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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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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实在是受不了了
有些时候,突然的“袭击”能让人坠入云雾,然后身轻如燕,飘如柳絮,晕晕乎乎,不知将要花落何处。

    当张熊的嘴唇紧紧的盖在女校长那肥嘟嘟、厚敦敦、硬邦邦的嘴唇上的时候,女校长居然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短促。来不及弄清原因的她几乎呆立原地,无法动弹,眼睁睁地让张熊从自己手里夺走了那根给自己带来无比快意和激情的橡胶棒子。

    橡胶棒子一脱手,她就如梦方醒般的伸手推开了张熊。

    “你胆敢......”女校长本来打算给张熊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欺辱自己的后果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可是她话到嘴边,却没有底气说下去。

    冥冥之中,她觉得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亲上一嘴不算什么大事,起码不能算是人身攻击或者侮辱人格。

    她有些慌张,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长年当校长所养成的习惯让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又做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模样,瞪了一眼张熊,将那让人惊叹不已的大臀朝张熊撅了过去。

    “如果你让我感到hurt,我会让你

    张熊讪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赫特”的具体含义,但他能够领悟女校长的威胁,知道弄不好的话可能要面临她的惩罚。

    张熊故伎重演,将橡胶棒子夹于腋下,双手探入两座超级大白篮球的中央,然后朝两边使劲一瓣,趁着门户初开,赶快握紧拳头置于其中,做为一个强有力的支撑,好让另外一只手有空隙腾将出来。

    他偷偷的舔了舔橡胶棒子的顶端,然后在皱巴巴的后庭花上试着戳了几戳。

    显然效果不够明显。

    怎么办呢?

    张熊有些着急,皱眉思索片刻后,将一口唾沫吐在了橡胶棒子的光头之上,他用这口唾沫作为润滑剂,先是让后庭花的周围变成湿漉漉、光油油的样子,然后再吐上几口,开始尝试着朝里探入。

    慢慢的终于有了起色,光头在张熊的一次大力推搡中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

    “哦妈!”女校长莫名其妙的叫了一声,然后扭过头来望了张熊一眼。

    “亲爱的校长,进去了,进去了!”张熊欢呼雀跃。

    “我想出恭。”女校长嘟囔着说道。

    “没错没错,当您的秀手将它送入我的菊花,我也有这种神奇的感觉!”张熊兴奋不已。

    “就是这个feel?”女校长扭头问道。

    “啊?”

    “你也是这个feel?”

    “亲爱的校长,啥是伏油?”

    “不学无术,真是朽木不可雕!”

    “您批评的是,我的洋文没学好......”

    “我苦口婆心的给你们讲,”尽管橡胶棒子早已进入了身体,女校长还是忍住了莫名其妙的刺激,开始拿出了自己的职业本色,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机,开始对张熊一对一的进行授课,“让你们好好学,学好了建设祖国,共同实现**,而你们就是不听,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学好学坏的巨大区别。”

    “校长我知道了!”张熊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聆听女校长的训话,他希望女校长能赶紧结束她的淳淳教诲。

    “no。你不知道。如果是棒子,他会在第一时间明白我的意思。而你......”女校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连feel都不知道。”

    “校长我错了,您能解释一下吗?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feel就是感觉的意思,uand?”

    “您刚才是不是说,就是这个感觉?”

    “exactly。”

    “就是这个feel。”张熊重复了一遍。

    “没错,就是这个feel。没错。”女校长附和道。

    张熊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捏住橡胶棒子的根部,朝女校长的身体里推了进去。

    “哦......”

    女校长生平第一次呻吟了。

    伴随着勾人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的角角落落,张熊本来已经很兴奋的情绪开始高涨了起来。为了听到更多的呻吟,他连忙接二连三的戳了拔,拔了戳,感觉好像要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的样子,像是将一个橡皮盖子从玻璃瓶上面猛的拔将出来的声音,这橡胶棒子遇到了女校长的后庭花,连声音都变得干脆利落起来。

    “哦,还,可,啊,以,啊,的,感,啊,觉......”

    女校长一边呻吟,一边见缝插针的表达着自己的feel,这个feel还可以,虽然中间夹杂着啊啊哦哦的声音,但并没有影响她愿意的准确表达,得到鼓励的张熊越来越带劲,胳膊上的肌肉条条隆了起来,膀子鼓圆鼓圆的。

    可以想象,这呆头呆脑的小伙子用了多大的力气!最深入的时候,大半截子都塞了进去,这可是张大胜所不敢想象的惊喜。

    女人天生体弱,尽管每次弄张大胜的时候,女校长咬牙切齿,拼尽全力,面目狰狞,下手凶狠,可是达到的结果却差强人意,能进去半截截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张熊不一样,张熊的力气是出了名的大,让橡胶棒子完全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好在张熊是个有底线的人。如果张熊和女校长一样拼尽全力,恐怕女校长体验到的feel,除了“还可以”外,应该还有“太***疼。”

    “你捣灌肥呢?”

    折腾一阵后,女校长终于油汗狂冒,衣衫湿透,气喘如牛,面红如绸。

    “哪有!您冤枉人!”张熊咽着唾沫,饥渴的说道。

    “你太厉害了!”

    女校长本来说的是“你捅的太厉害了,我有些受不了了。”但张熊以为女校长夸他很会弄。受到“表扬”的他有些难为情的谦虚了起来:“哪里哪里,都是校长教导有方,我才能弄到点子上!”

    “哎呀我*****!到此为止,捅花结束女校长直起身来,橡胶棒子顿时深深地埋入了两座白山之中,隐而不见。

    张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多少知道女校长神叨叨的脾气。

    然而此时的张熊早已翻江倒海般地蠢蠢欲动了。一旦达到忍耐的极限,任何轻微的动静都能诱发海啸山崩般的爆发。

    张熊正是如此。女校长一直起身来,张熊就拦腰将女校长死死的抱住。

    “干什么?”

    冷冷的问话并不能阻止张熊爆发的速度。他一只手死死的拦着女校长的小腹,一只手按在了女校长的脖颈。

    女校长吃不住张熊的压迫,颓然跪在地上。

    橡胶棒子的根部如同冰山一角,重新探出了两座软山之间。

    张熊捉住一抽,女校长浑身颤酥。

    “张熊!你胆子不小!”女校长汗流浃背,语气中带着疲弱。

    “亲爱的校长,我忍不住了,对不住您了。”

    “无条件的停止你的行为!”

