的大暴动。
  鲁迅在多年前就预料说:不是在沉默中暴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以枪治国,以拳说理,只得太平一时,不能太平一世,随着互联网的普及,世界民主浪潮的高涨,专断独裁的统治,已经越来越不得人心了,国家资本主义,也会受到世界占大多的民主国家越来越严厉的制裁。
  在此情况下,中国的高官富翁,无一例外的移居国外,每几年一次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也成了可笑的留学生家长大聚会,随着一批又批的移民,中国的人才、财富被转移到了世界各个安全的地方,中国剩下的,除了贫穷,就是落后,而安置了家小的上位者,对中国老百姓哪里还会负什么责任?做起事来全无后顾之虑,就算把中国彻底搞歇火了,对他们来说也是无所谓的鸟事。
  澳大利亚的大分岭西北,将近几十个南天市大的面积,地广人稀,气候怡人,这片土地已经全部成了飞狼谷的总部所在,在此范围内,住得全是飞狼谷的铁杆会众,澳大利亚采用的是民主选举,因此根本就不存在硬碰硬的夺权,飞狼谷里的兄弟,通过合法的民主选举,玩点小手段,就得到了这片区域的控制权。
  我看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在院子闲聊,嘴里不断的冒出中英混杂的话,感觉头昏目炫,大骂道:“日你妈的!就不能不冒鬼子话吗?”
  依然妖美绝伦的姜文娇笑道:“没办法,他们的学校里,一半以上全是洋鬼子,不说鬼子话,怎么和老师同学交流?”
  同样不改当年姿色的相龙娇握了握我的手道:“我们真不回中国了吗?”
  我笑道:“想回就回,不过我觉得这里住得更安心!最起码不会担心睡到半夜时,发觉中国老百姓全反了,四处的杀官劫富!伟人呐,全是祸国殃民的货!”
  姜文娇笑道:“所谓圣人不死,大难不止,以前不理解,现在想想确是那么回事,化梁!你说说看,当今百年中国,到底有多少伟人呢?”
  我笑道:“不就是四个吗?两长子两矮子,差不多各统制了中国二十五年,而且一生中都只做了两件事!”
  “噢——!”相龙娇、姜文娇一起感起兴趣来,不约而同的道:“说说看呢?我们想听!”
  我坐了坐身子,微笑道:“第一个是孙矮子,他一生中做的两件事是推翻帝制,建立共和!”
  姜文娇披嘴笑道:“这两件事也能算是一件事,只不过一个是前因,一个是后果,再说!”
  我道:“第二个就是蒋光蛋了,他一生中做的两件事,一是削平军阀割据,二是抗日!这是两件事了吧?”
  双娇想了想,一齐点头,相龙娇妖笑道:“不错!再说第三个!”
  我笑道:“第三个就是毛大粽子了,他一生中干的两件事,一是打跑了蒋光蛋,二是发动文化大革命!”
  姜文娇笑道:“也不错,不过现在想想看,似乎他做的两件事情,对中国老百姓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哩!”
  我微笑道:“说对了,打不打跑蒋光蛋,对中国老百姓来说,实在是可有可无的事,蒋光蛋也好,他也好,谁统治中国都无所谓,但是文革却是千古大罪了,这事用不着后人来评说,全中国人现在就能下定语!”
  相龙娇一拍素手道:“第四个自然是邓公了,他一生中的做两件事,自然是拨乱反正和改革开放了?”
  姜文娇笑道:“这两件事也是一件事,不过我们的夫君定有不同的看法,听夫君来说,你个蹄子不要乱插嘴!”
  相龙娇打了她一下笑道:“你才蹄子呢!化梁依你之见呢?”
  我笑道:“邓某人一生中做的两件事,一是进行经济体制改革,但是不进行政改,而只进行经改的话,结局你们也都看到了,只能落得国将不国,贪污腐败横行!”
  相龙娇点头道:“不错,没有一只制约的手,缺少民众有效的监督,一党独大只能造成一部人无法无天的乱来,于国于民都不利,那么二呢?”
  我笑道:“二就是发动那场镇压了,这事做出来,至少叫中国再退十年!”
  双娇闻言,一同叹了一口气,多灾多难的中国呀,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真的民主富强起来呢?
  我抚着两只不同的雪手道:“不过现在都和我们没关系了,古人亦有言,所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或是后面的两个伟人少活十年,那么既不会有文革,也不会有那场镇压了,于国于民都是有利的,但是他们偏偏老而不死,为之奈何?”
  异国的暖风吹过,令人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惆怅,大洋的对面,就是那个多灾多难的大中国。

[size=6]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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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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