    “非得日!”张熊已经将校长的上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

    滚圆肥硕,颤抖不停的两大团。

    无与伦比的两大团。

    让张熊目瞪口呆的两大团。

    大的了不得的两大团!

    张熊从裤子前门掏出了他的物件,然后从两座软山之间一头栽了进去。

    紧紧的感觉让张熊爽的哼叫了一声,而此刻的女校长,停止了无用的威胁。

    这是女校长与众不同的一点。当她知道自己的言语和体力无法阻止他人的强势进入时,她会立即停止挣扎和撕扯。

    理智的她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闭眼享受。

    橡胶棒子带给自己的爽快和舒坦,也许男人是无法给予了。撇去被强迫的因素外,女校长对这个壮实的小伙子抱有一丝希望。

    “也许他有这个实力?”女校长在心中默默的想着的时候,她感到一根热热的硬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后庭花。

    “你难道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女校长异常镇定的说了一句。

    “不对劲也没关系,我感觉很舒服!”张熊说着就开始所有哺乳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进出。

    紧握的感觉真的很舒服,真的很刺激,真的很美好,真的有魄力。

    张熊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他感到自己越来越涨,似乎有一股热流要喷薄欲出的样子,而这种喷薄欲出的感觉实在是太他娘的美妙了,以至于美的张熊忍不住连声叫唤:

    “哦我日他妈!我我日他妈!哦哦哦哦日他妈......”

    女校长嘴角微微上翘。

    她被张熊不停欢呼的词语给逗笑了。

    虽然她并没有感到有多么的**,但她绝不认为被张熊进入是痛苦和屈辱。

    那种刺激并不同于橡胶,橡胶无论何时都没有温度。

    而后庭花被入,这是女校长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那种既想拉又憋涨的感觉别有一番风味,让女校长好几次都感到了酥酥麻麻的颤抖。



119、女校长也有春天
  灌注着愤怒,发泄着情绪,体验着刺激——张熊在女校长的臀后摇身一变,原形毕露。

    体内潜伏着兽性,女人的气息总能成功地诱发它的破壳而出。

    理性尽管能够扫平一切,但情感如同洪水猛兽,势如破竹,更具杀伤力。

    女校长尽管紧咬牙关,但下体犹如沉睡多年的冻土,在暖人的春风抚扬下,开始慢慢的苏醒,渐渐的溶解。

    麻木变为酥软,酥软转为电击。每一次的深入,似乎都能给她的全身带来非同一般的爱抚。

    没错。

    的确是爱抚。

    一发不可牵,牵之动全身。

    一洞不可进,进之爽遍体。

    张熊噼里啪啦的声音让女校长多多少少体验到了合二为一的甜蜜,尽管这次猛烈的撞击并非真正恰到好处地点到了真穴。

    不是真穴又何妨呢?只要女校长倍觉舒坦,只要张熊感到刺激。

    后庭花,后庭花;

    人们又叫你菊花;

    尽管常常拉巴巴,

    时机一到顶呱呱。

    “快了快了!亲爱的我不行了!”张熊哼哼唧唧的叫完,女校长就背剪双手,连忙按在了张熊的两个屁股蛋蛋上。

    “you_dare!”

    “哎呀校长,您能不能不用洋文跟我说?”张熊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喘着。

    “你敢!”女校长改口叫道。

    “敢啥?”

    “你胆敢这么快就结束!”

    女校长是认真的。

    既然无力反抗,于是闭眼享受。

    那么就要享受到满足为止,而此刻的张熊,其言下之意是要提携投降,射完了事。

    哪有这么容易!

    “拔将出来!”女校长命令道。

    张熊这次十分顺从地将双手压在女校长臀腰位置,然后呲牙咧嘴的抽了出来。

    物件湿哒哒的,不知什么时候,它的上面粘着一些颇似烂菜叶子的东西。

    张熊皱着鼻子,眯起眼睛。

    “咋这么臭!”

    “你难道不知道吗?”女校长一脸怒容,转身质问。

    “啥?您说的是?”

    “装什么糊涂!disgusting!”女校长低头看了一眼张熊快要挺到肚皮上的大物件,发觉紫色的光头上沾有粘物时,忍不住抱怨了一声。

    张熊再次低头,仔细的盯着自己的物件,然后又好奇的伸出一根指头,蘸了蘸物件上的异物。

    当他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后,就一脸苦相、满腹辛酸的喊道:“是屎的味道!咋回事?”

    女校长用一种不可救药的绝望神色望着张熊,然后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how_silly_you_are.这就是见洞就插的结果。自己酿的苦酒,只有你自己去喝。”

    “难道?”张熊恍然大悟。

    “没错。你进错了房,上错了炕。举个例子好了:等于你和自己的老婆干完了,这才发现怀里的女人并非你的老婆,而是别人家的媳妇。”

    “如果这样的话,那感情不错!”张熊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自己的物件,物件如弹簧,随之乱颤一气。

    女校长故作轻松,偷偷的扫了一眼张熊胯下高昂的头颅,然后心中暗想:“与其半途而废,不如一鼓作气。既然决定了开始,那么就将它进行到底。”

    一念至此,女校长脸上的阴云一扫而尽,换上了阳光明媚的面子。她挤出一脸的笑容,以一种连她自己都吃惊的嗲语说道:“你先休息休息,等冷静下来了再试。不过作为校长,我认为我有提醒你的权利和义务。”

    “提醒啥?”棒子捏着自己的肿胀,盯着女校长的两团**。

    “过会儿你再进入我的时候,不能见洞就上。分清楚,看明白,瞄准确,慢慢入。庶几能够功成名就,一竿子插到底。”

    “ok!”张熊激动的撸了两把自己。

    “看你德行!土枪打了个洋子弹,一点都不高雅!”

    “我就一俗人!”张熊笑着辩解。

    “俗了不可怕,怕的是以俗自夸。这样的人是恬不知耻,应该活剐。”

    张熊吐了吐自己的舌头,光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木质太师椅上。

   


    女校长也不将推着脖颈处的衣物撂下来,而是照例裸着两团如同足球大小的两团**,忽闪忽闪的在张熊眼前晃来晃去。那两根大象一样的粗腿更是惹眼,走起路来纯粹是外八字,因为大腿根部的肥肉实在太拥挤,倘若不轻分双腿,估计大腿上的肥肉立马就要喷薄欲出。

    还没有来得及晃上几步,张熊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狂热,毛躁躁的抬起自己的光屁股,端着一根涨物,冲着女校长,像头捕猎的狮子,准备扑倒马上到口的肥肉。

    女校长本来想着让他缓缓气,稍微压压马上就要喷发的炽烈,但看到那根和橡胶棒子一般粗细的东西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就来,戳就戳,只要你有这本事,本尊也能陪到底。

    女校长于是保持了沉默,心甘情愿的让张熊再一次从后面上了自己。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女校长使了个巧劲,她在张熊进入的时候,轻轻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第一次是菊花,这一次是蜜隙。

    软乎乎、鼓涨涨的柳叶叶,果然是肥腻无比,温润如初。

    “哇它!”张熊的惊叫声说明了一切。

    一种随然更紧,但是有点干涩;

    一种稍显宽松,但是润滑无比。

    相比之下,后一种的感觉更加提气,无论是女校长,还是张熊,都品尝到了作为男人和女人的至乐。

    经过无数次橡胶棒子的演练,女校长的下身练就了一个绝技。

    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有这个本事,而女校长,她能收缩自如!

    想紧就紧,想松就松,完全在她本人的把握。

    一开始,她故意让自己的蜜隙松的像抹布。所以张熊觉得自己好像是拿物件蘸着一片湖泊;

    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暗暗发力,让自己的蜜隙将张熊轻轻的裹住。这个时候的张熊,感觉到自己的粗物载进了橡胶皮里,滑滑的,好他娘的舒服。

    再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道集于一处,蜜隙顿时变成了橡皮圈,要多紧就有多紧,而张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每次深入都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捋着。

    就这样从松到紧,从慢到快,从浅到深。

    就这样弄着,拍着,响着。

    水水冒着,流着,淌着。

    顺着肥肥的大腿,流到膝盖关节处;流到小腿肚子处。最后流到了脚踝处。

    白白的,黏黏的。

   


    张熊最后几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排山倒海般的巨浪,将他推到了天上。

    他晕的一塌糊涂,爽的连声哼唧。他双手捏着女校长的腰腹,十指扣进了肥肉里。他拼尽全力地往里,再往里,然后停下来,双臂卡住,他带点恶意地看着女校长在轻轻的颤抖,他心里重复着:“看我日不死你!看我日不死你!”

   


    热流滚烫,冲击着至为敏感的处所。女校长再也无法忍受快意恩仇,终于张开肥嘴,“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

    她咬牙夹住张熊,直到热流冲击完毕。但她感到体内的硬东西慢慢的软乎,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的失去力道,她才松了一口气,颓然倒地。

    不曾想张熊的物件上面沾满了粘液,粘液顺势滴落,吧嗒吧嗒的砸到了女校长的胖脸上。

    张熊看到后,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既恶心,又满足。

    “成功拿下一个逼。”

    这是张熊提起裤子,在女校长疲惫的指令下退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所涌现出来的一个念头。

   


    “大门不出的一个人,要碰到她都难,咋可能那么容易让她上钩?”

    “如果毫无难度,我自己一手就办妥了,还求你干个屁。”

    “让我想想看。”

    “办法总会有,你得用脑子。”

    日薄西山,红霞满天。棒子和张熊躺在一堆柴草上,望着红云舒展,探讨着一个问题。

    “还有,你有没有调查她的历史?”棒子扭头问道。

    “草他娘的,还需要调查她的祖宗八代?”张熊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棒子。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充分地了解对手,方能找到对付的良法。”

    “高!实在是高!”张熊啧啧称赞,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时候学会了拍马屁!”

    “这也算拍马屁?”

    “草!经过女校长的一番调教,你的水平空前提高!舔别人屁眼都能舔出一番理论出来!”棒子笑着说道。

    “过分了啊!谁他娘的舔屁眼啊!戳屁眼还差不多。”张熊边说,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是吃屎了。我们现在说的是村长老婆。”

    “唉,刚勾起老子的馋虫,你他娘的就……好,说村长老婆。你想知道些啥?”

    “刚刚不是说了吗,有关她祖宗八代的事,知道多少说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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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8 12:49 #6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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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王晓雅的失望
  “行。这个女人嘛,姓名王晓雅,今年38,年轻的时候听说是村里的一枝花,喜欢吃猪肠子,还喜欢说他人坏话。”

    “还有呢?”棒子问道。

    “还有就是势利加浮夸,喜欢赶时髦,看不起农民家的娃,总说你们这帮人没文化,穿的像堆乱麻,走出去像个王八。但是呢,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却是唯唯诺诺,唯命是从,无比忠诚,见人就夸,所以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

    “这个我知道,”棒子说道,“大家叫她小花。”

    “哈哈,没错没错,就是小花。唉,好久没有见到它,真的有些想念它。”张熊叹了口气。

    “恐怕早就死了。它其实是条好狗……”棒子感念不已。

    “的确是条好狗啊!上学的路上,我总是见到小花甘愿让全村的公狗干,被黄狗干,被黑狗干,被浑身没毛的光狗干,毫无下限,有求必应,我独自艳羡,真想上帝把它变成一朵真正的花。可惜啊可惜,你说它到底是上哪里去了?”

    “哈哈,有点意思......不过我至今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大家叫她小花。君不见这条野狗浑身黑不溜秋的......”棒子说道。

    “这有啥。不就是无比忠于主人的原因嘛。”

    “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完全如此,”棒子说道,“我猜可能是因为有人和它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然后情非得已,顾名思义叫它小花。”

    张熊皱着眉头骂:“真他娘的恶心!人狗都能想象的出来!你还数落我吃大便,我看你是心怀不轨,见到活物就想插。”

    棒子挥手言道:“无他无他!不过是想让村长他老人家见识见识,我棒子不是省油的灯,不是说想拿捏就能拿捏的。既然他胆子那么大,那我就上了他的小花!”

    张熊佩服的连连点头:“雄心真个价大!不成功,便成仁,你如果能把小花拿下,那么往后的村长一职,恐怕非你莫属了。”

    “此话怎讲?”

    “当官的都摇头晃脑的讲:究竟是滑落谁家?你既然上了小花,肯定是花落你家了。”

    棒子笑道:“大丈夫志在远方,怎么可以在雾村孤老终身!”

    “你可别这么说,”张熊不服气的说道,“这儿烟雾缭绕,层林密布,空气清新,生活安逸。关键是这儿的女人,放得开,玩的来,身上滑,水很大,你跑到外面,哪能见到像雾村一样领秀的女娃娃!我听说城里面拥挤不堪,臭水流淌,满大街都是车,车后面冒废气,抬头不见太阳,低头不见草地,整个晚上都灯火通明,无比喧哗,恐怕......”

    棒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他娘的几把,是骡子是马,干完再说话!没有亲身体验,亲口品尝,你咋知道那样的地方就不适合你?你咋知道那里的女人就没意思?”

    张熊无可奈何的嘟囔道:“我说的是实心话,听不听由你。当然你有走出去的雄心壮志,我嘛,他娘的就在雾村打出一片天地,过我神仙般的日子。”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好啦,太遥远的未来不应该成为咱俩的话题。我们还是把目光盯在小花的身上。到底如何才能拿下她,关键在于你的一臂之力。只要你掌握了她的规律,那么剩下的一切就交给我棒子。我保证让她到最后心甘情愿。不仅如此,我还能让她哭着喊着让我上她。”

    “好吧好吧,我回头去给你观察。你呀!”张熊摇头说道,“真的是胆子够大!”

   


    寡妇夜夜造访,持续数月有余。第一个月过后,王晓雅就天天都在寡妇的耳边嘀嘀咕咕。

    她实在是盼儿心切,恨不得让寡妇变成鲜嫩树枝上的蚜虫,一两天就繁衍出三四代的孝子贤孙出来。寡妇每次都皱着眉头轻轻的嚷嚷:“没那么快,不要心急啊老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人怀娃娃的艰辛,运气好了,一次就搞大肚子,运气不好的话......”

    “说的也是,你看看我和我家男人,都多少年了,还是没啥动静。真真儿的能急死个人呢。唉。也怪我命薄,这么一个好男人,我却没法子给人家留个后,你说说看,这叫啥事!”王晓雅唉声叹气的说道。

    “老嫂子,多少人羡慕你呢!娃娃好生不好养,一生下来就是个哇啦哇啦的哭,你也不知道他是饿了还是尿了,病了还是疼了,反正是没法从人家心事上来。你倒好,省去了照看娃娃的拖累和麻烦......”寡妇言不由衷的安慰道。

    “话虽这么说,但我和我家男人年纪渐渐大了,俗话说的好,错过这个村,没有那家店。说到底还是得有个小人儿陪着,不然等到我们老了,走不动了,连个照看我们的人都没有。”

    话说到一半,王晓雅注意到寡妇皱着眉头,脸色煞白,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咋的了这是?不舒服吗?”

    “肚子疼呢。”

    “你今儿个吃啥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不是吃的缘故,是咱女人家的事情。”

    王晓雅听到寡妇如此一说,立马就明白了。原来寡妇并非吃坏了肚子,而是疼经。

    大多数女性在排卵期都有这样的症状。王晓雅看到寡妇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连忙找来一个打过点滴的玻璃瓶子,往里面灌上滚烫的开水,再找来一条湿毛巾缠在上面,让寡妇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看看你,连自己的身体骨都照顾不好!这段时间你得小心才是,要忌口的,辛辣的、刺激的、凉的东西都不能吃,不然惹了病根,有你**好受的。”

    寡妇点了点头,说道:“老嫂子,谢谢你的照顾,我想上趟厕所。”

    “去吧。”王晓雅不放心的扶着她站了起来。

    王晓雅知道疼经的痛苦,她在二十来岁的时候曾有几次疼的晕了过去。正因为有过这样的痛楚,所以当她看到寡妇那副冷汗直冒的样子,就不由得担惊受怕了起来。

    她轻轻的走到厕所门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然而厕所里面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

    “该不会是晕过去了吧?我的老天爷!”王晓雅心中一紧,连忙推门而入。

    进去的刹那,王晓雅看到寡妇光着屁股蹲在坑上,手里攥着一卷纸巾。在便槽里,赫然是一条带着鲜血的卫生纸。

    “妈呀吓死我了!你倒是吭个气呀!还以为你出事了。”王晓雅摸着胸口说完,突然间有种无以名状的绝望。

    寡妇有些难堪的说道:“我没事的啦!你刚刚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谁家的男人呢。”

    王晓雅默默的退了出来,走到厨房台阶旁,颓然坐了下来。

    “一个月,白白浪费了。做的都是无用功。”她默默的说道。

    很明显,寡妇来例假了。

    来例假的意思是,她没有怀上。

    “到底是咋回事?”王晓雅不解的想,“每天晚上都在干,从来没有拉下过一天,每次都是让她在屁股上垫着枕头,好让我家男人的宝贝别浪费掉一点一滴,这到底是咋的了?”

    王晓雅一想到后面还得接着来,她就感到有些气短。

    尽管做到最后,王晓雅都有些麻木,不愿意再跑到村长和寡妇中间争风头,但她无时无刻不再盘算着这件事情的了解。

    她一再告诫自己,一旦寡妇怀上,她就会立马停止寡妇和村长的往来。

    可怜的王晓雅怎么也不会想到:有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家的男人。

   


    感情就是如此,它如同早晨的迷雾,尽管给村落披上了神秘的外衣,但终归要遮住进山的路,让羊群驻足,让礁夫失足。

    具体到张晓雅身上,那就是她过分的相信自家的男人,最终让她变成了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傻子。无数的人都曾在她面前旁敲侧击过,说她男人可能有问题,或者说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王晓雅总以为这是别人的羡慕和嫉妒,自己男人高端大气,不可能干那些偷鸡摸狗的腌臜事。况且村长是一村之长,大小也是个国家的干部,而且自家男人三十岁的时候就入了党,咋可能在外面搞女人?咋可能在那方面有问题?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让王晓雅相信她家男人在外面搞女人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家男人搞女人。如果不是她亲眼目睹,谁说她都不信。

    “老嫂子......”寡妇有些疲惫地从厕所里钻了出来,手指上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哦,你个**......咋回事到底?”

    “啊?”寡妇不解的望着王晓雅。

    “别装蒜了,刚刚我看到了。”

    寡妇突然间红了脸蛋。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真真的不知道是咋回事咧。按理说不应该这个样子呀!我都辛苦了一个月了,忍气吞声的,天天想着赶紧怀上,怀上了就不用再被村长......那个了。可是现在来了例假,到底咋办嘛!”


121、寡妇的心思谁人知
  “哎呦,看把你给委屈的!都是女人,下面都是一个填不饱的坑!你的委屈咱理解,但我家

    男人也把你变成了一个小媳妇!”王晓雅没好气的说道。

    “老嫂子,你这是那家子的话呀!照你这么说,我倒是一个不知羞耻的浪女人了?俗话说的

    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在你家忍气吞声的每天晚上挨草,为的是能给你家生个娃

    娃,我是可怜你咧老嫂子!你反倒这么价说我!行啦,我算是看的透透的了,这年头,好人

    真真儿的难做呢!老嫂子,我今儿个把话撂在这儿:你的钱我一分不少的退还你,从今往后

    ,你家门槛我绝不会跨进半步!有本事你再找一个能给你家生娃的女人去!”寡妇埋起头来

    ,边说边揉眼睛。

    王晓雅看到势头不对,连忙软了下来,她抓住寡妇那双白里透红的嫩手,赶紧给她道起歉来

    :“看看你个**!我就这么胡乱一说,你还当真了!罢罢罢!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怪我

    嘴馋,嘴贱,说话不经脑子,给你平白的添堵!不过话说回来,我今儿个落到这份天地,哭

    都没地方哭去!我把你当做亲妹妹看待,也只有你才能理解我的苦楚。你也不想想,我愿意

    让自己的男人和你搞吗?换成是你,你心里难道能舒坦吗?唉,我就这么个命,我如今也认

    了,我也想通了!我怀不上娃,我家男人也不像那些朝三暮四、处处拈花惹草的花花肠子,

    把我给一脚蹬了。我家男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待我,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要和我离婚的话!我

    欠他的!无论如何,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想办法给他留个后!”王晓雅说着说着,眼圈

    渐渐的红了。

    寡妇是个激灵的女人。她见好就收,看见台阶就能下的一个人。看到王晓雅向自己吐露了心

    事,一副悲伤可怜的样子,她就连忙收起自己做作出来的悲痛,连忙用安慰的口气说道:“

    唉,你说我们女人家咋就这么命苦呢?你怀不上娃,我家男人......老嫂子,你的话说的真

    好!事情轮不到自己头上的时候都体会不到,一旦轮到自己,个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清

    楚!老嫂子,你是个受过罪(吃过苦的意思)的人呢,既然你敢人我这个妹子,我也敢认你

    这个姐姐!我一个人的确没有任何依靠的人,我在云村也是活的艰难,只要有男人给我帮忙

    ,别人就会说我和人厮混。我有时候想,与其让这帮听风就是雨的人在我背后说三道四,我

    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去找个男人!”

    王晓雅噗嗤一笑,说道:“那你找了没?”

    “那有那么好找呦!要是我再年轻上十岁,我只要眼角剐一下,年轻的小伙子就排成队的涌

    上来!现在不行啦,年老色衰的,不入男人的眼了都!”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个**卖嘴呢!”王晓雅冷不防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说道,“你看看你这双**!

    看看你的身体骨!说男人不动心,那是假的!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动心思啦!”

    “老嫂子,快别说了,羞死个人了都!”寡妇说着,用手遮住了脸庞。

    “这有啥!你还别说,炕头上,你还真是个骚水直冒的主!”王晓雅有些嫉妒的说道。

    “那能比得上老嫂子你呀!你是个大花蝴蝶,我是个小毛毛虫!我来了就是个等着挨球,你

    是主动草男人!”寡妇不动声色的拍着王晓雅的马屁。

    “也就这方面比你强些!”王晓雅得意的点着头,“要想勾住男人的心,除了给他做好吃的

    ,好穿的,还要在炕头上把他给制服了,不然,他迟早给你惹是非!”

    “老嫂子,你说的真对呢!我以后要是能再找个男人,我一定向你取经!”

    “没问题!不过你先得给我家把娃生出来才行!”

    “嗯呢。”

    “别给我乱应承,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也和我一个样子,是没有油水的盐碱地?”王晓雅半

    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

    “老嫂子你别冤枉人,你去云村打听打听,看我到底是不是没油水的盐碱地!”寡妇有些委

    屈的辩解道,“结婚四个月,我的肚子就大了,要不是挑水的时候太用力,孩子掉了,说不

    准现在我家娃娃都上了小学!”寡妇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

    “哎呦呦,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看看你!”王晓雅虽然觉得心里别扭,但她最终还是忍住

    没问。姑且是运气不佳吧,说什么都不能半途而废。

    “你来例假的这几天回家好好休息吧,吃好一些,喝好一些,别累坏了身子骨。等到例假结

    束了,咱接着来,还能怎么办呢......”

    “还要来啊?”寡妇故意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瞪着眼睛嚷嚷。

    “你就多替我这个可怜人想想吧,你这个难伺候的**!”王晓雅说道,“再坚持一月看看

    ,我就不相信咱的运气有这么差劲!下个月准能怀上!”

    “万一下个月再怀不上呢?”

    “不准你个**说丧气话!没有这种可能!下个月肯定能怀上!”

   


    寡妇心满意足地离开村长家,像只战胜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的走在乡间小路上。

    仪态万方、倍感滋润的她一扭一扭的摆着自己的蛮腰,饱满的胸脯也随着轻轻的颤着。

    “都说村长老婆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这话果然不假!”寡妇边走边想,“如果换做别人,给

    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在人家老婆的眼皮底下干这事。王晓雅啊王晓雅,你真是傻的可爱,

    因为你的傻,才成全了我和村长的这段姻缘,让我大大方方、美美滋滋的和自己上心的男人

    连续干了个把月的日子!人家新婚的日子都没这么舒坦、这么爽快呢!”

    寡妇想的没错。新婚之夜,寡妇还是青涩的果子,处女之地尚未开垦,她还没有体验到作为

    女人的快乐。丈夫夜夜在她屁股后面干的那些事让她觉得有些好笑,总是弄不清楚为啥男人

    就这般的饥渴。而她每次也是半推半就,能躲就躲。可是当她男人出了事故,独守空房的她

    就渐渐的有些熬不住了。起初只是惆怅,只是心伤,慢慢的就变成了焦躁和空虚。她第一次

    抚摸自己下身的时候,竟然忍不住的喊叫了起来,那道泛滥成灾的沼泽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

    触觉!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有第三次就会有第四次。

    到后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摸自己的芳草地,都会抠自己的粉嫩隙。

    用手抠的没趣的时候,她就开始琢磨用工具,她先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镰刀把子上。家里那柄

    丈夫用过的镰刀木柄摸得油光锃亮,看起来照人的眼睛。

    当她第一次捏在手里的时候,竟然紧张的面红耳赤,心脏狂跳不已。她偷偷的捏了捏,暗自

    寻思着是不是有些太粗。

    拉灭灯光,脱光衣服,她犹豫的叉开双腿,紧紧的握着镰刀暗自发呆。

    锋利的镰刀映着清冷的月光,偶尔晃到寡妇的眼睛上。

    “老公啊老公!你若安在,我一定不会像从前一样百般推辞,一定会让你日个够!你就是一

    晚上要千遍万遍,我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你奉上!”

    一股热泪划过寡妇的眼角,她终于下了决心,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将镰刀把子塞进了自己

    的粉嫩。

    那是一次危险的尝试。

    当寡妇快要达到峰颠的时候,她忘记了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锋利的镰刀。也许是上天眷顾

    不幸的人儿,尽管寡妇狠狠的捅着自己,镰刀锋利的刀刃几乎要挨到她那高高翘起来的大腿

    内侧,最终寡妇依旧安然无恙,没有受伤。

    后来,她用过黄瓜。几次之后,她就不喜欢了。

    黄瓜实在太凉,每次进入的时候,冰的她牙关打颤。除此之外,黄瓜实在太脆,有那么两次

    ,由于她的动作太过猛烈,结果把可怜的黄瓜给弄的中途夭折,半截在手里,半截断在了粉

    嫩里。

    再后来,她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工具。

    也就是村长的粗物。

    真实的东西。

    她并非真正的爱村长。

    说白了,她是爱着村长那根粗大的物件。那根滚烫的物件,才是她用过的最好的工具。

   


    少男少女的爱情是朦胧的,欲拒还迎的。

    无数的人因为青涩、胆怯、腼腆、害羞而错失了一世的姻缘,让刻骨铭心的爱变成了终身的

    遗憾。

    只是因为这种炽热的爱来的太突然,会让年轻的男男女女失去判断,不知道该怎么办。

    暗恋过的人,知道它是一杯醉人的苦酒,喝下肚子后,会让人晕头转向,甚至犹如掉入河流

    ,窒息的无法喘气。

    可惜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

    最痛的遗憾,就是无果的暗恋。

   


    但是村长和寡妇的相遇,完全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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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寡妇和村长是怎么发生的?
寡妇和村长的相遇是干柴和烈火的碰撞。

    当时各乡各县大搞水平梯田,也就是把陡峭的山地弄成一块一块的平地,这样便于收集雨水,增加产量。文革的时候全国各地的农村都搞,可是自从1976年以来,联产承包责任制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人们立即从混日子的生活状态变成勤劳致富的跑光阴(“跑光阴”:甘肃方言,意即‘对家庭负责任’)。轰轰烈烈的大跃进式的公社消亡了,人们终于从蚂蚁一般的群体生活状态便成各家各户的单干。

    村长本来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文革的那一套他喜欢的不得了,眼看着昔日的风光不再,他就只好利用各种各样的机会来过过那种热火朝天的日子。

    修梯田年年都搞,搞的时候给家家户户分配死任务。

    所谓任务,也就是由村长大人说了算。而雾村的村长是个大手笔,他兴致一上来,就会随手朝大山的沟壑一指:“妈了个巴子,就那片山头了。”

    给他跑腿的小文书顺着他的指头一望:哎呀我的妈!山上郁郁葱葱,层林叠嶂,墨绿的青翠将山腰遮了个严实,不要说做梯田,就是带着全村老少到里面逛上一圈都是问题!

    “村长,您说的就是那片林吗?”

    “废话,不是那片林,难道是那片天?”

    “可是村长,荒山荒地好开垦,但是这树林就难整了......”小文书搔着头皮,为难的说道。

    “我说小陈啊,你还年轻,许多事情不懂得。建国以来,我们从一个罪孽深重的国家一跃成为世界上的强国,那些红毛绿眼的怪物再也不敢随随便便的跑到咱们的土地上欺负人,凭的是啥?”

    “凭的是原子弹?”小文书试探性的回答道。

    “狗屁!原子弹算个屁!”

    被骂的小文书倍感自卑,羞愧的不再开口了。

    ”就算原子弹能够消灭我们的身体,但是它消灭不了我们的干劲,也消灭不了我们的精神!我来告诉你:我们所有人之所以能够站起来,凭的就是这股干劲!那片树林算个啥?马勒戈壁上,人家都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建设一个发射基地出来!我说小陈啊,你这是有畏难情绪啊,这就是你的不对啊!什么叫革命?什么叫建设?什么叫生产?如果没有抛头颅撒热血的干劲,那片树林会自己逃跑,给我们挪腾出一片肥沃的土地出来,让我们轻轻松松的耕种吗?”

    “村长所言极是......人定胜天!”小文书面红耳赤的说道。

    “哎呀!这就对了吗!要的就是这个意思嘛!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切记切记。”

    小文书陪着村长边走边听,不时的点着头。

    傍晚时分,村长后院的大槐树上的高音喇叭开始在雾村叫了起来,声音在群山沟壑的反弹下,出来了一连串由高到低的回声串串。

    “村里的老汉、娃娃,男人,女人!根据这个乡上的指示呢,一年一度的增收增产、大修梯田的这个活动嘛,从今儿个起,正式开始了!这个我们雾村的任务呢,就是野狐湾的阳山,这个任务的具体分配呢,还是跟去年没有大的区别嘛!因此呢,咱就按照这个既定的方针办呢嘛!我们这个干法呢,今年务必要标准高,要求严,咱们这个时间嘛,也是比较短的啊!希望各位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全力以赴的干好本职工作嘛!**说得好,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我们这个雾村是个勤劳的雾村,我们这个村民也是听话的村民......”

    村长不慌不忙的讲上一段,然后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泯上一口春尖,这才接着讲道:“今年呢,经过我们乡政府的讨论,最终一致同意:我们雾村和云村联合起来大干一场!这个消息不知道给大家带来的是啥心情,我实话告诉你们,做为村长,我现在是按耐不住的兴奋哇!哈哈......”

    高音喇叭尽管早已变成了村民们的梦魇,但声音这个东西不像图画,你捂住自己的眼睛就可以解决问题。你就算捂住自己的耳朵,那讨厌的分贝依旧能够通过你的身体、通过你的肌肤、通过你的脑壳传进你的脑子。

    “马勒戈壁的,又是修梯田!”东家媳妇解开门帘,走到院子里朝着山上骂;

    “修修修!咋不把梯田修到村长妈妈的骚逼上呢?”西家老妈端着饭碗,靠在树边喊。

    “我草他奶奶!修了十年了,咋不给我划一片田呢?狗日下的村长!”连三伢子都气的从破屋的垃圾里探出脑袋,嘟嘟囔囔的嚷嚷。

   


    尽管修梯田搞的是天怒人怨,但是在县、乡、村三级党委强有力的领导下,村民们还是个个欢天喜地的扛着锄头、铁锨等工具朝树林进发了。

    村里男人越来越少,浩浩荡荡的人群里,女人占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差不多都是连走路都成问题的老人。

    当然,还有极少一部分少年,当初的棒子也像模像样的抗着一根撅头,混在队伍里冲人数。

    “你看乡上的干部,咋肚子都那么大!”

    “浑身都是肉!”

    “我就想不明白了,脸上咋都能长那么多的膘!你说脸上都这么价,那下面......”

    人群中“哄”的一声,爆发出了哈哈的笑声。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雾村的女人平时忙于自家的活计,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聚在一起唠嗑,她们自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当她们看到大腹便便、浑身长肉的乡干部时,忍不住就指指点点的讨论了起来。

    “要是下面也是膘,能不能变成锤子就说不上了......”带草帽的女人说道。

    “都说肥男人的那个不大,瘦子的那个大,真的还是假的?”一个年轻的媳妇睁着一双胡灵狐仙的眼睛,好奇的问道。

    “你个小媳妇,好好地耍你男人的鸟去!你管它大还是不大!反正乡干部的就是再大,也没你的份!”显然,戴草帽的女人要年长一些,说话瓮声瓮气的,臊的那个年轻媳妇一脸的红霞。

    “人家又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你不就是嫌你男人的小嘛!我告诉你,不是有句话叫叫差球不多吗?听过没?”

    周围的几个女人抿着嘴笑着,年轻媳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呢,大伙儿不都是这么说的嘛!”

    “那不就得了!差球不多,换个说法是啥?”

    “啥呢?”

    “球差不多!”

    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几个穿戴时髦、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抬起右臂,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机器表,然后有些不解的望了望那些笑的快要断气的女人,有些悻悻的嘟囔:“刁民就这德行......笑起来都不像个女人样。”

    那个时候的棒子就走在这群欢天喜地的女人中间。对于这些女人的话,他似懂非懂,云里雾里。尽管不明白她们在笑什么,但是棒子很喜欢这种欢乐的氛围。年纪虽然不大,但他已经感觉到女人和男人的区别。男人闷,女人欢;男人无聊,女人喜乐。钻在女人群中,你不用多说,也能幸福一天。

   


    所谓修梯田,说白了就是毁林造田,而且造的是没人耕种的田。许多几百年古木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砍倒了,许多刚刚钻出土地的嫩苗苗还没有来得及证明自己的实力,就被雾村的村民给连根拔掉了。

    有些年纪大的老人一边挥着斧头砍树,一边老泪纵横的唉声叹气。

    “作孽啊,作孽啊!”他们在休息的时候,偶尔会这样的叹息。

    棒子不懂。他问道:“爷爷,不就是一颗树吗?砍了就砍了,你哭啥呢?人家领导都说了,树砍倒了能烧柴,地腾开了能种粮食,这简直就是拉屎找虱,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呀!”

    老人抓起一把土就扬了过来:“你个小兔崽子!你知道个屁!”

    “那你倒是说说呀!你说了,我就不光知道屁了。”

    “唉。这树活上几百年不容易啊!树跟人一样的啊!你别看它们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一辈子叮在这个地方,但是他们也是有生命的啊!我跟你一般大的时候,常常在这里玩耍,掏鸟蛋,耍蛐蛐,现在全部给砍了,你们娃娃家那儿去耍啊?”

    棒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尽管他不像老人那样因为砍倒一片林木而流泪,但他认为老人讲的话有道理。雾村人不算多,地不算少,家家户户的地其实已经够多的了,许多家庭因为劳力不够,自己一大部分的地都荒着,里面的草有一人深,听人说曾经看到过水桶粗的蛇钻在里面呢。既然如此,修这么多的梯田到底干什么用呢?



123、草丛里偷看寡妇尿尿
  尽管如此,在领导的宣传下,在干部的监督下,云村和雾村的男女老少就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山腰的那片翠绿就像大姑娘的围裙,最终被大家给剥了个精光。

    村长成天跟在乡长的屁股后面,满面春风,笑容很甜,点头哈腰,端茶送水——其实这样的情况大家都见过,这样的人大家也熟悉,没必要多费笔墨。总之当乡长在的时候,村长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好在乡长只是偶尔来转一圈,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又村长监督。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乡长不在的时候,最大的领导自然是村长了。他最喜欢的就是双手叉腰,像主席一样昂首挺胸的站着,如果发现有人偷懒,他就会皱起眉头,指着大喊:“我说那个谁!那个谁!看啥看?说的就是你!他娘的你坐了多久了?你再坐着不干活,你老婆的娃都生下了!”

    如果是有女的偷懒,他就会换一种方式。

    村长其实是很讲究工作方式的。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是作为好领导的必备素质。

    “我说小张啊,休息好了没有哇?......哈哈,是不是腰疼?还是肚子疼?不行我给你看看?......害啥羞呀你,我又不会吃了你!......”

    有些刁钻的孩子对村长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晚上回去跟家长一说,家长就会编出顺口溜教给孩子们:

    “他是一条哈巴狗,又是一只大狼狗;

    哈巴狗,舔舌头,一舔舔到了领导的球;

    大狼狗,吃肉肉,看见姑娘就揩油。

    揩油完了唆奶头,唆着奶头吃肉肉。

    要问这个人是谁?他的名字叫狗狗。”

    一天烈日当头,悬停空中,村长依旧坚持奋战,让村民们挑战极限。

    云村的寡妇心里燥热的紧,于是挽起裤管,脱下汗衫,跑到阴凉处歇息了片刻。

    她坐在一颗李子树下,朝四下看了看,到处都是人,似乎没有闲下来的。

    “这可咋办呢,上个厕所都没地方!”

    她上午喝了太多的水,这会儿憋的肚子都疼。她连忙朝东侧尚未开垦的荒地里窜了进去。

    柴草很深。几乎够着了她的蛮腰。她蹲下身子试了试,恰好能够隐身。

    寡妇也许是憋慌了,并没有详细查看周围的情况,而是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接着就是双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腚蛋蛋就一览无余的被人看到了。

    她当时根本没有发现有人会看到她撒尿。

    所以她撒的很放肆,撒的很解气。

    怎么个撒法呢?

    起初,她不过是像所有女人一样,轻轻的分开自己的双脚,然后慢慢的蹲下来,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腚蛋蛋接触到地面,然后才释放所有的憋屈,让一股**辣的清水肆意的奔涌而出,让带着骚味的体液滋润干渴的土地。

    可是寡妇憋的实在太久。她先是蹲下放水,放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索性关掉阀门,调整姿势,重新找了块地,将一条腿完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双手伏在草上,瞄准一株幼小的核桃苗苗,撅着屁股,刷拉拉的一气发泄。

    这样的姿势当然是寡妇的首创。

    这个姿势也让躺在草丛里假寐的村长看的心花怒放,心神荡漾。

    村长给全村村民做了简短的再动员、再教育后,自己一个人就偷偷的跑到这片草地里躺了下来。他觉得监督人干活是个十分辛苦的活,所以觉得自己有资格躺着休息。他找了一块好地,然后钻进草丛,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

    还没睡上几分钟,他就听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村长心里有些烦躁,准备坐起来吼上几嗓子,可是当他分开草丛,隐隐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时,他就忍住了内心的愤怒。

    “正好乘机给她上个课!”村长还以为有人跑到这里来偷懒,于是美滋滋的想象着独自教育她的情景。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并且将她那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自己撅了过来。

    不用说,村长咽唾沫了,村长也有反应了。

    他一下子从疲惫的瞌睡转变成了打了鸡血的乞丐,双眼瞪的像铜铃,像狗一样伏在草丛里盯着寡妇猛看。

    寡妇带着体温的尿,让村长萌发了一个想法。

    “这是谁家的女人,咋这么美!”

    等到寡妇变幻姿势,重新泻液的时候,村长已经将自己的一只手奉献给了软趴趴的物件了。

    尽管心有余而力不足,村长还是靠自己的单手将那根软的不能再软的东西给撩拨成了铁杵。

    寡妇撒完尿后,并没有着急着穿裤子。她想着自己的下面还湿着,等晾干了再穿也不迟,反正自己也已经很累了,顺便再休息休息。

    说一千,道一万,最根本的,还是寡妇图凉爽。

    都是太阳惹的祸。这话一点都不假。如果天没有那么热,可能寡妇撒完尿后悔立即提起裤子走人。但问题是天太热了。

    而寡妇又以为没有人看到她。

    所以寡妇的做出了不应该做的动作。

    她光着屁股,红红的两瓣被村长看了个一清二楚。由于刚刚撒过尿,所以两瓣粉嫩上,依旧沾着一颗颗晶莹的尿液。

    阳光下,它看起来像是嵌着珍珠的两瓣柳叶。

    寡妇用衣服下摆给自己的大腿根部扇着风。

    而且一边扇,一边不停的摆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长恶狠狠的捋着自己,结果由于动作太大,碰的野草唰唰的响。

    响声引起了寡妇的注意,她起初以为是一只兔子,或者是一只豪猪。

    当她看到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饥饿的盯着自己时,她差点就喊了出来。

    “妈妈呀!”寡妇吓的直哆嗦,一脸煞白的跌坐在地上。

    “哎呀对不起!都是我的失职!吓到你了吧?”村长趁机将那根肿胀塞进了自己的裤裆,然后做出一副悔恨加关心的模样,问寡妇道。

    “还说呢,你吓死人家了!”寡妇这才反应过来:村长一定是看到自己撒尿的丑态了。她羞的脖子都红了,于是尽量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裤子,然后抖抖索索的穿了起来。

    “要不要帮忙?”村长试探。

    “不要......不要!村长,你在这里干啥呢?”寡妇言不由衷,没话找话。

    “我和你一样啊。过来撒个尿。"

    “哦。”寡妇越发的脸红了。

    村长看到娇羞难当的寡妇,越发的喜爱起了这个成熟大妹子。

    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发觉这个大妹子简直就是天上的神仙娘娘嘛!

    那脸蛋儿红粉红粉的,那头发黑黝黝的,那**挺翘翘的,那小腰软绵绵的,还有那腚蛋蛋,白花花的,腿儿也是涨涨的,长长的!

    “你是谁家的媳妇啊,我咋没见过你呢?”村长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村长,您是贵人多忘事,前些年纳粮的时候,您还去过我家呢。”寡妇头都不敢抬一下,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男人是不是炸石头的时候没了的那家子?”村长突然间想了起来。

    “嗯呢。”

    村长心中一乐。原来是个小寡妇。

    “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咋就摊上了这么个事!”村长感叹。

    “是呢!都说祸不单行,就我命苦的......”寡妇还来不及伤心,依旧被刚才的事情弄的羞怯难当。

    “你也别担心,组织会照顾你的,我也会照顾你的。”

    “嗯呢。谢谢村长。”

    “一家人不说外话。谢啥谢。回头我跟你们的村主任打个招呼,看能不能给你申请个五保户!你一个女人家,咋生活呢!”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挨着寡妇坐了下来,他轻轻的抓起了寡妇的右手,轻轻的抚着说道。

    寡妇挣扎了一下,但她感觉到了村长那温柔的坚持。她难为情的很,但又没有勇气下狠心抽掉自己的手,所以只好就任凭村长的抚摸了。

    “不劳村长费心,我还行,一个人能养活自己。”

    “你就跟我别谦虚了!你这么好看的一个大姑娘,我咋忍心让你像个男人一样下苦!就算你能吃的了这苦,我也不会让你吃!”

    寡妇感激的抬头望了村长一眼,然后娇滴滴的说道:“谢谢呢......村长您真好!”

    男女之事,有时候不需要言语。

    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往往能够说明一切。

    村长从寡妇的眼神中读出了另外的东西。

    感激中有渴望,渴望中有犹豫。

    犹豫中,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姑且称它为幽怨吧。

    上过无数个女人的村长自然能够把握一切可以把握的机会。

    不拒绝就是不反对,不反对就是默许。默许的情况下,就得更进一步。

    村长坐在寡妇的左侧。他将自己的右手绕到了寡妇的身后,然后放在了寡妇的腰际。

    寡妇惊慌的低声呼唤:“村长!”

    村长故意装作没听见。他依旧一脸同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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